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菲她们出征的消息,经过漫长的传播,传到了圣母山脉。圣母山脉因数千年屹立不倒的圣母宫闻名天下,而现在执掌圣母宫的大女巫—兰梦儿不仅修炼采阳补阴的邪功,更是将圣母宫当成自己的后宫,从各地抓来无数个男女,供其淫乐。
这个兰梦儿长得很漂亮很妖艳,她蛾眉凤眼、杏眼桃腮,体态动人、皮肤娇嫩。她听闻娅菲种种事迹后,如同找到知音一般,几次冲动想要下山,只是总有其他重要事情耽搁,而且圣母宫家大业大,根本离不开她,所以下山的事一推再推。
因为修炼邪功,兰梦儿每日必须与男子交合玩乐、吸阳补阴,如此才能保住她的美貌和功力。今天,兰梦儿身披轻纱,骑在一个瘦弱的美少年身上不停扭动腰肢上下浮动。少年刚开始还能感觉到做爱的快乐,但是随着兰梦儿运转邪功,将少年的肉棍紧紧吸住,少年就开始感觉痛苦,并且痛苦逐渐大过快乐。等到兰梦儿邪功全部运转开来,阴穴如同吸盘一样吸紧少年的阳具,少年就不仅再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而且下身传来无比的疼痛。 copyright
少年哀号着挺动下体在兰梦儿胯下抖动。而兰梦儿披散秀发,摆动双乳,如同一个狂野的骑手一样在少年身上驰骋。兰梦儿开始邪功狠狠吸取少年的血肉精华。少年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不过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兰梦儿采补吸食,所以还在全力挺动着胯间的肉棒。
看着少年无力的挺动,兰梦儿轻蔑一笑,双手狠抓少年胸口的软肉,臀部向下猛地一坐。少年禁不住这突然来的刺激,一股浓烈滚烫的热精从他的龟头处喷射而出。喷射精液使少年浑身剧烈颤抖,爆发出仿佛极致欢愉的吼声。不过说是喷射而出还不如说是被兰梦儿吸入呢。无论怎幺说,少年的精液疯狂涌向兰梦儿的体内,两个人狂颤着尖叫不已。
喷射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几分钟还未停。少年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想抽回肉棍,但是被兰梦儿夹得实在太紧,根本不能动弹丝毫。而受到精液的刺激,兰梦儿阴穴越夹越紧,少年的精液连带着他的元阳疯狂往里吞吸。知道被采阴补阳的少年脸上满是惊恐,跨间的那物涨红如肿,屁股不停地颤动,继续狂泄、狂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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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狂吸吸了一会儿,瘦弱的少年两眼一黑,惨嚎着射出了最后的精液昏死过去。兰梦儿扭着腰,撩起秀发缓缓起身,她厌恶的扣住少年牵细的脖子,如同扔掉垃圾一样随手丢下了床。半死的少年被摔下床后,依然没有醒来。不过从马眼处继续冒着的血精来看,他还没有死透。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少年身体已经呈现衰老。可怜的人儿,爬上兰梦儿的床时是少年,摔下床却变成了老人。
兰梦儿如同看待穿过的旧鞋袜一样瞅了少年一眼,说道:“现在的男人越来越不中用,还没玩够就不行了。冬儿,这个就赏给你了。”
跪候在下面的侍女冬儿闻言大喜,扑在少年身上玉手一探抓住了还在喷着精血的龟头。可怜的少年,从他的阴茎不断地往外喷着精血来看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冬儿没有要这幺轻易放过少年的意思,显然要榨干他剩下不多的精元。
虽然少年对于冬儿而言就是一个玩物,但是没玩之前死掉了就太没意思了。冬儿故意用小嘴挑逗着昏死的少年,含着药丸嘴对着嘴喂了下去。少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慢慢醒来,他看到一个腥红的唇正对着自己的嘴,弱弱地发出极小的声音。冬儿用手指按在少年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冬儿轻轻抚摸少年的肉棒,等到硬成柱,性感的大圆臀对准肉棒要坐下去。刚被采补得差点死掉,少年觉得这些女人的淫穴,比夜叉还狰狞,比妖物还恐怖。怕死的少年剧烈的反抗,手脚乱踢乱抓,企图推翻身上的女人。虽然冬儿本来没想这幺快处理掉少年,但是少年的反抗长度激怒了她。
冬儿道:“哼,不听话的弟弟,给你吃点苦头。”
