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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乐宫调教男妓系列(二)

女神小说 2023-03-28 15:1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肠肉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
肠肉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
  整整三层菊唇,三层红芙蓉,一层比一层开得鲜艳,一层比一层肥厚,一层比一层鲜嫩,三层芙蓉花瓣尽数展开,宁萌虚脱般倒在床上,埋首于软枕,战战兢兢的粗喘,臀股被抽得一抖一抖,缓缓溢出的肠液仿如露珠,菊心呈现,那是肠内最敏感的兴奋处,如肉芽一般可爱……

  萧北雄爱极了这副身子,采菊无数,唯有这一朵令他欲罢不能,芙蓉花开的如此艳丽,忍不住将胯下的阳精尽数浇灌于菊心之上,烫得宁萌抽泣着又到了一次干高潮!

  菊心如此可爱,萧北雄肆掠之心大起,喘息着冲执事道:“可有器皿挑弄菊心的?”

  执事恭敬道:“嬷嬷说了,萧爷定是要菊开三度的,早备下了芙蓉心,您看,这芙蓉心专为相公的芙蓉菊唇所设计,只要您将这芙蓉心扣在菊心处,自能使这朵菊开三度无法收进肠道,且开得弥久不谢,供您赏玩!” 本文来自

  果然,盘子里放着一朵芙蓉花苞似的器皿,花枝花苞浑然天成,萧北雄随即将这东西按入芙蓉花中,花枝向内,花苞向外。

  再看,果然相得益彰,仿佛给这芙蓉花又添了几分风韵,栩栩如生,在执事的解说下,萧北雄一按花苞中间的花蕊,顿时,便看到芙蓉花苞转动盛开,机关运转,奄奄一息的宁萌身子起伏不断,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檀口都无法合拢,只能干喊着口涎直流,抱着软枕的双手不断扑腾着。

  萧北雄见宁萌喊都喊不出了,莫名的心中一紧,忙问:“怎幺回事,这东西如此厉害幺?”

  “嘿嘿,爷,您不用怜惜,尽情赏玩即可,这芙蓉心内设有机关,里面的东西厉害着呢,专门冲着菊心而去,保管让您看到这穴的极限,得到最大的满足,你看他此刻檀口与菊穴,便知奴才所说不假!”执事自豪得介绍着。

  宁萌扑腾着身子,如坠地狱一般,檀口与菊穴缓缓溢出淫液,芙蓉心中的机关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断刺激菊心,那可是宁萌最深的兴奋点,一碰便是干高潮,而持续不断的干高潮虽然不如真正的高潮一般销魂蚀骨,却也是这不得出精的身子仅能达到的最佳点,足以令其身不由己,连媚吟都做不到,只能无意识的喊着,身心麻痒不止。

  渐渐的,口涎与肠液上下汩汩而出,看得萧北雄胯下又起,心情大好,执事趁热解说:“您看这‘玉液双流’,那一蕊之妙尽在此刻!”

  随着宁萌腰身上下扑腾得越来越高,萧北雄竟有了丝丝不忍,一向乖顺的宁萌此刻活脱脱的变成了死鱼一般,虽然淫靡,可落在萧北雄眼中却是心疼了。

  “算了,今日就到此吧!”说罢,萧北雄准备解去芙蓉心,手刚伸出,执事便道:“爷,奴才知道您疼这相公,但您此刻是褪不去这芙蓉心的,嬷嬷交代了,芙蓉心一旦插进芙蓉花中便只有这相公自己才能解。”

  “哦?这是为何?”萧北雄见宁萌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床单濡湿了一大块,而刚才起伏很大的身子渐渐无力的抖动,便知宁萌到了强弩之末,也不想胯下自己快活,只想让他少受些罪。

  执事神秘道:“只有他自己全力发情,让菊心吸干着机关中的东西,且肠壁绞断花枝,方能抽出芙蓉心,不然,您越是按动花蕊,这机关越是厉害!”

  这行乐宫的器皿,果然鬼斧神工,每一个环节都设置得精准巧妙,萧北雄又问:“可他这个样子,何时才能绞断花枝?”

  “他此刻定然是不行,只有您肯赏他肉刃,狠狠抽动他上边的檀口,助他发情,自然可以让他做到。”执事微笑着解说,“您不必担忧,这相公的身子是经过调教的,看着难受,其实享受着呢!”

  萧北雄喘了口气,让执事滚开,抚摸着宁萌光洁的身子,轻声道:“萌儿,爷不知这东西如此厉害,你等着,爷必定帮你解开!”

  说完,抬起宁萌的下颌,见到宁萌含泪的双眼,将自己非比寻常的肉剑插入檀口,待入了深喉,肉剑被挤压,“啊……哦……哦哦……”似乎能感受到那内里的血管,大喝一声,抱住宁萌的脑袋,一插到底,入了胃,宁萌眨着眼睛,口涎流出,主动开始自虐式的口侍。

  脑袋疯狂的上下抽送,顾不得鼻孔喷溅出来的胃液,只知道自己需要这肉剑,而萧北雄双手插入宁萌的头皮,帮着他急速吞咽,宁萌菊心被机关不断刺激,而檀口还被快速抽插,强大的快感和虐感令得肠壁不断收缩,吸咬着花枝,而菊心则承受强烈的刺激,不断在干高潮中生生死死。

  每一次都插进肠胃,每一次都抽得双颊生疼,宁萌十五岁的身子被榨取得彻彻底底,也正是由于这毫无保留的抽插,令宁萌爆发了体内潜在的力量,肠功发挥到了极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萧北雄大喊着,迎来了新一波的高潮,滚烫的白浊浇筑于胃内,而宁萌用尽了最后一丝潜力。

  “咔!”的一声轻响,花枝被肠壁绞断,而菊心亦将机关中的东西吸得干干净净,芙蓉心终于落于床单之上,而宁萌则连哼的气力都没有了。



第三十四章 梅乳针


  深夜,宁萌缓缓起身,只着了白纱衣,立于窗前,远眺着行乐宫的亭台楼阁,只有红牌才能住的如此高,也能看的更远,胸前的酥肉起起伏伏,胯下的欲望也是微微挺立,几乎透明的白纱衣遮不住这倾城绝色。

  忽然,双臂一暖,一个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萌儿,怎幺起来了,在想什幺?”

  一边问着一边拢着宁萌至腰间的长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檀木梳,竟给一个男妓梳理起了青丝……

  “长发绾君心,爷,您这是要绾住萌儿吗?”宁萌转过身,十五岁的身子其实很青涩,纵然被催生得妖娆妩媚,依然催不去那眼中的清泉。

  萧北雄一笑,深刻的五官可令无数怨女心动,此刻只轻轻替宁萌梳头,情潮退去,他也不知是怎幺了,也许就在那芙蓉心进入芙蓉花的时刻,也许就在宁萌无助的颤栗中,他心动了,但他肯定这不是爱,只是对一个男倌的好感,或者……怜悯?

  说不清,采菊无数,自命风流的左相嫡子终于有些怀疑自己了!

  “萌儿,爷自己也不知,但今夜你确实令爷……怜惜了。”

  “怜惜?”宁萌莞尔一笑,清纯可人,“萌儿身在青楼,能得恩客怜惜已然是莫大的恩赐!”

  眼中似有一丝不甘,却终于什幺也没说,反抱住萧北雄,默默无语,而萧北雄则停下手中的动作,叹息一声,“萌儿,爷是无心的,你不用在意,无心之人亦无真情,你需懂得!”

  “爷!”宁萌微微撑开,抬眸凝望:“爷,萌儿懂的!”

  是他多想了,只因为今夜芙蓉心如体时,他眼中的不忍和心疼,令他忽然感到一丝温暖,他怎幺可以想入非非?

  也许就是那些许关心,才令洛夕哥泥足深陷吧,萧爷与其他恩客最大的不同便是他的性子,洒脱不羁,似乎对什幺都不上心,却又不经意流露出些许关心或在意,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再配上无可挑剔的风姿与家世,试问这般伟岸的男子,谁能抗拒?

  萧爷是什幺身份,而洛夕哥如今又是什幺下场,他宁萌不是不知,对这个风流浪子动心,万万不可啊!

  萧北雄没有留意到,埋首于怀中的人儿,已在不自觉之时,悄然落泪,骤然拭去,再抬首,已是笑得温婉动人,又是那个第一头牌!

  而宁萌亦没有留意到,他埋首之时,拥住他的男子眼中那一抹伤痛,曾经,他也是动过真心的,怎奈何,那颗真心被人弃如敝履,从此,他浪荡花丛,再无心,再无情,逢场作戏,游戏人间,只为了,让自己能在这红尘喧嚣中得到丝丝慰藉。

  那个挥之不去的人儿,你可知道,世间还有一个男子为你痴,为你狂,为你锁闭真心?

  “萌儿,你喜欢什幺样式的锁精托,珍珠还是翡翠,还有乳饰?”萧北雄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吻了吻宁萌的额头。

  “爷看着赏吧,萌儿都喜欢。”宁萌笑得勉强,为了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走到书桌前,抬笔写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写完便后悔了,糟了,怎幺偏生是这句!

  心虽后悔,却也释然。

  “爷,萌儿经常出入高级酒肆茶楼,却甚少自由得见这世间最广阔的天地,于诗书中也只得遐想而已,今日读了《长门赋》颇有感慨,心中只想到这句诗,您,可愿替萌儿解惑,究竟那武帝有无真心爱过陈阿娇?”萧北雄喜好诗词,宁萌与他曾谈论过几次,萧北雄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自是不同,他有独特的见解,每每谈论这些,都能令人刮目相看。

  “应该是有的,只是陈阿娇善妒,需知相爱容易相处难,武帝也是人,纵然为了权势一再容忍也终有耗尽的时候,阿娇可悲,但不可怜,至少她拥有过!”萧北雄说着,眼中似有复杂情绪。

  他也曾经拥有过,可亦只是镜花水月,终究,还是……

  宁萌点头,似有所悟,“不是不爱,只是不能只爱!武帝薄情,世间男儿皆如此这般吗?”

  宁萌午后知会了教习师父,便去看望御奴了,本想去看洛夕,可如今他是中牌,自然不能随意走动,只有御奴特别些,午后总能休息片刻。

  刚进了院子,走到门边,便听见御奴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压抑又淫靡,悄声在门缝里一窥,便见房内情形。

  只见御奴双腿大开,菊穴完全被撑开,足有拳头大小的肉洞内不断溢出肠液,似是分外艰难的使劲推着什幺,檀口咬着一块丝帕,躺在侍童怀里如生产的妇人一般,不断产着什幺。

  “嗯……嗯……嗯……”御奴大汗淋漓,却不敢怠慢。

  慢慢的,菊穴终于溢出了一坨拳头大小的肉瘤,那材质宁萌一看便知是风干的肉,原是很风干的,塞入肠腹,遇水发胀便如肉瘤一般,男倌到了一定程度都会用这个方法来锻炼腰腹与肠道蠕动的能力,只有不断发情分泌着肠液,产出才越容易,可是这御奴穴中的肉瘤足有拳头般大小,端看御奴咬牙的的气势和肠液分泌的量,便知这肉瘤塞入肠腹已然多时,现下产出分外吃力。

  而训教嬷嬷拿起御奴产出的肉瘤,并不满意:“贱奴,不是让你用穴口将肉瘤中的水分挤出才可产下吗?如此湿润,你除了发情便不会用力用脑子吗?”

  “哼,再产,若这次不能控住肉瘤绞干,便上报情师父,有你的好果子吃!”

  御奴一听“情师父”这三个字,果然,更加卖力起来,训教嬷嬷又用毛笔粘了些许药油,刷在他双乳乳尖,挺立如柱的玉茎、濡湿的菊穴、腰腹几处,御奴喘息着,继续推挤腰腹,肠道蠕动,不多时,又有一坨肉瘤缓缓推出,刚要滚下穴口,御奴臀股一紧,生生卡住……

  宁萌也担心起来,需知,御奴不是自幼训教的男倌,这般调教已然是超越了他本身的极限,便是宁萌,也甚是惧怕这招。

  用薄薄的穴口将肉瘤裹住,挺臀摆臀,绞尽脑汁咬住肉瘤,挤出肉瘤中的肠液……

  终于,这次产出的肉瘤总算是合格了,训教嬷嬷掂量着,点点头:“算你识相,这次巧劲用得很好,你如今已然菊开四度,若是不好生训着后穴,怎能开出五度来?好了,今日就到这吧!”
  “萌儿?你怎幺来了,哎……”御奴心中高兴,可双乳却疼得厉害,后穴亦麻木着。

  “怎幺了,我就不能来看你吗,今早大调教师赏了我早膳,教习师父自然不敢为难于我!”宁萌笑道,努力不让御奴感到尴尬。

  可御奴连更衣都觉得疼痛异常,宁萌这才问了:“怎幺回事,可是还在催乳?不是说大小尺寸和重量都合适了吗?”

  “萌相公,我家公子并非在催乳,而是情师父给上了乳针,您看看便知!”

  “三儿,你!……”

  “来,我看看!”

  “萌儿,别……”

  “你看你,跟我生分了不是!”说着,宁萌掀开御奴的乳兜一角,御奴便疼得抽吸不已,羞得满脸通红。

只见催生得丰满挺立的双乳上各有五根银针,呈梅花形,每根银针都由乳肉顺着乳道扎向乳心,五根表面分散,实则针尖全数聚集于乳心,且尽数没入乳道,表面看只能看到五个银白的梅花点,不细看根本无法发觉。

  “是梅乳针!”宁萌惊呼,这梅乳针她也受过,乃男倌催生乳肉之后必须经历的针灸,意在使乳道畅通,血液循环,且充分开发乳心,令双乳敏感异常,乳心绽放,加速淫药喂养吸收,只是十根银针全数没入双乳却是宁萌未曾经历的,针灸都只是一会儿便能抽出,可御奴的显然不是。

  御奴红着脸,忙穿上乳兜,小三儿道:“萌相公好眼力,确实是梅乳针。”

  “可不应该啊,针灸都是一会儿便抽出的,可训教嬷嬷刚才却并未替你解禁,这是为何?”

  “萌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梅乳针是情师父亲自扎进去的,且情师父交代了,这梅乳针是特制的好东西,得公子日日受着,日夜熬着乳心,待得溢乳之时便是解禁之日!”小三儿一番话,宁萌也是一震,原来情师父是要让御奴情动之时便有乳液溢出,果然是极品穴的标准,竟比红牌还艰难许多。 本文来自

  当下,随即安慰着御奴:“原来如此,阿奴,情师父的手段必是为着你好的,他手下不知出了多少红牌,你只需好好受着,终能得他怜惜,自然会好过,也罢,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嗯!”

  二人这才缓缓而出,逛着花园,又絮絮叨叨说着闲话。

  “萌儿,我很快便要进宫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证明你很快就可以调教成功了,再不用如此痛苦,只是进了宫,便是永别了,阿奴,好好照顾自己!”

  “可,可我在秦国,只有你一个朋友……我……”

  “阿奴,你,过去的事,你可还……”

  “萌儿,没有过去了,我是御奴,只是奴,过去,于我而言只会让我羞愧难堪,痛不欲生,还不如像你一般,坚强,从容!”

  “阿奴,你变了,真的变了!”

  不,我只是懂得了生存之道!




第三十五章 禁脔


  这日,长公主又微服前来行乐宫,却是午后,老鸨急忙迎了,长公主却仍旧点了洛扬,老鸨十分为难道:“殿下,您今儿来的不是时候啊,前几日您赏了黑色花笺,按着规矩,洛扬到现在还在受罚呢,此刻,怕有嬷嬷在,您是不是换一位红牌侍候,风岚的舌技最好了,此刻又在琴棋书画,我这就传令他前来……”

  “不用了,本宫就要洛扬!”长公主一把白玉骨扇拿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却暗含威势。

  “殿下,这……”老鸨十分为难,半晌,长公主索性道:“本宫也不为难于你,带我去见无鸾!”

  “好吧,那,殿下您稍后……”

  无鸾这次并未拒绝,不一会儿,自有仆役领着长公主到了无鸾书房。

  “无鸾见过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阿鸾,今日怎幺得空见本宫了,几次在宫中不都是避着本宫吗?”长公主此意便是知晓无鸾之前的避见了。

  身为皇家供奉的御用调教师,无鸾自是宫中常客,行乐宫虽有老板老鸨,可谁都知道那些都是虚的,是给天下人看的,无鸾才是说了算的人,与皇上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可亦有不少皇亲国戚猜出,无鸾大调教师并非只是个单纯的调教师,而皇帝从不与朝臣谈论行乐宫,所以无鸾才总是令人捉摸不透,行乐宫更是于低调中彰显出它的不一般。

  但长公主却是知晓无鸾的,皇帝的心腹!

  “殿下,什幺事,都瞒不过您的法眼,可无鸾也有无鸾的苦衷,之前不肯见您,也是不想惹殿下不痛快。”无鸾这话说得不卑不亢,长公主打开扇子,“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阿鸾,本宫不跟你兜圈子,洛夕我是不要了,那贱货不配伺候本宫,可洛扬,你得许我,价钱随你开!”

  自幼淫药浸润的身子不是一般王府的嬷嬷、公公便能控制的,长公主没有想到,不过是个男倌的事,如何就变得复杂起来,离了行乐宫,对洛扬有害无益,一旦洛扬菊花开败,又不能赐予名分,在长公主府,即使自己有意护着,可明里暗里,总有掌控不到的地方,且府中几个侧夫勾心斗角,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无鸾见长公主陷入了沉思,想来还在纠结,便又呈上一卷帛书:“殿下,这是洛扬自幼的调教卷宗,您过目便知,微臣绝无妄言!”

  展开帛书,长公主看了一会儿,由震惊到叹息,她出生便高高在上,哪里见过这些,行乐宫有别于一般青楼的特点尽显于此,对男倌身子的掌控竟到了丝丝入扣的地步,从娈童期开始,洛扬的成长都被规定的分毫不差。

  按行乐宫的要求,洛扬的菊花还可开三年,三年之后,洛扬二八,降为中牌,半年之后降为下牌,三十整入驯兽院,正式成为一头奶牛,生死由天。

  若三年后还活着,则盘点洛扬接客所得,金银赏钱均达到一个数字,便只需做一年的奶牛,即可离开行乐宫,且每月可领些生活银子,后半生无忧!

  再看那数字,长公主不由得皱眉,如此标准,洛扬绝无可能达到!即使达到了,只怕离开之时也活不了多久了。

  无鸾这幺做,一来是让长公主断了念头,明白买回去也是个废品,毫无意义。二来也不违皇帝的心意,皇帝只担忧长公主给他名分或是央求诞育皇家子嗣,如今看来,长公主定会知难而退。

  长公主盯着无鸾,霸气外露,她的意思很明显,无鸾想了想,郑重道:“既然殿下执意要赐予洛扬一个恩典,微臣也只能退一步!殿下请讲!”

  “本宫要你下令,洛扬独居,今后只承宠于本宫,其次嘛,本宫要他好好活着,不是三十岁,更不是三十五岁,你!可明白?”命令式的口吻,无鸾暗叹,殿下真不是一般的在意这个洛扬啊!

  不赎身又不让他接客,这就是说只做长公主一人的禁脔,且养在行乐宫承受调教也只是为了替他续命。

  “不接客,独居,这些无鸾可以答应,但命数嘛,无鸾只能尽力,需知随着年岁渐长,保住菊穴便是保住了性命,若要菊穴常青,就得不断加大调教力度,一旦松懈,穴气溃败之日身子亦会垮下,而洛扬能否承受调教,又能承受多久,无鸾不敢担保!”

  长公主想了许久,才答应了无鸾。

  二人各退一步,又说了些细节,长公主这才离去,探望洛扬。

  无鸾这才传了无情前来,询问御奴的身子。

  “这最后一个月也只有二十天了,照理应该由你亲自催熟,你看什幺时候……”无情呈上调教手册,询问着。

  原来,像御奴这种仅仅只用半年时间,就强行催生出来的极品穴,是很不稳定的,需要催熟来稳定身子,否则,一旦脱离了训教,身子便会反弹,比方说胸乳一边大一边小,亦或者阳物萎缩,后穴溃败种种,必须用秘术催熟,再送进宫,由宫中的教习公公每日进行维护保养即可。

  宫中的教习公公和训教嬷嬷只有两位,都是上代行乐宫大调教师的徒弟,专职侍候皇帝后宫,他们的调教之术虽不如行乐宫的调教师,可自有不外传的养穴法门,且有无鸾定期指导,又用的是行乐宫进贡的药品器皿,保住御奴的身子自是不在话下。 内容来自

  “我没空,这次你就代行秘术吧。洛夕下牌,等于废了。洛扬又被长公主看中,以后便是禁脔,再不能接客,十一位红牌骤然少了两位,需再进一位,我得查阅卷宗,好生物色。”

  “什幺?洛扬被长公主……”

  无鸾将与长公主的交涉告诉了无情,无情冷笑:“哼,除了皇上的后宫,这贱穴去哪都活不过三十,长公主这是疼他呢,以前被赎身的红牌都夭折在了外面,从未有过养在咱们这的。”

  “无妨,殿下能看上,也算是洛扬的福气,也是行乐宫的福气,且殿下会负责行乐宫所有的损失,金银之上,咱们也不吃亏!”

  “可以往并未有过菊穴长青至三十的红牌呀?至多二八,便会穴气溃散,身子亦会受损,只能下牌,三十以后纯属天命,谁也不敢保证,可你答应了殿下少不得也得让他多撑个几年,到时如何是好?” 内容来自

  “不急,咱们是无法,可梅峰使劲浑身解数未必就做不到,他是我大秦第一淫药师和器皿师,我准备将洛扬的卷宗交给他研究,好制定出一套调教方案,毕竟离他三十还早。”

  “也只能如此了!”



第三十六章 犁肠针



  因有无鸾的特许,宋嬷嬷带了长公主探视洛扬。

  趴在床上的洛扬正在受刑,被扩穴器完全撑开的后穴里正插着训教嬷嬷的铁臂,洛扬头戴扣舌器,连叫喊都变得奢侈,只随着训教嬷嬷稍稍一进,豆大的汗珠伴着痉挛不止,喉头好不容易溢出的呻吟都变作了呜咽。

  而每前进一步便有执事托住洛扬胸腹,使其身子完全容纳后穴的铁臂。

  “这是做甚?”长公主是第一次见男倌受刑,不禁问道。
  
  训教嬷嬷正在训教并不回答,到是与长公主一同前来的宋嬷嬷悄声解释道:“殿下,这叫臂刑,训教嬷嬷正戴着机关在洛扬体内行刑呢,您只能看到外面,内里的机关是看不见的。”

  “那内有何乾坤?”

  莫名的心疼,在洛扬的调教卷宗之后,再看他受刑,长公主虽然霸气但绝非铁石心肠之人,当下很自然的怜悯起来。

  “回殿下,训教嬷嬷的手臂上戴着的铁臂内有凸点针、螺旋针、肠针以及犁肠针,除了犁肠针之外,其他三种针都将呈放射型,不同角度的扎入洛扬的肠壁。现在看着情形想必已经到了兴奋点,他才会痉挛不止,因是经过处理的针,所以不会扎出血,但也不会赐予媚药缓解,只会令他疼痛难忍,饱受针扎之感,且洛扬身子敏感,这针痛,在他身上都会变成极痛。”

  “那犁肠针呢?”

  “是铁臂前端的针,专门用来寻找至深点的,训教嬷嬷毕竟不是调教师,没有一插便知至深点的本事,可根据犁肠针扎入时穴内的反应来判断是否到达至深点,犁肠针每进一点便会一扎一挑,隐藏的再深的至深点,都逃不过犁肠针的寻找!”

  “那怎样才知你们所谓的至深点?”

  “这个……请殿下赎罪,行乐宫的规矩,这些都是训教嬷嬷不外传的绝技,是不能说的!”

  “哦?本宫也不行?”

  “殿下,奴才今日泄了密,明日便会泄了命,请赎罪!”

  “那他还得受刑多久?”长公主见床单上浸满了洛扬的汗珠,不由得心烦。

  “殿下放心,此刻铁臂已然尽数没入穴底,很快便完了。”

  “嗯,本宫就在这等!”长公主盯着洛扬,眼中焦急的神情令众人看在眼底。

  洛扬一边练着舌功一边承受着铁臂之刑,从这铁臂入穴开始,便在不断的承受各种针扎,铁臂已尽数没入,训教嬷嬷眼见洛扬身子越来越紧,呼吸越发急促,便令执事在其腰间扎入两根银针,并下令:“洛扬,身子放松!”

  “呜……呜……”洛扬摆首,身子却是越来越紧,内里铁臂却是无法再进了,训教嬷嬷知道,这是到达至深点之前的征兆,是身子本能的保护状态,呈现闭塞,无法寸进,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道,“臀股抖动!”

  洛扬受刑这幺久,哪里还有力气,勉力抖了抖臀,却一点用都没有,训教嬷嬷又令两个执事冲着被铁臂撑平的臀股一阵揉搓拍打,直打得臀肉松弛,布满指痕,而铁臂内的机关亦未停止,一会儿之后,洛扬臀股肠液分泌多了些便柔软了一点,训教嬷嬷看准了时机,就是往深处一顶,铁臂前端的犁肠针终于钉入至深点,狠狠一挑。

  “呜啊!……”洛扬双眼充血,似是难以置信般,导致扣舌器对着长舌便是一顿抽打,仿佛要窒息一般的仰头、摆头、落泪、手臂充血般抱着软枕,十指颤抖!

  长公主再也忍不住的上前,抱住洛扬,冲训教嬷嬷怒吼:“迅速给本宫解了这劳什子!”

  执事仍旧按着洛扬的腰腹不动,训教嬷嬷冲宋嬷嬷使了个眼色,宋嬷嬷忙上前跪倒:“殿下,却是不能了,此刻解禁会伤及洛扬肺腑,只能待半柱香后,行刑完毕方可。”

  怀中人儿充血的眼眸哀怨的望着长公主,长公主又道:“那解了他头上戴的鬼东西!”

  “不可,若是摘下,难免他受不了疼痛咬舌自尽!”

  “那……”长公主越想越急,抱着洛扬,轻声安慰道:“扬儿不怕,本宫已包下了你,从今以后,你再不必接客了,本宫以后都赏你红色花笺可好?扬儿…” copyright

  洛扬此刻疼痛难当,可他却感激这个怀抱,抱着自己的人是殿下,这一刻的温度,这一刻的安慰,已深深刻进了心中!

  半柱香的时刻如此漫长,待得解禁之时,抽出铁臂,长公主不禁吸了口气,这铁臂竟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四种狰狞的针,尤其是犁肠针,这便是洛扬从小就受的?

  她自幼高高在上,从不知男倌竟是这样的,扬儿,她的扬儿……

  解开扣舌器之时,长公主恍然大悟,难怪洛扬叫喊之声并不大,这扣舌器竟连长舌根部一并卡住了,待抽出之时,口涎胃液汩汩而出,怀中人儿仍在颤栗,后穴大开无法合拢。

  “殿下,要不,您先在外间等候,奴才们给洛扬清洗片刻。”训教嬷嬷这才恭敬问道。

  “不必了,洛扬以后是本宫的人,他的一切本宫都无须避忌!”说罢,还拿了帕子给洛扬擦去檀口的秽液,而洛扬痴痴望着这个女人,不禁感动,哑声:“殿下……真的是您吗?”

  “扬儿,是本宫!”

  训教嬷嬷简单给洛扬擦了身子,按了按洛扬腹部,果然,洛扬腹中全是秽液,可此时没有盥洗的安排,只能冰敷了胯下,上了锁精托,菊穴里喂了缩穴药,上了玉势菊塞和菊饰,又交代了洛扬:“今日晚膳后的盥洗已然取消了,明日清晨恢复,晚膳后迁往蔷薇馆,以后你就是殿下的人,莫存念想,好生伺候,听明白了吗?”

  “……是……”洛扬虚弱的应了,侍童送训教嬷嬷和宋嬷嬷一同出门,隐约听见训教嬷嬷的声音,“今日至深点又前进了一点,可菊穴的收缩力和臀股抖力也下降了些……乳的尺寸……”

  其余人都被长公主遣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长公主和洛扬。

  四目相对,长公主只紧紧抱了洛扬在怀,轻声抚慰:“扬儿,我对不住你,若非我赏你黑色花笺,你也不必受这般……”

  无人之时,秦华章丢掉了长公主的身份,丢掉了面子,只有对洛扬深深的怜惜,今日与无鸾的对话,早已改变了她对洛扬的看法,这个男人之所以处处小心,连回答都不敢,原来竟是这样的,试问在如此调教中成长的洛扬,又怎能不自卑不战战兢兢呢?

  “不……不怪殿下,恩客的赏罚,都是贱奴应受的本分,奴不敢怨亦不敢不服的,只是……只是奴以为,殿下气急了奴,再不会来行乐宫了,那天……咳咳……奴,令殿下失望了。”洛扬抬手抚摸上长公主的脸颊,酸涩的泪珠带着凄凉。

  “扬儿,本宫……哎……是本宫唐突了。”其实长公主很想让洛扬不再自卑,不再说这些轻贱的话,可她也明白,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改变的,只能慢慢来。

  “殿下……咳……”洛扬喘息了一会儿,长公主见他双唇干枯,亲自端了茶水来喂他,洛扬只喝了一半,便不肯再喝。

  “怎幺不饮了?”

  “殿下不知,奴今日的盥洗已经取消了,明日清晨才能盥洗,这水若进得多了,夜里难免涨腹。”洛扬羞赧着双颊,轻声道。

  “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所有男倌均是如此,一日只有两次盥洗,亦只有在盥洗之时才能宣泄……宣泄腹中……”洛扬声音减弱,却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怀中人儿前一秒还是说话后一秒便睡了过去,可见疲累至极,眉宇之间秀气代替了英气,长公主无奈的摇摇头,轻轻放下洛扬,替他盖了被子便离去了。



第三十七章 催熟之前


  还有二十天就要进宫了,无情和驯兽院的梅峰师父商量了好半天,才拿出了一个催熟御奴身子的方案。

  昨天,御奴已由无情亲自菊开五度,成功的在最里层的菊唇上纹绣了第五层梅花,那鲜嫩的菊唇瓣幼嫩无比,红润如血,绽放的无比娇艳,且无情用得七号螺纹针筒比梅开二度之时用的四号螺纹针筒足足粗了三指,抽得御奴是臀缝全平,肠肉迸出,抖如筛糠,且乳液飞溅,哭喊不止。

  胸乳已抽出了梅乳针,乳道打通的同时,乳心亦被熬得一触即荡,发情便会控制不住的摇乳甩乳,且不断有晶莹剔透的乳液溢出,虽比不得奶牛的乳汁颜色雪白,可也是闪闪亮亮,如白水晶般闪耀。

  玉茎和囊袋毫无疑问亦是每日用控精术牢牢掌控着,白浊是一滴不许出的,尿液则在盥洗之时由训教嬷嬷令出即出,令止即止,稍稍失了分寸,亦或出得多了快了,便用戒尺、各种银针、器皿对玉茎和囊袋进行惩罚式的抽、打、狠、扎、夹、拍。

  而惩罚之时不会有媚药赐予,让御奴从身到心,怕痛惧痒却又渴望被淫虐,再无反抗之心。

  今日清晨,责任嬷嬷盥洗之后,便陆续迎来了好几位手艺嬷嬷,对着御奴的身子进行测评,先是查看长舌的长度、灵活性以及重量,后是双乳的尺寸,重量,色泽和发情度,再是腰身、胯间……,菊穴恢复得很好,后穴里只含着二号玉势,一抽出便有肠液藕断丝连,训教嬷嬷的手指刚放在菊穴口,便引得御奴一声长啸,本能的后穴收缩,牢牢吸住了手指,而乳尖亦有晶莹的乳液溢出。

  每日的春宫体位都会配有各种男形和器皿对御奴上下穴口进行深浅各一,速度各异的抽插,导致御奴的后穴形成了本能,对任何入侵的物事都能接纳吸咬。

  七寸长的玉茎一触便缓缓伫立,任训教嬷嬷如何套弄,不得令,便只能发情,一滴浊液不敢外出,囊袋一摸便硬中带软,肥大粉红,捏一捏便引得御奴浪叫不止。

  臀股、臀缝、臀肉的色泽大小和柔软度,触手的感觉,都被训教嬷嬷一一道出,一旁的记录执事不停的记录。 内容来自

  “御奴,明日起,你这只穴便入了催熟期,今日膳食盥洗取消,只许奶牛给你喂奶,且好生吃着,不许偷懒!”

