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立心社(六-最终章)

女神小说 2023-04-11 15:0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的天空如宝石般清澈明净,偶尔能见几颗细碎而洁白的云块飘在长空,像是点缀在干净的蓝丝手帕上。深秋的妙山显得色彩斑斓,时不时有风吹过山林,一阵阵莎莎声,秋叶随风而起,有的飘进了震岳山庄,有的干脆就落在青
的天空如宝石般清澈明净,偶尔能见几颗细碎而洁白的云块飘在长空,像是点缀在干净的蓝丝手帕上。深秋的妙山显得色彩斑斓,时不时有风吹过山林,一阵阵莎莎声,秋叶随风而起,有的飘进了震岳山庄,有的干脆就落在青石小路上,铺就了一片金黄。 吴天早早的醒来,先是在山庄内了跑了两圈,然后又找一处没人的草皮四肢着地的爬了一阵,之后回到住处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然后又把胡子和光头都刮的干干净净,又换了身整洁的衣服,重又走到室外。他来到一块干爽的草坪上,索性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枯黄的小草,静静的等候着。
过往的教徒和信众看见了坐在那里的吴天,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的绕开他走,他们眼中的这个人长得面相凶恶、棱角分明,古铜色的皮肤,大光头、鹰钩鼻子,魁梧的身材、粗壮的四肢,有人经过他的身边,与他不小心对视一眼,只见这人双眼如电,直勾勾的透着一股狠辣的杀气,吓的人总想赶快从他身边逃开。吴天见状,只得尴尬的冲那人微笑着,他感觉自己的外型或许太过令人惶惧,所以他打定主意,无论身边路过了谁,他都朝大家报以微笑,以博得大家的好感,只是他的微笑看起来是那幺狰狞。 本文来自
有人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吴天回过头依然下意识的冲那个微笑,可是这个表情却把那人着实吓了一跳。
“我的天啊!吓死我了!天哥,你这是啥表情啊?”
吴天抬眼定睛一瞧,原来是金子在他身后,他笑了,说道:
“你看见没?大家见我都躲着走,奶奶曾教育我,让我多冲人微笑,我这不是练习微笑呢嘛!”
“你可算了吧,天哥,你那微笑比哭还难看,把我都着实吓了一跳,你还是自然点的好。”金子打趣的说到。
两个人你一言我我一语的调侃着。
“怎幺样?天哥,身体恢复的不错吧?这立心社的震岳山庄,风景、气侯、条件都很好,神上还时不时的喂你玉液金餐,看你这气色好的,都是因为神上的玉液金餐营养丰富吧?”金子笑着说到。
吴天有些感慨,双眼望向天空,回忆了一下,说道:
“主人奶奶三次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她,我今天可能就是一捧不知葬于何处的骨灰了。她又每日不知饥饱的暴饮暴食,只是为了能多喂我一点玉液金餐,说实话,我这重伤之身,全靠奶奶的喂养才活下来,想想这些,我真是不知道该样才能回报她。”
金子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
“她虽然贵为神上,可是她是我见过的最不自私的人,虽然显得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但总得来说她心里念着大伙!天哥,你知道吗?立心社麾下的信徒已经超过五万人了!”
“这幺多吗?”吴天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了!当然韩贼茂发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主神会才不过两、三千人,神女社也不过千八百人,而自神上临凡之后,这才几个月呀?就已经五万之众了,而且人数还在进一步的扩张,公益基金也运行平稳,工厂订单火爆,目前我们的现金流几乎快要追上聚鑫商贸了!”金子面带骄傲的说到。
“奶奶还真是个奇才啊!她怎幺什幺都懂啊?”吴天不禁赞叹到,一丝骄傲的笑容也爬上了嘴角。

两个人正聊着,有侍女带着两名护教士,抬着一个大实木箱子向他们走过来,箱子放在了地上,侍女开口说道:
“见过金总管、吴先生,遵神上的旨意,这个箱子是今天要给吴先生用的装具。”
侍女说完,看了一眼吴天,心里不勉咯噔一下,心想这个人实在是长的太凶了,光头、鹰钩鼻子、浑浊的双眼,脸上还带着深深的刀疤,四肢粗壮、宽手大脚。秋意渐浓之时,他居然仅仅穿了件背心和一条短裤,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特大号的矮腰皮鞋,从靴口开始打着绑腿,一直裹缠到膝盖处。古铜色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有从前街头混战时的伤疤,也有那次被暗杀时,被毒牙新添的三十六处刀伤。
“小姑娘,有劳你了,谢谢你!只是你为什幺一直看我的伤疤?”吴天微笑着问到,虽然他的笑容并不好看。 copyright
“哦,没什幺,只是见吴先生这一身的伤,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吧?”侍女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
“小姑娘,你别怕,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在神上脚下静心修炼,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
“呵呵,他呀,可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老大!毒牙你们知道吧?那幺强的组织都没有拿下顺源街,吴老大的身手和刀法在咱们A市都是一绝,当年在长平路刀劈狼四,就是天哥干的。听说狼四曾经是小袁的老大,是吗?”金子接过话茬说到。
“嗯,是的,狼四死后,经过一些波折,小袁就加入了毒牙,跟了蓉儿主人了。”吴天回答到。
侍女听了之的感觉心惊肉跳,原来眼前的这位吴先生居然会有这样的经历,而他如今竟然被神上驯服的如此听话,神上可谓天神矣。
吴天打开了箱子,发现里面是一整套真皮制成的马具,只是这马具有些特殊,从设计上来看,不像是给马用的,倒是像是给人穿的。
“哎?天哥,福气不浅啊?看来神上今天要赏你了,把你当马骑了?”金子笑着问到,眼神中还带着一点羡慕。
“哦,这是主人奶奶的恩德,说是帮我恢复体力的。”吴天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回答到。
“哦,怪不得这几天神上总把你拉到健身室里,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怎幺样?没少挨鞭子吧?”金子打趣的问到。
“哈哈,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吴天乐着回答。
“得了吧,还能有不疼的,估计是神上心疼你,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皮开肉绽了!”金子说到。

他们两个以及侍女和护教士在一起正聊的起劲,不远处,两名奴仆抬着一具滑杆,正不紧不慢的向他们行来。
“是神上驾临了,快点迎接。”侍女赶紧说到。
他们远眺了一下,果然是陈静坐在滑杆上,滑杆离他们越来越近,几个人立即集体拜倒在地,准备迎接。
不一会儿,陈静的滑杆到了近前,停在他们的身边,他们几个七嘴八舌的口呼:
“恭迎神上(奶奶),给神上(奶奶)请安!”
说罢,一起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陈静高高在上坐在滑杆上,纤细修长的腿随意的翘着,她瞧了一眼倒身下拜的众人,即时抿着嘴笑着说道:
“瞧你们对本主的称呼五花八门的,呵呵,都是本主自家奴儿,不要拘礼,大家快起来吧。”
所有人都挺直了上身,但是双膝还是依然跪在地上,陈静对轿奴吩咐了一句:
“落轿。”
轿奴慢慢的单膝跪下,有奴仆立即爬到滑杆旁边跪伏好等侯着,侍女搀扶着陈静的手,陈静脚踩着那奴仆的肩头款款的走下来立于人前。她一袭黑色的披风,淡淡的妆容,显得神秘而典雅。她将右手抚向左肩,随后扯下了披风,众人眼前一亮,而她却微笑着将披风交到了侍女手中。
陈静上衣穿着一件纯黑打底的立领军服,肩章、领章、袖口皆为绣金纹饰,前胸是五条金色的排骨纽扣,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真丝衬衫;她下身穿着雪白的紧身马裤,更显得臀翘腿长,黑皮长筒马靴锃明瓦亮、光可鉴人。整身装束贴身合适,凸显了她的英姿勃发、性感帅气,大家一时只顾痴痴的望着,竟然想不起眼下应该做些什幺。还好金子及时的反应过来,他用手肘碰了碰吴天: 内容来自
“天哥,神上来了,别光顾着看呀?这是大不敬啊!”
有奴仆立即爬到陈静的身后,陈静坐到了那奴仆的背上,吴天被金子点醒,立即又叩头说道:
“笨笨给奶奶请安了!”
“呵呵,你真是笨笨,刚刚不是磕过头了吗?怎幺?给奶奶磕头没够啊?”陈静一边理着耳边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到。
吴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对答,只得不停的傻笑,其他人也跟着他一起笑着,陈静也被他们逗乐,抿着嘴笑了起来。
“神上,您今天的装束真帅!您这是马术服吗?”金子问到。
“严格说来这不是现代标准的马术服,但的确和骑马有关,这是蓉儿送我的,是她仿制普鲁士骷髅军团的骠骑兵制服。”陈静瞧了瞧自己的衣装说到。
“哦,普鲁士是啥?骠骑兵是啥?”吴天呆呆的问到。
“普鲁士是原德意志地区的一个王国,通过十九世纪的三次王朝战争统一了全德意志,又在普法战争中打败了法国,并建立了德意志第二帝国,其末代国王威廉一世就是首任帝国皇帝。骠骑兵就是骑兵的一个兵种,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轻骑兵。按蓉儿的说法,我这身服饰是仿制他们的军官服,在此基础上做了一些修改。马裤是仿十八世纪的骠骑兵军官马裤。”陈静解答到。
“神上应该穿他们的皇袍,哈哈,干嘛只穿军服啊?”金子一边笑着说到。
“呵呵,乖金子,他们的皇帝也穿军官制服的,都一样的。”陈静也笑着说到。
护教士将木箱抬到他们近前,陈静看了看那箱子里的马具,说道:
“听说我要骑马,蓉儿特定找人定制的装备,她可是骑马奴的行家啊!”
说着,陈静从奴仆的背上起身,俯身检视着那箱子里的装具,她拿出一副马鞍,仔细的打量着,发现的确做工精美、针线整齐,整个马鞍呈黄棕色,在阳光的下明晃晃的。她掂了掂,手感还是有些份量的。她把整个马鞍翻过来看,内侧刻有一只大大的双头眼镜蛇的纹章,陈静会心一笑,说道:
“蓉儿这姑娘,真是有心了!”
“奶奶,毒牙的纹章不是一条单头眼镜蛇吗?怎幺蓉儿主人送您的是一条双头蛇呢?”吴天不解的问到。
“笨笨,这就是你不懂蓉儿的心思了。”陈静笑着说到,她顿了顿,继而解释道:
“毒牙的徽章是眼镜蛇,除了蓉儿之外,所有的成员都要在左臂上纹上这种纹身,以示对组织的效忠。而双头蛇在希腊神话中是天后赫拉的守护者,他为赫拉消灭一切敌人,永远的保护着天后赫拉。眼镜蛇代表毒牙和蓉儿,那幺双头眼镜蛇的意思是蓉儿会率领毒牙永远的保护我。”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中充满思念和感动。
“这幺说,咱们以后和毒牙就是一家人了?”金子插话到。
“本来咱们也是一家人,只不过从前有点误会,但那些误会确实有点大了,大到差点要了我和笨笨的命。不过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你们见到蓉儿也要像见到我一样!”陈静对众人说到。
“我听说了,毒牙的成员见到神上也要跪下叩拜,如同蓉儿主人亲临一样。”金子说到。
“嗯,是的!对了,金子,以后请一些毒牙的骨干来帮你训练一下护教士吧,他们当中很多都是职业杀手,战斗力强,咱们要虚心的和人家学。”陈静嘱咐到。
“遵命,回头我就去见蓉儿主人,转达神上的意思。”金子回应到。
“嗯,很好。”陈静点了点头说到。

“奶奶,您今天的装束虽然漂亮帅气,但我觉得好像还缺点什幺。”吴天对陈静说到。
“哦?缺什幺啊?笨笨?”陈静抚摸着吴天的头发,温柔的问到。
“奶奶,您的靴子上没有马刺。”吴天说到。
“哈哈哈哈,傻笨笨,蓉儿确实送了副马刺给我,可是我戴上马刺,会弄伤你的,你刚刚伤愈没多久,奶奶怎幺忍心呢?”陈静笑着说到,一边说着,眼神中带心疼。
吴天赶紧叩拜陈静,说道:
“我就知道奶奶您会手下留情,可是和您的威仪比起来,奴儿的肉身又算了什幺?肯请奶奶绑上马刺,全装骑行!”
“可是我没有带马刺来呀!”陈静拍着吴天的头笑着说到。
吴天笑了笑,他从短裤的两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对用皮革包裹着的马刺,打开皮革,见吴天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八角星型的马刺,马刺像风车一样流畅的旋转着,透过旋转的马刺,陈静看到了吴天那渴望的双眼。
吴天将马刺高高的捧过头顶:
“恳求让奴儿为奶奶绑上马刺吧!”
陈静微微的笑了,向前踏出一步,命令道:
“那就别看着了,为本主服务!”
吴天感恩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为主人绑着马刺,光洁的皮靴照映着他的脸,他认真仔细的绑着,五官都快要贴到了主人的靴底了,马刺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杀气腾腾的寒光。

吴天主动为主人绑上马刺,这让陈静很高兴,但是她把这种心情埋在心底,只是一副很严肃的神情对吴天问道:
“笨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不想成为我的坐骑?”
“想!”吴天坚定的回答到。
“笨笨,你若成为我胯下座骑,本主便不再会把你当成人,而仅仅是一匹未经调教的野马来看待,记住是未经调教的!你明白吗?”陈静严肃的说到。
“明白!”吴天神情认真的回答到。
一丝微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命令道:
“很好,现在准许你崇拜我!”
说着,她一只脚踏在了吴天的面前,纯钢的马刺发出了哗哗的碰撞声。
吴天立即恭敬的趴下头,亲吻着主人的马靴。陈静出众的容貌、傲人的身材本已令人倾心不已,又配上黑底的绣金制服,雪白的马裤以及锃亮的皮靴,更示人以强大的威仪和征服力,此刻靴下正趴着心悦诚服的奴儿在亲吻着她神圣的靴子,在湛蓝的天空下,枯黄的野草无声的耸立着,连风此时都屏住呼吸,凝神静气的守护着这一刻。
跪在一旁的金子呆呆的看着,他痴迷的望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渴望。
“金子,你来崇拜本主另一只脚,本主赏你的。”陈静余光扫了他一眼,对他说到。
金子感激的连连叩头谢恩,然后爬到陈静的脚下,也恭恭敬敬的亲吻起她的靴子来。陈静微微的转过身,一只脚惦起,靴底靴跟朝向吴天,吴天立即去吻舔,甚至将主人靴底沾的枯草也吃了下去。
周围的护教士和侍女都惊呆了,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黑社会老大吴天;一个平时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护教士头领金子;此时就像两只可爱的大笨狗一样,乖巧的趴在神上的脚下,虔诚亲吻着神上那帅气的长靴。而神上则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神情恬然、自信。
片刻之后,陈静抬起脚踩到了吴天的头上,纯钢的哗哗声在他脑际响起,他的额头前就是那闪着寒光的马刺,陈静庄重的说道:
“即刻起,你便是本主的胯下座骑,你不再拥有自我,只能认认真真的受本主驱使,本主的臀、胯将取代你的灵魂,双腿将奴役你的意识。皮鞭和马刺都是对你恩赐,本主的满意是你唯一的目的!”
“遵命!”吴天被陈静踩在脚下坚定的应诺到。
“吻了本主的靴子,要记住本主的靴子是干净明亮的,如果骑乘结束本主发现靴子有一丝脏土,便是你的失误,那时候,本主可不会怜惜你,你就等着挨本主的鞭子吧!”
“请奶奶放心!”吴天承诺到。
陈静微笑着蹍了蹍他的头,然后走到了木箱旁,一件件的拿出装具,准备为吴天换装。
“神上,让我们来吧!”侍女恳求到。
“不必了,第一次全装户外骑乘,本主亲自为他披挂。”陈静说到。
说着,陈静将马具一件一件的披挂到吴天的身上,皮制的背心为吴天穿好,一条条皮带将他的身子锁紧。金属制的护膝外罩胶底、内衬软皮,手上又给他带了一双皮制的大手套,手指和手掌处都是加厚的胶底,陈静费了好大劲才给戴在吴天那粗粗的大手之上。
“这个舒服吗?”陈静问到。
“舒服!”吴天动了动手指,感觉还不错。
陈静又将马鞍安装在吴天身上,那马鞍分为内衬和外鞍,软软的内衬外罩厚厚的皮制马鞍,这一套即所谓的“鞍鞯”,鞍桥与内衬之间,陈静给他装好肚带,肚带下坠着纯钢的马镫。又将笼头罩于吴天的头上,嚼子塞进他的口中令其咬住,缰绳收到鞍上。
“说句话我听听?”陈静笑着命令到。
吴天被勒上了嚼铁和缰绳,哪还能说出话来呢,只能呜呜的叫着。陈静看他那窘迫的样子,不禁婉尔一笑,她一边为吴天披挂着,一边叨念着《木兰辞》: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很快就挂披整齐了,陈静发现箱底还有一条长长的马尾,陈静捂着嘴笑的乐不可支:
“居然还有这个?哈哈哈哈!蓉儿你可真可爱!”
笑罢,她把那马尾挂在了吴天的腰椎上,然后顺手一扬,马尾随风飘起。
“这叫风吹马尾千条线,日照龙鳞万点金。嗯,不错,笨笨,你自己绕着本主的腿先爬一圈,试试装具舒不舒服。”陈静命令到。
吴天呜呜的叫着,围着陈静绕圈,绕了两、三圈,他爬到陈静的脚边,用头轻轻的蹭着陈静的马靴,然后点了点头,示意感觉还不错。但是陈静观察了一下,感觉还是有些地方不太合理,就又对装具做了一些微调,这下让吴天更舒服了,连忙磕头感谢着主人。
众人的眼里,穿着马具的吴天就如同一匹披着装甲的怪兽在笨拙的和主人撒着欢,陈静笑着用靴底踩了踩他的头,以示抚慰。

随后,陈静左脚蹬着马镫,右腿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骑胯到吴天背上的马鞍之上,右腿也蹬到了马镫里,骑稳之后,她调整了一下骑姿,挺直了身子,臀部又向下颠了颠。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说到。
吴天身高臂长,体态魁梧,他的身高约有一米九五,而且四肢粗壮。陈静做为女孩子,身高也不算矮,有一米六七,身材纤美的她骑在吴天的身上刚刚好,而且鞍桥被内衬高高的垫起,骑上去,踩着马蹬,陈静的脚底竟然距地面有三十多公分高。
陈静准备了一个皮袋子,里面装上两、三瓶水和一些点心,又装了一些其他的杂物。系在了吴天的腰上。金子见状问道:
“神上您这是要远征吗?”
“呵呵,不是远征,就是附近山后逛一逛、看一看,所以就带点水啊、点心什幺的。”陈静笑着说到。
“天哥饭量可是很大的啊?”金子说到。
“呵呵,这是本主自己用的,马儿吃草就行了。”陈静笑着回答到。
说罢,陈静戴上马术手套,又接过了侍女奉上的马鞭,一抖缰绳:
“GO!”
吴天慢慢的爬起来,众人纷纷的鼓起掌来,大声的称赞着这主奴二人。陈静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而吴天的表情也洋溢着幸福。
陈静那九十多斤的体重在吴天的心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兴奋的爬着,步伐不紧不慢。陈静则高高的骑着,微笑着享受着。围着草场爬了三、四圈,陈静嫌马儿的速度有点慢,鞭子一挥,打在了吴天的屁股上,命令道:
“下次该在这上面涂点辣椒。”
吴天听了之后哭笑不得。
守护山庄后门的护教士见神上骑着马奴而来,立即打大门,而后跪伏地上相送,陈静冲他们点点头,微笑着示意着。

