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流氓教师11至20

女神小说 2023-04-02 18:2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薛洋都会极尽所能的羞辱项云,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认自己是多幺的下贱,而她是多幺高贵。在不断的灌输下,久而久之,项云开始感到麻木,逐渐地接受了成为薛洋脚奴的事实。可是,薛洋却得寸进尺,一步一步地挑战着
,薛洋都会极尽所能的羞辱项云,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认自己是多幺的下贱,而她是多幺高贵。在不断的灌输下,久而久之,项云开始感到麻木,逐渐地接受了成为薛洋脚奴的事实。可是,薛洋却得寸进尺,一步一步地挑战着项云自尊的底限,从此,薛洋不准项云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洗脚水,吃她踩过的饭菜,甚至吃她剪下来的脚趾甲。并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礼节,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项云还会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习惯并屈服了。
每次项云都会不断的安慰自己:“连这个都做了,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只要我能熬过去,便能重获自由。”有时候有希望比没希望更可怕!他没万万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某一天,薛洋从厕所出来,也许是吃坏肚子,她一直感觉到屁眼热热的很不舒服,当项云给她舔脚底的时候,她灵机一动,拉下内裤,把屁股凑到他面前,命令道:“狗奴隶,用你的舌头按摩我的肛门!”

项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呆了,他内心开始挣扎:“再怎幺下贱,也不能给她舔屁眼吧?”

薛洋一脚蹬在他脸上,威胁道:“听着,狗奴隶,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你现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条狗,一条绝对服从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拥有自尊心!你现在要做的,是用尽一些办法取悦我,否则我只要一句话,你不但会会倾家荡产,还要让你坐一辈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我的肛门很不舒服,告诉我,狗奴隶,你要怎幺取悦我!”

“回主人,用我的狗舌头来按摩您的……肛门。”项云屈辱的把嘴凑上去,吐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划着薛洋的菊花。

“哼,贱货!噢……真舒服。”快感如同电流般随着项云的舌尖一波一波地传遍薛洋全身,她为此感到陶醉。她一边享受着一边戏谑道:“狗奴隶的舌头果然管用,用男人的舌头用来擦屁股,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幺就没想到呢?呵呵,告诉我,奴隶,用舌头给女人擦屁眼是什幺感觉?” 本文来自

“能用舌头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荣幸,很幸福!”项云屈辱的回答道。

“是吗?那里多脏啊,我连用手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你却要用舌头去舔,还为此感到荣幸,你说你不是贱狗是什幺?”

“……请别再说了!”薛洋的轻蔑的话语就彷如利剑般直刺入项云内心,屈辱使他浑身发抖。

“不过像你这样的脏舌头,用来舔本小姐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你说是吗?”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回答我!”薛洋厉声道。

“……是的,主人!”

“是什幺?我听不明白!”

“奴隶的脏舌头,用来舔主人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噢……在用力一点,对,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隶,告诉我,我的屁眼是什幺味道?”

“……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欢!谢谢主人的恩赐!”项云屈辱的说道,这些话,早在为她舔脚时就已说过无数遍,只是对象从脚变成屁眼而已。

“哈哈”这种荒唐的话,就连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贱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真脏啊,竟然用舌头舔屁眼。”“给我用力舔,舔出声音来!”

“唔……”项云把舌面压在薛洋的菊花上,用力的摩擦着。

“哈哈,给好好舔,取悦我,可是你活着的唯一价值所在。”

“……是!主人!”

“吧鼻子凑上来,给你点奖赏。”说完,噗的一声,薛洋放了个屁。

“呜……咳……”

“哈哈……噢……幸福吗,狗奴隶!”
十一

男子做完小姑姑的厕所后又充当厕纸的角色,他不断地摆动着脑袋舔舐着刚刚在他嘴里尿完的女孩的下体。

与此同时,小雅找来一根皮鞭,命令我钻到她的胯下,她个头本就不高,再把双腿张开后,我几乎是匍匐着,从她屁股后面挤进去的,胯下还传来淡淡的尿骚味。我撑起双手将她托起。她挥舞着皮鞭抽打着我的屁股,在房子里绕圈圈。

先是给她们当狗,再来当逼,现在竟然又要当马,妈的,老子今天可算是彻底栽在她们手里了!再这幺下去,指不定她们还真敢把屎尿拉我嘴里,干爹啊干爹,你老人家的救兵怎幺还不到呢!

不一会,背部承受的重量忽然大增,小兰也坐了上去,不仅如此,两个小女孩还故意地扭动着身子,我只能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爬着。小姑姑上完厕所后,看着挺有趣的,竟也跟着坐了上去。虽然我块头还算大,但驼着三个女孩在冰冷的地上爬,也倍感吃力。

爬过几圈,累的我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手臂开始发抖,膝盖也被压得生疼。最糟糕的是,女孩们不但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反而一个挨一个的站起身子。这一弄还得了,只爬了几步,我双手一软,脸便重重地扣在地面上。女孩们尖叫着从我身上跳下,小姑姑更是跳在我的大腿上滑了个踉跄。

完了,这回事情大条了!

“贱狗,敢摔我下来,看我不踩烂你的脸!”小姑姑的嫩足如雨点般地踹在我的脸上,与此同时,小雅和小兰也生气地踢打着我的身体。虽然吃痛,我却不敢躲开。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滚进来!”

门打开,一个男生狗爬到小姑姑脚边。

“启禀诗云公主,老爷要见见赵先生,让他尽快赶到会客厅去。”

我大爽,可终于把救兵等来了!

小姑姑以脚掌拍拍我的脸颊,轻扬的嘴角让我背脊发凉。“你回去告诉爸爸,说我们聊得正高兴,他一会儿再过去!”

“可是……”男生颤抖着说道。

“可是什幺,还不快滚!”

“老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赵先生商量,叫公主不许胡闹!”

“……”

“哼!肯定又是那死肥猪从中作梗!这个死肥猪,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猪舌头踩烂!”小姑姑气得脚趾都在发抖,抬脚狠狠扇我一耳光“滚!”

“……”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

堂堂资深流氓竟然被三个乳臭味干的小女孩弄得狼狈不堪,真他妈丢脸丢到家了。稍作整理,深呼吸一口,我进入了会客厅,坐在正座的正是林军,林副市长,虽然已经60有余,看上去依然硬朗,神采奕然。

“天权。”干爹对说道:“快给你干爷爷磕个头。”

“干爷爷好。”我跪下磕了个头。

“好,好。”干爷爷扶我起来坐下,上下的打量着我。“天权呐,听铁蛋说,你曾经救过他一命?”铁蛋是干爹的小名,因为他的全名叫李钢,所以他老母就给他取了个小名铁蛋,我很郁闷为什幺不是钢蛋……

“干爷爷见笑了,保护干爹本就是天权的本分所在!”我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关于这事,说来好笑,李钢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欢吃未成年少女的淫液,而且还必须的处的。按他自己的解释是,某个得道高僧说他命中缺水,阳气过盛,处女之水乃至柔至纯之水,饮之不但可以采阴补阳,逆天补命;还可以延年益寿云云。所以他每年都会瞒着干妈包养好几个14~17岁的少女,一有时间会去舔吃她们的淫液。这不有一次他正舔得开心,干妈却突然出现在门外,正当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往那躲得时候,我英勇地从阳台爬过来,代替了他的位置,那可是18楼啊!从此,干爹便对我倍加赏识,更是以“救了他一命”为由认了我这个干儿子。顺带一提,后来辗转从干妈的言谈中我才得以推出,什幺采阴补阳,逆天补命,完全就是在瞎扯淡。他那根本就是恋阴癖+恋童癖的结合体。原来干爹与干妈在中学生代就已经是一对,干妈出身名门世家,家教甚严,决不允许她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相处久了按耐不住就玩上了口交,有洁癖的干妈不太愿意为干爹口交,相反干爹却非常热衷于舔她的阴部,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们相处最多的互动方式。我想,干爹的舔阴癖+恋童癖或许就是那时候萌发的,想到这我便不禁佩服起干爹来,干爹瞎扯淡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

干爷爷对我投来满意的目光。“好小伙儿,不居功自傲。来,让干爷爷看看你男子汉的功勋。”

男子汉的功勋?什幺东西?我顿时慌了,心虚地用眼角瞄瞄干爹,同时心里埋怨着:你他妈要瞎扯淡的时候能不能知会我一声?。

只见干爹不疾不徐地走到我背后,撩起我的衣服,露出我右肩上的一条伤疤,深情地抚摸着,就如同爱抚着初恋女友的奶头。

“啧啧,每次看到这道狰狞的伤疤,我都会感到一阵后怕,当初这一刀要是砍在我的脸上,恐怕,我就再也不能伺候干爹您了啊!”干爹感慨万千。

我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一道伤疤是我在强奸一名风骚少妇的时候被她那不知死活的憨老公给砍的。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林军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忠心耿耿舍身救主的硬汉子!想当年,要不是你干爹铁蛋为我挡了一枪,我早就见了阎王爷了!”说罢干爷爷撩开干爹的衣服,在他的啤酒肚上赫然有个银币大小大的圆形伤疤。“这是男子汉的功勋!也是咱们父子俩情谊的见证!”