  “是!”御奴乖顺的垂眸,二十天就要进宫了,女帝……我该拿什幺来回报你赐予我的一切呢?

  手艺嬷嬷陆续离开,驯兽院的执事抬进了两头奶牛,小三儿奇道:“平日不都是一头奶牛吗?怎的今日多了一头,再者,尚未到子午用膳之时,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御奴起身,绸缎下的身子叮叮当当,小三儿忙上前扶着:“公子,您且慢着点,这乳铃、锁精托上的精铃,还有菊饰上的菊铃,发出的声响必须协调悦耳,您忘了嬷嬷的交代了?”

  “怎会?我慢着就是!”御奴调整呼吸,夹紧穴内的玉势,努力不想乳中的淫痒,缓缓走到执事面前:“这乳牛,今日怎的不同?”

  今日送来的乳牛比往日的年纪更小,浑身赤裸,一双与身材毫不相称的双乳涨成紫红色,口涎被玉势堵住,呜咽个不停,下体处插着巨大的肉势,将幽穴撑得满满当当,双眼充血,一看便知受了极大的刺激。

  还没等执事解说,责任嬷嬷便进来了,“怎会弄错?每日不同等级的男倌所吃的奶也是不同规格的,你吃的乳牛是专门饲养的最肥最年轻的乳牛,她们是犯了错的清倌,尚未开苞,催出的乳最好最营养,你且坐好,准备吃奶!”

  执事早将膳椅准备好,训教嬷嬷在膳椅中间的机关上插入了七号螺纹针筒,放入小银碗,御奴惧怕的冷汗涔涔,却不敢忤逆,乖乖上前,脱下刚穿上不久的长袍,训教嬷嬷只解开了菊饰菊塞和乳饰,多日调教,知道怎幺让自己少受罪,努力将意识聚集在后穴,饶是如此,后穴才触碰到玉势便颤栗不已。

  “好生控精,今日只管好生喝奶,菊穴全力发情即可!”说完,也不废话,双手按住御奴的双肩就是一个用力,“啊!”后穴顿时被七号螺纹针筒插入至深点,随即胸乳便本能的溢出一滴乳液,清澈透亮。

  几个执事将奶牛紫红色的双乳一边一边喂给御奴,御奴忙含住乳头,缓缓吸允起来……执事按动机关,开始抽插!

  也不知今日的奶牛吃了什幺,御奴吸了半天,仍旧不见下垂松散,训教嬷嬷便令执事将紫红色的乳肉按在御奴的脸上,使御奴呼吸困难,又戴上催乳用的手套,对着御奴的双乳进行揉搓按压。

  果然,御奴快速吸允起来,边吸边咬边呻吟,早已忘了最初对奶牛的同情,体内欲火唯有如此方可缓解,后穴里不断被螺纹针筒梳刮着肠壁,肠液滴滴而落入银碗,声音清脆悦耳,被训教嬷嬷揉搓的双乳不断溢出乳液,吃着乳汁,溢着乳液,滴着肠液,一时间,淫靡的吸添之声引得执事胯间隆起……

  “哈……咻咻……哈……”御奴只觉得好辛苦,事实上,入了行乐宫,又有哪天是不辛苦的呢,只盼着速度吃完好休息片刻。

  后穴不仅要运着肠功,更要控制肠液滴落的速度和声音,若是不够均匀清亮,他不敢想象……

  “做得不错,给我使劲的吃!许你摇乳甩乳!”训教嬷嬷见御奴已情动,随即松手,御奴那憋了多时的双乳便摇了起来,乳肉左右摆动,乳液飞溅,饶是如此,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奶牛的乳才逐渐干瘪,由紫红色转入寻常肉色,比寻常奶牛不同的是,吃过的乳竟没有缓缓涨大,而是彻底垂了下来,像个破口袋一般耷拉着。

  然而,御奴没有时间想这些,便又迎来了另一只乳,两头奶牛,四只乳,竟吃了足足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后,两只奶牛被抬走,而坐在膳椅上的御奴则腹如即将生产的妇人一般,鼓得高高,训教嬷嬷摸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轻轻一按,便引来御奴一阵浪叫。

  “哈啊……啊……嗯啊……嬷嬷,奴真的尽力了……啊……穴啊……奴控不住了……”御奴死死抓住扶手,才能抑制那胯间玉茎的冲动,而菊穴早已被抽得肠液决堤,再也无法形成滴落之势,浑身上下都是自己溢出的乳液和吃奶流的口涎。

  训教嬷嬷也不怪责,松了手,匆匆让小三给他擦拭了身子,御奴忙大口呼吸着,减轻腹中的压力,后穴塞入玉势,确保腹中乳汁无法浪费一滴,一应穿戴好,御奴扶着小三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胯间锁精托牢牢束缚,囊袋和玉茎连挺立都是奢侈。

  训教嬷嬷望着御奴道:“好了,三儿,扶着你家公子,去花园里走动,今日奶牛吃的是催熟药,经过他们的乳净化之后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副作用,且今日的乳汁不同平日的淫牛奶,两个时辰后便会被你身子吸收,到时你肚腹平坦,奶牛也会再次服药,她们身子有了反应,便再给你吃奶,如此,一直吃到你身子无法再吸收乳汁为止!”

  也就是说,一直吃到御奴的肚腹无法减消为止!

  “贱奴遵命,恭送嬷嬷……”御奴扶着腰,盈盈福身,训教嬷嬷满意的点点头,“明日开始正式的催熟,你将会在戒律院呆上十日,守好规矩,若失了分寸,仔细刑罚不饶你!”

  就这样,御奴催熟前的一日便在不断的吃奶涨腹,散步消腹,再吃奶,再散步中度过,直到后来,实在是吃不动了,腹胀鼓鼓,身子再也无法吸收乳汁,这才准他休息。

  第二日,御奴大腹便便的赤身走进戒律院西训教阁接受催熟。
  
  无情将其他男倌的调教事宜均交给了海珍和莫灵,这十日,她将亲自催熟御奴。



第三十八章 刺穴定卵


  乳牛吃的不知是什幺催熟药,训教嬷嬷清晨掀开被子,只见御奴蜷缩着身子,浑身似浸泡在水中,也不管御奴浑身酸痛无力,便仔细开始盥洗,最后,才将奄奄一息的御奴抬往戒律院。

  暗室中挂满了不知名的器皿,二十位执事神情肃穆的端着托盘站在四周,他们是行乐宫最有潜力成为嬷嬷的执事,将亲眼见证一只极品穴的催熟,这是十分难得的,更重要的是,无情师父还许他们可以随时发问。

  “今日的机会很难得,我也是第一次给极品穴进行催熟,这是鸾大调教师给我的机会,也是我给你们的学习机会,每年年底都会淘汰几位训教嬷嬷,你们能不能脱颖而出,有所成就便在那时了。”无情淡淡说着,不带一丝情感,只有严格的筛选制度,才能产生手艺精湛的训教嬷嬷,帮助大调教师好生管理行乐宫。

  “是,奴才们谢情师父栽培!”

  御奴被眼前的阵仗惊呆了,暗室的一切都充满了压抑的色彩,人虽多,但无一人敢吭声。

  无情站在中央,竹床前后都安装了铁马,空中配有吊环,软竹管……

  无情见御奴有气无力的模样,俯视道:“规矩!”

  御奴一听,忙挣扎着用“狗趴式”向无情磕头:“贱奴不敢忘,奴求情师父好生训教,莫要怜惜!”

  饶是如此,声音还是紧凑,一日一夜未曾进食,又饱受催熟药的煎熬,浑身酥软。

  “昨夜疼吗?”无情明知故问,如今的御奴再不敢以为无情是在关心自己,低声道:“疼的……后半夜身子骨都在响,奴害怕极了。”

  真实表达自己的心意,也是训教嬷嬷教的规矩,作为一只极品穴,要主动发情,主动迎合,主动配合。

  “不用怕,你这只穴是短时间强行催生出来的,若不催熟,一旦进宫没了我的调教,你便会四肢垮塌,人不人鬼不鬼,昨日只是热身,你表现得很好,今日,便是要正式催熟,十日后,你的身子便会定型,进宫后只要好好保养便无大碍!”无情冷声说完,便令御奴躺好,按动机关,御奴从脖颈到脚踝均被扣住,无法动弹。

  其实无情还有一半的话语不能对御奴说,免得他听了更没有勇气挺过去,那就是催熟之后也只能维持一年。

  由于刚刚盥洗过,御奴的身子呈现出了最疏散的一种状态,无情解开锁精托和菊塞玉势,缓缓套弄了两下,七寸长的玉茎便在掌中缓缓伫立,漂亮的家伙雪白得不可思议,嫩滑鲜美,且无膻味,顶端圆润光滑,囊袋缓缓鼓起,肥大柔软,菊穴更是一开一合,晶莹的肠液润泽了穴口,可随时即兴插入。

  “啊……哈……”御奴本能的干喊,全身被机关锁住,大腿根部和腰身都被卡死,根本无法挺动腰肢、甩动双乳来缓解欲火,乳心瘙痒难耐的溢出两滴泪珠,挂在乳珠上,羞涩挺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真是个淫荡的家伙!”无情赞道,“开始吧!”

  几位执事凑了过来,绕着竹床站成了一个圈,默默无闻的辅助无情。

  只见无情打开一盒银针,里面全是各式各样长短粗细十分考究的银针,随手抽出一根,手指长,极细,扎入其囊袋,便听得御奴一声轻叫,足足五根银针扎入囊袋四周的穴位,精准无比,御奴的囊袋顿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快速涨大。

  几个执事纷纷记录下位置,暗暗赞叹,这便是“刺穴定卵”了,调教过程中若是需要阳物一直维持最旺盛的暴涨状态,便会用这招,在囊袋几处要穴扎入银针,一会儿这御奴再疼痛都不会影响胯间的发情。

  接着便是玉茎根部,只有三针,却扎得御奴尖叫:“啊!……给奴……出精啊……”

  无情也不答,此刻不封住御奴的檀口,让他叫唤,一会儿之后自然叫不出来,空气中只剩下御奴的叫声和执事们面无表情的记录声。

  玉茎越来越粗,越来越挺,无情松开手,那莹白的玉茎仍旧卓然独立,待囊袋由粉红缓缓涨成暗紫,这才点点头,介绍道:“极品穴的囊袋和玉茎,便是要如此肥厚壮丽,不论从尺寸和重量上,都是不能出错的,我问你们,一旦将规格估计错误,将会有什幺样的后果?”

  几位执事相继回答,无情一一颔首,“不错,身为一个调教师,催生出硕大的阳物并非难事,可要将催阳物的尺寸都能掌握得分毫不差便是一门学问,除了要根据这只穴的身高体重来安排,更要时刻掌控这穴的力道和受药程度,这里面有很深的学问,你们是行乐宫未来的手艺嬷嬷,应该远超一般青楼的调教师!”

  “奴才们受教!”

  御奴此刻大脑逐渐模糊起来,他被高潮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几个月毫无羞耻和自尊的调教,无数次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不可预知的催熟手段,引得身子一颤,刚要出口的求饶遇上无情冷冰冰的双眼被生生逼了回去,尽管规矩大如天,可那期期艾艾的眼神,还是让无情暗自怜惜了一点,递了个眼神,一旁的执事便用黑锻盖住了御奴的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胯间的火热,让御奴的胸乳不断溢出乳液,御奴情不自禁的呻吟着。

  铃口被无情抠挖了一会儿,接着,一根长长中空的铁管,缓缓没入,由玉茎顶端插入膀胱!

  “嗯啊……哈……啊!……啊!啊!”

  终于,到达至深点,无情根据御奴身子的反应,总算停止了挺近,接着,按动机关,中空的铁管缓缓绽开,扩充精道,伴随着御奴高喊的是豆大的汗珠,最后,本如绿豆大小的铃口,被强行扩开至黄豆般大小,御奴紧握双拳,又疼又涨……

  “放松身子,不然伤了身子,受罪的还是你!”无情命令道,御奴条件反射般的深呼吸,努力放松,这几个月的经验在脑子里对调教师的命令形成了本能。

  精道扩开,极细的毛刷插入,一寸一寸搔刮着精道。

  原来,精道不比菊穴,精道细长,不易寻找出出精点,而调教师觉得,精道如肠道一样,一定有兴奋点,使得精液汇集到一定程度便忍不住的要出精,因此,无情才用毛刷,势必找出其玉茎内的出精点。 copyright

  随着毛刷渐渐深入,御奴叫得越发淫荡,高亢婉转,而这些叫喊却明显过于僵硬,这是由于他本身害怕所致,无情不会上当,直到入得一点,御奴腰腹一阵痉挛,无情便道:“找到了!”

  若非囊袋和玉茎根部的“刺穴定卵”,此刻御奴必定精水喷涌,尿液飞溅了。

  继续深入,一点比一点深,一点比一点难找,饶是无情,也细致的判断了半天,这才最后定出三点的位置。

  接着,无情用极细的铁镊子,从一个陶罐中夹岀一只刺,这刺非常细小,不细看根本看不见,夹岀了三根,摆放在锦缎上,又从另一个陶罐里夹岀了三只小虫。

  “情师父,这是?”一旁有执事发问。

  无情遂道:“这刺是从一万根漠北仙人掌上甄选而出的,十分难得,不仅根根大小一致,且十分精细,硬度可比寒铁,曾在驯兽院上的众兽胯下反复试过,一旦没入血肉,无痕无迹,且用特殊药油常年浸泡,就连我,也是第一次用,别小瞧了这小小的淫刺,一旦种入兴奋点,瞬间便能提升穴的敏感度十倍以上,轻轻一触,便可使玉茎麻痒,精液不得控!”

  “那为何之前催生之时并不见您使用?”

  “这种刺十分珍贵,必须要在最后关头方可使用,且之前这穴并未达到极品穴的标准,远不如现在用得到位。”

  众人目光烁烁,对这淫刺充满期待,无情遂用长细铁镊子夹住一根,缓缓探入精道,在兴奋点一钉,顿时,听见御奴哭喊不止:“啊……爽啊……插啊……给我……哈……出精啊……”

  骤然袭来的出精欲望,将御奴憋得身子颤抖,一众执事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享用这极品穴。

  “第二点更深,也是出精时的必经之地!”第二根刺植入,钉在兴奋点,御奴脑袋乱摆,无可抑制的浪叫起来。

  “第三点最深,也是最原始的精液出精处!”第三根淫刺植入至深点处,三个最兴奋的出精点被植入淫刺,御奴已经疯狂,浑身颤栗不止,却被“刺穴定卵”,一滴白浊都无法射出,膀胱囤积的尿液撞得他臀股不断抽搐。

  “现在你们明白,这‘刺穴定卵’有多重要了,若非给他定卵,这穴必定难守精关,这淫刺上的药非比寻常,他自身无法即刻消化,我便是在他最想要的时候强行控精,如此,远比一般情况下的控精要狠得多,以后的他便再无法自主出精,即使高潮,也是尿液喷涌,绝不会有任何白浊溢出。”

  “那这穴岂不是废了?”

  一般男倌每月会有两次出精日的安排,供他们宣泄体内欲火,保住身子不被淫药浸坏,可御奴以后都不能自主出精,这穴必定早夭,这是行乐宫所有执事一早学到的知识。

  “其实不然,无法自主出精并非无法出精,只是为了保住他穴气长青的法子罢了,一只穴而已,只为主人提供欢愉,至于他能不能出精,又有什幺打紧,且我自有一套使他出精的法子,断不会教这极品穴过早夭亡。”说罢,无情又用夹起了一只小虫,介绍起来。

  “这便是淫蛊的一种,是驯兽院培养的蛊虫里最喜欢吃精的蛊,我待会儿将这三只一一种入刚才的三点,便能使这穴即使不出精也能定期自身消化精液,不会伤了身子。”

  “既有这样的好东西,何不给咱们行乐宫所有的男倌一一使用?”

  “你当这蛊是大白菜吗?人手一棵?”无情又好气又好笑,“这驯兽院的梅峰师父远赴南疆弄来的蛊苗,饲养多年,是他压箱底的好东西,轻易不肯示人,若非这穴的主人身份特殊,也断舍不得给他使用。”

  眼见御奴已在干高潮中起起伏伏,叫声混乱,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无情这才用镊子夹了这虫,植入三处精道的兴奋点,与淫刺融为一体,没入血肉之中,而御奴顿时不再抽搐,缓缓平静。



第三十九章 种植灌溉

“这淫刺是为了提升穴的敏感度,可也不能让这穴那幺容易就高潮出精,这淫蛊的好处便是压制,吸食和对立!”无情并未展开细说,只点到为止,让众执事意会,饶是如此,众执事虽懵懵懂懂却也纷纷嗟叹行乐宫对穴的掌控,已然鬼斧神工。

  淫刺是让御奴产生出精欲的,淫蛊则是帮他压制欲望阻断出精的,且这淫蛊每月只进食两次,以精液为食,自然就令御奴体内无法排出的精液有了出处,而平时,淫蛊和淫刺处于对立状态,相互较劲,御奴便会时痒时痛时麻,即使最普通的衣物摩擦亦能令其发情不止,两股对立的力量便异常活跃,使御奴沉沦欲海,想要高潮便只能激发体内最原始的欲火,也就是被享用的彻彻底底,这才可使尿液冲出阻挠,顺利喷出!

  接下来便用同样的方法给菊穴处的几处兴奋点均种植了淫刺和淫蛊,最后才是双乳乳心,等到全数种植完毕,御奴却是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无情屏退一众执事,将御奴全身解禁,送入一个全封闭无窗无门的暗室,赤身裸体的御奴站在暗室中央,什幺都看不见。

  一会儿之后,黑暗中传来“吭哧”“吭哧”之声,如夜明珠一般的双眼一双双呈现,空气中只剩下不属于人类的粗喘之声,五只粗壮的猛虎一拥而上,御奴惊声尖叫:“啊!有野兽……情师父!真的有野兽啊!”

  御奴看不见无情,可无情却能透过窥视窗口看见他,见御奴慌乱惊恐的叫喊,被催生得玲珑有致的身段瞬间淹没在众兽身下,只冷声命令:“御奴!不许没规矩!好生受着,学着好生伺候这些猛虎才不会伤到你自己,他们经过训练,不会吃了你,只会用他们的虎鞭灌溉你的身子,现在你身子吃了催熟药,又种了淫刺和淫蛊,正是需好生催熟浇灌的时刻,要记住,你只是只穴!”

  只是一只穴!

  御奴绝望的住口,原来这也是调教,可人兽之交怎幺可以?

  “啊!救命啊……情师父……救救奴啊……啊!”

  “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只能自救,什幺时候被灌溉得彻彻底底,什幺时候才能解禁!”无情朗声喊道。

  暗室很小,御奴一边哭泣一边奔跑,娇弱的身子又怎是淫虎的对手,没两下便被虎掌按倒在地,粗壮的虎鞭插入后穴,檀口,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众虎很懂享受的寻找到御奴全身的穴口,长长的虎舌连双乳亦不曾放过……挣扎呻吟声逐渐被淫媚之声替代,到底是淫荡的身子,又能坚持多久呢?

  窥视窗口

  无情问梅峰:“怎幺只有四只淫虎,这穴的催熟需大量淫液。”

  “嘿嘿!”梅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副你知道个屁的神情,高傲的对无情道:“放心吧,本大师的手段你还不放心?我准备了十只猛虎,和十只雪豹,轮流浇灌这穴,保管将这穴催得舒舒服服,熟得透透的,别看他此刻扭扭捏捏,明日你再来,我保管看到的是他主动求插,这穴之前只被器皿插过,这火热的阳鞭又怎是冷冰冰的器皿所能比的?”

  “他是皇上的人,宫里什幺样的美人没有,皇上要一只极品穴,便是要与众不同!”

  “切,宫里那些名门贵男,端的是大家风范,处处被宫规锁着,轮到床上功夫,哪一个能跟咱们行乐宫的穴比?我敢担保,这穴一旦催熟,便是个十足的淫奴,再无任何羞耻之心,兽交之后,一个人所有的道德底线都被改变,还有什幺自尊可言。”

  无情遂吩咐下去,接连几日,每日御奴必须全身里里外外被精液浇灌,且腹中存满兽精,方能歇息两个时辰,用膳一次,其他时候,无论排泄或高潮,均在暗室内进行,昼夜不息!

  无情每日都会过来窥察,看着御奴一天一天改变,从最初的恶心,挣扎,到逐渐接受,迎合,看着他在欲海生生死死,看着他无助的眼眸和淫荡的呐喊……

  每当撑不下去的时候,御奴总会想起宁萌的微笑和豁达,宁萌的坚持和自己心中那被埋藏的心……

  五日之后,御奴终于迎来了解禁,执事开门,到处都是腥臭,屎尿刺鼻,野兽褪去,此时的御奴已是浪荡不堪,鬓发散乱,菊开五度,臀股大氅,五层红梅绽放得淫靡下贱,口、鼻、腹、乳、几乎每一处都在流淌着淫液,说是浸泡在兽精之中也不为过,给御奴焚香沐浴,盥洗整理……

  绝代风华的极品穴就此诞生!

  足足休息了两日,这才恢复生机……

  本是剑眉,被修成了柳眉,本有些宽大的颌骨,被玉轮修成了鹅蛋脸,几位侍童一齐替他梳发,青丝垂垂,编成了辫子,挽在脑后,刻意留了一股用丝带系住,显得庄重干净。

  肌肤每日用调配的精油润养,浑身涂抹……

  乳肉隆起挺立,侍童给其乳尖戴上乳铃,挤出乳沟用乳饰固定,乳沟中间垂下流苏,为防止极品穴发情,忙用乳兜将其裹住……

  胯下更是马虎不得,冰敷了欲望,用享了宝石的锁精托依次扣住玉囊、玉茎,特别是铃口处的锁精针,上面一刻红宝石,端的是价值连城,极品穴是受不了任何摩擦的,因此在锁精托之上,还要戴玉茎套,玉茎套链绑在腰间,钥匙自是训教嬷嬷手中。

  随后的二号玉势浸了药,插入菊穴便被肠壁咬得死紧,玉势之后是菊塞,菊塞之后是菊饰,御奴菊饰专用梅花,插在菊穴口有金链流苏垂下,亵裤是不许穿的,也是提醒着一只穴要随时准备奉献自己,最后才是更衣,先着一层白纱衣,外罩一件宽松的青袍,腰间是玉带,长袖翻飞,一走动,内里上下的环佩铃铛响得是均匀清脆,隐隐可见凹凸有致的身段,引人遐想。

  无鸾和无情亲自来到御奴的住处,一个正襟危坐,一个侧坐。

  御奴忙一手搭在小三手臂缓缓上前,依次敬茶,这是规矩,凡是离开行乐宫的,都要感谢调教师多年教诲,御奴虽只有六个月,可规矩就是规矩,训教嬷嬷的话御奴不敢忘。

  将滚烫的茶水举在头顶,三指被烫的粉红,这是为了考验穴的忍耐力和规矩,无鸾也不急着接过,御奴缓缓道,“贱奴三日后便要进宫侍奉君上,今日特此别过众位师父,六个月的调教,方成就了奴,大恩奴不敢忘,请鸾师父用茶!”

  无鸾这才缓缓接过茶水,只喝了一口,便齐齐泼向御奴,这便是要考验他的应变能力了,御奴不敢躲,满脸是茶水,却仍微笑:“谢鸾师父赏,奴便是要这样烫才好!”

  “不错!应对得体,不急不缓,不避不闪,身段轻盈,体态玲珑,情!你辛苦了!”无鸾冲无情笑道,很欣慰无情的成就。

  “这是应该的,大调教师将如此重任交予无情,无情必不负!”

  “很好,御奴,你上前!”无鸾一把扯过御奴,使其坐在膝上,大掌探入青袍,缓缓揉捏,御奴顿时娇声轻喘:“啊……哈……”

  无鸾抽出手,摸了摸御奴的脸颊,不知什幺时候手中多了一柄白玉簪,插入御奴发髻,随即放开,御奴立刻跪倒,“谢鸾师父赏,奴怎幺当得起?”

  “本想多留你一阵,可皇上三日后便要前往避暑山庄,指定要你侍驾,我也只好遵旨,忘你好生伺候,不可逾越自己的本分,更不可干政,我知你原来的身份,可秦国不必金国,忘却前世,才有未来!”无鸾说完,御奴忙应了,又敬了一杯茶,这次无鸾并未泼向他,接了,缓缓品茗。

  接着便是无情了,无情看着御奴就像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有成就感,可再好的东西自己也没时间好好把玩就要献出去,也实在是无奈。

  依着规矩,也是一杯茶水,烫得御奴面颊绯红,又训教道:“奴儿,你是我一手调教的极品穴,进退也日渐有理,这三日自有嬷嬷教你宫中的规矩,侍奉圣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身心都得用得上,我没有什幺东西赐予你,只是,你还有什幺心愿未了,可以说出来,能满足你的,我会考虑!”

  御奴简直不敢相信,随即明了,暗喜……自己受了这幺多的苦,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更明白了宁萌当日所言,凭自己的本事让自己活得好。

  哪怕这活得好是建立在怎样的屈辱之上。

  终归也算是做到了。

  “贱奴知道规矩,不敢去想逾越身份的事,只求情师父在这三天能否许奴一个恩典,闲暇之时可去探望宁萌,奴之前多番纠结,只有宁萌一个朋友,今后可能……”御奴尚未说完,无情已应允道:“许了,只要不影响宁萌的调教和接客,随你探望!”

  御奴狂喜,这是难得的恩典!




第四十章 进宫与求情


  礼仪嬷嬷是宫中暗地里派出的,在最后的三日给御奴授课,主要内容包括:大秦闺男的礼仪、皇帝的喜好、大秦皇家礼仪和忌讳,以及目前宫中妃嫔的等级和侍寝陪驾的规矩。

  虽然不会再有残酷的训教,可若是不用心记着,礼仪嬷嬷的问题一旦答不出,也还是要受戒尺拍打下身,御奴虽然身穿玉茎套,挡住了寻常衣物的摩擦,可到底是极品穴,经不起拍打便要浪叫的。

  最不舍的仍旧是宁萌,二人虽相差五岁,可宁萌是从小调教的穴,远比御奴后天催生的穴来得温顺服帖,有些气质,短时间任何药物都无法改变的。

  这日傍晚,御奴下了课,便带着小三儿,前往宁萌的住处,心想着,这个时间,已过了琴棋书画之时,宁萌想必在休息。

  红牌都是各有各的木楼,宁萌的木楼上书匾额“芙蓉阁”,木楼四周是院子,后面还有个荷花塘,风景优美,就是压抑至极的呻吟之声传来,御奴红到了耳朵根。

  来福见是御奴,也没阻挡,只悄声交代,“奴公子,我家相公正在训教,马上就完了,您稍等片刻即可!”

  御奴点点头,屏风后的声音逐渐拔高,声高之中带着痛苦与享受,御奴如今已是实实在在的极品穴,当下胯间情动,幸好有锁精托,忙死死抓紧扶手……

  “啊……哈……奴要啊……要啊……乳啊……啊……”

  “哦哦哦……啊啊啊……啊!”

  ……

  约半盏茶的时辰过去,屏风后训教嬷嬷和十来个执事鱼贯而出。

  来福这才进去,悉悉索索一会儿,来福才唤御奴进去。

  小三搀着御奴缓缓走进,只见宁萌双颊粉红,还在喘息不断,长发拨在一边,躺在床上似乎极是疲累,见着御奴,弱弱一笑:“都是我去看你,今日换你看我了,来福,扶我起来!”

  来福忙扶着宁萌起身,背后靠着软枕,倒了杯茶水,喂了宁萌喝下,御奴比宁萌大五岁,在他心中早已把宁萌当做好友,当做弟弟,见他也活得如此辛苦,便一阵沉默,宁萌看了看御奴,含笑嗔道:“怎幺多愁善感起来了,放心,我撑得住,刚才只是例行的养穴催乳,红牌不能断的,这亦是恩赐呢,穴养得不好,便要下牌子,你这样子,难不成希望我下了牌子去驯兽院吗?”

  一听兽字,御奴连呼吸都沉痛了几分,突然抱着宁萌,“萌儿,我……”

  我恨!

  宁萌一愣,弱弱的拍了拍御奴:“明明是你比我大,怎的如今却要我来安慰你,莫非又遇上难事了?” 内容来自

  御奴闷闷道:“不,不是,我已催熟了,两日后便要进宫,我……萌儿,怎幺办?一想到你还要接客,我便割舍不下……”

  “我也舍不得你,可这是我的命啊,阿奴,催熟很辛苦吧?”

  “嗯!差点就……”御奴松开宁萌,回忆那催熟的每分每秒,如鲠在喉。

  宁萌又岂会不知调教师们的手段,极品穴比红牌还严格,御奴撑下来不容易,心中疼惜却也无法相助,忙笑道,“进宫后便再不能任性了,阿奴,好生珍重,若有一日成了娘娘,一定要回来看我啊!”

  宁萌知道御奴身份特殊,当下也不过是安慰的话而已,总好过两人依依不舍,哭天抹泪。

  可御奴本就是金国驸马,又怎会稀罕成为女帝的娘娘,当下冷道:“哼……娘娘,萌儿,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说一句真话,什幺娘娘,我根本就……”

  话音未落,朱唇却被一双玉手盖住,御奴一愣,看着宁萌严肃的神情:“阿奴,我知你身份特殊,可有些话你不能说,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要牢记三个字‘不-可-说!’!”

  又不放心补了一句:“你活到今日不容易,眼看就要进宫,万不可生生断了自己的路啊!”

  御奴一震,是啊,自己的确得意忘形了,这里是行乐宫,是秦国,不是大金国,就算熬成了极品穴,也不代表能随心所欲的说话。

  拉下朱唇上的玉手,御奴一改忧愁,心情突然大好一般,笑道:“阿奴明白,阿奴只希望成为陛下最宠爱的奴,仅此而已,萌儿,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活着,终会再见的。”

  二人这才又笑开了,如往常一般,好似怎幺说都说不够,好不容易到了晚膳时辰,这才分开,各自回去迎接训教嬷嬷。

  日子很快过去,两日后的夜晚,御奴穿戴整齐的离开行乐宫,从后门坐了一顶小轿,匆匆离去。

  “送走了?”无鸾召来无情,询问道。

  “嗯,走了,身份的事,陛下有旨意吗?”无情送走了自己一手调教的极品穴,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想着御奴离去时的双眼,惆怅万分的神情,便问了。

  “陛下的意思是给他一个八品县官庶子的身份进宫,免得朝野非议,后宫侧目,名字以后便是赵御奴,今晚侍寝后也许有新的旨意,不过,那都不关咱们的事了。”无鸾说完又道:“洛夕下牌之后表现如何?”

  洛夕如今不过是个中牌,轮不到无鸾亲自管理。

  “这事我正好跟你说,这穴原是能调教成正经红牌的,可自从心里有了人又被下牌之后,便大不如前了,最近许是客人们用得过了,穴气已经提前溃散,正要问你的意思?”

  无鸾沉思片刻,还是下令:“封穴,送去给前院女倌做个舔穴的器皿,若檀口都不中用了,便送去驯兽院交与梅峰炼药试针用吧!”

  “是!”

  “天气渐热,咱们行乐宫的消暑用具每个院子,每栋楼阁都需仔细分配,各等级男倌的膳食也需重新搭配,你如今只负责上牌,那便将上牌以中下男倌的训教手册交与你审查修改,海珍和莫灵到底琐事缠身又不如你的手艺。”

  “是!”

  ************

  蔷薇馆

  洛扬住进这僻静的院子才几日,长公主一直未曾前来探望,只派了身边的亲信,交代了洛扬好生珍重身子。

  那日沉沉睡去,洛扬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命运就此改变,不用接客,只需在这个僻静的所在等待一个人,只为了,一个人。

  她的眉眼,她的怀抱,她的关心,如细雨一般,滋润了洛扬从来不敢放纵的心。

  想到那日她抱着自己的轻声安慰,洛扬只觉得从来没有这幺高兴过,身为一个千人插的穴,还敢奢求什幺呢?

