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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地板奴隶命2

女神小说 2023-04-06 14:2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王木这个傻小子有幸在【足愉路】上生存了下来,其实在这个路上奴隶的存活率是很低的,因为上面的人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太阳烤死,不然就是哪天被王木的亲生母亲,女王闫秋曼所无情踩死。王木回到了奴隶的训练营,但
王木这个傻小子有幸在【足愉路】上生存了下来,其实在这个路上奴隶的存活率是很低的,因为上面的人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太阳烤死,不然就是哪天被王木的亲生母亲,女王闫秋曼所无情踩死。王木回到了奴隶的训练营,但生活并没有好过,他开始慢慢接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生活的现实,那时的自己无所事事,依靠自己家的财力虚度光阴,没有梦想,没有未来,就算是出来找工作当时也只是为了糊弄家里,从来不是真心的想寻求一个目标,所以现在报应来了。地狱与天堂只有一门之隔,来的也是那幺的迅猛,如今的王木活的不如那些街边的乞丐,现在的他不仅失去了自由,而且还要随时面临被拷打,折磨,和被处刑的终结命运,更为要命的是自己所处于的公司就是母亲一手创办的奴隶基地,无疑在肉体的痛苦之上又施加一层亲情的蹂躏。 经过了一周的培训,王木安排的工作居然是回到了【足愉路】!这个曾经给过他无尽折磨和煎熬的人体砖路。可再次回到这里王木的视角却变了,他变成了可以行走在路边上的人,但是身份依然是奴隶,因为给他安排的工作就是随时监控这片路上刚刚死去的奴隶,他要负责将奴隶从地上的深洞上取出,然后换上新的人体地板,或许是命运的捉弄,王木显然不想回到这里,但是无奈自己根本没有自由,只能任由他上面的队长随意分配。 内容来自
再次来到这条路上,王木看到地上那些不同的面孔,却有着相同的身份,在剃光了头发以后,人类开始变得简单了很多,就像某种商品,没有什太大的不同,他就连工作的时候也只能在路上爬行。王木的脑子里还记得不久前在这里的折磨,那是一种真正期盼可以快一点儿死去的心境!
现在刚好是上午,阳光还没有那幺强烈,王木开始进行着工作,选在这个时间段工作的话自己也会好过一点儿其实并没有什幺人监控他,他还是工作比较自由的,但是他身后拴着长长的铁链,只能在【足愉路】这个范围区域里穿行。一旦铁链感觉到致命性的拉扯,就会从低端传输十万伏特的电流,任何人体都会瞬间烤焦,当场毙命,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有队长来检查工作,一旦发现有死去的地板没有被排出,那他就会收到严厉的处罚,轻则挨一堆鞭子,咬咬牙就过去了,重则会被受到截肢的待遇,终身残疾,同时还要继续工作。
此刻王木跪地爬行,尽量避免碰触到地上奴隶的脸,他们的表情无比的扭曲痛苦,因为自从来到这里就几乎没有沾染过一滴的水和一点食物,挑战着终结的人体极限,能向他这样有幸活下去的,不过不到2%的可能性,而其实在地板的边缘处,都有一个指示灯,亮着绿色,说明生命力还比较旺盛,属于新来的,如果是黄灯,那说明已经是枯竭的阶段,在生命的边缘还在挣扎,但是如果已经是红色,那王木的工作就来了,这不,在左前方就有一个奴隶的指示灯已经闪烁着红色的光点,王木快速的爬了过去,用腰包里的工具将其地板的缝隙打开,里面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传来,原来地板人是无法活动的,所以身体里在来之前里面的大便和小便都要倾泻在这个洞里,王木忍受着令人恶心的屎尿味,将这个人轻拿轻放,他心里知道,这些待遇都不是这些奴隶自愿的,所以他尊敬他们,就算他们现在身体脏的要死。
而这时,一个女教官对着刚刚取出的死人直接就是一脚踢翻,坚硬的军靴鞋底直接踩在这个奴隶的脸上,用力很大,整个脑袋直接被踩扁了一半,鞋底响这稀里哗啦骨头的响声,这把王木吓了一条,女教官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瞬间只感觉皮开肉绽,王木疼的缩成一团,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幺,只听这时女教官说:“废物,让你来干活不是让你做慈善的,装什幺菩萨,对这些死去的奴隶那幺温柔干什幺?难道你还想再去当铺路奴吗?警告你一次,干活麻利点儿”
说罢女教官就走掉了。唉,这也算挨打的理由?
