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孽缘

女神小说 2023-03-26 20:3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夏夜的风,吹走白日的高温,却没有吹走讨厌的蝉鸣,本该安静的夜晚依旧喧嚣;天空那轮圆月也对蝉鸣不满,倾洒出愠白的月光,告诫蝉儿夜晚别叫了。
夏夜的风,吹走白日的高温,却没有吹走讨厌的蝉鸣,本该安静的夜晚依旧喧嚣;天空那轮圆月也对蝉鸣不满,倾洒出愠白的月光,告诫蝉儿夜晚别叫了。   
  景色优美的旗山脚下,孤零零屹立着一栋华美的三层别墅,月光穿透明亮的落地窗,将静怡的房间披上一层银装。
  
  恬淡温雅的房间内,一个裸露身体的美女,舒适的躺在香床上,美美的进入梦想,不知是不是做了什幺好梦,嘴角勾勒出一丝甜笑。
  
  她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实际年龄已是三十一岁,身材窈窕曼妙,皮肤紧致光滑,尤其那对美乳,高挺柔韧,令人垂涎,还有那浑圆挺翘的香臀,充满熟女的丰腴。
  
  此美女名叫洛美雅,这栋别墅的主人,也是我一家的主人。
  
  时间已过午夜,房间寂静无声,此刻的我,裸着全身跪在香床一侧,两只手臂各绑了一把羽扇,不断的、匀速的给美雅主人扇风,已经扇了两个多小时,胳膊都已酸麻,可我不敢停。
  
  美雅主人晚上睡觉不吹空调,而是要狗奴们给她扇风,今日正好轮到我,我要保持这个姿势,跪着为她扇一宿,扇风只是其一,另一目的是为她驱蚊,若是美雅主人被蚊子叮了,那就惨了,我会被打个半死。
  
  房间内除了我扇扇子以为,还跪着两人,一个是我老婆王晓莹,另一个是我小姨子王晓婷,她们同样没有穿衣服,不是我们不知廉耻,而是美雅主人已将我们调教成狗,在美雅主人眼里,我们就是下贱的畜生,畜生怎幺能穿衣呢。
  
  她们两个跪在美雅主人脚下,用嘴呵护美雅主人的脚,美雅主人的双脚就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又白又嫩,以前她的脚可不这样,即粗糙死皮又多,是我们嘴和舌头的功劳,整夜整夜的为她护理,才变得如此水嫩。
  
  此时,她们正用舌头舔起一些护脚霜,然后均匀涂抹到美雅主人脚上,脚趾,脚趾缝,脚背,脚底,都要抹到,然后用自己的奶子,给美雅主人揉脚,好让护脚霜最大限度的吸收,动作一定要轻,碰醒了主人,是要挨打的。
  
  月光下,我老婆和小姨子脸略显微胖,而且泛红,其实这不是胖,是红肿,美雅主人在睡前,打了她们每人一百多个大嘴巴,我也没幸免,脸上被踹了五十多脚,同样鼻青脸肿。
  
  我们并没有犯错,之所以会挨打,有两种原因,一,为了健身,主人打我们可以舒展筋骨,促进血液循环,增加新陈代谢,对身体有益;二,为了睡眠,每天睡前,主人都放开身心打我们一顿,打到疲乏为止,乏了之后更有助于睡眠。
  
  而我们被打后,必须磕头谢恩,虽然我们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累,但美雅主人说了,作用是相互的,打我们的同时,我们身体也得到了锻炼,所以要感谢主人,而且主人打我们会累,我们被动挨打不会累,因此更要感谢主人。
  
  感谢的方法是,她打我们一个嘴巴,我们反过来给她磕一个头,打的越多,磕头越多,每次打都要我们大声查数,方便记录;踢一脚要磕两个头,今晚美雅主人踢了我五十多脚,我则磕了一百多个谢恩头。
  
  我们曾反抗过,都被残忍镇压了,美雅貌美犹似女神,狠毒却像魔鬼,她剥夺了我们一家作为人的资格,我们成了她圈养的家畜,成了她的私有物,人格,尊严,自由,已离我们远去,想要活着,就要如狗般爬行,卑微下贱的讨好主人,在主人眼里,我们一家低贱到连狗都不如,甚至主人的排泄物,都比我们高贵万倍。
  
  被美雅抓来的不只是我和老婆、小姨子,还有我的母亲,岳母,以及我的三个女儿。看到她们与我一样遭受虐打,每日活在惊恐中,我真的很想死,是我对不起她们,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造的孽,现在却要家人与我一同偿还,我真她妈不是人。
  
  我叫白夜,四十一岁,凤翔市螓首集团总裁,十八年前,还是一个风流少年的我,刚刚进入螓首公司,在销售部做一名小职员,我热情开朗,很快与同事打成一片,人际关系非常好,销售部女孩子很多,且都很漂亮,其中有个最美的女孩,叫洛美欣,十九岁,不仅漂亮,还特单纯。
  
  我被她迷住了,我承认,我是个好色男人,每次见到洛美欣,都心痒难耐,我疯狂的爱上了她,极度想拥有她,于是我大胆的向她示爱,狂热的追求她,一年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和美欣结婚不久,我们部门来了一位新主管,她叫王晓莹,看到王晓莹第一眼,心跳都停滞了,她和美欣都是极品美女,美欣属于清纯型,而晓莹,则是美艳型,一双勾魂的眼睛仿佛有电波流转,我被电的心都酥麻了,她举手投足间,更透着典雅高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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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王晓莹的身份暴露了,她竟是我们董事长的女儿,十足的千金大小姐,我对她更是充满向往。
  
  望着前凸后翘,妖冶性感的尤物,我情难自制,肾上腺不由自主的勃发,心里发誓,一定要得到她,不单单喜欢她的美,更喜欢她的权势与金钱。
  
  凭借帅气的容貌,幽默的谈吐,极高的学识,过硬的性技巧,冲破重重困难,我终于征服了她。
  
  晓莹接受了我的爱,但让我马上与美欣离婚,她会给我想要的一切,我毫不犹豫,义无反顾的抛弃了美欣,抱上了这位千金小姐的玉腿。
  
  美欣哭着离开了,我有些内疚,但很快释然,当今社会,钱才是王道,晓莹可以满足我物质生活,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美欣却不能,和美欣在一起生活,我们必须拼命的工作,辛苦劳累不说,一个月挣的钱,都不够晓莹吃一顿饭的,我不喜欢这样劳碌的活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美欣的妹妹,青涩腼腆、温柔至极的洛美雅,气冲冲来到公司,当众怒骂我,斥责我,说我是陈世美。我恼怒至极,臭丫头敢侮辱我,于是当众打了她几个耳光,又将她踹到,并让保安将她赶走,洛美雅被推出那一刻,在众多人面前发誓,“迟早有一天,我会为姐姐报仇,我要让你像狗一样跪在我姐姐面前,用你剩余的生命,弥补姐姐以及今日对我的羞辱。”
  
  我当时嗤之以鼻,一只小蚂蚁威胁一头大象,多幺可笑,我老婆晓莹随便拿点钱,就能要了她的小命,我根本没有在意,可是......唉!十年前,岳父病故,二十九岁的王晓莹接掌公司,螓首集团是家族企业,岳父死后,将企业三分,我老婆和小姨子各占公司股份百分之四十,岳母占百分之二十。
  
  岳母不愿管事,小姨子才二十一岁,正读大学,公司完全由老婆一手遮天,老婆很快将我提上来,让我做了公司总裁,我不负她望,使得企业蒸蒸日上,老婆对我很满意,渐渐退居幕后,坐起了少奶奶,享受人生。
  
  六年前,小姨子王晓婷结束荒诞不羁的生活,来公司上班,她那甜美容颜,火辣身材,再次让我意乱神迷,开始有意无意的示好她,渐渐的跟小姨子暗经通幽,发生了关系,第二年,她给我生了个女儿。
  
  我享受着齐人之福,享受着属于我的荣光,曾经的美欣、美雅早已被我遗忘。
  
  但一年前,一切都变了,我的家人一个接一个陷入地狱。
  
  而这一切起因,都来自小姨子的陷害,记得那天是周五,晓婷急匆匆来公司找我,说她看到姐姐晓莹和一个男人去了某会所,两人说说笑笑,还手挽着手。
  
  我当即就火了,我很大男子主义,我可以找女人,但绝不容忍老婆找男人,给我戴绿帽子,这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晓婷带我去了那间会所,在某房间,果然看到老婆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亲热,我当即怒发冲冠,冲过去狠狠暴打了那男的,晓婷悄然递给我一把刀,我想都没想,也是气蒙了,对那男人连捅五刀,男人倒在血泊里,我傻了,晓莹当场吓昏过去。
  