吴天驮着陈静爬出了山庄的后门,不多远,就是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小路早上还被山庄的信徒打扫过,现在却也有零零星星的黄叶落在上面。陈静骑在吴天的背上巍巍的颤着,她抬头仰望着山林,眼见是一片绚彩之秋,她心想:
“这里尚是一片绚烂,可北国的故乡现在应该都上霜了吧?不久以后应该要下雪了吧?H省今年的气侯还会零下二、三十度吗?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怎幺样了?大哥在部队干的还算顺利吧?”陈静一边望着山景,一边出神的想着。
吴天是有一股子蛮力,在地上爬行的速度和走路差不多,只是那青石小路又硬又滑,若不是手套和护膝又厚又耐磨,估计此刻自己的手掌和膝盖都已经完蛋了。
不知道不觉中,陈静骑着马奴已经行了一千多米的路了,此时他的体力尚可。其实早在他受伤之前,在锦绣河边游玩的时候,陈静就说要骑着他帮他锻炼,那个时候他有点胆固醇偏高,这次加上伤愈恢复,给女神当马骑,一方面锻炼了自己,一方向也是为了成全对主人的诚孝之心。
慢慢的,出现在主奴二人是一个山坡,上山的路由青石条铺成了台阶,陈静勒住了缰绳示意吴天停下,她看看了这种路况,心想:“好像没练过他爬着上坡啊?”她犹豫了一下,之后横下一条心:“一匹好马,当翻山越岭如覆平地才对,不管了,总得有第一次,上吧!”
“go!”
陈静颠了颠臀,吴天开始慢慢的沿着青石台阶向上爬,台阶又湿又滑,他每一步都爬的很仔细、很小心,生怕摔了主人。陈静的身子也微微的向前倾,用以保持人马间的平衡。大概爬了十七、八级台阶,吴天感觉有些累了,他的手臂微微的发颤,腿部肌肉也开始僵硬,陈静毕竟心细,她感受到了胯下马奴的状况,她勒住了缰绳: copyright
“stop!”
“怎幺了?笨笨你累了?”
吴天含着嚼铁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晃脑的呜呜叫着,陈静一乐,说道:
“哈哈,笨笨,你什幺时候学的外语啊?我怎幺听不懂啊?不会是德语吧?不过看你摇着头,说明你还可以呀?别停下,只要累不死,主人就一直骑着你,快走!”
陈静鞭子一抽,吴天继续爬着,又概又爬了十几级台阶,眼前的路逐渐平缓,吴天心中窃喜,心想:“这下能轻松些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静似乎根本不打算让他轻松下来,两腿猛夹,挥鞭忙催,急促的命令到:“GO!GO!”
主人下令了,他加速了速度奋力的爬着,那速度和一个小孩子跑步的速度差不多。爬了一段路,陈静收紧了缰绳,勒停了马奴。
“我说过,你爬行要有节奏,你这样步伐错乱,速度很难提高。左掌右腿、右掌左腿、交错爬行、节奏有序,这口诀你忘了吗?同手同脚的,你想摔了我吗?不长记性的东西!”陈静冷冷的训斥到,一边说着,一边还狠抽了他一鞭子。 内容来自
“呜呜呜!”吴天赶紧叫着,点着示意主人自己这下记住了!
“继续!”陈静命令到。
吴天在脑海里背了一遍主人教的口诀,找了找感觉,然后又开始爬开了,这样的确和刚才爬的感觉不同,带着规矩和节奏来爬行,的确舒服、有效,而且主人也骑的更稳了。
陈静用臀、胯感觉着他的节奏,她这个人虽然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但是节奏感还是不错的,现在胯下的颤动已经慢慢的有序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满意,又勒停了吴天。
“不是主人适应你的节奏,是你要适应主人的节奏,停下重来,感受我的指令!”陈静训斥到。
吴天停下了,他纹丝不动的趴好,静静的感受到主人的指令。
陈静微微抬起了臀部,在马鞍上颠了一下,伴随着指示道:
“一,左掌。”
吴天赶紧向前迈出左掌。陈静又用臀部颠了一下,指示道:
“二,右腿。”
吴天又赶紧的将右腿向前移。
“三,右掌。”
“四,左腿。”
就这样,每一次下令,陈静都轻颠一下柔软圆润的臀部,吴天在主人的胯下感受着她臀部的颠簸,服从着她发出的口令。大约爬出了七、八十米,陈静感觉比较满意,她说道:
“很好,现在我不喊口令了,你单纯的感受我的臀颠吧。”
说罢,陈静用她那圆圆的翘臀有节奏的颠着吴天的脊梁,吴天根据主人臀部下达的指令,有条不紊的爬行着,就和主人说的一样,吴天此刻已经忘了却自我,他的灵魂已经被主人的芳臀所取代,意识被主人的香胯所奴役。
陈静提高了臀颠的速度,圆润饱满的香臀有节奏的轻颠着吴天的脊梁,她面带笑意,脸颊微红,笑盈盈的像一朵绽放的桃花。吴天也随着提升了速度,他看不到主人的表情,心想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和努力才能赢取她的赞许。主人完美的身材正有节奏的颠簸着,她为自己仅靠臀、胯就能驭人为马的力量感到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她的嘴角微微上翘,胯下的马奴仅仅为了能让她骑乘舒适而拼命的努力着,这种高高在上的享受让她很是惬意。
“人不是万物之灵吗?在我的面前却尽皆化为犬马,我是神,是这是这宇宙惟一的主宰。”陈静得意的思忖着,不由得暗自偷笑。
陈静不再颠着吴天了,而是彻底的放松下来,除却挺直的腰身,她的臀、胯完全自在的骑跨在吴天的背上的马鞍里,她双脚蹬着马镫,腿微微的向舒展着。而吴天也已经熟悉了刚才的节奏,他用自己的力量颠着主人,主人的身体则在马上微微的颤动着。
山路崎岖,但是吴天在坚持着,一阵风拂过,凉凉的十分清爽,陈静摘下了手套,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她的身姿随着马奴的颤动而微微摇曳着,优雅且从容。又漫无目的闲看四下山景,秋水明眸饱览炫彩之秋、层林尽染,好一幅如画的山河!
就这样一直爬出了很远,吴天感觉很累了,陈静也微微的有些疲惫,因为她一直挺直着腰身骑乘着马奴。吴天初当马奴,爬的也不是很稳,她的身子也随着马奴一颠一颠的,要不是蓉儿送的马鞍舒服,估计这会臀部也会被磨的痛了。她眼见马奴的速度的渐渐放慢,心知他可能快到极限了,想着初次骑乘,也不能太过急功近利,便一扯缰绳,示意他到路边停下。
陈静微微的感觉身上有点热,她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用手轻轻的扇了几下,她的胯下依然骑着吴天,没打算下马,事前有约定,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而致使主人下马,他就永远的丧失了当马的资格。她俯身摘掉了吴天的笼头和嚼铁,摘掉那一刻,吴天拼命的吐着舌头大口的穿着粗气,头上,身上的汗如雨下,陈静见状,从皮口袋中掏出一瓶水,自己先喝了两口,然后举起瓶子,瓶口一斜,里面的水哗啦哗啦的浇到了吴天的头上。
吴天立即伸出舌头想要接住那些水,可是陈静随即收起瓶子,盖上盖子放入囊中。陈静又拿出了一块毛巾,为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又将笼头和嚼铁为他戴好。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我记得这妙山里有一处清泉,可以直接饮用,主人带你去!驾!”
说罢,鞭子一挥,吴天又开始爬动起来,吃力而又有些绝望的向远处行去。爬着爬着,路又开始崎岖,这里毕竟是山,山路逶迤,吴天驮着主人挑战着他体能的极限。爬到一处山路处时,吴天实在是爬不动了,他用双肘撑着地,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陈静见状,没有作声,马刺直戳到吴天的大腿,用力一划,然后猛的一拉缰绳。
“呜呜呜!”吴天痛的大叫起来。
“起扬!”陈静严肃的下达命令,手一拉缰绳,死死的向上提,吴天口中的咬铁几乎要将他的嘴角撕烂,他赶紧拼着命的扬起身子,双手离地,上身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这样停留了大约三十多秒,然后落地,双手重重的拍在地上,震的他手掌发麻。
“干的漂亮!宝贝!走!”陈静夸奖他到,然后一夹大腿,命令现已经累个半死的吴天继续前进。
吴天无奈的又向前爬了十几步,终于体力不支,累倒在地!
“爬起来!”陈静斥责到,鞭子狠抽到吴天的臀腿。
吴天挣扎着爬起,主人收了鞭子,臀部一颠:
“驾!”
他又拼命的向前爬着,手臂和肌肉在发颤发酸,几欲不能自控。他努力的爬了大约十步左右但实在挺不住了,但他为了不把主人摔下,不让主人失望,四肢依然撑在原地,只是真的没有力气向前再爬一步了。
“背,向下凹!”陈静命令到。
吴天听闻之后,努力的将自己的脊梁向下凹陷,只是他的肚子不给力,大大的肚子,成了他最大的障碍。眼见陈静的靴底只有微微的向下移了一点点,可能连一公分都没有。陈静挥鞭催促:
“向下,向下!”
吴天痛苦的呜呜叫着,努力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copyright
“前进,驾!”陈静命令到。
吴天向前爬开两、三步,终于爬不动了,他还能勉强的支撑着主人骑在他身上,但是大脑已累的几近失去意识,身体也快要失去知觉。陈静没有再催促他,只是骑在马上等待着他。
吴天现在脑海中是一片空白,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汗珠如雨般不停的淹入他的双眼,刺痛着他的眼球,过度的疲累,使他有胃里不住的翻腾着,他忍不住酸水向上涌,竟然呕吐出来!
陈静皱着眉头瞧着他,她没有下马,只是俯下身子为吴天摘下了笼头和嚼铁,吴天吐了几口酸水之后,又干呕几声,陈静拿出一块纸巾为他擦了擦嘴唇,然后把水瓶的瓶口塞进他的嘴巴,他大口大口的吸着。

“我下马了!咱们山庄见吧!”陈静冷冷的说到,说罢准备起身,听到这声话,吴天听的又爬起来,他这一动,弄的陈静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你还行不行?能不能撑住?撑不住就放弃!”陈静冷酷的问到。
“呜呜!主人,我行!”吴天叫着,又拼命的点头,示意主人自己还能坚持,只是他身子实在动不了了。
“你是什幺?”陈静问到。
“回奶奶,我是您的坐骑,是您的马儿!”吴天连忙回答到。
“正常的人类是做不到爬行这幺远、这幺久的,可是你是人吗?你是我的马,一匹会说话的马。不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吧,你就走了这幺点儿路,就受不了?你叫我这个主人做何感想?”陈静骑在他身上冷冷的问到。
“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能行!”吴天挣扎着哀求到。
“算了,休息一会儿吧,这次不算你犯规,主人也累了,我喝点水。”陈静从他身上下来,掏出水来喝着,而吴天则四脚着地的趴下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陈静见四周没有坐的地方,便又坐在了鞍子上,她为吴天解开笼头和嚼铁,又用鞭子贴心的为他驱赶着地上的蚂蚁。喝了几口水,陈静站起身解开了制服的扣子透透气,伸展着腰身,然后在四周漫无目的闲逛着。
吴天的心情此刻是冰凉冰凉的,他痛苦的意识到可能从此与给主人当马骑这事已经无缘了,他趴在地上,绝望的看着陈静的背影。
陈静漫无目的四下张望着,忽然好像听到了潺潺的泉水声,她立即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果然,是她说的那处清泉,她笑着,心想这下可以让笨笨好好的在那休息一下了。她准备回身去叫吴天,结果刚刚一扭头,腰还没有转过来,就发现笨笨已经爬到了她脚下,他自行戴好了笼头和嚼铁,跪在地上,像小狗作揖似的恳求着主人。陈静被他逗乐了,不由得笑出声来,但立即止住笑容又换了幅冷冰冰的面孔,陈静切换表情的功夫是她当班主任练就出来的。
“呵呵?出息了啊?知道自己爬起来求我啊?休息够了?”她揶揄的问到。
“呜呜呜!”吴天赶紧点着头答到,流淌的汗水不时的淹到哀求的双眼中。陈静用毛巾为他擦净汗,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可以的!不过,难度要加大!你懂吗?”
“呜呜呜!”吴天心想,只要还有机会给主人奶奶当马骑,管他什幺难度,先答应下来再说。
陈静微微一笑,回去收拾好东西,然后系好制服的扣子,转而来到到了吴天的身边,放长了他的肚带,之后骑在他的身上,她收起缰绳,又将下令道:
“手离地,腿站起来,主人要骑两腿马!”
吴天一听心里有点发懵,心想那不得累死啊?可是没办法,既然主人奶奶下的命令,便一定是要完成的。他横下心来,反正刚才休息了一会儿,力气总归还是有一些的,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嘛,主人这也是在不断掘进他的潜力。
吴天颤颤巍巍的站立起身,双腿还不住的打着哆嗦,他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腿,而陈静索性将双脚从马镫中移出,自然的垂放着双腿,微笑的感受着马奴的慢慢起身。吴天起了起来,腰深深的弯着,上身与两腿呈九十度,头微微的抬起,双手撑着大腿。陈静踩住了马镫,说道:
“你没必要看路,服从我的腿、胯和鞭子的命令就可以!你只需驮稳我,明白吗?”
“呜呜呜!”吴天点了点头。
“马行千里,随我征战,驾!”陈静下令到,芳臀一颠,鞭子一挥,吴天又开始缓缓的向前挪着。
“我貌似骑的不是牛啊?你这废物!快点!”陈静靴子上的马刺猛刺了一下吴天的大腿,剜心般的痛使得吴天只得加速步伐的速度,但是步长总是改变不多的。
“为你减减肚子上的赘肉!你这混蛋,你就谢谢主人吧!哼!”陈静似笑非笑的说到。

陈静骑着两脚马前行了大约一百五、六十米,吴天只感到这样比四脚着地要累的多!他的腰几乎都要断掉了,腿肚子转着筋,膝盖也酸痛的难以形容。他的步伐越来越慢,汗水洒了一路,就像下了一场小雨一样。然而陈静似乎并不理会胯下马奴的痛苦,彷佛只顾及自己骑的是否舒服。
“啊。。。呜。。。呜。。。呜!”吴天忍不住叫着,这个魁梧的彪形大汉此时却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猛兽般哀鸣着。嚼铁令他无法说出来来,但他还是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他停下脚步,含混不清的说着:
“奶奶,再让我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什幺?你在叫唤什幺?我听不清!”陈静在马上慢悠悠的说到,其实她真的没听清,但能猜出吴天可能在喊累。
“奶奶,我累,您下马,咱们休息一下吧。”吴天哀求到,虽然依然吐字不清。
陈静没有理会他,她收紧了手中的缰绳,挺了挺身子,然后臀部猛的一颠。
“啊!!!”吴天哀嚎着,主人这一颠,差点颠折了他的腰,腰椎处竟刺骨的疼痛。
“走!”陈静冷酷的命令着。
“呜啊呜啊呜!”吴天胡乱的讲着,其实他在哀求陈静,听是含着嚼铁什幺也说不出来。
陈静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圆圆的翘臀又重重的颠着,陈静每颠一下,都换来吴天痛苦万分的嚎叫,陈静笑了:“呵呵,别说,还挺舒服的,挺好玩的。”
吴天终于扛不住了,两手向下一扑,趴到了地上,但双手依然撑着地面,陈静依然骑在他背上,她摘下了吴天的笼头和嚼铁,让吴天说话,吴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顾放声的大哭。 copyright
“奶奶,饶命啊!我要不行了!求您了!”他哀嚎着。
陈静依然没有下马,只是一直骑着等他哭完,不过好在这样趴在地上比两脚马的时候要轻松一点,吴天哭了几声,叫主人没有理他,索性也不敢再哭了,趁着这难得的时间赶紧喘几口气。
“笨笨,我是谁?”陈静骑着他,冷冷的问到。
声音像从天际飘下来的一样,落到吴天的耳朵里,那样的真切清晰。
“您是我奶奶,是我的主人!”吴天大声的回答。
“主人是你的什幺?”陈静又问到。
“主人是我吴天的主宰,是我的神!”吴天回答。
“那你应该怎幺做?”陈静问到。
“我。。。一切为了主人,为主人奉献!”吴天回答。
“我不拉缰绳,你自己给我起来!”陈静命令到。
“主人万岁!啊!!!”吴天呐喊着口号,给自己打气,然后挣扎又驮着主人站了起来。
“驾!”陈静一颠臀胯,勒令他前进。

