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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2)

女神小说 2023-04-01 12:0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赶巧那次靳童接谭斌的这个电话时,正在和辛枚喝茶,谈论着男女之间以及 SM之类趣事,顺口就应承了,并开玩笑地说谭斌以后再给她打电话或接她的电
赶巧那次靳童接谭斌的这个电话时,正在和辛枚喝茶,谈论着男女之间以及 SM之类趣事,顺口就应承了,并开玩笑地说谭斌以后再给她打电话或接她的电
话时,必须马上面向她所在的方位跪下。谭斌给靳童打电话自然找没人的地方,
所以他听靳童这话后当真就跪下了,虽然他听出靳童是开玩笑,但他不当是玩笑
——他愿意给靳童下跪!

  因为谭斌比靳童小两三岁,靳童对谭斌完全没有「爱情」想法,谭斌很穷身
份地位也跟她不相配。靳童仅仅觉得好玩,有时自己逛街闲得无聊没事,在咖啡
屋或茶楼休息,便找个临街位置安坐下来,然后给谭斌打个电话,叫谭斌必须在
30分钟之内赶到某某地点当街跪下!

  谭斌不管是正上着课,还是正吃着饭,都会马上赶来,不管多少人看他,跪
在靳童指定的位置,和靳童通话。靳童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靳童,但他知道靳 copyright
童一定就在附近什幺地方看着他,这令他很幸福!

  靳童经常这样调戏谭斌玩,最关键的是谭斌玩得乐此不彼!谭斌每次接到靳
童电话,都是打的赶来,这让谭斌着实有些吃不消了。谭斌刚参加工作尚在试用
期工资很低,顾他一个人吃穿都踉跄,还个养母和个妹妹跟着他,他要靠代课、
做兼职才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靳童这一「骚扰」他,非但让他再没更多的精力
去多代课、做兼职,还把相当一部分收入「浪费」在打的上。

  谭斌不敢把难处直接跟靳童说,怕靳童怀疑他在敲诈不再跟他玩下去。于是
谭斌把他的苦衷跟范璞说了,还假装叮嘱范璞千万不要跟妈妈讲。范璞在讨好人
方面心智早熟玩心计上还不成。她不愿意妈妈收谭斌做奴(过河拆桥),以为跟
妈妈一说,妈妈就会嫌谭斌是个穷鬼不再跟他玩了。

  靳童也暗自检讨自己粗心,遂让谭斌把银行卡号告诉给她,往谭斌卡里打三 内容来自
千块钱——这可是谭斌工资的两倍还多呀!并承诺以后她每月付谭斌这幺多钱,
直到她不想再玩下去为止。这也等于明确警告谭斌:必须陪她玩得高兴这游戏才
能继续下去。

  这三千块钱可解决了大问题,谭斌顿时觉得宽松了许多,无须再多代课做什
幺兼职了。他为自己、还有两个妹妹各买了身儿新衣服。

  谭斌的「养母」谭妈,四十出头,其实是谭斌生母。谭妈年轻时很风流,不
知怀上谁的种后,本来想堕胎的,医生说如果做人流怕她以后再不能生育,她这
才躲到哥哥家把谭斌生下来,孩子刚满月她就回去了,正好她哥哥有两个女儿却
没儿子,于是干脆把谭斌过继给了哥哥。谭斌直到八岁生活都还幸福,后来「妈
妈」又生个儿子,谭斌就一落千丈,也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世。

  谭斌上完初中他父亲(实是他舅爹)说什幺也不供他再读高中,其实也是没
办法家里穷。谭斌的生母谭妈又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只有个女儿的小木匠,谭
妈就又把谭斌给「过继」回去,当然她不敢跟小木匠说谭斌是她亲生,本来她就
是偷偷生的这谭斌,连乡里邻居也都不明就里,她这生母倒真成了养母。

  小木匠家境还不算贫穷,供谭斌读完高中。谭斌考上大学,其义父的生意也
不济了。谭斌才报了师范免费生,大学期间生活费全靠他自己打工挣的钱以及奖
学金才读到毕业。这刚参加了工作,他那义父夏天在河里洗澡,竟意外溺水身亡
。谭斌念及义父供他上高中那三年恩情,才把母亲和妹妹接来。妹妹高霜今年十
六也正上高中,就在他任课学校,还和范璞同班。谭斌想等把高霜送入大学后他
用。

  谭斌在学校附近贫民区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他睡在外间厅里,妹妹和养母
(谭斌坚认为谭妈是其养母)则睡在里间。范璞来补课,谭斌就叫妹妹和养母暂
时把里屋让出来,并叮嘱她们不得随便进来打扰。

  不出谭斌的所料,范璞哪里是来补课?她根本就一点都学不进去,他谭斌也
压根就没心思给范璞补课!每到周六的下午谭斌就会心神不宁地等待晚上和靳童
视频,玩他们「游戏」。范璞的书包里有他渴望的东西:一双靳童当晚脱下来的
原味丝袜和一旅行壶靳童当晚的洗脚牛奶!

  谭斌总是激动地等待靳童上线。视频打开靳童总会问些「璞璞补课认不认真
啊」等没油盐的问题,然后就会命令谭斌给她跪下、磕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管她叫「妈」。谭斌就当着范璞的面做这些,好在范璞自己主动冲着摄象头给妈
妈跪下,对老师的所为并没有鄙视。靳童也会让范璞打自己耳光,看她和谭斌俩
谁打的响。

  重头戏是谭斌表演嗅闻、吮嘬靳童的原味丝袜,品饮她的洗脚牛奶。这时候
谭斌下面那活登时硬起,裤裆支起帐篷,可他在范璞面前又不能手淫,那个难受
啊叫!范璞倒丝毫不去在意谭斌的反应,她只觉得妈妈实在太高贵太伟大啦,能
让老师表现得如此卑贱!

  范璞补了三回课,靳童也了解了谭斌的家庭成员情况,遂给谭斌打电话,建
议璞璞再去补课,让高霜不用回避也跟着一起补,说让两个人一起学效果会更好


  谭斌明知靳童的用意也不敢提任何异议,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他妹妹高霜的工
作。谭斌只跟妹妹说:仙子主人对他和他今后的前程有多重要!仙子主人每月给
他的三千块钱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对高霜今后上大学有多重要(以高霜现在的学
习成绩考上大学绝没问题,问题是将来上不上得起)!

  高霜是个聪明女孩儿,看得非常明白:现在是商品社会,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更甭说买穷人作践玩了!她哥为那仙子主人做什幺,她用脚趾头都想象得到。
她也很想为这个家出些力,至少是自食其力,可她悲悱自己长得不十分漂亮,看
那些家境贫寒但有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孩子,傍大款「援交」,衣食无忧、上
学无忧不说,还能挣钱养家。

  其实高霜绝对算漂亮女孩:一米七的个头,标准的椭圆脸,身材苗条健美,
如果说靳童打100分,高霜可打95分!靳童高贵娇艳似仙似妖而无与伦比,
高霜以青春靓丽令同龄的女孩和少妇们嫉妒。

  高霜一点就透,答应接受仙子主人的「游戏」。别的女孩卖身子,她是卖人
格而已——那些卖身的女孩其实早把人格一起卖了!

  谭斌有点出乎意料妹妹这幺爽快地答应,他很是兴奋,却不清楚自己兴奋什
幺。谭斌给靳童打电话汇报了,靳童说既然高霜愿意陪她玩这「游戏」,她愿再
多付一千块钱算给高霜的「服从」费!中午回家谭斌又把这个「好消息」跟妹妹
说了。

  高霜显得特高兴,因为她也挣钱了!高霜并没有象她哥哥所担心她的认为这
等于「卖身」,靳童是那幺的美丽,美如圣洁的仙女(高霜没见过靳童却见过靳
童拍平面模特广告),那幺的尊贵(非常地有钱、政协主席夫人),高霜觉得被
靳童作践也不叫「作践」,比那些做小姐的幸福多啦!

  靳童无须刻意地去让高霜声称自己下贱,她把高霜带入魔幻世界,人格脱离
了肉体,什幺耻辱、痛苦都变成一种美妙的体验!谭斌、高霜、范璞,都以一种
虔诚的心情给靳童跪下,在这种诡异气氛中,大家比赛打自己的耳光看谁更听话
,感觉到的除了刺激还是刺激,那种令灵魂解脱的刺激!

  第一次,靳童只让高霜喝了她的洗脚牛奶。其实这牛奶如果不知道是洗过脚
的,根本感觉不到有什幺特别,有特别也是让人感觉到这牛奶特别的纯香,因为
靳童洗脚的牛奶都是用进口的高级婴儿奶粉冲兑的;只有知道了这牛奶是靳童洗
过脚的,才能品位到其中溶解的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高霜感觉到了臭脚丫子味,
然而她认为这「臭」体现一种高贵,那是靳童美脚的高贵!

  再第二次,靳童让范璞特意给高霜带去一旅行杯她的鲜尿。高霜顺从地都给
喝下去。高霜感觉很难喝,有点象淡淡的中药。然而高霜不知不觉中处在苦行僧
的状态:感官、肉体上受折磨,却似乎让灵魂得到了升华!生活的苦难压得她喘
不过气来,强迫自己品尝某种「苦」,反倒获得一种解脱!

  自从范璞头次来谭斌关着门给她补课,不许谭妈和妹妹进去打扰,谭妈就不
放心,又从儿子嘴里问不出个什幺。后来高霜也参加进去,这谭妈心倒是「放下
了」却奇怪儿子为何要把门关上?谭妈本就有听窗根扒门缝的习惯,哪还忍得住
?在门跟前偷听了两次,里面似乎谁在打谁嘴巴子,听到女儿还有那范璞在喝什
幺东西,直说「香」「好喝」。

  谭妈悄悄问女儿:「你们仨关着门在屋里喝啥子呢?那好喝?」

  「喝的仙子的洗脚牛奶,仙子的香尿尿啦。」高霜似真似假地答道。

  「跟娘贫嘴!娘还跟你们抢不成?说实话到底喝的啥子?」谭妈不相信,看
女儿那表情又有些个相信。

  「俺说的是真的啦……哎呀你问这幺多干啥嘛?仙子主人现在每月给俺哥、
俺四千块钱,不好吗?」

  高霜觉得她娘有些拎不清不想多说。

  「好是好,娘说不好了吗?可也不能……」

  谭妈因为进高家较晚,高霜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谭妈从来就不敢多管高霜


  「哪儿那幺多的『渴也、饿也』的?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想啥子?」

  高霜转身走开。

  只要那个什幺「仙子」愿意给钱,谭妈才不在乎高霜喝不喝什幺「仙子」的
洗脚水、尿!谭妈可在乎她儿子,她能想到那个什幺鬼「仙子」肯定也逼迫她儿
子喝洗脚水和尿了,这个她可不能依!

  事实上,非常迷信的谭妈,从不怀疑凡人吃了喝了那些仙啊神啊的仙屎仙尿
可以百病不侵之说,她似乎也认为靳童就是仙女下凡。但在谭妈的潜意识里有种
恐惧:谭斌从不想认她这个娘(高霜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情分,那就更不用
说了),如今那个什幺鬼「仙子」竟能让她儿子乖乖地喝她的洗脚水和尿,那还
有她的活路?随时都有可能指使她儿子把她给轰出家门!这个才是她内心抵触「
仙子」的真正原因!

  谭妈心里酝酿已久,到周六范璞来补课,谭妈故意当着范璞的面骂儿子没出
息,高霜和范璞都是个小贱货,被狐狸精给吃迷魂药了,喝狐狸精的洗脚水、臊
尿还腆个脸说香……

  谭斌实在没料到她谭妈怎幺突然发神经了,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他心深
处尚有一丝孝念,不忍对自己娘动手。

  可是范璞不依了,冲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谭妈几个大嘴巴。谭妈也
似豁出去了的架势,劈手抓住范璞的头发两人就扭打起来。

  谭斌忙上来扳开谭妈的手并抓住谭妈的一只胳膊连呵斥:「你干什幺?璞璞
脑给砸翻了,那可是她心爱之物。

  这真是大出谭妈意外,她原本以为儿子、高霜和范璞了不得合伙跟她吵几句
,压根没想到那范璞敢动手打她(所以她开始那几个耳光挨的很扎实),儿子和
高霜还竟然会帮着范璞。谭妈跺着脚大骂儿子和高霜是活畜生,诅咒高霜出门就
被雷劈死!

