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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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3-04-05 01:2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痛苦。经验是没有意义的。 林静瑶又在抬头对可可解释着什幺了,可是可可的脸离我太远,我已经不能聚焦过去看得清楚了......
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痛苦。经验是没有意义的。 林静瑶又在抬头对可可解释着什幺了,可是可可的脸离我太远,我已经不能聚焦过去看得清楚了......
熟悉的黑暗再次袭来。

“起床啦~~~”
然后是冰凉的水。
苏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大口呼吸了几下,这是下意识的求生本能。我翻了个身,慌张地寻找林静瑶的身影:她正在一旁低头看着手机,抬眼看了看我,跟我说:“醒啦!可可,可以公布成绩啦!”
“嗯嗯!”可可看着手机秒表,说:“林学姐这边是4分20秒,安安姐是4分48秒。”
“耶!”小瑶开心地竖起剪刀手,朝我挥舞着,“沙包先生果然比较脆弱呢!”
赢了——好吧,输赢应该都不重要吧,我看着兴高采烈的林静瑶,一点胜利的喜悦也体会不到,总之结束了就好。我现在只有这幺一个想法。
“那我们开始下一轮了?”林静瑶转头问安安。
“啊?还有下一轮?”我惊恐地不由说出了声。
林静瑶走了上来,站在我的面前,我仰望着她:“当然啦,这才我和安安呢,下一轮是可可和美续哦。”
我绝望地躺回了地上,自暴自弃地想,有第二轮又怎幺样呢?换句话说,就算有第三轮,我还能做些什幺?只是又一次被这两个小姑娘的大腿多勒昏一次罢了,既然不能反抗,那还是别抱太多希望了。
至于她们为什幺要这幺做,已经是一个远远超出我此刻理解范围的问题了。似乎她们这样折磨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就像之前教美续一样,可可也按照林静瑶的指导坐在了我的胸口上,可可比赛之后换了一条短裙和黑色的长筒袜,坐上来之后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粉色的内裤。这一点可可也马上发觉了,马上有些生气地屁股往前一蹭,直接坐在了我的脖子上。脆弱的脖子没办法承受这幺大的压力,我马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哼!谁教你偷看我内裤!”
可可气鼓鼓地说。
又不是我要看的。我心里叫苦不迭。
林静瑶很仔细地调整了可可的姿势,光滑的皮肤不断摩擦着我的脸颊,一时间让我很是享受,小瑶很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神情的变化,看了看我的下体——毫无疑问已经立得好高了。
还没等我好好享受一下短暂的幸福,可可的腿就已经开始绷紧了。
不得不说,可可学得很不错,加上这种正面坐在我脖子上的姿势,简直是一丝一毫的空气都吸不进来。
我的脸完全被短裙的裙摆遮住了,整个人处在可可大腿的温暖包裹的黑暗之中,我几乎放弃了挣扎,下意识地放在可可的腿上的手也几乎没用什幺力气——既然没法抵抗,还不如好好享受——
可能失神的边缘我的确剧烈挣扎过吧,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会有记忆了。

这次昏迷的时间应该很短,或许都没有彻底昏过去过,当我一脸迷茫地睁开眼睛之后,眼前仍然是可可的内裤,和两条光滑的大腿。
“感觉怎幺样呀~可可~”林静瑶问着可可的感受。
他们没发现我醒了——我意识到了这点,我现在正躲在可可曲起来的双腿下面,脸贴着对方的大腿根部:少女的体香,光滑的皮肤触感令我心醉沉迷,我的手不由自主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嗯——呼、呼。”可可还在喘着气,显然腿绞比她预想的要累很多,“其实——感觉还、蛮爽的...”可可小声地、有些害羞的说。
“是的吧!美续也觉得不错的呢。”林静瑶开心的说,“看吧看吧,你脸都红了,是不是很舒服!”
“嗯——是的...”可可傻笑了一声,小声回答。
但正躲在对方大腿下面的我,根本没有关心这个话题,只是贪婪地享受着高中女生的青春活力,一只手缓缓撸动着下体。
注射药物之后滋长的性欲这下总算得到了发泄,先走液马上就流了出来——
“而且可可学得很快呢!美续第一次都没学会,笨笨的。”
好像是“惩罚”之类的东西。
肯定不是对安安的惩罚,是对那个男生的吧。我心里想到。仍旧回味着刚刚射精的爽感,我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所谓惩罚,倒是很简单直接。
用冷水泼醒了男生之后,林静瑶蹲了下去撕下了对方嘴上的胶带。重新可以说话的男生马上苦苦哀求了起来。
“求求你们、我什幺都答应你们——不要再打我了、饶了我吧——”
这些话我不也原封不动地说过吗?但是我知道我除了进一步满足林静瑶那病态的施虐欲望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果然,林静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宣布着比赛失败之后对他的惩罚。
很简单,只是简简单单的围殴而已。
“不要——呜呜呜——饶了我——求求你们...”男生一边哭一边想爬起来从四个女生的脚底下逃走,但是根本没有机会,安安的长腿一下就把他踩到了地上。
然后,就是四个少女、八条腿的刑罚。
安安和林静瑶都穿着运动鞋,小瑶还穿着白丝;美续则是皮鞋、可可是帆布鞋和长筒袜。
八条优美修长的腿在空中挥舞着,不断招呼在男生的身上,就连刚刚加入的可可都十分放得开,每一脚都让男生做出了巨大的反应和惨痛的呼号,各种各样的鞋子打在对方的身体上,无论是肚子、后背、四肢甚至脑袋,都遭受着不间断的踢打折磨。
我看着四个女生围殴中的那个几乎都快被美腿遮住的男生,虽然有些可怜他,但是已经丝毫都没有想要帮助他、或者谴责女生们的正义感了,这个高中,是个自己都难以生存的地狱,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去管其他人了。
看着男生抱着头在地上被踢得滚来滚去,听着渐渐微弱的惨叫和哀求,我甚至觉得他今天被踢死在这里,自己也没有勇气去阻止了。
或许我本来就是个软弱的人,只是在被林静瑶撕去了作为男性的一切尊严和自信之后,我终于直面了最真实的自己。
看着面前四个美少女的暴行,我的手再次伸向了下体......
刘部长今天在擂台上救人的样子帅不帅呀?”林静瑶的鞋子狠狠踢在男生的肋部,男生已经没了大叫的气力,只是像虾米一样缩成了一团,往相反的方向滚了过去。
“哼,”安安看着滚到了自己脚下的男生,恶狠狠地哼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啊?啊?我让你——”安安的长腿慢慢抬到了空中,“再逞威风——”然后猛地落下,男生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幺,哀嚎着伸手去挡,但是狠狠落下的脚踵力道之大,纵然捶在了胳膊上,还是让对方捂着双手低声啜泣着。
安安看着蜷缩着贴在自己小腿上的身体,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猛地抬起鞋子,跺在了对方的身上:“我她妈当初真是瞎了眼——”
砰——
“就看上你了?”
砰!
第二下直接把男生踹了出去,“安安姐还生气呢啊?”林静瑶看着被美续“接住”的男生笑着问,“这不是人都带来了嘛,我们帮你教育教育他!”
美续把男生踩在脚底下犹豫着,似乎不知道该拿他怎幺办,自己之前应该不怎幺用腿来打人,一下子有点迷茫。她瘪了瘪嘴唇,干脆选择了直接用力踩对方的头——随着她的小身子的重心慢慢移了过去,男生突然发出好像要死了一样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
我是领教过美续那和身材不成比例的怪力的,我死死盯着她的皮鞋和穿着长筒袜的脚踝,不断撸动着下体——
我在干什幺?微弱的理智警告着我,你竟然对着这种暴行打飞机?步渊你还是人吗?
但是...实在是太爽了...管他妈的...先解决了再说——
小瑶赶忙上来拉开了美续,不禁笑道:“美续力气太大了啦,刘部长要被踩死了呐。”
“哦——对不起——”美续有点困惑地拿开了脚,显然觉得自己也没怎幺用力。
“那幺——”林静瑶转头看看一旁的可可,一脚把男生踢了过去——“该可可了呐!哎?”男生好像并没有像之前被小瑶踢的时候反应那幺大了,“刘部长?”小瑶上去踢了踢男生的脸,对方则像死鱼一样松垮地随着林静瑶的脚摇晃着头,“刘部长醒醒呀,还没结束呢——装死没用的哟!不是小孩子啦!”
对方还是没动静。
林静瑶皱着眉头,疑惑地说:“奇怪了,应该不至于啊——”
安安走了上来,粗暴地用脚拨弄着男生,后者像塑料袋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喂喂!你别给我装了!”但是男生还是一动不动,可可有点紧张地说:“他他他不会被打坏了吧——” copyright
“让我看看,”美续走上来摸了摸男生的脖颈上的血管,“可能是晕过去了吧。”
一下子停止,让我没什幺可撸的了,我竟然并没有为他感到庆幸,反而有些扫兴,马上就能爽了却被这幺打断了——但是不至于吧,林静瑶也踢过我不少次,虽然非常疼,但是我明白她是有分寸的,能带来持续的痛苦又不至于昏迷。
林静瑶大眼睛转了转,对可可说:“既然刘部长在工作时间打瞌睡,可可就来叫醒他吧。”
可可没明白:“他都——昏过去了,要怎幺叫啊?”她弯下腰伸出细细的手指戳了戳刘部长沾着血迹的脸颊。
“不怕不怕!我有办法的!”林静瑶倒是胸有成竹,弯腰提起了刘部长的一条腿,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又示意美续过去,后者点点头,也学着林静瑶的样子把男生的另一条腿夹紧。
男生现在两条腿V字形被架在了空中,可可被招呼过去,林静瑶指着男生的裤裆说:“男生最怕的就是这个地方被踢了,会超疼的说~来来来,可可你来试一试。对对对,”可可抬起腿来,还是有点担心地看着林静瑶。
“不会把那个踢坏了吧。”
“嗯——其实也有可能啦,不过别担心,把他踢废了我可以处理的——”
可可点了点头,“那、那我开始了。”
我也满心期待地再次打起了飞机。
“啊等一——”
“砰——”
“嗷嗷嗷嗷嗷嗷——!”
可可的帆布鞋尖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裆部,后者留在地上的上半身像鲤鱼打挺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又沉重地落下,两条腿被美续和林静瑶死死地固定住,想缩回去也动弹不得。
“哈哈哈~漂亮!”林静瑶兴奋地夸道,“正中靶心!”
林静瑶的笑容那幺灿烂可爱,和普通的高中女生在课间和朋友说笑时候的笑容没有任何区别,但此刻却平添了几分可怖的气质。
男生因为两条腿被固定着,身体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滚来滚去,林静瑶低头看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刚刚是装的吧?”
男生知道自己最后一刻露陷了,听见这话赶忙努力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飞快地解释着:“我错了!实在是太疼了,我就、我就——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咳咳咳——”男生说话太急,一下子呛了口水,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求饶着,“咳咳——你们叫我做、咳咳、做什幺都行、咳咳、别再打我、咳咳咳打我了......”
声泪俱下、感天动地。
我欣赏着林静瑶带着和善的笑容的脸庞,撸着阴茎的手更加用力了——性欲占据了我的脑海:林静瑶大人好美、好崇拜她——
那双修长滑嫩的腿,想到自己之前就是在它之下无数次窒息、失神、想到林静瑶大人每次松开我用纸擦掉大腿上的口水和眼泪的时候——
“啊——” 本文来自
我又一次射精了。
“喔...啊...”我沉醉在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了呻吟。
几个女生都被我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可可显然已经对我的行径见怪不怪了,也只是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而已,林静瑶仍然带着她标志性的嗜虐的笑容看着我,她的视线不知道什幺时候对我有这幺大的压迫力,我不由得蜷起身子怯懦地看向别处——
美续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
“沙包好像很爱看的样子呢~”林静瑶看着我,那眼神几乎是爱怜的样子。
“哼,果然废物就是废物。”安安环抱着双臂走了过来,拿粗糙的鞋底用力地碾着我的五官,“我们打你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爽啊?嗯?”
我射精之后思绪冷静了下来,此刻对我自己只有悔恨,我任凭鞋底粗糙的纹路在我的嘴唇、鼻子、眼睛上肆虐着——步渊你这个人渣,禽兽!看看你刚刚的行为!你还有资格做人吗?!——
“嘁,简直是堆垃圾——”安安一边碾着我一边鄙夷地说。
我的确是垃圾,安安是对的,我麻木地感受着火辣辣的疼痛,鞋底移开的时候,我能瞥见安安那充满蔑视的美丽的脸庞:我活该被她踩、活该受这些折磨——
林静瑶种下的绝望之种终生根发芽,但我此刻完全沉浸在对自己的道德审判之上:那个男生的处境、他的痛苦,曾经毫无差别地发生在我身上,我但凡还有一些良心,也应该产生些许的同情而不是在他被折磨得半死的时候对着那些恶魔一样的女生打飞机。
但实际上我就是这样的:我看着他被踢、被打、听着他的求饶和林静瑶银铃般的笑声,心里却只剩下色欲......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
“呸!”安安把脚拿开,吐了口口水在我的脸上,便径直走掉了,好像刚刚扔完垃圾一样。
口水慢慢从脸上流下去,痒痒的。
林静瑶和美续已经放下了男生,前者轻快地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蹲下,长长的马尾辫扫在了我的脸上。我呆呆地看着我面前的白色运动鞋,上面已经有了淡淡的红色痕迹,它们揭示着刘部长刚刚遭受的痛苦——
——的四分之一。
“不好意思哦,安安脾气不太好。”她拿出纸巾,轻轻地把我脸上的口水擦干,“明明沙包很乖的说。沙包什幺也没做错哦。是吧?”她歪头等着我的回答。
我用力地点点头,企图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些正当性。此刻唯一的依靠就是林静瑶了——我是这幺想的。
林静瑶温暖软绵的手抚摸着我脏兮兮的脸颊,我愈发感到难得的舒适和安全:她可是林静瑶啊!她的话你半句也别信!——这种平时理性的思考此刻已经不复存在,面对道德困境的我陷入了彻底的孤独和无助——
当我不再认为我自己是正义的时候,那邪恶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获得认同、无论是谁。
“好啦好啦,不要没精打采的啦,没有人怪你的,你比我们辛苦的多,我是明白的——”林静瑶温柔的话语就像温泉一般流淌进我干枯的内心,我甚至感动得要哭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轻柔的抚摸,“对了哦,”她的声音响起,“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嘛?”
我管他是谁呢,我满足地享受着此刻的安宁,无所谓地摇头,“——他就是今天擂台上为你出头的刘寒呀,”
毒蛇吐着信,悄悄爬了进来。
“——最后强把你从可可拳头下拉了出来,还说什幺要让学校处分我们,好生气的样子,”林静瑶缓慢地、细致地讲着我失神之后发生的事情,“还和安安——哦对了,安安的前男友就是他啦——打了起来,我们都拉不住呢,然后嘛,你也知道的,安安打起架来好凶的,刘寒还要分神护着你,嘛,也不知道是分手的情侣格外的眼红还是什幺的,反正刘寒竟然坚持了好久,最后还是我帮安安一起把他解决掉了呐——”
“别说了——”我哀求。
“——还没讲完呐!”林静瑶故作惊讶地看了看我,继续说,“然后就是你看见的这些啦,没想到你还这幺爱看,嘻嘻,射了两次了吧?”
“别、别说了...”
但林静瑶充耳不闻,淡粉色的涂着唇彩的嘴唇仍然吐出温柔的话语:“说实话,因为安安的事情,所以我们打他可能比打你的时候还要狠呢...刚刚我也真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掌握好力度——”
林静瑶的手仍然温柔地抚摸着我,但我刚刚心安理得的心情又消失不见了——原来我欣赏的津津有味的施虐场景,受害者就是那个唯一站在我这边的人...我该感激他吗?肯定应该吧。我该痛恨那些罪魁祸首——也就是林静瑶她们吗?毫无疑问。
但是我的情感和本能却做出了相反的回答。
是的,无论我现在做出什幺样的结论,都不能改变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和冲动,我渴望林静瑶此刻的呵护,也渴望继续欣赏那残忍的虐待...
刚刚重建起的道德观,又被林静瑶漫不经心的讲述撕扯得支离破碎。
“嘻嘻,好啦,既然沙包先生这幺爱看,这几天这幺辛苦,犒劳犒劳你,我和美续她们再辛苦一下咯~”林静瑶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带着一股香风站了起来。
——等等、她的意思是——?
“那个~”林静瑶大声说,“沙包先生说还想看我们打他哎,我们再继续吧!”
我、我没说——我瞪大了眼睛伸出手——
林静瑶回头盯着我,满脸笑容地问:“嗯?有问题吗?”
我畏惧了。
否认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怎幺也说不出去,林静瑶看我没说什幺,满意地又转过头去。“哎?为什幺会有人有这种癖好啊?”可可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
“嘁,他就是这样,恶心死了。”安安没好气的回答。
“好啦好啦,沙包也很辛苦的,我们就满足他一下吧。”林静瑶愉快地说着,一面开始活动起了脚踝看着地上的刘寒。
“不、不要——呜呜——”安安再次用胶带封了他的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那个,美续?来呀。”林静瑶朝美续招招手。
美续则低着头,咬紧牙关不知道在想什幺,半晌抬起头飞快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哎?”安安有点意外地叫她,“美续?怎幺突然走了?”
美续也没理她,拿起书包飞快地走出了库房。似乎带着些怒气。
“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地关上。安安有点吃惊地转头看着林静瑶,“她怎幺生气了?”
林静瑶随意地摆摆手,说:“没什幺啦,我了解她的别在意。”
“喔。好吧。”

然后新一轮的殴打开始了,但我根本不敢看下去了,光是听着鞋子撞到身体的闷响就让我心里一紧,我在林静瑶和安安愉快的笑声中瑟瑟发抖。
我的反应逃不出林静瑶的眼睛,“可可,你去帮沙包一下,他好像有些累了都抬不起头了呢。”她命令一边的可可说。
可可想了一下,走过来强行把我的头扳了过来,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两条大腿狠狠地把我的头固定在中间,下巴抵着地面,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林静瑶和安安正向踢球一样把刘寒的身体踢来踢去,而刘寒因为嘴被封了起来,没法呼救,现在看起来已经不成人形了,只是个布偶一般任由小瑶和安安的美腿支配。
我明明闭上眼睛就可以...
但我没有这幺做...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刘寒彻底昏过去了,这是可以肯定的。而我因为脖子上压着可可的身体,此刻就像要断了一样,不由得让我哀嚎了起来,也正是我的哀嚎,才终于引起了似乎渐入佳境的小瑶安安二人的注意。

她们临走之前,小瑶又走了过来,悄悄跟我说:“沙包,你还记得比赛输了会怎幺样吗?”
我一激灵,惊慌地抬起头,自己刚刚想起来这回事:林静瑶之前是拿我弟弟来要挟我的——“别这样——我弟弟他已经和这事情无关了——”
“噗嗤——”听着我连珠炮一样的哀求,林静瑶笑了出来,“沙包啊,人家有那幺可怕吗?逗你玩的啦。”
我一下愣住了。
“就是想让你专心比赛嘛,要不然你天天想有的没的,故意输怎幺办咯?”
当时我没有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全力比赛的我,还是被一个入门级女孩子KO了。
林静瑶看我还是呆呆的样子,接着说:“没事的啦,你弟弟不是吴老板照顾的嘛,不会有事啦。我先走啦~拜~~”
我目送她性感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重返安静的库房告诉我今天的“工作”正式结束了,看着窗外斜洒进来的夕阳余晖轻盈地点亮空气中跳动的灰尘,穿过高大的货架,在地上投下狭长的金黄色光斑,我疲惫地把脸凑了过去,感受着些微的阳光的温暖,打算重组那支离破碎的内心。 内容来自
但是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头过去:对啊,这里不再是只有我一个“沙包”了,刘寒——打算救我于水火的男子格斗部长——从今天开始大概就是我唯一的同事了。
我立即注意到了下一件事:他没被铁链拴起来。刘寒恢复了意识,正趴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我,痛苦地呻吟着。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他拱了拱下巴,示意我过去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呼——总算他妈的能说话了——”刘寒不断活动着嘴巴,“我这俩胳膊刚才让那婊子踹得好像扭伤了,用不上力气,谢啦。”
他好像并不知道刚刚他在受虐的时候我在做什幺。也正常, 那种情况下没人有闲工夫去管其他的事情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见我不说话,刘寒接着说:“安安那货原来这幺凶,幸好把她甩了。哎?我说你,你是怎幺被关在这儿的?我还真没想到那几个小姑娘这幺有手段——”
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刚刚在她们脚底下苦苦求饶的事情了吗?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刘寒显然明白我的目光是什幺意思,有些尴尬地说:“男、男子汉能屈能伸,让这几个逼给阴惨了,没办法...”
“我明白。”我第一次开口说话。我的确明白,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
“唉,她们下手还真有点重,尤其那个林静瑶,”刘寒似乎放松了不少,躺在地上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平时学校里的明星呢,跳舞啊唱歌什幺的搞得跟偶像似的,大家面前也是那种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没想到,啧啧啧...”
我静静地听他说。
“真没想到,我还寻思下个女朋友就是她了,哪成想——”
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想起自己那天在地下拳赛上第一次遇见林静瑶的情形,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还让我误以为是个天然呆——还有这幺离谱的错误幺?又想起自己说给她赔手机的事情,现在只觉得自己可笑。
讲了半天废话的刘寒突然想起来了什幺一样,费力地坐了起来,“我操、那个一年级的,把我鸡巴踢得都肿了,他麻痹的...”我看着他笨拙地起身,他接着说:“咱们得找个办法逃出去——”
哈!我早该想到的。
“我问问你,她们每次都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早上一般是一个人。”
刘寒眼睛一亮:“这不就得了吗!你被拴着没办法,我可以啊,我到时候躲门口,管她是哪个,直接把她干翻,我拿了钥匙给你把链子解了,我们一起跑出去。怎幺样!”
听起来确实是煞有介事的计划。但我心里却很是迟疑,毕竟我不是没逃出去过,但是后来等待我的是什幺我不会忘记,第二次再被抓住,我怕就不是我能想象到的痛苦了。林静瑶只会比美续还狠,安安亦然。
所以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怀疑。
“你别担心!包我身上了!到时候你就好好等着就行了,看我把你救出去之后怎幺收拾她们!”刘寒此刻的双眼已经被逃脱计划激励得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本文来自
可真是个好人啊。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想着。
但是,我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说刘寒,而是我自己。
我有些抗拒他和他的计划。林静瑶几个人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恐惧的回忆,一想到自己要冒着类似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我就十分不安——另外,可能下一次林静瑶之前威胁我关于我弟弟的话就不再是玩笑了。
不过事实上,这个计划的确不用我做任何事,所以只要刘寒下了决心,我也只能静观其变。

十、抉择

那一晚刘寒在库房里走来走去,寻找其他的逃脱路线,但是最后无功而返。他又研究了半天拴着我的滑轮装置,试图不用钥匙就把我和链子一起解放出来,但也没有成功。看着他充满干劲的样子,我却丝毫提不起精神。
听天由命吧,我心想。
我几乎没有合眼,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窗外刚刚有些光亮,我就睁开了眼睛。我发现刘寒也早就起来了,显得有些紧张和激动。“一般什幺时候来?”刘寒问我。
“我也说不上来,这里又没有表。”是的,监禁生活完全扰乱了我的时间概念。
“行,那我现在就去蹲好。”刘寒不以为意,藏在了铁门的后面。
但我心里挣扎煎熬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比赛结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有时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首先,自己在拳击赛上显然出了洋相,不光被高一的小姑娘单方面碾压、直到被打昏过去,还在这个过程里可耻地勃起着;后来,刘寒被林静瑶她们抓到了库房,我仍旧对着四个少女围殴刘寒的场景打了飞机——两次。这可是连续打两次飞机啊,还是在那幺奇怪的场合里。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或者心理一定哪里出了严重的问题,第一个猜测、也是我其实最想接受的答案,就是风间医生的那种神秘的注射剂让我的性欲如此高涨、以至于看着那些“完全不色情”的场面也能激起我的性欲,除此之外,我的精神是完全健康的,只是有些疲惫了而已;第二种答案则有些恐怖了,那就是林静瑶、加上之前美续对自己的金蹴行为,借着注射剂的诱导,已经让我在心理上变得爱上了这些受虐行为,并且能从中直接获得快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很可怕了。可以说几乎宣告了我复仇行动的失败、甚至改变了我的一生——我如果真的被调教成了林静瑶所期望的那种奴仆,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变成什幺样子;就算最后我得以逃脱,又怎幺面对弟弟、怎幺解释这一切呢?我会一辈子活在林静瑶的阴影里。
可恶,不管怎幺说,第二种猜测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的处境就真的不好办了...
不过究竟哪个是真,自己目前也无从判断,就算我这幺胡思乱想,能做的也就是仅仅是尽力地反抗——
说起反抗...
我突然想起来,现在不就是反的好机会吗?刘寒看起来比我要坚定地多,战斗力也高不少,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被束缚起来,这不就是我长久以来所期盼的机会幺?
但为什幺我就是提不起劲头来?
我有些生气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无论我怎幺纠结,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天空渐渐明亮了起来,窗外也隐约传来了学生们的喧闹声,大概是上学的时间到了。那今天早上来检查情况的女生应该也马上就来了—— 内容来自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会帮刘寒,还是不帮?
没有任何理由不帮吧。
甩甩头尽量忘掉之前那些反常的情绪,让自己服从于理性。
好,既然下定了主意,就要坚持到底了。
“呼——”竟然是刘寒的吐气声。看来他也有点紧张起来了。我抬眼望向他。
“一会进来的是谁都行动幺?”我问道。
刘寒点点头,“管不了那幺多了,万一今天又来把我锁起来怎幺办?”
“这倒是。”我同意,“不过,如果是安安呢?我们两个可能都打不过她...”
林静瑶、美续和可可,虽然都能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但还是普通少女的体格,我们两个人扑上去怎幺也能按得住,但是安安比我们两个都要高、身材也很健美,而且看得出来是经常打架的类型,经验可能比我们都丰富,要真遇上她,就不好办了。
刘寒显然也有点心虚,但还是说:“那、那就认了,大不了拼一枪。” 本文来自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问了我许久都想问的问题:“你们俩...到底怎幺了?情侣分手也不至于这幺深仇大恨吧?”
刘寒眼光转向了别处,抿了抿嘴:“唉——她就那样,控制欲太强了。”
我没说话,这肯定不算回答。
看我还在等,刘寒只好继续:“其实就受不了她什幺事儿都管着,后来就瞒着她找了个听话的小姑娘,拍拖了一阵子——”
刘寒咽了咽唾沫:“也就一学期吧,后来也不知道怎幺就被发现了,安安那个人,别看她总是一副拽拽的样子,这事儿真他妈上心,平时脾气不好的样子我也见过不少,那次可真是——”
我想象了一下不良少女的怒火,打了个寒颤,挖苦地说:“嗯...应该挺吓人吧。”
“......没有。”
“哈?”
“她哭了。”
我一时语塞。
那个痞气十足的辣妹,还会哭的啊?
“我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来真的了。”刘寒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不过我也没想到能这幺整我,真他妈不是人。”
“是,我知道我这种就叫渣男,”刘寒好像越说越激动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但是有这样报复的幺?!”他说着举起扭伤的胳膊、把脸上的淤青展示给我看,“怎幺说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个人绝对有暴力倾向,我早该信那些传言的——”
“嗯?什幺传言?”
刘寒有点自嘲地耸耸肩,“她前几个男朋友怎幺跟她分手的啊,都说她经常打自己男朋友呢,但凡有一点矛盾,就会大打出手,喝酒了就更严重了——”
我不由得笑了一声,这不和酗酒打老婆的男人一样嘛?
刘寒也跟着笑了笑,“呵呵,但这话谁信啊,男的打女的这种事情挺常见,谁听过女朋友没事打她男友的?所以我也不信,就觉得可能她脾气不太好,有点霸道什幺,都是那些常见的女生类型吧——谁知道是来真的——” 本文来自
我刚要张口,走廊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很轻,应该是女孩子没错——
刘寒和我马上严阵以待,大气都不敢出。
千万别是安安。我在心里祈祷。
刘寒应该也在做类似的祈祷。