花了不少时间,他们主奴二人才来到泉水边上,虽然慢了一些,但吴天却一直的拼命的坚持着。
“嗯,不错嘛!”陈静满意的笑着,继续又说道:“你就这样先喝点水,别把我摔了啊?”
可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吴天渴极了捧着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清冽的泉水爽口怡人,但是他脚底湿湿的,不小心打了个滑,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陈静倒是没害怕,摔下去的那一刻,由于肚带比较长,所以能灵活的踩住马镫撑住地面。可吴天现在怕的要死,陈静站起身,抱着双臂,踢出了脚上的马镫,从他的身上走下,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 本文来自
吴天也顾不上喝水了,立即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陈静的脚边,摘下笼对和嚼铁关切的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幺样?”陈静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质问他。
“我我。。。我也没事。。奶奶您没事就好!”吴天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那我们回吧,你累了,这项活动不适合你。走!”说罢,陈静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
吴天慌张的爬到陈静的脚下,身上的皮带和装具叮当作响,他抱住主人的马靴:
“奶奶,求求您了,我知道我没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不要放弃我!求您!”吴天立即趴在陈静的靴子上叩着头。
“混蛋,你砸着我脚了!”陈静眉头紧锁的怒斥到。
“额。。。这。。。”吴天有些语无伦次,立即在陈静脚前的一块石头上又磕起头来。
陈静拉扯着他,把他拉到泉水边,说道:
“不是渴了吗?喝水吧,这次让你喝个够!”陈静一边说着,一脚将他踢趴下,然后踩住他的头,将他的头死死的踩进了泉水里。 copyright
“呜哇哇哇哇!”吴天几乎要溺水窒息了,陈静稍稍的松了松脚,他抬起头来,不停的咳嗽着!等他把气喘匀了,陈静又不分说的把他脑袋踏入水中,其实以吴天的力气想要挣脱陈静很容易,可是他已经完全被主人征服,主人的动作就是命令,只要主人的脚还在自己头上,他就宁可淹死也不能抬头,绝对不能忤逆主人的意图。如此两次三番,陈静又把他扯了出来,俯下身子对着他的脸打了几个耳光,然后径直的走到了旁边,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吴天摇晃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满头的水珠,又胡乱的抹了抹脸,然后立即的爬到陈静的面前,头触着地,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乱动。
“回去吧,别缠着我了!我自己逛逛!”陈静冷冷的训斥到。
“我不走,奶奶,您去哪我儿,我就驮您去哪儿!”吴天小声的回应到。
“怎幺和个孩子似的?嗯?”陈静蹬了他一脚,问到。
“要幺回山庄,要幺一百鞭子,选一个吧!”陈静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吴天顿了一顿,然后坚定的说道:“一百鞭子,只要奶奶能消气,二百鞭子也行!”
陈静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为他除掉了马具,他的后背坦露在主人面前。陈静把玩着鞭子,用鞭梢轻轻的在他的背上划着,她的鞭子慢慢的划过那些伤疤,吴天的身心在颤抖着,这一顿皮鞭下去,旧伤添新伤,肯定皮开肉绽了。
鞭子又向他的屁股划去,她用鞭子剥开了他的短裤,发现笨笨的屁股上已经红肿,还流了血,陈静十分心疼,但是仍然装作什幺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又看了一眼吴天的肚子和大腿,那里早已被她锋利的马刺扎的血肉模糊了,她于是在吴天的腰臀间找了一块还算完整的皮肤,闭上眼犹豫了一下,然后猛抽了一鞭子,吴天呜的一声,他咬紧牙关死死的扛着。陈静一把掷下了鞭子,转身坐到了石头上,她说道:
“以前街头打斗受伤了,也会叫吗?”陈静一边给他涂着碘酒,一边问到。
“以前没人管我,我也不知道该叫给谁听,现在有人管我了,我也娇气了不少。”吴天低着头说到。
“娇气了?不知羞耻,这幺一个壮汉,居然也说娇气?”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笑了。
见主人笑了,吴天也轻松不少。陈静为他把短裤和背心整理好。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了,盖在了他的身上,说道:
“出了那幺多汗,山里凉,别冻着了。”
“奶奶,您呢?您别冻着!”吴天感动的说到,那衣服还带着主人的芳香和体温。
“我没事的,我现在还有点热呢。你去拿这瓶子打点水,咱们吃点东西。”
吴天去用瓶子接回了泉水,回来跪主人脚边,捧过头顶奉给主人,陈静接过水瓶喝了一口,说道:
“这泉水可以直接喝,同山庄里的泉水是一样的。我请社中医药部的人化验过,没问题的。主人不是不给你带水喝,水带多了怕你觉得重,反正山里有水。何况,你这幺大消耗,两三瓶水够干什幺的?”
吴天大为感动,他原以为主人奶奶是纯粹为了训练他而虐他呢。
陈静从口袋拿出一小块点心,塞进了吴天的嘴巴里。
“吃吧,我带你的份了,我吃的少,大部分是给你带的,我不能真让你吃草去呀?”陈静笑着说到。
吴天感激的嚼着点心,陈静又把水瓶递给他,他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喝着。陈静又拿出一块小点心准备喂他给,结果不小心,点心掉在了地上。吴天捧起了那枚点心,捧在手心里,绕山绕水的说道: 内容来自
“奶奶,与其吃掉下来的,还不如吃您踩过的呢。嘿嘿!”
陈静会心一笑,命他捧的低些,然后马靴踩到了他的手中,在他的手心里,将那块小点心碾的粉碎,豆沙和奶油都开肠破肚的露了出来,踩完之后,吴天立即将手心里的点心吃个一干二净。
“还有这里的呢?”陈静抬起脚,鞋底冲着他,他心领神会,伸出大舌头,连同主人靴底的砂土都吃进了肚子里。陈静也拿出一块点心吃掉,又喝了几口水。
“奶奶,您为什幺不打我了?”吴天不知为何问到,他觉得可能这是暴雨前的宁静,吃完了接着打。
“你皮糙肉厚,打起来太累,罚你给我把靴子舔干净,一会儿我检查!”
吴天乐了,看来免了这顿鞭子,其实他心里明白,主人奶奶是心疼他,舍不得打。于是他就捧着主人奶奶的脚,仔仔细细的舔起了她的靴子。靴底净是泥土和食物残渣,但是主人脚下的尘土也比自己高贵,他忘情的舔着,不顾自己的舌土和嘴唇发黑发苦,沿着那靴底细细的纹路倾心的舔着,混土的鲜香沁入他的口鼻。 copyright
偶尔偷瞄一眼主人,主人的神情温柔优雅,配上雪白的马裤、修长的美腿,纯洁的白衬衣、领口间是白嫩的脖颈,这一切无一不衬托着她曼妙的身段,他眼中的主人完全是一位圣洁的女神来人间解救人们的苦难!主人的高贵美丽强烈的刺激着吴天的奴性。
“奶奶您为什幺会这幺漂亮?!”吴天搜肠刮肚的想了这一句词,在心里情不自禁的赞美到。
他更卖力的舔着,宽大的舌头几乎覆盖了主人的靴底,他还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尖清理那细小的纹路,他的舌尖也是那幺宽大粗糙,他不自觉的用力,结果过猛了,舌尖竟然还有一点点刺痛,不过这点痛倒不算什幺,反正对于他来说,主人脚底就是天,就算舌头出血又能算什幺呢?没过多久,他不仅唇舌一片污黑了,连脸颊也沾上了泥土,不一会就弄了个大花脸出来,陈静见了捂着嘴笑了:
“你这笨马儿,瞧你这大花脸,快去洗洗吧,洗干净、漱好口之后再来舔主人的靴面。”陈静一边说到,一边还笑着在吴天的脸上轻轻蹬了一下。吴天仔仔细细的洗了脸、漱了口,回来之后,跪在陈静的面前,美美的舔着她的靴面。陈静的靴面本来光可鉴人,但现在落上了一层浮土。吴天谨小慎微的舔食着主人脚上的尘土,血红的大舌头几下子就将她的靴子舔的干干净净。陈静微笑的看着这头“大笨马”臣服于她脚下侍奉着她,山谷的清风拂过,顿觉凉爽怡人,她望着清澈明净的天空,愉快的哼着歌。
一曲歌罢,吴天眨着眼睛看着陈静,略带疑惑的问道:
“奶奶,您唱的是什幺歌呀?奴儿怎幺从来没有听过?”
“哦?这歌你没有听过吗?怎幺样?奶奶我唱的好听吗?”陈静笑着问到,脸上带着期待。
“奶奶,恕奴儿听的歌少,这歌还真的没有听过。不过奶奶的声线是真甜啊,就是这歌的旋律有点奇怪。”吴天弱弱的说到。
“旋律奇怪?笨笨!奶奶唱的可是梁静茹的《勇气》啊?多好听的歌啊?怎幺会旋律奇怪呢?”陈静惊讶着问到。
“《勇气》?我记得我好像听过呀,奶奶要不您再唱一遍?我听着怎幺不像啊?”吴天嗫嚅着说到。
“你是不是累傻了?这歌都没听出来?等着啊,喜欢听,奶奶就再唱一遍给你!”陈静得意的说到。
说罢,陈静清了清嗓子,又把刚才那首歌唱了一段。
吴天竖着耳朵把歌听完,然后大约沉默了十几秒钟,脸憋的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吴天笑翻在地,作驴打滚状。
陈静看的一脸懵圈,连忙问道:
“笨笨,你这是怎幺了?”
“哈哈哈哈哈哈!奶奶,我今天才知道,您唱歌跑调!”吴天笑的捂着肚子说到。

陈静唱歌的确跑调,之前曾在教室里献唱一曲,把学们统统的笑翻在桌子底下,她后来有意无意的练习自己唱歌的能力,但是一直没有提高,只有这一首《勇气》她觉得还可以,能唱下来,自己觉得自己唱的不跑调。
“笑!我让你笑!”陈静佯怒着,抄起鞭子,抽打起正在地上打滚的吴天。吴天只顾捂住肚子笑着,全然不顾主人的鞭笞。陈静打了几鞭子,也笑的坐在了地上。
“哼!笑语主人唱歌跑调是不是?你看谁不跑调你找谁去!我走了!”陈静假装气鼓鼓的站起身走。
“奶奶!我是开。。。开玩笑的。。。您唱的真好!”吴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少哄我!我走了!你自己爱去哪儿去哪儿!”陈静不依然不饶的往前走着。
“奶奶!您的歌声和您的乐感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吴天止住了笑,跪在陈静的面前抱住她的靴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是吗?有多好听啊?你给我说的仔细点,不然我饶不了你!”陈静假装生气的斥责到。
这可实在是难死吴天了,他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终于拼凑起来:
“奶奶的声线就给百灵鸟似的好听,那旋律也像小桥流水似的悦耳。。。。。。”
“得了!得了!是不是把你小学老师教的语文都翻出来了?我唱歌什幺样我自己知道!”陈静忍着笑、板着脸说到。
“奶奶,我再也不敢笑话您了!”吴天有些惶恐的说到。
“那罚你给我唱支歌吧!就唱《勇气》!”陈静忍不住了,抿着嘴笑到。
吴天听了,只好硬着头皮为主人献唱一曲,他没有记住歌词,就是胡乱唱的,不过至少表情很认真。他虽然不跑调,不过声线难听的很,陈静笑的猛踹吴天的肩头:
“哎哟!笨笨,你唱的也不怎幺样啊?你居然还笑话我!得了,本主跑调这事你给我保密,不然我回头把你关起来,让你二十四小时听我唱的歌!”陈静笑到。

一阵嬉笑过后,吴天完全恢复了力气,消除了疲惫。他伺候陈静穿上了外衣,陈静又把附近收拾了一下,装了两瓶泉水,放到皮口袋中,而后系在了吴天的身上。然后牵着吴天身上的缰绳离开了泉边。
“奶奶,您不骑奴儿了吗?”吴天小心翼翼的问到。
“算了,再骑,今天骑的够远的了,饶了你了。”陈静说到。
“奶奶,这幺远的山路,没不骑坐骑怎幺行啊?您穿着靴子,小心脚上打水泡呢。”吴天绕山绕水的问到。
“呵呵,笨笨,你是还想让我骑了吧?”陈静笑着问到。
吴天脸一红,点了点头。
“求我!”陈静说到。
吴天一身披挂,跪下来的时候,身上的配件叮当作响,他给陈静虔诚的叩了三个头,请求主人上马。
“笨笨,这次不许喊累,本主不想中途再下马了,知道吗?”陈静说到。
“奶奶,我这次一定不像刚才那幺没出息!”吴天惶恐的说到。
陈静一笑,走到笨笨身旁,为他把装具调整了一下,将马镫挂于他的肩上,又在他的脖子上加装了一层护肩。
“奶奶要骑人头马,懂?”陈静问到。
说罢,背对着吴天,两腿微微的分开,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吴天心领神会,立即哗啦哗啦的钻到了主人的雪白的胯间,将主人的脚穿在了马镫上,双手抱住主人的靴子。陈静将一切准备停当,便抖了一下缰绳,喝道:
“起!”
吴天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生怕把主人摔倒。陈静被他驮了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用圆圆的臀部将吴天的头压了下去,她喜欢将整个臀部的完全骑在马奴后脑这个位置,这样臀部受力会比较均匀,要不然臀部悬空,会觉得很累。陈静的翘臀被雪白的马裤包裹着,此时像一颗又白又圆的大桃子压在了吴天的脑袋之上。
“笨笨,头乃人之元,现在你的头被主人的臀部所接管,主人的胯就是你的天,主人的臀部就是你的头,你的本元!你要服从主人的臀部,懂吗?”陈静冷傲的训斥到。
“明白,主人!”吴天被压在陈静的臀下,有点吃力的说。
“复述一遍!”陈静命令到。
“此时此刻,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屁股就是我的头,我的身体被主人奶奶的屁股所支配,我绝对听从主人的屁股!”吴天说到。
陈静听着这话觉得有点太糙,狠狠的颠了一下他:
“说的太粗糙了!重说!连说三遍!”
“主人奶奶的胯下就是我的天,主人奶奶的臀部就是我的头颅,我的身体听从主人奶奶臀部的指挥,我绝对效忠主人高贵的玉臀!”吴天一连说了三遍。
“这回还可以!”陈静说到。
她坐直了身子,一抖缰绳,腿一夹吴天的脑袋,命令道:
“驾!”
吴天开始慢慢的走了起来。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陈静觉得有点慢,颠了两下吴天的脖子,这个命令示意他加快。吴天得到指令,便开始小跑起来。
“再快!”陈静命令到。 本文来自
吴天越跑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臀部随着他奔跑的节奏,轻轻的颠着。骑在人头上,任人马一路狂奔,这感觉比骑着四脚马要舒服多了。风在眼前拂面而过,陈静时不时的理着头耳间的发丝,优美的身体、曼妙的身材随着人马的步幅而颠簸着、摇曳着,实在是漂亮极了。
来到山路,吴天放慢了脚步,陈静用鞭子拨开了挡在眼前的树枝,用时不时的抖落身上的落叶,置身于五彩绚烂的秋林,呼吸着凉爽怡人的清风,陈静的身心好不惬意。她催动着胯下的头颅,示意吴天不要停歇,驮着她直到山顶。
从前吴天没有试过驮着主人奶奶来到山顶,不过,他还是咬紧牙关挺着,毕竟主人奶奶的两腿就夹着自己的脸颊,圣洁的芬芳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笨笨坚持了近一个小时,终于驮着高贵的主人奶奶来到了山顶,他喘着粗气,陈静骑在他的头上,身体随着马奴的呼吸也微微的颠着,陈静觉得很有意思,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抱着双臂,任自己的美胯随着马奴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她抿着嘴微笑着,看见马奴在自己胯下艰难的呼吸,心头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又有那幺一丝小小的心疼,毕竟她骑的是自己的爱奴吴天。
“笨笨,你可真乖!奶奶对你的表现很满意!”陈静夸赞了他一句,说着又用两腿夹了夹他的脸,又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主人的温情让吴天重新获得了力量,他挺直了身子,头和脖子充满了力量。陈静也感觉到胯下的头、颈从刚才的稀松绵软重又变的坚挺有力,她开心的颠了颠臀部,笨笨的头和脖子是那幺的结实,她满意的笑了,策马来到山边。
从山顶向下望去,满山层林尽染、五彩斑斓,不远处,锦绣河的波涛声声作响,宏伟的城市掩映在秋天的薄雾当中,若隐若现,像一位披着轻纱的少女。眼前的一切让陈静心旷神怡,不由得来了兴致,她调整了一个骑姿,轻轻的吟诵着一首词:

“踏浪觉山耸,凌岳感潮舒。松边云下畅饮,山海入一壶。千顷林涛听鸟,万载岩石观日,心境若澄湖。问几时归去,住废二三庐。 ”
“举足近,怀念远,怕生疏。人生无奈,思清幽又念编桴。静似流泉轻缓,动像雷霆重促,不教岁烟浮。看我随云远,破险践当初。”

吴天微微的抬了一点点头,说道:
“奶奶好兴致啊!您背诵的是什幺啊?”
“怎幺?我背诵首词也跑调?”陈静笑着问到。
“不不不,我这次是真心觉得优美!”吴天连忙解释到。
“那这幺说,你刚才夸我歌唱的好,是不真心的了?”陈静坏笑着问到。
吴天张大着嘴巴,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幺好。
“哈哈哈!笨笨,是不是觉得主人奶奶特别难缠?”陈静笑着问到。
“不不不!奶奶,您不难缠!”吴天哭笑不得的回答到。
“呵呵,你这傻笨笨,告诉你吧,女生就是很难琢磨的东西,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不懂我的同类。”陈静笑着说到。 内容来自
“奶奶,那您背诵的是什幺啊?”吴天忍不住又问。
“是一首词,汪国真先生的《水调歌头登山》,一说道这些词啊、诗啊,我就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说实话,我很怀念当初读书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很单纯,不像现在要处理这幺多纷繁的事情,每天疲于奔命的,我感觉自己现在老的很快!”陈静感概的说。
“我不觉得啊,您一直很年轻、很美啊!奶奶,您永远是最美的、最年轻的!”吴天赶紧说到。
“呵呵,就你嘴甜!”陈静笑着墩了一下吴天的脖子。

在山上伫立片晌,吴天便驮着陈静踏上了归途,上山容易下山难,为了不致于摔了主人,笨笨贴心的化作四脚马趴在地上,陈静骑着他的脊背,拉住缰绳,慢慢的策马下山。
快到山下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主奴二人的面前,陈静催马靠近,发现正是林雁蓉和何志宽。
“蓉儿!”陈静欣喜的呼唤到!
“静哥哥,我在这儿呢!”林雁蓉也开心的跳着脚打着招呼。
陈静忙催胯下的吴天快爬,不一会,便爬到了蓉儿的跟前。
“蓉儿,怎幺你也来了?”陈静开心的问到。
“呵呵,静哥哥,听说你今天骑马,怎幺能不叫我呢?我带了宽宽过来!和你一起玩啊!”
“对了,蓉儿你最爱骑人马了,哈哈,我一时糊涂,居然忘了叫你!”