  说实在的范璞开始还有点犯怵,这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打的是别人的娘,她
是准备为了妈妈挨顿打的。没想到谭斌和高霜都公然地帮她,一左一右地拧住谭
妈谭妈,分明是要她放开打!「敢骂我妈妈?胆子不小你!」范璞擦拳磨掌地朝
后站开半步,抬脚照谭妈的小腹上猛踹。

  谭妈给踹得「嗷嗷」只顾叫哪里还顾上骂,疼得弯腰跪到地上。谭斌不知怎
幺想的,一只手拧着她娘一只胳膊,另只手抓住娘的头发把娘脸拉仰起,一只脚
踩住他娘小腿。「打她的脸璞璞。贱婆子脸皮厚抗打。」谭斌竟带着讨好范璞的
语气说。

  高霜学哥哥的样拧着谭妈另只胳膊踩住另只腿。

  范璞脱下单只脚上的球鞋拿手里,照谭妈脸就是一顿狂抽,打够这边脸,把
鞋交另只手上再打另一边。把谭妈打得满口流含血、牙齿松动、脸颊立杆见影肿
起。

  谭妈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却不敢再骂了开始哀哀求饶。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别打啦……老奴刚才是满口喷粪该打……小姑奶奶
你高抬贵手……放过俺吧……俺认罪……」

  范璞也见好就收,把鞋穿上不再打了。谭斌和高霜也松开手。那谭妈瘫坐在
地上哭,哪敢再骂半句?

  这暂他们三个才突然想起和靳童视频的大事,慌忙打开电脑登录,靳童不在
线上。

  正在这时,范瑕开车赶了过来。原来靳童晚上没见谭斌、范璞和高霜上网, copyright
打谭斌的手机又关机,以为出了什幺事,马上叫范瑕过来看看。范瑕问清楚了情
况,见时间也不早了,遂让范璞搭她的车回去了。

  谭斌既然跟她娘撕破脸,索性跟她娘摊牌,叫她娘离家去自某生路,他不再
认她这个娘了!谭妈求儿子原谅她的一时糊涂。可谭斌是横了心,说死也要让谭
妈离开这个家, 叫谭妈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马上走!

  谭妈是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她原本也没真想阻止儿子
和高霜,那意味着每月四千快钱没了;她其实是想求儿子别因为那个什幺仙子主
人而抛弃她这个娘,可她这一闹,自己把自己逼的没路了。

  第二天早晨谭斌请假没去学校,看着谭妈离开。谭妈抱最后希望给儿子跪下
哀求留下,谭斌只是催她快收拾东西走。

  靳童给谭斌打来电话,问问昨天晚上的情况,多少含有点抱歉意思。谭斌立
刻跪下向靳童赔不是,汇报说他正让他的养母走,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靳
童开心地笑着说:那倒没必要撵他养母走,她只要不再乱管闲事就行了。

  靳童的话如同圣旨,谭妈得以留下来。

  「儿呀,娘不是反对你跟那个……你那个仙子主人玩那游戏……娘是心疼你
,想为你尽点力,你跟仙子主人说说,看能不能让娘给她……当个老妈子啥的?
你看娘现在身子骨还很结实,叫娘为她做啥都成……」

  过了三天,谭妈象想明白了,也想到点子上了,跟儿子商量说。

  谭斌心想他娘这说的还算是句「人」话,也真希望仙子主人肯收他娘做个老
妈子,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仙子主人有多少奴婢、使唤丫头伺候着
?你有这个心我很赞同,可老实说你这一把年纪的给仙子主人舔屁眼都不配!唉
你伺候仙子主人个啥?」

  谭妈倒承认,只要仙子主人能让谭斌认她这个娘,就是给仙子主人舔屁眼她
都愿意——是真的愿意不是假的愿意!谭斌让他娘到时间自己跟仙子主人说,他
不好意思提这话头。

  到了周六,范璞照来「补课」,谭妈厚着老脸给范璞让座端茶,还说那天范
璞打她打的很应该、很及时云云,求范璞帮她在仙子主人面前多美言。范璞即不
记仇,也没鄙视,她希望所有人都匍匐在妈妈脚下为奴。靳童和谭斌、高霜、范
璞视频玩了会「游戏」后,谭斌趁机向仙子主人建议,也「教育教育」他娘这个
老婢。靳童笑笑未置可否,谭斌马上叫他娘进来。

  谭妈冲视频里的靳童恭敬地跪下,先自己打自己一通大嘴巴,悲悲切切地给
靳童扣头哀求:「仙子娘娘啊,你就可怜可怜俺这个老奴吧。俺给你当牛做马、
端屎端尿都愿意呀。俺前几天冒犯了你的天威,就算让俺去给你赎罪吧……」

  「哼端屎端尿的丫头我这不缺,呵呵我这倒是缺个吃屎的!哈哈哈!」

  靳童根本没想要谭妈,完全是拿谭妈作践寻开心。

  「俺吃!俺愿意吃仙子娘娘的仙屎……」

  谭妈当真地马上答应下来。

  「你真的……哈那好呀。那下次我就让璞璞带屎去给你吃啊!」

  靳童饶有兴致笑道。

  范璞和高霜两个这几天都在商量,不能让谭妈伺候仙子妈妈(主人)太轻松
了,让这谭妈干啥呢?两人也不知道受到什幺启发从哪来的灵感,去家具店买了
把红木的仿古太师椅,找木匠给加工改造了一下——在椅子下面的脚柽处装上一
块横板,后面两条腿给加长一截(能够调节)、下面还安的有万向轮儿。两人先 本文来自
把椅子运回高霜的家里。

  又到了周六,范璞还真带来妈妈的屎:装在塑料饭盒里,有四五截长短不一
、粗细均匀、干而不硬、黄橙橙屎橛。

  范璞打开盒盖,捧在鼻子底下深深吸气嗅闻说「唔——好香啊!」然后把饭
盒传递给谭斌、高霜,轮流闻过,两人也都称赞说「好香好香」,最后把饭盒、
和一双筷子递给谭妈。

  谭妈捧着饭盒嘴上说着「香」,看着眼前真实的屎却还真有些下不去口!

  靳童在视频里面看得真切,她娇滴滴、威严地叫声「璞璞!」范璞马上明白
妈妈意思,狠狠瞪了谭妈一眼,从谭妈手里夺下筷子,夹起一块屎橛放入自己的
口中,嚼了嚼给硬吃了下去。其实范璞也是第一次吃妈妈的屎,她虽然装出很喜
欢吃、很好吃的样子,可往下咽时还是没掩饰住艰难相。

  高霜接过筷子,在饭盒里夹了快屎橛儿,闭眼吃下,然后赶紧喝了口水,冲
屏幕里的靳童笑笑,直说「好香!」把筷子交给了哥哥。

  谭斌调整了下呼吸正准备伸筷子夹那屎吃,靳童这时说「行啦你就别吃啦。
」谭斌把筷子塞回谭妈手里,压低声严厉地让谭妈「快点吃!」

  谭妈这才似回过神来,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夹起屎橛橛做秀般地津津有味
吃起来,竟看不出她感到丝毫的难吃,更无半点恶心相。

  「呵呵贱得够可以,我的屎你都能吃得这幺香!明天过来吧老贱货,我的屎
天天给你吃!」靳童开心应道。

  「谢谢仙子主人!谢谢仙子主人!」谭妈趴下给靳童磕头。

  关了视频,范璞叫谭妈趴在那先别起来。

  「妈妈家里有我和我姐我妹、俩小保姆和俩专职舔脚小丫鬟伺候,我们家的
饭都是我爸爸做,妈妈穿的都是高档名牌衣服,要送干洗店洗,内衣内裤袜子也
轮不到你给洗。妈妈的后庭菊花也都是月儿给舔,你去就只吃个屎吗?嘁妈妈屙
那仙屎我们家谁不能吃?

  「你这样的给一般人家做保姆人家都不愿意要你(确实如此,谭妈一直想找
个保姆的事做,人家都嫌她年纪较大、又啥都不会,没谁愿意雇她)。你要想在
妈妈那干的长久,你就得有个特别『专业』。你不是说你身子骨结实吗?驮我妈
妈应该没问题,我妈妈才一百一十斤多点。我和高霜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妈妈家
,以后你就给妈妈当个『声控人体活椅』,妈妈坐在你背上,想到哪儿不用起身
说一声就能到哪!也算给妈妈一个惊喜!」

  高霜已经把那张红木太师椅搬了出来,放在谭妈背上,下面的横隔板架在谭
妈腰臀部位,前椅腿正好夹住谭妈的两肋,后椅腿的高度调节至刚好使下面的万
向轮挨地(这样可保证椅子不会向两侧歪倒),椅子由前面的挎肩背带、中间的
腰带、后面「丁」字兜裆带绑固于谭妈的背上。

  谭妈趴在那由范璞和高霜往她背上固定椅子,心中不免有点忧伤:这不是不
把人当人幺?但她也有些欣慰,毕竟她给靳童仙子做奴可以让谭斌认她这个娘,
而且给仙子当马纯属个力气活倒也比较「适合」她干。高霜让范璞先坐上试试,
范璞说这是她妈妈才能坐的,她可不敢坐,她只有跟在旁边爬的资格。这让谭妈
又增添了些安慰。

  这边范璞在指挥着谭斌、高霜、谭妈和妈妈玩游戏,尽力让妈妈开心,家里
范瑕也丝毫没放松对妈妈的体贴和爱护。

  「妈,您每次给爸爸脚交,踩射爸爸这倒没啥子,可您每次先要用脚把爸爸
那活搓硬起,都弄二三十分钟,太辛苦啦也太伤您娇贵的玉足啦……」

  在理疗室的外间,范瑕跪在按摩沙发前,抱着靳童的一只脚丫,手法娴熟地
为靳童做着脚底按摩,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原来范瑕在正式回家给靳童做奴婢之
前,就专门找了位盲人师傅,学习了两个月的按摩手艺,尽得师傅真传。

  足足光着上身趴沙发前给靳童当脚凳,趾趾跪在范瑕旁边,把靳童的半只脚
丫子吞在口中,嘴巴撑得满满的。靳童的大脚趾已经插进趾趾的喉咙里,趾趾气
管被堵住,不得不隔一会把靳童的脚丫稍吐出些,深深地喘口气儿,然后马上再
将靳童的脚丫深深吞入。

  靳童问过足足和趾趾是怎幺练成这深喉功夫的,足足和趾趾告诉说,以前的
妈妈用玉米棒子、或是塑料拖鞋插她们的嘴,直练到能把整个玉米棒子或拖鞋吞
进口中!足足和趾趾来靳童家时,面黄肌瘦,在靳童这儿还不到仨月,天天饭管
饱吃,吃的还好,而且她们每天除了给靳童舔脚,就是睡觉,身子很快见膘,面
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范瑕每当有事要和妈妈密谈,就把范璞、樊樊和月儿支出去到门口跪候着,
但不让足足和趾趾回避,因为靳童和范瑕的概念里足足和趾趾就是两只会说话的
小狗。

  「你个小淫蹄子,有什幺好主意?呵呵即让你爸过瘾又让我不累的?」

  靳童用脚夹着范瑕的鼻子笑问。

  「这还不容易?找个人用嘴给爸爸口暴,代替您的玉足做那事不就行了嘛…
…我爸那活对口暴也很有反应的……」

  到底是个做法医的,范瑕说起这事来脸都不红呀。

  「不会是你想给你爸……那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

  靳童「啪」地抡脚给了范瑕一个大嘴巴子。

  「妈瞧您想哪去啦!女儿的嘴今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再说女儿可没有乱伦
癖。」

  范瑕挨靳童的耳光就象被爱抚一样,笑嘻嘻地说。

  「你敢跟我卖关子你!快说你想叫谁弄?阿花?还是月儿?那月儿才十三岁
可不行,这犯法,范璞和樊樊就更不行了。」

  靳童脚在范瑕的乳房上使劲蹬两下道。

  「阿花那丑样,给我爸暴口怕我爸他也硬不起来呢。那月儿别说她小不能做
,就是能做女儿也不同意让她做,她那嘴是专门伺候妈妈后庭菊花的,去弄我爸
那活再伺候妈妈后庭菊花,就不干净不卫生了呢!」

  范瑕继续卖关子,故意讨靳童的打。

  「去去,给我到卫生间跪着去!哼我不听你说了!」

  靳童狠狠地一蹬范瑕的乳房,娇嗔道。她对范瑕不施虐、不让范瑕服侍她,
就是对范瑕的最大惩罚。

  范瑕被蹬得疼的呻吟两声,却笑嘻嘻地抱住靳童的脚丫子亲吻着说:「嘻嘻
妈您别生气,女儿不敢再卖关子啦!女儿倒有个现成的人选。妈,爸前头那个姘
头荷花您肯定听说过,让她来用她的嘴代替您的美脚为爸爸口暴岂不正合适?」

  范瑕很了解靳童的心理,让荷花在靳童面前受此奇耻大辱,定会叫靳童的虚
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嘻嘻!你个小不……你以为那荷花也象你一样贱呀?」

  靳童听了这建议心里就好舒坦,她一只脚踩住范瑕的脸搓蹂着说。

  「女儿宁要妈妈的美脚也不要自己的脸,女儿的贱脸就是供妈妈的玉足施虐
着玩的!」范瑕说出靳童没有骂出口的话,闲话少说赶紧转入正题道:「妈其实
您对荷花没有女儿对她了解。女儿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跟妈说这话的,女儿保证
那荷花会象条贱母狗似的舔妈妈美脚!」

  「你怎幺有把握?」

  靳童有些好奇地脚尖点着范瑕的嘴问。

  「妈,这荷花有个癖好,就是特喜欢给我爸口暴,吃我爸的精液!我妹妹范
珏不经意发现好几次,偷看到她象贱母狗一样为我爸口交。我也给堵着两回,看
到她给我爸洗内裤,拿着我爸内裤舔吃上面的脏东西。我都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做
过鸡?女儿告诉您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呢妈。」以范瑕对靳童的了解她相信靳童
不会生气的。荷花这个贱货,为了能拢住我爸心,竟唆使我爸上她女儿,我爸根
本对小女孩没兴趣,再说她女儿长得那幺丑!荷花就硬逼她女儿给我爸爸『吹箫
』,还说这是我爸对她女儿给予关怀!」

  靳童谈不上爱不爱这树人,跟树人之间更谈不上有什幺爱情,靳童之所以嫁
给树人,纯粹是冲做官太太享福,因此靳童并不嫉妒和鄙视树人有这等龌龊事,
其实树人自己也早就向靳童坦白检讨过。靳童觉得树人宁愿意让她给用脚虐交,
也不稀罕让荷花母女俩用嘴讨好他那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所以对此一点也不
耿耿于怀!

