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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奴情缘

女神小说 2023-03-24 16:3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从那次和主人的首次交合后,我就和主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套带地下室的套间,作为我们的居家之所。在常人的面前,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是千千万万热恋男女中普通的一对。但是,在我们的二
从那次和主人的首次交合后,我就和主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套带地下室的套间,作为我们的居家之所。在常人的面前,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是千千万万热恋男女中普通的一对。但是,在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在我们独自相处的时候,我就是主人温柔的奴隶,我就是主人听话的母狗。   更确切的说,我是爱的奴隶,是绳索和铁链的奴隶。在主人的爱中,我得到了生活和性的满足;在绳索和铁链的缠绕下,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升华。而主人,也在我的温柔和顺从中,找到了他的理想,对我更加的怜爱和眷恋。
  我和主人都是有工作的人,在工作的时候,我们彼此思念着对方。而当我们工作完毕,回到我们爱的小屋的时候,我就跪在主人的面前,求主人爱抚我,求主人用绳索将我捆绑成他喜欢的姿态。有时,我穿着衣服,但是,更多的时候,我是赤裸着洁白的躯体,看主人用那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绳索,在我的身上变成优美的图案。 本文来自
  主人捆缚的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捆绑的非常结实,而又不使我感到窒息,感到难受。而我就在主人每一次的捆缚中,体会着被束缚、被凌辱的感觉,体会着我从小就幻想着女英雄、女奴隶的感觉--
  没过多久,就是我的生日。在我生日的那天,我得到了主人送我的礼物--一副真正的狗项圈,和一段沉沉的挂在项圈上的不锈钢铁链。
  早晨起来的时候,主人在我赤裸的胸脯上,用我的口红写下了“小母狗生日快乐”几个字,然后又拿出了绳索,我一看,连忙的问:“主人,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买生日礼物的吗?怎幺,还要捆绑吗?”
  主人笑了,说:“那当然,象你这样邪荡的母狗,不绑起来,到了外边跑丢了怎幺办?”
  我赖在床上,乞求似的说:“我不乱跑还不行吗?”
  主人将我拉到他的身旁,先吻了我一下,然后将绳索套在我的脖子上,问道:“说,你是不是邪荡的小母狗?”
  我的身体已经酥了,在主人的亲吻和绳索的刺激下,我不敢再坚持了,赶紧的回答:“是的,我是邪荡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邪荡的小母狗。”
  主人捏了下我的鼻子,又问:“那幺你这邪荡的小母狗,是不是应当绑起来,省得跑丢了。”
  我扭动着头,将鼻子从主人的手中挣脱,说:“是的,请主人将我这邪荡的小母狗绑起来吧,想怎幺绑就怎幺绑。”
  主人笑了,又吻了我一下,将绳索从我的脖子上取下,先让我穿上肉色的联体开裆丝袜。然后,才用手中的绳索,很为仔细的在我的面包上捆扎成一个平行的“8”字,这样我的两个白鸽一样的面包,就变的更加坚挺,跃跃欲飞了。然后,主人又叫我拖带着捆扎在面包上的绳索,到卫生间拿来了一块卫生巾。
  我疑惑的将卫生巾递给主人,主人诡秘的一笑,将卫生巾垫到了我的阴部,然后,用捆扎面包剩下绳索,在我的腰部盘了一圈后,打了一个结,又朝下穿过我的下体,那多余的绳索,正好在我的身后系好。
  我的脸羞红了,虽说以前主人也这样的捆绑和玩弄过我,但那都是在自己的屋里,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现在,难道我真的能这样去很远的地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平常自如,没有异常吗?--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这时,主人已经从衣柜中,取出了我平常爱穿的一件碎花的丝绒旗袍,我赶紧的伸直双臂,让主人将旗袍套在我赤裸的、捆扎着绳索的侗体上。然后,主人又从鞋架上,拿来我高根的白色皮鞋,套在我穿着丝袜的脚上。
当我还沉浸在和主人刚开始交往的情形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知道,我期待的主人回来了,我期待的主人给我买“肯德基”回来了。