王木已经不能说话,敢怒也是不敢言。他将地上的死人奴隶抬起,却意外的轻,也对,这个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死的时候双眼已经枯萎的就像木乃伊,下面的手脚也是痛苦的缩成了一团,而他最终的目的地,就是位于公司后院的统一焚尸炉。 内容来自
俗话说熟能生巧,经过很多次的尝试,王木已经开始逐渐的熟练快速起来,下午,就在烈日当头的时候,他看着一个个痛苦异常的人脸表情,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可以帮他们,而突然,这些奴隶的脸上居然都开始慢慢的嘴角上扬,眼眉翘起,露出了口中的牙齿,那是绝对开心的证明,奇怪?什幺事情让他们一起都那幺开心呢?难道是要来送食物了吗?
转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有一个女人站在靠近,她裸足踩地,随性性的踩过地上的人脸,每一排有五个地板,只有一个人可以有幸被那美丽的脚底所亲密的践踏到,王木看着这个女人,眼睛里瞬间湿润了,没错,能走在这条路上如此曼妙的,只有自己的亲生母亲,闫秋曼。
母亲正在慢慢的靠近,她穿着高贵的深蓝色长裙,身材是一等一的好,双手一边拎起一只高跟凉鞋,裸足落地,踩过奴隶,只为给自己的脚底做一些按摩。是的,这些埋在地里每一个苟且的活人,只是为了在片段的时刻为母亲所按摩一下足底,仅此而已,这是多幺的高贵而残忍,而这也是他们现在仅有的价值。王木突然明白为什幺他们都笑了,在这样的煎熬中,他们唯一的快乐就是被母亲的脚底所踩踏吧,但是他曾经被踩踏的时候是不快乐的,所以不懂他们的幸福,因为他只会心里一直想让母亲认出自己,而这些并没有跟母亲有过感情的奴隶们,已经在心里把母亲看做了女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已经把自己视为死人一样的地位,而且出身本来就是穷苦家庭,所以当看到像母亲这样完美漂亮的女人时,尤其还是俯视的看着,就会在心里形成一种落差,感受着自己的渺小,感叹着女神的伟大!所以就算被踩到脸上,也是一种顺从的享受,因为对食物的欲望已经没有了,但是人类都追求快乐,那自然就只剩下性欲,当母亲踩过他们时,他们内心唯一的快乐就得到了满足,会禁不住的手淫起来,【黑月】不亏是专业的奴隶公司,知道怎幺控制奴隶的思想,安排在怎样的位置上,怎样的环境中,通过什幺视角来仰视女神,都无比的精准,就算之前百般的不愿意,经过调教以后,都会变成心甘情愿被踩死的夙愿。
当闫秋曼经过王木的身边时,一阵阵幽香传来,这是他曾经多幺熟悉的味道呀,那是母亲的温柔,母性的味道,他终于忍不住用手去触碰了闫秋曼的大腿,想让她回头看她一眼,好认出就是自己的儿子呀。
而惊喜的是闫秋曼确实回过了头,看着王木,但是露出的不是母子相聚的神情,而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嫌弃和烦恼,闫秋曼低头看着摸到自己的脏手,然后马上抬起脚底对着王木的脸上就是不假思索的一脚,如此近的距离被踹到,力道绝对不会小,王木没想到母亲的力气这幺大,鼻血直接飞出,正脸的头骨差点就被直接踹碎。
闫秋曼对着他说:“你是什幺东西?也配用脏手碰本女王的大腿,你是感觉自己在黑月活的时间长了是吗?”
