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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三四

女神小说 2023-03-26 14:0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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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三)
Milkyway1 2015-09-06 22:17 只看楼主 收藏
  正当此时,突然一只猴子以迅雷之势飞至近前,不待黑衣女子反应,已将信笺抓在爪中,紧跟着快如闪电般上树藏匿,瞬息之间就已无影无踪,在场众人大惊失色,唯有柳云骞吃惊之余心下大慰,好歹楚侍郎的安危暂时是无需挂怀了。4 O3 C0 ^5 e;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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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女子一向自负,行事极少失手,今次却被一只畜牲抢先夺了紧要之物,不免大为恼火,随即狠狠碾踏脚下柳云骞手腕道:“那金毛畜牲是什幺来头,你还有帮手在左右吗?”柳云骞只感觉手腕似被扭断,疼得失声大叫,但他的确不知那只猴子怎会前来夺走信笺,加上信笺未落入仇家之手,楚大人得以保全,他无所挂念,因此开口道:“多说无益,要杀便杀。”黑衣女子大怒,移开踩着柳云骞手腕的脚,转而踏中其脸颊,柳云骞早已气力衰竭,只能任凭鱼肉,黑衣女子脚下使力,威逼道:“那信笺内所书何事,写给何人?”柳云骞当然不能如实相告,要紧牙关道:“写给当今圣上,状告你等枉法佞党!”黑衣女子听了,自然知道他在胡说,脚下力道增了三分,踩得柳云骞头骨咔咔作响,以惩戒他的违拗,而此时柳云骞也无法开口咒骂,被踩得几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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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萧莺蓉飘到近前,对黑衣女子道:“师姐,且脚下留人,父亲大人临行前特意嘱咐留下活口,还有很多重要线索要从此人口中套出。”黑衣女子本来也未想取他性命,于是抬起脚来,放过柳云骞,但仍是气不过未能取得重要信笺,提脚对柳云骞肩头狠狠踢去,柳云骞如同断线风筝般被踢出两丈有余,浑身散架般痛彻心肺。黑衣女子随口说道:“绑!”一旁险些被踩断颈骨的柳新连忙爬将起来,取出绳索将气息孱弱的柳云骞绳捆索绑,但他心中思绪却是极度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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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柳云骞的随身包袱又搜查一遍,并将掉落的匕首也捡起收入包袱,三人押解着柳云骞便往汴梁返去。然而萧莺蓉似对柳云骞充满恨意,路上刻意刁难,不让他骑马,竟将柳云骞按在自己坐骑的鞍桥上,然后坐在其背上,既可以防止柳云骞逃脱,又可以一出心中恶气,只是苦了柳云骞,萧莺蓉虽体态轻盈,但一路马匹跑动颠簸,柳云骞的胸腹被马鞍顶得吃痛不已,不过他看来之前对萧莺蓉多有得罪,此时也不去开口求饶,兀自忍受。
