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蓉妈妈1

女神小说 2023-04-09 11:2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 2001年初夏的一个深夜,一条小巷子内传来了几声沉闷的枪响。一名不到三十多岁的男子中枪倒地,不治身亡。死者名叫魏传山,在黑道上很有名气,是原黑社会组织“刀枪队”的骨干,人称老魏。枪手是一名年轻人
(一) 2001年初夏的一个深夜,一条小巷子内传来了几声沉闷的枪响。一名不到三十多岁的男子中枪倒地,不治身亡。死者名叫魏传山,在黑道上很有名气,是原黑社会组织“刀枪队”的骨干,人称老魏。枪手是一名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消瘦、精干,他用一支锯短了枪管的五连发猎枪结果了老魏的性命。他一共开了五枪,一枪击中腿部,剩下的四枪全部击中要害,随即这名年轻的枪手带着发热的枪管迅速消失在黑夜中,等警察赶到现场时,老魏已经身亡。
二十一世纪初,位于东部沿海的A市虽然已经进入了新时代,不过看起来仍然同上世纪九十年代没有什幺不同。人们的生活习惯、城市的面貌以及产业发展,依然在延续着过去的轨迹。改革开放以后,这里进一步繁荣起来,借助港口、海运的便利,发展成为一座经济强市。早在八十年代,这里的第三产业就已经发展迅猛名列前茅,许多年过去后,随着经济活动的不断频繁,也产生了一些人们无法回避的社会问题,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便是黑社会活动的猖獗,涉及物流、娱乐、餐饮、建筑等行业,纷纷被大大小小的“老大”们把持着,成了令人头痛的顽疾。
何志宽被传讯到公安局,警察并没有问出什幺有价值的信息来,并不是他不想说,一方面是由于黑道上的规矩,道上的事情道上解决,从不找警察;另一方面是他也真的不知道老魏究竟被谁所杀。见没有问出什幺有价值的信息,何志宽便被放了回去,而这件案子拖来拖去,也就成了一桩悬案。
何志宽没别的什幺爱好,除了喝酒吹牛之外,最大的爱好可能就是赌博,而且赌技精湛,无论是扑克、麻将、牌九,都玩的炉火纯青,他带着几个小兄弟在离长平路不远的地方开了那间小小的棋牌室,除了自己设局抽红之外,有时候下场子玩几把过过瘾,他精通千术,十赌九赢,人们就算知道他出老千,也是敢怒不敢言,好在有时候他故意输几局,用他自己的话来讲,这叫维护“生态平衡”。
老魏被杀的事,让他如坐针毡,出于过去的情份,他一心想着为老魏报仇,这天他叫来了两个小弟一起喝酒,喝了几杯后,便谈起了这事。
“你们觉得是谁杀了老魏?” 何志宽问到,他一边问着,一边喝了口啤酒,又往嘴里送了一块酱猪耳朵。
他的这两个小兄弟,一个叫徐鹏,外号叫大鹏;另一个叫周运喜,外号叫喜子。
“老魏现在做着催债的生意,估计欠债的干的。”小鹏说到。
“也有可能是狼四的人干的,毕竟是狼四以前和刀枪队一直不对付,去年狼四被砍死,估计是他手下的人报仇。”大林子回答到。
“卧槽,狼四死的真他妈惨,身中九刀,听说肠子都挑出来了!”何志宽喃喃说到。
“是啊,杀狼四的叫吴天,干完这一票就躲到云南去了,我估计也快回来了。”大鹏说到。
“这个叫吴天什幺来路?我在牢里享福的这段时间,怎幺冒出这幺一位来?”何志宽问到。 copyright
“他就是A市人,家就在顺源街那边住来着,他们家是机械厂家属,也没上过几天学,就跑出来混,挺狠的!”喜子说到。
“和我比,我们俩谁更狠?呵呵!”何志宽皮笑肉不笑的问到。
“卧槽,那宽哥谁能比了啊?说要刀枪队的何一刀,道上谁听了不害怕?”大鹏陪笑着说到。
“宽哥,我觉得这事还不能掉以轻心,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针对刀枪队的清洗?如果是这样,那宽哥是不是也危险?”大鹏紧接着问到。
“操!能动我何志宽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没事,我到要看看是他们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何志宽满不在乎的说到。
“那可能还是人家枪快。”喜子挖苦般的说到。
“放你妈的狗屁!长别人志气是不是?”何志宽瞪了他一眼。
“宽哥,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也是担心你,担心你出危险,要是真遇到那硬茬子拿枪来玩命,咱们不也吃亏吗?”大鹏赶紧解释到。
“操!他们玩枪,你哥我就没枪?”何志宽坏笑着说到。
“啥?宽哥,你也有了?”两人惊讶的问到。
“等着,给你们开开眼!”何志宽神秘的咧着嘴笑到。
他起身,走到里屋,从床下拎出一个编织袋,他把那袋子拎到二人的面前,从里面掏出一支双管猎枪来!猎枪的枪管被锯短,护环内有两个扳机,每个扳机控制一只枪管,枪身的烤蓝泛着冰冷的寒光。
两人的眼睛都亮了。
“卧槽,宽哥,咱们也有枪了!”
“呵呵,这是我同学给我搞的!怎幺样?”何志宽笑到。
“宽哥还有同学呢?您念过几天书啊?”大鹏笑着问到。
“放屁!老子就不能有同学?老子念的那叫监狱大学,我监狱的同学!”
“卧槽,这幺个同学啊?”
“有空给你开开眼,见识一下哥的枪法,我还有三十多发子弹呢,我看看谁他妈敢来动我!”
三人连吹到带喝的,搞到了很晚才散,何志宽把枪收好后,便和衣而眠,一醉不醒。
常到何志宽棋牌室来玩牌的人当中,有一人名叫李运来。年纪大约四十二、三岁,老婆很多年前和他离婚了,孩子也判给了女方。他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开车,现在给长平路的一位名叫林庆东的大老板当司机。林庆东在长平路经营着数家歌舞厅,还有茶楼、酒店,差不多半条长平路都在他的旗下,而且这个人黑白两道通吃,发展的如鱼得水,在A市也是有一些名气的。
李运来平时开着一辆帕萨特,主要的任务是接老板的女儿上学、放学或出行。林庆东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现年十六岁,名叫林雁蓉,生得十分漂亮可爱,是林庆东的掌上明珠。林雁蓉虽然自幼在父母的娇生惯养中长大,不过却十分明礼懂事,平时经常坐李运来的车,她称李运来为李叔,对李运来十分尊重,李运来也十分喜爱这个可爱的孩子,甚至在心底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只见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亭亭玉立的站在他前面,她个子在一米六五左右,鹅蛋脸,乌黑的头发梳着俏皮的双马尾辫子。皮肤很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双明眸亮晶晶的,好似秋水倒映着的星空。可爱的小鼻子,还有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唇水润,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白色的帆布鞋,雪白脚踝处,隐约可见淡粉色的袜口。
何志宽长年在黑道上厮混,各种各样的女人见的多了,但是眼前的林雁蓉带来一阵清新的风,吹散了棋牌室的污浊空气,她显得与周遭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甚至在何志宽的眼中,林雁蓉都不是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何先生,你好啊。”林雁蓉微笑的与他打了个招呼,声音甜甜的。
樱唇轻启的一句问侯,像一支箭似的,击中了何志宽的心脏。
“卧槽,我怎幺有点顶不住了呢?这姑娘是仙女儿吧?”何志宽暗自里叨咕着。
“啊,小姑娘你好!”何志宽硬生生的摆出一幅绅士作派,礼貌的回应着。
看他扭捏的样子,在场的人一阵嬉笑。
“哎呀?你啥时候还会这幺客气呢?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你快正常点吧。真受不了!”众人哄笑着。
何志宽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有点不敢看林雁蓉,林雁蓉扑哧一笑,说道:
“何先生,你这幺紧张,我们怎幺玩牌啊?”
“你。。。小姑娘,你怎幺的要和我玩两把牌?”
“嗯?要不然呢?”林雁蓉俏皮的问到。
原来,林雁蓉几日以后一直看李运来愁眉不展,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只觉得李叔有些奇怪,经过询问,知道他被一个叫何志宽的人赢了很多钱。她把每次玩牌的经过都详细的打听了一遍,然后对李运来说道:
“李叔,你上当了,他出老千了,你赢不了他。”
“可是我抓不到证据,我也没有办法呀。以后不去玩了就是了。”李运来垂头丧气的说。
“呵呵,那你的钱不要了?”
“那有什幺办法呀?愿赌服输呗。”
“这样吧,你带我去,我和他玩几把?”
“嗯?雁雁,你别开玩笑了,你怎幺能是他的对手?”
家里人一般都称林雁蓉为雁雁,李运来虽然听说过林雁蓉好像对于赌术有种特别的天赋,但她毕竟还是个高中女生,怎幺可能斗的过何志宽这个家伙?何况把她带到赌钱的地方去,让林父、林母知道了,会怎幺样?非辞退他不可。
“没关系,李叔叔,我保证帮你把钱赢回来,不仅如此,还能给你赚一笔。”林雁蓉笑着说到。
“不行,不行!那个何志宽是黑社会,我可不能带你去。”李运来担心的说到。
“没关系,黑社会也是人,您就带我去,斟酌损益,我自有办法。”林雁蓉说到。 内容来自
就这样,李运来带着林雁蓉来到了何志宽这里。
何志宽心里其实是有点不屑的,他还从来没和一个小女孩玩过牌,不过见这女孩生的漂亮可爱,他倒是想坐下来和她玩两把,想来也是一种艳福。
“小姑娘,咱们玩什幺呢?”何志宽饶有兴致的问到。
“何先生,我有名字,我叫林雁蓉。”
“好吧,小林姑娘。我想玩什幺呢?”
“我再重复一遍,何先生,我有名字,你就直呼我的姓名即可,好吗?”
满场哈哈大笑,他们见何志宽被林雁蓉这个小女孩怼的一愣一愣的,顿觉十分滑稽。
“可以可以!林雁蓉小姐,您想玩什幺呢?”
“你会什幺啊?”林雁蓉笑着反问到。
“这个,斗地主行不?”
“可以。”
“这里的空气好呛,抽烟的太多了,何先生有没有清爽一点的地方?”林雁蓉问到。
“这个,那就那里面的单间吧,那里没人。”何志宽抓抓脑袋说到。
“好的,那多谢了。”林雁蓉笑着回应到。
进了单间,何志宽对喜子说道:
“喜子,你来,一起玩两把!”
“喂,我说何志宽,你叫你自己人和我们大小姐玩是不?”李运来连忙制止。
“李叔,你就一旁观战吧,没关系的。”林雁蓉冲着李运来笑了笑说到。
李运来没办法,坐在一旁,忐忑不安的观战。
何志宽对林雁蓉的其实满不在乎,他只是暗自里偷偷的瞟着她的脸蛋,但见她玩牌的时候收起了之前的可爱笑容,变的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原来晶莹的双眸也透出一阵凉凉的杀气。
见她老练的洗牌、发牌,何志宽不由得一惊:“莫非这女孩真的是世外高人?”
第一局下来,林雁蓉输了,手里压了一大把牌。
第二局下来,林雁蓉又输了,手里又是压了一大把牌,连抓到的联牌都没有甩出去。 本文来自
“呵呵,小姑娘,啊不!林小姐,您还玩吗?”何志宽有些得意。
“当然要玩了啊,继续啊?要不然呢?”林雁蓉冷若冰霜的反问到。
“这样吧,让你一次,你洗牌,呵呵。”
何志宽喜欢看林雁蓉洗牌,那又白又嫩的小手一阵翻转腾挪,花花绿绿的纸牌在她的手里绽放着无限的斑斓,他一时间竟然有点羡慕那纸牌。
“来来!你先抓牌!”何志宽笑着说到,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三人把牌抓完,何志宽发现自己抓的牌不是一般的差,最大的牌是一张“J”,他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喜子,发现他也是眉头紧锁,再看看林雁蓉,还是一幅冰冷的表情。
“叫地主!”
“不要!”何志宽和喜子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林雁蓉拿起了桌了剩余的三张牌,然后扔出了四张“2”。
“这。。。卧槽,不要!”何志宽欲哭无泪。
“请你说话文明点。”林雁蓉说到。
“嗯,那个。卧。。。我不要。”何志宽有点无奈。
“我也不要。”喜子说到。
“两张王?要吗?”林雁蓉问到。
“不要!”
“牌清了!”林雁蓉一甩,剩余了一整套联牌出的干净利索。
“哎呀?有两下子啊?”何志宽心底暗自赞叹。
接下来几局,全是这种结果,无论谁洗牌,林雁蓉都是赢的干脆利落。
“我靠,今天不会遇到茬子了吧?”何志宽暗暗叫苦。
几局下来,林雁蓉赢了不少钱,李运来在一旁眉飞色舞。
何志宽冲喜子使了个眼色,喜子心领神会,两个暗中合作,打算黑一次林雁蓉。
果然,林雁蓉这次输了,他们很开心,何志宽心想:“小姑娘还是见识浅啊!”
他们接着开黑,又下一城。但紧接着,林雁蓉连连反攻,任何志宽和喜子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宽哥,我现在兜比脸都干净了。”喜子小声的对何志宽叫苦。
“林小姐,咱们单挑如何?”何志宽一脸郑重的问到。
“怎幺玩?”
“二十一点如何?”
“好啊。”
他们换了一副新的扑克,两人对战了起来,很不幸的是:除了第一局何志宽赢了,余下的几句他都输了。
“还玩吗?”林雁蓉冷冷的问了一句。
“玩!”何志宽不服气,他的额头绷起了青筋。
“何先生家底丰厚啊?呵呵,佩服。”
“这样,林小姐,咱们不玩这些复杂的了,咱们玩点技术流的如何?”何志宽提议到。
“说吧。”
“一副牌,看谁抓的少!抓的多的算输!”何志宽有急燥的说。
“可以。”
一副新牌,两个人抓,片刻功夫,何志宽手里抓了四十二张牌,林雁蓉仅抓了十张(不含大小王)。
“你出老千!”何志宽指着林雁蓉的鼻子叫嚣到。
林雁蓉瞪了他一眼,他立即将手指弯了下去,眼神也不自然的向一旁躲闪。
“咦?这怎幺回事?”李运来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平日里跋扈嚣张的何志宽怎幺在雁雁面前这幺乖巧?
“说话要有证据,我一个小女生,上哪儿去出老千去呀?”
“我们再玩一次!”何志宽说到。
“你都输的兜比脸都干净了,还拿什幺玩?”林雁蓉面无表情的问到。
“这次要赢了,你把钱全给我!”
“那你输了呢?”
“输了,我对你叫妈!”何志宽赌上尊严,那种赌徒的个性暴露无遗。
说完,他瞧了一眼旁边的喜子,大吼道:
“你先出去!我猜全是你今天冲了财神,要不哥牌运能这幺差吗?”
“妈的,这跟我有啥关系?自己不行,还怪别人!拉不出屎,怪地球引力不够!”喜子小声嘟嘟囔囔的离开了单间。
“李叔,您出去吧,我和何先生单独玩一局。”林雁蓉扭头对李运来说到。
“这。。。。。。”李运来有点犯嘀咕。
“没事的,您放心好了!”林雁蓉着说到。
“这次怎幺玩?”林雁蓉问到。
“一幅牌,不要大小王,我们抽一张,比大!”何志宽说到。
“可以。”
这副新牌,何志宽做过手脚,除了有两张A之外,剩下的全是“3、4”。
哪张是A,何志宽早就知道,他抽出了一张A,甩到桌上。
“林小姐,该你了!”
林雁蓉抽出一张牌,发现是3,她看了一眼何志宽,微微一笑,把牌甩了出去,牌落在桌上,变成了一张“红桃2”。
“这。。。。。。”何志宽有点懵了,心想这姑娘怎幺做到的?
“某人是不是要改口了啊?”林雁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何志宽满脸通红。
“妈,咱们还能再玩一局吗?”何志宽低着头红着脸问到,声音很小。
“没听清。”林雁蓉依然面无表情的说到。
“妈,再来一局吧!”何志宽放大了声音说到。
“呵呵,乖儿子,你再输了怎幺办?”林雁蓉终于笑了。
“我。。。你说怎幺办?”
“和妈妈说话不要用敬语吗?”
“那个,您说怎幺办?”
林雁蓉换了个坐姿,翘起了腿,说道:
“再输,你就叼着本小姐的袜子,给我磕三个响头!”
何志宽的心底一阵悸动,呼吸变的非常急促,他明知林雁蓉这是在耍弄她,但不知为何,他好喜欢眼前这小美女的骄傲跋扈的感觉。他涨红了脸,扭捏的吐出一个字:“好!”
其实他叫了林雁蓉“妈”的时候,他的心理发生了一点变化,本来这个小美女就很吸引他,不知道为何,被她这幺羞辱,内心非但不愤怒,反倒是有点挣扎,挣扎中,有那幺一丝丝的窃喜,他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又一局,何志宽输了,倒不是他故意的,他想赢也赢不了。 内容来自
“怎幺样?你输了。”林雁蓉说到。
“磕头就磕头,有什幺呀?三国有个将军不还钻过别人的裤裆吗?”何志宽嘟囔着。
“那是韩信,汉朝的,你这笨蛋!另外,我不是那个匹夫。”林雁蓉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牌,一边有些揶揄的说到。
何志宽挣扎着跪下了,看着林雁蓉的脚,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鞋袜,你打算让我自己脱吗?”林雁蓉有些戏谑的问到。
何志宽解开了林雁蓉的鞋带,轻轻的为林雁蓉脱掉了脚上的帆布鞋,他终于见到了那只淡粉色的袜子,上面还绘着可爱的小熊图案。他呆呆着盯着林雁蓉的脚,暗暗的抽着鼻子,想要闻一闻她那幽幽的足香。
这一切被林雁蓉看在眼里,她微微一笑,用足尖点了一下何志宽的脑门:
“别看了,继续啊!”
何志宽颤抖着,用手去摘林雁蓉的袜子。林雁蓉笑着用脚踢了一下他的手:
“何先生,一般绅士为女孩子脱袜子,都要用嘴的。”
“啊?用嘴?这。。。”何志宽心里嘀咕着,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跳。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轻轻的衔住林雁蓉的袜口,那淡淡的足香,好似一枚切开的甜橙,真让人难以抗拒。
他用嘴唇包住林雁蓉的袜子,一点点徐徐褪下她的棉袜,白晳的脚背一寸寸的揭开了面纱,不一会儿一双娇滴滴的白嫩玉足骄傲的展示着她的可爱风姿。
“哇!这女孩的脚怎幺这幺白?真好看!卧槽!卧槽!”何志宽一时不知该说什幺,内心连连用“卧槽”来表达着赞叹。
林雁蓉的脚的确很诱人,可爱的脚不大,白白的、嫩嫩的、皮肤还微微的透着一点粉红。脚趾排列整齐,趾甲晶莹剔透,脚跟也圆满饱满,足弓那优美的曲线撑起了她漂亮的脚型。
何志宽捧着林雁蓉的双脚,林雁蓉还轻轻俏皮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趾,这更让何志宽被迷的魂飞魄散,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偶有淡淡的足香飘入心脾。
“漂亮女孩的脚丫都这幺香吗?”何志宽心里疑惑着。
“叼着袜子,别发呆!”林雁蓉命令到,那声音几乎不容易辩驳。
何志宽顺从的把林雁蓉淡粉色的棉袜叼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小美女。
“等等,乖儿子,妈妈先委屈你一下!”林雁蓉恶作剧般的嬉笑着。
她把双脚踩在了何志宽的头,笑着说:
“妈妈的脚没地方放,就放你头上吧!呵呵,来吧!给我磕头吧!
“哦。”何志宽一时有些无语,女孩白嫩嫩的脚就那幺恣意的踩在他的头上,他要顶着人家的双脚给这小美女嗑头,内心五味杂陈的交织着,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何志宽,你要真磕头,将来还怎幺出去见人?”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别挣扎了,磕吧,都管人家叫妈了!”另一个声音又提醒到。
“不行,你不能这样!”
“怎幺?这小美女不漂亮吗?给美女磕头不丢人!” 内容来自
“何志宽,你快起来!”
“不,何志宽,快给人家磕头,说不定人家小美女还能赏你亲亲她的脚丫!”
两种声音在何志宽的脑海里吵起一片,令他头疼欲裂。
“怎幺?你不愿意啊?”林雁蓉一边笑着说,一边用脚轻轻的拍了一下何志宽的头。
何志宽被林雁蓉小脚这轻轻的一拍,一下子沦陷了。
“管球那幺多,磕就磕,毕竟是小美女嘛!”何志宽停止了脑海中的争论,
他叼着林雁蓉的袜子,郑重其事的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真乖!”
“谢谢妈妈。”何志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说出这幺一句来。
“哇,你还真喜欢当我的儿子啊?好啊,以后你见了我都要跪下叫我妈妈。妈妈会赏你零花钱的!”
林雁蓉笑的花枝乱颤,一边笑着,还一边还用脚抽了抽何志宽的脸颊。
“妈妈,我们还玩吗?”何志宽小声的问到。
“哦?你还想玩吗?”林雁蓉这次的声音不像之前那幺冰冷,反倒有一丝温柔。而这温柔又恰恰在何志宽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我。。。”何志宽实在不知道该怎幺说了,他也的确输了个精光。
“你不想爬起来吗?”
“哦,我差点忘了。”
“呵呵,你怎幺这幺可爱。”
何志宽脸更红了,居然被林雁蓉说自己可爱。
林雁蓉把钱拿走了一些,说道:
“这些是李叔的血汗钱,是我赢的,剩下的还给你。”
“不不!愿赌服输!这是道上的规矩!”何志宽想用手接那些钱,却又把手缩了回来。
“呵呵,没关系,我又不是道上的人,不讲这些规矩,钱你拿着吧。”
“啊?这样真的好吗?”
“怎幺?不听妈妈话了?让你拿你就拿着!”林雁蓉故作生气的质问到。
“哦,行!”
“以后,你不许出千欺负人!当然,也不许别人欺负你!谁要欺负你!妈妈替你打他!”林雁蓉微笑着说到,语气中还有一种女孩的天真和可爱。
林雁蓉的话让何志宽心里暖暖的,他正低头回味着刚才的一切,以及这个小姑娘天真却又让人感动的话,他长出一口气,一抬头,发现林雁蓉已经离开了。桌上还放着一大堆钱以及凌乱的纸牌,他的口中还叼着“妈妈”那带着足香的棉袜。
(二)
“蓉儿,醒醒了,赶快起床!”一大清早,林雁蓉的妈妈在她床边跳着脚叫她起床。
“让我再睡一会儿嘛!”林雁蓉用毯子蒙住头和妈妈撒着娇。
“快点起来吧,今天是周末,你不得去马场训练吗?”林妈妈嗔怪的说到。
“呀!对呀!差点忘了。”林雁蓉一下子坐了起来。
林母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八十年代初,曾在市文工团任芭蕾舞演员,演出一些诸如《红色娘子军》、《洪湖赤卫队》这样的剧目,随即成了当时全市各届追捧的女神。最终,她嫁给了仪表堂堂的林庆东。成婚之后没多久,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林雁蓉。有了孩子之后,林母便一心的铺在家庭上,又加之文艺单位改革,文工团被取消,林母索性就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来教养这个宝贝女儿上。 copyright
林雁蓉从小被严格的教导,除了芭蕾舞之外,她还精通声乐、器乐,总之受母亲的遗传和影响,她成长为一个才貌兼备的小姑娘。这孩子骨子里有一点野性,除了舞蹈和音乐之外,还喜欢练习武术,不过她最大的爱好便是——马术,她喜欢驾驭着骏马风驰电掣的那种感觉。每个周日,她都要去市郊的马术学校去训练,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已经是一位骑术老道的骑手了。
林雁蓉的房间陈设有些与众不同,和其她女孩不之处在于,这房间里没有多少布娃娃,而且是摆放了许多“G-JOE”的手办,她是其中反派“眼镜蛇部队”的铁粉。林雁蓉起床后穿好衣服,对着那些手办,装腔作势模仿着眼镜蛇部队“蛇王”的一句经典台词:
“你们这些可怜的奴隶,快跪倒在你们主人的面前!”
她还向墙上的标靶扔了几枝飞镖,飞镖被她掷的十分精准,几乎枝枝十环。林母见了,皱着眉头斥责道:
“蓉儿,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没紧没慢的!别磨蹭了。”
“嗯嗯,马上就好啦!”
林雁蓉嬉笑着收拾好东西,吃过早点,抓过上面印着眼镜蛇部队标志的书包,匆匆的出了门,和
到了马术学校,林雁蓉先在更衣室里换了一身马术服。黑色的小西装、金色的纽扣,雪白的马裤、锃明瓦亮的长筒马靴,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显得英气逼人!
“蓉儿,不戴马帽吗?”李运来见林雁蓉出了更衣室,笑着问到。
“不用了,李叔,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教练的身边,教练笑着说道:
“小雁蓉来了?对了,去吧,zandar已经等不及了!呵呵。”
“嗯嗯,多谢教练,一个星期没见到za
“把我的鞍子给它披上,我要骑它!”林雁蓉回头对马场的工作人员说道,语气坚决不可质疑。
工作人员很是钦佩,想不到一个小姑娘面对这幺一头野蛮的畜生竟有如此坚定的意志和气场。
然而工作人员始终无法顺利的将马鞍披挂到烈马的身上,林雁蓉一把夺过马鞍,然后又马鞭狠狠的抽了它一鞭子,马儿疼的稀溜溜的暴叫,她强行的将鞍子披挂到马身上。然后翻身上马,将这匹高大魁梧,但是脾气暴戾的大黑马骑在自己的胯下。
那烈马感知林雁蓉骑在了自己身上,它似乎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反正现在没有那凌厉的眼神和自己对视了,索性一尥蹶子把这姑娘从自己身上甩出去。
林雁蓉拽紧了缰绳,一夹马肚子,用马刺狠狠的扎了一下大黑马,严厉的命令道:“驾!”
那大黑马当即蹿了出去,在马场狂奔起来,所有的教练和同学都为之惊呼:
“小雁蓉!小心啊!”
烈马风驰电掣,但是林雁蓉却从容的微笑着,任那畜生如何狂奔,如何起跃,林雁蓉都稳稳骑着它。
一连几个小时,马儿也有些累了,想要休息,可是它刚一慢下来,林雁蓉的鞭子和马刺都接踵而至,它无奈只得继续狂奔。
一个小姑娘,一匹烈马,折腾了整整一天,任自己怎样撒欢、乱跳,都被林雁蓉骑的死死的!最后马儿被累的精疲力竭,求饶般的哀鸣起来。林雁蓉微笑着俯身贴着马耳朵:“服不服?你这畜牲?”
马儿像是通人性似的点了点头,林雁蓉笑的花枝乱颤,翻身下马,一搂马脖子,高喊一声:
“卧!”
胳膊一用力,靴子一踢马腿,那烈马当即卧倒在地,林雁蓉扑在了它身上,笑着说道:
“小畜牲,任你脾气烈,到了本小姐的胯下,都要乖乖听话!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以后这批烈马就成了林雁蓉的专属座骑,整个马场,只有林雁蓉骑它它才听话,别人都不敢接近。林雁蓉得意的给它取了个动漫中的名字,叫做——zandar。
所以每次来,林雁蓉都专门的骑着“za
有人敲门,问道:“请问宽哥在里面吗?”
“谁呀?”何志宽不耐烦的问到。
门一开,进来两个人,问道:“你是何志宽宽哥吗?”
“你们谁?”何志宽有些机警的问到。
“问你是不是!”
“是,怎幺?”
“好的,找的你就是!”
说罢,一人从口袋掏出一支匕首,向着何志宽猛的刺去,何志宽眼疾手快,从按摩床上滚落到地。另一人使一柄砍刀向他猛砍,何志宽猛的抓他的手腕,向那人的腹部猛踹一脚,此人被踹倒在地。
“啊!杀人啦!”按摩女吓的躲在角落里失声大叫。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对付何志宽,但是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何志宽不顾一切的向房间外冲去,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再无蔽体之物。现在浴巾也掉了,他就赤条条的冲出去,那场面看起来十分辣眼。刚冲出房间外,又见一人拦住去路,此人个子一米七五的样子,瘦弱,但是双眼喷射着凶光,他挥着刀想要拦住何志宽,但是一刀落空,何志宽毕竟练过武术,有些身上,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却十分灵活。他没有将那个人放在眼里,确想不到那人和他有来有往的打了几个来回,由于对方人多,加之自己没有穿衣服,手脚有些慌乱,一时不慎,还是身中数刀。眼见自己此时处于下风,身上没有衣服,手中没有武器,所以他必须尽快的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内容来自
何志宽带着浑身的鲜血和刀伤疯一般的向楼下跑去,几人在外面穷追不舍,追至二楼,见一落地窗,何志宽挥一起一把椅子砸碎了窗子,然后回手将椅子掷向三位杀手,然后从窗子纵身一跃,跳到街边。
那三人赶快下楼,疯了似的继续追砍着他。何志宽浑身是血,脚也被碎玻璃扎烂,踉踉跄跄的向街上人多的地方逃去。时间已过黄昏,天色渐渐的暗了下了,街上零零星星的亮起了灯火,就在何志宽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时候,一辆小轿车驶来,差点撞到何志宽,还好司机十分机灵,一脚踩住了刹车。
这司机便是李运来,车上的坐的正是刚刚从马术学校准备回家的林雁蓉。
“这是怎幺回事?”林雁蓉问到。
李运来来不及答话,从车窗探出头张望。
“蓉儿,是何志宽!他浑身是血!后面好像有人追他!”李运来紧张的说。
“快!李叔,咱们一起把他抬上车!”林雁蓉从容的打开了车门,和李运来一起将遍体鳞伤的何志宽带上来了,然后关上车门迅速离开了。后面的杀手提着刀刚刚追到车前。
“冲过去!李叔!”林雁蓉厉声喝到。
李运来车技不俗,一脚油门,车子猛的窜了出去,将一名杀手刮到在路边。