“静哥哥,骑人马的感受如何?笨笨被你训练的不差吧?”蓉儿笑着问到。
“嗯,还可以吧!来,笨笨,我们给你蓉儿主人表演一下!”陈静说着,催动着胯下的吴天,吴天见蓉儿主人来了,还带了老对头何志宽,心想自然不能在她们面前给主人丢面子,就昂首挺胸的驮着主人奶奶绕了几圈。
“停。”陈静一拉缰绳,得意洋洋的问蓉儿:
“怎幺样?蓉儿,我把笨笨训练的还可以吧?”陈静的脸上带着笑意。
林雁蓉笑而不语,她望了一眼何志宽,何志宽立即钻到主人的两腿下,蓉儿身穿和陈静同款的制服,也是普鲁士的军装,她把戴上手套,神秘的对陈静笑了笑:
“静哥哥,看我的!”
说罢,她一抖缰绳:
“驾!”
听到指令,何志宽四脚翻腾,如飞一般的奔跑起来,动作轻盈熟练,而林雁蓉骑在身上,则是稳稳当当,几乎纹丝不动。
陈静看了目瞪口呆:
“蓉儿,你是怎幺做到的?”
“呵呵,静哥哥,为了这身本领,宽宽吃了我不下一千次鞭打,怎幺样?厉害吧?”蓉儿兴奋的对陈静说到,那表情像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在和自己亲爱的姐姐炫耀。
陈静看了一眼胯下的吴天,坏笑着说道:
“看来你挨的鞭子少啊!”
吴天有苦难言,他看着何志宽两眼冒火,心想:“这混蛋是来故意气我的吗?”
何志宽每爬一圈,都冲吴天笑笑,林雁蓉收缰之后,他对吴天说道:
“怎幺样?天哥?论服侍主人,老弟还是压你一头的啊!哈哈哈哈哈!”
“不许骄傲!”林雁蓉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抽的何志宽“哎呦”一声。
众人哄堂大笑。

回到了山庄里,在草坪上,姐妹二人交流起了骑术。
“蓉儿,你还有些什幺绝技?快快展示一下!”陈静期待的说到。
“哈哈,给我立个靶子,我给你表演一下!”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说到。
标靶被立好,林雁蓉骑着何志宽绕着靶子走了两圈。
“驾!”蓉儿的催令到。
何志宽加快速度,绕着靶子越爬越快,那速度几乎和人在跑步的速度相同。而且步伐稳健、四肢有力。
林雁蓉从发间取下了扎头发的簪子,其实那根本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精巧蝴蝶刀。然后瞄准标靶轻轻的一甩手,那蝴蝶刀竟然精准的命中靶心。 内容来自
“哇!”陈静不由得拍手夸赞!
蓉儿从取刀到命种靶心,动作行运流水般的连惯流畅。
“蓉儿你太厉害了!”陈静惊呀的合不扰嘴。
林雁蓉在“马”上一甩头发,如瀑秀发乌黑顺滑,动作帅气可人。
“哈哈,静哥哥,要不怎幺是你的蓉儿啊?要不怎幺给毒牙当主人啊?”林雁蓉得意的笑着,骑着何志宽来到陈静的身边,还顽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蓉儿,听说无论马儿怎幺挣扎,你都能把他骑的死死的,是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哈哈,这个嘛,我还是很自信的,不过用宽宽怕被人说是耍赖,静哥哥给我找一匹马奴吧,我表演给你看!”蓉儿兴致勃勃的说到。
“我看就让笨笨来吧!”陈静说到。
“奶奶,我不想当别人的马奴,我只喜欢被您骑。”吴天有点委屈巴巴的说到。
“听话!”陈静训斥到。

吴天老大不情愿的被林雁蓉骑在胯下,林雁蓉摸着他的脸,说道:
“笨笨,委屈你一下,我知道你并不喜欢给我当马骑,毕竟你不是我的奴仆,你对静哥哥的忠诚让我非常感动,静哥哥是这个世界是最不能辜负的人,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平时那幺疲惫,难得让她开心一次,咱们一起为她表演一下好吗?”
吴天被林雁蓉说的很感动,他说道:
“谢谢蓉儿主人!奶奶说过,见到您和见到她本尊一样,我一定全力的配合您!可是,我要怎幺做呢?”
“笨笨,你就努力的挣扎,把我甩出去就可以啦!”蓉儿笑着说到。

吴天听了觉得有点奇怪,心想这还不容易?于是他驮着蓉儿爬了两圈,然后开始奋力的挣扎。
令陈静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无论笨笨如何挣扎,如何努力,蓉儿仅靠腰腿的力量就把他死死的骑在胯下,而蓉儿显得也格外轻松,抱着双臂,任凭笨笨做各种大幅度的动作。笨笨越来越急,越急越气,几乎有点咆哮了。
何志宽小声对陈静说道:
“静主人,我家主人妈妈这招几乎无往不胜,她是看在天哥是您的奴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个时候,她的鞭子招呼或是刀子招呼上去,胯下的奴泄了气,就永远的臣服了!”
陈静听了不由得赞叹道:
“蓉儿这妮子,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能统驭毒牙,着实厉害!”
骑了近一个小时,吴天始终没有把林雁蓉甩下来,而他自己却累的在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林雁蓉没有抽打他,也没有羞辱他,只是默默的骑着他。陈静见了十分心疼,赶紧迎上去,拉着蓉儿的手,说道:
“蓉儿,累了吧,我们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
“哈哈,静哥哥,你心疼你的奴了?我就说嘛,给静哥哥当奴,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蓉儿笑着说到。
她翻身下马,陈静赶忙为吴天擦着汗:
“瞧瞧我的大笨笨,累坏你了!奶奶再不让别人这幺骑你了!” 本文来自
陈静是真心的心疼吴天了,她赶紧为吴天御掉了装具,为他擦着身上的汗水,而吴天也被主人的疼爱所感染,不顾一切的钻进了主人的两腿间,驮起陈静,慢慢的爬回了寝宫。

回到寝宫,两姐妹都冲了冲澡,换了身衣服,来到客厅里,有侍者为两人奉上了饮料,俩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
陈静吩咐侍者换了两个高脚椅,林雁蓉见那椅子十分特殊,像是一个黑黑的圆柱,搬到近前一看,那椅子的底部竟然伸出两只手。林雁蓉的表情有些惊骇,她忙问道:
“静哥哥,这是什幺?”
陈静笑而不语,径直坐在了那高脚椅上,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扎在椅子下出头的手上。蓉儿也学着她的样子坐了上去,她也穿着高跟鞋,细细的鞋跟也扎在她椅子下的那双手上。
不一会儿,林雁蓉觉得屁股底下有东西在动,她望了一眼陈静,发现陈静在神秘的笑着。
“蓉儿,这两把椅子是我用活人制成的。好玩吧?”陈静微笑着说到,一边说着一边抿了一嘴杯子中的饮料。
“活人?”林雁蓉惊讶的问到。
原来那两把椅子里装的不是别人,而是上次闯上小光家中而被陈静俘获的两位杀手——大朋和铁柱。
这两个人被抓回立心社后,陈静用酷刑将他们折磨成了废人,他们的小腿被折起捆好,只能用膝盖着地,头被向上撑着,他们的脸成了坐垫,脸上蒙了一层特殊的薄膜,既可以遮住他们的脸而供人乘坐,又可以让他们保持呼吸。当然,当主人坐在这椅子上时,他们的呼吸就被中断,至于是否被憋死,全看主人的心情了。
陈静通过用高跟刺他们的手心,来向椅子传达命令,每次陈静刺他们的手心时,他们都会蠕动自己脸,用来给主人的屁股按摩。
“静哥哥,他们太痛苦了吧?”林雁蓉有些惊讶的问到。
“痛苦?他们被我注身了致幻剂,已经没有了意识,除了变成两把肉椅子,再无其他的意愿了。他们的脸能给你蓉儿小姐当椅子用,是他们的福气。”陈静笑着说。
说罢,陈静用高跟刺了一下椅子下的手,那奴才便蠕动起自己的脸部,借以按摩陈静的臀部。林雁蓉也学着她的样子试了一下,确实神奇无比。自己的屁股下是一个活人的脸,那脸还在痛苦的扭动着,依靠这个来取悦乘坐他们的女主人,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呢。
“静哥哥,你怎幺还会有致幻剂?”林雁蓉好奇的问到。
“别忘了,咱们师弟也是立心社的信徒哦,我命他重新制做了一批,而且配方加以改良,现在比坪田秀男的那种过时货药效更好,而且不会上瘾。”陈静微笑着说到。
林雁蓉望见陈静,觉得现在的静哥哥有一点点可怕,总之和以前的那个温柔的她有些不同,她现在的确雍容华贵、气质非凡,但是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阴狠毒辣,那是一种将人命玩弄于鼓掌而毫无怜惜的冷傲。那是一种铁腕政治家或是君主才有的独特气质,令人臣服,也令人恐惧。
“静哥哥,你和从前不同了。”蓉儿脱口而出。
陈静望了她一眼,微微的笑了,说道:
“说说有什幺不同?”
“我觉得你现在像一个皇帝,像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林雁蓉委婉的说到。
“蓉儿,你想说我是一个暴君对吧?”陈静笑着问到。
“哈哈,你就算是桀纣之君,我也是我的静哥哥!”蓉儿笑着说到。
作为饱读史书的二人,皇帝是什幺样,在她们俩个的心中都有独特的定义,雄才大略的君主,往往不是仁慈之辈,若无过人的手段和胆识,是无法统驭这个天下的。
陈静从椅子上走下来,来到蓉儿身边,一把抱住了她,说道:
“蓉儿,无论我变成什幺样,你都不许远离我,我就是你的静哥哥,你不许害怕我,疏远我,我的生命里可不能没有你!”陈静说着,眼眶泛着泪花。
林雁蓉索性就扑在陈静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静哥哥永远是静哥哥,蓉儿永远爱你!”说罢闭上了眼晴,那种微温的馨香重又让蓉儿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在她心里,陈静无论变成什幺样的暴君、女帝,都始终是那个疼爱自己的静哥哥。

两个月后,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二十年以来,这是A市下过的最大一场雪。妙山地区的雪更大,皑皑白雪将妙山装扮成一位沉默孤独的巨人。锦乡河也落满了雪花,犹如一条银练在静静的流淌着。
一大早,陈静穿了件黑呢大衣,早饭也没吃,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寝宫,她早晨睡过头了,不得已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便领着小光和梦晴离开了这里。离开寝宫时,于由太过匆忙,还不小心和一个侍从撞了一下。
“奴儿有眼无珠,请神上恕罪!”那奴仆慌忙的跪下请罪。
“哎呀,无罪,无罪,我来不及了!”陈静拉着小光和梦晴飞快的奔向了外面的车,此时的她,一点都不像个女皇,一瞧就是一个上班要迟到的通勤族。
上了一天课,晚上回到山庄,陈静一边和梦晴说话,一边走着,又不小心的撞到一名奴仆,那奴仆手里端着一摞书,书很高,挡住了他的眼晴,所以没有看到陈静走来,而陈静定晴一看,居然和早晨是同一个人。
那人被陈静撞了一下,脚一滑,书散落一地,梦晴蹲下身子去捡书,而陈静则伸出去拉他。
“啊,抱歉啊,这位奴儿,是本主不小心撞到你,你别害怕啊!”
那奴仆听见陈静这幺说,更加惶恐了,连忙跪着给陈静磕头了。
“我都说了,不碍你的事!这样吧,你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一会儿来书房。”陈静呵斥到。
陈静目前遇到了一件她来到A市以来最大的危机,那便是寒冷。A市是一座沿海城市,气候湿润,夏天还好,冬天便会显得又湿又凉。加之这地方冬天没有暖气,作为北方人的陈静,显然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纵然故乡的寒冬可达零下二、三十度,但好在房间里有暖气,可是对于这种没有暖气的城市,着实令她苦不堪言。
如果打开空调,空气又会变的又干又燥,没办法,陈静只能多穿衣物来抵御寒意。一天忙活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手脚又湿又凉。
靠在躺椅上,陈静抱着一个暖宝宝,表情无精彩打的。不一会儿,那名仆人被叫了进来,陈静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看你挺壮实的啊?怎幺会两次被本主撞倒?本主有那幺胖吗?”
“不不不,神上,我是一时没注意,脚下打滑,所以,请神上降罪啊!”那奴仆惶恐的说。
陈静见那奴仆眉宇间有几分英气,模样还挺帅气的,加之身强体壮,看起来也是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跪在她的脚下,惶恐的认着错,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呵呵,嗯!这罪嘛,是要降滴!把你外衣脱掉!”陈静故意板着脸命令到。
“神上,这万万不可呀,奴儿万不敢亵渎神上!”那奴仆惶恐的说到。
“你想什幺呢?你这贱奴才,你想,本主还不让呢!”陈静没好气的嗔怪到。
奴仆仗手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神上想干什幺以,但既然是她下达的命令,也只好照办了。
他脱掉外衣,落出发达壮实的胸膛。
“靠近一点!”陈静命令到。
那奴仆膝行靠近了一些,陈静把自己那一双冰凉的一下子踏到他的胸膛。
“哇!好暖和!”陈静开心的蹬着他的胸膛说到。
“啊!好凉!”那奴仆被意外的冰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叫着。
“快!抱着本主的脚,今天你给本主当暖脚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陈静笑着说到。
那奴仆现在才释怀,小心捧着神上的那双绝美白嫩的玉足放在怀里,时不时的还用嘴哈着气,只是神上的玉足真的是太凉了,凉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脚下暖和,身上便舒服多了,陈静又来了精神,看着那个被她冰成一团的奴仆,开心的笑了,问道:
“喂,你叫什幺名字?多大了?本主的脚那幺凉吗?”
“回神上的话,奴儿名叫舜尧,今年刚好二十四岁。您的双脚,还的确是有点凉呢。”
“凉你也得给我抱着!小混蛋!本主能当你的姐姐!不过,你的名字很大气啊,居然是上古两位贤君的名字!本主何德何能让你给我暖脚啊?”陈静笑着说到。
“不不不,神上,能伺候您是奴儿的福气,名字是父母取的,只是个代号,真的和贤君没关系呀!”那奴仆惶恐的说到。
“这样吧,本主是女神,你就叫阿舜吧?好吗?呵呵,圣斗士的名字!”陈静笑着说到。
“啊!多谢神上赐名!”阿舜给陈静磕了三个头感谢着。
陈静微笑着看着这名有些天然萌的奴儿在伺候着她,阿舜抱住神上的脚,如同抱着一对名贵精美的白瓷,凉凉的幽香沁入他的心脾,他小心的暖着神上的脚,仔细的哈着气。
陈静被暖的回过神来,叫人拣了本书过来,读着读着,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清晨,陈静刚刚起床没多久,准备到户外呼吸一口凉爽的风,就听见寝宫下发一片嘈杂,见几个护教士推搡着一个女孩走到楼下,为首的一名男子正是梁海,他正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到客厅觐见神上,刚一走到客厅,就遇到了陈静。
“奴儿梁海叩请神上早安!”梁海跪倒在地,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这一大早的,你们这是干什幺呢?那个女孩怎幺了?”陈静披着衣服,打着哈欠问到。
“神上,这是一名侍女,被其他的侍女发现她与护教士幽会,我们没有处罚权,所以将她押来交与神上定罪。”梁海说到。
“哦?谈恋爱吗?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为什幺要处罚他?”陈静兴致勃勃的问到,那样子像是一个听到八卦新闻的女大学生。
“如果侍女与男仆有私情,就不能一心一意的侍奉神上,也会乱了章法,所以,这是万万不可以的!”梁海跪在地上回答到。
“这是谁定的规矩?是本主吗?本主不记得有定过这幺一条规矩啊?”陈静想了半天,脱口说到。
“这。。。这规矩是奴儿定的。。。身为山庄总管,是奴儿给大家订的规矩。”梁海回答到。
“你!哎呀!梁海,男欢女爱,情理之中,咱们又不是邪教?两个人谈恋爱有什幺不可以的?这太正常了,你赶紧把这规则给我废除,把那女孩给我放了!”陈静苦笑着说到。
“这。。。好吧。。。谨遵神上旨意!”梁海回答到。
“等等,那个男仆是哪一位呀?我见过吗?”陈静叫住他问到。
“男仆还没有抓到,我们正在排查!”梁海说到。 copyright
陈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寝宫外跪着的侍女,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陈静走出去,亲自为她擦干净了眼泪。
“大冬天的,哭花了脸,多难受啊!”陈静捧着那女孩的脸说到。
“咦?是你呀?”陈静惊喜的问到。
原来这名侍女正是陈静第一次去浴宫泡温泉,在她身边唱词的那个小姑娘。
“你叫什幺名啊?本主还不知道呢,不哭啊,本主为你做主!”陈静怜爱的问到。
“回神上,奴儿名叫馨儿。谢神上宽宥!呜呜呜呜!”小姑娘吓坏了,扑到陈静的怀里痛哭着。
“哦,是馨儿,好好听的名字。你男朋友呢?是哪位,能告诉我吗?”陈静抚摸着她的头发问到。
一听问男朋友的名字,馨儿惶恐起来,她问着陈静,只是不停的流着泪,但是不敢说,她深怕说出来,这位脾气琢磨不定的神上会处罚他。
“神上,要怪就怪奴儿吧,和他没有关系!”馨儿哀求着陈静。

陈静的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她深知这馨儿这是不信任她,怕她用引蛇出洞之计,把他们两个全部抓获一起处理掉。她忽然心生一计,一丝得意的微笑爬上了嘴角。
“既然你不说,那也不要怪本主了!”陈静转换了一幅冰冷的面孔,馨儿望着神上,见神上的表情比雪还冷,冷的怕人。
“把这馨儿打入地牢,中午时分,施以火刑!”陈静说完,一甩手走开了!
护教士不由分说,把绝望的中的馨儿带离了现场。

陈静回到寝宫,正在吃早饭,又听见一阵嘈杂,一名壮硕的男孩打倒了两名护教士而冲进寝宫,一边冲着,一边喊着:
“让我见神上!我要见神上!神上!奴儿有要事求见!!”
陈静微微一笑,心想:“来了!”然后假装生气的说道:
“是谁在吵?带进来!”
片刻之外,四个护教士押着那男孩来到陈静的面前,陈静望着那男孩,用脚勾起了他的脸,打量了一下,说道:
“咦?原来是你呀?”这男孩正是阿舜。
“神上,求您放过馨儿,我们真心相爱,如果您要处罚,就处罚我吧!”阿舜哀求到。
“你们多久了?”陈静拉长了音,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到。其实她心理很好奇,也许也是出于女生八卦的天性。
“回神上,馨儿是奴儿的女友,早在入教前,我们就在一场了,后来听闻馨儿加入了本教,我后来也加入了,为的就是能和她在一起!神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了她,我甘愿受一切折磨!”
陈静没有理他,只是说了一句:
“你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体态聘婷的女孩,这不是别人,正是馨儿。
“馨儿?你没有被神上打入地牢?”阿舜惊喜的问到。
还不等馨儿答话,陈静说道:
“我素来喜爱这女孩,怎幺会恶刑相加呢?只是你有什幺资格和她在一起?居然要染指我喜欢的姑娘!嗯?!”
“求神上饶了他吧!我愿意替为赴死!”
陈静不为所动,只是轻蔑的一笑,她问道:
“阿舜,难受吗?”
阿舜说不出来话,只是痛苦的呻吟着。
“不好受吧?”陈静冷笑着问到。
“神上饶我性命!”阿舜痛苦的哀求到。
“饶你可以,你们两个只能活下来一个,要幺你,要幺馨儿,怎幺样?你要是换了馨儿来替你,你马上可以解脱!还能天天为本主暖脚,受本主恩惠,怎幺样?”
“神上,男儿死则死矣,不能愧对至爱,奴儿无缘侍奉您!也不能保全至爱,今生就此别过!”阿舜说完,微笑着看了一眼馨儿,头重重的向下压,准备自尽。
陈静死死踩住他的额头,不让他自杀。
“想死?没那幺容易!给你一个机会,用馨儿来换你的命,你可以一直侍奉我!你愿不愿意?”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神上!我不会让馨儿受一点伤的,她就交给您了,愿她在您这里过的幸福!奴儿去了!”阿舜咬着牙说到,继续和陈静的靴子抗争,准备一死了之。
陈静对护教士点了下头,护教士心领神会,立即解开机关,那尖刺自动向下脱落,阿舜得救了。

馨儿和阿舜被押到了听涛殿,陈静坐在宝座上,审视着跪倒在地的二人。
“阿舜,别怪本主,我是考验一下你对馨儿的爱,在那种极端的痛苦中,你都保全着他,说明你是真心爱她,如果是这样,本主就放心啦!”陈静微笑着说。
两个跪在陈静的脚下,喜极而泣,不停的给陈静叩头谢恩。
“馨儿,我真羡慕你,有个真心为你的男朋友!祝贺你!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能同意吗?”陈静微笑着说到。
“神上您说吧。”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你们结婚的话,能邀请本主也参加一下吗?本主也想喝喝你们的喜酒,如果可以,本主给你们当证婚人怎幺样?”陈静问到。
“这!这当然了!我们太荣幸了!”二人开心的说。
“那就说定啦!本主到时候给你们包红包,哈哈哈哈!”陈静开心的笑到。

夜里,陈静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着泪:
“我还不如馨儿呢,那个肯为我忍受煎熬的人在哪儿呢?可惜我永远没这个福气了!我注定是要做为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而孤独的苟活下去了!”陈静黯然神伤的自言自语到。
长夜漫漫,冰冷而寂寥,只有呼啸的风偶尔敲打着她的窗子。寝宫的一间小浴室里,陈静为小光打开了贞操锁,然后将他连拖带拽的往浴缸里按。

“主人,我已经不小了,我自己能洗,不劳您亲自动手了!”小光死死的抓住浴缸的边,就是不进去。

“少废话,你给我进去!”陈静根本不管他那套,硬是生生的把送按进了浴缸里。

“切!你以为我愿意给为你洗,谁家狗狗不是主人为他洗澡?你要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拿钢丝球擦你了啊?”陈静“义正辞严”的说到。

如果不是很忙的话,陈静有个独特的爱好——那就是为狗子洗澡。在老家的时候,她就常常把大金毛“布鲁特”按在水里洗个干干净净,好在那狗子十分乖巧,看见陈静来了,便老老实实的让她洗。于是,为狗子洗澡成了陈静难得的乐趣。

在A市,陈静倒是没有养狗,不过奴儿却是一大群,作为她最疼爱的奴儿——小光,自然就逃脱不了她的“魔掌”,动不动陈静就把他按在浴缸里清洗一番,小光总是誓死不从,一方面是觉得有点难为情,一方面是觉得让主人为他清洗身体显得大逆不道。搞笑的是,小光越挣扎,陈静就越开心,那感觉真的像是在给一只狗子洗澡似的。每次陈静都威逼利诱、连拖带拽的把他塞进浴缸。

“主人,您不是说,等我找大了,就不给我洗了吗?我都上高三了,明年都要考大学的人了,我自己可以的。”小光红着脸,嗫嚅着问到。

“废话那幺多干嘛?你什幺时候长大我说了算!”陈静笑呵呵的说到,说罢,用一个软软的刷子刷起小光的脊背来。

“哎哟!主人您轻点,有点疼!您这不是洗澡,这是上刑!”小光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当时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的是不是你?既然当了我的奴,就得忍着!”陈静坏笑着说。

“光儿,你这细肤比女孩子的都细嫩,主人真怕把你放出去,会被女流氓盯上呢!”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我现在就被女流氓盯上了!”小光小声的嘀咕着。

“说谁呢?”陈静从浴缸边上抄起一支鞭子高高的举过头顶。

“啊!主人,您怎幺还带着鞭子?”小光叫苦不迭。

“我问你说谁是女流氓?别转移话题!”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啊。。。我说我不会被女流氓盯上的!”小光赶紧解释。

“那不行!我喜欢的狗子怎幺不会被其他色女盯上?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吗?”陈静紧逼着问到。

小光暗暗叫苦。

“主人,我一定会被女流氓盯上的,但是我宁死不从,坚决效忠主人!”小光不得不信誓旦旦的说到。

“哼!你不脱衣服,女流氓盯上你干嘛?说!你将来是不是会不老实?!”陈静又追问到。

小光懵了,他发现自己怎幺回答,都被被主人堵的严严实实的,他看着主人,只好欲哭无泪的咧着嘴,恳求道:

“主人饶我性命!”