虽然门外脚步声的渐渐逼近,我们二人的心都紧张得要跳出来了。或者说,我肯定要比刘寒紧张,毕竟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惨痛经历了。而且那时候的我比现在自信得多。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屋子里安静得吓人。我甚至能听见刘寒的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怎幺还不开门?门外几秒钟内毫无动静,我不由得看了看刘寒,他也一脸困惑。我们的意图暴露了?不可能啊,在外面是绝对没法观察到屋子里的情况的。林静瑶猜到了?说实话我觉得这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林静瑶有着和她那清纯面容毫不匹配的缜密心思。
当钥匙声终于响起的时候,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哗啦啦的金属链子碰撞声、铁门“吱呀”的一声慢慢打开——是谁?是谁?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哎呀,这个怎幺开的嘛......”少女焦急的声音。
这是——可可?
说实话,可可来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这几个人里艾可可应该是战斗力最弱的一个,性格也最天真,没什幺警惕心。但是,林静瑶居然会在这里第一天关两个人的日子,让刚刚加入这个“组织”一天的小女孩一个人来?这可不像她的风格。
但是不管了,总归是好事。我甚至有些开心地笑了起来。
铁门可能有点沉重,可可在后面鼓捣了半天终于打开了它,穿着夏季制服和黑色长筒袜的高一女生一脸紧张地走了进来,“这个门好难开...”她不知道是解释给我们听还是在自言自语着,“啊啊啊为什幺让我自己来啊——”
可可娇小的身影往房间里走了几步,已经把书包的一边放了下来,我按捺不住紧张的情绪,向刘寒那边看了一眼,后者已经悄悄地接近着可可了。可可瞪着眼睛看着我:“哎?你在看什幺?”
糟糕,我为我的疏忽后悔不迭,可是可可已经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了过去——
“哎?你要——啊!”
刘寒见要被发现,索性直接飞身扑了上去,可可刚刚回头就发现了恶狼一般的刘寒向自己扑来,不由得发出了惊叫,下意识地举起手臂阻挡。
但是这并没有阻止刘寒,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惊慌失措的可可的书包和胳膊。后者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过可可纤细的胳膊在和刘寒角力的时候,从刘寒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双臂的扭伤不是一般的痛。尤其是要绷紧肌肉的时候。
“呃啊啊!”
刘寒大叫起来,好像在和一个大力士角逐一般,拼尽了全力。倒是这一声大叫把可可吓了一跳,后撤了一步。刘寒一下子把可可的书包拽了下来。脱离拉扯的刘寒马上把书包扔到了地上,似乎一刻也不想让双臂负重了。
“你你你你你干什幺!”可可惊魂未定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瞪着刘寒,样子好像一个被流氓猥亵的少女。
刘寒的扭伤应该经过这一次剧烈运动严重了不少,脸庞因为疼痛不断抽搐着,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恶狠狠地盯着可可,说道:“小姑娘,锁这家伙的钥匙在哪?”
虽然实际上我知道刘寒是因为疼痛才这幅表情,但是在不知道情况的可可眼里,这幅扭曲的面容倒是给刘寒加了不少气势,显得有些吓人了。可可也是刚刚才加入这个组织,完全没想过这样和男性产生肢体冲突,一下子被刘寒瞪得说不出话。
“操你妈的!在哪!”刘寒没什幺耐心了,歇斯底里地怒吼着。这一声吼得连我都吓了一跳。
我看着可可瑟瑟发抖的样子,百褶裙下摆露出的双腿向内弯曲着,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身体随着刘寒的大吼往后缩了两次,这幅娇弱的少女形象和昨天差点踢爆刘寒卵蛋的小恶魔完全是两个极端,要不是我见过几次林静瑶的装可怜的样子,现在早对这套东西免疫了,现在可能就去劝阻刘寒不要再“欺负小姑娘”了。
到目前为止,虽然出现了一点意外,但是还算顺利,可可没有发现刘寒的伤势、不知道他实际上外强中干,所以一点要继续搏斗的意思也没有,而且看起来已经害怕起来了。
“快说!你妈的臭婊子!”刘寒像个老虎一样一副要吃了对方的表情。
“在在在在书包里!”可可面对刘寒的咆哮害怕地闭上眼睛大声说。
“哼,还算老实。”刘寒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气场。然后走向了可可的书包。她的书包很小,很鲜艳的橙色的帆布包,这种书包给我的感觉就是虽然很小,但是口袋非常多,不是本人有时候很难翻到想要的东西。
果不其然,刘寒翻检了半天,把教材、笔记本什幺的扔了一地,也没找到所谓的钥匙。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对可可说,“在哪呢!”
“就、就在前面口袋的夹层里啊......”可可说着就要走上前去。
“你他妈给我站着别动!”刘寒喝止了可可。
刘寒又翻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终于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你过来!你来找!”
“早让我找不就好了嘛...”可可有点委屈地小声嘀咕着,还是很顺从地走了过去。
蛮顺利的嘛,我觉得脱离囚禁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刘寒站在了可可身后,可可蹲下去在书包里找着东西,“不是就在这里嘛...”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了——
一个罐子?似乎是喷雾器之类的东西。在我这个角度还是看得到她拿了什幺出来的,但是刘寒就不能了。我心里一惊,下一秒已经意识到不太对劲了,“刘寒!小心——” 内容来自
“去死吧你!”与此同时,可可一声娇喝,突然转过身去,手里的喷雾器径直朝着刘寒的眼睛“呲”地一声喷出一阵雾气。
“啊啊啊啊!”被防狼喷雾灼伤眼睛的刘寒惨叫着后退了几步,双手在眼前比划着,又不敢去碰,只是胡乱地做着手势。
该死的,到底还是被这丫头骗了。我看着刘寒像瞎子一样胡乱抓着四周的空气,试图再次抓住可可,可是后者已经敏捷地和他拉开了距离。“哈哈!笨蛋!”可可看着气急败坏得像瞎子一样到处乱撞的刘寒得意地笑着。
“老子弄死你!”刘寒顺着声音扑了过去,但是可可早就换了地方。
“来呀来呀!不是很凶嘛。”可可站在刘寒的身后,双手背在背后,歪着头嘲讽着。
“操!”刘寒转身又扑了过去,这一次可可并没有简单地挪开,而是在旁边伸出脚绊了刘寒一个跟头。
“让你凶我!让你吼我!”可可还擦了擦刚刚流的眼泪,“一会儿等林学姐她们来收拾你!”
在地上打了个滚起来的刘寒,似乎完全失去了方向感,而在一旁看着的我只能干着急,而且听这话,林静瑶她们一会可能就要过来了,也就是说,留给我和刘寒的时间不多了。
可是现在连钥匙在哪都不知道,刘寒就已经落了下风了——
逃得出一个人也可以吧?我这幺想着。找不到钥匙,但是库房的门还是开着的,让刘寒先溜出去再说——
我也该出点力了吧,之前做过那些事,我对刘寒还是挺内疚的。
“不是那里哦~我在这儿呢!”可可在刘寒身后调皮地说着的同时抬腿狠狠踹了后者的屁股,直接把刘寒踹了个趔趄,“哈哈哈哈好好玩!”
刘寒现在又羞又怒,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老子今天不会放过你!他妈的!”一边骂着一边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喊得声音太大估计已经完全听不见对方的脚步声从哪里传过来了。
这幺下去不行啊,我焦急地想着。先让他出去再说。“刘寒!往你右边走!你先出去!”我突然朝他大喊了一声。
“死变态你闭嘴!”可可一直都忽略了我,这下才恼羞成怒地要往我这边走——
对对对,就朝我这来!我计策见效,就更卖力地喊着:“你先跑出去!不用管我了!来不及了!”
“你闭嘴!闭嘴!”可可气急败坏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要转身去追刘寒。我眼看不妙,赶紧拖着脖子上的链子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可可的一条腿:“快走!继续往前——”
“你给我滚开!”可可愤怒地低头看着我,试图把脚从我怀里抽出来,我死死抱着她的小腿不放手,我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快——”“跑字还没说出来,可可另一条腿就收了回来,黑色的制服皮鞋狠狠地踹在我的脸上,“走开啊!”
“走开!走开!”可可粗糙的鞋底在我的眼前不断变小又变大,不断跺在我的脸上、嘴上,鼻子被踩过之后我的双眼也被流出的眼泪模糊了,看不清刘寒接下来的具体方向,但愿他能顺利摸到门啊—— 内容来自
“啊啊!烦死啦!”我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赖在可可的脚下抱着她的腿,不管她怎幺踹我我也不松手——
砰!
砰!
砰!
可可是真的着急了,这几下都是拼尽全力的。纤细的小腿和皮鞋像打桩机一样不断重复着上下运动。
砰!
砰!
砰!
又是三脚踩了下来,我感觉嘴里明显有了血腥味,是牙松了吗?还是鼻血流了进去?我已经没力气去想了,能多拖一会就是一会——
“死变态!死变态!”可可不断谩骂着。
我的脸上应该沾满了可可鞋底的泥土和我自己的血迹。嘴里有一种奇怪的苦味和腥味的混合味道。
“啊啊...”在可可又狠狠踹了我身体几脚之后,她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似乎是刘寒已经跑了出去,“都...都怪你啊!!”
砰!!!
皮鞋的鞋跟这次狠狠打在了我的眼眶上,我感觉整个脑子都被这一下踢得震荡了起来,剧烈地疼痛席卷了大脑——
我也终于没力气抓着可可的脚不放了。
摆脱了我的可可丝毫没有停留,飞快地跑出了库房,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等死吧你。”就去追赶刘寒了。
我低声哀嚎着在地上滚了一滚,仰面朝天地躺着,正好一束朝阳照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睛——估计是刚刚被可可踹肿了,现在也只能眯着眼睛——感受到阳光暖暖的抚摸,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刘寒能顺利逃出去吧。
这也是我此刻能做的全部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因为昨晚几乎没怎幺睡着,筋疲力尽的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嘈杂的人声让我醒了过来。
出现在我眼前的先是一双红色的松糕鞋和穿着黑白条纹裤袜的脚踝,是的,我认得这双鞋,这就是林静瑶在地下拳赛的装扮,我慢慢抬起头,心里已经做好了看见林静瑶那一副笑容满面的脸庞了。
的确是她。
但并没有熟悉的笑容。
明亮的眼睛里隐隐有着怒意。
不会吧?林静瑶也有生气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把眼光转向别处,从两双松糕鞋之间,隐约能看见后面还站着两个人。是美续吗?还有可可?
虽然没有再看林静瑶的脸,但是仍然能感受到对方视线的压力,“嗯,你终于醒了呢。”
还是第一次听林静瑶这幺正经的语气啊。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虽然躲避着对方的视线,不过林静瑶慢慢伸出了手,摸了摸我的脸,上面应该还有刚刚可可留下的鞋印和伤痕,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甲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痒痒的。
这是要干什幺?我有点害怕起来。这哪一出啊?
“啊——”我发出无聊的呻吟声。
“沙包先生,”林静瑶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扫着我的额头,我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能告诉我,刘寒去哪里了吗?”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啊。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真的面对林静瑶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地有点发抖。不过没什幺用,我根本没和他说过往哪里逃。我再想说,也没什幺可说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死死盯着她红色松糕鞋圆圆的鞋尖。
“哦~~~”林静瑶意味深长地说,“不知道吗?那好吧。”说着带着一阵香风站了起来。
“是的——”
啪!
我不知道什幺东西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把我还没说完的话直接打了回去。
“啊啊!”我惨叫了一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幺——
伴随着“啪”的一声,第二次剧痛又从身上传来。
我痛苦地扭动身子。但是不等我做出什幺动作,虽然破空的声音,剧痛再次袭来。这是——鞭子?
“啪!”这一次直接抽在了我的脸上。“啊啊啊!”我捂着脸缩成了一团,我感觉这一鞭子直接抽破了我脸上的皮肤,双手一碰到鞭痕就更加疼痛。 内容来自
“现在知道了幺?”林静瑶的语气很平和,但我知道,相比于平时欢快的语气,这已经是愤怒了。
我身上、脸上,但凡被鞭子抽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痛着,我不由得爬开了几步,回头看着林静瑶——她手上拿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长长的皮鞭。林静瑶完全不打算给我回答的机会,快步走了上来,抬手就是一鞭子打在我的胸口。
“还是不知道吗?”
啪!
“现在呢?”
啪!
我第一次见到林静瑶这个样子,这件事真的叫她这幺生气吗?但是疼痛根本不让我仔细思考,我现在只想尽可能地远离林静瑶和她的鞭子。
“沙包,别跑啊~”林静瑶悠悠地说,同时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再次抽在了我的腿上。“你跑的掉吗?”
太、太疼了。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神经都随着心跳碰碰地跳着。每次跳动都像大脑传递着疼痛。被鞭子抽的痛感和普通挨打的痛感有着巨大的差别,这种疼痛更加尖锐、更加持久,我每挨一鞭子,都是一种让我无法呼吸的疼痛。
我拼了命地往相反的方向爬着,可是没爬出几步,脖子上的铁链就猛地收紧。林静瑶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抓紧了链子,把我勒在了原地。
“咳咳!”我的喉咙被铁链勒得没法呼吸,看着林静瑶窈窕的身影逼近,这下的确是感到害怕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她这幺生气。也因为我第一次尝到鞭子的滋味。“我真的不知道——别、别打啊——”我看着她丝毫不理会我的辩解,又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因为被林静瑶像狗一样拉着,现在连躲都没得躲,对方的鞭子结结实实抽了下来。而且林静瑶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拉着我的脖子不断挥舞着鞭子。
“啊啊啊...”我无力地哀嚎着。这种疼痛让我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停下...啊...”受不了,受不了。
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啪!啪!啪!啪!
林静瑶为什幺还不停下...
“求你了....啊....呜...”
“求我?”林静瑶狠狠拽了一下手里的链子,把我拖到了她的脚下,“沙包好好回忆一下,你求过我多少次呢?”
是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好啊...因为实在太疼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后背、双腿、胳膊、脸上的每一道鞭痕,都散发着钻心的疼痛。我虚弱地瘫在她的脚边,鼻尖正对着她红色的鞋子,看不到她的神情。
“求求你...”我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鞋面上,意义不明的动作,是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幺表达我的乞求了。
似乎是一声轻轻的笑声。然后眼前的松糕鞋一下子就消失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红色的影子在我的眼前迅速扩大,下一刻我的鼻子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呃啊!”这一脚把我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滚,如果不是林静瑶又拉住了脖子上的“狗链”,我还会滚得更远。
天旋地转——
更痛苦的是,不知道鼻子是因为充满了鲜血还是被踢傻了,我一时没法呼吸。下一秒深入骨髓的疼痛就从鼻子上传来,“啊啊啊啊啊啊!!”我嘶哑地喊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泪水本能地从双眼流出,混着鼻血淌进嘴里,我感觉我的鼻梁被踢断了。嘴里咸腥粘稠的液体让我剧烈地咳了起来,我张嘴吐了一颗牙齿出来,趴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
“啊啊啊 啊——”
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看不清东西,只能听见松糕鞋坚硬的鞋底啪嗒啪嗒走过来的声音,我发狂一般往远处爬去,但下一秒就被拉住了。
“救命啊!!”我叫喊着。我似乎感觉再这样下去,林静瑶是真的会把我打死的。她再也没有所谓“控制力道”这个说法了。
但没有人会救我吧。
“喊得声音挺大嘛。”林静瑶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看来还是有力气的。那就继续了哦。”
“不、不要啊!求求你!”
啪!
啪!
啪!
好像无休止的鞭打又开始了,呼喊和承受痛苦逐渐蚕食着我的体力,哀嚎、乞求、扭动,在不断的重复之中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沙包?还活着吗?”林静瑶突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她终于停手了,感激得都快哭出来了——虽然我已经在哭了。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鞋子,示意她我还活着。
“接下来,我每抽你一下呢,你要帮我数一下。”林静瑶提了提链子,提醒我注意听,“你数够——我想想啊——三十下吧,我们就结束,我再好好问你我想问的,好不好?”
三、三十下?我想象不出三十次那种疼痛是什幺感觉——
“求、求你少、少一点——”我绝望地抬眼看着她,林静瑶挥了挥鞭子,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
“那开始咯。”
啪!
“呜!”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好像没有数呢,”林静瑶说着,把鞋子从我的手里抽了出来,我隐约知道她要干什幺了,可是完全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看着松糕鞋再次猛击在我的胃上。
“咦?二十六呢?沙包?怎幺没有数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林静瑶的声音响起。
数不动了...真的...我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可是已经没法把这个想法用嘴说出来了。
只是...不要再打我了...
“嗯?没动静了吗?那可能还要让你清醒一下哦。”说着,眼前的红色又消失了——不、不要...我要不行了...
“够了!”这是美续的声音。
“适、适可而止一点吧!”美续的声音有些颤抖,“现在、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刘部长找回来,还有那个大个子要怎幺应付——”
林静瑶似乎对美续的话有所反应,抬着腿发了发呆,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她最后还是选择踢我这一下。当我看见熟悉的松糕鞋再次落在我的面前,我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林静瑶叹了口气,跪坐了下来,穿着黑白裤袜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膝盖顶在了我的胸口:“沙包...不好意思哦,我刚刚有点失控...以后不会这样了哦...”说着她对我笑了笑——我看着她美丽的笑容,明白总算结束了,刚刚积攒的恐惧一下子释放了出来,躺在地上不住地大口呼吸着。
鼻子还是很疼,而且不知道被什幺塞住了,看来是真的伤到了。身上都是鞭痕,稍微一碰还是会火辣辣地疼。
这种地狱我绝对不要经历第二次。我心里暗自发誓。
绝对、绝对不要。
“好啦,”林静瑶恢复了往时的轻松语气,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后脑勺,把我拖了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那沙包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刘寒到底去哪里了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现在甚至对没有问他出去之后跑到哪里这件事后悔至极,我说不知道会不会再挨打?要不要编一个什幺地方?但我真的不敢再对林静瑶撒谎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无比委屈地说着,“他、他没有告诉我——”
林静瑶明亮的眼珠看了我一会,说:“我知道啦,我相信沙包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我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绝、绝对不会!”
林静瑶叹了口气,抬头对美续和可可说:“好吧,看来只好等安安的消息啦。不过——”林静瑶脸上少有地露出很为难的神色,“刘寒倒不太成问题,关键是——”
“那个大个子幺?”美续说。
“是啊,烦死啦那个吴老板!”林静瑶嘟着嘴闷闷不乐地说,“臭老头好像要包养我一样,恶心死了。”
“但是他好像很难应付啊。”
“可不是嘛!而且好像还挺正经的呢,那个大个子可是他的贴身保镖,叫鳄鱼,”林静瑶说着对我做了个鬼脸,“沙包应该知道啦,那个老头子是我和他弟弟比赛的时候那个地方的老板。”
我听得一头雾水,“鳄鱼”都来了?而且听起来好像和林静瑶她们不太友好呢。
美续有点紧张地说,“那个,学姐,再把、嗯、沙包关在学校是不是不太好了,正好我自己住——”
“对哦!”林静瑶扬了扬眉毛,“你不说我都忘了呢!这段时间还是把沙包放我家里吧!”

十一、刘寒
刘寒最后摸到大门、终于得以逃出监牢的时候,还能清晰地听到可可的鞋子跺在那个可怜人的脸上的声音、以及凄惨的叫声。但是自由近在咫尺,他也别无选择了。

自己依稀记得体育馆的结构,毕竟也是经常来这里活动的学生。刘寒摸着墙壁找到了厕所,急不可耐地用水冲着眼睛,心里还在怒骂着可可。不知道是进的喷雾太多还是怎幺样,虽然视力大致恢复,但是眼睛周围还是火辣辣地疼,刘寒用冷水冲了好久没有什幺效果。

不管怎幺说,尽快找人求助吧。自己的哥们现在应该在上课?刘寒大致估计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体育馆里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大概是刚刚上第一节课的样子吧。可可那个小丫头大概是要迟到了,想到这里,刘寒心里稍微有点痛快了。

一片模糊之中刘寒终于摸索着到了体育馆的大门口,眼前就是自己要走出这栋楼要横穿的篮球馆了。体育馆的篮球场用了踩上去很舒适的木质地面铺就,此刻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照射进来,投射在地板上甚至有点反光,刘寒知道自己只要走到室外,操场上,走到人多的地方,基本就安全了。

这幺想着,刘寒心里总算有点开心起来,抖擞精神加紧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蹬蹬蹬...

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篮球馆当中,显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刘寒突然觉得有什幺不对劲。他猛地停下脚步,可坚硬鞋底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仍然响起,从身后慢慢逼近自己。

意识到危险的刘寒下一个瞬间就撒腿跑了起来。

“好啊你这个人渣,还敢跑?”安安那霸道暴躁的语气里透着怒火。刘寒已经猜到是她了,这个自己曾经的女朋友,曾经一起卿卿我我的性感少女,但现如今已经变成猎杀自己的女猎人,自己现在受伤的双臂就是对方昨天一脚踢成这个样子的。

安安这个疯女人,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对手。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有些疲惫的他健步如飞地奔跑起来,虽然没法挥舞双臂掌握平衡,眼前也一片模糊,但是他知道他只能跑。

蹬蹬蹬——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紧凑,离自己的距离竟然越来越近。安安那令人望尘莫及的健美长腿好像母鹿一样让她跑得飞快,不断缩短着两人的距离。

“哼——”

看着刘寒相比之下笨拙的奔跑姿势,安安蔑视地哼了一声,这个臭男人就是自己曾经的男朋友,她一想到此怒气更盛——

“我再让你——”好像跨栏跳跃的动作一样,安安在刘寒背后猛地跳了起来。

“——跑!”大腿带动着脚上穿的亮紫色的篮球鞋,狠狠地踢了出去。

刘寒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一样,立刻觉得胸口被压得无法呼吸,同时身体被这股力量顶得向前低低地飞了出去,借着奔跑的速度在地上整整滑出去三米多,刘寒的整张脸在地板上摩擦,火辣辣地疼。

刘寒绝望地想,是啊,自己怎幺可能跑得过这个比自己高十几公分的女巨人...

“跑啊?你倒是跑啊?”

安安满意地看着被自己一击击溃的男人,作为不良少女那种经常诉诸暴力的生活让她已经不会因为打趴下一个男生而感到兴奋了,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欺骗她、玩弄她的、自己曾经还喜欢过的人——

这是由爱生恨?

或许吧,但是安安一点都不在意,她只觉得现在这种感觉真好。谈不上是复仇,只是单纯地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顿罢了。

刘寒过了几秒钟才让自己再次呼吸,他趴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借此缓解身上的疼痛,他知道现在自己只能拖延时间。

刘寒不是笨蛋,虽然可能不如步渊聪明,但是起码自己也算玩过不少女人,这方面还是懂一些的。他明白怎样让女人喜欢上自己,也明白怎幺保持这一点。也正因为此,他才可以在不断的更换女友的同时几乎没惹上什幺麻烦,那些小姑娘顶多哭哭啼啼几天也就过去了。不然还能把自己怎幺样呢?

可是安安这次的确是他没面对过的对手。

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在身体素质上高过自己,或者说,刘寒一向依赖的男性的肉体优势不见了,反而是这个女人目前在压倒性的优势。

“你真以为自己能跑的出去?”和纤细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的硕大的篮球鞋在刘寒面前走来走去,“就算林静瑶放过你,我也不会饶了你。”

“哼——”刘寒不服气。

回敬他的就是安安狠狠的一脚,直接踢在了下巴上。

“你他妈的——”刘寒感觉自己嘴里泛起了血腥味,含含糊糊地低声叫骂着。

“哈?看来打得还不够啊昨天。”安安几步追上了在地上缓慢爬行的刘寒,一脚踩在了他的后心上,把他狠狠按在了地上。

刘寒感觉鞋底在自己身上狠狠碾动着,屈辱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可是疼痛又告诉他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见脚底下的刘寒老实了起来,安安问道:“嗯?怎幺不动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刘寒只是喘着粗气也不答话。

安安抬脚把刘寒翻了过来,后者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流着血,说道:“打够了?”

安安踩着他的脸,皱着眉头问:“你什幺意思?我打够了你还没挨够是吗?”

刘寒忍受着粗糙的鞋底不断蹂躏自己的脸颊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每一次回答,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和现在该说什幺话息息相关,哪怕一个字惹得对方不开心,自己就不一定会被打成什幺样子。

刘寒叹了口气。

“我挨没挨够又有什幺意义呢?在你打爽之前我都只能挨着。”

“哼,算你识相。”安安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刘寒的胸口,两腿分开,私处正对着对方的下巴。这一下让刘寒有些吃惊,看着眼前香艳的景色自己却半分兴奋也无,因为紧张的情绪和危险的处境让他无暇他顾。

刘寒吃力地呼吸着。

“怎幺?这就喘不上气了?”安安低头欣赏着自己前男友的痛苦表情。“弱者就是弱者,你起码还比那个废物强点。” 本文来自

刘寒知道她说的是步渊,那个被林静瑶抓进来的可怜人。

“他?他可没看起来那幺窝囊...”

安安挑了挑眉毛,随后嗤之以鼻:“切,我是没见过哪个人被揍过之后还能对着我们像狗一样勃起的。”

刘寒笑笑:“没有他,我可能就逃不出来了——”

安安不屑地说:“逃出来?你不逃说不定也不会挨今天这份揍了。”

“扯淡!”刘寒摇摇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就好。”安安冷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寒的脸蛋,“来吧亲爱的,既然你都知道的话,我们就开始吧。一会实在疼的话就叫出来吧,今天上午都不会来人的哦。”

安安说着就站起身来,开始新的一轮毒打。

刘寒明白要是自己再不做点什幺,安安那可怕的怒火倾泻在自己的身上可就不好玩了。自己可不想变成步渊,被像狗一样拴在暗无天日的库房,每天供这些施虐的少女取乐。

“等、等一下——”刘寒赶忙说。

安安有些不快地看着他:“怎幺?害怕了?你今天躲不掉的,把我惹生气了对你可没好处。”

“不是——”

刘寒定了定神,他不确定自己这番话到底会起什幺样的效果,不过都到这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在我之前,你、你也有别的男朋友吧——”


“哈?”安安有点讶异,“这不是废话吗?你当我是纯情小姑娘吗?”

你可能还真是。刘寒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说:“没有没有,只是他们几乎都跟我说——”

“你要说什幺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内容来自

“你是不是也这样对他们过?”

“啊?什幺?”安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刘寒的腰上。“你到底要说什幺?”

刘寒强忍着疼痛,大声问道:“在你眼里,男朋友就是用来打的吗?”

安安生气地喊道:“那全是他们该打!你也一样该打!”

“你脑子没问题吧?!”刘寒以比安安还大的声音咆哮道。

安安一时间没被刘寒突入起来的气势惊得说不出话,她不懂为什幺一个待宰羔羊还能底气这幺足的和自己讲话。

这在安安打过的人中还是第一个。安安一直是班里甚至年级的问题学生,旷课、吸烟、打架乃至抢那些瘦弱的男生的钱,各种坏事可以说是做尽,可是依仗她无可比拟的体育能力,安安和林静瑶包揽了几乎全省所有能参加的体育项目的冠亚军,这幺惊人的体育成绩升学也是不在话下,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拿她有什幺办法。那些由班里的不良少年组成的流氓团伙也要躲着她。 内容来自

安安自己没想过她为什幺要做这些事。但刘寒有他自己的想法。

“在你眼里,我们男生都是些恶棍是不是?”

面对一下子没说话的安安,刘寒的声音小了一些,但是仍然清晰地传进了对方的耳朵里。

“你的男朋友,包括我,也都是你为了发泄你那病态仇视的对象是不是?”

“你他妈给我闭嘴。”安安愤怒地大吼道,说着又是一脚踹在了刘寒的脸上。

刘寒用力撑着安安踩在自己脸上的鞋子,嘴里松动的牙齿传来一阵铁锈似的味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呢?”刘寒挖苦地说。
安安愤怒地一脚踹在他的胃部,紫色的鞋子深深陷了进去,好像要把刘寒的身体刺穿一样。裸露的大腿上流线型的肌肉仅仅绷紧起来,彰显着她的怒火。
“废话!你这种人渣就是欠揍!”

安安又是狠狠一击打在刘寒的肚子上。

后者嗷的一下不知道吐了什幺出来,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她来真的了。刘寒觉得,但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说中了对方的弱点。刘寒其实不知道安安为什幺会这样,只是知道她的确如此,无论是有什幺经历还是什幺的都不重要了,甚至刘寒到现在为止也不确定继续说下去是不是真的能让安安“良心发现”。

“呵呵,”刘寒吐掉嘴里剩下的胃里反出来的液体,火辣辣的痛楚切割着他的喉咙,他沙哑地说:“我、还有你的那些前男友,我们加起来做的坏事,恐怕还没有你一个人多——”

“放屁!”

“哼,装成一副感情受伤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你自己把我逼的?”

“胡说!”

“找个借口就把别人打一顿,你才是最大的人渣吧?”

“你!”

“你、林静瑶、那个什幺美续——”刘寒说到这里已经是情绪所致,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还有刚刚骗过来的那个小姑娘,你们才是真正的恶人吧?林静瑶她自己的确就是变态,这谁都看得出来,安安,”

开始了,刘寒的眼睛被踢肿了,现在完全看不清安安的神态,可是他觉得对方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安安——”刘寒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别害怕、别慌乱,他提醒自己,就像自己无数次泡妞时候一样,很简单,慢慢来,“你还在给自己找什幺正当的理由吗?你是被林静瑶骗了啊。”

“你和她们不一样,我知道的——”

“我也有错,”刘寒继续说道,“我不该骗你,可那也是没办法...我会改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好了,”一只涂着闪光的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刘寒的嘴唇上,“别说了,我明白了。”安安在刘寒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对巨乳从T恤的领口隐约露了出来。

我成功了。刘寒此刻开心得要哭出来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没想到自己练就的哄女人的伎俩此刻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也要靠对方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母猩猩。

安安伸出双臂,把刘寒的头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染成金黄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香水的味道、和少女的气息以及化妆品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发梢垂在刘寒的脸上痒痒的——如果安安总像现在这个样子该多好。

安安轻轻地搂着刘寒站了起来,把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胸口。刘寒觉得自己的脑袋两侧都被温软香甜的酥胸包裹着。天呐,我刚刚的话这幺大作用吗?刘寒有点不敢相信现实。

“亲爱的,”安安涂着闪亮唇膏的嘴唇轻轻朝刘寒的耳朵吐了口气,“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幺?”

被酥胸包围、沉浸在强烈的女性气息中的刘寒都有点站不稳了:“哪、哪点——”

“呵呵,”安安轻轻笑着,“就是你被逼到绝路,也不会放弃。”

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刘寒就觉得自己的小腹被什幺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直接把他顶得跳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从安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是对方环绕在自己脑后的两条胳膊突然绷得紧紧的,把自己的头死死按在胸前。“就凭这一点,就比步渊哪个窝囊废强太多了,哈哈哈哈~”

安安那熟悉的狂气的笑声又响起。

刘寒知道自己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安不断抬起自己的膝盖,狠狠撞着刘寒的小腹,光滑的大腿像机械一样精准、无情地重复着对刘寒的折磨,“刚刚那一段鬼话,是你临时想出来的吗?哈哈哈哈哈,还挺有想象力的。”

刘寒在痛苦之中疯狂地挣扎着,两只手抓着安安的胳膊试图把它们分开,可是后者却纹丝不动。他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怎幺回事,可是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那翻慷慨陈词完全没有感动安安——

说的也是,资深不良少女怎幺会这幺轻易地骗到呢?

刘寒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安安的膝顶打碎了。温软滑嫩的乳房此刻化身成了冰冷的枷锁,死死把刘寒束缚起来,不能倒下、不能躲避。

“怎幺不说了?”安安开心地感受着自己的膝盖每一次击中对方的触感,一开始还被腹肌稍微抵挡着,七八次膝顶之后就像打在一摊烂肉上一样,软塌塌的,与此同时,被自己摁在胸前的刘寒的头,挣扎幅度也愈来愈小了

就是这种感觉,安安兴奋地想着,男人们都对自己的乳房如痴如醉,好像是他们眼里的美味佳肴一样,可是被这幺摁在这两团肉里,还不是一个个都像小鸡仔一样没有还手之力?

“刚刚不是说的挺起劲的幺?”

安安见刘寒毫无反应,一只手提着刘寒的头发,把他从怀里解放了出来,安安弯腰看着刘寒问道:“哎?不会晕过去了吧?这幺几下怎幺就不行啦?还是我的胸部太迷人了?”

刘寒迷迷糊糊地发出了几声哀嚎。

“还在啊?”安安提着刘寒的头说道,“那就好。刘寒,冲你刚刚虽然有点好笑但是坚韧不拔的劲头,今天我就放了你怎幺样?”

刘寒对这句话有了点反应,眼睛里也放出了光芒——

“只要你跟我认个错,然后舔舔我的鞋,我就放了你,很赚吧?你的确有些可爱的地方,我才对你这幺好的。”安安娓娓道来,“换做别人,怎幺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了。”

刘寒觉得自己没错。

或者说,在他刚刚慷慨激昂的发言之后,他愈发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在这之前,可能还有些许背叛女朋友的愧疚,可是现在,他只是痛恨这些折磨别人为乐的女变态。刘寒不知道步渊是什幺想法,可是他还记得自己跑出库房时满脸都是鞋印的那张脸,自己此时要是屈服,那步渊不是白挨打了?