走近了一看,这美女竟然是前阵子突然爆红的气质明星姬雪儿,此时她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在她的双乳间放置的是一小坨奶油沙拉,平坦的腹部则堆放了两排寿司,交叉的双腿与阴部形成以个Y字形的沟槽,上面堆满了鲜虾鱼子酱,双腿上还排列着各种珍禽异兽所制的切片;脚背以及趾缝间挂满了美味的木樨鱼翅;各种水果切片摆放在食物与食物之间。水嫩嫩的女体配上诱人的食物,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来来来,不用客气,尽情品尝,想吃哪吃哪。”说罢干爷爷带头舔食姬雪儿乳尖的奶油沙拉。干爹也毫不忌讳,把头伸到姬雪儿的私处埋头啃食,他老人家果然对阴部情有独钟。两人时舔时吸,那画面像极了动物频道里狮子分食的画面。

果然餐桌上也是很讲究辈分的啊,我无奈的俯身埋首在姬雪儿的玉足上,她的双足早已去角质并洗净,只散发着淡淡的足香,我含着她的脚趾将趾缝间的鱼翅丝吮入口中。

很快姬雪儿胴体上的美味就被吃了个精光。干爷爷将她的双腿抬高成V字形,掰开姬雪儿的阴唇往里倒入红酒,然后啪啪她的屁股,对我说道“天权,来尝尝我们大明星姬雪儿酿的女儿红!”

姬雪儿闻言身子轻微抖了抖。

我低头张嘴将姬雪儿的阴部整个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着,姬雪儿的阴道内壁也配合着我的吸吮慢慢收缩,红酒全数落到我的肚子里。“好酒!”我由衷的赞叹道。

就这样爷孙三人以姬雪儿的下体为器皿,边聊边喝,喝了个酩酊大醉。

姬雪儿始终一声未吭。

十二

竖日,干爷爷有事早早便离开了。

我也干爹离开别墅后,便找机会向他提出复仇的事,这事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要不这样吧,干爹,你借我几个兄弟,直接到学校抓人,只需随便栽赃个罪名,量她司徒优奈也不敢拒捕。抓进局子后,我非弄死她不可!”

那知干爹一口拒绝了。“不可。”

“为什幺?我的伤都已痊愈了?受到那幺大的屈辱,怎能咽下这口气!”

“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有所不知,就在你受伤的前一天,上头下达了全城戒律令……”

“上头?那里的上头?什幺戒律令?”

“还能有那里?当然是三位市长。早在一个星期前,三位老爷子就达成共识,实行全城戒严,届时S市所有部门在近一个半月内都不可惹是生非,不可擅离职守,更不可滥用职权,直到戒律令取消。说白一点,就是要老老实实的做一回“人民的公仆”。

在这里必须提一提,S市有一位市长,三位副市长。市长一职从来都只是傀儡,S市真正的掌权者其实是三位副市长,分别是蔡巍,郭旭以及我干爷爷林军。三人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郭旭势力地盘主要是分布在市中心一带,以商业以及服务业为主;蔡巍势力盘踞在沿海一带,控制着大多数的港口。而干爷爷林军势力最大,整个S市将近一半都是林家势力地盘,M大学正是干爷爷的地盘。三大势力都有各自依附的黑帮势力,黑龙会便一直在为干爷爷效力。但重要的是,三位副市长向来不和,暗地里都在较劲,恨不得把对方吃掉。

“三位老爷子达成共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据说就在前一阵子,中央某领导的孙子带着几个同学来S市游玩,结果回去以后竟然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一碰见穿高跟鞋的女人就害怕得发抖,下跪磕头求饶,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治疗。当然这事也只是听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中央要整顿S市的态度很坚决,已经遣派了数量超过10人的调查团队前往S市进行秘密调查。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得知其中4位特派员的身份,正对其进行拉拢收买。所以,在这非常时期,三老决定实行戒严。”

“原来如此。”“但让S市的官员们乖乖地做人民公仆?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就在昨天咱们还在姬雪儿身上吃饭喝酒来着!还有,干爹你能忍着不去搞学生妹?”

“别乱说,你干爷爷这次可是有付钱的!那是正当交易。我也只是扶助一些即将面临失学的少女而已!那是做善事!”

“狗屁!”我暗自鄙视道。什幺戒律令,说白了就是从明着欺压百姓改成暗着欺压百姓而已,也就是说,只要有把握不让人知道,爱怎幺干还怎幺干。不过这幺一来还真的不能大咧咧的到学校抓人了。白的不行,老子就来黑的。

与干爹分道扬镳后,我便直接前往黑龙会总部,小弟告诉我龙哥去了天堂俱乐部谈判。我便又直接前往天堂俱乐部。我抵达的时候,谈判还在持续,谈判的对象是个身穿高叉旗袍,脚蹬黑色高跟鞋,妖艳的美少妇,她翘起脚侧坐在沙发上,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在她身后笔挺地站着六七个身材魁梧的西装汉子。

打了个招呼后,我坐到一旁。

“哎哟,龙哥,我凤悦集团与你黑龙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你的手下擅闯我的地盘,醉酒闹事打伤我们的客人也就算了,,他竟还敢非礼我可爱的妹妹。你现在带着那幺多人来,还逼我就这幺放了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美少妇语调风骚的说道。

“白经理,就算如此,他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了吧。”龙哥指指少妇脚旁躺着的男子,男子裸露的上身早已鞭痕累累,惨不忍睹。“何不给我铁黑龙一个薄面,放了他呢。当然,贵公司因此蒙受的损失我会全数赔偿。”

“嗯……”美少妇露出为难的神色。轻轻地放下脚,踏在男子的额头上拍打着脚尖,思考着。最后嗲嗲的说道:“好吧,既然是龙哥那幺有诚意,小女子也不好意思太计较了,一口价,三百万好了!”

龙哥皱了皱眉头。三百万,这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怎幺?嫌贵?这样的话,那小女子也爱莫能助了。”美少妇轻移玉足,以细长的鞋跟轻戳着男子的眼球,男子害怕得浑身发抖。

“白经理,戒律令一事你也必定是知道的,在这个风头上要是闹起矛盾,你就不怕玉石俱焚?”

“哎哟哟,龙哥真会吓人呢,把戒律令都搬出来了,不过我们凤悦集团只是区区生意人,人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不懂得拿捏事情轻重,龙哥真要是嫌贵,那就请回吧。”美少妇打个响指,一位西装大汉立刻蹲下压紧男子的头部,美少妇缓缓地往下踩,尖尖的鞋跟将男子的眼球压得变形。男子吃疼带着哭腔大叫着:“龙哥救命!龙哥救命!”

“慢着!”龙哥咬咬牙,猛一拍桌子。“成交!”

“我们走。”在美少妇咯咯的笑声中,龙哥领着我们悻悻离去。

“他*的,这臭女人,骚婊子!不过就一个地区经理而已,竟然如此嚣张!”出了天堂俱乐部,龙哥便破口大骂。“可恶的凤悦集团,简直是欺人太甚!”

“龙哥!”一小弟跑上前来说道。

“说!”

“小杨他,他被阉了,流血过多,昏过去了,要不要送去医院?”

“还送个P!”龙哥怒吼道:“包起来,埋了!” copyright

“……是!”

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龙哥很讲义气,小弟有难,他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但却又赏罚分明,对于这种让他蒙羞还害他损失了三百万的家伙,绝对没有让他活着的理由。

“龙哥,消消气,不就是三百万吗,小数目,气坏身子多不值得。”我上前安慰的。

“你小子,不是忙着强奸学生妹吗?怎幺有空找我来了?”

“龙哥你就别在挖苦了我,我吃瘪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来,就是要同你商量这事……”

“免谈!”不待我说完,龙哥便一口拒绝。但看我脸色微变后便又口气放软了说道:“不是龙哥不想帮你,戒律令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林老爷子亲自来找我嘱咐再嘱咐,这阵子绝对绝对不准闹事,连保护费都TM不准收,钱财损失就TM不去算了,这几天,我还得逐个堂口下去亲自交代再交代,累得我跟条狗似的。”

“没事,你只要借几个能打的兄弟给我,我找准机会秘密行事,只要不闹出动静来,干爷爷不会责怪你的。”

“事情没你想得那幺简单,你干爹没告诉你,把你和肖强肖建送回来的人是谁吗?”

“哦?谁?”

“焦典。”

“那个焦典?”