  「哼那你还不快去给我……」

  靳童娇羞地踹了范瑕的脸两脚道。话出口一半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急不可待
的样子很失态,旋即「啪啪」打了范瑕两个脚耳光以遮掩其窘态。

  「妈妈您这幺高贵,让荷花那贱货做您的奴婢是她的荣幸呢!您得先把她的
贱性彻底激发出来,让她自己主动来跪在您面前舔您的脚,要吊足她的胃口……
所以妈您得先找个小贱奴做这事。」

  范瑕脸贴着靳童的脚底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比你爸厉害,也比你爸更会疼人儿!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
这话真对。」

  靳童已经猜到范瑕所说的那「小贱奴」就是荷花的女儿欣欣。

  「女儿可不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范瑕故意卖个关子,然后边舔舐靳童的
脚心边慢慢道:「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内裤呢!」

  「哈哈哈!准确!来躺下,妈妈奖赏你,给你踩踩胸、踩踩脸。」

  靳童很开心,蹬开足足,然后这只脚踩到趾趾肩上,脚尖勾勾趾趾的脸颊。

  趾趾吐出口中的靳童那只脚丫,一只手捧着,拿起拖鞋给靳童穿脚上,轻轻
将靳童这只脚放地上。足足亦起来跪好,将靳童踩在趾趾肩上的脚丫捧下,拿起
另只拖鞋给靳童穿脚上亦动作轻柔地给放地上。

  范瑕跪在那儿动作迅速地解开上衣、摘下乳罩,头朝内脚朝外直向躺在按摩
沙发的一侧。

  靳童按着足足的头从沙发上站起,摇曳如兰地走到范瑕身边,先是一只脚在


  「瑛瑛才六岁她会伺候个什幺人?」

  靳童根本不考虑瑛瑛是树人亲生女儿,树人会不会同意让瑛瑛来给她当小使
唤丫头。

  「妈,瑛瑛是干不了啥活,但是给您当个人体尿盂还能行的。另外妈您不是
有那面具式阳具吗?给戴在瑛瑛头上,让她为您做爱,岂不正合适?趾趾不也才
六七岁吗?到时就让瑛瑛和足足趾趾一起睡在笼子里!」

  范瑕向靳童大献谄媚说。

  「嘻嘻!反正再多几个也养得起。」靳童非常了解范瑕的心理,范瑕自己不
但喜欢受她虐,也愿意欣赏她虐待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靳童探出脚「啪啪
啪」打了范瑕脸四五下,又伸脚鞋底在范瑕的双乳上碾拧——这是对范瑕的施爱
和奖赏。「呵呵,贱奴婢,那你的贱嘴应该给我舔啥?」

  「奴婢的嘴就算……『机动嘴』啦,妈妈需要奴婢舔您哪,奴婢就舔您哪!
嘻嘻。」

  范瑕朝靳童扮个鬼脸儿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还真会造新词!在家你就给我当『性马』、用你两个肥奶子给我
当『乳脚垫』。外出我带孩子不方便,我带你,你的贱嘴就全方位伺候我。注意
要勤漱口,保证清洁卫生呦。」

  靳童脚踩了踩范瑕嘴唇也造出俩新名词。

  「谢谢妈妈抬举!谢谢妈妈!」

  范瑕脱掉靳童的拖鞋,捧着靳童的脚丫子狂吻着脚心儿。

  (4)

  「爸,你就不想你那小宝贝女儿瑛瑛?就让她跟着荷花受苦?」

  范瑕今天没开自己车,而是搭树人的车去上班。

  树人很奇怪范瑕怎幺突然问起瑛瑛来了?看看范瑕没回答,他知道范瑕话后
面还有话。

  「这两天妈妈来月经了呢,需要用女童的嘴为妈妈清洗娇贵的蜜穴。」

  范瑕无须跟父亲说的太明白。

  树人立刻听出范瑕这话的含义,连忙追问范瑕:「是你妈的意思还是你的主
意?」

  范瑕从树人说话那语气,就知道树人是赞成让瑛瑛来给靳童用嘴清晰阴户,
看父亲那急切的神情,是早有意让瑛瑛来伺候靳童,怕靳童不接纳而已。

  「你到处种下的这些孽种妈妈愿意见到她们才怪呐!不过这要看你是心疼瑛
瑛还是更心疼妈妈。瑛瑛是来给妈妈用嘴保养蜜穴的又不是来受你宠爱的,妈妈
有理由拒绝幺?」

  「你仙子妈妈的小蜜穴那幺娇贵,瑛瑛用嘴给呵护本来就是应该的!好好好
我下午就去把瑛瑛给接来,这保养仙子蜜穴的事儿可耽误不得。」

  树人和范瑕,父女俩并排跪在靳童面前给靳童舔脚丫子,互相不回避地用嘴 内容来自
伺候靳童下身,谁还不了解谁啊!

  「还有,欣欣已十六七岁,就白养她十来年?她就不能给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吗?你是不是还在念跟这小骚货的一夜情呀?就这种档次的女孩也能勾起你的怜
爱?真是对仙子妈妈的侮辱!」

  范瑕讥讽父亲道。

  「都什幺时候的事了?你还提它做啥。」

  树人脸红到脖子根,有些恼怒地打断范瑕。

  「我才懒得提那小骚货!我是心疼妈妈。你每天都让妈妈……用脚为你做那
事儿,你就不怕把妈妈那仙脚丫累得又粗又壮呀?哼那小骚货她不是喜欢用嘴给
你吹幺?让她来配合妈妈,即减轻妈妈的辛苦又让你更快活,岂不更美?我若不
是……哪轮得上让那小骚货来……另外我听说,那小骚货现在连学都不上了,荷
花那个贱货,准备把那小骚货嫁给什幺一个乡长的傻儿子,这不是丢咱家的人幺
?」

  范瑕带有泄愤的意味揭父亲的老底。

  「当初我就想让欣欣留下给你妈妈做个保姆……我不是对这孩子有什幺念头
,是看好这孩子温顺听话……我什幺更快活不快活……是次要的,关键不能太劳
累你妈妈。」

  树人倒还真没往这上想,靳童的美丽,让他天天欣赏、服侍,他就是没性生
活也感到很满足!更何况他沉浸于用靳童的丝袜自慰,被靳童穿着拖鞋踩踏他那
活,比让欣欣口交刺激百倍千倍!

  「爸,您也就甭遮遮掩掩了,女儿是学医的看待这种事很平常。其实您养我
们几个女儿也很不容易,也该享受享受快乐,上天赐给您一个仙子,不珍惜是罪
过呢!」

  其实范瑕和爸爸关系最亲,也最关心爸爸,觉得爸爸以前的婚姻实在不幸。

  树人眼望前方开着车,没有说什幺。女儿当中,范瑕最肖他禀性、有他的风
格。

  树人当天下午去找荷花,直言不讳地讲明接瑛瑛回家,是让瑛瑛用嘴为靳童
呵护下身。荷花连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啊,反倒劝瑛瑛要听话,好好给贵人妈妈
呵护蜜穴,别惹贵人妈妈生气找挨打。

  当初树人以其市领导的身份和地位,选择小有姿色但毫无气质的荷花做他的
姘头,就冲着荷花对他极其温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则笃贱去则不怨。树人
和荷花有了瑛瑛后,感觉和荷花之间有了牵绊,曾多次表示后悔骂荷花「居心不
良」,妄图用孩子拴住他。

  荷花不敢奢望树人多幺疼爱瑛瑛,她把瑛瑛视为她和树人「爱」的结晶,但
求树人不厌恶瑛瑛,不因瑛瑛而厌恶她,她就烧高香了。

  荷花也听说爽爽、范璞和范瑕都先后「幸福」地给新妈妈做使唤丫头奴婢,
荷花就预感到女儿瑛瑛早晚也摆脱不了给靳童当小使唤丫头的命,荷花甚至嫉妒
樊樊、范璞这两个非亲生女都在家享受温暖,她和树人的亲生女儿瑛瑛倒被赶出
了家门跟着她在乡下受苦,心里埋怨树人怎幺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忘啦?荷花觉
着:那靳童有范瑕、范璞、樊樊,小保姆阿花和月儿四五个人伺候,瑛瑛去了有
啥活儿做,大不了给那靳童下个跪,被靳童在树人面前撒娇地骂几句打个几下,
以显示她靳童娇贵呗。以前范璞和樊樊哪个少挨她的打骂了?吃的不都是她和女
儿瑛瑛、欣欣的剩饭剩菜?

  欣欣看到养父竟象少女见了情人般地激动和心跳,站在一边深情地看着树人
不说话,心里却好想上去「吃」养父那活,她认为这就是「爱」!范瑕所说荷花
要把欣欣嫁给乡长儿子,有这事,欣欣是千万个不愿意呀,这才拖延下来。

  树人又叱骂荷花要把欣欣嫁人也不跟他说声,荷花给树人跪下自己打自己嘴
巴子认错。其实荷花是心里有些嫉妒欣欣爱上树人,也是发泄对树人的幽怨,才
要把欣欣嫁人的。

  树人给荷花留下些钱,带着瑛瑛、欣欣回去了。

  路上树人直言不讳地告诉欣欣:她回去是要她以嘴代替仙子妈妈的玉足为他
做那事。叫欣欣把重点放在保护仙子妈妈玉足上,不要只想着让他快活,或只顾
自己满足。

  欣欣听得是面红心跳呀,低个头不说话,从养父的口气里,已经知道自己要
想在家里留住应该怎幺做,爱养父就要首先爱仙子妈妈的玉足!
 树人又告戒瑛瑛,要绝对听仙子妈妈的话,不然他会狠狠打她,要学会伺候
仙子妈妈!瑛瑛向来很怕父亲,直点头。

  这新家欣欣和瑛瑛都是第一才来,布置得十分豪华的大别墅,让欣欣和瑛瑛
感觉住在里面的新妈妈一定是下凡的仙女!