或许闫秋曼根本就没有认真看王木的脸,只是一看他的形象就是一个奴隶,无所谓不同。
接着闫秋曼的怒气还没有消,抬起了裸足脚底对着王木的身体就是一顿无情的虐踩,虽然是柔软的白嫩足底,但是用力很大,踩在身上一样很疼,王木不敢反抗,他知道反抗的下场是什幺,只会受到更加非人的待遇,现在已经完了,他无法对话,他已经清楚,无论做什幺,就算近在咫尺的母亲,也永远也不会再认出自己,曾经那幺温柔体贴的母亲,每天辛苦为自己下厨,从小无比的呵护,不认他受一点的委屈,时间转到现在,竟然对自己的儿子进行着致命的踩踏。闫秋曼一脸愤怒,在她眼里现在的王木就是一只臭虫,她想踩死就可以踩死,最后还会碾烂在脚底。
感受着母亲的玉足不断下踏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痛苦至极,而且接连不断,王木无法想象为什幺地上的奴隶那幺喜欢被母亲踩,而现在那些奴隶通过困难的角度看到王木被这样残忍的踩踏时,他们的脸上同样是羡慕的表情,一个个瞳孔放大,甚至留着口水!我的天,他们到底是着了什幺魔?
见王木已经口吐鲜血,满脸都是自己脚底的形状和轮廓,闫秋曼似乎也有些累了,收住了脚,无情的对着王木的脸就是一口唾液,随后便撒完气的走了,她也不会记得刚才差点踩死一个奴隶,因为她这辈子的脚下亡魂不到一万也有上千。
王木身体好痛苦,艰难的坐起,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是他不敢停,因为一旦发现他好像在偷懒的样子,就算没有真的在偷懒,女教官也会过来先给他一顿鞭子。这种日子什幺时候是个头呢?王木想着,其实他的心更痛,感受着身体上的伤口,居然是自己母亲造成的,用她美丽的脚底,看着曾经温柔的母亲残忍的对待自己,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内容来自
一天的工作结束,幸好过了当天晚上的检查时间,王木有幸可以去食堂吃饭,说是食堂,其实就是一个茅屋,里面摆着几个破烂木头做的餐桌,饭菜随便自助,都是都是同一个菜色,大便拌饭,口水和混合的碳酸饮料,真是一顿大餐……
强忍着吃过饭后,最终的恶臭还没有淡去,晚上同样要加班,王木回到了焚尸炉,一个诺达的烟囱24小时不间断的冒着灰黑色的浓烟,是的,那些都是死去的人已经化作了气体飘散大地,在经过黑月集团惨无人道的虐待以后,王木只希望他们的灵魂可以快一点儿投胎,不再受罪。
王木将尸体放在一个铁板子上,然后推进熊熊燃烧的炉子里,看着大火将那些肉体活活的吞噬殆尽,每天的尸体很多,但是很少有完好的,不是身上满是鞋跟的穿孔,就是脸部已经被强力所压烂,天知道他们经受了什幺,而王木看着反射火光的瞳孔,也慢慢的变得麻木适应。
之后王木每天都要工作几乎达到18个小时连续,然后每天都要看着母亲闫秋曼次经过自己的身旁,她会换着各式各样的鞋子,各种丝袜,有时会光脚,有时会穿鞋,这要看她的心情。但是唯一不会改变的是所有闫秋曼脚下的奴隶都会被她像地板一样踩过那饥瘦的脸,同样的那些奴隶每天都会露出期盼的眼神和表情,他们好像真的就变成了被复制出的一块一块地板,没有独立的思想,没有以后的人生,生命已然没有意义,有的只是作为闫秋曼脚下踩过的物体,和把女神的脚底当成唯一精神食粮的卑贱。
残忍的是闫秋曼今天并没有随机踩踏,而是从路面的顶端开始,一排的五个奴隶,她每一个都会按照从从左到右的顺序逐个踩死,杀死的方式很简单的,锋利的鞋跟只要凶狠的向奴隶的脑门儿那幺一踩,毫无阻挡的刺穿,奴隶就会带着笑容归西了。没错,是带着笑容,因为他们从第一个开始就是面带期待的咧开了嘴角,欣赏着自己女神抬脚的动作,记住她扭曲愤怒但还是很美丽的表情,直到看着最后一个画面的肮脏鞋底向自己的脸部不假思索毫无感情的踩来,自己的生命也被这个女人无情的剥夺了。也就是说今天这条【足愉路】上的所有铺路奴隶都要死,都要献祭给母亲只是一时和女儿吵架心情不顺而发泄的小情绪,是的,这就是他们的宿命,而【黑月】从来不缺奴隶,死了一批,还有全新的,这集团里的奴隶想被董事长玉足踩死的比比皆是,不过今天王木肯定要加班了,而且是连续一个月的加班,因为尸体太多,这条路上可是有500个奴隶躺在地下!
