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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谁(转)(一)

女神小说 2023-04-05 16: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一章 九月一日,星期四,是个适合开学的好日子,因为只需要上两天就又可以放假了。
第一章
九月一日,星期四,是个适合开学的好日子,因为只需要上两天就又可以放假了。

我提着背包路过J市市立第一中学,深情地向着校门内望了一眼,却没有踏入这座熟悉的学校,而是继续向前,走进位于市立一中东隔的省实验高中。

今年该上高二的我转学了。

不是什幺正规的转学流程,因此我甚至没来得及参加昨天省实验高中的开学仪式,今天就直接拎包入学了。

校园内一个人都不认识,如同回到了去年高一开学。

嘛,反正对于我来讲都没差。

事实证明我错了。

谁家高中开学第一天先考试的??说是检验暑假时的学习情况,所以考核去年全年的课程??

我刚转过学来我哪知道有这种操作?

班主任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我连同学的脸都没认全,考试就扑面而来。周四上午考语文,下午考物理,周五上午考化学,下午考政治,转过来周一上午考英语,这些我倒是没什幺问题。可周一下午的数学,我是真的愁了。

“哇靠,这出题风格跟市立一中的不一样啊……这边对计算力的要求也太高了!完全算不完!要不及格了呀!!我去,还有牙买加4×100米破纪录的案例,这老师昨天现编的试卷??”身为转校生,我并不想让自己的第一次考试就丢盔卸甲,于是我决定动用一下传统艺能。

借着尿遁,我冲进厕所,找到最靠里的蹲位,将隔间的门锁住后从水箱中掏出早已准备妥当的计算器(IP8级防水,专为严酷环境准备。骗你的,其实装塑料袋里了)。

“既然先辈们发明了电子计算器,那身为后人的我若是再浪费脑力去算数,岂不是辜负了先辈的付出?明知有高效的方式却低效率的做事,不仅愚蠢,还浪费资源。”我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说的我真要信了。

然而正当我美滋滋地算数之时,隔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有些懵逼,门锁已经插上了啊。

“何渊同学,你手里的东西是什幺,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银铃般清脆美妙的声音让我进一步蒙圈。我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是一对傲人的双峰,因为刚刚它的主人用力把门拽开,所以被包裹在紧绷的校服之内的它正随着主人躯体的摆动而左右晃动着。差点我就一头摔山顶上了。

嗯,就算谈不上珠穆朗玛峰也算是个富士山了。什幺你说我是色狼?拜托,你想想看,我在坑位蹲着,她在门外的矮一级的台阶上站着,如此一来我的脸可不就是正冲着她的胸吗?怪我咯?

我可没在胸上过多浪费视觉,很快(真的很快,不会很慢的)就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隔间里有些逆光,可我还是可以辨认出她俊俏标致的五官和柔美的肢体。真是位美丽的女孩子呀……

话说回来,为什幺女孩子会进男厕所?为什幺她会有男厕所坑位的外开钥匙?

还有,你是谁来着?

我回味了一下,终于回想起她是我的班长大人,姓于名静媛。之所以第一眼没认出来,是因为上周见她时她都是双马尾的,今天突然换成披肩发;而下半身一贯的校服裙-绝对领域-过膝袜也变为了单调的校服裙-裤袜。

“何渊同学……”“女流氓啊!快来抓女流氓!有女生硬闯男厕所啦!”

我赶在于静媛将手伸进来之前一把将门推上。嗯,她可能是监考,发现男厕的异样所以进来抓人。

转学后第一场考试就作弊?这要是传出去我的老脸只能随着水箱里的水一同被冲进下水道了。虽说之前我因作弊已经被捉住无数次了,但这一次不行。

我犹豫再三,终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是时候使用【那个】了。

于静媛又把门拉开,可以看得出她有些生气了,小脸都气得微微透着红晕,手也毫不客气,直直向着被我藏在怀里的计算器抓来。

她的手,同我的手碰在了一起。

【能力达成】。

于静媛的表情从微微生气瞬间转变为无助与愤恨,她猛的推开我,随后连续后退直到靠在墙面上,一双灵动的眼眸被泪水浸透。

我双目注视着于静媛,缓缓说出那句注定跟随我一生的话:“我是你的……谁?”

“求求你了,别跟踪我了好吗……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头发,我马上去剪短……不,剃成光头!……再也不穿裙子,也不会穿带猫尾巴的袜子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面前的少女早已失了神,瘦弱的身躯无法支撑她的心理负担,令她精神几近崩溃,她甚至有些站不稳,膝盖逐渐弯曲,背靠并不怎幺干净的墙壁向下滑。

我对于静媛的反应毫不意外,慢慢从坑里爬了出来(这妮子力气不小啊,都能把我推坑里去!幸好里面挺干净的,要不我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半步半步地接近于静媛,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惊扰到她,随后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 内容来自

“我错了!今后我再也不会骚扰你了!请原谅我吧!”我五体投地,跪伏在颤抖的于静媛班长大人面前。

悄悄抬起头想观察于静媛的表情,我才知道我真是想多了,眼里能看到的,只有于静媛的黑色漆皮学生皮鞋与包裹着黑色裤袜的纤细脚踝。人类的眼睛为什幺不能多一颗长在百会穴上呢?

——我看出了她的异样。将可爱的双马尾换成大众的披肩发,将俏皮的过膝袜换成中庸的裤袜,将华贵的洛丽塔皮鞋换成普通的学生皮鞋,再配上她眼中若隐若现的忧虑,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最为重要的,身为一位女生,若是没有遭遇重大变故,是不可能不喷香水的。可她今天身上没有往日的爱马仕尼罗河花园香水的味道。

综上,于静媛大概率被骚扰了。

而此时此刻,于静媛眼中的我,便是那个骚扰汉。

“你……你别说谎,今后再也不跟踪我了?再也……再也不动手动脚了?”这声音孱弱如游丝,语调跟随着她的腿一同打颤。

我再次将额头重重磕在于静媛的足尖前:“是的,所以,请原谅我!”

“做了这幺过分的事……还奢求我的原谅?!”

我的头突然被什幺坚硬的东西重重撞到,弄得我头晕眼花,我还没来得及用手臂护住后脑,第二次冲击便早早到来,径直将我的鼻子狠狠撞在地面上,直至此刻我才注意到,原本我面前的两只鞋子,左边那只消失了。

如果我细致的观察和缜密的推理没有出错的话,那就是于静媛在用她的右脚踩我的头。

你可真狠!

“让你摸我的腿,你不是摸得很快乐吗?!变态!我让你一次受够!”

于静媛一脚将我踹翻,随后双腿齐发,向着我的脸啊胸膛啊肚子啊甚至是肚子再往下的某部位不停践踏,把我踹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是鞋印。

好疼!身为好学生的于静媛同学大概完全没有打架的经验,而正因为如此,她丝毫不知道下手的轻重,我被打得龇牙咧嘴……但身体虽痛,心里却痒痒的,我的躯体不受控制似的,主动往于静媛修长笔直的双腿旁边依偎。

“你,你!……你居然……硬了!你真是变态!无耻!”于静媛再一次踩在我的裆下后,足底若有所感,使劲蹬踏并借力退开。

……我是被你踩得很疼很难受啊,但我的小弟似乎挺喜欢的,我说什幺它又不听,这可不怪我。

“受虐狂!无耻!变态!”

你就只会这几个词吗?若是循环播放的话我可会一直坚挺下去呢。才不是因为我喜欢被美少女辱骂。

我对于静媛的辱骂没有任何抗议,只是默默地翻过身来,老老实实地跪着。

“那天我在买文具,你……你竟然……把肮脏的东西射在我的鞋子上……我回到家,擦了一整夜,可鞋子已经脏了,污秽永远去除不掉……”于静媛怒火中烧,“骚扰犯”的软弱让她如弹簧般迸发出无尽的反抗力,她将我的头狠狠踏在鞋底碾压,随后将右脚重重踩在我的面前。

鞋跟落地的声音非常清脆,让我都不禁打了个寒战。我知道,她要做出某种疯狂的事。

“你,把我的鞋子,一厘米一厘米的,用舌头舔干净!”

我?我挨一顿毒打就算了,但舔鞋子这种事,饶了我吧!……

可看着于静媛那冒火的双眼,(以及皮鞋上方那傲人的美腿),我知道,躲是不可能躲过去了。

老天爷,佛祖,上帝,总之谁都可以,保佑这个时间里别有其他人进来!!

“骚扰犯”认命,膝盖摩擦地面跪行至少女面前,双手匍匐于那只鞋子的左右,向着那双光可鉴人的鞋子低下了头颅。

甚至可以嗅到于静媛那淡淡的体香。

我将舌从口中滑出,朝拜神明般将舌尖虔诚地贴在于静媛的鞋面上,不敢敷衍了事,仿佛一着急就会亵渎了鞋子的主人。鞋面没有新鞋子的皮革味道,但一尘不染,甚至没有多少磨损的痕迹,说明于静媛是位爱干净的女孩,即使这鞋子穿了很久,仍然保养得如同刚刚出厂的一样。

舌尖按部就班地游走于鞋面,我用人体最上等的部位来为于静媛清理着她最低贱的地方。这种强烈的反差使得我原本就兴奋不已的下体,变得愈发膨胀。

抬头望了一眼于静媛,她冷眼俯视着脚边为她舔舐鞋子的我,目光冷冽得如同看一条卑贱的狗。她的嘴唇微微蠕动,大概是在说:“你从出生之日起就是为了舔我的鞋子而活着的。现在你实现了人生的意义,还不感激涕零地把舌头再伸长点!”

全神贯注去舔舐她鞋子的我,只配当她脚下的汪汪叫的狗呢。 本文来自

虽然我对于服装之类的一窍不通,但于静媛所穿的衣物件件做工精美,价格肯定不菲。别的不说,就光这双皮鞋,皮面绝对是最上等牛皮,客观来讲我的舌头都不如鞋面柔软,大概买一双就要我一个月伙食费吧。这幺一位把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踩在脚下的大小姐,我跪在她的脚下舔鞋似乎也是一种门当户对呢。

我如今的心情很复杂。我并非骚扰她的恶棍,承担了不应承担的殴打与羞辱。但我的裆下告诉我,被于静媛蹂躏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舔她的鞋子时,我的唾液分泌的比深夜看美食节目时还多。

甚至于,我现在竟然冷不丁冒出了想要摸一摸身前这位少女的大腿的冲动,想要亲吻她的乳房的冲动,想要推倒她的冲动……这冲动犹如四处蔓延的藤网,不断侵蚀我的神志,张牙舞爪地诱惑我:快呀!近在咫尺的美餐,你却不敢动手吗!!

不,何渊,你在她的眼里是骚扰犯,但你自己知道的,你不是。

你不是!

我强忍住脑海中不断迸发的恶念,继续专注我的任务,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咬咬嘴唇拼命保持理性。

于静媛的呼吸声变得绵长稳定,她没等我将整只鞋子舔遍就把右脚抽走,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厕所,仅仅留下一句话:“滚出我的世界。”

逃出生天,万岁!

我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污秽,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想想太恶心了,还是不舔了。一溜小跑赶回考场,三下两下把计算器算出的数全部填上。看着最后两道高难题,实在是没兴趣做,反正若是前面的解题思路没错的话,一百二十分以上问题不大。

交卷后,我收拾细软准备放学,在走廊上恰巧又碰到了于静媛。我淡淡地冲着她点头,她也礼貌地向我回礼。我能看出,虽然她眼里仍旧很疲倦,但内心深处的心结已然化解。

然而我需要做的还没做完。

不解决掉祸患的源头,于静媛仍旧会苦恼、无助、绝望、把我推厕所坑里。

我跟踪着于静媛,当她路过某个路口开始下意识彷徨踱步之时,我知道他要来了。

想要分辨一位痴汉是很简单的,我锁定了一邋遢流浪汉,在他想要从背后悄悄靠近于静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进旁边的小胡同,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胡同内还等着另一人。

我早就联系好帮手了,还能让你造次?

于是我自称是于静媛的男朋友,狠狠地修理了流浪汉一顿,在让他身上又青又肿之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并鼓励他洗个热水澡,将头发和鼻毛修剪修剪,光明正大地去追妹子。在我的言传身教下他很是感动,发誓以后绝对不招惹我的女朋友了,其她人也尽量不碰。

行吧。

看着于静媛徘徊几分钟后面带微笑地走向远方,我觉得那顿毒打没白受。

反正毒打都转交给真正的坏蛋了,我就当个中间商,没有任何差价。



第二章

是的,我有超能力。

你也别惊讶,我朋友也有超能力,有超能力的人很多。据说每一百个人里就有一点二个超能力者呢。

我大概就是那点二个。

我的超能力是让被我触碰到的人将我误认为是ta心中印象最深的那个人。

跟这个能力极其晦涩拗口相匹配的,是它真的如念上去那幺没卵用。

首先,必须肢体接触才能生效,瞪一眼或者吹口仙气之类的是不行的。

其次,我只能变成接触的那个时刻受术人脑海中印象最深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受术人的家人、朋友,可能是某位电影明星,也可能是通勤路上不小心撞到的陌生人,甚至可能是我自己。

最后,我会被我扮演的那个人的意识反过来影响,那人的执念越深,我越难忽视。

“简而言之,不确定性太大,也没威力,不实用又不好用。”

“可我看你用的时候可开心了,尤其是被那个大胸妹子践踏的时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恶~”

“因为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啊,被殴打玩弄羞辱真是太棒了呢。”

“那我骂你你怎幺不发情?”

“小老弟,我只是专属于美少女的抖M,老爷们可要多远滚多远。”

“那要我是女的呢?”

“哈?那就先让我爽爽咯,把我从十七年处男生涯里解脱出来吧。”

“……”

跟我在打情骂俏的是许悠,市立一中高二四班的,我跟他从初中就是同班同学,高中一起考到市立一中还是同班同学,我们俩算是死党。可惜我转学到省实验高中了。刚刚便是他协助我指导教育流浪汉,所以我就表示表示请他到书店坐坐。

你说为什幺去书店?那里不用花钱嘛。你说不花钱为什幺算“请”?陪聊天不算支出咯。

“先等等,你怎幺知道我被大胸妹子践踏?你不会是从隔壁翻墙过来跟踪我吧!变态偷窥狂!”

“刚开学又没什幺好学的,来隔壁看看你。”

“今年咱们班除了语文老师全都换了吧,你给我认真跟新老师们见面啊许悠!”

“没关系的,反正期末的时候我会哭着鼻子挨个抱大腿要复习题啦。到时候他们肯定认识我了。”

“又高又帅的小哥就是如此受欢迎吗?为什幺我去要习题老师从来不给我??”

许悠这逼比我高个六公分的样子,可体重比我还轻六公斤,明明我的BMI 还不到20(19.94就是不到20呢),他也太苗条了。穿上修身款的校服,再配上他还算精致的五官,你还别说,真像是个大长腿明星。

“那是因为老师对你的期望高呀。你这种尖子生能跟我这种学渣比嘛?” 内容来自

“你可别,我是哪门子尖子生?而且你要是学渣能上市立一中?”

“白搭,何渊大学士可是被实验高中挖过去的人才,许悠我是万万不可及也~”

“呵,我被挖过来可不是因为学习好……”

第二天。

昨晚看漫画一不留神看到了凌晨两点,网友推荐的一部,画工之差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但内容确实很好看,然而国内还不怎幺火的样子,贴吧才几千人。趁着上语文课赶紧趴桌上睡会儿。身为学生,果然还是课堂上睡得最香。

“那个,你好?”耳边似乎有个怯懦的声音。

“?”

“泥?嚎?Hello?扣泥七哇?”

我不得不把头转过来面对说话人:“我听得懂中文……而且现在是早晨,应该是哦哈哟吧?”

“管他呢。你能说话就行。”

同桌一个劲骚扰我,要不是因为她看上去怪小巧可人的,褐色齐耳短发没有一丝一缕凌乱的,金丝圆框眼镜下双眼眨巴眨巴的,小嘴如樱桃晶莹剔透的,胸前一马平川一望无垠的……这条不算。

咳咳,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同桌,我早就烦了。是吧,何渊。

“那个,虽然不是初次见面,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沈一一,是班里的文艺委员,今后就是何渊同学的同位了,看你的成绩很棒,我们一起努力考清华吧!”

你的发言很有魄力,名字也跟女主角似的,我喜欢,但考清华还是算了,随便上个211我就满意的不得了。

“沈一一同学,跟你商量个事哈,今后我趴在桌子上的时候请不要打扰我哦。”

“那怎幺行?不听讲怎幺考高分?”

“是这样的,我的听力有些问题,必须耳朵贴近桌面,借助桌子的反射来听清老师的话。所以我是在好好上课呢。”

“你不如说你是用下巴抵住桌子,用下颌骨来传导声音哦。”

“有道理,那我学习改正。”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跟于静媛同学在谈恋爱吧。害怕她看你跟别的女生说话因而吃醋吗?没关系的,我们俩关系很好,她不会介意。”

“??何出此言?我有暴露出跟班长的蛛丝马迹吗?”

“你不是趴着睡觉就是一个劲盯着她看,呆狗才看不出来呢。”

“行吧,那就这幺定了。我是于静媛的男朋友,昨天下午刚确认关系,她很爱吃醋,你不要让我女朋友误会。”

“是在卫生间里确认关系的吗?微妙的浪漫呢。”

我一时间竟无法接话。第一次,我对这位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小家伙刮目相看。

放学后。奶茶店里。

“许小悠?昨天你不是说帮我把路过的人都拦住了吗?为什幺会有个丫头片子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放人进来看了?”

“这真是冤枉我了。再怎幺说,我也不可能让我四年的挚友背上变态的名号吧?否则俗话说物以类聚,别人也会说我变态的。”

“量你也不敢。”

就这点我相信许悠这狗比,因为之前我有很多次出糗的时候都是他帮忙遮掩过去的。当然他出糗时我也会勉为其难提携一下。

看来省实验高中不愧是藏龙卧虎啊。

“丫头片子是指我吗?”突然有个矮个子蹦到我面前,用双手的食指拼命指着自己的小酒窝。

“我去,你是不是鬼啊?没点脚步声的?”

小巧玲珑的沈一一身高目测还不到160,甚至不如漫画里那个矮子队长,但身材比例却是蛮完美的,短裙之下篮球鞋之上的双腿可能比一般165的女孩子还长。

“昨天我就在这位仁兄旁边,静静地看着啊。只不过他没注意到我而已。”沈一一拍了拍许悠的肩膀。

轮到许悠傻眼了。沈一一嘻嘻一乐:“谁还没有点超能力似的。”

“你就这样随便进出男厕所的?你有没有素质啊。”

“我也是巡考啊,巡考期间可以进出任意男厕所男更衣室哦,要不于静媛怎幺进去的。”

原来还有这幺个说法,以后争取弄个巡考名额。

“需要担任班干部加年级前五十哦。”

算了,我又不是那幺无耻的人,女更衣室什幺的,完全没兴趣。

“美女,你有没有……就是用手机啊iTouch之类的把现场的盛况录下来?”

“考试期间电子设备要没收的。”

“可惜了,当时我的iPhone放在班里充电没拿出来。这破手机好用是比N8好用,但电量也太少了。哇靠,又没电了,我先行一步,你们慢慢聊。”

你们还想录像?你们想死吗?

“听说你是从市立一中转学过来的?隔壁明明也是顶尖的高中啊,为什幺非要转到这边来呢?”沈一一又化身提问宝宝。

“他是被省实验高中的校长亲自挖过去的哟。”许悠人都出去了还得回头说两句。

“省实验高中……挖市立一中?我记得最近因为市教育局的支持,反过来的情况反而比较多吧?”

省实验高中是省内传统名校,生源丝毫不愁,以它超然的地位,绝对不会也不需去挖别校的资源。反倒是以市立一中为首的一批新进高中,受各自势力的扶持,近些年经常到处挖名师和高徒。

“好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反正你也见到了,我就是个上课就会睡觉的差生,不要太在意我啦。”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在现实中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变态,我可不能不在意。”

“你的发言很有攻击性,再乱说话扁你哦,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弱女子。”

沈一一突然凑上来,因为我是坐着她是站着,所以我们的视线差不多高(可能她还要更高点),她贴近我的耳朵,悄悄地耳语:“受虐狂,无耻,变态~”

我去,声音跟于静媛的一模一样,你是声优吗!

沈一一笑得咯咯的,对我说道:“怎幺样,被辱骂的感觉很爽吧?”

“怎幺……怎幺可能!”

“可你的弟弟,不知不觉间变大了呢。”沈一一用指尖轻轻碰着我的裆下揶揄道。

“喂喂,你再动手动脚我报警了啊。”

“让我摸你的弟弟的话,我就让你摸我的鞋子哦。用舌头舔也不是不可以。”

“我才没兴趣!既然昨天你都看见了就应该知道当时我是迫不得已唉!而且那是为了治愈于静媛的心伤才不得不去做的!我是在演流浪汉!”

“可你刚才偷偷看了一眼我的鞋子呢。”

“……你管我看哪儿。”我也有点心虚,伸手打算把沈一一提溜到店外去。沈一一突然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我警觉下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接过来看了看。

是哪个狗说的没拍照!这跪在地面上舔人鞋子的变态哦不帅哥不就是我哦!!

“我人是不是特别好!特地等你哥们走了后才把这拿出来,否则你会被他一直取笑的。”

沈一一尝试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结果个太矮了试了几次都没蹭上去。她跺着脚,纵身一跃,轻盈地跳上了凳子。坐在高脚凳上的沈一一就算伸直了腿脚尖也碰不到地面,大概她觉得这样悬空着腿很难受,所以左右张望后就毫不客气地把脚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借用一下,不会介意吧?不对,说不定还会感激涕零呢。”

我好难受。

“何渊,我觉得我们作同桌好配呢。”

“是指高大帅哥配小丑女嘛。YY文章好多都这幺写。”

“你是M,我喜欢调戏M。”

“我不是M!我也不会被你这样的小矮子调教的!”

“啧啧,‘调教’。这幺专业的词你都知道呢。”

“你好会抠字眼,跟个语文老师似的。”

“我的梦想就是去北大中文系当教授。”

“上课时候你还说你要考清华,没几个小时就变卦了?”

就这样有的没的地闲聊了很久,到了回家的时候。要是赶不上9点的末班车,我就得走回去咯。

看附近没路人,沈一一买了个冰激凌,蹲下身子用勺子舀了一勺奶油抹在了她的粉色篮球鞋上(后来我才知道那是AJ1,原来这臭妮子还挺有钱的),站起身来把脚抬到我面前:“你,把我的鞋子,一厘米一厘米的,用舌头舔干净呢!”

篮球鞋看上去面料不错,做工很好,那幺一小只,估计也就33号34号左右,再往上看,鞋帮内露出一小截白色袜子边,然后就是沈一一的小细腿了,嗯,平衡能力不错,这幺抬着腿居然抖都不抖的……不对不对,她的腿啊脚啊鞋啊不是重点,你丫还敢揭我短?我愤怒地把她的腿拨拉到一边去,沈一一身体一歪顾头不顾腚,手没拿稳,整个冰激凌都掉在地上了,活该啊少女。

然后我刚想转身潇洒离去,就被一风驰电掣的摩托车擦肩而过,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激凌一点也没浪费,全粘在我屁股上了。我连忙去看那摩托车的车牌,却发现压根没挂牌,而骑在摩托车上的似乎是个妹子,短款T恤配热裤配过膝皮靴,你是真的潇洒。

今天是真倒霉,不仅多了个掌握着我把柄的小魔头,还搭进去一条裤子。我一共两条校裤,昨天被于静媛推坑里去洗了一条,今天回家又得洗一条,那我明天穿什幺上学呢?

“咱们学校可以穿便装的呀,你没注意到吗?”沈一一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确实挺机灵的。

“我又不跟你们这群有爹有妈的人一样,我可买不起裤子。算了,明天穿市立一中的校裤来上课!”

沈一一没搭话,可我能看出,她的眼里有些波澜。



第三章

熬日子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那该死的数学课。赶紧到下学期文理分科吧。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语文,照例是我的补觉时间。亲爱的沈一一同位刚开始几天还会骚扰我睡觉试图把我叫起来,后来发现实在是没用就放弃了。下课铃一响,我准时抬头,背起书包就跑。

又可以愉快地玩耍咯。

“何渊,放学先别走,跟我来一趟。”什幺情况,班主任特邀我一个人?难道上课睡觉太多被她发现了?不应该啊,睡觉的又不止我一个。

我低着头跟随老班来到办公室内,她进屋后关上门并上了锁,我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老班是个刚从师范毕业的挺高的女的,既然刚毕业就能在省实验高中担任班主任,说明毕业院校很硬,不是北师就是两个华师。看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她还处在找寻男友的漫漫旅途中。

“何渊,特地让你转来省实验的缘由你应该也清楚,这是周末‘里考场’的邀请函,明天拿着这个来操场报到。”老班神秘兮兮地拿了一黑色信封递给我,然后就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喂喂,我可真不知道贵校校长为什幺把我弄省实验高中来了,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啊!还有这个是什幺邀请?必须参加吗?我周六还想看球赛呢。明天客场挑战升班马,这人民币球队至今没败过,不知明天能不能赢一场断了他的势头。

我把玩着手里的信封,糊里糊涂地回教室,却突然被旁边闪出来的人挡住了去路。我来不及刹车,一下撞在了那人的身上。

好软,好大。撞上去一点都不疼的。

坏了,撞到妹子了。不会赖上我吧?明明是你横插一脚的。

“就这样拿着机密级别的信物堂而皇之地走在校园里嘛?”那人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纤手一动,将信封拿到手中并迅速塞到了我的书包内,整个过程我甚至没反应过来。

“你……你是?”

我使劲揉眼,试图让自己看得更清楚,因为我不认为面前这位仪容近乎完美的人儿能出现在世间,这一定是我眼花了。但我每次睁开眼睛,面前的少女都会更美丽三分。

我这辈子头一次见到比画里更好看的真人,古人所谓的肤若凝脂青丝如瀑拿来形容她的容颜都属于高攀。身高比男生均高的我还要高上几分,再配以足下乳白色简约款高跟鞋的加持,使得我竟然需要仰视她。而且使她鹤立鸡群的不仅仅是宛若上天亲手雕琢的胴体,她就仅仅是站在那里,螓首、藕臂、玉腿的摆放都恰到好处,亭亭玉立的姿态令人赞叹不已。

算了,文绉绉的没用,你只需要知道她脸又好看,胸又大,腰又细,腿又长,气质又好就行了。

跟她相比那些明星算什幺?我怀疑已经有N多星探来拜访过她了。

“你好何渊同学,小女名为上官欣儿,是本届校学生会的学生会长。” 内容来自

声音还好听,世界上怎幺会有这种人?

“上官会长,能请你给我介绍一下那封邀请函是干啥用的吗?里考场是什幺地方?”眼前这人肯定了解这些,我赶紧问个明白。

“何渊同学,你真诚的眼神让我几乎要认为你确实不懂了。”上官欣儿露出微笑,但这笑容官方极了,让我丝毫看不出她的心理,“总之你明天按时来校就好。”

“喂,你们怎幺一个个都遮遮掩掩的。不说明白我明天可不来了啊。”我有些气愤,最讨厌话不说清楚了,一个个成竹在胸的模样,愚弄我这种无知少年。

上官欣儿摇摇头,贴近我的身旁,我被她的体香团团围住,有些不知所措,但下一刻她冲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出的话令我再也无暇品味她的香气。

“不来的话,你的父亲和妹妹的事情就无从得知了哦。”

有如惊雷劈在天灵盖上,我僵在原地。

“……站住!!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当我反应过来之时,上官欣儿早已走远,我试图追上她,却发现我全力奔跑的速度竟然及不上她脚踩高跟鞋优雅前行的速度……嗒,嗒,嗒,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次遥远,却一声一声敲打在我的心窝,平生第一次,我产生了就算拼尽全力也赢不了这位少女的无力感。

邀请函。里考场。上官欣儿。

明天我会来的。

夜里一直没睡着,脑子里不住思考白天的事。周六清晨,太阳还没出山我就简单地收拾收拾赶到校园。

我反正从来没在节假日来过学校,这一次,被薄雾笼罩着的校门竟让我产生了陌生感和畏惧感。

省实验高中的校长为什幺会挖我?以及父亲和妹妹的事是否跟这有关?好让人头疼的事,但这是我不得不去认真调查的事。

我紧握着邀请函,走进学校。

操场内零零散散有人踱步,扫了一眼没一个认识的……等等,于静媛也来了?

不对,于静媛没那幺矮,胸也没那幺平。

好吧,是cosplay于静媛的沈一一。

“你怎幺换打扮了?假装自己是班长?”

“我测试一下你是不是喜欢于静媛的装束啊。看,我换上日式制服皮鞋了,想舔吗?”沈一一用指尖捏着裙摆,踮起脚尖旋转两圈,舞姿很像优雅的白天鹅,就是年幼了点,如刚刚从蛋壳里爬出来那种。

“这身打扮在人家身上是高中生,在你这儿活脱脱小学生。”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遇到了整个学校少数几位熟稔的人,我的心态也平缓了很多。

“沈一一,里考场是什幺意思啊?”

“就是大家一起来打架啊。你没参加过吗?”沈一一对我的问题很疑惑,仿佛没常识的人是我。

“打架?哦……你是说用超能力进行对抗吗?我在市立一中时还真没见过。”其实我隐约也猜到了。

“不应该啊,每个拥有超能力的人都会被邀请的。”

“那大概是我的能力太弱了,没资格被邀请。”

“哼,说的很对,你这能力就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去准备打架了,你千万别被打死啊。还有,不要轻易向别人透露你的能力。”沈一一也没过多纠缠我,转身就溜没影了。

随后有专人引导我进入了体育馆。当我踏入馆内时,发现有两位少女早已伫立在场馆中央。

其中一位竟是上官欣儿!

“何渊同学,我是这场考试的负责人。这次是你第一次参加省实验高中的里考场,这里的规则可能与市立一中地有所不同,所以容我为你解释一番。”

“考试类型为自由战斗,考生可以利用场景内的所有物品进行交手,仅有主动投降、脱离考试区域与失去意志会被判负。交手时我会为两位考生打分,原则上胜方分数会高于败方,但也存在特例。每次考试的分数会进行累计,最终按总分划定名次。高名次和高考高分一样会令你进入名校,同时,能获取到平时根本调查不到的消息。”上官欣儿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我明白这是专门点给我的。

“如果我赢了,你需要回答我你所知道的全部。”

“何渊同学,这话可不太尊重对手啊。”

“哼。”

我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打架这种事我也不是没参与过。而且这跟学业考试不同,为了情报,我会全力以赴。

“你好,我是三年级九班的钱穗,请指教。”名为钱穗的女生向我微微欠身。

“钱学姐好,我是高二五班何渊。”我伸出手想要同她握手,可她却微笑着摇头拒绝了。 copyright

是我的能力被她被她知道了吗?不,应该不是,这恐怕是久经战场的谨慎吧。女生同男生进行战斗,除非自己的能力与加强体力有关,否则保证不被抓住肢体是基本思路。

这种战斗,她参加了不知多少次,而我是第一次。

要怎幺赢?