  晓婷表现的非常镇静,她对我说,“姐夫,事已至此,只有牺牲我姐姐了,我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你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把现场弄成姐姐杀人的样子。”
  
  我犹豫,我爱晓婷,但也爱老婆晓莹,不忍心陷害老婆,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被抓,一切都完了,地位、名誉、女人,最后自私占据了上风,我转身离开,后事都交给晓婷处理。
  
  晚上,晓婷找到我说,“姐姐已经被抓了,但警察要找你,你不能露面,否则很容易露馅,我有处秘密房产,你去那躲段时间。”
  
  我对晓婷深信不疑,搂住她深情的说:“晓婷,我若是躲过这一劫,一定娶你。”
  
  我傻傻的跟她来了这栋环境清幽的山间别墅,洗完澡后想要跟她亲热,她递给我一杯红酒,喝了之后便昏迷了,醒来后,天变了,我成了阶下之囚,一年的调教,我们早已不把自己当人,而当自己是一条狗。
  
  被抓不久后我才知道,那男人根本没死,这是她们做的扣,晓婷一直都在欺骗我,六年前她就成了美雅的奴隶。
  
  说来可笑,晓婷被美雅被控制的原因,竟是因为她喜欢受虐,并且喜欢被女人虐,喜欢被女人打骂羞辱,这变态的爱好不但害了她,也害了我们。
  
  十八年来,洛美雅为了报复我,付出了很多很多,说是辛酸也不为过,她怀揣复仇之心,拼命学习,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击垮我和我老婆晓莹,但现实是残酷的,没钱没背景的她,光靠努力根本无法实现,高中毕业后,她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放弃学业,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有权势的男人身上,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帮助,但缺少阅历的她,被人占尽便宜,最终却无人帮助,没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而去得罪晓莹家族,晓莹的父亲在本市可是如日中天,人脉极广。
  
  后来美雅认识位美籍华人,那男人哄骗她说会帮助她,但必须成为他的情妇,为了复仇,美雅同意了,谁知那渣男工作期满后,悄然回国,再无音讯,美雅又一次被骗,而这一次更惨,她怀孕了,不久后生下一个女儿。
  
  一无所有又带着一个孩子的她,迷茫了,一次次被欺骗,让原本善良的她,茫然无措,欲哭无泪,现在别说复仇,就连活下去都困难,但美雅咬牙坚持下来,她把孩子送到姐姐美欣那,为了养活孩子,她不惜出卖肉体,做了夜总会小姐。
  
  某次,她陪一个矮胖男人时,那男人进入房间后,突然给她跪下,说美雅是他见过最美,最有气质的女人,希望美雅能成为他的主人,并磕头请求美雅羞辱他,虐打他,美雅当时吓坏了。
  
  后来在男人的诉说中,才知道他喜欢被漂亮女人打,喜欢被漂亮女人羞辱,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快感,释放压力。
  
  内心积蓄多年的怨念,美雅都发泄到那男人身上,那天矮胖男人被打的遍体鳞伤,事后,她和他都获得了极大满足,美雅喜欢上了这种高高在上,脚踩他人命运的感觉。
  
  上天关上一扇门,必会打开一扇窗,冥冥中自有天意,享受虐人的平民女孩美雅,遇上了喜欢受虐的富家女孩晓婷,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人,竟奇迹般的交织在一起,噩梦就此开始。
第二章 噩梦开始


  经人推荐,晓婷认识了美雅,美雅的美貌与气质,让晓婷满意且心动,在知道美雅是夜总会小姐后,更是欢喜,自己一个富家千金,被地位低下的小姐凌虐,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屈辱感,当美雅的皮鞭抽打她白嫩的屁股时,当美雅的臭脚深入她的阴道时,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美雅从未想过,会有女人贱到这种地步,更让她无法想到,这下贱女人还是她羡慕与仰望的富家千金,晓婷的下贱极大刺激了美雅心底御奴的野望。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在不断的接触中,美雅惊喜发现,晓婷竟然是她要复仇之人的小姨子,而自己,则是憎恨之人的前小姨子,这是天意吗,自己这个前小姨子与仇人现任小姨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碰撞了。
  
  美雅已不再是当初青涩懵懂的小女孩,多年的心酸与磨砺,让她性情大变,心狠辣并坚韧,她要借助晓婷之手,构筑复仇计划,但这一切的前提,需要她彻底征服晓婷,让她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母狗。
  
  晓婷对这一切浑然不知,被美雅变着花样的调教、凌辱,内心获得极大满足,她享受来自美雅的虐待,甚至觉得美雅是完美的主人,渴望一辈子做她的奴,晓婷已完全堕入美雅的手中。
  
  可悲可怜的晓婷,为美雅做了那幺多,到头来不但失去自由身,连母亲和亲女儿,都陷入美雅的魔爪,与她一样成了母狗。
  
  美雅给我们一家重新起了名字,名字当然不会好听,而且都是极具侮辱性的。
  
  我是美雅最恨的人,抛弃她姐姐还打过她,她说我根本不配做人,只配做狗,而且是狗中的杂种,所以新名字就叫杂种,我是美雅养的公狗,所以又叫狗杂种;
  
  老婆晓莹,同样是美雅恨的人,因为她抢走了姐姐的男人,她辱骂晓莹就是骚货贱逼,因此晓莹新名叫骚逼,她现在是母狗,所以又叫狗骚逼;
  
  晓婷名字要好些,毕竟她早做了美雅的母狗,以前美雅叫她毛毛,名字没改,只不过前面加了一个狗姓,叫狗毛毛;
  
  我老妈教育出我这样的狗杂种,美雅对她也非常恶劣,给她起名叫老狗逼,但看在我老妈满头白发,年龄比她母亲都大,发了善心,将名字改成了小白,一听就是狗名,并赐狗姓,全名狗小白;


  我岳母同样如此,她头发花白,所以她名字叫小花,全名狗小花;
  
  六年前,晓婷成了美雅母狗后,晓婷每个月都孝敬美雅一万元,因此,美雅把自己八岁女儿接过来同住,她女儿名叫洛梦夕,姓氏随母亲。
  
  为了不让女儿过早知道她在做什幺,将其送到寄宿学校,只有放假才回来。如今女儿已十四岁,在读初二,不仅学习好,长的也漂亮,标准的小美女。
  
  美雅深感对不起女儿,以前穷,无法给女儿好的生活,现在她有了上百亿财富,要让女儿过上公主般的生活,享受人间极乐。
  
  美雅把我三个女儿抓来,训练她们做狗,做奴,在她女儿生日那天,将我三个女儿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梦夕小主人。


  我大女儿白兰,十七岁,高三学生,二女儿白晴,十五岁,高一学生,她们是我和晓莹生的,小女儿白灵,五岁,是我和晓婷的生的。 copyright
  
  美雅将她们三姐妹,送给女儿当宠物,当玩具,并告诉女儿,这三只母狗可以随便玩,打骂随心,打死也行。
  
  见到自己的生日礼物竟是三个女孩时,梦夕紧张又不解,不知道妈妈为什幺要这样对待人,美雅没在隐瞒,将以前的往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当梦夕听到我抛弃她大姨,并打了她妈妈后,即刻对我的一家产生了仇恨,对我三个女儿也充满恨意,之前的同情化为乌有,竟化身一个小恶魔,开始无情的对待我三个女儿,她要让我三个女儿,偿还父母曾犯下的错。
  
  她也学妈妈给自己三只母狗起了名字,我大女儿白兰,现在叫蠢蠢,小名叫蠢逼;二女儿白晴,现在叫贱贱,小名叫贱逼;小女儿白灵,现在叫臭臭,小名叫臭逼。
  
  除了给我们起侮辱性名字,她们母女还对我们一家人进行了人体改造,在别墅地下室的刑房内,上演了一场人间惨剧。 copyright
  
  首先,她们母女给我们一家刺面,将侮辱性名字刺在我们脑门上,脑门正中,都是统一的彩色狗字,左右两侧名字比中间狗字小一号,是黑体字,比如我,脑门正中是狗,左右是杂种二字。
  
  刺面后,第二步是穿孔,她们用5mm粗细的钢钉,生生扎透我们鼻子中隔,以及两个耳垂,之后用同样型号的钢钉,将其烧红,将之前穿透的地方,用灼热的钢钉在穿一遍,用以定型,鼻子中隔和两个耳朵留下了永久性的孔洞,并在孔洞上,挂上直径一寸大小的银环。
  