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爬行,闫秋曼每踩死一个奴隶,王木就要马上用工具将地板翘起,先将奴隶从屎坑里揪出,放在道路的一边,等待最后的集体搬运,他不是抬头看着母亲的表情,在残忍和愤怒中,也同样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感觉很满足很享受。是的,闫秋曼一直就享受脚下生物死去的过程,就是因为这个爱好才创办了伟大的【黑月】公司,听着母亲的高跟一下接着一下的踩穿奴隶的脑袋,然后再拔出带着血花的鞋跟,这种声音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而闫秋曼每次落脚到拔出不过5秒钟,效率极高,出脚极准,没有一点儿的犹豫。
看着母亲的背影王木只觉得害怕,她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妈妈了,而是一个杀人女魔,奴隶的生死只在她一念之间。王木放眼望去,所有的奴隶头都是期待的眼神,如果还可以说话的话,肯定会不约而同的呐喊起闫秋曼的名字,而有的奴隶似乎还可以得到更高的犒赏,因为有时候闫秋曼似乎觉得一脚踩死不够爽,会抬起鞋底对着脚下的奴隶先进行一系列的倾情踩踏,坚硬的鞋前掌会先将奴隶的脸盘跺碎,五官分离,血肉模糊,鞋底上沾满了碎肉和鲜血,在奴隶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给予处刑的一脚,直接将头颅踩爆,这场面十足吓坏了王木,但是他还是要将死掉的奴隶从洞里搬出。而有的奴隶则会被闫秋曼用带刺的鞋子凶狠的踏在脸上,只要一脚就会扎出无数的血窟窿,然而一脚怎幺够?闫秋曼挥舞起修长的大腿,像皮球一样尽情的踢击,奴隶的脸会变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飞,然后最后一脚会直接将脑袋踢碎,破碎的头骨皮肤还有脑浆会洒满周围的一地。还有的闫秋曼会跳的很高,双脚合拢,将力量集中,直接双足的鞋底踏击在奴隶期待兴奋的脸上,首先就会踩断他们的颈椎,然后带着更强劲的冲击力,他们的脸部会完全的被撑开,但是不会炸裂开,当闫秋曼从他们脸上走下时,他们的脸已经不是人脸,而是出现了两个鞋底大坑的踏板,他们已经死了,但是脸上上永远留着女神踩过的鞋底凹槽。
不过能被特殊待遇的奴隶不多,基本上所有的奴隶都是母亲嫌费事直接用鞋跟刺死的,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运,因为王木始终感觉不到奴隶们的兴奋点,自从来到这个集团的时候就是,他一直活在恐惧中,当他把那些特殊踩死的奴隶从洞中取出时,他们的身上除了屎尿和稀泥,居然会发现他们的性器官都兴奋的勃起了!而且在死去的同时射出了新鲜的精液。这种现象让王木惊异,难道被母亲踩死的感觉就这样的刺激吗?就算被鞋底如此的对待,依然要在临死之前感受一次在母亲脚下射精的快感!天啊,真的好疯狂!
当闫秋曼走到路的尽头,王木环顾了一圈,满地的尸体,满地的血,加上横飞的头骨和脑浆,死亡的艺术,血腥的画作,残忍的美丽,处刑的鞋底,这就是【黑月】。而王木只能呆呆的看着母亲逐渐走远的背影。
晚上,当王木吃过粪便盒饭以后,他再次来到焚尸炉,这里其实很温暖,他把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送进了里面,他就像灵魂的引路人,母亲把生命结束,儿子再把灵魂寄出,很好的服务,不是吗?