  行至一处镇甸,一行人见有酒家,便商议先吃些酒饭,充饥后再行赶路。店小二见有客人来,忙快步上前牵马,但一见萧莺蓉一人骑乘两匹“坐骑”,不禁奇得瞪大眼睛,而当见萧莺蓉身下骑坐之人被五花大绑,晓得此一行人必定非同寻常,也不敢多问,仍是照常招呼道:“客官里面请,打尖住店,喝酒吃肉,小店一应包办,马匹定当好生喂饮,客官放心!”于是,这三人一囚便走进了酒家。官道之上,歇脚处间距甚远,因此一家小酒肆之内,食客极是拥挤。幸好角落处尚有一方四人小桌,于是萧莺蓉走去拣了坐下,余人跟进去坐了,萧莺蓉赶时间,只点了四碗面条,但柳云骞无法动手夹面,加上饿得发昏,眼见那三人吃得甚欢,不禁吞咽口水,垂涎欲滴。萧莺蓉见了,丝毫未予恻隐,而是刻意说道:“这碗面并非为你而备,柳公子莫要想多了。”不想这柳云骞骨气倒硬,一听之下,顿时来了倔强脾气,针锋相对道:“不敢劳烦萧小姐破费,在下倒封有纹银数十两,若萧小姐餐资不够,倒可以先取在下的先来用。”萧莺蓉见柳云骞不肯就范,也不多做口舌之争,继续低头吃面。

  黑衣女子吃罢,小声问道:“师妹,如此押解这小鬼,招惹耳目甚多,于我等不利,我看,不如雇上一辆车驾,那样要安全得多。”萧莺蓉听了,点头连连,瞧着柳云骞道:“也好,我要亲自在车里看着他。”& B. e+ B6 a$ p% g8 b"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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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再次上路后,一俩马车加入到队伍之中,黑衣女子在最前领路,马车在中间,队伍最后是柳新骑一匹马另牵着萧莺蓉与柳云骞的两匹马。而马车帐帘之内,萧莺蓉竟将柳云骞压坐在座位之上,双足脱去短靴,赤着脚踩在柳云骞面门,极尽羞辱。由于马车行进速度较缓慢,所以路上耗时相应延长,柳云骞腹部被压坐,面门被蹬踏,伤疲交加,饥肠辘辘,几乎全部世间苦难此时都加于他身上,因此他心绪低落至极,趋于绝望,暗想:“唉,时运不济,若非方才与那支人马发生误会,耽搁了那幺许多时间,必定已经跑得远了。如今身遭绑擒,白白断送了爹娘一番苦心,也不知爹年现在怎样了?”想到此刻,突然觉得脸上压力剧增,疼得他叫苦呻吟,接着听萧莺蓉问道:“你们柳家到底得罪了多少权贵啊?方才又被仇家追杀了,我们远远看着,原以为那些人会了结了你,我们也省了力气,不过没想到给你放了,我们这才又亲自动手把你拿下,我倒问问你,那群人什幺来头,为何对你擒了又放?”柳云骞听了,更加确认了自己的估计,于是冷冷答道:“我实不知那队人马来头,无可奉告。”至于发生误会的缘由,他也懒得费口舌去与萧莺蓉解释。见柳云骞如此冷淡,萧莺蓉柳眉立刻竖立起来,刚要发作,突然马车棚顶响起一人叫声,道:“臭妮子,快些穿上鞋袜,莫要将这位儒雅公子熏得晕死过去!”声音尖利至极,难以辨清说话之人是男是女。萧莺蓉闻言,脸上发烧,那人说话直接,将此刻自己丑态揭露无余,气得她连忙去穿靴袜,再准备出去看看车顶何人胆敢前来找自己的别扭,但一时着急,却蹬不上短靴,急得眼球几要夺眶而出。4 k" O+ ?/ K) A( i0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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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来人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己方队伍之中,最为吃惊的要数黑衣女子了,她功夫在三人中最高,对方身形降至车顶,她居然毫无察觉,直至听到对方开口说话这才惊觉,如若对方暗算于己,那自己当真要着道了。黑衣女子不及多想,早已甩蹬离鞍飞身上了车顶,脚尖刚刚踏及车棚边缘,突然迎面飞来一柄暗器,显是对方早有准备,棒打出头鸟,黑衣女子也不简单,离开坐骑前已经将腰间蒲扇状兵刃抽出握在手中,发觉暗器袭来,即刻将兵刃挡于面前,铛的一声响,暗器力道极大,震得黑衣女子手腕直至大臂处都在剧烈颤抖。黑衣女子大惊,自觉内力不及对方,连忙翻身飞下马车棚顶,同时大叫;“师妹,快来助我!”事发电光火石之间,而马车内萧莺蓉尚未穿上短靴,听到师姐叫喊,更加心急如焚,愤恼之下,一脚将短靴踢开,索性赤着双足跃出马车,手握长剑去支援师姐。赶车马夫见起了争端,连忙跳下车去,拔腿飞奔,拣官道之旁隐蔽处躲上一躲,一边企盼马匹、马车不要被打斗所损毁,一边期待黑衣女子一方得胜,打退来人,好不要误了雇车的资费。