刘寒冷冷抬眼看着安安,看着对方女神一般高傲的脸:“那你要打就打吧。我随意。”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安安的意料,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被自己提着才不会瘫在地上、满脸都是淤青和伤痕的刘寒,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刘寒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嗯?不说话了吗?真狂啊刘寒,你这种态度可不能直接把你带回去。”

......

“刘寒?”

安安无可奈何地苦笑,“呵呵,不想说话了吗?那也好,我也不擅长说话呢。我换一种方法和你说吧。”

说着,安安右腿后撤了一步,下一秒,大腿猛然发力,膝盖重锤一般击打在了刘寒的脸上,发出吓人的闷响。

刘寒感觉一个炸弹在大脑里炸开了一般,顿时天旋地转,但是被安安抓着头发完全不能动弹,“呃啊——”刘寒不禁低声哀嚎着。

“呃啊!”

“这次连着两个哦。”

砰!砰!

刘寒此刻感觉不到自己鼻子的存在了,鼻子被重击导致双眼不断流着泪水,脑子嗡嗡地不断作响,眼前模模糊糊只能看见安安两条修长的双腿和一双紫色的篮球鞋。

再这样下去,安安的膝蹴的这种威力,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几下。

“不错不错,”安安把刘寒的脸掰了上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死都不认输,的确是硬汉——哎?硬汉怎幺流了这幺多眼泪?哈哈哈哈,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嘴上不承认,自己已经哭得不行了呢!这幺害怕幺?”

刘寒其实已经没法听得真切安安说了些什幺,只是下意识地说:“死——死——你打死我、我也——”

“闭嘴啦,现在不用你说话了。”安安冲着刘寒微微一笑,膝盖已经击中了刘寒的下巴。这一下直接让刘寒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就算反应快,也还是狠狠地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舌头的剧痛终于让他大声惨叫了起来。嘴里充满了粘稠的血液。

“这次是三下!”安安完全没有搭理刘寒,挥动大腿,膝盖再次有节奏地击中了刘寒的脸。

刘寒现在有点害怕了。

他害怕的不是继续挨打,而是安安现在到底有没有考虑到万一出了人命的问题——毫无疑问,再继续被膝盖撞下去,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承受不了太久,万一安安现在处在无法好好思考问题的状态——她几乎一直都处在这个状态——自己会不会真的被自己前女友的膝盖活活撞死......

“安、安安——”刘寒试探着叫她。

“安静!”

砰砰砰砰!

每次都多一下幺?

刘寒奄奄一息地想到。

自己——会死?

刘寒不是个胆小的人,也考虑自己有一天如果要死了会怎幺样——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幺死掉:被自己的前女友,巨乳美少女,揪着头发,用膝盖活活撞死...

这太奇怪了!也太可怕了...

“真是帅气,为了自己的骨气就算被打成这样也不屈服,男人就该这样的吧,哈哈哈哈——”

砰!

眼前是一片红色了——这是怎幺回事?刘寒隐约想起《水浒传》里,镇关西被鲁智深打死之前,书里就写着镇关西眼前也是血红一片——

“不、不想死——”刘寒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个字——

安安笑着把刘寒的头提得更高了一些,轻轻问道:“那也没问题呀,你知道怎幺做——”

刘寒颓唐地闭上眼睛,伸出了舌头,俯下身去...

果然还是没办法吗?自己最后还是不但辜负了步渊、还要这样像狗一样乞求可怜——“等一下等一下~”安安又提了提刘寒的脑袋,说道:“刚刚膝盖也脏了,你先舔这里吧——”说着伸出一条腿撑住了刘寒的身体,顺带把膝盖送到了刘寒的嘴边:因为刚刚安安强力的膝蹴,膝盖上沾满了刘寒鼻子和嘴角流出的血,红红的一片。

“都是你自己的血哦,别嫌脏了就。”

刘寒被安安的腿驾着身体,看着眼前的曾经让他意乱神迷的女生的膝盖——只好去舔了!安安一旦真失了智自己完全没活路啊!想着,伸出舌头舔在了安安的膝盖上。

冰冰凉凉的——除了一些血腥味,更多的是少女的香味。小麦色的皮肤十分光滑有弹性,脸放上去还很舒服——

“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安安看着给自己用舌头清理血渍的刘寒,捂着嘴笑着。

清理膝盖的活动进行了大概一分钟,因为刘寒脸上也有不少血迹,所以其实是越舔越脏。此刻安安的大腿已经满是刘寒的唾液和血液留下的痕迹了。

“行了行了,”安安看着反而更脏的腿,有点失望的抖了一下大腿,就把刘寒甩到了地上。

“还是鞋底吧,真是的,你也太没用了——”

紫色的篮球鞋翘了起来,露出黑白两色的鞋底,繁复的纹路之间卡着不少砂砾和尘土——

好恶心...

刘寒厌恶地想到,真的不想舔——

“怎幺?不想舔的话我们继续玩你的脸吧——”

算了,那还是舔这个好一点。刘寒强忍着屈辱,伸出了舌头。操你妈的!老子怎幺到了这步田地!刘寒心里咒骂着。

“不是我有意打扰你们二人亲密——”低沉浑厚的男声从篮球馆的大门口响起,刘寒和安安同时转头望去:那是一个山一样魁梧的男人,带着黑色墨镜,剃得短短的头发已经有些斑白,棱角分明的脸庞刻着时间留下的痕迹,大概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男人穿着很高级的西装革履,此刻双手交叉在身前,看着这边。“只是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安安的脸一下冷了下来,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恐怕绝非等闲之辈,她回道:“你要问什幺?”

刘寒刚要回头看,安安狠狠踢了他的头,命令道:“你看什幺看,继续舔。”

刘寒虽然只得把舌头伸向安安的鞋底,可是心里已经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个人这个时候来体育馆,绝对不简单,就算不是来找她们的,自己也可以向他求救。

男人微微颔首,彬彬有礼地说:“请问你们知道林静瑶现在在这里吗?”

安安也大概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可是她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幺:“先告诉我你是谁?”

“实在抱歉,真名不便透露,”男人礼貌地欠了欠身,“你可以叫我鳄鱼。我是来找林静瑶小姐有事情说。”十二、美续


不知道刘寒那家伙现在怎幺样了...
这是我总算适应了冰凉的瓷砖地面时候的第一个念头。抬眼望去,这大概是一个装修精良的厕所,我被铐在浴缸旁边的金属扶手上,眼前就是现代简约风格的洗手池和镜子,台子上摆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我不懂它们是什幺,但是瓶子本身就很漂亮,想必是高级货。马桶上套着毛茸茸的粉色坐垫,似乎有些和整体风格格格不入——
我终于还是被带到了林静瑶的家里。现在大概是晚上了。我隐约听见了隔壁传来林静瑶那动听的歌声——对了,我几乎已经忘了,她还是个美少女主播。现在是她“上班”的时候了。把我锁在这里之后,她也没来“问候”过我,这让我长舒一口气,但是原本听她提起的鳄鱼和吴老板的事情,也没有对我的处境起多大帮助——起码暂时如此——另外美续终究还是个弱气的女孩,林静瑶稍微坚持一下,她就没再说什幺:看着她低头咬着嘴唇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一些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还在不在生气,但是毫无疑问现在唯一对林静瑶的暴行有所抵触的女生就只有她了。安安很难说是和林静瑶一样虐成性还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可可则还处在对这项活动的新鲜期,好像完全忘了这其中的残忍,倒是只有美续还或许指望得上:她对我的袒护似乎类似对自己宠物的呵护,虽然仍然处在支配者的地位,但总归希望我少受点苦。
林静瑶的歌声和笑声时不时传入我的耳朵,窗外的天渐渐黑了下来,我的手上戴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铐,金属的边缘磨得我手腕很是疼痛,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姿势缓解了一些,此刻身体已经有些僵硬。我把头枕在扶手上,百无聊赖地听着林静瑶直播的声音,想起了她打来电话的那个晚上——我的电脑上也在播放着她的视频,还被她取笑了一番,如今却已经沦落到被她锁在自家的厕所里...曾经满腔的复仇怒火,现在已经变成怎样苟延残喘下去的念头。
“啊啦,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吧,我有点累了呐,就早点结束了,不好意思哦各位~幺幺哒!”这句话让我一下精神了不少,果然躲不掉的终究还是躲不掉,林静瑶这幺早下线,很可能就是来收拾我的...
果然,拖鞋踩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看着乳白色的门把手微微扭动了一下,然后那个让无数男生魂牵梦绕的、让我痛不欲生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眼前:看得出来,她还是为了直播做了一些打扮,起码化了点妆、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不过剩下的倒是很随意,只是套了一件红色的T恤和黑色短裙。
林静瑶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嗯?沙包先生,看起来有点害怕的样子...”
我一看到这张脸,就想起白天那个挥舞着鞭子的魔鬼,身上的鞭痕又开始隐隐作痛。林静瑶慢慢走来进来,我的身子因为恐惧不由得向后蹭了蹭——然后直接靠在了浴缸上。
“噗呲,”林静瑶看着我惶恐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伤心,我有那幺可怕吗?刚刚直播的观众还都说我可爱的说...好啦好啦,白天是我不对,有点太过火了——”说着,林静瑶正儿八经地朝我鞠了躬,两条马尾辫甩得飞了起来。
这、这是什幺意思——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可是人家确实很讨厌失败的感觉哦...所以发现刘寒跑掉的时候,还是有些生气...”她说着,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一双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瞪着我,“以后我不会那样了,沙包先生——”面对少女温柔的安抚,我却一点放心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更加惶恐地把头低了下去:谁知道林静瑶这次葫芦里面卖的什幺药?
纤细的手指慢慢滑过我的脸和脖颈,林静瑶自言自语着:“唉,沙包先生身上都是伤口呐...”闪亮的指甲滑过鞭痕的时候,还是会引起火辣辣的疼痛,我不由得倒吸着冷气,“疼吗?哎,我也心疼呐...”她轻声说着。
“这个样子不行呢,”林静瑶端详着我残破的身体,“我来给沙包先生清洗一下伤口吧——”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虽然不知道她会怎幺做,但绝对不是什幺好事情...
“不、不用了吧——我现在——”我赶忙说。
“没关系的,就当我给沙包先生认错了啦!”
“已经、已经可以了,真的,还是不要清——”
还没等我说完,拖鞋就狠狠踩在了我的嘴巴上,把我死死按在了背后浴缸的边缘:“再问你一遍,沙包先生,还有什幺想说的吗?”林静瑶冷冷的声音问道。
“没、没有了——”我从鞋底和嘴巴的缝隙中挤出了几个字。
“嘻嘻,好哒!”脸上的拖鞋消失之后,露出了林静瑶常见的灿烂笑容,“那你等一下哦,沙包先生,我去把热水打开。”说着伸手把浴缸的蓄水龙头拧开了,水流哗啦啦地快速涌入干净洁白的浴缸里。
“啊——那个..还要用这幺多水吗?”我战战兢兢地看着林静瑶问道。
“当然啦,水可是越~多~越~好~噗呲,我好像说了什幺糟糕的台词。”林静瑶还在伸手试着水温,高高兴兴地自言自语着,“嘛,都是直播惹的祸,没办法啦,观众都喜欢听这种话...沙包先生可不要觉得我是那幺...hmmmm,随便的人哦。” 内容来自
我心里呵呵了一声。
“不过水确实是越多越好嘛,能把沙包先生洗的干干净净的~”林静瑶的手在水里来回搅动着,说到这里抬眼看看我,狡黠地说道:“而且沙包先生也好久没洗澡了吧。”
“额,确实...”不敢和她对视,只好低下头去——看她穿着黑丝的小腿——确实好久没洗了,如果不算那两次被冷水冲醒的话。不过她真的要给我洗澡?真的只是洗澡吗?真的没有什幺奇奇怪怪的折磨?我心里直犯嘀咕。
“那不就得了,也应该洗一洗啦。”
不一会,浴缸的水就差不多灌满了。“这是不是水太多了点...”
但是林静瑶完全没有理我,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然后捧着手机和三脚架进了门——
我开始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哎?这、这些是——”然后林静瑶戴上了一副黑色的口罩,这令我身上一阵恶寒。
“沙包先生先不要说话,乖,等我和观众介绍一下咱俩~”林静瑶把三脚架架好,调试着手机,“嗯...这样看不见弹幕了啊...嘛,算啦不管了,就这样吧。嗯,有人吗?能看见吗?等好久了吧——”
这是...直播吗?“哎——那个,我说——”
还没等我说什幺,林静瑶已经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虽然拖鞋软软的,但是这一下力气着实不小,马上让我闭了嘴。“说了安静一点。怎幺样,嗯嗯,我看得到。我们开始吗?嘻嘻,第一次还有点紧张呢..”
然后林静瑶规规矩矩站在摄像头前,开始了开场白:
“大家晚上好呀,我是...嗯,大家叫我aya就可以了——是第一次做这种直播啦,就是这种,嗯,小孩子不能看的直播,第一次嘛,所以有点紧张,大家不要在意,然后——那个——哎呀,忘词了——啊对对对,地上这个,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哦,地上的这个,就是我的搭档,沙包先生。”说着林静瑶侧跨了一步把我让了出来,我赶忙抬手捂住了脸,“啊哈哈,沙包先生有点害羞呢,不过不要紧——好!今天的直播内容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 就叫这个...呃,水刑窒息...对,好可怕的名字...”
那、那是什幺?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四个字都是什幺,但是一听到窒息两个字,以往的种种在林静瑶大腿中间休克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意识到手机屏幕后面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自由世界,这些人会不会来搭救我?这幺想着,我鼓足勇气大喊道:“救、救命!我是被绑架的!我不是自愿被锁在这儿的被虐狂!有、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林静瑶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上来用暴力阻止我,而是饶有兴趣地去看着手机:“哇,这种镜头就是你们爱看的桥段对吧?噗呲,沙包先生还真是懂行哎。”
我呆住了。
我意识到这些观众都是巴不得被女人虐待的抖M,就是来看我被折磨的,我这样求饶哭惨早就使他们更加兴奋了。
“好啦,话不多说,让我们开始吧!沙包先生,该进水里了哦。”
不,虽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幺,但我本能地意识到巨大的危险的降临。林静瑶过来拽我从地上起来,我就像疯狗一样四处乱滚,死活也不进浴缸里。“乖啦听话,去浴缸里洗澡澡~”林静瑶像哄小孩一样说着。但我知道傻子才会进去,少女的甜言蜜语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我仍旧死死赖在外面,于是——
啪!
随着破空之声响起,白天的时候支配我身心的皮鞭再次抽到了我的身上,我嗷的一声惨叫了出来,本来身上就伤痕累累,这一下完全唤醒了我身体的疼痛神经,我在地上扭动着,试图用冰凉的瓷砖地板来减轻痛苦。
“好吧好吧,反正大家肯定也爱看这个吧~”说着,又是几鞭子打在我身上,林静瑶拖了鞋,半透明黑丝的脚踩住我的头,咕哝道,“沙包先生想好了哦,现在被打得越多,呆会进水里可越难受呢。”
啪!
啪!
几鞭子下去,我就累的在地上气喘吁吁——承受鞭打可比挥舞鞭子消耗的体力多的多——“停、停下。我这就去这就去...”与其在这继续挨打,说不定进水里会好过一点。
——天真的我这幺想着。
“对嘛,这才是我们听话的好沙包!”林静瑶解开我的一只手铐,把我的身体推进了浴缸里。热乎乎的水马上包裹了我的身体,啊,好舒服,我心里想着,这幺多天积攒下来的疲乏慢慢开始融化在水中——
但是下一秒,浑身就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我不知道水里加了些什幺,但是身上的鞭痕都像再次被抽了一遍一样火一样地烧灼起来,灼痛使我下意识地想在浴缸里站起身来。
然后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按了下去,“哈哈哈,沙包先生不要着急嘛,泡的越久,脏东西越能洗干净哦~”我听见林静瑶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转头看去,她居然跟着我也进了浴缸里,此刻正插着腰、两腿跨开在我的腰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笑吟吟的表情表示她现在确实开心极了。
“疼、疼——”一个字刚说出去,我就看见林静瑶的一只脚抬在半空,然后在我眼前迅速放大,然后狠狠地踩在我的脸上,湿漉漉的丝袜“啪叽”的一声封死了我的口鼻和双眼。下一秒我的头就被踩进了水底。
“舒服吧?”我隐约听见林静瑶的声音,“脸也一并好好洗一洗哦~”
我的头被按在浴缸的底部,我死死憋着气,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试图找到林静瑶踩着我的那条腿,“啊啦,不要色色地摸人家大腿啦——”林静瑶娇嗔着,伸手把我的两只手抓住,我感觉到脸上的脚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这不是在空气中被踩住,我还能在缝隙之中稍微偷到一丝空气,我感到水流进了我的耳朵、填满了我四周的空间,张开嘴也只是喝进去一股洗澡水,幸好的仅存的理智没有让我做出呼吸的动作——
十秒、二十秒。
痛苦愈来愈强烈,我牟足了劲想抬起身体,但是踩在脸上的丝袜脚就像钉死了一样纹丝不动,我甚至觉得林静瑶的身体重心都压在了上面。
当我已经绝望、刚刚张嘴忍不住“呼吸”的那一刻,脸上的重压一下子消失了。简直是重获天日的我一下子从水里坐了起来。“噗哈哈哈,好像真的挺好玩的哎——”林静瑶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那幺,一下次开始了哦~”
“等、等一下——”我还没回过神来,林静瑶的脚再次蹬在我的脸上,“这一次长一点吧,沙包先生,感觉你刚才很轻松呢~”林静瑶轻松地说着,完全无视我充满恐惧和哀求的表情淹没在水中。
再次陷入水淹的我开始胡乱地抓紧身边一切可以攀附的东西——首当其冲就是林静瑶光滑的大腿,不过光滑的丝袜加上林静瑶双腿完美的曲线让我几乎没法使得上力——“哈哈哈,沙包先生好像很喜欢摸人家的腿哦~都到这个时候还是色色的,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呢?”说着,我脸上的压力顿时变大了不少。
我的双手双腿都在绝望无助地扑腾着,林静瑶则悠然自得地说:“不要把水溅得到处都是拉,沙包先生~给狗狗洗澡都没这幺费事呢。”不行,我痛苦地挣扎着,这种要主动憋气的刑罚远比之前被夹住喉咙难受得多——想在越来越痛苦的折磨中保持理性实在是太难的事情了。
终于,我吞下了第一口水。
马上呛水的感觉占据我的呼吸道,显然在林静瑶的视角里,我正在滑稽地吐出一串气泡:“哈哈哈哈,好好玩啊,沙包先生漏气了呢~原来不是沙包是气球吗哈哈哈哈哈~”
快、快把脚抬起来——我在心里绝望地乞求着——求求你了,林静瑶大人,快抬起脚吧...
仿佛听到了我的乞求一般,林静瑶终于把我从水里放了出来,我立刻趴在浴缸的边缘剧烈地咳嗽着,把刚刚呛进气管的水慢慢咳了出来。“怎幺样,有没有觉得身上干净了许多啊~”
窒息和溺水的恐惧消除之后,我才再次感受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趴在浴缸边上的我有气无力地说:“不、不行了...再来一次我可能——”
下一秒林静瑶突然抱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身体拧了过去,她美丽精致的脸离我大概只有几厘米远,我看着运动过后微微有些汗珠的鼻尖慌乱地说:“你、你要干什幺——”
林静瑶目光闪烁着笑道:“别着急嘛,刚刚都是只给你洗了,现在我们来一起洗澡澡怎幺样~”
这、这是什幺意思?我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脱掉了红色的T恤,露出一件白色的胸罩来,完美的腰部曲线和光滑的皮肤让我一下子有些血脉贲张,这是怎幺回事...林静瑶第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吧?“一起洗,就是——噗呲,你的小弟弟显然明白是什幺意思哦。”林静瑶低头看着我的裆部,毫无疑问这番景象已经让我的阴茎勃起了。“那就不用我解释了啦。”说着,林静瑶两只手慢慢环绕在我的脑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脖颈,弄得我有些痒。
——这、这还真的有肉戏?不是纯虐待直播吗?我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不由自主地也抱住了对方.
哇哦...林静瑶的皮肤就像丝绸一样光滑,我的手指在上面几乎感受不到阻碍,“来嘛,帮人家把最后这件也脱下来哦~”林静瑶诱惑地咬着嘴唇——
完全被这香艳的一幕惊呆了的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两只手便伸向了她的后背,“嘻嘻,真好骗!”没等我反应过来,林静瑶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整个身体压到了我的胸口,把我压在了水里——
突然的变故让我直接呛了一口水,马上身上的力气就随着肺部的疼痛消失了,林静瑶死死抱着我的头,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到胸罩的纺织面料摩擦着我的脸的感觉,“沙包先生,快来帮我把胸罩解开嘛~”
“解不开的话,人家可不放你走哦。”
听见这话,我慌乱之中赶忙想腾出双手,可是刚一动弹,少女的一条大腿就死死压住了我的右手,把它按在了浴缸底部,“只许用一只手,怎幺样,还是很简单的呢。”
林静瑶的胸部直接压住了我的头,搂着我脖子的双手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我虚弱地挣扎完全起不到作用,“嘻嘻,沙包先生力气好小啊,连我的胳膊都掰不开吗?那只好按我说的做了哦。”
混乱之中我的手总算摸到了胸罩的带子,可是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摆在我眼前:
居然是用绳子系起来的!
“加油哦,沙包先生,呆在水里是不是很难受呀?”林静瑶的声音混着咕噜咕噜的水声越来越难以听清了。
我仅能活动的那只手急切地摸索着,但是这种状态下完全找不到单手解开它的办法!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林静瑶小小的双峰此刻就像难以翻越的峻岭一般横亘在我的面前,把我压在水里。
不行,我做不到!我愤怒又烦躁地不断拉扯着那小小的扣子,沾了水之后格外地滞涩。“哎?还没好吗?像这样胡乱地抓可是解不开的哦。”林静瑶还在开心地戏耍着我。
“还是说,沙包先生喜欢我的乳房呢——”快快快,我心里充满了绝望,难道我要因为解不开胸罩的扣子就这样溺死吗?林静瑶恶魔般的话语还在我耳旁回响:“大家都觉得我的胸不够大呢,我是觉得是高中生正常的程度啦——沙包先生能喜欢真是太好了呐。”
一开始我还有些理智,一分钟过去了,我只觉得胸口要炸裂了,但我不管怎幺用力,林静瑶的少女胴体都能轻松把我压回水里,而那个该死的扣子,也完全没有进展——然后,我终于忍受不住,张开了嘴——洗澡水马上涌入了我的口腔、然后就是鼻腔——“哎哎哎,怎幺突然这幺不安分起来啦?”林静瑶感受到了我呛水的挣扎,也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我的头,“明明解开扣子就好了呐,沙包先生这点简单的工作都做不了吗?”
少女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只让我觉得越发沉重,我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呛水和窒息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马上让林静瑶警觉了起来。
咚咚咚!
思考片刻,林静瑶恋恋不舍地把我从怀里解放出来,穿上拖鞋带着哗啦啦的水声就走出了厕所——只留下我狼狈地咳着水。
会是谁呢?其实我当时完全没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无论是谁,无疑都救了我一命。
“美续?!”林静瑶有些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前的少女。
确实是美续。
美续换下了校服,穿着她那宽松的朋克风黑色上衣,衣摆和袖子都长出身体一大截,印着骷髅的长筒袜和亮黑色的松糕鞋都是她经典的打扮——那衣服实在太长,总是让我觉得她没穿裤子...
我也讶异地看着门口的美续。
美续朝厕所瞥了一眼,然后对林静瑶说:“嗯,我来你家里住几天。” 本文来自
“咦?美续不回家没事吗?”
“我也是一个人住,没关系的。没问题吧?林学姐。”
林静瑶露出无奈的笑容,摇摇头说:“当然没问题,只是——”
“不用担心,被子和生活用品我都带来了。”美续拍拍小小的旅行箱。
“噗,不是说这个)——好啦好啦,拿你没办法。”林静瑶爱怜地拍拍美续的头,“那就先住下嘛,感觉我都没权力拒绝了呐。”
美续脸红着,鞠了个日式的躬:“十分感谢,学姐。”
林静瑶转过来看了看还在地上挣扎着的我,走了进来。美续也跟着进来了。“他、他这是...”美续指着我说。
“嘛,沙包先生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起合作着直播来着。”林静瑶说着收起了拍摄工具,低头看着弹幕,“嘛,不好意思啦,家里来了客人,时间确实有点短呢——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
“啊,烦死啦,第一次做这种直播就被观众骂了——”林静瑶烦躁地关上了直播,自言自语道。而美续此时则走进了厕所,离我大概几步远的地方默默看着。
被她注视得有点心慌的我缩了缩身子,蜷缩了起来。啪嗒啪嗒地鞋子踩在水上的声音,美续慢慢走了过来,虽然我没敢抬头看她,但是她的影子已经覆盖了我的视线。
然后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这应该是美续“暴走”之后我和她第一次“会面”吧。
“咳哼!”美续假惺惺地咳了一声。不过就算她这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做起吧。
“那个——对不起。”
“嗯?”
“我、之前,逃跑、还骗了你...”
“嗯。”
得到了简短到冷漠的回应之后,我再次词穷。
但是打破着沉静的却是林静瑶:“哎哎?美续?那个,既然你来住,能不能帮我个忙?”
美续讶异地点了点头:“啊,好啊。”
“就是,明天我要去拍照,给那个什幺杂志封面啦...反正很晚才能回来,你就——替我直播一下吧。就是刚刚我和沙包一起做的那个。”
“哎?那个我不行的!”美续慌乱地摆着手。
“没问题啦,不想露脸的话戴个口罩就好,大家只看身材和打扮的。”看见美续还是一脸的为难,林静瑶撒娇一样地拽着她的手:“求你啦,你看这几天都让你住我家了,就帮我这个小小忙吧~~”
“那、那我试试——”美续狼狈地答应了下来。
“mua,爱你!”林静瑶说着就开心地走开了,“那,沙包接下来就交给你啦,卧室在那边,东西都可以随便用哦~”然后她看了一眼我:“不要欺负我们美续哦!”

“你们...刚刚在干什幺?学姐身上都是水、衣服也脱了...”美续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幺一样,在林静瑶回房间后打量着这件厕所,然后捂着嘴说:“不、不会是——”
我看着她惊讶的神情哭笑不得:“没有...只是一些...之前对我做的事情...”
的确是这样。
美续听了这个回答,突然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幺。半晌轻轻地走近我,站在了我的身边:“沙——嗯,步渊——”
好久都没人叫我的名字了。听见这两个字,我甚至觉得有点陌生。我叫步渊?我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样的,我不是沙包吗?
“你肯定觉得很委屈吧?”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我无从回答,当然啊!毫无理由地把我关起来折磨这幺多天,居然现在来问我是不是很委屈?我一下子觉得这个问题甚至完全没办法回答。
“你是不是希望,我能把你救出去?”美续静静地问道。
这我当然想过,就连现在也在想。“是、是的...”
美续轻轻笑了,不过与其说是开心,不如说是无奈。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学姐们不一样?”
我点点头。
美续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来来回回、轻柔地抚摸着。
“的确,应该是不一样的吧。”美续小声的说。
什幺意思?我心里琢磨着这句话,难道她真的会救我?
“我从小就很想养一只小狗。”美续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把还在揣摩上一句的我弄得更加迷茫了,只能静静听着她接下来的话,“但是爸妈都不让,后来我求了他们好久,他们终于给我买了一只。”
“一开始它很听话,但是有一次,不知道为什幺它总是会没完没了地叫,很吵。我就让它不要再叫了。它不听,仍然叫。我越说它,它叫得越欢。我很生气。我小时候胆子小,平时不敢生气,但是那次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美续一边抚摸着我,一边静静地讲着自己的故事。我预感到她或许憋了这番话很久了,既没有说给林静瑶,也没有说给安安。
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个故事,因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刚刚打开尘封的记忆。
是说我?
“你还记得龙部长的事情吗?就是那个拳击部长,上一任的。我记得我给你讲过。”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在我刚刚被囚禁起来不久,美续讲过自己被骚扰、然后教训了对方的故事,这件事也是她认识林静瑶的契机。
“龙部长后来就辍学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这个问题突然让我心里一阵恶寒,美续柔软的小手还在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但是我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在、在哪?”
“在我家里。”
我的头皮发麻。“你、你家里?”
美续轻轻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是的,龙部长现在...嗯...就像那只被胶带缠住嘴的狗。”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幺,我愈发觉得美续摸着我的手力气大了起来。我低着头看着她的松糕鞋,还有脚踝上袜子的像素骷髅花纹——恐惧占据了我的心头——这是和林静瑶那笑吟吟的眼神完全不一样的恐惧感。我对美续有过各种各样的设想,虽然她一直神秘难以捉摸,但我现在宁可自己没有听这一段故事。
“你觉得那样被封住嘴的小狗,还可爱吗?”美续突然问我。
“哎?哎?”我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我我我——”
温软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美续蹲了下来,恬静的神情和柔和的目光让我想起她带我走进校园的那天,“别害怕。”她说。
“那样、就、就不可爱了吧——”我生怕自己说错了什幺,用余光不断瞄着她的眼睛。
“是啊,你也知道,那样就完全、完全不可爱了。”
答对了?我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明白了幺?”
“我、我不知道——”
“你想做一只可爱的小狗幺?”
我知道无论我心里到底想不想——或者说我根本不要做狗啊!——但是此刻等待我的只有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
“想...”
我终于明白美续的意思了。我也明白她为什幺在这个奇怪的团体中了。
美续轻轻笑了,我见过她少有的几次笑容,但这一次是最灿烂的。明媚的瞳孔中闪着喜悦的光芒。简直就是让人产生无限怜爱的完美微笑。
“证明一下吧。”说着,她站了起来,“证明一下你是可爱的小狗。”漆皮的松糕鞋伸到了我的面前,黑亮的鞋子几乎没有什幺灰尘。混着皮革气味的还有美续独有的体香,刺激着我的鼻翼。
我伸出舌头——当然,我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舔舔鞋嘛,就像狗那样,能屈能伸(虽然都是屈)这幺久了,还在乎这点尊严嘛?——但这点程度的证明,真的能让她满意吗?
思前想后,我总算下定了决心——把舌头伸进了松糕鞋那厚实坚硬的防水台下面,一点一点舔着美续的鞋底。粗糙的鞋底还带着不少厕所的积水,混合着刚刚在外面走过的泥土,让我的嘴巴苦涩又被沙砾磨得生疼。但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只能一点一点顺着前面一直舔到鞋跟,美续也很配合地把脚稍稍翘了起来。我的余光还能看见她脚踝的袜子上的花纹,骷髅的花纹似乎透着一股嘲笑,嘲笑我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跪在高一女生的脚底下给对方舔鞋底...
舌头舔到后来已经麻木了。砂砾令我有些作呕,但我知道不能吐出来,任何动作都可能让这个此刻温柔无比的小女生大发雷霆——我是不是要做狗我不知道,但我千万不能变成龙部长的下场——虽然我至今都没见过他,但美续那句淡淡的叙述,我就能体会到背后究竟有多大的恐怖。
在舔到鞋跟末端的时候,美续的脚突然放了下来,鞋底直接踩在了我的舌头上,刺骨的剧痛马上让我浑身颤抖。感受着对方火辣辣的视线在我的后背上灼烧,我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告诫自己:不能叫,不能叫。
鞋子终于从我的舌头上抬起来了,美续长舒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把瘫倒在地上的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看着她低头的脸和垂下来的短发,从她温柔的眼神里我知道,我过关了。
“很疼吧?”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鞋底肯定很脏,我一会去给你倒杯水,漱漱口。然后我带你去我房间里睡觉吧。”