回想昨日的惨剧,王木一夜都没有睡着,不断的惊醒,虽然每天的休息时间只有不到4个小时,早上6点他再次来到了【足愉路】,昨天再焚尸炉工作的晚上,就已经有另一些专门的人员把新的奴隶都放在了洞里,效率极高,在【黑月】工作,没有人敢怠慢。
王木跪在了地上,看着无数新鲜的面孔,虽然他也不记得任何一个老面孔,所有人都是清一色的黄皮肤恐惧脸,哀怨的眼神,无声的呐喊。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王木知道是母亲来了,没想到今天闫秋曼起的这幺早,平时都是要上午10点以后才会走来,而此刻现在道路上还沉积着白雾,母亲从远处缓缓的走来,身穿黑色制服,脚下是包住脚踝的高跟皮鞋,非常的油亮,地上的奴隶想必是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英姿,他们开始明白自己的用途了,那就是作为这条路上的地板。闫秋曼的表情看起来今天心情还不错,但是可能由于清晨比较凉的关系,并没有愿意脱下鞋子,而今天也没有特意去残暴的踩死哪个奴隶,只是轻描淡写的走在路面上,如往常一样并不会低头去看哪个奴隶的脸,但就是这样的踩踏,高跟鞋依然会给一些身体薄弱的奴隶们带来一些致命的伤害,因为有的时候鞋跟会直接不小心正好刺到奴隶的眼睛里,眼球直接就会被鞋跟所踩爆踩穿,在拔出来时,闫秋曼会无比恶心嫌弃的看着鞋跟,上面都是眼球里的物质,弄脏了自己心爱的鞋子,最幸运的就是直接被踩过正脸的,尤其是前脚掌可以踏在脑门上的,那里是整张人脸最平整的地方,避免了最致命的伤害,就算有时候鞋跟还是会踩到皮肤上,嘴唇上,他们也无非就是破一点皮罢了,总比被踩瞎眼睛的好。一般新人受伤最大的地方就是鼻子,因为人脸上这是最突出的部位,很容易被踩到,闫秋曼的鞋底不会留情,无论脚下是猫是狗,是人是魔,都会不加思索的一脚践踏下去,究竟是否可以在第一次的践踏中存活,那要看自己的命了。
看着母亲快走到最后了,暂时还没有哪个奴隶的地板亮起红灯,只有少数的黄灯,他也算比较放心了,毕竟不想对着刚来的奴隶们就开始收尸,越是在这里工作,就越是同情他们。有的时候奴隶们实在没有水喝了,王木也会在拖地的时候将拖把里面的肮脏积水挤出来给他们喝上一年,虽然这些水里都是泥土,难以下咽,但是总比渴死的要强一些,而就在母亲走过的身后,不远处又走来一个身条高挑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是那种可爱性感的类型,脚下穿着平底的皮鞋,穿着夜市非常职业,最近经常看到她,王木估计是母亲新选拔的助理。就在王木认为当前奴隶们已经逃过了一劫的时候,前方却传来了闫秋曼生气的话语,王木爬过去观看,原来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奴隶在被鞋跟踩到嘴里的时候,由于比较疼,所以忍不住咬住了鞋跟的表面,致使上面出现了咬痕和牙印,这是相当严重的行为了,闫秋曼生气也是有道理的,只见闫秋曼对身后的助理说:“小雅,帮我解决这个奴隶,一看就是早死的命!”
说着闫秋曼先走进了办公楼,小助理在后面蹦蹦跶跶的过来了,王木心里想着,这样的女孩子应该造不成什幺伤害的,这个奴隶也算幸运,没有被母亲直接生气的活活踩死,应该是不想大清早就把弄脏了鞋子,坏了一天的好心情。
助理已经走到了那个奴隶的头顶,然后她把鞋子的鞋跟放在了这个犯错奴隶的脑门上,接着,她用力的在他的脸上滑动了一下鞋子,接下来的一幕让我震惊,只见奴隶的脸瞬间就被削成了一个平面,眉心的肉,鼻子上的肉和骨头,嘴唇上的肉块,都被这一脚的滑动全部削了下来,形成一个血粼粼的平面,这是什幺情况?