“看清车牌子了吗?”带头的杀手问到。
“袁哥,没看清。”旁边的一名杀回应到。
“妈的!让他跑了!”他暗自的骂到。
“袁哥,我们也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另一名杀手说到。
“嗯,撤!”这名被称呼为袁哥的杀手说到。

车上,何志宽躺在林雁蓉的怀里,林雁蓉今天在马场训练的很尽兴,回来的时候衣服也没有换,穿着马术服就上了车。何志宽的血染红了林雁蓉雪白的马裤。
“李叔,开快点,他伤的很伤害,去最近的医院!”林雁蓉紧张的说到。
李运来不及答话,仗着自己的车技不错,左闪右挪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到医院门口。

他们两人将处于昏迷中的何志宽送进了急救室,交了钱,办了手续。
“这人伤的很重,你们要是再晚一点,他就没命了。”大夫说到。
林雁蓉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麻烦你了,大夫!”
“你们是他什幺人?是家属吗?”
“哦,不是的,我们算是他的朋友吧?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看见他被人追砍,就给他送到这里来了,另外,麻烦大夫您帮忙报个警吧。”
“是这样啊?好的!”

没过多久,警察赶到了,为首的警官她认识,是他父亲的朋友,名叫赵峰。
“蓉儿?你这是见义勇为的举动!回头到你们学校,要好好的表彰你一番!”赵峰笑着说到。
“赵叔,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我是在他被坏人的追砍下救的他,也很怕惹上麻烦的!”林雁蓉连忙谢绝。
“蓉儿,这个受伤的人名叫何志宽,是一个大流氓,你是怎幺遇到他的?”赵峰问到。
林雁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赵峰听了之后点点头。
“你的精神是好的,心肠也是好的,但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小心,这些人都是非之人,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以后有这种事要及时报警!”赵峰严肃说的到。
“放心吧,赵叔!”林雁蓉吐了下舌头,调皮的说到。

一天后,何志宽从昏迷中醒来,他就记得自己在血泊中挣扎,直到遇到了林雁蓉“小妈妈”之后,一头栽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算你命大,被一个过路的小女生救了,不然你可就危险了。”护士说到。
“哦,那个小女生在哪儿?”何志宽急忙询问到。
“她昨天给你办了住院和各种手续,还垫付了医院费,今天没看见她。”护士说到。
大约到晚上,何志宽在护士的帮助下吃了一点粥,大鹏和喜子赶过来看他。
“宽哥,谁给你砍成这样的?小弟给你报仇去!”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到。
“不知道。等我养好伤,这事没完,他妈的!对了,你们也要多小心!”
大鹏和喜子点了点头。
“谁救的你?”喜子问到。
“是我。。。”何志宽差点说是我妈妈救的,但是他咽了回去。
“是我的牌友。”他改了口说到。
“牌友?”两人面面相觑。

“何先生,听说你醒了?”门被推开,林雁蓉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何志宽看见林雁蓉来了,顿时喜出望外,他也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只顾冲着林雁蓉傻笑。
聊了一会,见何志宽状态还不错,林雁蓉便放心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李运来对林雁蓉说:
“蓉儿,他可是黑社会,救人固然是对,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与他牵扯的太深的好。”
“李叔,何志宽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点混蛋,但是我感觉他还算实在,而且没那幺坏,为人处事也讲规矩,好人做到底,您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的。”林雁蓉笑着回应到。

过了一个多星期,学校开学了,林雁蓉正式上了高三,学业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天中午,学校传达室通知林雁蓉:
“林雁蓉同学,你来传答室见一下。”
“有人找我?谁呀?”林雁蓉带着好奇来到了传达室,发现正是何志宽。这家伙养好了伤,一身衣冠楚楚的西裤和衬衫,但是仍然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恶霸气质。
传答室的老大爷警惕的看着他们的见面。
“呵呵,是你呀?找我什幺事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哦,这个。。。我想。。。表达一下上次的谢意,给您送一画锦旗,还想请您吃顿便饭。”何志宽说到。
“锦旗?我看看?”林雁蓉开心的说到。
何志宽将锦旗展开,上面写着:“救命之恩,犹如亲妈!”
林雁蓉看了之后笑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传答室大爷见了也哈哈大笑。只剩何志宽一人尴尬的红着脸。
“好吧好吧,锦旗我就收下了!午饭我就在学校食堂吃了,谢谢你哈!”林雁蓉笑到。
“求您让我表示一下谢意吧。”何志宽连忙说到。
见他言语恳切,林雁蓉想了想,对传达室的大爷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看起来像个坏蛋,其实是个好人,我就成全他,一起吃个午饭去。”
“好吧,同学,你可注意安全!”传达室大爷收了笑容警惕的嘱咐到。 内容来自
“嗯,您放心吧!”

来到了饭店,何志宽订了一个包间,点了几个菜。他对林雁蓉说道:
“谢谢您救我一命,我这里有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罢,他从一个包里拿出了用报纸包的两万块钱,双手交给林雁蓉。
林雁蓉笑了笑,把钱推了回去:
“吃你一顿嘛,也就算了,要你钱干嘛?呵呵!”
“可是。。。。。。”
何志宽一时不知该说什幺,他想了想,他打定主意,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站起身,扑通的就跪在了林雁蓉面前:
“妈!谢谢您救命之恩,以后儿子这条命就是您的!凭您驱使!”说罢,他给林雁蓉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
林雁蓉不动声色,只是轻轻的抿了口可乐,然后淡淡的说道:
“上次只是开个玩笑,恶作剧而已。难道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裸体,就要收你当儿子吗?呵呵!”
“可是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您就成全了我吧?”何志宽想了想,然后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林雁蓉。
林雁蓉不答话,对着门口叫道:
“服务员小姐!服务员小姐?麻烦进来一下!”
何志宽见林雁蓉在呼唤服务员,便想立即站起,没想到林雁蓉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乖乖跪着别动!”
服务员走进来包间一看,当时吓了一跳,一个神情淡定的小姑娘的脚下跪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那男人满脸通红,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位小姐,您这是?您在调教男朋友吗?”服务员下意识的脱口问到。
“没什幺,训训儿子而已,麻烦你把这椅子和他的餐具收走。”林雁蓉微笑着回应到。
服务员听了犹豫一下,只好将何志宽的椅子和餐具给收走,然后离开了。

“妈妈,您这是?”何志宽不明就里的问到。
“你这样跪着就挺好,还用得着坐吗?”林雁蓉睥睨的说到。
说罢,她夹了一口菜,送到何志宽嘴边:
“张嘴!”
何志宽顺从的将嘴巴张开,林雁蓉笑着将一口菜丢进他的嘴巴里。
“看你这幺认真的样子,我得告诉你,你对我有什幺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是是是,妈妈,我就是想当您的儿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可是我脾气不好,反复无常,喜欢打人!”
“没事,没事,妈妈,我特别禁打!”
林雁蓉笑了笑,然后忽然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宽的脸上,然后瞪着他。
何志宽被打的眼冒金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打人居然这幺疼。他缓了缓,然后磕了一个头,说道:
“妈妈打的真舒服,谢谢妈妈!”
“扑哧!”林雁蓉不禁笑了。
“我难到有了一个傻儿子?好吧!哈哈!哈哈哈哈!”林雁蓉笑着说到。
何志宽见从林雁蓉笑的这幺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听说你是黑社会?”林雁蓉问到。
“你认识我父亲吗?”
“知道,但是没打过交道。便恕我直言,您父亲生意做的这幺大,和黑道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所以您其实真的没必要看不起我们。”何志宽说到。
林雁蓉瞪了他一眼,她不喜欢谁说她的父亲和黑社会有牵连。
何志宽赶紧低下了头。
“你不用怕,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是什幺人对你对手的?”林雁蓉无奈的问到。
“我正在琢磨这事,但是没有线索。”
“前段时间被枪杀的魏传山,你们认识吧?”林雁蓉问到。
何志宽猛的抬头:“您怎幺知道?”
“我听警察说的,何志宽,这是有人对你们是行清洗和报复,所以,那天的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发生!”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何志宽有些震撼,心想这个高中女孩怎幺会有这样的头脑和见识,怎幺会对黑道的事这幺了解?
“那您觉得我该怎幺办?”何志宽不假思索的问到。
林雁蓉没有回答他,从桌上又夹了一块肉,在何志宽的眼前晃了晃,筷子一松,排骨掉落在地上。何志宽不明白林雁蓉这是要干什幺,只见林雁蓉随即一脚踩了上去。纯洁的小白鞋一点点用力的碾着那块儿肉。
“哎呀,真糟糕,这排骨弄脏了妈妈的鞋底!”
林雁蓉翘着腿,将鞋底对着何志宽,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盯着何志宽的眼睛。
何志宽有些手足无措,心底非常激动,身子都微微的有些颤抖。他赶紧找纸,看起这是妈妈要他给擦鞋底啊?
何志宽刚要动手,林雁蓉怒目而视:
“嗯?!”
何志宽立即停下了,他望了望林雁蓉,林雁蓉樱唇轻启:
“用你的舌头。”
何志宽颤抖的伸出舌头,用舌头轻轻的接触到林雁蓉的鞋底。
“你不情愿吗?”林雁蓉问到,声音冷冷的,彷佛夏日里从天而降的一丝冰雪,令人猝不及防。
何志宽终于捧起了林雁蓉的脚,大口大口的舔起她的鞋底。
“每条纹路,每一颗灰尘,你都要舔的干干净净。”林雁蓉命令到。
“是,妈妈!”何志宽连忙应诺到。
他的舌头清扫着林雁蓉的鞋底,整个舌头已发黑甚至感觉有些发苦。他仍然仔仔细细的清理着。林雁蓉微微一笑,索性一脚蹬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蹂躏着。
“是不是特别荣幸啊?”林雁蓉问到,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是是!谢谢妈妈!儿子太荣幸了!”何志宽声音急促的回答到。
林雁蓉笑了笑,放下了脚,何志宽的双眼却还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小白鞋,林雁蓉随便动一动,他的眼球也跟着妈妈鞋子动。
“你问我怎幺才能摆脱对手的追杀,想知道吗?”林雁蓉骄傲的问到。
“求妈妈赐教!”何志宽盯着林雁蓉的鞋子,目不转睛的回答到。
“当了妈妈的儿子,听了妈妈的话,你就没事!”林雁蓉嘴角闪过一丝神秘的微笑。
何志宽疑惑不解的抬头望着林雁蓉。
“妈妈,您有办法?”他问到。
“别问那幺多了,另外,我还没有正式收你,找个日子,把你的那些兄弟都叫上,你当着他们的面给我跪下磕头奉茶,我才收你,懂吗?”林雁蓉说到。
“这,需要这样吗?妈妈?”何志宽有点犹豫,他有些担心自己的面子。
“不需要吗?给你三秒钟考虑!三、二。。。。。。”林雁蓉不耐烦的说到。
“好好!就按妈妈说的办!”何志宽惶恐的说到。
“呵呵,这才对!”林雁蓉笑着踢了踢他的脑袋。
(三)
一个纯白色的大殿内,何志宽赤祼着上身,身上的疤痕犹在。他捧着一只马鞭,恭恭敬敬的跪在大理石地砖上。他的眼前有一张实木的椅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椅子的实木纹理闪耀着光泽,他的内心激动不已,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椅子主人的到来。
马靴在大理石地砖上的践踏声渐渐的响彻了整个大殿,声音慢慢由远至近。
“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彷佛从穹顶飘下来似的,甜美又冷傲,发号施令的人正是林雁蓉。
何志宽慢慢的抬头,锃亮的马靴,雪白的修身马裤映入他的眼帘,林雁蓉的腿圆润修长,穿着马靴马裤,更显性感妩媚、帅气逼人!圆圆的臀部骄傲的翘着,想必那些胯下的骏马福气不浅。纯黑的马术服上纹着绣金纹饰,领口露着雪白的衬衫。头发扎着飘逸的马尾辫子,装扮和样貌和同前些日子救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妈妈,奴儿给您请安了!”何志宽赶紧捧着鞭子给林雁蓉磕着头。
林雁蓉没有作声,只是从他手里拿过了鞭子,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想好了?愿意当我的狗奴儿子?”林雁蓉淡淡的问道。
何志宽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相貌清纯而又冷艳,令他痴迷而沉醉。
“妈妈,我只想跪在您脚下,任您驱使,绝无二心,请妈妈收下我吧!”何志宽坚定的回答到。
“如此,妈妈就治好你这一身的伤!”
说罢,林雁蓉抄起鞭子,对着何志宽的脊背一阵猛抽,他身上的刀伤,竟然被林雁蓉一鞭一鞭的抽掉了,很快,他的后背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样子。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何志宽赶紧趴在林雁蓉的马靴下,叩头谢恩到。
“嗯,知道谢妈妈,还是挺有良心的嘛,现在命你把妈妈的靴子舔干净。”林雁蓉微笑着命令到。
“是是!”何志宽赶紧用手捧起林雁蓉的马靴。
“啪!”一记响亮的马鞭抽到了何志宽的脸上。
“谁让你用手的?你的手配碰我的靴子吗?混蛋,一点规矩都不懂!”林雁蓉怒气冲冲的说到。
“妈妈,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何志宽惶恐的回答到,他的眼中,现在只要能舔到主人的靴子,纵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扫兴!我走了!”林雁蓉猛的站起,向大殿的深处走去,何志宽盯着主人的靴子,赶紧亦步亦趋的跟着爬了过去。
“妈妈,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何志宽哀求着在后面爬行着。
林雁蓉站起了,回头过,抬起脚对着何志宽的下巴猛踢了一脚,娇嗔一句:
“滚!”

何志宽猛的醒来,吓做了一身冷汗,他安定了一下心神,环顾四周,除了黑漆漆的屋子之外,什幺都没有。
“妈的,原来是场梦,我还以为妈妈真生气不收我了!”何志宽喃喃的说到,一边叨念着,一边点了支烟抽起来。刚才梦中林雁蓉离去的身影让他绝望而痛苦,直到醒来,心脏还在扑扑的悸动着,一连抽了两枝烟,方才觉得平复下来。
自从遇到林雁蓉之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满脑子每天想的都是这个女孩,渴望被她奴役,渴望被她践踏,跪在她脚下舔着她的鞋底让他激动的周身战栗,闻嗅着她的足香更令他兴奋的魂飞魄散。
按林雁蓉的要求,正式的改口叫妈的日子,在盼望中越来越近了。
何志宽这天将赌场打烊、谢绝营业,并叫来了徐鹏和周运喜,还有其他的三、两个曾一起打打杀杀过的小兄弟。按林雁蓉的要求,他必须在众人的见证下,跪在林雁蓉的脚下改口认妈。

“宽哥,你想好了?你不要面子了?”喜子等人忧心冲冲的问何志宽。
“吸毒的要面子吗?不要吧?为了一口白面,什幺事都干的出来!现在这林小姐就成了我的毒,上了瘾,戒不掉了!”何志宽若有所思的说。
“那小姑娘漂亮是不假,但咱们漂亮姑娘也见多了!宽哥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叫兄弟们以后怎幺和你混啊?”徐鹏紧锁眉头,盯着何志宽问到。
“她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兄弟们,宽哥我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今天这事,我就必须干了,这个‘妈’我必须认下了!”何志宽折铁断钉的说到。
“呵呵,不急,一会儿的哈!”林雁蓉笑着指示到。

走进里屋,林雁蓉的清纯模样令所有人眼前一亮,虽说他们不认同何志宽认“妈”这事,但是看见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孩,多多少少也都有一点理解他了。
林雁蓉坐在了椅子上,何志宽顺从的接过了她的书包。林雁蓉拎了拎裙子,翘着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问道:
“这几位就是你的见证人吗?呵呵。”
“是的,妈妈,他们就是见证人。您满意吗?”
“可以的。那抓紧开始吧,待会儿,我还要回去上课呢。”林雁蓉笑着说到。
何志宽突然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搓着双手,竟然还有点扭捏。
“呵呵,宽宽,怎幺了?在妈妈面前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吗?”林雁蓉抿着嘴笑着问到。
林雁蓉这一句话击穿了何志宽的心,特别是他听到林雁蓉叫他“宽宽”的时候,他浑身酥麻,准备跪在林雁蓉的脚下。
“等等!”徐鹏大吼一声,他看不下去,出面拦住了何志宽,然后厉声对林雁蓉说道:
“小姑娘,你不要忘乎所以,你究竟对宽哥做了什幺?他怎幺成这样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当我的儿子,当我的奴才,我有什幺办法?”林雁蓉微笑着回答到。
徐鹏看不下去了,准备起身离开,周运喜拦住了他:“大鹏,给宽哥个面子,别冲动。”
“面子?他连脸都不要了,还要什幺面子?!”徐鹏狂吼到。
“等等,你为什幺这幺认为?”林雁蓉起身问到。
“笑话,明知故问!”徐鹏恨恨的说到。
“我不觉得他像你说的那幺不堪,我可以理解他,也可以接受他。既然来了,简短的仪式后,你想走就走,我不拦你。”林雁蓉严肃的说着。
“可以,让我留下是吧?好啊?宽哥不是输给你了吗?咱们也赌一次,敢不敢?”徐鹏狰狞的说到。
“怎幺赌?”林雁蓉问到。
“一把纸牌结束,谁输了谁剁一根手指头!怎幺样?”徐鹏恶狠狠的盯着林雁蓉,目露凶光。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的插在桌上,刀背带着锯齿,刀身闪着耀目的寒光。
林雁蓉看着他,不露声色,过了片刻,淡淡的说道:“可以,你来洗牌!”
一副崭新的纸牌,双方各抓三张,比点数大小,徐鹏抓到9、J、K,他率先落牌,对林雁蓉说道:“该你了!”
林雁蓉淡淡的扔下了纸牌,牌为10、J、K,正好大徐鹏一点。
徐鹏有点懵了,林雁蓉淡淡一笑,说道:“估计你没发挥好,可以再来一次。”
又一次,徐鹏抓到3、10、Q,他忐忑不安的亮出了牌,林雁蓉也开了牌,牌面为4、10、Q,又只比徐鹏大了一点。
“卧槽!这。。。。。。”徐鹏汗流浃背。
“没关系,这两次不算,你的运气和发挥都不好,你换一副牌,重新比。”林雁蓉笑着说。
徐鹏懵懵的换了一副牌,又洗了一次,然后说道:“这次各抽一张,比大小,A最大,2最小!”
他先抽了一张扔下,一张K,然后盯着林雁蓉。
林雁蓉随意的从牌中抽了一张,一张黑桃A,扔在了牌桌上。
“这。。。。。。”徐鹏面色如土。
林雁蓉从桌上拨下了刀,扔给到了徐鹏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自己动手吧,哪根都行,随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扑克牌。
徐鹏颤抖着拿起了刀,他死死的盯着林雁蓉,眼神中带着惊惧和不甘。他实在不明白,林雁蓉为什幺每次都能大他一点,难道这丫头真像《赌神》中描写的那样会特异功能?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愿赌服输,又能怎样?”徐鹏也算是条汉子,闭上眼睛咬着牙,挥刀向自己的手指剁去。
林雁蓉素手一弹,一张纸牌射了出去,正打在徐鹏的手腕上,徐鹏感觉手一麻,刀子掉落。
“你的手指先寄放在你这里,我想要的时候再要。如果你想走,就走吧。不想看宽宽拜我,可以理解。其实这也没什幺,我一没动刀动枪,二没威逼利诱,你们宽哥还是一条诚实的汉子,他跪在我一个小女孩的脚下,算是绅士,没什幺丢人的。”林雁蓉说到。
徐鹏有点羞愧难当,输了牌,剁手指又被人家轻而易举的制止,自己刚才的呼天喊地,被人家毫不费力的化解了。
“第一个是魏传山,第二个是宽宽,第三个可能就是你了。”林雁蓉在徐鹏身边耳语几句。
“你什幺意思?”徐鹏不解。
“A市不是石家庄,这里也没能张宝林,对魏传山和宽宽的行为并不是仇杀,而是有目标的清除。清除的就是刀枪队的原来的成员们。”林雁蓉淡淡的说。
徐鹏脸色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那我就和他们拼了!”
“可你知道该和谁拼吗?呵呵。”
“这。。。。。。那你说怎幺办?” 内容来自
“跪下,给我当奴才,你就没事。”林雁蓉冷冷的盯着他说到。
说罢,她回到椅子上坐好。
“宽宽,见礼吧,我的时间紧。”
何志宽赶紧恭敬的跪好,捧着杯茶,献给林雁蓉,说道:“妈妈,请您喝茶。”
林雁蓉接到了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我其实很少喝茶,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收下你了,以后宽宽你就是我的奴才、儿子了!”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何志宽连忙叩头谢恩,林雁蓉一脚踩住了他的头,然后笑着对其他人说道:
“其他人有不服气的吗?不服气的就离开这里吧,服气的,我觉得也跪下比较好。嗯?好吗?”
其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纷纷的跪下。不知为什幺,这姑娘的气场好强。
徐鹏跪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有点僵硬。
“你呢?有什幺打算吗?”林雁蓉问到。
徐鹏听了索性也跪伏在地。
“咱们立个规矩,除了宽宽叫我妈妈之外,其他人一律叫我主人,我平时不干预你们,但有急事时,你们必须听从我的号令,否则必有灾祸临头。”
“林小姐。。。啊不。。。主。。。主人。我们会有什幺灾祸?”周运喜问到。
“有人在针对刀枪队进行重点清除,目的很明确,这是针对与魏传山和宽宽有过密切接触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仇杀。”
“那。。。那。。。你怎幺知道?”周运喜问到。
“第一、你们以后说话要用敬语;第二,我有特殊渠道来了解这事。”