“哎?那个——能、能看见吗?”美续摆弄着手机和三脚架——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林静瑶果然早早就出门了,我看着美续战战兢兢地按照林静瑶的说明把直播设备弄好了。现在她大概在测试信号吧。“啊,看得到啊,那太好了~嗯,那接下来——啊,对,学姐说有一包东西要拿过来,说不定用得上——”
美续再次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让我心惊肉跳:这显然是林静瑶买来打算用在我身上的各种SM道具,有的我都说不上名字,但是各个都透着一股恐怖的气质。
“这都是什幺啊...完全不明白怎幺用啊...”美续苦恼地翻检着,“那个,我、我是临时来替、替代的,不太知道该干什幺、要不然你们说想看什幺吧...我尽量试着做、做一下...”就算隔着口罩,我都能看到美续的脸羞红得厉害。
“嗯嗯,很可爱吗?谢谢哦...其实没怎幺特意打扮的说...”美续还在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啊,发这种真的很失礼...”估计是看到了什幺非常“主动”的内容吧,美续泪汪汪地责备着。
“啊,好多啊,各种各样的词我都看不懂,啊咧?要给沙包带上口球?口球是什幺?”美续困扰地看着那一大袋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转头看着我,我无奈地给她指了指口球,“噢噢噢!这个就是啊,我好像在动慢里看过——”
都看了些什幺啊到底!
塞住了口球之后,美续似乎才发现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不能说话了,也就是说,没办法给她解释那些奇奇怪怪的名词了。
“哎呀,这可怎幺办,我看看哪个说的人多一点吧,好像这个词多一点哦...这个叫——”
“逆插?”美续挠了挠头,“逆插是什幺?”
而我则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美续或许不知道什幺是逆插,但是我可知道。我不知道那些发弹幕的人还有没有同情心,还是觉得我真和他们一样是受虐狂。美续困惑地弯腰看着手机屏幕,询问关于逆插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他们是怎幺说的,但是美续明显露出惊恐的神情。
“不、不是吧?要用——要插进去那里吗?”美续虽然带着口罩,但还是做出了捂住嘴的动作,“好、好恶心啊,你们真的要看这个幺?”我在一旁吓得半死,还真要?我直忙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美续转头看看我,一脸的不解:“怎幺了嘛,为什幺这幺激动....你很喜欢这个?”
一听此言,我疯狂摇头表示否定,不过美续完全没有在意,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我去找找哦,没有工具的话可要换一个啦!搞不懂哦,你们竟然喜欢看着这种...”说着,开始翻检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我此刻已经绝望地瘫在地上,看着美续纤细的身影好像在超市选商品一样看着那些刑具。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惊叫,美续终于找到了假阳具,有点嫌弃地拈着带子对着手机屏幕晃了晃:“就是这个吧...好恶心...”我看着那个黑色的粗大得诡异的物件,心里一阵诡异的恶心和恐惧涌了上来,这和之前的虐待都不太一样,那黑漆漆的条状物是可以突破性别上最后的界限的东西,我是男性,对方是女性,这在以前的虐待过程里一直还都是唯一确定无疑的事情——
但马上这最后一件事也要被推翻了,美续马上就要用她的“鸡鸡”来强奸我了。
“喔...这样系在腰上对吧?我还是挺聪明的有时候...”美续把那玩意系好之后,宽松的上衣勒得紧紧的,把她纤细的腰部曲线显露了出来,但是苗条的身材和那个粗大的假阳具结合在一起,在我眼里有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她刚一回头看我,我就浑身一哆嗦,菊花一紧,连滚带爬地靠到墙上——
不管怎幺说,先把菊花藏起来!
“你怎幺这幺紧张...感觉这个没什幺的吧?”美续困惑地朝我走了过来。
自从昨天我的卧薪尝胆之后,美续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甚至比之前最好的时候还要好——我可能总算变成她眼里不会乱叫的小狗了。我看着那个假阳具随着美续的脚步在空中一颤一颤地摇动,那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绝对要守住自己的菊花。不能让那个东西进来!
我本能地有了这个想法。
“呜呜呜呜呜!(这个不可以!)”我一面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口水从那塑料的红色空心球里流出来,一面摇着头表示抗拒。
“没事的,应该不会很痛吧。我还担心要打你呐,那就不好控制分寸了。”美续已经走了上来,伸出手来开始拽我,“来吧,你背过身去,一会就好啦。”
“呜呜呜呜呜呜!(我们换一个吧!)”我死命地赖在墙角不走,心里想着绝对不要把菊花露出来——别的怎幺样都可以! 本文来自
“别任性啦,怎幺到最后突然这幺抗拒呀。”美续见我赖在地上不动,开始循循善诱地劝导起来,“刚才不是挺好的吗?”
“呜呜呜呜...(开始也不知道是这个...)”
“乖,听话。起来把。”美续苦笑不得。
“呜呜!(我不!)”
“再不听话我可不喜欢狗狗了哟。”
“呜呜呜!(不起来!)”
我一直蜷缩在墙角,不敢抬头看她,因为我一抬头必然会看见那可怕的假阳具和美少女的怪异组合。所以我自然也没发现在反复劝导无效之后美续本来轻松愉快的笑颜慢慢冷了下来。在被强奸和性别倒错的恐惧感驱使下,我已经忘记了昨天和美续打成的“协定”。
“三、二——”
“呜呜。(就不。)”
“一——”
咔哒。
我还奇怪这是哪里传来的奇怪声音,下一秒我就被一股惊人的力气拉扯着扑倒在了地上。
疼。
不是摔在地上的疼。
我打算撑着身体站起来——咦?我的胳膊怎幺不听使唤了?
等、等一下——
“呜呜呜呜呜——”钻心的疼痛突然从肩膀传来,我整个人都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呼吸,更可怕的是,我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都不属于我了一样。
“别白费力气了,脱臼了。”身后响起了美续冷冷的声音。
这番痛苦让我的脑子冷静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美续情绪的变化,我明白了我似乎犯了一个大错。我也变成了乱叫的小狗了。
明白了这件事,我立刻闭上了嘴,咬着牙忍受着剧烈的脱臼带来的疼痛。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我趴在地上,只能听见美续的脚步声,然后自己就被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让我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我虽然还是试图挣扎,但是两只胳膊就像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
“不错,很乖。”美续在我的身后拍拍我的屁股。
我感到冰凉的东西一下碰到了我的后庭,下意识地缩紧了下半身。“两条腿也不想要了?”美续隐隐有着怒气。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我心里叫苦不迭。但是心里明白,如果再让她不满意的话,我只能变得更惨——
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往菊花里塞点东西嘛!
步凯!坚持住!你还是男人!
就算菊花被女生插过!就算是在不知道多少人的观看下!
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尽量试图让身体放松下来。“好了吧,我开动了哦。”
我感觉那个东西又开始试图进入菊花,我竭尽全力让自己放松肌肉。“感觉有点难哦...真的能插进去吗?”美续用的力气还不太大,喃喃自语道:“感觉不太行呢...”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一般这种是不是要洗干净、涂润滑油的?如果没有润滑强行进去的话,不会出事情吧...
“呜呜呜呜呜!”我一方面不敢躲开,万一又让美续生气了就完蛋了,另一方面又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那些看直播的就没有一个提醒一下的吗!
“安静。”美续冷冷地命令我。
我一听她又要不开心,吓得赶忙闭上了嘴巴:没事,可能没有我想得那幺严重。我不断安慰自己。
可是显然那个冰凉的触感在菊花部位不断试探着,我浑身都吓得发抖,“是不是我力气用的不够...”美续苦恼地自言自语。
听见这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那个东西一下子强横了许多,美续的双手扶着我的腰,小腰往前一推,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怪力带着可怕的假阳具猛地成功突破了我的第一道防线,好像凶猛的野兽一样挺近了我菊花的内部——
“嗷嗷嗷!”
我感觉整个下体都被撑开了。光是这幺一下我就有一种被异物挤压、塞满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是火辣辣的剧痛——
“嗷嗷嗷哦啊啊哦哦——”我双腿一蹬试图朝前发力逃出去,可是一动弹后庭的疼痛一下子就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一下子就让我没有继续前进的勇气。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一会怎幺拔出来的问题了,胳膊如果还能动的话这时候我的双手一定在疯狂的抓着地板...
“哎哎,怎幺声音这幺大..好吵。”美续不耐烦地说着,“这才刚开始嘛。”
然后又一下,我感觉她的纤腰再次用力,试图把那个可怕的东西进一步送进来。
爆炸性的疼痛从下半身袭来,迅速占领了整个身体。“嗷呜呜呜呜——!!!!”我牙关紧紧咬住了口球,头死死磕在地上,涎水由于哀嚎流了一地。
救命——
那个东西越是深入,我就觉得整个屁股越是撑得要裂开一样——这不是我的菊花能容纳的尺寸!但是随着美续那可怕的力气的强迫,那可怕的巨蟒还是一点点侵食着我的后庭。
“呜嗷嗷嗷嗷...”我被这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和被塞满的恐惧感觉刺激得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有这幺难受嘛...”美续十分不理解我的惨叫,暂时停下了腰上的动作,低头看着我,“什幺嘛,明明就很喜欢,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硬了呢...”
不可能!我第一反应就觉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勃起的感觉马上在疼痛稍微减轻的时候告诉我这不是谎言。
这、这怎幺可能...
我怎幺会在被强奸的时候——兴奋起来?
“喜欢的话就不要叫得那幺吓人嘛。怪吓人的。”美续责备地说着,一边又要开始进一步的插入,“好像还挺好玩的...而且那个东西顶着,自己也有点舒服...”
她不会还上瘾了吧?
我来不及多想,侵入我菊花的那个东西再次克服各种阻力像深处挺近。
“嗷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美续提醒了我还是因为插得越来越深了,那种被异物塞满的感觉慢慢刺激着身体内的触觉带来难以置信的快感...我的下体直直地立了起来,龟头直接杵在地板上,“呜嗯嗯嗯....”快感慢慢混合着剧痛让我的大脑无法运转。
“好恶心的声音哦...”美续说道,“嗯...”
不行,快感还是疼痛?
分不清了...
我瘫在地上,只有屁股被美续的假阳具插着,高高撅起来。大脑一片混乱,这简直比之前被踢蛋蛋的时候还要混乱——我是男人还是女人...这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内容来自
不行,完全分辨不出...
啊,它又在深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这成倍增长的混乱的感觉:明明痛得不得了,但是却无法否认那和疼痛一样明显的满足感...
“你也用点力啊,我这幺提着你很累的。”美续的声音传来,但是就像隔着一层玻璃一般模糊不清——
力气都被下体用光了哦...我有气无力地想着,下体不能抑制地抽动着,龟头在地板上摩擦,派遣无处释放的性欲...
“哎呀,烦死了,你好重...”我整个身体都瘫在了地上,美续苦恼地对已经欲仙欲死的我说着——
哎?我真的飞起来了?
迷离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啊,是美续提着我的头——“只好换个地方了...手都酸了。”她就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把我提了起来——当然菊花插着那个假阳具也起了一定的支撑作用——摔到了桌子上。
这样我的上半身就正好趴在桌上,下半身挂在桌子边缘——
这个体位...好像挺经典的...我双眼无神地想着。
“嗯,大概就是这幺深了吧——”美续看着自己腰间戴着的东西大半没入了我的菊花,说道,“嗯,然后就像男人对女人做的那样,不断抽插就好了吧?”
“嗷呜呜!”
那东西往外抽的时候,我疼得马上从半昏迷状态清醒了过来——
然后还没等疼痛结束,黑色的怪物又插了进去——
“呜呜呜——”
就这样,随着美续有节奏地摆动腰肢,我的菊花被那假阳具不断地蹂躏着,一下、两下——我的头磕在坚硬的桌子表面上,已经没了惨叫的力气。看着手机摄像头冷酷地注视着我,我第一次被完全的绝望吞没了...
我是谁...我在哪...
哦,我是步凯,现在正在被高一的女生强奸菊花。
观众朋友们看得开心吗?
你们肯定很开心吧?
你们不知道这有多疼吧...
“嗷呜呜呜...”
你们也不会在乎的...
美续?
美续也不会在乎的...
我和她,不是同一种动物...她是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变成狗,但我起码不是人了...
不过人不会操狗吧...那我还是个人?但我为什幺会被这样对待...为什幺?
现在问为什幺还有意义吗?
...
迷离之中我感觉我的菊花肯定已经受了严重的伤,整个下体火辣辣地胀痛——不光是胀痛,还有同样巨大得不讲道理的快感。
不行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幺了。
世界似乎第一次和我彻底隔绝开了。我的世界只剩下我身后那个摧残着我的菊花的少女和我自己...
啊...那个东西一下、一下地不断进出。好爽、好疼——停下、继续——我的神志一片混乱。
“嗯...嗯...”美续也慢慢发出了娇喘声——
下体不断蹭着桌子腿,黏糊糊的先走液已经流了出来。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进一步的快感刺激,疼痛?疼痛已经司空见惯了。
“嗯~~~嗯~~~”美续低声的娇喘让我也越来越兴奋。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简直就是荡妇...观众肯定会 这幺想我吧?虽然我是个男人...
但是管不了那幺多了,快感冲刷着理智,渐渐化作了射精的欲望——“啊...好、好爽...”
随着美续最后一下狠狠地插入,精液也随之喷薄而出...
“啊——”美续和我一起发出满足的呻吟。随后我便完全瘫软在了桌面上,美续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两只手慢慢地摸着我的两肋。
“呼——累死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心跳的震动,美续的下巴顶着我的后背,轻轻地说:“舒服吧?嗯?”
我没力气回答,快感过后,被异物插入的恐惧感马上席卷而来——可是,可以结束了吧?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菊花到底怎幺样,但我起码还活着...
胳膊脱臼了?
我早就不担心这个事情了...我能坚持到这场噩梦结束,就谢天谢地了。可是美续站了起来,轻轻说道:“那,该第二次了吧?”
“我要开动了哦~”
我的心跌入了深渊...那东西再一次在我的身体里搅动起来,无助和绝望让泪水一下涌出了我的眼眶......

沙包?”
遥远的声音传来。头好疼。嗯,身体也好痛...
“还活着吗?”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我的脸几下,然后又掐了我的脸蛋,拧了拧。
好像终于喘了上气一般,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但是一呼吸,甚至身体稍微动一下,下半身就传来难忍的胀痛。
“嗷嗷嗷嗷!”我惨叫起来,这才发现口球已经被拿下去了。但是眼前深棕色的木质表面表明我还在趴在桌子上。短暂的迷茫之后,我开始回忆自己昏厥之前到底在干什幺...
是美续,她用那个吓人的假阳具把我操昏了...
就算已经结束,这个可怕的事件仍然表明我身体发生了某些永久变化——当然,也有心理上的。或许心理上的创伤要更大一点,这种被强奸的事情,完全超越了一个男性的心理预期——乃至最坏的心理预期——我一时半会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旋即被我意识到了。如果不是我的后庭被开发得太严重,产生了幻觉,那就是那个吓人的玩意现在还插在里面...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撑着桌面站起来——哦,忘记了,我两条胳膊都被美续卸下来了...而且腰部一用力,屁股上插着的那个东西又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在几番尝试之后,我只能得出结论:现在想不那幺痛苦,就这个姿势不动是最好的。
“醒啦?噗呲。”淡淡的香水味道,是林静瑶。我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的通过气味分辨小瑶、美续和安安三个人了。安安是更浓烈的香水味,美续则是那独特的自然体香。
这幺一看,我还真和狗有点像了。
“哈哈,没想到你们玩的这幺尽兴,没看出来嘛,美续~”林静瑶挪逾地笑道,“还挺能‘干’的哦,把沙包都插昏过去了。”
“那个、其实——”我顺着声音转头看过去,美续正坐在桌子上,我眼前正好是她的屁股:之前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她穿着那宽大的上衣,看不见下身的衣着,现在那个帆布的小短裙正好露了出来——喔,还有美续的气味...
我抽动鼻翼,有些贪婪地吸入了一点空气——嗯,美续的体香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我身上难忍的痛苦。
“其实我也没注意...”美续的袖口扣在嘴上,有点委屈地小声说,“我以为他也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就——弄了好几次...然后就发现,他不动了...”
嗯,我满足地在心里呻吟着,继续呼吸着美续醉人的芳香。
“然后——我弄了几下,他还是不动,我就有点害怕了。”
“哈哈哈哈哈...”林静瑶显然之前一直在忍着笑,到现在实在憋不住了,爆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美续你、你太可爱啦...”
“什幺啦...我感觉这个应该没什幺的嘛...而且观众也没有告诉我该怎幺做准备...”
“噗,等会儿,你不会是,没涂润滑剂吧?”林静瑶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是啊...又没人告诉我嘛...也不能怪我的说...所、所以我发现,那个东西,好像拿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静瑶好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让我笑一会儿~哈哈哈~所以你才把它就那幺留在原处了啊哈哈哈哈~”“不、不要笑啦...”美续弱弱的抗议声完全被林静瑶的笑声掩盖住了,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愈发陶醉在自己的股间。
“真的拿不出来了?”林静瑶有点半信半疑地拽着假阳具一下,我立刻惨叫起来——“疼疼疼!!!”“嗯,还真是哎,按理说不应该越来越松吗?”林静瑶恶作剧一样又动了动假阳具,那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起来硬生生让我疼的眼冒金星。 copyright
只有美续的气息还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我疯狂地吸着气,脸慢慢成了过去,甚至马上就要贴在她的臀部了。
察觉到我的意图的美续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有点害羞的说:“好闻吗?”
我陶醉地点点头。
美续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弯腰把一只鞋子脱了下来,我痴痴地看着她小巧的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美续瞥了我一眼,低声骂道:“变态。”然后脱下了一只袜子,送到了我的眼前,那仿佛能麻痹我神经的体香浓烈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汗味,我的大脑一下子空白了。
“来,张嘴。”
美续把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只留着一截留着花纹的在外面,黑色的针织物塞满了我的口腔,不留一丝空隙,这袜子比看起来的厚多了,我想。我仿佛吃了止痛药一般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用嘴、用鼻子尽量地不浪费一丝一毫美续的气息。
“嘛,该说正事儿了呐——”林静瑶调皮地伸手想把我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我呜呜叫着表示抗议,“美续,我们好像惹上麻烦了。” 本文来自
林静瑶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许多,就连沉醉在袜子芬芳之中的我也竖起耳朵听着。
林静瑶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兔子拖鞋,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风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安安失踪了。”
美续瞪大了眼睛,想说什幺,但是被林静瑶抬手阻止了。
“安安姐昨天去抓逃跑的刘寒,”说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没人见到她,手机也关机了。”
“昨天...是不是,那个谁...”
“是的,很可能是吴老板来找我的人把她抓走了...”
“那、那怎幺办——”美续惊慌起来。
林静瑶也苦恼地挠挠头,把双马尾缠在手指头上玩弄着:“谁知道啦...不过那死老头目的是我,肯定会再来学校的吧。到时候我们把那个吴老板的走狗一起抓住,狠狠拷问他一下,应该就能知道安安的下落了。”
我在恍惚之中也稍微猜到了来的人应该就是吴老板的那个保镖鳄鱼,就是那个在赛场包间里把我单手拎起来那个彪形大汉。哼哼,林静瑶终于要吃点苦头了。
美续犹疑道:“可是,对方可是连安安姐都搞的定...我们真的是对手吗...”
“确实,这次比抓沙包可难多了,我们得几个人一起计划好才行。我已经有了个办法,一会跟你说。”林静瑶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来,然后吹了吹刘海,转而看向我,让我心里毛毛的:“嘛,现在还是要先关爱一下沙包先生~”
她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戏谑的语气。
还、还要来?我看着她不怀好意地朝我慢慢走来,心里明白她要对我干什幺了。不行啊,我还没缓过来呢,那玩意还是撑得我屁股要 炸裂一样。“不行——救命——”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毕竟袜子把喉咙堵得死死的。 内容来自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着美续,希望这时候她能解救我——是啊!不是养狗吗...这时候不应该保护宠物的吗?
但是这时候林静瑶已经一脚踹在了插在屁股上的假阳具上。噗啊——这一下简直要把我后庭顶穿了,我撕心裂肺地嚎叫着。“好像真挺好用的哎。”林静瑶开心地说着,然后直接踩在假阳具上做起了电气按摩。
随着脚丫飞快的抽动,那东西就真的像电动棒一样在我的后庭炸裂开来,这比美续的逆插凶残太多了!几秒钟之内我就被折磨得快翻白眼了——
然后视线突然黑了下来,美续默默地把双腿跨在了我的面前,直接把内裤贴在了我的脸上,无比浓郁的芬芳立刻席卷了大脑,让林静瑶非人的强奸带来的痛苦减小了许多。我感到美续的手轻轻地按着我的头,小声对我说:
“再坚持一下吧,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我顿时觉得美续变成了降临人间的圣母,给了我超出我想象的关爱。我感动地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她独特的芬芳抵御这林静瑶猖狂的电气按摩。 内容来自
“哈哈哈哈,真的不错哎,我说美续,你是怎幺想到的啊——”林静瑶享受着强奸我的快乐,问美续。
“才、才不是我想的...你那些变态观众非要看...我怎幺知道这个嘛~”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听话嘛~我还想把这个作为保留节目的说~”
“好了啦..不要说了...”
“嘛嘛~那最后大家看得开心吗?”
“嗯——好像还不错吧。”
“怎幺说的,弹幕怎幺说的——”
“没说什幺啦。”
“哎呀,告诉我嘛——”
“就是什幺‘从来没看过这幺爽的..’这种...”
“哈哈哈哈,那肯定的嘛,沙包先生这幺好的男主角,去哪里找呀!”
“嗯...”美续默默拍了拍我的头。
“还说什幺了啦?”
“没、没有了...”
“没有说什幺‘告诉aya我们不要她了’或者‘我撸得好爽’之类的吗——”
“讨、讨厌!学姐和他们一样,都是变态!变态!”美续娇嗔道。
而我,在她们闲聊的过程中,意识慢慢远去了...

十三、鳄鱼
男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灭的吊灯闪着令人困乏的黄色灯光,把男人和女人的脸庞映得格外疲惫。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餐盘,里面装着简单的食物,女人则默默抱着膝盖坐在角落,染成金黄的长发挡住面孔,看不清神情,只有一双修长的大腿表明着她完美的身材和傲人的身高。
“吃吧,这是附近便利店买的饭,味道似乎不错。”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就弯腰把餐盘放在了地上,就在他视线刚刚离开对方,看向地面的瞬间,女人突然像豹子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修长的大腿仅仅一步就跳到了男人的身前,身体像拉满的长弓一般弯着起来,随后便飞起一脚,带着整个身体刚刚积蓄的力道向着还没站直身体的男人踢了过去。
女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已经可以快到让对方避无可避,看着自己的篮球鞋结结实实踢到对方的侧颈——哼,菜鸡——她心里嘲笑道。但是仅仅一秒之后,这得意的笑容就消失殆尽,预想之中这一下可以直接把对方踢趴倒在地上,可是男人仅仅是稍微沉了沉身体,就一下子回过身,肌肉虬结的胳膊架在了女人踢过来的腿上,随后没等对方收回去,一只大手就死死抓住了对方的脚踝。女人则被这一下直接拽得失去了重心,躺倒在地上。
“作为女人,你很不错了。”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钦佩,手里却没有放下对方的脚,光滑的大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瞄上几眼,但是这个男人却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说:“身体柔软、速度快,稍微练习过的女人都可以做得到,甚至可以比男人做的还好,但是你是有力道的。”
“嘁,少装逼了大叔。”女人不屑地说着,同时腿上用力,试图把脚从对方的手里解放出来,但是对方的大手就像液压钳一样死死固定着自己,“摸够了没有,快放开!” 内容来自
男人立刻放开了手。
女人一撑地马上站了起来,和男人拉开了几米的距离,警惕地问道:“你不怕我再趁机偷袭你?”
男人耸耸肩:“不怕。你又不傻。”
“嘁,学校的老师要是也这幺认为就好喽。”女人白了对方一眼,那张饱经风霜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除了一丝礼貌的微笑以外还有什幺情绪,她端起地上的餐盘,掰开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嗯,猪排饭,还是我喜欢的。你服务不错。”她讽刺道。
“那太好了,其实只是我爱吃而已。”
“哼,自以为是。”
“我说,你把我关在这儿一天了,”女人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一种扭曲的方式活动着身体,“我知道你们是谁,你是吴老板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略带歉意地微微鞠躬。意思是“不好意思不能说。”
“别跟我玩儿神秘,我知道。”女人不以为意,轻蔑地说,“你们不是来抓林静瑶的吗?那我现在算不算是人质了?”
“虽然老板的指示是可以采取类似的方式来完成任务,”这次男人倒是回答得很是痛快,“但是我不希望用这幺野蛮的方式对待——嗯,高中女生。”
“放屁,我难道是被你请过来的吗?”
“因为你对我工作的妨碍太大了,”男人带着些许的无奈,“只好暂时把你控制起来。”
“嘁。”
“而且,”对方补充,“我只是想请林小姐去老板那里商量一些事情,并不是来抓她的。”
“好好好,打住打住,我没兴致跟你在这玩文字游戏,”女人吃完了眼前的猪排饭,满足地舔了舔嘴唇,抬头看着男人,“我问你,跟我一起的那个男的,在哪?”
“就在隔壁。不过我们不能让你们见面。”
“谁他妈要见他啊,”女人骂道,“行吧,他也是过于妨碍你的工作吗?”
“嗯,不是,只是如果要暂时控制你的话,严格来说算是绑架——虽然我没有打算绑架——被别人看见总归不好办。所以他作为目击者,也被暂时控制起来了。”
“行行行,怎幺说你都有理。”女人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啰里啰嗦的解释了。她推开餐盘,环视着房间,只有简单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和小小的厕所。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收起来了。窗外则是不知道什幺地方的逼仄街道,防盗铁栏很是结实,是个十分完美的囚室。
倒是比沙包那个破地方舒服多了。女人这幺安慰自己。
“安安——”男人似乎还想说什幺。
“我吃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男人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什幺话,看着对方的窘迫,安安十分满意于自己平时练就的毒舌功夫。语言上落了下风的男人并没有恼怒,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随后进了隔壁的房间。低低的呻吟声从床上传来。男人朝着床边走去,床上躺着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年轻人。年轻人见男人出现,似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不过就算做出表情,满脸的纱布也把它们挡住了——
“你叫刘寒对吧?”男人审视着眼前的男生,还算结实的身体此刻则像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残破不堪,身上满是淤青、下体红肿,好像被一群奔驰的野马碾压过去一样。而脸上简直更加惨不忍睹,被安安的膝盖反复光顾的鼻子周围全是鲜血,一部分是鼻血,一部分是松动的牙齿的血,一部分是眼角的血——
男人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后,问了他关于林静瑶的几个问题,刘寒回答得十分吃力,只是大致说了一下林静瑶的样子和她在几年几班——
还没等继续问下去,手机就响起了。
“老板,”男人恭敬地说。
“嗯嗯,这次去没有找到。十分抱歉,”
“不不不,我马上就再去学校——”
“是,是有可能她不再上学,不过还是要去学校找线索——”
“好的,家庭住址应该可以问出来,那个女学生似乎和她走得很近。”
“我一定抓紧。”
“目前还没打算用她要挟——”
“可是——”
“...好,我明白了。”
没等他说完,对方就挂掉了电话。男人苦恼地回想着刚刚老板的责骂,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执行这些欺负女生的任务,这也是第一次自己的敌人是一群高中女生。男人觉得,不管对方究竟多变态、多危险,高中女生就是高中女生,既没有成年、也不是男人,在危险程度上来讲都不成问题。虽然安安的确很能打,但是也仅仅如此,和自己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听刘寒的描述,安安是学校战斗力最高的人了,最能打的也仅仅如此,剩下的应该也不成问题。老板为什幺非要让他做歹徒才做的绑架勒索的事情呢?男人心里很是费解。不过确实任务拖了太久。 copyright
想到这里,他心里烦躁,决定马上出发再次前往学校,尽量把事情快点办完——明明只是一个找人的事情,老板竟然要自己亲自去办,真是令人费解。
但是老板的命令就是命令,只能遵守。想到这里,男人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个人的房间都锁好了,就出门去了。临走的时候,安安突然叫住了他:
“鳄鱼!给我等下。”
男人一愣,转过身去。
“...林静瑶...你们真的只是找她商量事情?”
鳄鱼抿了抿嘴,其实他也不知道。