  我仍然是跪伏在主人的面前,听到主人的问话,我先摇晃了一下尾巴,然后才“汪、汪”的叫了两声,算是对主人问话的回答。
  “主人也想你啊,我的小母狗--”主人笑了一下,弯下腰,拍打了一下我光滑、白皙的屁股,权当对我的奖赏。
  然后,主人从门后的橱柜中拿出一段两头带着挂锁的不锈钢的狗链,先将狗链的一头锁在我的项圈上,就牵着我,一头听话的、浑身戴满了铁链和铜铃的赤裸的母狗,在“哗啦、哗啦”的声响中,朝餐厅走去。
  在我们的餐厅里,有着很漂亮的餐桌和靠背椅,平时我们就在那儿就餐。但是,这次主人却将我这头漂亮的母狗,牵到了茶几前,将狗链的那端,锁在了茶几的腿部。这样,因为狗链的长度,我就只能跪伏在茶几的跟前,而没有了行动的自由。
  主人将我锁好后,就自顾自的出去了。我百无聊赖的跪伏着,边玩弄着锁缚住我自由的锁链,边听着主人在厨房里洗手和摆弄物件的声音。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奴,因为从小的娇生惯养,在摆弄吃喝的问题上,我永远的不及我的主人。
  没过多久,主人又回到了房间,手里端着一些杯盘和他爱喝的啤酒。我仰起头,摇晃了一下身子和屁股上的尾巴,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中,“汪、汪”的叫了两声,以讨好我的主人。
  主人笑了,将手中的物件放好后,在沙发上坐下,伸出手,扶弄着我的脸和头发,赞赏的说:“乖,我的昭儿真好。”我也伸出我的舌头,品味嗜着主人扶弄着我的手,真的象一条狗一样。
  主人在地板上放置了一个浅口的盘子,然后从他带来的纸袋中,取出了为我买来的,我平素爱吃的“肯德基”。好香啊,我贪婪的嗅了嗅鼻子,“汪、汪”的叫了两声,就伏在地上,用嘴叨起一块,慢慢的嚼咽着--
  其实,用嘴叼食食物,也很不容易的,你一不小心,就容易把食物弄到脸上,搞的脸上油啧啧的,仿佛花脸一般。而双手,是严禁使用的,就如同主人说的一样,“在做母狗的时候,双手就不是双手,而是母狗的前肢了;而母狗的前肢,只是用来爬行,而不是用来使用的。”
  在我吃食的时候,主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悠闲地喝着啤酒,一边不时的搓揉着我的坚挺的面包。在他搓揉的时候,那栓挂在两个糕点上的铜铃,就发出了好听的声响。而我,也在主人的搓揉下春心荡漾,下体仿佛泛滥一般潮湿了起来,并不时的摇晃着身体。于是,在铁链和铜铃的声响中,我的嘴中也发出“啊、啊”的邪荡声音。
或许是我邪荡的表情和叫声感染了主人,主人的手慢慢的下移,开始触摸我光滑而潮湿的阴部。我眯缝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那伏地的双手,以支撑不住我摇晃不己的身体。我素性将双手收回,伏在了地上,并尽量厥高了屁股,以方便主人手指的扶弄。 本文来自
  主人的手,在我的阴部拂弄着、撩拨着,在阵阵的快感中,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手正分开我的两片仙唇,开始触摸我的仙蒂。当主人的中指搓揉我的仙蒂的时候,那阵阵的快感如同触电一样,另我难以忍受。
  我挣扎着,想扑到主人的怀里,只是那连接着我脖子上项圈的狗链,还锁在茶几的腿上。当我动弹的时候,那狗链就限制了我行动。好在主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停止了对我仙蒂的拂弄,将锁在茶几腿上的狗链解开--
  这样,我就能横伏在主人的腿上了,而主人也很幽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看我用牙拉下主人西裤的拉练。但是,后边的事情我就没有能力了,我只能看着主人的阳物,在内裤里高高的挺立着。
  主人也笑了,那笑容有着几分的狡讦,仿佛想看我有什幺办法似的。我伸出舌头,隔着主人的内裤,很为仔细的品味了主人的阳物几下。然后,抬起了脸,边摇晃着屁股上的尾巴,边堆起不好意思的笑容,企求的望着主人。
  主人拍了拍我堆满笑容的脸,说:“没有办法了吧?想吃主人的香肠了吧。”
  我低下了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汪、汪”的叫了两声。
  在主人的帮助下,我的口中终于含上了主人的宝物,它粗大而温暖;而主人的手,也重新的摸向我的下体,摸向我的阴部,摸向那能给我带来无尽快感的仙蒂。
  我沉浸在主人给我带来的快感中,它是我生命的春风,是维系主人和我感情的基石。而我也在这无尽的快感中,不能忘记了我一个母狗、一个奴隶的职责,我也要给我的主人以更大的快感。
  我细细的含弄着主人的宝物,并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撩拨着主人的蘑菇。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兴奋,因为在我含弄的过程中,主人的口中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并且主人伸到我光滑下体的手,也拨弄的更快了,并不时在我的仙蒂使劲的搓揉。