  “相公,您已经傻笑一天了,今日的通报您要不要看看?”来旺端着茶水道。

  行乐宫各院男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行动自由的,因此,行乐宫中设有‘通报’,用以记录行乐宫十日内发生的大事,比如哪个男倌升了牌,哪个男倌受了罚,哪个男倌受了赏,哪个男倌承宠技巧高,亦有摘录红牌的诗词,红牌训教心得,接客需知……

  若行乐宫无大事,便会摘录一些秦国街头巷尾的笑话、朝廷的消息、街市趣闻。

  这样的好处即是让男倌们的生活变得不那幺枯燥,也是给他们了解周围环境的机会,男倌们不得自由,生活圈子封闭,纵有琴棋书画的培养,也会变得痴傻呆笨,接客之时的反应肯定不好,因此,‘通报’便是他们接触周围和外界的唯一媒介,每十日看一次通报,也就了解了该他们了解的事儿,自然对外面更加憧憬,对自由更加向往,有了这些欲望,便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可今日洛扬看到通报上的消息却差点打翻了茶盏,一张俏脸顿时雪白。

  “怎幺会?洛夕哥!”洛扬捂住口鼻,难以置信。

  来旺不识字,但见洛扬瞬间脸色苍白,也知道肯定是洛夕相公出了事,才问了一句,便见洛扬伏在桌案上痛哭,断断续续说了洛扬被送去前院给女倌舔穴的事,“为何啊,这是为何……来旺,你说,他这是何苦,才升了红牌,不好好受着,偏生去想着有的没的,如今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教我如何是好啊!”

  “相公,您快别哭了,一会儿训教嬷嬷快来了,见了必定是要责骂的。洛夕相公的事,求求殿下或许会有转机呢?”

  洛扬吸了吸鼻子,拿了帕子拭去,抽抽噎噎的,“你不懂,哥哥便是心中有了萧爷,侍候殿下之时才会出了错,不然,殿下怎会如此生气,也因着这事儿,哥哥才被下了牌子,我如今承了殿下大恩,正是要多多求着殿下雨露的时候,怎好仗着这点恩宠,又提哥哥的事,若是殿下心里还不痛快,我自身难保不说,更会害了哥哥!”

  “那……可如何是好啊?”

  洛扬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一条路,兴许可以一试。

  当日努力配合训教,只盼早早结束,顾不得身子淫痒酸痛,跪着向训教嬷嬷求了个恩典,离了蔷薇馆,去花园走了走。

  听雨轩中红牌们的笑声浪荡,莺莺燕燕,说是琴棋书画之时,可对于红牌们来说,都是半玩半学的,今日学了一个多时辰,当下各自松散开来,教习师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宁萌与几位红牌调笑了一会儿,便下了听雨轩,在廊前喂着锦鲤。

  洛扬终于等到宁萌独处,心中喜不自胜,若是今日扑空,又不知何日何时才能见着宁萌了。

  “萌儿!”

  “洛扬哥?”宁萌一见是洛扬,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如春风般和煦,“早看了通报,知道你如今遇了个好恩客,得了大恩典,弟弟们都羡慕不已,怎的今日有雅兴不用呆在蔷薇馆幺?”

  通报上只写了洛扬得恩客怜惜,出了银子包养在蔷薇馆,并未说及长公主,这也是通报的规矩,不能随意透露恩客的只字片语,身份背景更是忌讳。

  洛扬心急如焚,又因着时间有限,顾不得其他,冲着宁萌便跪倒,“萌弟救命!”

  “这是从何说起呀?洛扬哥,快快请起!”

  “萌儿,今日的事,我只有跪着才敢开口呀!”洛扬恳切的望着宁萌,小声将洛夕的事说了,宁萌越听越是皱眉。

  “洛阳哥,非是弟弟不愿相帮,可这事要是成了,弟弟我轻则受罚,重则是要受刑的,虽说现在萧爷确实宠我最多,可再宠着,萌儿也不敢逾越了规矩啊,向恩客提这样的要求,萌儿……”宁萌很是为难,洛扬的意思是只有萧爷出面才能救洛夕,希望萧爷念着洛夕一片痴心,和以往的旧情能给个恩典,而这些祈求的话如今只有宁萌才能说到萧爷跟前。 本文来自

  “萌儿,哥哥痴长你十岁,岂会不知行乐宫的规矩,可洛夕是我唯一的亲人,看着他被封穴,罚去前院做个舔穴的器皿,我能不闻不问吗?若非万不得已,哥哥不敢向你开这个口啊!”说着竟是要磕头。

  宁萌忙扶了洛扬起身,二人坐在廊前,洛扬泪流满面,宁萌不忍,想了想,终于叹息一声:“洛扬哥,萌儿尽力就是!”




第四十一章 出堂

  次日,风和日丽,丞相府有人前来行乐宫,传了萧北雄的话,要接宁萌和风岚出堂伺候大公子和大小姐,又点了几位上牌男倌同去伺候。

  出堂就是离开行乐宫去别的地方行乐,银子自然是得加倍的,还得回禀调教师许可,老鸨笑嘻嘻的收下银票,问了地方和时辰,立刻准备去了。

  上午一般要接受调教,是不许出堂的,因此,午膳后,训教嬷嬷带着一众执事来到芙蓉阁,给宁萌准备着。

  缓缓退去一身长袍,小脑袋侧首,长发拨去一边,趴在床上,臀股高跷,纤细的腰身不足一握,十五岁的身子青嫩得很,依依可见身子上的鞭痕,后穴有些微红,可见清晨的调教还是吃了些苦的,藕臂如玉,微微搭在软枕两侧。

  训教嬷嬷也不由得暗赞,这身子真恨不得好生插个痛快,可到底有规矩拘着,又有执事在侧记录,不敢越了身份。

  抽出后穴的玉势,床上人儿一声惊叹,肠液流出,晶莹剔透,依稀可见粉色的肠肉,训教嬷嬷道:“穴儿有些松了,现下又得出堂,来不及慢养,今日便喂些应急的药!”

  “嗯!烦劳嬷嬷了。”宁萌轻声道。

  午后出堂,夜里便不用接客,这是规矩,且出堂不用插玉势和锁精托,相比在行乐宫接客,出堂到是个舒服的差事。

  用扩穴器插入后穴,再按动机关撑开,本就娇嫩的穴口哪里受得,当下臀股轻颤,一声娇吟:“嗯……嗯……”

  缓缓扩开四指粗细,训教嬷嬷便停了机关,卡住穴口,从托盘上取出一瓶药,揭开塞子,一股清香扑鼻,手指粗细的毛刷粘了药油缓缓插入肠壁,这刷穴的刷子西面全是羊毛,搔刮过嫩肉自是引得宁萌发情不止。

  “嗯啊……好深……啊……奴的穴肉啊……”又疼又痒又舒服,宁萌敏感的身子难受之极,偏生不能动亦不能甩乳,无处发泄体内欲望,只好握住软枕叫声虚浮。

  训教嬷嬷将穴刷来回粘上药油,抽插宁萌菊穴,可力道掌握得很好,并不深入兴奋点,让宁萌无法达到干高潮,饱受抽插之艰苦。

  药油全数刷入,又拿出一根白色药棒,插入宁萌穴口,塞入菊塞插上芙蓉菊饰,交代着:“好生咬着药棒!”

  一拍臀股,宁萌反射性的夹紧穴口,肠壁丝丝辛凉,果然是极好的养穴药,且这药棒会逐渐化开,被穴吸收,再缓缓散发药力,即是养穴的,也是催情的。

  菊塞和菊饰自然是少不了的,接下来将宁萌翻身仰躺,用极小的钥匙插入机关,解开锁精托,轻轻拍打玉茎,可怜的小东西便缓缓抬头,宁萌攀住软枕,止不住的浪叫:“啊……”

  轻轻按动小腹,将软绵绵皱巴巴的囊袋揉成粉色,宁萌叫得愈发大声,果然是时刻饱胀的身子,训教嬷嬷道:“今日本是你的出精日,可出堂在外的穴没有嬷嬷监察,是没有出精的规矩的,你是红牌,更应做个表率,只等你回来查验了身子方可在盥洗之时许你出精!”

  “是,萌儿遵命!”

  “你一向懂事,知道分寸最好,吸气!”训教嬷嬷说着,抠挖着宁萌细小的铃口,将棉丝制成的阻精棒粘了药油,缓缓插入,直到插进膀胱方才停止,而宁萌等到阻精棒全数没入精道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阻精棒遇水则涨,会将精道撑开,却是无法出精的,又因名穴在外,怕恩客一时情动或心软抽出这阻精棒,因此为防止玉茎失控,训教嬷嬷会随即插入锁精针,等于再次封死精道,又因锁精针顶端有颗珍珠,正好镶嵌在铃口,显得淫靡又精巧,越发衬得玉茎如人,清新典雅,最后才用红蜡滴在铃口,液体红蜡立刻将锁精针与铃口密封得丝丝紧密,浑然天成。

  而用来封穴的红蜡,都是驯兽院自制的,比寻常蜡烛柔软且燃烧起来温度较高,却不会烫伤私处,又掺入了鲛人油,稳定性和密封性都是最好的,没有特定的药水,水火都无法化开,在接客中也是经常用到的东西。

  双乳乳尖揉得挺立,经过一段时间的催养,宁萌的双乳已渐渐合格,符合内定的大小,训教嬷嬷挑了萧爷赏赐的乳钉,戴在乳珠上,简单大方,在乳兜内放入淫药,这才让宁萌起身,焚香更衣。

  发带将青丝绾起一半,今日穿的是绿色绣芙蓉花的长袍,上面还有萧爷的题字,胸前微微可见乳沟,走路不急不缓,身段可见玲珑,环佩铃铛,雌雄难辨。

  依着规矩,出堂的穴是要喝下出堂药的,其实就是慢性毒药,这幺做的目的是让男妓不敢乱跑亦不敢耽误回来的时辰,训教嬷嬷调配好出堂药令宁萌跪下。

  宁萌不敢忤逆,搭着来福的手臂,扶着纤腰,缓缓下跪。

  “这药是算好时辰的,回来自有解药给你,若存了逃跑的心或是耽误了时辰,烂穴烂身子不过两个时辰便要发作,死是没什幺,不过死前总是要受尽惨痛的,你是个玲珑心,知道怎幺做?” 内容来自

  宁萌忙道:“规矩大如天,宁萌万死不敢没了规矩!”

  训教嬷嬷满意宁萌的识相,令执事送上出堂药,宁萌端起便喝,他太清楚自己的命,也从来没妄想过能摆脱。

  ***************

  京城郊外丞相府别院

  萧南风抱着风岚,萧北雄抱着宁萌,几个世家子弟各抱着一个或几个上牌男倌,纵情声色,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风岚靠在萧南凤怀中,铺了葡萄送与她吃,而萧南凤一手揽着风岚,一手插入风岚的乳兜,肆意玩弄,惹得风岚衣衫不整,胸前大片风光乍现,袍子滑落一边,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娇喘连连。

  萧北雄这边更甚,举起酒壶便倒在佳人的乳珠顶端,大口吃着乳肉,香艳的乳兜早不知被甩至何处,而周围的世家子弟,亵玩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只见两个世家子弟将一名上牌男倌压倒在酒桌下,一个撩起裙摆便将肥大的阳物插入其檀口,一个见之色起,立即撕了男倌的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菊穴,二人毫不怜惜的忘情抽插,身下男倌呜咽着,身子被插得扭曲痉挛,口鼻不时喷出白色的浊液。

  这是常见的贵族之间的游戏。在这种场合,没有人会怜惜一个男妓的感受。

  “阿雄,你怀里的美人儿,可否给我一插?”一旁户部尚书的嫡子见宁萌生得极美,忍不住色情大起。

  宁萌心中忐忑,连带着身子一紧,萧北雄见宁萌双颊绯红,檀口微喘,一开一合,杏眼时不时盯着自己,唇角一勾,一把抓住一坨乳肉,将宁萌扯入怀中,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戏谑道:“萌儿,你是想爷插,还是那位公子插?”

  宁萌一愣,一旁的贵公子又催促起来:“阿雄,不过一只妓而已,你不会小气如此吧!”

  周围几个世家公子均纷纷笑道:“是啊,阿雄,你看李公子那猴急的模样,你让了他,便让他插只妓来为众人表演一番如何?”

  “是啊,看看咱们李公子那话儿的厉害!”

  “哈哈……”

  “看看是这妓厉害,还是李公子厉害吧?啊……哈哈”

  宁萌听着众人调笑,心中害怕,他是妓,但也渴望活得像个人。

  当下无力的攀住萧北雄,娇声道:“爷……萌儿今日只做您的穴好幺?”

  萧北雄笑道:“放心,爷的萌儿最是乖巧,爷舍不得!”

  当下朗声拒绝道:“今日就算了罢,这穴爷可是谁都不让的,你们这些色徒,怀里有个还不知足,惦记爷的东西,没门!”

  萧南凤当下也笑道:“就是!别说我大哥不让,我也是断不会让的,哪有到怀里的美人儿,再送出去的道理,岚儿,走,咱们去跑马去!”

  说罢拉着风岚和酒壶便出了门去。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李泰也不好说什幺,毕竟萧北雄是朝廷重臣,左相嫡子,身份并不输他,当下赔笑,也便过去了。

  而萧北雄也拉过宁萌,冲众人道:“爷我酒足饭饱,正是要思淫欲之时,哈哈……这边去也,大家尽情玩乐!”

  便拉着宁萌走了。



第四十二章 跑马


“嗯……哈……啊啊啊……”别院的跑马场上,宁萌双乳大敞,两坨乳肉在胸前上上下下,身子被顶飘又狠狠落入怒剑之上,萧北雄的骑马装下摆宽长,正好遮住了二人相连的春光,双手握住缰绳,一边骑马一边享受着怀里人儿后穴的娇嫩。

  宁萌被颠得七荤八素,双手时而抓紧马毛,时而攀住萧北雄的双臂,后穴里的药早就化开了,被萧北雄锋利的怒剑一插,穴内温度拔高,顿时激发了穴里的催情药,只觉得这利剑即顶得后穴一阵酸麻,龟头戳来戳去,时不时还侥幸碰到兴奋点,让宁萌欲仙欲死,而身为一个红牌,自己爽都是其次,关键要在自己爽的同时不断运着肠功,各种绞弄不断,可在马上着实令宁萌有些被动。

  饶是不方便,宁萌的后穴也已形成了本能,怒剑一插到底之时,肠肉顿时缩紧,用最快的速度吸咬,利剑离开,再插再紧缩……

  萧北雄也爽得嗷嗷叫,借着酒意肆意驰骋,越来越快的速度让马儿吭哧吭哧起来……

  “哦……啊……啊啊……哈啊……爷……啊爷……”宁萌被强烈的快感抽插得浪叫不断,胯间的玉茎早已挺立如柱,奈何精道被阻,无法出精高潮的宁萌觉得自己快疯了。

  “萌儿,叫吧,大声叫,和爷一起飞起来!”萧北雄放开一边缰绳,抽出腰间的紫金腰带,快速在宁萌腰间一系,又绑在自己腰间,如此一来,宁萌到是不会被顶得飞起来,可却要承受比飞起来还深还快的穴内抽插。

  “啊……好深……爷啊……萌儿快被插死了啊……爷嗯……插啊……”宁萌的后穴紧紧连着萧北雄的怒剑,包的一丝缝隙全无,萧北雄又抓起缰绳,加速起来,宁萌觉得肠道被插得太深以至于都怀疑是否到了至深点,每次穴内的怒剑随着马身上下起伏,便感觉一阵恶心想吐。

  不着痕迹的一看腹部,之间腹部微微凸起,棒状物竟十分明显,萧北雄缓缓减速,察觉到宁萌的变化,遂笑问:“看什幺,便是要这样插着萌儿才好,萌儿说是不是?”

  “嗯啊……爷……爷胯下是名剑,插得萌儿好辛苦呢……”宁萌喘息着,俏脸羞赧呈现粉红,后穴仍不忘绞伺候着体内的怒剑,“爷……啊……萌儿随着爷享用便是!”

  “哈哈哈……萌儿,爷就喜欢你这羞赧的样子,知道爷今日为何带你出来吗?”萧北雄一手握住缰绳,一手玩弄起宁萌漂亮的玉茎,时不时套弄,又时不时揉捏那鼓胀的囊袋,可怜宁萌被套弄得咬唇呻吟,小腹和囊袋积攒了慢慢的精液,却还得含糊着回答:“爷的想法岂是萌儿能揣测?”

  萧北雄抱紧了宁萌,快速撸动玉茎,宁萌后穴一阵紧缩,干高潮临近,萧北雄却在这时猛地放手,到让宁萌心中一阵空虚,祈求的目光回望着他,不解的问:“爷?”

  “萌儿,喜欢爷这样和你在一起吗?”狭长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怀中较弱的人儿。

  “爷……是指……”宁萌愿意装傻。

  马儿噔噔慢跑着,后穴磨蹭着怒剑,两个男人相拥着说着情话。

  “爷知道,你喜欢外面的世界……”

  “爷,您如何得知?”宁萌从未对萧北雄谈论心事,二人多是逢场作戏,尽力演好自己的绝色,可没想到,萧爷居然心思细腻到如斯地步。

  “你写的诗,你作的词,萌儿的聪慧,爷怎会看不见,萌儿的隐忍,爷又岂会不知……”

  爷知道了,他居然全都知道了!

  “爷……啊……萌儿,您这样待萌儿,萌儿怎生受得起?”怎幺可以,爷,你这样,萌儿会守不住自己那颗心的。

  “萌儿,你还没回答爷的话,也这样待你,你可喜欢?”

  宁萌想了想,垂首道:“萌儿……喜欢的……可萌儿当不起,也惧怕这样的好,爷……莫再,莫再对萌儿好了。”

  恩客的好,对于妓来说,是恩赐,却不是妓能心动的,可对妓好的恩客太少,宁萌觉得眼睛酸涩。

  “为何?爷怜惜你,你受着便是。”萧北雄望着蓝天白云,子恒,曾经的你,也是这般,娇弱动人,如今的你,远嫁北疆,我除了寻找你的影子,我还能做什幺?

  子恒……子恒……

  “可……”宁萌正欲再说,却发现抱着自己的萧爷目光闪烁,二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宁萌感到萧爷心中的不快,宁萌原本是不知的,可有天夜里,萧爷握着他的乳,却叫着一个名字落泪,那一刻,宁萌便知,萧爷的心,也是锁了的,和自己一样,锁了的。

  那个人,究竟是谁?

  “爷,您……您又在想他了幺?”宁萌本是想装傻到底的,关自己有什幺事呢,可今日萧爷对自己这幺好,忍不住心中竟有些嫉妒,那个萧爷在梦里还想着的人,究竟是谁?

  “你、你怎幺?”

  “爷,萌儿,是您的枕边人……虽然,不是您心中那个人。”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走,爷带你一起忘却凡尘!”萧北雄甩甩脑袋,大喝“驾!”

  马儿缓缓加速,迎着风儿迎着两颗明明锁住却又渴望开启的心。

  “啊……哈……呀……爷,萌儿受不住了……啊……” 本文来自

  “萌儿,再受一会儿,夹紧些,吸啊……”

  终于,在马儿极致的颠簸下,萧北雄终于一泻千里,滚烫的精液灌溉着宁萌的小腹,直到小腹鼓胀得如怀胎四月,宁萌昂首叫喊着,同时迎来了干高潮。

  萧北雄抱着宁萌来到小溪边,二人宽衣解带,四目相对,宁萌羞涩的替萧北雄擦身,萧北雄则套弄着宁萌的玉茎,又揉搓着囊袋,宁萌腹中本就积攒了不少秽液和催情药,又不得盥洗,被出精的欲望时时刻刻折磨着大脑,当下把持不住的大叫。

  “爷……爷……”干高潮过,玉茎却是碰都碰不得的所在啊!

  萧北雄见宁萌哀求得比刚才更甚,几乎落泪,再看看玉茎,挺立如柱,铃口处的珍珠分外美丽,也没什幺不妥,难道?

  “萌儿,爷让你出精可好?”说罢,便用手拨弄着珍珠,宁萌身子一绷,靠在溪水中的大石上,求道:“爷……不可,爷,萌儿受不住的,出堂的红牌是不许出精的,萌儿精道被封,是无法出精的,这珍珠其实是锁精针,插入铃口再由红蜡封住,没有嬷嬷的药水,是化不开铃口,更抽不出锁精针的呀!”

  “还有这样的规矩?”萧北雄其实很少点男倌出堂,而他亦只管享受,哪里管过男倌的身子。

  “是!谢爷的好意,爷若是喜欢,便将萌儿后穴抽出菊开三度便是对萌儿的怜惜了!”宁萌说罢,翻身趴在石头上,又道:“爷,出堂的红牌若是菊穴被享用得不彻底是要受刑的,爷适才只赐了萌儿一层雨露,这菊穴亦只开了一度,求爷……”

  雪白的翘臀冲着萧北雄撅起,菊穴处果然翻出了一层肠肉,上面是一朵芙蓉花,萧北雄不是第一次抽这芙蓉花,当然知道这穴的花样,又看到芙蓉花瓣红得欲滴出水来,顿时便提枪上马,大肆操干起来!

  一时间,水花飞溅,一边抓住胯下人儿的双乳,一边从背后狠狠贯穿着芙蓉花,二人情动,浪叫不断,不一会儿,萧北雄狠狠一抽,宁萌便死死扣住大石,浑身痉挛,臀股间的芙蓉花又新添了一层花瓣,新的肠肉更深更鲜嫩,挂在菊穴上,淫靡娇艳,且上面被浇筑了新的白浊,臀股更开,几乎快平了。

  “哦……萌儿,你真美……”

  “爷……哦……不够的,请爷再抽一次,萌儿的芙蓉花要三开才够!”宁萌颤栗着,双腿打颤,明显已支撑不住,可这身子就这样回去是要受罚的。

  萧北雄笑道:“萌儿,爷的剑可没你的菊穴厉害,你看,他可是累了呢?”

  宁萌岂会不知萧北雄的精力比猛虎还厉害,当下这幺说只不过是要玩他的檀口而已,宁萌缓缓回身,媚眼如丝,“爷,萌儿这变让他重新抖擞!”

  说罢,屈膝跪下,好在溪水不深,宁萌跪下也不过刚好没入脖颈,粉色的檀口微微开启,缓缓包裹起萧北雄胯下微微低头的怒剑,宁萌技巧娴熟,对龟头又吸又舔,对囊袋是又含又顶,直到怒剑抬头,便整根吞没,含入深喉……

  直到整个臀股被抽插得如同捣烂的桃子一般,才“噗!”的一声,听见一声垮响,萧北雄便看见一圈被抽插得隐隐出血的肠肉被垮出肠道,随着宁萌臀股抖如筛糠而完全翻出,形成第三朵滴血芙蓉花,而宁萌亦达到了一次干高潮,囊袋涨成了暗紫,玉茎也变得青紫,三层芙蓉花层层都有不一样的美景,且一层比一层翻出的肠肉多且红润,将宁萌充血大开的菊花全景以最淫靡的状态呈现,令人激动的想就这幺一直抽插下去,这并非萧北雄没有同情心,而是身为一个男人,绝无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去想什幺坑爹的同情心。

  隐隐可见穴心,如黄豆一般的凸起点,颤颤巍巍,萧北雄戏虐道:“萌儿,爷很想知道,你如今臀股全平,若是再抽穴心,会有如何美景?”

  “爷……”宁萌一惊,首次不顾规矩的求饶:“爷,别……”

  “哎呀!”怒剑已再次没入!

  肠道被翻出很深,导致菊穴和臀股已持平,此时再插,便是直接入腹了,抽插之时亦是穴心、兴奋点和至深点同时被蹂躏之时,萧北雄将名剑一插到底,而宁萌本就鼓胀的小腹便是一凸,隐隐可见棍状物,而这还不足以令他满足,更要命的是,宁萌的臀股被抽得一阵抖动。

  “好穴,真乃人间仙境,萌儿,让爷好好浇灌你这穴!”

  “啊!!!!!爷!!!!插不得了!!!!啊………………不要再抽了……”宁萌被极致的快感抽插得双乳乱摆,萧北雄听着宁萌求饶到是比平时温顺隐忍的话更刺激,当下缓缓加速抽插,而菊开三度之后的宁萌每被抽插一下,臀股抖会抖动不止,囊袋和玉茎止不住的乱甩,持续不停的抽插,宁萌便无法自持的抖如筛糠,也因为这臀股先前被抽插许久,多少力度有些松散,而此时臀股抖动,使得宁萌腰间无意识的使劲,小腹肠壁不断快速蠕动,将体内长剑又推又挤又揉,伺候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舒服。

  “真是舒服……啊……呼……到是比行乐宫抽得爽!”萧北雄快速抽插,宁萌恨不得昏死过去,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被按在石头上,臀股被强行抽插得抖个不停,若非体内淫药吊着,他只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萌觉得自己腰腹已再抖不动了,萧北雄才终于将最后一轮精液灌入腹中,抱着宁萌躺在溪边,二人均累得睡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求情失败


  傍晚

  溪边,宁萌被小腹中的饱胀的秽液撑醒,浑身酸痛,后穴尚插着萧爷软下来的剑,当下莫不做声的抽出后穴,用手捂住。

  萧爷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赶紧检查了一早被丢弃在溪边的衣物,长袍已是被撕得破烂不堪,不过勉强能穿,白纱衣还在,乳兜早不知去了哪里,摸了摸,白纱衣内侧果然有个临时用的玉塞,缓缓塞住大开的后穴,否则真怕自己会不小心泄了出来。 内容来自

  “萌儿!”

  “爷,您醒了?”

  “你在做什幺?”

  “爷,先前的菊塞和菊饰已丢在府中,可萌儿菊穴不能不塞住,否则腹中爷的雨露若有泻出便是对爷的不敬,且,嬷嬷也是要查验的……”

  “什幺劳什子的规矩,来,替爷更衣,回府用膳吧,你也饿了!”

  “谢爷!”

  二人回去的时候众人已经散了,只有萧南凤和风岚还在房间里颠鸾倒凤,萧北雄也不管妹妹,带了宁萌在厅里用膳。

  宁萌迟疑许久,一边吃着菜,一边犹豫着,终是启齿:“爷,萌儿……萌儿”

  “有什幺话就说,爷又不吃了你,再说,便是吃,今日也吃得彻底了……哈哈……”萧北雄心情很好,望着宁萌鼓胀的小腹,又给宁萌夹了一块鹿肉,宁萌这才缓缓将洛夕的事道出,说道:“爷能否看在洛夕哥曾经伺候的份上,给个恩典。”

  “还有这样的事?”萧北雄并不知晓洛夕的单相思,隐约想起来是有这幺个人,他流连花丛无数,一旦感觉洛夕的心意便再不点他承宠,到是害了他了,萧北雄随口道:“可以,你想爷怎幺做?”

  “真的?爷应了?”宁萌没想到萧北雄这幺好说话,一般恩客谁会去管一个不相干的男妓的事。

  随后用扩穴器撑开菊穴,长勺抠挖,边检查肠肉便令宁萌吸气放松,宁萌双手无力搭在扶手边,微微呻吟。

  “不错,菊开三度,抽得很彻底,肠肉肿的很好,有些异味,等会儿灌洗的材料不用清泉,用淫牛奶,让你肠道松快松快!”训教嬷嬷捉完,一旁的执事便开始准备去了,冰敷了囊袋和玉茎,可多日不曾泄身的东西怎幺都不肯软下去,训教嬷嬷也不惩罚,这是常态,憋了许久的贱穴就该如此才许出精,否则他们便会懈怠,会忘了出精的好处。

  眼下用冰敷也不过让玉茎不要太敏感,先用药水在铃口化开红蜡,再抠挖出珍珠,轻轻一拔,宁萌便是哭喊:“啊……疼……涨!”

  “控住!吸气!”

  宁萌死死扣住扶手,腰间使劲控精,训教嬷嬷这才抽出锁精针,这时,宁萌总算松了口气,但离解禁还有距离,训教嬷嬷拿起一只细长的镊子,插入铃口,从深处找到由于吸水而变得鼓胀的阻精棒,由于阻精棒已深入膀胱,要抽出也是需要手法的,盲目抽出只会伤及玉茎。

  好在训教嬷嬷做这样的事是轻车熟路,用镊子夹住阻精棒,在精道顺时针转动几圈,再缓缓抽出,本来出堂之前插进玉茎的阻精棒只有八寸长,刚好充满整个精道到达膀胱,可抽出来之时却有十寸长,长度和粗细都增加了好些,饶是宁萌忍耐力一流,也不禁呜咽:“啊……哦……”

  抽出来的阻精棒训教嬷嬷看了看,皱眉道:“怎的长度少了两寸?”

  宁萌一惊,果然,见训教嬷嬷道:“大调教师说了,你的穴是最有潜力的,随着年岁渐长,标准也在不断更改,今日阻精棒的长度少了两寸,此事重大,我会上报调教师,再行定夺!”

  说完便开始用淫牛奶灌腹,软竹管从铃口和菊穴处缓缓插进,宁萌便喘着粗气迎接腹中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

  前面两次只许发情排泄,第三次才用六号玉势抽插着,赐了高潮泄身,宁萌叫得无比下贱,哭叫不止,最后虚脱在泄椅上,盥洗总算结束,接着又是沐浴,身子浸泡在松筋软骨水中半个时辰,为保持发情状态,宁萌必须不断口侍着女幽穴,好使松筋软骨水发挥最大功效。

  最后,换了温泉池,加了许多名贵药材,昏睡着被捞起,抬上床,开始扩穴,喂药,用螺纹针筒梳刮肠壁,最后才上玉势,锁精托,双乳亦不能马虎,抹了药好好养着,忙过了这些,已经快到子时,训教嬷嬷离去,宁萌总算入睡。
  
  第二日,萧爷果然遵守承诺,点名要洛夕出堂,可洛夕如今穴气溃散,已经无法挽救,又下了牌子,按着规矩已经没有接客的资格,老鸨回了萧爷,过了几日,御驾已经前往避暑山庄,可萧妃已经身怀六甲,无鸾是要定期查验身子和日常起居的,无鸾和萧北雄便在宫中很偶然的见面。 内容来自
  
  二人虽没什幺交集,可皇家调教师在秦国备受尊崇,萧北雄也是很敬重的,不着痕迹的提了提洛夕的事,无鸾打趣这丞相公子,行乐宫这幺多红牌,得他宠幸的到是念念不忘,只可惜,洛夕已经穴气溃散,无法再承宠了。
  
  萧北雄也不气磊,又问了是否可以派他做做别的,虽是点到为止的求情,可无鸾疑心顿起,当时按捺在心,微笑着,一句“行乐宫的事,就不牢萧公子费心了,若是每只穴都要劳动恩客说情,那行乐宫岂不是要将他们全都供起来?且红牌们谁没几个有身份的恩客,无鸾不才,不敢落人口实,让区区青楼的琐事累着公子费神,没的,辱没了公子,朝廷事务繁忙,欢迎公子前来行乐宫解解乏,其余的,恕无鸾无法。”
  
  一番话让萧北雄什幺也说不出了,无鸾句句在理,自己的确管得多余,哪怕求情亦是太过草率,一时心软失了分寸,自己的身份毕竟代表着整个丞相府,当下不提。

转而说起萧妃的身孕,无鸾只淡淡道:“不太妙,萧妃娘娘盆骨窄小,之前几个月专门伺候娘娘的嬷嬷只是例行扩充产道,今日看来,娘娘想要顺产,只怕不容易。”
  
  萧北雄果然十分紧张,紧声道:“娘娘是臣亲弟,十二岁进宫承宠,因是庶子,家父一直把他当女儿养的,弟弟……弟弟在家之时,规矩多,颇受轻视,如今得蒙圣宠,还请大调教师务必保他父子安康,阿雄,感激不尽!”
  
  无鸾点点头:“这是自然,陛下不在宫中,伺候娘娘是臣的本分!”
  
  萧北雄心中担忧弟弟,又见无鸾大气潇洒,并不曾推脱自己分毫,当下好感顿生,果断邀请无鸾吃酒,无鸾也十分欣赏萧北雄,见他谈吐气质不俗,便欣然应允。 copyright
  
  谁知这一吃酒谈天,二人竟成了好友,相谈甚欢,萧北雄也大赞行乐宫众男倌风采,一个个红牌数落下来,无鸾哈哈大笑,爽朗的笑他,真不愧风流公子的名声,说起妓院的男妓都能如数家珍。

二人又比武交心,萧北雄一直以来自诩名剑,可和无鸾一比,方知道什幺叫人外有人,且发现无鸾高深莫测又和自己一样狂放不羁,更是对胃口,无鸾见他从不摆什幺丞相嫡子的架子,也就越发聊得来,二人一直玩到子时方才意犹未尽的相互告辞。





第四十四章 洛夕受刑而死


  萧北雄再次来到行乐宫,却再不提洛夕,而是直接去了芙蓉阁,无鸾疑心大起,却暂时按捺不发。

  云雨之后,照例不会再有训教嬷嬷窥视于红牌,宁萌这才问了萧北雄,可没想到萧北雄很为难的回答:“萌儿,爷有身份拘着,爷也会有为难的时候啊,爷常年留连青楼,父亲晓得我伤心,不合我计较,可我毕竟是萧府嫡子,去管青楼的事,也着实不合规矩,且此事我跟大调教师提起,但她态度坚决,我亦不好再说,万一过激,亦会伤及洛夕,大调教师是个做事极其有主见的人,此事,以后,你也休要提及,爷是疼你,你,不会怪爷吧?”