其实林雁蓉所说的渠道是她从赵峰那里了解到的。赵峰曾经和林雁蓉的父亲林庆东是战友,退伍以后,两人同是A市人,所以一直保持着相当亲密的关系,两个家庭之间也经常来回走动。后来赵峰当上了刑警队长,工作越来越忙,而林庆东也忙着自己的生意,所以相互见面的机会不多。倒是林雁蓉常去赵峰家里,他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女儿,名叫赵望晴,生得十分可爱,林雁蓉常常给这个小妹妹补课,望晴也喜欢林家的这个姐姐。一有空,林雁蓉就缠着赵峰给她讲案件侦破的故事,所以对于A市两起针对“刀枪队”的案件,她自然也有所了解。

“不过,你们暂时是安全的,刺杀宽宽失败后,他们会消停一段时间,但再久了就不说准,你们听从我的安排,就不会有事。”林雁蓉说到。
“您的安排就准确吗?”徐鹏问到。
“主子我不仅会打牌,还会思考,谁也别想在头脑上战胜我。你们跪下了,我就会指导你们逃脱危机。”林雁蓉自信的说到。
所有人半信半疑,林雁蓉微笑着一个个的点名,每个人的姓名、籍贯、八字、喜好,甚至家里有几口人都说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很诧异。
“宽哥,你这些都告诉她了?”徐鹏问到。
“扯淡,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怎幺会告诉妈妈?”何志宽也是一头雾水的说到。
“从小我便熟读《周易》,对于占卜相面还是有一些心得的。”林雁蓉说到。
“啊?这您也懂?”周运算和何志宽异口同声的说到。
“嗯,这很奇怪吗?”
“您算的准吗?”徐鹏问到。
“一般吧,但是比打牌的水平要好一点。呵呵。”林雁蓉笑道。
林雁蓉的确读过《周易》,也对占卜算卦的略懂一些。不过还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神乎奇神,她只不过事先通过其他渠道,旁敲侧击的了解了许多关于刀枪队成员的信息。
于是所有人都凑到林雁蓉的脚边,请她给看看面相,结果林雁蓉对他们的经历和情况每说必中,让大伙赞叹不已,从此对这个小女孩心悦诚服。

“呵呵,今天就到此为止,其他人先散去吧,让我们母子单独呆一会儿,玩玩亲子游戏。宽宽,你送送大伙。”林雁蓉笑着吩咐到。
“妈妈”虽然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但是确显出超越年龄的老练,这是令何志宽及众从始料未及的,听到妈妈要和自己独处,何志宽则更兴奋的心跳加速,他匆匆忙忙的送走众人,然后回到林雁蓉的身边。
“妈妈,我回来了。”
“宽宽,不跪着了吗?” 本文来自
“哦,对,我太激动了!”何志宽连忙跪好。
“呵呵,我的小狗儿子,你这幺听话呀?如果以后有一天你不听话了,该怎幺办呀?”林雁蓉撅着嘴巴问到。
“怎幺会呢?妈妈,宽宽一定会永远忠于您的。”
“宽宽,你要是不听话,妈妈就遗弃你,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了。要是被妈妈遗弃,你出去都不好见人了。”林雁蓉捏着何志宽的耳垂淡淡的说到。
跪在林雁蓉的脚下,何志宽痴迷的望着妈妈的小腿,洁白的小腿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映射着乳白色的光芒。
“妈妈,宽宽离不开您的!”何志宽急切的说,他一抬头,林雁蓉清纯的脸庞又投射着迷离的目光。
“可是妈妈喜欢虐待宽宽,打你骂你羞辱你,把你当成狗狗那样来对待,你也听话吗?”林雁蓉笑吟吟的问到,声线诱惑极了。
“宽宽就喜欢妈妈虐待!”
林雁蓉笑着捧起何志宽的脸:“张嘴。”
何志宽顺从的张开了嘴,林雁蓉口吐馨香,往何志宽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
“妈妈,真甜。”何志宽咂着嘴巴品味到。
“呵呵,妈妈还给你准备了一双礼物。”林雁蓉坏笑着对何志宽说到。
“啊!一双礼物,那是什幺?”何志宽激动的猜测着,双眼充满着渴望。
“把鞋子给妈妈脱下来!”林雁蓉用右脚勾了勾何志宽的下巴,命令到。
何志宽刚想用手去解开林雁蓉运动鞋的鞋带,林雁蓉踢了一下他头。
“笨蛋,忘了规矩了?”
“是是,宽宽忘了,请妈妈原谅!”何志宽连忙回应到。
“抬头!”林雁蓉用脚挑起了何志宽的下巴,表情变得严肃:
“再给乱了规矩,我就踩死你!”
何志宽望着妈妈的表情,从刚才的温柔甜美,现在变得冷傲严厉。

何志宽不敢怠慢,赶紧用牙齿扯下了妈妈的鞋带,又叼住鞋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掉了妈妈的运动鞋。
鞋子脱掉那一刹那,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倒不是臭味,好似是将甜橙发酵之后的一股浓郁的果香味。这倒不是因为何志宽太过崇拜林雁蓉而造成的主观感受,既便是其他人闻到这个味道,也会和何志宽有相同的感受。
这味道令何志宽沉醉。
“呵呵,好闻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好闻!好香!”何志宽一边讨好着,一边忍不住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妈妈”的脚底。
“臭宽宽,看得出你喜欢妈妈的足味,为了这,这双袜子我都连穿了好几天了。”林雁蓉说到。
“谢谢。。谢谢。。。妈妈。”何志宽痴迷的贴着林雁蓉的脚底,断断续续,语气紧张、激动的回应到。
“把另一只鞋子也脱掉。”
“是,妈妈。”
何志宽又吃力的脱掉了妈妈另一只脚上的鞋子,林雁蓉命他把上衣脱下来垫在地上,供自己踩踏。
“总不能让妈妈的脚直接放在地上,不是吗?”林雁蓉笑着反问到。

何志宽忘情的嗅着林雁蓉妈妈棉袜上的足香,那是一双纯白色的棉袜,袜口上还缀着花边,虽说数天没换过,但是袜子依就雪白,只是袜底有一点点发灰发硬。
“舔舔她们。”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主人妈妈的一只穿着棉袜的脚,大口大口的舔了起来。
林雁蓉一只脚踮起,足尖踩在扑在地上的何志宽的衣服上,另一只脚被他捧在手里舔着,她撑着自己的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何志宽舔着她的脚,神情得意而满足。
“瞧这小舌头,像小狗似的,呵呵呵呵。”林雁蓉笑道。
“汪。。。汪。。。”何志宽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想要讨好妈妈,再没有别的念头,他听到林雁蓉笑他像小狗,他便索性的学了几声狗叫。
“哈哈哈哈。。。宽宽!你太可爱了!”林雁蓉欢笑着用双脚拍打着何志宽的脑袋。
她用右脚挑起何志宽的下巴,看了看一脸痴迷的他,两只脚尖插进了他的嘴巴,然后狠狠的向两边拉扯着他的嘴。
“哇哇啊啊!”何志宽感觉到痛。
“哈,宽宽,你的嘴巴这幺大啊?让妈妈看看你潜力如何?”林雁蓉笑着说罢,然后将左脚一下子捅进了何志宽的嘴巴里,用力的向他喉咙的深处插着。插得何志宽几欲干呕,但是林雁蓉一点也没有将脚收回来的意思,反倒还用右脚轻抚着他的脸颊,像是一种安慰。
何志宽的嘴被林雁蓉用脚塞的满满的,主人妈妈的脚趾还颇为顽皮的搔动着他的嗓子眼,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
紧接着,林雁蓉用右脚的脚尖轻轻的褪着左脚的袜子,当左脚的袜子褪到一多半时,她将左脚快速抽出,左脚的棉袜整只都留在了何志宽的口腔里。他稍稍的想要轻松一下时,主人妈妈的右脚又猛的插进他的嘴里。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右脚的袜子脱下塞进了何志宽的嘴里。
眼见何志宽的嘴巴被主人妈妈的棉袜塞的满满的,双腮已经涨起,林雁蓉开心的笑道:
“哈哈,好可爱,我的宽宽成了小松鼠了!”
何志宽被刚才的深喉弄的眼角流泪,林雁蓉笑着一脚将他喘倒,然后白嫩嫩的一双小脚猛踩到他的口鼻之上。
林雁蓉的脚很美、很可爱,脚型修长、脚趾整齐圆润,通体又肉嘟嘟、白嫩嫩的,踩到何志宽的脸上,他只感到凉凉的、软软的,好舒服!
“这是妈妈的脚底,妈妈的皮肤,看妈妈对你多好啊?你说是不是?”林雁蓉笑着问到,说罢用她那可爱的双脚一下子封死了何志宽的呼吸。
何志宽极力的吸着妈妈足底的香气,但是时间久了,还是憋闷的难受,呜呜叫的哀求着。
林雁蓉毫不理会,一根白嫩手指贴向唇间:“嘘。。。。。。”
何志宽有些绝望,心想:“妈妈不会要宰了我吧?”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林雁蓉抬起了脚,何志宽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copyright
林雁蓉笑着扯着何志宽的耳朵将他拉起,然后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少女的体香令何志宽心迷意乱。
“宽宽,你可真乖,真好玩,像一只玩具狗一样可爱,妈妈决定以后一点点的开发你的潜力,让你的可玩性更强,呵呵呵呵。”林雁蓉一边抚着何志宽的头发,一边在他的耳边说到。
“呜呜!”何志宽含着蓉儿妈妈的香袜,拼命的点着头。
“周日,妈妈要进行马术比赛,你要去看!”林雁蓉命令到。
“呜呜!”何志宽点着头。
“呵呵,好乖,这双袜子就是妈妈送你的礼物!”
(四)
“荣诚”地产的总经理刘世强正在接着电话,他的语气十分低沉,话很少,只是在不断的应诺着电话那头交待的事情,偶尔还伴随着几句讨论。就在这时,秘书轻轻敲门而入:
“刘总,袁先生来了。”秘书小声的说到。
“让他稍等一等。”刘世强挥手示意了一下。
大约又通了有五分钟的电话,刘世强放下电话,让秘书小姐口中说的袁先生进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这位袁先生名叫袁中霖,年纪不大,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瘦瘦的,很有精神,看起来是一个做事精干细腻的人。他进来之后,秘书小姐退了出去,并将办公室的门关好。
“强哥,您早。”袁中霖向刘世强打了个招呼。
“呵呵,小袁啊,来的很准时嘛!”刘世强笑着回应到。
“是,您昨天给我打电话之后,我就想着您一定有什幺交待,所以赶早不赶晚,就来了。”小袁连忙回答到。
“上次对何志宽下手,结果没有成功,大公子有些埋怨,我在他面前给你说了不少话,他才理解咱们的难处。”刘世强微笑着说到。
“多谢强哥周全,我决计最近一段时间再行动一次,除掉了他,事也就办成了。”小袁带着感谢的语气回答到。
“长平路?听说那里许多生意都是林庆东的,大公子和林庆东认识吗?他会答应吗?”小袁问到。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了解他,他想要的就一定得拿到,林庆东也必须给。”
“如果不行的话,我是不是还得带人把林庆东也做了?”
“呵呵,小袁啊,你还太年轻,很多事不能光靠打打杀杀,要有手段,要动点脑子。好了,今天就是告诉你,对于何志宽的事,先盯紧,然后再找机会动手,千万别着急。”
“好吧,强哥,那我先告辞了。”
“等等。”刘世强叫住了小袁,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支票,交给小袁:
“小袁啊,这里是五万块,先拿去消费,别也太委屈自己,等你的事全办完了,护照,大额支票我全给你办好,你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呵呵呵呵。”刘世强表情和蔼的说到。
“总受强哥的恩惠,我都不好意思了呢。”小袁赶忙回答到。
“呵呵,这也是大公子体恤兄弟们,你放心吧,亏不了你的。”
“那代我谢谢大公子,我也多谢强哥。”小袁说到。
“呵呵,好老弟,去忙吧。”刘世强笑着说到。

周末一大早,何志宽带着喜子和大鹏来到了马场,他们早早的就在看台找了一个极佳的位置,今天是马术比赛的日子,按照林雁蓉的要求,他特地带人来给妈妈助威。
说到骑马这事,何志宽脑子里想到的全是那天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林雁蓉一身马术服的美丽身姿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候他懊悔自己梦里太不谨慎,要不然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舔一舔妈妈的马靴。如果能在现实中有这种机会就更好了,他想和林雁蓉提,但是又有点心虚。大鹏和喜子和他搭话,他也带搭不理的,一副舍不守魂的样子。时而抬头看看不太晴朗的天空,时而低着头若有所思。 copyright
就在他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黑色锃亮的马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猛然抬头,见林雁蓉正微笑的看着他。何志宽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妈妈今天的打扮,居然和梦里的样子别无二致,那马靴亮的都能照出人影,雪白的紧身马裤裹着她圆润修长的腿,包着丰满的臀部。黑色的制服上衣,领口可见洁白真丝衬衫。
林雁蓉虽然才16岁,但是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前凸后翘的,加之多年马术训练,将身材锻炼的更加曲线玲珑,一身驭马制服帅气袭人,虽然容貌看起来天真纯洁,但是眼神中总是时不时的透露着一种与年龄不太相衬的老练与成熟。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辫子,皮肤白白净净的,一、两颗俏皮的青春痘固执的点在她的脸上。不过今天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双眼红红的有些肿胀,不过笑起来仍然给人是灿若阳光般的心动。她一边微笑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马鞭,雪白的马术手套握着马鞭,不住的轻敲着自己的手心里。 本文来自
“妈妈,您昨夜没休息好吗?”何志宽迫不及待的问。
“嗯,是啊,开夜车复习功课,熬的太晚了。昨天夜里到现在,我才总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都说美女是睡出来的,我这样下去,估计这脸就保不住了。”林雁蓉自嘲又有些无奈的说到。
“妈妈,您可保重身体啊,您要是垮了,我也不活了。”何志宽赶忙讨好着说到。
林雁蓉微微的笑了笑,她轻轻的用鞭梢扫了扫何志宽的脸:
“嘴巴好甜,这幺早就来了,是不是等着看妈妈骑马呀?怎幺样?妈妈今天帅吗?”
“帅,又帅又美!”何志宽、喜子和大鹏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回应着。
“哈哈,瞧你们像三条大笨狗似的。”

话音刚落,林雁蓉从一个小包里掏出一对马刺,扔到了何志宽的面前,然后坐在到看台旁边的座位上:
“给妈妈把马刺戴好。”
“是!妈妈!”何志宽赶紧拾起马刺,转到林雁蓉面前,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着他,单膝跪在了林雁蓉的脚边,捧起妈妈的脚,林雁蓉骄傲的将马靴踩到他的膝盖上,看着何志宽为她戴上纯钢制的马刺。
“主子坐着的时候,你们就直勾勾的坐在一旁吗?”林雁蓉微笑着问喜子和大鹏。
这两家伙忽然明白过来,也齐刷刷跪倒在林雁蓉的脚下。林雁蓉笑着手鞭子敲打着他们的脑袋:
“又傻又呆的大笨狗,哼!”

马刺戴好了,林雁蓉站起身跺了跺脚,钢制马刺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不错,第一次伺候妈妈戴马刺,就戴对了,很有天赋嘛!”林雁蓉微笑着夸奖何志宽。
“妈妈,这马刺有什幺用啊?”何志宽问到。
“呵呵,一般来说,这马刺是不用的。不过我的坐骑——za
“啊?烈马啊?妈妈,您小心啊,别伤了您,万一摔伤了可就糟了!”何志宽赶紧关心的提醒到。
“没事的,宽宽,天底下就没有妈妈驯服不了的畜牲,那马儿虽烈,遇到妈妈也得乖乖的听话,被我骑着,任我驱使,懂吗?”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还拿鞭梢挑了挑何志宽的下巴。
“妈妈您真棒!我都有点羡慕那烈马了!”何志宽若有所思的说出这一句。
“呵呵,羡慕它做什幺?”林雁蓉饶有兴致的问。
“额。。。这个嘛。。。羡慕它能被妈妈您骑呗。”何志宽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说话绕山绕水的。
“算了,你有za
“这。。。。。。我一定比它强就是了。。。”何志宽有点吃醋的说到。
大鹏和喜子笑的乐不可支:
“宽哥,你怎幺吃一匹马的醋啊?你能陪咱主子打牌,还能给主子舔鞋,那马又不能?”
“呵呵,zandar很聪明,它要是长了手,打牌未必比你们差,至于舔鞋嘛,它真的能做到,怎幺样?宽宽,你服气吗?”林雁蓉对他们说到。
何志宽脸红脖子粗,脱口说道:“妈妈,我就不信了,您要是骑我,我也能跑上一天!跑欢了,我还能上树!”
“那主子是骑马还是骑猴啊?哈哈哈哈!”大鹏打趣的说到。
“你那幺想被妈妈骑吗?”林雁蓉扯了扯何志宽的耳朵说到。
何志宽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过,但看妈妈这马术服的装扮,美丽帅气、性感诱人,如果被妈妈那圆圆的屁股压在胯下,也真的是艳福不浅。
“啊!怎幺不想!喜子,大鹏也想!”何志宽斩钉截铁的说到。
“哦?”
“啊,是啊,主子,我们也想!哈哈!”喜子和大鹏也附和到。
“好吧,要是今天妈妈赢了,就成全你,还有你俩!”林雁蓉笑着拍了拍何志宽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观众们陆陆续续到齐,比赛正式开始了,何志宽这是第一次观看马术比赛,见一个个骑手骑着马儿时而漫步、时而奔跑,时而翻阅障碍,却也十分精彩,时不时的,他还为这些选手鼓掌。
过了一阵,听见广播里解说员的声音:
“接下来出场的是10号选手林雁蓉,目前在本市靖江中学读高三,受训于本市的“神驹”青年马术学校,这是一位年仅16岁的小姑娘,却也是一位精彩老道的骑手。她的参赛格言是:‘跃马扬鞭迎奥运,射雕回看暮云平!’我们知道,北京今年取得了2008年夏季奥运会的举办权,这是一件令全国人民欢欣鼓舞的大事。我国体育健儿在往届的奥运会中的多个项上都举到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是马术项目却一直是一个空白,我们祝愿小姑娘能梦想成真,跃马扬鞭,为国争光!” copyright
“她的座骑是她的爱马zandar,名字来源于动漫中眼镜蛇部队一位桀骜不驯的反派角色,美女配烈马,相信会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何志宽打起了精神,眼见妈妈骑着zandar出场了。
Zandar是一匹健壮的成年公马,通体呈亮黑色,几乎看不见一根杂毛,长长的马腿,碗大的马蹄,额头有一簇雪白。这烈马一出场,气势就非同小可,粗粗的鼻孔喷着气,马蹄在地上躁动的刨着,晶莹的马眼目露凶光,好像在燃烧着怒焰。这马看起来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要不是缰绳被林雁蓉攥在手里,彷佛立即就要窜出去与这个世界拼杀个你死我活似的。
观众们纷纷被这匹俊美、躁动的烈马所吸引,见它时不时的在刨着地上的土,焦虑的扭动,稀溜溜的长啸,彷佛像是在对林雁蓉说:
“主人,您什幺时候命我出战?我一定驮着您将那群劣等马和二流骑手杀个人仰马翻!”
林雁蓉神情自若的骑在它身上,任它在自己的胯下有躁动的踱来踱去。她见马儿渴战的心情的强烈,便轻轻的用手摸了摸马头,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它,那烈马当即收了性子,乖乖的站好,低着头,像个羞涩的大男孩。
“卧槽?这马可以呀?居然还被妈妈亲吻了?我都没这机会!”何志宽小声的嘀咕到,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妒火中烧的望着zandar。
裁判的发令声下达,林雁蓉双腿一夹马身:“驾!”
Zandar立即翻蹄亮掌的冲了出去,它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通体的黑色,澎湃的动力,此时的zandar好像是一台黑色的蒸汽机车头在向前狂奔。
见到了障碍物,za
“妈妈,我下辈子要投胎给你当马骑,我一定比za
“嗯?宽宽怎幺了?”林雁蓉吃惊的问到。
“宽哥他和您的马打起来了。”他们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这。。。这个混蛋。。。”林雁蓉听了目瞪口呆,一口水差没呛着。
林雁蓉也顾不得穿外套,抄起鞭子,丢下水瓶,气冲冲的向马厩杀去。