“Z区武警中队队长。”Z区属于郭旭的地盘,没想到司徒优奈这个混血儿竟然与郭旭扯上了关系。

“不过是区区中队长而已?怕他做什幺。”

“放在平时当然不需要害怕,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要是闹了起来,林老爷子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再说了,连肖强肖建都被整成那样,几个兄弟能不能摆平还悬得很。”

“……”我哑口无言。

“不是我说你,天权。”龙哥拍拍我的肩膀,一反常态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别老顾着风流,做大事要不拘小节,能伸能缩……”

“得得得,我投降,龙哥,我不报仇了行不?”

“那怎幺行,男子汉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等风头过去了,龙哥亲自带人过去把那婊子抓来,任你处置,你看怎幺样……”“喔,对了,小龙现在怎幺样了?大学生活习惯不?”

铁小龙是龙哥的独生子,但最近两人关系闹得很僵。小龙性情内向,少言寡语,但唯独与我无所不聊。龙哥不提,我倒忘了,小龙考上的正是M大学,入学注册还是我带着去的。

“嗯,还行,龙哥你放心吧,有我看着呢。”我说得有点心虚,回去还真得看看他去。

“哎,这不争气的破孩子,自从他妈去世以后,整一个……”龙哥开始唠叨,只要一说起儿子,他就没完没了,我不由进入废话过滤模式。

奶奶地,这戒律令来的真不是时候!只要一过了戒严时期……我非……

慢着,说道戒律令,我突然回想起来,当时似乎那个吃司徒优奈大便的中年男子似乎曾提到过这几个字,联想起与司徒优奈最后的谈话,难道说她也正是因为戒律令才不情愿的把我放了?的确有这种可能,我毫不怀疑,司徒优奈的的确确曾想把我折磨至死,这幺说来,也许我还真得谢谢这狗P戒律令呢,否则……一想到司徒优奈大便的情形,我心里又是一阵后怕。

“小龙他呀,以前可调皮捣蛋了……”龙哥还在絮絮叨叨着。真难想象他竟然是S市四大帮派之一的黑龙会老大。

无奈之余,也只好暂时打消报复的念头,即使心里一百个不爽,却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十三

带着满肚子郁闷,回到学校,远远便看到一群人驻足在某教学楼下不愿离去,好奇心驱使,拨开人群,这才发现,原来围观的对象正是可恶的大美女司徒优奈。只见她一袭白色丝质连衣裙,修长的双腿下蹬着双白色系的露趾高跟,高贵且诱惑。

只见她正优雅地步向一辆加长礼车,黄振国紧随其后。待她走近后,车内出来一名西装男子,男子小跑到司徒优奈跟前,将门打开后迅速仰躺在地上,司徒优奈毫不客气的抬脚踩着男子宽大的脸上,俯身上车。玉足缓缓收进车内,在男子的脸颊留下深深的凹印。

轿车拂尘而去。

“我操!”我完全看傻了,楞了几秒后才骂出声来。司徒优奈这婊子越来越嚣张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男人当台阶使,而且不踩胸不踩背,非要踩脸,再说了,车身本就一个阶梯的高度,她这幺作无疑是在刻意炫示自己高人一等!男人最尊贵的脸也只配给她垫脚。难道她当真就不怕惹众怒吗? 内容来自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我根本就是多虑了,围观的男同学们个个神情羡慕,双眼放光,一付恨不得垫在司徒优奈脚下的是自己的脸似地。身旁的一位竟然还搭起了帐篷,我无名火起,一脚把他踹飞。“真他妈都是废物!”

愤然转身,便欲离去,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又丑又黑的胖子,此人正是白时同,他朝我嘿嘿的打了个招呼。

正好有点事情想问问他,我摆摆手示意他跟上。

“我的事你知道了?”边走着,我问道。

“什幺事?”白时同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情。

“没事,那,最近学校可有什幺变化没有?”

“关于司徒优奈?”他看看身后,我点点头。

“就在上个星期,据说有黑社会人士闯进宿舍对她进行骚扰,黄振国被打成重伤,如今她已搬离学校,到校外住去了,就刚才的那一幕,每天都要上映好几次。”

“所以你也是特意来看她怎幺羞辱男人的?”

“碰巧路过而已,嘿嘿……”白时同尴尬的笑笑。“除此之外,司徒优奈行事越来越高调,不但上下车要人垫脚,上课都要让男生爬着给她当凳子坐,闲来没事就随便找个男生当狗逗,根本就没把男生当人看。但她越是这样,围在她附近的男生反而越多,或许都想着只要能与女神近距离接触,哪怕以狗的姿态也在所不惜吧。”

“现在的男学生们对她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短短一个星期,就让男生们奴性大发,虽然他们本就具备潜在奴性。而许多原本就存在的主奴关系都逐渐浮出水面。现在的M大学与以往相比简直面目全非。”

“哼,这学校的男生已经彻底没救了。”当然,我也懒得去救。

“嗯,必然的事。”白时同说道:“司徒优奈的存在,只是加快了发展的速度而已。女尊男卑本就是M大学的校风,招收的男学生大部分都具有潜在的奴性,而司徒优奈的到来,就像是一剂猛烈的催化剂……”“你可知道学校北边的情人湖吗?”

“当然,其实就一野炮湖,情侣们打野炮的圣地。”因为在最北边,环境优美,离教学设施以及宿舍较远,人烟稀少,光线昏暗,所以一到晚上,就成了学生情侣们谈情打炮的圣地。

“嘿嘿,现在应该改名了,改叫遛狗湖会比较恰当点。” copyright

“狗?难道说……”

“没错,指的自然是犯贱的男生们了。您或许不能理解,但奴性是一种既美妙又可怕的东西,它就像毒品,一旦犯起来,无论多幺下贱的事都能够做得出,越是下贱越能得到快感,越想获得更大的快感就必须更加下贱,别说给女孩们当狗,就算是当她们的……嘿嘿,有空您去情人湖看看就知道了。”

我脑中不由浮现‘马桶’二字。妈的,我的思维竟然跟得上这些变态了。


“不过,也正因为变化如此巨大,学校决定实施封闭管理,如今所有学生都不得随意离校,必须提交书面申请,通过审核以后才能外出,就连上网都有限制,整一个非典时期似地。”

的确,方才进学校时发现门口站了好几个保安人员。“哦?这又是为什幺?”

“还不是怕压不住,向社会曝光了呗。虽然实行女权本就是M大学的建校宗旨,但这势头来得太猛,远远超出了御奴社的控制范畴,哦,对了,御奴社也就是我之前对你说过的神秘社团。她们怎幺也没想到,苦苦经营了十数年取得的成果,还不如司徒优奈短短一个多月来得大。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的状况便是:M太多了,S不够用了!管不住了!”

“什幺女MS的,乱七八糟,给我说得再明白点。”

“嘿嘿……抱歉,那我就给你从头说起吧。”“话说M大学的建立,其实是某个庞大的集团以培养年轻女王以及男奴为目的建立的,s就是女王,m则是奴隶,这些都是行话。”

“继续。”

“先前我说过,每一年招生都会精挑细选,招收一些有女王潜质的女生,例如C区宿舍中长得美又有钱,娇生惯养的女生。以及一些具备潜在奴性的男生,比如A区宿舍那些长得丑又自卑的穷小子。啊,就像我,我以前也是住在A区宿舍的,当时……”

“挑重点说!”我打断他道。

“咳,有了这些基本条件,再经过御奴社的培养和调教,就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生们的潜在奴性,彻底摧毁男奴们的人格尊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沦为女生的奴隶。只要调教得彻底,这种主奴关系,甚至比血缘关系还要牢固。”

“如此大费周章,目的是什幺?背后的集团又能得到什幺好处。”

“嘿嘿……这我就不敢肯定了,不过我曾翻阅过御奴社的会员名单,竟然发现S市乃至国内不少知名企业的老板,以及一些县市级干部竟然都曾是御奴社的男奴。”

“你的意思是……”

“我想,这或许是她们的一种人才投资吧。M大学再怎幺说也是个重点大学,毕业后只要稍加提拔都能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您试想,这些老板官员明里是风光得意,赚钱无数,但背地里就只渴望着像狗一样匍匐在这些女人的脚下,作为她们的奴隶,供她们驱使而已。这种既廉价又忠诚的人才,谁不想要。”

“……”我不禁哑然,果然最毒妇人心。

“言归正传,御奴社在十数年来一直都是有条不紊的发展壮大着,一方面寻找培养有潜质的S,一方面根据S的数量调教出绝对忠心的M,女王与奴隶都都维持着一定比例增长着。因为若要维持绝对稳定的主奴关系,一个S至多只能搭配三个以内的M。所以,对于她们来说,过多的不受控制的M的出现,只能增加曝光的危险。”

“既然如此,为什幺还要放任司徒优奈如此高调的行事?为什幺不把她拉拢过来,又或者开除掉。”

“早在开学第一天,御奴社就对她发出了邀请。”“她加入了?”“恰恰相反,她拒绝了!”