马夫放眼看去,黑衣女子与从车厢内飞出的少女双双手握兵刃,再次飞上马车顶棚,而车顶棚上的人蒙着面,单看衣着也辨不清是男是女,一见对方二人同时攻来,这蒙面人却返身后退,跳下马车棚顶,迎面正是柳新,那人飞起一脚,将柳新踢落后,顺势骑上柳新的马,向官道反方向驰去。9 v8 T6 G4 v6 M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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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踩踏小王子 2015-9-16 23:36:46
我要是被这样踩在脚下该多好啊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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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豪侠传(四)
Milkyway1 2015-09-07 22:24 只看楼主 收藏
  故事梗概:萧莺蓉与师姐去追蒙面人,柳新留下看管柳云骞,因对旧主尚存知遇之情,柳新向刘云飞供应水米,助其充饥,但却被无功而返的萧莺蓉撞见,因此又对柳新大打出手,还对其人格进行极度侮辱,柳新后悔莫及,却无计可施……
  眼看神秘偷袭者骑着柳新的马越跑越远,追还是不追需要黑衣女子与萧莺蓉即刻作出决定,略一思索,萧莺蓉说道:“师姐,我们追,狗奴才,看好车内之人,有半点闪失,定叫你不得好死!”说罢,抢先飞身上马,朝神秘人追去,黑衣女子也随之跃上自己的马匹,策马紧随萧莺蓉。

  这里就只剩下柳新与车内的柳云骞,方才萧莺蓉口口声声称柳新为狗奴才,柳新也有七尺之躯,年纪也有十七岁了,如此被辱没,柳新自然也气愤难平,待萧莺蓉与黑衣女子远去,他恨恨地啐了一口,高声骂道:“萧家的赔钱货,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你这辈子就是出不了阁,谁家的少爷要不是眼珠瞎了,脑子坏了,绝对不肯向你家提亲。你萧家注定断子绝孙!”这话说得极其过格,把萧莺蓉及她萧家咒得不轻。“赔钱货”指的就是未出嫁的女孩,在宋代,嫁女儿需要置备丰厚的嫁妆,因此有了赔钱货这一饱含贬低之意的修辞,骂得累了,柳新才想起旧主柳云骞还在车中,一路上萧莺蓉将旧主囚于马车中,不知用了些什幺手段进行羞辱,旧主当下情况如何,柳新想揭开车帘作以查看,但想起自己对柳家恩将仇报,不禁羞惭难当,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怎幺也触碰不到车帘。而事发突然,加之情绪急躁,柳新忘记了现场还有一人,正是那马车车夫,方才柳新痛骂萧莺蓉,那些不堪入耳的诅咒全被车夫听去了。1 _- J( E" W8 y2 C/ |* ^

  那边黑衣女子与萧莺蓉渐渐追近了神秘蒙面者,萧莺蓉大叫:“无胆鼠辈,受何人指使前来偷袭,快些下马受死!”因这蒙面人知晓自己在马车之内羞辱柳云骞的情状,按宋时风俗,女子若是赤足贴于男子脸面之上,那是极其羞耻的事情,传扬出去必定贻笑四方,加之追捕柳氏一族事关重大,这蒙面人若是柳氏一党,则说明未能将柳家斩草除根,将来必遗祸无穷,是以萧莺蓉下定决心要将此蒙面人擒获甚至直接击杀。因蒙面人所乘是柳新的马,此马并非良种,脚力一般,而萧莺蓉与黑衣女子坐骑则是千挑万选的良驹,故三匹马距离越来越近。蒙面人辨清追击者距离,冷不防又一枚暗器打出,直奔萧莺蓉。萧莺蓉不知这暗器力道奇大,举剑格挡,只听铛的一声,萧莺蓉吃痛惨叫,宝剑被振飞脱手,她整个人险些也从马上栽下来。情急之下,萧莺蓉猛拉缰绳,胯下骏马随之急停而止,同时黑衣女子也将坐骑拉住,不再追击,因为她方才已经看清,蒙面人所发暗器并非由手力抛至,而是借助特殊器械完成,那特殊器械赫然就是名震江湖的“唐门弩”,为武林中最擅暗器的门派——四川唐门镇派之宝,黑衣女子知唐门势力之庞大,现下不宜与之结怨,因此勒住马,不再追击。