冬儿丝毫不念刚才与胯下之人的肌皮相亲,玉手一闪,把少年的双手双脚分筋错骨弄废了。少年痛得浑身乱颤,两眼发出仇恨的光芒,死死盯住冬儿。
“哼,看你这幺不知好待,有眼无珠,我废了你这对珠子。”
冬儿伸出双手,猛地插入少年的双眼。“啪、啪”两声,少年眼球爆裂,血水顺着眼角不停流淌。冬儿性感的大圆臀往下一坐,“扑”的一声,漆黑的阴户草丛顺时淹灭了少年的阳根。冬儿被少年肉棍插得蠕动着臀部发出淫靡的浪叫声。
一经兴奋,冬儿就邪气大涨,夺命玉户狂吸少年精元。少年被迫马上射精,不过他可不敢再享受这快感,挣扎着推身上的女人。冬儿可不管身上人如何,猛力死夹死吸,少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而且瘦弱的身躯全身萎缩只剩下了皮包骨。
少年想喊救命,但是喊不出声,张着嘴断了气。虽然少年死了,但是冬儿依旧没有起来。她继续吸着少年的血肉,把少年毫不留情地吸成了人干。吸干了少年,冬儿长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受到少年精元的滋润,冬儿变得更加水灵而妖艳,她笑着走向师傅兰梦儿身边。
兰梦儿看着自己徒弟的浪样,宠爱地道:“冬儿越来越用功了。去把你秋儿师姐叫来,为师有重要的事情交待。
冬儿:“是,徒儿这就去把三师姐叫来。”
兰梦儿:“嗯,乖徒儿。下回采补男人时注意不要再有情绪,记住他们只是我们练功的工具。功力不高,情绪不稳,会有反噬的危险的。”
冬儿答应着退了出去。兰梦儿有四个徒弟,以春夏秋冬命名。虽然秋儿是排行第三,但是在圣母宫的地位来说却是四徒之首。而且秋儿还首创出通过男人口鼻采补血肉精华的功法。但是因为采补量还不到阴茎处采补的三分之一,所以圣母宫中很少有人修炼。秋儿练功与别人不同,她喜欢静静地坐在山涧、水边,一边观赏大自然的风光,一边享受胯下的躁动。
秋儿今天早早就出来了,在湖边快坐一个多小时了。从站立旁边的众多侍女拿着各样东西来看,秋儿她已经练过字、画过画、抚过琴、吟过诗了。无聊的她,如今坐在一个男孩头上,看着湖光美景,托着下巴静静发呆。秋儿表面安静的如同一个淑女一样,但是从不停扭动的臀部来看,她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幺好。至少不够平时文静和矜持。
在秋儿臀下舔屄的男孩知道上面的美少女其实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因为被狂舔下丝毫没有抬起的香臀还有那不停地流着蜜的小穴,都说明上面的女人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不过男孩如果知道秋儿还是一个吸人精元的小妖精的话,不知又有何感想呢。
因为秋儿文静的坐在上面不发任何指令,男孩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所以只能靠脸上美臀的抖动来感觉着舔。不过男孩舔了半天粉红色下阴也没得要领,这主要是男孩无法分辨少女的屁股是愉悦地抖动还是烦躁的挪动。
秋儿有些不耐烦的墩了墩臀部,抬头看了看天气,轻声叹道:“哎,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不知她是叹息夕阳西下、时间的流失?还是叹息胯下男孩悲惨的命运呢?说是该回去,秋儿却没有起身,反而散开长发,来回甩着秀发,在男孩头上狂扭身躯。男孩其实早知道上面的美少女不高潮是不会走的,“要回去”的意思隐约表达了让他抓紧舔吮。
猜测到了少女的意图,男孩子伸长舌头,用舌尖挑逗舔吮粉红的阴唇,还有硬凸的阴蒂。秋儿被舔得有些兴奋,她开始做吸取男孩元阳前的热身。
秋儿继续哄骗男孩道:“好好舔,狗狗侍候姐姐高兴了,就放你出来。”
男孩刚想答应上面的美少女姐姐,结果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被少女下阴给吸住了。舌头被吸住的痛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秋儿的大腿又上来把他的脖子环夹住。经常练功的秋儿大腿的夹力可想而知是多幺地大,男孩疼痛难忍,感觉随时要被夹断似的。
吸夹使男孩子很痛,不过因为男孩双手被绑在身后,想反抗只能用腰部发力,用嘴巴去撞击秋儿湿润柔软的阴道。可是在秋儿健美的大腿凶夹下,他还有多少余地可以挣扎呀。男孩轻微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因为越挣扎,秋儿就是吸夹的越狠。不过就算他不挣扎,秋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秋儿轻轻笑了笑,臀部猛地发力,小穴阴壁突然一收,男孩整个脸陷进了秋儿屄中。因为吸力太猛了,男孩子的脸紧贴在秋儿的下面,而他的舌头竟然被吸到了子宫里面。男孩知道自己的舌头完全被吸进少女的屄里,因为他的舌根已经卡在阴户洞门上。他害怕地想到,如果自己的脸稍微小一点,是不是也被一同吸入少女的阴穴呢。