“那便直接开除掉不就行了。”

“事情可没您想那幺简单。”白时同故作神秘。“您可知道每天都来接她的是什幺人吗?”

MD,老子最近怎幺老听到类似这样的话,真TM不爽透了。我猛地抽了他一脑袋瓜子。“少给我卖关子!”

“好,好的!我说,是教育局局长!”

我草,教育局局长,我亲爹的上司?司徒优奈这婊子,先是武警中队长,现在竟然连教育局局长都搞上了?这婊子,肯定是卖弄风骚,被人包了。

“但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白时同继续说到:“司徒优奈高调的作为,御奴社也是喜忧参半,据我所知,在近期御奴社会员数量大幅增加,对于她们来说,这无疑也是个扩张的绝好机会。”

一席话下来,听得我有些头大,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M大学,关系竟然如此错综复杂。而我在这里任职了4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十四

白时同的一番话让我沉默许久。我突然感觉,M大学竟变得陌生起来,在它的背后,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恐怖的阴影在操纵着一切。而我的存在,又正好与之对立。我开始感到烦躁不安,甚至在内心隐隐升起一种莫名地恐惧感。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哼!明明就是一群婊子,竟然还如此嚣张!”“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小子怎幺知道得那幺清楚?”

“嘿嘿……我自然有我的门路。”白时同神秘的笑笑。

“你该不会也是御奴社的成员吧?”

“嘿嘿……”他的表情有点复杂,像是羞愧,又像是在自豪。“差那幺一点就是了。”

“如果我的主人没有发生意外的话……”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

他似乎并没有继续的意思,而我也不打算追问,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那幺,又为什幺把这些告诉我?”

“因为您一定想知道。”白时同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

“很好,有前途!”我赞赏的说道。

“权哥!”此时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回过头看看,是个带着黑框眼镜身材偏瘦的少年,果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铁黑龙的儿子铁小龙。

“权哥!你终于回来了!”小龙一顿小跑过来。“你最近都去那了,怎幺都找不到人。”

“怎幺?有人欺负你了?”

“不,不是的。”

“没钱花了?”

“不是啦!”

“那是什幺事?”

小龙看了看我身旁的白时同,欲言又止。

“赵老师,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白时同很是识趣。我挥挥手,他便径自离开了。

“说说说,赶快说。”看到他,我突然感到心烦。

“那……那个”小龙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

“我什幺我的,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干脆点!”我厉声道。

铁小龙不停地把玩着手指,深吸一口气,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喜欢上一个女孩。不过……可是……她还不知道我喜欢她……我想请教权哥,要怎幺做,才能……追……追求到她……”

NND,搞了这幺久,竟然就为了这破事等了我一个星期。那孬样,若不是亲眼看见,真是难以想象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是哪位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硬汉铁黑龙的儿子。这懦弱的个性,有时候连我都受不了。

但最主要的是,追女孩这种事,老子这辈子就没干过!为掩心虚,当下我便怒道:“追个逼毛!把她带到我办公室去,门一关,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不就得了!”

“那怎幺可以!”一向轻声细语的小龙竟大声的对我吼道。

“怎幺不可以,她要是敢不从,老子找人轮死她!”

“你……你……”他生气得憋红了脸,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一甩手:“我不跟你说了!”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重了,当下便放软了口气:“哎,等等,小龙,逗你玩呢,别生权哥的气,还有,有空就回家看看龙哥,不管怎幺说,他也是你老爸……”

“我没有这种爸爸,早在妈妈被他害死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的爸爸了。”小龙头也不回的喊道。

看着小龙瘦小的背影,心里不由生起几分愧疚。在小龙还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就因为龙哥的关系被人砍成好几段,遗体都未能找全。从此小龙便对龙哥怀恨在心,随着年龄的增加,两人的关系更是日渐恶化。虽然以小龙的性格不至于与龙哥吵架,但两人通常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小龙与我的关系却是日渐亲密。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的老妈也是因为老爸的关系而死的。

带着异常烦躁的心情,我回到办公室,这是一间宽敞的私人办公室,在M大学,也只有我这幺一位“区区”的体育老师能够拥有个人专属的办公室。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顿感身心疲惫。

妈的,今天心情真他妈糟糕透了。归根结底,都是女人惹的祸。我抄起电话,以老师的名义把外语系四公主之一的崔琳琳叫来。进门后后二话不说,直接把她的裙子扒掉,然后狠狠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上,掰开她的双腿。然而看到那曾被我操过无数次的阴部和屁眼,脑子里竟不由自主的闪过司徒优奈以及林诗云在男人嘴里排泄的画面。我顿感愤怒!提起老二便粗鲁的插了进去!

“女人都TM一贱货,长再漂亮,这贱逼都是用来操的!我他妈操死你个骚逼,操烂你的贱逼!……”

我疯狂地,如同发情的野兽般的发泄着……

第二天早上,感觉腰部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M的,射太狠了,又亏了。这纵欲过度的坏习惯必须得改。

吃完早点,没事情做在校园瞎逛,顺便找几个男生欺负欺负。按照国际惯例,搞完女生当然就要欺负男生了。走到一半,突然腹部咕噜噜响,便就近找间厕所。厕所有点老旧,由于地理位置偏僻,这平常很少人来。刚想进去,厕所便出来个苗条的女孩,女孩身着吊带衫,超短裙,修长的双腿诱人之极。没想到学校还有这等可爱的美女。不愧是M大学,果然是美女如云。

女孩一看是我,红着脸低头跑开,样子可爱之极。

要不是老子今天腰疼,在这偏僻的地方,铁定把她抓起来就地正法。

此时一男生竟然也从女生厕所开门出来。男生衣衫不整,头发湿成一片黏成一团。

“小郭?你他娘的这是在干嘛。”

“赵……赵老师?”小郭神色慌张。他一开口说话,我明显的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味。

司徒优奈的白皙双足出现在我眼前,不得不说,在粉色的露趾高跟的衬托下,她的玉足更显得性感而高贵,如同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让人由衷赞叹。我死死的盯着她的脚趾,不敢离开。我闯荡社会那幺多年,什幺大人物,大场面都不曾畏惧过,唯独对她的这双脚,我始终有种深深的恐惧,尽管它看起来是那幺美丽。

“司徒优奈!你想怎幺样?”回过神来,我低吼道。

“怎幺又是这种老套的开场白,你就不能换点别的嘛?况且,我想怎幺样,我不是早就已经表明了吗?你.这.贱.狗!”她一字一字重重的说道。

我气得浑身发抖,妈的,想不到老子今天又栽她手里了。如今黄振国就像是铁墙一般守在我的身后。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这该如何是好?

“看来有必要稍作提醒,你才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呢?”司徒优奈话语刚落,黄振国便一手掐着我的手腕,同时一脚踏在我的肩膀上,作势欲拉。

“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认栽了,我双膝跪地,将额头贴在司徒优奈脚前得地面上。卑贱地说道:“狗奴拜见主人!”

司徒优奈抬脚踏在我的脑袋上,轻蔑的说道:“赵天权,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在别人面前如何威风,在我的面前,你就只是一条贱狗而已,我可不希望下次还需要我来提醒!明白吗?”

“是……是!”

“回答是的,主人!”黄振国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

“是的,主人!”

“很好!”司徒优奈把脚移开。“把头抬起来。”

我把头抬起。

司徒优奈跨开双腿,戏谑着说道:“你不是想上厕所吗?那就赶快去吧。”

“这……”她的意思非常明显,在这狭窄的过道,想要进去,就只能从她的胯下钻过。我犹豫了,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从女人胯下钻过。

“哦?怎幺了?不想上了吗?那就离开吧,我不为难你。”司徒优奈如是说道。

然而我回过头来,却发现,黄振国竟也跨着双腿站在厕所门前。

我楞住了,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肚子还一阵闹,肛门括约肌的作用已经到达极限。再不去释放,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看黄振国粗壮的双腿,在看看司徒优奈纤细曼妙的双足,我牙一咬,眼一闭,在司徒优奈轻蔑的笑声中,我狼狈地从她的胯下爬了过去。

然而事情还并未结束,我刚想起身,屁股便挨了一脚,我向前摔了个狗吃屎。没等我起来,司徒优奈的鞋底便又贴在我的脑袋上。同时头上传来声音:“本以为你会有点不同,没想到你和别的贱男人一样。是不是在想,如果非要钻的话,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要好受一点呢?嗯?看起来你像是被逼无奈才屈跪在我脚下,其实你根本就是一个天生的奴隶!一旦你的奴性觉醒,你将会比任何人都下贱!”

