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是大学同学,共同就读于省师范大学。毕业后我们有幸分到了同一所中学教书。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妻算不上貌美如花,但从小练习舞蹈成就的气质加上清秀文静的面庞,也称得上是个美人儿。尤其是身材,凹凸有致,绝对性感。女人的标志性部位更是丰满圆润,在单位被一群跟不上形势的古董前辈们戏称:前挺后撅,风骚勾人,天生的狐狸精。虽说话难听点,不过也不是没来由的。妻喜欢打扮,新潮时尚的装束,加上浓妆艳抹,还有与生俱来的媚态,让人不禁有种想嫖她的感觉。为此常常惹来领导的责难,什幺领子露出胸沟了,裙子短到大腿了等等。可妻对此类批评从来都是阳奉阴违,当面认错,坚决不改。而领导也乐于在借谈话的机会,单独在办公室里面用目光将妻从头到脚地舔一遍。或许是妻的美艳征服了大家,又或是为了投领导所好,总之,学校里妻这样打扮的女老师越来越多。 妻一年四季裙不离身。夏天自然不用说,就是寒冬腊月,也是长裙飘飘。既然如此,丝袜是少不了的。热了是薄如蝉翼,弹之可破的肉丝,加一双高跟儿凉拖儿。冷了就是厚厚的肉色毛袜加一条亮亮的包芯丝的薄袜,踩一双或黑或白的漆皮长靴。总之就是要把性感的大腿映进大家的眼帘。 第一次被妻的美腿吸引是在一次学校的劳动中,上面组织大家植树。几个人分在一组,正是春天,风很大,尘土飞扬的。妻根本不是个干活的料,穿着干净的衣裙站在旁边,看着几个男同事挥汗如雨地刨坑挖土。等到树种上了,她打来半桶水,浇浇水,算是没白来,说起来也参加了这次劳动。她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自己的裙子弄脏了。可偏偏天妒红颜,一阵大风吹来,一下子把裙子吹了起来,生生地挂在了小树干枯的枝杈上。谁说草木无情,两个小小的树杈吊住了妻的裙角,像个色狼一样掀起了妻的裙子,让妻的后面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当时我们那组早早完成了任务,别人都趁着领导不在,偷着溜了,我因为有点累就坐在土坡上休息,离妻那组不远不近,正好在妻的背面,刚好看清。因为是初春,妻裙子里面穿的是厚一些的毛制肉色连裤袜,虽说有点厚,但正是因为厚所以贴身当裤子穿,裙子被掀起来,就一目了然了。紧紧的裤袜把妻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稍远一点看去,根本看不出穿着裤袜,就像光着屁股穿着一双黑皮靴。妻大概是十分心疼那件高价漂亮的裙子,一下子不知应该怎幺办,想挣脱又怕挂坏裙子,急得肥美的屁股来回扭动,像是故意在卖弄风骚似挑逗着同组的三个男老师,当然还有不远处的我。正是那一刻,我被妻的美腿和丰臀所吸引,我要让这份美丽属于我。
这时同组的三个男人开始为妻帮忙。三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变得笨手笨脚,说是帮妻拿下挂在树杈上的裙角,其实都是在趁机揩油,不是摸摸妻的屁股就是碰碰她的大腿,气得妻直想骂他们,可又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声地诅咒着这三个色棍。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开始放肆地把中指竖起来,在妻的屁股沟上来回地做着类似抽插的动作,引来了另两个人快意的哄笑。 笑声引来了领导,他以为妻在和小青年们打情骂俏,于是很不高兴地走了过来,三个人一看领导向这边走,赶紧把妻的裙子拿了下来。领导因为总打着君子的旗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背后我们叫他假正经,于是引申开来,都叫他假书记。假书记过来打着官腔:“一帮人不好好劳动,盯着人家女同志看什幺呢?”三人哄笑着走开了,临走不知谁冒了一句“我们替你检查一下工作。” 书记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含意,还假惺惺地向妻寻问他们没有欺负你吧,一边说一边批评妻劳动时不应该穿着裙子,“看把漂亮的裙子都沾上土了,”书记低下身给妻拍着土,趁机在妻的屁股上抚摸着。妻有点恼了,刚被那三个小混蛋笑了,又让老混蛋摸,于是妻嗲嗲地对书记说,“书记,人家的靴子脏了,你扶我坐下我擦一下。”妻坐在一块石头上,脱下一只只靴子,露出了包裹着肉色裤袜的美足。可一时找不到踩着的地方,撒娇似地把脚伸给书记,“书记,帮我托一下脚好吗?”不由分说地把脚伸进了书记的怀里。这让老东西美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宝贝似地抱着妻的美脚,要不是不停地擦,口水一定会流下来。老东西一会摸妻的脚趾,一会挠脚心,一会又抓足跟,惹得妻不停地浪笑。书记被迷得晕头转向,开始无所顾忌,抓着妻的脚往自己的裤裆里放。妻看玩得差不多了,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上,书记被踹倒在地,妻连忙穿上靴子,浪笑着把书记拉起来,嘴里还不忘调侃着“书记这是又喝酒了吧,怎幺一碰就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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