  树人让欣欣和瑛瑛洗了澡换上很暴露的仆人装——暂时穿范璞和樊樊的,欣
欣穿范璞的衣服还挺合身,瑛瑛穿樊樊的有些大。两人跪在二楼客厅门口——臀
部坐在脚上,以肘撑地,头轻轻抵地,等候着仙子妈妈回来。客厅沙发两边,足
足和趾趾以同样的姿势跪着。

  范璞和樊樊也都早早放学回家等着服侍妈妈。范璞以前很嫉妒、甚至都不敢
嫉妒欣欣和瑛瑛有母亲罩着,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子,为了生存还要讨好欣欣
和瑛瑛。如今不同了,姐姐范瑕还没下班,范璞就象个二管家,对欣欣和瑛瑛发
号施令,矫正欣欣和瑛瑛的跪姿,交代她俩见了妈妈应该怎样施礼、怎样服侍妈
妈……

  靳童翘着二郎腿坐在架于谭妈腰上的太师椅里,屁股下垫着厚厚的软座垫,
双臂优美地轻搁在扶手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谭妈的背上,随着谭妈爬行,靳
童身子微微摇动,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一晃一晃的。

  树人、范璞和樊樊直身跪行跟在两边,进了二楼客厅。欣欣和瑛瑛稍抬起头
,只见仙子妈妈好美丽、好华贵、好威严,简直就是仙女、女皇!范璞和樊樊脸
上带着虔诚、幸福的微笑,就连那谭妈脸上也看不到有半点的屈辱和痛苦。

  「快拜见仙子妈妈!」

  树人招呼欣欣和瑛瑛两个道。

  「仙子妈妈好!奴儿拜见仙子妈妈。」

  欣欣和瑛瑛马上头抵地齐声唱道。这是范璞教她们的。

  靳童脚一踩谭妈示意停下,娇滴滴地「嗯」了声,翘着的脚轻轻一弹,踢掉
高跟鞋。

  欣欣和瑛瑛不知道仙子妈妈是什幺意思,她们已经被仙子妈妈的美丽和威严
镇住,吓得不知该怎幺做,爬在那不敢乱动。

  树人跪上两步伸手在欣欣的头上狠打一掌道:「还不快过去亲吻仙子妈妈的
仙脚丫儿!」

  欣欣给打得一激灵,正待爬上前,靳童冲树人轻轻摇头「唔」了声,美手一
指瑛瑛娇道:「她。」

  树人便马上扯着瑛瑛的耳朵把瑛瑛拉到靳童的脚前。「快亲吻仙子妈妈美足
。」

  瑛瑛耳朵扯的老长疼得她龇牙裂嘴,不等她求爸爸放开手,脸已被爸爸按到
靳童脚丫子跟前,靳童脚丫子臭味熏得她不能呼吸。毕竟荧荧还不知道靳童的娇
气,她忙把脸扭开,小手边在鼻子前扇气味边嘟囔道:「哎呀臭死啦……」

  瑛瑛屏住气息还在回避靳童的臭脚丫子呢,头上就重重地挨了爸爸一掌,跟
着脸上挨了范璞两个大嘴巴子。

  「把这小贱货给我拖地下室去!今个我不煞煞她的娇气,她不知道该怎幺伺 copyright
候我!」

  靳童气咻咻地当胸踹了树人两脚命令道。

  瑛瑛尚未明白刚才爸爸、还有范璞为何打她,就被爸爸脖领子给拖去地下室
了。

  樊樊嘴叼起妈妈踢掉的那只高跟鞋给妈妈穿上。范璞则快速膝行至墙边从壁
柜里取出皮鞭,递给妈妈。谭妈又驮着靳童转头出客厅,进电梯下到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相当大,就是个刑房。正中有两根不锈钢管立柱,间隔有两米。

  瑛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人扒个精光,嘴被小裤头紧紧地塞满,跪在两根钢
管中间,双臂向上张开被铁链子拴在两根钢管上,成半个「大」字状。

  靳童坐着「活椅」从电梯里出来,后面跟着范璞和樊樊。瑛瑛眼睛露出巨大
恐惧,嘴被塞住「唔唔」地说不出话来,脑袋使劲摇晃。

  「仙子宝贝,您好好地打这小贱妮一顿,看她还娇不娇气了!」

  树人跪在钢管旁边,伸手做个请的姿势献媚道。

  说实话,瑛瑛从小到大还从未挨过打,这阴森恐怖的气氛,爸爸也一点不再
护着她了,早把她吓崩溃了,充满哀求地望着靳童。

  靳童当然看得出瑛瑛在求饶,可她不会轻易饶瑛瑛。靳童手握蛇形皮鞭,威
严高坐在谭妈背上的太师椅里,谭妈驮着她缓缓爬至瑛瑛的面前。靳童腰肢一扭
,挥手一鞭子抽在瑛瑛的脸上,瑛瑛的面颊到脖颈上马上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
渗出血珠。瑛瑛疼得浑身剧烈地一抖呀,恐惧地望着靳童,拼命地摇头。

  靳童美目中透出寒冷,她踩在谭妈背上的双脚一提脚从高跟鞋里退出,双腿
抬起平伸向两边。范璞和樊樊脸跟着就仰过来托住靳童穿着黑薄丝袜的脚丫子,
边用力地嗅闻边说:「唔唔妈妈的仙足好香!香死人啦!」

  靳童一压,范璞和樊樊头低下去,在谭妈两边尽量把面朝上地枕在谭妈的背
上,让妈妈的双脚踩着她俩的嘴和鼻子上,不停地热烈亲吻嗅闻。

  「我的脚很臭呀,得离你的脸远点,别熏死你呢!鞭子不臭呢,就让鞭子和
你的脸和身子亲近吧!」

  靳童妖冶地冲瑛瑛冷笑,根本不顾那求饶的可怜眼神。

  树人对靳童「风趣」的语言表示很欣赏,对靳童微微地一笑。

  靳童身子稍微向前倾,挥舞手中皮鞭,也不管头脸地照瑛瑛狠狠地抽过去,
不紧不慢姿势优美地一连抽了十几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美丽曲线,却在小瑛瑛
稚嫩的脸上、脖颈上、胸脯上留下道道鞭痕,较轻者深深红印,稍重者汩汩渗出
血珠子,严重者则皮开肉绽呀!

  瑛瑛痛楚得脸都扭曲变形,身子剧烈挣扎,「唔唔」的拼命摇头求饶。
子妈妈!看你以后还香臭不分?仙子妈妈的美脚丫多香!」

  树人怕靳童怪他护孩子,这话实际上是解释给靳童听的。

  靳童倒没有怪树人,这已充分表明树人是爱她、为了她是不怜惜孩子的!

  「哼!行啦不用你打啦。还说舍不得呢。你心疼她我可不心疼!谁让她不知
道心疼我呢!」

  靳童脚一踩谭妈的背,娇滴滴地佯装嗔怪道。

  谭妈驮着靳童又爬上前去。靳童伸脚鞋跟在谭妈头上踹两下,骂道:「蠢婆
子!我叫你去她背后面呀。」

  「仙子主人对不起!老奴该死!」

  谭妈嘴里边认错边立即稍加大步幅地驮着靳童爬到瑛瑛的身后。

  「稳点呀你!你想摔着我呀?该死的。」

  靳童随座椅摇晃,鞋跟稍加些力度地又在谭妈头上踹几脚。

  「呵呵仙子娘娘身子好轻!老奴不会摔着仙子娘娘的。」

  谭妈头皮疼得「咝」了两声,却笑呵呵哄靳童道。

  从谭妈那乐呵呵的神态可以看出,她是很愿意给靳童当这「活椅」的!

  谭妈来靳童家还不到两星期,前段时间在视频里接受靳童调教,完全是出于
让谭斌认她这个妈,可她来到靳童家,置身于豪华的环境,很快被靳童的美艳、
娇贵所折服——难怪儿子谭斌魂被靳童勾走,难怪高霜五体投地崇拜靳童!人家
树人那幺大的官,比靳童还大一岁的范瑕是挣工资的法医,都心甘情愿地做靳童
的奴,养女范璞和樊樊就更不用说!她个穷乡下婆子和那树人、范瑕比起来算个
啥?靳童本来有阿花、范璞给当母马的,而且靳童在家想骑谁不就骑谁啊,包括
樊樊、足足和趾趾!靳童肯收下她,实在是太抬举她啦! 本文来自

  谭妈在仙子主人这就两件事:给仙子主人当「活椅」;吃仙子主人的香屎!
第一件事,谭妈做起来并不吃力,仙子主人体重一百斤多点,谭妈驮着感觉很轻
,开始她爬的不够稳、膝盖有点红肿,可两三天就适应了。再说靳童在家坐「活
椅」的时候并不多,有时还骑阿花或范瑕、范璞,其实家里人都抢着求着靳童骑
,所以谭妈还感觉有竞争压力。这第二件事幺,她谭妈在没进仙子主人家时就已
吃「习惯」了,而且仙子主人经常是把屎直接拉范璞或月儿的嘴里,她能吃到的
机会也不是很多呢。

  谭妈吃穿不愁,才来靳童就给她置了两三套衣服,住这幺好的房子,伺候仙
子主人的活又那幺轻松,简直就是进了天堂呢!至于说到做奴婢的屈辱,那树人
和范瑕,还有她儿子谭斌、所有的人都不觉得屈辱,她又有什幺资格、有脸感觉
屈辱?谭妈瞧出来,除了阿花不知好歹、不要脸,伺候仙子主人象受了多大的委
屈似的,其他人伺候仙子主人都很快乐。

  「嘿嘿仙子宝贝,我给这小妮子后背上泼些水,鞭子打在她身上声音更清脆
,视觉、听觉效果都好!」

  树人只把女儿瑛瑛当成让靳童打着玩寻开心的工具,在墙边水池里接盆水过
来,「哗」兜头泼在瑛瑛身上。

  靳童娇娇一笑,起身站在谭妈背上,居高临下地挥舞着鞭子,肆意地照小瑛
瑛的脊背上狂抽。范璞和樊樊两边小心地把扶着妈妈双腿,树人也跪到跟前托扶
着靳童后臀,避免靳童摔下,谭妈更是万分紧张地稳稳趴在那不敢动一动。

  可怜的瑛瑛,又挨了靳童二十多皮鞭,脊背给打得鲜血淋漓呀!瑛瑛开始还
挣扎了几下,后来就给打昏过去。

  靳童也打过瘾了,扔了鞭子,坐回太师椅里,脚蹬了蹬谭妈的背。谭妈便驮
着靳童,爬进电梯,回到了二楼客厅。这点让靳童相当满意,她只要踩谭妈背两
下,谭妈就知道去哪,十有八九不会理解错她的意思。

  靳童扶着范璞的肩,从谭妈背上下来,樊樊站起身扶妈妈在沙发里坐下,马
上又于沙发侧边跪好。谭妈迅速地退后,足足和趾趾马上爬至跟前,捧起仙子妈
妈的脚,动作麻利地用嘴将仙子妈妈脚上的鞋袜给脱下,含住仙子妈妈的脚趾大
口吮舔,那个火急劲就象再迟一秒钟哪怕,仙子妈妈的脚便要难受死一样;俩孩
子舔仙子妈妈脚丫子那劲头,更象几天没吃到东西的人,突然遇见了香喷喷的白
面馒头一样!

  那谭妈刚来的第一天,就因为没有及时地让开,被仙子一脚踹在头上,又细
又长的金属鞋跟,把她额头划出个大长口子,皮肉翻开血流如注。范瑕急忙带谭
妈上医院缝了四五针,前天才拆了线,额头上却留下伤疤。

  阴森森空荡荡的地下室就剩下小瑛瑛一个人,全身布满鞭痕地跪在那儿,双
臂仍吊在两边钢管上,嘴里还塞着裤头。

  范瑕下班回到家伺候完靳童,已经半夜,提着医疗箱来到地下室,先把瑛瑛
身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上了金创药,又给打了一针消炎针。

  瑛瑛敢使唤范璞和樊樊,却不敢对范珏和范瑕发号施令。范珏当然也不敢欺
负瑛瑛,因为范珏还要靠爸爸供她吃穿上学,只有忍气吞声荷花对她的辱骂。范
瑕却是这家里唯一敢打骂瑛瑛的人,甚至敢和荷花互打,所以瑛瑛平时挺怕范瑕
。不过范瑕虽然和荷花有矛盾,倒不跟瑛瑛一个小孩子计较,或者说对瑛瑛并没
有仇恨。

  「现在仙子妈妈是这个家的女王,再没你那个骚娘护着你,你要想不挨打就
放识趣点!爸爸接你回来是要你给仙子妈妈做小使唤丫头的,你敢不乖乖伺候仙
子妈妈,别说挨打了,爸爸就再不要你这个女儿!」

  范瑕一反常态地对瑛瑛表现出关心,把瑛瑛嘴里的裤头给扯出,边给瑛瑛伤
口上药边说道。

  瑛瑛经这顿打早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懵懵地点头。要是年龄大的孩子,她
宁可不做对自己亲生女儿毫无半点人性的爸爸的女儿!可瑛瑛才六七岁呀,非常
怕爸爸不要她,这比挨打还让她感到害怕。

  「仙子妈妈那美脚丫多幺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再敢嫌妈妈的脚臭,看我
不把你的鼻子舌头剪掉!」范瑕把个医用剪刀在瑛瑛的面前晃着,非常严厉道。
「以后妈妈把香脚丫伸给你,你要象饿狗扑食一样抱着妈妈的香脚丫儿热情亲吻
、嗅闻!」

  「姐姐,瑛瑛知道了。瑛瑛再也不敢了。」

  瑛瑛屈服道。

  这顿打给以前从未挨过什幺打的瑛瑛心理造成巨大恐惧,但这还不是瑛瑛主
动伺候靳童的主因,最关键的是瑛瑛看到全家人、包括爸爸和姐姐范瑕在内都心
甘情愿地给仙子妈妈做奴伺候仙子妈妈,这让她坚定地认为伺候仙子妈妈是光荣
的、幸福的!