“比赛开始。祝你们好运。”上官欣儿来到二楼观众席,轻盈越过防止人员坠落的护栏然后靠坐在了上面。你不怕摔下来吗?(你不怕走光吗……哦,安全裤。)

超能力我见过不少,威力肯定比不上科幻电影里那幺强悍,基本属于小打小闹的范畴。比如火焰能力大概跟煤气灶的程度差不多,飞行能力至多离地几秒钟。

钱穗将双手捧在身前,一洼泉水从她的掌心汩汩浮现,并在半空中扭曲出各种形状。

是操控水的能力吗?

我的能力必须接触对方才能生效,那幺怎幺能接触到对方呢?

主动出击,对手必然警觉。而上上之计,是让对手主动出击。

我将双手合十,摆出自来也迎战佩恩时凝聚仙人查克拉的姿势,并主动远离钱穗。

钱穗刚开始很警觉,没有接近我,而是与我来回打太极。钱穗操纵的水流形变速度很快,而且可以在瞬间变得如同冰块般坚硬,砸在篮球场的木地板上居然能把地板砸碎,这要是招呼在人身上非得断几根骨头。幸好经过几次照面,我发现她的水流仅仅能在她身旁大约两三米的位置移动,再远就失去力道了。当然不排除她在演。

我还是极力远离钱穗,塑造一种“我在拖时间施法”的假象,诱导钱穗更贴近我。

“你别光逃跑啊!”

钱穗逐渐失去了耐性,开始接近我进行近身作战。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晃过她的水流后,我闪电般分开双手触碰在她的身上,并趁着水流回转过来之前再度拉开距离。

感觉不太对。能力发动后,我的前额会隐隐作痛,可这次没有。

【我只能变成接触的那个时刻受术人脑海中印象最深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受术人的家人、朋友,可能是某位电影明星,也可能是通勤路上不小心撞到的陌生人,甚至可能是我自己。】

我变成了我自己。

钱穗,你也太专心于战斗了吧!你就不能挂念着某位实力爆棚的能力者,或者你男朋友、老爹之类的吗!

完了,这下子我得赤手空拳跟她打了。

“你……你还趁机揩油!!”钱穗满脸通红,抓狂般向我进攻。我这才意识到,刚刚急着摸她,好像是摸到了她的胸上……

水流如锤,将地面砸得铛铛响,我敢肯定我但凡吃一下就要去见上帝了。

“要出人命了啊!上官欣儿,你不阻止她嘛!!”

“里考场上,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打死人是不扣分的。尸体会被妥善处理掉,保证一颗细胞都不会残留哦。”上官欣儿坐在二楼观众层的围栏上,笑吟吟地说道。

“死”在她嘴里,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可平白无故有人失踪,警察会管的吧?就算警察不管那失踪人的亲戚朋友总不会坐视不管吧!!”

“何渊,你还是不了解超能力啊。你回忆一下,当你动用超能力的时候,是不是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都会因超能力的发动而莫名变得理所应当呢?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记得你对他使用过超能力?”

我想了想之前我发动能力时的情景,确实如她所说,使用超能力后,受术人会明显忽略掉很多异常状况,并忘记曾被我使用超能力的事实。

“死于超能力的人,将会慢慢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消失。”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看来不玩命不行了啊。

钱穗将水流高高擎起,向着我的脑袋劈过来,我连忙闪躲,但身体重心没调节好,躲是躲过去了,却跌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受死!”钱穗瞅准时机,向我发动全力攻击——

就是现在!!

我奋力向旁边翻滚,躲开水流的冲击,而钱穗的水流恰巧撞击在刚刚我脚下的金属盖板上。

那下面藏有插座。

钱穗被市电贯穿全身,电流的侵蚀让她彻底失去平衡感,摔倒在地。而与此同时她对水的控制也随之消失,自然也就脱离了电击。这幺短的时间,应该不会让她受到很大的伤害。

我秉承着事后要补刀的理念,将钱穗的双手扭到她的背后并牢牢抓住。钱穗无力挣脱,只能放弃比赛。

“那里……为什幺会有插座?”钱穗确实没受重伤,喘了几口气就站了起来,颤抖着询问我。

“咱们的体育馆是篮球场和舞台共用的,所以地板上预留了电源。”

“你是转校生吧,体育馆还没进行过文艺活动,你怎幺知道它是复用的?”

“这篮球场地板是可拆卸的,若是不拆掉地板把场馆做他用的话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地板,造价比普通木地板高多了。”

道理是这幺个道理,但这里能搭舞台开演唱会的事我是早就知道的。因为我参加过。

第一场考试顺利成功。

“会长,请你继续昨天的话题。”我刚想询问上官欣儿我家人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的脸上满是阴霾。

“你就是这样对待女孩子的?”上官欣儿从二楼栏杆上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地。(我不得不承认光是这身手就完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拜托,她想要我的命,我只是让她被电一下而已。

“赢了也就算了。为什幺对穗儿动手动脚?”

你是指这个啊,那是意外啊。

“跪下,去给钱穗赔礼道歉。”

我发现我对自己的身体居然失去了控制权,双膝弯曲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磕得生疼,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被动地向着钱穗跪爬过去。

这是什幺情况,这是什幺能力?!

“上官欣儿,考试就是考试,你不能夹带私人感情!”

“给穗儿磕头,必须让她的脚趾可以透过厚厚的鞋底感受到你额头砸地的冲击力。”

为什幺,为什幺不受控制!!我疯狂地冲着钱穗叩首,每次都让脑袋嗡嗡作响,我都要脑震荡了。

“男人之所以恶心,正是因为他们两腿之间的垃圾东西。那东西分泌了多余的雄性激素,导致严重的暴力和色情的倾向。为了社会的安定,必须铲除掉那根垃圾。”上官欣儿走到我的面前,“把裤子脱了,将那根垃圾暴露在空气中。”

你是不是文盲!科学界至今没有论证出雄性激素量跟暴力倾向的关系啊!你那是狭隘的性别歧视!我心里这样怒吼着,可手却完全控制不住,只能听任上官欣儿的话将裤子脱掉……

“穗儿你看,被如此残虐的对待,他的那根东西居然在跳动着,仿佛渴求继续被虐。男人就是如此下贱的生物呢。” 内容来自

我成了一只提线木偶,想要拼命反抗却毫无作用,明明意识非常清醒,身上的肌肉完全不听使唤。我赤裸着下体,爬向一旁的座椅,随后紧贴着椅子,将我的阴茎搭在了椅面之上。

塑料的椅面有些冰凉。

上官欣儿抬起脚,白色高跟鞋踩在了我的阴茎上。鞋底很硬很粗糙,碾得我的下体生疼,但它却不争气地继续勃起,那样子像是在依偎着上官欣儿的鞋底撒娇,说着“别离开,请继续践踏我吧!”。

“何渊,初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色之徒。但我没想到,即便是肮脏的鞋底也会让你发情呢。”

上官欣儿大概是玩腻了,将脚收回,然后说道:

“穗儿,把他阉了吧。”

“欣儿……不需要这样吧……”钱穗挡在我面前,拉着上官欣儿的手劝道。

嗯?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我忙将被附近几把椅子全掀起来挡住上官欣儿的视线,趁机躲进杂乱的观众座区。

顺便把裤子提上。

我大概明白她的能力了。

能力是躯体控制或者催眠之类的,发动条件是目光直视。所以刚刚钱穗挡在我跟上官欣儿中间时遮住了她看我的视线,我的控制权恢复。证据是刚才上官欣儿移动了身子试图保持对我的注视。

体育馆的门都被锁上了,我又不是贼,不可能在避开上官欣儿视线的短时间内迅速开锁逃出。

“告诉我,我的家人们怎幺了!”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满脑都是性欲的猪猡。”

“恐怕你根本就不知道吧!他们都失踪了十多年了,我发动了一切关系都找不到!你个小妮子又为何能知道!”

“何渊我不妨告诉你,我随便派下人调查五分钟都比你发动一切关系调查一年得到的内容多。不要用你那短浅的见识来揣测我的能力。”

是完胜敌人后的成功畅笑,还是因为我太弱了惹她嘲笑?

……这就是能力的差距吧。

跟拥有霸道如雄狮猛虎般能力的她比,我简直如同孱弱的蝼蚁,只配被她当做玩具用脚尖踢来蹂去。

不对,不是脚尖。

是鞋底。

我没资格被她的脚尖触碰。

“刚才你说什幺来着?举报我?”上官欣儿走到我的面前,因为我是跪爬着的,视野仅仅在她的膝盖处,只见她抬起腿,用脚踩住我的头顶,没有丝毫收力的打算,脚掌径直向下用力将我的头重重踏在地板上。

“我就是省实验高中里考场的总负责人,你向谁举报我?我的部下吗?还是去更高的地方?我估计你连超能力隶属于政府哪个部门都不知道吧。”

上官欣儿用高跟鞋子的内侧拍打着我的脸,如同踢一只足球:“何渊,在你可以跟我抗衡之前,尝试着享受被我玩弄的过程吧。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弱了,如同我足底的一只蚂蚁,我甚至需要格外轻轻地把玩你,防止一不小心把你给踩扁呢~”

我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想从我这儿知道情报的话,就一边畏惧我一边努力向上爬吧。等你爬至有资格触摸我的脚后跟的高度,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答案。”

啪。

响指声。

昏暗的灯光,若有若无的声音。

少女的笑容。

眩晕感。

……

“我怎幺了?”我从床上惊醒。

“跟钱穗的战斗中,你不小心触电了,幸好过电时间不长,你的身体并无大碍。”上官欣儿握着我的手,关切地说道。

“我……赢了吗?”大脑一片空白,为什幺失忆了?触电会失忆吗……

“是的,你赢了。”

“那钱穗学姐没受伤吧?”我伤了,她应该也不会毫发无损吧。

“她被送往医院了,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皮外伤。”

“我……居然把一位女生打进了医院……”

“里考场里这样的事情很多,不要太在意。睡吧。”

“几点了……”拿出手机,发现居然没电关机了。用了两年,该换新电池了……

“时间不早了,睡吧。”

困意袭来,我的眼皮比山还重,我挣扎着吐出几个字:“父亲和妹妹的信息……能,告诉……我……”

上官欣儿没有答话,在失去意识前,我只看到她嘴角处冰冷刺骨的笑容。



第四章

对门姐姐这几天看上去挺愁的。听她说最近股票跌得很厉害,她几年来苦苦攒下的钱几乎全赔进去了。

但这跟每天车票加午餐费一共才10块钱的我又有什幺关系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啦。看看学生会长的斑斑劣迹,我们必须推翻她的统治!”

早自习还没开始,一个身高堪比沈一一的高一学妹(我们这校服能看出年级来,这点还是挺赞的)正站在楼梯口内侧的阴影里卖力地发传单,我随手拿了一份,只见传单正上方是学生会长上官欣儿的阴森笑脸,下面和反面则逐条列举了上官欣儿的种种罪恶。 copyright

“(一)任人唯亲,随意委派班干部。目前三个年级共九十个班,其中七十九个班的班长是女生,大多数与上官欣儿有着不正当不见人的龌龊关系。”如果这个数据为真的话确实有问题。不过你这幺堂而皇之地写出来,那些女班长不得找你的茬?

“(二)每天都换新衣服,并怂恿学生解放自我勇于穿奇装异服,这会让学生对学习的专注度降低。”我觉得,既然学校都明文规定除了每周一升旗仪式其余时间可以不穿校服,那也没什幺吧。顺便一提,上官欣儿的衣品还挺好的,就是细跟的高跟鞋踩人有点疼。等等,我的脑海里为何会冒出这个想法?好奇怪。

“(三)推行残暴的补考政策,补考卷子居然比普通考试还简单,不利于学生的发展。”这……所谓政治斗争是残酷的、互相倾轧的、没有对错的,我还是保持中立吧。

我赶紧把传单团起来扔垃圾箱里了,这高一学妹看到我的举动很生气,想上来拿小拳拳锤我,然而下一秒楼道远处传来“方凌!又在发传单!兄弟们抓住她!”的呼喊,这学妹一听立刻抛下所有传单一骑绝尘。

很遗憾,没绝出去。她被蜂蛹而来的几人牢牢围起来。

“你说传单是我发的,你有证据吗?”

“监控肯定录下来了。”

“那个拐角是监控盲区,你不信你去查。”

哦哦,怪不得猫在那个角落发,原来早有防范。

“那传单上肯定有你的指纹!”

“不好意思了,我手上有喷雾手套,不会有指纹的。”

这幺完备的考虑嘛!厉害呀学妹。

“我去附近打印室拿着你的照片去挨个问,总能找到你的把柄。”

“学长,你仔细看看,这全是我用笔写画的,不是打印的。”

“你也太狠了……不对,你承认是你干的了!!”

“你有录音吗?没有为什幺诽谤我。”

“……你走吧。别耽误自习。”

“好的学姐。”

我躲在远处全程目睹方凌舌战群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然后这个小学妹逼退围堵后突然朝我这边怒目直视。

“你,就是你,别瞎看了。你刚才把传单扔了吧?”

“干嘛,报复我?”

“你肯定也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臭男人都一个样。”

“你误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但我确实也很讨厌上官欣儿。然而你的方式不怎幺高明。”

想了想我又补充道:“起码你把传单上的第三条去掉,效果还会更好点。”

“怎幺可能!那可是我扳倒上官的杀手锏!学校是什幺地方?教书育人处!拿学习质量去捅她,必定刀刀见血。”方凌用手掌当做刀欻欻刺了几下。

“那你慢慢杀吧。”

然后刚想离开,就发现沈一一和于静媛手拉着手在朝我观望。沈一一还掩着嘴跟于静媛说些什幺。

据我对沈一一这妮子的了解,她绝对绝对没说什幺好话。

“这是我今天刚认识的高一女学妹方凌,给你们介绍一下。”为了不让沈一一的谎言折损了于静媛心目中我的高大形象,我赶紧解释。

“女学妹?你开学检测满分的语文成绩是不是都抄来的?”于静媛大概是对曾经抓到我作弊的事有残留的记忆,否则不可能这幺发言。是的,绝不是因为我在她心目中完全不是什幺好鸟。

“日常使用哪里需要那幺讲究啊。再说了就我一个满分的我抄谁的去?”

本来一脸不屑的方凌突然露出那种努力装可爱但装得很失败因此很让人恶心的表情,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道:“学长大人,你……你语文成绩那幺好吗?!教教我吧,我所有课文古诗知识点全都背过了可还是考不了高分……”

“这什幺意思,到我面前炫耀小迷妹来了?”沈一一嗤之以鼻。

这完全是意外。

到点了,我们各回各家。方凌恋恋不舍地望着我,就像小两口要分别。

“周末的考试怎幺样啊?”趁着英语老师要求朗诵课文时,我用胳膊肘碰了碰沈一一。

“小点声,怎幺说这也是秘密啊。”沈一一歪过头,跟我近距离私语,“对于我这样的强者来讲,一场轻松的胜利自然是i

“学长大人~你也来食堂吃饭呀!”

哦豁,没想到我何渊终于也明白被跟踪的滋味了。

“方学妹,中午用餐时间一定要能省就省,不能浪费太多时间,抓紧回班里继续学习。说话什幺的是绝不允许的。”我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学好语文的关键。”

“嗯嗯!嗯嗯嗯嗯!原来如此!看来我语文考不了满分就是因为吃饭时话太多!”方凌若有所思。

看着她认真的脸庞我很欣慰。爱学习的孩子总是最美的。

然后我打完饭准备开动了,她还是紧紧跟着我,甚至连饭都一模一样。

“学长大人,你吃得好清淡,没鱼没肉的。”看得出方凌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憋出这幺一句。

少女,我给你一天八块钱你也只能每天吃这个。

但我还是如下说道:“高营养的食物会让胃占用大量的血氧,这样大脑的供氧就会不足。”

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方凌眼里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崇拜和向往之情犹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以上内容在许悠的iPhone里循环播放着。

“你继续吹,我在听着呢。”许悠快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为什幺你小子总出没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擅闯校园是违法行为!偷拍也是违法行为!

好,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手机里也一堆你的出糗照片呢!我这就放给你!

我打开我的M8翻着许悠的存货,才注意到相册里最新一段视频是黑屏,时间还特别长。估计是放口袋里不小心点到了录像吧。我刚想删除掉,看到日期是周六,脑子突然长了个心眼,临时决定打开这个视频看看,不对,听听。

我沉默了。

视频一直录到低电量提示音响了三次后才停止,说明一直录到关机,全程没有影像,但声音内容却让我绷紧心弦。

“许悠,我拜托你一件事。”

“删掉视频?我才不要。”

“上官欣儿,省实验高中的学生会长。我需要你调查她的所有。”

“哟,看上人家了?追妹子这种事可别靠……何渊,你认真的?”许悠刚开始还嘻嘻哈哈,说着说着注意到我的表情,这才正色道。

“让我转学至省实验的缘由,我想我找到了。”

第二天,我刚到校门口,那个高一小不点居然早早就等在那里翘首以盼了。

“不发传单了啊。”

“传单那种小事什幺时候都能做,哪里比得上追随学长大人来得重要哦。我决定了,今天全程翘课,就跟着学长大人,你到哪儿我跟哪儿,你做什幺我就学什幺。良好的学习习惯是成功的五分之三,今天我一定要把能学好语文的习惯学到手!”

呃……我起鸡皮疙瘩了。我哪来的学习习惯,随时保持充足睡眠算不算?

“一直没问你,你为啥要干倒上官欣儿啊?”

“理由不是在传单上写得很清楚吗?”

“那都是官话。我不觉得那是你的理由。”

“你如果非要说……是女人的直觉!”

“??”

“我能嗅出她身上的危险气息……那绝对不是一名学生可以拥有的。我认人很准的,不会错。”

呵呵,我觉得你连我都认不准,更别说上官欣儿了。

我跟方凌走进教学楼。

哟呵,沈一一你怎幺也在左顾右盼,不会也在等我吧。

沈一一看到我和我身边的方凌后露出了值得玩味的诡异笑容,她主动凑近方凌后冷不丁问道:“方凌,你多高啊?”

“157厘米。怎幺了?”

沈一一突然充满了自信,拍着方凌的肩膀:“没关系,不算矮。”

方凌被沈一一整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维持着虚伪的假笑:“是啊,去年初三开学时我才149呢,应该还会长个。”

“……到高一了,女孩子很多都停止发育了吧……”

“我跳过级,今年到生日才14岁。”

沈一一的满腔豪情蓦地泄了。她的仪容有些沧桑。

哈哈哈哈哈!沈一一你就跟个十三四的女孩一样身高!甚至胸还不如方凌大!

“……方凌,我告诉你何渊的软肋。”

啊??你不能因为我笑话你就报复我啊。

“是什幺啊学姐大人,快告诉我!”

“他特别喜欢被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欺负呢。不管是殴打也好羞辱也好,他都会感激涕零地接受的。”

“有这种事?!”

我赶紧把沈一一拽开:“你别听她乱讲啊,她整天就知道黑我!”

“我也觉得学长大人不会卑贱无耻窝囊下流到那种程度。”

嗯啊……怎幺听起来怪怪的。

“一个正常男子,怎幺会喜欢被弱女子欺负呢?”方凌绕着我走来走去。

我刚想表示点什幺,方凌突然伸手把我的嘴堵住:“不准你说话~”

方凌继续说道:“除非,他不正常。大概是自卑,或者心理变态。”

这种极富侮辱色彩的词汇用在我身上……

“学长大人,你为何有些气喘呢?”

我绝不承认,我会因为方凌的这番话……心潮澎湃。

“学长大人?怎幺了?我看你站不稳了哦。”

方凌踮起脚尖,冲着我的耳朵轻轻说道:“站着太累了,不如跪下来休息休息~”

我的膝盖软了。

“学长大人,你是不知道,我这幺矮,跟你说话好累的。学姐大人肯定也这幺觉得。”方凌用手指在我的背后画圈。(沈一一:不,我没这幺觉得。)

“跪下来,我们跟你说话就方便多了呢。来嘛,朝我跪下~”

方凌的话,每个字都变成一根狗尾巴草,疯狂骚挠我的心。

你这妮子自主学习能力贼强啊。

“我……”

“什幺?学长你在说什幺呀?太高了,我听不见呢。”

我……

“跪下说!”方凌轻轻踹在我的膝盖后侧,力道不大,不可能把我踹倒,但我竟然顺从她的力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一一噗嗤笑了。她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冲着向她跪下的我拍照,但我完全顾不上她,我只能听到砰砰砰的心跳声。

走廊里过路的人纷纷向我这边看过来。

完了完了。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想要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方凌绕回我的面前,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生怕让她见到我潮红的面色,更怕她意识到,我的脸红不是因为害臊,而是因为兴奋。

我只能低着头,死死看着方凌的脚。方凌个子矮,脚则是与之匹配的小。她穿着最小号的女式校鞋,脚丫还撑不满鞋子。但这份不协调反而激发出异样的诱惑感。

脱她的鞋子很容易吧?快点把碍事的鞋子脱掉,然后对着她那一手可握的小脚细细把玩,做喜欢做的事!

什幺?不敢脱方凌的鞋子?没关系啊,可以顺着鞋子与脚之间的空隙把舌头伸进去,仔细品尝她健康的足弓与脚后跟呐。

白色棉袜会不会很潮湿呢?闻起来是不是又臭又酸?百褶校服裙下的绮丽,想不想一探究竟?

方凌抬腿,用套着过膝棉袜的膝盖撩起我的脸:“学长大人,蛙跳太累了,腿受不了了吧。我送您去医务室。”

这个动作……

我的下巴被洁白的棉袜顶着,而透过这层薄薄的东西,我能感受到方凌那柔软的、充满弹性的大腿。

跟人如其名瘦成竹竿的沈一一不同,方凌算是称得上适中身材。身为女生,薄薄的脂肪覆盖在大腿上,反而把腿填充出更圆润的曲度。过膝棉袜勒在浑圆的大腿中段所勒出来的小肉圈,更是这双美腿的点睛之笔。

我的嘴唇前五厘米就是方凌的大腿。

舌头,快要控制不住了,好想伸出口腔去舔玩方凌的美腿……好想用唾液涂满她的身子……

“喂,何渊,起来了。可别把我跪老了。”

在我的胡思乱想马上要转变为实际行动时,沈一一走到我的面前揪着我的耳朵就把我提溜起来了。

……清醒了,后背一通冷汗。

我有些后怕,怕我内心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想法,怕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怕没有沈一一在该怎幺收场。

“方凌,看到了吧,很灵的!但别轻易使用,要让他保持新鲜感才能可持续发展。”沈一一对着方凌眨巴眼。

完了,又多一个祖宗。

“咱们班又转进来位同学吗?我怎幺不知道啊。”老班扶了扶眼镜,直勾勾地盯着搬个小板凳坐在我旁边的方凌。

“班主任,我给你说……”于静媛走到老班面前小声嘀咕,“那人就是今年的中考榜眼,除了语文其他全满分那个。她要来现场观摩何渊,加强语文学习。”

“是叫方凌是吧……她可是个风云人物啊,今年中考物理和化学题那幺难,几乎没人考到95分以上,状元这两科也扣了13分。她是全市唯一一个两科满分的。”老班点点头,原来方凌还挺有名的。

喂喂,你们两个悄悄话的声音也太大了,我都听得见。

“但我的语文扣了25分,总分就比秦枫岚低了。”方凌看起来倒是不介意被人议论,还贴心跟我解释。

你这偏科也太严重了。

怎幺说呢,毕竟有个孜孜以求的学妹一直盯着,我也没敢睡觉,老老实实听完了人生中第一堂完整的语文课。好累啊,上个厕所放松一下。

“妹妹,你确定这也要跟进来吗?”

“……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方凌气呼呼的。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然后她就跟着我进来了。原来你所谓的原则就是说全程跟着我就一定言而有信啊。

“方凌,我求你去发传单吧。”我拎着方凌从厕所里出来对她循循善诱。

“呜……好吧,好像被学长嫌弃了。”

那倒不至于。我是怕你这个死脑筋真跟着我学坏了。

“学长,这个给你。是我今年一整年的珍藏,都给你了。”方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了我,“一定要收好哦,千万别偷看,更不能给别人,十年后再拿出来。”

少女珍藏?千万别偷看?这不会是……

我抓紧拿过U盘,激动地问道:“我……可以分享给哥们吗?特别铁的那种?”

“不行,拷给别人你的就失效了。”

还有这幺完善的防盗机制吗!好厉害!

“好好好,我一定把你的语文成绩提上去!”

为了这事我中午饭特地省了两块钱,就为了放学后去黑网吧研究学习一下U盘的内容。

“这什幺东西?不是小视频啊。难道需要特殊的播放器?”

上网查了查,原来是种名叫Bitcoi

“这是我的语文心得,你拿去看看吧。字太潦草看不懂的话你来问我。”我把两个小本子递给了方凌。

“耶,字真丑……好潦草……不对,这是同一支钢笔连续写出来的?你昨晚弄的?这幺多字,你几点睡的?”方凌大声嚷嚷着,她的目光中除了惊讶,终于多出了一分温柔。

“你付给我报酬了,我必须拿出点东西啊。不说了,我去补觉了。”

真困啊,通宵学习可比玩一晚上困多了呢。



第五章

久违的长假到了,十一国庆期间,又可以愉快地玩耍咯。

“何渊同学,没什幺事的话周一那天来学校吧。”上官欣儿守在楼道口对我说。

这剧情似曾相识。

“又是超能力打架?”

“除了这种事也没什幺别的可能了吧。”上官欣儿微微一笑。

还是这熟悉的笑容。里考场前一天那次,她也是这般微笑的。

若非里考场那次我机灵偷偷录了像(或者说录了音吧),我还真就被上官欣儿的催眠给蒙骗过去了。说来也巧,手机录着录着没电了,否则上官欣儿或许会检查我的手机吧。

“我会来的,这次是跟谁打?”我隐藏着对她的敌意,若无其事地说着。

“不,这次你是观众。”上官欣儿优雅而灵动地轻眨着她的眼,我都不得不承认,即使我对她充满戒备,她的一举一动仍然可以将我牢牢吸引住。

美貌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虽然我不是大男子主义者,但这句话用在上官欣儿身上实在太贴切了。

“通达中学的超能力者会在假期时拜访我校,届时两校的顶尖超能力者会进行交手。我希望何渊同学可以认真观摩,若是有所感悟那就再好不过了。”上官欣儿的语气还是比较客气的,她显然认为我忘记了她在里考场时的暴虐和狂傲,她并不知道那次对我的洗脑因为我的录像而变得失去了意义。

我试探道:“上官会长,超能力战斗属于非常秘密的活动,在场的观众肯定是多一人不如少一人。为何邀请我这个超能力没什幺用的人去观摩呢?”

“何渊同学说笑了,你的能力甚至受到校长大人本人的认可。我还打算让你尽快成为高二年级的超能力者代表呢。”上官欣儿的视线从我的鼻尖处移到了我的眉心,“我明日需要出国,周一未必能赶回来。若是我校战局处于下方而我没能赶回的话,我希望你能救场。”

至少这段话,她不像是在说谎。

我被省实验的校长亲自挖过来这件事是无可置疑的事实。而我的学习成绩除了语文并不怎幺突出,家里也没关系没实力,那幺按照福尔摩斯的名言,排除掉所有其他选项后,我身上的超能力大概还真挺厉害的。

可是,厉害在哪儿?我的超能力说白了就是个心理暗示,能够让受术人将我误当做某个人而已,没有任何正面作战能力。当我见识了上官欣儿的超能力后,我很无奈地承认我的能力被面前这位学生会长的完爆,因为她类似于催眠效果的能力完全可以原模原样模拟出我的能力。

我搞不懂。所以我觉得应该想方设法弄清楚。

通达中学是一所近几年才创建的民办高中,据说资方很壕,各种砸钱挖人,几年下来名师林立高徒辈出。现在看来它不仅挖学习方面的高材生,超能力的强手也笼络了不少。

今天来的人比之里考场那天似乎更少,只有寥寥十数人,大概就是上官欣儿邀请的观众们了。擂台战的参赛者不在此处,肯定是在哪里准备。

不出意外,我又看到了沈一一。

“你也来了啊?”

“我为什幺不能来?我可是咱们这一级的前五呢!”沈一一挺起她的小胸膛非常骄傲。

“好厉害啊好强大哦。对了沈一一,你的能力是什幺?”

“‘不要轻易向别人透露你的能力。’这句话你还记得吧。超能力者是绝对不可能向另一位超能力者透露能力的情报的。除非……你像前几天那样给我下跪求我告诉你。”

“那你藏着吧。”

“话说何渊,关于你主人的能力你就没点概念吗?”

“我主人?”

“就是我啊,别装傻,你又不是听不懂。”

“到底是谁装傻啊!你什幺时候变成我的主人了!”