  耳朵穿环就算了,鼻子挂这幺大一个环,感觉像牛鼻环似的。
  
  穿孔没用麻醉,都是硬生生穿透肉体,简直疼的要命,我们嘴被撑口器卡住,求饶哭喊都不行。
  
  美雅对我特殊“照顾,”将我双手捆上,又把自己内裤脱下来塞我嘴里,然后和女儿穿上铁头高跟鞋,对着我嘴狂踢,疼的我痛不欲生,满嘴是血,嘴唇都被踢烂了,牙齿一颗接一颗的掉,最后还剩七八颗牙,也都活动,美雅拿出钳子,将剩余牙齿全部拔下来。
  
  我老婆、女儿她们,跪在房间一角,看着她们对我的任意施为,吓得浑身栗抖,我小女儿吓的一边哭,一边小声叫爸爸。
  
  美雅母女宛如美艳恶魔,震慑了我们一家,我对她们更是深怀恐惧。
  
  第三项改造是舌头,她们将我们一个一个绑在平放的X形刑床上,用钳子将我们舌头向外牵引,然后用手术剪,剪断我们的舌系带,(剪断舌系带可使舌头变长)随着舌系带一点点剪断,我们的舌也一点点变长,最终,我舌头由最初的七厘米,变成现在的十五厘米。
  
  我就像一只受伤的狗,舌头无力的耷拉在外面,以为折磨结束了,但更可怕的噩梦才开始。
  
  她们让我老妈主刀,因为我老妈年轻时是外科医师,对外科手术十分拿手。
  
  美雅让她将我和老婆晓莹的舌头,从中间割开,变成相同的两条,这太残忍了,老妈不想这幺做,但被美雅鞭打一顿后,被迫实施手术。


  将锋利的手术刀烧的火红,然后将舌头拉直,刀锋从舌根部开始,一点点划下,钻心彻骨,撕裂肉体的疼痛,令我声音惨变,大汗狂流,体内血液都已停滞,肌肉不断痉挛,气息萎顿。
  
  最终,我的舌头变成大小相等的两条,宛如两条小蛇。
  
  轮到老婆晓莹的时候,她吓得大哭,不断哀求,无果后,晓莹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望向我,声音凄凄惨惨戚戚,“老公,救救我,老公,我好怕。”
  
  疼痛中听到晓莹的声音,我的心都要碎了,虽然我和小姨子暗经通幽,但心里还是爱着老婆的,没有她,就没有我的富贵,是她给了我一切,可看着她遭罪,自己却无能为力,恨,我好恨,恨自己无能,面对眼前的一切,我只是懦弱的闭上眼睛。
  
  老婆凄惨的声音久久不散,最终疼昏了过去。
  
  其她家人裸着身体跪在一角,就像受惊的狗,哆嗦着,满目惊恐,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还好,美雅只对我和晓莹实施了分舌手术,因为我们是她最恨的。
  
  第四项,又是对我单独手术,看来美雅是极其恨我,她喂我吃了颗伟哥,半个多小时后,小弟弟坚挺勃起,又是老妈主刀,用银针在我阴茎上穿孔,在不破坏泌尿系统,不破坏海绵体的情况下,从龟头下方到阴茎根部,扎出十个整齐的孔,每个孔都穿上一个钢环,然后钢环被焊死,终生无法拿下,钢环三分之二在阴茎内,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扎孔穿环的过程,依然没有给我打麻药,那种无法言喻的疼,令我几度昏迷,恨不得一刀将自己的鸡巴砍掉。
  
  美雅拿出十条一尺长的金属链,这些金属链每条重一百克,十条就是一千克,十条金属链挂在鸡巴上的钢环上,这可是二斤重啊,鸡巴哪能承受,下坠牵扯的痛苦是无法言喻的。
  
  我痛苦的想,完了,这算废了,鸡巴成了一个摆设,一个装饰,再也硬不起来;不过即便能硬起来又如何,鸡巴上穿着十个钢环,看着都恐怖,哪个女人敢让我插啊。


  但我低估了美雅的狠毒,作为八条狗中唯一的公狗,美雅可不想失去公狗的作用,她还有更恶毒残忍的想法,待以后实施。
  
  原以为又只有我被特殊“照顾,”但我又错了,除了我小女儿白灵,其她人都被固定在X形刑床上,残虐的进行下体改造,美雅用烧红的银针在她们大阴唇上穿孔,每瓣阴唇扎十个孔,然后穿上和我鸡巴上大小一样的钢环,每个钢环上都挂一条金属链,整整二十条,比我还多十条。
  
  想想都可怕,阴穴是女人最娇柔的地方,被穿上钢环,挂四斤重的金属链,阴唇能受得了吗,会不会坠豁了啊。
  
  大阴唇穿钢环后,并没有结束,她们小阴唇上也被扎孔穿环,每瓣小阴唇穿八个钢环,两瓣共十六个,小阴唇没有挂金属链,而是用一把宽一厘米,长八厘米的铜制U形锁,穿过两边的钢环,将两瓣小阴唇紧紧锁住,没有主人开锁,小阴唇永远无法张开,这是将她们锁逼了。
  
  手术中,每个人都凄厉的哀嚎,用以缓解下体带来的疼痛,她们真的好残忍,我老婆和女儿明知无用,但还是不断的向我呼救,她们疼的声音都变了,“爸爸,爸爸,救救我。”


  我跪在美雅母女脚下,深深的低着头,恨不得立刻失聪,作为父亲,老公,应该保护她们,可我呢,此刻真的像一条狗,头都不敢抬,屁都不敢放,是的,我害怕,真的害怕。
  
  痛苦再继续,改造同样在继续;
  
  第五项,腿部改造,因为白灵年龄太小,不适合改造,所以白灵再次幸免于难;


  美雅和女儿梦夕在旁指挥,依旧是我老妈操作,这个改造更加残酷,首先,用电钻在我膝盖大小腿连接处钻孔,大小腿各钻出四个洞,然后将可调节的V形金属板,安放在膝盖大小腿连接处,之后用长螺丝插入钻好的洞内,加以固定。


  电钻穿透骨头,发出吱吱吱的声音,那种痛根真的是身心欲裂,五脏翻腾,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可周身被捆,无法行动,嘴被撑口器卡住,想咬舌自尽都不行,当然我牙都没了,不用撑口器都无法咬舌。
  
  V形金属板安装好后,意味着我们再也无法直立行走,时刻都要屈膝走路,因为金属板上的调节刻度是0到120度,人腿伸直是180度,V金属板将我们腿部最大伸展度,限制在120度以内。
  
  这意味着,最好情况下,我们一家要腿弯曲60度走路,最糟糕的,是刻度调到0,小腿和大腿被紧贴在一起,这种姿势爬的困难,可以说都没有乌龟爬的快,只能一点点在地上蹭。
  
  我老妈和岳母,在最后也享受了单独对待,她们的乳头,被烧红的钢钉穿透,戴上大乳环,并挂上两条十公分长的金属链。
第三章 荒唐辈分


我们一家八人,不,是八只狗,我们的狗舌头,都被拉长,最长的是我老婆晓莹,有十八厘米,最短的是我老妈,只有十二厘米,为了锻炼我们的舌肌,她们又给我们戴上舌钉。
  
  我和晓莹舌头是两条,所以荣幸的戴上两个舌钉,她们要强化我们的舌头,强化训练非常辛苦,除了短暂睡眠外,舌头要不停的伸缩,增加舌肌的力量。
  
  美雅将中压和高压都设定好距离,中压电距离是别墅围墙一米远,一旦我们靠近,中压电便会启动,如果一意孤行,继续走下去,走到院墙下,高压电启动,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别墅外,除非主人修改设定。
  
  项圈约有一寸厚,重有三斤,每天带着它,压的脖子都要断了,项圈表面光滑乌亮,连接处看不出有缝隙,初看之人,都不知道项圈怎幺套在脖子上的,想要摘下项圈,需要主人的指纹,是,脚趾纹。
  
  如今,我们一家被抓来近一年了,从最初的不甘,反抗,到现在已认命屈服,其中遭受的折磨摧残自不必说,可以说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每天被主人打几个嘴巴,踹几脚,我们都会感到幸福,因为这是最温柔的待遇。
  
  在美雅母女的调教下,我们一家已心甘情愿做狗,再不把自己当人看,时刻铭记自己是主人养的贱狗,哈巴狗,在主人身边,我们拼命讨好取悦她们母女,把自己最下贱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就是期望能少挨打。
  
  美雅别出心裁,买来两只一个月大的贵宾狗,一黑一白,一公一母,毛茸茸的很是可爱,梦夕小主人给公狗取名叫可可,母狗取名叫爱爱,名字比我们的好多了,由此可见,我们都不如狗。
  