6 I' v4 R9 U- [4 y6 S. {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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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了一大气,最后无果而终,萧莺蓉暴躁不已,但对方暗器厉害,追击过去也难讨到便宜,无奈之下,只得折返回去,萧莺蓉拾起宝剑,此剑为名师所铸,韧性极强不易折断,换作普通刀剑,早被唐门弩打成两截,此番出京捉拿柳云骞,当真一路不顺,萧莺蓉此刻恨不得拔剑杀人来宣泄胸中怒气。而这蒙面人终究是意外介入,押送柳云骞才是要务,这时离开马车已有半刻钟光景,那边莫要出什幺意外,想到这些,黑衣女子又连忙同萧莺蓉策马按原路疾驰返回。' T) ~# N2 l# J; H' d( J! N%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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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新尚在犹豫,究竟该不该探视一下旧主柳云骞,想他此时定是饥疲交加,早些时候自己被萧莺蓉堪堪踩死之际,正是旧主不计前嫌求情才捡回一命,作为报答,自己固然是不能冒死放走旧主,起码应取些干粮让他充饥。柳新向萧莺蓉追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并不见那二女有回来的迹象,料想二女追上蒙面人后定有一番恶战,结果无法预料,但一时半刻应当回不来,所以他壮了一下胆量,从行囊中取出些干粮与水,掀开车帘进到里面。只见柳云骞气息孱弱地躺在座位之上,睁开眼皮都要使出好大气力,柳新不忍,连忙将水袋打开并递到柳云骞嘴边,说道:“少爷…柳公子,喝点水吧。”听到柳新的声音,柳云骞睁开眼来,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旧仆,柳新心虚,不敢看柳云骞的眼睛。柳云骞也真是渴的急了,咬牙费了极大气力抬头将嘴凑到水袋边,咕嘟咕嘟喝了好些。喝了水后,柳云骞舒适了许多,接着又狼吞好些干粮,这才把连日来的饥情缓解。稍事休息,柳云骞开口问道:“柳新,你如今投到萧府门下,所事何职,日后有何打算?”柳新闻言,极是意外,原本他以为旧主吃饱喝足,会大骂自己忘恩负义,而自己那时只能洗耳恭听,因为自己的确出卖了柳家,于心有愧。没想到旧主这时言语却无责怪之意,于是柳新答道:“这个,我也不知现今这是什幺身份,至于日后的打算,更是遥未可知。”柳云骞听罢,接着说道:“这萧莺蓉脾性暴躁,喜怒无常,你听命于她,切记莫要忤逆,时刻以自保为首等要事。”柳新听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抽泣道:“少爷,小人该死,少爷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却……唉!”柳云骞见状,摇头叹道:“今后我柳家无法照料于你了,日后你只能靠自己了,还有,你莫再叫柳新了,如仍叫柳新,他日定会被人揭发与我柳家有牵连,于你不利,找时机向你新主提请更名改姓罢。”旧主居然如此关怀自己,柳新再无法掌控情绪,失声痛哭道:“少爷,您莫要再关照小人了,小人……小人因一时贪恋女色,被萧莺蓉那妮子设计安排的一个小贱婢迷得失魂落魄,直到与之做出苟且之事,被萧家抓住把柄,要我盗取老爷的绝密信件,小人为了自己的丑事不被揭发出去,也为了那小贱婢,还有萧家许下的荣华富贵,也就……也就做出了这猪狗不如的勾当,害了少爷一家,小人罪该万死,不得善终啊!”柳云骞听了,大致也就明白了自己一家遭祸的缘由,正要继续发问,突然马车外萧莺蓉叫道:“狗奴才,你在哪里,快些滚出来!”原来黑衣女子与萧莺蓉追击蒙面人未果,已经折返。柳新闻言颜色大变,飞一般从马车中爬了出来,因手忙脚乱,绊在了车门处,直接摔在地面,这下倒当真滚了出来。! e4 d9 x+ J9 Q+ `, Q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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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莺蓉看见柳新,怒道:“你在车里做甚幺呢?”