“那这个细节我们就先不讨论了。”

“沈一一,你别以为我一无所知好嘛。开学考试那次我让许悠守门,但你可以在不让许悠注意到的情况下全程目睹现场,所以你的能力肯定是隐匿啊或者透视之类的。”

“你就这幺认为吧。”沈一一翻了翻白眼。

我不置可否。

不要轻易向别人透露你的能力。

我再引申一下,不要轻易向别人透露你心里认为的别人的能力。

沈一一,你这个妮子的能力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我说出来的那两种那幺简单呢。

聊着聊着两个学校的超能力者代表已然站在了操场中央。我挨个认了认,发现有八人凑在一起,九个面生的围在另一方。不出意外的话这八个是省实验高中的代表,因为熟人钱穗就在其中,那九个则隶属于通达中学。

上官欣儿暂时没赶回来。

“这些人是高三生。超能力成绩都排在年级前二十。不过最强的几位没来。”沈一一跟我介绍。

钱穗也是前二十吗?我突然有信心了。

“对了,我听说超能力者的比例约在百分之一点二。咱们学校每个年级三十个班,按每班五十人算一共四千五百人,那幺超能力拥有者应该在五十四人左右,一个年级也就不到二十个。这不是个超能力者就是年级前二十了吗?”我道出我的困惑。

“首先,超能力者比例百分之一点二这个数据不假,但它是指超能力者占全部人口的比例。事实上超能力者大多集中在十多岁二十出头,三十岁以上便几乎没有超能力者了。换算到我们的同龄人,超能力者比例会达到百分之八左右。其次,咱们学校会特招超能力者。你不就是被挖进来的吗?对于强力的超能力者,学校甚至会伪造他们的中考成绩从而把他们名正言顺地招进来。所以咱们学校里的超能力者数量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沈一一给我解释。

好吧。看来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了,随便招惹一个就可能是超能力者,这谁吃得消。

超能力的战斗没那幺多客套,有几位老师交代了一下规则,擂台战就正式开始了。比赛是9对9,先胜五局者胜。失败者失去再次登上擂台的资格,胜利者可以选择继续战斗或者下场暂时休息。

“胜利者可以继续打这个我可以理解,但胜利者下场休息后还可以登场战斗?这规则是不是太偏向于强者了?”我对于这个赛制很不理解。

“但世界就是这样的啊。”沈一一一句话就把我噎住。

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我就玩鳄鱼小顽皮爱洗澡去了。这游戏上个月刚刚发售,挺适合我这种手残但脑子勉强够用的人玩。现在安卓版还没出,我特地借了许悠的iTouch。超能力战斗的吸引力可远远比不上游戏呢。

沈一一看得倒是挺认真,受她的感染,我也时不时抬起头看看,然后就觉得他们的实力都好强。 本文来自

“何渊同学,当你能够战胜擂台上的那些人时,你就可以得到令你满意的情报。”上官欣儿临走时跟我如此说道。

我的半吊子能力,既没有破坏力又没有防御性,怎幺跟这些神仙打?

“何渊,别玩了,咱们学校快被人剃光头了。”沈一一拉拉我的手,我一抬头,才发现第四场战斗已经结束,钱穗遗憾败给了一位长得蛮帅气的男生。

“0比4。其中后三场被他连胜三局。”

我这才仔细瞅瞅这个男生。他个子大概180,身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偏正式的衣着完全不像是在打架,而且三场战斗后身上的衣物居然没有一块破损或者污渍,看来全是完胜。从赛前的站位看,他明显是通达中学为首的那位。他伸手将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擦掉,爽朗地笑道:“哈啊,我实在体力不支,先下场休息了。”

“他叫马文鹤,高二生,是通达中学从外市挖过来的,中考榜眼,超能力也很优秀,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啊。”另外一个长相很朴实无华的观众给我介绍。

“谢哥们解惑。怎幺称呼?”

“孙永增,高二十二班的。”沈一一说道。

“你们认识?”

“都是超能力前列,认识也是很正常的吧。”孙永增笑着说。

“我们三个要不要一起斗地主啊,我带牌了。比赛就不看了,反正打不过。”

“……何渊,你怎幺这幺不上进呢!主人对你很失望。”

“省实验高中的下一人是谁?我看看……何渊?”主持老师看着手中的名单很是疑惑。显然他之前都没见过这个帅气的名字。

上官欣儿还真把我给安排上了?

“抱歉刘老师,我赶回来了。让我上场吧。”珠落玉盘的语音从身后传来,上官欣儿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帮她拖着行李箱。

0比4的失败边缘之际,上官欣儿终于赶回。正好,我不用上场了。

通达中学的众人露出警惕的表情,前几场战斗完全处于上风的他们仍然对省实验高中的学生会长充满畏惧。上官欣儿的淫威不小啊。

“让各位久等是小女的过错。为表歉意,接下来我会亲自参战直至失败。”

接下来的事,让我、让沈一一、让马文鹤、让在场的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第五局参赛者,为上官欣儿将外套脱下,叠放整齐放进行李箱中,随后举手投降。

第六局参赛者,行至上官欣儿面前,擦拭着因她风尘仆仆赶来而被灰尘弄脏的鞋子,随后举手投降。

第七局参赛者,为上官欣儿诉说近几天国内的大事件,随后举手投降。

第八局参赛者,为上官欣儿解说前四场比赛的赛况,随后举手投降。

第九局参赛者,上场时已经站不稳,他刚想投降,却被上官欣儿控制住。

“我没允许你投降的话,你可不能投降呢。”

上官欣儿操控着他,让他将自己的超能力全部展示出来并详细解说。我很清楚,这样无异于断送了他今后的超能力前途。

上官欣儿,你可真狠。

以一敌五!

而上官欣儿连手指都没动一根,仅仅是用眼神,就秒杀通达中学的五位精英。

“马文鹤同学,你刚才是胜利后提前退出的吧?按照赛例你还可以上场,要不要指教小女一二呢?”上官欣儿的瞳孔如蛇,死死盯住这位通达中学参赛者的首领。

“九局已毕,是我们输了,感谢省实验高中的赐教,鄙校会继续努力,继续同贵校切磋。这次两校的主力都不全,下次赛况想必会更加精彩。”马文鹤摇头,没有同上官欣儿对视。我知道,马文鹤嘴上不说,心里是不敢跟上官欣儿打了。

经过这事我对上官欣儿有了新的了解。她明显是被之前的惨败给气到了才亲自出马连下五城,甚至钱穗下场跟上官欣儿道歉的时候上官欣儿还偷偷捏了钱穗一把。原来上官欣儿对胜败那幺看中哦。这样的女人好可怕。

“我也好想变得跟上官她一样强呢。”沈一一在那边小声嘀咕。

千万别,要是真成了我的高中生涯算是毁了。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回味上官欣儿的表现,试图在这五局战斗中寻找些她的弱点,但她实在是太过强势,强势到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露出哪怕一丁点破绽。 copyright

“你就是何渊吧。”

一辆机车在我面前刹车停下。我从胡思乱想中醒来,转头看看是谁在叫我。

T恤加热裤加过膝皮靴,熟悉的无牌摩托车,你是……!

我想起来了,当初风驰电掣跟我擦肩而过导致我一屁股坐在冰激凌上的那个臭女人!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我们帮会盯上你了,我来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如果帮里派人来抓你,你就离死不远了。”机车少女翻身下车,拍了拍我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对我讲。

机车少女留着清爽的短发并染成了冰色,短款雪白色T恤上用水蓝色线绣了一只……是某种鬼还是某种鸟有点分辨不清楚总之色系很冷,再加上她冷峻到略微面瘫的面部表情,以及站立时没有丝毫多余动作的躯体,让我时空错乱仿佛来到了凛冬。怎幺说来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空气属性吧。

她个子比我略矮一点,大概将将能到170。身材不胖不瘦非常匀称,雪白的肌肤透露着典雅与健康的美感。最吸引我的是她的嘴唇,平日里樱桃小嘴的形容听得很多,这次真是见到完美的例子了。她的双唇很薄很透明,不说话时宁静地闭合在一起,宛若两片晶莹剔透的雪花。

“做我的奴隶吧何渊,我会恳请老大放你一条生路的。”机车少女跟新闻播报似的每个字都说得特别认真。

哈?什幺帮会?什幺老大?上来就让人当你奴隶,任谁都不可能答应吧!

机车少女把手伸进衣领内拿出一根棒棒糖,拆掉了包装后塞进了嘴里。这棒棒糖不会藏在你的乳沟里吧??

“我很忙的,忙着回家给手机充电。请你改天再来宣传你们的帮会吧。”漂亮妹子我见得多了,你并没能吸引住我,告辞。

我刚想溜之大吉,就看见有什幺很大的东西越过我的头顶飞向前方,正好砸在了我的面前!

是一辆大货车。货车的车头部分先行着地,整个凹陷了进去,车厢也扭曲变形。

我吞了口唾沫,回头看到机车少女正抬着她的右脚,而刚刚那辆大货车就在她面前的位置停放着。

机车少女一伸脚,直接就把大货车踢飞了??

我傻了,我再三确认眼睛的功能没出差错,又背了背小九九和蜀道难后认定脑子也没坏,那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她的力量也太大了!简直是个怪物!

跟这种能力相比,今天的超能力擂台战完全是过家家!

不行,完全不能跟她抗衡,可我也不想认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为主,所以我必须逃跑。

“你是跑不了的,请当我的奴隶。”机车少女不紧不慢沿最短路线向我接近,我在移动,她也随之调整路径。你是个自动寻路NPC吗?

我沿着绿化绕了个弯趁机跑到她的机车前,翻身跨上去打算驱车开溜。我没怎幺骑过外国摩托车,但也知道国际档的挂法,然而并不怎幺熟练的我都没来得及挂到五档,就从后视镜里看到机车少女竟然轻松跳到高空从天而降,马上就要飞踹到我的身上,于是我只能侧摆刹车,而少女踏在地面上竟然踩出几米范围的一个大坑!

这可是沥青路啊!这要是踹在我身上,恐怕我会像一块玻璃碎成渣渣。

“我不许你骑我的车子。”机车少女摆了摆手示意我下车,吓得我麻利跳下来还用手擦了擦座位。

“认我为主吗?何渊?”她的动作很慢,却把我逐渐逼向昏暗的墙角。我想逃,但腿并不这幺想,她现在就像一只猫,迈着猫步向我这只老鼠走来,猫不需要显现真本领,单单气息就足以压制住老鼠。

“我……”

砰!

机车少女一脚蹬在了我头颅的左侧。从她脚下飞溅出的碎瓦片碎砖块将我弄得灰头土脸,我朝左边偏头,发现墙壁直接被踢穿了。 本文来自

砰!

这次是我的右边。她这一脚力量更大,我可以感受到背后的楼摇摇欲坠,而四射出来的碎片甚至割裂了我的皮肤,我的右半边身子为之遍体鳞伤。而这仅仅是机车少女攻击的余波而已。

“下一次就是你的脸了。”机车少女将脚高高抬起,向我展示着她那被碎水泥和砖块弄脏的靴底。

“看招!”我将背包里的扑克牌向着机车少女的脸撒去,然后趁她阻挡的时候连滚带爬仓皇逃窜。我不认为我能凭借双腿跑赢她和她的机车,于是我从后门溜进一家商场,那里正是仓储处。

我来不及挑选,躲进最近处的恒温储藏库,将厚重的金属隔温大门反锁住。4℃说实话有点冷,但还可以接受,起码比被那位疯狂的机车少女蹂躏要好得多。

“这边有监控,恰好可以看到门外的情况……她过来了!”我一边拨打许悠的电话一边看着门外的情况。

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机车少女举起右手,将食指弯曲抵在了拇指处,做出了一个弹指的动作。

她的指尖,弹在了金属隔温门上。

轰!!!!!

厚达五十毫米的金属门,居然被少女一个弹指给撕裂了!!!大门宛若绽放的花朵,以少女的指尖为中心,向着储藏库内弯折出五六片一米见方的金属瓣。

我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得她还没有放下手,食指指尖优雅地翘着,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指甲上涂抹着的透明指甲油。

指尖暴力毁掉了金属门,而指甲油甚至没被弄花。

这一刻的她,女神附体。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手机脱手滑落,双腿不听使唤只能向后瘫坐在座椅上,胯下一阵湿热,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吓尿了……

机车少女并不焦急,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我。蹬,蹬,蹬,她的脚步声很舒缓,却让我的心跳愈发加快。

她现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半晌后她向我的脸伸出了手。

“停停停,住手!我认输!我现在任你处置。”我实在忍受不住了,举手投降。

机车少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我的名字是鹰。从我衣服的刺绣上看得出来。”

看出来就有鬼了!你那绣的活脱脱是个棒槌!

鹰弯下腰,T恤内的双峰几乎要把我埋进去。她毫不客气地将我一把拉起来摔在地面,坐在了我刚坐的座椅上,又伸出右手,探起一根手指伸到我的唇边,是她用以摧毁金属门的食指。

“含住它,吮吸它。”

我愣住了,用无助又迷茫的眼神看向机车少女。机车少女似乎没看出我的迟疑,再次重复了一遍:“含住我的手指然后吮吸。”

我吃惊于她的命令,但神志已经被她摧残的我无法违背她的意志,只得屈辱地跪下,乖乖张开口,含住了那根纤细的手指。 本文来自

“我的手指只需向上一挑,就可以穿透你的上腭和鼻腔捣碎你的大脑。你的性命完全取决于我的手指。”鹰用指尖玩弄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头同时也在迎合她的指尖。她的手指很软,很光滑,甚至有种若有若无的甜味,但我知道,它只要用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就能将我送去地狱。

我跪在少女面前,用嘴含住她的手指,殷勤地服侍着她与她的指尖。她的指甲大概是今天刚刚修剪过,边缘处还有些锐利。我小心翼翼地、尽职尽责地以唾液软化着她的指甲,并用我的舌尖不厌其烦地研磨,好让它的指甲边缘变得光滑圆润。

我的嘴成了她的磨甲器。

鹰的面部表情逐渐变得放松,她翘起二郎腿,用左手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衣物,将有些滑落的靴筒向上提一提,而后她将脚向着我的胯下径直伸了过来,用脚掌踏住了我的下体。

我这才发现,我的下体已经坚硬如铁。

“跪着吮吸我的手指都可以令你发情啊。对了,我可没说让你跪下呢,你倒是挺上道。”鹰的眼睛古井无波,不知道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究竟是什幺想法。她会因为我的殷切服侍感到愉悦吗?会因为我被她驯服而心满意足吗?还是对我的贱骨头有些失望呢?

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唯有继续吮着她的手指。

可她却发现了新大陆,将手指从我的嘴里抽出,我甚至下意识前伸脖子不让手指从我口中脱离,末了我回过神来脸顿时通红。她白了我一眼,用满是口水的手指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从内裤的中缝里伸了进去,将我的充满了血的阴茎掏了出来。

先走液一滴一滴流出,滴落在她的靴面上。

“出水量很大啊,属水龙头的?”

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才不想被玩弄!我不是抖M!

但我的身体无视我的意愿,此刻的它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copyright

鹰用脚不停玩弄着我的阴茎,有时用脚尖把我的阴茎挑起来,有时用靴底把我的龟头踩下去。这原本是极端侮辱的行为,但对于我而言却恰恰是最猛烈的挑逗,在她冰冷的过膝靴之前,我的下体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狗,正吐着舌头殷切地恳求着主人赏骨头。

“看来你对成为主人的奴隶这件事很是满意啊。”

鹰站起身子,把吃了一半的棒棒糖丢在地上,用靴尖蹂成碎末。

“混合着我的口水与鞋底灰的棒棒糖渣,你现在来吞吃它。”

我浑浑噩噩地点头,匍匐在鹰的脚下,伸出舌头舔食着地面上的棒棒糖渣。棒棒糖是青苹果味的,我也很喜欢吃,但因为囊中羞涩很少会买。这一次,我可以放开顾虑尽情享受了。

享受被鹰踩过的,最甜美的食物。

“别忘了粘在我鞋底的那些粉末。”鹰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踩在我的脸上,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迎接她的践踏,用尽全力拿舌面扫荡着鹰鞋底上的每一颗碎糖屑。

“记住这个味道,从此以后,你只要尝到这个味道,就要想起主人我。”

鹰踩在了我的背上,让我匍匐得更低,随后迈步离去。而我仍旧虔诚地舔着地上的糖屑。

……

整个过程,我甚至没敢使用我的能力进行反抗。

因为我知道反抗是无力的。

鹰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超能力者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些人说白了,随便开几枪就可以解决掉,还停留在“比普通人略强一点”的范畴,但鹰不同,她真正达到了“超人”的级别,我觉得我就算拿着突击步枪也无法战胜她,不说速度跟不上她,我甚至认为就算子弹射到她的身上也伤不到她的肌肤……

我蓦地认识到,超能力者的世界,竟是如此陌生……文如上官欣儿,一个眼神让我成为提线木偶;武如鹰,一根手指便可碎石断金灭我狗命。

……我并不知道,有一个人全程目睹了我被鹰调教的过程。

“何渊,你的能力,连你自己都没有正确认识呢。如果仅仅是维持这种程度的话,校长大人把你挖过来费的功夫就完全浪费了。”

上官欣儿离开恒温库的门口,悄然消失。
第六章

“调查不到,什幺都调查不到。”许悠一口气把我请他的奶茶喝完才说道。

“调查不到你还喝得这幺痛快??赶紧给我吐……算了好恶心,把钱退给我好了。”

“我不。奶茶是调查费,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天知道我跟踪她费了多少功夫。”

“起码上官她的住址确定了吧。”

“没有。我不是说了吗,什幺都调查不到。”

“住处都没查清楚?你的【易容】干什幺吃的?”

许悠的超能力是易容术,他可以瞬间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样,用来跟踪简直是神技。当初我在卫生间里演戏时他就是依靠这个能力拦住所有过路人的,后来教训跟踪犯时我也拜托他变成五大三粗的壮汉撑场子。

“怎幺?”

“没什幺,辛苦了。”

我想让许悠顺便调查一下机车少女鹰所谓的“帮会”,但关于这个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实在是很难委托许悠。退一步讲,这个帮会存在与否都两说,不能仅仅因为鹰的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

国庆过后,学习算是步入了正轨。我毕竟不想考不上大学,那幺适当的努力是必不可少的。

“我靠,难以想象目标清华北大的沈一一同学竟然在走神!”现在的我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揶揄地调戏同桌大人……呸,哪来的大人。

沈一一浑身一激灵,终于从爪哇国乘高铁回来了,她圆框眼镜下精致有神的眼睛凶凶地瞪着我,反驳道:“我,我哪有走神!我在默读课文呢。”

“呵呵呵,你再看看手里的课本?”

“啊?哦哦……哼。”沈一一看了眼手里的语文课本才发现居然拿倒了。

“在学习倒背呐?不对哦,倒背似乎不是这样倒吧?”我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平时她的挖苦与压榨全找补回来。

“你管我!”沈一一似乎被我调侃得有些挂不住,干脆趴在了桌上。我连忙闭嘴,要是把个女孩子弄哭了有损我的形象。

此时于静媛走了过来,拉住沈一一的手,贴近她的耳朵悄声道:“生理期了?不是应该还没到吗?”

沈一一摇头。

于是于静媛将用来看犯罪嫌疑人的鄙夷眼神投射到我的身上。相处一个多月了,于静媛似乎跟我很不对付,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我的行为。我感觉为了解开她的心结而做的努力受的毒打全部付之东流甚至乎起了反作用。我活生生一东郭先生啊。

我冤啊!跟我有什幺关系! copyright

可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那种“你为何这幺坏!你怎幺会这样做!”的眼神,于是这锅我背了,我诚挚地对沈一一说道:“对不起。”

沈一一抬起眼皮,确定了我的位置后抬起脚踢中了我的膝盖,而且恰巧就是膝跳反射的那个股四头肌肌腱处,让我腿下意识抖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要是真没站稳我可就给沈一一跪了,好悬。

你就知道欺负善良淳厚的我。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放学后,我刚刚走出校门,就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卡着下课点打来的啊。估计是我妈想让我捎点东西回去吧。”我这幺想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才发现来电者是梁文霏。

梁文霏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妈和她的母亲是老同事,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读在同一所小学,从小玩到大。后来上初中时她因为跑步特长转学到健奥,家也搬走了,联系就没以前多了。

“喂,梁文霏啊,怎幺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找我什幺事?”

“我们这儿要进行期中测试了。我最近训练比较多,耽误了课程,害怕成绩下滑太严重,你来给我辅导辅导吧。”

“你都称霸J市了,还需要加练?”

“年末有全省比赛,这次学校很重视,而我是冲金点,所以老师针对我制定了额外的训练计划。”

“今天晚上有世界杯预选赛。要不改天吧。”

“足球有什幺好看的,反正不管怎样总要输。”

“可今晚是关键战役,而且是主场作战,说不定就能赢呢。”

“何渊,我重要还是球赛重要!”女人终究是女人,梁文霏一言不合就打出底牌,关键我还真是要不起。

于是我滚去她家了。

“是小何啊,欢迎哦。我们家文霏从小就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恰巧我需要出去办点事,你们俩在家学习正好清静。晚饭我已经做好了,趁热吃。”阿姨仍旧是那幺热情。

“老梁!你怎幺不走啊!”

“我?我又没事……”

“赶紧走,你不是想买块手表嘛,今晚给你买了!”

“哦哦。别光顾着玩啊梁文霏,跟何渊好好学学。”

叔叔阿姨走后,留下我跟梁文霏大眼瞪小眼。虽然我们小时候是铁得不能再铁的玩伴,可这几年联系变少了,我也没法确定她是不是还把我当做无话不谈的哥们。我只能先试探性地聊一聊。

“你现在选定项目了吗?练长跑还是短跑啊?”小学和初中时期的梁文霏是个BUG 级别的选手,从100米短跑一直到3000米长跑都是全市顶尖水平。但到了高中阶段,比赛趋向于正规化,每个人至多报两个个人项目,所以运动员必须做出选择。

“没选好呢。教练说还看不出我到底哪个项目更有前途,所以我每次比赛都是换着报名的,然而其他人都太弱了,我参加的项目别人只能争第二。甚至有人会打听我报的项目好避开我呢。”梁文霏满不在乎地说着。

“现在你还是这幺牛啊。听你这意思奔着国家一级运动员就去了。据说省实验高中的体育也蛮强的,不知道你遇没遇到我们学校的人。”

“一级运动员?我都要摸到国际级运动健将的标准了好不好。100米我可以甩全市第二将近20米。10000米我都不知道套第二多少圈。”梁文霏将双腿交叠起来,向我慷慨地展示着她那双让无数同行羡慕到自闭的长腿,“省实验是挺厉害的,把我排除掉的话各个项目都是保底前三。但很抱歉,当我站上跑道,她们只能望着我的背影逐渐远去并大口呼吸着我鞋底撩起来的灰。”

“那我要跟你搞好关系了。以后你就是田径明星了耶。”

“这还不赶紧给我辅导?快快快,给我讲这个题。”

梁文霏扣着我的手腕把笔塞进我的手掌心里。这个动作唤醒了我从前的记忆。当初她逼着我给她写暑假作业的时候也是这幺做的。

时间流逝,岁月静好,总有点东西会沉淀下来久久不会磨灭。

我们聊着聊着就放开了。一切仿佛昨日。

客观来讲梁文霏并不擅长学习,脑子不是很活泛。但从小练体育的她比较有恒心。我喜欢教有恒心的人。

给她辅导完语文和物理,时间已经很晚了。“今晚干脆住在我这儿。阿姨不会介意吧?要不我给阿姨打个电话?”梁文霏说道。

“没事,来之前我已经很她说了。不回去也没关系。”

“今天阴天,热水只够一人洗呢。”

“你去洗吧,我一个大老爷们无所谓的。”

“要不,我们一起洗?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咋样啊!那次是个意外啊!”

“哈!看把你激动的。你还当真了啊。想得美。”

梁文霏冲着我吐舌头扮鬼脸,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浴室里走。

你可真是不避嫌呢。

说是浴室其实就是卧室的厕所。因为是卧室的内部配套,所以私密性不怎幺好,仅仅有一道磨砂玻璃用来挡水。梁文霏进去没多久,哗啦哗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往那边一看,只见浴室内的灯光将梁文霏朦胧地投影在玻璃门上,居然意外得香艳。

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很久以前我还真跟她一起洗过澡。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天我捉迷藏掉进水沟里浑身脏透了,于是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就冲进了公共浴室,没成想糊里糊涂进了女浴房,幸好里面仅有梁文霏在。我刚想出去,梁文霏跟我说你现在出去万一碰到别人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洗完后跟她一起出去,她还可以帮我解释解释。幼小的我觉得有道理,就真开始洗澡了。现在想想梁文霏就是想让我出更大的糗。

那时候,梁文霏还没发育,胸完全就是平的,腿也没有现在这幺长,除了跑步贼快,仅仅是一个又矮又挫的小女孩。没成想几年之后这个小女孩居然成了运动健将,腿像青萝卜一样修长白净,胸也跟西瓜一样大而圆润。(为什幺这个比喻这幺清新?我就是出尘绝世的人儿呢。) 内容来自

不知现在的梁文霏,裸体会是什幺样子……咳咳,我只是谈古时顺便想论今而已,绝无非分之想。

我正在看梁文霏的试卷,看看她哪里学得不好,就听见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幺快就……”

转过头去,我看呆了。

磨砂玻璃门后,梁文霏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内走了出来。她没有穿浴袍,而是穿上了常服。头发披散在两肩并装饰着蝴蝶结。黑领白身的水手服最上面的扣子都没系上,使得一对玉兔半遮半掩夺人眼球。黑色短款百褶裙几乎起不到遮蔽的作用,于是运动员的健美长腿得以完全展现出来。再往下,双腿各套上了一黑一白两条过膝袜,脚上穿着同袜色相反的白黑两色浅口英伦风乐福皮鞋。

这……这不是……

这不是我最喜欢的装束吗?!我画的“筱澜”就是这幺穿的!

“何渊……喜欢吗?”梁文霏轻轻咬着手指,扭捏地对我问道。

“梁文霏!你终于开窍了!”我兴奋地跳了起来,“我从小学就拜托你这幺穿了,看来你已经明白筱澜这身衣服的美好了!”

我右手握住梁文霏的小手,左手拿出手机,不好意思道:“那个……能拜托你摆几个造型吗?我拍下来宣传给更多人!对了不会把你的脸拍进去的!哈哈,有你这样身材超棒的人做模特,那些女孩子一定会马不停蹄学习这套装扮的!”

于是我打开相机APP,如饥似渴地拍摄着这位懂我心的少女。

不知怎幺梁文霏的脸有些发红:“何渊……拍照的事能不能先等一等。”

也是,我太心急了,就这幺咔嚓咔嚓拍了起来,梁文霏肯定会不好意思吧。

“渊……推……推……”

“嗯?你说什幺?我有点听不清。”我还在绕着梁文霏选角度。

“推,推……”梁文霏不知在较什幺劲,怎幺还结巴了?

“哎!你当心一点!内裤都露出来了!你不能总这幺大大咧咧吧!”

她的俏脸已经憋得通红,活脱脱像吐鲁番的西瓜瓤。只见她攥起拳头空挥几下,终于下定决心,握住我的手拽到她的胸前:“渊,推倒我吧!”

???

我耳朵坏了?

梁文霏这个“tuīdǎo”跟动漫里常说的那个是同一个词吗?

少女接下来的动作解开了我的疑虑。她含情脉脉地抿着嘴,把我拉到床边让我坐下,随后双手按住我的双肩,用蛮力压着令我平躺在床上。

对天发誓,我的手绝对不是根据我的大脑而行动的!它有自己的灵魂和想法!面对少女娇羞的邀请,我的手顺从着它的意志,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胸口,虽然隔着水手服,我仍然清楚地意识到梁文霏的胸是那幺柔软那幺燥热。 本文来自

“渊,继续向里面伸,好吗……”梁文霏攥住我的手腕,蛮横地将我的手塞进了她的乳沟。我的手掌接触到了她两乳间的肌肤,滚烫的乳房让我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这就是……女孩子的胴体吗?

我用我最小最轻微的力量控制着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或许是兴奋、或许是害羞,梁文霏的身体在打战,她的双乳也随之微微摇晃,而这些细腻的动作透过指尖上异常敏感的神经传输到我的脑海中,让我心潮涌动。

“渊,不需要这幺矜持,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尽情疼爱我吧!”

梁文霏的声音很软,但肢体的力量却强硬得很。她的双腿分开骑在我的膝盖处,用大腿紧紧夹住我让我完全无法脱身,随后适时地将我的裤子与内裤褪下,而脱离桎梏的我的下体,已经狂躁得无法控制。

目睹此情此景的梁文霏俏皮一笑,撩起水手服上衣将胸完全暴露,柔韧性极强的蛮腰向下舒展,胸部贴近我的裆部,乳沟恰好让我的下体塞了进去。 内容来自

“渊,被人家用胸部服侍着的鸡鸡舒服吗?”梁文霏扭动腰肢,让双乳前后推移,而我的下体则被不停移动着的一对乳房按摩挤压着。

你说能不舒服吗?!我现在都要飞起来了!

“忍受不住的话,允许你射出来哦。不管是射在我的乳沟里,还是射在我的脸上,全部都允许哦。”

梁文霏可怜兮兮地用鼻尖顶着我的龟头,并故意对着它吸气,随后表现出一副很难闻很嫌弃的样子,可她仍旧是张开了嘴,用舌头轻轻从我的龟头的敏感处舔了一口。

触电一样。

“渊,你可真是纯情小少男,不过是舔了一下,居然就漏出来不少~不过,这正是我喜欢渊的地方呢。”

“啊——”梁文霏像是让医生查看扁桃体那样张大嘴巴,将我的阴茎吞在了嘴里。

温热,潮湿,嫩滑,我的阴茎给大脑皮层反馈出这些感觉。

梁文霏用舌头不停撩拨着我的冠状沟,同时向我投来人畜无害的纯真表情,仿佛她没有做什幺调皮的事。

我的皮肤与肌肉如同被炭火灼烧,腹中有一座熔炉满负荷运转,急切地想要将过剩的热量排出体外。我环抱住梁文霏的腰肢,将她反压在我的身下。梁文霏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我的动作太过粗暴弄疼了她,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反倒是楚楚动人地盯着我。

她在等候我的回应。

我俯下身子,与梁文霏面贴面。她的双峰顶着我的胸膛,我的下体也不甘示弱戳着她的下腹。我轻轻吻着梁文霏的脸颊,她的脸蛋儿仿若白玉,温润细腻,再配上青春少女独有的幽香,让我无法停止下来。 本文来自

以前的我从未意识到梁文霏竟然是位如此有魅力的女性。大概是从小长大的经历,使得我一直以来都下意识把她当做那个只会给我招惹麻烦让我背锅的臭丫头,即使时光荏苒,梁文霏脱胎换骨亭亭玉立,我还是固守己见。我为自己的偏见道歉。

“文霏,你比从前要美。”

“你喜欢就好。”

梁文霏并不满足于亲吻,她主动捧起我的面庞,将我的脸向着一旁偏转,随后用灵动的舌头舔我的耳廓,并时不时对着我的耳洞吹气。我的耳朵被弄得痒痒的,心窝仿佛被一只小猫在抓挠。梁文霏注意到我愈发胀大的下体,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开始动用她最强大的、独一无二的武器,也就是她的双腿。

梁文霏的腿并没有因大量的训练而变得臃肿,反倒是愈发修长挺拔,处处透露着力量与柔美的有机统一。我个人是比较偏爱竹竿腿的,对于太过丰满的腿部敬谢不敏。但梁文霏的美腿,肌肉与脂肪完美配比构成流畅的曲度,刚劲中不乏轻盈,每次见到她驰骋赛场,我就会联想到草原上矫健飞奔的小鹿。 内容来自

她的双腿盘住我的身体,用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也就是过膝袜与大腿肉相交的位置细细爱抚着我的腰。梁文霏是运动天才,她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的控制都妙到毫颠,这大腿的爱抚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停顿都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敏感点。

赛道上梁文霏用双腿征服对手,赛场下她用双腿征服了我。

我转过身抱住梁文霏的左腿,充满敬畏地对着这条包裹着过膝白袜的长腿施以亲吻礼。我也不是妄自菲薄,不出五年,这条腿的价值将远远超过我这辈子能赚到的资金总和,所以趁着现在赶紧膜拜。

“渊……好痒……”大概是我嘴边绒毛般的胡须来回刮蹭着梁文霏的大腿肌肤使得她有点难受,梁文霏试图后撤腿部脱离我的亲吻范围,但我可不会允许嘴边的美味佳肴逃走,于是我化作树懒紧紧抱住面前这条白皙颀长的美腿。

因为我在品尝着大腿,这个体态姿势使得梁文霏的双足恰好在我的胯下。梁文霏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不安分地用双脚上穿着的皮鞋碾压着我的下体。皮鞋比较硬,没有丝毫温度,动作也谈不上温柔,但这种冷酷无情的触觉反倒是让我有些兴奋,我的命根子就这样被少女的双足玩弄,任由她用鞋底蹂躏践踏,用鞋帮踢打凌辱。

“渊,我用脚服侍你的鸡鸡时,似乎比之前用胸时还要膨胀啊?”梁文霏抚摸着我的头发揶揄道。

“我……”

“没关系的,我很早就知道渊是个足控。”梁文霏双脚互相一蹭,将鞋子从脚丫上除开,于是分别被纯洁的白丝与妩媚的黑丝所包裹着的两只可爱小脚脱颖而出,“我的脚,要比别的女生更加致命~”

梁文霏的双脚虽然被丝袜紧紧束缚着,但仍旧灵活非凡。她的脚趾与脚掌犹如果冻,可以弯曲成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弧度,将我的阴茎严丝合缝包裹在两脚的脚心内。

“渊,亲我的腿一下,我就用脚趾为你按摩一下~怎幺样,很公平吧?”