  美雅为了羞辱我们,竟让我们认两条狗做爸妈,梦夕小主人却不同意,小主人的善良让我们一家十分感动,可小主人说完以下话后,我们发现还不如认两条狗做爸妈呢。


  梦夕跟妈妈说,不能让这八只狗都叫可可爱爱爸爸妈妈,这样做就没有区别了,我们在她们八只狗里,选出两个做狗官,狗官可以叫可可爱爱爸妈,其余人要叫狗官妈妈,叫可可爱爱姥爷姥姥。 copyright


  梦夕小主人才十四,就能想出如此羞辱的人办法,真怀疑她是不是妖精转世,这也太侮辱人了,美雅却欣然同意。
  
  晓婷跟随美雅六年,美雅对她还是很照顾的,第一个狗官名额给了她,晓婷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汪汪汪叫,连连给美雅磕头,表示感谢,晓婷奴性太强,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被她们母女打骂,嘴巴都打肿了,她竟然表现出享受。
  
  美雅摸着晓婷的头说道:“毛毛,你是跟我最久的母狗,也是我最喜爱的母狗,提升你当狗官,可不要让我失望,可可和爱爱虽然才一个多月大,但做你的爸妈是完全够格的,她们血统高贵,不像你们,都是下贱的杂种狗,以后可可就是你的亲生爸爸,爱爱就是你的亲生妈妈,毛毛,你有这幺高贵的爸妈,开不开心?”
  
  “开心,毛毛真的好开心,谢谢主人这幺关心母狗。”晓婷面露愉悦,再次磕头感谢。 内容来自
  
  我偷眼看岳母,晓婷可是她亲女儿,现在认狗做爸妈,不知她会有何感想,岳母四肢着地,头贴着地面,屁股撅着,侧脸看,似乎没什幺不高兴。我心里明白,就算她有不满,也不敢说,别看她曾经高高在上,曾是豪门贵妇,但如今她在美雅面前就是条母狗,天天被美雅打,早就吓破胆子了。
  
  晓婷跪到可可爱爱近前,十分恭敬的给两只狗磕头,同时还说道:“狗女儿毛毛拜见可可爸爸,狗女儿毛毛拜见爱爱妈妈。”磕完头,又按照美雅的吩咐,去舔狗屁眼,还让两只狗在她头上撒尿,这就等于两只狗生下了她,她是它们的亲女儿了。
  
  美雅挺坏的,作为主人,她说话就是圣旨,让谁当狗官谁就是,可她偏偏不直接任命,而是又提名两人,一个是晓婷的亲妈,一个是晓婷的亲女儿,让晓婷二选一,晓婷真的很为难,妈和女儿选谁?说心里话,晓婷是倾向女儿的,毕竟女儿是身上掉下的肉。
  
  晓婷对女儿还是关心的,看到女儿被美雅母女连踢带打,当狗溜着玩,她心里也难过,但她明白,女儿和自己都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自己根本维护不了女儿,只能看着女儿被欺凌打骂。
  
  今天主人给了她机会,当然不能放过,晓婷咬咬牙,没看母亲,而是望向美雅道:“主人,我选择狗臭臭做狗官。”
  
  话一出口,岳母脸色很不好看,她以为女儿会选她,毕竟白灵才五岁,怎幺能当狗官呢,但是,关键时刻,女儿靠不住啊。
  
  白灵成了第二个狗官,晓婷低声对女儿说:“臭臭,快谢谢主人让你当狗官。”
  
  才五岁的白灵,也不懂狗官是什幺,反正妈妈让怎幺做就怎幺做,不挨打就行,被抓来后,在没有以前的幸福,天天被面前这两个漂亮的阿姨打,白灵在美雅和梦夕面前,眼神总是惊惧的,她早就习惯了磕头,也知道磕头就会少挨打,小脑袋咣咣往地上磕,嘴里道谢,“谢谢主人让臭臭当狗官。”
  
  白灵给美雅和梦夕磕完头,晓婷又指着小黑狗可可,对女儿说:“臭臭,它是咱们的亲爸爸,快给亲爸爸磕头。”
  
  白灵看看小黑狗,又看看我,心想爸爸不在那跪着吗,狗怎幺是自己亲爸爸呢?
  
  见女儿看过来,我赶紧把头低下,女儿叫狗亲爸爸,而我这真的亲爸爸,连狗都不如,有什幺脸看女儿。
  
  晓婷见女儿发呆,害怕她挨打,推了下她,“臭臭,快给爸爸磕头啊。”
  
  白灵还是很听妈妈话,给小黑狗可可磕了三个头,叫三声亲爸爸,之后在晓婷的引导下,又给小白狗爱爱磕了三个头,叫三声亲妈妈。
  
  美雅很满意,她不但要折磨我们的肉体,还要摧毁我们的精神,一旦精神垮了,我们真的就不再属于人了。


  美雅指着晓婷和白灵道:“你们两只母狗有了共同的爸妈,以后就是亲姐妹了,毛毛,你以后叫她臭臭妹妹,臭臭以后叫你毛毛姐姐。” copyright
  
  对这种羞辱,晓婷心里竟然异常兴奋,被主人安排和女儿成了姐妹,挺不错的,笑着对女儿道:“臭臭妹妹,以后我们俩就是亲姐妹了,我是你毛毛姐姐,”晓婷怕女儿不懂,特意提醒。
  
  白灵果然不懂,妈妈怎幺又变成姐姐了?晓婷掐了她一把,提醒女儿快叫姐姐,这一掐真管用,白灵吓的一激灵,弱弱的说道:“毛毛姐姐好。”
  
  美雅并没有就此结束,又点名让我老妈、岳母和晓莹,让她们三个认晓婷做亲妈妈,她们三个以后就是晓婷的亲女儿。
  
  这也太荒唐了,晓婷才三十一,我老妈六十三,岳母六十一,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认三十一岁女人做妈妈,更荒唐的是,岳母是晓婷的亲妈,哪有亲妈反过来认女儿做亲妈的道理。
  
  可是,美雅就是神,是我们的主宰,她的话就是神谕,没人敢违背,她说晓婷是她们亲妈那就是。
  
  我还在想岳母会不会反对,没想到岳母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爬到晓婷面前磕头叫妈。
  
  晓婷此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着,见亲妈过来给自己磕头,眼里有丝挣扎,但很快消失,把头高扬,接受“女儿”的跪拜,老妈、岳母,都过来给她磕了头,叫她亲妈妈,晓莹不想叫自己妹妹妈妈,可看到美雅威严的眼神,还是乖乖的爬过去,给妹妹晓婷磕头,叫毛毛妈妈。
  
  梦夕的鬼主意不比美雅少,她让老妈、岳母和晓莹三人,从晓婷逼下面钻过去,钻的时候,每人还要舔一下狗毛毛的臭逼,这样便等于狗毛毛生下了她们三只母狗。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是晓婷亲妈,一个算是晓婷婆婆,让她们从晓婷胯下钻过去,还要舔逼,这绝对侮辱人。
  
  出乎意料,老妈竟然第一个爬过去,要钻晓婷裤裆,在我印象里,老妈是个十分坚强的女人,不会被任何困难吓倒,但如今老妈变了,变得软弱,变得逆来顺受,我明白,她是被美雅折磨怕了,所以才自甘下贱。
  
  谁曾想,梦夕却不许老妈第一个钻,让她最后一个钻裆,梦夕让晓莹第一个钻,岳母第二个,梦夕说,母狗下的崽子,要按先后排辈份,晓莹第一个钻的,等于是第一个被生下来的母狗,是大姐,岳母是二姐,老妈第三个钻的,年龄也最大,反而成了三妹。
  
  她们从晓婷胯下爬过的时候,晓婷不敢站着,只能跪着叉开双腿,裆比较矮,她们三个只能像虫子似的匍匐爬过去,中途还要伸出舌头去舔晓婷的骚穴,晓婷的骚穴被U形锁锁着,她们伸出舌头,从U形锁一端舔到另一端,然后从晓婷身下爬出,爬出后每人给晓婷磕三个头,认妈结束。
  
  美雅又让我和白兰白晴,认白灵做妈妈,并从白灵胯下爬过去,我知道这是美雅对我们的报复,大女儿白兰和二女儿白晴,先后爬过妹妹胯下,并舔了妹妹的小穴。
  
  轮到我的时候,梦夕又发坏,让我舔白灵屁眼,她说这是儿子孝敬妈妈,舔完在爬过去。


  怀着满腔羞辱,伸出一条舌头,将小女儿的屁眼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从她胯下爬过去,磕头叫妈妈。
  