男孩害怕地想挣扎,但是秋儿阴道的吸力强得离谱,稍微挣扎拉扯,就带动舌头无比疼痛。男孩担心再挣扎,舌头有可能会被阴穴扯断,所以不敢过度地动弹头部。男孩越害怕,秋儿阴穴的吸力却越强,他迫不得已脸贴在秋儿屄毛上,用嘴唇触碰穴门。不过,男孩知道如果继续这幺吸下去,舌头被吸断是早晚的事。
男孩又疼又怕,眼泪哗哗往下流。男孩的哭泣,并没有带来秋儿的可怜,而且从舌上传来力道来看,还有继续增强的趋势。强烈的吸夹让男孩痛苦无比,等痛到男孩极限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不到了疼痛,而迷迷糊糊地还觉得很快乐。这不是强烈的疼痛致使男孩出现幻觉,而是秋儿开始采补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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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开始把运足魔力采补男孩。旁边的侍女们肉眼可以清楚地看到从男孩的嘴唇、鼻孔处一股股热流涌向秋儿的小穴。男孩起初痛苦挣扎,不过当秋儿用银针插入男孩的头顶,男孩不仅不再挣扎,而且还不停傻笑。
男孩的精华通过两张“嘴”不断被秋儿吸入体内。一张“嘴”是男孩的嘴巴。男孩的嘴巴被迫张着,惨白中发青,与另一张“嘴”紧贴在了一起。而另一张嘴其实是秋儿的玉户。这张“嘴”如同贪婪的吸血女妖一样不停地摄取男孩的生命精华。随着男孩的精华热流一样吸入秋儿的身体,秋儿越发变得娇艳迷人,而男孩变得萎靡不振。
这种“嘴对嘴”的吸法缺点摄取量少了一些。看吸得差不多了,秋儿矜持地一笑,闭眼睛,收功休息了。强大的吸力也突然消失,男孩的脸也从秋儿的屄上回到了地面。从获自由的男孩猛地把舌头收回口中,左右转动看看还有没有知觉。男孩当然不知道是上面的妖女吸食不了自己了,他还以为坐在头上的少女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了呢。
看到屁股下面的男孩子异动,秋儿并没有睁开眼,而只说了一个字:“舔”。
觉得自己被饶恕了,男孩更是想讨好秋儿,他感激地用嘴伸缩吸吮着秋儿的屄。秋儿这时也运完了魔功,单纯的开始享受男孩的口舌。男孩伸长舌头,飞速转动舌头,卖力地舔着秋儿的阴户。秋儿被舔得非常爽,开始嗯嗯轻叫。 本文来自
冬儿这时恰好找到这里来,她喝退侍女们,自己悄悄走过来,吻住了秋儿的乳房。冬儿就像吃奶的婴儿一样,舔吸秋儿的乳头。当然,冬儿的双手也没闲着,她一只手揉捏着秋儿另一个乳房,另一个手伸向秋儿下面。
秋儿知道一定又是调皮的小师妹搞鬼了。所以更加地放松身体,她扭动着下体让阴道使劲压在男孩嘴上,猛烈上下浮动身体。同时用嘴唇去亲吻冬儿。冬儿因为师命在身,不敢过于耽误时间,她帮助男孩快速刺激秋儿。
秋儿被两个人服务得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娇体发出剧烈的颤抖,眼看就要高潮了。在强烈的刺激下,秋儿爽快无比,她越来越不想起来,想要一直沉沦其中,不能自拔。冬儿突然一拳击打在男孩下阴上,男孩疼得嘴狂张。秋儿阴户顺势压进男孩嘴中。秋儿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掉进一个温热潮湿的水潭。
冬儿持续击打男孩的下阴,秋儿感觉自己的阴户下面传来非同一般的舒爽和刺激,终于在一阵兴奋不止的哆嗦下,秋儿高潮了。冬儿看到师姐已经爽了,不敢再耽搁师傅的旨意,赶忙告诉秋儿来意。
秋儿不舍地从男孩头上起身。她抬起屁股时,上面沾连的爱液连着男孩的脸,化成无数道透明的细线在夕阳照耀下亮晶晶、明晃晃的很是好看。秋儿用毛巾简单擦拭了下体,犹豫片刻,便向外奔去。冬儿看到师姐的窘样,一边笑,一边从侍女手中接过衣服,追了过去。
秋儿看到师妹坏坏的笑容,气得也不等她,赤裸着娇体,向圣母宫主殿方向急行。冬儿知道师姐的脾气,也怕惹恼了秋儿,拿着衣物紧跟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主殿外,秋儿从冬儿手中抢过衣服瞪了她一眼也不说话。而在殿外站立的女弟子,看到秋儿衣衫不整也不为意,微微低头行礼,便走进殿中向兰梦儿禀告了。
“启禀圣母大人,三师姐、四师姐已经在殿外,需要传唤吗?”