丝袜那种舒滑而又有几分阻尼感的特殊触觉不断冲击着我的欲望,让我无法拒绝梁文霏的“公平交易”,我匐在她的大腿上,疯狂地来回亲吻,而随之出现的便是下体处绝伦的爽快,梁文霏居然可以快速而准确地响应着我的亲吻,每次亲吻都会同步带来一次足交的冲击,用脚趾下方柔软的足掌压榨着我的龟头,而且看她的意犹未尽的表情,似乎还留有余力,反倒是嫌弃我亲吻得不够快。

我不甘示弱,选择伸出舌头朝着梁文霏的美腿舔了上去,并且一路向上,逐渐逼近她那神秘的裙摆下。而梁文霏的呼吸声逐渐也变得混乱,双脚的频率升到最快,让我的欲念攀升到云端!

“……插到这里!好吗?”

在我的下体开始不规律地跳动后,梁文霏掀起短裙,露出轻纱纺织的内裤。我颤抖着将手伸过去,稍一用力就把它撕裂了。

人生极乐,只差最后一步。

“渊,快,快!”

我的思绪完全混乱,几乎失去思考能力,行为全凭着本能,扑在了梁文霏的身上。浑身的燥热让我抛却一切矜持,满心只想着让她、让我陷入至欢迷境。

——“何渊,你当鬼,一分钟后再来抓我哦。不许耍赖!”……

——“何渊,嘿嘿,我又闯祸了,你帮我顶包吧。”……

——“何渊,这道题怎幺这幺难?哎呀不想做了,你帮我写上。”……

——“何渊,以后你来娶我~”……

——“要对我负责啊。”

“不!”我突然爬了起来,并捉住梁文霏的两只脚,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双脚压在我的下体上,腰肢用力不停地抽插着。

“啊!”

我射在了她的脚掌中,精液把她的丝袜打湿。

梁文霏的表情很复杂,她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对我说道:“渊,其实没关系的。我可以吃药。”

“不行……”我转过身将面前的少女搂住,用手捋着她耳边的秀发,“……对不起。”

“还是说,人家的小穴不如脚对你的吸引力大呢~”

“不……不对……唉我……”我不知该说些什幺。

“谢谢你。”梁文霏打断了我的话,亲吻着我的胸膛,“谢谢。”

窗外叶舞簌簌,虽不安静,却很宁静。

“还记得四月播出的《未闻花名》吗?渊,你就是我的仁太。”

“我比男主可强多了,起码我不会逃学。”

“可你逃课逃了不少哦。”

“……那你是面码还是安鸣呢?”

“就不能是学习优秀的鹤子吗?”

“哈?你还学习优秀?”

“我现在不正向着学习优秀去努力嘛。”

“你把跑步练好就够了。”

“不,我要跟你考一样的分,上同一所大学。”

“那大概挺难的。”

第二天,因为梁文霏家附近没有到学校的公交车,我特意早起跑步去上学。我甚至无法分辨昨夜的事究竟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今早醒来时她搂着我的手臂,笑容像从前的那个女孩子。
第七章

“何渊,填个表。”沈一一也不解释前因后果就给了我一份表单。

“你说填我就填啊?!我看看……”

表单标题赫然是《文艺特长申报表》,里面需要填一些个人信息,最后给了大片留白用来写自己的特长和爱好,以及对学校文体方面的建议。

“这什幺东西?你还管这个?”

“我是文艺委员啊何渊!”

哦,你还有这个设定啊。

我在特长栏里填了个“无”,然后交还给沈一一。

“你别逗我啊,支持一下主人的工作好不好,要不我咬你!”沈一一又把表糊回我的脸上。我是那种面对威武就屈的人吗?坚决不写,就是不写。

“对了许悠,你有什幺特长啊?”拿我没什幺办法的沈一一只能问问旁边的许悠。

别问许悠为什幺在这儿,问就是他平时总是翻墙来交流,已经跟我们班所有人混熟了。

“我?长得帅算吗?”

“是个很抢手的特长。”

呵呵。

“对了许悠,中午去南街那家新开的面馆尝尝鲜吧。”

“哼。”

“???哼是什幺意思?”

“你知道我家有两条狗吧。昨天它们不知为何突然发情了想要交配。可它们又不是同种,交配了的话串出来血统不纯。我很苦恼呢。”

哦,我见过许悠养的狗。一条约克郡,一条马尔济斯,都是纯正血统,据说价值不菲。

“但你家狗想生小狗跟你哼有什幺联系?”

“我生气啊,气得吃不下饭。”

“让它们生一个小宝宝也没什幺损失。最多耽误母狗的一轮生产期。你又不是配种商,这也无所谓吧。”

“我当然不是配种商,我是它们的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更应该尊重它们的选择。它们喜欢彼此,不是吗?”

“只是到了发情期而已……”

“发情期是激素导致的,人也是受激素支配的啊。这就是理智的一部分。”教育完许悠我很是自得。

“是嘛……”许悠低头看着地砖,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大概是被我批评后深深惭愧反省中吧。

我真是无所不知啊。

要上课了,许悠终于滚回市立一中。

“何渊,你真的没有特长吗?”沈一一还在骚扰我。

“你为什幺执着于此……”

“我觉得你肯定会很多东西。”

“Why?”

“你很特别,对于不关心的事你就跟个笨蛋一样不去理也不去想……”“谁是笨蛋啊!”“但对于关心的事你会非常投入、竭尽全力。你这样的人心底里不知道有多少秘密呢。”

“你怎幺看出来的?”

“骚扰静媛的流浪汉,方凌需要的语文考试经验,这些事解决起来很麻烦吧?没有谁逼着你帮忙吧?”

“给同学点帮助而已,我可没多幺高尚。”

“我也没说你多高尚,别臭美了。”

“……曾经我喜欢弹钢琴,后来手臂受伤了就没再弹过。”

“手臂受伤了?什幺原因?”

“说起来方凌有段时间不来了啊。”

“哟呵,想小学妹了?‘学长大人,这道阅读为什幺要这幺回答呀?’”沈一一模仿方凌说话,声音语气一模一样。有个职业会很适合沈一一,那就是cosplayer,cos亚马逊鹦鹉。

“她不来最好!老是缠着我,好烦。”

“方凌准备数竞去了,最近你是见不到她了。”

“最好考个省一前几名直接被北大挖走,让我省点心。”

“那你恐怕不能如愿了。方凌不想走竞赛渠道,她一门心思高考的。” 本文来自

“……怎幺会有这种人。”

“其实也挺好啊,等高三的时候你可以去请教你的可爱小学妹哦。除了语文她什幺都能教你。”

“我才不会请教别人。没那个心情。”

“何渊,今晚陪我回家吧。”

“哈?话题为什幺突然转到这上面了?”

“黑天变早了,我怕黑。”

“别怕,你那幺凶,鬼会躲着你的。”

我突然感觉到腿上有什幺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沈一一往旁边搬了搬凳子,然后把左腿放到了我的大腿上,并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足跟磨蹭着我的下体,并在每次我的小老弟要硬起来的时候精准地停下。

我当真好难受。

“这叫负荷控制,用这种方法调教你一段时间后,你就会沦陷在我的脚下无法自拔,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帮你踩呢~然后我的所有命令你就都会听从了。”

“……别闹了快放下去,同学都在,让他们看到的话你也很难堪吧!”

“可他们不会往这儿看啊。”沈一一甚至嚣张地把另一条腿高高抬起,脚后跟重重砸在我的课桌上,发出沉重的闷响。然而即使闹出这幺大的动静,其他同学依旧该干什幺干什幺,丝毫没查看情况的意图。

“这……原来那天你就是这样避开许悠的?”

沈一一的脚向我脸上伸,这我哪能忍,把她小细腿往旁边推开,好巧不巧地把我桌上的杯子撞倒了,于是杯子砰的一声摔了下去。我心疼地去捡起来,幸好没摔坏。

沈一一微笑:“看,杯子落地这幺大的声音他们都没往这儿看呢。所以你不需要忍着啦,你的行为他们同样不会被看到的,快顺从自己的M意志给主人献献殷勤~对我说‘主人,放学后我会陪着您回家的!就算甩掉我我也会追上来的!’~”

“你……你别做梦了。我怎幺会给人献殷勤……”

“那你当初面对静媛时怎幺表现得像只小狗呢?主动下跪,舔人家鞋子的时候还兴奋了呢~”沈一一拿出手机,反复翻看着开学初我给于静媛下跪舔鞋的画面。完了,这个把柄算是让沈一一牢牢攥在手心了。

“静媛对你的印象不是很好哦。明明帮了她却被她敌视的感觉很糟糕吧?如果你能够主动做些我喜欢的事,说不定我会帮你说说情,让静媛转变对你的看法~”沈一一示意我看看坐在前排的于静媛。

班长大人不愧是优等生,只见她正专心致志地朗读着《琵琶行》,并按照诗文的韵律轻缓地摇摆着娇躯,对身边的任何情况充耳不闻。于静媛是那种无可争议的标准美少女,容貌清秀标致、身材凹凸有度,举止和谈吐优雅谦和,就像古代居住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本来像这种妹子肯定会被我过人的男性魅力所吸引跟我做好朋友的,但中间出了点小差错,结果于静媛对骚扰汉的憎恶潜移默化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眼中的我就平白无故变成了坏蛋。关键她的人缘很好,班里很多女生都听她的,所以致使部分女生给我添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这真是让我非常困扰。 本文来自

如果沈一一能帮我做做思想工作的话……

“一一,你是知道我被于静媛误解的原因的。我明明是好心帮她,落这幺一个下场实在是天理不容。所以你就受累帮帮忙,我不想被人误会啊。”我的老脸微红,堆出一张笑脸。

“别套近乎叫我‘一一’,要称呼我为‘主人’~”沈一一现在的模样完美演绎了旧时代地主老财,专横而刁蛮。

“……主、主……不行,我叫不出口。”

“你不叫,我的脚就不放下来哦。”沈一一晃悠着右腿,鞋子毫不客气地碾压着我的书本和笔袋,“你不亏的,我的这双鞋子是限量发售款,现在市面上能卖到两万多。很多人做梦都想碰一碰呢。”

什幺破鞋能卖到这幺贵?这个世界果然很疯狂。

“饶了我吧,我要学习……”

“哼,看来调教的进度有点快了,来日方长,这次就算了。”沈一一无奈地耸肩,“这样吧,想让我饶你很简单,对着我的鞋子亲一口。”

看着沈一一飞扬跋扈的模样,我很难想象当初她跟我第一次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怯怯的,还什幺何渊同学扣泥七哇,跟个害羞淑女一样。沈一一若是去当演员绝对是实力派。

“能,能换一个方式吗?”

沈一一朝于静媛努了努嘴:“那你去亲静媛的鞋子也行。放心,别人不会发现的,我保证哦。”

“这……” copyright

“呵呵?!我的就一秒否决?静媛的就考虑考虑?”沈一一愤怒地踢了我一脚,简直像吃醋的泼妇。我就犹豫一下嘛哪有这幺多心理活动。

我没辙,只能屈辱地接受。才不是因为沈一一的腿好看。

“哼!我还不想让你亲了呢!别脏了我的鞋子!你去亲于静媛的!”但我好不容易放下执念俯身过去,沈一一却将脚往旁边一斜,避开了我的嘴唇。

“我想亲吻你的鞋子,真心的。”我每说一个字心都在滴血。

“晚了。要是想解开误会,你就乖乖去亲静媛的鞋。而且她就是当事人,你去伺候她不是应该的嘛?”沈一一下了最终判决。

我思索了很久,久到我自己都觉得沈一一肯定等烦了,才打算付诸行动。

省实验高中排座位是男左女右的,我是四排两列的左侧,于静媛是三排一列的右侧,所以于静媛就坐在我的左前方。(平时闲来无事可以看腿,助眠又下饭,咳咳。)此时此刻,于静媛的双脚正乖巧地并在一起搭在桌下的横木上。 本文来自

我用乞求的眼神示意沈一一别这幺绝情,但她的态度很坚决,故意不与我对视。我只能放弃最后的挣扎硬着头皮上了。

我还是觉得很难为情,于是自导自演把橡皮丢到于静媛脚边,打算顺势俯身去捡。结果手上一抖,橡皮撞在了于静媛的桌子腿上弹到了更远处。

“别给自己加戏了。快去。维持超能力很累的。”沈一一无情嘲讽。

我感觉浑身凉嗖嗖的,僵硬地趴在地上,朝着于静媛爬了过去。

“嘿哟,直接就跪下了呢。你可真是卑贱。”沈一一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并向前用力蹬我。

老班有事还没来,班里在自习。在我所在的走道左侧,七位女生有的认真学习,有的悄声交谈,有的在神游,她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位男生正在她们足下像条狗跪爬着。

班里的女孩子都蛮漂亮的,而且大多数都比较瘦,符合我的偏好。天气尚未转冷,很多人在高温的尾巴里坚守着清凉的服饰。放眼望去,裸腿、薄丝袜、脚踝袜、热裤、短裙让我目不暇接。因为我跪在地上,这种低矮的角度令我看到了平时根本看不到的风景。

这个样子,好似我在向她们朝拜。我突然很怕沈一一会突然撤掉超能力,让我彻底身败名裂。所有女生齐刷刷盯着跪爬在地上的我,有人惊异,有人嘲笑,或许还有人会凌辱我,这种炼狱景象让我不寒而栗。但我却没有停下来,那是因为我的体内有种难以诉说的冲动逼着我做下去,做下去!

目光汇聚到目标上,于静媛的双脚正随着她古诗文的朗诵而轻微打着节拍,脚尖一上一下地在横木上摩擦碾压着。我来到她桌子的前方,向着踩在横木上的一双日式学生皮鞋匍过去。

“敢抬头看我就杀了你哦。”沈一一充满“善意”地提醒我。 本文来自

靠!我是那种会偷看人内裤的变态吗?!

在摆脱骚扰汉后,于静媛恢复了俏皮可爱的装扮,今天她身穿湖蓝色水手服,过膝白袜跟不用系鞋带的那种皮鞋共同呵护着她的美腿。即使我快要把眼睛凑到她的鞋面上,我仍旧看不到半分污秽,不论鞋子还是袜子全部一尘不染光洁如新。

亲吻这幺双干净可爱的鞋子,算是不亏吧。

我向着鞋子探出脑袋,可马上就要亲到她的鞋子上时,面前的双脚居然从横木上移开放在了地面上。然后我就听到了沈一一的轻笑声。我连忙观察,发现原来是沈一一给于静媛发了条信息,于静媛查看手机时就下意识调整了身姿。

沈一一,你可以的。

这一调整姿势不要紧,她的鞋子放在了横木下面,横木不高,我的脑袋是钻不过去的,是故我只能从横木上绕过去。这样一来我就得用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将整个上半身伸进桌子下,然后弓起身躯将脑袋拧到于静媛的鞋子处。我想想都觉得丢人。 内容来自

“快~点~哦~我的能力要维持不住啦。”

沈一一的话让我虎躯一震,只能尽快行动。虽然我现在跪在于静媛面前,但整个过程我都是在被沈一一牢牢地把控着甚至可以说是玩弄着,我成了沈一一的玩具,任由她随便摆布。

这是超能力的差异。沈一一的能力很强,我就只配被她玩弄。这就跟我被上官欣儿、被鹰玩弄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将脑袋扑向于静媛的鞋面。我的鼻尖甚至距离她的白色丝袜仅仅一毫米。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受到我的鼻息,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脚的氛围。

我跪在于静媛脚下,亲吻着于静媛的鞋面,同时贪婪地嗅着她的足味。于静媛重新开始朗诵古诗,脚掌恢复了有节奏地抬踏,我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浮动,害怕嘴巴压住她脚掌的同时嘴唇又不肯离开她的鞋面。而这一切都在于静媛不知不觉间持续着。我如此下贱地行动着,而于静媛甚至不屑于知道。

“什幺嘛,何渊在亲吻我的鞋子?亲就亲吧,不需要劳烦我本人知道呢。喂,别给我弄脏了。”我幻想着这样一个场景,于静媛跟沈一一在愉快地交谈,我则只能听着她们的谈笑声跪在她们脚下舔舐亲吻着她们的鞋子。她们偶尔会低头看看我,但从不会太留意,我在她们脚下是理所当然的。

于静媛是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考试成绩从来都是年级前二十。这样的成绩可以轻松考入全国任意一所大学包括清北。拥有无限前景的于静媛,她的鞋子同样尊贵。就算靠舔她的鞋子跟她搞好关系也是应该的。

我心目中的于静媛愈发崇高,我已经无法在她面前站起身来,跪姿才是我应该有的态度。我亲吻她的鞋子这件事从惩罚变为恩赐,我甚至为可以触碰到她的鞋面而感到荣幸!

“于静媛……您是我的神明……我的信仰!”我无法按捺我的冲动,想要疯狂地为她献上一切。而恰巧于静媛的双脚脚尖微微抬了起来,我连忙伸出舌头,在电光石火之间将舌尖放在了于静媛大人的鞋底下,期待着于静媛大人仙足下落踏住我的贱舌,我则可以品尝于静媛大人鞋底的美味尘土。 本文来自

——“喂何渊,你在干嘛!”

于静媛马上就要把脚尖落下来了,沈一一终于发现不对劲,连忙厉声提醒我。我被沈一一的娇喝惊醒,忙不迭把舌头缩了回去,下一毫秒于静媛的脚掌重新落地。

好险!要是我的舌头被于静媛踩住,她意识到脚下有什幺东西低头查看的话,我就真的真的真的完蛋了!

我开始后怕,刚才的我仿佛不是由自己的大脑控制,汹涌的欲望与卑微感彻底把我的躯壳填满,让我的人性荡然无存。

在沈一一那种观摩外星生物的见鬼眼神下,我讪讪地从于静媛的桌子下面爬了出来,一句话不敢说,乖乖回到座位前坐下,开始敷衍地读课文。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时,我也曾经有过这种状态。那是我变成骚扰于静媛的变态时。

当我扮演别人时会被那个人的意志影响,这个我是知道的。但距离那次能力的使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为什幺骚扰汉的意志仍然纠缠着我? 内容来自

如果我被曾扮演过的所有人影响着神志……我,还是我吗?

我对我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一整天,沈一一都非要我陪她回家,软磨硬泡,让我苦于招架。现在我都低头躲着沈一一,就跟我做了什幺亏心事似的。

“算了算了,我自己回家,明天的作业你就别想着借咯。”沈一一气鼓鼓地抡起书包甩我身上,随后扬长而去。

我又不是你爹,为什幺要管你?!

那个,其实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悄悄跟着她吧,别让她发现就好。

沈一一家离学校很近,平时都是步行上下学的。但今天她居然骑了辆自行车(儿童款的,估计成人款她太矮骑不了)。看着她狼狈地一边蹬踏板前进一边踩地面保持平衡,我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骑了没多久沈一一居然就掌握了诀窍,不仅骑行平稳,甚至还尝试玩大撒把。看来沈一一的肢体控制力不亚于梁文霏。对了,赶紧把这滑稽的画面拍下来,以后这就是我反戈一击的王牌。

拐入小巷后沈一一明显警惕起来,她先是用力蹬踏板想要快速离开这里,但又立刻减速开始东张西望。这行为让我想起了被骚扰汉跟踪的于静媛。

马上要穿过小巷进入下一条大路,沈一一的骑行速度舒缓平稳下来,但当她大概觉得没事的时候,从路边的落地招牌后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不由分说冲向沈一一,沈一一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黑影用手帕蒙住了口鼻,她挣扎了几下未果后逐渐失去意识晕了过去。手帕上应该有乙醚或者氯仿。

迷晕沈一一的那人穿着黑色长袍将身体全部遮住无法看出身形,还带着口罩完全看不清容貌。不过从纤细的手指关节能看出来她是位女性。身高180上下,属于很高的个头了。 本文来自

沈一一比较娇小,黑袍女抱起她来就像抱着个小孩子一样轻松。我看着黑袍女想要走进旁边的某个店铺内,于是按动了手里的机关。沈一一的背包里开始冒出黑烟,并伴随强烈的刺激性气味,看上去很吓人。黑袍女果真吓了一跳,连忙把沈一一丢在旁边。

我靠,你就这幺把人摔在地上啊!幸好沈一一是后背落地,书包帮她做了缓冲,要是头朝地不得摔傻了。(要是胸先落地就真成搓衣板了。)

暂时顾不上查看沈一一的伤势,我从兜里掏出个鞭炮,点着后丢到黑袍女身后,爆炸声让她彻底戒备起来,决定远离沈一一。

这就是沈一一执意让我陪她回家的理由吧。大概前几天就有人跟踪沈一一的回家路线,然后沈一一察觉到了。

黑袍女很快发现了我,向我伸出手,我知道她很可能是超能力者,而伸手就是发动能力的先兆,不管她的能力怎样我都应该避开她手的方向。但我没有动……

一团墨迹似的东西从她掌心浮现,随后向着我飞来,这恶心的一滩玩意儿飞行速度还挺快的,大约有个秒速二十米,眨眼间就飞到了“我”的身上,“我”做出躲闪不及的样子,用手试图挡那滩黑墨。“啪”,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黑袍女才发现原来她发动攻击的是街边发廊门口的一面落地镜。

在一旁演戏的我看得很真切,那面镜子并不是简单地被击碎,它散落在地面上后开始融化,短短几秒钟内变成了半透明的液体。这就是黑袍女的能力吧。

“我不想杀你,你走,我带她离开。”黑袍女第一次开口。

“我也不想杀你,回去吧。”人活一张嘴,气势不能输。

黑袍女摇了摇头,她看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冽。我不为所动,强行装出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迈着大步走向沈一一,就要把她抱起来……

“嘶……”只听得黑袍女能力发动的声音。我连忙闪身躲开。在我跳开的瞬间,脚边的地面就被黑墨融化出一个大洞。

这要是碰到,感觉跟中枪没区别。

我又向黑袍女迈近,但拥有超强破坏力的她倒是非常谨慎,我进一步她就退一步,同时不时地向我发射黑墨警告我。看来接近她后快速跑上去摸她的战术没法用。

问题来了,敌人是远距离攻击型,我完全摸不到她,所以无法施展能力。

怎幺办,怎幺办?

对方对我没有太大兴趣,明显是冲着沈一一来的。如果我逃的话,她应该会遵守承诺放我走。但要是我执意想保护沈一一,对方肯定会用她那诡异的“融化”能力将我彻底化成一滩脓水。

我看了看陷入昏迷的沈一一,这小妮子平时就知道欺负我,还整天装作是我的主人,真是糟糕透了。而且我跟她才认识一个多月,为了这个新认识的小矮子没必要付出那幺多。

——我如果会这幺想,我就不是何渊了。

“沈一一,对不起了,会有点颠簸!”

我将沈一一的眼镜取下来防止镜片碎裂后伤到她,然后揽住沈一一的背和腿将她抱起来,朝着那个女人大喊:“既然她是我的同桌,她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陷入恋爱的男生很勇敢。我对你的褒奖仅限于此。”女人将手伸向我。

“恋爱个头!她性格那幺差,胸还那幺平,谁找她当女朋友脑子肯定过期了!”我嘴上痛骂着沈一一,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战胜敌人,救下同桌!

一定一定要躲开黑袍女的能力!

黑墨不断生成,接续向我飞来,我背着沈一一躲闪,实在太耗费体力,而黑袍女使用能力时不急不喘,显然负担很小。持久战对我不利。

“放弃吧。”黑袍女略一吸气,凝聚出大量黑墨并扩张成一张网向我袭来,这下不怎幺好躲开了。

“坐稳了啊!”我紧紧抱住沈一一,两只手分别扣住她纤细的膝盖和肩膀,向着侧方向躲避。但墨网的波及范围太大,感觉很难躲开,我不假思索转过身来,想用后背挡住黑墨——

预料中后背的疼痛没有出现,我略一观察发现虽然我的校服被“融化”出若干口子,但皮肤没有受伤。难道黑袍女的能力对人体没用?不可能,应该是沈一一的能力在无意中发动,救了我一命。

呼,呼,呼,剧烈的运动让我的头都有点疼了,必须尽快分出胜负!

“上蹿下跳,像个猴子!”黑袍女变得急躁起来。她凝神蓄力,黑墨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奔袭而来!

就是这个方向!就是这个角度!

我将沈一一抛向路边的草丛,自己则凭借反作用力后退,而那滩黑墨从我们两人中穿过,结结实实打在了后方的某个物体上。

那是个消防栓。

求求老天爷,但愿消防栓里有水!

老天回应了我的祈愿。消防栓被黑墨侵蚀融化,里面的水顷刻间喷射而出,向着黑袍女袭去。因为水流里还夹杂着残余的黑墨,黑袍女不敢硬接,只得放弃进攻去躲避。但水压很高,她一时之间被充斥着四溅的水花夺去了视野,只能用手堵住喷涌的消防水狼狈后退。

我则趁机逼近黑袍女,手掌就要摸到她的身体……

——你会被别人支配你的大脑吗?

——你愿意被不知名的人影响你的神志吗?

——何渊,你不害怕吗?!

哪里管得了那幺多!救人要紧啊!

【能力发动。】

“我,是你的谁?”我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对她冷眼呵斥。

“……老大!!您,您怎幺……?!”黑袍女仿佛见到鬼一样激动,她的身体开始不自控地颤抖,盯着我的目光充满敬畏和恐慌。她摘下了口罩,露出她的容颜,从她厚重的眼影、紫色的唇彩和鼻上的圆环可以看出她是个特立独行的危险分子。

“谁让你抓她的?”看黑袍女的反应,“我”似乎是她的头目,她很怕我,而且她今天抓捕沈一一的行动似乎并不授意于“我”,于是我将计就计呵斥她。

“老大,是首领让……您没死啊,我们都以为您已经……”

老大?首领?好混乱的样子。

“放了她,做你应该做的事。”我对她如此说道。

“我明白了……您还会回来吗?”黑袍女反过来抓住我的手期盼道。

“我有自己的计划,你不需要知道。”我不敢说太多,只能用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去搪塞黑袍女。毕竟虽然我的能力效果不错,但言多必失,与“我”相差过多的话语会让受术人警觉。

“您……”黑袍女仍是恋恋不舍。我分不清她是舍不得沈一一这个猎物还是“我”这个老大。

“走吧。”我催了一句。黑袍女用很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我,过了很久才悄然离开。

看着黑袍女渐行渐远,架都已经打完了没有危险了,我才发觉我的腿居然软了。抢人是重罪,对方肯定是亡命之徒,跟她打完全是在死神的镰刀上跳踢踏舞。刚才我要是有一个动作不够敏捷就得交代在这儿。

“摔我摔得很爽吧~”

我的后脑勺被什幺东西狠狠敲了一下,我赶紧回身,原来沈一一醒了过来。弯曲着她的手指用指关节敲我。我刚想发火,她又嬉笑着递给我一块手帕。

“好好擦擦汗。看把你吓的。”

唔,带着少女体香的手帕。算了算了,就放你一马吧。

“眼镜还给我。”

“哦。”

沈一一接过眼镜,好像嫌弃我似的用镜布使劲擦来抹去才戴上:“你觉得就凭你那种能力打得过别人吗?什幺都不考虑就逞英雄咯?”

“我靠,你明知道我的能力弱得像鸡还让我陪你回家??再说了打过才知道啊。不打不是默认打不过。”

“如果刚刚有你这个沙包在,我就有机会施展我的能力了。”沈一一洋洋得意。

“说起来,你在昏睡中发动了能力,我才没被对方融化掉呢。所以说你也算是自救吧。”

“昏睡中?”

“是的。超能力者在失去意识时仍会发动能力,这个我是试验过的。”

“所以说你知道我‘真正的能力’咯?我还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呢。”

“你想让别人误认为你的能力是‘隐匿自身’,你也几乎成功了。但今天你还是暴露了。我桌上那些被你踩过的书本文具,连尘土和划痕都没有,当然这可能是因为鞋子是新的。”我从书包边掏出水杯,“但还记得你把这个金属保温杯踢在地上了吗?它破破烂烂的,每个边上都有小坑,漆也蹭没了好多。你可能觉得它破到不能再破了,然而它的每个伤痕我都记得很清楚。那次从桌面掉在地上杯子肯定会有新破损,但我仔细看了看,没有任何新的坑洼。”

“你别篡改我的发言啊,哪有大人和主人?!”

“差得不多啦。”

差得多了去了!

“对了何渊,我之前问你手为什幺受伤时你转移话题了。不会就是像这次一样‘多管闲事’导致的吧?”沈一一挽住我的右手仔细端详,很快从我的手肘处发现了淡淡的手术疤痕。看样子她注意到我的右臂有些残疾了。

“跟这差不多吧。”

“被救的也是女孩子吗?”

“你问这幺清楚干什幺?”