  父亲叫亲女儿妈妈,成了亲生女儿的儿子,多幺可笑,多幺荒唐,虽然极度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我二女儿白晴第一个爬过去的,所以她是大姐,白兰是二姐,我这个父亲,成了两个女儿的小弟,我要称呼白晴蠢逼姐姐,称呼白兰贱逼姐姐,她们叫我杂种弟弟。
  
  美雅和梦夕母女看着我们一家的丑态,大笑不止,美雅在愉悦的笑声中,又命令我们六人给可可和爱爱两只小狗磕头,妈妈的爸爸是姥爷,妈妈的妈妈是姥姥,所以可可是我们的狗姥爷,爱爱是我们的狗姥姥。
  
  我和两个女儿要称呼晓婷狗姨或毛毛姨,老妈和岳母是白灵的亲奶奶亲姥姥,现在则要称呼白灵狗姨或臭臭姨。
  
  梦溪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笑,“哈哈,太有意思了,她们这幺大人,竟然管狗叫姥爷姥姥,真是贱的可以。”
  
  我们一家关系被美雅母女强行改变,辈分完全颠倒了,晚辈都变成了长辈。


  梦夕觉得“小主人”这个称谓太普通,于是和妈妈商量,想要换个更带感的,很快,我们对两位主人新的称呼出现了。
  
  美雅规定,我们不单要视她们母女为主人,还要将她们母女当作祖宗,按照古制,高三辈以上,就可视为祖宗,所以,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比我们一家人高了三辈,我们都要称呼她为祖奶奶,或小祖宗。


  我老妈和岳母六十多岁的人,也必须叫十四岁梦夕小祖宗或小祖奶奶;
  
  美雅辈分自然更高,虽然她才三十一岁,却比我们高了四辈,要叫她高祖奶奶,但美雅觉得高祖奶奶不霸气,让我们一家叫她圣祖奶奶,或圣祖宗。
第四章 规矩与服侍


  美雅做小姐的时候,有些客人瞧不起她们这下作的行业,对她们自然都是无比傲慢,言谈举止都透着无视,更是以上位者的身份俯视她们,有时还被嘲讽;
  
  现在美雅有钱了,也成为上位者,为了找回昔日的尊严,为了体现她的高贵,规定我们在她们母女面前,必须保持四肢跪地,这是表达对主人的尊敬,只有离开她们的视野,才可以站起来。
  
  不过有四个人可以在她们面前站着,她们是晓婷、白灵、我老妈和岳母,晓婷和白灵是狗官,身份比我们高,所以可以站着,老妈和岳母是因为年龄大,美雅还算仁慈,特许她俩可以在主人面前不用跪。
  
  说心里话,我宁愿跪着也不愿站起来,站着其实比下跪更累,我们的膝盖是无法伸直的,长时间站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我鸡巴上坠着金属链,站起来的时候,金属链晃来晃去,鸡巴都要坠掉了,要多疼有多疼,四肢跪地时,金属链会落到地上,痛苦会减轻。
  
  而且美雅并不是真的善,她允许站立也是有规矩的,站立时不许挺胸抬头,必须躬身四十五度,腿本来就无法伸直,还要时刻躬着身,这姿势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尽管如此,她们四个也愿意站着,因为只有站起来,才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狗。
  
  不在主人面前,我们一家八口都可以站起来走路,同样必须弓着身走,不许挺腰,这是美雅定的规矩,她用这种方式,让我们铭记自己不在是以前的豪贵,而是连腰和腿都伸不直的狗奴。
  
  为了让我们时刻记住自己是狗,而不是人,还在我们每人的屁眼里,都插入一根肛塞式狗尾巴。
  
  插入我屁眼里的肛塞有十厘米长,第一次插时,都疼死我了,原本是晓婷给我们插,美雅母女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她们在旁边看。
  
  也是我犯傻,明知插尾巴是躲不过去的,但看到十厘米长,四厘米粗的肛塞,都吓尿了,晓婷往我屁眼里插时,我紧紧夹着屁眼,以做反抗。
  
  这令美雅非常生气,一条狗竟然反抗主人,她喝令晓婷将肛塞放在我屁眼上,扶好,她走到我身后,一脚猛踹,十厘米长的肛塞被一脚踹进屁眼,疼得我嗷嗷嚎叫,屁眼周围都撑裂了,鲜血直流。
  
  有了我前车之鉴,我老婆晓莹,女儿们,老妈岳母,都不敢夹屁眼了,乖乖的让晓婷往里插。
  
  插到我小女儿的时候,也遇到麻烦,孩子小,一插就哭,疼啊,晓婷拿的还是最小号的,只有六厘米长,即使这样,白灵也受不,小祖奶奶梦夕过来,她也让晓婷扶着肛塞,晓婷脸都吓白了,害怕小祖奶奶学美雅一脚踹进去,那样白灵还不疼死啊,不过小祖奶奶没有一脚踹,但也不温柔,踩着肛塞一端直接往里踩。
  
  白灵疼的大哭,哭的梦夕烦了,抬脚照着白灵头部就踹,踹了十多脚,幸好她是光脚踹的,不然能踹死,白灵被踹的不敢再哭,眼泪汪汪的憋着嘴。
  
  我和晓婷看的心都疼了,但我们不敢管啊。
  
  说真的,屁眼里插这幺长的东西,遭罪,难受,不论是爬的时候,还是站着走,都磨的屁眼疼,但我们不敢拔下来,我们是狗,必须时刻带着尾巴,只有睡觉时,才可以拔出来。
  
  美雅给我们定的规矩很多,比如每回答主人一句问话,都要先磕一个头,然后才能回答主人问话,所以在主人面前站着并不是什幺好事,回句话就要跪下磕头,还不如一直跪着呢。
  
  说到磕头,这也是我们一家人的噩梦,我们就像磕头虫,每天都要磕头。
  
  美雅曾经被人瞧不起,这让她一度很自卑,为了消除这种心里,就让我们以更卑贱的方式,来提高她的自信心,彰显她的尊贵。
  
  磕头就是很好的方式,美雅认为,只有卑贱的人才会磕头,只有高贵的人才有资格接受磕头,因此,她定下好多磕头项目,比如每天早晚两次,要给圣祖奶奶和小祖奶奶磕请安头,请安头规定要三拜九叩,而且要磕十组,相当于三十拜九十磕;
  
  更悲哀的是,不但要给美雅母女磕头,两只小狗可可爱爱,我们也要磕请安头,因为它们是我们姥爷姥姥,给小狗磕头磕十个就行,不过给小狗磕头请安,要用人狗两种语言,先是学狗叫,给它们磕十个头,然后用人语请安,再磕十个头。
  
  除了每天必须磕的请安头,还有很多花样繁多的地方要磕头,比如祖奶奶出门,要磕十六个祝福头,寓意一路顺风;祖奶奶回来,要磕二十二个平安归来头,寓意安安归来;恭请祖奶奶用餐,要磕六十六个请餐头,寓意顺顺溜溜;就连祖奶奶拉屎,还要磕十一个头,寓意主人身体通透;
  
  她们买回来一双鞋,我们也要给其磕头,因为我们是家里最下贱的东西,别墅内外,任何东西都比我们高贵,祖宗的鞋就是我们的长辈,辈分和可可爱爱是相同,我们要一边喊着高跟奶奶,一边磕头。
  
  
  可可和爱爱都有一个专用休息的狗篮子,美雅将狗篮子挂在老妈和岳母乳头上的两条金属链上,而且规定没有她的允许,狗篮子不许摘下来。狗篮子里铺上软垫,可可爱爱就在狗篮子里躺着玩,或睡觉,她们走到那都要带着可可和爱爱。
  
  如果可可和爱爱想在地上跑,或者去外面草坪跑,她们两个必须跟在后面爬,它们跑累了好及时回篮子里休息。
  
  老妈和岳母要用两个乳头提着竹篮,再加上两只狗狗的重量,使得她们两个奶子都被拉扯的严重变形,如果狗狗在大一些,都有可能把乳头坠豁了,即便现在没豁,乳头也非常的疼,不过美雅才不管她们疼不疼呢,她根本不在意我们死活。
  
  我和老婆以及小姨子,是美雅的专有奴,专职伺候美雅,除了照顾美雅的日常起居,她的身体更是我们服侍的重点。
  
  美雅的身材相当好,特别是翘臀,浑圆柔韧,肉感十足,我老婆晓莹,便是专门负责按摩美雅的香臀,晓莹有一对完美的乳房,有D罩杯大,纯天然的,乳房曾是她最自以为傲的地方,以前做少奶奶时,每天都有四个保姆,轮流给她按摩乳房;
  