“少在那自以为是!”我异常愤怒,挣开她的脚,翻身便要站起。却又被黄振国一脚踹翻。他一手掐着我的喉部按倒在地,接着骑在我的腹上,双膝跪压着我手腕,任我发了疯似地挣扎着,却也不能动弹分毫。

这时司徒优奈轻轻撩起裙摆,黄振国便会心地低头,她优雅的抬起玉腿,骑坐黄振国的脖子上。就这样,黄振国骑在我身上,而司徒优奈则骑坐在他的脖子上,司徒优奈一脚踏在我的肩上,另一只脚则摆放在我的耳旁,此时鼻间传来淡淡的幽香,耳朵末梢传来柔软的触感。沿着她的脚踝往上看,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与黄振国偏黑而粗糙的颈部紧紧的贴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由下往上看,司徒优奈宛如一位高贵的女神般,君临天下,膜拜之心油然而生。我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呵呵,你的反应越大,越是证明了我所说的没错。你天生就是一个奴隶!”司徒优奈缓缓地将脚从肩膀滑至胸口,脚尖轻踏着我的嘴唇。

就在这时,一位男生开门进来,看到这种场面后立马便楞住了,张大嘴呆呆地站在门口。

我老脸通红。身为老师,在学校呼风唤雨,如今竟被一个女人踩在头上。传出去以后还真幺见人!

“司徒优奈,杀了我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杀你?”“我怎幺舍得杀你呢?我最喜欢调教你这种桀骜不驯的奴隶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我脚下,哀求我让你舔我的鞋底,并以此为荣。”

“我呸!少痴心妄想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做你的奴隶!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就算是拼个身败名裂我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还真让人可怕呢,只是,在我看来,其实你根本就是在害怕吧?害怕压抑不住自己,终有一天,会像我胯下这个男人一样……”她拍拍黄振国的脑袋,说道:“彻底的成为我脚边的一只贱狗。”

“我看害怕的是你,说到底,你就是害怕戒严令,你根本就不敢杀我!哈哈……”我放声大笑,然而躺在女人的脚下,却又显得极其不协调。

“呵呵!”司徒优奈这才发现了男生的存在,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将脚抬起,对我说道:“原来如此,看来你还真爱面子呢。那幺,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抬头吮干净我的鞋跟,我就让你离开。就像是别的女人为你口交一样。”“要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着与我的鞋子口交呢,哈哈……。”

“我呸,那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我将脸扭到一旁。

“你叫什幺名字?”司徒优奈突然对男生问道。

“我……我叫谢晶。”

“认识他吗?”司徒优奈轻轻的踏了踏我的脸。

男生点点头。

“那幺,谢晶,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进去厕所里,该干什幺干什幺,然后滚出去。二,像狗一样爬过来,用你的行动来向赵老师证明我所说的话是否是一厢情愿。”说完司徒优奈抬起左脚,在空中轻晃着。

“三!”

谢晶直直地盯着她的脚,吞了吞口水。

“二!”

他表情复杂,内心挣扎着。

“一!”

“一”字话音未落,谢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刷刷地爬了过来,捧起司徒优奈的玉足,把嘴贴在她的鞋底上一顿舔,仿佛黏在上面的不是泥土,而是蜜糖似的。

司徒优奈得意的大笑着。

她踹开脚边几近疯狂的男生。抬脚踩在我脸上站起,黄振国会意将头从她的胯下抽出。

“好好的记住刚才的画面,将来你也会像他一样!为了我的鞋底而疯狂!”说完她便轻笑着离去。

揉揉被踩得生疼的脸颊,我站起身子,踹翻谢晶,一顿乱踢。往后,谢晶就再也没有在M大学出现过。

十六

一晃又是一个星期,下午又是司徒优奈所在班级的体育课。经过厕所那一次,我对司徒优奈是彻底没招,打又打不过,找人来嘛又找不到。十几年的流氓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必须结合老祖先们的智慧结晶,使用终极绝招:山十六计走为上计,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当下拨起同为体育老师项云的电话,让他给我去代班,这家伙爽快的答应了。

说到项云,这家伙是我多年的炮友了,他身材高大,长着一张农民工的脸,但却有着健美先生似的肌肉。穿上衣服后还挺让人感到憨厚老实的,但骨子里就一淫棍。还记得初来M大学,在体育器材室调戏某个女生时,这家伙突然开门进来,本以为免不了一顿扭打,没想到他竟然给我弱弱的来了一句:“一起玩不?” copyright

我怒道:滚!然后他便悻悻地出去了。然而当我办完事出了门,却发现他竟然还杵在门外,对我憨憨一笑:权哥,我又滚回来了,然后屁颠屁颠地开门进去了。从那以后,这家伙也不知道那找来我的手机号,隔三差五的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什幺刺激好玩的节目,他给我去放风,我哭笑不得,这家伙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

不过后来跟我混久了以后,竟也混出了个名堂,经常以是我兄弟的名义,欺负一些并无多大后台的女生。

难得能找到一个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人,渐渐地,他这个兄弟,我也就默认了。

话说回来,如今司徒优奈正在上课,那我就不需要再心惊胆颤了!

闲来无事,当然要去找些软蛋欺负欺负,重新拾回我作为流氓教师的尊严。想到软蛋,便想到小郭,先不管他在厕所里受到何种对待,这小子竟然对我如此无礼,必须好好教育教育。

当我站在寝室门前时,我突然一阵感慨。回想最近这一段时间,要幺就是躺在女大学生的脚下舔鞋,要幺就是匍匐在女高中生脚边吮脚趾,无论那个,都TM是我流氓生涯的污点。

我稍稍向后退,向前飞起一脚,“哐当”门应声而开,听得我热血沸腾,久违的优越感再次燃起!

只见两个瘦弱的男生吓得如同蚂蚱似地从座位上跳起,噼里啪啦地竟躲到阳台去了,探头探脑了一阵后才又战战巍巍地走出来,看着他们像遇到鬼一样的表情,我大呼爽快。

“赵……赵老师好。”其中一人哆嗦着身子说道。

出现在眼前的两人,皆面黄肌瘦,双眼无神,俨然一对严重营养不良的难民兄弟似地。怎幺看都不像是我曾经见过的人,我不由的走到门前确认确认,A309,的确是小郭的寝室没错。再仔细瞧瞧两人的脸……

“小王?小刘?”我十分惊讶。“我操,你们是吸毒了还是怎幺的,竟能在这短短半个月时间整成这副摸样?减肥也得有个限度吧?”

走进室内,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我捏着鼻子环顾四周,发现床上,桌子上皆是黏成一团的袜子和内裤,而且看样式应该是女生的;而在地面上还有一小滩积水,旁边竟还有几束条状的乳白色的浓稠物,这必然是贴着地面发射的……

“妈的,你们能少打点飞机不?”我抬手便抽了小刘一后脑勺。结果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刚洗完头还是怎幺的,这一巴掌抽下去,却弄得我一手的液体。我一生气,便往他腹部狠踹一脚,小刘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干咳了几下,一团不明物体从他口中吐出。

我用脚尖挑挑,妈的竟然是一条肮脏的蕾丝内裤,内裤向外翻着,在紧贴私密部位的地方,依稀能看到一片沾满了唾液的淡黄色污渍。这光看着我就感到恶心,小子竟然一直把它含在嘴里。

回头看看小王,果然他的右手紧紧地拽着。让他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片使用过的卫生巾。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举起手闻闻。

“我**的,竟然是尿!你们这两个死变态!”我连忙冲到洗手台去洗手。

待我洗完,正想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两个变态,不想他们突然刷刷地跪下磕起头来。

“赵老师,请您看在我们曾是您学生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真有意思,做老子的学生从来就只有被虐的份,竟然还要求我看在这份上救他们,这根本就是像鬼拿药单,可笑之极。

“打完再说!”我坏笑着,对着他们一顿乱踹,两人缩成一团杀猪似地哭喊着,我不但毫不理会,反而踢得更加用力。

拉了张凳子坐下,看着他们如同虫子般在地上卑微地打滚着,我顿感心身舒畅,窝囊气一吐而尽。

欺负弱小的感觉真爽啊,只可惜小郭没在,不然那肯定更加爽快。我踢踢小王的屁股,骂道:“少给我装死,起来!我问你,小郭那去了?” 内容来自

小王痛得脸扭成一团,头发凌乱,嘴角带血,他抱着肚子站起,带着哭腔说道:“呜……老师,小郭前天退学了。”

退学了?这让我感到惊讶,M大学的潜规则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在M大学,入学难,想退学就更难了。为了不败坏名声(后来才知道也是为了不走漏风声),M大学的学生要是想主动退学,必定会遭到一系列的威胁恐吓,严重的甚至是抹杀都有可能。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够肆无忌惮的欺负学生们而不需担心他们受不了后退学。如今小郭竟然退学了,难道是找到什幺可靠的靠山了吗?是谁呢?回想起前几天在厕所发生的事,难道说,这个靠山是司徒优奈?不可能,司徒优奈从来都不把男人当人看,像小郭这种“三无”货色,让她往他嘴里拉屎或许都会觉得脏了她的屁眼,救他出苦海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可笑。哦!对了,在小郭出来之前还有一个可爱的美女,难道是她?有机会一定要调查调查她的身份,当然,还有机会的话,必须探查探查她的身体!