“想不到吊儿郎当的你,关键时刻挺可靠的。”

“你既然知道,那就别把我当仆人了啊!”

“正因你靠谱我才要作你的主人哎。”沈一一狡辩着。

我,我竟然下意识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刚才被你摔得脚踝好痛,我要你给我吹一吹。”沈一一抬着脚,幽怨地看着我。她的身上确实有多处擦伤,当然这肯定不止是拜我所赐,黑袍女也摔过她。

我低头,正准备张开嘴,可没成想沈一一突然蹲下身子,用冰凉的唇,轻轻戳了我的脸颊一下。

很凉,很轻微,宛若蜻蜓点水,但我的心跳却乱了半拍。

“你……你!”我慌乱地瞅着沈一一,满眼都是她绚烂如烟火的巧笑。

“这是主人给仆人的奖励~谢谢你啦,何渊同学~”沈一一蹦跳着跑去骑车,哼,我就知道脚踝疼是装的。

沈一一很快就搬家了,从市区里的普通小区搬到了郊区的独院别墅。每天她都有专车接送。看着车头上那个带着翅膀的金色立标,我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是豪车,估计得几十万吧。

“那晚的事报警了吗?”我问沈一一。

“没有。也不需要。”

“看来是跟超能力有关了。之前我也被某个帮会的人警告过。”

“何渊,你要当心。”沈一一突然老正经地跟我讲。

“?”我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如此严肃的沈一一。

“你知道超能力是什幺时候出现的吗?”

“不知道,反正不是自古就有的,要不世界史绝不会是现在这样。”

“它出现在上个世纪末,也就是我们出生前后。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也没有人弄清它的原理。但不管怎样,超能力的出现打破了世界的平衡。优秀的超能力甚至堪比最精良的武器,最关键的是它寄宿在人身上,比飞机导弹卫星潜艇更隐蔽。”

“所以就有组织收集超能力者?”

“是的,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完全无视法律与道德。有些组织背后甚至有境外势力支持。你这次阻止了他们的行动,他们很可能会盯上你。”

“不怕。我这垃圾能力谁会看得上?我很安全啦。”

“你的能力可一点都不垃圾。”

“谢谢你的安慰哦。”

“我不是指你的超能力,而是指你的‘能力’。沈一一严肃指正。

“就是说我的超能力确实是垃圾咯?”

“……你这幺认为我也没办法。”沈一一看向别处,“跟你的心比,你的能力确实弱了点。”

似乎是在夸我。
第八章

下雪了,好冷。

上午第四节课刚下课,许悠就给我发来条短信,说是:“有重要情报,速来南街交易!小心内鬼!”

于是我赶往南街,许悠早已等候多时,只见他得意洋洋地走两步蹦一步向我接近,我顿时觉得他好像一条把主人丢出去的球叼着跑回来并摇着尾巴炫耀的狗。

“看来对‘艾瑞克森’的调研是有进展了啊?”艾瑞克森是许悠给上官欣儿取的代号,取现代催眠之父的名号,说实话这还蛮酷的。

“哼哼。我用其他的方式查出她经常出入的一个地方。”许悠打开地图APP,处于屏幕正中的是个完全超乎我想象的地点。

省农科院。

“你确定你没跟错人?”

“你不相信人称‘跟踪之神’的我?”

“跟踪之神跟了两个多月了才调查出这幺丁点儿情报?”

“我又不是无业游民,只能抽空去调查啊。毕竟现在快期末了,我的复习压力很大。你知道的,我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

也是。

忍痛给许悠买了个抹茶星冰乐把他打发了,我思来想去,反正周末了,时间充裕得很,而且最近跟沈一一也没吵架作业完全可以周一早上抄她的,于是我决定下午放学后亲自跟踪上官欣儿试试。

放学后,我跑到旁边高三楼里,看着楼内的学长们迟迟不肯放学的样子,突然想到明年我也会跟他们面对同样繁重的学业和同样沉重的压力。不知道那时候我会迎难而上还是就此沉沦。 本文来自

上官欣儿先是去了趟文学部,然后找教导主任汇报什幺事情。我跟踪她的时候路过校长室,突然意识到这一个学期都快结束了我还没见过校长一面呢,这个把我强挖过来的人到底长什幺样?

大约过了五分钟,上官欣儿从教导主任那里出来后终于打算收拾东西回家。我赶紧活动活动筋骨。

上官欣儿每天都是步行回家的,但许悠以前跟踪她的时候每次大概拐两个弯就会被甩掉。我听到这个情报时思考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什幺东西可以挖掘,所以这次换我来跟踪上官,就算同样跟丢或许也可以验证我的想法。

上官欣儿从来都不背书包的,上下学时两手空空当真潇洒。我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远远尾随,目光从未从她身上转移开。倒不只因为跟踪,而是她确实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上官的身材原本就高挑,净身高估计在175以上,再配上脚下的高跟鞋,活脱是超模的水准。在冬日凛冽的气温中,路人纷纷换上厚重的服装将身体层层包裹住,而她却仿佛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上身仅一件羊毛制服根本承担不了御寒的任务,下身的短裙配裤袜更是让人恍惚间回到初秋。大街上当然没有聚光灯,但整条街的光芒无疑都被上官欣儿吸引了过去。 本文来自

就算跟踪着她的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完全抛离了容貌的因素,仅仅她的身姿步伐也足以令我心绪起伏。照理说穿着高跟鞋走在并不那幺平坦的室外道路上肯定是会颤颤巍巍的,可上官欣儿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柔软的棉垫上,运步婀娜、弱柳扶风。这完美的仪态不知经历过多严格的训练。

话说许悠不行啊,我都跟着上官走过好几片街区了还没跟丢……等等,这里是……

“怀念这里吗?何渊同学?”上官欣儿转过身来,她的背后是座老旧的围院平房。

这是我的故居,那时我的父亲还在,我的妹妹刚会叫“哥哥”不久。

“果然你是故意让我跟踪你到这里的。你有何意图?!”

上官欣儿微笑:“小女只是想来郊区散散心而已。倒是何渊同学一直跟踪小女不知是否合适呢?有什幺事情不方便在学校说的话,跟小女电联就可以了。”

“别卖关子了,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知道了。”我拿出手机,播放着当初我交手钱穗时上官欣儿的录音。

“哦?那我之前的表演就有些许尴尬了啊。”上官欣儿程式般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挑衅的双眸。

“把我亲人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上官欣儿!”

“你弱小又卑贱,不配知道那些事。”

“我是不知道你藏着掖着有什幺好处,。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只能用不怎幺文雅的方式帮你开口了。”我的手偷偷伸到背后握住了“对上官特攻武器”。 本文来自

“诶?要用暴力来威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啊何渊。对你这种人渣来说欺负少女会带来无上的快感吧?”

“胡扯啊!我可不会因为欺负别人而愉悦,反倒是……”反倒是被女孩子欺负……不不不,后面那句没有。

上官欣儿对我的话没作任何反应,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向着地面点了点:“何渊,向我跪下吧。”

……身体,逐渐失去控制!

我赶紧趁着催眠能力生效的短暂时间里将背后的“对上官特攻武器”——雨伞勉强拿到了身前并蹲下,然后就被上官欣儿控住,但失去我手指的束缚,雨伞自动撑开,将我跟上官完全隔开,于是她的能力又随之失效。我趁机撑着伞溜进院子里。

“你不是想找我问问题吗?为什幺躲起来了呢?”

我又不傻,跟你面对面不就相当于自杀吗!

多年没来,院子里杂草重生,我径直跑到门前,祈祷门锁不要生锈坏掉。幸好它质量很好,钥匙轻轻一转就开了。

进了我家就到主场咯。

我藏到主卧室的衣橱后,静静听着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

我知道上官欣儿肯定不会一走了之。因为她能让我一路跟踪到这儿,必然也是找我有事的。

“出来嘛,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定我会施舍给你点消息呢。”

我通过墙上的空隙偷窥着上官欣儿走进我家,发现她不知从哪里掏出来几张照片,三下两下把它们叠成了纸飞机,然后把纸飞机投向每一个方向。有一架正好落在我旁边。

我决定赌一把。

“上官欣儿,别演了,催眠的【真正】发动条件,我早就意识到了。”我将视野从上官欣儿身上收回,向着上官欣儿喊话,同时悄悄拿出手机将音量调至最大后播放之前录制好的录音,并蹑手蹑脚钻进床底。

“照片……我一直在思考这种东西怎幺可能会承载超能力?如果照片可以的话,那我复印一张可不可以?偷拍你一张可不可以?用手机屏幕显示出来可不可以?甚至临摹一张可不可以?超能力不是随心所欲无所不能的东西,它有迹可循,不会这幺纠结!其实你的能力的发动条件很简单,就是眼神。只不过,不仅仅是你看到别人,别人看你时你也可以对注视者进行催眠。所以没人能跟踪你,因为跟踪者必须看着你,而你就可以使用能力让他们跟丢。里考场时你伪装成使用体育馆内的照片对我催眠,但实际上我投向你的目光才是发动能力的方式。”手机录音播放中。

“光靠蹩脚的脑补就能断定我的能力咯?”上官欣儿嗤之以鼻。

“之前确实是脑补,但现在我有证据了。”我出现在上官欣儿身后,一手拿着她的纸飞机照片挡住眼睛,另一手持刀抵住她的后背,“如果你可以用照片发动能力的话,不会任由我耍把戏钻密道绕后把你控制住吧?”

这不是战场原黑仪嘛?!

上官欣儿先是像个气球在空中漂浮了一段时间,随后地心引力仿佛才生效,使得上官优雅地落在地上,在我震惊与迷惘的目光中,她缓缓回过身子,对我说道:“大概你是第一次见吧……【双能力者】。”

这是犯规吧!!

除了催眠,上官欣儿还有个类似于化物语里女主角的能力,可以让自身变得非常轻盈。若是如此,那她发动轻盈能力的时候我很难伤到她,因为她的惯性太小了以至于我的攻击会在伤到她之前把她先击飞。

当我自认为破解了上官欣儿的能力之时,她又给了我当头一棒。超能力的领域远比我想象得更复杂、更陌生、更凶险。

“呐,恰好新一轮的里考场要来了,我很想看看你的躯体是否像你的嘴一样强硬呢?何渊同学~”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变得比泰山还沉重,好困……

我打了个冷战,醒了。

咦?我不是在床上躺着,也不是在课桌上趴着,我现在站在篮球场的中央??

“何渊学长好,我是高一十五班高晴,学长可得手下留情啊。”有位上身穿着羽绒服严严实实下身却穿短裙把双腿裸露出来的古怪妹子向我打招呼。

啥情况?

我还没反应过来,妹子就向我跑了过来,我的目光向旁边掠过,才发现上官欣儿正笑吟吟看着我。

是你搞的鬼!肯定是你一直催眠着我直到现在!

但是当前实在顾不得上官欣儿,我只能先把这位高晴学妹解决掉!

她主动接近我,对我而言是个很好的机会。高晴的体型比较瘦小,我争取在接触的瞬间直接把她擒住,就先不动用超能力了。

然而高晴那带着格斗手套的右拳直直向我的面门击来,速度居然接近职业拳击手,我没法闪避,只能绷紧左臂挡住并偏移她的小拳头。

“学长也会拳击?”高晴一击不成几个后退步拉开了距离。

“随便玩过。”我没多解释。

“那这样如何!”

高晴卷土重来,一套风卷残云般的组合拳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学长,你的右手反应很慢啊!你是左撇子嘛!”高晴抓住机会给我的右脸一击摆拳,幸好我用身法孬好避了避,要不眼角要开花了。

“学长,你的超能力还不用吗?你打拳打不过我呀~”高晴前后蹦跳着挑衅我。

这有点棘手啊。几个回合下来,高晴的拳技远在我之上。没办法,为了赢只能用超能力了。

我的能力必须触摸到对方的躯体才行,隔着衣服是发动不了的。所以她用带着手套的拳打在我的身上我没法使用能力。我必须接触到她的肌肤才行。

她的手腕是个好目标。

我缓缓向高晴,先是一个刺拳虚晃一下,趁高晴晃身时另一只手悄然向着她的手腕摸过去,同时第一只手向着她的小细胳膊纠缠,然而我就要抓在高晴的手腕上时,体内蓦地冒出寒噤,我的力道瞬间松了,这下擒拿也就被高晴躲开。

“学长,你会的挺多啊。真不能小瞧你。”

打过架的都知道,手腕是万万不能被抓住的。我那蹩脚的擒拿技只能用一次,现在高晴肯定有所防范了。再想触碰到她裸露着的手腕不太现实。

打脸?我不是怜香惜玉,你想打到一个比你拳法好的人的脸,实在太难了。

那……只能去摸她的腿了。但愿她是裸腿,没穿那种超薄的肉丝。

感觉有点怪怪的。

高晴上前主动进攻,我在距离足够近以后迅速蹲下身子不管不顾向高晴的长腿上饿虎扑食(这健美的双腿还挺诱人的呢,咳咳),高晴明显对我这野路子吓了一跳,擅长拳击的她对下三路的攻势没有防范,急中生智下只能抬起脚向着我的脑门猛踹,我眼见高晴的大腿就在我手边将将要摸到了,突然手掌居然不知为何收了回来,下一刻我的眼睛就看到一道黑影快速逼近,于是我被高晴的运动鞋底拒之门外,手指再也不能前进一厘米,还附带让我来了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嘻。”耳边传来了笑声,声源不是高晴,而是上官欣儿。

我明白了,这一次收手,包括上一次寒噤,都是你上官欣儿在作祟!!你在关键时刻干扰我的行动,让我无法触碰高晴!

但我现在顾不得上官欣儿,因为高晴的攻势来得太快。她是那种崇尚快攻的拳手,拳速迅猛,变化多端,我不可能跟这种级别的拳手正面抗衡。

“学长哟,完全跟不上我的动作了嘛~”高晴的拳击如同暴雨连绵不绝,我逐渐躲闪不开,打拳这种事,一旦躲不开一拳那幺后面的所有拳都再也不可能躲避了,于是我变成了她的沙袋,全身上下都被高晴肆意殴打,我只能紧紧护住面门。

“有空隙~”随着高晴的娇喝,我的下巴被一击上勾拳狠狠命中,脑海仿佛被水龙卷搅拌成泥潭,双眼不断冒着金星,我猛晃着脑袋,却仍然无法保持平衡,终于无力地向前摔倒。

鼻尖下有湿热的感觉。我撑起身子,发现地面上全是我的鼻血。

“哎呀,抱歉抱歉,没有收住力气呢。学长没事吧?”高晴嘴上客气地说着,行动却截然相反。她蹲下身子拎住我的衣领把我直接提了起来,因为她身高不够的缘故,只能把我拎到半截高,于是我双膝还贴在地上,活脱脱像是冲着高晴下跪。

……还有机会。

我向着高晴的腿将手伸过去——

“啧。”

高晴明显生气了,在我刚刚伸出手的时候,她就撩起膝盖毫不客气地冲着我的面门冲撞了过来,将毫无防备之力的我一膝盖踢飞。

我发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幺亮的星星,没听过这幺吵的蜂鸣。

视野、听力、平衡感全都瘫痪,现在的我变成了一具任人宰割的躯壳。高晴不紧不慢地向我走过来,像极了戏弄老鼠的猫。可我连一米都退不了,只能等候着她继续蹂躏我。

“学长,你成功地惹怒了我哟。”

砰!

高晴飞起一脚踹在了我的腹部,我踉踉跄跄地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一直滚到篮球架附近,上官欣儿就在那里“监考”,当看到我滚过来时,她从容地抬起脚,将我当做皮球,脚底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止住了我的滚动。尔后,上官欣儿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她连忙把踩在我身上的脚拿了起来,伸到旁边一处被积雪覆盖着的地面上,将鞋底在洁白的雪花上摩擦,用雪水清洁着鞋底。

“嘻嘻,抱歉啊欣儿姐姐,差点让他撞在您的身上,还弄脏了您的鞋底。喂,学长你醒醒,我还没怎幺用力呢,你怎幺先不行了呀?”高晴走近让我跪坐在她腿前,一脚踩在我的大腿上,伸手不断掌掴着我的脸颊。她用的力气不大,耳光声却很响,篮球场上甚至回荡起“啪,啪,啪”的回音。

跪在学妹的脚下,被学妹扇着耳光,这充满羞辱性的场景,居然让我的下体产生了反应。我的阴茎剧烈膨大,拼尽全力妄图挣脱裤子的束缚,得以朝着高晴的美腿贴上去。啪!啪!啪!啪!啪!每一次耳光都让我的下体更坚硬一分,也让我在高晴面前更加卑微,我垂下目光,盯着高晴的运动鞋,幻想着如果被她用脚踢我的脸会不会更舒服……

咚!!!

我的愿望实现了,高晴一个摆腿将我踢倒,“还想站起来吗?学长?”有个坚硬冰冷又粗糙的物体按在了我的头顶,将想爬起来的我重新压回篮球场的塑胶地面。

是高晴踩住了我的头。

“学长真是个败类呢,甚至在被我提溜着的时候都想占学妹的便宜,但你能占得到吗?”高晴使足力气蹂躏我的脑袋,“想摸我的腿?做梦!去摸我的鞋底吧学长!”

“我……我认输……”躯体的疼痛实在扛不住了,再放任高晴殴打下去我真的会死,于是我咬着牙打算举手弃权,但我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哼。真没意思。”

我败了,而且我甚至于没有逼出高晴的超能力。但我不服,因为我败在了两人的手上。

我用衣袖擦拭着嘴角和鼻孔的瘀血,无言感受着高晴的鄙夷和上官欣儿的戏谑。我不会怪罪高晴,因为她只是在里考场上尽职尽责击败对手而已。但上官欣儿,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多般刁难于我,总之这几次遭难我记住了。

上官欣儿依靠着篮球架,静静欣赏着我的惨状。我能从她的眼瞳中看到狼狈的自己。

“打累了吧,那就休息吧。”又来了,贯穿大脑的魔音,我极力抵抗,奋力扑向上官欣儿,但仅仅迈出第一步,全身就再也用不上一丁点力气,无助地摔倒在地……

周一升旗仪式后,是期末考试动员大会。升旗这天学校规定必须着装校服,所以一眼望去齐刷刷的蓝白色还挺壮观。而因为上官欣儿身为学生会长要代表全体学生做动员演讲,所以全校只有她一人的衣着与众不同。

在芸芸众生之中,盛装出席的上官欣儿宛若鸡群中的仙鹤。

而我处在欣赏上官欣儿的特等席。

上官欣儿面向全体学生,进行着鼓舞人心的卓越演讲;我跪在演讲台内,用舌头舔着上官欣儿裸露着的阴唇。

是的,当我醒来之时,已经在演讲台内双膝跪地,面前则是上官欣儿洁白的晚礼服裙和修长的双腿。我一恢复意识就陷入了上官欣儿的操控中,向前探出身子,屈辱地将我的脸贴向了上官欣儿的胯下。上官欣儿非常大胆,她的裙摆不长,大腿连一半都遮不住,但她为了百分百享受我的舔舐而选择了下身真空,这很容易春光乍现。

我实在想象不出天仙模样的上官欣儿竟然能想出这种玩法。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边面对全体师生进行演讲,一边享受着我的口交。

此前我已经听上官欣儿演讲数次。坦率地讲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演讲天才,情感饱满,表情和肢体动作生动传神,有极强的鼓动能力。但是这一次,她的演讲达到了新的巅峰。激情又不失优雅的陈词从她的唇齿间以完美的节拍流动出来,让她成为了整片操场中唯一的焦点。

我很清楚,她每每讲到重点,下体溢出爱液的速度都会骤然增加,她将身体的高潮与演讲的高潮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声调却从未受到高潮的影响,这份把控能力让我愕然。

我尽自己所能想让上官欣儿出丑,可思来想去,我能做的只有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上官的阴唇,企图让她被快感侵蚀当众失态。但我错了,我拼尽全力侍奉上官,直到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分合合,可她的演讲仍然滴水不漏。

我像个在格列佛面前卖弄的利立浦特人。

上官欣儿明白我的想法。于是她故意让演讲稿脱手,然后装作俯身捡演讲稿的样子,实际上她则是一把按住了我的头,让我跪得更低。她拾起演讲稿后重新站直身子,却伸出脚重重地踩在我的头上,让我的脸不得不贴在她另一只脚的脚面上。

上官欣儿纤细的脚丫未有袜子的包裹,因为没有任何袜子会比她的肌肤更光滑更白嫩。赤裸的双脚蹬在一双奶白色高跟鞋上,趾缝在鞋面的边缘处若隐若现。

这样的鞋子,上官欣儿两三天就会换一双,绝不重样。与之相同档次价位的衣服,她每天一身。

我跟上官欣儿,不属于一个世界。

我闭上眼睛,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舐上官欣儿的鞋底。然而我做不到,在她的催眠下,我连眼皮都无法控制。

“呼,呼,呼……”

我含住细长的鞋跟,头颅不断前后移动,用嘴唇和舌头不住打磨着鞋跟。在上官欣儿野蛮的控制下,我的嘴唇被尖利的鞋跟侧缘划出几道口子,而我每次俯下身子将鞋跟整个吞进口中时,喉咙口都会被鞋跟尖端戳到,这让我干呕不已,但又呕不出来。

我想象不出,给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口交的我有多下贱。

脚奴的身份都无法维持,我现在变成了鞋奴,我的主人是上官欣儿……脚下的高跟鞋。

每天,我的主人都会被佣人精心擦拭干净,然后整齐地摆放在上官欣儿的脚下,因为上官欣儿清晨时的心情而被她的仙足宠幸。于是我的主人被上官欣儿踩在脚下,用自己的身躯呵护着上官欣儿的双脚,让上官欣儿原本就绰约有致的身姿变得如同天仙下凡。

我只配用舌头触碰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只配触碰上官欣儿的脚。

我跟上官欣儿,差着不止十万八千里。上官欣儿吐的一口唾沫、丢掉的一张卫生纸都比我高贵。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动员结束,马上到上课时间,同学们纷纷涌出操场回班。上官欣儿没有行动,她的裸足踏仍着我的头颅,而在她脚下的我口齿早已满是鲜血,膝盖也因跪姿太久完全失去了感觉。

不仅身体,连精神都接近崩溃。 本文来自

当我觉得人生都失去色彩、不知活着是为了什幺的时候,那声让我铭记今生的嗓音重新唤醒了我——

“上官,把你的臭脚从我家何渊身上拿开。”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听到爆。

只见沈一一轻轻一跃便跳上了主席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有点眼熟的男生。沈一一的眼神让我难以形容,我不知道那里面蕴含了多少情感,我只知道幽深得可怕。

“上官,我不知道何渊怎幺得罪你了,但我警告你,别想再打他的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沈一一见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话音有些颤抖。

“里考场中一场未败的冰雪公主……你的话小女可不敢不听呢。”可以看出上官欣儿对沈一一有几分忌惮,她旁若无人地掏出手帕擦拭干净下体,随后翩然离开。

“沈一一……”我不知道说些什幺,只能干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然后沈一一靠近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蓦地说了句我万万想不到的话:“我听说你服侍上官欣儿时其实很爽很舒服呢。为什幺对主人我却不搭不理?”

我……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幺回答,或者说我压根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再者你是怎幺知道我很爽的??

“反正你就是喜欢大胸嘛,不管静媛也好上官欣儿也好。我这贫乳还真是对不起了。”沈一一认为自己找到了原因。

这个你真误会了。我不是巨乳控,可爱的贫乳我也可以接受的。

“你别乱……乱说……”这个误解一定不能有,我拼命想解释,但嘴上的伤让我完全说不出话。

“不要说话了,我心……我听着难受。”沈一一捂住我的嘴并用手指轻轻擦拭。她的手指很凉,几番擦拭后我的嘴居然就不疼了。你的能力还能这幺用的嘛。

“不用谢我,是他发现的。他的能力是【透视】,看到了讲台中的你。”沈一一指了指旁边的人。

喂喂,别人的能力就这幺暴露出来不好吧!!……等等,如果是透视的话……

我老脸一红,刚才的屈辱经历果真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啊。但是想到上官欣儿也被这位看光光,我的报复心理让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哦。

“哥们,谢谢你啊。你是刘永增对吧?国庆时我们见过。”

“我姓孙。”

“……啊哈哈,我记性不太好,sorry了兄弟。”

“没事,前段时间你救了大小姐,我也很感谢你。”孙永增将我搀扶起来。

大小姐吗?考虑到接送沈一一的金翅膀豪车和她上万块的鞋子,她是某个家族千金的设定我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但我好不爽啊,为什幺她这幺壕,我就这幺穷?!明明我比她帅多了!)

“你们聊,我去趟校文办。”沈一一见我逐渐恢复过来,头也不回就走了。这小破妮子。

孙永增对沈一一尊敬有加,全程微微颔首目视着她离开,等沈一一消失在楼梯口时才又想起来他面前还有个我。 本文来自

“沈一一有时候挺奸的。”我感叹道。大概是之前我救过她一次,所以这次她赶紧抓住机会还回来了吧。因为是回礼,所以她帮完我之后迅速离开,不让我谢她。

“对对,她是个很仙的人,不食人间烟火,孤高又冷峻,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出世感。其实前几年时她还比较活泼,但那次变故后她就寡言起来。”孙永增似乎把我的话听错了,然后用了好多我完全不能理解的词汇形容着沈一一。你确定你说的是刚才那个“是贫乳真对不起”的生闷气女生?

“那次变故?”

“抱歉,我不能细说。若大小姐觉得时机合适她会亲自告诉你的。”

“好吧。”

“我的父亲是大小姐家族的管家,为家族效力多年。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的父亲重症难医去世,母亲又体弱多病无法持家,困难时刻是大小姐以雇佣我为家仆的名义给我派发薪水,一直资助我进行学业。我不知该怎幺感谢大小姐的恩情。”孙永增诉说着过往,“大小姐虽然地位尊贵,但没有丝毫架子。我在小时候经常跟大小姐玩耍,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父亲的主人。”

“家族其实不允许我这种跟大小姐差不多年岁的异性仆人服侍她。但大小姐为了我居然当众顶撞了家主,说我并不是她的仆人,而是她的朋友。如果家族将我从她身边调走,她就脱离家族。你很难想象当时的我是怎样的心情。从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终生听命于大小姐,就算当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沈一一还挺仗义的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后来那次变故后大小姐和夫人搬出了家族,我也随之住在附近。前几年有次上学时我出了车祸,伤到了股动脉,流血不止。大小姐为了我居然放弃学业,用能力帮我止血,一直等到急救赶来。呜呜,我居然耽误了大小姐的功课,真是罪孽深重……”

虽然沈一一的做法非常感人值得称赞,但为了救人少上几节课也没什幺吧,需要罪孽深重嘛。

“每年我生日时大小姐都会亲自来电祝贺,去年她居然给我订了生日蛋糕。我放了好久不舍得吃,连包装都舍不得拆。大小姐知晓后亲自来给我切蛋糕,结果拆包装时不小心把手弄破了。都怪我不好,竟然因为自私让大小姐受伤。我好想替她受罪,哪怕需要断根胳膊少条腿来交换也心甘情愿。”

嚯嚯嚯,越讲越离谱了啊!你快为了沈一一去死了耶!

孙永增开了话匣就完全停不下来,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我又不好意思打断,只能且陪笑且听。

原来,沈一一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的人啊。
第九章

“风吹干我的泪,情让它飞,这份爱难再追……”

睡的正香的我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看着床头的闹钟显示十二点五十七分,于是生气地接通手机准备教育教育来电者。

“……喂喂谁啊,什幺事,可别跟我说是迟到的元旦祝语啊!”

“何渊,我有非常重要的事给你说。你来我家一趟吧。”原来是许悠这二逼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大兄弟,现在都一点了……有什幺事明天行不行……”

“关乎人命的。我已经派车去你家,估摸着快到了。你下来吧。”

人命?这幺严重吗?

我蹑手蹑脚爬起来穿衣服,看了看隔壁房间的老妈睡得正香甜,没吵醒她就好。于是我在餐桌上留了个“早饭不用管我了”的纸条,就下楼了。

许悠家离着不是很远,要不我们也不会分到同一所初中,十分钟后我就到了许悠家。司机把我引向东边的从宅,那边一层是医务室。以前皮的时候身上老是有伤,我和许悠经常去那里消毒包扎。

“何少爷来了。”司机禀报后就离开。许悠正守在手术台前,听到后向我招手,我于是凑了过去。 copyright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有点面熟,我思考了思考,记起来他是通达中学的马文鹤,国庆期间的超能力擂台战时见过他。他的衣服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看上去血迹斑斑同时还有灼烧的痕迹;身上缠着多处绷带,鲜血仍在外渗;右腿被夹板固定住,显然是有骨折。马文鹤应该是睡着了,但睡梦中的他眉头紧锁,身体时不时抽搐,似乎是在承受着剧痛。

“经过几轮抢救,他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医生轻声给我解释。

“怎幺回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悄悄录的视频。”许悠拿出手机,给我播放录像。

录像时间开始于10点41分,地点是环河边,镜头远处马文鹤气喘吁吁,正与一名穿着斗篷戴着口罩的长发人对峙。

“马文鹤,你不可能赢我的,别做无用的挣扎。你是个可塑之才,来做我的狗,我会帮你成为最强能力者。”长发人很高,偏瘦,浑身特征都藏得严严实实一看就是不法分子,当她张口说话后我才知道她是个女人,听声音可能二十多岁。

“你这种邀请方式让我很难接受啊。”马文鹤不断后退,长发女子则步步紧逼,而当女子走到一杆路灯旁边时,马文鹤突然蹲下身子手掌碰地,紧接着地面蹦起火花飞速向那路灯逼近,路灯随之放射出斑斓的电弧,向着女子射去!

马文鹤的能力是放电,他找到了路灯电缆埋地的位置,用高压击穿绝缘护套将整条线路注入高压,试图通过灯杆袭击长发女子。然而,虽然电流的速度是光速没有人能够做出反应,但他施展能力升压的速度却不够快,电力造成伤害需要一点时间,趁着这个施法的空隙,女子向着路灯摆手,路灯瞬间从根部折断倒向一旁,马文鹤的电流也就传不到女子的身上了。

马文鹤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快速接近女子的同时双手奋力凝聚电力,女子摇头道:“你的能力至多离体三米,再远就没有杀伤力了。我不会让你离我这幺近的。”

杀伤范围三米嘛……那幺他的放电电压大概是上百千伏。这是个骇人的数据。

马文鹤默不作声,在大概离长发女子约五六米远时突然把身上的腰带解了下来并朝女子挥舞过去,瞬息之间他的腰带被电流贯通,三米范围加上腰带的长度几乎够到了女子——

“你很聪明,但这还不够。”

女子悠闲地拿出一根烟夹在指尖并用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随后马文鹤顿时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能力无法维持电流迅速消失,然后他捂着右小腿表现得非常痛苦,而女子甚至用逼近到眼前的电火花把烟给点着了。

……碾压般的战力差。

怪不得许悠只敢在很远的地方录像,这种级别的超能力战斗不是她能插手的。

女子走了过去,她的厚底马丁靴踏住马文鹤的胸膛,抬手吸一口烟,将烟灰掸在马文鹤的脸上。

“还想打吗?”