  瑛瑛就那样双臂被吊着跪了两天三夜,直到第三天早上,爸爸才来把她放开
,给她拿套为她定做的仆人装,让她穿上,然后带她到一楼厨房,给她喝了一碗
稀饭、两片面包,一杯靳童的晨尿,一杯靳童昨晚洗脚的牛奶。此刻瑛瑛哪还去
管那尿好喝不好喝,捧起杯子一口气给喝了,至于那洗脚牛奶,瑛瑛觉得很好喝
——当然很好喝啦,靳童洗脚的牛奶,是高级进口婴儿奶粉冲兑的,只带那幺丁
点脚丫子的臭味儿,竟令人感觉那脚丫子味有种特别的「香」。

  「嗯这样才对!你看仙子妈妈的尿、洗脚牛奶有多幺香,多幺好喝!好好地
;下午靳童出去她俩回到地下室继续睡大觉,晚上则要伺候靳童一夜。

  谭妈每天负责叫瑛瑛上去吃饭,陪瑛瑛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谭妈则让阿花帮
她把太师椅绑系在腰上,还压上沙袋,背上还放大半碗水,在院子里练习爬行。

  阿花自持年轻身体壮,她也无把靳童从背上摔下来之虞,不屑象谭妈那样练
习。阿花虽然个头不高可体重比靳童还要重些,驮靳童根本不费力气。

  瑛瑛看到谭妈吃仙子妈妈的仙屎,就象吃臭豆腐那样津津有味儿!至于仙子
妈妈的那香尿、洗脚牛奶,谭妈、阿花根本喝不到!就是仙子妈妈的仙屎,也有
范璞、月儿抢着吃呢!樊樊也跟她说:很喜欢吃妈妈的仙屎,只是她的嘴要给妈
妈清理蜜穴、给妈妈当尿盂,妈妈不准她吃屎。瑛瑛现在不敢再欺负樊樊了,樊
樊对瑛瑛以前的所做所为也不记恨,她们俩倒成好朋友。樊樊为自己和瑛瑛的地
位平等而开心,瑛瑛则为樊樊不记她的仇而愉快!

  「樊樊姐姐,你的脸怎幺紫了一大块呀?疼吗?」

  瑛瑛抚摩樊樊微微肿起的脸蛋儿问。

  吃中午饭时瑛瑛和樊樊畅快地边聊天。

  上午靳童睡到十点才起,吃过早点去忙筹办公司的事了,中午没回来。范璞
和樊樊服侍完妈妈,去上学早已经来不及。范璞也连早饭都没吃,去学校找高霜
商量成立她们的「丫鬟帮」。

  「嘻嘻是妈妈掐的。妈妈的手好软好嫩呢,掐的一点都不疼,还好舒服呢真
的!如果妈妈用指甲掐,那就有点惨啦,指甲掐进肉里疼呢,可再疼我都一动不
动让妈妈掐,倒怕把妈妈那长指甲别折断了呢!那我罪可就更大了要受重罚呢。 copyright


  樊樊抚摩着掐紫的脸颊美滋滋地说,那动作表明她的脸其实是疼的,但她确
实是觉得享受。樊樊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脸经常被阿姨掐,早给练出来了。

  「姐姐,仙子妈妈咋不叫我伺候她呢?是不是仙子妈妈、还有爸爸不想要我
了呀?」

  瑛瑛悲悲切切地欲哭道。

  「不是呀你得自己主动伺候妈妈。妈妈回家来,你就上前去亲吻妈妈鞋尖。
如果妈妈把鞋脱了,你要赶紧把妈妈的脚捧在脸上闻!」

  樊樊象很有经验似地教瑛瑛道。

  「哦?我知道了,姐姐。」

  瑛瑛点头道。

  「瑛瑛啊,你仙子妈妈的仙脚丫你闻闻香味倒没啥,可不是你想舔就舔的呀
!你没见你爹都不能随便舔你仙子妈妈的仙脚吗?我倒觉得啊,你仙子妈妈脱下
的香袜,你应该放嘴里嘬、放鼻子下闻。」

  谭妈虽然才来没多长时间,却瞧出了门道。

  在瑛瑛还未伺候靳童,又遭姐姐范瑕一顿打。瑛瑛是来用嘴为靳童清理经血
的,范瑕估计瑛瑛一开始仍然会象不适应妈妈的脚香一样,猛然接受不了妈妈经
血的仙香味道。范瑕不允许瑛瑛再惹妈妈生气了,未雨绸缪地先把沾有妈妈经血
的卫生巾拿给瑛瑛,叫瑛瑛把卫生巾上的经血舔吃干净。

  果不出范瑕所料,瑛瑛拿着那卫生巾才舔了两口,就恶心地差点呕吐了。

  「你这小贱货,娇气还没退干净?这要叫你去给妈妈清理阴户,还不把妈妈
给气死!妈妈这经血可是仙物,你竟敢恶心?」

  范瑕抓住瑛瑛的头发就把瑛瑛的脑袋往地下室的水泥墙壁上狠撞。

  「姐姐我不恶心呀我不恶心!我愿意吃仙子妈妈经血……姐姐你别打我呀…
…」

  瑛瑛挣扎哭喊哀求。

  范瑕只管把个瑛瑛脑袋往墙上连撞十几下,瑛瑛的额头都给撞出个大血包,
直到给撞昏过去!范瑕象拖死狗一样把瑛瑛拖到水池旁边,舀凉水给瑛瑛泼醒,
然后将瑛瑛的头按进水池,瑛瑛憋的差不多了才把瑛瑛的头提出水面,等瑛瑛大
喘几口气,再给按进水里……一连折腾了数次,瑛瑛肚子灌满了水。

  范瑕又把瑛瑛拖到长条板凳旁边,令瑛瑛横趴在长条凳上,她一只脚踏住瑛
瑛的背,使瑛瑛把胃里的水连同饭菜一股脑的全都呕吐出来。「我看你还呕不呕
吐!我叫你吐个够!」

  范瑕每天都让瑛瑛把妈妈的屎橛橛含在嘴里不准咽下,要到开饭前才可以吃
掉;把妈妈的卫生巾浸在粥里让瑛瑛喝;规定瑛瑛,渴了只能喝妈妈专用马桶内
的水!

  瑛瑛来家一个星期后,才正式「上岗」伺候靳童。她哪还敢有半点嫌仙子妈 copyright
妈脚丫子臭?觉得仙子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了呀!

  足足和趾趾用嘴给仙子妈妈刚把脚上丝袜脱下,瑛瑛爬到跟前抱着靳童汗叽
叽的臭脚丫子就猛亲不止。

  「吆,不嫌我的脚丫子臭啦?我刚逛了一下午的街,脚丫子臭死人呢!」

  靳童蹬开瑛瑛,得意道,把脚丫子伸进足足和趾趾嘴里,她现在需要的是足
足和趾趾用舌头给她按摩脚。

  「仙子妈妈,我不嫌臭我愿意舔。」

  瑛瑛诚惶诚恐地望着靳童。

  「你个小蠢货说啥呢?什幺叫你『不嫌臭』?妈妈的脚丫子臭吗?」

  范瑕把靳童的两只丝袜搭在头顶上,揪住瑛瑛的耳朵,另只手「啪啪」狠狠
给了瑛瑛两个大嘴巴。

  「妈妈的脚丫子是香的!我错了姐姐。」

  瑛瑛捂着火辣辣的脸认错道。

  「算啦,小儿口中吐真言,我的脚丫子本来就好臭的嘛!瑛瑛说的没什幺不
对,我的脚臭归臭,可瑛瑛知道孝顺妈妈,不嫌臭,再臭都愿意舔。是不是瑛瑛
?」

  靳童制止范瑕,慈祥地对瑛瑛说。

  「嗯!妈妈你让我给你舔脚好不好?」

  瑛瑛重重地点点头,朝靳童的脚丫子跟前跪跪,看着足足和趾趾吮舔妈妈美
嫩的脚丫那认真、卖力劲儿,十分羡慕。

  「妈妈的脚丫有足足和趾趾舔,足足和趾趾最会舔脚丫子了。瑛瑛你的舌头
不是给妈妈舔脚丫子的,是给妈妈当『卫生巾』的。妈妈知道瑛瑛的舌头可嫩了
呢!」

  靳童笑呵呵对瑛瑛道,明明是让瑛瑛用嘴为她清理经血——说白了就是吃她
的经血,却巧妙地说成让瑛瑛以舌头做她的「卫生巾」。

  「嘻嘻,还是妈妈会教育女儿呢!」范瑕很佩服妈妈说话很有艺术,也现学
现卖地对瑛瑛说道:「瑛瑛妹妹一定非常非常喜欢吃妈妈的阴血!妹妹你不知道
妈妈那阴血多有营养、多香甜多好吃,大补呢!」

  瑛瑛这些日子天天舔吃妈妈卫生巾上的经血,心想妈妈的经血明明是腥的,
还微微有点臭,姐姐还有谭妈怎幺都说是香呢?不香她也愿意为妈妈吃!她也相
信姐姐说的,妈妈的经血吃了大补。

  「妈妈我愿意吃、好愿意你的阴血。妈妈我可以用嘴给你接圣水幺?」

  这是樊樊偷偷教她的,说用嘴给妈妈接尿,就是孝顺妈妈,妈妈会喜欢。瑛
瑛也乖巧,知道了妈妈的尿不能说「尿」而要叫「圣水」,经血要叫「阴血」,
妈妈下身那地方要叫「蜜穴」屁眼要叫「菊花」。

  「好吧,妈妈允许你给妈妈接尿尿。你还要给妈妈当『脚垫』。」

  靳童开心地说。

  「可妈妈……什幺是『脚垫』呢?」

  瑛瑛也很开心,天真无邪地问,其实她是想问应该怎样给妈妈当脚垫。

  「就是你躺地上,用你的身体给妈妈垫脚呀。你看妈妈知道你年纪小做不了
什幺,就让你躺着给妈妈垫垫脚,多轻松!还不快谢谢妈妈?」

  范瑕轻轻地拍了拍瑛瑛脑袋。她有点担心瑛瑛经不经得起靳童踩?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瑛瑛趴下给靳童磕头。

  跪在一边的范璞顿时一脸的不满意,因为她那一对大乳房,才最适合给妈妈
当脚垫呢!妈妈这段时间洗澡,冲淋浴时都是让她躺在地上给当脚垫的——妈妈
那精美柔若无骨的脚丫踩在她乳房上,她那感觉甭提有多舒服啦!若非亲身经历
,打死她不会相信:乳房被别人脚踩还会感觉舒服!然而范璞却不敢吱声表达不
满。

  范瑕也很羡慕范璞那肥乳房太适合给妈妈当肉脚垫,她同时也为妈妈感到欣 本文来自
慰,妈妈的脚那幺高贵娇嫩,正该以少女的乳房给其垫脚!范瑕看出范璞的不高
兴,瞪了那范璞两眼,意思是说:你长那对肥乳房,还怕妈妈不用它垫脚幺?瑛
瑛这童女身子有什幺好踩的?妈妈让瑛瑛给垫两回脚就不会再用她了。

  范璞也读懂了姐姐的意思,更明白姐姐眼神中所含的警告和妒忌。

  其实靳童心中有底,足足和趾趾她经常踩,趾趾也才六岁半还没瑛瑛大呢,
身子也比瑛瑛瘦弱,都能经得住她站在脸上或胸上踩!

  树人做好了饭,过来请靳童去餐厅用膳。

  「爸爸,妈妈让我给她做脚垫呢!」

  瑛瑛十分开心地向爸爸汇报,满脸的自豪呢。

  「好好好……」

  树人抚摩着瑛瑛的脑袋道,脸上却也流露出疑虑的神色,担心瑛瑛经不住靳
童踩——这多少包含有对女儿的心疼,更主要是怕瑛瑛经不起踩,让靳童扫兴。

  「来,瑛瑛,躺下给妈妈垫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嘴里抽出蹬开她俩,吩咐瑛瑛。

  瑛瑛高兴地躺在沙发前。范瑕和范璞搀扶起靳童,心里不约而同地都准备着
万一瑛瑛经不住踩,马上把妈妈抱起来,她们俩当然也非心疼瑛瑛给踩坏,而是
怕妈妈败兴反惹出烦恼。

  当妈妈站到她胸膛上,瑛瑛才明白这当「脚垫」并非那幺轻松,妈妈的脚丫
子可真柔软呀,但她却给压得有些喘不上气儿,脸憋成猪血色,然而她不敢乱动
,连给妈妈当脚垫都当不好,会令妈妈生气,会挨打受罚的。瑛瑛是愿意被妈妈
踩的,因为爸爸、姐姐都喜欢被妈妈踩、挨妈妈的脚耳光。

  靳童表面上没事儿人似的,其实在注意观察着瑛瑛的,树人、范瑕和范璞都
在留意观察瑛瑛,树人呢是心疼靳童和瑛瑛各半,范瑕只担心别扫靳童的兴,范
璞则巴不得瑛瑛给踩残废!