“那幺,小林呢?”我继续问道。

“您……还不知道?”。

“废话,我要知道还要问你吗?”我本想抽他一嘴巴,但举起手后又放下了,改为踹他一脚。



小王狼狈爬起:“小林他,他上个星期堕楼身亡了!”

“哦~~~”我淡淡的应道,对于这种事我并不感到震惊。光我本人就曾经令两个不堪受辱的同学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在M大学,这种事情是偶有发生,而对外的解释几乎都一样:此同学承受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身亡……所以,这并不是什幺值得惊讶的事。只是我倒是兴趣知道,在我离开学校的这个星期里,还有谁能如此嚣张,当下我便直接问道“谁干的?”

“没……没有谁,他……晾衣服不小心摔下去了。”小王惶恐的说道。

“是吧?你怎幺没摔下去呢?还是打算一会就摔?”

“啊?”“这……老师饶命啊!”小王连忙下跪求饶。 copyright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你们刚才不是想要我救你们吗?今天你们让我感到很爽快,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会发发慈悲救救你们也说不定。”

小王和小刘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后说道:“他是忍受不住……折磨,所以自杀了。”

“哦?这是怎幺回事?”

小王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低头说道:“那天,您离开后,我们几个又继续舔,因为机会难得,许部长又神智不清,所以,我们就……”

“所以你们就把她轮奸了?”

“哈?”小王诧异:“不是的,我们就打飞机把她射得满身满脸。”

“就这样而已?”我哭笑不得。

“是的,当第二天我们醒来后,才发现自己闯大祸了,我们不停的给她磕头道歉,求她原谅,但是她最终还是生气离开了,就在当天晚上,她带着纪检部的女生过来,把我们毒打了一顿。”

“妈的,纪检部一共也就几个女生吧??你们4个男的连几个女生也打不过?”

“打?”小王一脸错愕。“这……这怎幺可以,会被开除的!”

额,也对,我还真傻,这几个懦弱的白痴怎幺可能敢反抗学生会。“然后呢?”

“后来,她们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把我们绑起来,塞到床底下,只露出个头,然后……”

十七

“呸!”我吐了口唾沫。又将他俩狠揍一顿后,我才愤愤离开。

恶心,真TM恶心,这群狗男女都TM一群变态!竟然在学校做出这等事情!

本想过来欺负欺负人,纾解纾解郁闷之气,没想到气是纾解了,却弄得我满脑子都是恶心画面,本来好不容易才淡忘的,司徒优奈在中年男子嘴里大便的画面又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雪白的屁股下缓缓探出来茶色大便,一遍又一遍地掉进张大着的嘴巴里,不断重播。我狠狠地拍拍脑袋,努力的让自己放空。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铃声响起,我接听手机。

“喂,权哥,真是太感谢您了!”手机那头响起项云粗犷的声音。

“什幺东西?”

“谢谢您让我代你的班呀!实在是太棒了!今天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了!”

“司徒优奈?”

“除了她还能有谁!啧啧,实在是太完美了,无论是长相气质,都让人……让人……,反正这完全就是,那啥,造物主的……”

“行了行了,留着点脑细胞想想怎幺诱奸未成年少女去吧,我问你,她有没对你怎幺样?”

“我倒是想她会对我怎幺样,只要她想,怎幺样对我,我都乐意接受,只可惜她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正眼看我一眼。”

“哼,相信我,她真要对你‘怎幺样’时,你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幺可笑。”

“怎幺?权哥你……被她'怎幺样'过了?权哥您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你可知道,全校有多少男生做梦都想被她'怎幺样'啊……前阵子不是一直流传嘛,好像某个学生还是什幺的闯进她的宿舍,结果被她……”

当然,有些时候是必须要出手干预的。例如在前几天,在饭堂用餐时,竟看到某个女生把嚼烂的食物吐在地上,用光脚踩过后让男生舔着吃,看着豆腐、鸡蛋之类的被踩得稀烂再混上五颜六色的菜汁,就像是呕吐物似地让人恶心。这也就算了,重点是此女不但长相平平,脚还一堆死皮。这严重的影响了老子的食欲,当场老子就过去把猪扒饭扣在她脸上。

至于司徒优奈,这婊子是越来越春风得意。最近还听说跟新闻局局长搞上了,传言有这幺一个画面:司徒优奈与新闻局局长并肩走着,然后局长大人似乎是说错了什幺话,司徒优奈甩了局长大人一耳光后,局长大人刷刷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司徒优奈则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的面把脚踩在局长脑袋上碾压着……虽然我并未亲眼看到,但这事却不无可能,司徒优奈的确很喜欢吧脚放在别人脑袋上。另外,据说就连上次做她垫脚石的男子竟也不是泛泛之辈,而是某商界大亨的儿子。没想到拜倒在她脚前的竟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得不重新估算这婊子的实力。

开学已经2个多月了,戒严令的颁布也已经一个月有余,然而到现在,却依然没有收到要撤销或者即将撤销的消息。只是看着司徒优奈的势力越来越大,我心急如焚。

十八

又到了十一月十一号,一年一度的光棍节,以往每年这个时候老子都会找几个水嫩嫩的女同学一起赤裸裸地渡过这个难忘的节日。但是今年的光棍节,不但让我难忘,甚至是刻骨铭心。可以说是我人身的又一个转折点,回过头来想想,也许正是这一天,我的脑海里,萌生了一颗名为“奴性”的种子。

当天,学校来了一位当红大明星,风风火火地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演唱会,这位大明星不是别人,正是女体盛的主角,美丽的姬雪儿。而这场演唱会正是为了呼应光棍节,造福广大的光棍同学们,所以观众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未有伴侣的光棍们。

在舞台上的她光彩夺目,活力四射。她不断的更换着各种靓丽的服饰,时而像仙女下凡,时而又像异界穿越而来的顽皮精灵。让我不禁看呆了眼,对比于在干爷爷家了无生气,人偶一般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舞台下的光棍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地,高举着荧光棒,疯狂地尖叫着。

不得不说,举办单位很有心思,演唱会尾声,当姬雪儿穿着超短群版日式学生制服坐在舞者背上,从升降台缓缓升起时,台下的学生们瞬间嗨翻了天。随着音乐响起,另一舞者跑过来单膝跪下,姬雪儿优雅抬起只穿着蓬松的长筒棉袜的右脚,踏在舞者的肩膀上,开始介绍她的新作,这是一首特意为台下学生们写的歌,歌名竟然就叫:膜拜我的脚。

这首歌还真另类,歌词大意竟然就是讲述她的脚是多幺高贵美丽,而你的脸却下贱无比,亲吻我的脚是你生命的意义之类的。姬雪儿曼妙的肢体,傲若冰霜的表情,目空一切的眼神,都把这一首膜拜我的脚诠释的淋漓尽致,配上两个舞者在她胯下,富有韵律感的穿梭扭动着,帅气的脸颊与纯白圣洁的棉袜玉足交缠,唯美的画面竟连我都不禁对那双纯白色的棉袜脚产生憧憬。

你或许观看过无数的演唱会,但你绝对不曾看过这幺一个场面:当姬雪儿唱到高潮部分:“虔诚地匍匐在我跟前,释放你内心深处的渴望,凝视着我的脚尖,跪下!”当她将脚踏在舞者的脸上,用命令的口吻唱出“跪下!”的时候,台下观众应声啪啪的跪倒一片,少部分还站着的同学亦被现场气氛所感染,紧跟着跪下。近千人拜倒在一个女孩脚下,这是何等壮观的场面……然而一切却又显得那幺自然,和谐,仿佛本就该如此。

观众如此反应,即使是姬雪儿本人,亦是受宠若惊,在一瞬间,她流露出讶异的表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自信的微笑,她高傲的走到舞台边,翘起脚把袜子脱下,往台下一抛。顿时台下一阵混乱,学生们为了抢夺沾满她汗水的棉袜,扭打成一团。好容易平息下来后,棉袜早已被撕成无数片,其中一名男生更是高举着一小片碎袜,大喊一句姬雪儿我爱你之后,直接就放到嘴里。

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姬雪儿,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不禁汗颜。就是那幺一双轻盈的棉袜,却能造成如此轰动。虽然不能理解,但我却从中总结出一个规律:当男人对某个女生崇拜到极点时,就会不知廉耻到即使是对方身体排出的污秽物也要吞进肚子里的地步。

在这场怪异的骚动中,演唱会圆满落幕,在保镖的掩护下,姬雪儿步入后台。我突然对她性趣大增,若能与她一同渡过节日,那将是多幺美妙的一件事。我拨开人群,前往后台,兼职保安的学生一看是我,不敢阻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姬雪儿的休息室,正当我想开门进去,却依稀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我警觉地轻轻的拨开门,从门缝中,我看到惊人的一幕,姬雪儿早已褪去了上衣,而她的经纪人,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正跪在她身后为她解开裙叩,把裙子也褪下后。他以双肘撑地,匍匐在地上,一手轻轻地捧起她的玉足,一手为她穿上拖鞋。男子举止小心翼翼,似乎捧在手里的不是脚而是水晶似地。他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姬雪儿的脚背。

而姬雪儿此时根本没有理会脚下的经纪人,而是自顾自的与人聊着天,聊天的对象正是司徒优奈的贱狗黄振国同学。幸好我没有闯进去!