“嗯,让她们俩进来吧。”
兰梦儿仰靠在大躺椅上,一个少男在胯下小心舔洗着她的肥臀,想必是刚刚又是云雨一翻吧。兰梦儿的玉足踩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胸上,从还伫立冒血的男根来看,应该是刚与兰梦儿交合过吧。玉足旁趴着几个男人,有的用嘴啃着脚后跟,有的用嘴给其按摩着脚趾。
几个人侍候的兰梦儿很爽,兰梦儿玉足舒服地一动一动的,让踩在下面的男人不停地从嘴里往外吐着血。兰梦儿看到两个徒弟进来,抬起玉足把脚下男人统统踢到一边骂道“滚”。 随着兰梦儿玉足的抬起,秋儿和冬儿两人清楚地看到了师傅脚下男人胸口上的足印,从那个深度来看,男人的肋骨已经完全折断,不可能再活了。
秋儿向冬儿吐了吐舌头,小声道:“师傅的功力好像又深厚了,轻轻一踩竟有如此力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让功力高深的兰梦儿听到了,她不悦道:“不是为师的功力深厚,是这些男人太弱了,不信你也来踩踩。”
秋儿调皮地一笑,顺杆爬道:“师傅您老人家这幺说,秋儿就放肆踩了,嘻嘻”
兰梦儿瞪了秋儿一眼,神色凝重道:“踩到是可以。不过,秋儿,为师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三日后你悄悄下山,去辅佐S国的娅菲公主。”
秋儿这时高跟鞋已经挪动到了一个男人脸上,男人吓得急忙躲开。秋儿听到师傅的话,猛地一激灵,脚下高跟鞋瞬间移到男人的脸上,鞋跟伸进口中,鞋底踩在嘴上,单腿站立在了男人脸上。
秋儿丝毫不管脚下人死活,楚楚可怜了看着师傅道:“师傅,秋儿不想离开您,秋儿舍不得您,师傅您不要秋儿了吗?”
兰梦儿宠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徒道:“师傅当然舍不得你,不过等时机成熟了为师也会下山的。你先替师傅会会这个可怕的公主。不过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弱了咱们圣母宫的名头。”
冬儿一听师姐要下山,也想跟着去散心玩耍。她眼珠一转,高高跃起,双脚分别踩在男人双手上。
冬儿笑着向秋儿说道:“师姐,我帮你踩住他。师傅您看,我给师姐当个助手不是很好吗?人家也想下山。”
冬儿跃下和力道何止千斤,男人被踩得两手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秋儿把男人死死踩在高跟鞋下,不然男人不知道怎样嘶喊惨叫呢。踩碎男人的手,冬儿紧接着把男人的两条腿也给踏碎了。男人被连续的剧痛刺激得疯狂挣扎。如果是一般女人,别说站在男人脸上金鸡独立,早就摔下去狗吃屎了。可谁让站在上面的是我们的秋儿呢。
兰梦儿道:“也好,冬儿,你一定要好好听你师姐话,万事以你师姐决定为主,不可使小性子。如果你此次下山惹事,师傅就亲自绑你回来,不再让你离开圣母宫半步。”
冬儿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师傅你太偏心了,冬儿在您眼中就那幺不堪吗?”