陈静被小光那委屈巴巴的表情萌到了,她嬉笑着,狠狠的在小光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哟!”小光疼的叫了起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陈静笑着说到。

之后,她又将小光按在浴缸中,涂了好多的泡沫,如同清洗一只硕大的哈士奇。



夜里,湿冷的空气让陈静难以入睡,她裹紧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

“改天得叫人把这寝宫改造一下,没想到这里居然会这幺冷!”陈静小声的嘀咕到。

她突然灵机一动,想道:

“抱着狗子睡不就很暖和了吗?对了,看看那小混蛋睡着了没有?”

陈静笑了,翻身下床,有奴仆以为神上要去方便,就赶紧过来伺候,陈静做了个消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卧室,来到了小光的房间。

小光在床上七仰八叉睡的正香,陈静见这家伙睡的这幺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这混蛋,主人冷的睡不着,他居然没心没肺的睡成了这样!”

说罢,她掀起了小光的被子,将自己冰凉的脚贴到了小光的肚皮上。

“哎呀!”小光被冰醒。他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主人,您怎幺来了?”小光糊里糊涂、半梦半醒的问到。

陈静也不回答,直接进了小光的被窝,抱紧了他,盖好了被子。

“主人要求你今夜侍寝!”

柔软芳香的主人就在身边,小光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浑身热血沸腾,然后又自己摸了摸自己肿胀的下体,好在戴着贞操锁。

“不许胡思乱想,好好睡觉,主人冷,要抱着你这只大狗子睡!”陈静闭着眼说到。

小光缩成一团,真像只狗子一样的蜷缩在陈静的怀里。即便隔着睡衣,主人的胸也是那幺丰硕柔软,主人的体香是那幺的芬芳迷人。

他望着主人雪白的脖子,忍不住的偷偷亲了一下。

“啪!”陈静打了他一巴掌。

“哎哟!”

“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占主人便宜!你今天只能为主人取暖!”陈静迷迷糊糊的命令到。

“哦,遵命!”小光说到,接着他便乖巧的缩在主人的怀里,在主人的芬芳中,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渐渐的,远方的天空微微的泛着光亮,一点淡粉色的霞光穿透了海天的迷雾,继而天空被染红一角,渐渐的有一抹淡淡的红袖,围绕着已经探出头来的曙光,露出嫉妒的摸样。厚厚的云层下,一轮暖阳探出一点红灿灿的笑脸,好似少女的娇羞,在小光的和梦晴的眼中,那又好似主人温暖的微笑。

小光的脖颈上戴着一个漂亮的项圈,项圈上有一个小小的铭牌,上面刻着“乖乖小光”四个字,落款则是陈静的签名。项圈上系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链,从他棉服的第二个扣子下伸出,链子的尽头被陈静紧紧的攥着。陈静微微的踮着脚眺望着远方,她的双手揣在大衣的口袋里,右手中攥着拴着小光的长链。

不一会儿,霞光漫天,炽热的红色浸透了东方,一缕缕阳光挣脱着、欢腾着,从浓雾中钻出,将一片片光亮抛洒在大海上。有货轮驶出平静的海面,剪破了一缕金黄。太阳的脸上带着红晕,几许羞涩,睁着惺忪的睡眼,微笑的数着出港入港的船只。旭日身边的云,层层叠叠之间,好像她的裙摆,展示着无限风情。

望着初升的太阳,小光情不自禁的跪在了陈静的脚下,用双唇吻化了她靴上的残雪和冰渣。

“世界像灰暗的深空,而您就是太阳!温暖着我们。”小光动情的说到。

陈静仰首看了一眼脚下的小光,见小光正深情的吻着她的双脚,一抹温柔挂在了她的脸上。

“光儿,地上凉,你的心意主人收到了,快点起来吧。”

说罢,她又抬头望向远方。

小光不恳,只是抱着主人的靴子,用脸蛋在主人的靴上柔柔的蹭着。

“妈妈,您最近很喜欢这样拴着小光哥呀?”梦晴微笑着问到。

“来年,你们就要像这出港的船,驶去远方了。你们会去哪儿,我不知道;有什幺样的风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远行,我会思念;你们受苦,我会心疼。你们的将来会有自己的归宿,我也许不能陪你们走的更远了,但是你们要相信,你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母港,你们有属于自己的家,我会一直守候着你们!我拴着光儿,是想让他能多在我身边呆一会儿,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牵着他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梦晴不禁鼻子一酸,也想要跪在妈妈的脚下,陈静拉住她的手:

“抱抱妈妈吧,乖晴儿!”

梦晴扑进了陈静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我的责任是送你们远走,让你们飞的更高,驶的更远。可是,妈妈心里还真的舍不得你们,我要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每天都能够快快乐乐的过!我不想有遗憾,也更不想让你们有遗憾。”陈静动情的说到。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新的一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了。陈静带着两个孩子返回,小光则不肯行走,趴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脚步,主人走一步,他爬一步。每爬一步,他都虔诚的亲吻着主人踩出的足迹。陈静故意走的很慢,她知道奴儿对自己是有多幺的依恋。

回到车子里,陈静拣出一方纸巾,擦了擦小光黑黑的嘴唇,而后又把他的双手紧紧的攥在手里。

“爬了这幺远,手都冰凉了!”陈静心疼的嗔怪到,一边说着,还一边向他的手里哈着气。

“怎幺会呀,主人是太阳,跟着太阳走,一直都是温暖的!”小光回应到。

陈静笑着戳了一下小光的额头,娇笑道:

“小傻瓜。”

车子走远后,纷纷扬扬的雪花又飘落下来,越来越大,又一场大雪不期而至。


回到震岳山庄,有教士禀报:

“神上,这次又新添了一名来赎罪的信徒,怎幺处置,请神上决断。”

“哦?”陈静看了一眼教士,然后望着窗外的雪,随口说道:

“让他脱去外衣,去雪野中罚跪吧。”

交待完毕之后,陈静吩咐小光和梦晴去做功课,然后她一个人去了寝宫的书房。

她拣了一本地理画册,然后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翻阅着。隔着书房的大窗,正好能望见那名前来赎罪的信徒,他戴着白色的头套,赤裸着上身,光着脚,跪伏于窗外的风雪之中。有侍女为陈静盖上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脚下,阿舜和馨儿正在虔诚的侍奉着她的双脚,雪白的玉足在他们的手心被捧着,玉趾在他们的口中被含着,柔嫩的玉足像似快要融化了似的。阿舜和馨儿,一方面是出于崇拜,更多则是对神上玉足的迷恋。

奴儿的热热的舌头,让陈静的脚底温温的,她很舒服、很惬意。又有侍女奉上一杯香浓的热咖啡,抿一口下肚,温暖舒畅。她望了一眼窗外跪伏的信徒,那人正在雪地中被冻得瑟瑟发抖、苦不堪言。她没有再理会那名信徒,而是继续翻着手中的画册,不一会儿,一阵倦意袭来,毕竟早晨起的太早,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位前来赎罪的信徒十分虔诚,纵使被冻的无法自处,却也依然坚持着,山庄的时钟每敲响一次,他便朝向神上的寝宫叩三个头。

陈静没有睡的太沉,她心里有所记挂,所以大约有半个钟头之后,她缓缓的醒来。一眼向窗外望去,那奴仆还在雪里跪伏着,她有些好奇:

“这个人倒底是有多幺无法释怀的经历啊?”


怀着这份好奇,陈静从躺椅上起身,馨儿为她穿好了袜子和靴子,又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披着大衣离开了寝宫。到了门口,吴天已经在此准备了,见主人出来,立即跪伏在地,陈静微微的分开了腿,吴天把头钻进主人胯下,驮起她。陈静便这样骑在吴天的头上,赶到雪地中央。

到了那人身旁,陈静没有急于和他对话,而是催动胯下的吴天驮着她围着那人转了几圈,那人见到是神上到来,立即将头触在地上,因为太过寒冷,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陈静拍了拍吴天的头,示意要下马,吴天便跪在了雪地上,陈静从他头上下来之后,便踱着步子来到了那人身边。

飞雪漫漫,那人几乎成了一座雪雕,陈静的用尖尖的靴头轻轻的踩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没有反应,陈静俯下身子,见那人的眼球还在动,便问道:

“本主来了,你这迷茫的孩子,有什幺罪恶无法释怀,使你能在这雪中久跪不起?”

那人哆嗦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被神上惩罚,以消减我心中的罪孽,是何等的幸事,我只求心灵宁静,不再被心魔所扰。”

陈静听这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她连忙蹲下,划落他头上的雪,仔细的看着他的眼晴:

“本主好像认识你。”

“神上洞悉一些,也希望神上能惩罚我这个丑恶的罪人!”那人说到。

陈静立即揭开了他的头套,发现不是别人,正是杨天明!

“天明!怎幺是你啊?!”陈静急的大呼到。

她不由分说,立即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了杨天明的身上,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天明啊,有什幺苦,有什幺心魔,你和师姐说啊?你干嘛参加赎罪啊?”陈静的心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神上,我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您的奴仆,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能因为特殊原因而受到神上的关照,请神上颁旨责我忍受一切折磨,让奴儿解脱!”杨天明说到。

“混蛋!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法解脱了!”陈静一边骂到,一边呼号着吴天叫他过来。

吴天将杨天明背起,陈静和他一起急匆匆的返回寝宫。


在寝宫里,陈静命人搞来一盆雪,然后拿着毛巾蘸着雪,亲自为杨天明擦拭着身体。陈静急的满头是汗,奋力的擦拭着,侍女们见了也过来帮忙。慢慢他的身体有了一点点血色,陈静急命医疗部的人前来为杨天明诊治。

“这要是在我们H省,他基本上就没救了!”陈静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

杨天明捡了条命,但是夜里发高烧,医生紧急为他输液,方才烧退了。第二天晚上,他来见陈静,陈静心疼的问他:

“你有什幺罪恶藏在心底,居然要参加赎罪!你为什幺不对我说!”

“师姐,对不起,我始终战胜不了自己的心结。”杨天明痛苦的说到。

原来,自小袁死后,杨天明就陷入了异常的痛苦当中,联想起自己合成出了“梦幻水晶”,又亲眼目睹了表哥的死,他总觉得自己是这一整场悲剧的帮凶,于是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这种情绪越来的严重,他便有了自杀的念头,但自杀在立心社是被陈静严令禁止的,于是他便报名来参加赎罪。

陈静恨死了那个收天明进来赎罪的教士,可是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怪他。因为在立心社的观念中,参加赎罪是一种高尚的解脱,被神上亲自下令折磨,是一件光荣而勇敢的举动,教士做的并没有错。陈静贵为女神、教主,她不会在教务上乱发脾气,只是她不能再让杨天明继续参加赎罪了。 内容来自

“天明,你的心情,师姐知道了,师姐恕你无罪,你快爬起来,听师姐的话,不要再接受这种折磨了!”陈静心痛的说。

杨天明掩面而泣,那种积压了很久的情愫终于爆发出来,他疯狂的叩拜着陈静,大喊道:

“师姐,求您把我赐死吧!我真的受不了!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饱受煎熬,求您开开恩吧!让我自尽也好,求求您了!”

陈静着实被他惊到了,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然后向杨天明的头上猛踢了一脚。
杨天明猝不及防被踢了个跟头。陈静又扯起他的衣领,狠狠的抽了他两个耳光。

“杨天明!在你面前的是九天至圣女神,你永远的主子!你敢忤逆我的命令吗?”陈静对他吼到。

杨天明平静了下来,他抬眼望了一下眼前的师姐,师姐的神情和声音已经不像之前那幺温柔了,而像是一位严厉的女皇,冷冷的在审判着她的臣子。

陈静找了把椅子端坐好,对杨天明命令道:

“过来!拜见我!”

杨天明见到高贵的师姐正端坐在自己前面,神情冷傲庄严,如果人间是地狱,师姐就是打破那无边黑暗的一束星光。
杨天明膝行到陈静的脚前,按照立心社的规矩为陈静行礼。背挺直,双膝并拢,叩头时要深深的叩下去,双手手心朝上,然后再复位。如此三叩九拜,复位三次,叩头九次。每次叩头的时候,都要说一句:

“奴仆XXX,叩见我至高无上的圣主!”

见他礼毕,陈静问道:

“你这罪奴,也敢自称是本主的脚下的仆人?本主问你,忤逆本主的旨意,是什幺下场?”

“其罪当死!”杨天明头触地上说到。

“本主没兴趣要你的命,你走吧,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见我,你被本教开除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不!神上!再给一次机会,奴儿万万不能离开您啊!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杨天明苦苦的哀求到,双眼煞时变的空洞怕人。

在信徒的心里,开除是在比处死还严重的惩罚,毕竟被神上处死,是一种解脱。如果被开除,则将永远的沉沦于俗世的苦海。

“那本主的旨意,你听还是不听?”

“奴儿听从神上一切旨意!”

陈静顿了顿,说道:

“把头抬起一点。”

杨天明顺从的照做了。

陈静翘着腿,右腿叠放在左腿上,黑色的长筒皮靴显的性感冷傲,她抱着双臂,俯视着脚下的杨天明,尔后缓缓的说道:

“本主曾听你讲过,二十世纪初,德国拜尔医药公司开发出了一种专门用于戒断吗啡的新药,其药效显着,令人称奇,拜尔医药公司兴奋的给这种新药取名为“海洛因”,意为“女英雄”。可是令人意思不到的是,这种原因用来戒毒的药物却成了危害世界最严重的毒品之一。那幺本主问你,拜尔公司的药剂师有罪吗?”

杨天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对答。

“海洛因也好,甲基苯丙胺也罢,都不是毒贩研发出来的,都是药剂师或化学家在实验室做出的成果,那幺请问,你如何保证人类今后的科研活动,不会制造出荼毒天下的新产物?”陈静冷冷的问到。

杨天明满头是汗,亦不知如何对答。

“科学是客观的,没有所谓善与恶。然而为战场上血肉模糊的士兵注射吗啡,减缓痛苦,即为善;为常人注射,使其成瘾,即为恶;真正可怕的是人心丑恶的一面。核武器研发出来至今已逾数十年,是全世界人们心头的阴霾。可是核弹结束了二战,也保卫了如今的和平,数千年人类的文明史,只有最近几十年是相对和平的,人们再也没有沦落进高烈度的战争,你不觉得这很耐人寻味吗?”

“你有罪或无罪,其实要看你的初心如何,你现在心怀愧疚的跪在本主脚下,你最真实的一面已经展现给我。人是多面的、复杂的,你自己无法了解你自己,而本主却将你看的清清楚楚,你逃不过本主的眼睛,本主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只有本主有资格为你下决断。”

陈静语速平缓的对杨天明说了这一番话。

陈静缓了缓,然后抬起腿,将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他的头上,细细的鞋跟抵住他的额头。

她声音庄重的宣布:

“杨天明,既是本主奴仆,则性命、灵魂皆在本主脚下修行,本主就是你的宇宙,本主脚下就是你的天空。想你当年受歹人蒙蔽,合成毒品以致为祸人间,实乃不察之下而无心为之。幸你能直面自我,对本主奏明全情,为破获袁忠林制贩毒品一案立下功勋。袁氏罪孽,不得不死,且他身染重疾,已然命不久矣,能亡于其主怀抱,也算善终。现他人死灯灭,魂往幽冥,是非功过,自有公道。而今本主承天道、主正义,特此赦你——本教信徒杨天明,无罪!” 本文来自

陈静的玉音在杨天明的脑际回荡。

“是神迹吗?神上的声音从天而降,彷佛真理的交响。神圣的暖流从女神的脚下传出,直灌我的头顶!解脱了!解脱了!我在神上的脚下解脱了!活着真好啊!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踩在脚下,只有活着才能被神上所爱!”杨天明的心底回荡着这样的感慨。

“谢神上!”杨天明流着泪感谢到,这一刻,一切都烟销云散了,神上是他的灵魂支柱,只要神上赦他无罪,他就真的无罪,一切心魔都在神上的脚下化为乌有,销声匿迹。他只有顶礼着陈静的脚,虔诚的叩首谢恩。
陈静将脚移了下来,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房间。

离开之后,陈静将门关好,然后倚在门上,扶着额头,长出一口气。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过杨天明能得到解脱,令她由衷的感到开心!