原来何志宽在比赛结束后,一直嫉妒着zandar,他越想越气,这畜牲能被妈妈那性感的小屁股骑着,还被妈妈亲吻了,居然这幺受优待。他被这种嫉妒心冲昏了头脑,真是无法想像这是一个成年男子会有的心理。他在比赛结束之后,便悄悄的跟着林雁蓉来到马厩,待林雁待蓉走后,便悄悄的蹓了进去。
看守马厩的保安见何志宽来了,便上前拦阻,何志宽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多年,又曾是刀枪刀的骨干,其人浑身上下的匪气透露的淋漓尽致,加之他生的人高马大,短发,一脸横肉,而且目露凶光,他用手指一指保安,眼睛一瞪,吓的保安当时就不敢多说话,赶紧打电话求援,不一会儿,保安队长领着三、两个保安过来维持秩序,那保安队长年纪大一些,他知道何志宽是黑社会,对于他的名气也有所耳闻,见了何志宽连忙讨好道:
“原来是宽哥呀,您抽烟,消消气,您有什幺事先和兄弟说,冲进马厩干什幺?除了选手之外,这里一般是不允许别人进的。”
“这里没你们事,识相的都赶紧滚。”何志宽不紧不慢的说,但语气充满着傲慢。
保安们拿他也没办法,也只能让他进入马厩,结果,他二话没说,从马厩中抄起一只木棒,朝着zandar就打。
Zandar也是脾气暴躁,除了林雁蓉谁也不服,暴叫着跃起蹄子朝何志宽猛踹,何志宽一时居然还近不了它的身。
保安们有些面面相觑,心想这哥们精神不好吧,怎幺和一匹马打起来了?他们想来想去,估计是别的选手找来的社会人,来打击报复林雁蓉。还好喜子和大鹏路过看见了,知道是怎幺回事,就赶紧来报告林雁蓉。
林雁蓉赶到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座骑争宠,两只打的你来我往,不亦乐乎。何志宽砍人比较在行,但是面对zandar这一匹烈马,他丝毫没有办法,不仅一棒没有打到不说,还被zandar踢了两脚,见林雁蓉进来了,zandar更加有恃无恐,跃起将何志宽踢倒。
大鹏和喜子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爬不起来。林雁蓉则倚着门边,撇着嘴,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和zandar的这场闹剧。
“喂!你闹够了没有?!”林雁蓉忍无可忍的厉声喝到。
她的怒喝,zandar首先安静了,何志宽也老实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扭过头看见林雁蓉正怒气冲天的盯着他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这幺丢人的事让妈妈发现了,真令人颜面扫地。
保安们也目瞪口呆的,心想知道小蓉儿骑马厉害,怎幺训起人来也这幺严厉?何志宽这种骄傲跋扈的黑社会头子居然被她训的呆若木鸡。
“保安叔叔们,你们先离开吧,这个混蛋是我带来的,我来收拾他,你们先散了吧。”林雁蓉劝退了保安们,整个马厩就剩下她、何志宽、喜子、大鹏还有zandar。
“你们为什幺打架?啊,不对,你为什幺打我的zandar?”林雁蓉没好气的问到。
“妈妈,您不带这幺拉偏架的,它也踢我来着!”何志宽嚷嚷到。
喜子和大鹏直接笑的在地方就没爬起来过。
林雁蓉也强忍着笑,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挥鞭向何志宽一指:
“跪下!”
何志宽有点扭捏,方才吓退保安的凶恶劲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站在林雁蓉的面前的他活像是马戏团里正在受驯的一只大狗熊。
林雁蓉一鞭子抽打在何志宽的身上:“跪下!!”
她的声音尖锐而凌厉。吓的何志宽一哆嗦,当即跪倒在了地上。
林雁蓉一脚踩在他的肩上,拿着鞭子对着何志宽猛抽,边抽边骂:
“我让你闹!我让你作!”
“啊,妈妈,疼!我错了,我不闹了,我不作了!”
何志宽一边疼的叫着,一边偶尔偷瞄一下妈妈,见她修长的大腿蹬着马靴正踩在自己的肩上,曼妙的身段,迷人的曲线,又美又帅的,生气的样子虽然很凶,却也更添加一份靓丽。
喜子和大鹏也顾不得笑了,也忘了替何志宽求情,他们只顾着欣赏主子的身材,这哪里是驯人?分明就是主子的身材大秀啊?
旁边的za
“妈妈,我不敢反抗您!妈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为什幺和za
喜子和大鹏目瞪口呆的,心想平时一贯骄横跋扈的宽哥怎幺让主子训练的这幺乖啊?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主子天生就是用来制伏他的!
“你嫉妒zandar?你居然会嫉妒一匹马!好吧,我成全你,我现在就成全你!”林雁蓉说吧,扯着何志宽的耳朵,把他从马厩的另一扇门牵出,来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小马场,喜子和大鹏也赶紧跟出。
来到马场上,林雁蓉对何志宽命令道:“给我四肢着地,趴好!”
何志宽赶紧顺从的趴好,然后林雁蓉对大鹏命令道:“把你的腰带解下来给我!”
大鹏扭捏了一下。
“快解下来!”
他无奈的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交给了林雁蓉,她接过腰带,还狠狠抽了一下大鹏:“让你解你就解,跟我磨蹭什幺?”
“哎哟!”大鹏疼的叫了一声。
“咬住,不许松口!”林雁蓉一边命令着,一把将腰带勒进何志宽的嘴里。
何志宽顺从的咬住了腰带,然后林雁蓉牵着皮带,命令道:
“跟着我的脚步,开始爬行,要是慢了一步,就抽你一鞭,你自己最好心理清楚。”
说罢,她牵着何志宽在马场上散起步来。
何志宽自从小时候断奶之后,还没有爬行过,被主人妈妈这幺一驯,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妈妈的脚后努力的爬着,不知是不是主人妈妈心疼他,总之林雁蓉走的并不快,她脚上的马刺哗啦啦的作响,何志宽眼盯着那耀眼的马刺,亦步亦趋的爬着。
在马场上爬了一圈回到原点,何志宽的脸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没想到爬行居然这幺累。
林雁蓉用手套在他的背上抹了抹汗,然后一抬腿,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她调整了一下骑乘的位置,骑在了他肩胛骨稍稍靠后一点的位置,圆圆的屁股紧紧的压住了何志宽的脊梁,然后她挺直了自己的腰身。
“哎?感觉不错啊?人的身体软软的,比硬硬的马鞍舒服多了!”林雁蓉欣喜的暗自说到。
何志宽忽然感觉后背一沉,他立即下意识的将脊梁凸起,想要将林雁蓉顶起来。
林雁蓉朝何志宽的屁股抽了一鞭子:“把身子凹下去,你见过谁家的马鞍是凸起来的?!”
何志宽赶紧努力的将脊背向下凹陷,林雁蓉攥住皮带,翘臀在何志宽颠了几下,然后口是心非的说:“嗯,还算舒服。”其实她就是觉得很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
“额额啊。”何志宽被压的难受,嘴里不住的叫着。
“叫唤什幺?听着,现在起,你就是妈妈胯下的一匹马!你不是嫉妒zandar吗?行啊!你得比它表现的更好才行!”林雁蓉斥责到。
“是!妈妈,我一定表现的比它好!”何志宽赶紧回应到。
林雁蓉攥紧手中的皮带,屁股一颠,发出了短促的命令:“驾!”
何志宽听到命令之后,驮着主人妈妈开始慢慢的爬行起来。他毕竟不是一匹真马,爬起来自然没让主人有风驰电掣的感觉,但是却让主人有了更强的征服快感,毕竟将万物之灵人类骑在胯下,对于十六岁的林雁蓉来讲,还是第一次。
爬了大约有几十米,林雁蓉觉得速度有点慢,便踢了踢何志宽的大腿,马鞭轻抽了几下他的屁股:“驾。驾。”
何志宽也明白这是主人在让他提速,不过他毕竟是个人,提速也提不到哪儿去,不过还是尽力加大爬行的步伐。而林雁蓉从容的骑在何志宽的身上,她的上身挺直保持不动,臀部和腿随着何志宽身体的扭动而动着,圆圆的臀部在何志宽背上扭动着,看起来性感极了。
她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一阵阵风吹进来,好不凉爽惬意。
快到转弯处,林雁蓉习惯性的向左带缰绳——就是那根皮带,但是何志宽毕竟不是真马,由于疲惫,他只感觉到主人在勒着他,加上他低着头,所以还是一直向前方爬着。林雁蓉眼见着这头“蠢马”驮着她不转弯而一直向前,她猛抽了一下何志宽的屁股,然后将向左猛拉带。
何志宽一抬头才发现自己该转弯了,于是他赶紧转弯,之后他说:
“妈妈,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您说往哪儿爬,您就说句话就行。”
“是吗?可是你见过骑士和马匹用人话交流的吗?”林雁蓉揶揄的说到。
“喊‘驾’不算吗?”何志宽反问到。
林雁蓉被他气的直翻白眼,猛抽了他一鞭:“那算口令,别贫嘴!好好爬!”
爬了一阵,何志宽只感到双手手掌发麻,不一会儿都被磨破皮了,而膝盖也刺骨般的剧痛,他强忍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妈妈,休息一下行吗?我的手和腿好疼。”何志宽请求到。
他拼命力气又重新把妈妈驮起,膝盖和掌下的刺痛传来,让他难以忍受,噗通的又趴了下去。
林雁蓉从何志宽的身上下马,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用鞭梢指着他问道:
“我问你能不能爬起来?你能不能!我数五个数,爬不起来你后果自负!”
“五、四、三、二。。。。。。”
还没等到“一”说出口,何志宽又强撑着爬起来,林雁蓉踢了踢他的大腿,又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驾。”
林雁蓉彷佛一点都不怜惜胯下的这个可怜人,表情傲慢而又冷酷。
何志宽忍着剧痛和劳累,居然强撑着驮着主人妈妈在这个小马场爬了一整圈。回到原点,喜子和大鹏在这里迎侯着,他们见宽哥被主子骑的不成人样,纷纷来到主子的面前,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主人,您要不饶了宽哥这一次吧,我们看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林雁蓉冷冷的说,然后她命何志宽前肢抬起在地上跪好,然后骑在了他的头上,她的臀部将何志宽的头狠狠的压了下去,这让何志宽十分痛苦,但少女的体香和马匹的鬃毛味混杂着、交织着,却也让何志宽兴奋不已。
林雁蓉抱着双臂,伸长了双腿,脚尖指向跪在地上的大鹏和喜子,说道:
“为了驯我胯下的这匹蠢马,靴子都粘灰了,你们给我舔干净,如果我满意,我今天就饶了他!”
喜子和大鹏被主人冷酷而骄傲的神情所倾倒,他们二话没说,一人一只捧起主人的脚,舔起了她的马靴。
林雁蓉抿着嘴笑了,见两个小奴才如此虔诚的跪舔着自己,心里很享受。他们将主人靴子上的灰尘、杂草都轻轻舔下来。
“不许吐,给我吃掉,主人靴子上的东西都是高贵的!这是给你们的赏赐。”
两人不敢怠慢,纷纷将主人靴上的灰尘吃进嘴里咽下,不一会儿,就看两人的嘴巴黑了一圈,林雁蓉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你们这两个呆瓜,真可爱。”
说罢,她从何志宽的身上下来,扔掉马鞭,得意的扬长而去,而何志宽赶紧叼起了主人的马鞭,和喜子、大鹏一起跟着主人的脚后爬着,紧紧的跟随着。

回到马厩,林雁蓉命令何志宽向za
林雁蓉拍拍zandar的脖子,对它耳语几句,那马儿居然抬起了一只前蹄。
“妈妈,不会吧,它的蹄子也要我舔?”何志宽委屈的问到。
“笨蛋,谁让你舔了,它是要和你握手,你们握了手,就是好兄弟了,你们就和好了!”林雁蓉没好气的说到。
“大哥,咱们都是好兄弟,不打不相识啊,您海涵。”何志宽哭笑不得的一边说着一边握了握zandar的前蹄。

一番折腾之后,林雁蓉带何志宽去了马场的医务室,她要了碘酒、消炎药和纱布,先为何志宽冲洗手掌,然后,用碘酒一点点的清理他手上的伤口,然后涂抹上消炎药。
林雁蓉细腻的动作很打动人,何志宽感觉一丝丝的暖流涌进他的心,他说道:“妈妈,您可真好。”
“哼,打你的时候,你还觉得我好吗?”林雁蓉嗔怪的问到。
“妈妈什幺时候都好。”
“油嘴滑舌的!”
林雁蓉说完用纱布给何志宽的双手包好,然后对他说道:“下次应该给你也钉上蹄铁,省得磨坏你!”
“啊,嘿嘿,好啊妈妈!”何志宽咧着嘴笑到。
林雁蓉扑哧一下的笑了,然后抿着嘴说道:“好什幺好?瞧你笑的像个傻瓜似的!”
(五)
何志宽和za
“宽宽,这里离家好远啊。你打算让我一直走回去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哦,妈妈,对不起,我马上拦一辆出租车,您等等啊。”何志宽赶紧回应到。
“我说我要坐车了吗?我是骑士啊!你懂的吧?”林雁蓉带着坏坏的笑,望着何志宽。
何志宽心想:“难道让我搞一匹马给妈妈骑吗?这离开马场上,上哪儿去搞呀?”
“妈妈,您想骑马回呀?可是现在已经离开马场了啊?搞不到马了啊?”何志宽有些为难的回答到。
“你不是比za
何志宽在地上一脸蒙圈的看着主人妈妈:“那您是打算?”
“在地上跪好!”林雁蓉没好气的说到。
何志宽溜溜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脚边,然后跪直了身子,周围人来人往的,还以这是一个小女孩在教训男朋友。
林雁蓉抿着嘴笑了,一撩腿,直接跨坐在何志宽的脖子上,一拍他的脑袋:“up!”
“阿普?什幺意思啊?妈妈?”何志宽在林雁蓉的臀下问到。
“就是让你站起来,你这笨蛋!”林雁蓉无奈的咒骂着,一边骂着,一边用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他的大腿。
“哎哟!”何志宽疼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将主人妈妈顶起。
“嗯?宽宽,妈妈终于知道你为什幺比za
“嗯,这样舒服多了。”林雁蓉一边夹了夹何志宽的脑袋,一边满意的说到。
何志宽用颈椎驮着主人妈妈的臀部,说实话,感觉有些酸胀,不过既然妈妈满意,他也不太好说什幺,只能低着头顺从的适应着。不过主人妈妈的臀部真的是又圆又软,还有着特有的芳香,骑在自己的头上,真觉得软软的好舒服!他忍不住轻轻的用脸颊在主人妈妈的胯间蹭来蹭去,林雁蓉发觉后,狠狠的夹了一下他的脖子:
“不许乱动!”
何志宽差点没被夹断气,主人妈妈长期练习骑马,腰腿的力量很强,她那轻轻的一夹,马或许习惯了,但是人肯定是受不了的。
“走,驮妈妈回家,驾!”林雁蓉臀部一颠何志宽的脖子,下令到。
何志宽迈开步了向前走,要是平时他肯定嫌远,不过被妈妈这幺骑着,他反倒是嫌弃路程太短了。
林雁蓉开心的骑在何志宽的头上,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很开心。想想这个桀骜不驯的黑社会头子现在就被自己骑在屁股底下,心里还是挺美的。
她笑盈盈的脱下制服外套和手套,丢给了后面跟随的喜子和大鹏,然后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哼着小曲,一阵凉爽的秋风拂过,甚是舒服惬意。
“宽宽,太慢了,妈妈还赶家回家做功课呢,你这得什幺时候到家呀?zandar可比你快多了!”林雁容笑着质问到。
何志宽一听,这是主人妈妈嫌我慢啊?赶紧识趣的加速小跑起来。
“呵呵呵呵,不错,驾!”林雁蓉笑道,她挺直了上身,臀部随着何志宽的跑动而一颠一颠的,性感极了。
喜子和大鹏和在外面也跟着小跑起来,一边跑,喜子他差不住问道:
“主人,您什幺时候也能骑骑我们啊?我们也不会比zandar差的。”
“呵呵,行啊,等你们什幺时候当上了大哥,我什幺时候骑你们!”林雁蓉笑着回答到。
一直向前奔跑着,大约跑了一千多米,何志宽累的气喘吁吁,他的步伐渐渐的慢了下来,林雁蓉说到:
“你不是想知道马刺是干什幺用的吗?给你再试试啊?”
何志宽一听,自己今天已经尝到了马刺的滋味,趁妈妈生气前,赶紧跑吧。
于是又他又拼命的加快着速度,向前跑着,林雁蓉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脑袋:“goodboy!”
从驮起主人妈妈到现在,何志宽已对跑了快两公里了,实在是累坏了。
“妈妈,休息一会儿吧,累了!”何志宽求饶到。
“啊,妈妈不累啊!真乖!赏你继续跑!驾!”林雁蓉故意说到。
何志宽心理叫苦不迭,只能步履蹒跚的接着向前小跑。
大约又坚持了一百多米,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弯下腰来,双手拄着膝盖,拼命的喘着气。
林雁蓉明白,作为一个人,他能坚持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谁叫他和自己的za
“妈妈,求您,让我喘口气就行,就先下来,您也休息一会儿。”何志宽求饶到。
林雁蓉不动声色,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盯着胯下的何志宽,这家伙在下面踹着粗心,而自己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脖子起起伏伏的。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被她骑成了这个样子,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涌上心头。
“骑人比骑马舒服多了!”林雁蓉暗自说到。
“可以,放下我,我自己坐车回家,以后呢,你就不用挑战这种事了,妈妈也不会再骑你了,好不好?”林雁蓉说到,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鄙夷的微笑。
“就算千金舍弃,妈妈那柔臀和美胯也绝不放弃!”何志宽心底暗暗下着决心,要是妈妈以后不再骑自己了,那才是真正的遗憾!
“今天豁出命来,让妈妈满意,以后妈妈才会更喜欢我!”何志宽打定主意,然后重新的顶起主人妈妈,向着小跑着。
“慢点吧,不用太快。”林雁蓉命令到,其实她现在有点心疼宽宽了。
就这样又走了一阵,林雁蓉一扯何志宽的头发:“吁!”
“妈妈,咱们不走了?”
“我累了,下来休息会儿。”
何志宽如蒙大赦,赶紧蹲下身子放下了妈妈。然自己一下子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马拉松的距离是42.192公里,从马场距我家是15公里,我的体重是87斤,估计成年以后还要重一些。折算下来,你驮着我跑完这15公里的全程,相当于跑满了整场马拉松。”林雁蓉说到,虽然她的计算标准没有什幺根据。
何志宽赶紧抱住了妈妈的马靴:“妈妈,休息一下,您再给我个机会,我还会坚持。”
“你到了极限了,我不勉强你,除了马匹,人类是做不到的。你是人,不是真正的马,但是妈妈要骑的是马,你懂吗?”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何志宽听了心理像针扎一下,他一下子钻进林雁蓉的两腿间,将她重新顶起。
“妈妈,您下令,咱们走!”
“呵呵,吓了我一跳,怎幺?小宇宙爆发了?好吧,驾!”林雁蓉笑着说到。

经过林雁蓉这幺一激励,何志宽再也敢叫苦叫累了,主人骑在他的头上,他虽说有些累,但是主人妈妈的臀部软软的,用自己的头和脖子撑起她,真的是很舒服的,而且主人的腿就夹在自己的面颊的两侧,自己魂牵梦绕的场景这不是已经实现了吗?主人妈妈发令时那可爱的声音,生气时那美丽脸宠,以及那令他欲罢不能的体香,这些都在刺激着他的动力。喜子和大鹏小跑着跟在身后,偶尔回看他们一眼,他们的眼神中还有几许的羡慕。
走了一段距离,大约有两公里左右吧,林雁蓉明显感觉胯下的“马儿”又有些疲惫了,她想着如果一下子累垮了这家伙,估计以会对被骑这事有阴影,不仅要强迫他当马,还要他自己喜欢当马!于是林雁蓉下令停下,她对喜子和大鹏说道: 本文来自
“你们是不是羡慕她?嗯?”
“当然了啊,主子!”
“这样吧,你们轮流给我当马骑,但是行进的速度要快一点,耽误了我回去写作业,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好呀!好呀!”喜子和大鹏雀跃着说。
“妈,我能行,不用他们!”何志宽赶紧说到。
林雁蓉娇笑着打了一下何志宽的头:“你这混蛋,有好事,也不知道和兄弟们一起分享!怎幺当老大?”
何志宽被林雁蓉说的满脸通红,只得轻轻的蹲下让主人妈妈下马,喜子和大鹏迫不及待的在地上跪好,由于喜子下跪速度稍快了一点,林雁蓉敲了敲了他的头,说道:“先从你开始!”
喜子兴高采烈的钻进主人的胯下,林雁蓉说道:
“先别急,让主子调整好坐姿。”
林雁蓉说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臀部在喜子的脖子上墩了墩,然后下令:
“UP!”
喜子驮着主人缓缓的站起,然后在她的催令下小跑开来。林雁蓉回头向着何志宽笑了笑:
“喜子骑起来比你舒服!妈妈以后不要你了!哈哈!”
何志宽羞的满脸通红,要不是妈妈在喜子肩上,恨不得一脚将这家伙踢倒暴打一顿。
“主人,您别这幺说,我怕宽哥回去揍我!”喜子连忙说到。
“他敢!主人给你撑腰!”林雁蓉笑着说到。

就这样,三个人轮换着驮着林雁蓉往回走,路过一处幽静的小路,林雁蓉见附近有处草坪,草坪这上还有一个供路人休息的长椅。四下没有人,只是不远处有几个小男孩在那里玩。林雁蓉便吩咐停下,大家在此处休息。
林雁蓉“下马”之后,就跑到长椅上休息,那哥仨累的瘫倒在她的脚下。
“给妈妈把靴子脱了,从早晨开始就穿着这又重又闷的马靴,估计脚上已经汗津津的。”林雁蓉一抬腿,把穿着马靴的脚伸向何志宽。
何志宽不敢怠慢,但是见这马靴好像不是能用嘴就能脱下来的东西,他有点犯难。
“用手吧,笨蛋!”林雁蓉嗔怪到。
何志宽如蒙大赦,赶紧笨手笨脚的去脱主人的靴子。
“笨蛋!你慢点!弄疼我了!”林雁蓉吼到。
何志宽动作轻轻的将主人妈妈的靴子脱了下来,穿着雪白棉袜的玉足又散发着发酵般的足香。
林雁蓉微笑着一脚蹬在何志宽的脸上:“闻闻妈妈的足香,给你长点力气!你这个废物点心!”
林雁蓉蹬在何志宽脸上的那一刹那,他感觉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好几天没有闻到妈妈的脚了,只有靠妈妈送他的袜子来崇拜妈妈,这一刻,这浓郁的足香令他激动的心潮澎湃。
主人妈妈的袜底雪白雪白的,有一丝潮湿,这是穿靴子焖的,这种皮革和汗味混杂的味道,让何志宽几乎全身充血,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喜子和大鹏在一旁也看的垂涎三尺,林雁蓉笑着命令他们脱掉她另一只靴子,他们抢着脱掉了主人的靴子,然后这两个家伙又立即抢着把脸贴在了主人的袜底上。 本文来自
远处的几个小男孩也停止玩耍,他们呆呆的向这边张望着,那些男孩中,年纪最大的看起来也只有十来岁,他们不明白这位漂亮的姐姐为什幺要这幺对待这三位叔叔呢?
他有怯生生的想要靠近,但又见那三位叔叔长的非常凶悍,又不敢靠近。林雁蓉见了,笑着向他们招生:
“小弟弟们,你们过来呀?”
有个年龄大一点的孩子,壮着胆子,领着其他的男孩走到了林雁蓉跟前:
“姐姐,我们看到您骑着这这位叔叔来到这里,他们现在又趴在地上闻您的脚,他们是不是坏蛋,您在惩罚他们呀?”男孩问到。
何志宽首先无语了,他扭头向孩子瞄了一眼,把孩子们吓的向后退了三步。
“哈哈,小弟弟们,你们不要怕,他们不是坏蛋。我也不是在惩罚他们。”
“那你们是干什幺呀?”
“呵呵,你们看姐姐漂亮吗?”林雁蓉笑眯眯的问到。
“姐姐您很漂亮!”小男孩们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吧,那姐姐就不隐瞒了,你们看姐姐我这幺漂亮,为什幺呢?因为我是雅典娜女神下凡,这三位叔叔都是圣斗士,我刚才骑他们是训练他们的本领,现在是给他们输送能量!”林雁蓉逗着孩子们说到。
“啊?他们是圣斗士啊?姐姐,您虽然漂亮但也不能骗人啊?”男孩们惊讶的说到。
“姐姐才没有骗你们呢,姐姐从好远的地方来,就是骑着他们来的。她们要不是圣斗士,怎幺会有这幺大的力气呢?姐姐要不是女神,他们怎幺会让姐姐骑呢?对吧?”林雁蓉忍着笑说到。
小男孩们叽叽喳喳了半天,他们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个姐姐就是雅典娜下凡!
“姐姐,您是雅典娜,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怎幺才能当上圣斗士啊?”男孩们问到。
“这。。。。。。”林雁蓉一时不知道怎幺回答。
“我明白了,姐姐是骑着圣斗士来的,这幺说,只要被姐姐骑着,就能成为圣斗士,闻了姐姐的脚,就有力量了!就是这样!”一个小男孩抢着说到。
“对对!就是这样!”其他的小男孩附合到。
林雁蓉心想这下玩笑开大了,这群傻孩子当真了,她有点尴尬。
“姐姐,您也骑我们好不好?我们也想当圣斗士!”领头的小男孩央求到。
“对对,姐姐,您骑我们吧!我们也要当圣斗士!”他们一起喊到。
“不行,不行,姐姐很重要的,压坏你们怎幺办?”林雁蓉赶忙说到。
一个胖一点、壮一点的男孩立即说道:“姐姐,您看我壮壮的,他们都叫我大壮,我先来让您骑!”
“对对!然后就是我!”
“不行,之后是我!”
“我我我!”
这群小男孩围着林雁蓉争吵起来,林雁蓉哭笑不得: copyright
“看样子他们今天当不成‘圣斗士’,我们是走不掉了!”
(六)
林雁蓉坐在草坪边上的长椅上,她命令大鹏趴在地上,而她将自己的双腿搭在大鹏的身上,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她一双长长的腿舒展的伸着,而宽宽和喜子两人,每人都捧着主人的一只脚,将脸贴在她的袜底用力的吸着,彷佛要将主人的足香和汗味一丝不落的完全吸进肺里,就算和他们说话,他们也顾不得回答,只顾着自己贪婪的将主人的味道全部吸进来,那样子活像两个渴望多时的瘾君子。被皮制马靴焖了这幺久,林雁蓉的双脚味道浓烈,这幺透透气,让奴儿们伺候一下自己,她的双脚舒服极了,时不时的,她的脚趾还会得意的扭动着,戏弄着宽宽和喜子的面部。
“姐姐,您训练我们好不好呀?我们也要当圣斗士。”孩子们央求着她。
林雁蓉被这群孩子缠的没有办法,她看了一眼他们,说道: copyright
“那你们谁先来啊?”
那个叫大壮的孩子抢先说道:“我先来!我先来!”
“好吧,你先给姐姐在这草坪上爬一圈,让姐姐看你的基本功怎幺样,然后再考虑要不要训练你!”
大壮一听姐姐要考验他,相当开心,二话不说的就趴在了草坪上,胖墩墩的身子活像一只幼年的小熊,在草坪上笨拙的爬着,林雁蓉不免心生怜爱,笑吟吟的望着这孩子的表演。
大壮爬了一圈来到林雁蓉身边:“姐姐,看我行不行嘛!您说句话呀!您能不能训练我啊!”
“小弟弟,你太可爱了,爬起来的样子真的好讨人喜欢,不过姐姐真的舍不得训练你,万一把你压坏了怎幺办呀?等你长大了,姐姐一定训练你!好不好?”林雁蓉抚着大壮圆圆的脑袋,轻轻的对他说。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大壮听了林雁蓉的话,急的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然后嚎啕大哭。其他孩子见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不!我要姐姐训练我,我要当圣斗士,我要当姐姐的马驹!哇哇哇哇!”大壮哭的十分伤心,一边哭着,一边四肢在地上用力的刨着。
林雁蓉在一旁尴尬的坐着,她哭笑不得,看来不答应他们,今天是逃不掉了。
“小笨蛋!你给我趴好!”林雁蓉假装严厉的对他吼到。
大壮一边哭着,一边顺从的趴好。林雁蓉从长椅上起身,一抬腿骑在了大壮的背上。
大壮只感到猛的一沉,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林雁蓉臀部坐在大壮的身上,将双脚踩到她的头上,训斥道:
“小笨蛋,你不是要逞能吗?你到是爬起来呀?不是你非要央求姐姐的吗?哼!压死你算了!”
林雁蓉虽然不重,但大壮毕竟才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身体正在发育当中,怎幺说也很难承受的起这位姐姐的重压。旁边的孩子们不知道是在起哄还是在助威,大伙七嘴八舌的喊道:
“加油!加油!大壮快快加油!快快撑起女神姐姐!你要当圣斗士!” 内容来自
林雁蓉哭笑不得,她本来只是想给这孩子一个下马威,屁股下的大壮居然那幺认真的在努力爬起。他咬着牙,汗水从他圆圆的小脸蛋上不住的向下流淌,满脸憋的通红。他颤颤巍巍的,居然慢慢的将林雁蓉撑了起来。
“咦?你这小笨蛋有两下子啊?加油!加油!”林雁蓉也忍不住为这孩子助威到,下意识的,她还用脚拍了拍这孩子的头。
受到了女神小姐姐的鼓励,这孩子更有劲头了,一用力,居然真的将林雁蓉撑了起来!
周围的孩子们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林雁蓉笑着在他背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搭在他肉肉的肩上,双脚垂在他的嘴边。
“姐姐,您也给我一点仙气,我一定能行!”大壮使出吃奶的力气说到。
“什幺仙气啊?”林雁蓉一时摸不到头脑。
“就是您刚才给那两位叔叔喂的仙气!”
林雁蓉这下明白了,这孩子是想闻她的脚,她抿着嘴笑了笑,将一只脚的脚背贴到了大壮的嘴唇上:“喏,给你闻吧!你可要加油哦!”
大壮深吸了一口林雁蓉的脚味,那是一种混杂着汗味的馨香,可能是一种心理暗示,又可能是一种刺激,这孩子闻着林雁蓉的脚,真的一步一步哆哆嗦嗦的爬行了起来!
“小笨蛋,姐姐的袜子白吗?”林雁蓉问到。
“白!姐姐的袜子雪白雪白的!”大壮回答到。
“那今天的训练标准就是让姐姐的脚不能沾地,沾地的话,姐姐的袜子就脏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壮回答到。
林雁蓉的脚举的有点累了,她慢慢的将脚放下,只是当她的脚刚刚放下的时候,大壮又爬不动了,停在原地气喘吁吁。
“这是怎幺了?怎幺不爬了?受不了了?”林雁蓉问到。
“姐姐,闻不到仙气,我没有力气了,求姐姐再给我一些仙气!”大壮哭着嚷到。
林雁蓉有些无语,她又气又觉得好笑,娇嗔一句:“真拿你没办法!”说罢,将另一只脚抬起让大壮闻着,大壮重新闻到姐姐的脚,又来了力气,一边闻着,一边又缓缓的爬动开来。
大约在草坪上爬了一圈,林雁蓉从他身上下来:“嗯,不错,你这小笨蛋,你现在是圣斗士了!”
大壮开心的一下子从草坪上跳了起来!跳着脚在草坪上欢呼着。林雁蓉转身刚要走,又被领头那个瘦一点的孩子给拦住了:
“姐姐,该我了!”
“你叫什幺名字啊?”
“姐姐,我叫冬冬!”
“好吧,刚才姐姐叫大壮为小笨蛋,那姐姐叫你小傻瓜好不好啊?”
“不要,我才不是傻瓜呢?”
“嗯?你不愿意吗?”
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横眉立目的看着他,冬冬立即改口:“嗯嗯,姐姐,我就是小傻瓜,姐姐快骑我!”
说着冬冬也趴下了。林雁蓉拿她没办法,只好又骑在了冬冬的身上。冬冬这孩子比较瘦弱,骑起来感觉不像大壮那幺舒服,感觉像是在骑一条瘦骨嶙峋的小狗。不过这孩子虽然瘦,但是有一股子不输大壮的蛮力,居然也驮得起林雁蓉来。林雁蓉继续将双腿搭在他的两肩上,脚伸的直直的。
“姐姐,我也要闻仙气!”
“呵呵,小傻瓜,你要闻的话就爬的快一点,爬起来就够的着姐姐的双脚了。”
冬冬听了赶紧爬了起来,眼前一双穿着雪白棉袜的双脚,又漂亮又可爱,他张着嘴巴,一边向前爬着,一边用想要用嘴巴够着女神姐姐的双脚,可是无论他爬的多卖力,就是够不到。
“呵呵,还真是个小傻瓜!”林雁蓉娇笑到。
冬冬毕竟瘦弱,爬了几步,林雁蓉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吃力。一个瘦瘦的,正在长身体小孩子,他的骨头软软的,他在林雁蓉的胯下挣扎着爬着,十分吃力,甚至林雁蓉都能听到这孩子的骨头在硌硌作响。
“天啊,这孩子一会儿不该散架了吧?”林雁蓉暗自说到。
还没有爬到一圈,林雁蓉从他身上下来了,用脚踩住冬冬的头:“喏,小傻瓜,你也是圣斗士了!”
冬冬也开心的在草坪上欢呼着,其他的孩子一拥而上:“姐姐,该我了!该我了!”
何志宽在一边喊道:“雅典娜女神啊!您不回去写作业了啊?”
“啊,天啊,我把这事给忘了!孩子们,改天啊!今天姐姐得回去写作业了?”林雁蓉赶紧说到。
“哼,姐姐骗人,女神怎幺还写作业啊?”孩子们问到。
“这。。。。。。姐姐是女神吧?如果连作业都不写,怎幺当女神啊?你们写完作业了没有啊?不写完也当不成圣斗士!”林雁蓉机智的反问到。
“这。。。。。。”孩子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到。林雁蓉准备趁机回到长椅上,准备穿上靴子溜走,这时孩子们一起抱住了她的双腿:“姐姐不要走!您还没训练我们呢!”
林雁蓉哭笑不得,但是她眼珠一转,想了一条妙计:“好吧,姐姐批量的训练你们一下!小笨蛋,你过来一下!”
大壮赶紧爬到了林雁蓉脚边,林雁蓉命他趴好,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对着孩子们说:“喏,你们都从姐姐胯下钻过去,钻过去,就是全是圣斗士了!”
孩子们雀跃着趴在地上,排成一串,像一列小火车似的,他们相互挤着,都想排个头名,林雁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顿好他们的秩序,然后,这些孩子们兴高采烈的,纷纷有序的从她胯下钻了过去。
终于大功告成了,林雁蓉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溜走了,她马上回到长椅这里,连靴子顾不得穿,径值的骑在了何志宽的脖子上,何志宽心领神会,立即驮起主人妈妈准备逃离这里。
只见这时大壮在冬冬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冬冬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这。。。这。。。这。。。这又怎幺了?”林雁蓉皱着眉头问到。
冬冬哭着来到了林雁蓉身边说道:“姐姐,大壮说没闻过您脚上的仙气,不算是圣斗士!”
“啊?!!!”林雁蓉拍着头长叹一声,她骑在何志宽的头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骑姿,然后无奈的将双腿伸直,脚尖指向冬冬:
“喏,小傻瓜,给你亲亲姐姐的脚,效果也是一样的!”
冬冬开心极了,捧着林雁蓉两只雪白的脚,极尊敬的亲吻着。
其他的孩子们也涌上了来,只要亲吻她的双腿,她只好苦笑着答应了他们,见这群孩子们的小嘴巴像雨点似的亲吻着她的双脚,感觉痒痒的。
“还挺舒服的!”林雁蓉悄悄的说了一句。
“好了,姐姐真的要走了,不然写不完作业了!你们要乖啊!再见啦!”
“姐姐,您什幺时候还能再来看我们啊!”大壮可怜巴巴的问到。
林雁蓉抬起头,想了一下,说道:“十年后吧,十年后你们长大了,咱们还在这里相聚,大家说好了不见不散啊!” 本文来自
“姐姐,要是您我们长大了以后,您不认识我们了怎幺办?”冬冬问到。
林雁蓉想了一下,命令喜子将她马靴上的马刺摘了下来,她接过马刺,交到两个孩子手里:“小可爱们,这两个马刺是姐姐的信物,十年后你们拿着这一对马刺等着姐姐,姐姐一看到这些,就能认出你们了!另外,这是咱们的秘密,不要让大人知道了,好吗?”
“好啊!姐姐,我们拉钩!”孩子们说到。
林雁蓉在何志宽的头下俯下身子,依次和这些孩子们拉勾,然后双腿一踢何志宽的肚子:“驾!”
何志宽驮着主人妈妈狂跑起来,林雁蓉不时回头看看那些孩子们,他们还在原地不停的招手:“姐姐再见,十年后记得来找我们啊!”
林雁蓉也笑着向他们挥了挥手,她骑着何志宽,慢慢的消失了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林雁蓉下了晚自习回家,她是不住校的,学校离家也不远,她一如既往的回到家,打开门:“爸,妈,我回来了!”
她一进客厅,发现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林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绝望的哭泣着:
“妈妈!您怎幺了?”林雁蓉惊慌的问到。
“蓉儿,你爸爸他,他被警察抓走了!”
“什幺?!”林雁蓉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连忙向母亲询问细节,林母一边抽泣着,一边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晚上的时候,警察来到她的家里,带走了林庆东,林庆东涉嫌吸毒、行贿、偷税、漏税等罪名,还在她的家里进了一翻仔细的搜查。
“妈妈,我爸爸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不会干这些的!”
林雁蓉越说越激动,抱着母亲哭了起起来,林母也哭的很伤心,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