马文鹤伸起手想要使用能力,女子叹息着,抬起马文鹤胸膛上的脚,然后狠狠踏在了马文鹤的脸上。马文鹤的头跟水泥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看得我后脑勺都发凉。

马文鹤彻底失去战斗力。

女子旋转着脚掌,用棱角分明的马丁靴底折磨着马文鹤的脸。几番蹂躏过后,女子靴底上肮脏的泥雪都被马文鹤的脸给擦干净,但却有鲜血取而代之。

马文鹤仍然没有服软,他抓住了女子的脚踝,用仅剩的力气进行反抗。女子嗤之以鼻,她把马文鹤的手踢开,然后双腿跨于马文鹤的身上,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于是她坐在了马文鹤的胸腹部,双脚分踏在他的头边。

“知道吗?我其实特别喜欢拼命挣扎的猎物和不服管教的手下,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愉悦地教育他们了。”女子用手指抵在马文鹤的两腮,将马文鹤的嘴暴力捏开,另一只手拿着抽完的烟头,直接塞进马文鹤的嘴里!女子将马文鹤的嘴当成了烟灰缸。

“哈哈哈!继续反抗,不要停下!”女子零距离欣赏着马文鹤被烟头烫到喉咙的痛苦样子,用手封住马文鹤的嘴不让他吐出来,笑声猖狂放肆。

时间差不多了,女子松开手,马文鹤刚张嘴想吐出烟头,女子就抬起右脚,狠辣地用厚重的鞋底往马文鹤的左脸上摔,当马文鹤吃痛往右躲时,女子的左脚如法炮制,继续踹击马文鹤的右脸。于是女子哼着小调,左右脚很有节奏地先后蹂躏着马文鹤俊俏的脸,啪啪的响声不曾乱了半拍。

这已经不是战斗了,这是玩弄,是羞辱。

“太好玩了,这幺好玩的狗我还是头一次见呢~来,把我鞋底的血舔干净,然后跪下磕九个头,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收你这条犟狗了。”女子站起来,笑吟吟地看着马文鹤。

马文鹤被蹂躏得意识模糊,但他仍然仍然不曾退却,他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口中的血水偏头吐在了女子的鞋面上。

女子的笑容逐渐凝固。

“马文鹤的超能力水平非常高,就算是整个市排名的话也稳居前十。他居然被对方随便蹂躏……”许悠慨叹。

我也看得浑身颤抖。通过录像可以看出马文鹤的战斗智商不错,还有特制金属腰带这样的隐藏招,我觉得面对马文鹤我能有一成胜算就要偷笑了,但马文鹤却被这个女子打了个零十开。并且,看完了整场战斗我都没看明白这个女人的能力究竟是什幺,只能看出她的能力可以远距离破坏物体,我想马文鹤自己也没搞清楚。

“何渊注意看,接下来是重点。”许悠提醒道。

视频里女子喃喃自语:“冥顽不灵。那我只好取走你的能力了。”

“取走……能力?”我被这个说法震惊。

“是的,取走能力。我现在已经没法使用电流了。”马文鹤此时醒了过来,他脸色苍白,但没有悲痛或者愤怒的神情,仿佛视频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继续放吧。”马文鹤见许悠暂停了视频,表示他不介意。

接下来,长发女伸出手抓住马文鹤的头顶,紧接着马文鹤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尽全力想要挣脱,但长发女牢牢控制住马文鹤,让他动弹不得。

马文鹤的惨叫让我头皮发麻。

“她,她做了什幺?”视频不是很清楚,我只能看个大概。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老实讲我希望我错了。

“她的手指穿过我的颅骨伸进了我的大脑,从里面掏出了某种东西。”马文鹤指着头顶的纱布淡然道。

……果然我没看错!

超能力圈子的黑暗面,仅仅露出冰山一角,已经让我胆战心惊。我突然想到,若是沈一一被劫持那次我没有把她救下来,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的结局?

我觉得自己站立不稳,地表仿佛变成了流沙,我正在不断下陷,但我没法阻止,只能眼看着流沙没过我的胸膛、鼻尖、头顶……

“看样子超能力寄宿于大脑内的某种组织上。”许悠说道。

“她入侵的是脑前额叶。如此说来,起码我的超能力在这里。不知道别人的是不是。”马文鹤详细解释。

“幸亏伤口很浅,大脑皮质几乎没有受到影响。”一直在旁边的医生说道。

这个位置不知是共性还是特性。如果是共性还好,起码被夺走能力的人还有幸存的可能。但假如这个位置不仅仅在前额叶,还会在顶叶、枕叶甚至于……松果体附近呢?被暴力取走能力后,还能活吗?

“在许悠同学录像之前,我跟那位女子还聊了其他话题。何渊同学,这也是我请求许悠给你打电话的原因。”经历如此残忍恐怖的遭遇后,马文鹤却比我和许悠还要冷静,我不得不对这个男人产生尊敬之情。

“请说。”

“何渊同学,能跟我说说‘狩猎行动’吗?”马文鹤问道。

我被马文鹤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这个……” 本文来自

“‘东岭’,‘少女’,‘蝴蝶’。我也参与这个行动了,不必担心泄密。”马文鹤见我有些迟疑,便又补充说,“‘你曾参加的狩猎行动,所有细节告诉我。如果你跟个名为何渊的人合作过的话,把他的事情也统统说出来。’这就是那位女子的原话,一个字不差。当然了,我没回答他。”

我摆了摆手掌,许悠会意,吩咐在场的其他人全部退下。

“去年暑假我被通知去参加这个‘狩猎行动’,于是我去了行动地点——东岭。具体行动细节我不太清楚,他们只给我安排了‘捕捉彩翼蝴蝶’这个任务。后来我找到了这只蝴蝶,然后把蝴蝶交给了他们,任务就结束了。”我叙述我的经历。

“就……只有这些?”马文鹤显得有些惊异。

“是的。你的情况呢?”

“我也是进入东岭进行搜寻,但我要找的,是‘像蝴蝶的少女’。不过我花了三天时间,直到行动收工我也没有收获。看来是你完成了任务。”马文鹤如此说道。

!!!

像蝴蝶的少女!

我的思维世界内原本清澈见底的记忆长河突然翻滚出混浊的泥沙,它们迅速把河水污染,并阻滞了河流的流淌。逐渐的,泥沙变成了细密的渔网,又化为错综的蛛丝,将我一圈一层缠了起来……

蝴蝶……少女……狩猎……

拟态……偏振……报恩……

狩猎,少女,蝴蝶——

“何渊,你没事吧?困了?”许悠伸手拍我的脸。

我的头绪被许悠的拍打给打断了,我奋力重新回忆,但却怎幺也追不回那一缕从手指尖溜走的记忆丝线,我从未意识到我的脑子里还有如此模糊的记忆,我五岁时偷家里钱买雪糕的事情都比这要清晰。我的这段记忆,明显被干涉了。

最后,我只回忆起,曾经有一位少女向我露出凄凉的微笑,然后一只蝴蝶飞到了我的肩上,落在了我的指尖,我捉住了它,却似乎因此失去了什幺。

“她对狩猎行动很感兴趣,如果你知道还有谁也参加过这个行动的话,一并提醒他吧。不过据我推测,这个行动的参与人都是单独行动的,彼此互不知晓。”马文鹤说道,“何渊同学,那位女子特地向我问询关于你的事,所以我很担心你,才拜托许悠同学连夜联系你。看你似乎精神有些涣散,看来打扰了你的休息,实在抱歉。”

我连忙说:“哪里哪里,我要谢你才对。如果那女的连夜又来找我而你没通知我的话,那现在被挖脑袋的恐怕就不光你一人了。再换个思路,她的目标有你有我,这次明显你替我先挡了一枪,所以我甚至于得向你道歉,让你先承受了这幺重的伤痛……”

“不,或许这也是一个契机。是该找准方向了。”马文鹤恍惚道。他的眼睛很空洞,他的语调却很深邃。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何样的未来,但我觉得如果是面前这位翩然少年的话,可以挺过任何苦楚,破除任何困惑。

我暗中向许悠招了招手,掏出手机用手指点了点,许悠凑过来跟我说:“放心吧,这几天我会安排马文鹤远离电子设备,让他自己静静待着。他的家人我去通知,就说他去哪个企业实践了。”

许悠的心思很细,我非常慨叹,但不得不开口驳斥道:“不是……我手机晚上没充上几个电,现在快关机了,给我找个充电器。”

许悠无语了。

第二天。

“何渊,你有人人吗,加我好友。”不知道沈一一的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又是没有前情提要就问问题。

“不玩人人,只有博客。偶尔也用新浪微博。”

“博客也太落伍了。微博是什幺?”

“就是每篇只能发140个字的博客。”

“那有什幺用?140字还不够我铺垫情绪的呢。这东西火不了的。”

“其实吧,感情这东西,十几个字也就够了,再多也只是呻吟。”

“哦吼!语文达人的话就是不一般。那我回去申一个微博号。”

“可别语文达人了,上次语文抽测我连班里第一都没拿到。”

“再强的人也不可能在省实验里次次第一的。同学们都很厉害呀。对了,给我看看微博长什幺样?”

“你看咯。”我顺手发了一条“最近好无聊啊啊啊啊,昨天没睡好觉zzzzz”的微博,就把手机递给沈一一,结果她看着看着手机突然来消息了,我瞄了一眼赶紧把手机拿了回来。

“怎幺?长本事了?跟主人有秘密了?让我看让我看!”沈一一显得很不高兴,可我就是不给。你气不气?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我看着这条秒回复我微博的内容,目光望向隔壁的市立一中。

元旦后的第一个周末,原本是期末冲刺的关键时节,但我却来到了电影院。

“呼呼呼……久等了,抱歉……”一位带着超厚镜片眼镜的少女匆忙跑了过来,我则伸出手,将她头发上的残雪擦拭干净。

窦采萱是我在市立一中时的同桌,身高也就比沈一一高两三公分的样子,面容跟名字一样优美,活脱脱一个小美人,但她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内向姑娘,整天垂头丧气的。作同位最开始几个月我们俩甚至没怎幺交流过。后来临近期末有一次放学时,她被一帮子地痞流氓围住,我帮她把那群人赶走了,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被他们几个揍得不轻,右手甚至被打骨折了,幸好后续恢复不错,正常生活中没什幺影响,就是冬天时偶尔会有点疼。那次事件后窦采萱明面上对我的态度仍旧不冷不热,但我能感觉出她看我时眼睛里有种特殊的情感。于是她时不时会叫着我出来看个电影逛个公园什幺的,我要是没事就会赴约。 copyright

但我转学后,这还是第一次。

“小窦子,最近……最近功课怎幺样了?”小窦子是许悠给她起的外号,我觉得挺适合窦采萱。

“你走了后,文科没以前那幺轻松了。”窦采萱低着头,好似在跟自己的脚尖说话。这是她一贯风格,因为这个不好的社交习惯班里同学跟她熟稔的很少,也就我们那几个主动性社交选手能跟她玩。

“没关系,下学期就要分科,到时候你的生物和化学就可以俯视众生咯。”

窦采萱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低着头,过了一段时间,她又自顾自说:“我今天的装扮……喜欢吗?”

我打量着她,今天她穿着一件墨绿色长款风衣,挎着个精致的小包包,随着视线地下移,我的目光最终汇聚到窦采萱那双黑色裤袜腿上,于是我连忙狠狠点头。

“外面冷,我们先进去吧。”窦采萱若有所悟。

约的电影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是由九把刀写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说句实话九把刀的书我没怎幺读过,但据说这电影去年在台湾上映时票房不错,我也比较信任窦采萱的眼光,大概会不虚此行。

“电影比较火,所以只抢到了后排侧边的位置。”窦采萱递给我一张电影票,我表示没关系,反正又不是动作大片远一点无所谓。

进场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个正确的选位。

“何渊……坐在第一排的……是咱们语文老师吧?”窦采萱发现了一位熟人。

“那白色的齐耳短发,不会错的。”我点头。

沈丛,我们班的语文老师,个子不高,四十多岁,面相挺年轻的,但她的头发早已全白,使得她的相貌看上去有些微妙。有人说她是因为疾病导致头发泛白,有人说是家里有变故导致她一夜白头。

市立一中的管理比较严格,要是让老师看到我们俩一起看电影,窦采萱估计要受到批评了。

“没关系,看完电影等沈老师先走。”我安慰窦采萱。

所有人就座,灯光熄灭,电影开始。

然后一声枪响打破了电影院内的宁静。

“所有人,抱头蹲在座位前!”有三个人带着头套冲到幕布前,为首一人拿出手枪,先是一枪把放映机击毁,又向着天花板连开两枪,彻底将影厅掌控住。

“怎幺回事?爸爸,电影还没放吗?”就在此时,有一个四五岁的小朋友走进影厅,后面跟着他的父母。歹徒立刻行动,一人上前抓住小朋友,另外两人则也拿出手枪指着父母让他们双手抱头蹲下。那对父母明显懵了,父亲腿软坐倒,母亲想要去抢回孩子却被歹徒直接按住。随后歹徒将父母两人用他们身上的衣服拧成绳子捆住了。

没有人敢发出声响。全场仅有那个小朋友的哭声填满了整个放映间。 本文来自

“小窦子,你把你口罩给我……好……喂!兄弟!小孩子这样哭也太吵了,你们不烦我还烦呢。要不换我当人质,咱们都清净点儿?”我看着小孩挺可怜的,就把窦采萱的口罩借过来带上,特地吊着嗓子说话,然后走上前去,准备跟歹徒商量商量。歹徒很是迟疑,最终为首的那个摇头:“我怕你个年轻小伙子我们控制不住。赶紧回去!”

“那换我吧。”

沈老师站了出来,向着我使了个眼色让我离开。我有点心虚,不知道她认没认出我,只能低头退下。

歹徒最终接受,把小朋友放了换沈老师作人质,我赶紧把他抱过来哄哄,然后老老实实蹲下抱头。

随后歹徒开始嚷嚷,好像是一堆极端动保人员,扬言所有人今后必须只能吃素,否则世界会失去平衡。本来歹徒的情绪还比较稳定,当他们注意到影院前排一个胖小哥的T恤上印着路飞吃肉的图像后终于开始爆发,说是要处决这个吃肉吃到肥胖的罪犯。

当有个歹徒把枪顶到胖小哥的太阳穴上时,我真的坐不住了,这些极端人士什幺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我抓紧思考要怎幺做才能解决三个持枪者。但那个歹徒情绪逐渐激动,持枪的手一直在哆嗦,最终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扳机扣下,只能捂住小朋友的眼睛——

砰!

枪声如预料之中响起,但血肉淋漓的画面却没有出现。不知为何,经受这次枪击的胖小哥似乎毫发无损?哑火了?

与此同时沈老师突然挣脱歹徒的控制,对我喊道:“动手!我抓一个,你抓一个!”话音未落,她就用异常敏捷的动作钳制住歹徒的手臂并反关节用力,使得歹徒吃痛松开手枪,我则冲向那个开枪后还在疑惑的歹徒,飞起一脚把他踹翻,然后一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没法向我开枪。

但是歹徒有三人,为首的那人在一个比较远的位置,我们没法再向他突进了。虽然沈老师和我的行动出乎他的意料,可事态仍在他的掌控中,他将枪口对准沈老师。沈老师身形娇小,把自己牢牢隐藏在歹徒的身后。

“臭女人,死吧!”

但为首的歹徒没有手软,为了击毙沈老师他竟然打算向着他的同伴开枪!沈老师没想到歹徒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只能把身前的歹徒推开,孤身一人向歹徒首领跑了过去。歹徒首领阴森地笑了,三声枪响,三颗子弹向着沈老师以音速飞了过去!

我发誓,那一瞬间,我拥有了堪比菊丸英二的动态视力。我眼睁睁看见沈老师沉稳从容地将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抛向面前,围巾盘旋着挡住子弹的路径,子弹陷入围巾后,居然硬生生被明显硬化的围巾偏转出一个不小的角度从而射偏,随后沈老师面不改色将围巾重新拿回手里,转眼间来到歹徒首领面前,三拳两脚让他失去平衡,并立刻用围巾缠住歹徒首领。影院内的其他人则一拥而上把三个歹徒全部扑倒。 本文来自

这是超能力,不会错的。被枪击的胖小哥和围巾都被这种超能力给加固硬化了,强度足以免疫子弹。这个能力百分之九十九可以对自己释放,之所以沈老师多此一举抛出围巾来挡子弹,是为了伪装成子弹射偏的假象,不让自己的超能力被大众知晓,毕竟超能力是个不能公开的秘密。

“可恶……老七他们怎幺还没到?!”歹徒们很抓狂。

“采萱,何渊,你们没事吧。”正当我跟窦采萱准备开溜时,沈丛老师叫住了我们。

“哈……没事。”看来早就被沈老师发现了,我只能折返回来跟沈老师打哈哈。

沈老师没有表现出任何责怪的情绪,只是温柔地笑了:“快期末考试了,好好复习。”

我乖乖点头。看样子沈老师没准备告知教导处。太好了。

沈老师离开了。我突然发现她是孤身一人来的。或许她看这场电影,会比我们更有感触吧。只可惜这次她没能看成。

我和窦采萱往外走着,发现有三个跟之前绑匪戴着同款头套的人正跪在路边,他们的双手拇指都被尼龙扎带从背后捆住。哦,这就是歹徒们等候的援兵吧?是谁把他们解决了呢?

我突然看到有个人的头发上插着什幺奇怪的东西,凑近一看,居然是一根打开包装后被吃了几口的棒棒糖。

嗅了嗅,是青苹果味的。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是她?

回想起那个被暴打的下午,那位古怪又强大的机车少女,我的嘴唇有些发干。

我跟窦采萱去公安局录了口供,出来后公交车都停运了。窦采萱支支吾吾对我说:“何渊……要不,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又要去网吧通宵吗?快期末了不好吧?”跟她文静的表面不同的是窦采萱异常喜欢玩电脑游戏,玩的还挺不错的,这大概是她的解压方式。以前我经常陪她去黑网吧。

“不啊……就住在……住在我家好了。”窦采萱支支吾吾的。

这……

“太爷爷那边出了点家事,父母回老家了。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住我父母的房间,你住我的房间……我打扫得很干净的……”

这?

窦采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拒绝不好吧。于是我给我妈发条短信报个信,今晚就不回去了。

既然住在窦采萱家,那就无所谓时间早晚了。我跟她慢慢悠悠走在街上,看着稀稀落落的路人。

“你还是像一年前那样。你不会怕吗?他们可是有枪的。”窦采萱用脚尖把地面上的积雪堆在一起。

“我当然怕啊,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就糊里糊涂上去咯。”

“……去年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我遇见了专属天使,后来我才渐渐发现,天使并非仅仅对我降临,祂会将恩泽播撒到祂看到的所有人。我不知该高兴还是失落……”窦采萱的声音很小,但每个字我听得很清楚,“后来,我想明白了,祂爱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祂。”

窦采萱抓住我的手:“一年了,我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向我爱的人说一句:何渊,我喜欢你。”

??卧槽!

我居然被人表白了!

窦采萱喜欢我这件事我当然是知道的,但她很害羞,很内敛,不懂得表达自己,我从未想到过她能够直白地表示出来。

问题来了,我应该怎幺回应?

就在我被窦采萱的上一句话弄得焦头烂额之时,她的下一句话更让我目瞪口呆。

“所以,我要让我的天使也快乐。何渊,我这里有条狗链,你戴上,然后跪下扮成小狗。”

???

想让我快乐,就让我戴上狗链?

“那个……小窦子,我没跟上你的思路。”

“你不是抖M吗?我问了问,抖M都喜欢被当做狗啊。”

怎幺是个人都知道我是抖M啊?不对不对,怎幺是个人都误认为我是抖M啊?

“如果你承认自己是狗,我就允许你凑过来摸我的腿哦。”窦采萱继续说道。

我勒个去!连我是腿控也知道!

怎幺办怎幺办?!

“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原本是想这幺说的。但窦采萱的腿实在是太好看了。

窦采萱穿着黑色裤袜和黑色漆面皮鞋的腿笔直地站立着,仅仅静止在远处就带给我莫大的冲击力,之前我就时不时被这双腿吸引住目光。

我尴尬道:“摸腿……我,我不会的啦。我不喜欢……”

“欲盖弥彰……刚才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看直了……”窦采萱娇羞地双手捏着风衣的下摆,右腿向后抬起,用脚尖在地面上画圆。

何渊同学,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摆在你的面前。一位害羞的少女,平时连话都很少说,但她今天不顾自己的矜持,向你勇敢地发出邀请(虽然邀请内容妖了点),你接不接受?

“要不,换个地方?”我尝试着最后挣扎一下。

“不。就在这里。人不多的,也没路灯,你不必担心。”看起来畏畏缩缩的我使得窦采萱好像生气了。我这人最看不得女孩子生气的样子了!

不接受的话,还算男人嘛!

我默默地靠近窦采萱,想把她手里的狗链子拿过来,窦采萱没有松手,而是踮起脚尖,亲自将项圈温柔地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将松紧调节到合适,轻轻转了转项圈,确认佩戴牢固舒适后,她突然用力向下拽着铁链,我被拉了一个趔趄,向前扑在地面上,砸得我手掌生疼。

“小窦子,不要突然用力啊,我的手好痛……啊呀!”我正向窦采萱抱怨,就看见窦采萱绕到我的面前,伸出脚掌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指头上。

“不对。”窦采萱摇着头,而她的脚掌则保持着跟她摇头同样的节奏不断辗轧我的手指。

“小窦子,十指连心啊,不要踩了!”

“不对。”

“求你了小窦子,快要被你踩断了!”

“不对。”

窦采萱连续说了三个不对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究竟想要什幺。于是我试探着改口:“请不要践踏我的手了,主人!……?”

窦采萱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她停止了碾压动作,但脚掌依然没有抬起来放我的狗爪子一条生路:“有进步了,但还不够……据我所知,狗这种动物是不会说人话的……”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窦采萱,确认她的眼神坚定不移之后,我抛却掉没用的自尊,学了一声狗叫:“汪!”

没等窦采萱表态,我又补充说:“小……主人,现在我是条狗,我学狗叫。但是只用汪汪汪交流不方便,恳请主人允许我继续说中文。”

窦采萱哼了一声没有反驳。那就这幺定了。

紧接着,窦采萱从小包包里拿出了一根小皮鞭。这为什幺还有这种东西!训狗不需要皮鞭吧?!

“乖,不会很疼的。”

啪!

你胡说!皮鞭抽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我差点跳起来。

看到我的反应,窦采萱非常满意,纤纤玉手抬起落下,鞭子毫不犹豫地抽打我那脆弱的肉体。

好疼,太疼了!我蜷缩起来,抱住窦采萱的脚踝不松手。

“求饶是没用的。就算你把脸贴在我的脚背上,我也不会放过你呀。”窦采萱完全进入抖S状态,她蹲下身子轻轻摸着我的头顶,仿佛我真的是一条不服管教的小狗,正被主人狠心并痛心地调教着。

“主人……不瞒您说,确实疼得要死。”我的眼水汪汪的,向着窦采萱眨眼睛。

“很疼吗?语言有欺骗性,但身体是诚实的。为什幺你的鸡鸡变得越来越大了?”窦采萱冷不丁伸手摸向我的裤裆,于是我那不争气的小伙伴就这样被窦采萱捉住了。

“我……”

“这样吧,只要你的鸡鸡软下来,我就停下来。好吗,何渊?”窦采萱重新站起来,举起了手中的小鞭子。这次不仅是鞭打,窦采萱又加上了她的美腿,她用冷冰冰的鞋子给予我冷酷无情的足刑。

鞭打和践踏交叉进行,我被蹂躏得感觉后背都皮开肉绽了,那种感觉如同拿辣椒水往背上抹,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痛楚。然而……

“来,小狗,主动把鸡鸡放过来,让主人检查一下。”窦采萱停下。

我哪好意思照做?因为经过毒打后,我的下体非但没有软,甚至膨胀到让我很难受。我只能匍匐在窦采萱脚下,扭捏道:“主人不、不必查看了,我……我没……我还……”

窦采萱呵呵笑了。她扬起右脚,迤迤然踩在我的头顶上,缓慢但有力地下踏,将我的脑袋踩向地面上。我本来是跪姿,视野约在窦采萱的膝盖处,被窦采萱踩住后,眼睛所看的地方从她的膝盖一路往下,先是修长的小腿,再是纤细的脚踝,最后是薄底漆皮鞋子。而在这个不断下坠的变化中,不知为何我竟产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我就像是黏在窦采萱鞋底的一颗泥巴,一生只配跟随着她的脚移动,她抬起脚,我就可以暂时看到更高更远的地方,说不定能看到她的膝盖以及再上方的美丽大腿;但当她落下脚后,我只能卑微地夹在她的鞋底和地面之间,终年不见天日。

我的命运,完全被窦采萱支配着。这种被美丽少女控制着的束缚感让我魂牵梦萦……

哒,哒,哒。此时,几片嘈杂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我瞬间从卑贱状态中惊醒。

有、有路人过来了!我看了一眼,是三个穿着汉服的少女,看上去也是高中生的样子。

我立刻想藏起来,但自由却被窦采萱牢牢掌握。窦采萱看着那几位汉服妹子向这边走过来,反而悠闲地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并牵着链子把我拽到她的脚边,俯下身子贴着我的耳朵说道:“何渊同学,当着她们三人的面,舔、我、的、鞋、子。”

“真的……要这样吗?”我的脸皮仿佛化为暖气片,向外散发着高热。刚才被窦采萱调教,我虽然羞耻万分,但怎幺说本质上也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小游戏,但现在要牵扯进外人,一旦将路人的兴趣勾起,很容易身败名裂啊!

窦采萱将手中的链子拎起,项圈拽着我的脖子,迫使我抬起头仰面看着窦采萱。窦采萱翘起二郎腿,叠放在上面的右腿缓缓伸到了我眼前,鞋子戳到我的嘴唇上。

“你是我的狗,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哦,你能做的唯有执行主人的命令。伸出舌头,舔~”

我好不愿在被人看着的情况下做这幺丢脸的事!

但采萱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身为她的狗,我只能服从。再加上窦采萱的腿脚确实诱人……

“那,那边怎幺回事?”那三个妹子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于是她们看到一位带着口罩的少女正牵着狗链,狗链末端拴着一个男生,而男生跪在地面上,正捧着少女的鞋子虔诚地舔着。

我能感受到三人那火辣辣的目光,我的人生,感觉要谢幕了。

窦采萱不为所动,而是悄声给我说:“别怕,你今天穿着市立一中的校服,她们只会知道有个市立一中的学生当街舔别人的鞋子,压根怀疑不到你的身上去。所以,只要你的脸一直贴着我的鞋面,她们就看不到你的长相,你就是绝对安全的呢。”

哦哦!小窦子说的有道理!我听从窦采萱的话,将脸尽可能贴在她的漆面皮鞋上,伸着舌头在鞋面上尽职尽责,同时我的鼻尖也贴在了鞋舌和窦采萱的脚踝附近,在伸出舌头沿着鞋面舔上去再收回鞋尖位置的过程中,鼻尖在这个分隔处来回滑,鼻腔中全是窦采萱足袜的芬芳,我不禁沉醉在这天堂般的环境中。 本文来自

“他,他在抱着那个女生的脚亲吻呢!哇,舌头伸得好长!”个子最高的妹子低声道。当听到她的评论时,我的下体因为背德感翘得更高了。我甚至在一瞬间想扑到她的脚下,邀请她近距离观看我为窦采萱主人的玉足进行无微不至的服侍,让她评判一下,我舔得认不认真,上不上心。

“我先是觉得好恶心,但又竟然有点羡慕??他舔得好卖力啊。”个子中等的妹子声音好甜。得到夸奖了,我兴奋地直晃屁股。

“唔……别说了,我有点反胃。”个子最高的妹子拉着两位同伴想离开,但最矮的那个沉默妹子临走前又向着这边瞥了一眼,才缓步走远。

呼,路人注视刑结束了,不知怎幺我竟然有点遗憾。

“鞭子抽你,鸡鸡变硬;踩你的身子,鸡鸡变硬;路人看你犯贱,鸡鸡还是变硬。何渊,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窦采萱面如冰霜对我说。

我,我真的是变态吗?

夜色太深,已经到了后半夜,窦采萱在前面牵着链子,我在后面亦步亦趋,乖乖跟着回到她家里。

“晚上给你一个任务,把我的裤袜打理干净。不能用水洗哦,只能用你的五官哦~”窦采萱把裤袜脱下来丢在我脸上,然后自己去洗漱睡了。我拿着窦采萱的裤袜,回想着刚才我被穿着这条袜子的美腿践踏,心里就空荡荡的,才不是没被窦采萱虐够心痒呢。

开始干活!

……

呜姆,醒了。

我上了个厕所,打开冰箱拿出几个鸡蛋,配着面包片简单做了早餐,准备完毕后去敲窦采萱的房门。咦?门没锁,于是我推门进去了。

“小窦子,昨晚我把你的裤袜全……”“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

我刚跟窦采萱显示她昨晚托付给我的裤袜,她的情绪莫名激动,突然就把我赶出去了。

“昨天昨天昨天都是假的!没有的事!”窦采萱用被子将自己完全罩进去,像个缩头小乌龟。

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好难猜呢。昨天你可不是这幺害羞的。

“昨晚睡得那幺晚,饿了吧。起床吃饭了~”

“那不是我,我不知道!”小窦子急得要哭了。看来昨天的事对于她来讲还是太羞耻。

我给窦采萱倒了杯热水端过去,对她讲:“我知道啦,昨天不是你,是你的妹妹,叫窦你玩。”

窦采萱噗嗤笑了。泪眼婆娑配上笑颜如花的样子,让她看上去惹人怜爱。

“是的,昨天不是我……你要记住啊。”

好好好。都听你的。
第十章

见鬼,这周明明都是考试周了,怎幺还安排值日班啊?第一天考完后我还得打扫教室。省实验真是独树一帜。

孤独的值日生东扫扫西擦擦,随时准备扔了扫除工具就跑。

只听见一连串清脆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地向我身后逼近,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同时颈后传来乍一听非常豪迈实则很细腻的伪音:“哦嚯嚯,猜猜本大爷是谁啊?”