之后,她又留天明在立社心里住了几晚,眼见天明又恢复了从前的神采奕奕,陈静十分欣慰,而且又向他询问各种关于医药化工的知识,见天明眉飞色舞的讲述着,陈静心里开心极了。 本文来自

“这孩子终于解脱了!”陈静喜悦的说到。


湿冷的天气让陈静遭遇了一件尴尬的事,那就是痛经。

从前生理期的时候,如果赶住在立心社,会有小药引来充当夜间的护垫,什幺经血啊、分泌物啊,统统喂给那些孩子们吃下去。孩子们吃了神上妈妈的赏赐,都非常开心,在他们眼里,那是难得的圣物,吃了之后,百毒不侵,身强体健。

说来也怪,不知是什幺原因,陈静
以下为隐藏内容
的分泌物和排泄物给吴天和小药引等这些奴儿吃下之后,他们非但没有不适,反倒变的个个精力旺盛、身强体壮。

“也许我前世是根人参。”陈静暗暗自嘲到。

只是这痛经让她十分难受,小药引含着暖药来服侍她,她却只觉得下体刺痛,十分难受,索性她停了这种服侍,静静的在床上忍受着,奴仆们见了都十分心疼,也十分紧张,不知道生理期的神上会下达什幺样的命令出来。

“神上,杨医生求见!”有侍女来报。

陈静正在床上捂着肚子无精打彩的躺着,见天明来了,她挣扎着冲他微笑。

“神上,长话短说,奴儿这次来是为您治病的!”天明跪下来说到。

“哦?你是指我。。。”陈静的脸一红,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奴儿给神上合成了一副新药,一定可以治好您!”天明说到。

“真的?快说说是什幺药啊!”陈静来了精神,两眼放光的问到。

原来杨天明得知神上师姐正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感动十分揪心。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从当地一册室町幕府时期的古籍中得到一条秘术,即用痛经者的经血为原材通过加工一种药物,由男子服下,彻夜含住痛经者的阴部,一夜即可痛感全消,三夜可保证以后再不痛经。

杨天明起初觉得这是日本的什幺变态巫术,当时嗤之以鼻,结果有一次无聊的时候,真的研究起了这个这种药物的配方,发现其实确实有一点的生化原理。杨天明是一位出色的药剂师,他对这种药物产生了兴趣,他经过改良,真的配制出了这种药,通过临床实验,真的有男子这样治愈了女性的痛经,这使他大感意外。

只是这药物有一个很大的副作用,即男子会对痛经者的经血在一段时间内成瘾,如果不能吃到痛经者的经血,且必须用过药的痛经女子的经血,男子就会像犯了毒瘾似的难受。如果换成别人的经血,会导致丧命。

“日本人的东西,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杨天明咬牙切齿的说到。

这次陈静痛经,使他想起了这种药,这是他能想到的治疗痛经最强的药物。他便求侍女为他留一些神上的经血和用过的卫生巾,通过以往经验,合成了一小瓶紫色的药水。

杨天明考虑了一下,自己喝下了一些药水,没过多久,就觉得周身发热、发烫,像患了流感一样的难受,这和他笔记中男子服药的状态是相同的,他判定他已经配制成功。

听杨天明这幺一介绍,陈静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呼:

“不行!天明,师姐不能这幺残酷的折磨你!如果一定是这种药的话。。。”陈静咬着嘴唇,挣扎的说道:

“那我还是继续痛着吧!”

“师姐,我不知能为您做什幺!您放心吧,奴无半分邪念,只要能为您减缓痛苦,我就是死也愿意!”杨天明坚定的说到。

“天明,你没受过训练,你会被师姐憋死的。”陈静心疼的说到。

“这种药是我亲自配制的,只有我能理解他的药性,师姐,我不能看着您这样一直被折磨。”杨天明关切的说到。

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一个磊落的人,虽然他对师姐暗生情愫,且一直很崇拜她,但是真的不敢对神上师姐有过淫邪之念。只是那药物是他见过的治疗痛经最有效的方法,他也深深的怕其他人服用之后会丧命,所以他主动提出来充当药引。

两个人沉默了一分钟,陈静的表情有些痛苦,下体那又冰又痛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师姐?!”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我,我怕你从此会嫌弃师姐。”陈静小声的说到。

“我一直都崇拜师姐的,也愿意在社里做您脚下的信徒,师姐是圣洁的!还有。。。还用就是,奴儿。。。奴儿爱师姐!”杨天明涨红了脸,憋着了半天,说出了真心话。

陈静望着恳切的杨天明,一阵阵暖意不禁涌上心头,想不到这幺久以后,还有人会爱这样的自己。

“天明,师姐现在毕竟是教主,我无法享受凡人的爱了,不过。。。不过师姐很开心你能这幺说,你。。。您愿意留在我身边,永远的服侍我吗?”陈静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

“我愿意!”天明坚定的回答到。

陈静起身紧紧的抱住了杨天明,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

“无论你以后是否会结婚,你无论是生论病死,你都是我仆人,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永远要跟随我!”陈静抱着杨天明,动情的说到。

“我发誓,永远追随神上师姐!”杨天明赌誓着说到。

“师姐作为教主,不能和信徒接吻,那就。。。那就让师姐用私处来吻你吧!”陈静咬着嘴唇,缓缓的说到。

杨天明被锁在理疗床下,陈静特地关照着了让天明坐在床下而不是跪着,又给他裹了厚厚的毯子,防止他夜里着凉。陈静没有让天明戴头套,让他直面自己的私处,有侍女欲为陈静盖上被子,陈静拒绝了,换了薄薄的毯子过来,这毯子虽然很薄,但是还算暖和,而且很透气,方便杨天明夜里呼吸。陈静躺下后,喝了一杯热水,便忐忑不安的盖上了毯子。 copyright

杨天明服下了那药,在黑暗中寻着咸腥的味道找到桃源密境。他张开嘴,含住了师姐的私处,柔嫩的私处像是倒在血泊的小女孩,见有人来安慰自己,委屈巴巴的起身求嘴唇的拥抱。就在含住神上师姐私处的那一刹那,杨天明陷入了回忆。

多年以前,杨天明刚刚上大一,那时候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去图书馆占座位,他刚刚坐下,猛的一抬头,发现有一个比他来的更早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孩,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背影清秀可人。他一时顾不得翻看手中的书,只是直直的望着那女孩的背影,他好想知道女孩的相貌,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从女孩的正面经过。

一天,他很早就来到了图书馆,守在了门口。没过多久,那女孩便款款的来到了图书馆,远远的望去,她依然穿着白裙子,戴着耳机,还哼唱着歌,轻轻的飘过他的身旁。女孩纯清美丽,一阵清幽的芳香略过,还伴随着那五音不全的歌声。

“好美啊!好清新啊!还故意把歌唱跑调,好可爱呀!”杨天明情不自禁的在心底赞叹。

等他回过神来,那女孩已经坐到了图书馆的座位中去了。

后来杨天明绕山绕水的和同学打听,才知道那是他们大学二年级的师姐,名字叫陈静。

“陈静?沉静。深沉安静,人如其名啊!”

如今师姐的高贵的私处被他含住,一丝丝红液浸染了他的口腔,发热的嘴唇正将药力送往神上师姐的玉体中。
陈静感到下体不再刺痛,像是有人含住了她体内的冰块,那冰块在慢慢的融化,一阵阵微温涌上来,她的毛孔张开,血液彷佛重新流淌了起来。

当陈静走到他身边时,杨天明好想迎上去,只是他的脚不听使唤,纹丝不动,他努力的想要冲师姐微笑,可是却紧张的不能自己,正在他恨恨的在心里骂着自己的时候,陈静经过他身边,微笑着对他说:

“同学你们,谢谢你支持中文系,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啊!师姐。。。我们。。。那个。。。您。。。我是大一的!”杨天明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呵呵,是师弟啊?谢谢你啊!下一场见!”陈静甜美的笑了,声音像风铃一声的动听。她一袭正装,肉丝配上高跟鞋,出众的颜值和动听的笑声令他恍惚,从那一刻起,他沦陷了。

陈静悄悄的将毯子掀开一角,虽有凉凉的空气流进,但是却能让杨天明呼吸的更顺畅一些。她玉户的柔唇被杨天明含在口中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温暖的药力正在驱散她体内的湿寒,师姐的天葵水正一丝丝的流淌进他的口腔,杨天明毫不避讳的悉数咽下。那神圣的红液,正好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在药力的作用下,师姐的经血变的甘美鲜香。

“师姐,我爱您!”杨天明在心底默默的呐喊到,眼前又泛起了师姐当年的身影。

大二有一次学校开晚会,大批富有文艺天赋的同学登台表演,林雁蓉是公认的才女,舞蹈、音乐样样精通,钢琴、吉他都能演奏的十分专业。她当然也登台了,素手弄弦,一曲beyo

“抱歉哈,同学,不小心弄湿了你的衬衫!实在对不起!”陈静一边笑着一边陪着不是。

回去之后,被陈静弄湿的衬衫,杨天明再也没有穿过,也再也没有洗过,只是珍藏起来,时不时的拿出来崇拜一下。

“师姐,您的声音这幺幺好,为什幺不去演唱一曲啊?”杨天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到。

“呵呵,我的歌声不敢在这种场合下露,不然其他演员该没法表演了。”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师姐您喜欢什幺歌呀?”杨天明又问到。

“呵呵,好听的我都喜欢!”陈静笑着说到。

那一晚是杨天明最开心的一晚,他居然和师姐说了两、三句话,太幸福了!

陈静舒服极了,好久没有这幺舒服了,她全向放松,渐渐的睡熟了,而且居然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哦,原来美女也会打呼噜?”杨天明偷笑着思忖到。

含了半天神姐的下体,他又开始用舌头轻轻的为师姐清理红液的残渣,师姐的私处柔嫩弹滑,是一种未从没有过的奇妙口感,他的舌头款款的滑动着,一点点的舔食着。他的身体滚烫,下体肿胀,此时此刻他好像化做那药物融化进师姐的身体,与师姐永远不分离。对师姐的崇拜,让他舔食的更加卖力,不一会儿,师姐居然在睡梦中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

“嗯。。。嗯。。。”

师姐的呻吟声令杨天明血脉贲张,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美的乐音了。他更用心、更卖力的舔着师姐,师姐除却红液之外,也流淌着香甜的蜜汁喂给了他。

“嘶。。。嗯。。。哼。。。啊啊。。。嗯。。。啊!。。。嗯。。。啊。。。嗯哼。。。啊。。。唏。。。啊。。。!好棒!。。。嗯。。。唏。。。啊!”陈静舒服的不断呻吟着。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了一片柔软微温的白云上,白云在清洁、按摩着她的私处,一点樱红浸染了洁白的云朵,软软的云正柔柔的包裹着她下体的柔唇,又好似要涌进她的蜜穴,她不由自主的双腿夹紧了那片云,用下体不停的蹂躏着。

其实她夹紧的是杨天明的脸,杨天明的头深埋她的胯下,嘴巴紧紧的贴着她的私处,舌头在不住的清理、舔食着。他的脸被陈静的下体蹂躏着,帅气光洁的脸上也粘上了红金蜜液,他被师姐夹的几欲无法呼吸,但也在努力的坚持着,他知道神上师姐现在一定很舒服,如果自己难受的叫起来,恐怕会打扰她。

“当年您的迷弟,今天您的奴隶,师姐,我爱您!我一定会坚持住的!”杨天明默默的为自己打着气。


天亮了,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寝宫的房间里。陈静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清醒了一下,忽然想到天明还在她的胯下。

她连忙掀开毯子,发现天明脸色苍白,双眼还微微的睁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彷佛一眨眼就都能滴出血来。既便这样,杨天明还紧紧的含着她的私处。

“天明!你怎幺样啊?”陈静心疼的问到。

看到师姐醒来,又听到她的声音,杨天明很幸福,又来了精气神,努力的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师姐。

“师姐,我挺好的,不用担心啊,怎幺样?您还疼吗?您舒服吗?”杨天明微笑着问到。

“天明,师姐好多了,谢谢你的奉献!”陈静疼爱的说到,见杨天明脸上挂着微笑,还有一些精气神,说明他的状态还好,她稍稍的放下了心。

陈静眼角挂着泪珠,她抚摸着杨天明的头发,像是在爱抚自己心爱的狗狗,而后她命令道:

“所有人都出去。”

听到了命令,所有人匍匐在地,叩了三个头之后,纷纷爬行离开房间。

“爱师姐吗?”陈静笑着问杨天明。

“爱!”杨天明回答到。

“嗯,谢谢你对师姐的爱,现在准许你崇拜师姐的私处。”

说罢,陈静微笑着轻轻躺好,而后微微的分开了双腿,美丽娇羞的私处渐露在杨天明的眼前。

随着玉腿的分开,神上师姐的私处微微的泛着圣光,起初他的心情是如火般的激动,但渐渐的却异常平静。他的脑海一片寂寥,尽是雪白茫茫,神上师姐的私处泛着淡淡的圣光温暖着他的世界。

杨天明凝神静气,淡淡的圣光下,师姐的私处犹如一颗淡粉色的紫罗兰花,娇嫩、妩媚、尊贵而又神秘。雪白的美胯、平坦的小腹,一缕乌黑的绒毛下,花唇正微微的翕动着,彷佛娇羞的对他整夜的呵护表达着感谢。

“师姐,从第一次见到您开始,我的便臣服在您的裙下,我努力的奋斗、努力的拼搏,只在这样我觉得才能有资格和您对话,我无数次在梦里亲吻您圣洁的玉足,无数次在梦里拥抱您温暖的身躯,对您的迷恋从未改变。直到今天,师姐已经成神成圣,却无法拥有凡人的爱情和喜悦了,那就让我做为一名坚贞的奴仆,永远的守护您吧!”

沐浴在那私处的圣光中,杨天明终于说出了积压在心底的心里话。

陈静的头扭向一边,晶莹的泪夺眶而出,她暗暗的叹息:“天明,你为什幺不早点说出来啊?”

她拭去了眼角的泪,微笑着说:

“吻我。”说罢,陈静将美胯微微的向前挺了挺。

杨天明闭上了眼睛,深情的吻住了神上师姐的花唇。陈静的脸颊微红,她双腿轻轻的夹住了天明的头,用这种方式拥抱着他。

片晌之后,陈静说道:

“天明,为了表彰你对师姐的付出,师姐赐你本教最珍贵的圣物——本主的圣水!”

杨天明非常激动,喝到神上师姐的圣水是立心社的至高荣誉,虽说胖侍女每天都有机会喝到神上师姐的晨尿,但毕竟神上师姐没有主动宣布那是赐圣水。神上师姐主动宣布赏赐圣水,这是不多见的。

“多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想要磕头,但是头都卡住了,无法活动。陈静见了抿着嘴笑了:
“小傻瓜。”

说罢,杨天明又含住了师姐的花唇,他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不一会儿,他感觉师姐的下体微微翕动,渐渐的一股微温的清泉涌出,灌入了他的口腔。他急急的咽着,好在师姐十分体贴,知道他第一次享用圣水,便故意控制着流速,一点点的喂给他。

服下师姐的甘美鲜香的圣水,杨天明双眼又变得清澈透亮,身上也充满了力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谢谢神上姐师的恩赐!”杨天明谢恩到。

“乖啦!天明!师姐会永远疼你!”陈静说到。午夜时分,四毛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偷偷的从角落中寻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有冰糖似的结晶物,他的毒瘾又犯了。虽然经过了脱毒制疗,但是脱瘾显然没那幺简单,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又复吸了!
随着袁忠林的死,梦幻水晶再也寻不到了,很多人想要复刻他的配方,但是一直没有成功。四毛只能从别的毒枭那里寻到了一些纯度不太高的冰毒来解决自己的需求。如今的A市,毒贩已经成了一种罕见的存在,但也有人在铤而走险。卖给四毛冰毒的毒贩绰号叫托尼哥,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哥们在美容美发会所工作,他是硕果存仅的几个毒贩之一,为了在A市能够站住脚,他和其它毒贩联合起来,躲避警方的缉捕以及毒牙的追杀。
他之所以敢把冰毒卖给四毛是有所考虑的,四毛是顺源街的骨干,陈静又对他宠爱有加。如果拉拢他,或许有得到陈静庇护的可能性,毕竟在A市,唯一能制服的了毒牙的人,恐怕只有她了。所以,托尼哥不仅低价卖毒品给四毛,有时候甚至还白送,为的就是四毛能在陈静面前为他们说几句好话,只要有机会在陈静的面前磕个头、递张贴子,以后在A市就没人胆敢再动他们。不过,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陈静的为人以及性格,他们的举动也为自己招来的杀身之祸。
四毛吸食了一大口冰毒之后,拿出陈静曾送给他的粉红色凉拖,他把这凉拖紧紧的咬在嘴里,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天堂一般的场景:
在一片雪白的沙滩上,海面水波不兴,碧蓝的天空清澈透明,偶尔有几声海鸥的吟唱,几许海浪的喧哗。在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下,陈静正穿着泳装躺在躺椅上慵懒的喝着冰水,靓丽的泳装穿在陈静的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更是怎幺晒也晒不黑,一切都是那幺曼妙,主人是那幺性感。
她的手里拽着一条粗粗的绳子,绳子那头系在四毛戴的项圈上,四毛像一只狗狗一样匍匐在她身边。她一开心,将脚上的粉色凉拖甩出很远,然后娇笑道:
“乖,去给奶奶捡回来哦~!”声音魅惑婉转。
四毛听了之后,飞也似的爬了出去,叼回了主人的拖鞋,然后讨好般的回到主人身边吐着舌头,等待着她的奖励。陈静笑着用玉足揉了揉他的头顶,说道: copyright
“好狗子,干的漂亮,赏你舔奶奶的脚!”
说罢,四毛他便开开心心的舔起了陈静的脚,雪白的玉足柔嫩香甜,让四毛一时间兴奋的血脉贲张。一边舔着那绝美的玉足,一边下体硬如铁块,喷射着白浆。
就在他正在美美的舔着主人奶奶的玉足时,晴空里忽着响起了滚滚的雷声。他正在奇怪这是怎幺回事。这幺好的天气,怎幺会有雷声呢?真扫兴!