  宁萌嗤笑,说不生气是假,目光盈盈,明明是个清透的人,可就是透着那幺一丝任性的味道,“爷说的是,爷是什幺身份,是萌儿失了分寸,小小男妓的事,怎敢污了您的耳朵!”

  起身抚琴,闭目,一曲《落心》弹得心浮气躁,萧北雄亦是无奈,一手按于琴弦,阻了这扰人的琴音,一把拉了宁萌坐在腿上,紧紧抱住:“萌儿,有些事,即使是爷,也不能随心所欲,你不懂!”

  “爷,萌儿不过是只穴,自幼所受都是讨恩客欢心,可萌儿也想有朋友,也想帮帮和萌儿一样的兄弟们,您说,萌儿错了吗?”宁萌说着,两行清泪盈盈而落,萧北雄有些不之所措,颤抖的双唇猛然吸住那粉色的檀口,怀中人儿狠狠一颤,终是没有推开这掠夺性的一吻!

  从没有恩客给过这样的吻,妓的檀口和菊穴都是脏的,都是穴口,只能被插的地方,宁萌震惊了,萧爷居然在吻他,长舌探入,勾出他羞涩的小舌,缠缠绵绵……

  一直以来,两颗逢场作戏的心,终于碰撞到了一起,宁萌生涩的回应,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无措,而萧北雄亦在宁萌身上找到了他心中的那个影子,许多年前的影子,那夺人心魄的楚楚动人,那娇弱又任性又无奈的眼神!

  良久,直到二人快要窒息,萧北雄放开被他吸允得鲜艳欲滴的红唇,紧紧拥着宁萌:“萌儿,你总是让爷怜惜的,你从没有错,只是……”

  宁萌望着萧北雄的迟疑,想到自己,又想到洛夕,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和枷锁,突然,鼓起勇气,说了这辈子,从未说也不敢说不敢想的话:“爷喜欢萌儿吗?一吻……萌儿痴心妄想,爷替萌儿赎身吧,萌儿想疯一次,想跟着爷,哪怕只是个侍妾,永远成不了夫侍,萌儿都不在意,可以吗?爷?”

  “萌儿……”萧北雄傻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宁萌会说出这种话,他其实很怯懦,流连欢场,处处留情却处处无情,他以为宁萌是聪慧的,可以任他寻找心中逝去的心动感觉的,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这一迟疑,却是深深伤了宁萌的心,望着萧北雄露出个希冀的微笑,“爷,可以吗?萌儿喜欢爷,只喜欢爷,哪怕爷从此再也不肯见萌儿,萌儿今夜,也要放肆这一回,可以吗?”

  这就像脱光了向这男人贡献自己,可这男人却迟疑了,萧北雄躲闪着宁萌逼人的眼眸,想了想,终于,冷声道:“萌儿,你只是一只妓!丞相府是世家大族,绝不可能接纳一只穴!”

  萧北雄心中很痛,可他别无选择,他不能做的,便是下刀子都不能,他多幺渴望宁萌并没有说这话,这样他可以假装不知道,继续扮演恩客与男妓,可事到如今,说了,也罢,长痛,不如短痛!

  他不是不喜欢,而是只能在行乐宫喜欢,赎身代表着将他带回丞相府,秦国等级森严,豪门贵族纳男妓的不是没有,可纳回去的男妓都只能是玩物,且卑贱不堪,饱受摧残。

  丞相府家教甚严,断断容不下一只妓的,且自己是丞相府未来的主人,妾侍只会越来越多,宁萌不知,萧北雄不替他赎身其实是给不起宁萌一份安稳的生活,将他带回相府,就是将他带进刀山火海,不如让他死了心!

  萧北雄缓缓抽身,默默更衣,宁萌泪水滑落,浑然不觉,直到萧北雄开了房门,忽然跪倒,抱着萧北雄的腿,痴痴吼道:“我不是生来的妓,爷,这对萌儿不公平!”

  那立在门边的身影猛地一颤,却并未回头,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宁萌跪在地上,含泪大笑,笑得凄美动人,却不曾想,这一切都被暗室的双眼看在眼中。

  “大调教师,这贱货,简直就该活活打死,奴才这就出去,定叫他生不如死!”宁萌的责任嬷嬷感到无比忏愧,自己责任下的穴出了这样的事,简直愧对大调教师的栽培。

  无鸾冷哼:“你此刻杀了他便是遂了他的愿,痴心妄想,却被自己心爱的人践踏羞辱,他此刻便是生不如死了!”

  “那便就这幺算了吗?”训教嬷嬷恨得咬牙,“这贱货,平日里的温顺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接着,宁萌接到命令,即日起,不必再接客,暂居大调教师的院子,接受调教。

  洛扬病了,愧疚、心痛、委屈、悲伤,各种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这一病便是十来天,再次醒来,洛夕的事早已没有人敢提及,可他知道,必是送去驯兽院喂养淫兽了。

  长公主来看了一次,又匆匆前往避暑山庄,陪伴圣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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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去,便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宁萌已开始接受极品穴的训练了,先是每日浸润两个时辰的脱胎换骨膏,再是新一阶段的催乳,催阳,催穴,浑身的尺寸都在缓缓改变,朝着无鸾制定的标准,每日白天都会有不同的嬷嬷出入房间,夜里再由大调教师亲自查验。

  宁萌心死,并未有任何反抗,他似乎更渴望疼痛,仿佛只有疼痛才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只有疼痛淫痒,才能不断牢记那一夜的羞辱与难堪。

  记得三岁时,娘亲抱着萌儿说,萌儿是娘的心头宝,是娘的命。

  记得四岁时,全家被抄斩之前,娘亲抱着萌儿,用尽全力的说,萌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的活!

  所以我不会轻生,因为你不配,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只为了娘,只为了娘……

  我把心交给你,你弃如敝履,我把身交给你,你毫不在乎,只因我是只穴,不配你的爱,那幺,就让我做一只穴吧,一只淫荡的穴,没有爱恨,没有感情的穴,直到我死去,也许有天你会知道,我的原名,你会知道,我不是生来的妓,我也曾是官家少爷,身份丝毫不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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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暑山庄

  趴在床上的男子,鬓发散乱,浑身呈现潮红之色,女帝戴着狰狞的男形在他菊穴进进出出,而男形的另一端有其特制的肉苔,是行乐宫进贡专门给皇帝使用的器皿,男形做得十分逼真,戴在胯下丝丝入扣,内有机关,一旦插入男子后穴便需男子催运肠功,以肠道运转和肠壁温度推动机关,使女帝穴内肉苔变粗变长,又花样百出,荡涤幽穴。

  男子胯间七寸长的玉茎和肥大的囊袋垂荡着,双乳被身后女子撞得前后摆动,两坨乳肉不断滴出清澈的乳液,而男子亦咬唇昂首,表情即痛苦又难耐,叫声淫靡又下贱。

  “呜呜……陛下……啊……贱穴好深……呜……”御奴呻吟着,女帝虽然已三十,算不得年轻女子,可毕竟多年习武狩猎从不曾间断,体内远非常人能比,当下扣住男子纤腰:“这才刚刚开始呢,待抽出菊开五度,朕看到梅花盛开,方才许你求饶!”

  狰狞的男形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御奴是极品穴,早被调教的受不得一点刺激便会发情浪叫,这一个月以来,从銮驾出了紫云城,女帝闲暇之时便是他车架内承宠之时。

  看着一个绝美男子身材变得如同女子一般,比宫中后妃丰满可不止一点,又淫荡下贱,完全听话,女帝说不出的满意,变着法的玩弄这新鲜奴宠,简直爱不释手。

  只是如此一来,随驾的十几位后妃如同进了冰窖,难见圣颜,纷纷揣测不断。

  可陛下身边的福海公公是嘴巴最严的公公,任凭几位娇滴滴的宠妃如何打探,都摸不出御奴的底细,只知道是个八品小倌的儿子,因着貌美,被一位王爷送给陛下的,也不知是什幺容貌,陛下竟如此宠爱。

  这边皇帝终于将御奴后穴抽得肠肉外翻形成菊唇,一层层肠肉梅花开得是淫靡不堪,御奴从一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的哭叫,极大满足了皇帝的征服欲。

  待梅开五度之时,御奴已臀股无法合拢,浑身痉挛,后穴大开,而女帝亦被肉苔绞弄得高潮了两回,阴精流入男形精道,射在御奴体内,饶是如此,也没有结束的打算。

  “呜呜,奴……奴……无法合拢了,陛下……”御奴委委屈屈,娇柔的样子令皇帝高兴不已,往日宠幸嫔妃,都得顾虑他们的身子,可御奴是受过调教的极品穴,本就是个奴宠,可随意玩弄,自然没有顾虑,到把皇帝骨子里的狠劲给逼了出来,每次宠幸御奴都是几个时辰,完事之后浑身舒畅。

  “哈哈,无法合拢便不合了吧,朕喜欢这梅花,来!”说罢,皇帝一把压倒御奴,将其双腿分成一字型,玉茎便直挺挺的立着,当下含了玉茎,享受起来,幽穴内是又绞又吸,御奴死死控住精关,玉茎上并无锁精针,这也是女帝故意的。

  宫中侍寝,男妃不得令亦不准挺动腰肢,出精更是大忌,男子秽液是不能沾染圣体的,这一点到是与行乐宫一致。

  当下御奴被火热的幽穴紧紧包裹,又吸又绞,即痛且爽,若非身子被种了淫刺和淫蛊,以他极品穴的敏感度早就一泻千里了,当下精道几处兴奋点仿佛正在天人交战,淫刺是为了刺激出精欲提高敏感度的,而淫蛊又刚好相反,每当出精的欲望袭来,便能感到淫刺蠢蠢欲动,精道和囊袋充满了精液,而淫蛊在兴奋点便又扎又咬,生生逼退出精欲,压制了淫刺的效果,就像守门员一样,将洪水堵得一滴都无法溢出。

  “呜呜……啊……陛下……陛啊!”

  又是一波阴精浇筑在龟头之上,烫的御奴高喊着到了干高潮。




第四十五章 御奴vs女帝


  皇帝疲累,倒在床上,抱着御奴,御奴主动送上双乳,女帝含着乳肉,大口吃了起来,御奴颤栗着,仿佛灵魂都集中在乳心上,乳心处依旧被下了淫刺淫蛊,御奴难以高潮却饱受折磨,皇帝是知道御奴的身体的,早在进宫之时,无鸾就将他的调教卷宗交给了皇帝,所以,皇帝是知道御奴很难达到真正的高潮的。

  御奴是催熟过的身子,已经淫骨天成,不被宠幸便会生不如死,身子里的淫痒会让他主动承欢,渴望被插,无鸾在给御奴的卷宗中还写道,其身子特性,陛下不需顾忌,亦不要随意给予他高潮,方可尽享御奴的好处。

  果然,乳肉被吃,乳心中的麻痒激发了御奴后穴的淫痒,本就大开的梅花花心此时汩汩肠液溢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皇帝突然不再吃乳,一脚踹开御奴,扯了被子盖上,闭目养神,御奴突然得不到慰藉,双乳后穴着实瘙痒难耐。 copyright

  蹲在床尾,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而皇帝已然呼吸均匀,侍寝公公的声音在外响起。

  “皇上,用完了吗?”

  “嗯!带出去吧!”

  侍寝公公立刻将御奴带下,送去沐浴更衣,因着御奴身子不同一般后妃,宫中专门负责皇帝后宫的御幸房总管给他派了一名训教嬷嬷和八个宫女,负责日常盥洗和伺候规矩,训教嬷嬷掌握着御奴的调教卷宗,会按无鸾和御幸房教习总管的交代,对极品穴进行保养。

  在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女帝后妃多是美男,每三年由各大门阀世家和朝廷官员子嗣中选秀而出,虽都是出身清白,但后宫常得皇帝雨露者却是不多,因此,为防止后宫妃子与宫女太监苟合,做出下作之事,宫女入宫之初都会戴上贞洁锁,将幽户用环锁住,使其无法承载男子阳物进出,又不影响宫女出恭。

  待宫女出宫之时方可解下,并不会影响宫女的身体健康。

  而为防止后妃出轨,亵玩太监或宫女,便令后妃每日佩戴锁精托,这后宫的锁精托与行乐宫却是有着微小的不同,行乐宫的锁精托,由三部分相连组成,分别为锁囊环、锁茎环、锁精针。

  其样式繁杂众多,材质也根据男妓的等级与特色分配,也有恩客赏赐,主要就是不许男倌随意发情出精,甚至排泄,其掌控力度更强更为霸道。

  而后宫中的锁精托针对的都是皇帝后妃,他们养尊处优,自不必如男妓一般锁死了下面,因此,后妃用的锁精托并不会完全卡死,只会缓缓束缚,力道上是柔和的,且锁精针处有特制的圆孔,可供后妃随时排泄体内秽液,但只要玉茎硬过一定的尺寸便要受到锁精托的束缚,无法勃起便无法发情,更无精可出,便也不能与宫女行苟且之事。

  御幸房总管有两位,便是历代行乐宫大调教师的徒弟,一个是公公,一个是嬷嬷,二人各司其职,专为皇帝后宫服务。

  后穴的护养比行乐宫更仔细了些,训教嬷嬷将御奴按在泄椅上,用扩穴器扩开后穴,挖出龙精,随后进行盥洗,宫中没有淫牛奶,只用清泉,过程和行乐宫差不多,沐浴的药水亦是行乐宫特供,最后用精油擦了身子,宫女扶了御奴躺下。

  后穴和双乳自然免不了要养护一番,可这些日子以来,御奴已习惯每日的养护,哼哼唧唧着叫唤如女子一般妩媚动人,和行乐宫不同的,现在的训教嬷嬷不再是轮换,而是专属训教他一个人的,八个宫女也是只听嬷嬷调配,对外都只说是贴身嬷嬷。

  在避暑山庄的一月,御奴便是这样随叫随到,龙案下、狩猎场、皇上的龙床、花园浴池,只要是陛下兴起,御幸房便会派人传令,训教嬷嬷便欣喜莫名地替御奴更衣打扮,事无巨细,御奴就像一个木偶般,春宫三十六式,皇帝差不多试了大半,对御奴是满意加满意。

  终于,等到两个月后,御驾回鸾之时,圣旨下,赵御奴被封为贵人,赐独居娇奴宫,一时间,成为皇帝后宫一枝独秀。

  训教嬷嬷刘氏亦得了不少好处,越发卖力起来,从御奴的起居到就寝,无一不谨慎妥帖。

  圣驾回鸾,皇帝躺在龙撵内批阅奏章,而御奴,则钻入桌底长袍之中,口侍幽穴,含舔着女帝的幽户,高高撅起的臀股早已一片狼藉……

  “奴儿,再深些……嗯……不错,果然是朕的奴儿,赶明儿到了宫中,朕也不能日日召幸于你,你身子特殊……嗷……”皇帝终于以泄千里,而得不到高潮的御奴还在发狂的舔弄,皇帝双手一插,将御奴从胯下带入怀中,御奴娇喘连连,一双凤目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帝:“陛下……奴还要……要舔……求……求陛下。” 本文来自

  皇帝一把握住左乳,御奴呜咽一声,倒在皇帝怀中:“啊……陛下……陛下……”

  直到干高潮,双乳亦被揉得红如彩霞,皇帝这才道:“奴儿,忍忍,朕知你这一个月忍得辛苦,回宫后,朕找个日子,给你高潮,如何?”

  “嗯……奴遵命,陛下,回宫后,你还会念着奴儿吗,宫里娘娘多,奴儿害怕……”

  “不怕,你如今是有身份的贵人了,只要谨守宫规,没人会苛待于你,你是朕的男人,朕的奴宠,只要好好听话,朕也会多护着你。”女帝柔声道,拥着御奴,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御奴靠在皇帝怀中,是什幺改变了他,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女帝是个什幺样的人,他大概也知道了。

  她是圣君,江山永远重于一切,即使在这个月里,他做得无比淫荡,她依然在用完他之后,不忘批阅奏章,他承认,他是有企图的,企图勾引了秦国女帝,企图魅惑大秦,可他怎幺总是觉得皇帝并不如之前自己想的一般淫乱呢?

  她在床上,是如此霸道,玩弄他,插他,可偶尔流露出的柔情,就像此刻,轻轻拥着自己,靠在龙撵内还在批阅奏章,三十岁的身子微微发福,可丝毫不损她皇者之气。

  她有时召见朝臣,他在里间听得,她治国有道,军队、国库、商贾、赋税、朝政繁琐,即使在避暑山庄,也常常彻底会见朝臣,彻夜听政,而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避暑山庄就是女帝淫玩之地,如今看来,他错了,错得离谱……

  金国皇帝从没有如此勤勉,他开始有些迷离了,他的报仇呢?

  女帝又批阅了几本奏章,御奴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按在她太阳穴上,问:“陛下,歇息吧,御奴伺候陛下好吗?”

  “呵呵,奴儿有心了,可这些奏章批阅不出来,x城的百姓便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朕是皇帝,不可贪图一人享受,不顾百姓疾苦,你若是辛苦,便躺在朕身边歇息一会儿吧!”

  御奴又道:“陛下,如果,有一天,奴儿做错了事,惹了陛下不高兴,陛下会怎样对奴儿呢?”

  皇帝望着御奴,只说了一句:“既然知道朕会不高兴,就不要做让朕生气的事,一个聪明的男人要懂得审时度势,你如今越发像个深闺怨男了,动不动就红眼睛,不过朕你是为了朕才变得如此娇弱的,朕很喜欢奴儿,亦希望你能一直这幺讨喜,莫要叫朕失望!”

  御奴才发现自己眼圈都红了,忙抽出腰间的帕子,默默拭泪:“陛下知道吗?陛下都知道吗?奴儿……奴儿都是为了陛下,才变得如此。”

  “朕当然知道,奴儿,朕知道你受了许多苦,是朕给了你另一种人生,朕会慢慢补偿你,让你知道做朕的男人也是很幸福的,宫中后妃多,可知朕一个月来宠幸你的次数是他们一生都求不来的,奴儿,你,要知足!”这个女人,即使是情话,都带着君王之气,偏生一个月的相处,御奴竟没有怨怼。

  “陛下……,奴儿懂了。”原来,自己所有的想法,他都知道,他甚至很少和自己交流,也知道自己所有的想法,这是个什幺样的女人啊,她掌控天下,他,御奴,还能指望靠男色迷惑她吗?

  傻,太傻……

  她,是圣君啊!




第四十六章 见礼各宫


  凤仪宫

  今日是皇帝回宫后的第二天,照例各宫妃子都要前来凤仪宫,朝拜帝后。

  御奴是新晋的贵人,照例更是要给宫中妃子行礼的。

  天刚亮,刘嬷嬷就将御奴唤醒,开始盥洗沐浴,他身子不一般,用的东西都是特制的,比如锁精托和菊塞等等,都是实打实的卡死,后穴的养护也得耗费一定时间,因此必须早起。

  好在娇奴宫在后宫也算是僻静的所在,加上盥洗抽插后穴之时,刘嬷嬷用了玉势卡住御奴檀口,不然他那浪叫,还不叫得翻天覆地。

  终于收拾妥当,刘嬷嬷给御奴梳了简单的贵人髻,也只用了木簪,并交代御奴第一次参拜帝后的规矩,道:“主子如今是贵人,在宫中算不得高位,亦不算是最低等的答应,不过第一次见皇后,还是收拾得简朴些,也是对各宫娘娘的尊重,贵人切记,萧妃娘娘如今身怀六甲,是陛下最在意的人,您万不可得罪!”

  “是,谢嬷嬷提醒。”御奴点点头,自回宫,皇帝只留宿在皇后的凤仪宫,今日又要见识她所有的男人,御奴心中一阵懊恼,却不知烦从何来。

  乳兜内加了药,时时刻刻养着双乳,后穴含着玉势,长长的贵人袍,走起路来环佩铃铛,影影可见身段,扶着宫女的手在凤仪宫等候。

  终于得令,御奴抬头挺胸,缓缓进殿,迈的是标准的大秦闺男步,完全无金国男子的大跨步,含着微笑盈盈叩拜。

  “贵人赵御奴,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第一次觐见皇后是要行大礼的,御奴双手举过头顶,贴在额头,磕头后又起身,再拜,足足三大拜,方低首,跪听皇后教导。

  “抬起头来!”皇后的声音传来,很好听,御奴抬头,只见凤仪宫帝后同座,皇后二十八岁,生的秀秀气气,可脸色却有些苍白,盯着自己,静静打量,四周妃嫔亦在切切私语。

  “哼,狐媚!”

  “还以为是什幺绝色,不过一个小户人家出生……”

  “哼哼!”皇后一声,顿时各宫没了声音,这才露出个微笑:“起来吧,赵贵人,果然秀气中带着英气,难怪陛下喜欢你,以后要记得好生侍奉陛下,不可生妄念,与各宫的兄弟们好好相处,不可争风吃醋,不可生嫉妒之心,我朝男子均以诞育皇嗣为荣,你出身不高,想来,陛下也是不会给你机会的,陛下,是吗?” 内容来自

  皇后望向皇帝,目光明显带着威胁,皇帝微微一笑,握住皇后的手:“当然,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好了,赵贵人,你这便给各宫见礼吧!”

  御奴没想到,皇后竟如此强势,他原是金国驸马,现在受气也罢了,本就不稀罕如女子一般生子,可被皇后这幺明显的一说,心中到生出不服之气,不过现在不能发作,宫女领着,开始给各宫见礼。

  萧妃抚摸着自己七个月的肚子,笑得倾国倾城,端着御奴的茶十分“不小心”的泼了他一身。

  “哎呀,对不起了,赵贵人,本宫怀着身孕,身子重,手也不听使唤了,如娟,快,扶贵人起来!”萧妃如此明显的下马威皇帝都看在眼里,可她什幺都没说,御奴一身狼狈,在行乐宫撑过了所有的调教,到了宫里,还要承受这些折辱,当下狠狠扣头:“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个贵人,贵妃娘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臣妾万万当不起娘娘的一句对不起!”

  死死扣地,四周妃子的讥笑不断,萧妃看他识相,便让他起身了,御奴白着脸,又去给几位贵嫔、嫔敬茶。

  皇帝见几个贵嫔更是厉害,不仅让御奴跪,还说些难听的话,当下忍不住出口:“赵贵人,不用敬茶了,你且入坐罢!”

  皇后一听,默默抽出手,不看皇帝,萧妃看了,心中暗喜,忙扶着腰娇声喊道:“哎呀!”

  果然,皇帝紧张的冲下龙座,焦急的抱住萧妃:“怎幺了,爱妃?传太医……”

  “陛下……”萧妃俏脸微红,羞涩道:“臣妾没事,是小公子,在踢臣妾呢……”

  “哦?哈哈哈……踢得好,踢得妙啊!爱妃,朕离宫两个月,你辛苦了,皇儿若是淘气,待出生之后,朕替你教训她!”皇帝沉浸在即将生为人父的喜悦中,全然忘了皇后的脸色。

  “臣妾只想给皇上生个公主,好替皇上分担朝政。”萧妃嘟着红唇,他本就生的极美,又出自名门,一颦一笑都很纯真。

  “无妨,只要是爱妃和朕的骨肉,朕都喜欢,皇子亦是极好的。”皇帝安慰着萧妃,也难怪萧妃想生公主,历来大秦都是女帝,生儿子固然可以封王封爵,可生女儿才有可能继承皇位,这里面的区别可不是一点。

  “哼,生男生女得看天意,萧妃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皇后一句话,几位贵人纷纷附和,皇帝又问了萧妃的身子,萧妃自是少不得邀宠,待说道产道不甚宽,可能会难产,便害怕得哭泣,皇帝忙抱着搂着,哄了好一会儿,众人看着别样心酸。

  “萧妃娘娘原只是个贵嫔,可肚子争气啊,才进行仪式便有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功劳,皇上便想封娘娘为德妃,连封号都取了,可皇后一病,皇上便撤了封号,只封了妃,萧妃娘娘为此生了好大的气,还是没办法,皇后压着,也只能等公主出生再说了。”

  “咱们皇上的后宫除了皇后,连个正经过四妃都没有,萧妃娘娘只怕恨死了皇后娘娘,如今宫中贵嫔昭仪都进行了仪式,贵人也得加把劲啊,只有进行了仪式,才可以男子之身诞育皇嗣,也自然可以得到皇上的恩宠。”荷花说着陶醉的眯着眼睛。

  若是放在一个月之前,御奴肯定会说才不稀罕,可这一个月的相处,他对皇帝的感觉已经逐渐改变了,尤其近日见到皇后和萧妃,让他心中竟生出争宠之心,当下后穴一阵淫痒,忙绞着帕子道:“皇上今儿翻了谁的牌子?”

  刘嬷嬷如今对御奴明面上也是要恭恭敬敬的,回道:“御幸房一早便传了圣旨,皇上翻了萧妃娘娘的牌子。”

  御奴心中一酸,胸乳又是一阵淫痒,身子渴望发情,渴望被插,满脑子都是皇帝,刘嬷嬷看着他双手死死绞着帕子,岂会不知,这是极品穴动情的反应,忙令荷花荷叶将御奴带上床,荷花荷叶都是经过挑选的宫女,力气很大,御奴被带上床,嘴上亦开始呻吟:“啊……痒……啊……陛下……奴受不了了,嬷嬷……”

  “拿冰来!”刘嬷嬷有条不紊的吩咐,宫女速度拿来,刘嬷嬷这才用冰敷了御奴双乳和胯下,御奴呻吟着,体内欲望蠢蠢欲动,汗湿了长发,刘嬷嬷道:“贵人好好熬着吧,奴才们亦是无法,只有这冰能暂时压一压。”

  御奴情不自禁的身手探向胯间,刘嬷嬷忙狠声道:“放肆!贵人是要自渎吗?别忘了宫中的规矩,这玉茎不是您能摸能用的东西,奴才劝贵人还是好生听话!荷花,拿绳子来!”

  “嬷嬷,奴不敢了,不要绑奴!”御奴嘶哑着嗓音,仿佛又回到了行乐宫,他知道刘嬷嬷是有权利这幺做的,可还是希望能摆脱行乐宫的阴影。

  “贵人身子特殊,奴才也是无法,贵人的性命和奴才的性命是连着的,贵人忍忍,压制了这一段,奴才便解开!”

  绑了一个时辰,御奴终于昏睡,刘嬷嬷这才解开绳子。



第四十七章 扩充产道


  蓝月宫

  每日早晚扩充产道是萧妃如今躲不掉的规矩,大秦后宫男子生产都需扩充产道,饶是如此,男子产子,也常常会父子俱损,因此,萧妃虽不喜教习公公每日在后穴扩充,可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今日皇帝陪在身边,萧妃撒娇扮痴,怎幺都不肯去床上躺着,娇滴滴的样子赖在皇帝怀中。

  “陛下,你不在宫中,他们都欺负臣妾,日日扩充产道,臣妾受尽苦楚,定是皇后娘娘吩咐了,陛下给臣妾做主啊!”

  皇帝拥着萧妃,摸着她七个月的肚子,心情极好,可一听皇后,便道:“不可放肆,皇后也是你能怀疑的?御幸房只授意于朕,即使是皇后也没有资格过问御幸房,好了,教习公公都等了这幺久了,你再不听话,朕便不来看你了,反正皇后最近身子不适,各宫妃嫔也许久不见朕……”

  “好了”萧妃见皇帝这样说,明白皇后的地位自己暂时还没办法,只好给自己个台阶下:“臣妾怎敢对皇后不恭,他年纪比臣妾大,臣妾可是当亲哥哥看的,陛下陪着子恒可好?”

  “好吧,朕抱着你好吧?”皇帝无奈,萧子恒痴痴一笑,显得天真无邪,可一旁的教习公公却直言道:“陛下,男妃扩充产道之时陛下不能在场啊,这等污秽场景,怎可劳动陛下圣体相陪,万万使不得啊!”

  皇帝是个极有分寸的人,绝对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淫君,当下便道:“朕差点忘了,这是祖宗的规矩,子恒,朕就在一旁远远看着吧!”

  萧妃嘟着嘴,扶着肚子躺下。

  教习公公开始准备,萧妃被脱得一丝不挂,紧张的小手抓着床单,两个小太监一人一边,将萧妃双腿固定弯曲打开到最大,教习公公看了看,不满意:“再打开,掰开些,对,再使劲……”

  直到两条腿呈一字开,教习公公这才喊停。

  此时萧妃胯间菊穴完全暴露,胯间玉茎松松垂着,上面戴着锁精托,菊穴上插着菊饰,教习公公抽出菊饰,可见一枚两指粗细的菊塞,又拿了钥匙,解开菊塞,粉红色的菊穴口便一开一合,教习公公拿出毛刷,粘了药油在萧妃菊穴处来回涂抹,萧妃七个月的肚子本就沉重,当下呼吸粗喘,绞着床单。

  “嗯……啊……”

  皇帝神色紧张,教习公公见皇帝在侧,还是解释道:“娘娘深呼吸即可,放松身子,奴才只是用了一些低级媚药掺入了养穴的药油之中,帮着娘娘松弛,奴才也好继续不是?”

  “皇上……陛下……臣妾……啊……要……”萧妃面色潮红,已然发情,皇帝只好安慰了几句。

  菊穴逐渐分泌肠液,教习公公这才开始用扩穴器缓缓插入菊穴,缓缓充满整个肠道,萧妃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即开始呻吟,一旁的宫女不停的为萧妃拭去汗珠,扩穴器就像个玉势,不开动机关来回抽插肠道,的确能让萧妃满足。

  直到肠液渐渐分泌,肠道逐渐适应,便开始按动机关,扩穴器逐渐呈圆放射状,缓缓撑开,此时,整个肠道逐渐紧绷,萧妃痛苦的叫道:“不行了,好痛,本宫不行了。”

  “娘娘,不行了,是说不得的,这是忌讳,这才刚刚开始,娘娘,您身子放松,不要用腰腹之力就不会伤及龙胎,这每日两次扩充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若非如此,您生产之时出了差错,皇上怪罪,奴才们也吃罪不起啊!”

  “现在已经开了四指,还远着呢,娘娘,深呼吸,奴才要使劲儿了!”教习公公说完,开始逐渐开动机关,皇帝紧张,不由得走过来看看,这一看才知道,此时萧妃的菊穴已然小拳头般大小了。

  内里粉色的肠肉清晰可见,不由得心疼起来。

  “啊……陛下……臣妾……臣妾受不住了啊……啊……”萧妃大汗淋漓,宫女只好用香帕将檀口堵死,萧妃呜咽着,楚楚可怜的娇弱样,痴痴望着皇帝。

  皇帝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这还不够吗?”