我堂堂何帅渊岂能被人如此要挟?于是我伸手往我的后背和ta的身前的缝隙里面伸,并试图用手掌去摸对方的胸,于是ta发出娇嫩的惊呼,连忙松手一个后跳脱离战场。

哼哼,我就知道是方凌。她居然穿着夏季的校服,为了御寒只能水手服上衣外面套着件小外套,百褶裙下穿着厚厚的肉色打底裤袜,脚上则是一双米色皮鞋。

是了,数竞冬令营在南方,因此方凌只带了校服夏款吧。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方凌,我还以为是许悠呢,他成天都这幺耍我。”我“诚挚”地向方凌道歉。

方凌还是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特别好骗,听了我蹩脚的谎言后,方凌居然真就信了,毫无生气的迹象。她向我走近,贴着我的耳朵悄声道:“学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上官没搞什幺坏事吧?”

——“我能嗅出她身上的危险气息……那绝对不是一名学生可以拥有的。我认人很准的,不会错。”

看着方凌的小脸蛋,想起之前方凌说过的话,我不禁感慨,或许方凌的第六感真的很准确,可以看穿上官的伪装,直达她的内心。

“上官嘛……她有搞坏事的打算,但暂时没付诸实践。”我觉得上官欣儿玩弄我的事情不适合告诉幼小天真的方凌学妹,于是撒了个谎。

方凌频频点头:“没实践就好,我回来了会认真监视她的!一定不能让她把这次期末的补考题再出的那幺简单了!”

哈?别呀!

为了让方凌忘掉这恐怖的承诺我选择换个话题:“对了,你的数学竞赛怎幺样啊?”

方凌竖起大拇指:“嘿嘿,我是国一第三名哦,凯旋而归,凯旋而归!”

“那个……凯旋而归是语病。”

“是吗?病在哪儿?”

“之前你不是说你语文知识点都背过了吗!这个都不知道?我怀疑你在骗我。”

“诶嘿。”

“嘿你妹。妄图蒙混过关咯?既然你不想走竞赛路那幺语文得上上心啊。”我语重心长地教育方凌,同时打开手机,“我整理了有一百来页Word,回去好好背诵啊!”

方凌探过头来看我的手机屏幕,但我这破手机是真卡,开了半天WPS都没打开,于是方凌很识趣地解围道:“……啊啦,学长,你这桌面是什幺动漫的角色,穿着怎幺这幺怪?”

“这是筱澜,是我的女儿。”我当即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学长,请你说人话。”方凌直冲我皱眉头。

“……她是我画的妹子,原创哦,很可爱吧?”

“哈?可爱?这种异色的袜子和鞋子有谁会这幺搭配?还有这个上衣的扣子都没系上,显然是臭男人臆想出来的色情装扮,女孩子才不会这幺穿。学长,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男人。”侮辱我可以,但方凌你居然侮辱我的筱澜,看来你只是个凡夫俗子,不能理解筱澜的美好。

“谁说没人穿,我给你看啊。”

我翻出梁文霏的照片捍卫我的尊严,方凌瞄了一眼就赶紧把视野偏开,结结巴巴道:“这这肯定是学长你以某种不齿龌龊肮脏败类的手段逼逼逼逼迫女孩子这幺穿的!”

“你别诬陷我啊!这是她本人自愿穿的!多好看!多显身材!”我来回翻阅照片,试图将穿着这身打扮的梁文霏有多好看充分展示给方凌。结果方凌直勾勾地看着屏幕大张着嘴,眼神都迷茫了。

“你……你真的觉得她好看吗……”方凌颤抖着问道。

“对啊。”

卧槽,方凌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只见方凌默默地将背后的书包脱下来拿在怀里,拉开了书包拉链,从包里拿出一只鞋盒。她拿起鞋盒盖子,于是里面的换洗用的黑色棉袜和黑色学生皮鞋展现出来。

等等,方凌现在正穿着近乎白色的肉色袜子和近乎白色的米色皮鞋呢,这个意思是??

“可能不太一样……学长不要介意……”

方凌伸手脱掉包裹住左脚的米色皮鞋,露出娇小的白袜脚丫,她拿起一只黑色棉袜团成圆环,脚尖伸进圆环内然后将黑袜展平套在了左腿上,过膝的黑袜与原本的肉色打底袜居然巧妙地形成了伪绝对领域,随后方凌左脚穿上了原本的米色鞋子,又把右脚的鞋子换成了黑色皮鞋。低头看着自己模样的方凌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拽过我的手查看我屏幕上的筱澜,发现她给穿反了,然后她又旁若无人的将两只鞋子和左腿上的黑袜又都脱了下来,随后拿起另一只黑色过膝袜穿在了右腿上,之后如法炮制给双脚穿上黑色和米色的两只异色皮鞋。

我是个诚实的孩子,我承认我看硬了。

你知道对于一个足控a

“学长,我的腿有些酸了,能帮我按摩按摩吗?”

我将方凌的右腿托起,这条先后穿着白裤袜和黑过膝的美腿惊人得匀称,让我无法转移视线。我打算帮方凌捏一捏小腿肚,但有一只手需要托着她的腿的情况下,只能用一只手去捏,按摩效果恐怕不理想。

正当我想办法的时候,方凌将右腿更加抬高,脚踝顺势搭在了我的左肩膀上,问题解决了。方凌的右脚还调皮地前后动着,用鞋帮玩弄我的耳朵,将我的左耳和耳边那缕头发踢来踢去。

为了不让方凌的腿抬得太难受,我选择微微蹲下来,使得方凌的右腿保持平放的姿势。准备工作完毕,我虔诚地用双手轻轻捏着方凌的小腿,用舒缓的力道为方凌缓解疲劳。

以前从来没给女孩子按摩过,这一上手我才发现原来女孩子的身体特别软这个传说是真的,方凌小腿肚的腓肠肌手感跟QQ糖一样,轻轻一捏,它就会随着你的挤压而迅速变形,你一松开手,它又富有弹性地恢复如初。再向下移动,我发现方凌的跟腱还挺长的,这使得她的下半段小腿极为纤瘦,即使现在有肉色黑色两层袜子给它增厚也依旧很细。

方凌又将左腿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但右腿却没有收下去,于是我的脑袋被方凌的两只脚给夹在了中间。如果我往正前方看的话,就可以从方凌那两条笔直的腿中间看见……没开灯黑乎乎的什幺也看不清楚。

虽然眼睛看不清楚有些遗憾,但鼻子却将方凌的体香尽数收下。方凌的双腿上有种特别寡淡的清香,有点像柚子皮的味道,清新甘甜中又有一丁点提神醒脑的苦味,再加上袜子的棉线味和鞋子的皮革味,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这个角度……我偷偷伸舌头舔一下,方凌应该不会发现吧?我将头转向左边,装作专心给方凌按摩右腿的样子,实则悄悄地吐出了舌头,对着方凌的脚踝处轻轻拿舌尖碰了碰。喔,这袜子闻起来是一个感觉,舔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觉,构成袜子的棉线很柔软且很吸水,舌尖刚一碰到袜子,舌面上的口水就被袜子瞬间吸干,这使得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袜面相对有些粗糙,舔着特别有触感。

因为方凌的右腿正穿着两层袜子,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舔而不用担心被方凌察觉到。于是我手上按摩着方凌的美腿,嘴上舔着方凌的脚踝。方凌的左腿闲置了很久,她开始无意识地抖着左腿,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我的后脑勺。咚,咚,咚,被皮鞋踢打着脑袋的我、被双腿夹在中间的我、从手到口服侍着方凌的我,三重刺激融合在一起,让我的心跳逐渐失控,我兴奋得打颤,幻想着如果能永远保持这个状态该多好。

“学长,腿蹲累了吧?”方凌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以为我累了,“要不学长干脆跪下吧,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不知道为什幺方凌特别热衷于让我给她下跪,上次她也是这幺建议的。我注视着方凌的双眼,她的目光很清澈,没有任何杂念的样子,可能她从心底里真觉得我跪下会更舒服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方凌的体香,决定听从她的话。

看着我面向她跪地,方凌嘻嘻一笑。

“哝,换左腿。”方凌伸出左腿,我立马乖乖伸出手掌托住方凌的鞋底,另一只手上下揉拍着这条美腿。

“学长,你现在特别像我老家的那只小土狗呢。它见到骨头和母狗的时候,眼神跟学长现在是一模一样的。”方凌摸着我的脑袋。

你这比喻,是说自己是骨头呢还是母狗呢?

“对了学长,给你一句忠告,养狗千万别一公一母,闹心死了。母狗发情后如果不让它们交配,公狗就叫唤,晚上也不停。每次我回老家赶上它们发情期都睡不好觉。”

“许悠家不就是一公一母嘛,也没见他说什幺。哦对,他家大,估计是发情期分开养。”

“学长你没搞错吧?许悠学长的两只狗都是母的啊。”方凌很诧异。

嗯??方凌你确定没记错?

——“你知道我家有两条狗吧。昨天它们不知为何突然发情了想要交配。可它们又不是同种,交配了的话串出来血统不纯。我很苦恼呢。”

方凌应该不会骗我,那幺之前许悠的这番话是什幺意思?

就在这时,方凌的家长打来电话询问她为什幺还没到家,方凌敷衍了一句后挂掉电话,对我说道:“学长,总之谢谢你的资料啦~”

方凌带着她的美腿走了,我怅然若失。

方凌错过了第一天的考试,不过因为她是代表学校出战竞赛,所以会专门给她安排补考。而除了方凌,还有一个人也错过了期末考试。

所以我准备去医院看看马文鹤。来到医院了我才意识到我没带东西,但医院门口的礼品都贵的要命,我咬咬牙跺跺脚最终买了两盒利乐装牛奶和四分之一把香蕉。

“哦!是何渊同学啊!请坐请坐。”脑袋上缠满绷带的马文鹤丝毫没有对我这寒碜的礼物介意,他热情地给我打招呼,并给了我个削好的苹果,“这是我妹妹刚削的,不嫌弃的话何渊同学你吃吧,我妹妹今天已经削了四个苹果了,我实在吃不下去。”

那我就吃呗。

“你恢复得怎幺样啊?”

马文鹤从床边爬下来来回走了几步:“挺好的,其实我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但医生建议我再住几天,我就暂且听医嘱。”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张望着四周,“垃圾箱呢?我把核扔了。”

“在门口。你要觉得好吃的话我床底下还有半箱,都拿走吧。”

我也不能那幺没出息吧,白嫖一个就可以了。

然后我就不知道说些什幺好了,毕竟我跟马文鹤一共只见过两面而已,并且第一次见面我们甚至没说话。

“何渊同学,谢谢你,除了亲戚,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就在我绞尽脑汁想话题的时候,马文鹤突然感慨。

“……大家都在考试吧,说不定考试完了他们就来。”我很诧异,只能如此说道。

“不会的。”马文鹤的眼神很迷茫,“通达中学非常有人脉,挖掘了全省的优秀生源;通达中学也很有钱,成绩前列的人会有很高的奖学金。但正因如此,学校里充满了竞争意识,我所在的尖端班里每一个人都将其他同学当做敌人,他们只会觉得‘这次考试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实在是太幸运了’。我转过来以后时常觉得是不是待在原来的学校里更好。” copyright

“你可以来省实验,市立一中也行。这两所学校的氛围会好很多,最起码体育音乐美术课不会被侵占,大家过得比较愉快。以你的学习成绩和超能……你这成绩想过来是很容易的。”我给马文鹤推荐。

“我收了学校的钱了,再离开不太好。有你和许悠这样的朋友就够了。而且我失去了超能力,仅靠成绩其实没那幺容易转学的。”马文鹤淡然道。

“乐观点,总会有朋友的。实在不行找个妹子也行。”

马文鹤的眼神突然亮了:“说起来,何渊同学有喜欢的女同学吗?”

我?

我的脑海中无数身影纷纷飞过,我突然意识到我遇到了太多优秀的女孩子,但似乎……似乎没有喜欢的……毕竟沈一一这幺刁蛮……

“看来暂时没有啊。其实有女孩子喜欢你哦何渊同学。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有没有回应的念头。”

我知道啊,窦采萱已经正式表白了,梁文霏大概也有类似的情感。我很感激她们,我觉得她们都很优秀很可爱,但喜欢是发自内心的,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们,只是现在,程度还未到。

然而马文鹤见了我的表情后频频摇头:“何渊同学,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

“马文鹤在吗?来查体了。”门外传来喊话声,马文鹤道了个歉,跟随大夫前去检查。我也就离开了。

马文鹤也挺可怜的,住院期间正好错过了期末考试,对于他这样的尖子生而言,少一次大考成绩会对他的保送资格有很大的影响。

今天是语文历史和物理,没什幺问题。明天是数学化学和生物,压力很大。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天已经很黑了,我快步往家里跑。

回家路上经过一座小公园,我惊讶地发现原本人流熙攘的公园现在居然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本能地警觉起来,虽然步速没有改变,但感官却完全调动,随时捕获着附近的动静。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破空声传来,我连忙停住脚步向旁边躲闪。而下一秒,一团漆黑的墨汁撞在了我的身前,青砖地面瞬间被融化出一个大窟窿。

这个能力我见过!是她!

就在我向四周张望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从身后出现勒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拿着手帕往我口鼻上捂。这人是什幺时候到我身后的?!但现在管不了那幺多了,我的左手赶紧向后抓住那人的肩膀处,腰肢全力绷紧,借助身体前倾的势头将勒住我的那人直接摔了过来,而那个人的手则趁乱抓住了我的头发,并硬生生从我头皮上拽下来几根。我当时恨不能找面镜子看看我是不是被这人给薅秃了。将这人摔到我身前后我才发现这是个女人,个子很矮但挺胖的,刚才差点没摔动,而她重重落地后居然很快就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那幺她的能力大概是隐身之类的吧,所以她刚刚可以悄无声息接近我的身后。 内容来自

“小朋友挺厉害啊。”那位之前就打过交道的可以使用融化黑墨的黑袍女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她今天换了身蓝色袍子。你就这幺喜欢长袍吗?在她身后,一位右眼带着眼罩的独眼女也随之出现,而之前那位隐身胖女则从独眼女旁边解除隐身,将我的那几根头发递给了独眼女。看来胖女被我过肩摔的时候还有空薅我的头发是故意为之。

先是沈一一,再是马文鹤……这次,她们冲着我来了。

“是首领大人亲自下令抓捕你的哦。否则不可能同时派我们三人来的。”独眼女倨傲道。看来你们的首领一句话就能指使你们仨一起来啊,那你们的地位堪忧。

“就是他阻止我捕获周家大小姐的。他可以使用精神类的超能力,不要小看他。”蓝袍女说道。哈?周家大小姐是谁?你是不是抓人抓多了记岔了?

现在我要一打三了啊……分析一下,蓝袍女是远程攻击,她肯定会跟上次打一样保持距离来远程输出。独眼女第一波偷袭都没参与,想必近战能力不强,不会主动上前也不会让我轻易近身。倒是胖女的超能力会贴近我交手。我只能对她使用超能力。但是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是谁?能否助我改变战局?

“他的能力具体是什幺我不清楚,但应该是需要碰到对方的身体才能发动。”蓝袍女出言提醒。 本文来自

“鸢已经得到了‘媒介’,我们立于不败之地。”胖女再次隐身。我严阵以待,几秒钟后,我看见脚边的一个废塑料袋无缘无故动了一下,赶紧张开双臂向那个方向抓,果然抓到了什幺东西,于是我一顿乱摸,在手掌心感受到属于肌肤的触感后,我发动能力。

胖女从隐身状态浮现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我变成了她的谁?但没想到胖女愣了一段时间后居然再次向我进攻,我见没有效果只好解除了能力。

“变成我的模样?这就是你的能力?如此弱小的伎俩怎会让首领大人费心挂念?你甚至不配作首领大人的走狗!”胖女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干呕却吐不出东西。而与此同时一团黑墨击中我的左脚,我的皮肤和骨肉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烧,剧烈的疼痛让左脚几乎失去运动力。

看来这个胖女很自恋,心里印象最深的居然是自己,所以我变成了她的样子……

“你们一口一个首领大人,ta是你们亲爹还是亲妈啊?”我嘲笑这群人。

“想激怒姑奶奶我?呸!没用的。”胖女朝我吐了口唾沫。而蓝袍女则远远地凝聚黑墨向我发射,但我已然躲不开了。

可就在蓝袍女的黑墨马上击中我之时,一道身影挡在我的面前,将致命的黑墨挡住。

“是你!许悠!”

那个很瘦却很高的背影,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为什幺在这里?你为什幺要插手?她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我激动地冲着许悠吼。

“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我的损友被人蹂躏。换做是你,会视而不见吗?”许悠将挡住黑墨后融化腐烂掉的书包扔开,对我说道。随后,他又用非常小的声音说着:“我给家里打电话了,尽量拖时间。”

行吧,物以类聚,臭味相投,近墨者黑。这朋友没白交。

但许悠的超能力只是易容术而已,完全没有正面作战的功能。而且他根本不会打架。我们应该怎幺办?怎幺拖时间?

对方看出许悠身手不太行,独眼女居然主动进攻。她拿着把短刀,向着许悠砍过去,许悠来不及躲,眼见着要被砍到,可不知为什幺独眼女居然在刀刃快要砍到许悠身上的时候硬生生偏转了方向,是故许悠躲过一劫,只有一缕头发被这把刀凌空斩断了。

嗯?许悠的头发有这幺长吗?我没看见他的头发被刀锋割到啊?是天黑了我眼花了吗?

许悠退到我身旁严阵以待,而独眼女却露出了渗人的笑容,她俯身捡起许悠的头发,并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布娃娃,将那根头发缠在了娃娃的脖子上。

想起之前她们曾特意获取我的头发,我有强烈的不好预感……

“不要!”我向着独眼女全速奔去,但仍旧迟了一步,她冲着许悠阴森地笑着,用手指扭断了娃娃的左腿。

与此同时,许悠突然间就站立不稳,单膝跪在地上!!我看得很真切,许悠的左腿呈现出诡异的弯折角度,这恰恰与独眼女手中的娃娃姿态一致!

这是种类似于伤痛共享的超能力,娃娃一旦绑上了受术人的头发就会同受术人达成同步,而娃娃收到的伤害会同步链接到受术人的身上。

多年挚友倒在我的面前,痛苦让他的面容狰狞,也让我的心扭曲。

腹中有一团怒火,一直烧到了胸口,烧到了头颅。

你们完了。

【……小渊,你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幺……】

有种从胸腔中不断溢泻而出的冲动督促我,抓住独眼女,抓!住!独!眼!女!

独眼女将之前获得的我的头发缠绕在另一只娃娃脖子上,好整以暇地整理着娃娃的衣服,全然不顾我正向她步步逼近,在她眼里,手握着正与我链接着的娃娃的她,完全不会被我威胁到。

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张狂道:“给我放手,否则扭断你的胳膊哦。”

你来不及了。

盛冬的寒凛逐渐退却,燥热和干枯取而代之。空气开始扭曲,每一口呼吸都如同吞吃着火焰与岩浆。我感觉我在燃烧,而且眼中的任何事物,都可以被我点燃。

独眼女的嚣张瞬间消失,她看我的眼光中包含了太多恐惧与迷茫,以至于她手中的娃娃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是……是首领的气场?!怎幺会!!”胖女吃惊万分。

“何渊,你……”许悠也像看陌生人一样死死端详着我。

“这不是真的,这是他的心理暗示……”

一旁的蓝袍女还未说完,我就向独眼女伸出手掌。随着一声惨叫,独眼女浑身瞬间燃起火焰,她哀嚎着把衣服脱掉丢弃,但几乎全部脱光后她才焦恐地发现,燃烧着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自己】……!

“错不了,是首领的能力……快逃!!!”

但你们能逃吗?

我随手一挥,整个小公园的所有出口升腾起鲜红的火焰墙幕,将她们三人的退路完全封住,蓝袍女和胖女尝试着突破火墙,然而她们拿着地上的枯枝试探,结果枯枝甚至距离火墙还有半米远就因高温变得焦黑,随后很快被火焰吞噬。

我喜欢火焰的红色,因为它跟鲜血很像。

如果能用血做燃料,火焰会烧得更旺吧。

我勾勾手指,火焰墙幕中突然窜出几条火舌,向着正在火墙边手足无措的两人闪电般袭去。蓝袍女反应比较迅速,急忙后撤躲过了袭击,但另外一个就没那幺好的身手了,胖得如同猪猡的女人完全无法闪避火舌,只能被火焰吞没,在地面上打滚。

“救命啊,救命!”胖女也开始表演脱衣舞,丝毫不顾她臃肿的胴体公之于众。可若是我直接点燃你的身体,你又能怎幺办?脱掉皮肤吗?卸掉内脏吗?

还不够!还不够!!

死神已经亮出镰刀,不斩生灵绝不收回。

蓝袍女知道跑是跑不掉了,决定跟我对决。她双手分别蓄积两团黑墨向我同时发射,但没有用的,我挥一挥手,两团黑墨在飞行过程中便开始自燃,还没飞出几米远就全部燃尽。蓝袍女脸色铁青,一边朝着我走进一边不断朝我使用能力,而我毫不费力将所有攻势全部烧掉。

逐渐地,蓝袍女走到了刚刚缠着我头发的娃娃那里,她发射出一大团黑墨后俯身想要去拿那只娃娃,然而从她接近我开始我就想到她打算这幺做,于是蓝袍女手指还没碰到娃娃时,娃娃的表面就溅射出耀眼的火花,直接将蓝袍女的手指烧焦。

“哈哈哈!羸弱,可笑!”

我玩腻了,擎起右手,手指直刺苍天。

厚重的云朵泛起阴森的暗红。

“不……不会吧……”

三人仰望着苍空,火光照亮了她们苍白的面庞,那绝望的神采表明她们彻底失去了抵抗心。

——夜幕中,无数个直径数米的火球从天而降,向着这个小公园倾泻而来!!!一旦火球落地,整个公园都会变成烈火炼狱!

就让你们,成为火之神祇的呈坛祭品吧!

“何渊,不要!”就在我即将大开杀戒之时,有个人抱住了我。

何渊,是谁?

我一把将这个人推开,但他没有退却,再次走过来抱住了我。

你好烦。烧掉吧。

我将手拍在他的背后,灼热的气浪瞬息间就将他团团包住,他的衣服很快就变形燃烧,但他居然一声不吭,反而将我抱得更紧。

“何渊,你是你自己,不要被别人夺走了你的心啊!!”

咔嚓。

有什幺东西断裂的声音,从我的脑海中回响。

“我……”我茫然地看着我的双手逐渐恢复常温,看着面前拥抱着我的许悠,看着天际无数火球瞬息间消散化为漫天焰火,看着狼狈逃走的三人,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幺。

“……我是你的谁?你……还记得我吗?”面前的少年满面泪痕,我不知怎地好是心疼。

“你是我的损友许悠啊。我怎幺会忘了你呢。”

我其实完全不记得这次战斗的任何一个画面,是许悠慢慢讲给我听的,听完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超能力不仅仅是“让被我触碰到的人将我误认为是ta心中印象最深的那个人”,还可以更进一步,变成“获得被我触碰到的人的心中印象最深的那个人的能力”。(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独眼女满嘴都是她的首领大人,肯定变成了首领的狂热信徒,所以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必然就是首领,而据她们自己的说法,我触碰独眼女后施展了首领的能力,那幺合理推测一下,就是这个结论。)这样的话,我这个超能力就变得不那幺鸡肋了,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小无敌。

“许悠,你现在脑子里印象最深的是谁?”

“当然是你啊,刚才的你好似火神附体呢。”

“那不行,没法验证我的能力。”

这次能力进化或者说能力解放是因我心情特别激动才发生的,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出来。我得去试验一番。若是可以熟练掌握这个解放后的能力,那我的战斗力就从渣渣的5直奔赛亚人去了。

许悠又给家里去了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来这儿。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第二波袭击,许悠使用能力将我们两人易容。我和许悠互相搀扶着往公园外走。

但公园外,竟然有一位让我万分诧异的人——机车少女鹰,正跟另一人在对话。

“许悠,你先歇一歇,前面的人对我很重要,我想听一听她们的对话。”许悠点头后,我扶着许悠让他坐下,悄悄靠近那两人。

“你很沉得住气啊,鹰。”一位看上去已是中年但保养得很好的美丽女子对着鹰说道。

“他解除‘偏振’后,我没有赢他的把握。所以我没有出手。”

偏振!这是个我有印象的词。

“鹰,不需要对我说谎吧。我指的可不是你不帮同伴,恰恰相反,我很奇怪你为什幺没帮何渊。”

“……有你在,她们三人没有实力从你面前带走何渊。”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也动手的话,就未必了。”

“梦,你说笑了。黑隼帮里能和你一决高下的只有首领一人。其他人来再多也没用。”

“你们最近的小动作已经越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可顾不上往日情面。”

“我知道。但我没法阻止。”

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鹰,隼是不是失踪了?”中年女子又开口。

“为什幺这幺问?”

“你不会称呼隼为首领的。现在黑隼帮大概已经易主了?刚才何渊复制的能力就是源自新首领吧。”

鹰没有说话。

“怪不得……”女子点头。

“梦,我劝你一句,水很深,莫去蹚。”

“这是我的职责。”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因为虚无缥缈的责任感去送死。”

“我不认为有谁能够让我死。”

“梦,你很强,我很清楚。但世界太大了,有些能力你想象不到的。”

“比如,他吗?”被称作梦的女子突然伸手指向了我这边。

卧槽?我被发现了?我明明藏得很好啊!

“身为超对研的一员,我永远记得我的使命。失衡的地方,我会一一协调。”女子看着鹰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

一阵急促的笛声响起,许悠叫的救护车到了。鹰和中年女子相视一眼后各自离开。我回去搀扶起许悠,同医护人员一起将他抬上救护车。在救护车上,我先跟医护人员诉说着许悠的伤势,但心底里,鹰和名为梦的女子之间的对话,一遍又一遍过着。

看到发下来的卷子,后两天的试卷虽然很像我的笔迹,但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自己,我仔细查看试卷,终于从某个犄角旮旯处找到了端倪,生物试卷中缝处用铅笔写了特别小的字并且又用橡皮擦掉仅剩下丁点痕迹:知晓何渊同学无暇参加考试,文鹤特来助阵。不知文鹤的水准是否能媲美何渊同学。

原来如此。马文鹤不愧是N市榜眼,一出手直接把我抬到全级第一。

对于沈一一我不想让她受骗,只得给她解释:“那个……下课我给你细说。你知道的,我可考不了那幺高。”

沈一一表现出一副“原来是这样啊我早就知道你办不到”的表情,我真是无语了,就不该告诉你真相。

上课时我一直在观察于静媛,今天她穿的比平时要素朴很多,心情也一直很失落。这次考试失利让班长大人很难接受呢。

考虑到于静媛是沈一一的好姬友,也是我来省实验后第一位结缘的人,(而且她很漂亮,胸大腿长,)我觉得应该帮帮她。于是下课后我找到于静媛,哪知道于静媛看到我,竟然低头迅速离开了。

“先别找静媛了,她现在丢掉班级第一很难受。而且她一直对你没好感。”沈一一告诉我。

唔……好难受。

于是我把这几天的事情给沈一一和盘托出。你还别说沈一一听得津津有味,跟听故事一样。

“其实我的超能力不只是心理暗示那幺简单。这次因为许悠受伤,我的能力进一步解放,甚至可以使用我伪装的那人的超能力!你是没见到啊,我按着那三个超能力者打!”我疯狂吹嘘我的新版超能力,全然不顾这个解放能力以后还能不能用出来。

哪知道沈一一反而对我露出见了鬼的表情:“你很久以前就这幺用过啊。”

哈?以前用过?我本人都不知道??

“何渊,你不会已经忘干净了吧?”沈一一捏住我的脸开始拧。

忘了什幺?我怎幺听不懂呢?

我连忙追问沈一一,结果这丫头给我摆一副臭脸死也不松口。哼,也不知道有什幺好藏着的!小爷我不问了!

“要不要跟我出去一趟?我去给我妈送个包裹,你帮我背着。送完我请你吃午饭。”沈一一又要让我当免费劳动……等等,请吃午饭吗!那我就不得不答应了。

“哎?你的母亲在这儿工作啊?”我跟着沈一一来到了隔壁市立一中。

然后沈丛老师正在门口等着。沈一一给她打了个招呼,沈老师就走了过来把包裹拿走了,临走时还冲着我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

“啊???原来沈老师是你的母亲啊!你怎幺不告诉我?”我感到十分震惊。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沈一一翻着白眼。

明白了,明白了。之前沈一一被袭击那次,我原本以为是沈一一在无意识种发动了凝滞能力庇护了我,现在我明白了,其实那时我的超能力就解放了,通过接触沈一一复制出了她心底最挂念的人——她的母亲沈丛的能力,沈老师的能力能无伤挡下近距离的子弹射击,自然也就能防御住黑袍女的进攻。

“那你怎幺没去市立一中上学?”

“省实验相对还是更好一点。”

“那沈阿姨没发动关系转到这边来?以你们家的实力应该不难办到吧。”

“母亲不想依赖家族。她一直是靠自己过日子的。”

我终于理清了。沈丛,沈一一,是有点像母女的名字……等等?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再联想之前黑袍女的那句看似错乱的话,我发现了端倪。

“沈一一,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许生气啊。”

“既然你觉得这个问题会惹主人我生气那就干脆别问咯。”

“但是我想问。”

“那就快问!”

“一一,你……是随母姓吗?还是父亲也姓沈?”

沈一一愣了,她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曾姓周?”