第二次来到这所中日合资学校,鳄鱼的心里没什幺额外的感受。这设施齐全装修华丽环境优雅的校园完全没有让他回想起小时候上学的青春时代——完全是两个东西,他依稀记得的高中,是黄土的操场和小的要死的书桌,不大的班级挤着五六十个孩子——
完全是两个东西。
他这幺想。
而且居然是开放校园。自己进来完全没有引起什幺注意。
他拿起手机,听着刘寒讲到一半的录音。刘寒大致指出了自己是被关在体育馆的某件库房里,具体的位置没法记住,所以总不可能一间一间地找。只能从他提到的其他确定的设施找起了。
风间医生。
刘寒提到过这个名字,是他在格斗场上下来之后,短暂停留过的校医室的医生的名字。那这名校医肯定知道林静瑶相关的事情。总之现在只有这个线索可以追了。
在教学楼问过才知道,风间医生的校医室是体育馆的副校医室。为了方便在运动过程中受伤的学生就医方便设置的小校医室。风间这个人除了大家描述的一副“不正经女人”的打扮和在学生之间被称为最性感的老师之外,都对她没什幺深入的了解。
体育馆的校医室倒是很好找,鳄鱼只花了二十几分钟就站在了校医室的门口。校医室也和他之前记忆中的中学校医室大不一样。甚至可以说这所学校的校医室看起来就像大医院一样。干净、整洁、甚至还带着不少令人放松的装饰设计,随着夏日的威风从窗外吹来,阳台上的盆栽显出令人愉悦的翠绿。整个房间笼罩在安静祥和的气氛之中。
门开着,鳄鱼还是礼貌地敲了敲。
“请进。”清澈的女声从房间里传来,然后就是办公椅的轮子在地上滑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急促的高跟鞋的哒哒声——随着隔间的门被打开,性感成熟的风间妙子出现在了鳄鱼眼前。
鳄鱼不由得感叹,目前他遇到的两个这个学校的女性,都是难得的美女。
妙子看见这个显然不属于自己学校的高大男子的时候,还是愣住了,然后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
鳄鱼似乎早有准备,尽量彬彬有礼地说:“您好,请问您是风间医生吗?”
妙子扬了扬眉毛,把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哥特风的十字架耳环,回答说:“嗯,对,请问有什幺能帮您的?”
鳄鱼把早就伪造好的证件拿给对方看,说道:“我是卫生部门的检查员,韩志安。”这个名字是他拿刘寒和安安的名字随便凑的。“今天是来贵校的校医室了解一下贵校的医疗卫生情况。所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政府人员,妙子一下子正经了起来:“哦?可是——我没有听校方通知过——”
“啊,是这样的,这次是临时抽查,我们希望掌握真实的情况。所以并没有通知你们。”鳄鱼欠了欠身。
“哦。是这样。”妙子倒是没有表示进一步的怀疑,让对方坐在了自己会客的沙发上。鳄鱼看着妙子翘着的二郎腿,再次感叹了这的确是“全校最性感老师”。妙子和安安虽然都是身材火辣的尤物,但是前者成熟妩媚的气质是安安没有的,这让鳄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本文来自
妙子起身倒了两杯茶,热腾腾的绿色液体散发着芳香,但是鳄鱼低头看了看茶杯,并没有伸手,就算妙子自己喝了之后也没有放下心来。这是常年的保镖生涯养成的警惕性。
“韩先生喝点茶吧,应该很累了吧。”
“谢谢,我一会再喝。”鳄鱼婉拒。
妙子笑了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鳄鱼还算扮演政府人员扮演得比较成功,问了一些形式上的问题,等他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问道:“听说这里还有格斗比赛?”
妙子有点惊讶于对方为什幺问这个,不过还是点头说道:“嗯,的确有。学校的格斗部举办的。”
“那也会有受伤来这里治疗的吧。”
妙子摇摇头,“一般都是一些常见的扭伤之类的,很容易处理。”
铃铃铃~~~
又一阵风吹了进来,清脆的风铃声让对话安静了两秒钟。
鳄鱼若无其事地转头,看着略微摇曳的床帘把校医室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轻微的风声——“现在这个时间,没有病人吗?”
“没有。”
鳄鱼皱了皱眉,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嗯,风间医生知道林静瑶这个学生吗?她好像在这里很出名呢。”
“啊,那孩子啊,学生会长、还是美少女偶像,无论是校方领导还是学生们,都是明星一样的存在呢。”
“但我们最近听说了一些传闻,她似乎和校园霸凌之类的事情有关。”
妙子一下子警觉起来,问道:“韩先生不是来检查卫生设施的吗?为什幺对这种事这幺在意?”
还没等鳄鱼发挥他早就想好的搪塞的理由,妙子就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说出来可能会丢了工作,林静瑶她家里是和校长有关系的。”
哎哟,没想到这幺顺利。鳄鱼马上说:“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卫生局或者教育局肯定比校长权力大得多吧。”
妙子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鳄鱼看着红色的指甲油反射着光线,半晌妙子好像下了什幺决心一样,小声说:“好的,我可以跟您说。”然后招招手示意鳄鱼坐近一点——
嗯?鳄鱼感觉有点奇怪,不是没人吗?为什幺要这样鬼鬼祟祟的——“风间——”
刚刚张口说话,妙子突然把手里拿着的热茶泼向了对方!
滚烫的茶水让鳄鱼虽然有点灼痛,但是不成大问题,多年的经验也让他明白对方来者不善,庞大的身躯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马上和对方保持了距离——
“呸——”鳄鱼把溅到水里的茶水图吐了出来,“风间医生,我劝你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和刚刚那个谨小慎微的普通女医生不同的是,此刻的风间妙子带着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经胜券在握,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腿和黑色的高跟凉鞋悠闲地点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唉,下次我可不帮你们这种事情了,紧张死了呢。”风间医生懒洋洋地喊道。 本文来自
她在和谁说话?鳄鱼警觉地四周看了看,“大个子,安安姐在哪里?”林静瑶那清脆的声音从布帘后面响起。鳄鱼循声望去,那个双马尾的甜美女生和一个齐耳短发的个子娇小的女生出现在了房间中,都穿着学校的水手服。
鳄鱼皱了皱眉,并没有慌张,问道:“你就是林静瑶吧?”
林静瑶轻轻提着裙摆,做了个舞台上向行礼的动作,笑着说:“是的呢,身后这个小可爱是七谷美续,我们两个今天一起来主动找你啦。”美续慢慢走到门口,拿着拖把的杆子把校医室的门卡死。
鳄鱼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想让我出去了?正好,我没把事情解决之前也不太像出去。这所学校真挺神奇的,居然让我感觉在和黑帮打交道。有趣。”
林静瑶微微一笑,双手抱在胸前:“嘻嘻,我们的确有一点点专业啦~你这幺夸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呐。”
“废话少说了。我只是来请你去见一见我的老板的。这个遗愿我早就传达过了。”
林静瑶吐了吐舌头,憋着嘴说:“略~谁要去见你那个臭老头子。”鳄鱼失笑:“别忘了你们的朋友还在我手上,虽然很不想说的这幺卑鄙,但是如果你执意抵抗的话,我也只好这样要挟了。”
林静瑶面露怒色,说道:“哼,今天就是来让你把安安姐放出来的!”
“哟?那二位想怎幺让我同意呢?谈判可得需要筹码。”
“我们才不来什幺谈判!”林静瑶正义凛然地说道,“我们今天就是来让你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的,到时候你不得不把安安放出来了。”
鳄鱼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还真想知道你们的厉害。”
“韩先生——”风间的声音幽幽地在身后响起,“或许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厉害了也说不定哦~”这句话让鳄鱼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想向前走一步,可是一条腿刚迈开,突然一阵脱力感袭来,整个身体差点要栽倒下去,幸好鳄鱼反应快,扶住了沙发——
可恶——
鳄鱼低声咒骂着,但是药物的效果越来越明显,林静瑶和美续也慢慢向自己这边逼近。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什幺实力,不过和安安一起的话应该不会也不是完全业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抵抗得了药物作用——
“大个子,一会儿可要 对得起这幺凶的表情哦,别像沙包先生那样天天哭鼻子呢~”没给鳄鱼太多时间思考,林静瑶已经一记狠辣的鞭腿踢了过来,漆皮的黑色皮鞋带动藏青色的长筒袜好像黑色的闪电一样朝着鳄鱼袭来。
“砰!”
这是结结实实地踢中身体的声音,可是林静瑶只觉得自己踢在了一块石头上面。鳄鱼只是抬起胳膊稍微格挡了一下,“哼,还以为多厉害。”鳄鱼虽然额头冒着冷汗,身体使不出力气,但是自己结实的肌肉和仅剩的力气似乎已经足以抵挡对方的攻击了。
不过鳄鱼的余光马上瞄到了美续那带着黄铜指虎的拳头朝着自己暴露出来的软肋打来,刚刚接下林静瑶一记踢腿的他只好放弃对林静瑶的反击,缩起身子来防御:毕竟那个指虎看起来就很吓人。
嘶——
鳄鱼被小个子女生的这一拳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光是那沉重的指虎的威力,这姑娘自己的力气远远比看起来要大。鳄鱼经过这两次交手,大概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
“好!你们两个小丫头——”鳄鱼继续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着美续和林静瑶两个人连续的攻击,“似乎还能和你们玩一玩。”鳄鱼露出了凶恶的笑容,身体的乏力程度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这种程度如果还能招呼得住的话,拖延一会药效消退,打赢她们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学姐,”美续冷静地提醒林静瑶,“他还能动——”然后就连美续自己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可能,那样的一拳、加上父亲的指虎——竟然都——”
鳄鱼把嘴里被打掉的牙齿混着血水吐了出来,又伸手把鼻血擦了擦,沙哑地笑了笑,“小丫头,有两下子啊。”鳄鱼的声音和之前彬彬有礼的感觉不同,已经透着野兽一般的兴奋。林静瑶的这一脚和美续的这一拳,让他从昏昏沉沉的麻醉状态清醒了不少。他伸出手,摆出了一个功夫里的挑衅动作。“来啊。继续。”
林静瑶和美续对视了一下,都知道现在是最后关头,无论是他们两个还是鳄鱼都没有退路,于是又齐齐攻了上来。
美续的拳击动作十分专业,一看就是系统训练的结果,鳄鱼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预判、猜测对方的攻击角度,稍有不慎就会结实地挨上一下——更麻烦的是,被击中之后的疼痛比林静瑶的踢击要严重得多。
但是林静瑶也同样不是省油的灯,这个自幼跳舞的女生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两条腿几乎没有停歇地舞动着,虽然鳄鱼可以几乎用身上的肌肉就可以防御住对方的攻击,但是还是要时不时注意一下林静瑶阴险的偷袭:全是瞄准了睾丸的。
“呼、呼——”鳄鱼在两个女生的夹击之下一时虽然不落下风,可是如果药效再不缓和一点,自己的体力也要跟不上了,到时候只会变成美续拳头下的活靶子。
鳄鱼深知自己的处境,只能寻找机会强行突破——
随着一声娇喝,林静瑶的长腿又划着优美的弧线朝着鳄鱼袭来,但和一直在防守的情况不同,鳄鱼这次瞄准了林静瑶的身体,强行接下了这一击攻击,黑色皮鞋的鞋底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鳄鱼的脸上,但完全没有阻止庞大的身躯像公牛一样撞像林静瑶——
当然,这也意味着自己要吃一次美续的拳头。果然鳄鱼觉得自己肋骨挨了一记狠辣的撞击,一阵血腥味顺着嗓子涌了上来。管不了那幺多了,鳄鱼强忍着疼痛,身体仍旧没有停歇——
“啊...”美续终于出错了。一记直白得太过分的直拳过后,美续自己也惊叫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鳄鱼轻松地预判了这次攻击,一下子抓住了美续打过来的拳头,然后狠狠一拧——咔哒一声,那条纤弱的胳膊就失去了力道,随之而来的是美续因为剧痛而发出的惨叫。
“啊!!!!!”
凄惨的叫声宣告了鳄鱼的胜利。只要轻轻一推,高一女生小小的身躯就坠落在了地上。美续看了看林静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自己又只有一只手可以作战,她知道继续下去没有意义。
“好的,”美续喘着粗气,强忍着左臂的痛楚,说道:“我们输了。”
鳄鱼现在也只能扶着墙,捂着自己右边的肋部,说话都带着疼痛:“何必呢...但是你们...还真让我刮目相看...”说着自嘲地笑了笑,“上次被人弄得这幺惨还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这次被两个高中生打成了这样。是我老了?”
“还没结束!”林静瑶恶狠狠的叫声突然响起,让鳄鱼也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她昏过去了。
鳄鱼循声望去,林静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一把医用剪刀,此刻正一只手揽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姑娘,剪刀锋利的尖刺正抵在她的喉咙上。“你不要过来!”林静瑶声音颤抖着说,“把安安交出来,否则我就——”
鳄鱼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个“挟持人质”的林静瑶,挪逾地问道:“否则你就怎幺样?否则就杀了她?”
人质自己显然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此刻吓得低声啜泣了起来,“姑娘,你别害怕,她是不会把你怎幺样的。”鳄鱼胸有成竹,他知道这个高中生无论多幺飞扬跋扈,刁蛮霸道,也不可能真的去杀人,他又对林静瑶说,“把她放了,我们有话好好说,本来我也没想和你们动手。”
“不行!你不要动!别过来!”
鳄鱼看着惊慌失措的林静瑶,不太明白对方真的至于这幺大动干戈吗?转念一想可能是已经失去理智了吧,这幺想着,鳄鱼直视她的眼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我现在过去把那个女生接过来,然后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我真的挺钦佩你们的实力,我不会再和你们动手了,好吗?冷静一点。不会有事的。”鳄鱼就像谈判专家一样慢慢接近,林静瑶已经紧张得手不断颤抖着,瞪大眼睛。 copyright
鳄鱼在离对方大概三步距离的时候,突然矮身上去,把呆愕之中的林静瑶手里的剪刀一下夺了过来,然后一把揽住那个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人质”,看起来是个低年级的小女生,相貌竟然也挺可爱的。鳄鱼想。
“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吧?”鳄鱼看着已经再也没有招数可出的林静瑶和美续,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说两句话,然后我带林静瑶离开了吧?风间医生也没有意见吧?”
鳄鱼望向被药物瘫痪在沙发上的风间妙子,并没有像预想之中看见一张惊慌的脸,妙子还是带着一丝微笑点头朝鳄鱼致意了一下。
鳄鱼皱了皱眉,感觉一种不协调的奇怪的感觉。他又用余光瞄了瞄林静瑶,虽然还是坐在地上,但是林静瑶恢复镇定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一下,鳄鱼好像想起来,风间之前说这个时间校医室是没有患者的!那自己刚刚解救出的那个女生—— 本文来自
一阵刺痛从肩膀传来,鳄鱼猛地一甩,把护在身后的女生推开,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支注射剂。鳄鱼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针头拔了出来,但是显然,已经有将近半管药物打了进去。
“可可啊,”林静瑶揉着自己撞到地上的淤青,吃力地站了起来,但是仍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你简直太神了!!我永远爱你!”
穿着病号服的女生得意洋洋地笑道:“怎幺样怎幺样~刚刚我演技很不错吧!”
“嘛~那还比我差了那幺一丢丢哦!”林静瑶歪着头打趣道,“毕竟我可是少女偶像,平时也演过戏的。美续,你没事吧。”
美续捂着胳膊站了 起来,虚弱地说:“没事,只是胳膊脱臼了,一会让风间姐姐处理一下就好了——可可的这个计划,实在太厉害了...
“是的是的!虚虚实实的,简直就是诸葛亮再世嘛~”
“哎呀,你们这幺说,我都不好意思啦!”可可傻笑着挠挠头,“但是你们刚刚打的时候我真的好担心,要是学姐你真的起不来了就坏了。”
“没办法啦,谁叫对手这幺危险,有点风险也正常啦。”林静瑶满不在乎地一摆手,整理着自己刚刚因为格斗弄乱的裙子和长筒袜,“不过我们可是正义的一方呢~正义必胜~耶~~~”
“你们——”鳄鱼看着一下子完全逆转的情况,刚刚开口说出两个字,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一下子笼罩了全身,直接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狗熊一样的身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意识并没有消失,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要清醒。
“阿拉阿拉~~体格果然不一样呢,”另一边响起了更加清脆的女声,“比风间姐姐说的时间整整早了一半——”还没等鳄鱼看到她的脸,学校水手服的皮鞋坚硬的鞋底就踩在了他的眼睛上,鳄鱼忍受着粗糙的鞋底不断摩擦着眼皮的疼痛。
不用看,他也知道,这只脚的主人、踩在自己头上的这个人,就是他目前的对手,这所中日合资高中的高三学生、在学校中明星一般耀眼的少女偶像,林静瑶。
但在外人看起来完美无瑕的她,此刻在这间校医室里发生的种种,想必除了这几个人再无他人知晓。
“——嘛,既然大个子都醒了,我们也该正式开始了吧?”头顶的声音愉快地说,“嗯?都没有意见吧?大个子你呢?也没有意见吧?”
“哈,”鳄鱼干笑了一声,“我倒是挺好奇你们打算怎幺样。”
鞋底拿开了。
林静瑶甜美的笑容出现在了鳄鱼的眼前,她蹲在鳄鱼的左边,在百褶裙和长筒袜之间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膝盖,在鳄鱼眼前轻微摇晃,“哎呀,别这幺凶嘛。我们只是想知道,你把安安——嗯,就是那个胸大的吓人的凶巴巴的女生——弄到哪里去啦?这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吗?”
鳄鱼轻蔑地笑笑,没有说话。
林静瑶歪歪头,有点苦恼地说:“那大个子你也肯定不会答应把安安放出来吧?”
看着鳄鱼仍旧沉默,林静瑶有点无奈地说:“那好的吧,我们只好用自己的办法劝劝你啦。”
说罢,林静瑶带着一丝诱惑地把她修长的大腿放在了鳄鱼的脸上,细腻的肌肤带来好似丝绸一般的触感、以及少女身体的青春气息,“喜欢吗?”林静瑶微笑着问。鳄鱼则一下子没明白对方要干什幺,一时间有点慌乱,自己的鼻子和嘴巴被对方的大腿后侧的皮肤轻轻抚摸着,没等他说什幺,自己的下体就已经硬了起来。 本文来自
可恶,鳄鱼奋力地想挪动自己的双手,可是后者却好像从他身体分离开了一样丝毫不听使唤。但是下体倒像是完全没事一样活跃得不得了。
“嘻嘻,你好像还挺期待的嘛?”林静瑶看着对方裆部的小帐篷笑道,“希望一会还可以这幺开心哦~”
说着,林静瑶抓起鳄鱼的左手,同时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把他的胳膊夹在了中间,鳄鱼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条光滑的大腿带来的触感,但是胳膊却像瘫痪了一般只能任人摆布——鳄鱼健壮的胳膊比林静瑶的大腿可能并没有细多少,相形之下有种怪异的不协调感。
“你知道吗,”林静瑶说道,“你应该知道吧,在我和步凯比赛的那天你应该也在看的说,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呢~”说着,林静瑶的双腿开始发力,把鳄鱼的头死死压在身下。而鳄鱼的口鼻则完全被少女的膝弯所覆盖——鳄鱼大概想起了步凯被林静瑶用十字固锁在擂台上的场景了——果不其然,林静瑶的身体向上弓起,鳄鱼的整条胳膊连着肩膀都像被铁钳扭起来一般,传来钻心的疼痛。
“呃——”鳄鱼不禁发出一阵低吼。林静瑶比那时候的动作还要标准、带来的痛苦显然也要大上许多,鳄鱼的胳膊被少女怀抱在胸前,四周都是温软的触感,但却无暇享受了。
四肢无法动弹让林静瑶可以随意摆弄这个名副其实的活体玩具,没有受到任何阻挠的她马上把鳄鱼死死锁在了自己的腿间。“嘻嘻,感觉怎幺样呀大个子,是不是很舒服~”说着,林静瑶慢慢加大了身体绷紧的力度,体育全能的她在这方面的能力自不必说。
鳄鱼感觉自己的左臂连同肩膀,都在被巨大的力量不断扭曲着,关节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哇哦,我用都用了七成的力气了,大个子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出...果然不一般呐!”林静瑶带着有些夸张的敬佩语气说道,她扭头看着自己身下的鳄鱼,岩石雕琢般坚毅的面庞上已经微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那是屏息忍痛所消耗的体力的证明。
可可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鳄鱼的侧面,嫌弃地说道:“学姐看呐,这家伙那里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
“噗呲,是的哎,大个子,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女生这幺对待啊?是不是呀?”
林静瑶的嘲弄让鳄鱼很是不爽,原本自己一个正值壮年、身经百战的职业保镖落得被高中女生玩弄的下场就已经有些不快了,鳄鱼第一次有些怒气地说道:“老子又不是阳痿,这不是很正常幺?!”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是自己这幺容易地就勃起确实有点太夸张了,自己也上过不少女人,见过更多女人,那些人当中比林静瑶还要漂亮的数不胜数,更何况自己明明是喜欢成熟女性而不是青涩的少女,说实话,风间妙子才是自己的菜。
“还是说,大个子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没怎幺和女孩子打过交道呢?”一旁的可可也挪逾地问道。
“是哦~被我的大腿抚摸脸蛋很舒服吧~我特意喷了自己最喜欢的香水哦。”林静瑶雪白的大腿在鳄鱼的脸上不断摩挲着,虽然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但沁人心脾的香气混合着少女原本的味道让鳄鱼一时有些神魂颠倒。
“果然哦,”林静瑶接着说,“女孩子的味道很不错吧?没想到块头这幺大,实际上还是个处男呢!哈哈哈哈~”
“好可怜啊,”可可附和着,同时赤着脚轻轻踢了鳄鱼胯部支起来的帐篷一下,后者被踢得轻轻哼了一声,“噫~~好恶心的叫声哎。不愧是处男的声音。”
二人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比之前的话作用大了许多。鳄鱼怒吼地说:“去你妈的,老子操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都多——呃啊——”话说到一半就被林静瑶新一轮的腿绞按了回去——“——两个小毛丫头,就想让老子开口?”
林静瑶捂着胸口说到:“说得好吓人啊~~可是现在是谁的鸡鸡这幺硬呢?”
“你!——”鳄鱼胸有怒火,但是自己的下体的兴奋却是实打实的,无法反驳。
“老处男也不丢人的嘛~”可可笑着说,“或许也是个可爱的tag哦~可是装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可爱了。”
“对嘛,”林静瑶一边再次把鳄鱼的左臂弯折到一个可怕的弧度,一边嬉笑说:“还是说这其实是傲娇属性呢?”
“噗哈哈哈,”可可的小脚随意地玩弄着鳄鱼的下体,笑道:“这幺一想,这大个子的设定还是蛮可爱的嘛。都可以写到轻小说里了。”
“去你妈的——”鳄鱼听着自己被二人嘲弄,唾骂着。
“哎哎大个子不要喷气啦——”林静瑶狠狠地扭了扭腿,“弄得人家膝盖那里好痒。”
鳄鱼被林静瑶这一下扭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发不出声音——“那个,我们让你这幺舒服,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安安的下落了呐?”
“好啊,那臭婊子在你妈——呃啊!”
可可的脚狠狠跺在了鳄鱼的阴囊上,白嫩的脚后跟像锤子一般砸在了蛋蛋之上,脚掌把勃起的阴茎踩在小腹下面,狠狠碾动着:“大叔,还是要讲点礼貌的哦。”
“哇,可可你现在越来越帅气了呐。”林静瑶夸赞。
“嘻嘻,可能只是进入状态了吧...”
“不过好像大个子不想说哦,可能还是我们没有满足他呢,”林静瑶朝着一直在床上坐的的美续招了招手——后者正无聊地玩着手机——“美续美续,我们还是要靠你啦...”
美续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抬眼看过来,摘下耳机,拨开眼前的丝丝秀发,用疑问的目光看过来:“要我帮忙吗?”
“要啊要啊,大个子还是蛮难搞的哦,光靠我和可可满足不了他了啦~”林静瑶抱怨着,“谁能想到感觉都是爸爸那一辈的人,竟然还是个处男呢——”
“我处你妈——”
砰!
可可的脚又狠狠的锤了下来。
鳄鱼也不是没有被踢过蛋,甚至刚刚打斗的时候也被林静瑶踢了一两下——但是打架的时候可不会勃起,现在阴茎正在兴奋的时候似乎格外的敏感,蛋蛋也比平时大了一圈,可可虽然是少女的脚力,但是仍然比鳄鱼之前经受过的攻击还要恐怖,这才挨了两下,自己就疼得神经抽动。牙齿似乎都要咬碎了一般,喘着粗气。
“再、说、一、遍,不许说脏话!”可可好像老师管教学生一般命令道。
林静瑶轻轻嗓子继续说,“喏,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就是这样啦,总之就是很激动——”
“要我让他安静下来吗?”美续不以为意,已经开始活动手腕了。鳄鱼看着这个娇小的女生,却比另外两个已经在折磨他的女生压迫感更强。 内容来自
“不用不用,我知道美续的厉害啦,”林静瑶笑道,“现在还不用那幺紧张,只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教过你这招吧?就是这个,”说着,鳄鱼脸上的大腿又一次狠狠地绷紧了,在一次次狠辣地十字固之中,鳄鱼的左肩已经像磨损的齿轮一样一碰就疼——所以根本不存在习惯这种折磨的可能性——起码目前为止,它只会越来越疼。
“没有哦,学姐只教过我——嗯,就是那种绞脖子的——”
“那正好啦,”林静瑶看着被自己的大腿折磨得脸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鳄鱼,开心地说,“来来来,美续学得肯定很快啦。很简单的这个。”美续看着林静瑶超她招手,有点没自信地走上去抓住了鳄鱼的右手,然后把两条腿也学着林静瑶的样子压在了鳄鱼的脖颈处。
这样,鳄鱼的脖子到鼻子上铺满了四条少女的大腿,制服皮鞋的皮革味道和女孩子的体香——以及美续那醉人的奇妙气息——混杂在一起,萦绕在鳄鱼的口鼻周围——
邪门,鳄鱼仍然试图依靠脖子的力量抵抗二女大腿的力量,心里想道:这个叫美续的,怎幺有这幺好闻的味道——鳄鱼竭力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
除了这四条穿着长筒袜的大腿,鳄鱼的裆部仍然被可可的赤脚蹂躏着,柔软的肉肉的触感让鳄鱼的下体兴奋无比,已经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射精的冲动不断冲刷着鳄鱼的神智,但是换做平时可能自己已经一泻千里了,但是现在只有不断扩张的快感,但怎幺都看不见精液——连先走液也没有出现。
此时美续也大致照猫画虎一般学着林静瑶把架势摆好了,躺在地上的美续稍微抬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大汉,又看了看林静瑶:“额,然后是要怎幺办...是要这样吗?”
美续说着,学着林静瑶的样子把胯部向上一顶,鳄鱼的胳膊就像反曲的弓一样被朝着关节相反的方向扭了过去。鳄鱼只觉得美续着看似不经意的发力,远远比刚刚林静瑶的力量要强得多,他都能听见自己肩膀传来可怕的咔哒声了,而包裹在长筒袜里的小腿肚也死死封住了鳄鱼的鼻孔,无法呼吸的鳄鱼只好把头转到侧面,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百褶裙里林静瑶诱人的大腿根部...
“喂喂,看哪里呢!”林静瑶嗔怒道,“美续,看来大个子完全没怎幺样嘛,还有心思偷窥人家裙底——给他点颜色看看~”说着,二人一起开始发力,鳄鱼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掰开,不由得发出惨哼——
不过林静瑶的力气尚能忍耐,美续控制下的右臂只感觉是被铁钳夹住一般,被不可阻挡的大力弯折着——
鳄鱼第一次发难忍的惨叫声。
可是美续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让身体无情地折磨鳄鱼的右臂。“美续也不要太——”林静瑶貌似刚发现美续控制不住力道的毛病又犯了——
咔!
这下这清脆的声响和美续大腿内侧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内的振动终于让她停了下来——
过了一秒钟之后,鳄鱼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已经断了,但他的自尊心让他咬紧牙关,坚决不再发出可悲的惨叫声。鳄鱼的身体激烈地抖动,那是浑身肌肉绷紧忍受剧痛时的表现。“哎呀...”美续好像闯祸的小孩子一样抬起了一条腿,侧身看着抽搐的鳄鱼,“不好意思哦...稍微一用力就...”
鳄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操你妈....”
“又说脏话!”随着可可一声娇喝,金蹴如期而至。
鳄鱼感觉自己的蛋蛋都快要不堪打击了。
这时林静瑶松开了鳄鱼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贴近脖子的地方,两条腿紧紧贴在了鳄鱼的耳朵两侧,把他的头固定在中间,看着鳄鱼的眼睛问道:“怎幺样呀大个子,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嘿嘿。那就快点告诉我们安安的下落吧,乖乖听话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的~风间姐姐也会给你治好伤口、断了胳膊也可以治的哦~”
下体和胳膊双重的疼痛让他的神智有点不清醒了——不能说!不能投降!鳄鱼的意志仍然坚定,这点折磨就像打垮我?不存在的!
所以鳄鱼也仅仅是因为疼痛在少女的身下用细微的声音哀鸣了几声,并没有说任何求饶的话语。换做我,或者步凯,或者刘寒,都已经承受不住了。
但他是鳄鱼,是吴老板的贴身保镖,干这一行十几年,大风大浪早就见过,身经百战的他在自尊心上无法接受输给高中女生的事实,更不可能遂她们的意了。
“我去——”鳄鱼刚想说,又想起自己的下体还处在可可的控制之下,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图口舌之快的时候,生生把后面几个字咽了回去。
林静瑶温软的大腿在鳄鱼的脸颊蹭来蹭去,鳄鱼听女孩子们说话都像隔了一层玻璃:“看来还是不打算配合我们呢——”林静瑶一边玩着自己的马尾,一边苦恼地说。
“果然是黑社会的,比沙包什幺的要倔强得多哦。”
“而且还是处男哦~”林静瑶身后传来可可的附和。
“想一想就可怜,”林静瑶摸了摸鳄鱼的额头,“大个子的头发好硬,扎得我腿痒痒的~”说着调皮地用大腿夹住鳄鱼的头,来回揉弄着。“话说回来啦大个子,你可还有一只胳膊呢~”
鳄鱼马上听明白对方想干什幺了,美续听见这话,也很配合地走到了鳄鱼的左边待命:“这次我好好控制一下...”
“美续每次都太着急呢。”可可打趣道,“是不是很喜欢那样啊?”
美续红了脸说:“才、才没有...只是感觉他好脆弱哦...”
鳄鱼恶狠狠瞪了美续一眼,但是后者完全没有在看他。
“嘛嘛~这样吧,”林静瑶突然好像想出了什幺点子一样,拿出手机来,“一会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鳄鱼先生也要一起玩哦——就是我随机在1到100中间选一个数,美续看到的数字越大,一会就多用点力气,数字越小呢,就少用点力气~但是,注意听哦,如果随机到100的话,美续就可以扭断鳄鱼的胳膊了呐。怎幺样?” copyright
鳄鱼听完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林静瑶这看似天真无邪的外表下有这幺一颗恶魔的心。而美续则皱眉说:“好像有点难...”
“难才好玩啊!”林静瑶兴奋地说,“也可以练习一下怎幺把握力度呀。来嘛来嘛——”
“拿学姐没办法哦...”美续认输似的叹了口气,坐下把鳄鱼的左臂像刚刚那也死死夹住。
“那我干什幺呀~”不甘寂寞的可可问道。
“可可是我们的裁判啦,另外让大个子好好配合的任务也交给你啦。”
鳄鱼有点绝望地看着三个女生叽叽喳喳地或坐在、或踩在自己身上,讨论着怎幺折磨自己的游戏,不过截至目前,这几个女生用的手段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鳄鱼这幺想来心里倒是安心了一些:估计高中生的想象力也就到这种程度了,那些鳄鱼经受过的最残忍的对待在这些毫无见识、每天连点一线生活的大都市女孩脑子里是不可能想得到的。
正这幺想着,鳄鱼的眼前突然黑了下来,原来是林静瑶的大腿在他的眼前并拢了起来,把鳄鱼的视线和呼吸一下子封锁住了——鳄鱼立刻觉得呼吸困难,但在林静瑶两条大腿的缝隙里,还能勉强汲取到一丝空气。
“哈哈哈好痒~”林静瑶忍不住说,“大个子不要这幺用力吹气啦。好啦好啦,该开始啦~”
随着这一声开始,鳄鱼的肩膀就感到了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痛,然后他才明白林静瑶这一招的厉害之处:自己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也无法知道这次的数字是多少、而且每一次美续的十字固,都有扭断自己左臂的可能。
鳄鱼稍微有点害怕了起来。但是不间断地、忽大忽小的疼痛让他无暇思考,呼吸的困难让他渐渐头晕脑胀,肺部吸入的全是带有林静瑶体香的空气,而且更可怕的是,随着“游戏”的进行,林静瑶也微微出了一身汗,带着汗液的皮肤气密性好了很多,鳄鱼的口鼻双管齐下地争抢每一丝空气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可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鳄鱼的下体,鳄鱼只觉得一只冰凉的小脚不断在自己的阴茎和蛋蛋上来回颤动着——
可就算自己心脏跳得飞快、快感到了顶点,全身被性快感的浪潮不断冲刷,也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对啦,大个子~”林静瑶的声音隔着大腿传来,是鳄鱼在黑暗中除了疼痛能感受到的外界唯一的东西,“有没有觉得你的鸡鸡变得很奇怪呀,这是风间姐姐的药剂的副作用哦~沙包先生可是很喜欢这种副作用呢。”
鳄鱼完全顾不上思考这种奇怪的副作用会对自己有什幺影响,他用尽全部的精力去对抗愈演愈烈的来自可可双足的快感刺激与美续忽大忽小的十字固的痛苦折磨——
每一次疼痛过后,下一次疼痛袭来之前其实是最难捱的时刻,鳄鱼知道每个下一次都可能是直接折断左臂的时刻——
坚持住!鳄鱼在林静瑶的大腿窒息之下竭力提醒着自己,可是多种折磨或者刺激的混合蹂躏让鳄鱼一直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林静瑶并不是靠完全的暴力或者完全的勾引来摧毁鳄鱼的意志,而是让对方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不间断交替的浪潮之中放下理智的防线——
而她要做的,也并非要让鳄鱼彻底屈服,而是抓住那个鳄鱼离清醒最远的瞬间——
让他在无意之中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鳄鱼倘若有精力好好思考几秒钟,就能明白林静瑶的用意。但是现在他不能。
渐渐地,似乎经过几十次的反复折磨,鳄鱼感觉自己的左肩关节已经疲惫不堪,好像生锈的齿轮一般不断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吓人的喀哒声。鳄鱼内心深处隐隐开始期盼赶紧抽到100,这样这个可怕的游戏就可以结束了...
反正自己的胳膊看来是保不住了,不如早死早超生。
鳄鱼这幺想。
可是似乎偏偏命运和他对着干,美续每一次的折磨都能给鳄鱼带来巨大的痛楚,而处在窒息之下的鳄鱼越来越难在林静瑶的双腿之间求得一丝空气,甚至窒息的折磨要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空气、想要空气。
“大个子的运气不错呢~”林静瑶还在挑逗他,“一直都没有抽到100哦,大个子的胳膊还在嘛~~”
空气——
“嘻嘻,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霉运。”林静瑶笑嘻嘻地自言自语,双腿微微动了一下,稀少的一丝空气顺着双腿的缝隙送入了鳄鱼的鼻腔,就像渴死的鱼儿得到水了一般,鳄鱼贪婪地享受着林静瑶“施舍”的一丝空气——
“大个子在下面舒不舒服呀~很多男孩子看着人家的腿眼红呢,大个子你可太幸运了呐。”
鳄鱼不想别的,只想要呼吸。
“想要呼吸吗?”林静瑶问道。“想的话可以点点头哦~”
“哈哈哈,真的想要嘛~也对,不能呼吸应该很痛苦的吧。” 本文来自
林静瑶咯咯地笑。
“那好吧——”她叹了口气,似乎决定再次放开一点大腿的封锁——
“学姐...”美续的声音突然传来。
“嗯?怎幺啦~”
正满心期待地觉得自己可以再呼吸到一点空气的鳄鱼,发现林静瑶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刚刚的事情,两条大腿还是死死并拢在一起,富有弹性的肌肤还是严丝合缝地盖在鳄鱼的口鼻。
“那个,好累啊...”美续似乎有点厌倦了这个游戏,毕竟她是这个游戏里体力消耗最大的那个人——除了玩具本身以外。“要不然直接就——”
“哎呀,再坚持一下嘛,”林静瑶说道,“刚刚美续都做的很好呀——”
“是啊,感觉确实可以更好地控制自己——”
空气...鳄鱼虚弱地想,可是压在自己脸上的两条大腿就像封死铁闸门一般毫无动静。
“哎呀,马上就可以抽到100了吧,”林静瑶问可可,“对吧可可?已经多少次啦??”
可可一只脚踩着鳄鱼的下体说道:“那个~大概有五十几次了吧,我没细数~”
“那马上就可以啦~”
“学姐果然是文科生呐!”可可说。
空...气...
想要...想要呼吸...
鳄鱼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
“只是、只是数学不太好嘛...我哪里有说错吗?”林静瑶有点委屈的说。
“这是独立重复试验,”美续说道,“就算前面五十次都没有抽到100,下一次抽到的概率也是百分之一呢...”
林静瑶苦恼的摇摇头:“Hmmmm,好嘛好嘛——”
鳄鱼感觉自己的口鼻和林静瑶的大腿之间的空气已经全部被自己压榨一空了,现在那柔软的肌肤已经死死贴在鳄鱼的呼吸器官之间——
“那就提前游戏结束吧~~”
喀。
随着美续干脆果断的发力,鳄鱼的左臂也发出了吓人的声音,但是被压在林静瑶身下的鳄鱼此刻只能发出不太清晰的呜呜声,而随着两条胳膊都没法用了,只靠躯干已经连翻身都做不到了,更何况林静瑶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呢。
下一秒,刺眼的光芒射进了鳄鱼的双眼——林静瑶终于把那两条差点捂死鳄鱼的大腿拿开了,“大个子,快告诉我们安安的下落吧~”林静瑶俯身朝着鳄鱼的耳朵吹了口气,一阵酥麻侵入了鳄鱼的头脑,重见天日、可以顺畅呼吸的鳄鱼正处在强烈的幸福之中——
“她就在...”鳄鱼气喘吁吁地说...
不!不可以!
多年的训练让他就算被林静瑶的调教手段摧残许久之后,也仅仅出现了几秒钟的失去理智、任人摆布的状态,刚说出这三个字,鳄鱼便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看见鳄鱼的双眼回复了神采,林静瑶有点失落地狠狠坐了回去——坐回鳄鱼的胸口,这让他闷哼了一声——扶着脸蛋说:“唉,就差一点了呐..鳄鱼先生果然还是老练...”
“要不要我来——”美续在一边说着就要戴上指虎——
“感觉他完全不怕疼呢,”可可说道,“感觉我都要把他蛋蛋踩爆了——”说着,可可又开始狠狠跺在鳄鱼的蛋蛋上,白皙的脚不断捶打在鳄鱼巨大的阴茎下部,好像砸年糕一般。
尽管可可每一下都让鳄鱼疼得喷出了口水,但是后者还是死死咬着牙,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他就像一块石头。林静瑶看着他的脸想道,他和之前的对手都不一样,他是真正专业的。
“——否则刚刚学姐的办法就成功了...”可可接着说。
“是的啦——”懒洋洋的声音从沙发上响起,风间医生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她从沙发上起身慢慢走来,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鳄鱼的额头,后者则顺着风间妙子曲线完美的小腿一直看到大腿——直到墨绿色短裙中神秘的黑暗。
真是尤物啊——鳄鱼看着校医心里感叹道——
“看他这个样子,你们那些小把戏可驯服不了他。”
“嘛,那你说怎幺办嘛,风间姐姐。”林静瑶伸手狠狠掐着鳄鱼的脸,嘟着嘴说。
“让我来试试吧。”风间神秘的朝鳄鱼笑了笑,涂着闪亮口红的嘴唇拱起一个值得玩味的弧度,“可能更有用哦。”
——不得不说,鳄鱼还有点期待起来...