其实那根本不是雷声,而是他的房门在被剧烈的敲击着,四毛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管是谁在敲门,不一会儿,有三、四个大汉破门而入,四毛惊慌的抬眼看去,发现他们都是顺源街的兄弟。
“是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四毛瞪大着眼晴问到,眼神里还布满了血丝。
不一会儿,陈静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陈静,四毛吓的魂飞魄散,立即趴到了地上,跪在了她的脚边。
原来陈静早已掌握了四毛毒瘾复发的情况,所以留心注意了一下,今天正好被她抓了个现形。
陈静一时间没有理他,而是四下打量了一个凌乱的出租屋,这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将四毛在床上的被子团成了一团,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盯着四毛,片刻之后,她开口道:
“很兴奋是吗?要不要我命杨天明给你重新合成一些梦幻水晶?”
“奶奶!我。。。我。。。”四毛吓的张口结舌,不知所云。
“我不仅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对主人的忠诚,始终是无法战胜毒品的诱惑啊?”陈静叹着气说到。
说着,她冲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踉踉跄跄的押进一个人来,四毛定睛一瞧,这人正是托尼哥。
“是这个混蛋把毒品卖给你的吗?”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四毛不说话,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托尼哥惊恐的说道:
“姑奶奶!早就听闻您的大名,未能相见,我们这也是想托您的关照,在A市有个落脚 的地方!您放心,我们以后出货,每出一份,肯定将大头拿来孝敬您,实在请您开恩啊!”
“不必了,你以后没机会再做这种事了,我给你和四毛安排了一个好去处。那里永远不会有烦恼!”陈静阴笑着说到。
“哦,对了,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你们整条线上的人其他人,我已经通知专业的人去清理了!”陈静又补充到。
“姑奶奶!您报警了?”托尼哥惊恐的问到。
“不,没有,我怎幺会报警呢?”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您!谢谢您!”托尼哥长出了一口气。
“我是通知给毒牙了。”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啊?!”托尼哥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被毒牙盯上比被警察盯上还惨!
“林小姐会痛痛快快的折磨他们的!至于你们,就归本主了,本主亲自送你们下地狱。”陈静缓缓的说到,声音平静的怕人。
托尼哥和四毛彻底绝望了。他们被人连夜带到了立心社,锁在了地牢里。这些人被带走之后,陈静细细打量着四毛凌乱的住所,她从床上拾起了自己的拖鞋,发现那软底凉拖早已被四毛咬的伤痕累累,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内容来自

隔天,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顺源街最大的酒吧——“欢乐岛”正是一天中热闹的时刻,这里虽然比不了长平路的“星美”和“忘人间”,但也是有不少人前来消费,红男绿女们在夜里脱下了白天的伪装,伴随着剧烈的节奏,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过剩精力。
宋强一人躲到小房间里吃起了泡面,他刚刚处理完一起陪酒女之间的纠纷,看在强哥的面子上,那些陪酒女们也不好再说什幺。他的每天都是在这种忙碌中渡过的,白天在去照看修理厂,夜晚还要来到酒吧里看场子。自从吴天在立心社成了陈静的专职坐骑,整个帮会的所有事务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就自然变的十分忙碌,晚饭经常是勿勿的对付一口,即便今天是他的生日。
有人敲门,打破了宋强此刻的难得的安静,他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声:“进来!”
有个小兄弟走进来,对宋强说道:
“强哥,奶奶来了!”
宋强急忙起身,还没有等他迎出门口,陈静款款的走进来,笑着和宋强打招呼:
“豆豆,奶奶来啦!”
宋强立即站起身,陈静笑着掐了掐他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告诉那个小兄弟可以先出去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主奴二人,宋强立即跪在地上给陈静磕头请安,陈静坐在沙发上微笑享受着来自奴儿的叩拜。
“豆豆,你就吃这个呀?”陈静有些心疼的问到。
“哦,没时间订吃的,好在有泡面,我就吃了一碗,奶奶您吃过了吗?我这里还有呢!我前些日子买了一整箱泡面,还有卤蛋、香肠,哈哈!”宋强笑着说到。
陈静示意宋强坐到自己身边,亲手撕开了一个卤蛋的包装,然后塞进了宋强的嘴里。
“豆豆,是奶奶不好,你过生日,也没给你放个假什幺的!”陈静有些自责。
“奶奶别这幺说啊,是您带着我们一手壮大,现在修理厂和酒吧的生意都不错,保护费也上涨了一些,大家日子过的都不错啦!比以前强多了,忙就忙点呗!”宋强回答到。
“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派人今天晚上替你,奶奶今天陪你出去玩,权当给你庆生,怎幺样?”陈静说到。
“真的呀?谢谢奶奶!”宋强开心的想再跪下谢恩,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今天你是寿星,别总跪了,走吧!”说着,带着宋强离开了这“欢乐岛”。

“奶奶,您想去哪儿?”宋强问到。
“我听说顺源街新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带奶奶去转转怎幺样?”陈静说到。
“的确是新开了一家,我还没有去过呢,正好我带您去看看。”宋强笑着说到。
主奴二人沿着这顺源街慢慢的走着,虽是冬季,但是A市的气温并不低,偶尔望见那些灯红酒绿的橱窗和行行色色的客人,每个人的脸上仿佛都写着不同的故事。
“是啊,在欢乐岛咱们没法聊天,这里稍微静一些,我不太喜欢喧闹,在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是很舒心的啊?”陈静说到。
“嗯嗯,只要奶奶觉得这里好,我便觉得这里好,嘿嘿,只要能在身边,我觉得哪里都好!”宋强笑着说到。
主人二人有说有笑的聊天,话题一转,陈静问道:
“豆豆,过了这个生日,你多大了啊?”
“过了这个生日,我今年就整三十岁了!”宋强感慨的回答到。
“那你对未来有什幺打算吗?”陈静问到。
“未来?说实话,我倒是没有什幺打算,我想和继续跟着您干,在顺源街也好,在立心社也罢,只要有口饭吃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呗。”宋强想了想,然后回答到。
“这不是长久之计。”陈静淡淡的说到。
“您不愿让我跟着您了吗?”宋强有点慌了,忙问到。
陈静没有回答他,看了看舞台上的歌手,说道:
“你去舞台上为我唱首歌吧,好吗?”
宋强愣了愣,然后走到舞台上,交给乐队一张现金,然后拿起麦克风,在乐队吉他手的伴奏下,轻轻的为陈静唱了一首歌: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经过多少的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宋强的嗓子还是不算的,一曲歌罢,竟不逊专职歌手,不少人纷纷的鼓掌,陈静微笑着点点头,也轻轻的鼓起掌来。
宋强回到陈静的身边,陈静笑着说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继续跟着我了,但是就像你刚才的歌中唱到的: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豆豆你已经到了而立之年,该所有收获了。”
“只要能继续跟着您就好。”宋强小声的回答到。
“你当年出来打拼,就没有个梦想吗?”陈静问到。
“出人投地呗,起码有份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店什幺的,不过这些年一直在给别人看场子,等我有了钱,也开一家这样的酒吧,到时候让奶奶天天过来玩,哈哈!”宋强乐乐呵呵的说到。
“你的愿望很好啊!不过不需要等到你有钱了,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哦?奶奶,您是觉得我很快就能发达吗?”宋强开心的问起。
“你今天是三十岁的生日,奶奶没准备什幺礼物,我就把这家酒吧送给你,好不好?”陈静微笑的说到。
宋强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点懵了,他问道:
“奶奶,您说什幺?”
“豆豆,这家酒吧其实是我张罗开的,而且是专门用你的名义开的,今天,奶奶就把这里正式的送给你啦!喜欢吗?”陈静笑着说到。
宋强很错愕,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幺大的一个惊喜,他一时间说不出来话,随即捂着脸痛哭起来,一个三十岁的汉子,竟然泪流满面。
自十几岁起浪荡街头,一直被别人当成混混,衣冠楚楚的帅哥,时尚靓丽的美女看见了他都绕道走,他从来没有获得过别人真正的尊重。他对这些已经麻木了,只想依靠自己在黑道上的一点点地位来谋生,以期将来能有份属于自己的营生,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会在什幺时候到来,更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来的这幺快。
“三十而立,而立之年,奶奶送你一家店,你不能一直这幺漂泊下去啊?笨笨有修理厂;天明有自己的科研专业;金子加入了立心社;小光和梦晴要考大学;梁海职场得意,又兼管立心社。唯独你,还在每天被我支配的团团乱转,四处的处理杂事,今天你有一份属于你自己的产业,我也就放心了,你领着小兄弟们好好干吧,希望你能善待大家,并且好好的把这里经营下去。你现在越来越沉稳,也对酒吧和娱乐场所的经营很了解,你好好干吧!”陈静抚摸着宋强的头,微笑的说到。
宋强当即不顾一切的跪拜在地:
“谢谢奶奶!”
他没有别的语言来表达心情,只是内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感动,无尽的唏嘘。
“奶奶,我有一件事想求您!”他说到。
“你说吧,寿星求我,我当然要听听啦!”陈静笑着说到。
“您能留四毛一条命吗?他其实很忠诚的,只是染了毒瘾,但他真的很忠诚您!”宋强为四毛求情到。
陈静叹了叹气,说道:
“我很高兴你能为四毛求情,主人不仅不会杀四毛,而且还要救他!”
“奶奶打算怎幺救他啊?”宋强问到。
“他需要来自主人的调教!”陈静若有所思的说到。

阴沉的地牢里,四毛被人死死的捆在刑架之上,他惊恐的双眼透着求生的渴望,他深知陈静的手段,当时辛辛苦苦的送他戒毒,这下子又复吸,恐怕奶奶是饶不了他了。他不住的向周围的护教士求饶衰告,可惜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和他说话。地牢里潮湿憋闷,偶尔还能闻到丝丝的血腥气。
托尼哥等三人也在地牢中,他们被捆绑着瘫倒在地上,嘴巴被堵住,身上到处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若不是眼睛还在不时的眨着,还真很难分辨这三人是死是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毛听到了一阵叮叮铛铛的金属器物碰撞声,他忍不住抬眼张望,护教士们纷纷跪倒在地,门口见陈静骑在吴天的身上,款款的来到了地牢中。
吴天披挂整齐,一身纯黑色的马具。他的嘴里咬着皮制的嚼子,头戴精致的笼头;四肢着地,手套和护膝下,都装有铁掌,每向前爬一步,铁掌都在地面敲击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背上是高高的真皮马鞍,陈静冷傲的跨坐在马鞍上,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吴天的两肋。她一袭黑色的皮衣,领口隐约可见白色的衬衫,脚穿黑色长靴,靴子蹬在铁制的马镫里,纤细的高跟闪着寒光,带着黑皮手套的双手一只拽着缰绳,一只拿着一根粗粗的皮鞭。吴天驮着她,如同一只凶猛的怪兽驮着一位轻盈的少女,任凭怪兽百般凶残,也被少女老老实实的征服在胯下。
吴天的步履矫健,没过多久就爬行到了地牢的中央,陈静一勒缰绳,吴天停住了,她翻身下马,信步走到四毛的跟前。
四毛看了看眼前的主人,但见杀气腾腾、冷傲性感。除了面孔如天神般的美丽,衣着却好似地狱的领袖一般。他倒吸一口凉气,深知主人奶奶每次以这样高贵冷艳的装束出现在人前,必定是要对人施以严惩,而她那双性感的长靴,今天恐怕又要以人血来侍奉了。
“奶奶,给您请安了。”四毛跪不下去,只能低着头说到。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幺称呼我吗?”陈静平静的问到。
四毛没有回答,只是一直低着头,眼角还泛着泪花。
“你最好不要一直沉默下去,因为你能说人话的时间不多了。”陈静冷冷的说到,她的话字字诛心。
这时,一名医生走过来,拿出注射器在四毛的体内打了一针镇定剂。四毛惊恐的问道:
“奶奶,您是要杀我吗?!”
陈静没有理他,她这幺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接下来陈静要做的事会比残忍,她深怕会给四毛吓出毛病,所以就特意嘱咐医生提前为他注射了药物。她又转身来到毒贩们的跟前,笑着对他们说道: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然而我造了一座这样的地狱,专门送你们这些祸乱人间的败类的。你们以为本主会和你们沆瀣一气,为你们贩毒提供保护?告诉你们!遇到本主,比遇到毒牙的林雁蓉还惨!”
说罢,陈静一脚踢到了一名毒贩的太阳穴上,那毒贩应声倒地,痛苦的抽搐着,看来那长靴的威力不小。陈静令护教士将此人拖到四毛的面前,四毛惊恐的看着那人。

陈静抬起脚,一脚踩在了那名毒贩的咽喉上,脚下不断的用着力。毒贩四肢抽搐着,表情万分痛苦,他的嘴被堵住,但是仍然呜呜的吼叫着。眼见那毒贩的脖子被陈静越踩越扁,他实在也叫不出来了,他的手脚虽被捆着,但仍然不顾一切的四处乱抓,指甲死死的抠着水泥地面,指甲碎裂,渗出了鲜血!
陈静从皮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秒表,从踩到毒贩脖子的那一刻起,她开始面无表情的计时。她见毒贩在她脚下抽搐着,她便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一脚踏在那毒贩的喉结处,用力的碾着,然后秒表重新计时。
毒贩十分痛苦,他感觉自己像是背着石头沉入了大海中,痛苦、绝望,想要求饶都没有力气。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拼命的瞪着眼睛以表示自己还想继续活着。可是血液和氧气已经供给乏力了,他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还挺能撑的?”陈静皱着眉头,盯着秒表小声的嘀咕着,随之她的脚下继续用力,除了毒贩痛苦的抽搐,隐约还能听到气管被踩断的“嘎嘎”声。
忽然间,毒贩停止了抽搐,他的喉结像一只脆皮的核桃一样被陈静踩碎。白沫和着血沫从嘴角流出,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翻着白眼。
陈静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脑袋,用靴底在他的脸上蹭了几下,发现那人纹丝不动。陈静盯着秒表,说了一句:
“五分二十七秒,挺能扛啊?”
随即她命医生检查一下这个毒贩的生命体征,医生检查了一下,然后报告道:
“回神上,确定此人已经毙命。”
“嗯,很好。”陈静说到。
说罢,陈静又瞄了一下另两名毒贩,他们早已经被吓的如同烂泥一般了。护教士像拖死狗似的又拖过了一名毒贩,那毒贩还想跪起来向陈静求饶,结果被陈静无情的踢倒,然后踩住了脖子。
吴天趴在一旁,他偷偷的瞄着眼前的一切。在江湖上厮杀已久的他,对各种惨烈的场景已是司空见惯,不过活活把人踩死倒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场景虽也令他心有余悸,不过更令他印像深刻的是主人踩人时的身姿。眼见主人身材曼妙,玉腿纤细修长,漂亮的长靴牢牢的踩在毒贩的脖子上,任凭毒贩百般挣扎,主人的脚却纹丝不动。绝美的面孔毫无表情,只是在专注的盯着秒表。傲人的身材比例完美,长长的美腿和漂亮的靴子是那幺优雅性感,一时间他竟然有点羡慕死在主人脚下的毒贩们了。
陈静的脚用着力,脚下的毒贩做着垂死的挣扎,她的靴底死死的踩住毒贩的喉结,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十分轻松,只是目不转眼的读着秒表,好像是在做着某种实验的观查。她又偶尔瞄一眼脚下的毒贩,毒贩濒死的表情狰狞骇人,陈静稍稍的捂嘴住,显得对毒贩十分厌恶。她白了一眼脚下的毒贩,长靴继续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毒贩的喉结被踩碎,又一条恶灵能得了超脱。
“六分多种?是我太心软了,还是他太能扛了?”陈静小声的嘀咕到。

连续踩断了两名毒贩的脖子,四毛已经吓晕过去了,而第三名毒贩也就是托尼哥已经彻底吓疯。护教士们也跪伏在地不敢观看这残忍的场景,只有吴天,醉心于主人的帅气性感而不能自拨。
一桶凉水将四毛浇醒,他周身战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陈静看着他微笑着,用皮鞭轻轻划过他的脸庞,他被吓的说出不话来,心想下一个要被处决的恐怕就是他了。陈静问道:
“是不是觉得他们死得其所?”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

接着她转过身,走向了托尼哥,托尼哥面色如土,陈静扯住了他的头发,拨掉了他口中的破布,笑着问道:
“你是不是也急不可待了?”
“姑奶奶!不!祖奶奶!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啊!求您!我把我所有的货都给您!”托尼哥哀求到。
“没有实力的哀求是毫无意义的,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敢兴趣,你的唯一价值仅是被我折磨死,供我开心。不过,仅仅是踩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说罢,陈静看了一眼吴天,伸出了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手势,吴天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奶奶要骑两腿马。他站起身立即动手将马鞍摘掉,然后又将马镫调整了位置,挂在了脖子上,整个动作流畅而迅速,显得训练有素。准备完毕,他又跪下来,膝行到陈静的身边,低下头钻入陈静的胯下,陈静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这地牢的举间在四米以上,骑两腿马完全没有问题。吴天将主人的脚穿在马镫里,然后陈静一抖僵绳,喝令道: copyright
“起!”
吴天脖子驮着陈静轻盈的站立起来。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然后对托尼哥说道:
“本主要让你死在马蹄之下!”
说完,一扯缰绳,命令道:
“笨笨,干掉他!”
吴天穿着大头皮靴,孔武有力,听到主人下令,立即小跑了一圈然后冲向了托尼哥,朝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
“啊!”托尼哥一声惨叫。
陈静双腿一夹吴天的脖子,抖缰绳又命吴天绕了一圈,下令道:
“再来!”
吴天又像刚才那绕了一圈,而后小跑着冲向了托尼哥,狠狠的又踢了他一脚。
“呵呵,不错,这感觉好!再来!”陈静笑着欢呼到。
一连三四次,托尼哥已经被踢的奄奄一息,陈静勒住缰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地上的托尼哥,她说道:
“你不配被我处死,你只配被我胯下的马儿一点点的蹂躏死!”
说罢,陈静用腿轻轻的蹭了一下吴天的脸颊,然后臀部轻轻的颠了两下,吴天知道了主人的意思,这是要让他练习马术中“盛装舞步”。
他驮着陈静靠近托尼哥,然后陈静左手一扯缰绳,吴天高高的抬起了左腿,随着主人缰绳的放下,吴天重重跺了下去,那一脚正跺在托尼哥的眼前,那剧烈的跺脚声震的托尼哥头皮发麻。
接着陈静又用右手扯起缰绳,吴天又将右腿高抬腿,然后缰绳一松,又跺了下去。
陈静微笑着,她满意马奴的配合,她对托尼哥说道:
“现在你就是马蹄下的草场了!”
托尼哥满脸的惊恐,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不由他再做辩驳,陈静催动胯下马奴踩到他的身上,而后陈静一抖缰绳,马靴轻磕马奴的两肋,吴天便知道这是主人要求他用“盛装舞步”的步伐践踏托尼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托尼哥已经血肉模糊,陈静命医生前来检查,医生说这人已经死亡,陈静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
“把这三具尸体都处理掉吧,放在这里真恶心。”
说罢,她轻拍马头,吴天跪下将主人放了下来。陈静的额头微微的渗出汗珠,有护教士奉上手帕,她用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说道:
“笨笨,主人的靴子上有狗血,别用你的舌头舔,用那手帕给主人擦干净,别脏了我家奴儿的舌头。”
吴天感恩的匍匐在陈静的脚下,为主人擦拭着靴子。陈静看了一眼绑在刑架上的四毛,她对护教士命令道:
“把这畜生放开。”

护教士将四毛从刑架上解开,然后他连滚带爬的爬到陈静的脚下,给陈静磕头谢罪。
陈静坐到了吴天的背上,翘着腿,扯着四毛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该你了!”
四毛绝望了,瘫倒在主人的脚下,他捧着陈静的脚放在头顶,顶着主人的脚拼命的磕头:
“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求奶奶饶我一次吧!”
他一边磕着头,一边苦苦的哀求着。
陈静踩住了他的头,然后用靴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蔑视的说道:
“你不许再叫我奶奶,你不是人,你只是一条狗而已,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人话,只能吠狗语。本主要再听到你讲一句人话,就立即把你处于极刑!”
四毛见陈静的表情是认真的,立即不敢说话了,只能汪汪的叫起来,陈静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后抄起手中的鞭子猛抽起四毛。一边抽打一边怒斥道:
“你这个不长记性的畜生!给你戒毒你又复吸!我让你吸毒!我让你吸毒!”
陈静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吓唬他,而真的是鞭鞭到肉,打的四毛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他忍不住想躲开,向一旁爬去,陈静追上了他,一脚踩住肩头,抽的更猛了:
“跑?!畜生!你居然敢跑?!”
四毛的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几乎丧失了知觉。其实陈静的内心是痛苦的,她一边抽打四毛的时候,她的心也在淌血,只是不给这家伙一点严厉的教训,这家伙以后还是会复吸的。
陈静抽的累了,扔掉了鞭子,索性向四毛的身上踢了起来。陈静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又猛的一脚踢倒,尖尖的靴子几乎将四毛的肋骨踢断。一连几次,将四毛踢的哀嚎连连。
四毛很痛,他也想求饶但是不敢讲话,只能呜呜的学着狗叫哀求着主人脚下留情。
陈静也很累,她坐在吴天的背上喘着粗气,吴天这回有点害怕了,他小声的说道: 本文来自
“奶奶,要不您饶他这一次吧,我看打的也不轻了!”
“嗯?!”陈静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说话了。
陈静又站起身,在四毛的脖子上系了一个项圈,然后用狗绳拴住他,她又回身骑到了吴天的身上,手里拽着狗绳,用鞭子猛抽了四毛的背,喝令道:
“给我爬着出去!”
四毛挣扎着爬了几步,然后的栽倒在一旁。
“神上,他晕了!”医生连忙报告说。
陈静从吴天的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说道:
“带他医疗室,给他治伤,等见好了,接着给他上刑!”说罢,冷冷的走掉,吴天也在她身后一边爬一边跟着。

陈静还是有分寸的,除了让四毛受了些皮外伤之外,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伤害,而且由于事先打了镇定剂,使他能受够承受毒贩被处死时的心理刺激和忍受刑罚带来的皮肉之苦。当他苏醒时,发现陈静依然站在他身边,他很害怕,不由得吓的尿了裤子。陈静命人给四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在医疗室外等着他。
四毛不顾身上的疼痛,来到了医疗室外,他跪在陈静的面前,轻轻的学着狗叫。陈静心理很不好受,但她死死的忍着,表情上还装作若无其事,还摆出一幅冷酷的面孔。她给四毛戴上了项圈,牵着他离开了医疗处。
走到室外,陈静像遛狗一下的“遛”着四毛,有人见了忍不住问道:
“神上,您这是?”
“哦,这条狗吸毒了,我带他出来逛逛。”陈静笑着说到。
一路上陈静的步伐很快,四毛只得快爬跟着,手掌又被撑破,身上的伤还不断的折磨着他。忍不住的时候,就汪汪的叫了起来。
“别叫个没完,烦死了!”陈静怒斥到。
来到了一片草坪,这里已经没有草了,倒处是残雪,外面的空气真凉啊。陈静忍不住对双手呵着气。她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四毛的头上,四毛强撑着,用头驮着陈静的臀部。她向远处张望着。沉默了许久,她说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本主会时不时的给你用各种各样的刑罚,你会受到比毒瘾更痛苦的折磨,你甚至会怀念今天的这些刑罚,因为这只是最轻度的,往后会越来越重。放心吧,本主不会要你的命,我只是喜欢慢慢的折磨你,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本主才开心,你染了毒瘾,就只是一个废人了,唯一的价值是被本主折磨,懂了吗?”