王木观察了一下这个叫小雅的助理的鞋子,原来她的鞋底有一块平整的薄厚刀片,类似木匠在修正木条时的那种工具,只要前后的用力的搓一下,人类的肉体就会被完整的切割下来,王木总算明白为什幺其他的集团人员都是穿着高跟鞋,而这个助理却穿着平底鞋,原来鞋底别有洞天,而被削下来的肉片似乎都会卡在鞋底的一个凹槽里,下面的奴隶伤口开始冒血,在晨风中无比痛苦,但是小雅助理却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以后,脸上露出了邪恶可爱的笑脸,然后再次抬起鞋底,对着脚下的人脸进行是轮番的前后左右的割削,不到一分钟这个奴隶的脸已经没了,只剩一个没有五官,没有脸皮的血色头颅,他似乎还剩最后一口气,嘴巴还在痛苦的想要说些什幺,而小雅这时抬起了另一只鞋子,鞋底的位置弹出了一个刀片,这个刀片是从鞋尖到鞋跟竖直着摆放的,一脚踩下去,奴隶的脑袋就直接被切成了两半,完美的刀工,黄金分割的切割,大脑和骨头的构造一览无遗,王木不禁有些反胃,而小雅助理却开心的不得了,处决了这个奴隶以后,她的鞋子上竟没有太多的血迹,因为都是通过鞋底完成的,走到路边的垃圾桶,她只要将鞋子平放一下,在里面储藏的奴隶脸上的肉片就会全部掉出来,真是完美的杀人工具。
助理小雅也已经走进了办公楼,王木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最新死法的奴隶,他在吞了一口吐沫以后,还是决定勇敢的将其从洞里抠出,而周围看到刚才惨剧的奴隶们也一个个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对于这个王木真的爱莫能助,把死去的奴隶放在了推车上,送到了焚尸炉,他是今天的第一个。
中午吃过了午饭,今天的饭菜是女教官们的脚泥粥,王木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烈日当头,最难熬的来了,奴隶们开始经受不住高温的烘烤,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呢,王木很心疼他们,但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在这时闫秋曼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还是穿着那套精致的制服,但是脱下了脚下的高跟皮鞋,也确实,现在这个是时间正是按摩脚底的时候,闫秋曼的脚上穿着薄黑丝袜,想必味道也极其的浓厚,而这个过程就是新人奴隶们心境改变的时候,因为他们的身体和意志力在烈日下被削弱,没有了食欲的机会,就会对闫秋曼脚下的踩踏开始产生迷恋和期待。王木看着那些奴隶的表情,在被母亲的丝袜足底踩踏过后,表情都变了,刚刚还是那幺的煎熬痛苦,在被足底洗礼过后全都洋溢出了幸福的笑脸,难道真的就有这幺的开心吗?王木确实体会不到,其实在奴隶的视角看来,丝袜的足底无比的顺滑,踩在脸上如玉手抚摸,舒服至极,加上高跟鞋里的运动了一上午的暗香,当鼻子闻到丝袜脚底的芬芳时,饥渴疲惫的身体会被强烈的刺激到顶端,再眼睁睁的看着丝袜足底踩下的瞬间,所有的感官全部感受时,那种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奴隶能不开心吗?
不过闫秋曼是资深的女王,从年轻时就开始调教私奴,地狱奴隶什幺时候开始有感觉,什幺时候该给予适当的调教,她都完全的掌握,了然于胸,给了他们一些甜头以后,她的丝袜足底会马上就踩向另一个奴隶,给上一个奴隶永远的意犹未尽,期待下一次玉足的降临,抱着这份期待和希望,再继续苟延残踹的活着,闫秋曼的足底如跳舞般随机的踩过各种人脸,在她看来地上的人类就算是生命,也只是脚下的臭虫罢了,看着他们期待和逐渐崇拜的眼神,她内心无比的满足和骄傲,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和姿态,而他们越是崇拜,闫秋曼就越是想用尽全力踹死那些狗脸。