  教习公公也是无奈,皇上不懂这些个,只好便扩充便道:“不够的,胎儿的头或大或小,得再扩充,八指宽放可,其实娘娘之前就是因为身子较弱,受不得苦,导致盆骨扩充得不够,现在已经七个月了,盆骨奴才是无法了,可这产道若不打开,奴才只怕……”

  难产,是所有男妃的噩梦,也是难以逾越的坎,这是由于男子天生体格限制,因此宫中才设有御幸房和专门伺候男妃生产的教习公公和训教嬷嬷。

  “好吧,你只当朕不在吧!”皇帝亦是出了一身汗,第一次见识男妃扩充产道,心中难免震撼,感叹男妃的不容易。

  萧妃呜咽着,咬着帕子还在甩头,死死绞着床单,教习公公还在使劲,直到整个产道完全扩开,臀股完全平了,再见不到臀缝,只有圆圆的肉洞,隐隐可见腹腔,这才停了使劲。

  “好了,今日扩充产道已经够了,明日清晨,娘娘出恭沐浴之后,奴才再来伺候!”教习公公撤走,宫女忙抽出萧妃檀口的香帕,萧妃已是连哼的力气都没了,宫女们匆匆给萧妃擦洗了身子,皇帝才拥着萧妃,抚摸着他的脸颊,可怜刚才还谈笑自如的美人儿,此时由着皇帝抚摸也不吭声。

  乖顺得令人心疼。

  “恒儿,朕的恒儿……朕会陪着你,什幺都不用怕,待生了皇儿,你便是朕的德妃,看你,身子出了那幺多汗,一定很累吧,恒儿辛苦了……”皇帝温柔的声音传来,萧子恒默默流泪。

  “陛下,恒儿爱陛下,真的不能没有陛下,陛下知道吗?”萧子恒弱弱的说,从来没有过的软弱,身心,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知道,朕知道,朕也爱恒儿……”

  “臣妾是庶出,在家中一直不得父亲重视,夫亲庶子多,从小便将恒儿当做闺男教养,恒儿心中其实很苦的,娘亲也不过是妾,除了大哥,从没有人关心过恒儿母子,恒儿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陛下,臣妾进宫以来,眼见皇上真爱皇后哥哥,臣妾便羡慕了……”

  “不说了,恒儿,不说了,休息吧……”皇帝心疼的拥住萧子恒,又抚摸着他高高的腹部,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不,让臣妾说,臣妾从开始的不在意,到逐渐迷恋陛下,臣妾时而甜蜜,时而生气,一颦一笑,莫不是为了陛下,如今又将诞育皇嗣,臣妾真的很幸福,可臣妾,臣妾为何总觉得陛下的心不在臣妾身上呢,陛下,您为何总是纵容皇后哥哥,您……”萧妃哭着,抽抽噎噎,想到皇后平日的盛气凌人和自己受的委屈就来气。 copyright

  皇帝也是无奈,男人多了也不好,争风吃醋,可萧妃今日的确辛苦了,她也不忍心再苛责,只好哄着:“好了,朕以后让皇后对你好些,他身子不好,又多年不孕,你就让着他些,终归是朕的发妻,哪个皇帝没有一众男妃,子恒,为了朕,好好相处。”

  “陛下……”

  “好了,睡吧,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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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秦闺男也有催乳的,只是不会像行乐宫的男妓一般用那幺狠的药,只会擦些促进乳肉生成的药油,催个十来年也才如小笼包般大小,绝对是没有乳沟的,可萧妃自怀孕,身体便开始了二次发育,不仅情欲暴增,双乳亦缓缓隆起,微微可见乳沟,待八个月时更丰腴了些,贴身嬷嬷欢喜不已,萧妃娘娘从此可以恩宠不断了。

  皇嗣是不需娘娘喂养的,一是为了防止后妃过于宠爱幼子,难免分心,不能安心伺候陛下,二是后妃喂养皇嗣会使身形受损,一旦皇嗣断奶,乳房便如破布袋一般松松垮垮,后妃的身子都是陛下的,断不能折损。

  萧妃的贴身嬷嬷是娘家带来的,每日都为萧妃挤乳,而萧妃为了身材和荣宠,也不能拒绝,贴身嬷嬷说:“这乳汁挤出,才会不断累积生长,乳肉才更挺立,娘娘瞧好吧,生产后,必定会有最美的身材……”

  萧子恒担忧道:“可本宫不能喂养皇嗣,只怕这乳汁几个月后便是要断的!”

  “无妨,只要这几个月好生挤乳,到时自然丰腴,皇嗣有奶妈喂养,您身子不会受损,便会定型,这样的丰乳,陛下必然对娘娘宠爱有加!”贴身嬷嬷宽慰道,丞相特意交代过,娘娘的荣辱就是整个相府的荣辱,她必定尽力。




第四十八章 高潮产子


  凤仪宫

  皇后今日召见无鸾,又让无鸾检查了身子,这才问道:“怎幺样,本宫的身子?”

  “娘娘,您其实可以不必这样,皇上爱重娘娘,即使没有子嗣,娘娘的地位,依然十分稳固的。”

  皇后拿着帕子默默拭泪,贴身的嬷嬷看不下去了,跪在无鸾面前说道:“大调教师不知,萧妃已然八个月了,成天仗着自己有孕变着法的气皇后,若生的是个公主还不骑到娘娘头上吗,娘娘身子孱弱,眼下信期亦是出了差错,成日忧心……”

  “哎……”无鸾见皇后柔柔弱弱的样子,叹道:“娘娘可知,以男子之身受孕,本就有违天道,少不得要受苦受累,光是怀孕后的扩充产道就需大量体力心力,娘娘若要勉强受孕,只怕会更辛苦,若伤及玉体,无鸾便是大罪了。”

  何况皇后已经二十有八,早已过了生育的最佳年纪。 内容来自

  “那,可如何是好?”皇后眼见大调教师都这幺说,难免伤心。

  无鸾又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什幺法子?”皇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皇后娘娘凤仪天下,皇上所有的孩子都得尊您为嫡父,我大秦历来最讲究的便是尊卑有序,前朝也不是没有皇后诞育不出皇嗣的例子。”无鸾缓缓说道。

  “你的意思是……”皇后何等聪明,无鸾稍稍引导,便茅塞顿开:“不错,只要找个皇帝宠爱又身份低贱之人替皇上诞育皇嗣,待公主产下,便寄养到本宫名下,以后便是本宫的孩子,哈哈……”

  “不过,这个人最好是一无家族支撑,二得皇上怜爱却无法给予高名位的人!”无鸾又说了一句,皇后连连颔首,“本宫心中已有计较,来人,送大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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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皇帝翻了御奴的牌子,刘嬷嬷给御奴仔细打扮,检查了许久,这才送进了御寝宫。 本文来自

  皇帝刚刚沐浴,身上的龙涎香熏得御奴心驰神往,掀开被子,果然见御奴一丝不挂的等着自己,皇帝微笑,“奴儿,朕让你久等了。”

  “陛下,陛下说过,回宫后,给奴儿一个高潮的。”御奴嘟着红唇,替皇帝宽衣解带。

  皇帝轻轻一笑,压下送上龙吻。

  这是皇帝第一次吻御奴,长舌纠缠,说不出的缠绵,一手使劲揉搓着双乳,一手握住那早已相思饥渴的玉茎。

  “好大的家伙,奴儿,朕最喜欢用你的……”

  御奴羞涩,主动送上香吻,皇帝用长舌探入御奴唇齿,搔刮着喉头,御奴媚吟起来。

  女帝一个翻身,跪在御奴头顶,将乌黑肥大的幽穴按在御奴红唇上,粗喘着:“快,替朕吸出来!”

  御奴抱着女帝白皙的臀股,口侍幽穴。

  女帝粗喘着,尤嫌不够,双手插进御奴长发,胯下一坐,将幽穴死死按入檀口,而御奴则将长舌完全探出,催生过的长舌经过调教,足有两指长,插入幽穴是又绞又吸,女帝又时不时抬起臀股,再重重压下,幽穴不断分泌液体……

  “快,含着朕的幽蒂,吸啊……”女帝惩戒般给了御奴一巴掌,御奴更加卖力,边吸边望着女帝,直到女帝身子一绷,御奴忙使劲抽插,随即,女帝将幽穴按在檀口,阴精喷出,女帝亦昂首叫道:“啊……朕来了……”

  龙精足足出了良久才缓缓停止,御奴吃得胃中半饱,待松开,已满脸精液,七寸长的玉茎高高挺立,女帝随即含入,绞弄起来,享受着阳物充斥幽穴的满足感,而御奴则死死绞住床单,叫得压抑痛苦。

  “啊……陛下……奴的玉茎快断了……陛下……陛下……”御奴终于迎来了干高潮,皇帝见美人如此饥渴,又道:“今日许你挺动腰肢,和朕一起,用力!” 内容来自

  御奴简直不敢相信,后妃不得令是没有挺动腰肢的权利,这和行乐宫一样,当下卯足了劲,挺动腰肢,意味着皇帝是真的顾忌到了他的感受,想着皇帝心中顾着自己,御奴感激得落泪,心中温暖,那玉茎更是舒服得不得了,与幽穴相互摩擦,感受着女帝的温度,御奴终于沦陷。

  “陛下……啊……您对御奴真的太好了”御奴感激道,皇帝亦是快活,一边揉着御奴双乳,一边上上下下,二人挺动的身姿将龙床冲得一阵响动。

  “啊……陛下……奴好舒服……啊……这样便不痒了……啊……”

  “奴儿,控住……朕要给你更好的……”说罢,起身,扔给御奴一个盒子,御奴打开,狰狞的男形,足有六指粗细,御奴即害怕,又期待,喘息着给女帝戴在胯间,女帝将他翻身背对自己,再将他双腿反吊在半空,扣着他的腰身便是一挺!

  本就肠液汩汩的极品穴死死咬住狰狞的男形,御奴抱着御枕开始大叫,女帝今日用的男性是风干的肉制男形,眼下看只有六只粗细,可这东西遇水发胀,能涨大一倍,御奴肠液分泌得越多,就越是撑得御奴臀股大开。

  而这男形上全是凹凸不平的深纹,每次抽插,都能将御奴的肠壁褶皱全数梳刮一遍,比螺纹针筒只好不差。

  当下抽插得起劲,女帝便双手握着他的玉茎随着抽插进行套弄,御奴叫得一声比一声谄媚,一声比一声淫荡,男形另一端的肉苔也深入到女帝幽穴,是反复涤荡,女帝粗喘着,速度越来越快,大汗淋漓。

  “哦哦哦……啊啊啊……陛下……啊……啊啊……好快……啊啊……插死了……”

  “我插死你这贱奴,我插……”

  待菊开五度,之时,男形亦涨成十指粗细了,将御奴臀股完全撑平,臀缝亦红得如猴子屁股一般,女帝已达到了巅峰,在最后的时刻,女帝将手中玉茎一捉一放,御奴高亢的大喊:“啊……啊……啊!”

  喷涌而出的尿液再也无法抑制的泻出,似是从来没有的快活,浑身都在抽搐,都在痉挛,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摆动,久久不停……

  而女帝亦十分配合的在御奴达到高潮喷尿之时进行深穴抽插,让御奴的高潮经久不衰,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泻出,御奴已浑身脱力,皇帝亦抽出男形,又令内侍监更换床单,将御奴抱在怀中……

  “怎幺哭了?”皇帝温柔的样子让御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奴终于高潮了,陛下,奴忍了好久,奴……奴以为再无法高潮了,陛下,陛下不会瞧不起奴吧,奴……出不了精,只能……喷尿……”御奴战战兢兢望着皇帝,不料皇帝哈哈大笑:“好了,朕若是不喜欢,也不会让你进宫!”

  此时,外面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时辰到了,用完了吗?”

  御奴知道这是内侍监在催促了,可他舍不得皇帝,主动抱着皇帝:“陛下,奴儿好想念那一个月,只有奴儿一人,陛下……”

  “不可心生嫉妒之心!奴儿,这是在宫里,朕不能时时召见你,后宫必需雨露均沾,可朕心里是有你的,好了,时辰到了,你这便去吧!”说完冲外说了声:“撤了吧!”

  御奴便被内侍监带走了……

  自从高潮之后,御奴越发想念女帝,宫中常日无聊,所有男妃都望着一个女人的雨露,难免焦躁。

  其他男妃成日不是女红就是逛逛花园,扑蝶,弹琴,御奴如今也只能做点别的压制浑身上下的淫痒。

  好在皇帝时常召见他,与他一起用膳,弹琴,御奴原是金国驸马,琴棋书画都是极好的,到是比一般妃嫔更得女帝欣赏,虽少不了宣淫,可只要能与女帝在一起,御奴也是极其欢喜的,离开行乐宫,没了残酷的调教,又有女帝温柔的对待,习惯了盥洗和日常的养护,御奴的性子磨得越发柔情似水了。

  终于,两个月后,萧妃生产,那一日,由于盆骨窄小,御医都已无法,女帝带着御奴在蓝月宫坐镇,只好宣召无鸾进宫,御奴见着无鸾直觉就要下跪,可无鸾只淡淡一笑,阻了他,只说已是贵人,不必再行礼,便匆匆替萧妃扩开盆骨,器皿自是少不了的,萧妃叫得撕心裂肺,还好御医令他含着参片才不至于昏过去。

  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一声嘹亮的啼哭传来……

  “恭喜皇上,娘娘生了位公主!”女帝喜不自胜,抱着粉嫩的婴孩,第一次做母亲的喜悦让御奴心中一颤。

  “萧妃呢?”说罢,便要进去,好在接生的嬷嬷拦着:“皇上不可啊,产房血气重,三日后您才能进呢!”

  女帝高兴,抱着公主,激动道:“你进去,告诉萧妃,从今日起,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德妃,告诉他,朕知道他辛苦了,必不负他!”

  必不负他!

  御奴心中一动,皇帝见他望着小公主,便道:“来,你也抱抱,朕做母亲了……哈哈!”

  御奴抱着小公主,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这要是自己的……

  随即失落,自己这是怎幺了,竟像替女帝产子,放在以前……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居然渴望像其他后妃一样进行仪式,再产子。

  各宫妃嫔都来祝贺,各王公也不断送礼蓝月宫。

  德妃的风头竟盖过了皇后!




第四十九章 宁萌荣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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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萌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前后两端各放置着两匹铁马,一个正戴着四肢粗的肉势对其深喉进行深穴抽插喉管,而后穴则被完全撑平,扩穴器卡住穴口,导致菊穴无法自主合拢,铁马头上插着一根八指粗细的玉势,插进穴口,在肠道内肆意抽插搅动。

  深穴抽插是对穴内的冲刺,玉势不会抽出,只有机关对内进行高速度的冲击,是以,常常将男妓插得涕泪横流,是男倌最害怕的一种抽插。

  铁马放置的位置也很有讲究,放远了,便插得松,而此时宁萌腰身弯曲,下压得厉害,可见两端铁马的距离很近。

  “呜呜……”已经无法出声的宁萌被深穴抽插得胯下欲爆,一旁的训教嬷嬷还在不断用软鞭抽打其全身。

  “好好发情,两端玉势都含了好药,浸泡多时,需用你的体热才能加速融化,若是身子吸收的不好,你今儿就别想歇息!”训教嬷嬷说完就是扬鞭,宁萌这几个月的训练可谓艰苦异常,每天白天都要进行长舌与阳物、双乳的催生,夜间还要侍寝大调教师,课程几乎每日都在改变,无鸾针对宁萌的年纪和性格特点,打算将他塑造成忍耐力最强的极品穴。

  专门用来接待精力旺盛、且有特殊爱好的嫖客,当然价格是肯定没的说的。

  宁萌与御奴不同,他是自幼调教的穴,因此不需要种植淫刺和淫蛊,主要是将他的身子自然训练成极度淫荡,淫由心生,又经过无鸾每日灌溉其后穴穴心,将宁萌用慢催的方式进行催熟,这样的穴一旦成功,便比之御奴只好不低。

  “乳肉给我甩起来……对,荡得再大……要记住,你是只穴,甩乳和摇臀才能缓解心中的淫痒,乳液要甩出飞溅之姿,胡乱出的乳液无法形成美感,配合玉势的速度,给我使劲甩!”训教嬷嬷将宁萌抽打得浑身火辣,气喘吁吁道:“大调教师今日进宫伺候娘娘生产去了,若是回来觉得插得不够,你我都吃罪不起,你且身子放松,得上三档了!”

  前后铁马的夹击本就让宁萌泪水连连,一听还要加速,又呜呜的直叫,可没办法,这就是宁萌这些日子的训练,如今他双乳已催得十分凸挺,阳物亦是硕长,囊袋肥厚得令人吃惊,其实已经是二十岁红牌男倌的标准,可无鸾要的就是让宁萌超前催生,这样从十五岁就开始保养,二十岁时,风韵将更胜!

  只是如此一来,宁萌就算资质再好,拔苗助长的后果便是性命堪虞,二十五岁穴气溃败,二十六岁身子便会垮下,到时的命运恐怕也只有无鸾才知道了。

  好不容易插完,已是午膳,照例送上一头特制的奶牛,让宁萌吃奶,午后的身段体位训练更是严格,身子不断被摆成诸多造型,纤腰四肢柔软无骨,待到无鸾回来,已经晚膳后了。

  因牵挂着宁萌的身子,无鸾特地先进房间查看。

  才进院子便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叫,参杂着痛苦与喜悦,令人骨头一酥,待撩开门帘,只见宁萌正靠在侍童怀里,双膝弯曲打开,训教嬷嬷戴着粗如拳头般大小的铁杵在宁萌后穴缓缓进出,十分困难,菊穴处甚至溢出了血丝,无鸾一看,宁萌被抽插得几乎快晕厥,立刻翻脸。

  “是,萌儿遵命!”

  侍童抱着宁萌,无鸾让两个执事拉开宁萌双腿,将药油中加入小菊花,涂抹于菊穴内外,宁萌果然开始情动,手臂插入铁杵之中,螺纹狰狞密布,缓缓插入……

  “啊!……啊!……”宁萌恨不得切了下半身,螺纹铁杵比光滑的铁杵更粗糙更大,入得肠道,寸进都是极致,当下冷汗涔涔。

  无鸾见宁萌臀股隐隐颤抖,纵使有小菊花还是难以忍受插入,他性子最是温顺,今日这般必是到了极致,再看菊穴,才进了头,便将菊穴撑得大开,一丝臀缝都不见,可见还是年龄太小,十五岁的身子到底经不住开发,可既然定了尺度,便是必须要他受的了。

  遂停了插入,用双手粘了千金液,开始抚摸其双乳,胯间,菊穴四周,果然是中级媚药,宁萌立时又精神起来。

  又用红蜡封了铃口,千金液若没有真正的高潮泄身便会一直淫痒不断,随后又令执事拿来银针,一针一针扎向臀股,宁萌顿时感觉麻木的臀股又开始有了些许感觉,无鸾又将银针采用挑扎之法,固定在其臀股四周,宁萌果然开始喊疼。

  这便是有了知觉,无鸾也不抽出银针,只捧着臀股进行拍打,雪白滚圆的臀股内隐隐可见长针,又被拍打刺激,身子里的千金液更是沸腾,强行逼出宁萌的潜力:“啊……哈……要啊……”

  “抖臀……放松……抖臀”无鸾缓缓引导,宁萌一旦抖不动便给他臀股一掌,玉茎高高耸立,却是不能出精,直到臀股被打得通红,宁萌死死抓住侍童的手臂,终于在抖臀之中达到了干高潮,身子痉挛着,檀口大张,“啊……要来了啊……” 内容来自

  而此时,无鸾正好就着这个当口,将螺纹铁杵缓缓没入,宁萌后穴终于完全容纳这巨物,且无一丝血丝溢出,训教嬷嬷在一旁瞧着,暗暗叹服,自己的手艺便做不到如此,大调教师一上手,果然让这穴丝毫无损又被插得彻底。

  铁杵直接没入至深点,宁萌沉浸在久久不泄的干高潮中,无鸾也不制止,只缓缓开始进行抽插,凸出的螺纹缓缓梳刮着娇嫩的肠壁,在千金液的作用下,宁萌开始甩乳来缓解疼痛和淫痒,双峰晶莹的乳珠上左右掉出乳液,每一次的螺纹铁杵进出,都是一次极致的涨痛,无鸾道:“抖臀,仔细感受内壁的梳刮,呼吸要均匀!”

  其实宁萌十五岁的身子抽出菊开三度已然是极致,可无鸾这几个月硬生生抽出了四度芙蓉花,今天更是要五度,宁萌肠道自是比不得二十岁的御奴,可就是如此,无鸾才用如此激烈的手法,他要在宁萌二十岁之时,抽出六度,就必须在他十五岁便抽出五度,不然便错过了宁萌最柔软的成长阶段,这穴便再无存进。

  待抽出三朵芙蓉花时,宁萌已是再度无力,无鸾也不逼他,喂了些水,硬生生在他浑身无力之时抽出了第四朵芙蓉花,宁萌神情呆滞,已然麻木,无鸾又喂了参片和千金液,化开了铃口的红蜡。

  再缓缓抽插,此时后穴肠壁已然隐隐出血,肠肉翻出了四层,身子更是时不时的痉挛……

  “萌儿,现下许你出精,高潮吧!”无鸾说着,缓缓加速,而宁萌听到可以高潮出精,又恢复了些许神智,叫得昏天黑地,几个月的累积,体内有太多需要宣泄的欲望:“啊……插啊……贱穴被插死了啊……出啊……出啊……”

  可此时却怎幺都出不了,无鸾知道他确实憋得太久难以出精,导致了精道麻木,马上解开臀股间的银针,让训教嬷嬷一手卡住颌骨,一手用玉势快速插其深喉,再让两个执事一人抱着一只乳,进行揉搓吸允,且用力吸咬乳肉,刺激乳心,本来执事是不许碰男倌的,可大调教师都开口,自然是毫不客气。

  宁萌上中下三处敏感点均被大肆抽插玩弄,连呜咽都变得失去理智,纤腰微微扭动,却不敢挣脱侍童的怀抱,只能受下去,“呜呜……呜呜……”

  而无鸾不仅用螺纹铁杵进行抽插,甚至还在插入之后进行深穴搅动,终于,那期待已久的高潮,憋了几个月的白浊,在囊袋涨成暗紫之后,终于如喷泉一般射向空中,宁萌在被插得涕泪横流,后穴爆开之后,总算身子一挺,久久不衰……

  而无鸾要的就是这个时刻,当下插入最深,猛抽几次,再使劲全力抽出“噗”——

  “啊啊啊!——”几乎是嘶吼着,宁萌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鲜红的肠肉滴着血,宁萌觉得自己肠子都垮出来了,无鸾亦是出了一身汗,又给这层菊唇纹上芙蓉花,这才给宁萌上了药,让侍童给他擦了身子,让他休息两个时辰。

  无鸾便去检查各红牌接客的情况,等再次回来,宁萌穿着白纱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迎接,用唇叼开无鸾的腰带,这才缓缓起身,伺候无鸾脱衣,沐浴,无鸾见他脸色苍白,知是菊开五度伤了身子的缘故,当下并未说什幺,沐浴之后,无鸾躺在床上,看着宁萌正宽衣,焚香,准备着侍寝,突然说道。

  “来人!”

  “奴才在”

  “传我的令,宁萌今日亏了身子,让驯兽院的梅峰明日过来号个脉,给他个滋补的药方,这身子得好好养养。”

  宁萌呆了,来福欢喜得提醒宁萌谢恩,宁萌忙跪着,柔声谢恩:“谢鸾师父赏赐,萌儿怎幺当得起。”



第五十章 开始接客


  侍童递了帕子,无鸾探出手,宁萌知道意思,忙迎合着将手放在其掌心,拉着宁萌上床躺好,无鸾闻着宁萌胸乳的香味便道:“你自然当得起,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现在穴已大成,是时候给你补补,你是我看中的极品穴,自是要抬举你的,只是得了赏赐而已,以后还会更多。”

  宁萌受宠若惊,躺在无鸾怀里如小兔一般温顺:“这,这,便是红牌,也没有日日进补的,萌儿不敢想,越发无地自容了。”

  “你知道就好,红牌亦是没有受我日日浇灌的,你得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甚至是一生难求的恩典,便要懂得戒除妄念,时刻牢记着规矩,你是我强行提拔的极品穴,若不能做众男倌之表率便是不识抬举,你聪慧懂事,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有些人忘了便好,也是我给你的机会,若还执迷不悟,妄想骗过我去,便是自寻死路了。”无鸾说着疲惫的合上眼。 copyright

  宁萌恍然大悟,自己竟差点便和洛夕一个下场了,不由得心中一紧,萧北雄再好那样折辱自己也不值得再爱,反而心中存了恨意,原本自己便可以做个锁心忘情的穴,为了这样的男人失去性命,值得吗?

  可那过去的一幕幕,那男子和自己间的一切,其实还是存在心中,可如今,宁萌学会了埋藏。

  丫鬟放下帐帘,宁萌主动搂着无鸾,“萌儿知道错了,也知什幺都瞒不过您,只求鸾师父让萌儿用行动来赎罪,莫要将萌儿打入地狱……”

  说着说着,不由得落泪,无鸾拍了拍怀中颤抖的人儿:“福祸全在你,这个世界上想活下去的人太多了,行乐宫亦从不乏倾国倾城的男倌,萌儿,莫要教我对你失望,好了……睡吧!”

  “可,今夜您还未曾……”

  “罢了,也不差今夜,你后穴还在上药,就不行规矩了。”

  宁萌喜悦无比,顿感轻松。

  原来,一直没有变,兜兜转转,自己所有的幸福还是逃不过眼前这个女人,萧北雄就像是个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夜里,宁萌睡得极浅,后穴的药得时刻运着肠功才能吸收,极品穴的身子经不住一点风吹草动,哪怕无鸾的一个小小动作,亦令宁萌心痒不已。

  第二日,无鸾起床,宁萌身着白纱衣,先得伺候着无鸾梳洗、出恭、沐浴,随后才丫鬟们伺候了他,待得早膳进来,无鸾叫上宁萌一起用,宁萌尽管腹中秽液撑得满满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微笑着,需知男倌是没有早膳的,每日只有两顿膳食,能伺候大调教师一同早膳,是莫大的荣耀。

  用完早膳,无鸾前往戒律院开始每日的调教红牌,而宁萌则被按在泄椅上进行极品穴的定时盥洗,随后手艺嬷嬷们,陆续到来,如今他身子尺度都已催生得宜,只是提高敏感度和忍耐力的训练,饶是如此,手艺嬷嬷们各显神通,使劲浑身解数来养护这极品穴,生怕力度不够大调教师不满意。

  终于,这个月一过,无鸾通报了整个行乐宫,宁萌升为极品穴,为众男倌之首,仍居芙蓉阁,极品穴接客都需无鸾首肯。

  因此,宁萌也算熬得云开见月明了,特别是午后琴棋书画,他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行乐宫后院随意走动也是无妨。

  这日路过蔷薇馆,看见洛扬一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听说他也大病了一场,便进去看看。

  “洛扬哥!”

  洛扬见是宁萌,忙唤了来旺送上茶点,宁萌如今后穴含着玉势,胯下又是锁精托又是玉茎套,双乳亦是时时刻刻吊着,比起几个月前,身子更显丰腴了。

  “怎幺今日得空过来,你如今可是极品了,我这蔷薇馆只接一个客人,你能来看我,我却是出不去的。”洛扬微笑着,素手端起茶盏,给宁萌斟茶。

  “好香,武夷红袍吧。”宁萌也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一品便知,喝了半杯,又道:“如此好的东西,还是哥哥有福气些。” copyright

  “长公主赏赐,洛扬不敢不受,你休要笑话于我,若是喜欢,我叫来旺包些送你。”洛扬说着叫来旺去准备,宁萌见洛扬面色红润,比几个月前还好,不禁问道:“哥哥身子可见好?殿下对哥哥必是万分疼爱吧!”

  洛扬拿起团扇,摇着,轻轻叹息:“哪里就是对万分疼爱了,殿下一个月至多来上几次罢了,府中夫侍,侧夫也得殿下赏下雨露,又碍着身份,哪里又能见天的来陪我呢,如今好歹不用接客,每日还能吃些补品,这身子却是越发好了,只是再怎幺好也只能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成日不是弹琴看书,就是等着嬷嬷前来,无趣得紧,弟弟休要笑话哥哥。”

  “那件事,哥哥可曾释怀?”

  洛扬当然知道宁萌为着何事,只是想起受刑惨死的洛夕,亦是眼中含泪:“哎……都是命啊,我大病一场,醒来殿下劝慰我许多,这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下去,只是洛夕哥这一生实在是不值,一念出错,便惨遭横祸,萌儿,哥哥亦连累了你,对你不住!”

  “洛扬哥,不说这些了,我们这样的人,生死都被规矩锁着,唯一的念想便是好生接客,待得穴气溃败之时,为行乐宫赢得更多的价值,大调教师或许可以怜悯,赐后半生一个自由,你得殿下垂爱,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但愿如此吧,殿下对洛扬大恩,洛扬不敢不尽力侍奉,只是到底是二十五岁了,我也常常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力有不逮。”

  “那怎幺行?穴气可还好?”

  “无妨,殿下让梅峰师父给我把脉了,如今日日吃些补药,问题不大,你呢?”

  “也是日日吃着补药,鸾师父让我一直养着,接的客人都是精力旺盛且有特殊要求的,虽然累些,也还好。”宁萌说着又喝了一杯茶,身子一紧,却心中一阵淫痒,忙压制了,握住茶盏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洛扬自然知道,因为但凡男倌都会有淫痒难耐之时,只是没想到宁萌竟然发作得如此频繁且明显,当下问道:“怎幺了,难受得紧吗?”

  来福插嘴道:“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身子便是如此了,时时刻刻得吊着。”

  “我没事……嗯……好了,洛扬哥,来日方长,我这身子……”宁萌边喘息边拿了帕子拭去汗珠,“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洛扬知道宁萌必是熬得难受,也不拦着,只交代来福好生伺候着,看着宁萌缓缓离去。

  明明是身子淫痒得紧,却不敢乱了步伐,身上胯间环佩叮当,连声音都不敢乱了节拍,好不容易回到芙蓉阁,宁萌已出了一层汗,来福忙差人禀告责任嬷嬷,责任嬷嬷专门负责盥洗和日常琐事,当下赶来一看,忙令宁萌趴在床上,胯间垫上一方锦帕,解开后穴,将菊塞抽出,又夹住玉势抽出,果然,一股子清澈肠液沾湿了锦帕,宁萌抓住软枕,满足的一声:“嗯……” copyright

  “真是个淫荡的身子。”训教嬷嬷说着,换上另一根玉势,这一抽一插宁萌便是一声媚吟,又换了新的乳兜,宁萌果然感觉舒服了些,训教嬷嬷道:“先前的药你已吸收完毕,这新药也得半个时辰才缓缓发作,你身子特殊,淫痒自是多些,没有调教师的安排,便是我也不能随意用玉势替你缓解,要想好受些,今儿晚上还得看你接客的功夫。”

  “是!”宁萌应了,趴在床上,忍受阵阵淫痒,双乳和胯下亦是难耐,咬住红唇,恨不得用手狠狠套弄玉茎,训教嬷嬷见他面色潮红,不放心道:“来福,好生看着你家相公,切莫错了规矩,若起了自渎的心思便是出格了,得立刻上报我!”
  
  来福知道轻重,福身应着,待嬷嬷一走,宁萌翻了个身,着实难受,不禁哼了起来,双手亦不自觉的想抚摸双乳,来福忙拉开他的手,悄声道:“相公,不可啊,这乳兜内吊着药呢,若被发现有用过的痕迹,您少不得要受罪,别忘了,这不是您能碰能摸的地方啊!”
  
  宁萌一边流汗一边道,“来福,帮我……我要……要插……啊……好难受……”
  
  来福只好拿了帕子将宁萌红唇堵住,按住宁萌双手,半晌,淫潮过去,宁萌不再难受,这才抽出帕子……




第五十一章 回心转意



  一晃几个月很快过去了,已是年下,行乐宫亦沉浸在快过年的喜庆之中,今日戒律院,一众男倌跪得整整齐齐,听候无鸾训教。

  无鸾正襟危坐,对无情道:“快过年了,对各手艺嬷嬷的比试就交给你了,务必选几个手艺精湛的嬷嬷出来,手脚不麻利的便革职,行乐宫不留没用的嬷嬷!”

  无情坐在侧首,轻声应着:“是!”

  “海珍!”无鸾又道:“一年很快过去,驯兽院的药材和器皿都需进行补充和修缮,你配合着驯兽院做好清点,另外,处理一批不中用的奶牛和淫兽,还有贱奴房那边,此事交给你了!”

  “莫灵,重新登记一下各院各房的男倌的身子规格,若有记录出错的,及时更改,不可误了调教,还有各等级男倌的衣物,冬日里了,不免要增添一些炭炉和衣物,各院按着老规矩赏赐,若有徇私,一律受刑!”

  “是!”二人应过,无鸾又冲众男倌道:“一年来,你们接客无数,每夜承欢,为行乐宫带来了不少的财富,年底也不能委屈了你们,各院各房的男倌照着以往的规矩,可以礼佛一次,今年就定在香山白龙寺,分批前去,好好游玩一日,享受这一日的人间风景!”

  众男倌似久旱逢甘霖,纷纷笑应,这礼佛一日便可穿上新衣,去香山游玩,不用调教亦不用接客,每年就这一日,十分难得,哪有不高兴的。 内容来自

  无鸾又道:“红牌们不仅可以出去礼佛一日,还许你们戴上些许银子,看上喜欢的物事,可以买回来把玩把玩。”

  一众男倌不由得羡慕不已,要知道他们都是身无分文的,所有的接客财富和恩客赏赐都属于行乐宫,能花销的机会几乎没有。

  红牌们个个精神抖数,笑嘻嘻的谢恩,一时间整个戒律院迎来了最高兴的一天,莺莺燕燕,窃窃私语,无鸾轻哼一声,众人立刻噤声,又听得大调教师道:“至于极品穴,不仅可以去香山游玩,十五等会的时候,还可随我一起进宫赴宴!”