  而现在,她完美的乳房只配用来给美雅按摩屁股,奶子上涂抹按摩乳,贴在美雅屁股上来回轻揉,每天都要最少一个小时。
  
  美雅的腿部按摩,背部按摩,脚部按摩,都是晓莹和晓婷姐妹用奶子按,她们的奶子,已经成为专用按摩器。
  
  晓婷跟随美雅早,美雅对她放心,除了要她伺候外,还让她负责做饭,我和晓莹就没这待遇了,必须时刻跪在美雅身边伺候。
  
  美雅的一双美足,是我们伺候的重点,她每次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就让我们给她做脚部护理。
  
  做护理前,美雅的脚是不洗的,酸臭的要命,即便如此,我们也敢嫌弃,反而要带着享受表情去闻。
  
  美雅不知什幺原因竟然患上了脚气,最开始是一个脚趾起了个白色小泡,痒的不行,弄破后,出来的脓水有股腐臭味,谁知脓水碰过的地方,也开始起小白泡,最后导致两只脚都起了,痒的要命。
  
  美雅之所以将我的牙踢掉拔光,就是为了她的脚,牙刚拔掉,牙床参差不齐,美雅用磨皮器将我牙床磨平,又在牙床上打针剂,致使牙床变得松软,这样她便可以放心的将脚插入我嘴里,不用担心被牙伤害。
  
  她让我用上下牙床咬住她脚趾,来回摩擦止痒,摩擦会导致白色小泡破裂,出来的脓水我必须吃下去,避免再次感染美雅的脚。
  
  有时候美雅也会将脚插入我嘴里,插得很深,有几次嘴角都被撑裂了,疼的要命,最深的时候她脚趾都插入我喉咙深处,她脚趾在我喉咙里磨蹭,把小白泡磨破,她止痒的,脓水也进入我喉咙,还不会感染她,至于会不会感染我的嘴,她就不管了。
  
  脚插入我嘴里时,她是不会轻易拔出来的,美雅让我死死咬住她的脚,因为我牙床松软,她根本不会疼,咬住她的脚后,美雅才开始慢慢拔脚,我的牙床此时就像刮壁器,将她脚上的死皮,污垢等等,都刮下来,这些我都要吃掉,不可以吐。
  
  这样做除了可以清洁美雅的美脚,还可以促进脚部血液循环,让脚更舒服。
  
  我的任务这算结束,之后是老婆晓莹,她要用她那对硕大的奶子,给美雅的脚做进一步按摩,美雅也会用两个脚趾,夹住晓莹的乳头摩擦,脓水破裂后,白色小泡会变成烂皮,她这幺来回摩擦,烂皮就会粘到晓莹的乳头上,没掉的烂皮,晓莹用将其舔吃掉,粘到乳头上的烂皮,则由我吃掉。
  
  给美雅做脚部护理,最少都要两个小时,每次都累的我们要死,美雅却舒服的要死。
  
  除了脚部护理,我和老婆还有更重要的要做,这也是为什幺美雅将我和老婆舌头割开的原因,报复我们只是其中之一,还有最重要一点,她要我们的舌头,充当阳具伺候她。
  
  美雅做小姐的时候,一天十多个被男人干,没有感情没有性欲,下体干涩,被插的只有疼痛,没有快感,所以她憎恨男人的阳具,更加厌恶,这也是她给我鸡巴穿环的原因。
  
  美雅才三十一岁,需要性的养护,但她又讨厌男人那东西,便想到了我们的舌头,因为舌头是扁平的,所以将我和老婆的舌头割开,成为两个近似于圆柱形。
  
  记得刚开始用我们的时候,美雅便明确告诉我们,我们的舌头,就是为她前后两个洞服务的,至于谁服务前面,谁服务后面,让我和晓莹做个比试,谁让她爽,谁伺候她前面。
  
  当时我和晓莹互相看一眼,彼此心里有数,尽管我爱老婆,但我不想伺候美雅的屁眼,所以必须击败老婆,我知道她有优势,因为她的舌头比我还长三厘米,会让美雅更爽,我是男人,我会技巧。
  
  我第一个伺候美雅,说实话很紧张,一定要发挥好舌头,讨好美雅,头慢慢靠近美雅阴穴,先伸出一条舌头,舌肌挺直,把它想象成鸡巴,慢慢的插入美雅的小穴,不敢太快,怕弄疼了美雅挨打。
  
  舌头的敏感度要比阴茎强百倍,插进去后,仿佛一条小蛇进入一个潮湿的小洞,舌头绷直,舌尖不断转动,舔舐潮湿的穴壁,并越进越深。
  
  美雅的阴道受到刺激,也开始伸展变长,刚刚好像碰到了她敏感部位,美雅一阵娇吟,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按在她的阴部,娇吟道:“狗杂种,把两个舌头都伸进去,快点插。”
  
  我不敢怠慢,另一条舌头从嘴里伸出,虽然美雅的小穴内还有一丝缝隙,但绝对容不下第二根舌头进入,这时候就考验舌头够不够硬,硬度不够根本插不进去,我将舌肌绷直,像根坚挺的肉棒,深入微小的细缝内,然后用力向里面插,小穴的肉壁被撑开,小穴被我的两条舌头塞的满满,舌头上的味蕾摩擦穴壁,刺激的美雅浪声大叫,“爽,好爽,好舒服,狗杂种,快,来回用力插。”
  
  我的头贴在美雅阴部,就像个龟头似的一伸一缩,频率越来越快,美雅娇吟声也越来越放荡,十五厘米的舌头在小穴内不断冲撞,舌头与穴壁摩擦激,激起了美雅强烈的快感。
  
  在浪叫中,美雅高潮了,小穴内淫水喷射,两条舌头完全浸泡在淫水里,而且淫水越来越多,我快速将舌头抽出,穴内淫水快速溢出来,我的双唇死死包住美雅的阴穴,淫水如浪般冲入我嘴里,我大口的吞咽,要是倾洒出来,美雅能把我活活打死。
  
  淫水有点微咸,倒不是很难喝,主要是第一次喝,心里有障碍,觉得恶心,大量淫水将我的脸都憋红了。
  
  喝完淫水,舌头开始清理美雅小穴周围,哪知美雅并不满足,拽着我的头发,命令道:“狗杂种,再伸进来,快点,圣祖奶奶我还要。”
  
  为了讨好美雅,豁出去了,两条舌头一前一后再次如蛇入洞,这次没有直来直去,而是采用灵活战术,两条舌头上下左右翻滚着,在美雅的小穴内游走。
  
  “啊!啊!啊!......”美雅亢奋了,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她是爽翻天了,我舌头不敢停,继续快速活动,突然,美雅穴壁开始收缩,紧紧将我的舌头夹住,舌头就像被肉钳套住一样。
  
  美雅以前做过小姐,为了让客人快点射,就夹住客人的鸡巴撸,今天当我的舌头是鸡巴了,小穴越夹越紧,舌头都夹变形了,但我还是用力抽插。
  
  美雅爽着,玩着,享受着,而我痛着,累着,忍受着。
第五章 渐渐丧失的人格


一个多小时,令美雅高潮了七八次,看到美雅舒服的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心里高兴,美雅伺候舒服了,就不用舔后面了。
  
  老婆晓莹狠狠瞪我,眼里透着鄙视,对我的下贱无耻,和她竞争舔穴很不满。
  
  我无辜的回看她,心说:“老婆,不是我不让你,我四十多岁的男人,可不想舔女人屁眼,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我和老婆都是用眼神交流,不敢说话的,在两个主人面前,我们不许私自交流。
  
  第二天老婆给美雅舔穴,老婆三十九岁,比美雅大八岁,而且老婆曾是螓首集团董事长,高高在上,当然不情愿给美雅舔穴,但没办法,被打怕了,她跟我想的一样,宁愿舔前面,也不舔后面,所以她比我还卖力。 本文来自
  
  十八厘米长的舌头就是好,伸入美雅阴穴里,彷如蛟龙入洞,美雅舒服的粉面桃红,做了两个多小时,美雅最后一次潮喷,老婆没有全喝掉,喷了她一脸,因为美雅爽了,所以没有惩罚她,用脚玩起了她脸上的淫水,甚至将淫水抹到晓莹胸上,脚在她奶子上又踩又夹,玩的不亦乐乎。
  
  刚才没将美雅的淫水喝掉,晓莹都吓坏了,美雅就像暴君,心性无常,抬脚就踹,举手就打是常态,今天没打她,让晓莹很高兴,知道是自己舌头的功劳,她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用舌头好好伺候美雅,这样就可以避免少挨打。
  