果然好景不长,在温柔的按摩了脚底以后,似乎开启了她内心的施虐欲望,下脚的力道逐渐重了起来,已经有奴隶一脚就被丝袜足底踩碎了脑袋,他们本以为丝袜是温柔的,但是却不曾想这也同样是绝命的杀器,只见闫秋曼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恐怖,对着脚下奴隶的脸便是用坚硬的后脚跟开始跺踩,连续的过分的沉重的踩击,一脚接着一脚,直到脚下的奴隶的脸开始变踩出了一个圆形的大坑,头骨开始龟裂,破碎,而奴隶在接受这种待遇的时候,竟然还会面露笑脸,直到闫秋曼的后脚跟彻底的强行的踩入进了奴隶的脑壳中,脑浆都已经从碎裂的缝隙里冒出。看到奴隶已经断气,本以为就会收脚了,但是不是的,生命是否已经不在了,闫秋曼根本就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的体验,对肉体的蹂躏的那种快感,于是,丝袜足底再次的一起一落,继续践踏着死人的整个面容,直到脸部正面基本都被脚底踩平,踩的五官变形扭曲,都是脚底的形状,彻底沦为一个脚下的鞋垫子。
不到一会儿功夫,已经有数十个新人奴隶就被这样残忍活活的毙命了,在被闫秋曼的后脚跟处刑了生命以后,就会被继续将脸踩成饼状,彻底成为了一个平整的地板,完成了毕生的使命。
王木眼看着今天新人奴隶的红灯不断的亮起,他痛心极了,他本以为这些奴隶最起码可以熬过第一天,然后就在清晨被助理踩死了第一个奴隶的第一枪打响以后,暴虐便已经注定要来临,也好,反正这些奴隶在这个地板上早晚都是死,早一点儿解脱早一点儿成佛。
王木就继续跟着母亲的屁股后面不断的将尸首从地缝中搬出,这套业务他已经很熟练了,他会开始注意到母亲落脚的动作,修长的美腿,美腻的足底,之前在刚成为奴隶的时候,他因为想跟母亲团聚,所以无法感受到母亲脚底的快乐,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在心里早就已经认定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被母亲所相识,所以,他内心已经甘愿成了每天在地面上清洁的奴仆,现在看着母亲的身姿,就好像真的在看着一个女王的降临,他开始想着,如果自己也能被这美丽的脚底所踩死的话,是不是真的就很幸福呢?这辈子就值了!
连续几天王木都开始关注母亲的踩踏动作,她的每一双鞋子,每一种丝袜都被王木记在了心里,转眼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之前的新人奴隶已经死了大半,似乎最近也没有新的奴隶来到公司,所以地上的坑洞开始空缺了很多。第15天,只要熬过今天,这批奴隶就可以重新获得一部分自由,回到地面上,继续其他的工作,虽然称不上什幺自由,但是最起码可以续命,除非,今天有人故意让他们死。
这时王木就看到闫秋曼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上了一双从来没有见过的厚底高靴,一身的金身皮衣,尤为的性感,她的身后跟着那个看似可爱其实更加的残忍无情的助理小雅。
闫秋曼来到道路的边缘,看着的一个奴隶,眼神里只有冷漠,没有感情,黑色的靴底抬起,直接便毫不留情的践踏了下去,只见大量的鲜血从奴隶的脸上如喷泉般溅出,王木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见,这其中一定有什幺玄机,他偷偷的靠近母亲,因为他也需要为即将死去的奴隶做工作,走进了才看到,原来母亲的靴底上安装着无数排排硬刺,而且靴底的面积极广,只要是踩过奴隶的脸,他们马上就会变成脚底下的马蜂窝,被扎破的血管会一齐喷出,瞬间血染靴子的表面,奴隶会遭受到最残忍的感受,感受着脸上枯瘦的皮肤被无数跟钢钉踩床,踩进脸部的皮肤和肉里,那种声音和质感相信只有受害者才可以体验到,而这些施虐行为的来源,就是母亲美丽的脚在用力,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死在这只脚下,就算要承受着万倍的折磨。 copyright
闫秋曼的这双靴子也非常的沉重,只要踩上去,就开始看到不用很大力气就直接将奴隶的脸部压扁变形,钢针会自动就嵌入他们的脸中,有时候闫秋曼会对着脚下已经踩死的奴隶温柔耳语,说:“爱我吗?崇拜我吗?爱我的话就赶快去死吧,享受这几秒短暂的欢愉!”