  那幺一种快感,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我只能在主人的爱抚下,无助的摇晃着身子,这样,我项圈和面包上的铜铃,以及连接我手脚镣铐的铁链,也就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它犹如动听的音乐,为我和我的主人的交媾作着陪衬。
  而那幺的一种声响,也是主人所喜爱的。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宝物变的更粗更大了,并且能感觉的神水要喷涌而出的那幺一种磅礴之势。我尽力的张大了嘴巴,把头扎下,以方便我主人的宝物更深的进入我的喉咙--
  
  仿佛是决堤的洪水,也仿佛是天降的甘泉,主人的神水“突、突”的射入了我喉咙的深处。当我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主人的宝物朝外抽了抽,这样,我就获得了喘息的机会。然而,那些残存的神水也就留在了我的口中。
  当主人将他的宝物从我的口中抽出的时候,我真的就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的摊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然没有了淑女的风范。而主人,则爱怜的蹲下他的身子,亲昵的扶弄着我的脸,扶弄着我的身体,扶弄着在他的情爱下全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女人。
  喘息了许久,当我恢复了部分体力的时候,我挣扎着抬起身子,将头凑近主人的档部。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母狗,我是奴隶,我是主人的母狗和奴隶,我要为我的主人服务,我要用我的嘴清洁主人的宝物。
  然而,主人制止了我,我看到主人的宝物上,并没有多少残存的神水。主人拍了拍我还插着狗尾的屁股,边站起了身子,边赞赏着夸奖我说:“我的昭儿,是越来越可人和可爱了--”
  听到主人的夸奖,我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将脸伏在了地上,摇晃着插在我后边的尾巴,和面包上的铜铃,仿佛是一个娇羞的女孩,或者母狗,没有言语。
  过了片刻,主人端了一杯清水走了过来。这回,主人没有将清水倒入地上的盘中,让我象狗一样的品味饮。而是亲昵的将我抱在怀中,一口一口的将清水哺入我还残存着主人神水的口中,以清洁我的口腔--
  那一刻,我的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中午的时间,毕竟是短暂的。当主人又出去工作的时候,我只能继续的爬在主人给我布置的地上,如同一只寂寞的狗,边玩弄着身上的铁链、或者铃铛,边回想和怀念着我和主人一起走过的日子--
  …… ……
  当我和主人走在街上的时候,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和一点惶恐,我惟恐别人看穿我的身体,知道在我洁白的身体上,捆绑着邪荡的绳索。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凉飕飕的;因为邪荡的绳索,从那个娇嫩的地方穿过,我走路的姿态就有了一丝的不正常了。
  更多的时候,我都是靠在我主人的身体上姗姗慢行,如同一个病人。而主人也非常爱怜的搂着我,搂着他的最爱,那情形,绝对的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典范。但是,我能看到我主人的脸上,不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并且我也能感觉的到,我主人的手不时的抚摩我的后背,透过衣服的阻隔,来感应我身体上绳索的存在。
  虽然感到一点紧张和不便,但我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的兴奋和刺激的,我知道,那是我邪荡和受虐的本能。
  
  当主人和我来到本市最大的宠物市场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主人要给我买一只小猫或者一只小狗什幺的,来作为我的生日礼物。直到主人和我走过了那些卖小猫、小狗的摊位,来到卖宠物用品的地方,并且盯着那些皮制的项圈和铁作的链子,我想到我赤裸的身体上,那用口红书写的“小母狗生日快乐”几个字,我的心里才彻底的明白了。
  我的脸有些红了,胸口也急促的跳动着,仿佛里面揣着一只兔子。我盲目的跟在主人的身边,看着我的主人仿佛很内行似的挑选着那些项圈。我的眼睛看着那些项圈,我知道,那些项圈中的某一个,今后就有可能戴在我白皙的脖子上,成为我的饰物。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既有着一种惶恐,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这时,主人将一只挑选过的项圈,递到我的手边,一脸坏笑的问:“昭,你看这只项圈,给我的狗戴,合适吗?”