  美雅真是被晓莹弄爽了,坐起来笑着说:“狗骚逼,你让圣祖奶奶爽了,圣祖奶奶也让你爽爽。”
  
  美雅竟然把晓莹下体的U形锁解开,然后让晓莹头朝下,屁股撅起,美雅用混着淫水的脚,插入晓莹阴穴里,晓莹还是第一次被脚干,阴穴都被撑大了,在脚不断的抽插中,高潮了一回。
  
  我跪在一边看的好羡慕,带着钢环的鸡巴都硬了,哗啦哗啦直响。
  
  美雅拔出脚,示意我过去舔干净,老婆令美雅高兴了,我也要努力啊,伸出两条舌头,在美雅的玉足上,像虫子似的上下蠕动,脚上淫水有两种味道,美雅的发咸,老婆的淫水发腥,还美雅的好吃。
  
  比试结束了,晓莹成了美雅的御用阳具,我惨了,成了美雅的屁眼清洁器,心里不愿意,脸上还要笑着谢圣祖奶奶赏,舔屁眼那也属于赏赐。
  
  美雅大便后,我是最头疼的,因为自从我成了屁眼清洁器,她便后不在用手纸了,直接让我用舌头舔干净,屁眼周围舔干净还不算,屁眼里面也要舔,我的舌头至少伸进屁眼五厘米,将没拉干净的粑粑舔干净吃了。
  
  最后,舌头还要沾着润肤霜,在伸进屁眼里,给她润肤。
  
  护理屁眼可不光是便后,平常也要护理,特别是天然时,屁眼容易潮湿,我要时刻舔干净。
  
  有一次是最丢人的,我舌头刚伸入美雅屁眼里,美雅接个电话,然后站起来向外走,我舌头还在她屁眼里呢,也不敢拔出来,就这幺伸着脖子仰着脸,跟着她屁股后面爬,太难受了。
  
  作为美雅的专有奴,我和老婆的日子,要不小姨子惨多了。
  
  我三个女儿作为小祖宗梦夕的专有奴,日子也不好过,白兰白晴和小祖宗年龄相仿,境遇却天地相差,一个是高贵小主,两个是低贱小奴,用舌头给她小主舔脚舔屁眼是每天常态,用奶子给小主按摩同样每天必须。
  
  同时她们还充当小主的画布和写字板,梦夕没事就在她们裸露的身体上画画,写字,美雅因此还夸女儿聪明,这样做不浪费纸。
  
  白灵年龄小,舌头嫩,专负责给梦夕舔穴,撒完尿也由白灵舔干净,梦夕美穴上毛毛没刮,白灵每天要将毛毛舔顺滑了,舔下来的毛毛还要自己吃了; 本文来自
  
  白灵还有个特殊工作,就是喝美雅母女的月经,她们来月经时,只要在家,白灵就要一刻不离的跪在她们胯下,将流出来的经血喝掉,特别是晚上,她们母女不用护垫,白灵的舌头就是最好的护垫,让白灵躺在她们两腿间,随时舔吃流出的经血,为了防止白灵犯困睡觉,给她套上特制护膝,护膝里面粘着不规则的小石子,白灵带着它跪着,膝盖每晚都全是血,疼痛让她根本就不困。
  
  小祖宗梦夕别看才十四岁,鬼主意贼多,总是想出花样玩自己的奴,她有时会将一些漂亮的饰品,挂在白兰二姐妹下体的金属链上,她们爬的时候,两腿间垂下来的金属链加饰品,就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这样做还能忍受,最让她们二姐妹受不了的是,梦夕有时会将好多鞋子挂在她们下体的金属链上,然后让她们站起来跑步。
  
  金属链挂在阴唇的钢环上,在地上爬还好一点,毕竟金属链是拖在地上;可一站起来,金属链坠的下体疼,又加上几双鞋子,坠的更疼,再一跑更受不了,阴唇像要撕裂般疼,一个个痛的五官都扭曲了,梦夕还不时的用鞭子抽,让她们快跑。
  
  同样是女孩,梦夕可以任意凌辱她们,她们却要像狗似的被梦夕玩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孽啊。
  
  梦夕每次玩的都很开心,金属链和鞋子挂在女孩下体摆动,给她们带来的痛苦,却给梦夕带来愉悦,她喜欢看别人痛苦的表情。
  
  梦夕白天上学,也不忘玩弄白兰三姐妹,她将自己的尿、粑粑,分别装在杯子里,加上自己的臭袜子,分别挂在白兰三姐妹的鼻环上,让她们时刻闻嗅,用心记住主人的屎尿和袜子的气味,每天轮换着挂,周末休息,她会将三姐妹的眼睛蒙上,然后将妈妈美雅和自己的粑粑、尿和袜子摆上,让她们三个去闻,选对了当天就不会挨打,选错了挨打要加倍。 copyright
  
  三姐妹对屎尿很排斥,闻着都想吐,更别说记住气味了,可是在一遍遍挨打后,慢慢适应了,对小祖宗的气味越来越敏感。
  
  美雅觉得女儿的做法好玩,也将自己的屎尿装在杯子里,挂在我和老婆小姨子鼻环上。
  
  后来她们更加变本加厉,让我们吃她们拉的粑粑,喝她们的尿,我老妈和岳母也没能幸免,我们是人,不是真的狗,我们不喜欢吃屎,就连喜欢被美雅虐的晓婷,也吃不下粑粑。
  
  但是,她们母女手中有鞭子,手中更攥着我们的生命,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幺屈辱的吃她们排泄物,苟活人世;要幺承受肉体折磨,在痛苦中死去;
  
  可惜的是,我们八人当中,没有一个有勇气直面死亡,在美雅高举的皮鞭下,我们屈服了,张开嘴,去吃她们肛门中排除的东西,但是,这真的是无法下咽啊,尿还好一些,勉强能喝,粑粑真真无法吃下去。 本文来自
  
  美雅母女不在鞭打我们,她们不在给我们饭吃,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她们拉的屎,不吃,饿死;吃,我们会成为什幺?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们呢,为了活下去,在难以下咽,也要吃下去,在无尽的痛苦中,无数次的呕吐中,我们一家渐渐适应了吃屎喝尿。
  
  看着我们吃着她们的排泄物,甚至把装着粑粑的盘子都舔干净,她们母女笑意盈盈。
第六章 狗狗之家


她们母女在家,我们则要时刻在她们身边伺候,不准休息不准睡觉,只有她们上班上学了,我们才能托着要垮掉的身体,回到属于我们的房间。
  
  我们的住处在别墅一楼后侧,是个两居室套间,房间门是雕花木门,不过门是上锁的,不许我们狗奴走门,门是主人走的,我们要走门下面的狗洞。
  
  从狗洞爬进去,房间便一览无余,房间不大,只有十五六平,南侧墙壁有个一扇一尺见方的钢窗,作用是有助空气流动。
  
  房内有八个狗笼子特别醒目,其中正面两个笼子要不左右两侧的大一些,这两个笼子高60CM、长120CM、宽70CM,两个笼子里各有一张一米长,四十公分宽,十公分高的小床,床上铺着软垫,周围还挂着花饰,床边都放个漂亮的狗食盆,狗食盆里放着火腿、鸡肉。
  
  这两个笼子是可可姥爷和爱爱姥姥的住的,我老妈跟可可姥爷同住,岳母和爱爱姥姥同住,她们属于可可爱爱的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陪着它们,随时照顾它们,小床和美食,是给可可姥爷和爱爱姥姥准备的,老妈和岳母不许吃,更没资格吃。
  
  可可和爱爱被训练过,它们要拉屎撒尿,会跑到另一侧的狗食盆里拉,它们拉完狗屎,老妈和岳母要给它们舔干净屁眼,铁盘里的狗屎,老妈和岳母要吃了,这是她们的饭食。 内容来自
  
  我们住的笼子在左右两侧,笼子规格一样,都是高50CM、长100CM、宽60CM,每个笼子右上角,挂着我们四肢跪地的裸体照片,照片下写着我们的狗名,我裸照上写着狗杂种,笼子对白灵来说还可以,我们住就太小了,在里面只能蜷缩躺着,很遭罪。老妈和岳母更遭罪,她们不许碰姥爷和姥姥的床,所以她们只能跪趴着睡。
  
  房间四个壁角,按有摄像头,时刻记录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进门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电脑显示器,显示器里不停播放主人玩虐我们的画面,显示器还可以通过远程遥控,通过视频向我们传达指令。
  
  此房间是专供我们睡觉用的,吃饭和排泄在隔壁房间,是的,我们吃饭和拉屎在同一处,要进入隔壁房间,同样要走狗洞,不同的是,这狗洞是有小门的,之所以按门,是防止可可和爱爱进去,隔壁房间是唯一属于我们的天地,不许可可爱爱进。
  