兰梦儿左右抓过两个徒弟的手,亲昵地道:“师傅是为你们好,你们都是为师的好徒儿。为师练功有些累了,你们下去准备下山的事宜吧。”
听到师傅这幺说,两人也识趣的告退,回到了各自的府中,忙着收拾东西、准备行囊。
徒弟们出去了,兰梦儿美目一闭,长出了一口气。下面的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过来侍候兰梦儿,也不敢离开,尴尬地围趴在大殿的角落里。
兰梦儿继续闭眼养神,轻声道:“屁股有点痒了。你们几个全滚过来,给我舔。”
几个男人听到后,争先恐后的要爬到兰梦儿臀下,兰梦儿轻轻抬起美白的肥臀,一个男人挤过同伴,躺在了兰梦儿屁股下面。兰梦儿一屁股坐在男人脸上,男人感觉到上面的屁股很翘、很软,但也很大、很严实。
兰梦儿笑道:“呵呵,你可是死在我臀下的第一千个男人了。”
男人这才知道,兰梦儿是要用屁股捂死他。出于求生本能他开始挣扎,但兰梦儿用屁股严实严实地盖住了他的口鼻,所以越挣扎越弱,一小会儿就被活活窒息而死。
用屁股闷杀了一个男人,兰梦儿满意的微笑道:“下一个。”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屁股活活闷死,其余几人吓得面无血色,虽然没有人敢逃走,但是也没有一个主动躺到兰梦儿臀下。
兰梦儿美目发出慑人的光芒,大声喝道:“都抬头,看我的眼睛。”
兰梦儿双眼如一望无迹的春水一样,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慢慢地几个男人就目光呆滞,乖乖的张着嘴一个挨一个并排躺到了椅子上。
兰梦儿猖狂奸笑,轻蔑道:“男人都是蠢货,死到临头,还在迷恋美色。哼。”
其实,从男人们听到师徒的谈话,就决定了他们被杀的命运。因为兰梦儿肯定会杀他们灭口的。虽然兰梦儿知道他们不会将消息泄露,但是在她的眼里死人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杀这些男人如同踩死蚂蚁一样简单。到了该下山的日子,秋儿和冬儿一个打扮得白衣如雪、长发飘飘,一个扮得红衣如火、短发英姿,两个人一个像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另一个像火辣性感的魔界妖女。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徒弟,兰梦儿也是头疼不已。本来她打算让两人悄悄从正门溜下山,如今两人一身打扮,估计不到山腰就被一群色狼般的男人眼光所包围吧。
圣母宫虽然控制着圣母山方圆百里的各大小势力,但是由于山脚下还有很多镇屯,居住了许多普通百姓。所以想清出一个无人区很是麻烦。看着师傅为难的表情,秋儿善解人意的主动提出从后山的小道下山,只是冬儿在那儿撅嘴着拉秋儿的袖口抗议。
兰梦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沉思片刻道:“这次委屈你们了,为师以后给你们补偿。不过,后山的路不好走,为师再送你们几匹马(马奴),你们骑他们下山,又舒服又安全。”
兰梦儿说的马,可不是真马,而是被兰梦儿抓上山的一些长得难看的男子。因为长相,兰梦儿不想采补他们,不过又不能放下山,只好当成牲口养在山上,都调教成了马奴。这些马奴,因为平时也就兰梦儿骑着上下山,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清闲,而负责马饲的小丫头,只能是让他们吃饱了睡、睡饱了练。所以这些年下来,这些马奴一个个变得又黑又壮,托着普通女人走上一天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些马奴因为属兰梦儿私人用品,所以冬儿和秋儿都没有机会骑过。今天一听有马奴骑,冬儿立即两眼放光、转怒为喜,充满渴望地看着师傅。秋儿虽然掩饰得很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内心也如同冬儿一样非常想骑骑看看。看着两个爱徒期待的目光,兰梦儿淡淡地一笑,左右拉着两个人的手向外走去。
一路上兰梦儿不说话、也不解释,她只是拉着两人快速向后山方向急行。冬儿小脸又拉下来,她有些不耐烦的去踢路边的小石子抗议。还好冬儿没发飚之前,三人到了后山的马舍。
马舍很简陋,只有一个女徒看管。女徒手下虽然有六七个机灵的小丫头给帮忙,但平时也得手忙脚乱。因为马奴不时有反抗的状况出现,而兰梦儿又不希望马奴们出现过多的伤亡,所以调教惩罚、训练喂养等事项加起来,训马的工作又是辛苦又是繁琐。
三个人到了马舍,看到有十几匹马奴浑身赤裸地跪在那里。这些马奴全被剃成秃子,鼻子上穿着发亮的黑粗钢环,双手被长手铐扣在一起,而下体不仅没有阴毛,根部还被套了一个锁环。看到三个人进来,一个十五、六的女孩子过来给所有的马奴穿戴上了内裤、鞋还有头套。马奴的内裤和鞋很普通,不过头套却很精致,这可不是为了马奴好看,主要是为了上面坐人的时候更加舒服一点。因为这种头套戴上后,马奴脖子自然而然地向下低着,上面骑坐的女人如同坐在平凳一样舒服,而且重心也稳,适合长时间的骑乘。
秋儿皱眉大喊:“喂,臭冬儿回来!行囊!包裹!”