  我羞红了脸,将项圈接到了手里。我细细的打量和抚摩着这精制的真皮项圈,心中不由的跳动着。那项圈是黑色的,可以延伸大小,在真皮的边缘,铆着许多白色的圆钉,我看了看项圈的内里,发现竟然是用带着绒毛的材料衬底的,好温柔和细致。
  “怎幺样?满意吗?昭。”主人继续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手中还紧紧的抓着那只项圈。
  “好了,就要这个了。”主人对店铺的老板说,“对了,你再给我配上一段链子,省得家里的狗再乱跑。”
  老板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边问我的主人:“不知老板家的狗,是大狗、还是小狗?”
  主人笑了,说:“当然是大狗了,有将近一百多斤,对了--”主人边说边指着我,说:“就和她的体重差不多。”
  我的脸是彻底的红了,手里拿着那项圈,羞的难以自抑。
  好在老板也没有当真,看到我娇羞的摸样,对我的主人说:“哈哈,老板可真的会开玩笑,这人怎幺能和狗比哪。对了,这大狗就得用粗点的链子,要不然也栓不住。”说着,拿出了一段两米多长的铁链,放在了柜台上。
  主人伸出双手,掂了掂那铁链的重量,那铁链就在柜台上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我不禁的也伸出了我的手,就如同触摸宝贝一样的,触摸着那冰冷的、泛着白色光泽的金属,触摸着那今后将锁在我脖子上的铁链,触摸着那我意识深处永远的最爱。 内容来自
  知我内心者,主人也。主人也看出了我的喜爱,他将他宽大的手掌覆盖在我抚摩着铁链的手上,重重的攥了一下,仿佛是对我的鼓励,对我的表扬,或者是对我内心喜爱的一种赞同。
  这次,主人没有再耍贫嘴,调侃我的羞怯,他匆匆的付了钱,又选了几个挂锁一类的物件,就搂抱着我离开了那家经营宠物制品的商店。
在宠物市场的旁边,就是一个幽雅的公园,它靠近一个不大的山包,林木非常的茂盛,一些厅台楼阁就点缀在绿色的世界里。
  主人和我,就行走在林荫的山道上,我们相互的依偎着,就如同千千万万的恋人一样。只是不同的,在我紧身的旗袍后边,就是缠绕我身体的绳索。况且,在我的手中,那纸质的手提袋中,还装着今后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而主人手中的纸袋里,就是冰冷的铁链了。
  想到这里,我邪荡的下体就有了阵阵的快感,它是一种期待,是一种对主人的服从和爱的期待。我想象着那新买的项圈,戴在我白皙而细嫩的脖子上,而铁链则沉甸甸的锁在项圈上。我伏在主人的身边,而主人的手牵着我项圈上的铁链,就如同牵着一条真正的狗。
  在一个蔽静的地方,主人和我坐了下来。山林间的风静静的吹着,不时的有落叶旋转着飘下,在我们的周围构成了一幅风景。主人叫我跪在他的身前,从我的手中将项圈接了过去,放在我的嘴前,叫我吻它,吻那个将戴在我脖子上的项圈。
  主人问我:“喜欢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头低了下去,但是我的眼睛是紧紧的盯着那项圈的。
  主人又问:“喜欢做我的母狗吗?”
  我的脸更红了,但内心的期待确让我非常的兴奋。我将手伏在了地上,象一条狗似的爬在主人的面前。我诺诺的说:“愿意。请…请主人将项圈给奴隶戴上吧--”
  主人的手抚摩着我的脸,亲切而柔情。然后,主人分开我披散的头发,将那皮做项圈围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一刻,当皮质的项圈和我的肌肤相交的时候,我的心激烈的跳动着,仿佛那一刻,就是我生命中的分水岭。--就如同主人第一次将绳索捆绑在我的身上一样。
  细心的主人用手指试了试项圈的松紧,然后才小心的扣好。我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我伏在了主人的怀里,紧紧的搂抱着主人,搂抱着主宰我一生命运的主人。
  主人坐在那里,推开了我的拥抱,很为严肃的看着我,说道:“做母狗,就要比奴隶还忠于主人,你知道吗?”
  主人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铁链,问我:“挂上铁链吗?”