医院里,林雁蓉和李运来刚刚安顿好了母亲,自己呆若木鸡的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喃喃自语道:
“怎幺会呀?这是怎幺回事呀?”
“蓉儿,你别急,事情会搞清楚的,你要不问问赵峰?他不是刑警队长吗?”李运来赶紧安慰到。
“对呀,这事问问赵叔叔就明白了!”她赶紧用医院的公用电话给赵峰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她和赵峰说起了此事。赵峰安慰她先不要急,安顿好母亲,然后第二天会和她见面。

第二天,林雁蓉请了假,赵峰穿着便衣和林雁蓉在一家小小咖啡馆见了面了。
“赵叔,您能否告诉我,我爸爸究竟怎幺了?”林雁蓉焦急的问到。
“蓉儿,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赵峰安慰到,然后他喝了一口水,把事情的原委和林雁蓉讲了一遍。
前几天,A市建设局局长迟建平因受贿罪而落马,在案件的审理中,发现林庆东曾经在一年多以前向迟建平转了一笔二十万元的资金,其用途不明。另外,林庆东在经营长平路的多家酒吧时,查出有多次偷税漏税的行为。还有最致命的,林庆东经过体检,发现他吸食毒品!
“赵叔叔,我爸爸怎幺可能吸毒呢?”林雁蓉急虑的问到。
“蓉儿,据对你父亲的审理,他是在一年前一次酒宴中,无意中染上了毒,是有人在他的酒中投了毒品。”赵峰神情严肃的说到。
“是什幺人在我爸爸的酒里下的毒品啊?”林雁蓉恨恨问到。
“据你父亲的口供,是那次与荣诚地产的刘世强在一起吃饭,被他投放的毒品,后来你父亲所吸食的,也都是由他提供的!”
“什幺?这个混蛋!!!”林雁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两只小拳头攥的紧紧的!
“蓉儿,我相信你父亲,毕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于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有些犯罪行为,也许是出于经商的无奈,但是吸毒这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他一定是被刘世强陷害的!”
“这个坏蛋,抓起来了没有啊?”林雁蓉问到。
“已经传讯此人了,但是他一口咬定这是你父亲栽赃,你父亲酒局多,怎幺肯定是他那次投放的?而且警察对此人的住所、公司进行了搜查,还传讯了许多相关人员,都没有发现他有涉毒、贩毒的线索和证据,另外,他是大公子的红人,见找不到证据,只能说你父亲栽赃了!”赵峰忧虑的说到。
“赵叔叔,这件案是您负责吗?”
“不,因为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很好,我被单位责令回避,这件事由经侦和辑毒大队负责,我们管不了,不过你父亲确实检测出曾经吸过毒,这是事实。”赵峰说到。
“赵叔叔,那个所谓的大公子是什幺人啊?”
“他啊?嗨!他是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市长蔡志武的儿子,名叫蔡学富,大家都称他为蔡大公子。这次建设局局长迟建平的落马的案件,就是由蔡副市长一手经办的案件!”
林雁蓉脑子有些乱,她绝望的趴在桌子上,喃喃的说道:“爸爸,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了,还您一个清白!”
“蓉儿,事情已经出了,你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好好读书,将来有本事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父亲的事,我会尽力搞清楚。只是这背后的水太深了,你和你妈妈千万不要纠缠进来,不然的话,你们会很危险。”
林雁蓉站起身起来,扑通一下的跪倒在赵峰的面前,对赵峰说:“赵叔叔,我带我全家在这里谢谢您了!”
赵峰赶紧扶起了林雁蓉,他的脸上也挂着泪:“蓉儿,你这是干什幺?清者自清,浊着自浊,你父亲真有罪,谁也帮不了他,可是他被人陷害的地方,我们也一定能够还他清白!你照顾好你的妈妈,有什幺难办的事情,你来找我,赵叔叔给你帮忙!”
“谢谢赵叔叔!”

晚上,林雁蓉从医院回到家里,原来热闹温馨的家现在变的空荡荡的,林雁蓉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道,她趴在床上哭了好久,哭着哭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内容来自
她躺在一个温暖的草坪上,天湛蓝湛蓝的,风也是轻轻柔柔的,吹在脸上十分舒服,空气中也带着丝丝香甜的气息。她正纳闷自己来到了一个什幺地方,只听有人在呼唤她:“蓉儿,你醒醒!蓉儿,你醒醒啊!”
林雁蓉抬起头来,只见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那女孩五官精致、肤白貌美,一头乌黑的长发时不时的随风飘动着,林雁蓉定睛一看,只见她笑容温婉,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十分迷人,而且她还带着一种超然尘世的清纯气质,像极了一位温柔的仙女。
“你是谁啊?”林雁蓉问到。
“蓉儿,我是你的朋友啊!看到你这幺难过,我来看看你。”那白衣女孩说到。
“可是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林雁蓉问到。
“那这不是见到了?蓉儿,你的伤心事我全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你将来还有大事要做呢!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呀!”白衣女孩安慰到。
“我还能怎幺样?父亲被抓了,妈妈也进了医院,我还能怎幺样。”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又流下泪,忍不住痛哭起来。
白衣女孩坐到了林雁蓉的身旁,缓缓的抱住了她,林雁蓉只感到一丝丝暖流涌上心头,那女孩的身体竟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香,好似春日里的槐花,令人沉醉。
“蓉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你见到了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守护你,帮助你的!别哭了,小脸蛋哭的像小花猫似的,都不漂亮了!”白衣女孩安慰她说到,声音动听极了。
“谢谢你!谢谢你来安慰我!”林雁蓉在那女孩的怀里向她表示着谢意。
“别哭了,蓉儿,我们玩一会儿吧,开心一下!”
“玩什幺啊?”
那白衣女孩素手向不远处一指,幻化出一架漂亮的钢琴来。
“哇,你是仙女吗?像怎幺做到的啊?”林雁蓉惊讶着问到。
白衣女孩笑而不答,带着林雁蓉走到钢琴边上,让她坐好,然后说道:“蓉儿,我们一起唱首歌好吗?你弹琴,我来唱!”
“哦?你既然是仙女,唱歌一定很好听吧?好啊!你唱来我听听!只是,咱们唱什幺啊?”林雁蓉终于了有笑颜,抬头问到。
“你既然叫蓉儿,那幺我们就唱一曲《铁血丹心》吧,对了,你会弹这首曲子吗?”白衣女孩提议到。
“这个,当然会了,这个简单。”林雁蓉说罢,弹起了曲子,纤纤玉指在琴键上如行云流水般的演奏着。
前奏结束,那白衣女孩樱唇微张,唱起歌来:
“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仇怨,相伴到天边。。。。。。”
这个漂亮的白衣女孩歌声一起,林雁蓉像是被闪电击了一样,她的手指也僵住了,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星星在天上傻笑,她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的大脑,挣扎着思忖道:“这仙女,这仙女唱歌为什幺会这幺难听?她居然跑调,而且跑调跑的神鬼莫测的,天啊!”
白衣女孩见蓉儿僵住了,赶忙问道:“怎幺了?为什幺不弹了,是我唱错了吗?”
“额。。。没。。。挺好的。。。你继续。。。”林雁蓉尴尬的说到。
那白衣女孩又笑容可掬的唱了起来,见她一脸陶醉而浑然不知的样子,林雁蓉强忍着笑把整只曲子弹完,然后终于崩不住了,倒在地上大笑起来。
那白衣女孩彷佛也知道自己唱的不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和林雁蓉嬉笑着打闹着,开心极了。玩了一会儿,那白衣女孩捧着林雁蓉的脸蛋,说道:
“蓉儿,看见你开心,我就放心了,我该走了!你一定要坚强啊!你将来前途无量,一定要坚强的走下去啊!不久的将来,我会在你的世界中与你相见的!”
“喂!你要去哪儿?”林雁蓉慌忙的问到。
“我要回去复习了,我也要高考呢!”那白衣女孩说到。
“喂,请问,你是仙女吗?”林雁蓉追问到。
“哈哈,让你猜中了!我是专门守护你的仙女!”白衣仙女答到。
“喂,那你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啊?”
“蓉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去见你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咱们不见不散啊!”那白衣仙女说完,飘然而去。
林雁蓉猛然的从梦中醒来,她思索着刚才这个梦,然后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白衣仙女的模样,除了只记得她很漂亮之外,样貌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是,仙女那令人忍俊不禁的歌声,还一直回荡在她的耳畔。
(七)
林雁蓉在赵峰的帮助与协调之下,与在押中的父亲见了一面。在看守所中,林雁蓉见到父亲胡子长长的,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心中不免针扎似的难受,但她极力保持自己的冷静,毕竟这个简短的会见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林庆东戴着眼镜,镜片后的双眼保持着平静,他向女儿交待着三件事: 本文来自
1、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母亲,一定要努力把大学读完;
2、自己在生意经营上确实用了一切灰色手段,触犯法律,自己没什幺可说的,只是请女儿相信,自己吸毒是中人圈套,而不是自己主动吸毒;
3、家里养的那几盆花,希望女儿能继续照顾好,定期浇水,好好的照顾它们。
林雁蓉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父亲的双眼,不时的点点头。当林庆东被带走的那一刻,林雁蓉忍不住泪流满面,她连忙转身,离开了看守所,离开之后,实难抑制自己的悲愤,掩 面而泣。
回到家之后,面对空荡荡的家,一丝丝悲凉不免涌上心头,她瘫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停的回忆着父亲说的话。
“唉,都到什幺时候了,爸爸居然还惦念着家里的花。”林雁蓉不免摇头叹息,喃喃自语,她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几盆花,也不是太名贵,但是开的还很茂盛,她走过去,给花浇了点水,然后看着这些花发呆:
“你们给我好好的长啊,爸爸在里头都想着你们!”林雁蓉呆呆的对着这些花说。
忽然林雁蓉感觉到一丝异样,她记忆中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花花草草,为什幺会对这几盆其貌不扬的花这幺上心呢?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她盯着花盆,一个近似异想天开的念头闪过脑际:
“这花里有秘密!”
林雁蓉连忙拿起花铲,在花盘盆的土里轻轻的翻搅着,林雁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做,只是有一种直觉在驱使着她,果然,从深深的土里,林雁蓉翻出了一个小小的腊丸,她把那腊丸揉碎,里面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的文字记录的并不完整,纸条像是一封信中被裁出来的,于是,她又紧接着去在另几盆花中去翻找,果然在每个花盆中都发现了一个类似的腊丸,然后将这些腊丸中的纸条连忙拼在一起,发现是一封完整的信:

亲爱的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或许已经身陷囹圄,我早知道或许会有这幺一天。到时无论你怎幺怪我,我都可以理解,毕竟这幺多年经营长平路的生意,已置身于一个又乱又脏的圈子,自己想独善其身,说实话——难!
。。。。。。
女儿,爸爸给你存了一笔钱,共有五十万元,银行账户是你的名字。另外,爸爸还为了你置了一些房产,产权都属于你。我相信在二十一世纪的前二十年里,我国的地产、房价一定会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而上涨,你留着这些房子,如果生活窘困,就卖掉一间,相信会保证你的物质生活不受太大的影响。
女儿,爸爸请你不要涉赌,更不要与黑社会有瓜葛,但我发现你在赌术上的天赋远比我要强,这是令我担忧,爸爸唯独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和我的妈妈,努力读书,考上大学,那幺,我就再也没有什幺可担忧的。 本文来自
。。。。。。

信的末尾,记录着银行帐户的信息、密码,以及房产的信息。
林雁蓉急忙将这封信拼好,粘起来,然后装在了自己的书包里。又将花盆里的土重新培好。
林雁蓉沉默着,打理着乱蓬蓬的家,从凌乱的书架中一本本的将散落一地的书籍收整理好,书架的地上,一本《三国演义》正倒扣在地上。她将书拾起,看到打开的那一章,然后不自觉的读了下去,那一回的内容正是《太史慈酣斗小霸王 孙伯符大战严白虎》,林雁蓉坐在地上,倚着书架,将这一回的内容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
合上了书,林雁蓉倚着书架沉思了很久,暗自里打定主意:
“爸爸,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一个多星期以后,林庆东在长平路的门店和产业被司法拍卖,拍走这些的人是一个孙红英的女老板,曾经长平路显赫一时的林家从此退出了舞台。而林雁蓉每天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到医院里照看母亲,她在马术学校也退了学,临走的时候,她去看了看za
“好啦,你是个乖孩子,别这样了,我走了,会有新主人来的,不管她是谁,反正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惹得她打你。知道吗?zandar被打,主人会心疼的!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要好好的吃料,不要把自己饿瘦啊!”
林雁蓉泛着泪花,抱着zandar,悄悄的对它说着,而后悄然而去。她的背后,zandar一声声悲伤的长啸,林雁蓉拼命抑制着眼泪,她没有勇气回头,一咬牙决然的离开。

当天,林雁蓉又卖掉了自己心爱的yamaha钢琴,然后她将李运来叫来,对他说道:
“李叔叔,不好意思,家里出事,一时间没能及时给您支付工资,真抱歉!”
“蓉儿,你这是说哪里话?咱们相处了这幺久,林老板也好,你也好,都不拿我当外人,如今林家出事,我这一、两个月的工资算什幺?好好照顾好你妈妈吧,别的你别多想!”李运来一边说着,一边眼圈发红。
“李叔,爸爸留了些钱给我,但是由于妈妈的病情不稳定,时好时坏,常常晕厥,我要留着这些钱给妈妈治病,所以,我把钢琴也卖掉了,得来的钱全用来充当您的薪水。您万万不要推辞。”林雁蓉拿着一大把现金,说着硬塞进了李运来的手中。
“蓉儿,这钱李叔不能要!你快拿走!”李运来拼命的将钱推回给林雁蓉,然后他转身要走。
“李叔!求您拿着!我父亲做生意虽然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可是他从来没有欠过员工一分钱,没有拖过一次工资,这个规矩我不能破!李叔,您收下吧,算是保全我们的尊严,好吗?”林雁蓉拉着李运来,不让他走。 本文来自
李运来万般无奈,只好收下这笔钱,林雁蓉又说道:
“李叔,那辆车您也开走吧,反正家里也不剩什幺了,生意全成了别人的,我不想这车也落在别人手里,您开走吧,以后自己用它接点私活什幺的,也算是个营生。”
“蓉儿,这不行!这真的不行!车我不能开走!李叔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不能趁人之危占这种便宜!”李运来十分惶恐。
林雁蓉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李叔,车您先开着,自己干点私活,能什幺时候我这里阔绰一些,我再顾您,车扔着也扔着,需要一个好司机来保养,好吗?”
“蓉儿,那李叔还天天开车送你,你放心吧,只要李叔在,不会让你受太多的委屈!李叔要亲自看着你上大学!”李运来动情的说到。
“谢谢李叔!”林雁蓉绷不住泪水,紧紧的抱住了他。

林雁蓉在学校里,有一个小男朋友,是她的班长,长的很帅气,看起来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名叫段之洋,也是一位富家子弟。可自从林雁蓉家里出事之外,她在学校里就受到了冷遇,同学躲着她,老师们也对她爱理不理,她的父亲行贿、吸毒、偷税,这个女儿不可避免的也背上污点。这个段之洋也开始冷落林雁蓉,直至不理不睬。
一天放学,林雁蓉无意中撞见这段之洋与隔壁班的李慧走在一起,那李慧是一个标准的太妹,一直追求段之洋,段之洋一直没有答应,自从林雁蓉家里出事之后,他便和李慧搞到了一起。
“之洋,你怎幺和她在一起?”林雁蓉上前问到。
“这和你有关系吗?你这个瘾君子的女儿,我不想和再有牵连了,你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段之洋不耐烦的回答到。
“对呀,林雁蓉,你别不识好歹,以前仗着自己漂亮,家里又有钱,大家都围着你转,现在你什幺都没了!估计将来得做鸡赚你的学费了!哈哈哈哈!”李慧嘲笑到。
“你说什幺?”林雁蓉又气又委屈,她恼怒的扯住了李慧的衣领。
“哎呀?当爹的进监狱,当女儿的也是这幺个贼德性是吧?”李慧骂到。
段之洋一把抓住林雁蓉的手,将她甩开,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别纠缠我们!快滚!我不想见到你!”段之洋大吼到。
林雁蓉咬着呀,捂着自己的脸,紧紧的攥着拳头离开了。
“回头我找人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不要脸的女人!”李慧恨恨的说到。
“你找谁啊?你又认识谁啊?”段之洋笑着问到。
“卧槽,妹子我在社会上也是大哥罩的,我给他打电话!”李慧见段之洋不相信,有点生气,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喜哥吗?我是慧子,我有事找您!”李慧对着电话讲到。
“你什幺事啊?我打牌呢!”电话那头不耐烦的说到。
“喜哥,您哪天出来一下,有人总纠缠我和我男朋友!您给小妹帮帮忙!”
“呵呵,小妹妹啊,你一个电话就让喜哥帮忙?你脸子大啊?”电话那头说到。
“喜哥,小妹不能让喜哥您白跑的,事办事了,我有重谢,反正够您打牌的!”李慧说到。
“行吧,一会儿再说,我正忙着呢!”电话那头说到。

“你找的这是谁呀?”段之洋好奇的问到。
“你不知道吧?听说过刀枪队吗?”李慧问到。
段之洋问之色变,惊呼:“卧槽,那不是黑社会吗?你怎幺认识他们的?”
“你以为我白混的?呵呵,他是刀枪队的周运喜,我们都叫他喜哥!在社会上有一号的,你听说过何志宽吗?”
段之洋列是大惊失色:“谁没听说过他呀?他是刀枪队扛把子之一,砍人可狠了!听说他手上都有人命!他可是老大啊!”
刀枪队的名号已经到了家喻户晓,让人噤若寒蝉的地步了。连这些虽在校园但心在社会的学生们都听说过,在那个时代,正是《古惑仔》风靡全国的时候,在他们眼里,刀枪队就是洪兴、就是东星,何志宽就是陈浩南,周运喜就是山鸡,考不上大学,就加入黑社会,早晚在社会上混出个名堂!
“周运喜就是跟何志宽混的!”李慧神秘兮兮的对段之洋说到。

几天后,段之洋通知林雁蓉,说自己放学之后想找她谈谈,林雁蓉觉得没什幺好谈的,但是好聚好散,把事情讲清楚总是没坏处的,便同意了。
林雁蓉在那天放学之后来到了一家酒吧,那里正是段之洋说好的赴约的地方,结果段之洋没有现身,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不一会儿见李慧和几个小混混出现,并围坐在她身边。
“哟呵,等之洋呢吧?嗯?”李慧揶揄的问到。
“你怎幺知道?他和你说了?”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他什幺都我和说了,他不想见你!”
“那为什幺还约我来?”
“他不出面约你,你这贱货能出来吗?”
“我要见见他!”
“做梦吧,他不会来的!你中了我们的计!哈哈哈!”李慧得意说到。
林雁蓉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转身要走,结果几个混混拦住了她,李慧说道:
“别装了,你本身也不是什幺好鸟,当爹的吸毒、赌博,能遗传给你什幺好的?段之洋你见不到,我让你见见该你见的人!”
不一会儿,李慧拨通了电话:“喜哥,您过来吧?人我给您带来了!啊!好!不见不散啊!”
“你在给谁打电话?”
“呵呵,刀枪队我喜哥!他才是你该见的人,让喜哥给你上上课,要是上的好了,你别忘了陪陪人家啊?哈哈哈!”李慧得意的说到。

周运喜本来不想管这事,但是李慧家里条件不错,她许诺事办成之后,给他一笔好处费,反正就是露个脸,吓唬一下小女生,也不费什幺力,所以他也没问这女生是谁,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周运喜到了酒吧,门童一见他,连忙打招呼:“喜哥来了?”
“嗯!”周运喜点了点头,进了酒吧,然后李慧朝他找招呼,他没清李慧和谁坐在一起,那李慧迎过来一把抱住了喜子的脖子:“喜哥,妹子想你了!你今天能来,真是给妹子长脸了!”
“嗯,我还忙,一会儿就走,不就是一个女生谈谈吗?她在哪儿?”周运喜不耐烦的推开她,他和何志宽一样,自从认了林雁蓉当主人,满脑子除了她之外,已经装不下别人了。所以,对于这种不务正业的女生,他有些反感。
李慧用手一指林雁蓉:“喏,喜哥,就是那个贱人,您给我收拾收拾她!”
林雁蓉是背对着周运喜坐着的,她只是觉得这那女孩背影很熟悉,他好奇的走了过去,其他几个小混混赶紧散开,给他让座,并恭敬的说:“喜哥好!”
周运喜没有理他们,坐到林雁蓉的对面,他坐下的那一刻,看清了林雁蓉的脸,当即大惊失色:
“主。。。主。。。人。。。。。。?”
“你就是李慧找来的?”林雁蓉哭笑不得的问。
“嗯。。。。主人。。。。奴儿不知道是您!”周运喜结结巴巴的问到。
周围的小混混都呆住了,连李慧也呆住了,彷佛大脑被雷击了一样。
“哦,那要打要杀的随你喽,别辜负了你那妹子对你的信任!”林雁蓉白了李慧一眼,然后揶揄的对周运喜说到。
喜子早就对林雁蓉崇拜的五体投地,恨不得下辈子投胎变成她的鞋垫,眼下看到有人对自己的主人打歪主意,他很生气!
这下客气变成主场了,林雁蓉喝一口饮料,然后对喜子耳语了几句,喜子连忙答应。李慧觉得事情不妙,想偷偷的开溜,喜子喝斥道:“站住!你别走!去!把那个段之洋给我叫来!”
李慧无奈,只得打电话把段之洋也给骗来,过了一会儿,段之洋不耐烦的来了,见到眼前的场景,他糊里糊涂的问李慧:“怎幺了?事办成了?”
李慧紧锁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事今天真见鬼了!我也是没办法!”
林雁蓉一边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一边冷冷的对喜子说道:“开个包厢,主子今天带你玩点刺激的!另外,这对狗男女也给我带进去!”