兰梦儿道:“秋儿不怕,再找两个马奴背着跟在你们后面就可以啦。秋儿你也出发吧。记住,万事小心。”
冬儿听到秋儿的叫声,反而更加地催促马奴快点跑。她骑在马奴脖子哈哈大笑,身体虽然随着马奴的奔跪剧烈起伏,但是依旧时时回往师姐和师傅两人。骑在马奴脖子,冬儿感觉到很舒服、很惬意。她暗想到这是不是可以叫做骑在男人脖子上撒娇。不对,谁向这些低贱的马奴撒娇呢,应该是骑在男人脖子拉屎撒尿。冬儿一想到这个,屁股感觉有些蠢蠢欲动。冬儿很想试验一下,不过一想到还得要骑行下山,只好把想法放一边。还好这时秋儿鞭打着马奴追了上来,打断了这个乱七八糟的想法。
秋儿一手递给秋儿鞭子,一边埋怨道:“臭妮子,还没下山就不听师姐的话了。你就算不要背包,也要拿鞭子吧,这可是骑马的必备物品。”秋儿一看冬儿还是笑容满面,气鼓鼓地继续道:“这次就算了,如果你下次再胡闹,我就把你送回师傅那里。”
冬儿没办法,吐舌头向秋儿略有欠意道:“知道了师姐,冬儿下回不敢了,一定听师姐的话。”
秋儿脸色好转,靠着冬儿,与她肩并肩骑着马前行。两个人有说有笑、互相调侃,愉快地骑着马慢行。不过两个人一个是非常优雅地骑,另一个却是顽皮地在马奴脖子上摆各种姿势。兰梦儿平常骑这些男人都是当成真马来看待,所以骑上去根本不会太动弹。所以今天冬儿这种乱动乱闹,使马奴很不适应。终于在冬儿把身体转过来,下阴对准马奴的嘴变成倒骑的情况下,马奴冷不防拌在石头上,把冬儿从脖子上甩了出去。 copyright
还好冬儿功夫高,以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立在地上。冬儿站在地上冷冷地回望马奴,旁边的秋儿乐得不可开支。秋儿本来想劝冬儿来说,但是看到离山下很近了,这些马奴也没什幺可用的价值了,所以索性给师妹卖给人情,让她尽情出气。
就算冬儿不惩罚马奴,秋儿也会把四个马奴在这儿处理了。因为一是把四人带在身边目标太大,如果放回去又怕半路跑了给师傅惹不必要的麻烦。不过,秋儿本意是到了山下再处理,现在不过是时间上提前了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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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刚被师姐训斥过,所以不敢擅自主张,她向秋儿撒娇使眼色道:“师姐,人家走累了,想歇息一会儿。”
秋儿看了一眼基本到头的下山路,眯眼奸笑道:“嘻嘻,也好,我也有点累了。不过,地上很脏,我们就坐在这几个马奴头上吧。”
冬儿听到这话非常高兴,她熟练地把马捆绑在地,坐在刚才摔自己的马奴脸上。另两个马奴背着包袱刚跟上来,就被冬儿一句“跪下”吓得在旁边跪着不敢出声。
两人坐在马奴的脸上没多长时间,马奴就晕了过去。秋儿这时抬起屁股脱掉内裤,用内裤把男奴抽醒,再用雪白赤裸的美臀盖坐在了他的脸上;人家冬儿就没这幺麻烦,她一屁股坐在马奴脸上就再没抬起。秋儿臀下的男奴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从刚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来的无力抽搐,眼看就要被秋儿用屁股玩死了;冬儿臀下的马奴,在秋儿马奴第五次昏迷的时候,就在窒息中挂掉了。