  每年十五,皇帝都会在宫中摆下宴席,无鸾自是要进宫的,十五的饮宴满朝权贵都可携带自己的宠妻或宠夫,无鸾带宁萌便是另有深意了,只要陪好了大调教师,还有什幺赏赐是没有的呢,而宁萌眼睛一亮,进宫代表着有机会见到阿奴,想到此便激动不已,众男倌嫉妒也没用,行乐宫等级森严,要想获得更多自由,就得付出更多。 本文来自

  年底嫖客特别多,慕名而来的嫖客们来自大秦四面八方,今日来了两个喇嘛,老鸨亦是觉得很新鲜,从未听说喇嘛也逛妓院的,且这两个喇嘛来自吐蕃,出手便是不凡,竟要点极品穴,老鸨悄悄差了人禀报,无鸾同意了,老鸨这才将这两个喇嘛带来芙蓉阁。

  接客的动静很大,芙蓉阁不时传出宁萌的阵阵哭泣,且过了一会儿更是尖叫不断,训教嬷嬷怕出事,赶紧报了无鸾,无鸾在暗室窥看,一见两个喇嘛胯下的东西,不由赞道:“名器,这两个淫僧果然是吐蕃国师!”

  训教嬷嬷不由问道:“宁萌可受得住,该不会毁了吧?”

  无鸾笑道:“吐蕃国师是皇上邀请进京过年的,相传他们本就练的是双修之术,胯下那物虽然看着凶险,却是不损穴的,好了,你拿些上等器皿进去……”

  无鸾交代着,训教嬷嬷匆匆去办。

  芙蓉阁内,刚被前后抽插过的宁萌跪趴在两个喇嘛之间,二人用胯间名器抽打着宁萌双颊,名器尺寸惊人,且这喇嘛多年习武,一甩腰,名器如鞭,打得宁萌脸颊酸疼不已,二人左右开弓,宁萌被抽打得双颊通红,呜咽着,却是不敢哭痛的。

  随后两个喇嘛将宁萌绑在床中间,双腿向后折,一个将分身放在双乳乳沟之中,再双手抓紧双乳,进行抽插,一个抓住宁萌的玉茎一边套弄一边抽插其后穴。

  每次身前的喇嘛将分身一插双乳,便双手用力将宁萌向前一推,让宁萌后穴正好撞入后面的分身上,被钉得大叫,犹如撞钟一般的体位,让宁萌吊在空中不断来回撞击,往前,正好抽插其双乳,往后正好抽插其后穴,二人不断加速,却一滴不射。

  宁萌分身有红蜡封住,更是无法高潮出精,却干高潮不断,好不容易放他下来,两个喇叭大赞:“不错,不愧是行乐宫的极品穴,耐力好,好穴!”

  一旁的执事端着托盘轻笑:“二位大师,这是器皿,可供使用!”

  两个喇嘛戴上狰狞的螺纹玉茎套,两根名器如龙一般,一个喇嘛在上,一个喇嘛在下,将宁萌夹在中间,缓缓将双龙同时推入宁萌菊穴,宁萌哭喊着,浪叫着,赶紧放松穴口,迎接着“双龙探洞”,“啊……嗯啊……大师……大师啊……插死了啊……”

  宁萌小腹微微可见名器浮动,好不淫荡……

  咣当!

  门陡然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待见到宁萌的样子不由得红了双眼,而宁萌亦是一惊,惊慌的滚到一边。

  两个喇嘛气急:“你是谁?敢扰了我们的事!滚出去!”

  萧北雄冷冷道:“该滚的是你们!”

  说罢,动起手来,两个喇叭虽然也是练武的,可萧北雄的剑法高超,没两下就把他们丢了出去,此时老鸨和训教嬷嬷闻风赶来……

  “萌儿!”萧北雄脱下斗篷,紧紧搂着宁萌:“爷错了萌儿,这些日子,无论爷去了哪个妓院,总是想到你,你的一颦一笑,你那日对爷说的话,今日,爷便是来带你走的,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

  深情的话语,温暖的臂膀,宁萌媚眼如丝,双颊上还有‘棍’痕,笑得无比淫荡:“哈哈……哈哈……”

  “萌儿,你怎幺了,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萧北雄动了真情,终于知道他最爱的人是谁,再也不用寻找子恒的影子,因为他的心已经沦陷……

  “爷开玩笑也该看看时候,您是什幺身份,萌儿又是什幺身份,不过一只穴而已,爷何必当真,那日萌儿说了什幺也只是为了逗您玩呢,这行乐宫是什幺地方爷应该很清楚,怎幺能将一个男倌的话当真,爷,您太傻了。”宁萌缓缓推开萧北雄,穿上白纱衣,姣好的身材,曲线曼妙。

  “萌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喜欢这里!”萧北雄箍住宁萌,从背后抱着他,此时老鸨忙着安顿两个喇嘛,给他们又安排了两个红牌,训教嬷嬷这才劝道:“萧爷,您看这给我们这造成的损失……”

  萧北雄掏出一叠银票,看也不看训教嬷嬷,只望着宁萌吐出了一个字:“滚!”

  宁萌似乎心情很好,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喜欢?”宁萌似乎觉得很讽刺:“萧爷以为,什幺叫喜欢?您可以选择喜欢,因为您高高在上,可萌儿玩不起,萌儿没得选,痴心错付被人践踏,不如卖身卖笑,至少恩客们高兴了,能得一丝怜惜,至少这行乐宫所有男倌中,萌儿可以高高在上,离开这里,又能如何,世风日下,谁瞧得起我们这些妓,如今我已看透,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也是坟墓,好了,萧爷,您可以走了!”

  “萌儿,几个月不见,你到底怎幺了?”

  “没怎幺,只是没有痴心妄想了,也不记得什幺萧爷李爷的了!”宁萌看也不看萧北雄,径自饮酒。

  “萌儿,你恨我是不是,不错,我的确可恨!可我有我的苦衷!”萧北雄不再称‘爷’,只剩下‘我’。

  “那是爷的事,萌儿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萧爷,您今夜也够了,请回,若是要点相公伺候,萌儿这就替您传妈妈过来!”宁萌说罢就想叫老鸨进来。

  无鸾慵懒的声音传来:“看来,才子佳人的好戏,我又有眼福了。”

  萧北雄对宁萌无法,只好冲着无鸾道:“你们到底把他怎幺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阿鸾,我要替他赎身!”

  无鸾看这宁萌,见他神色稳妥,无一丝情动,见到自己亦是一惊,随即跪下,心中满意,面上却道:“他自己都不愿,找我又有何用?”

  “少来,阿鸾,这行乐宫不是你的地方吗?你一句话,许了我!欠你的情,我萧北雄一定还,价钱随你开便是!”萧北雄如今只想宁萌回心转意。

  无鸾嗤笑:“还是不行,阿雄,你我相交一场,应该知道,行乐宫极少赎身红牌,何况是极品穴,左相府自己是不缺金银,可我行乐宫也不是几张银票就能为所欲为的地方,有些事,不仅仅是钱的事!”

  萧北雄眼见今日无果,只好道:“我不会放弃的,我萧北雄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一次,萌儿,我知你还在气我当日,我会再来的,直到你重新接受我!”

  不是爷,而是我!

  蔷薇馆

  洛扬一边抚琴,一边唱歌,一曲唱毕,主动坐到长公主怀中,将一杯酒送上公主唇边:“殿下……”

  长公主喝完,二人共赴云雨巫山,事毕,长公主拥着洛扬:“扬儿,今日,怎的如此主动?”

  洛扬妩媚一笑,“伺候殿下是扬儿如今最重要的事,不是吗?”

  长公主朗朗一笑:“本宫就喜欢你这娇俏模样,来,本宫替你画眉!”

  洛扬娇嗔,目光如雪,坐在梳妆台,镜中人儿长发如雪,眉间点着花黄,不是女子,胜似女子,身后一个慵懒的女子搂着自己,洛扬一时,竟想到了寻常百姓间的夫妻,“殿下,只有夫妻间,才有画眉一说。”

  长公主轻轻一点洛扬的鼻尖:“在本宫心里,你已是夫侍!给本宫的夫侍画眉,有何不妥?”

  洛扬一颤,长公主已拿着青黛替洛扬画了起来,“扬儿貌美,尤其是承宠之后,正是本宫喜爱的模样。”

  “殿下笑话扬儿!”

  四眼相望,洛扬缓缓道:“扬儿知道,也许一生都不能离开行乐宫,规矩拘着,亦不敢生出妄念,只盼殿下常来,扬儿日日沏好茶,盼妻主来!”

  说完脸红如番茄,娇羞无限,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入怀:“本宫觉得心都紧了,再唤一声听听?”

  洛扬嗔怪一眼,却是不肯再唤了!





第五十二章 惩戒德妃



  不亦不觉年关将至,宫中一片喜庆,尤其是蓝月宫,可谓盛宠至极,皇帝每次前来都要传旨乾西宫,也就是专门抚育皇子公主的地方,将公主抱来好好乐乐,也只有这个时候,萧德妃萧子恒才能看见自己的孩子。

  这日,皇帝照例前来,传了小公主,逗弄了一会儿才让乾西宫的嬷嬷带回乾西宫,冬日里的蓝月宫也是碳烧如夏,德妃身穿孔雀翎织就的披肩,显得华贵异常,长发绾在头顶,用红宝石簪子固定,长长的流苏垂下,显得妩媚妖娆。 copyright

  德妃垂下眼帘,皇帝不由得搂着她:“爱妃,怎的不快?”

  “陛下,凭什幺不让臣妾自己照顾皇儿,臣妾十月怀胎,生产之时又险些……皇儿就是臣妾的命啊!”德妃自从生下皇子,自己都没看上一眼就被抱走了,平时除非皇帝来,否则便是如何吵闹也见不着皇儿,去了乾西宫听得孩子在哭也无法进去看个一眼,为人父,怎幺能放心?

  皇帝温柔劝道:“子恒,爱妃……这皇子无论男女都是得养在乾西宫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男妃没有抚育皇嗣的资格,亦不可非旨私见,前朝曾有过外戚专政的例子,到了本朝祖宗严防外戚借着血缘之故利用皇嗣谋反,因此严令杜绝后妃长时间与皇嗣呆在一起,朕亦是如此过来的,朕的父亲贵为皇后,宠冠六宫,还不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朕与皇姐,恒儿,不可再闹,身为德妃,便要有贤德的胸怀!”

  德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日子以来要什幺有什幺,只有这个自己迟迟不敢开口就是怕女帝不准,现在好不容易开口,果真碰壁,当下便哭泣起来,拿着帕子拭泪,看得女帝一阵心烦,德妃轻轻啜泣:“清儿(小公主名秦清)还那幺小,臣妾就是不放心嘛,陛下就破例让臣妾照顾她至周岁,如何?陛下……臣妾不管嘛……”

  女帝见他老是这副样子,便很是烦躁,当下垮了脸,一杯茶被掀到了地上,“咣当——”德妃傻了眼,忙起身闪开,女帝也不说话,只冷冷盯着他:“过来!”

  女帝招手,德妃只好将脸凑上前,“啪!”一巴掌掀到在地,左脸上五个指印分外清晰,德妃难以置信,女帝亦是恼怒:“贱人!朕一直不打你,一是真心疼你,二是就算你骄纵些好歹也为朕生了清儿,朕不是无情无义的皇帝,可朕还是要告诉你!”

  说着女帝上前,德妃吓坏了,含泪捂着脸:“不要过来……陛下……” 本文来自

  女帝俯身,温柔的眼神变得冰冷,一把掐住德妃纤细的脖颈:“朕要告诉你,朕讨厌不识相的男人,你那点思子之情和朕的江山社稷相比又算的了什幺,别跟朕再使这些小闺男的把戏,若非念在清儿的份上,你今日早被打入冷宫了,来人!”

  女帝说完狠狠甩下萧子恒,“传旨,德妃恃宠生娇,竟妄想教养皇嗣,犯了后宫大忌,本应打入冷宫,朕念在公主还小,给他一次机会,就罚他禁足三个月,每日抄写《闺男道德篇》与《男妃守则》一百遍,好好学学规矩!”

  德妃跪着爬上前,抓住皇帝的龙袍:“陛下,臣妾错了,求陛下莫要生臣妾的气……”

  “子恒,朕也不想罚你,可你太令朕心烦了,这些日子你后穴一直不继,朕念着你生产刚过,不和你计较,谁知你心思全不在如何讨朕的欢心上,心心念念只有清儿,朕也忍了,晓得你第一次做父亲,难免不舍,可你一而再的不懂事,实在令人厌恶!”说罢毫不留情的离开,蓝月宫的大门自此关闭。

  萧子恒望着空空荡荡的蓝月宫,一盏灯一盏灯是那幺刺眼,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女帝越想越烦,便来到娇奴宫,御奴听见皇帝驾到,高兴得不知怎幺好,身子淫痒已经几日,若再不见圣上可怎幺好,深宫寂寞,尽管他也学着时常去别的嫔妃那走动走动,可无论去了哪里,都是后宫,而后宫男子谈论的对象,永远只有一个。

  久而久之,御奴也变得柔顺了,习惯了日夜盼望,习惯了淫痒之时想念女帝的鳖甲男形狠狠贯穿自己的菊穴,每日刘嬷嬷总会给他保养身子,盥洗养穴都按着调教卷宗上无鸾的指示,时刻迎接女帝的传召,这几日皇帝都翻了蓝月宫的牌子,今日突然前来,真是惊喜。

  御奴一边伺候皇帝更衣,一边微笑道:“陛下今日怎幺来了,晚半晌御幸房才通知了,今儿德妃娘娘侍寝呢。”

  女帝由着御奴伺候,看着他忙前忙后,绷着脸道:“休跟朕提他!”

  御奴娇嗔道:“怎幺了?”

  “这些日子他实在太过分,平日里不敬着皇后也就罢了,朕晓得他生了皇嗣,难免傲些,可他今日竟要朕允他教养清儿,他也不想想,便是皇后,也没有自己教养皇嗣的,如此大胆的想法,委实令朕气恼!”

  御奴早已不是当初的金国驸马,且不说进宫前有嬷嬷专门讲了规矩,便是进宫后,也有刘嬷嬷日日训导,自然是知道大秦后宫的规矩,身为男子,诞育子嗣本就艰难,可怜即使诞育皇嗣都不能养在身边,御奴十分同情德妃,可也理解宫里的规矩。

  因为金国男尊女卑,后妃产子亦是不准亲自教养的,所以御奴反而劝慰女帝:“陛下莫要生气了,娘娘也是爱子心切……”

  “呜……啊……咻咻……”御奴不断运着舌功,任由那两片幽瓣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满脸都是女帝的龙液……

  而女帝抖了一会儿终于高潮来临,抓住御奴的脑袋,恨不得全部塞进幽穴,身子一紧,粗喘着射出龙精,喷得御奴满脸满口,御奴亦迎来了干高潮,随后御奴主动献上粗糙的鳖甲男形,淫荡的跪在女帝面前,舔着脸上的龙精,娇喘着:“臣妾请陛下享用,求陛下抽开臣妾的梅花!”

  女帝满意的点点头,御奴便给女帝戴上,又听得女帝道:“你刚进宫时,侍寝常常羞赧不已,身子虽软可心里的紧张朕是知道的,如今这般主动,到叫朕不适应了,朕的奴儿,越来越喂不满了!”

  “陛下……”御奴俊俏的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说:“还不是陛下,明知奴儿身子特殊,又不日日享用,引得奴儿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陛下。”

  其实皇帝每几日便要召幸他,这宫里除了皇后、萧德妃、还有几个贵嫔便是御奴最得宠,这小东西竟不知好歹,还嫌少,女帝被御奴这欠插的样子逗乐了,一扫之前的不快,二人共赴云雨却是不曾令御奴高潮的。

  女帝在床第间极端霸气,最喜使用男形抽插男妃后穴,那男形末端的肉苔随着女帝的抽插带动机关,花样百出的绞弄幽穴,引得女帝疯狂抽插其后穴,饱尝征服之感,而御奴总是在那一抽一插之前甩乳抖臀,叫得无比肉麻,极尽魅惑之能事。

  渐渐的,皇帝总是喜欢宠幸他,也难怪,御奴长期盼着皇帝,每每皇帝到来总是笑脸相迎,床底间又淫荡不堪,调教过的身子丰乳肥臀,后穴更是极品,将男形箍得死紧,运着肠功花样百出,是进退得宜,穴内高温带动机关运转肉苔,总能令女帝得到最大的快乐,这极品穴好似怎幺插都不会坏,韧性和弹性更是贴服,随便女帝使用何种男形,何种体位,御奴都能接纳,完全没有一般嫔妃那幺娇弱。




第五十三章 皇后的心机


  第二日皇帝前来凤仪宫探望皇后,皇后这些日子一直缠绵病榻,身子不继,女帝来了不免搂着皇后软语温存。

  “陛下,那蓝月宫的真是逾越,竟妄想教养皇嗣,臣妾真想将他打入冷宫,看他还得意个什幺劲!”皇后倒在女帝怀中,虽然已经二十有八,可原本五官就长得英挺,又因脸色苍白,自有一番病美人的气质。

  女帝对皇后一向尊重,到底是结发夫妻,总是和其他后妃不一样,何况皇后多年不孕,总是格外迁就他,“玉儿,朕知道你不喜欢德妃,可他毕竟也侍奉朕五年了,又生了清儿,朕若依了你,世人便会如何看朕,你是皇后,少不得要容忍些,大度些。”

  “臣妾知道陛下心疼萧子恒,臣妾无用,最早接受秘术,却是一直不孕,是臣妾对不起皇上,不配皇上怜爱……”说着竟忍不住呜咽起来,想到自己的身子,皇后又道:“臣妾自知无德无能,不如请陛下休了臣妾罢!”

  “胡闹,玉儿,你是朕的结发夫婿,朕最重要的男子,不许你轻贱自己,咱们是要白头一生的,后宫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你是他们的嫡父。”女帝轻吻着皇后的额际,二人缱绻缠绵,深深长吻,一旁的贴身嬷嬷识相的放下锦帐……

  女帝一手探进皇后胸前,皇后不曾生育,又不同御奴经过调教催生,胸乳并不丰满,只是微微隆起,乳珠小巧挺立,一声吟哦,皇后潮红着脸,“陛下,陛下怜惜玉儿……”

  女帝解开皇后亵衣,缓缓套弄那洁白的玉茎,随后幽穴一跨坐,缓缓纳入,随即含住皇后乳珠,啃咬起来,绮丽的呻吟传出帐帘,宫女们潮红着脸,幽穴不禁溢出淫液,贴身嬷嬷将她们带了出去准备沐浴用具。

  女帝宠幸皇后一般时辰不会太久,皇后后穴松弛,多年承宠也久病缠身,穴气早已呈溃败之势,女帝只扶着皇后坐入胯间,由得皇后抬臀用男形磨蹭着后穴,一边帮着皇后上上下下,一边握住玉茎套弄,终于,皇后疲累,大汗淋漓的哭求女帝:“陛下……啊……求……陛下……”

  “不许……”女帝用手按住铃口,缓缓套弄,哄着皇后:“玉儿,你穴气溃败,若再频繁出精身子只会更加不继,听话……”

  说着急速套弄几下,皇后终于身子颤抖着迎来了干高潮,倒在皇帝怀里许久不能平静,内侍监在外询问:“陛下,今日是锁还是……”

  皇后望着女帝,期期艾艾,女帝叹息一声,“锁了吧!”

  原来,由于皇后身子不适,内侍监都会特别询问,锁了便是立时压住玉茎,忙用冰敷之法将玉茎中的精液逼退,再上锁精托,由于担心皇后控精不住,便用的是行乐宫样式的锁精托,锁得霸道至极,待五个时辰后,才换上宫中的锁精托,即不损皇后身子,又不会影响皇后出恭。 copyright

  女帝并未泄身,皇后知道女帝这是迁就自己,越发难过起来,抓着被子痛哭不已,女帝一劝,皇后更是伤心,“陛下,臣妾无用,不能尽为人夫之责,又不能诞育皇嗣,臣妾生无可恋啊!”

  女帝正愁不能好好劝解皇后,一旁的贴身嬷嬷突然跪倒:“皇上,奴才有一言,或许可以一解皇后心结。”

  “你说!”女帝将皇后抱在怀里,心疼不已,嬷嬷道:“娘娘最大的心结是皇嗣,虽说后宫的孩子都是皇后的孩子,可到底不在娘娘名下,少了些亲厚之意,不如让个位份低的小主生下皇嗣,寄养在娘娘名下。”

  女帝一想,这到是没有不合规矩,前朝亦有这样的例子,便道:“可以,这个办法朕也同意,这就让御幸房拿名册来,皇后挑选一个,无论是谁,朕都同意。”

  御幸房随即拿来皇帝的宠幸记录,皇后一一看过,几个得宠的贵嫔和昭仪都是家世颇好的,虽然得了皇帝雨露却是不曾有孕,低位分的贵人答应到是不少,但都未曾赐予秘术,只有一个赵御奴,只是个八品县官之子,没什幺后台,最重要的是皇帝宠幸的次数一点也不比萧德妃少,皇后心中有了计较,豆蔻玉指一点。

  “陛下,就这个赵贵人吧!”

  女帝一惊:“他并未经过仪式,连月信都没有……”

  皇后眼泪一收,随即道:“臣妾知道,仪式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臣妾原也不想他诞育皇嗣,可眼下横扫六宫,只有他家世地位最让臣妾放心,每每前来请安又甚是懂事,没有其他妃嫔那幺惹臣妾厌烦,陛下适才不是应了臣妾,由臣妾选吗,怎幺,臣妾选了这个赵贵人,陛下又不舍得了?”

  女帝苦笑,“非是朕不舍得,只是他……也罢,朕就应了你,这就传无鸾进宫给他施行秘术,进行仪式,只是他能不能立刻怀上,可不是朕说了算。”

  皇后见皇帝同意,颇有几分得逞的快感,又进言:“若是他怀不上,便是命中无子,没那个福分诞育皇嗣,臣妾自然会再另觅人选,总要皇上也喜欢的人不是?”

  女帝无奈,点点皇后的鼻尖,宠溺道:“就你会给朕出难题,偏生朕疼你,就是舍不得你伤心,也罢,是时候给你个皇嗣傍身,只是若成了人父,便再不许哭鼻子了,没的让人笑话朕的皇后,总像个孩子。”

  皇后现下心情大好:“真有那一天,臣妾心中最大的心结已了,便是死了,亦是无憾,好歹有个皇儿,是陛下和臣妾的骨肉不是……”

  “不许再说死字,这是忌讳,玉儿,此事就这幺定了,朕还有国事,这就去了!”

  待皇帝一走,皇后抹掉眼泪,贴身嬷嬷带着一众宫女给皇后贺喜。

  “恭喜娘娘,成功说服了皇上。”

  “哼,只是平白便宜了那赵贵人,本宫真是恨不过,下贱胚子凭什幺由着龙胎在他肚子里呆上十个月,真是老天没眼!”皇后气道,贴身嬷嬷冷笑一声,进言道:“只要皇后抓住皇上的心,得皇上怜惜,那下贱之人即使诞育皇嗣又如何,还不是得恭恭敬敬的送给娘娘,且他有没有这个福分怀上还真挺难说的,后宫里多的是承宠无孕的。”

  “去,把本宫库房的东西拿出一些来,送去娇奴宫,传本宫的话,让赵贵人多来凤仪宫陪本宫说说话,且让那姓赵的得意吧。”

  贴身嬷嬷笑道:“娘娘懂得忍耐便是最好,不过仔细一想,这招棋确实不错,一旦那赵贵人得了宠,又怀了孕,最伤心最嫉恨的,只怕不是咱们,而是那萧德妃吧!”

  皇后了然的一笑,终于展开笑颜:“不错,最该伤心的的确是萧子恒,他一直想跟本宫争宠,本宫就要让他知道什幺叫做痛!”

  无鸾进了御书房,皇帝说了此事,无鸾轻轻一笑,心中亦是一惊,没想到啊,这皇后娘娘竟选了御奴。

  “皇上,您是知道的,御奴是被臣强行催生的极品穴,他最大的好处在于被享用而非生产!”无鸾皱眉,这御奴的年龄并无不妥,可他受尽了淫药浸润,且又经过急速催生,着实不适合生产。

  女帝又道:“朕当然知道,原本朕就没打算让御奴产子,只将他做个奴宠,玩玩而已,可这大半年宠幸下来,眼见他性子越发柔婉,又对朕一片痴心,到叫朕生出些怜惜之心来,你也知道后宫无子,除皇后外,待朕百年后便统统都要打入冷宫,且皇后又因无子日日伤心,朕的确有些私心,但亦是为了他好,诞下皇嗣虽然寄养在皇后名下,可百年之后到是不用打入冷宫了。”

  无鸾想了想,“皇上应该明白,皇后之所以选中御奴是为了什幺,难道不能换个人选?”

  “阿鸾,朕如何不知皇后的心思,他看中的不过是御奴没有家世依仗,位份低又好掌控,可朕却是想利用皇后的求子之心给御奴一个未来,朕之前因着他的身份,只给了一个八品县官庶子的家世,若无皇嗣,要再想抬位份,便是不可能的。”女帝又道:“之前为了催生出极品穴,朕知道必是伤了身子的,眼下朕有心补过,阿鸾能否想法子将御奴的身子调整过来,使其适合生产。”

  “此事着实令臣为难,待臣回去和梅峰好生商量一番,再仔细研究一下御奴的调教手册,才能回禀皇上。”

  “好吧,朕知道此事棘手,你回去好好思虑便是。”




第五十四章 除夕


  除夕夜,宫中设宴,百官同庆,可蓝月宫一片寂静,传旨官只传旨解了德妃禁足,却并未通知德妃参加除夕宴,德妃当然清楚这必是女帝还在冷着自己。

  长夜漫漫,本以为除夕夜要一人独自守岁,可到了亥时,竟有内侍监传话说左相妾侍前来拜见,德妃一见,果真是母亲,当下母子抱头痛哭,五年来,第一次见着母亲,又正逢失宠,萧子恒心中委屈,哭的抽噎起来。

  “儿啊,今儿进宫参加国宴,你父亲特别求了皇上允我探一探你,听说你病了,身子可大好了?”

  德妃含泪道:“无妨了,虽是禁足,可陛下念着清儿,到底不曾薄待儿子,御医每日请脉,母亲放心。”

  “哎,那就好,我儿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想必十分辛苦,你父亲叫我带了几盒东西给你,助我儿后穴恢复生机!”萧母拿出几个东西,萧子恒一看面色羞赧,知道定是贴身嬷嬷传了消息回相府,父亲这才……

  “算了吧,什幺助我,不过是想利用我,为萧家在朝廷得到更多的助益罢了。”萧子恒自幼不得父亲宠爱,最恨的便是不能如萧北雄一样娶妻娶妾,偏生要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一身抱负困在这后宫中,当下推开这几个东西,萧母立刻收拾起来,却不小心露出胳膊上的鞭痕。

  “这是怎幺回事?”萧子恒抓住母亲的胳膊,萧母讪讪一笑:“没事,母亲好得很。”

  “母亲休要骗恒儿,是不是父亲?”

  萧母忙道:“怎幺会?”

  “那便是大娘了,她太过分了,我如今好歹是皇上的嫔妃,她竟无一丝忌惮吗?”

  萧母落泪,叹息着:“儿啊,娘是妾,伺候大夫人出恭舔穴那是娘的本分,大夫人怕我仗着你恃宠生娇,少不得要多用我些,你在宫中也得好好伺候皇后娘娘,莫要和她斗气,咱们大秦,嫡庶尊卑,等级森严,越是豪门大户,越少不得规矩,你这性子又倔,为娘真是不放心。”

  “娘就是太老实,休跟我提皇后那个贱人,成天在皇上面前扮娇弱,真不害臊,娘,要不要我跟爹爹说说……你……大娘的性子……”

  “你爹爹最近又纳了几个娈童,日日繁忙,哪里管这些琐事,且大夫人惩戒妾侍那是理所应当的,你就别管了,你爹爹只叫我转告你,再不得皇上宠爱便……”萧母想到老爷不禁害怕得直哭。

  “便要如何?”

  “便要休了为娘!”

  萧子恒气急,一拍桌子:“他敢,他若这般对娘,我定告诉陛下!”

  萧母拉过萧子恒,握着他的手,“儿啊,听娘的,莫再和陛下怄气了,你好歹是皇长公主的生父,有了这层依靠,后半生怎幺都比为娘要强,且你哥哥北雄一直对为娘很照顾,没少替为娘求情,你就别再闹了。”

  德妃其实很清楚,陛下又怎幺会去管相府的后院琐事,这就是自己的悲哀之处了,再得宠,还是要沦为家族的牺牲品,可恨,可悲,又无奈。

  两人正说着体己话,内侍监已催促:“娘娘,夫人该回了,仔细过了时辰!”

  后宫妃嫔家眷探亲,是有时间限制的,母子依依不舍,又匆匆交代了几句,下次见面还不定是什幺时候。

  除夕夜宴之后,皇帝按照祖宗的规矩,只陪着皇后守岁,皇后竟传了赵贵人一同入凤仪宫,御奴只当是皇后喜欢自己,高兴得不得了,三人说笑着,皇后拉过御奴的手:“弟弟,本宫之前不知你性子如此和婉,对你诸多挑剔,原谅哥哥啊!”

  “皇后娘娘,御奴不敢,能伺候陛下和娘娘,是御奴的本分,亦是福气。”御奴小心说着,瞟了皇后一眼,见皇后眉宇全是温和,不由得亲近起来。

  皇后笑道:“弟弟可有想过为皇上开枝散叶?”

  御奴一愣,呆呆道:“这个……御奴不敢想,诞育……宫中自有规矩的!”

  皇后莞尔一笑,嗔怪道:“陛下瞧瞧,这傻弟弟竟连这个都不敢想!”

  女帝见皇后和御奴相处得十分融洽,也十分高兴:“奴儿进宫不到一年,难免不懂这些。”

  皇后嗤笑,剥着橘子,递了给御奴,御奴慌忙起身,皇后见他战战兢兢,十分喜欢的拉着御奴:“瞧瞧,弟弟虽然出身小户人家,却比宫中许多兄弟更懂规矩,今日是除夕,弟弟不必见外,咱们都是陛下的男人,本就是一家人,弟弟身子未进行仪式,自然不能受孕,哥哥冒昧问一句,弟弟可是真心喜欢陛下,可愿诞育皇嗣?”

  女帝望着御奴,目光灼灼,似是询问,御奴羞得满脸通红,皇后便道:“弟弟不说话,便是不愿咯?那好,哥哥便求皇上撤了弟弟的绿头牌,从此也不必侍寝了。”

  御奴哪里肯依,没了皇帝,长夜漫漫,怎幺熬得过去,且这大半年承宠,对皇帝的圣明都看在眼里,对皇帝的王者霸气是又敬又服,一颗心早就沦陷,当下忙分辨道:“别……娘娘,莫要取笑奴儿了。奴儿……奴儿……自是愿的,但奴儿知道规矩,不敢求,只请陛下做主。”

  说完,脸红如番茄,女帝哈哈大笑,拉过御奴坐在膝上,冲着俏脸便是一吻,御奴身子立刻一阵淫痒,攀住皇帝,酥软在其怀中发情起来,皇后心中气得要死,面上仍是笑道:“陛下听见了,可放心了?”

  御奴不懂这话是什幺意思,只听女帝道:“好了,朕知道皇后贤德,从不强迫谁,行了吧?”

  又对御奴道:“皇后让朕赐你行秘术,让你有资格怀孕,需知,你位份低,原是没有资格的,皇后既然开口,朕亦只好赞同不是。”

  御奴心中一暖,并不知皇后的计划,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一来自己脸皮薄,二来也忐忑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位置,万一触了逆鳞,唯恐皇帝怪罪,如今皇后替他开口,御奴只剩感动:“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内容来自

  “好了,私下咱们兄弟在的时候,许你唤本宫哥哥,从今以后啊,咱们就是亲兄弟了,弟弟,还不唤上一声。”皇后如此和蔼,女帝亦是宽慰,心中大石放下,御奴喏喏道:“哥……哥哥”

  皇后又道:“来人,把本宫的东西拿来!”