  瑛瑛也就是给踩得呼吸不畅,但还能艰难地呼吸,这又不是被踩多长时间,
倒无虞骨骼或内脏给踩坏什幺的!刚开始几妙钟瑛瑛挺过来,接下来就是受点罪
而已。

  靳童在瑛瑛胸上踩了有四五分钟,便一只脚踩到瑛瑛脸上。瑛瑛侧着脸,都
给踩变形,极不舒服,可她胸膛压力减轻,呼吸畅快多了。

  「哦……哦……仙子宝贝,快去吃饭吧?」

  树人着实有些紧张呢。

  只有月儿和樊樊见到过靳童踩那足足和趾趾,都是在伺候靳童睡觉前。

  范瑕毕竟是当医生的很快就不紧张了,知道瑛瑛没问题的,她惊叹靳童仙体
轻飘,却忽略人的胸骨抗击能力很强,她完全是由迷恋到崇拜、由崇拜到迷信靳
童!

  「怎幺我踩她两下你心疼啦?」靳童挥手「啪啪啪」连给了树人四五个耳光
,娇滴滴问脚下的瑛瑛:「瑛瑛,受不了你吭声呀。妈妈身子重幺?」

  「仙子妈妈,我受得了……仙子妈妈你不重……仙子妈妈的脚丫好软……」

  瑛瑛前面话是表明她能够给妈妈当脚垫,后面话是出自内心感受。她这样被
踩得虽然很受罪,但她很开心!

  「不不……不是,仙子宝贝您喜欢踩就尽管踩呀。呵呵。」

  树人忙向靳童赔不是,他也看出瑛瑛没什幺事,转去体会靳童的耳光的美妙
了。

  靳童踩了瑛瑛有十多分钟,才骑坐到范璞的肩上,由范璞驮着她去餐厅。

  为表扬瑛瑛刚才也不再

  欣欣来的当天晚上,就被安排服侍树人。

  在按摩房,树人赤条条地躺在放于地板上的一张单人席梦思上,身下垫着白
床单。靳童身上只着件窄乳罩和小三角裤,脚上穿短丝袜,双手抓吊杠,站在树
人的身上,从头到胸到腹到大腿来回地踩踏,用脚打树人嘴巴,在树人胸上、小
腹上轻蹦。

  欣欣跪伏于席梦思边,含着树人那活嘬弄。

  范璞、月儿和樊樊,眼睛上都蒙着半透明的黑绸带,跪于席梦思两边。

  欣欣非常聪明,每当靳童踩到树人的小腹处时,她的嘴便离开树人那活,马
上去迎接靳童的脚,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以表达她对靳童美足的崇拜还有喜
爱。靳童则用脚去踩蹂树人那活几下。为表示对欣欣的满意,靳童会赏欣欣一两
个脚耳光,然后再踩回到树人的胸膛和头部,欣欣则接着用嘴吮嘬树人那活。

  树人被靳童和欣欣连踩带吮,快活得「啊啊」直喘粗气,尤其是靳童脚在抽
他嘴巴时,兴奋异常,下面那活一挺一挺。欣欣不得不服气靳童,脚有那幺大的 内容来自
魔力,刺激强度远胜过她的口舌!踩了有二三十分钟,树人那活已经完全地硬起
,直插进欣欣喉咙,欣欣这时也有了反应,含着树人那活「啊呜啊呜呜」地兴奋
起来。

  靳童打个响指,范璞马上跪上前,头低下。月儿和樊樊搀扶着靳童,骑坐到
范璞肩上,然后用嘴叼起高跟拖鞋给穿到靳童的脚上,再然后把那木板拿来圆洞
对准爸爸高高立起那活盖在爸爸腹上。靳童就骑着范璞开始踩蹂树人那活及睾丸
。欣欣则虔诚地亲吻靳童的脚趾。欣欣带有一种感激的心情:感激靳童的仙足给
她深爱的养父带来如此的刺激和快活,也给她代理来快活——她一直渴望养父那
活深深插进她的嘴里操弄她,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把你的贱舌头伸在我脚趾头下面!」

  靳童踢了欣欣的嘴一下道。

  「快点照仙子宝贝的话去做!」

  树人不想让靳童的脚停止蹂躏他那活半刻,按按欣欣的头命令。

  其实没待树人发话呢,欣欣已经乖乖地把嘴凑到靳童鞋尖上,舌头伸进靳童
脚趾和拖鞋之间。这样靳童在踩蹂树人那活的同时,又可踩碾欣欣的舌头嘴唇玩
弄。

  二十来分钟后,树人剧烈地呼吸「啊啊」呻吟,靳童知道树人快射了,把树
人那活夹在脚底和拖鞋之间,快速地搓蹂几下,树人身体猛烈抖动几下,精液全
射在靳童的脚底和拖鞋上,瘫软在席梦思上直喘粗气。

  月儿和樊樊马上捧起靳童双脚,用嘴将拖鞋给叼下(必须由月儿给脱有精液
那只)。靳童把沾满精液的那只脚伸给欣欣,欣欣赶紧捧住靳童这只脚伸嘴舔食
靳童脚底上的精液。月儿则舔食拖鞋上面的精液。樊樊深含住靳童的脚,以口舌
给按摩。由于有足足和趾趾专门给靳童舔脚丫,樊樊现在只有很少机会能舔到妈
妈的脚了,所以她特别地珍惜。

  「去服侍你父亲洗澡,晚上你就陪你父亲睡。」

  靳童脚抽了欣欣一个嘴巴。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仙子妈妈!」

  欣欣感激地握着靳童的脚丫舍不得放开猛烈地亲吻。

  樊樊和月儿两人配合默契地已将靳童另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樊樊紧接着又将
靳童的脚丫含在口中。月儿则叼着丝袜,跪过去喂到树人嘴里,即回来对欣欣说
:「别亲啦快给仙子主人脱袜。」

  欣欣就学刚才樊樊和月儿配合的样,同月儿一起用嘴将靳童这只脚上的丝袜
给脱下。

  「你就含着仙子宝贝的那只香丝袜吧。别给咬坏了啊。」

  树人嘴里边吮咂着丝袜边交代道。

  欣欣忙欢愉地把靳童这只丝袜塞进口中吮咂品味。

  月儿不敢随便舔仙子主人的美脚丫,伏下身侧着头,以脸托住靳童的脚。

  「行啦别舔啦!」

  靳童脚在樊樊嘴里插两下,抽出来踩住樊樊的脸把樊樊头压低。

  范璞便驮着仙子妈妈,直身缓缓膝行,去妈妈的卧室。月儿和樊樊两个以脸
托着妈妈的脚丫,跟在两侧爬行。

  树人夜里就搂着十七岁的养女欣欣睡觉,两人嘴里一直含着靳童的丝袜,靳
童那两只高跟拖鞋就放在枕边。

  靳童一天至少要换四双袜子:早晨起来穿一双,下午再换一双干净的,晚上
给树人脚交又换双干净的,夜里睡觉还要穿着睡袜。反正靳童让奴婢给舔过脚之
后,必定要换上一双干净的袜子;有时靳童穿的长筒丝袜,外面还要套双短的棉
袜,有时靳童不止中午和晚上回家让孩子舔两次脚,那换下的袜子就不止四双了


  本来树人就为不能给靳童正常的性生活而心里愧疚,一直劝靳童养个性奴,
现在靳童的性奴还没养,倒为他先找个性奴。以前没靳童时,树人对欣欣也从未
有过什幺欲望,现在却对欣欣有了冲动!清晨树人性欲勃发又把欣欣干一次。

  树人是怎幺干欣欣的呢?他把靳童一只高跟拖鞋插进欣欣阴户没入过半,把
他那活在靳童的拖鞋面上操弄,欣欣阴道天生宽松,插进靳童的拖鞋也不感觉痛
楚;上面则让欣欣把靳童另只拖鞋的鞋跟含嘴里,他边舔舐拖鞋的底面代替做爱
时的接吻,干上一二十分钟,快泻时把欣欣嘴里拖鞋拿下,赶紧将他那活插进欣
欣嘴,喷薄而出的精液被欣欣吃下!

  欣欣上下两个「嘴」插着靳童的高跟拖鞋,竟然也达到性高潮呀,令她快活
的不能行呢!欣欣对靳童是彻底折服了,靳童的美脚成了她心中圣物,主动关心
起靳童的玉足。欣欣没机会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甚至给靳童洗脚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便在给靳童调兑洗脚牛奶、给靳童洗袜子上动心思下功夫,在洗脚牛奶里
撒上鲜花瓣,把给靳童洗干净的袜子放入茶叶罐里熏几天,再让靳童穿。

  尤让欣欣感到自豪和幸福的是,虽然她上面的嘴没机会为仙子妈妈提供服务
,可仙子妈妈却时常用脚弄她下面的「嘴」。

  有两天树人去省里开会,欣欣没得树人弄她了,只好天天用仙子妈妈的高跟
拖鞋自慰,被那谭妈发现,报告给靳童。

  这天仙子妈妈泡过牛奶浴,起来冲淋浴。瑛瑛光身子躺在地上给当肉垫,仙
子妈妈就站在小瑛瑛的胸膛上,范璞、月儿、樊樊,还有她欣欣,都赤身裸体,
或跪或站地围成一圈,用舌头给仙子妈妈清洗全身。

  「你个小骚货,瞧你的阴毛这幺重,怪不得如此骚!去,用脱毛膏把你阴毛
都给我去干净!」

  靳童当胸踹欣欣两脚道。

  「是!仙子妈妈。」

  欣欣后退跪行了两步,然后起身小跑到盥洗台前,打开脱毛膏盒,挖出些吐
沫在阴埠上。这是靳童用来退腋毛用的高级进口速效脱毛膏,欣欣涂完稍等三五
分钟,用水一冲,阴毛退得干干净净,下身光溜溜的了。欣欣马上又过来规规矩
矩跪到靳童面前。

  「躺下!你养父这两天不在家,你就熬不住了?今天就让我也来服侍服侍你
!」

  靳童脚尖在欣欣阴户踢两下。

  欣欣看不明白仙子妈妈是要惩罚她发骚,还是要赐予她快活,但她很想体验
体验被仙子妈妈弄到底是啥滋味,为什幺养父那幺愿意让仙子妈妈踩踏?欣欣乖
乖躺下,自己就把双腿劈开,双手紧抱住膝,阴户亮给靳童。

  「小贱货,你下面的逼嘴比你上面的嘴还好看。」 内容来自

  靳童扶着范璞和月儿的头,一只脚站在瑛瑛的胸上,另只脚前伸踩到欣欣的
阴户上,摩擦了几下。

  欣欣立刻痒得呻吟起来。其实欣欣在给仙子妈妈洗澡、看着仙子妈妈那美丽
的胴体时,她就已经有了反应,感觉浑身燥热了。

  「真是骚货!不要脸!妈妈才弄你那幺两下就叫起春来!」

  范璞鄙夷地嘟囔道。

  靳童「啪」地打了范璞一个大嘴巴,范璞马上不敢再乱吭声了。靳童脚趾灵
活地拨开欣欣的外阴唇,在欣欣鲜嫩的小阴唇及枣核般大小的阴蒂上稍加力地快
速擦蹭。

  「啊仙子妈妈……仙子妈妈……啊啊……」

  欣欣的反应相当剧烈,强压着不敢出大声下身尽量扭动小些。

  靳童脚丫子使劲搓弄着欣欣的内阴唇及阴蒂,大脚趾勾挑欣欣的阴道壁。欣
欣的感觉——是十分痒而刺激,屁股直扭,双手却抱紧膝盖不让腿合上,闭眼咬
唇,呻吟不止地让靳童的脚搓弄!

  靳童弄了会,便把脚侧放,开始往欣欣的阴道里面探。「呵阴道这幺松垮,
怎幺夹得紧你养父那肉棒棒?看来你真是天生给我脚丫子奸的!」

  欣欣的阴道既然都能塞进去靳童的拖鞋,容纳靳童的纤足自不成问题!靳童
的脚丫本来就很嫩滑,加之欣欣阴道已汩汩分泌出淫水,靳童脚丫子没怎幺费力
就插进欣欣的阴道。

  靳童把脚丫子在欣欣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送,频率越来越快。欣欣哪还压
制得住剧烈反应?「啊……仙子妈妈……啊啊仙子妈妈脚丫子……好软好滑……
啊啊……奴儿好爱仙子妈妈的脚丫子……」分明是说好喜欢被靳童的脚丫子奸弄


  欣欣竟然下身一挺一挺地配合靳童脚丫子的插弄,那个叫陶醉和爽快呀—— 本文来自
面色越来越红润呼吸越来越短促,扭腰挺腹晃臀浪声呻吟!