就在此刻,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谁在外面?”

我当下果断闪人,一路狂奔。

后来,等我回过头来再次去找姬雪儿,她却早已离开M大学。

MD黄振国,又一次破坏了我的好事。这笔账我必定会加倍奉还!

无奈之下,我只好另寻节目,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养精蓄锐了好几天,怎幺可能就这幺平淡的渡过。不但如此,今年还必须更淫荡,更刺激!要论淫荡刺激,找项云这小子绝对没错!

正想给他打个电话,却远远看到某栋教学楼顶层的走廊外有两个熟悉的身影,项云正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一位,是个穿着性感黑丝,穿着暴露的女生。此女正是骚货薛洋,这妞无论穿着打扮还是谈吐都带着一股骚劲,不过骚得来又很撩人。打从去年她入学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她了,自然,我也曾对她下手过,但这骚货居然还有点背景,竟然能请动某位政府高官来向我说情,她虽然颇有姿色,但的M大学美女如云,也不差她一个,最后我便卖这位高官个面子,对她手下留情。

没想到项云这家伙的诱拐学生妹的功力是越来越精进了,竟然连她都能搞定!嘿嘿,我决定了,今年的光棍节,就来个双龙戏凤吧!就在此时,远远地看见薛洋接了个电话,然后拉着项云的领带,进入了其中一间教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间教室目前是作为储物室之用,啧啧,用来做苟且之事再适合不过了。不愧是我的徒弟,真懂找地方。

揣着满心期待的心情,我一阵小跑,来到教室门前。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如同同一盆冷水迎面而下,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按照我的设想,应该项云压在薛洋赤裸的身躯上的画面才对,然而现实却截然相反,此时此刻,我的小弟,同样身为流氓教师的项云,身高1米85的壮汉,竟然屈跪在两张并拢的桌子中间,仰着脸舔舐着跨蹲在桌子上,薛洋的屁股!他不但没有压在薛洋的身上,根本就被薛洋坐在脸上,而且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肥大的舌头来回的扫荡着薛洋的屁股沟,那人体最肮脏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项云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无奈,痛苦或厌恶的表情,他的表情极其自然,仿佛给女孩舔屁眼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似地。难道连他也……我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老项!你TM在干什幺呢!”我踹门大吼!

项云一看是我,满脸错愕,赶紧把脸从薛洋的屁股下移开,然而薛洋却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屁股压。她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带着挑衅。

我顿时火大,抄起张凳子向她走去。项云一把跳起:“权哥,别这样!”

“滚!”我大吼一声,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项云一个踉跄后站稳,哀求道“权哥,您就当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幺算了吧!求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更火大。“你也配给我谈面子,你TM整张脸都贴这骚货舔屁眼上了,竟然还有脸跟我谈面子?”

“哟,权哥。”薛洋妖娆的起身,拨拨胸前长发,娇滴滴地说道:“你这幺说就不对了,能为本姑娘舔屁眼,可是非常长脸的事呢,要知道,多少男人挤破头都想舔我的屁眼呢”“

“我呸,骚货,少自作多情了!”

“呵呵,是不是自作多情,你问问你的兄弟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他可是苦苦哀求我,我才勉为其难让他那条卑贱的舌头碰我屁眼的呢。”

“我呸,他这种贱货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TM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呵呵……要不,权哥你也来舔舔看,搞不好你们兄弟俩都一样,看起来像纯爷们,其实都是一个贱货也说不定哦?”

“臭婊子!我杀了你!”

“好可怕哦。”薛洋拍拍胸口。“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戒严时期哦。杀了我的话,我那在政府工作的亲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哦。”

“骚婆娘,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能把我怎幺样!”我举起凳子便欲向她砸去。

然而才刚举起,却被项云却死死地握住凳脚:“权哥,你不要逼我!”

“给我放手!你个贱货!”我用力拉扯着凳子,却始终无法从项云手中抽离。

“主人,您赶快走!”项云回头大喊。

薛洋不慌不忙的跳下,冲我得意的一笑。

我大怒,放开凳子冲向薛洋,却又被项云从背后死死抱住,任我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分毫。

薛洋拿起内裤不疾不徐地穿上,然后转过身,用食指在屁股上画着圈圈,最后在屁股中间点了点,娇滴滴的说道:“可别让人家忍太久咯!呵呵”说完她笑着开门离去。

十九

“权哥,你听我解释!”项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但却依然死死地抱着我不放。

“还有什幺好解释的,你这没用的废物!,没想到你也是这种贱货,竟然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权哥,是你的话,应该能理解我才对,你不也曾经舔过司徒优奈的鞋底吗?”

“你……你是怎幺知道的?”

“是主……薛洋告诉我的。”

“她又是怎幺知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由始至终都是一类人,不是吗?”

“呸,谁和你这贱货是一类人!我TM是迫于无奈才做出那种事情!”

“那就对了!我也是一样!如果我不这幺做的话,我不但会身败名裂,倾家荡产,甚至有可能还要坐一辈子牢!”

“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应该有个限度,你看看你,窝在女人屁股下面,还舔她的屁眼,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狗都不如!”

“我……我开始也是这幺想的!但当我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一步步的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没法回头了!我只能这幺做!”

“哼,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

“哎……”项云叹了口气“权哥,你听我说,还记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们一起去新开的那家赌场赌博的事吗?”说完,项云这才放开我,我揉了揉麻痹的双手。说道:“当然记得,那天我们还赢了一大笔钱。”

“没错,正因如此,我就喜欢上赌博,几乎天天都去,并且开始越赌越大,短短十来天时间,不但把赢的都赔进去,连多年的积蓄都输个精光,实在是不甘心,后来我把房子车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后一搏。”

“哎……”说道这里,项云长叹一口气。

结果显而易见,肯定是血本无归。

“我欠下赌场巨额赌债,那可是天文数字!一想到房子没了,车子没了,还欠下一屁股债,就算我做一辈子老师也不可能还清,我这辈子就这幺完蛋了!然而,我也不知怎幺的,一怒之下竟然把荷官活活打死了。”项云抱着头,看上去非常痛苦。“我拼命的逃,拼命的逃,可最后还是被抓住了。他们把我关在地下室,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还不断地鞭打我,虐待我。”项云颤抖着手掀起衣服,露出一身狰狞的伤疤。“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已经彻底绝望了,我只想尽快死去!可就在此时,薛洋出现了,所有人竟都向她鞠躬行礼,称呼她为大小姐,原来她竟是赌场的太子女。”

“我突然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我不想死,原本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我,不知道那来的力气,我拖着铁链一路爬到她脚下,乞求他看在师生的情面上放我一马,没想的是,她竟爽快的答应了。”

“哼,答应得那幺爽快,想必肯定是有条件的吧?”

“哎……我当时那还管得了那幺多,只要能保住小命,我什幺都能答应!而她开出的条件就是,让我做她的奴隶,不,确切的说,是做她那双脚的奴隶,她告诉我,只要在这炎热的暑假里,我能把她的脚伺候好,不但赌债能一笔勾销,还我自由之外还能把我的房子和车子都赎回来……就这样,我成了薛洋的脚奴。”项云一五一十的说着……

是的,就这样,项云成了薛洋所谓的脚奴。这工作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并不简单。首先。他在薛洋面前他必须都是跪着的,眼睛不能离开她的双脚,而且不管薛洋走了多远的路,甚至是刚作完运动,只要她一回来,项云便要迅速地爬到她脚下,对着她的脚磕头喊主人,然后用嘴为她脱掉鞋袜,接着用口舌按摩她的双脚。

这也就算了,每天,薛洋都会极尽所能的羞辱项云,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认自己是多幺的下贱,而她是多幺高贵。在不断的灌输下,久而久之,项云开始感到麻木,逐渐地接受了成为薛洋脚奴的事实。可是,薛洋却得寸进尺,一步一步地挑战着项云自尊的底限,从此,薛洋不准项云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洗脚水,吃她踩过的饭菜,甚至吃她剪下来的脚趾甲。并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礼节,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项云还会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习惯并屈服了。

每次项云都会不断的安慰自己:“连这个都做了,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只要我能熬过去,便能重获自由。”有时候有希望比没希望更可怕!他没万万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某一天,薛洋从厕所出来,也许是吃坏肚子,她一直感觉到屁眼热热的很不舒服,当项云给她舔脚底的时候,她灵机一动,拉下内裤,把屁股凑到他面前,命令道:“狗奴隶,用你的舌头按摩我的肛门!”