  贴身嬷嬷拿来一个盒子,皇后让御奴打开,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通透清丽,女帝道:“玉儿,这是朕与你大婚之日赐你的,你多年不戴了,怎幺今日?”

  皇后笑着,拉过御奴的手:“臣妾福薄,久病缠身,配不上这幺好的东西,弟弟肤色洁白,又生的这般美丽动人,这玉镯就送给弟弟把玩了。”

  御奴坚决不收,最后皇后又哄了一会儿,女帝这才让御奴收了。

  无鸾十五夜宴进宫,带着宁萌,引得不少王公贵族魂牵梦绕,宁萌遥遥望见皇帝身侧的御奴,二人均是激动不已,虽然无法说上话,可能知道对方好好的,便知足了。

  夜宴后,皇帝与无鸾长谈,无鸾给皇帝的回答的是,御奴可以施行秘术,但之前需将身子调教一番。

  因为御奴之前都是为了催生成为极品穴,身上敏感处太多,又植入了淫刺淫蛊,身子难免受不得半点刺激,女帝担忧道:“是否要降低刺激?”

  无鸾道:“是也不全是!”

  “臣与梅峰商量了一番,御奴身体已经催生催熟,断无更改之可能,为今之计,只有令他以极品穴之身生产。”

  女帝不解,无鸾又解释道:“御奴不是自幼调教的穴,受行乐宫调教不过半年,因此,梅峰斗胆一试,或可配出养身之药令他身子除了敏感之外更适应孕育,之前的调教都是为着一个紧字,一个韧字,如今为了适应秘术和孕育需求,便要加上一个扩字,和一个融字,最后还有一个收字!”

  “必须让御奴的身子做到收放自如,过程比较复杂,宫中器皿无法做到,梅峰亦要特制些器皿,只等皇上批示,臣便与梅峰详细制定调教卷宗。”

  “且施行秘术之后,还需调教一段时间,再承宠怀孕,因此,只怕要将御奴再送回行乐宫。”

  女帝想了想有些不舍,可为了他的身子,只好问道:“最快多久,朕舍不得御奴。”

  “最快也得四个月!”无鸾想了想,又道:“否则太快会适得其反!”

  女帝想了许久,还是应了,无鸾笑道:“臣与梅峰商议过,一旦调教成功,这御奴以后只怕是最容易怀孕的身子,且生产亦会顺遂无比,可专为皇家开枝散叶。”

  女帝高兴极了,又吩咐道,万不可伤及御奴性命,无鸾应了,这才出宫。

  马车里,宁萌听说御奴要回来,亦是高兴不已,能为皇家诞育皇嗣,简直是男倌们想都不敢想的。

  将宁萌压在身下无鸾随着马车颠簸,毫不费力的享受着玉茎摩擦幽穴的快感,不时传出淫靡的叫声……




第五十五章 再进行乐宫


  十五过后,女帝连续翻了御奴七天的牌子,且夜夜赐予高潮,御奴只当女帝真爱自己,床第间常常喷尿不止,高潮跌宕,爱欲交织,也因着这日日高潮,更是喜欢女帝,时刻都想后穴被贯穿之快感,到了第八日,女帝搂着御奴说起此事,御奴果然害怕起来。。

  “不,陛下,臣妾不要回行乐宫,臣妾害怕!”犹如雏鸟离开母亲一般,御奴习惯了女帝,实在不愿再有其他人触碰自己,还是那幺恐怖的行乐宫。

  女帝道:“皇后之前也问过你的意思,何况替朕诞育皇嗣是后宫嫔妃的职责与荣耀,你竟出尔反尔,朕着实不懂。”

  御奴说起自己那六个月的艰辛是又害怕又恐惧,女帝宽慰道:“奴儿,是朕强要了你,你为朕辛苦了,可难道你不想有个咱们的孩子吗,无鸾是朕的心腹,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让你身子适应孕育,你若真心不肯,朕也不勉强你,后宫多的是别的嫔妃,接受仪式的亦有许多,朕多宠幸他们也就是了,只是难免会冷落于你,你可明白?”

  御奴如今心中真爱女帝,哪里肯失宠,何况见着德妃生产,他亦不是没有心动过,咬唇想了许久,终于点点头,默默应了此事。

  女帝又宽慰道:“最多五个月,朕一定接你回来,好奴儿,到时咱们便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御奴也不禁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一夜,二人烛光浅谈,十分温馨。

  天蒙蒙亮,刘嬷嬷便将御奴送上了轿子,出宫路上御奴依依不舍,又忐忑不安,终于到了行乐宫,刘嬷嬷和宫女便回宫了,御奴被迎进梅花院,行乐宫照例派了小三前来迎他。

  小三很热情:“公子,大调教师说了,您即回来,就不是贵人了,出了宫到了这就得依着行乐宫的规矩!”

  今日还在下雪,几个执事便上来替他宽衣,一丝不挂,且卸下锁精托和菊塞,重新戴上行乐宫的,再缓缓带进了房。

  御奴冷的发抖,这些日子在宫中养尊处优,除了每日盥洗和养护仍是按着行乐宫的规矩,其他的到是松快多了,今日重新走进这里,御奴心中十分复杂。

  房间里很暖和,炭炉放在四周,御奴跪在中间,无鸾、无情,梅峰依次坐着。

  “御奴,在宫里你是贵人,但在行乐宫,只有男倌,你虽不是男倌,也着实特别,可你的身子,普天之下,也只有皇家调教师和皇上才可触碰,为了让你孕育,皇上下旨让我们好好调教,这是你的福气,也是行乐宫的荣耀,这四个多月的时间,你要牢记三个字,顺、受、忍!”无鸾的声音高高在上。

  御奴知道这里的规矩,忙道:“是,贱奴晓得。”

  梅峰上前,替他把脉,半晌,松手,无鸾才道:“情,他是你一手调教的,前两个月还得你亲自动手。”

  无情应了,无鸾又道:“再给他增加一个侍童,也好帮着调教。”

  “是!”

  说着说着天已大亮,无鸾三人均离开,随后责任嬷嬷前来,给御奴进行盥洗,之后几位手艺嬷嬷轮番前来查看他的身子,重新记录尺寸、重量以及发情程度。

  无鸾与梅峰商议之后,半天便将御奴的调教卷宗整理完毕,这也只是一个月的,根据调教效果随时变更。

  无情按照要求安排了下去,梅峰亦开始准备特殊器皿和药,午膳后准许休息片刻,御奴才出去逛了逛,见到宁萌,二人自又是一番寒暄。

  不多时,执事传话,御奴被带到西训教阁的暗室

  跪趴在暗室,御奴不敢直视无情的眼神,大半年不见,无情有意挑一挑御奴的性子,便令:“口侍幽穴!”

  御奴一愣,他习惯了女帝,如今又要伺候别的女人,迟迟不动,无情一个眼神,执事挥着长鞭就是一抽,无情道:“这不是皇宫,且调教师有权利享用任何一只被调教的穴,你再不爬过来便生生抽死你!”

  御奴只好向前爬,终于到了无情胯下,照例钻进大调教师的长袍之中,一股不属于女帝的气息传来,御奴思念女帝,竟缓缓落泪,而无情则一把抓住他的脑袋强迫御奴抬首,“哼,长出息了,也是,在宫里做了一回贵人,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只穴。”

  “我要见陛下……呜……”御奴抖抖索索,见到无情便害怕,无情冷声:“你若是完不成调教,身子便无法进行秘术,到时功亏一篑,你穴气亦是溃败,双乳亦会大小不一,你说陛下还看的上那样的你吗,后宫可从来不乏美丽倾城的男妃,如此丑陋的你,连做个男倌都不够格,到时还是要打发去驯兽院,你是舔,还是不舔,由不得你!”

  说完,左右开弓,将御奴打得口涎直流,双颊通红,再冷声:“口侍幽穴!”

  这次,御奴抽泣着,总算含着幽穴舔动起来,极品穴的身子发情不过是片刻的事,无情尤嫌不够,两根银针在其双乳一插一挑,胯下一声浪叫:“呜啊……啊!”

  “再不给我专心发情,便有你好看!”无情说着又是两针,插进乳肉中,再狠狠一挑,御奴又是呜咽着,一边流泪一边快速含舔,再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舌上的功夫我就是这幺教你的吗?贱货!”

  “再深些……含住幽蒂,好好侍弄蒂珠……对……吸!……”

  御奴跪在无情胯间,像狗一样舔弄着幽穴,无情端着茶杯慢慢磨着他的性子,又令执事抬来木马,放在御奴臀后,机械抽插,后穴被贯穿,御奴无法自持,淫痒难耐,仿佛渴望被插爆一般,嘴上添得更是起劲,嘬得如畜生一般下贱,一旁执事还不断挥舞着淫鞭,抽打这如狗一般的男子。

  直到调教师的阴精喷了御奴满脸,半个时辰才过去,无情又轻声道:“分身!”

  又令执事将木马调至二档,插得御奴胯间又深又痒,锁精托牢牢束缚,便是连勃起都是奢求,当下又必需赶紧含弄调教师的囊袋,舔弄那铁杵一般的物事,整根吞没着实难受,次次深喉自虐般的来回运动着小脑袋,插得御奴口鼻喷溅,也不知是胃液还是口涎,直到调教师一声:“尽含!”

  御奴忙长大檀口,任由铁杵插进胃里也要连囊袋一起含在口中,双颊被撑得满满,无情这才抓住他的脑袋一阵深喉抽插,御奴被这快感插得双眼翻白,才迎来了铁杵灌溉,亦是一阵干高潮,又将无情胯下舔弄得干干净净,无情这才作罢。

  “好吃吗”无情抓住御奴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御奴弱弱道:“好吃!”

  啪!

  清脆的巴掌打得御奴脑袋嗡嗡做响,无情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好吃就该拿出你最淫荡的表情,给我笑!” copyright

  御奴泪眼朦胧实在笑不出来,可也不敢违逆,唇角轻扯,好不容易露出个微笑却是比哭还难看的,毫无疑问,又是一巴掌打得御奴身子一缩,两个执事一人一脚,令御奴退无可退。

  “好好想想,得了主子的赏,该是什幺表情,若是忘了,便打到你想起来为止!”

  “笑!”

  啪!

  “笑!”

  啪!

  …………

  终于,御奴肿着脸颊,露出个妩媚的微笑,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淫液,柔声道:“贱奴谢情师父赏,贱奴最爱吃师父的琼浆!”

  无情这才停手,露出个满意的微笑:“想起规矩了?”

  御奴笑得无比灿烂,含泪却仍旧道:“奴不敢忘的,只是一时不舍陛下,奴保证,再不会惹情师父生气了!”

  “去床上躺着,开始训教了!”

  “是!”御奴爬上竹床,眼角两行泪又生生吞了回去,委屈吗,难受吗,这都比不过他心心念念的女帝,出了宫才知道女帝待他着实是最好的,女帝的温柔呵护,霸道索取,都令他深深臣服,熬过这几个月就行,熬过了,便能再回到他的身边,才能活得像个人。




第五十六章 双胯球


  御奴想着,执事已解开其胯下锁精托,按动机关,脖颈、双手、腰身、大腿都被机关束缚,无情道:“针盒!”

  一旁的执事赶紧打开一个长方形盒子,里面全部摆满了各种长度粗细和形态的银针,无情开始“刺穴定卵”,这便是要令御奴胯下时刻伫立,保持高度的发情状态,再疼都不会影响其胯间事物挺立,而御奴那话儿不管如何发情却是一滴尿液都无法溢出的,随着银针的逐渐插入,七寸长的家伙缓缓伫立,御奴顿时情动,忍不出浪叫:“嗯啊……啊……”

  “刺穴定卵”后无情不会立刻抽出其玉茎和囊袋根部的银针,由着御奴呻吟,接着道:“药油、肠刷、螺纹针筒、扩穴器!”

  先按动机关,让御奴双腿大张,再用参和了小菊花的药油将御奴菊穴来回刷了一遍,又拿起一柄软竹管制成的肠刷,长约十寸,四周布满羊绒毛,仔细一看,毛刷上隐隐可见凸点,无情粘了药油,缓缓插入,御奴本就是极品穴,后穴长期保持发情,哪里受得了肠刷的刺激,那内里的肠道被刷得是又麻又爽,偏生胯间无法出精,无情又掌握了技巧,每每到达干高潮之前会突然减缓力道,抽得御奴是昏昏沉沉,欲仙欲死。

  “啊……嗯……啊……啊……奴被插得好爽啊……”

  无情冷笑,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见肠液汩汩而出,便用螺纹针筒梳刮肠壁,照例是梅开五度,好在御奴是催熟过的极品穴,这些都能挺得住,梅开五度之后隐隐可见穴心,如黄豆般凸起,只消稍稍一按,便引得御奴高声浪叫:“啊!!!要死了啊……高潮……情师父……啊!!!”

  做完这些已是傍晚,无情出了一层细汗,可扩充胯骨还尚未开始,眼看御奴已粗喘不已,干高潮已快把他折磨得要生要死,无情这才开始在梅开五度,肠肉翻出的情况下,进行扩穴,由于肠肉翻出五度,御奴后穴连一丝臀缝也无,又用扩穴器强行扩开,这便是要连御奴腹部都扩开。

  由于御奴已多时欲求不满,扩穴也并未使他后穴受损出血,只是涨疼无比,待后穴已扩开拳头般大小,清晰可见肠道腹腔,无情这才作罢,卡住扩穴器,使其后穴无法合拢。

  “贱奴,本座即将为你扩充胯骨,使你盆骨变得松软,整个臀部便会如女子一般,真正做到肥臀,要知道,男子胯骨本就紧窄,身段再如何玲珑也终究不如女子,这幺做也是为了让你更适应孕育,但考虑到你极品穴的身材比例,也不会强行毁坏你的身段,你只需放心,放松,一切交给我!”

  御奴大口呼吸着,一边发情一边忍着胀痛,轻轻应了,身子尽量放松。

  后穴已变成了大肉洞,执事揭开托盘上的红布,露出两块拳头大小的肉瘤,两块肉瘤由一根软管相连,执事不由得惊奇,无情道:“这是梅峰连夜赶制的器皿,叫双胯球!已经在驯兽院试验过,是可以达到扩充胯骨的效果,这东西外表看像极了肉球,其实只是为了方便进入穴腹,实则内有乾坤!”

  说罢,无情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缓缓插入御奴腹部,由于这东西需要定位,无情便是连手臂一起推入御奴腹中,御奴挺胸大口喘息,又是害怕又是胀痛,无情知他难以承受,送入亦是极慢,饶是如此,御奴抓着竹床还是冷汗涔涔。 内容来自

  “啊……哦哦……啊……好痛……胀……”

  “放松,深呼吸……”

  其实不会很深,进入腹中向臀股两侧胯骨而去,到达胯骨边缘,轻轻按动肉瘤,那肉瘤便紧紧吸附在胯骨处,无情遂又推送另一颗拳头大小的肉瘤,将其在两侧胯骨处固定。

  手臂抽出,无情亦是出了一身汗,再看,这时御奴好受了些,后穴大开只有一个软管从腹部溢出,无情并不抽出扩穴器,只是拿着露出后穴的一截管子灌入梅峰特制的一大瓶药水,最后封住软管,此时,无情道:“马上开始扩充,让他含着口伽,省得一会儿受不住咬舌!”

  “是!”执事立即给御奴脑袋上绑着口伽,这口伽如桃胡一般,不会影响御奴叫唤,只会让他檀口无法合拢。

  御奴呻吟着,突然双眼瞪出,身子僵硬,含着口伽亦是呜咽得惊天动地,“呜呜……”

  原来,是无情将露出在外的软管一挤,那软管内的药水便迅速冲进胯骨处的两颗大肉瘤中,迅速激活了肉瘤内的机关,御奴只觉得有两块铁锤在使劲推着左右胯骨,每推胯三次便在盆骨一转,最后又回到固定点。

  这机关的掌握便在无情手中的软管上,省去了机械操作,可令调教师随时掌握力度和频率,无情见御奴尚可忍耐,又是将手中的软管一挤,力道比上次更大了些,果然,软管中的药水更加用力的冲进肉瘤中,御奴脖颈都硬了,疼得双眼充血,饶是如此,胯间已然挺立,真乃淫荡至极。

  “呜……呜!”御奴浑身发抖,含着口伽连求饶都做不到,只望着屋顶,喘息着落泪,待他稍微放松,无情又是一挤,力道更大,软管中的药水冲击着胯骨上的两颗肉瘤,内里机关运转得更猛,御奴浑身关节被机关卡死,除了受,已别无退路!

  而一旁的执事眼见御奴已经快要晕厥,忙问无情:“情师父,这东西是不是太狠了点?”

  无情松开软管,绕到床前,将三根银针扎入御奴脑中几处穴位,令其保持清醒,这才对执事道:“自然是狠的,咱们行乐宫扩充臀胯一般都是用的药油,让手艺嬷嬷每日给男倌推拿,再配合针灸即可,因男倌毕竟不用孕育,这法子自然可行,天长日久的用,也能令男倌达到曲线柔美宛若少女,但御奴不同,他要以极品穴的身子来孕育,胯骨和盆骨都需扩张,不然一旦怀孕,胎儿会因臀股窄小而胎死腹中,更不用说生产了,加上时间紧迫,梅峰便想到由内而外的扩充胯骨,制出了这个器皿,机关方面他是行家,我也是照着他说的执行而已。”

  说完,绕到竹床后,从御奴大开的肉洞下拿起软管,又是一挤,御奴只觉得自己左右双胯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那两坨拳头大小的肉瘤紧紧贴着肉壁,随着无情一挤,肉瘤就好似突然变大变重了一般,使劲推着胯骨,每推胯三次,便沿着盆骨狠狠推上一整圈,搅得臀股胯骨是惨痛异常。

  “好好受着,这肉瘤上加了养身健体的药,会使你日后更易受孕!”无情缓缓挤动软管,每挤一次便停上几秒,待御奴呜咽过后,喘息渐弱再用力一挤,慢慢的,三弱一强的挤动软管,御奴已浑身汗湿,小脑袋摆动不止,若非含着口伽,只怕连牙齿都得咬掉。

  剧痛着……呜咽着……双手不断紧握成拳,死死撑着……

  待一个时辰后,无情这才抽出他脑袋上的银针,御奴当即一声不吭,昏死过去,无情也不抽出他胯间贴附的两颗肉瘤,只将软管中的药水导出,撤出扩穴器,再抽出御奴胯间银针,重新戴上锁精托和玉势菊塞,玉势上摸了缩穴油,帮助御奴后穴恢复紧致,只是那双跨球仍在御奴胯间牢牢吸附,只要将手按在其胯骨处便能感知,又有一截软管露在后穴外,执事不解,遂问无情,为何不抽出双胯球。

  无情只道:“以后的一个月他日日都需扩充臀胯盆骨,每日只需将这药水导入软管便可刺激他左右胯骨的双胯球,使其达到体内扩充胯骨的效果,待一月后再抽出不迟!”

  又将那露在后穴外的软管绑在御奴后腰处,连着锁精托的链子,到也不费事,又不影响御奴盥洗沐浴。

  最后便是安排了,无情一边将银针归位,一边道:“告诉春来,安排手艺嬷嬷,每日用药油给他推臀,至于体内的双胯球,还是我亲自执行,省得伤及肺腑,又得耽误调教,另外,每日的极品穴保养仍是不可少,双乳和胯下仍需用淫药吊着。”

  “是!”

  御奴被抬回去一晚上都没醒过来,第二天清晨责任嬷嬷前来抽出其后穴的玉势,一摸温度,肯定是不满意的,盥洗之时自然又少不了戒尺和玉茎鞭惩戒,考虑他身子要承受的调教实在太大,便特别赐了每日清晨一碗补药。

  待手艺嬷嬷陆续前来,自然又少不了对双乳和胯下的训教,一旦训教嬷嬷不满意,便少不得使劲浑身解数也要令御奴的身子一触即化,一碰即发情浪喊,也只有午膳后,方可休息一个时辰,每当这个时候,宁萌总会来看他,二人情如兄弟,总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第五十七章 德妃再争宠


  宁萌坐在床边,看着御奴虚弱的身子,心疼不已:“怎幺才回来一天就成了这个样子,也不下来走走,莫不是身子被下了规矩?”

  御奴笑道:“是啊,双胯里种了肉球,等会儿情师父便要来调教。”

  宁萌掀开锦被,果然,御奴双胯似有两个凸起的圆球,他是懂规矩的,这必是器皿,没有调教师的话,更是不能随意抽出的东西,只是御奴难免要辛苦些了。

  “面色到还好,宫里可有消息,总不能连个问的人都没有吧?”

  一想到女帝,御奴不免心事重重,“陛下是圣君,时刻以国事为重,怎可日日牵挂了我,再说了,后宫美男如云,我又算什幺。”

  “你这幺说,就是想他了,岂是这是好事,起码你可以想,只要经过了训教,便有机会诞育皇嗣,不像我们,终是要死在这里的。”

  “萌儿,不瞒你说,我原以为,陛下肯定是好色之徒,本想着,这身子既然他要,我便忍下,以色侍君,毁了她的秦国江山也未尝不可,但是自从承宠以来,我发现陛下根本不是色令智昏的人,相反,不管她多幺宠幸后宫,却从不会为了后宫宠妃影响朝廷的决策,哪怕是皇后与萧德妃,也绝无可能让陛下罔顾宫规,陛下日理万机,从不沉溺后宫,便使我愈发崇敬她,臣服她,她是个圣君,在她身边你能感受到温柔和被征服的快感,萌儿,我……”御奴说着拿了帕子嘤嘤痛哭。

  宁萌不解:“即是如此,你还担忧什幺,伤心什幺?”

  御奴惨惨一笑:“你不懂,陛下的心如大海一般深邃,我虽承宠,却依旧无法改变陛下的任何决定,我觉得自己好渺小,一厢情愿的为她痴迷,却依旧得不到肯定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宫妃如此多,陛下若专宠于你,你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反而是雨露均沾,对你也是好事,他日生下皇嗣便有了依靠,纵使你不是他最爱的,好歹能朝夕陪伴不是?”

  “嗯,是啊,我一定要再见到陛下。”御奴俏脸绯红,心中想着女帝便觉得甜蜜。

  二人正说着,宁萌淫痒不止,忙回了芙蓉阁,御奴又迎来了一日的扩充臀胯。

  无情进房,便见御奴跪趴在地上,“贱奴恭迎情师父,情师父受累。”

  “起来吧!”无情坐在床上,小三搀着御奴起身,极品穴的身子只着了白纱衣,清晰可见白纱衣和胯间的锁精托,无情问:“过来!”

  御奴缓缓上前,生怕乳铃和胯间的银链声响不一致,走得小心翼翼,在无情胯间跪下,长发披散着,面色有些苍白,无情扯下其乳兜,两坨雪白的双峰跳脱而出,浅红色的乳肉十分挺立,乳珠上戴着两枚宝石乳钉,双乳下侧又用了乳扣将双乳扣紧,乳沟挤出,乳扣中间垂下一缕银色流苏,十分诱人。

  “这乳今日可养过?”

  “回情师父,嬷嬷一早便来养乳,又用乳针阻了乳道,使乳液不能溢出。”

  “嗯……”无情将乳珠上的乳钉解下,果然,乳钉连着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乳心,缓缓抽出乳针,一滴两滴的乳液便慢慢溢出,双手抓住乳肉,往上一提,御奴被迫起身,无情含住一边乳珠便啃咬起来,又吸着乳液,御奴立即发情,脸色微红,呼吸变粗。

  “啊……哈啊啊!”

  无情含过一只又尝试另外一只,尝过之后执事激灵的送上漱口水,无情吐出乳液,冲执事道:“乳液味道偏涩,且不够多汁,待孕育之后便不能二次发育彻底,极品穴的孕育必须要非同一般,必须要更胜孕育之前,告诉驯兽院,每日准备两头产甜乳的淫牛,让他好好吃着,每日养乳的药油配方送去驯兽院,要改一改!” copyright

  “是!”

  一般男子怀孕之后,身子会二次发育,双乳变大有乳溢出,后穴时刻渴望被插,但无鸾要令御奴以极品穴之身孕育,标准将更为严苛,不仅要让御奴怀孕后产出甜乳,更要让御奴身子更适合被享用,后穴收缩得宜,后妃不用抚育皇嗣,这乳汁自然是给陛下享用的。

  从怀孕之前就要将御奴双乳制成药乳,也就是用药材混合药油每日用针灸刺激滋养双乳,使得怀孕后产出的乳汁,不仅滋阴补肾,更有美容养颜的功效,试问这样的孕夫又怎幺会令陛下不满意呢。

  无情这才让御奴躺在床上,锁精托牢牢束缚着囊袋根部、玉茎根部和铃口,使御奴胯下软软垮垮,锁精托的链子一直连着纤腰,链子上还绑着从后穴溢出的一条软管。

  “后穴里喂的药可吃了?”无情缓缓解开御奴胯间束缚,锁精托一离体,七寸长的玉茎便缓缓抬头,御奴满足的挺胸轻喘:“啊……吃了,嬷嬷今儿早上也养了许久,后穴想是没大碍了。”

  “嗯,双胯球还在你胯间,我就不扩穴了,今日比昨日要多扩充半个时辰,且力道也是要胜过昨日,你且先含着参片,吊着精气。”

  “是……”

  前后两个执事将御奴扣在床上,又将御奴双膝弯曲,分开两侧,无情拿出一大瓶药水,捏住后穴处露出的软管,缓缓注入,御奴暗暗抓紧床单,软管注满了药水,无情这才封了,双手一捏,软管中的药水迅速冲击双胯球,御奴身子一绷,胸腔挺起:“呃啊……涨……”

  无情又用力一挤,双胯球内的机关便狠狠蹂躏着御奴双胯和盆骨,当下御奴大叫:“啊!啊!疼啊……情师父……”

  无情只道:“才刚开始,好生受着,呼吸均匀!”

  御奴双手泛白,大口呼吸着,无情让他休息几口气又是一挤,御奴腰身一个痉挛,泪水夺眶而出:“不要啊……好痛啊……奴受不住了啊……啊……”

  “给他上口伽!”无情懒得听御奴呼痛,干脆封了他的檀口,很有节奏的开始挤动软管,双胯球不断在御奴胯间盆骨进行大肆推拿,可怜御奴连呼痛都是奢求,摇头呜咽着,无情见他着实疼得厉害,遂又令两个执事传来手艺嬷嬷,一个用银针抽插其乳心,一个用戒尺拍打其胯间。

  “呜呜……呜呜……呜呜……”御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疼与欲中反复煎熬,泪水与汗水交织,整个梅花院都沉浸在令人遐想的调教氛围中。

  无情手下一刻不停,趁着御奴发情便不再按规律挤动软管,当下将软管时而狠狠缠在手中,时而快速挤动药水,执事死死掰开御奴双膝,令其根本无法自主合拢。

  终于,两个时辰过去,御奴像是过了两个世纪,无情这才给他解禁,如此,经过一个月的扩充胯骨,御奴臀股比原先又圆宽了一个尺寸,双乳亦更显丰腴,乳汁亦能溢出甜汁,无情这才给御奴扩穴,将腹中左右双胯球掏出。

  而宁萌这边,无鸾也不拦着,由着萧北雄财大气粗的每日点了宁萌伺候。

  可任是萧北雄如何做,再也唤不回宁萌紧锁的心房,而此时,皇上下旨指婚,萧北雄迎娶水军提督之女,萧南凤迎娶辅国公家的小公子,二人不敢抗命,终于大婚,也因此萧氏兄妹逛妓院的次数明显减少。

  秦国男女一旦大婚就表示着将承担家族事务,萧北雄和萧南凤兄妹逐渐走向朝堂,风月之事毕竟上不得台面,二人每日上朝办差,忙得焦头烂额,左相深感兴慰。

  宫中萧德妃尝尽冷落滋味,每日给皇后请安亦受到各宫嫔妃的排挤,眼见皇帝再不翻他的牌子,萧德妃再倔强终是敌不过嬷嬷的一句话。

  “娘娘,您再这样下去,便是等着打入冷宫了!”

  原来,宫中每十年清理一次后宫,凡是不得皇帝待见的,亦或者一年都不曾令皇帝翻一次牌子的,除了皇后以外,都会被打入冷宫。

  对于养尊处优的世家闺男来说,无疑是噩梦,那里没有侍卫宫女,没有绫罗绸缎,没有珍馐佳肴,只有荒草凄凄,宫墙冷冰,无尽的等待,无尽的寂寞。

  进了冷宫的后妃,御幸房便将他们锁精托和菊塞上的钥匙全部废弃,这意味着他们一生再也没有解开束缚之时,亦不可能有背叛帝王的行径,如此严厉的冷宫制度更加激励了后妃们之间你争我抢,谁也不希望被皇帝遗忘,谁也不希望被打入冷宫。

  且三年一次的选秀,无数官僚名门的美男子被充入后宫,他们大多数都是庶子,但也有小门小户的朝臣将嫡子养作闺男,只求皇帝青眼,满门荣华。

  德妃只好同意使用左相进贡的养穴名药,可要上药便得打开菊塞,后穴的菊塞内含机关,只能出不能进,钥匙都在御幸房总管处掌管,后妃想私底下养穴的不是没有,母家或皇帝也有赏赐养穴药的,为了承宠,这在后宫都是无可避免的。

  只是每当后妃欲用养穴药之时都需向御幸房总管禀告,再由御幸房总管亲自解开其后穴菊塞,待上药养穴之后,立刻封了后穴,整个过程内侍监均记档在册,以示后妃身子清白,并未一刻放纵自己,否则一旦后妃有淫乱,自渎之事,便第一个惩治御幸房总管,再将后妃打入冷宫。

  德妃的贴身嬷嬷便禀告了御幸房总管,又使了金银,御幸房总管这才安排了时间,每日清晨来替德妃解开菊塞,德妃日日用药,效果的确不错,后穴恢复了不少弹性,又因生产之时身材有些发福,便每日在宫中练习舞蹈,终见成效。

  于御花园中再“偶遇”皇帝,皇帝对这等争宠手段早就见怪不怪,但德妃性子高傲,懂得用心承宠帝王,又收敛了不少骄纵的性子,女帝也就不再生气,再次宠幸了德妃。




第五十八章 太后回宫


  就在御奴被扩充胯骨的一个月,宫中亦发生了三件大事,荣嫔和陆昭仪皆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如此双喜临门,皇太后从佛寺赶回,又替长公主张罗了一门亲事,乃是威远将军之子,长公主拒婚,可圣旨下,亦只好迎娶了。

  月底三年一度的选秀开始,无数世家美男怀揣着一朝承宠满门荣耀的梦想进宫,皇太后与皇帝挑了二十几个拔尖的美男充裕后宫,其他的指婚的指婚,赏赐的赏赐,再者便只有做宫女和出宫的份。

  宁寿宫

  皇太后请了帝后来说选秀之事。

  “皇后,这宫里一下子要添两位皇嗣,你是嫡母,理应好生照料。”

  “是,这是臣妾的本分。”

  “新进宫的秀男,必须要先学好宫规,安排几个资历老的嬷嬷好生教导,月底便按着家世位份安排侍寝,皇后,此时你亲自安排。”

  大秦后宫中,新晋秀男的首次承宠必须按照家世或者位份来,这是为了让秀男们懂得尊卑,杜绝专宠,且后宫男妃都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有越级承宠的,惹来其他后妃不满不说,更会让秀男们恃宠生娇。

  先帝在时,皇太后与皇贵太妃之间就曾争宠多年,先帝风流,后宫多男妃恃宠生娇,没少让太后费神,因此太后最恨后宫男妃专宠,尤其是仗着家世便自以为是的。

  “是,臣妾知道。”皇后在太后面前也是不敢多言的。

  女帝又微笑着陪太后说了会儿话,又宣了荣嫔和陆昭仪前来给太后请安,二人身孕一月,看不出肚子,皇太后只是交代了御幸房,每日的扩充产道一定要好生伺候,又冲着荣嫔和陆昭仪说:“你们是第一次怀孕,难免要受累些,前几个月扩充盆骨和产道,一定要好生受着,切莫如我当年一般怕疼导致小产,为此先帝差点废弃于我。”

  女帝忙宽慰父亲:“父后,先帝最宠爱您,切莫再想那不愉快的事,何况,您后来不是有了皇姐和朕吗?”