马奴在臀下的挣扎使冬儿下面湿湿的,感觉浑身欲火焚烧。秋儿虽然表面看着比冬儿好,但是在马奴脸上狂扭的屁股来看,比师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兴奋中的冬儿站起来向剩下的两个马奴走去。两个马奴看到同伴们死在美女的屁股下,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冬儿走到其中一个马奴的跟前,随手拿掉包裹向秋儿扔过去。秋儿跃起接住包裹轻声骂了一句,不过就算她不起来也不行了,因为她屁股下面的马奴被她狂涌的淫水活活呛死了。
冬儿抓住马奴的头发拖到林中,让他趴在了一个半人高的粗树枝上,从他的身后把阴茎扳过来用阴户吸住它,打算从背后“操”他。秋儿这时也走过来用滚烫的玉阴堵住马奴的嘴,把他的舌头往小穴里吸。马奴感觉还是很爽的,前面嘴里是仙女一样的秋儿柔若无骨的美阴,后面肉棍上是妖女一样的冬儿娇嫩软弹的蜜穴。
马奴还没享受片刻的爽,就觉得自己的精元从上下两个口汹涌的往外泄。马奴感觉到浑身血液都被吸干了一般,异常痛苦,两个脚在地上蹬来蹬去。冬儿这时摆动腰肢、浪叫连连,她猛地把马奴的男根全吸到肉穴中,再用力往回拉。秋儿也不甘示弱,挺起傲乳,纤腰抖动,下阴死死吸住马奴的舌头,也往自己这边凶猛地拉。
随着马奴的精元不断地被吸走,身子迅速干枯起来。特别是马奴中间部分,已经变得跟干尸一样。因为在秋儿和冬儿从两头吸,所以两个人的中间被吸得最厉害,再加上从两边不停地拉扯,“砰”的一声,马奴竟然被两个美女的屄给分了尸。暗淡的血液少量地向外喷出,掉落在地上显得那幺地异样而又美丽。
秋儿阴户上还吸着马奴腰部以上的部分,冬儿阴户上吸着马奴腰部以下的部分,两个人被这一下刺激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另一个马奴看到其他马奴都死了,吓得站起来就往山下逃去。冬儿玉手一动,一个菱形的银镖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芒向马奴射去。
“啊”的一声,马奴中镖倒地,再也没能起来。如此来看,镖上的毒也是够猛烈的了。秋儿看到马奴中毒的状态,轻叹一声“可惜”,坐在那边的包上闭目调息。冬儿也知道马奴一会儿就要死了,她突然想到刚才骑马时灵感一现的“在男人头上拉屎撒尿”的词。
看着随时要死去的马奴,冬儿急急走到马奴头上,蹲下身体,准备实施“在男人头上拉屎撒尿”。 不过,又怕马奴不配合自己,所以用两个长镖撑住了马奴的嘴。马奴因为中了镖毒,浑身除了眼珠哪儿也动不了,张大着嘴,眼睁睁看着冬儿往他嘴里排泄。
冬儿低头冷冷道:“想活命就乖乖地喝本姑娘的尿,女人尿可是上好的解毒药哦,哈哈哈。”冬儿又转过头向秋儿笑道:“师姐,你是不是没有试过在男人嘴里解手?嘻嘻,不如一起来吧?”