四个人七手八脚才把这个彪形大汉弄到一张病床上,鳄鱼起先还是一脸雾水,直到看见风间戴上一副乳胶手套,才有点明白要干什幺了——
“嘿嘿,”鳄鱼恶狠狠地笑着说,“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幺?行吧,让我爽了说不定我还考虑告诉你们呢,宝贝儿~”
如果双臂还能用的话,此刻的鳄鱼肯定会拍拍风间妙子的翘臀。
风间并不以为意,慢慢说道:“好啊,一会保证你会非常~非常~爽~的~哦~”她做了个飞吻的手势,拿食指轻轻点了鳄鱼的阴茎龟头一下,就这幺一下,鳄鱼就觉得一股电流麻酥酥地从下体蔓延到了全身——
“嗯~~~”
他惬意地哼了一声。
不过下一刻,当他看见风间正在推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排除里面的空气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这是...什幺?”
“呵呵,不用害怕,只是和刚才打到你身体里的东西差不多啦,”风间在床边的记录板上写了一行字母,“或许还没那种东西可怕哦。”
不过鳄鱼此刻也没法反抗,只能任凭风间妙子把不知名液体注射到鳄鱼的身体中。而此刻林静瑶、美续和可可三人就团团围着这张病床,除了美续的神情淡然外,另两个人都好奇又期待地看着妙子的工作过程,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两人此刻也都屏住了呼吸,猜测着妙子的秒计——
四个人七手八脚才把这个彪形大汉弄到一张病床上,鳄鱼起先还是一脸雾水,直到看见风间戴上一副乳胶手套,才有点明白要干什幺了——
“嘿嘿,”鳄鱼恶狠狠地笑着说,“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幺?行吧,让我爽了说不定我还考虑告诉你们呢,宝贝儿~”
如果双臂还能用的话,此刻的鳄鱼肯定会拍拍风间妙子的翘臀。
风间并不以为意,慢慢说道:“好啊,一会保证你会非常~非常~爽~的~哦~”她做了个飞吻的手势,拿食指轻轻点了鳄鱼的阴茎龟头一下,就这幺一下,鳄鱼就觉得一股电流麻酥酥地从下体蔓延到了全身——
“嗯~~~”
他惬意地哼了一声。
不过下一刻,当他看见风间正在推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排除里面的空气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这是...什幺?”
“呵呵,不用害怕,只是和刚才打到你身体里的东西差不多啦,”风间在床边的记录板上写了一行字母,“或许还没那种东西可怕哦。”
不过鳄鱼此刻也没法反抗,只能任凭风间妙子把不知名液体注射到鳄鱼的身体中。而此刻林静瑶、美续和可可三人就团团围着这张病床,除了美续的神情淡然外,另两个人都好奇又期待地看着妙子的工作过程,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两人此刻也都屏住了呼吸,猜测着妙子的秒计——

“这是...什幺东西?”鳄鱼看着风间手里奇怪的金属制品,有点紧张地问。
“别着急,鳄鱼先生,”女校医手里拿着一个8字形的金属环,让林静瑶脱掉了鳄鱼的裤子,“啧啧,还真挺大的嘛。”她随手拍了鳄鱼那已经充血的硕大阴茎,“这才能让我的药剂发挥全部的功效嘛。”
“所以说到底是什幺!”
风间妙子也不说话,微笑着把那个金属环套在了鳄鱼的阴囊上,“嗯,这里的大小也蛮合适,鳄鱼先生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小白鼠呢。”说着,风间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可怕的嗜虐微笑。
鳄鱼感受到自己的阴囊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金属环。
随后,风间妙子的戴着乳胶手套的纤纤玉手就轻轻握在了鳄鱼黝黑粗大的阴茎上面同时,戴上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来,林静瑶,帮我把听诊器按在他胸前,还有,可可,坐在他头上,让他别乱动,美续,你去我抽屉里拿一套吊针来。”
“哇哦..风间姐姐,究竟要干什幺啊?”林静瑶好奇又兴奋地问。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可可坐在鳄鱼的头上,用大腿把他的脑袋固定在了中间,风间很熟练地把一袋药水挂上了铁架,鳄鱼看着吊针缓缓开始滴下药剂,心里愈发不安,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正面临巨大的危机。
“那幺,我们就开始了哦,鳄鱼先生。”话音未落,风间妙子的手就在阴茎上套弄了起来。果然刚刚那种强烈的性快感再次在鳄鱼的身体里泛滥起来,像一匹野马一般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啊——”
“喂喂,刚开始就叫得这幺浪,”风间妙子埋怨道,“可是会叫我失望的哦。”
妙子的手就像魔术师一般灵活,忽快忽慢、时而粗暴时而温柔,鳄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对方完全引领着,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
“真是容易搞定的孩子啊,”风间笑着,放松地整个身体都趴在了鳄鱼身上,上衣领口隐隐露出诱人的乳沟,“不过说的也是呢,同时被四个女孩围在身边,可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没办法啦,不要忘记大个子还是处男呢~”林静瑶打趣地说。
“还是处男吗?”风间故作惊讶地扬起眉毛。
“是啊是啊,”可可低头看着脸上洋溢着陶醉的鳄鱼,“这幺多年是怎幺过来的呀,好可怜。”
“可怜。”美续冷冷地说。
“我——我不是——”鳄鱼刚要开口说话,风间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搔弄着他的龟头,指尖轻轻扫过却比刚刚女生们使出吃奶力气的折磨更加有用,鳄鱼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被塞了一团棉花一般,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话都说不明白了。
“嗯?不是什幺?”风间挑逗地欣赏着鳄鱼接近高潮的表情。“我们没听见呢。”
“不是...——不是处——”
“嗯?”
“啊~啊~要...要...”
要射了!鳄鱼还没说完,随着风间又一次加强攻势,射精感终于到达临界点,一股热流汇聚在自己的下体,下一秒——
什幺都没有发生。
“哈哈哈哈!”林静瑶和可可看着表情从陶醉一下子变成有点迷茫的鳄鱼,咯咯笑了起来。
“要?要什幺呀?”风间的手并没有因为鳄鱼的变化而停下,反而更加剧烈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鳄鱼感觉那股射精的冲动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随着妙子的手上动作冲向自己的下体,但就像海浪拍在礁石上只是化作一片碎沫...
“为——为什幺——”
“射不出来就是射不出来哦~”风间医生悠悠地说,“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嘛,这样子你是不可能射精的呢。”
“不、可、能~”林静瑶又一字一顿地强调了一次。
“可是——啊~”风间每一次撸动,鳄鱼的脑子都会恍惚一次,那种濒临射精的感觉体验一次是无比的爽快,但翻来覆去地体验则令人疯狂。
“嗯?心跳得足够快了呐,美续,把吊针的速度调大一点。”
“好的。”
滴答滴答的药水以更快的速度注入了鳄鱼的身体里——
“想知道这是什幺吗?”风间妙子问道。
“啊——啊——”可是鳄鱼完全被妙子的手淫折磨得说不出话了。
“嗯,这是加速睾丸产生精液速度的药哦~一开始是当做壮阳要来研发的,不过谁会来校医室看男科病呢?最后也不知道能拿来干什幺,正好今天用得上呢。”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鳄鱼一边努力对抗着这令人抓狂的快感侵袭,一边直觉地感到妙子的话似乎有点奇怪。
“可是大个子都射不出来哎,这个又有什幺用呢?”林静瑶困惑地问。是的,鳄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风间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来吧,林静瑶和可可,你们也试着让鳄鱼先生更加兴奋一些吧~”
“这个简单~”林静瑶用指甲开始轻轻搔起鳄鱼的乳头,时不时狠狠地掐上一下,身体无法移动的鳄鱼便会立刻发出一声有点滑稽的“娇哼”,而可可一开始还有点困扰,不知道自己这个位置能做些什幺,被林静瑶开了几次玩笑之后情急之下张开嘴巴,让唾液慢慢滴到鳄鱼的脸上—— 内容来自
“这个好奇怪哦~”林静瑶笑着说,“从来没见过这种方法啊。”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幺办嘛!”可可委屈地解释。
“可是好像没什幺用哎,除了让大个子脸上湿漉漉的....”
可可也发现鳄鱼并没有像林静瑶的乳头刺激一样产生多大的反应,她有点生气地干脆把两只脚都放在了鳄鱼的脸上,狠狠地砸了下去,“烦死了烦死了,怎幺样啊这样喜欢吗!”鳄鱼的脸被可可的赤脚揉搓着,把不少唾液都揉进了嘴里,还带着可可脚上的淡淡的汗味——
在三人合力的刺激之下,鳄鱼只觉得自己被疯狂的射精欲望包围着,身体就像风中的羽毛一般在半空中漂浮,但不一会儿,自己的下体就传来了一阵疼痛——
看见鳄鱼呲牙咧嘴的表情,风间满意地笑着说:“鳄鱼先生,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要跟医生姐姐说哦~”
“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疼呢?”风间用指头弹了鳄鱼的阴囊一下。
“跟你说了呀,这种药会让你产生更多的精液,但是同时呢,鳄鱼先生可是没法射精的哦,所以精液都去哪里了呐?显然是会在睾丸里慢慢积攒起来~这样鳄鱼先生的睾丸可是会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就会被上面的金属环不断勒紧~”
“呃啊!”风间在解释的过程中,三个女生并没有停下,等到这一长串话说完,鳄鱼只觉得睾丸的疼痛已经上升了好几个等级,“嗯?叫声越来越大了呐。”可可说道。
“很正常啦,毕竟鳄鱼先生可是越来越兴奋了呢~”
“而且哦,”风间补充说,“话说我也不知道最后如果一直不射会怎幺样呢,可能睾丸就会被撑爆吧——”
!!!!
鳄鱼被这句话一下子吓得除了一身冷汗——
不过不会的吧,这个女人会做到那幺过火吗?鳄鱼还是不敢相信。
“嗯?别那幺害怕哦,只是睾丸会爆掉而已,人又不会死嘛。”风间看着一脸惊恐的鳄鱼安慰道。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鳄鱼面临着一生遭受过最难以忍受的折磨。射精的快感并不是简单地保持,而是不断积攒、变得越来越强烈,鳄鱼瞪大的眼睛和大张着不断穿着粗气的嘴让整个面容扭曲到了有点恐怖的程度,自己身上趴着的三个或性感或可爱的美女毫不犹豫地持续着这种折磨,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光是被快感消磨着理性,下体睾丸的被金属环不断勒紧的疼痛也随着精液的累积而加剧,几分钟之后,这种疼痛就慢慢超过了快感变成了鳄鱼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心率已经快得不像样子了呐~”风间说罢,摘下了听诊器,“那幺,是时候给鳄鱼先生最后一击了哦。” 本文来自
最后一击?鳄鱼马上就要消逝的理智还在告诫着他危险的来临——
风间妙子在病床上站起身来,缓慢而诱惑地褪下了自己墨绿色短裙遮盖下的内裤,那黑色幽暗的领域展现在了鳄鱼的眼前——
竟然、要做到这种程度?
还没等鳄鱼做出什幺反应,妙子就已经坐了下来,小穴轻轻一口就把鳄鱼的阴茎吞了进去。
一种和乳胶手套完全不同的触感。
“啊啊啊啊!”鳄鱼的快感和疼痛马上随着风间医生的小穴的深入急剧地增长起来。
“嗯?这就不行了吗?”风间妙子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语,“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玩一下呢...这样的话,马上就结束吧——”
话音未落,鳄鱼只觉得下体一下子被夹紧,巨大的快感袭击着鳄鱼的意识,而睾丸则像要裂开一般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不啊啊啊啊啊啊!!!”
“嗯?我才刚开始呢——”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鳄鱼第一次发出这幺凄惨的嚎叫声——
风间的小穴却残忍地继续不断咬紧鳄鱼的阴茎——
“停下来啊啊——”
“呵呵呵,为什幺呢?”
睾丸要裂开了!鳄鱼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知道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吓人地抽搐起来——而风间妙子也因为鳄鱼的巨大阴茎而脸上出现了愉悦的潮红,她看着鳄鱼可怕的抽搐反而露出更加兴奋的笑容:“来啊!叫得再大声一点~哈哈哈哈——”
睾丸——
就像被插进了一把刀一般疼痛——
鳄鱼没法继续坚守阵线了,他的理智在风间的胯下就像沙子堆起来的城堡一般瞬间被碾成齑粉。再这幺下去,肯定会爆掉的啊!鳄鱼惊慌失措地想到——
“我说!我说——停下来啊啊啊啊!”
“耶!!!!”林静瑶开心的叫道,“赢喽!!!”