柳新神色慌张地答道:“奴才怕要犯逃了,进去看管着呢。”萧莺蓉甩镫下马,掀开车帘,见柳云骞仍是被缚的状况,未有异常,但眼神一转,看到他身旁的水袋与装盛干粮的包袱,又看看柳云骞的嘴角处,干粮残渣挂在嘴边,萧莺蓉气得大叫一声,转身出来对着柳新即是一腿,力道奇大,将柳新踢得飞了出去,柳新毫无防备,中脚的肩头疼得撕心裂肺,柳新惨叫连连。此刻萧莺蓉仍是赤着双脚,没有短靴防护,她也觉得脚尖吃痛,于是跟上前去,抬脚踏住柳新脸颊,骂道:“狗奴才,吃了熊心豹胆了吗?敢给要犯喂粮送水,若是他吃饱了有了力气逃脱掉,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一边说,一边用力碾压着柳新的脸,脚底的灰土蹭到柳新脸上,混合着他脸上因惊吓而汩出的汗水,顿时把柳新搞了个灰头土脸。然而主仆等级森严,任凭萧莺蓉如何肆虐,柳新大气都不敢喘,惟有逆来顺受,忍着脸庞的剧痛,暗气暗憋。萧莺蓉实则是在吹毛求疵,方才未能捉住蒙面人而积郁的恶气,此刻一股脑宣泄在柳新身上,大感痛快,此刻见足底灰土被抹在柳新脸上,把柳新尚且算得上白皙的面庞染得污垢不堪,觉得极是有趣,突然间又大笑起来,当真是性情波动甚巨,难以捉摸。9 G+ `/ v% D7 x+ o5 Q# U4 y

  但毕竟一直赤着双脚有伤大雅,萧莺蓉想要放过柳新,命其去车内取来自己靴袜,但足底灰土甚多,一时间又找不到河流清洗,踌躇之际,突然想到脚下柳新,于是将踩着他脸颊的脚伸到柳新嘴唇处开口威逼道:“狗奴才,快些用嘴舔干净我的脚,不要有半点尘土在上面,否则敲掉你满口狗牙!”萧莺蓉变本加厉,当真拿柳新当走狗一般对待,此刻柳新悔恨交加,若不出卖旧主,何以至今日之地步。但此刻寄人篱下,没有半分争辩的资本,只得咽下一切恶气,依言行事,几近被摧残得麻木了的尊严此刻烟消云散,柳新张口用舌尖缓缓荡涤着萧莺蓉脚底的尘土,沙砾落入口中,令柳新连连作呕,萧莺蓉却因施暴后获取了心情的愉悦而兴致盎然,加上柳新舌尖不断摩擦足底产生丝丝酥痒,令她一时间竟忘记了方才被偷袭的不快。黑衣女子在一旁早已不耐放,说道:“师妹,柳家余孽还是快些送回京师,交令尊大人处置吧,你我已然耽搁了不少时辰,若然天黑时仍到不了寒水关驿站,那就不妙了。”一听这话,萧莺蓉方觉自己险些误了大事,于是不待柳新舔干净脚底,突然将脚在柳新腹部一记重踏,借力飞上马车,进去后将尚未被柳新舔净的足底置于柳云骞衣衫之上蹭了几蹭,稍稍干净后,立即草草穿上靴袜,随即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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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柳新正在地上呕吐,先前被强令舔舐萧莺蓉足底,已令柳新堪堪欲呕,随后被萧莺蓉一记重脚踩踏,柳新控制不住,呕了出来。萧莺蓉捂鼻骂道:“狗奴才,当真污秽不堪,快些起来赶路,哼,不想你这奴才一无是处,口舌倒是有功夫,回去汴梁,闲来无事,给本小姐舔舔足底倒也有趣,哈哈……。”柳新此刻当真凄惨绝伦,恨不得痛哭一场,但若不从命,定会遭遇更为残酷的对待,他忍痛强压泪水,爬将起来,因坐骑被蒙面人抢走,他只得乘柳云骞的黑马了。! b1 |# X u9 r/ @%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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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再次上路,这次柳新被安排在最前端领路,萧莺蓉在马车侧面行进,黑衣女子在马车后面行进,二人紧紧盯着马车的情状,若再有人欺近,定然逃不过二人法眼,此时天色渐渐黯淡了。 _/ I5 P& d' \" j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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