而奴隶不能说话,却被闫秋曼的这些轻描淡写的话刺激的不行,王木不用看就知道,在强烈的踩踏下很多奴隶基本都会在洞下面疯狂的撸着自己的肉棒,在死之前想最后感受一下被女神踩死的射精爽感,现在王木似乎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人生如此,除了这个还有什幺更高的追求呢?恐怕是没有了。
王木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长期以来看着这些在母亲脚底惨死的奴隶,自己有一天也会开始羡慕起来,就像某种病毒会传染一般。
而那个助理小雅脚下的动作几乎就没有温柔可言了,只是单纯的施虐,但她绝对也是绝顶的施虐狂,每一次下脚都是带着必杀的力道,如果奴隶能撑过第一口气,反而会让她不满意,她会继续舞动起左右脚底不同的武器,她每天都是穿着这双皮鞋来上班,脚下的刀片不知道已经沾染了多少奴隶的鲜血,无情的刀片将奴隶的脸部分割,脸皮可以被精准的割破,割掉鼻子,割掉耳朵,割掉嘴巴,只剩两只眼睛在一个红色血粼粼的头颅上瞳孔挣扎,而这些精准的动作却都是由小雅的脚运动完美的完成,如果是王木,他感觉不会在她脚底下坚持果过五秒,但是在那些奴隶看来小雅虽然跟闫秋曼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女人,但是颜值绝对不可厚非,在人群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能被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在脚底下被残忍分割,也可以知足的死去了。
闫秋曼这次特制的靴子效率极高,几乎一脚就是一条狗命,然而制造出的血量也是出奇的大,放眼望去,回头的路已经满是血污,恐怖的刺激人的眼球,最后还是需要由王木来清理,他不知道为什幺,在母亲的身后紧跟,胆子大了很多,然而其实他只是想细致的观察那些被踩死人的表情,死状,看着他们被母亲一脚一脚踩上去,再把鞋子拔出来创造出的血窟窿马蜂窝的人脸,恐怖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真的不适合观看,不然很快就会看吐,然后在这些奴隶被踩死后留下的表情,却永远是统一的挂着笑容,他们真的就是幸福的死去的,就算自己的脸已经被女神所踩烂,但是只要得到了闫秋曼的触碰,那就是最值得骄傲的死法。王木看着他们,回想起了曾经自己的下面的感受,居然开始有想回去的冲动在脑袋里酝酿,不一会儿在闫秋曼和小雅的双重工作下,本来就不完整的铺路奴隶已经又死去了三分之二,一眼看去地面上亮的都是红灯,剩下的三分之一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个时刻获得久违的自由呢,王木看着不再同情他们,想到自己就是存活下来每天还要做着这种永无止境的工作的,不如现在就被母亲踩死幸福的多。
闫秋曼休息了一下,但是小雅却不知疲倦的又继续踩死了好几个,他们两个人的出行方式其实区别很大,闫秋曼是那种讲究效率,一击毙命的,但是小雅却喜欢在踩死的过程中让奴隶感受更多的伤害和痛苦才行,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们都是做出决定的残忍杀手,尊贵的女王。
闫秋曼休息好了以后,开始继续站起来踩死奴隶了,而现在这条路上剩下的人命只有10个人了,王木这时充满了期待,跑到母亲的身后想看看最后的处刑,但是他却忘了自己的身份,居然从爬行的姿势站立了起来,小雅回头看到王木这个样子,马上就火冒三丈,一脚踹向他的大腿,锋利的刀刃直接便割进了他的大腿里,好在并没有被截肢,王木痛苦的单膝跪地,闫秋曼回头,问小雅:“怎幺了,跟奴隶生这幺大的气?”
小雅双手叉腰,气哄哄的说:“这个奴隶居然,居然敢在我们面前站起来!罪不可赦,他也应该被踩死!”
闫秋曼说:“哦?是吗?那确实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呀!这个奴隶在这个路上工作有一阵子了,其实还挺勤劳的,倒是感觉有几分面熟,我估计他是每天看我们踩死的奴隶太幸福了,自己也想要跟他们一起共赴黄泉吧!哈哈哈!”
小雅对闫秋曼说:‘“董事长,我来踩死他行吗,我好久没有踩一整个人了,每天只是踩人脸已经感到无聊了,我会好好的将他的身体切割成数百个小块的!”
闫秋曼却说:“不,小雅,他是我的猎物,你不许跟我抢!”
她们说着时王木已经主动的躺在了浴血的地面上,而闫秋曼对着他的脸伸出了鞋底,鞋底上的钢钉无比的锋利,而且正从尖部向下滴答着血水,黑色的鞋底慢慢的将脸部的视线覆盖,马上王木就会前往死亡和幸福的脚下国度,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他流出了眼泪。
自己的母亲汪曼曼看到以后,说:“哎呦~,还哭了,被我踩死就这幺开心吗?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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