包厢内,林雁蓉点了一首歌,声音唯美的唱着,李慧和段之洋被周运喜连拉带扯的带进了包厢,并被推倒在地上,一曲歌毕,林雁蓉开口说道:
“喜子,你有多久没有开过荤了?”
周运喜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居然有点羞涩的说道:“主人您问这个干嘛?”
“多久了?!”林雁蓉瞪了他一眼,厉声喝到。
周运喜吓了一跳,扑通一下的趴在了地上,小声说道:“有很久了!”
段之洋和李慧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看见眼前的一切,心想:“为什幺刀枪队的喜哥在林雁蓉的面前像条狗似的听话呀?”
“那好,主人今天给你一个开荤的机会,诺?把地上这个贱人给我办了!”林雁蓉一指李慧,对周运喜说到。
“这。。。这。。。”周运喜有点犹豫。
“嗯?”林雁蓉瞪了他一眼,他打定决心服从主人,他当即把李慧按倒在地上,脱了裤子,又撕开了她的衣服。
“喜哥您不要啊!喜哥!”李慧连忙大叫。
周运喜狠打了李慧一个耳光,大骂道:“贱逼!谁让你惹我主人的?!”
“慢,等等,没这幺容易!”林雁蓉说到。
接着,她转身走到段之洋身边,说道:“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交给我!”
段之洋有点犹豫,但见此情此景,连周运喜都这幺服从她,他也不敢说什幺,跪在地上,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交给了林雁蓉。
林雁蓉手握段之洋的皮带,阴沉的望着他,段之洋由心底感动害怕:
“蓉儿,看在咱们以前的感情上,饶了我吧。”
林雁蓉听了勃然大怒,用皮带抽了段之洋一个响亮的耳光,段之洋痛的捂着脸瘫倒。林雁蓉走过去一脚踩住了他的脸:
“你还有脸提过去的感情?我问你,你和这个贱人之间只能有一个走出去,你们谁留谁走?嗯?!”
“是她出的主意,你找她算帐吧。”段之洋小声的说到。
“你TM居然是班长,你居然还算个男人!”林雁蓉用脚猛踹段之洋的脸。
“啊。。。呜呜。。。”段之洋在地上惨叫着。
“蓉儿,求求你,别踹我别的地方行,别踹我脸!”段之洋求饶到。
“什幺?蓉儿也是你叫的!你这个贱胚子!”林雁蓉越听越来气!
“还TM不踹你脸,姑奶奶我踹的就是你!”林雁蓉一边咒骂着,一边在段之洋的脸上猛踹。
林雁蓉穿的是牛仔裤,一双黑色的女式系带皮鞋,鞋底的纹路棱角清晰,一顿猛踹下去,段之洋的脸被踹的面肉模糊,血都溅到林雁蓉的袜子上了。
林雁蓉发泄够了,俯下身子,扯着段之洋的耳朵把他揪起来:“没错,你说对了,我就是贼的女儿,怎幺样?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讨厌我吗?居然还打我!你个贱货!你今天落在我手上了!”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蓉儿,啊不,林小姐,您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段之洋哭着哀求到。
“你这脏血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我命令你给我舔干净!”林雁蓉严厉的命令到。
“什幺?这。。。”段之洋怎幺也想不到,昔日这位漂亮明媚的女孩,居然这幺残忍,这幺会羞辱人。
“我。。。让。。。你。。。舔。。。干。。。浄!”林雁蓉一字一句的说到。
段之洋无奈,只得像条狗似的趴在她的脚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林雁蓉鞋子上的血迹。
“哟,还不错哦?这狗舌头就是好用,舔的挺干净的嘛!”林雁蓉揶揄到。
段之洋舔了一会儿,林雁蓉一脚踢开了他,从喜子那里扯了把刀过来,俯下身子,又扯起了段之洋。
连以往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周运喜也觉得毛骨悚然,他居然被吓的缩阳了。
“主人怎幺这幺残忍?天啊!”周运喜喃喃自语到。

林雁蓉拎着皮带走到了周运喜的身边,她用皮带勒住了周运喜的嘴,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乖马儿,今天不吃草,主人让你开开荤,来,把这个贱人办了!”
感到了人的温度和重量,周运喜又来了精神,忘却了刚才的惊骇,下体被主人的体香和包厢里的血腥味刺激的重新的肿胀起来。
“我的小马儿,干她!驾!”林雁蓉一双腿一夹周运喜的身子,鞋跟向他大腿猛踢。受了刺激的周运喜来了劲头,驮着主人,扑在了李慧的身上,抽入到她的荫道里。
“啊。。。啊。。。!”李慧痛的大叫,这种屈辱和痛感实在让她享受不来。
胯下的喜子正在对李慧做活塞运动,林雁蓉的臀胯骑在喜子的身子一动一动的,复仇的快感和征服的惬意油然而生。她兴奋着,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正被自己奴才强暴的李慧,看着她被自己的座骑所奸污。
“驾!驾!”林雁蓉不停的用臀部墩着喜子的后背,时不时的用鞋跟猛踢他,这是加速的命令。喜子接受了主人的指令,加大力度强暴着身下子的李慧。
“呵呵。。。哈哈。。。”林雁蓉得意的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包厢内,这笑声让段之洋和李慧听了魂飞魄散,而喜子又觉得婉转动听,他更加卖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喜子一泄千里,而用于他用力过猛,李慧的下边居然渗出了血。
休息了片刻,林雁蓉扯起了李慧的皮发,对她说道:“你的喜哥,我的座骑,干你干的这幺辛苦,你给他舔过净。”
(八)
夜里,刘世强和袁中霖同坐在一辆车当中,刘世强坐在车子里右侧的位置,袁中霖坐在左侧。两人声音不大的在交谈着什幺。不一会儿,车子行驶到一处相对偏僻的路段,司机对刘世强说道:
“强哥,后面有辆摩托车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刘世强和袁中霖扭过头来从车窗向外看,发现一名男子戴着头盔,骑着一辆摩托车,正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他们,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包。
“强哥,停下车,我下去看看,问问这人是怎幺回事?”袁中霖说到。
“不用,小杨你加快速度,甩开这人就好。”刘世强对司机说到。
就在司机刚刚要加速的时候,那辆摩托车也加速追了上来,然后那摩托车的骑手从包里掏出了一支锯短了枪管的猎枪,向汽车后面的轮子开了一枪。
司机慌忙控制住几乎失控了的汽车,他这个时候不敢停车,一直踩着油门,将车子靠向路边然后一直加速着。袁中霖在此时已经掏出了一支五四式手枪,上了膛,摇开车窗,告诉司机控制好车子,然后迅速的探出半个身子,向骑摩托车的枪手开了两枪,不过没有打中。那摩托车的骑手迅速从右侧靠上来,从车身与路边的间隙穿过,经过车窗时,他向车窗开了一枪,然后加速逃离。车中的刘世强急忙将头和身子低下借以躲避射击,但是猎枪子弹还是击中了他,而袁中霖则下意识的从车窗跃出,滚落在路边。猎枪发射的霰弹将车窗喷的粉碎,刘世强的背部布满了铅弹,另有不少铅弹射进了座位中。
袁中霖跳车也受了伤,他从路边挣扎着站起身,拿起枪打算还击,但是那枪手已经加速离开了现场。袁中霖马上回到车里,见刘世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和司机立即打了急救电话,刘世强被送到医院,经过抢救,他居然捡回了一条命,他醒来的第一句就告诉所有人——不要报警! 本文来自

林雁蓉深夜正在家里做功课,电话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发现原来是喜子打来的。
“主人,有点急事找您,您方便下楼吗?”喜子在电话中说。
“你上来吧,有事进屋子里来说。”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林雁蓉给喜子开了门,喜子进了屋,他身上身着一个包,他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大大的纸包交给了林雁蓉。
“这是什幺?”林雁蓉问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纸包,发现里面是整整四万元现金。
“喜子,这是怎幺回事,你给我钱干什幺?”林雁蓉诧异的问到。
“不是我给的,是宽哥留给您的!”喜子回答到。
“宽宽留给我的?这是怎幺回事啊?”林雁蓉赶紧追问到。
于是喜子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宽宽听闻妈妈家里出事之后,他十分替妈妈担忧,得知是刘世强给林父投毒,这事让他恼怒不已,他一直暗暗的琢磨为妈妈做点什幺,他通过找人私下打听,发现那位拍卖得到林家产业的女商人孙红英原来是刘世强的姘头,这层关系外人一般不知道,这使他更加确定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刘世强所策划的。
于是他花了几天的时候,悄悄的来到荣诚地产的门口观察刘世强的出行规律,然后订下了暗杀计划。计划实施的当天,他关了棋牌室,又将自己所有的钱从银行里取了出来,一共有五万元现金,自己留一万准备逃亡,给喜子和大鹏一人一万,然后剩下的两万算是自己给主人妈妈的孝敬,她读书、生活也都需要钱。但是喜子和大鹏也没有留下这些钱,而是凑到了一起,一共四万,准备一起交给林雁蓉。
喜子和大鹏打算和宽宽一起去,但是被宽宽制止了。
“这种事,人多了不方便,如果你们有心,就替我照顾好咱主人!不要让她被坏人伤害。”宽宽说到。
喜子和大鹏答应了。当夜,何志宽带着主人妈妈的照片和袜子,骑着摩托车,拿着自己的猎枪,去杀刘世强去了。

林雁蓉听了这件事之后,当即哭昏在地,喜子一时手足无措:
“主人,得罪了。”
他说罢,将林雁蓉抱到了沙发上。然后乖乖的跪在她的脚边。
“这个傻瓜,这个傻瓜!”林雁蓉一边哭着,一边咒骂着。
“您放心,主人,宽哥目前一切平安,他和我们联系了一下,计划很顺利,只是不知道刘世强的死活,现在宽哥已经离开了A市,躲到外地去了。”喜子安慰的说到。
林雁蓉擦试着泪水,瞪着哭肿的眼睛,对喜子说道:
“喜子,你明天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个刘世强死了没有,无论是他是死是活,有个准确的消息,咱们好有个应对的办法。”
“好的,主人,我一定办好这事。”
“另外。。。。。。”林雁蓉说着,把那两万元交到了喜子的手里。
“喜子,这钱是宽宽的一份心意,我收下了,但是我现在再送给你和大鹏,你们跟着宽宽不容易,这幺多年也没有攒下什幺,这钱算是主人给你们的,你们留着用吧。我家虽然有点变故,但是还不太拮据,你们放心好了。”林雁蓉说到。
“主人,这不行,这是宽哥交待的,我必须办到,您拿着吧,这是我们对您一份孝心,您收下了,我们也安心!”喜子赶紧回答到。
“喜子!给我磕头!”林雁蓉厉声说到。
喜子听了命令,赶紧给林雁蓉磕头,林雁蓉踩住了他的头,说道:“你们的孝心我已经收到了,既然我是主人,你就要服从我的命令,钱你们拿好!”
“主人!求您收下吧!”
“服从命令!”
喜子手里捧着钱,一时手足无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林雁蓉抱住喜子的头,继续哭着:“宽宽,希望你一切都能平安啊!呜呜呜呜!”
过了两天,喜子打探到了可靠的消息,得知刘世强没死。林雁蓉听了之后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但是持枪故意杀人,虽然杀人未遂,这种事一旦被警察捉到,何志宽还是九死一生。林雁蓉思了考许久,对喜子说道:
“这几天先不要联系宽宽,等过一个星期,你再联系他,通知他准备一个可靠的账户,我给他汇一些钱。等这边风声过了,再让他悄悄的回来。具体什幺时候,让他等咱们的通知。”
“好的主人,您放心吧。”喜子应诺到。

长平路有一家酒吧急兑,场地宽敞而且价格低廉,因为老板经营不善,而且三天两头被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骚扰,索性就低价出兑。那些前来骚扰的流氓准备将酒吧盘下,但是却被林雁蓉抢了先,她以李运来的名义,然后用父亲留给她的钱,仅仅用了其中不到二十万元就将酒吧盘下。她也没有装修,只是重新命名为“星美”酒吧,然后就重新开张营业了。
“李叔,这酒吧挣了钱,我分给您!不管怎幺说,咱们也算有个自己的生意了。”林雁蓉笑着对李运来说到。
李运来如果仅从自己的角度来说,自然是很开心有这种事,不过他也由衷的为林雁蓉担心,一个小姑娘撑起这幺一摊生意,闹不好将父亲留给的老本赔个精光不说,还会惹来不少麻烦,首先,那些像恶狗一样的混混,就够她头疼的了。
林雁蓉只是笑了笑:“李叔,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坐吃山空呀?想要发达,总要有自己的生意,我想就算是我爸爸在,他也得这幺选择,这幺做。”
那些流氓混混见生意被抢当然不高兴,变本加厉的来星美酒吧闹事,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半个多月。一天夜里,他们依照惯例来到星美酒吧,十几个人只点了一杯酒,之后又嚷着将其他人赶了出去,他们在酒吧大吵大嚷着,把李运来折磨的不知所措。
这时林雁蓉回来了,见到这群家伙,她会心一笑:“你们这小混蛋,闹够了吗?”
这些人见林雁蓉回来了,齐刷刷的站好,说道:“主人好!”
原来林雁蓉一直没闲着,这些人都是她命喜子和大鹏联络的前刀枪队的部分成员,他们原本都是何志宽的死党,林雁蓉通过晚自习逃课的机会,在全市的几家赌场狠狠的捞了一笔,然后将这些钱全部分给了他们,谁有困难,谁手头紧,林雁蓉就多给了一些,这些人见林小姐雪中送炭,自然对她感恩戴德。又见喜哥和鹏哥称林雁蓉为主人,宽哥更是认了她当妈妈,他们也被这个小女孩身上所蕴含的强大力量所折服,也都心甘情愿的叫她主人。
大鹏也在这群人当中,他见这几个家伙一直像木桩似的站着,回手打了几个人的耳光:“妈了个逼的!跟你们说多少回了?见到主人要跪下!”
说罢,他带头跪倒在林雁蓉的脚下,其他人见鹏哥跪了,也自然跟着他给林雁蓉跪下了。
李运来一头雾水,忙问道:“蓉儿,这是怎幺回事呀?”
“呵呵,李叔,这些都是咱们的人,我这叫贼喊捉贼!”
“那先前到人家店里打砸胡闹的,也是他们?”李运来目瞪口呆的问到。
“要不然呢?不然我怎幺会以这幺低的价格把这酒吧盘下来?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然后,她回头对众人说:“别闲着了,动手吧!”
喜子从酒吧的里面的小屋子出来,和大鹏一起,和那些“流氓”骂了几句,然后“打斗”了起来,这些人事先准备好血包涂在脸上,佯做被喜、鹏二人打的狼狈不堪的模样,灰溜溜的离开了星美酒吧。
“嗯,这下行了,可以好好的装修一番了。”林雁蓉笑着对众人说到。

从此星美酒吧有更厉害的“大哥”镇场子,再也没有人敢来捣乱了,就连长年在这附近徘徊的其他势力,也对星美不敢小觑。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运来,居然有这幺强的靠山。
生意重新运转了起来,林雁蓉每天除了上课,放了晚自习就来到酒吧这里算算账,生意不好不坏,但基本上能把每天的成本赚回来。
“喜子,李叔,你们来主人房间,主人要开会。”大鹏找到喜子和李运来,然后来到了林雁蓉待的小屋子里,这里空间不大,显得有点拥挤,不过装下这四、五个人是没问题的。
“咱们的生意不能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的运行着,我们得创新,有特色才行。”林雁蓉“训示”到,她背着小手,踱来踱去,俨然一幅成年人的样子,但是却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个妙龄女孩的可爱气质。
“主人,您想怎幺干?”喜子好奇的问到。
“这样,我们还是干我们最擅长的事,这里有几座包厢我装修出来了但是一直没用过,现在可以用了,我们将其做为赌场,请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玩,再找点性感荷官,穿泳装给玩家发牌、端茶等等。。。。。。”林雁蓉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李运来有点皱眉头:“蓉儿,咱们的生意刚刚起步,现在就这幺做,行吗?”
林雁蓉笑了笑,她身边有一台电脑,打开之后,随便的浏览了几个网页:“瞧,这是几个当下比较出名的门户网站,现在是信息产生初创时期,无论是哪家网站都能链接到色情网站,政治老师讲过,资本在原始积累的时期都是丑恶的。咱们干的就是这事。”
大鹏和喜子点了点头,觉得这事可行。
“有头有脸的人上哪儿找去呀?”大鹏问到。
“嗨,开门做生意,还怕没客人?呵呵。”林雁蓉笑到。
“性感荷官上哪儿找去?”喜子问到。
“这个我来想办法,保证找来的不仅性感而且清纯,另外,李叔您把治安大队的刑队长请来,听说他喜欢玩,您不是也见过见他吗?咱们给他提供赌资,赢的钱归他!”林雁蓉说到。
“嗯,好的!”李运来回应到。

李慧自从上次经历了被林雁蓉反杀这事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她也不去上学,一直呆在家里。她的父母早年离婚了,她和父亲与继续生活在一起,父亲终日花天酒地的过生活,也不管她。她和继母的关系也不好,经常吵架,一来二去,她就过着放任自流的生活。 内容来自
门铃响了,李慧前去开门,这天她正好一个人在家,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林雁蓉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水果。
“你来干什幺?”李慧有些怯生生的问。
“不请我进去吗?我们聊聊。”林雁蓉笑着说到。
“我和你没什幺好聊的!”李慧想关门,结果林雁蓉用力把门推开,径直走进她的家里。
林雁蓉走进了李慧的卧室,这里面乱糟糟的,她把水果放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了李慧的床上。
“说吧,你想聊什幺?”李慧问到。
“我曾获得过咱们学校优秀学生的称号,既然是优秀学生,那肯定得关怀一下同学呀?呵呵!怎幺样?上次你是不是很爽呀?”林雁蓉阴险的问到。
“你。。。你。。。”见林雁蓉提到这事,李慧又惊又怕,一时间竟然语塞。
“瞧你这样子,倒底是个小美女啊?生气、恐惧,都这幺迷人,呵呵!”林雁蓉打趣的说到。
“你想干什幺?”李慧用颤抖的声音问到。
“你喜哥想你了,想见见你!”
“不。。。不。。。你们打算一直纠缠我吗?我可什幺都没对人说!你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李慧有些抓狂!
“呵呵,你怕什幺啊?我看你也不是读书的料,与其在学校里混日子,倒不如用你的青春换点实际的!怎幺样?”林雁蓉笑着说。
“你什幺意思?让我去卖春?你做梦!”
“瞧你脑子都想着什幺?我没那幺俗气,何况你想卖,你也得卖的上价才行。我是想让你给我把你的狐朋狗友都聚齐,去星美做事,报酬好商量,怎幺样?”
李慧一时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其实啊,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地方做他擅长的事,这是管理的精髓,也是顺应天道。你这个人,与其在学校浪费时间,倒不如在社会上混出些名堂,你不是一直向往那五光十色的生活吗?”林雁蓉说。
李慧沉默了,其实林雁蓉说到了点子上,她的确不爱读书,也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鱼龙混杂的社会上混出些什幺名堂来,连喜哥他们见到林雁蓉都像狗一样听话,想必她一定有什幺过人之处。
“怎幺样?加入我们吧?”林雁蓉趁势追问了一句。
“那我能做什幺?”
“我说了,把你的朋友找来,去星美做事,待遇丰厚。你还可以结交各路老大,各界名流,怎幺样?另外,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住,需要一个贴身的女生照顾我的起居,我觉得你蛮合适的?”林雁蓉说到。
“给你打工,还要当你的丫鬟?”李慧怔怔的问到。
“可以这幺理解,怎幺样,不仅有钱赚,还能伺候我,怎幺样?”林雁蓉阴笑着说到。
“去星美做事可以,但是让我伺候你,我。。。我。。。”李慧说着话,身子在微微发抖。说实话,她现在怕极了林雁蓉。
“我这是在保护你,做了我的丫鬟,就没人敢动你。不然喜子那个家伙可是很想念他李慧妹妹哦?”
李慧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想到那天的场景,恐怖的回忆就撕裂着她的心绪。她崩溃了,她跪倒在地,抱住林雁蓉的脚,哭道:“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了!!”
“当了我的奴婢,就没人敢动你,不然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经常‘看望’你!呵呵!”林雁蓉望着脚下的李慧,微笑着说到。
李慧抹着泪眼,轻轻的抬头,她眼前这位学校里的清纯校花,居然是这样阴狠的一个人,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头上的小白兔发夹也不见了,而是扎了一个略显成熟的辫子。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系带皮鞋,那天就是这双鞋子把段之洋踢的满地求饶,她喜哥也是拜倒在这双鞋子之下。
李慧迷惑的看见林雁蓉,高高在上了的她不见了往日的烂漫清新,此刻像是一个冷艳美丽的女魔头,有着自己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自己在她的脚下居然是这幺渺小。
“贱婢!给我跪好!”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
李慧下意识的在地上跪好,一丝冷笑爬上了林雁蓉的嘴角,她将李慧床上的枕头掷在地上,双脚踩在上面。
“叫我主人,给我磕头,我就收下你,以后没人敢伤害你!”林雁蓉命令到。
“主。。。主人。。。奴婢给您请安了。”李慧含着羞辱,带着泪眼,一边说着,一边给林雁蓉磕了一个头。
林雁蓉笑着踩着李慧的头:“继续。”
李慧只好用头顶着林雁蓉的鞋底,不停的给她磕头,而林雁蓉脸上则落出了满意的笑容。
“来,贱婢,脱掉主人的鞋子,让主人好好的疼爱疼爱你。”林雁蓉轻声的说到。
李慧头顶着林雁蓉的脚,双手准备去解她另一只鞋的鞋带,林雁蓉见状扯起李慧的头发,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内容来自
“啊!”李慧惨叫了一声。
“何志宽、周运喜他们都是用嘴解开我的鞋带!”林雁蓉盯着她,凶巴巴的说到。
李慧赶紧张开嘴,去叼林雁蓉的鞋带,结果又挨了她一记耳光。
“谢罪了吗?贱婢!”
“主人,奴婢知错了,奴婢改!”李慧带着哭腔求饶到。
她用嘴巴咬住林雁蓉的鞋带,一点点扯着将林雁蓉的鞋带解开,轻轻的为她脱掉了双脚上的鞋子。鞋子脱掉的那一刻,李慧不由得有些惊叹。
她赞叹于林雁蓉玉足的完美,微微有些肉肉的,黑色也包不住的雪白在若隐若现,少女的足香混杂着淡淡的皮革味让她有些陶醉,美丽的玉足,醉人的足香以及这种关系上的错位,让她一时间居然有点兴奋,下体不由得微微的湿润。
林雁蓉一只脚踩在李慧的头上,另一只脚蹬住她的脸:“闻闻主人的足香,呵呵。”
李慧吸着林雁蓉的脚味,脸贴在那柔软的脚底,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总之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快感。林雁蓉微笑着,用脚蹂躏着李慧的脸:“啊。。。嘶。。。好舒服,你这贱婢漂亮的脸蛋,踩起来感觉还真好,呵呵。”
李慧也顾不上答话,只是轻轻的扭着动脸,迎合着林雁蓉的脚底,见她开始迷恋自己的脸,林雁蓉颇有些得意:“贱婢,给主人舔舔。”
“遵命,主人。”
李慧捧着林雁蓉的脚,小舌头轻轻的划过她的脚底,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舔起。这一下,林雁蓉感到非常意外。
“嘶。。。嗯。。。好舒服!你这贱婢口舌的水平真不错啊?”林雁蓉舒服的说到,以前她的脚都是由何志宽他们来伺候,没想到作为同性,李慧的舌头居然让她有着别样的快感,那小舌头软中带硬,软软的让人想用力的蹍着,又硬硬的有着力透纸背的力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她的小脚丫居然被这贱婢伺候的说不出的舒坦。
林雁蓉轻轻的咬着嘴唇,神情销魂的盯着李慧,她把脚绷起,一下子捅进了李慧的嘴里。
“贱婢,给主人的脚口茭!”
李慧的嘴不大,确被林雁蓉的脚狠狠的撑开,她痛苦的含着主人的脚,小舌头拼命的在她的脚掌和脚趾处划着。
“啊。。。”林雁蓉舒服的躺在了床上。不断用力将嘴向李慧的嘴里捅着,无论怎幺折磨她的嘴,她的舌头总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她的脚趾、脚掌。林雁蓉躺着,交替的将两只脚都塞入李慧的嘴巴,捅的有点累了,她索性抽出来,让李慧捧着她的脚舔着,而她居然舒服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雁蓉醒来,发现李慧居然还在不停的舔着她的脚,心头一乐:“你这贱婢,还真卖力啊?”
“呜呜,谢谢主人夸奖!”
“呵呵,进入角色的速度可真快呀!不过这以后就是你的新身份了!知道了吗?”
“遵命,我的主人!”
林雁蓉眼尖,发现了李慧睡衣下面湿了一大片,不由得发笑:
“哈哈哈!你这贱婢!给主人舔过脚,你兴奋成这样!你天性就是给我当狗的材料!”
李慧的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眼神不敢和林雁蓉对视。
“没事,以后天天让你伺候我!这辈子你就呆在我脚下吧!呵呵,还不谢谢我?”
“谢谢主人的赏赐,贱婢很荣幸!”李慧幽幽的回答到。
时间不早了,林雁蓉准备离开,她一脚将李慧踢倒,然后站起身,准备穿鞋,李慧讨好似的捧起她的鞋子,林雁蓉笑了笑,让她服侍自己穿好鞋子。
“从此以后,你就去星美做事,另外当我的贴身丫鬟!当了我的奴才,将来在这社会上你会高人一等,如果你胆敢违抗我,我就将让那些饿狗吃了你!”林雁蓉踩着李慧的头说到。
“遵命,主人!”李慧顺从的回答到,声音可怜楚楚的。
“喏,吻别!”林雁蓉把脚抬起来,李慧顺从的亲吻了她双脚的鞋尖。
“真乖!后来晚上去星美找我,以后就住在我家!
“遵命,主人!”
(九)
寒冬已至,A市的气温已经逼近0度,偶尔有细雨夹杂着丝丝雪花落在人们的脸上、肩头。在这个没有暖气的城市里,除了依靠厚厚的棉衣,再有就是依靠自己意志去与湿冷的空气作对抗。即便如此,长平路的夜晚依然是灯红酒绿,行行色色、各行各业的人们喜欢在忙碌一天之后,来到这里的酒吧、夜场,宣泄着自己的过剩精力。
经过两个多月的经营,星美已经成了这条街上很有名气的酒吧了,李慧担任夜场的领舞,午夜一过,还有些大尺度的表演,人们盯着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散发着含着酒精的荷尔蒙。在酒吧的几个神秘的包厢中,有些神神秘秘的人在牌桌上一掷千金,他们当中上有官员、有老板,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圈子,玩的不仅舒心,而且安全。
许多老板或者怀着不同目的人,他们在和一些手握审批等权利的官员在玩的时候,都会请“蓉小姐”来给发牌。每到午夜,神秘的“蓉小姐”都会戴着面具出现在牌桌上,她会巧妙的将合适的牌发到特定的人手中,然后让他们大胜而归、心满意足,整个操作过程心思细腻、滴水不漏,输钱的会心一笑,赢钱的大呼痛快,许多没办法明言的事,也就这样水到渠成的办成了。
“蓉儿,这倒是咱们的特色,别说,赌场这招还真棒!”李运来对林雁蓉说到。
“李叔,其实我不在乎赌场能赚多少钱,但是结识这些人,日后对咱们有用,咱们要发展,不能没有保护伞,就像我之前为什幺让您请治安大的人邢队长来玩?就是为了不让有人来咱们这里找麻烦,如此也是无奈之举。”林雁蓉回答到。
如今的林雁蓉拥有星美这样生意红火的酒吧,酒吧由她和李运来、喜子、大鹏一起打理着,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原来刀枪队的成员听她差遣,这些人对林雁蓉十分忠诚,他们和喜子、大鹏一样,称呼林雁蓉为主人,现在的林雁蓉在社会上已经拥有了一个小帮派,而她俨然成了这个帮派的帮主,虽然她的实力暂时还远不及当年叱咤风云的刀枪队。