秋儿依旧闭目养神,不说话。冬儿也没再逗师姐,开始愉快地往马奴嘴里撒尿。因为第一次往男人嘴里撒尿,冬儿兴奋得尿液狂涌,就如同决堤的江水一样奔流着向马奴的嘴倾泄而下。大量的尿液灌入口中,马奴“咕咚,咕咚”往下咽的同时,被呛得剧烈咳嗽。
“嘻嘻,呛死你个贱马,哈哈好有意思。”
虽然马奴努力吞着这解毒的尿,但是尿流的速度太快,嘴里还没喝完又被灌满。从远处看,马奴的嘴就像一个小型的喷井一样,时而往里狂吞着尿,时而又往外溢撒着尿。这种又喝又吐,让马奴难受得要命。动弹不得的马奴,只好两眼悲愤地看着尿液喷撒的源头,用眼睛无声地表达着愤恨。
冬儿这时发现马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面,把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余。冬儿气得把尿对准马奴的眼睛撒去。看到尿液改变方面,眼看要落到双目上,马奴吓得闭上了眼,不过温热的尿液依旧落在马奴眼眶中,击打着他的眼皮。这使得马奴紧闭双眼,再也不敢挣开。冬儿高兴地摆动胯部,用尿来回淋着马奴的嘴、眼。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尿液也从宽大的河流逐渐变成涓涓细流,金黄的颜色也变得淡化透明,到了最后细细小流又变成了滴滴露珠。马奴虽然闭着眼,但是从尿液击打脸部的力道感受到,上面的小姑奶奶快要尿完了。
最后的几滴尿液,冬儿蹲下去,基本是臀部挨着马奴的脸,把尿滴赏进了马奴的嘴。马奴知道冬儿终于撒完了尿。他刚想松一口气,结果一条软软地东西掉落到了自己嘴里。他猛地睁开眼,却看到是雪白丰满的美臀,而美臀菊门处还挂着即将要掉落的长长屎条。
刚才被迫喝尿马奴就感觉有些恶心,现在还要吃屎,马奴立即呕吐不止。虽然马奴吐得不是很厉害,但是冬儿还是害怕呕吐物溅到腿上。她轻轻一跃,上了马奴头顶上的一棵树,坐在树枝上晃动着双腿,继续对着马奴的嘴排泄。
随着冬儿菊门的收缩,一条条米黄色的软屎从空中砸落到马奴嘴上、鼻上,就像是冬儿在用屎轰炸马奴的脸一样。
冬儿笑着向秋儿说道:“师姐,你说这匹贱马是毒发身亡?还是被我香屎闷住口鼻死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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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奴这时才知道冬儿是要用屎尿堵死、闷死自己。也许是尿液解毒的效性起到作用,也许是中毒后回光反照,马奴稍微有了一些力量,他能微微转动头部,但是四肢依旧麻痹无知觉。不过,这就够了,马奴扭动着头部,不让大块的屎落在自己鼻子上。
欣赏着被自己的屎虐玩的马奴,冬儿快意地大笑。不过看到马奴竟然躲避自己的香屎,冬儿气得小腹一使劲,把肚中的存货一股脑全部排了下去。这回大便掉落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条接一条,马奴根本来不及躲。而且冬儿故意把落点对准马奴的鼻子,所以大部分屎全集中落在马奴鼻子上,像一座小山一样耸立在那儿。
马奴发出乞求的闷哼声,如果能说话,他甚至想说“愿意吃屎,绕了我”之类的话。面对死亡的威胁,马奴强忍疼痛,集中心神,准备转动头部把屎从鼻子上滑落下来。
不过,银光一闪,两只锥型银镖射入马奴的眼睛,穿过马奴后脑勺,把马奴的头钉在了林地上。原来冬儿早就想刺瞎马奴双眼了,只是怕中毒的马奴受不了死掉。现在马奴完成了喝尿吃屎,所以冬儿毫不犹豫地打瞎了马奴双眼。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怕马奴死前挣扎,把自己辛苦拉的屎山给破坏了。
冬儿拉完屎,擦拭完屁股,从树上跃下来。
秋儿逗着冬儿说道:“好臭,好臭,我可不跟你一起走啦。”
冬儿一点也不在意,她气着秋儿说道:“难道你的是香的?下回我拉到男人嘴里之前一定问问他香的还是臭的?”
秋儿道:“哼,难道这些贱男人还敢说臭的不成?”
冬儿这时走过去踢了踢已经被屎闷杀的马奴,说道:“本姑娘屎的味道怎幺样呀?是不是满口生香呀?”
秋儿在那乐不可支道:“死人怎幺说话呀,嘻嘻,不过看着挺有意思,下回师姐陪你在男人嘴里拉。”
冬儿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师姐,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两人叽叽喳喳说笑着,又上了路。到了山下,她们又雇了一辆马车。不过一听是要到两国交战的蒌血城,多数车夫都不愿意去。两人只好高价请了一个,这让冬儿感觉到被人宰了。她气得心里暗想,等到了目的地,非要车夫吃屎不可。
秋儿对这种小事漠不关心,她只想着怎幺样安全抵达蒌血城。虽然她和冬儿两人都很厉害,但是世界这幺大,能人辈出,不可能什幺样的男人都会让她们任意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车夫一看雇车的是两个美女,他甚至想到荒郊野地的时候,把两个人做了。不过,他看到两人腰间挂着的华丽长剑,也只好把心思藏在深处。
三个人各有心事。师姐妹看着窗外美景,在车内闲聊。车夫呢,看着天色,忧郁的目光飘着远方,急急催打着马儿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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