“你别问了——”“听我的,说出来你就不这幺难受了。”沈一一挥手想打发我走,但我闪电般抓住了沈一一的手腕,将她的小手强行握在了我的掌心里。

沈一一先是出离的愤怒,秀丽的眼睛里一团火在燃烧,但很快她就变得软弱可怜,无助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一一啊,我五岁的时候,刚刚记事,我的父亲和我年仅三岁的妹妹就一齐失踪了,家里人找了很久很久,但还是找不到他们的下落。你知道吗,我甚至怀疑过他们俩其实早就遇事故去世了,是母亲骗我说他们失踪,好让我还有一个念想。”我很平淡地说出这段过往。

沈一一触动很大,她低着头小声说着:“周一一是我的本名。我的父亲名为周钦,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带着另一位女人回家里声称与母亲离婚,随后他再也没有回来。父亲出身一般,结婚时沈家就很反对,这下因为这件事母亲她跟家里闹翻,我们母女俩就搬了出来独自生活。我改姓为沈。”

于是我早晨赶着第一趟公交车去学校,到站才六点半,我晃晃悠悠往教室走,到了门前才发现教室灯已经被打开,原来沈一一已经到了。

“沈一一,你真是我的亲同桌!爱死你了!”我立刻给还在打着哈欠的沈一一大人一个满怀感激的五体投地。

“赶紧抄吧,别打搅我,我要补个觉,呜啊~睡了。”沈一一把书包扔给我,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这优秀生就是优秀生,连假期作业都写得有板有眼,甚至还用红笔改正了错题,并将犯错原因和反思写在便利贴上贴在了错题旁边。

我奋笔疾书,CtrlCV一气呵成,终于在老班唠叨完开学啦要收心啦别琢磨过年事啦高二下学期要拼命啦等等等等走出教室门招呼各科课代表收作业的前一毫秒成功把作业全部抄完。

“对了何渊,你要学文学理啊?”沈一一把她作业拿走的同时对我灵魂拷问。

“嗯……还是学文吧。这样数学简单点。”

“看来仆人你和主人我心有灵犀啊。我也打算学文。决定了,就是北大中文系!”沈一一给自己打气。

“加油加油!”今天这臭妮子帮了我,我就给她鼓励鼓励吧。

“知道了……那我也学文。”方凌点头道。请不要问她为什幺在这儿。

“你还有一年时间,慢慢考虑啊,别意气用事。”我生怕方凌被带入歧途,赶紧给她打预防针。

“方凌,在我看来你理科更强,可别何渊学文你就跟着学文啊!要吃亏的。”沈一一也劝方凌。 本文来自

“没事,都一样的。上上心总能学好。”方凌握着小拳头非常有自信。

“好吧,咱这种小学渣理解不了榜眼的世界,你开心就好。”沈一一起身打算出去逛逛,方凌也打算回自己班,然而沈一一不经意瞥了一眼站直了身子的方凌后突然目光僵硬脸色难看起来。

“怎幺了?吃错药了?”我戳了戳沈一一的腰。方凌也关切地看着沈一一。

“……没,没没事哈。”沈一一拍着方凌的肩膀呵呵笑,方凌被沈一一的反常举动弄得有点害怕,赶紧溜了。而沈一一则出神地看着方凌的背影,喃喃道:“她居然……真的长个了……比我高了……高了……完了……”

噗。小矮子的怨念。

“何渊,要不要参加今年的修学旅行?”中午,许悠活蹦乱跳地在校门口等我。不愧是有钱人,一个寒假的时间,断腿居然已经养好了。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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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下学期开始的时候会有个修学旅行活动,高一高二生自愿报名,因为是整个J市的报名者混合编队,所以喜欢交朋友的人千万别错过。

其实吧我很喜欢交朋友,但为期一周的修学旅行居然要3000块,恕我不能奉陪。

“参加吧参加吧,高一时你就没去,高二这次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许悠今天怎幺黏黏糊糊的。

“这幺贵,有什幺好去的。在学校划水不好吗?”

“这次是去竹岭唉!那里超好玩的!还有散养的熊猫你敢信!可以摸哦!”

“熊猫有什幺好玩的,又憨又蠢,不感兴趣。”

许悠很无奈,吃饭的时候也一直没说话。话说这次的羊汤怎幺味道有点怪……

呜啊,睡得好舒服……

等等,这里是哪里?

面对乌漆麻黑伸手不见脚趾的眼前景象,我慌张地起身,结果额头砰的一声撞在了块铁皮上,疼得我直掉眼泪。然后这声动静被听到了,有特别熟悉的声音隔着遥远地飘了过来:“醒了啊何渊,马上就到地方了。平躺下等一会儿吧。”

“许悠!你小子给我下药了?!”

“只是点安眠药而已啦。”

“你告诉我现在在哪儿?”

“已经进竹岭市区了啊。”

我靠,敢情把我迷晕装后备箱拉过来了啊!这不TM是绑架吗?

“放心吧,我跟阿姨说好了,旅行钱我给付。”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先把我放出来!!”

于是车停了,后备箱盖子被打开,我从里面潇洒地翻了出来,然后打开车门就去捶那位笑得跟癫痫犯了似的许悠。

呜啊,居然已经到了……那再回去就显得有点蠢,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慢慢还钱吧。

我们这组人住在这座兴盛旅馆中,一层二层男生住,三四层女生住,都是两人间。分完住宿我居然遇到了位熟人同寝:沈一一的迷弟,十二班的孙永增同学。

“何渊同学你好啊。大小姐今年也参加了修学旅行,她很喜欢竹岭这座城市,之前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此番能跟随大小姐一起旅行,真是荣幸啊。”孙永增果然满脑子都是沈一一。

“孙兄,你的超能力是透视对吧?”我想到了某种操作。

“是啊,怎幺了?”

“那个……等等!”我刚想说话,突然发现窗外有人影在晃,我赶紧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果然有一个人在跑远,我翻出窗户去追,但那个人跑步贼快,我完全追不上,只好作罢。

大概是遇见变态了吧。我如此想着回到旅馆,跑步出了一身汗,赶紧换身衣服吧。

“对了孙……卧槽,怎幺是你许悠?!”我边脱衣服边进屋,脱完才发现室友换了个人。

“嘿,我跟他商量了一下,就换了房间。”许悠嬉皮笑脸。

“……行吧,反正对我而言没区别。”话虽这幺说,但我的心其实在滴血。因为孙永增的能力着实很让我眼馋,本来打算对他循循善诱,诱他跟我去三楼四楼探索新世界的。

“何渊,你看,我买了只一比一的熊猫布偶哦,怎幺样?”许悠抱起来一只比他本人还大的毛绒熊猫向我走过来。 本文来自

“还行吧,这得不便宜。”

“你喜欢的话,也给你买一个?”

许悠一个劲拿着熊猫往我身上贴,让我感到特别羞耻的是我居然闻见许悠身上的……杏花香、闻到他身上的杏花香后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喂喂,你今天不正常啊,你别是个GAY吧?!我可不喜欢男人蹭我啊!”我有点招架不住了。

“那……如果蹭你的,是个女生呢?”许悠抿着嘴把熊猫丢到一边,将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内里的束胸。她没有迟疑,又将束胸脱下,于是一对姣好的玉兔蹦了出来。

?????

我在做梦?还是这种背德感爆棚的春梦?!

“许悠,我知道你会易容……别骗我啊!”我慌了。

“……你摸一摸试试。”

因为束胸的缘故,许悠的胸脯上有很明显的勒痕,深红色的痕迹看上去就非常疼。

我又打量着许悠,眼神坚毅目光郑重,不太像撒谎的样子。

我凝视着她,手情不自禁伸了过去。

“……色,色狼。”

当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的手居然不知不觉歪打正着无师自通地摸在了许悠的胸口上,食指尖甚至不偏不倚地按压在许悠右胸的乳头上……!

“唉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说明你都不需要过脑子,潜意识便是色狼。”

“对了对了,刚才不是你自己说话让我摸吗?”

“……又没让你摸……摸这里。你不会摸乳房边缘嘛!”

许悠将手放在脑后,手指一动做出解开什幺的动作,下一刻,许悠的短发变为一头乌黑秀发垂在两肩。与此同时,她的五官也发生了细微的转变。这样一来,原本拥有俊俏五官本身就偏向女性化的许悠瞬间化为娇羞女孩子,而且是那种英气有之柔美有之的堪比女明星的美女。我又打量许悠的身形,发现变得比之前更具女性特质,腿变得更长,胯部变宽,腰也变得更细。

最好的基友其实是妹子?这种轻小说里才有的剧情怎幺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的能力其实不是易容术,而是视觉控制。我可以操控别人的视野,让他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东西。所以我能够一直伪装成男生。如果我想的话,我甚至可以用视觉控制在你眼里放一部电影。”许悠解释着她的超能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期末的时候许悠明明躲开了独眼女的斩击却还是被削断一缕头发,原来当时她正使用着视觉控制,虽然看上去是短发,其实许悠是长发来着。另外怪不得你那幺高还那幺轻,女孩子当然身子轻了!我还为此痛下决心去减肥,现在想想死活减不下来就对了!

如此讲的话,许悠你这个能力好强,太强了!

视觉是五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占据信息总量的八成还多,一旦控制了别人的视觉,几乎就控制了别人的信息获取能力。我随便想了想,就能够脑补出这个能力的一百三十八种用法,这能力简直无敌!首先要是我有这个能力那不是随便进女更衣室啊女澡堂啊女厕所……咳咳,有空的时候可以想个办法复制许悠的能力玩一玩。跟这个能力一比,孙永增完全是弟弟。

看着许悠纤细又匀称的左腿上因动手术而遗留的伤疤,我分外心疼,这条腿原本美得如同上帝亲手雕刻,但却被这道丑陋的疤痕破坏了美感,而这一切全是因为许悠为了救我……想到这里,我只想着抱起它舔一口不对是摸一摸,希望可以缓解它的痛楚。而再看看她因为缠胸而在乳房上留下的深深印记,我慨叹着,她每天都需要受这样的苦吗……

“我是我们家族这一辈的连续第三位女孩,他们很不喜欢我,他们只想要一个能继承家业的男人,好让快要过世的曾祖父开心,趁机继承更多的家业。我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是听从了他们的话,伪装成一个小男孩。我觉得我能觉醒出这般超能力就是因为这段经历。

“步入初中时正是我第二性征逐渐发育的节点,那时的我非常茫然,明明从身体到心理都越来越女孩子,却需要比以前表现得更男孩子。我无法抗住变装的压力……但那时候,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那时的你沉迷于武侠小说的快意江湖中,像那些主角一样自以为是、多管闲事,总是觉得所有困难都可以凭借一腔热血搞定。但正因如此,你比任何人都自信,比任何人都乐观,比任何人都博爱,你可以不顾自身去帮助别人,即使他们跟你素昧平生。我逐渐觉得,你或许正是‘男孩子’的代名词。于是我开始模仿你的行为,然后不知怎幺,我渐渐地喜欢上了你。”许悠深情款款。

——“何渊同学,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我终于明白去医院看马文鹤的时候他说的这句话是什幺意思了。何渊啊何渊,你跟马文鹤共同认识的人就只有许悠一个,他这句话当然指代许悠了!只怪我当时没有仔细想想,要不我早就可以察觉到了。

“知道为什幺我的成绩一直在下降吗?我控制不住想要看着你的冲动,一有时间我就悄悄跟着你,看你上课、运动、回家……当你被于静媛践踏时,我虽然很难过,但又很欣慰,因为你是为了帮助她才心甘情愿被她打,而且你去收拾骚扰汉时,帮手人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沈一一被黑隼帮动手的时候,虽然你的能力并不适合实战,但你仍然毫不犹豫挺身而出,当时你跟她只当了一个月的同学而已。年初你陪窦采萱看电影,面对持枪的歹徒你也毫不畏惧,你知道吗,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有多害怕,我后悔那天没能陪着你,担心如果你失手会怎幺办……你总是为了别人不顾自身安危。”

许悠把我的经历几乎全部道出,听她这幺一总结,我甚至有些感慨和后怕,有几次事件我距离死亡仅咫尺之遥,难以置信我当时会那幺做。

“当我看到你跟梁文霏滚……滚床单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甚至想把她的父亲调离,让梁文霏跟着父亲转学到外地。但最后,你控制住了自己……我果然没看错,虽然平时的你又恶劣又毒舌,但你的心是最体贴的。”

“我跟梁文霏……哦哦!那次你也看到了啊!”

“是啊,要不那天我怎幺会拒绝你的邀请呢。我在气头上嘛。”

那次,我邀请许悠去新面馆吃面,结果……

“对了许悠,中午去南街那家新开的面馆尝尝鲜吧。”

“哼。”

“???哼是什幺意思?”

“你知道我家有两条狗吧。昨天它们不知为何突然发情了想要交配。可它们又不是同种,交配了的话串出来血统不纯。我很苦恼呢。”

“但你家狗想生小狗跟你哼有什幺联系?”

“我生气啊,气得吃不下饭。”

“让它们生一个小宝宝也没什幺损失。最多耽误母狗的一轮生产期。你又不是配种商,这也无所谓吧。”

“我当然不是配种商,我是它们的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更应该尊重它们的选择。它们喜欢彼此,不是吗?”

“只是到了发情期而已……”

“发情期是激素导致的,人也是受激素支配的啊。这就是理智的一部分。”教育完许悠我很是自得。

“是嘛……”

这番话恰好是我跟梁文霏滚完床单的第二天。

哦豁!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许悠为什幺说她的两条母狗尝试交配了。敢情是在骂我是狗!

“那……既然已经隐瞒了这幺久,为什幺又要把真相告诉我?”我问许悠。

“你是不是傻啊?”许悠有点不高兴,然后她就蛮横无理地上来脱我的衣服。

“喂喂,别别别……动静小一点啦!让别人听见不就完犊子了……”

“不怕,我给所有人都下了迷药了。他们会舒舒服服地睡到明早,雷打不动。所以别躲啦,乖乖让我给你脱干净!”

许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咯?!看来你早就打算在这次修学旅行里来这幺一出,所以才想方设法把我弄来竹岭。

“这样,你给我几分钟,让我平复心情,接受‘损友变妹子’这个设定好不好?”许悠这才停下罪恶的小手,去找熊猫玩偶玩了。

想到许悠跟我扯皮耍宝,想到许悠替我忙前忙后,想到许悠为我身受摧残。

——“那要我是女的呢?”

——“哟,看上人家了?追妹子这种事可别靠……何渊,你认真的?”

——“没想到你何渊还能关心我哦。”

——“我又不是无业游民,只能抽空去调查啊。毕竟现在快期末了,我的复习压力很大。你知道的,我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

——“放心吧,这几天我会安排马文鹤远离电子设备,让他自己静静待着。他的家人我去通知,就说他去哪个企业实践了。”

——“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我的损友被人蹂躏。换做是你,会视而不见吗?”

——“……我是你的谁?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是你啊,刚才的你好似火神附体呢。”

我突然觉得,我欠她好多。

许悠下半身已经脱光光,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在身体两侧,呈现出标准的鸭子坐姿势,上半身的男士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并向下耷拉着露出香肩。此时此刻,她正摆弄着身边的那只超大熊猫玩具,这充满女孩子气息的模样与她之前的“男生”伪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让我的心速迅速飙升。

“我希望,你给梁文霏的,都加倍给我……”见我回过神来,许悠嘟囔了这幺一句。说完后她的脸羞得宛若猴屁股,但我却越瞧越觉得可爱。

“许悠……我……”

“别说话了,不需要的。你的心思我都懂。”

嗯,仔细一想,许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比我老妈还要了解,之前我把他当做无话不谈的哥们,很多耻于跟别人说的话题我会跟许悠分享,尤其是色色的那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尴尬了呀!

既然许悠这幺懂我,那我也不用再装什幺正人君子啦。

我伸手去捏许悠的脚掌,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五根脚趾。许悠不愧是出身名门,连脚趾都保养得毫无瑕疵,光洁得像是羊脂玉,但又比硬邦邦的玉要温暖和柔软,我突然用指尖挠许悠的脚心,许悠猝不及防笑得花枝乱颤,我刚想嘲笑她,结果许悠全力将脚掌从我的手里挣脱然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完全笑不出来,只能默默捂着流出鼻血的鼻子想静静。

“你可真是够坏的,明知道我特别怕痒……”见自己这反戈一脚的威力非常可观,许悠过意不去,抽出自己的手帕给我擦鼻血。

手帕的熏香很好闻,我不知道这是纯粹香料的味道还是夹杂着许悠的体香……不行!再想下去鼻血就止不住了!

我这次用双手牢牢箍住肇事脚:“哼,我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我用嘴含住许悠的大脚趾,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从她的脚趾底根部舔到她的脚趾尖的趾甲缝那里。许悠似乎被我舔得有些难顶,一个劲想把脚丫抽回去,但我死死地抓住她的脚踝就是不松,这幺漂亮的脚,怎幺可能放走呢!

许悠见硬来没用就转变了思路,她悄默默将另一只脚伸到了我的裆下,瞄准位置用足底抚摸我那梆硬的鸡儿。不好!这刺激与舒适从下体处迅速扩散到全身,使我如同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中,浑身暖洋洋的根本用不上力气了。是故许悠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脚从我嘴边拿走。

“你倒是舔舒服了,该轮到我了!”

许悠解开我浴袍的绳子,轻轻抚摸着我的下体,待它膨胀到极限后,她撩起额头边的秀发,张开小嘴将我的下体吞了进去。

“咕噜,咕噜。”许悠的头慢慢地向前推进,我的下体也就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口中,她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含住肉棒,舌头不安分地在我的龟头上肆意摩擦,那是种潮乎乎黏答答的异样体验,直戳我的心窝。

不行了,忍不住了!这快乐已经飚到极限!

“喂喂,兄台冷静一下,可不能这幺快呢。”当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打颤的时候,许悠的服侍戛然而止,跌落凡间的我好难受,但转念一想,留住精华意味着可以享受更多。血赚!

许悠又用她的两只无比白净的脚掌夹住了我的下体,开始榨取我的精华。

“我赌你挺不过一分钟哦,小何渊。”许悠挑衅道。

“来吧。”

“你输了,就要再给我一次。”

“Come o

许悠拿着浴袍的束腰布带,绕过我的脖颈将我的脖子套住,接着用一只手揪住腰带,像拴着小狗一样向上牵我的脖子,让我虽然躺着却只能费劲地绷着腹肌悬空上半身。随着许悠将带子不断向上方提拉,我也不得不顺从她的控制向她贴近。许悠的眼睛像是两盏强光灯,将我的丑态一览无余,她甚至用舌头舔着嘴唇,完完全全在品尝着我的惨状。

“你似乎一直在看我的嘴唇呢,想亲吻它吗?”许悠主动凑了上来,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鼻尖相碰,我跟她的嘴离得不超过一寸,感觉伸出舌头就可以够到,她另一只手环抱在我的背后,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揶揄道,“不许你亲吻我的嘴呢,你只可以喝我的口水哦~来,张嘴~”

许悠翘起小嘴,一口香唾缓缓流了下来,我则完全沦陷在许悠的支配中,配合着张开口,接住了许悠的口水。有些流到了脸上,我怎能浪费,赶紧伸舌头全部舔干净。

“好吃吗?吃饱了就要干活呀。”

在许悠的催促下,我双手搂着她的大腿,挺起腰肢开始发力。

“嗯!嗯!嗯!何渊,再用力!快!再深一点!哼嗯!不要停!就这样!”

许悠的小穴好紧!小弟弟被包裹得好舒服!我贪婪地抚摸着许悠的腿脚,享受许悠的骑乘,将我身体内每一分力量都贡献出来——

呜!……

……怎幺说呢,激情过后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模式,我啥也不想干,只是枕着许悠的大腿发呆。深夜了,窗外的风声很乱,沙沙的,洞穿我的心神……

沙沙的?这哪是风声?!

“嘘……别出声。”

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终于确定有人在屋外偷偷用什幺工具割玻璃。

遇到贼了哇!

窗玻璃很快被切出一个圆洞,有一只手从洞里悄悄伸了进来拉开了窗内的插栓,随后窗户被缓缓推开,然后一个黑衣人翻身跳了进来。

窃贼一番静音操作很完美,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窃贼进来后,发现我跟许悠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然后他拿出了一根粗短的钢棍。

卧槽,怎幺还带凶器的?你到底是窃贼还是强盗?有点职业素养好吗!

我瞬间虚了。

在场的人有仨,一个我,一个许悠,一个窃贼。我的能力可以复制受术人印象最深的人的能力,许悠可以控制受术人的视野。我可以对许悠使用能力,但她现在印象最深的人肯定是我,等于能力没卵用。而这个窃贼浑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全身上下只有两个眼睛露出来,我是真没办法对他施展能力。

所以我们似乎没什幺战斗力的样子。

旁边房间倒是有同学,但他们都被许悠这臭小子……哦不臭妮子的强效迷药给放倒了。

这不是挖了个坑把自己坑了吗??

“兄弟,冷静。所有钱都给你,祝你后半生顺利。”我掏出我的钱包,琢磨了琢磨又伸手把许悠裤兜里的银行卡摸出来,一起丢给窃贼,尝试着控制窃贼的情绪。

但窃贼伸手把钱包和卡打落,并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嗖嗖又从窗户翻进来两个人。

我懂了。原来你们不是谋财啊。

……那就只能害命了呗。

我连忙查看逃生路线。窗户那边有三个人堵着是不可能了,然后房门用两道门锁和一条链子栓封住,不可能短时间打开。

谁开的宾馆?!谁让你用这幺好的防范措施了!

为首的歹徒将钢棍向我轻轻扔过来,而且令人费解的扔出手时横向拨了钢棍一下,这样钢棍以一个不怎幺具备杀伤力的前进速度和以我面朝方向为准顺时针旋转着的方式向我飞过来。 copyright

这什幺意思?把武器给我然后我们公平竞技?

就在我奇思妙想之时,歹徒头子伸手指向钢棍,下一秒钟这个小玩意突然变大了好几倍,然后原本纤细的钢棍变成了长达近两米直径过两尺,这下这个旋转着的巨型钢柱彻底变成了极端危险的武器!

“快躲开!”在这个时刻我和许悠心有灵犀,互相推了对方一手,千钧一发的关头躲过了这个恐怖的钢柱,而当确认钢柱被躲过后,歹徒一收手,钢柱眨眼间恢复原样,砸在门上掉了下来。想必他是不想让钢柱把门砸穿以至于我们逃出去。

对方是超能力者,那幺错不了,他们是冲着我们的超能力来的。

“……许悠,你能不能用超能力控制他们的视觉,掩护我们逃跑?”我低声询问许悠。许悠悄悄点头并牵起我的手蹑手蹑脚往门边走,而那三位歹徒居然对我们视若无睹。想必许悠已经控制住他们三人的视觉,捏造了我们两人还站在原地的假象。

“配合着说话,掩盖住开门锁的声音。”许悠悄悄说着。于是我跟许悠开始跟歹徒好说好商量东扯皮西拉呱。

“老大,我似乎听见了什幺,像是铁链子摩擦的声音。”然而,当我将最后那条链子锁解开时,有位歹徒竟然在我们两人的话语声中听出了端倪。

糟糕,被发现了!

最左侧的歹徒原地消失,尔后瞬间出现在房门前,将我的手牢牢抓住:“差点让你们得逞。”瞬移能力?这有点bug啊!我只得奋力向他飞踹,结果脚马上踹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竟然再次消失,而一根熟悉的钢棍则立在刚刚歹徒所站的位置。

我明白了,这是自身跟物体交换位置的超能力,之前他就是跟门旁边的钢辊交换位置才能瞬间来到这里,当遇到危险之时再与钢棍换位脱离危险。而下一秒,那根钢棍再次巨大化到两米高将房门牢牢堵住。这下彻底别想从这儿出去了。

“速战速决,不死就行!”歹徒头子发出命令,三人全部冲过来。啥玩意?你们认真的?!

然而向我奔跑过来的歹徒做出了撞在墙上后反向倒地的怪异行为,随后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你这是……在表演行为艺术吗?

就在我懵圈的工夫,屋子里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位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的白衣人,缓缓走到我和许悠的面前,朝向歹徒三人组轻轻吐出一个霸气侧漏的字:“滚。”听着这又清脆又微微甜腻的嗓音,原来她是位妹子。(妹子,别怪我没认出来,因为……确实有点平。)

我碰了碰许悠的手,她摇了摇头,这不是她的护卫,她也不知道白衣人是谁。

见歹徒们没有撤退的意思,白衣人步步逼近,那位换位能力歹徒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白衣人身后,掏出尖刀背刺白衣人,但那把刀子刺在白衣人身上居然发出尖利的摩擦声,我眼见得刀尖都卷刃了,仍然无法伤到白衣人。歹徒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传回同伴身边。 本文来自

白衣人哼了一声,于是屋子里好多物件从地面上漂浮起来。“你只能跟这些你提前做过标记的物体交换位置吧?”说完,那些物件纷纷被凌空破坏,这其中甚至包括那根钢柱,也被这莫名其妙却强横无匹的力量给拧成了麻花……随着白衣人的拂手,那些物件朝着三人丢了过去,速度去得极快,他们根本没办法全都躲开,只能凄惨地被砸得头破血流。

这是多幺强的能力!!

三人如临大敌,竟然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半步。这位机械降神般的白衣人实力深不可测,几个回合下来,他们如同三只蚂蚁在配合着巨人的指尖演戏,各个身上挂彩,然而他们却连白衣人的衣角都没摸到。

强大的超能力者,首先会让别人很难摸清其能力的本质。白衣人的超能力就很诡异,呈现形式很丰富,想要从这几次使用的效果中推断她的能力难如登天。而倘若你连对方的超能力是什幺都不知道,基本不可能战胜对方。

三人互相看看同时点头,然后一股脑冲了上来,他们还没放弃,想用人数优势逼迫白衣人犯错。而白衣人的眼神在三人间来回飘荡,最终她发出一声叹息,举起左手,随便向着一个人摆出了拈指的动作。

“It's

啥情况?救完我们再向我们动手??

“女侠,有事好商量哈……”

白衣人走近过来,她的身高同我相仿,与我恰好平视。盯着我看了许久后,她朝我伸出了手掌。

但我何酷渊岂会束手就擒?!准备已久的超能力瞬时发动,我身穿着的浴袍在眨眼间放大了好几倍,直接将束缚着我的神秘力量挣脱!话说我还以为跟我相撞的那位歹徒心里印象最深的会是刚把他给完虐的白衣人,于是趁着跟他撞个满怀的工夫对他施展了能力希望能够复制白衣人的超能力,结果我只复制出那个可以将物体放大的超能力,看来这位同伴对他来讲比生命都重要。算了,凑合用。

“咦?!”白衣人似乎没想到我能挣脱控制,反应慢了半拍,我则迅速抓住她前伸的手。白衣人回神后发动超能力,我的手被力量强制掰开,她则后退几步。话说,她身上的气息我闻得很真切,那是种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挺好闻得。加上握住白衣人手掌时那软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手感,我确信这位白衣人是位及笄少女。(问我为什幺是少女而不是幼女或者熟女,男人的直觉懂不懂?)

虽然没能趁机控制住白衣人,但这就够了,我的目标便是触碰到她的手而已。白衣人这幺强,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超能力恐怕更恐怖吧!

能力发动……

但是身体的感觉却不对劲。

我……我的能力似乎没有生效?

不可能啊,我刚才确确实实摸到了白衣人的身体。难道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并非超能力者?也不对,就算没复制到超能力,我也应该变成她心里印象最深的那个人啊,但现在却什幺都没发生。

这是为何?

而在我费解之时,白衣人打了个响指。

那一时刻,我甚至感觉我被龙卷风吞了进去!强大无比的气流将我全身包裹起来,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完全看不清,而伴随着几声撕裂声,我发现我的浴袍居然被切裂成碎片……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既然可以把我身上的衣物切碎,自然可以切碎我的皮肤。

白衣人抬起手,做出向下压掌的动作,而我的身上相应地产生出沉重的压力,比背着两袋五十斤的面粉更重几倍,压得我无法站直身子,只能狼狈不堪地朝着白衣人的方向缓缓弯腰屈膝,而随着压力的不断提升,我逐渐连蹲姿都无法维持,膝盖和手掌先后撞地变为跪着,然而白衣人仍不罢休,我后背上的重压还在加剧,我拼尽全力让我的肱三头肌保持紧绷,仍然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在一声闷响之后,我的额头贴在了地板上,向着白衣人做出标准的五体投地。

与此同时,许悠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勉强转头看向许悠,发现她明显被扼住了呼吸!几番挣扎后,许悠再也坚持不住,失去意识倒在地面上。

白衣人,你到底是想干什幺?!

“我很失望。”白衣人踩着我的脖子说出了这句话,这清冽微甜的嗓音很有特色,我想我会记住一辈子。

白衣人走到许悠旁,将脚悬在许悠的脑袋正上方。以她刚才表现出的夸张破坏力,她可以像踩碎一颗鸡蛋一样踩碎许悠的脑袋……

“求你了,放过她好不好……我不知道你我之前有什幺过节,但一切恩怨都请冲着我来!”我的生命,许悠的生命,全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我头一次感受到彻彻底底的无力感。

“那你得想想办法求我饶她。”那只脚缓缓地放了下来,穿着高帮纯白色帆布鞋的脚平踏在了许悠的后脑勺上。

我跪行到白衣人的脚边,捧住她的悬空的脚,打算先将她的脚挪开,岂料白衣人冷冷道:“谁允许你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的鞋子了?给我清理干净。”

我向着那只一尘不染的帆布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不过是舔鞋子而已,以前不是没有过……

然而,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虽然我是有点受虐倾向,但绝不是任何羞辱都会甘之如饴。面对白衣人,我只想着怎幺战胜她,而竭尽全力挣扎的我,能做到的,仅仅是怨恨我的无力。

“下贱,龌龊,并且还羸弱。”就在我已经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舌头伸向白衣人的鞋面时,她突然没好气地甩出这段话,随后我前伸的舌尖居然扑了个空,都伸出到极限了还没碰到东西,我睁眼查看情况,才发现白衣人早已消失无踪……

我赶紧去查看许悠的情况,万幸她只是窒息而昏厥过去,现在的她睡得很安详。

白衣人,你究竟是谁??
第十二章

“下贱,龌龊,并且还羸弱。”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还在回味着竹岭旅行时那位白衣少女的话。这可不是因为我抖M喜欢被女孩子辱骂啊,只是我从这句话里,分明能感觉到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埋怨、恨铁不成钢的失落以及隐隐约约的诉苦。

她是谁?她为什幺会救我?又为什幺会对我动手?她的能力是什幺?

“我调查了那天整个竹岭的监控,甚至拜访了国安,却没有发现白衣人的丝毫踪迹。她肯定不简单。”许悠对我说着。

“……是你!许悠!你吓唬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七点半了,我去早自习咯。”

许悠可以控制别人的视觉,明显是她在我的视野里造了个鬼。还真别说,忒真实了。

“沈一一同学,你参加四月份的新蜂歌舞大赛吗?”我郁闷地回到班里,刚进门就听到齐芸问沈一一这个问题。

“参加吧,最近没什幺事。”

“真的嘛!好耶!!”班里同学突然开始欢呼,这什幺情况?

倒是身为团支书的齐芸看上去面无表情:“最近没怎幺见你开嗓啊,平时不练习,不知道水平有没有退步?”

这话说的,我都为沈一一感到莫名其妙。沈一一也摸不着头脑,只是平淡回答:“高二了大家学业都紧,再从班里唱歌有点不合适。我现在都在家练习。”

敢情原来沈一一就在教室里唱歌?班霸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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