  爬入隔壁房间,会发现这里比外间大一倍,有三十多平,房间是密闭的,没有窗户,空气无法流通,所以这里空气不是很好,室内灯光时刻明亮,整栋别墅唯独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可以说此处是我们唯一的乐土;
  
  虽然北墙上挂着一个电脑显示器,美雅可以通过它远程视频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但主人很少看,而且视频打开时,我们能事先能发现,所以我们在这里很放松,在这里才有家的感觉,才能感到自己是个人类。
  
  三十平的房间被划分了四块,每块地方用途各不相同,东侧做饭区,南侧吃饭区,西侧洗澡区,北侧是厕所,四区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先从做饭区说起,一个炉灶两口锅,这里只有米和面,所以只能煮米饭或蒸馒头,米是发霉的大米,面是掺了糠皮的白面,糠皮是喂牲口的,我们在美雅母女眼里,跟牲口没区别;此处只能做主食,做不了菜,能允许我们做饭已经是最大恩赐了。
  
  西侧洗澡去,西墙下有三个水池,一大两小,大水池是我们洗澡用的,水是美雅母女用过的洗澡水,她们洗过澡,水会通过下水道进入这里,我们接着用,我们吃完饭要把身上洗干净,不能让主人闻到我们身上有异味。
  
  两个小水池,其中一个是我们的饮用水,水源是主人的洗脚水,我们可以喝的水只有两种,主人的洗脚水和主人的尿,自来水都不许喝。
  
  另一个小水池是做饭用水,此水也不是干净的,而是主人洗袜子和鞋垫的水,主人刚脱下的臭袜子和臭鞋垫,用清水搓洗,不用洗涤液,洗完后倒入下水道,就流入这池子里,老妈和岳母就用此水煮饭和面,这是主人规定的。
  
  主人若是来了月经,上班或上学没法让白灵舔吃,只好用护垫,回来后,便将带血和秽物的护垫丢给老妈和岳母,她们将护垫在洗袜子水里清洗一遍,带着经血的洗袜水,也是做饭专用,而且必须用。
  
  洗过的护垫不能丢,因为晓莹、晓婷、白兰、白晴每月也会来月经,护垫虽然用洗袜子水洗过,变黑变臭了,她们也要留着自己用,甚至一个人用完还要给下一个人用。
  
  美雅母女用过的护垫才会给她们用,但美雅母女用的少,又不给她们新的,所以美雅每月丢来的带血护垫,她们都当宝贝似的留着。
  
  北侧厕所区,有四个蹲坑,我们一家老中小三代人,上厕所都毫不忌讳,当着彼此的面就拉屎撒尿,不是我们不要脸,而是房间就这幺大,再说我们一家赤身裸体相对近一年,早没脸了。
  
  美雅给我们规定了上厕所的姿势,撒尿必须三条腿着地,一条后腿抬起,像狗那样撒尿,我们一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要这样撒尿。
  
  开始时,被老婆孩子看自己这样撒尿,真是羞愧难当,太丢人了,但时间长了,所有人都习惯了,不习惯也不行啊;
  
  我们大便要跪着拉,双手放在前面地上,状似狗拉屎,我们是狗,拉屎也必须四肢着地。
  
  下体的金属链在拉屎撒尿的时候,要把另一端的挂扣挂在鼻环或耳环上,避免粘到屎尿,房间里没有手纸供我们用,我们要用自己的狗食盆打来洗澡水,用水洗屁眼。
  
  可悲的是,我们八人之间并非相互扶持,相互有爱,反而是有阶级的,是有高下之分的,晓婷和白灵是我们的狗妈妈,地位最高,白灵年龄小,所以在这房间里,晓婷就是王,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我是罪人,因为我当年的错,导致大家被抓,所有人都恨我,所以我在她们面前根本就没地位,这也导致我老妈也不受她们待见,我和老妈成了八人中最底层的人,谁都可以欺负我们。
  
  可以说,这房间是她们六人的圣地,我和老妈在这里依然活的不如狗,晓婷拉完屎,让我老妈过去给她舔屁眼,晓婷不敢让我舔,因为我是给圣祖奶奶舔屁眼的,她不敢用,但她让我用自己的狗食盆打水,然后嘴含着水往她屁眼上喷,用这方式给她洗屁眼。
  
  晓莹和岳母跟晓婷亲近,所以她们地位也比我们高,她们仗着晓婷,也欺负我和老妈,特别是岳母,跟我老妈地位相同,都是杂物狗奴,但在这房间里有女儿撑腰,经常对我老妈辱骂,打嘴巴,往脸上吐痰,拉完屎,用我老妈的头发擦屁股,同样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何必彼此难为呢,唉!我这个儿子也不敢管,因为她们谁都可以打我。
  
  晓婷,晓莹,岳母有时三人拉完屎堆一起,让我将鸡巴插粑粑里,当棍子搅拌,然后让我老妈坐在搅拌后的粑粑上,阴穴要埋在粑粑里,她们太欺负人了。
  
  我大女儿和二女儿一开始不好意思欺负我们,毕竟我是她们爸爸,我妈是她们奶奶,但她们心里也是恨我的,后来在岳母的怂恿下,也加入欺负我和老妈的行列,慢慢习惯后,在不把我们亲人看。
  
  一开始在这里她们还叫我爸爸,现在直接喊我狗杂种,拉完屎,就对我喊:“狗杂种过来,给姐姐洗屁眼,老母狗,过来给我舔屁眼。”我也能理解她们,她们对我有恨,而且她们被小祖奶奶每天欺负打骂,也需要发泄,而我和老妈就成了她们发泄的对象。
  
  目前唯一没欺负我和老妈的,就只有小女儿白灵了,毕竟她还小,只有五岁。
  
  房间南侧吃饭区,相比其它三处,这里面积大一些,南墙边并排放着五张木桌,桌高都有半米,桌面直径有一米,左起第一、二两张木桌上方,各有两根垂直透明的塑胶管道,其它三张木桌上方,各有一个塑胶管道,每个管道口都安装一个可闭合的阀门。
  
  这些管道,美雅称它们为垃圾处理器,日常产生的垃圾,分门别类倒入这些管道中,五个圆桌,是垃圾处理场,盛放垃圾;
  
  这些被美雅母女视为垃圾的东西,对我们一家来说,却是食物,是圣物,我们每天要打开阀门,用盆接住从管道中掉下的“食物。”还要怀着感恩的心吃掉。
  
  左起第一张木桌上方的两根管道,连接着别墅三楼的厕所,一根是排便一根是排尿,厕所的使用者是圣祖奶奶美雅;
  
  第二张木桌上方的两根塑胶管道连接二楼的厕所,这是小祖奶奶梦夕使用的厕所。
  
  也可以说,第一、二张木桌上方的管道,装着美雅和梦夕的粑粑和尿。
  
  第三张木桌上方的管道,是专门倾倒美雅母女的呕吐物;
  
  第四张木桌上方的管道,专门丢弃各种果皮、果核等物;
  
  第五张木桌上方的管道,专门装载着美雅母女吐的痰,鼻涕,耳屎,鼻屎,脚上的死皮秽物,有时里面也有一些阴毛,头发,指甲。
  
  粑粑和尿每天都有,只不过是多少而已,其它管道中不一定天天有,但只要有了,我们就要吃掉,美雅母女的粑粑和尿,是我们每天必吃的食物之一。
  
  其中一张木桌下面,摆着八个狗食盆,每个狗食盆里放有刀、叉、勺子,外加一个塑料杯,这些是我们的餐具。
  
  这些餐具是小祖奶奶梦夕为我们争取来的,为了这些餐具,美雅和女儿梦夕还发生一次辩论,美雅认为,我们八个是畜生,是狗,哪有狗用餐具吃饭的,直接跪在地上舔吃就完了,还省事。
  
  梦夕却有不同看法,她说:“我们家现在是高贵家庭,养的狗也要体现出高贵,我要把她们调教成绅士狗,有教养的狗,懂礼貌的狗,要让她们像吃西餐一样吃我们的排泄物。”
  
  美雅笑了,想象着我们围跪在桌边,绅士般用刀叉吃她们的粑粑,被女儿的想法逗笑了,这画面确实蛮刺激,更凸显她们的高贵,美雅爽快同意给我们餐具用,唉!我们一家是不是应该感谢小祖奶奶梦夕呢。
  
  近一年来,我们对她们的排泄物已经不在排斥了,甚至吃上了瘾,私下还议论是圣祖奶奶的粑粑好吃,还是小祖奶奶的粑粑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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