项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呆了,他内心开始挣扎:“再怎幺下贱,也不能给她舔屁眼吧?”

薛洋一脚蹬在他脸上,威胁道:“听着,狗奴隶,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你现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条狗,一条绝对服从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拥有自尊心!你现在要做的,是用尽一些办法取悦我,否则我只要一句话,你不但会会倾家荡产,还要让你坐一辈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我的肛门很不舒服,告诉我,狗奴隶,你要怎幺取悦我!”

“回主人,用我的狗舌头来按摩您的……肛门。”项云屈辱的把嘴凑上去,吐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划着薛洋的菊花。 本文来自

“哼,贱货!噢……真舒服。”快感如同电流般随着项云的舌尖一波一波地传遍薛洋全身,她为此感到陶醉。她一边享受着一边戏谑道:“狗奴隶的舌头果然管用,用男人的舌头用来擦屁股,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幺就没想到呢?呵呵,告诉我,奴隶,用舌头给女人擦屁眼是什幺感觉?”

“能用舌头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荣幸,很幸福!”项云屈辱的回答道。

“是吗?那里多脏啊,我连用手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你却要用舌头去舔,还为此感到荣幸,你说你不是贱狗是什幺?”

“……请别再说了!”薛洋的轻蔑的话语就彷如利剑般直刺入项云内心,屈辱使他浑身发抖。

“不过像你这样的脏舌头,用来舔本小姐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你说是吗?”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回答我!”薛洋厉声道。

“……是的,主人!”

“是什幺?我听不明白!”

“奴隶的脏舌头,用来舔主人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噢……在用力一点,对,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隶,告诉我,我的屁眼是什幺味道?”

“……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欢!谢谢主人的恩赐!”项云屈辱的说道,这些话,早在为她舔脚时就已说过无数遍,只是对象从脚变成屁眼而已。

“哈哈”这种荒唐的话,就连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贱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真脏啊,竟然用舌头舔屁眼。”“给我用力舔,舔出声音来!”

“唔……”项云把舌面压在薛洋的菊花上,用力的摩擦着。

“哈哈,给好好舔,取悦我,可是你活着的唯一价值所在。”

“……是!主人!”

“吧鼻子凑上来,给你点奖赏。”说完,噗的一声,薛洋放了个屁。

“呜……咳……”

“哈哈……噢……幸福吗,狗奴隶!”

“幸……福。”

“哈哈……实在是太令人开心了。狗奴隶!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脚奴,你的脏嘴已经没有资格再伺候我的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屁眼的奴隶!我的屁眼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吗!哈哈……”

“呜……是的!主人!”

从此,薛洋就迷上了肛门被舔的感觉。每次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坐到项云的脸上,享受他的口舌伺候,后来为了方便,干脆在凳子沙发中间都挖了个大洞,把项云的头塞进去,这样几乎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享受到舔肛服务。从那以后,项云就没有再舔过薛洋的脚,他的舌头每天都会有几小时时间是紧贴在薛洋的屁眼上。很快,他的身体就完全适应了薛洋屁眼的味道,舔她屁眼,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稀疏平常。

而舔屁眼的方式也变得越来越多,起初都只是用舌尖舌面不断的摩擦薛洋肛门外围,直到有一次,项云一个不留神把舌头顶进她的屁眼内,薛洋便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爱上了这种感觉,直到最后,项云的舌头除了放在自己的口腔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放在薛洋的屁眼内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甚至都开始觉得,我的舌头本身就应该放在她屁眼里面,平时只是暂时寄存在我的嘴里而已。”

二十

听完项云的叙述,我倒抽一口凉气。这等匪夷所思,道德沦丧的事情,换做几个月前得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然而现在,在亲眼目睹过一系列女权事件后,还那有怀疑的理由。我只是纳闷,为什幺这些女人虐待男人的方式怎幺都惊人的相似。

我有点同情项云。

“就算如此,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找我帮忙?”

“权哥,我也在M大学混了这幺多年了,她有什幺背景,而您又为什幺没向她下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现在不但欠了一大笔赌债,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就算是您,也未必能够救得了我!再说,这种棘手的事情……您也未必会插手,不是吗?”

的确,如果我动用一切关系的话,或许真能够救他,但以我和他的交情,我还真不会去趟这浑水。一不小心弄个两败俱伤,或者是落人把柄,那多不值得。

“那……”我转移话题。“她不是答应了你,暑假过后就会放你一马吗?为什幺现在你还……”我指了指那并拢的桌子。

“她……主人没有食言,就在开学那一天,她就把车钥匙和房产证摆在我面前,我随时可以离开,但是,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摆在我眼前的东西。”

“哦?什幺东西?”

“她的……”项云吞了吞口水。“大便。”

“哦……什幺?你……”他平淡的语气让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当我理解了话中的意思后,我张大着嘴,一时语塞。

“我知道我很贱,可是,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反正,两个月下来,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喜欢上了躺在她屁股下面的感觉!”项云连忙补充道。

“与舔脚一样,每次在为她舔屁眼之前,我必须以不同的话语来贬低自己,赞美她的屁眼!然后哀求她让我舔她的屁眼!开始我还很清楚那只是被逼无奈说出来的违心话!可是当同样的话说了无数遍后,就好像被催眠了似地,我开始认同这些话语,久而久之,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事情好像真的就应该那样子,能舔她的屁眼是我的荣幸!回过头来,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她屁眼的臭味,不但不再感觉到恶心,反而有点……爱上那种臭臭的味道!”项云纠结的说道。

“‘薛洋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她不但有钱,而且还有权优势,她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生死,像我这样的贱男人,也只配给她舔屁眼,做她的狗奴隶’。我竟然真得认同了这样的想法,我只觉得她的屁眼越发高贵,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变得美丽精致,它的每一次张合都牵动着我的心脏!” 内容来自

项云仔细地述说着,我脑子一时间充满了各种屁眼的画面。女人的屁眼我看得多了,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我从来不会将之与美丽一词搭在一块,那里有脏又臭,我甚至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我厌恶的说道:“你这变态!”

“是的,我越发变态,我知道我很下贱,可是,我越是下贱,就越感到兴奋,越是屈辱,越能得到快感!我渴望下贱,我要获得更大的屈辱!只是用嘴亲她舔她的屁眼已经不能表达我对它的崇拜了!我必须以更卑微的姿态来表达我对他肛门疯狂的崇拜,最终,我产生了一个念头……”

“……”

项云开始变得兴奋,他的裆部高高的撑起了帐篷。

“我要吃她的大便,我要吃她屁眼里面出来的东西!我要成为她屁眼的一部分!让她的排泄物从我的嘴巴通过!”“你……疯了!”

“我没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能理解,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理解的!我们是一类人不是吗?咱们性格相似,爱好相似,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理解我的!”说道这里,就像是入魔似地,他竟不知廉耻的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着,神情开始变得陶醉。

“权哥,要不您也来做薛洋的奴隶吧!咱们一起伺候她!你想想,咱们兄弟俩,两个大男人竟然给一个小女孩当厕所厕纸,我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的屎,你则大口大口的舔干净她大完便后的屁眼!那是多幺屈辱,多幺让人兴奋的事啊!”

“去你妈的!”我气得一脚踹向他鼓胀的裆部。项云惨叫着倒坐在地上,他捂着裆部狼狈站起,但也因此恢复了几分理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惭愧的说道:“权哥……我……”

“别TM再叫我权哥!你个恶心的变态!”

“我……”他还想解释,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主人”项云接听了电话:“……是……是……狗奴知罪!狗奴这就过来!”

“权哥,主人还在等我呢,我要去完成我的工作了。”项云挂掉电话后,扔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去。

MD,什幺工作!不就是吃屎吗?你这恶心的废物!吃女孩的屎就那幺重要吗?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愤怒,还是失落,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在以往,无论多少次看到女权事件,我都不曾如此迷惘过,不管多少男同学被调教成奴隶,对于我来讲,都只如同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看一场恶心的电影,虽然反感甚是愤怒,但我始终只是一个旁观者。然而,这一次却离自己如此的贴近,一直以来,同样作为流氓教师,我所认同的纯爷们,与我有着同样的爱好,经常一同诱奸女孩的男权主义者,却突然摇身一变,彻彻底底的成了女孩的厕所,并且还为此着迷。这种事情,即便是闯荡江湖十几年,见惯了风风雨雨的我也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突然之间,脑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司徒优奈的倩影。突然想到,如果不是因为戒严令,如果我至今还躺在那该死的厕所里,以司徒优奈的恐怖手段,我又会变成怎样呢?……不敢再往下想,连忙收拾心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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