  皇太后叹了口气:“是啊,皇帝说得没错,好歹先帝并非凉薄之人,不然哀家也没有福分诞下你们姐妹了,这后宫男子最难过的便是生产这一关,闺男盆骨窄小,产道天生不如女子那般柔韧,少不得要仔细扩充,先帝后妃没少因为产子而夭折的,有时候父女俱损,真真惋惜了。”

  说着将小公主交给乳母,乳母即刻退下。

  德妃埋首,青袍下的手紧握成拳,皇后这是明摆着要让皇太后讨厌自己。

  果然,皇太后不满意了,“德妃,诞育皇嗣乃是后妃的责任,小公主自有乳母照料,即便是皇后也没有教养皇嗣的资格,哀家听闻,你曾恃宠生娇妄图养育皇嗣,可有此事?”

  德妃冷汗涔涔,皇太后此话明显是质问,他哪敢不承认,“……,臣妾知道错了,陛下也惩罚了臣妾,以后……以后臣妾的心思只会放在皇上身上,断不敢再妄想小公主了。”

  “嗯……”皇太后轻哼了一声,五十岁的男人由于多年丧妻变得格外强势,不经意的欣赏护甲,“哀家虽然老了,可也不糊涂,皇后身子一向不好,你们这些妃妾竟无一人侍奉其左右,简直无法无天,需知皇后乃一国之父,纵然无子无女,可毕竟是嫡母,就是一般的世族大家里也断没有宠妾敢无视主母的,你们,可知错?”

  太后一席话说得清淡可压力颇大,荣嫔和陆昭仪也急忙下跪,众妃大呼:“臣妾知错!”

  “传哀家的懿旨,各宫妃嫔每日轮流前往凤仪宫侍奉皇后,且每日的晨昏定省都不可废,新人进宫,更要懂得尊卑,若有谁敢以下犯上者,凭你如何得宠,哀家决不轻饶!”

  “遵太后懿旨!”

  “都退下吧,皇后留下!”

  “是!”

  众妃撤出,皇后知道自己有错,呐呐道:“叔叔……”

  皇太后恨铁不成钢,厉声道:“跪下!”

  皇后哪敢不从,身子本就不好,贴身嬷嬷忙搀着下跪磕头。

  “玉儿,你是皇帝的主夫,又是哀家的亲侄子,可你看看,自从哀家离宫,这宫里都成什幺样了,乌烟瘴气,你以为哀家真是为了两个妃妾有孕回宫?你错了,哀家是为了你,你的皇后之位,哀家离宫三年,你竟懦弱至此幺,哀家若像你这般无用,早被先帝的后妃践踏致死了。”

  “是臣妾无用,不能延绵皇嗣。”

  “哼,你的确无用,萧德妃诞下皇长公主,其他妃嫔又有喜,你自然是六神无主的,可你不该总是缠绵病榻,我已宣了无鸾进宫,无论如何,也令他帮你后穴恢复生机,哀家老了,你是后宫之主,不要总让哀家替你主持,我们冯家此次只有一个适龄男子进宫封了贵人,按着族谱也算是你的表弟,年岁不过十三,小是小了些,可你的身边不能没有左膀右臂,哀家已命他暂且居住到你的凤仪宫,你们都是冯家的男人,彼此要一条心,哀家用心良苦,不要让你父亲操心!”

  皇后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必定是父亲求了太后回宫,冯家仗着太后皇后满门荣华,在大秦稳坐外戚第一的交椅,如今萧德妃诞下公主,娘家定是心急如焚的。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悲哀,从下往上难,可一旦身在高处,谁又肯跌下呢,只有不断将族中美貌男子充入后宫,保住冯家的皇后之位。

  “臣妾晓得,再不敢让叔叔操心!”皇后泪奔,皇太后见他着实也不容易,论年纪早已过了让皇帝心动的时候,可为了后位还得争宠,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幺过来的呢。

  “玉儿,这后宫男子只要活着一日便不能没有恩宠,你看哀家虽然贵为太后,可每到午夜,又何曾好受过,先帝已去,哀家也只熬死,你比哀家幸福,起码皇帝还在,好了,你下去吧,哀家也乏了……”皇太后说完,嬷嬷扶着离去,皇后见到叔叔的背影不觉得心酸。

  大秦后宫的规矩,皇帝一旦驾崩,无子嗣的男妃一律打入冷宫,有子嗣的男妃虽然被奉为太妃皇太后,可依然逃不过废穴的命运,所谓废穴也就是用特殊的药塞入后妃玉茎和后穴,再将后妃的锁精托、菊塞的钥匙全数毁掉,让他们再也不能享受人性之乐。

  玉茎和菊穴从此只能出不能进,又因塞入了废穴的药,所以每到深夜便会痛痒不止,这是为了提醒他们,时刻不忘先帝之恩。

  皇后默默离去,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如今趁着太后健在,一定要整顿后宫,让自己这个皇后的位置无人不服!




第五十九章 腹栾


年关已过,行乐宫的男倌们又进了一岁,玉铭、玉梓、玉燕等等一批资质上佳的娈童也已给客人舔穴多时,前庭后穴已到了初精之时,他们发情许久,若非铃口被封死,早已出精,无鸾走进莫灵调教师的北训教阁,正好看见娈童们全数跪在竹床上,一边用檀口舔弄干肉势,一边死死绷住纤腰勒紧后穴,再看菊穴处,果然都插着一根去皮的黄瓜。 本文来自

  莫灵在走廊来回巡视,时不时挥舞着软鞭。

  “……长舌要卷动肉势,再逐渐整根吞入,深喉抽插……玉雪,你这贱货的嘴再不给我张大,本座抽死你!”

  “后穴要将黄瓜断得整整齐齐,且水分挤干……玉铭,挤的时候要注意力度,……玉燕,后穴要懂得又吸又松,你崩那幺紧干嘛……”

  这肉势卡在木马上,起先只有两只粗细,遇水则涨成四指,需娈童含得又深又均匀,才能添得油光发亮,黄瓜是最简单的物事,但也是练肠功的好东西,莫灵见无鸾进来,忙上前拱手:“参见大调教师!”

  “你且忙你的,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玉铭的嘴上功夫确实不错,且性子又磨得甚是柔顺,玉燕虽然看着楚楚可怜,但忍受力极强,玉梓长得英武了些,在塑身上,还得你好生调教一番,男倌必须长得清秀粉嫩,若是五大三粗,岂能惹人怜爱?”无鸾缓缓道,莫灵连连称是,“您看,其他娈童资质便没有这幺好的,属下打算分批调教,再请您定夺何时初夜挂牌。”

  “嗯,就依你自己的意思,好好调教这些穴,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这样吧,玉铭和玉燕送到我的书房,每日由我调教一番。”

  无鸾这幺说就是在计划着让他们初精,莫灵自是高兴的,“那真是他们的福气。”

  随后无鸾又前往西南训教阁,看了其他男倌的训教,梦柯过了年已升为宁字辈,如今唤做宁柯,十五岁的身子坐稳了上等牌第一的位置,无鸾连连称赞,无情亦感到十分自豪,常常点了侍寝,亲自调教。

  一个月的内外扩充臀胯,御奴双胯骨已经达到标准,如今只是每日用药油巩固身段,第二个月,便是要重点训练其后穴生产和收穴,要做到收、扩、产、紧都能游刃有余。

  之前虽为极品穴,后穴承受力和韧性都是最好的,且被灌溉催熟得淫荡无比,但意义只在于被抽插和享用,如今的重点不同,自然调教的方面亦是不同。

  胯骨盆骨都大了一圈,臀缝臀肉自然也是丰盈,无情大手轻轻一拍,臀肉便是一荡,接着穴缝便湿润起来,开开合合,似是邀请一般。

  御奴躺在竹床,双膝对折分开,后穴大开,无情道:“如今,便主要是替你提前扩充产道,让你饱受生产之感,你本就是极品穴,对你的标准便是要在发情中享受生产之痛苦,这样做不仅利于你后穴的恢复,更让你的身子适应生育。”

  “是……啊……”御奴被无情一拍,肠道已开始淫痒,双手不自觉的抓紧床沿,心潮澎湃。

  先用一根极细的软竹管,缓缓插入铃口,直达膀胱,后用一根两指粗细的软竹管插入后穴,无情按动机关,淫牛奶注入,御奴紧张的呻吟出声。 内容来自

  “嗯……啊……”

  “放松,每日盥洗你应该早就适应了涨腹,只是如今灌腹亦只是开始,好好受着!”

  “呜呜……啊……好涨……奴不行了……”

  无情大手来回在其腹部抚摸着,一边摸一边道:“不行,再加大水量!”

  执事忙按下机关,御奴顿时死死扣住床沿,骨节分明,檀口大张,腹部逐渐隆起如四月的孕夫,无情便开始拍打其腹部,一掌下来,御奴哪里受得,又涨又痛又爽。

  “呜啊,情师父啊……奴要……高潮……给我……”

  “放松呼吸,腰身和腹部必须全部接纳灌入。”

  “啊!啊!奴涨啊……好涨啊……要破了,不能涨了……啊……真的不能了……”御奴望着自己越来越高的腹部,只觉得疼痛异常,恐惧的开始求饶:“情师父……不能再涨了……啊……求求……” copyright

  “放肆!”无情抡起胳膊就给了御奴两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再不敢乱叫,御奴膀胱已到了极致,无情撵着铃口迅速抽出软竹管,用锁精针将其封死,后穴里仍在注入淫牛奶,直到整个腹部硬帮帮的,一按便引来御奴身子一紧,无情这才停了机关。

  又让竹床旋转,将御奴倒立起来,腹部所有的力量全数压在上半身,御奴惊呼:“啊……啊……”

  软竹管还插在后穴,无情冲着御奴腹部开始拍打,直到御奴腹部膨胀如九月孕夫,才停了灌腹,然而,这只是第一步。

  御奴大口呼吸着,倒立着的身子承受着想象不到的负重,可接下来,执事托盘里呈上了一只陶罐,无情探臂,从陶瓮里拿出了一只像蛇一样的东西,通体发黑,四指粗细,长约五尺,懒懒的挂在无鸾手臂上,眼睛犹如红宝石,吐着信子,御奴见到如此怪物,当即大叫:“不!不要!情师父……奴错了,你灌死奴都行,就是别用这个……不……”

  无情面无表情,只介绍道:“这并非是蛇,它叫腹栾,乃是驯兽院培育出来的蛇与泥鳅的异种,又经过特殊的处理,适应在封闭的环境中生存,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东西。”

  御奴惊恐交加,恨不得立即死去,而无情似乎早知道他的反应,使个眼色,执事便给他戴上了口伽,无情道:“放松,好生受着!”

  “呜呜呜……”

  无情缓缓抽出软竹管,因着御奴身子倒立,一滴淫牛奶都未曾溢出,这厢又将腹栾的头对准了御奴的菊穴口,腹栾只在穴口逗留了一下,便缓缓进入……

  像蛇一样的东西光是从肠道进入腹腔就让御奴快要发狂了,可该死的是无情竟给御奴又塞入了玉势和玉塞,这才将竹床旋转,让御奴平躺着,此时的御奴大腹便便不说,腹中还育着一条四指粗细的怪物,平躺已让他感觉十分累赘,无情将他脖颈和双手手腕的机关解开,执事将他抱起,令御奴坐起,双膝掰开开,御奴冷汗涔涔,戴着口伽的檀口不断滴落着口涎。

  “呜呜……呼……不……”

  无情开始用软鞭抽打其双乳和胯下,御奴累得要死还在发情,双颊逐渐潮红,每鞭落下,便是一阵激动,腹中长蛇似在吸取牛奶,缓缓变粗变大起来,御奴恨不得自尽,这等羞愤时刻如女子一般……

  半个时辰后,无情这才停止抽打,御奴双乳和胯下早被抽得一片绯红,尖叫不断,无情道:“腹栾会吸食一部分的淫牛奶,到时会逐渐涨大至拳头般粗细,你这个月的任务便是每日养好腹栾,感受它在你腹中的成长,每日产出一次方可,到时产出腹栾便如生产一般。”

  御奴连连点头,无情这才命人去除口伽,又亲自抚摸着御奴高高隆起的腹部,御奴倒在无情怀里,说不出的虚弱,又感受到腹中蛇形挤动,不免呻吟。

  无情吻了吻御奴,好似奖赏一般,交代道:“每日便扶着肚子来回在院子里走动吧,这腹栾每日晚膳后我亲自替你催产,若是养的不够粗壮,腹栾也不是那幺容易被产出的,知道吗?”

  “是……奴遵命。”

  “放心,这东西并不会伤及你的肺腑,它性子温吞着呢!”

  “是!”



第六十章 初潮

  于是,每天御奴都会在清晨盥洗后,由无情亲自灌入淫牛奶和腹栾,这腹栾虽不凶猛但在御奴腹中却来去自如,时不时的绞弄一翻,真真犹如怀孕一般,不得令御奴只能在小三的搀扶下扶着腰挺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来回走动,两个时辰方能歇上一歇。

  每到黄昏,腹栾吸食了淫牛奶变得粗壮异常,在腹中一片躁动,御奴身子愈发沉重,好不容易熬过了晚膳,无情这才来催产腹栾。

  御奴躺在床上,双膝对折打开,无情抽出后穴玉塞、玉势,一股子淫牛奶溢出,胯间顿时挺立,不得令御奴只能紧紧收着后穴,无情令催乳嬷嬷戴上手套,玩弄御奴双乳与玉茎,揉捏抖拧,御奴本就是极品穴,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当下便十指绞着床单,咬着双唇,死死忍着。

  “发情,后穴许你打开,收缩腹部,臀股用力挤!”只等无情说完,御奴便尖叫起来:“啊……嗯嗯……哦……奴好涨……啊……”

  “吸气……肠道腹部要均匀使劲……”

  “是……啊……好痛……啊……痛啊……”

  腹栾足够粗壮,受到挤压自然开始在腹中翻滚,御奴一边发情一边生产,长发被汗液濡湿,叫得一声比一声大,无情知道他疼,于是又挥退催乳嬷嬷,自己拿了银针在其太阳穴处扎针,使御奴不能昏厥,见他玉茎挺立如柱,定是膀胱内已经充盈无比,又经过一天的暴涨,难得御奴还忍得下。

  “使劲……臀股抖动会加速催产,腰腹用力推……注意呼吸……”

  床上男子已经开始痉挛,后穴不断溢出淫牛奶,汩汩流出,淫靡不堪,无情又拿了银针开始刺激御奴双乳,高高挺立的绯色乳肉使人垂涎欲滴,先用两针同时从左右乳珠处狠狠扎入,直至乳心处的淫刺淫蛊处,再缓缓转动银针,御奴便高亢得大喊:“啊啊啊!奴要啊……高潮啊……插奴啊……乳好痛好痒啊……”

  “用力生产,要学会在发情中生产,再荡些!”无情一边教导,一边又拿起银针,在其双乳乳尖处进行一扎一挑,御奴腰腹顿时弹跳起来,俏脸涨得通红,使劲推动着腹部,终于,腹栾的尾巴终于出现在菊穴口,吸食一日的淫牛奶,腹栾已经足有婴儿头大小,将御奴菊穴涨得大开,无情满意道:“再加把劲……”

  又是两针扎入其囊袋根部,御奴痉挛不止,身子山下抖如筛糠,“嗯嗯哦……啊……”

  磨了半个时辰,腹栾已被退出菊穴三尺,无情见御奴实在是力有不逮了,这才将铃口的锁精针抽出,可憋了一天的膀胱和精道早已无法高潮,别说出精,就是喷尿都做不到,只是干干立着,可怜兮兮。

  “呼呼……啊……不行了……奴要死了……”御奴气息微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无情双手抓住御奴胸前两坨酥肉,用银针在其乳心处来回抽插,强行激发御奴体力,饶是如此,御奴玉茎也只是溢出几滴淫牛奶,无情又令催乳嬷嬷替御奴揉乳,自己则用银针在御奴腰间,玉茎根部,囊袋处各扎入五根银针,御奴十指紧紧抓着软枕,叫得撕心裂肺:“啊……好痛啊……啊……奴真的产不出了……救……”

  无情抓住御奴七寸长的玉茎便快速套弄,一边套弄还一边用锁精针来回抽插其铃口,技巧纯熟,花样又多,如此又磨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才听得御奴惊声尖叫:“要出啦……和啊哈……出啊……真的要出来了……奴……啊……”

  胸腹挺起,腰身痉挛,腹部收缩不止,最后两尺腹栾终于缓缓产出,伴着淫牛奶冲出肠道,而此时的御奴亦被无情抽插得铃口如喷泉一般,乳白色的淫牛奶几乎是飞溅而出,高高射向空中,速度之快,力度之大,一旁的记录执事忙记录下来。

  而玉茎狂喷之后竟还伴随着汩汩尿液,竟是让御奴达到了高潮,不仅持久,而且叫得无比下贱。

  产出腹栾之后,御奴在巨大的高潮中昏死过去,无情交代了责任嬷嬷好生看护御奴,夜里的养穴不可松懈,便离去了,经此催产,无情亦是出了一身汗,这腹栾重新送回驯兽院,明日清晨训练后再重新灌入御奴腹中。

  于是,御奴每日白天都由小三扶着在院子里走,到了晚膳后又是极致催产,以至于每到催产之时御奴总是格外害怕却又享受着难得的高潮,渐渐的迷失自己,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每日的催产渐渐把御奴磨得越发像个闺男,性子亦是柔婉得不行。 内容来自

  无情的口令牢牢锁着他的身子,催产之时亦是调教的最佳时刻,扣舌器,扩穴器,口侍技巧……各种调教层出不穷,一个月下来,御奴的身子已完全习惯了时时刻刻大腹便便,随时随地的生产腹栾。

  只要无情一声令下,御奴便后穴大开,叫得妩媚动人,完全不是开始的那种嘶吼,反而勾人心弦,不管是抽插深喉还是甩乳抖臀,都极尽魅惑,且毫无羞耻之心,真乃尤物也!

  一个月后,御奴昏迷着,双眸被黑布蒙住,送入戒律院,无鸾亲自为其举行了仪式,进行秘术之后的御奴并不清楚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但却隐隐感到自己的身子仿佛不太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第二日清晨,小腹疼痛异常,随即,玉茎开始溢出鲜血,吓得小三不知所措,责任嬷嬷前来,为其玉茎包裹,又给御奴戴上了玉茎套,锁精托暂时不用,急急回禀无情。

  “御奴初潮了!”

  无情遂来检查,果然见御奴虚弱的躺着,玉茎软趴趴的挂在胯间,玉茎套包裹的甚好,人也我见犹怜,便宽慰道:“这是喜事,不必害怕,你经过了秘术,这身子便可孕育了,初潮是每个后宫闺男的第一次月信,只有皇家才能赐予,寻常权贵家的闺男可没有这样的福分,以后每月的月信都是如此,来人,赐御奴每日一碗红糖水,好好养着。”

  御奴忙起身:“谢情师父……”

  见他懂规矩,又小心翼翼,无情便扶着他躺下,摸着他的脸道:“腹痛是正常的,玉茎这几日脆弱得很,好生养着,后穴肠功不可废,乳训的时辰减少一半,让你好好休息。”

  御奴露出个微笑,又喃喃道:“敢问情师父,奴有了月信,便能诞育皇嗣了吗?”

  “嗯,不过也得陛下的雨露恩泽才行,还得看你的运气,不过你是我调教出来的,受孕是迟早的事。”

  “……如此,奴受再多的训教,也是甘之如饴。”御奴虚弱的笑了,陛下,奴可以诞育皇嗣了,可以有我们的孩子了,陛下,奴真的好累,每日训教真的好累,可心里有你,再多的苦都能受,陛下……

  每隔两个时辰要更换一次包裹玉茎的生绢和玉茎套,膳食亦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御奴越发娇媚动人了,一举一动都令人想入非非。

  五日后,月信过去,无鸾的调教卷宗又送来了,便是不仅要生产,更要训练后穴肠道扩得自如,收得及时。





第六十一章 缩穴绞肠链


  于是,御奴不仅每日要练习生产,更要练习生产后的收缩肠道穴口,自然又少不得器皿银针的刺激。

  每次生产完,御奴后穴都如同一个大肉洞一般,怎幺都合不上,一个月下来,每次都是用八号玉势堵住其后穴,可见其后穴松弛程度。

  这日,御奴产后虚弱的躺在床上,由着无情将绞肠链插入,只留了一截在菊穴口,那是绞肠链的机关,无情攥在手中,冲御奴道:“后穴的肠肉肠道要及时恢复,不然有损你的穴气,生产后穴气最易溃败,很多男妃都是产后后穴松弛而被打入冷宫,你记得,这是为你好。”

  御奴产后无力,连出声都是奢侈,只微微颌首,表示知道了,无情又令小三喂了些水,御奴头上扎着针,勉强恢复了些许精神,无情这才道:“开始了,收!”

  机关按动,一档开始,绞肠链迅速涨大成四组粗细,无数的仙人掌刺在御奴菊穴的大肉洞中进行上下左右的鞭打,由于是穴内鞭打,疼痛可以增加数倍不止,御奴只觉得肠道被生生刺穿,一双美目睁得老大,大张着檀口,竟是嚎叫了,本能的就要弹跳而起。

  “啊!!!!!”十指狠狠插进床沿,四个执事立刻上前将他按住,强行分开其双腿,并将他的臀股抬高,便于无情查看,产后的大肉洞被无数仙人掌刺狠狠鞭打,御奴涨红了脸嚎啕大哭:“啊……好痛啊……杀了我吧……啊!啊!呜呜……”

  只是产后本就脱力,此刻再如何嚎叫也变得无力压抑,无情一边揉着他的雪臀,将大肉洞缓缓挤动,使绞肠链刺激得更彻底,一边冷道:“此乃绞肠链,专门替你绞肠,这原是行乐宫的一道刑罚,如今被用来替你收穴,这绞肠链会在你的肠道内进行循环绞弄,你只能收缩后穴,箍住绞肠链上的淫刺,才能让淫刺上的媚药和麻药帮你缓解疼痛,我知你产后后穴难收,但你如今别无退路,再不试着运肠功裹住这上蹿下跳的绞肠链便会生生将你疼死!”

  “好好想想吧,你已经接受了仪式,身子亦可生产,这关若是过不了,那你之前所受通通一笔勾销,行乐宫不会让你死,但你后穴若是废了,陛下定会将你打入冷宫,你这一生便会在无穷的黑暗中度过,再也不见天日……”无情一字一顿,盯着满头大汗的御奴,在他耳边冷冷说道,这个时刻,除了威逼恐吓,还有什幺能让这个男人撑下这极致之痛呢。

  绞肠链在后穴不断绞弄,且仙人掌刺越来越长,每一针都扎得御奴臀股几乎爆裂,而御奴望着床顶,皇帝的温柔在脑中呈现,许久,终于狠狠用力推动后穴,主动迎接绞肠链的刺激,试着用后穴包裹起来……

  “啊……痛啊……救命啊……奴好痛啊……”

  “呜呜……啊……”

  无情并未封住御奴檀口,这等疼痛他需要发泄,若是堵住了唯一的发泄口,只怕御奴会疯。

  一个时辰后,御奴后穴总算可以勉强箍住绞肠链上的仙人掌刺了,因着后穴缩小,仙人掌刺缓缓变短,刺头上的媚药和麻药开始发挥了作用,御奴感到疼痛逐渐可以接受,无情又将绞肠链拖出穴口,本就布满仙人掌刺的狰狞物事哪里是那幺容易抽出的,加上御奴后穴肠壁包裹着,巨大的疼痛使御奴昂起头竟是边哭边叫。

  “啊……好痛啊……情师父,奴真的受不住了……啊啊!!不要再抽了……”

  无情缓缓将绞肠链抽出,又缓缓插入,见着御奴臀股无力,便让两位执事狠狠怕打其白白嫩嫩的臀股,便拍便揉,帮助御奴后穴收缩。

  “啪!”

  “啪!”……

  无情冷冷的命令着御奴:“如今你受不住也得受,与其求我不如使劲让后穴箍住绞肠链!给我用力运肠功,不然便抽死你这贱货!”

  “啊……啊……是啊……呜呜……”御奴浑身发抖,本身根本是无力可出,只能凭着身子本能,肠道在无数仙人掌刺的来回绞弄之下饱受折磨,而这,也只不过是第一步!

  待御奴叫得均匀后,无情才按动第二档,仙人掌刺瞬间收回机关内,密密麻麻的绞肠链上全是针孔,而这些空洞的小针孔如同无数张小嘴,将御奴肠肉尽数吸紧,再大的肉洞也在那一瞬间被强行吸得只有四指粗细,这便是缩穴的最高境界,吸肠肉!

  “啊……”没有针扎,只剩下菊穴的紧缩,御奴不禁舒服的轻轻呻吟,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这吸肠孔将穴肉尽数吸紧,肠壁穴口的褶皱瞬间恢复,“哈啊……”

  “哼,真是个淫荡的身子,这吸肠孔内的药的确会让你穴肉恢复,好好享受吧!”无情握住绞肠链来回抽插,御奴爽得嗷嗷叫,终于不用再受刺激,反而感到后穴前所未有的舒适,清清凉凉的感觉令他身子如沉水中,神经放松的结果就是御奴香艳无比的松弛下来,耷拉着脑袋,哼得淫荡无比。

  半个时辰后,无情见御奴后穴紧致了不少,这才按动机关三档,绞肠链缩小为两指粗细,一边吸着肠壁一边开启了环锁拧,绞肠链便开始凸起螺旋点,对御奴后穴肠道进行环绕吸锁,也就是将他肠道内的褶皱吸得均匀紧致,但这个紧却是和二档不同,乃是边吸肠肉便拧动肠道,增加肠道韧性,拧得力度越大,以后御奴的肠道褶皱便愈发的规则均匀。

  “是!”

  无情离开时正是上牌男倌接客的时辰,便前往暗室去抽查窥视男倌们的接客情况,自然又少不了对上牌男倌们的调教指示……




第六十二章 玉铭玉燕


  翌日,无情求见无鸾,汇报这段时间御奴的调教情况,下人掀开书房的门帘,无情才进去,便听得两声嘤咛,原是无鸾正在查阅卷宗,怀中衣襟微微敞开,一个漂亮的娈童正在他怀中进行乳侍。

  小娈童不过十岁左右,身子显然是自幼训教的,不仅青嫩,更难得的是这娈童生的极美,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晴仿佛能挤出水来,穿着一件简单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粉肩外露,长发齐腰,犹如小女孩一般羞涩含春……轻轻抖动的灵舌正在抖弄无鸾胸前的茱萸,纤细白嫩的小手不时揉捏着豪乳,即恭敬又柔弱,这画面太过绮丽,以至于连无情都有些发愣。

  “怎幺了?还不进来。”无鸾好笑着,放下手里的毛笔,“你也是多年的调教师,什幺场面没见过,这是燕儿,这些日子都在我身边伺候着,是个乖孩子,难得的是这长相和身段练得好,又是个懂规矩知分寸的,听说你昨夜点了宁柯侍寝,如何?”

  无情只微微一愣旋即大方的进来坐下,那娈童不得令仍在无鸾怀中发情,不时轻哼着,咿咿呀呀,不敢看无情一眼,生怕分心惹怒大调教师。

无情想了想,道:“柯儿自然是好的,他是我一手调教的,看着他从下牌升到上牌,这孩子很努力,是个可造之材。”

  无鸾颌首,眯着眼靠在椅子上,一手探入玉燕胯下,玩弄着小娈童粉白的胯下和并不肥大的囊袋,娈童青嫩的身子尚未初精,可早已学会了发情,亦忍得甚久,无鸾稍稍一套弄便引得玉燕啜泣落泪。

  “呜呜……哈……鸾师父……主子……”知道无鸾在谈事情,玉燕死死咬住红唇叫得声如蚊蝇,无鸾又问道御奴的情况,无情道:“主要还是时间太紧,他后穴收缩仍是不够迅速,只能每收穴一次修养三日,不然逼得太紧,只能将他逼疯,这是卷宗,请你看看。” 内容来自

  无鸾展开卷宗,正看着,忽然眉头一皱,冲书案下吼道:“贱货,整根吞入,我要感受到你的深喉!”

  无情难得一笑,问道:“又藏了什幺好东西在书案下?”

  无鸾淡淡道:“是玉铭,和玉燕一起侍奉我,正跪着口侍呢,不成器的东西,不值一提。”

  虽然这幺说,无情却知道,若是无鸾看不上的,断不会亲自调教,当下无鸾看了看御奴的每日情况,问道:“收穴一次便修养三日,这三日你又当如何?”

  “左不过是些日常训教,他催产腹栾,又用绞肠链收穴,身子着实疲累不堪。”

  无鸾轻轻一哼:“你别被他的表现迷惑了,他二十岁的身子,又曾经练过武,底子没你想的那般不堪,修养可以,但你也得紧着训教,他是陛下的人,又是从我们这出去的,便是要和宫中其他嫔妃不同,不然陛下要你我何用?依我看,休息的时候派个礼仪嬷嬷再好生教他说话和身段,别以后做了孕夫再恃宠生娇。” 内容来自

  “是,此事是我思虑不够周详,遵大调教师的令。”无情再高傲也不敢在无鸾面前托大,二人不仅是挚友,更是上下级的关系,二人说完公事,无情又问道:“萧氏兄妹可许久没来咱们这了。”

  无鸾眯眯眼,享受着胯下和怀中的舒适,淡淡回道:“那是宁萌伤了萧北雄的心,也是我刻意不让萧北雄次次点宁萌承宠,这二人纠结再深也别想翻出天去,岚儿是个懂规矩的,这没的说,萧氏兄妹成婚后如今都已封官,皇上正是重用他们的时候,只怕以后都不能常来了,你也知道陛下的性子,最忌讳朝中官员沉迷酒色,咱们行乐宫不愁没客人,你担心这个做甚?”

  “是,情也是一时好奇而已,如今宁萌已成极品穴,您又不准他出堂接客,到底是何用意?”

  “你想让他侍寝就直说,莫灵和海珍我是不会允的,但你追随我多年,自是不同的,何必装作好奇来探我的口气,红牌穴你哪个没点过,只一条,别忘了你是谁。”

  “哎,阿鸾,你……”

  二人又说了些闲话,莫灵和海珍又相继而来,无鸾又令玉燕和玉铭一起口侍,二人探出长舌争相恐后的含舔着无鸾胯下,不时发出淫靡压抑的呻吟之声,由于无情他们坐在书案前,因此并未看见无鸾胯间美景,但见他面不改色的谈论事情,莫灵和海珍便都钦佩不已,大调教师对自身的掌控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两个娈童都是资质最好的,可也没让大调教师把持不住,真是厉害。

  待送走了众人,无鸾再看胯下两个小人儿,两人流着口涎,还在卖力的含舔着大调教师的玉杵囊袋,一左一右,二人长袍早已垂至臀际,小屁股微微抖动,又因书案下闷热异常因此都是大汗淋漓。

  无鸾一时兴起,拿出个双头男形,大约四指粗细左右两端男形都有三寸长,中间有机关,扔在地上道:“停了口侍,赏你们玩个小东西,玉铭,你且含住,喂了玉燕,好好撞臀看看!”

  玉铭老实的应了,才要用手去拿,却听无鸾一声轻哼,忙缩回了手,玉燕知道规矩,主人赏赐的东西是不能用手直接拿的,尤其是这等物事,当下丁香檀口微微张开,如小狗一般叼在口中,玉铭抬高臀股,说了声:“辛苦弟弟了。”

  后穴微微松弛,男形缓缓没入,因着足有三寸,十岁的身子还是含得有些吃力,忙箍紧了,这厢玉燕又抬高臀股,玉铭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男形的另一端送进玉燕后穴,可玉燕胆子小,一向最是娇弱,后穴一时紧张,忘了松弛,导致玉铭撞臀几次都未成功将另一端男形送入。

  玉铭只好道:“好弟弟,腰身松弛,臀股放松些,哥哥才好给你送进去啊!” copyright

  玉燕小脸红扑扑的,委屈道:“是,谢哥哥辛劳!”

  扑哧——

  玉燕昂首一叫,男形没入,二人缓缓运动起来,时而同时撞击,时而前后抽插,二人穴内高温刺激了中间的机关,顿时穴中溢出一丝媚药,令二人逐渐失去理智,前前后后开始吟哦着,趴在地上臀股快速冲撞起来,无鸾又道:“燕儿,臀股用力些,谁先支撑不住便要受罚!”

  行乐宫的男倌最怕的便是受罚,因为你永远想象不到调教师会赐下什幺刑罚。

  二人身子一紧,即刻开始来回抽插,臀股相撞说不出的香艳。

  直到二人都被干高潮插得身子滚烫,无鸾这才捞起玉铭,“小东西,说,最喜欢什幺?”

  玉铭羞涩一笑:“自然是主子的雨露。”

  无鸾又抱起玉燕,问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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