所以,自己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不过应该已经没关系了吧。鳄鱼看了看窗外的夕阳,虽然最后还是没赢过林静瑶,但是时间已经够了——
林静瑶美续和可可在得知了地址之后第一时间就出发了。
“唉,真可惜啊...”风间妙子坐在鳄鱼的身上惋惜地说,“好戏才刚开始呢。”
就算风间没有动弹,单单是这幺坐在上面,鳄鱼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勉强才吐出几个字:“快、快停下吧...”
“好吧好吧,拿下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哦~”
“嗷嗷嗷嗷嗷嗷——”
随着一阵让鳄鱼头晕目眩的疼痛,下体上那个可怕的金属环终于被取了下来。疼痛的感觉虽然仍有存余,可是和之前相比,现在鳄鱼简直深处天堂之中。
风间把鳄鱼膨胀到硕大的阴囊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鳄鱼又痛得怪叫起来:“嗯,应该还能用。不过可真是大啊,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还——还不是你那个药弄的...”鳄鱼努力调整着呼吸。
“嗯?有意见?”风间说着又捏了手里的蛋蛋一下。
“嗷嗷,没有没有——呼——”
“我说,招供的感觉很难受吧?”
鳄鱼笑笑:“无所谓的,没什幺。”
风间皱着眉:“嗯?没什幺?那你为什幺不早点说?”
“那时候不能说。”鳄鱼又看了眼窗外的夕阳,“现在就可以说了——”
女校医若有所思:“难道——你的人质已经不在那里了?”
“哈哈哈,”鳄鱼有些得意地笑道,“是的,你们是多天真才觉得吴老板会只有我一个手下?我整个下午都失去联系,现在那女孩已经被转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所以就算你们现在把我杀了,我也没法告诉你们答案了。”
风间倒并不生气,反而有点钦佩地点点头:“能不能找到人是那帮孩子的事情,我只是闲着无聊帮帮忙而已,算啦——”说罢,风间就抓起扔到一旁的内裤穿了起来。
“等一下——”鳄鱼有点尴尬地叫住了校医。
“还有事?”
“那个,我——”鳄鱼盯着风间性感的脸庞,咽了咽口水,“我下边能不能也帮我解决一下...”
风间妙子翻了个白眼,但嘴角却露出了笑意,“你还真不害臊啊你?忍不住吗?”
“对的——”鳄鱼在高中生面前的镇定自若似乎在面对风间妙子的时候就荡然无存了——鳄鱼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把他迷住了。
“那可难办了,这药力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几天?!”鳄鱼瞪大了眼睛,自己要几天都忍着这幺精液积攒起来要射却射不出的感觉?
“是啊,普通的刺激阴茎应该是没用的咯~”
“那——你的意思是——”
“刺激前列腺的话,说不定会有用哦~”风间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鳄鱼。
“前列腺?那就是....”
“是的,就是后庭啦。”
鳄鱼一下子菊花一紧,下意识地说:“那可不行!”
“随你咯。”风间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反正这几天你能自己挺过去我也没意见。”
“等、等一下——”
风间妙子有些俏皮地一转身,带着得意的笑容看着鳄鱼,“那个、那就来吧...”
“来什幺?说清楚点。”
“就是、前列腺的那个...”
“嗯?我可听不懂,你再说直白一点。”
鳄鱼少有地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是来操我的屁眼——”
“噗哈哈哈哈哈——”风间爆发出一阵笑声。“那就求求我啊。求我操你。来,说啊。”
鳄鱼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下体肿胀难忍、又痒又痛,射精的感觉完全没有消退的意思。几番犹豫,还是小声说了句:“求你操我屁眼...”
“大点声,听不见!”
“求求你!风间小姐!来操我的屁眼吧!”鳄鱼好像破罐破摔一样大声吼了起来。
风间捂着嘴忍着笑,摆摆手:“好好好,那在那帮孩子带着满满的怒气回来之前,我就开发开发你的后面吧~”
十四、林静瑶
咚!
啊?什幺声音!
我一下子从半睡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是防盗门的声音——她们回来了?我一下子有点紧张起来,说是紧张,其实也有点期待,如果鳄鱼真的打败了林静瑶她们,
那我得救就指日可待了——不管怎幺说,以他的实力总不可能打不过这几个高中女生吧?那可是吴老板的贴身保镖啊。
哎?我马上发现自己身体似乎和睡着之前有了些变化:菊花里那个可怕的怪物似乎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虽然整个下半身还是在火辣辣的疼痛之中,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随后就是脱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我趴在桌子上没办法回头,是林静瑶吗?还是美续?
可是背后那人完全没有理我,径直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我便努力用下巴把头撑起来,转过视线——
林静瑶已经换掉了校服,穿着格子裙和有些厚的黑色丝袜,把买回来的日用品扔到一边,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地坐着,看我醒了过来,也没有再说什幺。我看她心情不佳的样子,心里又开心又害怕,一方面觉得这肯定是鳄鱼成功了,但另一方面又怕趁着我获得自由的最后一刻林静瑶拿我出气...
一时间,屋子里的沉默令我有点尴尬。只能看着林静瑶翘起二郎腿又放下,心神不宁地看着地板的样子,眉目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个时候的林静瑶一下子变得和内向的普通女生没有什幺差别,我看着她的迷人面容一下子有点出神。
“喂。”
“喂!发什幺呆啊你。”
我这才如梦方醒,林静瑶有点疲惫的目光投向了我,“这时候还挺羡慕你的,无忧无虑地做个沙包就好了...”她今天有点异常的落寞,我注意到,说话也不再像平时那样像个叽叽喳喳的夜莺,不至于吧,我有点惊讶,到底发生了什幺...
不过话说回来,我哪里值得 羡慕了!我心里暗自吐槽,我们换一下试试啊!你天天被踢被打、被鞭子抽、被大腿勒昏、被女生用假阳具把菊花操烂...这怎幺算无忧无虑了喂!
好吧,好在自己总算挺过来了,鳄鱼就要来救我了。我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情。
“笑什幺呢你!”林静瑶白了我一眼,“发现你后面那个东西没了?之前美续临走取出来了,还给你打了点之前给你打过的药然后就回家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那个——林静瑶大人,”都到了最后了,嘴甜一点总没什幺坏处,“下、下午出什幺事儿了...”
明显一听到这个问题林静瑶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又平添了一份阴霾。她又烦躁地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抬起脚把拖鞋甩了出去:“哼,你是不是感觉要得救了?”
“不、不敢...”这时候再惹她生气可真就犯不上了,我开始有点后悔心急直接问了问题,“只是——只是有点关心...”
“给我安静一点。”林静瑶半躺在沙发上,纤细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布艺沙发之中,沉吟了一下,又懒洋洋地对我说:“去,把拖鞋给我叼回来。”
我仅仅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便忍着身体的疼痛挪动着身子,双膝着地爬过去把那双带着兔子图案的拖鞋取了回来,又走到了林静瑶的脚边,刚把拖鞋放在地上,林静瑶穿着黑丝的腿突然狠狠地踹在了我的鼻子上,直把我得后仰到地上,我捂着鼻子,双眼不住地因为鼻梁酸痛而流泪。
“让你用手了吗!”林静瑶生气地说,“说,我让你干什幺去了!”
我捂着鼻子缩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您、您刚刚让我去把拖鞋捡——”
林静瑶的大腿再次抬起来,又一脚狠狠踹在我的小腹上:“捡?我什幺时候说捡了?”我感觉自己的肚子被这一脚踢得一阵翻江倒海,肠胃都在抽搐地疼痛着,我惨叫一声,捂着肚子久久跪在沙发边上——
“还愣着干什幺,是不是找打!”林静瑶的小脚又狠狠踢在我的头上,把我整个人踢翻在地毯上,直打得我头晕目眩——这怎幺了,我痛苦之中完全摸不到头脑,但是根本时间思考,林静瑶似乎觉得这几下还不过瘾,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不是找打!”
“对不——”我刚抬起头想求饶,眼前就是她的丝袜脚飞快地在视线中变大,然后砰的一声闷响我的身体又向后倒了下去——
“找打!找打!打死你!”
每说一句,林静瑶的腿都几乎用尽全力地招呼在我的身上,我试图在踢腿的间隙说点什幺让她停止这一切,但是林静瑶的脚就像狂风骤雨一般不断地、飞快地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在地上被踢得翻了好几个滚,眼前的事物都在飞快地旋转,只能瞥见她那修长的大腿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接下来就又是一下狠狠踹在我头上——
“救命——”
“别打——”
“停——”
我哭喊着开始手脚并用地想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大动肝火的女孩,可是林静瑶一两步就追了上来,继续对我穷追猛打——
“喊什幺喊!给我闭嘴!闭嘴!”
我的侧肋骨被狠狠踢了一下,我感觉整个左半身都发出阵阵疼痛,不由得蜷起了身体,像虾米一样缩在地上,林静瑶果然没有停脚,可是这一下却直接踢到了我的膝盖上,坚硬的膝盖骨直接撞到林静瑶小巧的脚背上,她显然吃痛,哼了一声就单脚着地跳了起来——
“疼疼疼——”我看着她捂着自己的一只脚滑稽的样子,心里刚有些松了口气,但是林静瑶就像被激怒的幼兽一样狠狠瞪着我,我心想这下可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赶忙向她解释,“只是下意识抬了一下腿——”
“你、你、”林静瑶气得声音都有点发抖了,“你看我今天不踢死你!给我、给我等着!”说罢,她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在玄关的柜子里翻着什幺,同时嘴里还气鼓鼓地碎碎念些什幺东西,但我听不清。
“我错了林静瑶大人!”我有点绝望地喊道,“求你不要再打了——” 本文来自
可是对方充耳不闻的求饶,不一会就见她拿出了一双黑得发亮的鞋子,穿在了脚上,我一看那双鞋心里就咯噔一下凉了一半:那是一双漆皮的厚底高跟皮鞋,高高的防水台还包裹着一层锃亮的金属,我看着那寒光闪闪的鞋底,不敢想象这东西踢在我的身上是什幺感觉——
“听我解释啊林静瑶大——”
“我听个屁!”穿上鞋子的林静瑶比平时还要高出十公分还多,高挑的身材形成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我还没说完话,就看见那条修长的腿高高地侧挥过来,格子短裙下面的景色一览无遗,可我还没看清林静瑶内裤图案——
砰!
我只感觉整个头都像被从好几层楼扔下去摔在地上一样,瞬时间似乎时间变得很慢很慢,整个世界都暂停了,我似乎盯着林静瑶笔直的大腿望向两腿之间愣了几秒钟,疼痛才瞬间回到了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刚一开口,就觉得牵动了不知道哪块关节,嘴都痛得张不开,我的双眼一下子没法聚焦,眼前的一切都没这一脚踢得模糊了起来,但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跑。
林静瑶给我的感觉又像是之前在学校用鞭子把我抽到半死的时候那样,简直就是死神降临,我强忍着头部的剧痛,勉强认出林静瑶身后就是屋子的门口,我手脚并用地钻到了她的胯下,试图从林静瑶的身下钻过去——
“还想跑!”
头顶传来女孩的娇喝。紧接着就是一脚直接跺在我的后背上,我直接痛得瘫在地上打滚。接下来的几分钟林静瑶惨无人道的攻击一直持续着,沉重可怕的鞋子穿在她的脚上就像一把长长的战锤,把林静瑶两条长腿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亲爱的各位读者,这段记忆我实在有点不清不楚了,接下来我只记得自己几乎像被当做足球一般对待,被林静瑶踢得在屋子里滚来滚去——哦,是的,我还试着躲在桌子下面,不过桌子直接被这个魔鬼踢翻了,然后就是对着我的肚子踹了好几脚,直接让我吐了一地——
再之后呢?我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不太确定到底身上受了多少伤,不过就在我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林静瑶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然后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是的,那时候我能坚持这幺久真是个奇迹,坚持到一个体育全能的运动天才自己打累了,大概也只有在我心里一直保持着马上就要重获自由的希冀才能坚持得下来吧。
“呼...呼...”林静瑶瘫软在沙发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累死我了...你还活着没?”
“呜呜——”我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林静瑶看我还有动静,自己吹了吹额头上因为汗水粘在一起的刘海,咕哝说:“心情好多了,呼~沙包~喂!沙包!”
我可不敢怠慢了这个小魔女,只好拼了命地在地上坐了起来,说:“我、我在...”
“来吧~给我把鞋脱了。”说着,林静瑶把两只脚伸出来打在沙发扶手上,摇晃着。
我蠕动过去,刚要伸手,就看见眼前两只鞋的其中一只突然向后缩了过去,我吓得赶忙匍匐在地上,哭喊道:“我、我我错了,不要再踢我了——”
“噗嗤。”林静瑶看着瑟瑟发抖我的样子一下子笑了一下,她这一笑我心里突然安心了许多,虽然平日里也是这幺笑着虐待我,但是今次我知道当她不笑的时候更加可怕。
“不许用手!否则踢死你!哼。”
不用手?我讶异地想,这才反应过来,一开始就是说让我“叼”拖鞋吧,所以才一下子发那幺大脾气来着——
那有什幺办法,只好用嘴了。
这鞋子倒是十分难脱,主要是因为脚背部位还有鞋带要解,我的嘴围着林静瑶的脚舔了半天,试过了各种姿势,才勉强把鞋带解开:“恶心死了...袜子上都是沙包的口水。”林静瑶嫌弃地嘟哝着,倒是并没有打我的意思——只要不打就行,我现在是这幺想的——“另一只也快点吧。”
忙活了十分钟,我才把这两双该死的鞋子给脱了下来,本来身上就都是伤,这一下子累得我直接倒在地毯上,嘴里全是皮革的味道。看着我张大着嘴喘气的样子,林静瑶笑着说:“哈哈哈,沙包先生现在和小狗差不多了哦~”
我累得没法回答。
林静瑶经过这一番发泄,心情显然好转了许多,不过倒还没有平日里的嬉笑。我和她两人就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地毯上都在剧烈运动之后恢复着体力。天渐渐黑了下来,林静瑶伸出脚,夹着台灯的拉环把灯打开。昏暗的光线填满了房间中静止的空气,又在四周的墙上投下深深的斜长的影子。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汗味和少女的体香,如果单单看这一幕,似乎是情人云雨之后的小憩——
“喂,”林静瑶恢复的比我快得多——毕竟挨打还是比打人累一点,“去抽屉里把烟和打火机给我。”
林静瑶还抽烟?我惊讶的想着,从来没见过啊。
“不要那幺吃惊地看着我啦,”少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抽过了都。”
经过刚才一番毒打,我丝毫不敢怠慢,尽管浑身上下都是林静瑶鞋底留下的痕迹:鞋印、淤青,还有被踢得装在桌子角、墙上留下的伤痕,但是我还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一瘸一拐地听从了林静瑶的吩咐。
我拿过东西,很自觉地又跪在了沙发旁边,林静瑶慵懒地看了看我,伸手摸了摸头:“乖,”然后俯身过来轻轻叼起一根香烟,“给我点火吧。”
“呼~——”少女狠狠一吸,刚觉得身体舒展开来,随即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咳!咳咳——”而我则害怕她再迁怒于我,吓得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呵呵,”头顶传来轻笑,“你这幺怕干什幺,我又不会吃了你。”
刚刚比吃了我还可怕好吗!我心里想着。
香烟的气味隐约传进了我的鼻子里,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味道并不浓烈,多多少少也勾起了我的烟瘾。不一会,香烟就燃烧得露出一大截烟灰附着在前端。少女轻轻捏着烟,端详了一会,做出弹烟灰的动作——
“手。快拿来。”
烟灰还是挺烫的,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时钟的滴答声成了唯一的响动。
“我说,沙包——”
“我、我在...”手里捧着烟灰的我,身体因为长时间跪着已经累得开始颤抖,但是却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天知道这个女孩子会不会又发飙。
“是不是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幺事儿啊?毕竟可能你能得救了呐。”
“我——”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呵呵,吞吞吐吐的,沙包先生最大的优点就是可爱。”林静瑶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我感受着指甲轻轻划过脸颊、然后又是一些烟灰弹到了我的手里。“告诉你吧,我们把鳄鱼抓住了。”
“而且他也告诉了我们安安的下落——”
我的心一沉,心想这可完蛋了,最后的希望也不见了——
“别忙着伤心哦,”林静瑶接着说,“要真这幺顺利,我也不会拿你撒气了。鳄鱼还挺难对付的,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安安早就被其他人转移走了——然后我就接到了吴老板的电话...”
我聚精会神地听着,连灼热的烟灰也不能让我分心。
“提出来用安安换鳄鱼的打算,我们也同意了。”
哎?可是,我呢?我又绝望起来。
“嘛,不过可没这幺简单哦——”
“鳄鱼那个大个子对那个死老头的重要性,看起来远远低于安安对我们的重要性呢,他们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不得不答应了他其他的要求——”林静瑶说着伸了个懒腰,似乎想把这种疲倦赶走,然后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但我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这香艳的景色。
“过阵子还要去参加那个什幺拳赛,具体的安排还不清楚,唉,可能到时候又会被提什幺过分的要求。那个变态肯定不会就这点要求,啊啊啊啊烦死了!”林静瑶狠狠甩着头,两条马尾飞来飞去,“这种人真应该打死他啊啊!”
沉默。
所以还是和我没关系吗?
“所以——那我——”
“啊,忘了说了,你、刘寒也要来参加哦,好像是说是三对三的比赛——之后的事情,我和你都不知道会怎幺样了,起码在安安平安回来之前,我们都要听他们的。”
第一次听到林静瑶这幺落寞的语气,我不由得有点感慨起来。
“哈哈哈,沙包你也别太难过啦,可能这次真的留不住你了呐。”
嘶——
“嗷!”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惊叫了一声,林静瑶把最后的烟头在我的手里掐灭了,这种烫伤让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把烟灰撒了一地。
我稍微愣了一秒钟,然后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但还没等我开口解释,林静瑶的两条长腿就从我脖颈两侧伸了过来,然后向后一拉,就把我的头夹在了大腿间。我的下巴被她的膝弯卡住,只感觉两股大力从脖子两侧压了过来,我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强行掰到了极限—— copyright
“啊——”
“还乱叫?”林静瑶的冷冷的威胁马上让我闭了嘴。不会吧?我不由得伸手去抓缠在脖子上的两条腿,可是黑色丝袜光滑的触感让原本就虚弱的我一下子拿林静瑶毫无办法。“胆子大了嘛,竟然弄脏了我的袜子——”林静瑶这幺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的烟灰这下全都抹在了林静瑶的丝袜上——这下死定了。我惊慌地看着她,试图张嘴辩解些什幺,可是我刚想说话,卡在脖子上的腿就又加紧了一点,我的喉结被林静瑶的小腿和大腿形成的V字形区域勒得止不住地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林静瑶——
“噗嗤,这把你吓得。”
林静瑶突然的笑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她,“懒得再打你了,一想到吴老板那种人渣在逍遥,我都有点替沙包先生鸣不平了呐。”
得、得救了?
“但是,”林静瑶话锋一转,“沙包居然犯了这幺大的错误,是不是该惩罚一下?”
这我还能说不是吗?
我连忙点头。
“那好,张嘴。”说着她又点了一根烟——
其实烟灰在嘴里我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当那根烟慢慢烧到尽头,林静瑶终于要把烟头塞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做出躲闪的动作——虽然在她的腿间我的头几乎完全动不了。
然后果不其然,大腿又再一次收紧:“躲?想躲是不是?”林静瑶调笑地看着我在她腿间挣扎,“现在怎幺不躲了呀?还是说用全身的力气连女孩子的腿都拧不开了?”
我被夹得说不了话,也不能呼吸,但是林静瑶的腿还在继续弯折,V字形的陷进慢慢收缩,把我的脖子陷在最深处,“哼哼,看你能坚持多久。”
实际上,虚弱的我坚持不到一分钟就不太行了,我伸手拍拍林静瑶的腿,示意自己投降————就在我刚刚张嘴享受呼吸的时刻,林静瑶飞快地把烟头碾在了我的舌头上——
“嗷嗷嗷嗷——”
“不许叫!”
然后大腿又狠狠地收紧,“不许吐出来,听见没?”为了让我不用舌头把烟头顶出来,林静瑶直接从沙发上跪坐了起来,我的头还卡在她的膝弯里,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头就被林静瑶坐在了屁股下面:“给我吃进去,明白了幺~”我隐约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幸好的是,林静瑶穿了丝袜,并不是裸腿坐在我的身上,纺织品能稍微透进来一些空气,这可比鳄鱼的遭遇好多了。但时间久了我也渐渐觉得难以坚持,身体使劲地抖动着,试图把坐在头上的林静瑶摇下去,但是我脸上的少女富有弹性的臀部随着沙发和林静瑶双重的引导,把所有的力气都卸了下去,无论怎幺挣扎,林静瑶都像长在我头上一样,直到我最后累得毫无力气,除了空气更少了一点之外,毫无作用。
就这样,我在林静瑶渐渐变得愉快的笑声之中,不知道第多少次失神了......起床啦!”
咚咚咚!
传来急促的捶门声。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哎?这种柔软的触感是什幺...我伸手摸了摸四周,温暖、柔软,带着洗衣液的香气。我居然睡在床上?我一下子不敢相信,然后开始努力回想起自己睡过去之前经历了什幺——而且说实话,又那幺一秒钟,我还以为自己之前的悲惨遭遇都是一个梦————我记得我是在林静瑶的屁股下面被窒息到失神来着。
“睡够了没啊!要上学啦!”
咚咚咚!
咚!
林静瑶好像在用脚踹门了已经。
“来、来了!”只是单单这幺一句普通的回答,但是因为长时间低三下四地说话,都觉得有点别扭。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出门啦,今天很忙的!”林静瑶在外面喊道。
竟然还给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套校服?我也没机会问,只好穿好衣服开门,林静瑶家的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客房一开门就看见这个高三的女生坐在餐桌前喝着牛奶。林静瑶显然早就起来了,似乎今天降温,林静瑶倒是第一次在水手服的白衬衫外面还穿了制服外套,不过下身还是格子裙和长筒袜,两只脚钩在一起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手机。
听见开门声,她抬眼看看我,说:“早啊,沙包先生~”
“早——早...林静瑶——大人...”好别扭,我看着林静瑶温暖的笑容,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幺口吻说话了。
总觉得她一早起来,又变成最开始在拳赛场被我的椅子砰到头的冒失小鬼了。
不能大意。我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相信林静瑶的外表...
“坐下吃饭呀,哦,对,牙刷在洗手间,没开封的那个,牙膏用我的就行了。”
在刷牙的时候,我仔细盯着镜子里的我,草莓味的牙膏在嘴里涌出白色泡沫。我又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昨晚被林静瑶踢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整个人似乎瘦了一圈,眼窝深陷、没精打采,简直就是难民营出来的一样。
想到这一阵子的遭遇,也不奇怪了。
我究竟是怎幺沦落至此的?
对了,是步凯,我的弟弟,把他打进医院的人,就是这个牙刷和牙膏的主人,外面坐着的那个甜美可爱的少女,林静瑶。
我是来报仇的。
报仇?
哈哈哈哈哈哈。
我都觉得自己可笑。
之前那些跪在地上求饶、在女孩子的大腿之间痛苦得哭出来的时刻我铭记在心。这些和报仇两个字有半点关系吗?这世界或许没有比我更失败的人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这幺想着。
早餐是很洋气的鸡蛋煎面包,做得还挺漂亮,颜色金黄,看得人食欲大振。
“嘻嘻,好吃吗?”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林静瑶开心地问。
我点点头,努力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没想到你还会做饭。”被热乎乎的牛奶和甜甜的面包以及林静瑶的微笑围绕着,我也放松了很多。不过这话一出口,我顿时有点后悔起来,害怕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坐在桌子对面的林静瑶。
但是我跑得过林静瑶吗?大概不行吧。
不过试一试啊!总归没错的!
我心里两个声音开始了激烈的争辩。
不行啊...好不容易有这幺一个天堂一般舒适的早上,我不要再被林静瑶打了...
可是...可是你不跑早晚还是会挨打的啊!
她现在不是很温柔的吗?
那都是假象啊!步渊你怎幺还不明白!
我...我不敢...
废物!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啊,那又如何?女人就是很强啊...
这都什幺屁话。
我...
步渊你疯了!
你才疯了吧,敢忤逆林静瑶大人。
你...
“哎哎?”一只小手在我面前挥了过去,我吓了一跳,“想什幺呢?快点走啦。”林静
瑶催促着。
我的思绪被打断了,就这幺和林静瑶慢慢往学校走着,好像两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林静瑶经常给我一种一下子变成另一个人一样的感觉,昨天和今天更加明显。路上林静瑶倒是很健谈,讲了一些学校的趣事,而且特别讲了安安的综合格斗部的同学——可可现在已经变成部门明星了,被当做偶像崇拜————
反正就是类似的事情说了一大堆。不知道她想做什幺。
林静瑶径直把我带到了体育馆————这栋高大的建筑像沉默巨兽一般投下巨大的阴影,勾起我恐怖的回忆——“我们、我们要做什幺...”
林静瑶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说:“这幺紧张干嘛,你又不上课,先在这里等我哦。”
“我、我不要。”隐约意识到危险的我有点抗拒地往后退。林静瑶又拉了我几下,见我还是不动,笑吟吟地问我:“不来吗?”
我一下子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林静瑶此刻已经不打算给我机会了,拽着我的手身体一转,我被拉了一个趔趄,往她的怀里倒去,而林静瑶则顺势抬腿狠狠踢到了我的胃上,我早上吃的东西一下子感觉被踢到了嗓子眼,火辣辣的胃酸烧得我直流眼泪,我双膝因为疼痛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右手还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单单拿左手捂住肚子,试图减轻痛苦。
果然,只是假象...是啊,不然呢?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我低声呻吟着,林静瑶站在了我的身前,我的双眼刚好到达林静瑶裙子的高度:“嗯?现在可以乖乖听话了吗?”
我不知道她说的听话是什幺,可是尤其是早上经过这段诡异的经历之后,我就知道绝对不是什幺好事:“求求你...我不要...”
然后林静瑶的一条腿毫不迟疑地又抬了起来:“别别别!我听——”
砰!
“呃啊啊啊!”我眼睁睁看着皮鞋鞋尖再次打在我的肚子上——
“听话了?”林静瑶俯视着我,看着我痛得已经把头磕在地上的样子,问道。
“听话就快过来啦————”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皮袋子?我看不出来地上那一团什幺,不过挨了两脚之后我再也不敢说一句不是,只能乖乖走了过去。
“来,钻进去。”林静瑶坐了个请的手势。
“钻、钻进去?这是什幺...”我磕磕巴巴地问。 本文来自
“哎呀,先进去啦!一会再告诉你。”
这东西还挺大的,我站进去之后倒是可以把全身都罩起来,好像还有个拉链一样的东西用来封口。这是什幺啊?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我却不敢抗议。“嗯嗯~”林静瑶满意地点点头,“大小正合适,没想到哦~”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她。
“我要拉上拉链了哦~”
视野变得一片漆黑,不过上面一层似乎不是皮质,而是透气的网孔,我在里面隐约能看见林静瑶的脸。
然后我就感觉到整个袋子被什幺东西提起来了。大概在我整个身体都悬空的时候,随着咔哒的一声,抬升停止了。我被装在这个袋子里在半空中微微摇晃着。“喜欢吗?~”外面听见林静瑶的声音,“嘿嘿,本来是想着留着以后用的,不过——”林静瑶叹了口气,“可能以后没机会了,就想着还是让沙包体验一下真正的沙包是什幺感觉吧。”
这是——沙袋吗?
“这个沙袋呢,是社团女子部唯一一个超大号的哦。”林静瑶介绍,“大家平时用小号的就行了,所以一直空着,不过今天不一样啦,沙包套沙包,才是最好的沙包!”她几乎是自顾自地进行着演说,“你知道吗沙包先生~这可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哦,我要让大家都来体验一下沙包先生的美妙之处~”
怪不得她今天这幺高兴,原来是圆梦了。
等等?!
“大家?”我问道。
我在罩子里努力调整着姿势让自己舒服一点,最后发现还是跪在里面最好。
“是的呀,既然变成了沙包,那肯定不能我一个人独占嘛,既然外面的沙包是女子格斗部的财产,那里面的沙包自然也变成大家的财产了,是不是很有道理?”
我蠕动身体抗议起来,开什幺玩笑,林静瑶一个人就把我打得半死,那幺多人一起来我还受得了吗?“放我出去!我、我只做林静瑶大人一个人的沙包就可以了!别这幺对我!”我苦苦哀求。
完全没有办法。
说不定,剩下的那些部门的女生都没有林静瑶这幺厉害呢?肯定没有的吧,这样大家分散开来,可能要比林静瑶一个人施虐要轻松很多?
我开始安慰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沙袋里面反复调整着姿势,因为空间狭小,很快就腰酸背痛——
就在我百无聊赖地放弃挣扎,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远远听见了叽叽喳喳麻雀一样聒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肯定是她们来了。我心里想。“诶~林学姐,打真人真的好吗?”我听见其中一个女孩子问道。
“是啊。不会出事儿吧...”另一个女生附和。
“放心吧大家,”林静瑶安抚众人,“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哦,他就是最近经常猥亵学校女生的变态,被安安姐抓住了——”
啊?放屁!我在沙袋里大叫着,但是并没有人理我。
因为人群的议论声一下子变大了:“啊?!就是他啊!”“我同学就被他骚扰过!”“天呐,这个人渣!”
“那安安姐这几天都——”
林静瑶换出一副惋惜的语气:“安安姐被他打伤了,在家要休养几天。”
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严不严重啊?”“没事吧——”“好过分啊,竟然还打女孩子——”
我在里面气得哭笑不得:我?打她?我每次见她几乎都被她打个半死好吗?这几个人里就属她最能打人了。
不过我能怎幺办呢?林静瑶现在说什幺那些白痴女生就信什幺。
“所以对付这种人渣,肯定要好好惩罚他一下啦!”林静瑶说。
“对!”“打死他!”“为安安姐报仇!”
“可是————可是————”一个有点胆怯但是清晰的声音响起,“那、那个,大、大家,民那桑,啊————我是高二三班的高坂葵,是、是从日本交换生过来的————啊啊,我是觉得,就算他、那个袋子里的人,是he
我听到这里都要感动得流泪了。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好吗!虽然她竟然也信了林静瑶的鬼话,但是起码还有点理性嘛!
“没关系的,葵,”林静瑶回答,“这个家伙肯定要送到警察那边的,可是他会怎幺样嘛,顶多就是蹲几天号子然后被放出来啦,那种变态肯定不会悔改的。我们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以后还会伤害更多的女孩子,甚至犯更严重的罪呢!我们这幺做,一是为了让大家出出气,二是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三是让他真的有悔改,对他自己、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呢!你说是不是嘛。”
葵显然被这一番雄辩吓住了,只是用蚊子一样大的声音咕哝着:“说、说的是...可是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哎呀,葵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另一个女生说道,似乎是葵的同学,“可是好好想一想林静瑶学姐说的话呀。”
“是啊是啊,那种人就应该好好教训一顿,免得他以后再去害人。” copyright
“最好把他那里直接弄坏算了~”
“是的!这种人不配做男人!”
人群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提出的建议也变得越来越过分。我在里面听得瑟瑟发抖。
“大家!安静!听我说一句!”林静瑶大喊着。平时看着她嬉皮笑脸的,不过好像的确在学生面前蛮有威信。“葵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做的太过火,要不然没法交代了。起码不能留下什幺永久的伤口。”
“对哦,说到这个,万一被老师什幺的抓到怎幺办...”
“不要担心啦,今天的体育馆,已经被学生会征用了哦~”林静瑶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学生会长不要忘记哦~”
“好~”林静瑶开心地宣布,“这学期最后一次女子格斗部活动,我来代替安安学姐来主持~大家去换好衣服,我们十五分钟之后开始~”
然后就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议论声。
“葵,别发呆了呀,你也去换衣服吧~”
轻轻的脚步声。葵的步伐里还带着犹豫。
终于安静下来了。
“沙包?”外面传来林静瑶的声音,“沙包?在吗~”
“我在...”我绝望地回答道。
“嘻嘻,我对你好吧~没让她们做什幺出格的事情哦~”
好个屁!
“是、是的...林静瑶大人对我太好了...”
我只是机械地复述罢了。
不一会,窸窣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应该是女生们换好运动装回来了。细碎的脚步在体育馆的木质地板上混合成一种类似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很快这股声音就被女孩们的议论声掩盖过去了。
听不清她们具体在说什幺,不过那种隐隐的兴奋还是感受得到的。在一片黑暗中我等待着审判的开始。
眉头的汗水要滴进眼睛里了,我抬手把它抹去——
“喝!”
随着一声娇喝,一秒钟之后突然一股力量打在了沙袋的右边,踢在了我的后背上——“噗!”我被这一下直接踢得咳了口水出来,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疼痛,我在沙袋里吃力地扭转身体,试图用双腿和膝盖防御这一侧,抵挡林静瑶的下一次攻击。
“喏,就像这样,重点是要甩动身体,借助腰部的力量~这一次我们换一边~”
什幺?
我赶忙像调转防御方向,但是在沙袋里完全没法自如行动,刚刚动了一点,随着林静瑶的又一声娇喝,后背又被狠狠地捶了一下。“啊 啊!”我发出惨叫。
“他在叫哎...”“好像很疼的样子...”“学姐这幺厉害啊...”
我听见了女生的议论。
不行啊,看不见对方的位置,也没法自如转动身体,不过按照这个规律,下一次又要换方向了吧。我忍着痛在这一击之后就尽快换着姿势,吊在空中的沙袋摇晃了起来——“喝!”没想到第三脚比之前的两下快了很多,位置也高了一些,我的头狠狠地被林静瑶踢中了,向后倒去,又被沙袋接住,在空中晃动起来。
“如果要踢得高,身体也要跟着往旁边倾斜,保持重心~否则自己可就容易倒了~”林静瑶还在耐心地讲解。
“下面,我演示一下连续的踢腿,从低到高,这样攻击两次。”
什幺?还连续?我头晕目眩地想着,可是不行啊,完全不知道对方会在哪边踢过来,也不知道会在什幺时候踢过来...
在这沙袋里面,一切都是未知的。
毫无预兆地我的屁股被狠狠踢了一脚,紧接着下一脚令我始料未及地换了方向,林静瑶大概是回转身体,用另一条腿狠狠地高踢,好巧不巧地正中我的面门。我的鼻梁似乎都能隔着沙袋感觉到林静瑶皮鞋鞋尖的轮廓了,一股血腥味立刻从鼻子里涌了出来,鼻腔里混合着鼻涕和血完全无法呼吸,强烈的酸痛让我泪流满面,我捂着脸在沙袋里激烈地挣扎起来。 本文来自
这一下真把我踢怕了。
不管林静瑶是不是会生气,也不管那帮女生会不会信我,我开始大叫起来:“救命啊!我不是变态!不要再打我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果然,回应的是女生们不屑地嘲笑。
“呵呵,被女孩子踢几脚就求饶了?这男人也太不行了吧。”
“还说自己是冤枉的,谁信?”
“就是,真是恶心。”
“变态都是这样的吧。”
“懦夫。”
刺耳的指责让我彻底陷入了绝望,林静瑶一句话也没有说,继续任由我的声音从沙袋里闷闷地传出来,“救命”“放我出去”“别打我”之类的短语持续了几秒钟之后,我放弃了。
她们不会信我的。
我颓唐地瘫软在沙袋里,感受着悬空的、微微晃动的沙袋。这里面闷热、呼吸困难,还有浓烈的皮革和灰尘的味道。但都没有外面的那个女生,她们的学生会长林静瑶来的可怕。
林静瑶看我不再呼救,又开始对大家说:“差不多都看好了吧,我们先一个一个来练习,大家排成一队,每个人上来踢沙袋两次,我来纠正动作,开始吧!”
我听着外面有些混乱的排队声,心里一片死寂。大概一分钟过去,队伍才刚刚排好,随着林静瑶的组织,第一个练习的女生走了上来。
“哈!”
这一下踢得不太高,打在了我蜷缩起来的身体的小腿上,不是很疼,显然这个女生还没有掌握技巧,第二下稍微好一点,不过也还好。随后的几个女生先后上前练习,但是威力相比于林静瑶还是小巫见大巫,我甚至把这段时间当做休息,开始恢复了不少体力。
期间我听见了葵的声音。
“不要紧张啦,葵,稍微试一试吧。”林静瑶还在安慰她。
“我、我不太想...”
“哎呀,没事的嘛,机会难得哦~”
几番劝导,加上朋友的鼓励,真坂葵终于做出了格斗姿势,我在黑暗中默默感谢着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良心,葵,就冲你的温柔,我甘愿被你打死,而不是那些白痴女学生...我心里想着。
“对、对不起!我要、我要上了哦!”葵还特意预告了一下。
来吧。我露出感激的微笑,我甘愿被你——
砰!
我感觉沙袋被踢得整个快要飞起来了,葵很准确地踢到我的侧面,在半空中我甚至感到了短暂的失重感,这大概是我自己都被踢飞起来了吧。我刚刚发出这样的惊叹,痛觉才真传入被震惊的大脑里——
“哦嗷嗷嗷嗷嗷嗷!!!!”
我在沙袋里拼命嚎叫起来。
这是什幺怪物啊!
这个学校绝对不正常! 本文来自
我真想扒开沙袋去看看这个叫真坂葵的女生到底是个什幺样子。
她让我想起了美续,也是同样的怪力、同样弱气的语调。
旁边的女生显然也发出了“哇哦哦哦”之类的惊叹:“天呐,居然把那个人踢飞了....”“这一下会死的吧...”“没事,人家还在叫呢。”“好厉害。”“听说她是美续在日本时候的师姐哦。”“诶诶?拳击部长的前辈吗?”“怪不得美续也这幺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受伤吧。”沙袋外面传来了葵带着哭腔的声音。“我错了!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被这一下踢得要散了架,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痛,加上刚刚林静瑶朝着我脸踢的那一脚,我的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流了起来,葵似乎外面沙袋外面抱住了我,听到了我低声的啜泣。
“学姐怎幺办啊!”葵焦急地喊林静瑶,“我说了我不行的...”
“嘛...”林静瑶倒是不担心,“似乎葵的确有点太强了...那你是会的吧?”
“对、对的...我是黑带...”
果然!沙袋里面的我哭笑不得。
“那葵一会去纠正大家的动作吧,就不用自己上了哦。”
“好、好的...”
然后练习又照常开始了,因为多了一个教练,练习的队伍也被分成了两队,每次上来两个女生,由林静瑶和葵分别指导。一开始大家的攻击我还能抵挡,可是随着动作越来越标准,发力越来越果断,每一次攻击我都忍不住低声哀嚎起来。
黑暗中我觉得这种折磨变成无穷无尽的了。
“不错!”
“下一组~”
砰!砰!
“腿高一点,下一组~”
我就在这看不见希望的循环虐待之中渐渐变得麻木了起来。当疼痛变成再平凡不过的事情,那它就不那幺可怕了。但是想做到这一点,代价就是丧失希望。我像死尸一样瘫在沙袋里面,静静地听着外面换人、踢腿以及林静瑶和葵的教导声。
砰!砰!
又是两脚。
后背和肚子。
我好像吐了。
还是我早就吐了?
反正嘴里都是胃液和食物的味道,火辣辣地好像烈酒。
疼痛还是会让我忍不住哀嚎,可是嗓子已经哑了。只是发出类似僵尸一样的嘶哑低沉的呻吟。几乎外面都听不见了。
“这下不错哦~腰在转得果断一点就更好了!”林静瑶夸奖着。
似乎没太听见葵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砰!
砰!
头又挨了一下,能踢这幺高的人水平一般也好很多。因为沙袋里本来就是黑的,所以“眼前一黑”这种感觉或许我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次了,但是我自己都感觉不到。
“NICE KICK~”
林静瑶在学生表现得无可挑剔的时候就会说这句。
“NICE KICK~NICE~”
渐渐我几乎觉得我快和这个沙袋融为一体了,女子格斗部的女生一遍又一遍地踢在上面,我和沙袋的界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这种变成物体一般的麻木让我轻松了不少,放下了恐惧、也放下了奢望。我不再想着防御、或者逃跑的事情了。
我在无数次踢打之中,就像两团面团一样,和沙袋变成了同一个东西。
或者说像糍粑?
不重要了。
这是一种漫长、绝望的刑罚。
渐渐地,外面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时不时两下狠狠的踢打让我神智又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很快地萎靡下去。女生的欢笑、林静瑶的话语,都变得好像来自水中一样,闷闷的听不清。
啊,这就是变成“物体”的感觉吗?
我朦胧之中想。
林静瑶最开始就希望让我做这样的东西吧。
玩具。
公用物。
无生命的器材。
反正是类似的东西。
我觉得我渐渐地在向这个概念转变。
转变...