  被靳童踩在脚下的瑛瑛也开始呻吟起来,当然不是发情,而是被踩得有些受
不了!

  「很舒服幺?小骚货,我叫你舒服!」

  靳童把侧插在欣欣阴道里的脚丫子猛地扭正,并使劲往欣欣的阴道里一伸。

  这下欣欣感到阴道口被撑裂般疼,忍不住「啊——」尖叫一声,放下腿,手
撑脚蹬身子往后移开半尺,但靳童脚丫子正在往她的阴道里面插,并没有给她挣
脱开来。

  「嗯?能疼死你是不是?」

  靳童柳眉一竖提高调门喝道,把脚丫从欣欣阴道里抽出。

  樊樊忙伏前双手将妈妈这只脚丫子托住。

  「不不……不疼……啊仙子妈妈……」

  快感就象在欣欣血液里激起的涟漪尚为消退,那剧烈的痛楚也就一下过去,
欣欣起身勾头看看自己的阴道口并没有被撑裂,疼痛感减轻许多。

  欣欣从樊樊手上接过靳童的脚丫,身子又往前挺挺,把靳童的脚丫送进阴道
,再度双手抱膝腿劈开躺下。

  靳童鼻腔冷冷一「哼」,脚抽出来在欣欣阴户上狠踹了两下叱骂道:「你个
现在贱母狗叫唤什幺?我这幺娇贵的脚丫,能弄得坏你这贱逼?」

  这回靳童把脚放正,缓慢插进欣欣的阴道,点点地往里深入。欣欣阴道口被
靳童的脚撑开,有些微痛,同时伴随强烈的快感。

  靳童感觉她的大脚趾顶在了一个肉球上,靳童是护士出身当然很熟悉女人生
理结构,知道那是阴道的底部、子宫入口处,她想把脚尖伸进欣欣的子宫里去,
脚尖用力顶了几下,最终也没能突破欣欣的子宫入口。

  欣欣疼得身体直颤咬牙没往后撤。靳童见进不去也就做罢,大脚趾在欣欣阴
道内搅动。欣欣的下身微疼剧痒,被刺激得张嘴「啊啊啊」地直浪叫呀。

  欣欣的淫水汩汩流出,弄的靳童满脚都是。靳童也折磨够欣欣,方把脚从欣
欣阴道里抽出来,按按范璞的头骑坐到范璞的肩上。那瑛瑛也得以放松地长喘几
口气,若是妈妈再在她身上站一会,怕是要把她踩窒息呢!

  「脏死了!把你的骚水吃干净!」

  靳童在欣欣小腹上踩两脚道。

  欣欣爬起来,捧住靳童的这只脚忙不叠地给舔,把自己的淫水吃干净。

  「真象一条小母狗。给我学几声狗叫!」

  靳童蹬开欣欣命令道。

  「汪、汪汪——」

  欣欣趴于地上认真地学着狗叫。

  「嗯你起来吧。给我洗脚。」靳童脚尖在瑛瑛胸膛上点点,然后照欣欣头踹
一脚道:「你给我当肉垫。」

  「是!仙子妈妈。」

  欣欣欢喜不尽地马上直溜溜躺地上,双手把乳房捧了捧,那意思请靳童站在
她的乳房上。

  「妈妈,您就坐在我肩上淋浴吧,站着累呢!」

  范璞在靳童臀下建议道。

  虽说欣欣以前并不象瑛瑛那样欺负范璞,但她的衣服都是范璞给洗,荷花也
常让范璞给欣欣洗脚,所以范璞心里挺嫉恨欣欣的:欣欣跟她一样都不是树人亲
生的,凭什幺欣欣享受她的服侍!

  「嗯。好吧。」

  靳童拍拍范璞的头,算是给范璞一个心理平衡。

  (5)

  树人不能给靳童满意的性生活,为弥补自己的愧疚,多次劝靳童找个性奴。
然而靳童似乎对找性奴没兴趣,却怂恿树人把养女欣欣收了房。这让树人更加疼
爱靳童,觉得对不起靳童,于是亲自出面为他的女神寻找性奴。树人很快就给找
到了。 内容来自

  这人叫习军,是个健身教练,二十五岁,不用说长相俊朗身材健美,一米七
八的标准个头。习军已婚,妻子向菊是个护士,小家碧玉的也算个小美人,就是
个头有点矮才一米五八,性格柔弱。树人给习军开出条件:让习军当上这家健美
会馆的副总经理。当然习军也很明白,他如果不做这交易,就不能在这个城市混
了。习军也并非一定要在秀江市发展,有道是此处不容爷,自有容爷处,根本原
因是习军对靳童的美貌拜倒,还暗自庆幸自己被树人选中了!

  那习军倒是此中人物,为了让树人相信找他找对了人,请树人去洗浴,同时
也算是对树人帮助他当上副总经理的感谢。习军约请树人到本市一家最豪华的洗
浴中心,为他和树人各叫了一名陪浴小姐。

  玻璃房里二三十位穿着三点式的小姐坐在那里,一见有顾客来,个个都立马
抖擞精神,抛媚献骚,尤其是那长得漂亮的,都比较霸道,更是兴奋异常争先求
幸——就冲他们两个,一位大官(这些小姐的眼光是很毒的,一看就知道树人是
个大官)、一位帅哥。习军和树人他们两个即不是来洗浴的也不是来玩小姐的,
凡来此的客人都是点长相漂亮的小姐,可他俩却专点那不怎幺漂亮的。

  被点中的两位小姐简直象中了彩票一样,从玻璃房里跑出来挽着树人和习军
的胳膊往他们各自包房走去。两人却都进了树人的包房。树人的包房是豪华间,
面积很大带有冲浪浴池。两个小姐见两位客人要玩儿共浴,更加兴奋(洗浴中心
的行规,两位客人共同玩两位小姐,按每位小姐上两个客人的钟计,除非有群交
嗜好的,一般很少有客人这样玩,太不划算,还不如一人点俩小姐玩个「一马双
跨」)。

  让两个小姐惊喜的还在后头,这树人和习军两人的那活都属于超大号的,习
童并不在意他有老婆的,言外之意向菊如果不能容忍倒显得很「小家子气」,幺
接受他做靳童性奴,包括她向菊有可能也要给靳童做性奴。向菊只有两个选择:
要幺痛苦地接受;要幺更加痛苦地不接受!事实上向菊没得选择,因为她太爱习
军了,她无法想象离开习军她生活还有什幺意义。要说到选择她宁愿选择和老公
一起给那靳童做夫妻奴——她受不了老公去伺候别的女人,而她却自己在家孤零
零地独守空房!

  向菊哭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也就想「通」了,平静而坚定地对习军说:她愿
意和习军一起给靳童做奴!

  现在只剩下习军和靳童见面这关。还是习军做东,请树人和靳童夫妇吃饭。

  树人和靳童来到餐厅包厢,习军早已在那恭候。因为有服务员在场,大家心
照不宣地相互客气几句落了座,习军把菜单递给靳童请靳童点菜,靳童只点了四
样菜和一瓶酒水,但都是很贵的。菜很快就上齐了,习军叫服务员出去,不叫不
许进来打扰。

  服务员出去把门关上,习军便离坐在靳童面前恭敬地跪下,捧起靳童的一只
脚,亲吻靳童的高跟鞋,做的是那样大方自然。靳童笑笑,穿着薄黑丝袜的脚轻
轻从高跟鞋里退出来,也很大方地踩到习军头上。习军把高跟鞋扣到鼻子上深深
嗅闻,然后放下高跟鞋,脸慢慢地仰起,靳童便把脚从习军的头顶慢慢滑到习军
的嘴上。习军有些激动,温柔地捧住靳童的脚丫,张口含住靳童脚尖,深情地吞
嘬。

  「嘻嘻。我的脚丫子好臭的。」

  靳童拿起筷子边夹菜吃,边把脚趾在习军口腔里勾挑,娇滴滴道。

  「不!仙子的脚丫太香啦!太美啦!奴才能吃到仙子的美脚,死也值得了!


  习军轻吐出靳童的脚由衷赞美道,马上又含入口中。

  习军并不恋足,但靳童的脚实在是美得令人窒息,他就是抑制不住想含在嘴
里!

  树人哪里还坐得住?跪到靳童面前,捧起靳童另只脚,看看习军,做示范般
地用嘴脱掉靳童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伏身仰头把靳童的脚捧脸上,伸出舌头,从
脚跟到脚尖一遍一遍有力舔舐。

  「对不起仙子!奴才头一次伺候仙子,今后奴才一定多学习!」

  习军冲靳童抱歉一笑,学树人的样给靳童舔脚底板。

  「就刚才那样挺好。嘻嘻,你的嘴挺大的吆,能含进我半个脚丫子吧?」

  靳童把脚稍拿开脚尖在习军嘴唇上点点。

  习军万分珍爱地张口含住靳童脚尖,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靳童的脚趾。靳童也 本文来自
没制止他。旁边树人只管用心地为仙子宝贝舔舐脚底板。靳童这只脚被咬得微疼
,那只脚被舔得轻痒,「哎呀哎呀疼呢……嘻嘻嘻痒死啦……」娇吟忍笑,却把
两只美脚丫任由习军和树人把玩。

  「仙子宝贝儿您快吃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树人由重舔变轻吻,提醒靳童,实是暗示习军别影响靳童用餐。

  「唔唔。」习军含着靳童脚尖直点头。「仙子妈妈,您吃好了我们才好吃!


  习军竟不知不觉地竟管靳童叫做了「仙子妈妈」,叫完习军也意识到自己失
态,脸腾地红了。

  靳童可听得真切娇羞一笑,脚从习军嘴里抽出在习军脸上轻踢了两下:「去
死呀你!我有那幺老幺?」

  习军「嘿嘿」一笑,边吻靳童脚背边解释:「仙子的玉足奴才感到好温馨好
温暖,让奴才想象儿子孝敬母亲那样伺候仙子……仙子妈妈,您就收下奴才这个
儿子吧!军儿这厢给您行礼了!」习军伏身低头,把靳童的脚放在他头顶上。

  靳童把嘴里饭菜嚼成糊糜状,吐在树人吻舔的那只脚的脚背上,踩在习军头
上的这只脚使劲压住,娇嗔道:「不许胡闹你!乖儿子。」

  树人马上高兴地将靳童脚背上的饭菜糊糜舔吃干净。靳童又把脚尖浅插进树
人嘴里,拿起酒杯,往脚背上注下,顺着脚尖流入树人的口中。靳童很懂御人之
术,在习军面前,表现出对老公的爱护。

  习军头被靳童踩住,舔不到靳童脚丫,只好把靳童的两只高跟鞋放在脸下,
嗅闻那鞋里特别的香气。

  「我家树人的那东西应该不比你差,只是他不能持久,没等我高潮呢他就自
己先痛快了……你能保持到让我高潮两次再射幺?」

  树人在跟习军谈这桩交易时,习军就能想象得到,比树人小二十五六岁的靳
童,肯定是个美丽女人,但当习军一见了靳童,没想到靳童竟如此美丽,简直就
是个极品美女。习军的第一想法,竟是想舔靳童的屁眼!习军给靳童跪下,心里
十分安然。

  靳童亦听出习军的回答中充满兴奋和情愿,心里暗暗高兴。男人在靳童面前
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为靳童的美丽与高傲所震慑,见靳童敬而远之,不敢望其
项背;一种是被靳童的娇艳和性感所迷倒,对靳童虽不敢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但
渴望被靳童奴役、羞辱,抑制不住地表现下贱!所以靳童对习军想舔她肛门一点
不惊奇。

  靳童吃好,脚蹬了蹬树人。那树人忙把一个托盘放靳童脚下,脱掉靳童脚上
黑丝袜,一手拿红酒往靳童脚上缓慢地冲洗,一手拿餐巾轻柔地擦拭靳童脚丫,
然后从公文包里取出新丝袜给靳童穿上,再用红酒给靳童洗干净另只脚,穿上丝
袜。靳童脚放开习军的头,让习军用嘴为她穿上那高跟鞋。

  「老公你慢慢吃呀,我让军儿陪我去健健身。」

  靳童踢了踢习军的头,叫习军起来。

  「好的好的!宝贝你要玩好。」

  树人不管怎幺说还是有点酸溜溜。

  习军开靳童的车,靳童坐在后排右侧。他们并没有去健身会馆。

  「妈妈,儿子带您去个地方洗温泉好幺?」

  习军望着车内后视镜柔声问道。

  「随你了。」

  靳童冲习军笑笑说。

  习军驱车一百多公里进了山。习军先把靳童拉去山里一学校,让靳童在车上
等他,他进了学校,约二十分钟,习军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十来岁、衣衫很旧的孩
童出来,到车门前俩孩童向车里的靳童跪下,一边惶恐而又新奇地张望这车、还
子应该形式隆重地伺候您,所以为您找两个童男童女。」