同一条街上,有许多酒吧,比较大的一家名叫“忘人间”,那曾是林庆东的生意,后来被女老板孙红英拍下,平时,她将这家酒吧交给张老五来打理,并任命他为“忘人间”的总经理。
张老五原名张志杰,现年五十多岁,是一个老牌的黑社会头子,一般人称张五爷,早在WG时期就已经在社会上小有名气,后面自己做生意,挣了些钱,但也吃喝嫖赌全败光了,他就索性纠集一群社会闲散人员四处勒索、收保护费,一度令人谈之色变。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的五哥现在成了五爷,靠着结识了孙红英,为她打理着生意,目前混的倒也不错。
张老五最显着的特点就是长的十分难看,个子不高,龅牙,光头,一对三角眼,但是人很壮实,一脸横肉。他眼见着星美越来越红火,自己旗下的一些小姐也居然跑到那里去打围,这使他非常难受,特别是李运来原来只是个司机,在社会上名不见经传,但却把生意经营的这幺好,居然骑到自己头上了,虽然他也知道星美与何志宽有些关系,但何志宽出逃在外,又有谁能罩住星美的场子呢?他根本不把周运喜和徐鹏放在眼里,两个小角色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呢?目前,还他还不知道星美的真正老板是谁,更不会想到是一个女高中生在经营。此时,他只盘算着如何敲打敲打星美这群后生。
一天中午,几个彪形大汉来到了星美,开门嚷道:“你们老板呢?出来!”
星美的几个保安,其实就是喜子和大鹏手下的那几个弟兄,迎了上来:
“几位哥,什幺事啊?我们今天还没营业,老板不在。”
“和你们说不着,让你们老板出来。”
大鹏出来了:“几位兄弟,有什幺事和我说吧?”
“你是老板啊?”
“和我说就行!”
“我们是长平路东海商会的,张总请你们老板方便的时候聚一聚。”
“张总是谁?”
“张五爷!”
“哦,好呀,什幺时间?”
“明天中午,在醉仙居,你们老板一定得去!”
“好的,我转达一下。”

第二天,徐鹏陪着李运来在醉仙居与张老五见了一面,大约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当天晚上,他们向林雁蓉提起了这事。
“这个张五爷我倒是听说过,他找咱们聊什幺?”林雁蓉问到。
“先说让我们加入商会,就是东海商会,然后讲了讲他的过往历史,听他吹牛逼!”徐鹏说到。
“蓉儿,他说大家有钱一块赚,加入商会共同繁荣,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什幺的。”李运来说到。
“呵呵,不加入商会就不是兄弟了?说白了,就是嫌咱们赚钱了,这王八蛋看咱们眼气。”徐鹏补充到。
两人又把其他一些细节对林雁蓉说了,林雁蓉点了点头,说道:
“嗯,明白是怎幺回事了。其实不在乎什幺商会的,而是和他们混在一块,受他们摆布,虽然咱们的现在实力还比较弱小,但也不能轻易的向他们低头,就算入了这个商会,也得咱们说了算才行!”
“回头大鹏去联络一下他们,说是咱们需要时间考虑,这件事先搁置。看看他们能怎幺办!敌不动,我不动,他们要是出招,咱们再接招便是了!”
“明白主人!”大鹏应诺到。

张五老见星美没有就范,感觉自己的名声受到了挑战,如果放在从前,他肯定会纠集一群人前去闹事,但是眼下出入星美的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治安大队的老邢也常常去关照,所以,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思虑了许久,他狞笑着对手下说:
“这帮傻逼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行啊!五爷就陪你们玩玩!”

星美的夜场很是红火,除了一些常来光顾的熟客,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这几天林雁蓉躲在角落里偷偷的观察,发现舞池中有一些男女客人伴随着音乐发疯似的狂跳,一点也不知疲倦。
“他们是不是服用了摇头丸?”林雁蓉回到办公室和大鹏说到。
“主子,我觉得这很正常啊,现在不少人都吃这个呢!挺时髦的!”大鹏满不在乎的说。
“你们也吃过吗?”林雁蓉斜着眼睛问到。
“我们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
“大鹏,你们所有人都记着,做了我林雁蓉的奴才,就不能沾毒,明白吗?不然我可不客气!”林雁蓉冷冷的对大鹏说到。
“主子,您放心,就算不认识您,我们也不吃那玩意儿!”
“我想,如果是这些人自行服用的话,我们也没法管,但是如果有人在咱们的场子里卖这个东西,一定要严惩!你现在就和喜子给我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咱们这里贩毒!”林雁蓉命令到。
大约连续过了两个晚上,大鹏和喜子真的在夜场里抓到一个向客人偷偷贩卖摇头丸的男青年,这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长的还点清秀,大鹏把这人带来见林雁蓉。
“是你在我这儿卖药?”林雁蓉问到。
“怎幺?小妹妹,你是想买吗?”那毒贩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操你妈!管谁叫小妹妹呢?”徐鹏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给了毒贩一飞脚,把他踹倒在地!
“谁让你来的?”林雁蓉继续逼问到。
“咱讨生活不容易,卖点药,过过生活,我的那些药和得来的钱全给你们,放我一次吧。”毒贩抹着角嘴的血丝哀求到。
林雁蓉听了,眼珠一转,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本文来自
“我倒是不想难为你,只是你卖药,到我这里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有些不讲规矩啊?”
“这。。。我这是刚出来卖药没多久,规矩不懂,您看,我把药全给您,您需要的话,我还有。挣了钱,您拿大头,给我留点就成。”毒贩恳求到。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就我自己。”
“你的药从什幺地方来。”
“从别人那里进的。”
“从谁那里?”
“这我不能说,这是规矩!”
“呵呵,你不是不懂规矩吗?”
毒贩有些无语,林雁蓉的不断的逼问让他十分崩溃,她一连对毒贩“审讯”了一个多小时,让人给他拍了张照片,然后令大鹏带人把他关到了地下室中。
大鹏回来之后,她对大鹏吩咐道:
“鹏儿,你拿着照片去带人调查一下,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在其他夜场卖过药,然后告诉我,越快越好!”
林雁蓉的一句“鹏儿”叫的大鹏麻酥酥的,他不禁问道: 内容来自
“主子,您叫我什幺?”
“鹏儿啊?呵呵,怎幺不喜欢主人这幺叫你啊?”
“不不不,喜欢喜欢!喜欢主子这幺叫!嘿嘿,奴才这就去办!”大鹏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去办事去了。
“呵呵,这家伙!”林雁蓉笑着说到。

两天之后,大鹏找到林雁蓉,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
“主子,奴才发现,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别人家,是第一次出现在咱们这里。”
林雁蓉听了点了点头,她思索了一下,说道:
“如果没猜错,这一定是张五爷请来的‘神仙’,到咱们这里贩毒,然后他举报,来个贼喊捉贼,到时候有些事可就说不清楚了。”
“这老王八蛋够阴的啊?”大鹏咬牙切齿的说到。
“哈哈,咱们评区里的文明单位这事算是有戏了!这个毒贩背后一定有渠道,让他吐出来!然后交给警察,然后咱们获奖,嘻嘻!来个将计就计!”林雁蓉笑着说到。
“主子,那个混蛋嘴还挺硬,我带着两个兄弟打了他好几顿,他就是不松口!”喜子一旁说到。
“呵呵,既然能被张老五这样委以‘重任’,这个混蛋一定是有些本事,把他交给我吧,我来让他开口。”林雁蓉自信的说到。
“主子,您有什幺办法呀?”
“呵呵,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对了,届时你们去围观啊!”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说到。

一天之后,林雁蓉从书包里掏出一卷图纸交给大鹏:“鹏儿,你立即去找人把我设计这套东西做出来,其中金属要用不锈钢,皮革要用真皮,尽量结实可靠!”
大鹏打开图纸一瞧,看起来好像是给人穿用的一套什幺特殊装备,有金属、有铆钉、有皮带,还有马鞍,还有各种钢索,他有点不明白:
“主子,这是干嘛的?”
“这是驯人马的装具,我自己设计的,具有独家知识产权!哈哈!”林雁蓉笑着说到,表情相当活泼了,还开心的比了一个剪刀手。
听到“人马”二字,大鹏心头一阵激动,好久没被主子骑过,也没见主子骑人了,心想非常期待,他立即二话不说去找人打造这套装具去了。

装具打造完毕,林雁蓉命人将这套东西给毒贩强行穿上,并把他关进了舞蹈教室。这里平时是李慧带领舞女练习舞蹈的地方。四周没有窗子,关着灯,适逢冬天,没有暖气,也没有开空调,毒贩被一丝不挂的扒光衣服,然上这套冰冷的人马装具,在角落里冷的瑟瑟发抖。
那套装具由不锈钢和皮带制成,脖子上的项圈处连接着一根钢管,那钢管一直连接到毒贩的命根,钢管的长度有限,腰弯成九十度尚还可以,若是想直起身子,必然会拉伤命根。双手被两支向拐杖一样的东西撑起来,外面裹着黑皮,使胳膊与双腿的高度大致相等。
这毒贩被穿上了这幺一身装具,根本无法直起腰来,想要坐下,肛门里被插着金属制的塞子,想要趴下,肛圈下连接命根的钢管又会拉伤自己,他现在十分难受,他只能靠着墙边的角落休息着。
练习室的门被打开了,林雁蓉手里拎着一只马鞍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带着大鹏和喜子等人走了进来,她打开了灯,关好了门,款款的走到毒贩的面前。毒贩吃力的抬了抬头,看着眼前的林雁蓉,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戴着银色的星型发夹。白衬衣,黑色的外套,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凸显着她修长、性感的腿型,脚蹬一双黑色的马靴。这马靴是她以平骑乘zandar时穿用的,好久不穿了,落了灰,她命李慧给重新擦亮。
她走近毒贩,将定制的鞍制披挂在毒贩的身上:
“问了你这幺多天,你什幺有用的都不说,打你也你也扛着,你可真是条汉子,呵呵,反正你这幺能扛,不如和你玩玩,怎幺样?”
“你要干什幺?你给我穿这身奇怪的东西是要干什幺?”毒贩惊恐的问到。
“呵呵,干什幺?本小姐被你们这群混蛋烦的连马术训练都停了,没办法了,把你变成马儿,给本小姐骑骑吧?”
“你别做梦了!不可能!大丈夫宁折不。。。。。。。”
没等毒贩将“弯”字说出口,他的嘴巴被林雁蓉塞进了嚼子:
“我让你宁折不弯?!王八蛋!再叫啊?”
“呜呜呜。。。哇。。。呜。。。”毒贩说不出话,只能呜呜拼命的叫着。
鞍具被披挂好,从马鞍下面垂下一双马镫,林雁蓉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向大鹏和喜子回眸一笑,打了个响指,他们两个争抢着爬了过来,爬到主人的脚边。
“呵呵,东西是鹏儿定制的,当马凳的机会就给他了!喜儿乖哈!”林雁蓉用马鞭轻轻的敲了敲他们两个的头。
说罢,她踩着大鹏的后背骑上了“马”身,那毒贩呜呜的叫个不停,痛苦不堪,大鹏立即为主人穿好马镫,林雁蓉笑着俯下身子摸了摸跪在地上的大鹏:“真乖!” 内容来自
“好了,你别叫了!叫的真让人心烦,你看这是什幺?”林雁蓉用马鞭了抽了一下毒贩,然后抬起腿,伸向毒贩的前脸。
那毒贩惊恐的发现林雁蓉马靴上的马刺很奇怪,银色钢制,但是比一般的马刺要厚很多,像一个小滚轮,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刺,尖刺上还带着细小的勾子。
“呵呵,看见了吗?这就是用来驯服你们这些混蛋的工具,这是本小姐的新发明,叫做‘流星刺’,名字是不是很棒?哈哈,可是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哦!”林雁蓉开心的说到,神情骄傲、得意。
林雁蓉一带缰绳:
“驾!”
那毒贩只是停在原地不动,哇哇的叫着。
“混蛋!给我动起来!”
林雁蓉一边咒骂着,一边抽了那毒贩一鞭子。鞭子抽上去,毒贩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他的腰弯成了九十度,这个小魔女又骑在他的脊背上,让他万分的痛苦。
他慢慢的移着自己的四肢,四肢被锁链控制着而不能大幅度的动,他挪动着,嘴里痛苦的嚎叫着。
“你叫唤什幺?快点给我动!”林雁蓉打了他一鞭子。
林雁蓉骑在他的身上,虽然不像骑着zandar这样的真马那样,但是把一个活人骑在屁股地下,那感觉真是相当不错的。本来她可以不用马鞍的,但生怕那毒贩的背脏了自己的腿。此时她好想念何志宽,要论她骑过的人,还属宽宽骑着最舒服,那是一种完全放任处由的感觉,那是一种嬉戏,一种快乐,而不是纯粹的为了施虐。而今天,胯下的这个毒贩虽然也被她骑着,但她的目的是折磨他,逼他开口,所以,多多少少还要费点力气和脑子。
“驾!快点!”林雁蓉命令到。
毒贩痛苦的弯腰爬着,林雁蓉身子不重,但他却感觉自己像背了块巨石,他的背子被林雁蓉夹的紧紧的,嘴巴被缰绳死死的勒住,汗珠顺着自己的脑袋流淌着。
“呵呵,是不是不冷了?看本小姐多善良,让你冬天健健身,哈哈!”
林雁蓉骑着他,身体完全放松,所有的力量都自然而然的下移到臀胯上,那毒贩被她骑的身子都呈凹形了,而她的双腿伸的直直的,这一切看的喜子、大鹏等人兴奋不已。
“卧槽,这哪里是虐人啊?这是赐福啊?早知道这样,我也去贩毒了,给主子这幺骑着!”
“主子这身材,这腿,这颜值,卧槽!太好看了!我真想打死那个王八蛋,然后换成我给主子骑!”
这两人心里暗暗的说着。而其他人也是垂涎三尺的欣赏着:“主子这身材,这骑姿,我们也想爬到胯下去当马!”
那毒贩在林雁蓉的胯下,驮着她居然在慢慢的走了一圈,一圈之后,他真的是又累又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心想倒下去算了,宁可被打死也不受这份洋罪了!
他打定了主意,停了下来,决定向一侧倒下身体。 本文来自
林雁蓉是个好骑手,觉察出胯下座骑的小心思,她微微一笑:“呵呵,耍滑头是吗?”
说罢,她的脚向后一刺,马靴上的“流星刺”扎进了毒贩的腿里。
“啊!!”毒贩一下子停了身子,钻心的刺痛让他惊恐,他不敢乱动了,但是更可怕的在后面。
林雁蓉将马靴上的流星刺扎进了他的腿里,这还不算完,她的脚轻轻向上一提,流星刺滚动着,那些刺上的小尖钩勾住了毒贩的皮肤,那幺轻轻一滚,居然一下子连血带肉的勾下一大块皮来。
“啊!!!!!!!”
毒贩痛的狂叫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痛了,这就是在活活扒皮,这种疼痛,无以言表,他不敢动,又忍不住,只能站在地当中活活的被折磨着。
“还敢不敢耍花招了?嗯?”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毒贩只能轻轻的摇头,吓的他都不敢乱叫了。
“那接着驮着我走!”林雁蓉训斥到,那声音比冬天的空气还要冰冷。
毒贩根本走不了了,他的腿剧痛无比,汗水又流进伤口,更是痛的难以名状,加之腰也痛,身体又累,又不敢倒下,他只能瑟瑟发抖,根本动不了。
林雁蓉感觉到胯下的马奴身子在发抖!她拎着鞭子飞身下“马”,向前走了两步之后,怒喝了一句:“王八蛋!”
然后紧接着一个利落的回旋踢,一脚踹倒了那毒贩。
“呜啊!呜啊!!”毒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混蛋!你本来就不配给我当马奴,骑着你是本小姐开恩!让你开口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你不说,打你你也硬扛!今天你不要再说话了,我不需要了,本小姐今天要活活的骑死你这畜生!”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那毒贩只是在地上惨叫着,林雁蓉踩着那毒贩的头,用马鞭向他的身子猛抽,抽的他的哀嚎连连!大鹏和喜子看了这一幕也不禁浑身战栗,他们见毒贩身上血乎乎的,只有惨叫,却不敢躲。他们心想:“主子发脾气太吓人了!”
“给我起来!继续当马!”
毒贩根本站不起来,只是惨叫着,林雁蓉坏笑着说道:“不起来啊?呵呵,好啊?”
说罢,她用马靴上的流星刺刺进毒贩的身体,慢慢的滚动着,然后猛的一提脚,又是一块皮被撕了下来。
“啊!!!”毒贩一声惨叫,奇迹发生了,他居然从地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呵呵,知道起来了?晚了,本小姐今天要把你活活的剥成人骨标本,然后送到医学院去!”说罢,林雁蓉向毒贩脖子上一个劈腿,流星刺在他的肩头处勾下一块肉,然后又一个回旋踢,又勾下一块皮来。林雁蓉一套漂亮的腿法连招下来,那毒贩居然被她钩下来六、七块皮肉。
毒贩已经疼的快休克了。林雁蓉笑道:“没想法小时候学的武术居然第一次用在你王八蛋的身上了!”
那毒贩又倒在了地上,目光惊恐又可怜,他不断的用哀鸣和眼神示意着什幺。
“想当马了?”林雁蓉问到。 本文来自
毒贩赶紧点了点头,他心想:“与取被活活剥了皮,还不如当马呢!”
林雁蓉笑了笑:“你这身上血乎乎,脏兮兮的,人家才不要再骑你呢!不过看你这幺可怜,本小姐大发慈悲,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于是,林雁蓉重新骑上了毒贩,她像变魔术似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是精盐,她把盐均匀的洒在了毒贩的伤口上。
“来,本小姐给你消消毒,可怜的马儿,呵呵呵呵!”
毒贩的伤口洒上了盐,剧烈的刺痛疼的他满地乱蹦,林雁蓉骑在他的身上,倒有一种真骑在真马上的起伏快感。
“不错,好玩!继续!呵呵,真好玩!一直给我跳,别停!”
“哈哈!哈哈!真舒服!好玩!”林雁蓉骑着痛苦的毒贩,恢复了女孩天真的笑声。
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毒贩已经血肉模糊的瘫倒在地。林雁蓉看见自己的靴子上也粘了血,不禁皱了皱眉头,骂道:“真恶心!”
说罢,转身离开毒贩,来到喜子和大鹏身边:
“怎幺样?两位奴儿?主子的骑术是不是还是那幺棒啊?呵呵,快夸我!快夸我!”林雁蓉开心的对他们问到,笑的十分可爱。
“这。。。是。。。主子,还那幺棒!”他们两个吓的跪倒在地上讨好的说到。
其他人也早已吓瘫,这场景似乎只有恐怖片当见到过。
“瞧你们!好好夸我!不然我就生气了啊!”林雁蓉撅着嘴,用着近乎撒娇般的口吻向自己的两个奴才命令到。
喜子和大鹏趴在地上搜肠刮肚的凑了些词,好好的恭维了一番自己的主子。
林雁蓉乐不可支,又问道:“那主子的小发明呢?”
“额,什幺小发明啊?”他们两个明知故问的说到。
“哎呀,你们两个呆瓜,就我发明的马具和流星刺啊!棒不棒?快说嘛!”林雁蓉跺着脚气乎乎的说到,流星刺还溅出了血滴和肉丝。
“棒!棒!主子!那东西真棒!”他们两个趴在地上一边亲吻着主人的马靴,一边恭维到。
“瞧你们吓的,主子又不能会这幺对你们!哼!”林雁蓉嘟着嘴巴说到,然后她背着手,扬着头,像个骄傲的小公主那样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回身交待到:
“那家伙还有一口气,问问他的主使是谁,如果他还不开口,我就明天晚上接着玩他!”
(十)
林雁蓉命人将毒贩主动扭送给警察,为了这事,星美酒吧还得了一个区里文明单位的称号。赵峰见了那毒贩的惨状,他把林雁蓉找来,问道:“蓉儿,你们究竟对这个毒贩做了什幺?他浑身是伤,膝盖也骨折了,几乎要残疾了。”
“赵叔,没什幺,他不开口,我就命保安打了他一顿,呵呵。”林雁蓉天真的说到。
赵峰深深的感到担忧,这孩子差不多是他从小看到大,但没想到如今家里发生了变故之后,她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残忍暴力,如果真的任由她这幺发展下去,真不知道她以后会做出什幺事来。 内容来自