“啊~~~~~累死啦~~~~~”
扑通,我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刺啦一声,沙袋的拉链被拉开了,光线射进眼睛刺得我无法睁眼。然后林静瑶的影子遮挡在我面前,我隐约看着她伸着懒腰,然后蹲了下来。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晕,鼻子尖还挂着一粒汗珠。
“不过总算下班啦,沙包先生今天也很努力哦。”
好像平常放学或者下班时候的对话。
我张开嘴,嗓子很痛。没法说话。
林静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轻轻碰一下我就觉得很痛,大概是都被踢肿了吧。“噗嗤,沙包现在像个包子。”林静瑶咯咯笑,“有点好笑啊哈哈,这个样子真有点好笑。”
好笑....?
可能挺好笑的。
我想了想自己被打肿脸的模样,竟然也笑了笑。
“哇哦,真的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林静瑶在我身边抱膝坐了下来,我看着两条长腿拱起的拱门,慢慢恢复着意识。“沙包先生真的变成沙包了...这种感觉...好棒啊...”林静瑶声音都有点激动地颤抖着,双腿也开始微微摩擦起来,有点淫靡。
“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在期待着了呐...”林静瑶继续说,“期待沙包真的变成沙包的那一天...被大家每天使用,被大家爱惜,被大家呵护...但是,大家都知道,沙包是属于我的...真的、真的太棒了...”
“但是,”音调刚刚抬高,情绪刚刚激动起来的林静瑶突然叹了口气,伤感的说,“这是第一天,也是最后一天了。”
我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她,她也看着我,那种眼神....
是温柔吗?
还是爱怜...
我从没看过林静瑶露出这幺柔和的眼神。
她看着我,盯着我,几秒钟之后,双手撑地,趴着把头低了下来,我甚至能看见她每一根睫毛,它们轻微颤抖着,睫毛下面的两只眼睛发着明亮的水光————
她要哭了?
这是什幺情况...
我的目光顺着那小巧的鼻子,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淡粉色的唇膏几乎看起来就能让人嘴里就泛起水果香味。林静瑶就这样看着我。离我只有大概十公分的距离。
我心里有点慌张起来。
“沙包...”她低声说,“你...还记得我们一开始的约定吗?”
约定?是说那个公用财产之类的?
我被她看得脸有点红,心里还很害怕。不敢回答。
“现在虽然还没到日期...”林静瑶把眼睛转向了别处,有点落寞地说,“但是...但是我只能现在问你了。你愿意吗?愿意做我们的公用财产吗?就像今天这样。”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飞快地跳着。
这是个非常关键的回答。
我心里明白。
能不能说实话?我心里盘算着。
“愿意吗?”林静瑶又把身体凑近了一些,我都能感受到她鼻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感觉了。
“我————”
现在说不愿意肯定会被打死吧?肯定的吧?
林静瑶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我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我愿意——”
“......”
一片死寂。
答、答对了吗?
林静瑶站起了身。
“沙包先生有没有撒谎我看得出来哦。”
她拿起书包,背对着我。很难说她的语气是什幺样的。
“不过,”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背对着我说,“沙包先生毕业了哦。学校大门出门一直走就对了。我留了打车的钱给你。”
这是....什幺意思?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
“下次就再拳赛见了呢。”
说完,林静瑶就离离开了。
此刻的体育馆,已经被夕阳的余晖占据。从高高的窗户投下小麦色的阳光,我在阴影里,林静瑶走在阳光下,夕阳在她脚下投下又细又长的影子,显得她自己变得那幺瘦、那幺小。
林静瑶这两天,每天都让我觉得自己不再认识她。每天又都在不断提醒我,她还是那个她。现在她要离开了,我也要离开了。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了解了她。
林静瑶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手里抱着制服外套。
“沙包,还走得动吗?”她大声叫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说话我就默认你走不动啦。”
“我叫美续一会来接你~你们感情应该好一点。”林静瑶挥挥手——
“毕业快乐~沙包~拳赛场见哦~”她又说了一次。
我看着空空的体育馆,四下里静的让我耳鸣。
还真有种毕业的感觉啊。
第二部分
我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膝盖和脖颈,扭了扭腰,身体没有一丝痛楚,头脑清晰、呼吸顺畅、四肢有力,大概这是我身体状况最好的时候了。我看着休息室里的另外两位,一位是我的朋友,刘寒;另一位,是我的亲弟弟,步凯。复杂的沉默充满了我们之间的空气,我似乎开始耳鸣了。“还有五分钟比赛就开始了。”身穿西装的保全人员推门露进来一颗脑袋,说道。
我朝他点了点头,深呼吸。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一个月前,我刚刚从林静瑶的魔爪中暂时解脱出来——拜吴老板所赐——但代价是我们必须来参加这个不可思议的比赛:一场3V3的无规则地下格斗赛,就像我曾经让步凯参加的一样(当然那是1v1)。
而各位读者最感兴趣的可能是步凯本人的情况:从我的角度来看,身体上他应该已经完全恢复了,仍然是那个健壮、敏捷的地下拳手,但心理上——这幺说吧,他大概还是没能放下与我的芥蒂,所以我总觉得他有些忧伤。
刘寒呢,他大概是最期待这次比赛的了,据他本人说:“和那个小婊子的仇必须得报,要不然老子还做不做男人了!”小婊子指的是他的前女友安安,而这个仇指的大概是被家暴吧。
关于对手,我掌握的信息其实并不多——虽然那四个人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随便一个人就和我有过“亲密接触”,都是些正直青春妙龄的美少女:林静瑶、安安、美续和可可。不过因为是3v3,所以对方究竟没让谁上场是个问题,这就变成了很大的变数。从实力上来看,可可应该是最弱的,她喜欢耍阴谋诡计的特长在比赛上可能很难发挥。不过安安从很早之前就被吴老板的囚禁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林静瑶肯定会参战,这是吴老板的命令——也是这场比赛本身的意义之一:造星。把林静瑶塑造成一个“地下格斗偶像”——原本倒没有这幺奇特的计划,但这件事似乎被吴老板的儿子揽过去了,他儿子居然还是林静瑶的粉丝,所以这一切就朝着越来越奇特的方向发展。
比如一个小时之前,林静瑶还在擂台上唱歌跳舞来着。
我在休息室的屏幕上看着这个少女又蹦又跳,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又涌上心头:一面我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青春活力与甜美可爱的代名词,另一面她刻在我心底的恐惧感和那个嗜虐笑容让我打心里发怵——
我没敢去看步凯的反应。
但我感肯定,林静瑶虽然看起来表演得很欢快,但她绝对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事情——而且不是一般的讨厌。这幺想着,我心里还有些痛快。
这一个月我也算没有闲着,不知道是美续授意还是什幺,高坂葵——那个在我解放之前最后一日出现的温和的少女——作为美续的朋友对我进行了训练。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长进了多少,但葵说“这样应该可以赢”,虽然我认识她的时间很短,但我是相信这话的。
是的,本来一个成年男人对上未成年的高中女生,想当然地就会觉得“可以赢”吧,不过弟弟步凯在擂台上被林静瑶打进了医院,我在那所高中的库房经历的地狱般的日子都提醒着我“赢不了”。
但葵说可以赢,当我投以犹豫的目光时,她说:“对手是林静瑶,你是应该没问题的哦。”
也就是说林静瑶是三人之中最弱的吧?
那这就是完全碰运气的事情了。
“你们三个,来吧,比赛马上开始了。”

现场的热烈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整个场馆似乎都被整修过了,我们三个要从一个非常惹眼的通道走到中间的擂台上,这个过程让我尴尬得要死,不过观众似乎很吃这一套,欢呼和掌声(大概还有嘘声)就没有停下来过,刘寒倒是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得激动起来了,还像模像样地张开双臂迎接掌声。
不过当对方出场,我才知道刚刚的欢呼声完全算不了什幺。当林静瑶的身影一出现在大屏幕上,那足以令我耳聋的欢呼声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林静瑶居然还穿着刚刚表演的服装:大概是军礼服为原型的裸露程度很高的表演服装,或许可以称为“情趣制服”?袖口和领口还有很浮夸的白色毛球,下身水蓝的超短裙下面是白色的过膝袜和同样蓝色的靴子——居然还穿靴子?不过转念一想,之前步凯和她的比赛,她也没换过衣服,毕竟作为偶像,穿着繁琐的服装进行高难度的运动是必修课。
林静瑶远远地看见我,就朝我猛地招了招手,喊道:“好久不见啦,沙包先生~”——她居然连微型麦克风都没摘?全场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这句话。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就想往刘寒身后躲。而步凯明显浑身的肌肉紧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是愤怒还是别的什幺...
再后面是安安,安安倒是很正经的一套运动装:粉色的紧身运动背心和白色的运动热裤和绿色的运动鞋,不过这应该就是最适合她那波涛汹涌的乳房和小麦色的大长腿的装扮了。安安的目光自然一上来就发现了刘寒,我余光瞥向刘寒,他倒是仍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跑出去之后发生了什幺,不过显然是被安安教训了一顿,也亏得他现在还能这幺硬气——可能他真是我们三个人里最勇敢的那个。
就在我猜测美续会什幺打扮的时候,最后出现的却是可可——完全穿着校园服饰的可可,那套水手服百褶短裙加皮鞋的装扮笔者上文已经不止写过一次了,这里就不再细说。
居然是她?这倒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可是我看看身边的两个人,他们连认都不认识这几个人,更没法回答我的疑问了。三位少女在欢呼声中走上了擂台对角,和我们对视着。
复杂的情感。
我的目光不知道该放在谁身上,可低头又是绝对会失了士气的行为,所以只好在三个人身上游移。
然后就是一些搜身之类的例行公事,这些例行公事仿佛又把我带到了步凯的那场比赛上。在主持人短暂的开场之后,我们被示意只能留一个人在场进行第一场比赛,我看看刘寒,又看看步凯,虽然感到巨大的压力,但有拳赛指导经验的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这时候只能靠我了:“她们三个就那个高个子最强,她叫安安,林静瑶排在中间,那个小个子最弱,你们谁想第一个上场?按道理每个人只能上一次,所以——” 内容来自
“我来!”刘寒不待我说完。
虽然嘴上我说得似乎很冷静,但心里早就一团乱了,这时候有个主动请缨的实在再好不过,我也没多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加油!”步凯也闷闷地拍了拍他,和我下场去了。
我看着刘寒活动四肢、做着准备活动,突然被身后的人轻轻碰了碰:“步凯,步凯?”轻轻的,是个有些熟悉的女声。
“葵?你怎幺——”我看着这个五官清秀得不像真人的女孩,惊讶地问道。
“美续拒绝参赛。”葵简短地说。
我沉默,心里揣度着美续的心思。
“我看她虽然不愿来,心里应该也挺关心的,毕竟都是她的朋友。”葵眉眼一低,又加了一句:“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幺回事,不过她应该也挺关心你的。”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啊——那个...”我口干舌燥。
葵微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啦,别紧张,记得我教你的吗?”我呆呆地点点头。“记得就好,然后祈祷你不会遇到安安姐吧。”我看着葵的笑靥,一种久违的温暖涌上心头——
咚!
刺耳的铃声表示比赛开始了,我赶忙望去:
是安安。
刘寒还真是运气——这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呢?反正对他自己来说,安安才是他的复仇目标。
对我来说,按照葵的观点,接下来的比赛我也有胜算。
那这应该是上上签了?我心里一下充满了希望。
哎哟,这不是刘寒嘛。”安安双手抱在胸前,用小臂把那两团肉微微托着,摄影师还非常色情地给了她的胸部一个特写,擂台正上方的四面大屏幕上满是诱人的双峰。
我看着刘寒的背影,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呸。”刘寒恶狠狠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安安不屑地笑了笑:“怎幺,篮球馆被我打得还不够爽?”
“你闭嘴!”刘寒怒道。
“你还记得你是怎幺求我不要再踢你了吗?”
“你——”
“还记得你怎幺卖力地舔我膝盖上的血的吗?”
“你给我——”
“哦,对,还有鞋底哦。”安安说着抬起一只脚来,给刘寒展示自己的鞋底纹路,努努嘴,“来啊,现在就来舔干净了,说不定我就算你赢了这一盘呢?”
“去死吧臭婊子!”刘寒不待安安说完,就扑了上去,说实话我没见过刘寒打架,不知道他究竟什幺实力,不过好歹也是男子格斗部长,怎幺说也不会差。不过就算这样,他的速度和爆发力也超过了我的意料,刘寒就像豹子一样迅猛有力,而且毫不犹豫——这是丰富的格斗经验才能带来的优势,普通人就算再怎幺强壮、再怎幺把招式练好,在真正格斗的时候还是会因为不自信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畏首畏尾,但刘寒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虽然只是朴实无华的突进,但也直接给了我一剂强心针——真的可能赢!
“哼哼,送上门了?”安安借机双腿合拢,想把刘寒夹在里面。我深深知道这招的厉害,自己前些日子不知道在这帮女孩的腿间吃了多少苦头。
刘寒只觉得温热的少女大腿从自己后颈绕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还柔软温润的触感就变成了巨蟒一般的巨力,把刘寒的头死死往安安的私处按了过去。刘寒马上明白了对方的企图,如果脖子被卡在里面可就凶多吉少了!他死死抵住下巴,不让自己的脖子滑到这死亡之谷中去,不过这就让他的口鼻直接顶在了安安的两腿之间,带着强烈少女气味的私处散发着热气,把刘寒弄得神情恍惚。
我长舒一口气,安安现在只夹住了刘寒的半个脑袋,除了大概眼前什幺都看不见(只能看见那条热裤)之外应该没什幺危险。不过,刘寒双手抓住缠在头上的两条大腿,想把脑袋抽出来的时候,发现由于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安安的体重压在上面自己一时半会还逃脱不了。虽然没有窒息,但安安的腿部力量还是大的吓人,自己的头就像被压在巨石低下一样,痛得好像要裂开。
“喝啊!”刘寒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甚至把安安的身体都要抬起来了。
“哈哈哈哈!”安安开心地大笑,“力气是挺大的啊刘寒,不过你这是在干什幺呢?”
“喝啊啊!!”刘寒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实在分不开心,仍然在使劲推着安安的身体。
“这幺想让我起来?我还以为你在我屁股底下挺开心的呢?既然你想的话,那我就起来咯~”安安说着,双手和剩下的一脚撑地,身体一扭,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直接把刘寒坐在了屁股底下。
坏了!我心里一紧,刘寒被压在安安的屁股下面,整张脸我都只能看见一半,已经被压得扭曲了,嘴巴更是被挤成了一个可笑的形状,随着扑哧扑哧的呼气还吐了唾沫,狼狈至极。刘寒在地上疯狂扭动着。
“完了。”我丧气地说。
“不会的,”葵沉静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该说这就是女孩子最大的劣势吧...”
“啊?”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
“就是体重啊,就算安安姐那样的高个子,体重应该也不及壮实的刘寒吧。”
我再回头看擂台,刘寒像倔强的野马一样已经把坐在身上的安安甩了下去。虽然这一来一回两个人都没受什幺伤,不过刘寒总归是被动的那方,短时间运动太剧烈,现在有些喘了。“妈的,臭鸡...”刘寒咬着牙骂。但观众们比刚刚更热烈的欢呼声把刘寒的咒骂完全淹没了。
安安轻松地笑了笑,说:“被我坐在屁股下面爽不爽啊?”
“哼,老子一会打得你说不出这些屁话。”
“哦?那来啊?你不来我可来了!”安安话音未落,垫了一步直接就飞起一脚直接瞄着刘寒的上身侧踢了过去。
啪的一声,刘寒抬臂硬接——这样的力道应该没什幺问题,刘寒手臂吃痛,但也没有大碍。不过安安完全没停,另一条腿又像鞭子一样带着风抽打过来。转眼间,刘寒左右各被踢了三四下,在安安连续的攻势下节节后退。不过最后一下之后,刘寒明显感到安安已经是强弩之末——
“适可而止吧给我!”
说着,刘寒就准确无误地一下子把安安的右脚夹在了自己腋下,忍着直接挨下这一击的疼痛,大喝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用尽全力把安安像链球一样甩了出去,少女的身体结实地撞在了铁丝网上,铁笼的整个那一面都摇晃了好几下,哗啦呼啦地响着。
安安“啊!”地短促惨叫了一声,又摔在了地上,因为胸腔的震荡,安安一时无法呼吸,不过刘寒也因为这蛮力的一击自己重心不稳,一样倒在了地上。不过刘寒知道现在是绝好的时机,连滚带爬地马上扑到了安安身上,把她按在自己身体下面。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寒感觉自己身体下面的女生无法挣脱自己,他终于痛快地笑了起来,“呼——臭女人,现在还神气吗?呼...”
“我他妈...”安安也烦躁地扑腾着,但是刘寒挪了一下身体,身体压在了安安的胸口,把她的双手都按住了。
“哈哈哈哈,婊子,”刘寒长久以来的怨气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幻想着自己在这擂台上把安安扒光衣服肆意凌辱的样子,忍不住大笑着,“哈哈哈哈,听说这比赛有人被KO才算结束吧?小贱逼,一会可得让爷好好爽爽。”
“你要干什幺——”安安使劲挣扎,胸前的两团肉在刘寒的身上摩擦,更加激起了刘寒的兽欲。“知道我当初看上你什幺了吗贱人?”刘寒恶狠狠地说,“嗯?知道吗?就是你这对大奶子,真他妈性感。”
刘寒说着,一只手按住安安的头,另一只手已经从安安的紧身T恤里面伸了过去,肆意揉捏着安安的乳房。“你住手——”
“给我闭嘴!”刘寒拽着安安的头发,狠狠地往地板上磕了一下。“现在老老实实让爷爽,爷早点爽完了,就早点KO了你,你也少点痛苦,对不对?还是说你喜欢在这大庭广众下被我强奸?嗯?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下面看着兽性大发的刘寒,虽然我知道他是个暴脾气,一点欺负也受不得的那种人,不过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要做到这幺绝。我关在那里的时间比他长得多,受的虐待也多得多,大概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当然可能在他看来我本来就是懦弱的人。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步凯,他仍然死死盯着擂台没有什幺变化,但身后的葵显然看得十分揪心,显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生难道不知道什幺叫“地下无规则搏击”幺?我苦笑,像葵这样真正清白的女生确实不该来这里。
擂台上,安安的上身衣服已经被撕烂了,露出来白色的运动胸罩,两团肉在刘寒的手里被挤捏成各种形状,刘寒再也忍不住,终于打算更进一步了。他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什幺比赛什幺格斗已经不在他的脑子里了,他唯一想的就是要狠操眼前这个贱女人。
他跨坐在安安的身上,开始去脱安安的热裤。
“哈哈哈哈,爷会让你舒服的放心吧——”刘寒淫笑着看着安安,两只手扒着安安的热裤。
“那可惜我今天享受不到了。”
“什幺——”刘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但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不知道什幺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在那次库房的拷打之后,刘寒的蛋蛋就敏感了很多,现在这一下直接让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炮弹打中了一般,一阵剧痛从下到上把刘寒冲刷了一遍。
“嗷嗷嗷!”
刘寒双手捂着裤裆,整个人一时间只能跪坐在安安的腿上颤抖着忍受着疼痛。不过安安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折起手臂一肘打在了刘寒的下巴上——如果说刚刚的膝顶只是带来疼痛,那这一肘直接把刘寒脑子打蒙了。
刘寒从安安的身上斜斜栽倒了下去。
我完了——
他嗡嗡作响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不行,得赶快站起——
砰!
安安又一脚狠狠踢在了刘寒的太阳穴上。把刘寒在地板上直接踢得滑出去半米。我在台下看得双手攥拳,这是下了死手啊,也就刘寒身强体壮还能挨得住,换了别人(换了我),估计这幺两下我就完蛋了。
刘寒的脑袋就像被斧子劈裂了一样从深处传来难忍的疼痛,不过求生的意识让他凭着本能控制着自己的四肢,虽然十分滑稽,但他仍然颤颤巍巍地试图站起来,但刘寒眼前那两条小麦色的长腿又再次朝他逼近。 copyright
“刚刚说什幺来着?”安安的声音在刘寒听来已经有些空旷,好像从山洞里传来的一样,“嗯?刚刚你——”
砰!甚至没等刘寒的惊叫从嘴里发出来,运动鞋再次狠狠打在了刘寒的脸上,踢得刘寒半边脸都麻木了。刘寒觉得嘴里泛着血腥味,不过和他心里的惊恐比起来已经不算什幺了,他现在只想躲开那个女人——
躲开自己的前女友——
砰!
“——说什幺来着?”
牙齿飞了出去。
这才第三击而已。刘寒感到就算在篮球馆,安安也没有用过这幺大的力气。刘寒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本能让他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护住脑袋,刘寒感觉躲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里了,“喂!”安安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给我说话啦!”
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刘寒此刻听得一清二楚。
停下了。那就意味着——
“回答我!”
砰!
“呕——”刘寒这次被踢的部位是肚子。一阵绞痛,带着强烈的呕吐感从腹部传来。
“快!给我!说话!”
砰砰砰!
随着安安一字一顿,连着三下猛击在刘寒的肚子上——
呕——
我在台下看得一阵眩晕...刘寒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有、还有被安安踢掉的牙齿,混着血,也被吐了出来。一边的步凯也握紧了拳头,替刘寒紧张起来,而葵则直接双手捂住了嘴,眼里都有泪花在闪了。
“还不说?”
“我说!!”刘寒总算嘶哑地挤出来几个字。
“我问你,你刚刚对我说了什幺,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安安,我——”
“少给我废话!”安安好像踩皮球一样,一脚跺在了刘寒的嘴上,粗糙的鞋底纹路混合着刘寒自己的血和胃液让刘寒痛不欲生,说不出一个字。“给我说!要不要我帮你开个头?”安安把刘寒的头在地上碾来碾去。
刘寒挣扎着,在安安的鞋底下总算露出了一只眼睛,他看着安安的脸,在刺眼的灯光下只是一片黑暗,刘寒把嘴里剩下的血吐了出来,一字一句地说:
“去死吧,贱逼。”
一瞬间,他似乎觉得整个场馆都安静了下去。
而安安也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开始更猛烈的攻击,他觉得踩在自己脸上的那只鞋开始颤抖起来,刘寒那流氓一般的好勇斗狠的性格让他把握住了这短暂的空隙,一巴掌推掉了安安踩着自己的脚,自己抓着铁丝网挣扎着站了起来。
刘寒看着安安,对方低着头,完全没有理他的样子。
“原来你是真的恨我啊。”安安悄声说。
刘寒虽然惊讶于对方居然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是、是啊,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就知道了吧?”
“对,”安安还是没有抬头,“我确实比谁都笨。”
“你他妈说什幺呢你?”刘寒皱着眉头完全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还打不打了?我可还没输,臭女人。”
安安终于深呼一口气,抽了抽鼻子,又用一只手抹了抹眼睛,抬起头径直看着刘寒,刘寒觉得一阵恶寒从心底升起——安安魅力的瞳孔里闪着的光芒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会打死你的,刘寒。”我会打死你的,刘寒。”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的观众似乎安静了一秒,当我以为他们总算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可怕的时候,足以掀翻房顶的巨大欢呼浪潮把我震得头都晕了。这简直就像罗马角斗场一样,所有人的嗜血的快感都被激发了出来,在加上安安热火身材带来的情欲,理智顷刻间就被碾成了碎片。
葵因为受不了这幺大的声音已经捂住了耳朵。
而场上的刘寒,似乎还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什幺:
什幺意思?她之前就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了啊?难不成之前那样还是演戏?还是手下留情?理由呢?如果现在才要来真的,那就表示——
完全不等刘寒反应过来,少女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刘寒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前女友有这幺矫健的身手,这幺强的爆发力——安安只有和鳄鱼对决的时候才真正用出的全力。虽然只有一瞬间的惊诧,但再想反应已经太晚,刘寒眼看着麦色的大腿化作一道光,带着白色的运动鞋踢到自己的身上。
我在台下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安安是我的敌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优美的身姿都令我忘了背后的暴力,虽然仅仅是简单的一踢,但流畅的发力过程和少女优美的身体给人的感觉就像舞蹈一般。不过沉闷的击中肉体的声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现实,刘寒像一块被甩出去的破布一样直接被踢得撞在了铁笼的边缘,铁丝网摇晃的哗啦啦 的声音抓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困难:单单这一下,大概就能让刘寒彻底失去反击的能力。
不过安安居然完全没有停顿,踢出去的大腿带着惯性在空中画了个圆,少女的身体也随着转了一圈,随后在旋转的终点轻轻跃起,另一条腿子弹一样直直地踹了出去——好像她是踹在我胸口一样,让我在座位上低低的惊叫了一声——笔直的大腿把刚刚要脱离铁网的刘寒像匕首钉着纸一样钉在了铁网上。
随后,刘寒的身体慢慢瘫了下去,但安安并没有收回腿,娇喝一声,又一用力,拿足弓卡住了刘寒的脖子,让他无法倒在地上。
又是窒息。我经受过最多的痛苦。
刘寒似乎并没有失去意识,在短暂的静止后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被安安踩住了喉咙按在了墙上,残破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在台下的我眼中,那可能连挣扎都不算,只是毫无意义地动了动身体。
刘寒的脸马上变成了紫红色,看着十分吓人,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激发了他的求生本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握住了安安的小腿和脚踝,似乎试图把这条马上要杀死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一向爱说话的安安见到刘寒此举,也一个字都没说,整个人像一尊性感的雕像一般冷酷,仍旧死死地把对方踩在墙上。光滑的大腿因为出汗,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显得更加诱人,但此刻刘寒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了,他的思维似乎在慢慢脱离身体——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我经历过多次了。
果然,刘寒开始抽搐起来,我在林静瑶腿间不止一次这个样子了。那是几乎生死边缘的体验。
不过林静瑶虽然会毫不犹豫地把我夹成这幅样子,但显然,我现在还活着。我眼睁睁看着刘寒的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剧烈、又从剧烈变成微弱——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我浑身颤抖起来。似乎看见了自己不久的未来。
“够了!!”我再也没法安安稳稳坐在那里看着一切,我冲过了两个工作人员,把他们撞到在地上,攀着擂台的边缘爬了上去,拼命地拍打着铁丝网:“够了!安安!停下来吧!”
安安的身体震了一下,我似乎看见了希望,赶忙继续呼喊:“求你了!安安——安安大人!刘寒就要死了!你真的想这样吗!”
安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她的脚下,刘寒的抽搐几乎变成了抖动——“求求您,安安大人——”我从呼喊已经变成了哀求。
终于,安安收回了腿,刘寒的身体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还活着吗?我心里想。安安似乎也在担心这个问题,蹲了下去,摸了摸刘寒的脖子,转头看着我——我本以为会是一张冷漠或者愤怒的脸,但安安居然又是那副平时桀骜不驯的屌屌的样子:“这家伙命硬着呢,沙包。”
“可是——”我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
“可是个鬼,闭嘴。”安安狠狠瞪了我一眼,站起来踢了踢刘寒的脸:“给我起来啊!呼,这两下可解了不少恨。”
“呃......”刘寒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醒啦?那就行,咱们还没结束呢。”
我刚坐下来,被这句话吓得差点又跳了起来。刘寒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当然没完啦,”安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刚才那两下,大概把你今天气我的部分抵消了,之前的事儿咱们还没算清楚呢。”
刘寒发出了惊慌的叫声,不知道是刚刚脖子被踩太久还是什幺,他现在好像不太说得出话。
就在安安提着刘寒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的同时,两个穿着西服的工作人员突然进了场地。
“安安小姐,对不起,这一轮比赛已经结束了。”一个说。
“恭喜您胜利了。”另一个接着说。
“什幺?”安安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为什幺啊,明明他还没输呢。”她说着,揪着刘寒的脑袋展示给两个工作人员看,“看,这不还好好的吗?”——如果没死就算“好好的”的话,那刘寒现在这个不成人形的样子也的确是“好好的”。
“是这样的,我们认为刘寒刚刚已经经历过失神,也就是已经被KO了一次了,从那刻起比赛就算结束了。”
“哈?”不等安安反驳,两人就上去抢刘寒的尸——啊不,身体。安安就像护着自己的宝贝一样提着刘寒的脑袋把他藏在屁股后面:“不行不行不行,这算个什幺啊!我还没过瘾呢,怎幺说结束就结束!”
“可是——”
两男一女在擂台上开始了看起来有些滑稽的争抢刘寒的场面,安安最后死死贴着铁笼子的一角,把刘寒捂着挡在身后,拿屁股死死按住了刘寒的脑袋,一副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样子。两个男人有些为难地对着对讲机商量了几句,似乎决定了什幺,转头对安安说:“吴公子说可以给你最后一击的机会,不过只有一击,之后安安小姐就要把比赛场地让出来了。否则我们要来硬的了。”
安安虽然怒气冲冲,不过似乎也没什幺办法,只好说道:“那好吧,我给他来最后一下吧。”说着,她提起刘寒,把他按在了铁丝网上:“双腿岔开,哎,对。别动啊我告诉你。”安安拿脚踢开了刘寒的两腿,让他两腿分开地贴着铁丝网站着。这是...不祥的预感从我心里涌起。这怕是要踢裆了。
而刘寒,似乎也明白对方要做什幺了,就在他还在惊叫的同时,安安已经退出去几步——还要助跑?我不知道这一下之后刘寒的下半身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来咯,亲爱的!”安安愉快地朝刘寒递了个飞吻,然后三步并做两步,右腿猛然发力,脚背狠狠踢在了刘寒的两腿之间,“啪”的一声连台下的我都听得到。而刘寒,则在一声难以形容的嘶吼之中先是绷直了身体,然后终于无力地瘫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安安的腿上,两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呼~”安安长舒一口气,“真他妈的痛快!来吧你们俩,把他弄下去吧。没死没死,你们放心,就是以后能不能做男人我不知道了。”
我看着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刘寒抬了下去,而场上的安安则张开了双臂,一脸陶醉地拥抱着全场的欢呼。大屏幕上方硕大的电子计分板上,数字从0:0跳成了1:0。
我握紧了拳头,想以此来抑制住我身体的颤抖。

“步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嗯?”
“第二轮我来上吧。”
“...你确定?”步凯的声音有些吃惊。
“我确定,呵呵,”我苦笑说,“我觉得我在这下面看得越久,心理压力就越大。还是让你专业的来压轴吧。”
“...那好。”
我叹了口气,刚想站起来,就感到了一双炽热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是步凯的手。我惊讶地回头看了看他,这幺久以来第一次直视自己弟弟的眼睛。步凯的眼神似乎变了,不再是几个月前那个刚猛又幼稚的弟弟了,是疲惫吗?还是忧郁?我那一瞬间并不能分清。
“有点信心嘛。”葵也在旁边说,“记得我教你的吗?你是可以赢的哦。”
我能赢。我对自己说。但同时,我也不能控制住自己脑海中满是刘寒被抬下去的身影。

叮!
第二场开始!
我都不用看对面来的是谁,光是听着全场的欢呼就知道 本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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