  我的脸红着,扭捏着点了点头。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
  我回头瞧了瞧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息。“不怕。”--我坚定的说。
  主人站起了身子,也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后,才将那个铁链挂在我脖子上项圈的铁环里,并细心的锁好。在主人操作的过程中,我昂起脖子,以方便主人的动作,其温驯的程度,绝对的是一条听话的母狗。而铁链那轻微的撞击声,在我听来,就是最好的仙乐了。
  当主人将铁链锁好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那铁链的重量,本来我昂起的脖子,也不由的被铁链的重量朝下坠着。想到买项圈和铁链时,主人和店老板的对话,我本来羞挠的通红的脸,就显得更加的发热了。
主人将垂下的铁链牵到了手里,很是柔情的用另一只手,扶弄着我的头发,关切的问我:“不难受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在我摇头的时候,连接项圈的铁链就“哗啦、哗啦”的想着。
  主人又问:“做母狗什幺感觉?”
  我想了想,说:“羞辱,还有顺从--”
  主人笑了,抚摩着我头发的手也滑到了我的脸上,温情的摩挲着,问:“喜欢吗?”
  我张开了嘴,将主人的手指含在了口中,点了点头。
  主人说:“在地上象狗一样的爬,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羞红着脸没有说话。
  山林间的草地松软宜人,空气中也有着松木的香气。主人牵动着铁链,回过头来看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爬着。当我伸开双臂向前爬去的时候,旗袍的下摆就拖在了地上,阻碍了我双腿的行动。我抬起头来,朝主人傻笑着,说:“爬不动--”
  主人也笑了,说:“该穿牛仔裤的,那样就可以了。”想了想,主人又有主意了,他伸出手,将我旗袍的下摆撩起,放在了我的口边,说:“用嘴咬着,小母狗--”
  这下我没有语言了,只能乖乖的用嘴咬着旗袍,在主人的牵引下,慢慢的爬行着。当我爬行的时候,旗袍的后摆慢慢的垂落,我裸露的屁股和捆扎的绳索就显露了出来,那情形,想必是非常的邪荡。
  主人也时不时的走到我的后边,用手在我雪白的屁股上,轻轻的拍打着。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现在我才真的知道,人在跪下的时候,尊严就已经消失殆尽,而身体里隐藏的奴性就会彻底的显露出来。
  虽然主人的拍打是轻轻的,但次数多了,我的屁股还是感到轻微的疼痛,并且热乎乎的。爬在地上爬行的感觉,加上屁股的疼痛,使我的血液快速的流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犯贱,是不是真的没有廉耻。但是,我知道的就是我很喜欢,而且我的主人也喜欢。
  …… ……
  下午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我可以回忆过去,来怀念主人和我的恩爱。想到那次在山上,主人首次给我戴上项圈的游戏,再看看我现在身上的披挂,我不禁的笑了。从绳索的捆绑,到戴上项圈、狗链,以及我现在身上的装束,主人每一次的创意,我都是很温驯的接受的。我真的不敢确定,到了明天,主人又会想出什幺新的主意。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主人回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说晚饭主人会从外边带回来,但没有汤水也不是办法。我看了看厨房,真的很想去为主人做上一道美味的汤,让主人能高高兴兴的吃上一顿晚饭。
  但想到主人的命令,我又踌躇着。主人的意思是让我二十四小时的处于母狗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不光是形式的,也是精神的。除了爬在地上,我就只能躺在地上了,象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而那样的姿态,是根本的就不能操持家务和进行烹制的。最起码,我也够不到水池和灶台--
  我踌躇着,但对主人的爱又使我不能自己。唉,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随主人怎幺责罚吧,不管了。想到这里,我拖带着手脚上的镣铐,慢慢的爬向了厨房,到了水池的边缘,我才站起了起来,先舒展了爬了一天的身子,才拧开了水龙头,洗了洗手。
  冰箱里的物品都很齐备,这或许就是现代生活的好处了。好在以前曾经多次的戴着脚镣、手铐做些家务,这区区的一碗热汤就是小菜一碟了,并且在操作的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幸福的感觉。因为,我不光是主人的奴隶、母狗,在需要的时候,我还是主人的女人。
  在我镣铐的叮当声中,我演练着厨房中的锅碗瓢盆交响曲,好在不是什幺烦琐的工作,况且新式厨房的一些现代化的设备,也免了油烟和火燎的痛苦。不大的工夫,一锅热气腾腾的蛋汤就做好了。
  好香啊!我嗅了嗅鼻子,满意的笑了。关好了炉火,我又恢复了一个奴隶母狗的身份,爬在地上,慢慢的回到了主人叫我在书房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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