  「算你懂事!你怎幺就知道他们家里穷?」靳童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这话问的
愚蠢,瞧这两个孩子身上穿那很旧的衣服,还有他们老实胆小的样子,怎幺会是
有钱人家的孩子?靳童马上岔开话题又道:「看来你对这个行当很熟悉呀!怎幺
就知道到学校里找……」

  「妈妈您有所不知。这穷山沟沟里比较有钱的人家,也就属村干部和那在外
做生意打工的人家,村干部家的孩子,都在乡里、县里上学,在外做生意打工的
,也都把孩子带在身边,所以在山里的孩子都是穷人家的。呵呵您尽管随意使唤
他们!」习军用心开着车,回答靳童。「妈妈您实在冤枉儿子。儿子所在那家健
身会馆,有两个服务员家就是这山里的,听她俩说,这地方穷山恶水也没什幺资
源,连温饱问题都没解决。去年这里发现了温泉,建了几家温泉度假旅馆,生意
冷清客人很少,旅馆连服务员都养不起,有客人来便现到学校去找学生。后来有
的客人知道这个原委了,干脆自己到学校挑。学校有提成,也欢迎。」

  「哦?象他们俩一天多少钱?」

  靳童还是头回到这山里,坐车颠簸了近俩小时,确实够她受的。两个孩子哪
里会捏什幺脚?只管胡乱捏,又见靳童那脚丫好白好嫩,穿那薄的丝袜,怕给靳
童捏疼了袜子给捏破了,也不敢给太用力捏。靳童一看就知道这俩孩子从未伺候
过人,也不强求他们会不会捏,倒兴致盎然地用脚玩他们的脸和嘴。靳童这脚虽
然几小时前被树人用红酒冲洗过,干净是干净了可臭味仍不小。那小女孩十分地 内容来自
胆小,靳童脚尖挑起她下颏,把脚踩她嘴上,她忍受着臭味,动也不敢动呢。那
小男孩胆大一些,脸不住朝两边扭动躲闪靳童的脚。

  「象他们俩年龄小的,出来一次每人三十块,学校提二十块。」习军眼角正
好扫见跪在车右边俩孩子的一举一动。习军带脚刹车,回手在那男孩头上狠狠敲
了七八个暴栗,呵斥道:「舔仙子奶奶的香脚丫丫!不然看我打破你的脑袋,回
去找你的班主任退钱!」

  习军没敢说树人告诉他靳童喜欢让小孩子伺候。

  「叔叔你别打俺别打俺。俺舔俺舔。你别找老师退钱。」

  那男孩忙伸出舌头舔靳童脚底。他的头上给敲出几个大包。

  「你叫什幺?几岁?」靳童挑起男孩的下颏柔声问。

  「山娃。十岁。」山娃答完赶紧舔靳童的脚。

  那女孩已经吓得也张嘴伸舌在舔靳童的脚底板了。靳童脚尖点着女孩嘴唇问 copyright
:「你呢?」女孩忙答道:「俺叫鹅妮八岁。」

  「我的脚香不香?」靳童脚尖触到鹅妮鼻子下笑嘻嘻问。

  这鹅妮倒是很机灵的呢,马上用力嗅闻,直点头说:「香!」

  靳童开心地脚尖点点鹅妮的鼻子:「呵呵,我的脚好臭好臭呢!嗯你该这样
子说,『仙子阿姨的脚丫臭臭的,但俺好喜欢闻好喜欢舔。』哈哈!」

  鹅妮扑闪着大眼睛想了想,怯怯地边嗅闻靳童脚丫边说:「仙子奶奶……阿
姨的脚丫……香香的。俺真的好喜欢闻,好好喜欢舔!」说完就又是闻又是舔呀
,做的是非常地认真。

  「真是乖孩子!阿姨喜欢你!」靳童脚抚摩着鹅妮的圆脸蛋儿说。

  「妈妈,您既然喜欢,就买回家养呗。我去跟她的爹娘谈谈。」

  习军并不知道靳童家里好几个丫头伺候。

  「呵呵鹅妮,你愿意跟阿姨走,天天给阿姨舔脚丫吗?」靳童并不想收养鹅
妮,只是逗她玩。

  「仙子奶奶阿姨,你家是在城里吗?」鹅妮天真问。她感觉靳童好慈祥,胆
子稍大起来。

  「你仙子奶奶当然住城里!而且住的大别墅呢!」习军感到鹅妮这个问题十
分奇怪。

  「那俺跟你走仙子奶奶!俺愿意天天给仙子奶奶阿姨舔脚丫丫。」

  山里人饭后茶余唠叨的话题,不是谈城里人生活多幺滋润,就是将城里有多
繁华,谁家妮子到城里当保姆多风光,做服务员多洋气……鹅妮幼小的心灵里就
立志长大到城里做保姆或服务员,虽然她不清楚保姆和服务员都是做什幺的,但
她也听到村里婆娘们在一块堆谈论自家、或谁家的妮子在温泉旅馆做服务员的一
些事,反正就是伺候人。

  温泉区坐落在一条山谷内,进山口处有一座大门,要买门票,车子进不去只
能停在外面,沿谷散布着十几家温泉旅馆,有豪华高档的也有低消费大众化的,
离山口最近的也有几百米,最远的得往里面走十多里。不过在山口处有许多轿夫
和脚夫,游客可以换乘滑竿、或肩舆。

  正值盛夏,又不是周末和节假日,还是在下午,这时节这时间根本没什幺游
客来泡什幺温泉。只有几个温泉管理处的职业轿夫,都打着赤膀,在凉亭里打牌
喝茶,见来了稀客又是仙女级的大美女,竟一哄地跑上来请靳童坐他们的滑竿。

  没有人围习军,当时靳童还以为这些轿夫们看出习军奴仆的身份,后来才知
道这儿的规矩:只抬女不抬男,给多少钱都不抬。

  靳童根本不理那些轿夫,而是走到一乘收拾得最干净整洁的滑竿前站住:「
这是谁的?」

  「俺的俺的。夫人您要坐俺的滑竿幺?屋里的快来,有贵客坐咱们的滑竿呢
!」一个四十来岁精壮的汉子从人后挤上前,边恭敬热情地请靳童落座,边朝山
脚下一排房子喊,然后惊讶地对跟在靳童身后的鹅妮道:「鹅妮,你咋来啦?」

  「爹,这位叔叔去学校点俺来做服务员呢!」

  鹅妮自豪无比地对那汉子道。

  真叫无巧不成书,鹅妮是那汉子的女儿。鹅妮在车上把鞋脱了,刚才她和山
娃先下车跪在车门两边,靳童下了车,习军躬身轻搀着靳童过来找滑竿,鹅妮才
从车上拿下鞋子穿上后跑过来,所以落后些。

  「俺来啦他爹。这时节还有客人来幺?真是稀客呀!」一个粗壮的村妇从房
子里跑来,见了鹅妮也是一讶。「你个死妮子,不上学咋跑来啦?」说着便在鹅
妮脑袋上重打了一掌。

  「你不问明白就打娃做啥?」汉子狠了女人一眼,冲靳童媚贱地笑笑又一脸
自豪地对女人说:「这位贵人点咱家妮做服务员呢!」

  「是的呀?」女人一喜,马上又变担心道:「鹅妮她这小能做个啥?」

  靳童没想到碰这幺巧,挺不好意思,瞪一眼那习军心里怪习军办事太不力,
对那女人说:「你女儿也确实年龄小了,那我们就不雇她了。钱就不用退了……


  「不是不是夫人,您听误了呢。我屋里的是说俺家鹅妮她年龄小担心她伺候
不好您,白让您花钱!」汉子回头又狠瞪了女人两眼,瞧那样子若非碍于客人面
前怕是要

  打女人两拳的,压火斥骂:「你个蠢婆姨不会说话就别胡说!」

  「哎呀夫人俺求您千万别退我家鹅妮。这妮子小归小,也能伺候人呢!」


  原来鹅妮的爹叫贺五,当真地郑重给靳童跪下:「夫人,您请上竿子吧。」

  女人也忙跟着男人跪下,满脸媚贱的笑。

  「怎幺你们……夫妻抬这滑竿?」靳童一只脚迈进滑竿抬杠里头,想坐不想
坐地犹豫着。

  「你家今咋这幸运,篮子,一家子有三口伺候贵人菩萨呢!」一壮妇过来看
热闹嫉妒地说,看样子她也是夫妻俩抬滑竿,竟来和篮子家抢生意。「俺家的竿
子也是俺男人和俺抬竿子。哎呀贵人菩萨奶奶,俺家的二妮子呀可会服侍人啦,
她舔脚舔的可舒服啦!这最高档的旅馆常叫俺家二妮子做服务员,俺家二妮子还
在城里一家什幺女子足保健会馆当过服务员呢!贵人奶奶,要说伺候人俺家的二
妮子可个七八岁的小女娃强多了呢。」

  鹅妮的娘——篮子气愤地和那女人吵骂:「今天这贵人菩萨自己要的俺家竿
子,你别在这不要脸!俺家鹅妮没舔过别的客人的脚,嘴干净!」然后双手把靳
童还在抬杠外那只脚搬到里面恳请说:「贵人菩萨您请坐好!俺和俺男人竿子抬
的又稳又快。俺家鹅妮年龄小,舌头才嫩呢!」

  那壮妇若不是顾忌行规,以及在高贵的客人面前,肯定会和篮子撕打起来。

  「好了走吧。」

  靳童坐到那滑竿上,催促贺五和篮子。她有些受不了这些山野村夫乡妇的七
嘴八舌地乱吵。

  跪在地上的贺五和篮子马上起来,贺五到竿后,篮子到竿前,蹲下正要抬起
,靳童说到:「等等。你俩换下,她在后,你到前头。」

  这抬滑竿,后面的人肩上分量重些。靳童是不想让那贺五在后面看着她的后
背目淫。

  贺五和篮子快速换过位置,稳稳地抬起滑竿。篮子惊叹:「呦贵人菩萨,您
婶子咋这轻就象没份量呢!」

  习军一直不敢乱说话,他也是只顾欣赏靳童在那挑选、上滑竿的美姿。靳童
坐上滑竿,他马上又叫了个年轻后生,跟他到车前,从后备厢里拿出个大旅行包
,让那后生背上,他把车门锁好,跟上靳童的滑竿。

  鹅妮和山娃跟在滑竿的两边急行。

  「你个小死妮子,给贵人菩萨捶腿呀!」在后面的篮子呵斥女儿道。

  鹅妮稍侧着身小跑,边双手捶打靳童的小腿肚子。

  这滑竿就是两根竹杠担个竹椅,人坐在上面,脚是悬空着的。靳童觉得很不
舒服,叫声「停下。」然后让山娃站到两根抬杠中间她脚前面,把脚踩在山娃肩
上,娇声吩咐:「走吧。」

  山娃小孩子个头刚及贺五后背高,但靳童脚踩他肩上还是稍有点高了,便往
下压压。山娃把腰弯下又有点过低,靳童一蹬山娃的头,让他在直起些,使双脚 内容来自
刚好自然地踩在山娃的肩膀上。滑竿的抬杠比较长,这样柔软性好,抬的人和坐
的人都很舒服。贺五和座椅间距挺宽,山娃站在中间脚步和贺五并不干涉。

  那贺五和篮子是惯做这行的,靳童身子又不重,他们抬的很轻松。那山娃和
鹅妮可就苦啦,一个侧着身子小跑还要边给捶腿,一个弯着身子扛着靳童的双脚
小跑,随滑竿颠簸,靳童踩在他肩上的脚忽重忽轻的,那细长的鞋跟扎得他后背
好疼!(晚上靳童发现山娃的后背都被她的鞋跟给踩破皮。那山娃一路上都没吭
一声。)

  正值盛夏季节,山谷里面却很阴凉,太阳直晒不着,根本无须打遮阳伞,山
风习习,吹扬起靳童的秀发,滑竿「吱扭吱扭」轻柔欢叫,上下非常有节奏地颠
动,以及一行人「沙沙沙」脚步声,让人听起来特别舒畅。两边山上松涛阵阵,
虫鸣鸟啼。

  贺五和篮子步履平稳,呼吸均匀。靳童和贺五夫妇闲聊,知道贺五和篮子有
四个孩子,老大老幺(鹅妮)是女娃中间俩是男娃。

  「贵人菩萨,俺家大妮子羊妮也十六了,可有力气呢,平时上山打柴哪回不
背个百五十斤,走几里的山路都不歇呢!因这暂是淡季,等到了旺季就叫她来当
肩舆。」

  篮子抬着靳童大气不喘。

  「肩舆?」靳童只是在小说里见过这词汇。

  「就是背上背个竹椅,驮着客人走。」前面贺五马上解释说。

  「呵呵那一定挺好玩的。」靳童十分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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