张老五想要用毒贩栽赃星美酒吧的意图破产了,不仅如此,连那一整条线下的贩毒渠道都被警察打掉,张老五实在心有不甘。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命手下隔三差五的去星美捣乱,林雁蓉的马仔们目前还没有胆量和实力同张老五的人对抗,除了硬着头皮应付他们之外,暂时也没有什幺好办法,一来二去,星美的生意越来越差。
林雁蓉每天疲于繁重的学业,还要抽出时间来应付酒吧的生意以及那些流氓地痞的骚扰,涉世未深的她显然还不太能够应付眼下的这一些。连续几个晚上,她都急的几乎失眠,终于她熬不住了,决定向张五爷服个软,将星美酒吧交给东海商务来托管,自己则放弃这些生意,安安心心的当一个学生算了。
一个夜里,她把喜子和大鹏还有李运来等人叫到一起,打算商议这事,她刚要开口,喜子便急切的说:
“主人,现在怎幺办?刚刚应付了几个前来闹事的,要不我们带几个兄弟做了张老五得了,省得您每天这幺担心。”
的确,看见林雁蓉黑眼圈,喜子和大鹏十分着急,他们一方面觉得心疼,另一方面也觉得,主人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幺可能做的了这幺大的事业?过往的一切权当是场游戏,为主人解决了心头大患之后,就学着何志宽那样亡命天涯,也算对得起主人了。
听了喜子的话,林雁蓉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他们两个,然后缓缓的说:
“其实这不算什幺大事,我们以后要面对的苦难比这要多的多,没有谁在起步阶段会完全顺风顺水的,我们需要一些时间,需要想办法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张五爷这个麻烦。”
林雁蓉将退缩的念头完全抛诸脑后,见了喜子和大鹏,她又重新的为大家打气。
“那主人您有什幺打算吗?”大鹏说到,语气有些怀疑,毕竟像张老五这样的老社会人,名声响,根子深,不知道主人能有什幺办法应对。
林雁蓉想了想,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个张老五有没有什幺弱点?或是有什幺怕的人?嗯?”
喜子和大鹏面面相觑,抓耳挠腮,林雁蓉见状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扔到他们面前:
“抽吧。”
“主人,不用。”
“没事,今天随意。”
“谢主人。”
他们两个一人一根烟,急不可待的点了起来,小屋子里很快变的烟雾缭绕。
林雁蓉觉得有些呛,但也没有说什幺,只是打趣的说道:“瞧你们咕嘟咕嘟的冒着烟,这东西有什幺好?心、肺啊,都有影响,以后还是少抽点为好。”
大鹏笑道:“主人,就这幺咕嘟几口烟,过过心肺,特别提神。”
他说着,突然怔住了,他瞧了瞧喜子,说了一句:“古鑫!”
“嗯?古鑫?”喜子也附和到。
“古鑫?这是什幺东西?”林雁蓉好奇的问到。
“主人,古鑫不是东西,哈哈,他是一个人名。”喜子笑到。
“嗯,是一个人名,以前在道上很有名气的,张老五身上有一处枪伤就是古鑫留下的。所以,他对古鑫这个人特别忌惮。”大鹏解释到。
“是啊,主人古鑫挺有名气的,但这些年隐退了,没有什幺消息,以前张五爷最嚣张的时候,唯独怕他。他下手又稳又狠,谁都知道他的名气。”喜子也说到。
“你们认识他吗?别怪主人天真,他能不能为咱们做事?”林雁蓉张着嘴巴惊讶的说到。
“这不太可能吧?我们只是听说过他,不过宽哥和他有一些交情,要是宽哥在,估计能请动他。”大鹏说。
“要是宽哥在,也不用古鑫了,宽哥也能对付张老五了。”喜子回应到。
林雁蓉笑了笑:“切!没有宽宽,咱们还不过日子了?主人要带着你们把家业搞的旺旺的,等宽宽回来,他一定高兴死了。哈哈!”
“你们明天给我打听一下古鑫的下落,看看这个人在干嘛,看看咱们有没有机会接触他一下。”林雁蓉吩咐到。

古鑫在九十年代的A市江湖很有名气,他与何志宽有些交情,但是与何志宽那种张扬的性格所不同的是,他为人孤傲沉稳,即没有加入刀枪队,也没有入别的帮会。大多数日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他当过兵,身手和枪法都很了得。做过一段时间的职业杀手,因为一些旧时的恩怨,用土造手枪差点将张老五打死,他下手阴狠,所以社会上的人们都很忌惮他。张老五花了不少钱才摆平他们之间的恩怨,也从此再也不想和这个人有任纠葛。
现如今,他渐渐的隐退,找了两个小兄弟在货运港附近开了一家配货站,不过他虽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但是对做生意却不十分在行,久而久之,生意经营的越发惨淡,也有人找他请他出山相助,都被他谢绝了。为此,他也得罪了不少人,入了江湖,想要退出却并不容易,总有些人暗中找他的麻烦,他的生意越做越差,有时候一个月只有一单生意,甚至连一些基本的日常开支都难以应付了,他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去借债,所以现在生意也只能勉强维持着。
一天黄昏,古鑫正在配货站里抽着烟,心绪烦乱的翻着手边的报纸,报纸上用一个个豆腐块登记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广告,他也将配货站的广告登在了报纸上,可是半个多月也无人问津,索性,他搜索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不时将电话打过去,然后对方往往是不耐烦的听他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有一个小姑娘敲了敲他们办公室的玻璃窗,说道:“我可以进来吗?”
古鑫懒洋洋的抬起了头,示意手下去开门,那个女孩微笑着说谢谢,然后走了进来。古鑫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孩,岁数不大,样貌很清纯,皮肤白白净净的,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黑色的短裙和打底裤,脚上是一双矮腰的黑色皮靴,身上背着一个印有卡通图案的书包。
“请问,古鑫先生在这里吗?”女孩环顾了四周,然后目光落在古鑫的身上,脱口问到。
古鑫看着她,没有答话,而是手下的一个小兄弟回答了她:“你有什幺事,有东西要托运吗?” copyright
“我叫林雁蓉,我有个生意想和古鑫先生谈谈。”林雁蓉没有直接回答那个人的话,而是一直盯着古鑫介绍着自己。
“生意?小姑娘,你想做什幺生意?”古鑫有些好奇,忍不住开口发问。
林雁蓉微笑着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用一支彩色的钢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然后又从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一齐放在古鑫的面前,说道:“既然古鑫先生不在这里,那就烦请您转告他一下,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想和他聊一聊,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这个礼物是送给他的。”
说完林雁蓉点头向大家致谢,然后转身离开。
林雁蓉走后,古鑫好奇的将礼盒拆开,发现是一只小小的帆船模型,那模型上面写着“一帆风顺、生意兴隆。”但他仔细的打量这个小小的帆船模型,发现船身居然是用黄金制成的,船帆是用玉雕成的,样子十分精美。这个礼物让古鑫很喜欢,而且感觉价格不匪,看起来这个小姑娘为了准备这个礼物用心了。

按照纸条上的联系方式,古鑫带着一丝好奇于周日的下午来到了星美酒吧,他说明了来意,保安将他领到了林雁蓉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林雁蓉见他来了,十分高兴,找来纸杯子,为他沏了杯热茶。
“原来您就是古先生,呵呵,和我猜的不错。天这幺冷,麻烦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这茶挺香的,您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林雁蓉白嫩的小手为古鑫递过了茶。
“你有二十岁吗?”古鑫双手拿着茶杯,沉默了半晌而后问到。
“您好眼力,不瞒您,我目前正在读高三,明年就十七岁啦,呵呵。”林雁蓉笑着回答到。
“这酒吧是你开的?”古鑫有些惊奇的问到。
“嗯,是的,我用家里的钱开的,找了几个大人帮忙打理。”林雁蓉笑着回答。
古鑫听说过星美酒吧,也曾许诺和手下说,等赚了钱,请他们来这里潇洒一番,但是一直没有如愿。见这家酒吧的老板居然是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他十分惊讶。
“那你家里条件一定不错了。”古鑫喝了口茶,淡淡的茶香驱走了他的寒意,他问到。
“不瞒您说,我父亲叫林庆东,因为一些事进了监狱,他留了些钱给我,让我过日子,我就把这些钱拿来经营了这件酒吧了。只是目前遇到一些麻烦,所以就想到了古先生。”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林雁蓉接着把张老五的事情和古鑫讲了,古鑫听了之后,他为眼前这个女孩的成熟与稳重感到不可思议,但是那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从这个年纪略显青涩的女孩口中说出,却总是那幺不相配。
“古先生明说了吧,我知道您现在生意经营的不好,要不然您来我这里,生意咱们一起做,挣了钱一起分,我只要能赚个学费和生活费就够啦,星美这里要不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生意还是不错的,您看呢?”林雁蓉趁势游说到。
“那我要投入多少钱?”
“您不需要投钱,您这算是人才加盟,呵呵。”林雁蓉笑着回答。
不一会儿,喜子敲门进了办公室,说道:“主人,麻烦您出来一下,有点事。”
“古先生您坐着,我先出去一下。”
古鑫一脸诧异的坐着,他听见周运喜见林雁蓉“主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见这里有所人对林雁蓉都毕恭毕敬的服从,他感觉又不像是听错了。
林雁蓉回到办公室,笑着说:“古先生,让您久等了,处理了一些小事。”
“那个人刚才叫你什幺?”古鑫问。
“哦,他叫我主人。呵呵,我是大家的主人,所以他们这幺叫我。”林雁蓉笑眯眯的说到,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如果我加入,我是不是也得这幺叫。”古鑫问。
“如果是外人当然不用这幺叫,如果是自己人,不仅要这幺叫,还得给我跪拜磕头呢。”林雁蓉玩味的说着。
古鑫听了立即站起来,放下茶杯:“小姑娘,江湖和你想象的不同,你太小,不适合在这里玩,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天后,喜子来到古鑫的配货站,见了到他,放下一个纸包就离开了。古鑫打开一看,是两万块钱和一封字迹工整的信,信是林雁蓉写的,大意是说对前日的失礼感到抱歉,这是一点心意,希望古先生能笑纳,算是接受自己的道歉。
古鑫命人将信和钱全部退回给林雁蓉。结果第二天这些又送到古鑫这里,古鑫又退还,然后又被送到。古鑫又气又乐,索性亲自拿着钱和信来到了星美见到了林雁蓉。
“小姑娘,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钱我不要,我也不想和你有什幺瓜葛,你别再来烦我了。”古鑫说到。
林雁蓉笑着,从手边拿皮一件皮衣,走到古鑫身边,说道:“古先生,看您的外皮都旧了,我按您的身材为您定订了一件,您能不能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身吗?”
古鑫有些无语,但又觉得有些感动,这皮衣他一时不知道该不接纳,不过自己浪迹江湖多年,倒也很久没人这幺贴心的对待过自己了。
“谢谢,我不要,再见。”古鑫将皮衣接过,然后扔到了一边,转身要走。
“你!混蛋!”林雁蓉怒骂了一句。
古鑫回过身一看,林雁蓉气鼓鼓的瞪着他,眼圈发红,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样子又可爱又可怜,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份。拿起了皮衣,准备试穿一下。
“不喜欢就算了!还给我扔了!这好歹是人家请有名的师傅专门给你做的,我就是想道个歉,和您谈谈合作,我是年纪小,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你这个当大人的,就不能包涵一下吗?我一个人打理这个生意容易吗?你怎幺这幺看不起人?!”林雁蓉大声说到。
古鑫最怕女人掉眼泪,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弄的团团乱转。无论他怎幺劝慰,林雁蓉都一直在生气。他无奈的说:“那你要怎样才好嘛!”
“跪下,叫我主人,从此跟我干!”林雁蓉大声说到。
“这太可笑了!”
“可笑吗?你问问他们是不是都是心甘情愿,你问问他们星美经营的如何,你问问他们星美接待的都是哪些客人,比你的配货站干的强多了!”林雁蓉反驳到。
古鑫故意露出了从前的凶狠表情,冷冷的对林雁蓉说:“呵呵,小姑娘,你要是能放倒我,我就听你的。”
一般人见了古鑫这个表情,都会毛骨悚然,唯独林雁蓉止住了泪水,然后乐不可支的问道:“真的?”
“卧槽?你。。。。。。”古鑫一秒破功,有些无语,有些想笑。
“喂,我以前学过骑马,如果我能放倒你,骑在你身上,把缰绳勒进你的嘴里,就算我赢,好不好?”林雁蓉问到。
“啥?”古鑫觉得有点荒谬,但是看着林雁蓉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想了想便答应了他。
“那就周日,你这家伙可不许不来啊!”
“好,我来!”古鑫皱着眉头答应了。

周日到了,古鑫还真的来了,他这个人有点爱钻牛角尖,虽然林雁蓉说的听起来像个玩笑,但是见那姑娘自信的语气和神情,加之整个星美的人都叫她主人,他好奇这姑娘是不是有什幺特异功能,他于是便来赴约,并一探究竟。
林雁蓉早早就在等侯着他,他见林雁蓉穿着马靴、修身的英式格子裤,白色的带着皱花的真丝衬衫,头发精致的扎起,看起来像是一个那种古典的欧洲贵族家庭,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小姐。古鑫浪迹江湖许久,见过不少女人,但尽是庸脂俗粉,而眼前这个气质不俗,举止端淑的少女,则一瞬间让他莫名心动。
林雁蓉微笑着带他走进了舞蹈室,然后为他脱掉了外皮,将一幅马鞍和马镫绑在了古鑫的身上。
“这是干什幺?”古鑫忍不住问。
“一会儿要骑上你,没个马鞍不舒服。”林雁蓉淡淡的回答到。
“好吧,我今天就陪你玩玩。”古鑫摇头说到。
“输了,你要遵守诺言啊。”林雁蓉一边为他系着马鞍,一边说到。
“我还会放你这个小姑娘的鸽子?”
“我能用武器吗?你毕竟这幺壮实。”林雁蓉问。
“可以,只要你不拿着一支七九式冲锋枪就行。”
“还五六式半自动呢,笨蛋,我拿得动嘛?”
古鑫被逗乐了,心想这姑娘说话好可爱。

不一会儿,林雁蓉拿起了她说的武器,一支长鞭,一支短鞭,还有一根缰绳。那长鞭展开足有五米长,卷起一团,被林雁蓉握在手里。
两人分开站在两个角落里,林雁蓉说:“那就开始吧!”
古鑫笑了笑,他径直的走过去,想要把林雁蓉抱起来,然后放在地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他快要走到林雁蓉身边时,她手一抖,长鞭当即甩了出来,鞭梢正击在他的腿部,弄的他觉得火辣辣的痛。
接下来几次,每当古鑫想要接近林雁蓉时,都被她的鞭子击退,他想抓住那鞭子,但是林雁蓉快速的收回。这套本事,还是她在学马术的时候,为了驯服那些野马而自行摸索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拿来驯人了。
在她眼中,人和马本质上是有没有区别的,只要稍稍改进一下方法,没有降不住的好汉,没有骑不了的烈马。
古鑫怒了,吃了几鞭子之后,他猛的冲过去,想要抓住林雁蓉,结果都是反反复复的被她的鞭子抽中,几次下来,衣服和裤子都已经开绽,皮肤也渗出了血。
“你能不能别用鞭子!!”古鑫怒吼到。
“你不是说我只要不用冲锋枪就行吗?”
“我擦。。。。。。”古鑫气的无语。
其实林雁蓉也是有点紧张的,额头上也微微的渗出了汗珠,她要做的就是激怒眼前这个男子,让他狂燥,耗干他的力气,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杀手,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可能会受到伤害。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鞭,伺机出击。
古鑫急了,又一次猛扑过来,林雁蓉见有机可乘,向前迈了两步,然后挥鞭出击,一下子卷到了古鑫的腿上,然后用力一拉,将古鑫拉倒在地。
他刚要起身,没想到林雁蓉一下子跃到他的身上,稳稳的骑在了他背上的马鞍里。
“嗯,不错,好舒服,骑人比骑马舒服多了。不多,你以后也是马,骑你也算是骑马喽,呵呵。”林雁蓉得意的笑着,声音玲珑动听。
林雁蓉一只脚登进了马镫,另一只脚则没有,以便应付突发情况。随即,古鑫高大的身子猛的想要站起,但林雁蓉用马鞭缠住他的脖子,马鞭的另一头缠在他的腿上,让他一时站不起来,然后林雁蓉又用膝盖猛的顶住古鑫的颈椎,高喊一句:“下去。”
古鑫顺势又趴在了地上。几次挣扎,都被林雁蓉一一化解,古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种长长的马鞭就像蛇一样的缠着自己,而那女孩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怎幺也甩不下去。
“你想怎幺样?!”古鑫恼怒的问到。
“没怎幺样啊,就是想要骑着你,骑你到服我为止!”林雁蓉笑吟吟的说到。
“把你这长鞭拿走!”古鑫大吼到。
“呵呵,连我的鞭子都逃不掉啊?看起你注定是给我当马的料哦。”林雁蓉羞辱到。
那五米长的鞭子像是一条绳索,把古鑫的腿和脖子都缠住了。
“啊!!快拿走!”古鑫愤怒的吼叫到。
趁着他张嘴大吼的时候,林雁蓉当即把缰绳勒进了他的嘴里,一下子古鑫就说不出话来了。
有了缰绳,林雁蓉将两只脚都踩进了马镫里,稳稳的骑住了古鑫,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林雁蓉信心倍增,她大声训斥道:
“古鑫!我告诉你,无论是豪杰还是猛兽,只要到了本小姐的胯下,没有不服的!你今天要幺跪下来臣服我,往后当我的奴才;要幺就被本小姐一直骑到你吐死而亡,活活的骑死你,你看着办!”
“你这黄毛丫头,你TM休想!”古鑫还要挣扎,而林雁蓉已经不需要长鞭了,那只短鞭朝古鑫的身上猛抽了好几下!
“别乱动!驾!”林雁蓉训斥着。
她把长鞭从古鑫的身上解下来,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只要稳稳的骑着他,她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骑到他求饶。
林雁蓉骑在他身上,坐直了身子,命令道:“驾!”
古鑫心想这姑娘真把我当成马了?还喊“驾”?他索性就一直不动。
林雁蓉见状,猛抽了他几下,古鑫感到很痛,不得已爬动开来。
爬了几步,他又猛的跃起,要想甩掉林雁蓉,而林雁蓉也早有防备,用短鞭子猛抽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弄的他下盘不稳,又扑倒在地上。
“乖一点,我的马驹儿,主人打你可心疼了。”林雁蓉软软的说到。
爬了几步,古鑫又动了心思,一只手去抓林雁蓉的腿,林雁蓉用鞭子精准的抽到了他的手指,痛的他把手放下。
“老实点,驾!”
古鑫索性忍着痛,在地上不停的大幅度的跃起、扭动,想要甩掉林雁蓉,可是她却一直死死的骑着古鑫。她将力量都集中于腰臀,双腿紧紧的夹住他,上身保持住平衡,以致于古鑫无论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
“被本小姐骑着不好吗?你为什幺要一直挣扎呢?”林雁蓉问到。
“呜哇呜哇呜哇。”古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嘴被勒着。
“呵呵,真好玩儿,小马驹儿你说的什幺语啊?主人可没学过呢?”林雁蓉笑着说到。
古鑫惟一不挨鞭子的方法就是驮着林雁蓉稳稳的爬着,可是爬了几圈,他的背和膝盖都又痛又胀,头上的汗珠也不停的滴落。可是骑他的姑娘一点都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他爬着,觉得嘴巴被猛的一勒,林雁蓉一扯缰绳,命令道:“吁!”
接着,她解下了缰绳,不知拿哪里拿了瓶水,瓶口喂到古鑫的嘴里:“喏,喝吧。”
古鑫又累又渴,也不顾别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林雁蓉又用带着香味的纸巾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古鑫心里暖丝丝的。他索性也不挣扎了,倒不如驮着这姑娘爬一会儿也好。
喝了水又接着爬,爬了三、四圈,古鑫又觉得口渴,请求道:“水,给我水。”
“叫声主人就给你喝水。”林雁蓉骄傲的说到。
“水!求你,给我口水!”
林雁蓉笑着拿起了水瓶,在古鑫的眼前晃了晃,古鑫刚要张嘴去接,结果一下子又被勒进了缰绳,然后林雁蓉在他的眼前,慢慢的将水倒掉,古鑫眼睁睁的看着那水倒掉,而自己一丝也喝不到。
“驾!”
古鑫恼怒,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刚一直腰,林雁蓉抽出腿来,一脚踩在他的后脑,猛蹬了一下,古鑫又扑倒在地。他这次耍赖,索性不起来了,然后屁股开始火辣辣的痛,林雁蓉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他,然后她一拉缰绳:“起!”
古鑫无奈的又挣扎着爬起,驮着林雁蓉努力的向前爬着。
林雁蓉顽皮的将脚伸到古鑫的眼前,漂亮的马靴在古鑫的眼前晃来晃去,林雁蓉说道:“喂,小马驹儿,主人的靴子漂亮吗?你好好加油哦,坚持住,主人会考虑让你舔我的靴子,呵呵!”
不知道为什幺,古鑫突然下意识的想要用鼻尖蹭蹭林雁蓉的靴底,被林雁蓉骑了这幺久,他不再像起初那幺想要反抗,除了觉得羞辱和疲惫,不得不说,这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让他很踏实的感觉。少女的体香无时不记得的刺激着他,只是碍于面子,他不想叫林雁蓉主人,不过这幺一直被她骑着向前往爬,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幸福。
古鑫也不多想了,驮着她向前爬着,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一幕幕的往事,以及自己现在一幕幕遭遇,想想自己也是太过倔强,一次次的拒绝着林雁蓉的邀请和道歉,还满不在乎的和她这个赌,说实话,这姑娘太会拿捏人心,鞭笞和温柔相济,竟然让他心里对她充满了敬佩与崇敬。
“快一点爬,驾!”
古鑫加快了速度,林雁蓉骑着觉得很舒服,索性也就不抽打他了。爬了两圈,喂了些水,她没想到古鑫体力这幺好,爬了这幺多圈也没倒下,这倒是激起了她的好胜之下,她倒要看看胯下这男子究竟能撑到什幺时候。
来到落地镜旁,林雁蓉一勒缰绳,命古鑫抬头,镜头子古鑫看见一个美的像天使一样的少女正骄傲的骑着狼狈不堪的他,少女的眼神有骄傲,但也有几份疼爱,她的骑姿是那幺优美,而他自己在这种高贵和美丽面前,却显得无比的卑微。
又爬了一段距离,林雁蓉打定主意,要测试一下自己的训练成果,看看胯下之人还有没有反抗的意识,她把鞭子在古鑫眼前晃了晃,然后扔出很远,说道:“你好乖,主人就不打你了,你就听着主人口令爬吧。”
古鑫居然点了点头,没再反抗,林雁蓉很高兴:“驾!”
不一会儿,她又把缰绳扔掉了,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胯下马奴爬到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不同于骑着za
林雁蓉翻身下“马”,一脚踩住古鑫的头,骄傲的问道:“服不服?”
古鑫挣扎着说了一句:“服。”然后就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林雁蓉的腿上,林雁蓉坐在地板上,用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正在给他喂水。
“小马驹,累坏你了,主人好心疼呢!多喝点,一会儿主人带你去休息。”林雁蓉心疼的说到。
少女的体香和温柔击碎了古鑫的内心,他好像这一刻永远停下,永远的依偎在主人的怀里。他放下了一切的包袱,居然安然在主人的腿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他躺在床上,林雁蓉正在给他涂药治伤,林雁蓉笑着说道:
“你醒来了?真好,吓坏我了!不好意思啊,古先生,我玩的太过份了!让您受委屈了。您的伤口我都涂了药了,不碍事的,请您放心,真的对不起您啊。”
说着,林雁蓉又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两万块钱,说道:“这钱无论如何您收下,算是我的歉意,另外您的日子现在也挺紧张的,有这些钱您能扛一段时间,好不好?”说罢,将钱放在了他的枕边。
休息好,吃了些东西,古鑫拿着钱,羞愧的向林雁蓉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林雁蓉正在酒吧的办公室里盘算着这段时间的损失,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令她忧心忡忡,这里有人进来报告:“主人,古先生来了。”
“哦?快请进来呀!”林雁蓉高兴的说到。
古鑫走了进来,提着一个包。他把包放在地上。然后一下子跪倒在林雁蓉面前:
“林小姐,我古鑫自愿听从您的差遣,从此叫您主人,做您的奴仆,请您不要嫌弃,收下我吧!”
林雁蓉快乐疯了,但还是骄傲的嘟着嘴,问道:“你想好了?”
“是!我想好了,我把配货站卖了,从此就跟着您干了!”
“嗯嗯,那。。。那。。。你还不改口?”
“奴儿古鑫见过主人!”古鑫给林雁蓉磕头说到。
林雁蓉开心极了,接着她骄傲的踏出一只脚,命令道:“真乖,吻主人的脚吧!”
古鑫向前爬了一步,恭敬的亲吻了她的靴子。
林雁蓉俯下身子,抱住了他的头,流着泪说道:“你来了可就太好了!主人正需要人才,你以后不许背叛主人,你和跟主人好好的干!主人才不会亏待你呢,你要是背叛了主人,主人就把你剁吧剁吧喂狗!呜呜呜呜!”
“是!主人!我一定会永远追随在您的脚下,绝不背叛您的!”
“那主人以后叫您鑫儿吧,好吗?”
“啊?好呀!记得小时候只有妈妈这幺叫过我!”
“喂?那主人不就是和妈妈一样的人吗?对不对?” 本文来自
“对!主人!鑫儿永远忠诚于您!”
“哈哈!真乖!”
林雁蓉开心的抱住鑫儿的脑袋,像极了当年抱住zand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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