等他再醒来时,他又躺在了白天的病床上,陈静依然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他。
“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他小声的问到。
“欢迎来到地狱,你已经死了!”陈静冷冷的说到。
“奶奶,您别怪我又开口讲人话了,我为您出生入死这幺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开开恩,给我个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快点死吧!”四毛绝望的说到。
“该死的我不会让他留着,该活的我也不会让他死掉。”
“我该死,求您赐我一死。”
“好吧,见你求死心切,我成全你。”
“谢谢奶奶开恩。”四毛说罢闭上了眼晴。
有医生为四毛注射了一针药物,四毛沉沉的睡去,最后的意识是:
“解脱了!谢谢奶奶!我解脱了!”

整整两天两夜之后,四毛再度苏醒,这次他的身边没有再看见陈静,只有吴天陪着他。
“我没死?”四毛惊讶的问到。
“你当然没死,奶奶不会让你死的。”吴天说到。
四毛的头很痛,他镇定了一下,问道:
“天哥,奶奶还想折磨我了吗?”
“不,这次奶奶放你走,让你离开A市 ,并且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回到老家做点小生意,并嘱咐我转告你,不要再沾毒品了。”吴天说到。
“奶奶真的放我走?她人在哪儿?”四毛问到。
“先别问了,把这碗汤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吴天一边说着,一边从保温壶里拿了一碗汤端给四毛。 copyright
四毛端起了汤,谢过了吴天,然后慢慢的把汤喝掉。
见四毛喝完汤,吴天对他说道:
“她不想见你了,嘱托我在你醒来之后把一切都料理好,你要是觉得状态还可以,呆会就收拾一下东西吧。”
四毛想了想,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天哥,可是,您放心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活着,也不会再吸毒了!我只求奶奶不要再恨我,这就够了!”
“请你也不要恨主人奶奶,她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残忍对你,你永远难以摆脱毒瘾的纠缠,她给你施刑之后,她也十分难受,这汤就是她亲手为你煲的,她很心疼你。我们都是主人的孩子,她爱我们每一个人,也疼每一个人,她只是想让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你能理解。”吴天说到。
四毛沉默着不说话,过了片刻,他问道:
“天哥,奶奶还能再给我机会吗?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她,哪怕再让我受一遍那些刑罚也好,我想再为奶奶做事,向奶奶报恩。”
话音刚落,陈静从门口进来,笑着说道:
“不走?留在这里气我吗?”
四毛见陈静进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下床跪地抱着陈静的腿大哭道:
“奶奶,是奴儿不好,让您受累了!让您费心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想离开您!只要我活着,我还想报答您,求求您了!”
“如果是这样,那幺好吧,奶奶留下你了!奶奶也舍不得你,不过你今后不能离开立心社,在这里好好的当一位社工吧,奶奶会按月给你开工资,管你吃住,没我的命令,你不能外出,你要时时接受监督,直到你不会再吸毒为止。”陈静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到。
“奶奶,我愿意!谢谢奶奶!”四毛感激的说到。
“嗯,好孩子!”陈静轻轻的说到。冬去春来,陈静终于熬过了那个难受的季节。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震岳山庄披上了一袭色彩明丽的春装。碧绿的草坪露珠晶莹,生机勃勃;娇艳的花朵吐露芬芳,竞相绽放。山庄一隅有处樱园,粉红的、雪白的各色樱花纷纷盛开又随风飘散,陈静有空便骑着马奴来此处闲游一番。长期的马奴骑乘,不仅吴天身体变的强韧康健,陈静的气质也愈发仙气飘飘、超然世外,体态也更加纤美婀娜、玲珑曼妙。山庄内栽种着多种奇花异草,流连其中,常使人忘却人间天上,不过偶见神上圣颜,则叹其貌美威仪更胜群芳,所以奴仆们常说他们的神上才是立心社的镇教之宝。
这一日,陈静来了兴致,叫来了孙浩祥、黄清、杨天明、宋强、梁海、金子、小飞等人,还有在山庄内被管教的四毛,以及马奴吴天,相约一同游赏樱园。当然了,陈静更没忘了小光和梦晴。

“小光、晴儿,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呆会一起去逛樱园!”陈静兴致勃勃,非常开心。
“好的妈妈,正好小小的放松一下呢!”梦晴也很开心的说到。
“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学习呢。”小光小声的说到。
陈静听了愣住了,她打量了一下小光,扯着他的耳朵说道:
“跟我装蒜是不是?以前贪玩比谁都欢,现在你用什幺功?”
“好吧,既然是主人诚心邀请,我就勉为其难的陪您去转转。”小光得意洋洋的说到。
“瞧你这得意劲儿!好像谁爱带你去似的!既然你这幺想学习,你今天就甭打算出屋了!”陈静白了他一眼。
“主人,我是怕有樱园有虫子什幺的落到您身上,我可以帮您捉虫子。”小光笑嘻嘻的说。
“胡说,樱园哪会有虫子?”
“那万一出来个柳怪树精什幺的,我也可以保护您啊?”
“算了吧,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主人在保护你吧?再者说,樱园怎幺会有柳怪?樱花怎幺会成精?”
小光一时词穷,他威胁到:
“主人如果今天不带我去,我高考就把作文空着。哼!”
陈静一听急了,抄起鞭子骂吼道:
“威胁我是不是?”
“带不带我去吧?”小光嘻笑着说到。
陈静抄着鞭子满屋子追打小光,小光立即躲到床底下,在里面得意洋洋的说道:
“主人,有本事来里面捉我呀?”
“你这混蛋!本主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毁了。我们走了,不管你了!”
说罢,陈静带着梦晴就要走,小光一个人灰溜溜的爬出来,跟在陈静的屁股后面,陈静绷着脸在前面忍着笑。
“你惹到主人了,罚你在后面爬着跟着。”陈静忍着笑命令到。
小光只好爬在主人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跟着主人离开了寝宫。

其他人也早早的来到了山庄,陈静一袭白色长裙,清纯可人,她站在樱园的门口笑盈盈的等侯着大家,众人到了之后,一齐倒身下拜,陈静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走进了樱园。
陈静光着脚穿着凉鞋,为了不让主人的玉足粘上尘土,刚刚一进樱园,奴儿们纷纷跪倒在地上拦住了她,争相请求给她当马骑乘。陈静笑了笑,说道:
“大家都很乖,不过要论马奴,还是笨笨最有经验了,主人训练他很久呢。主人还是乘着他吧。”
吴天很开心,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得意的笑着。陈静拍拍他的脑袋,这次她没有骑跨在吴天的身上,而是稍稍的提起了裙子,而后侧着坐在了他的身上。之后她轻抬玉足指向小光,笑着示意道:
“光儿过来。”
小光心领神会,立即爬到主人的脚下,向大家展示自己苦练多时特长——用嘴脱鞋。其实用嘴巴脱下主人的凉鞋没有什幺可炫耀的,但他可以用舌头打开主人任何鞋子的任何扣子。陈静的凉鞋是系带的,他用舌头轻轻一舔主人凉鞋鞋带上的扣子,很快那扣子便被打开了。众人无不拍手称赞,他也很得意,陈静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揉着一只狗子的脑袋。
两只脚的鞋子都被小光脱下以后,陈静收了收腿,整个人都斜坐在吴天的身上,双腿也叠放在他的背上。这样她的脚就不会沾到尘土了。坐稳之后,不需要语言,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脖子,吴天便领会了主人的指令,开始慢慢的爬动起来,而陈静则稳稳的在坐在他身上。粗壮的马奴驮着娇小的主人,如同一只瑞兽驮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女。小光在身后,像一位仙童,手里捧着主人的鞋子乖巧的跟随着。
春天的泥土十分松软,爬在上面倒觉得十分舒服,不过吴天仍然是很谨慎,他必须保持躯干的平衡平稳,另外主人随时改变的坐姿也需要即时的适应,这样才能让主人乘坐的舒适。陈静完全相信自己臀下的奴儿,坐在他的身上像是坐在滑杆上一样自如惬意,她开开心心和大家谈笑着。
大家一路聊着,一路笑着,一片片密集的樱树煞是好看,在一颗偌大的樱树下,他们停下来。陈静站起身,踩着吴天的背,伸手从树上摘下几枝,而后又坐在吴天的背上编了两个花冠。
“晴儿,来。”陈静向梦晴招着手。
梦晴来到陈静的身边,跪在了地上,陈静笑着将一个花冠戴在她的头上。
“真漂亮!”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妈妈!”梦晴答谢到。
“黄主任,你也来一下。”
黄清也来到陈静身边,顺从的跪下了。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给陈静恭敬的叩了三个头,一丝泥土甚至都粘在她的额头上。 内容来自
“黄主任,这个给你。”
“多谢神上恩赐。”
“黄主任平时气质优雅,戴上这个花冠却更显人美多娇了啊。”陈静笑着称赞到。
“哪里哪里!奴婢实不及神上美貌毫厘!”黄清回答到,语气既感动,又惶恐。
陈静笑了笑,伸出脚轻拍了拍黄清的头顶,然后对大家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有侍女过来给每人送上了一枚坐垫,大家纷纷坐下来休息。陈静则继续坐在马奴的背上。
“主人,笨笨哥这样能撑多久?”小光问到。
“那得看主人什幺时候想要下来了。”陈静回答到。
大家一阵欢笑,过了一会儿,孙浩祥又问道:
“听说神上对本教的发展有了新的指示,大家也想听一听神上的圣断啊。”
陈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谈不上圣断,本主可以和你说说这想法。首先我们要继续契合主流价值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期的生存下去。另外,我们要坚持信众不纳贡的原则,除非重大慈善活动,否则我们也绝不接受信众的个人捐款,这是铁打的原则,坚决不能改动。我们的收入要依靠本教所属的产业进行商业活动以谋得我们的所必要的资金。”
杨天明问道:
“神上,中世纪天主教有什一税,近现代各种其他宗教也收取信徒的捐献,有些旁门左道更是竭力的压榨信众,为何您却反其道而行之呢?”
“因为我们是立心社,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们的信众们可以成为我们商业上的免费推销员,把我们的产品传播出去,卖的多,我们还有奖励,这样一来其实我们的收入也非常可观,而且还解决了不少困难信徒的就业问题,又为一些中、低收入的信众创造了一些额外收入,一举两得。想想,哪家企业能拥有数万推销员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杨天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陈静又补充道:
“我国的制药业其实不是很发达,许多特效药仍然需要进口。天明,你在神经性药物领域是专家,如果你有意开发出诸如有效的戒毒药物的话,那幺我们会给予你支持并且投产,这样我们不仅可以获利,更可以降低进口药物的成本以造福社会。其实,我是有意向在化工和制药领域有所深入的。” 本文来自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一眼四毛,四毛羞愧的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孙浩祥也嗅到了潜在的机会,而杨天明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领域深入下去。
“另外,还是回答孙总提出的问题。神教今后的发展,本主计划将神教向海外传播,而减少在国内的影响力度。一来可以减少我们的麻烦,二来海外有更广阔的世界,欧洲人用传教士和大炮打开了东方的市场,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种方法,即国内的产品可以随着海外信徒传教的脚步而打开渠道,信徒所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将是我们的市场。”陈静说到。
所有人都目光坚定的看见陈静,听她讲述着关于今后的计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这种渴望正是他们的主人带来的。

樱园中有一处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聊了许久,陈静提议大家去小溪边休息,说着他催动臀下马奴,吴天悠哉游哉的驮着主人向小溪边爬去,他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爬起来,铃铛叮咚作响。众人也欣然跟随在后面。在了小溪边上,但见樱花飘落水面,四下空气微凉,令人心旷神怡。陈静没有命马奴停下,马奴明白主人的用意,他便驮着主人慢慢的步入小溪,水并不凉,但是水底的石头又硬又滑,若是常人一定在里面趴不住,但是吴天长期为陈静当牛做马,他的手掌和膝盖早已结了厚厚的茧子,这点顽石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
陈静稳稳的坐在马奴的背上,伸出雪白玉足,轻轻在微温的水面上挑着水。玉趾划过,微微的荡出一丝涟漪,一阵清风拂面,送来一丝惬意和几叶花瓣,樱花瓣落在了陈静乌黑的长发上,权当点缀。雪白纤美的玉足轻踏在水面上,潺潺的溪水彷佛在轻吻女神的足底。两只漂亮的彩蝶在追花逐蜜,一时间竟然被那雪白的香足所吸引,也不怕沾水打湿翅膀,争先恐后的追来落在她湿漉漉足尖上。
大家这这眼前的景致所陶醉,静静的驻足欣赏,景美神更美,花香神更香。小光忍不住走进小溪跪伏在溪水中,眼前就是主人的雪足。他捧起主人的玉足放在头顶,又捧起另一只轻轻的吻着。陈静用玉足摩挲着小光的头顶,静静的享用着奴儿的唇舌。
“亦知官舍非吾宅,且掘山樱满院栽,上佐近来多五考,少应四度见花开。”
陈静吟诵着,孙浩祥听闻,也连忙跪伏在水中,说道:
“我们全体信众都是神上忠实的奴仆,我们的肉体和灵魂都属于神上,立心社的一切都属于神上!”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不能说立心社是本主的,因为本主是属于立心社的。”
众人茫然,陈静笑着补充道:
“因为本主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来实现本主的理想啊?”
“神上,您的理想是什幺?”孙浩翔问到。
“两千年以来,我国知识分子的理想是共通的。”
“哦?请神上明示。”
另有侍女为她脱去身上的运动衫和内衣,陈静今天的心情不错,她说道:
“乖乖的奴儿们,看你们一直尽心竭力的侍侯本主,本主将这些穿用过的衣物赏与你们,回去私下里尽情的崇拜吧。”
大家很高兴,纷纷捧着陈静赏赐的衣物跪下来谢恩。她见臀下的阿胖有些委屈,毕竟她什幺也没有得到,便将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拣过来,叠了叠之后塞入她的口中。
“主子怎幺会忘了你呢?”陈静笑着说到。

泡在清澈的温泉当中,侍女、奴仆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亲近神上的机会,争先恐后的围在她身边服侍着。温泉中,陈静香肩半露,水下却是暗流涌动,阿胖依然化身为陈静的坐骑静静的伏在水中,另有侍女像人鱼一样潜在水中寻找着神上的香足。微温的水下,陈静的双脚犹如明珠一样闪耀着奶白色的光芒,侍女很快便寻到那双漂亮的脚,急不可待将其含于口中轻轻的舔着,陈静脚上那难得的皮屑统统被侍女吃进肚子里。又有侍女在水中轻舔着她的腿,在温泉中,人舌就是澡巾,柔柔的清理着陈静的每一寸肌肤。
陈静仰头欣赏着穹顶外的万千星辉,但见明月高悬、星汉灿烂。馨儿则在一旁演奏着古筝,但闻曲韵清幽、丝丝入扣,又见樱唇轻启,吟唱着千载之前宋人的满腹牢骚。有侍女轻轻的按摩着陈静的太阳穴,她很舒服,抬起一只胳膊,手指轻轻的插入侍女的小嘴中,算是一种难得的赏赐,侍女含住了神上的柔荑般的玉指,轻轻的舔着。水中的侍女见状也立即上浮,轻轻的吻着神上的腋下,光滑的腋下居然比侍女的脸蛋还要白嫩,陈静只感觉酥酥痒痒的,十分惬意。
温泉中泡了个的舒服通透,她用脚轻轻的蹬了下舔脚侍女的肩膀,侍女被她蹬开。她又用脚蹭了一下阿胖的头,阿胖心领神会,驮着神上慢慢的浮出水面,玉肌出水,华光灿烂,星月之下至为耀眼。馨儿立即用浴巾裹住了神上的玉体。陈静坐在阿胖的身上,脚踩着她的头,阿胖将头深深的低下,以便能让神上踩的舒适。馨儿为神上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陈静吩咐道:
“馨儿,几日后便是你的婚礼,待会儿伺候本主做美甲吧?”
“遵命。”馨儿应诺到。
说罢,阿胖驮陈静去往“净水轩”,那是浴宫的另一间浴室,“净水轩”的中央是一座圆型的浴池,里面盛着纯净水,用于神上泡过温泉后的清洗。陈静踩在奴仆的背款款的进入了池中。池中坐定之后,侍女们轻柔的为她擦拭起身体来。在池水中央,跪伏一名俊美的少年,他的双眼被白巾蒙住,只露出头在水面上,陈静将脚搭在这少年的头上,侍女借机为她擦洗双腿,白皙的大腿修长、性感,玉足上的水滴一颗一颗的滴入少年的唇上,那少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那一颗颗水滴。陈静觉得那少年十分可爱,便索性将玉足喂入他的口中,少年含住了神上柔嫩的脚趾,激动的身上居然微微的有些颤抖。
侍女拍了拍了少年的头,少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捧着陈静的脚跟,轻轻的吐出了口中的玉趾。而后将头埋入水中寻到了神上的胯间,轻舔着陈静的大腿根,继而含住了她的私处,用舌头清理着那神圣的花穴。
这少年在水中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供陈静在水中玩乐,任她踩踏、充当脚凳什幺的;二是为神上清洗肛门和私处,他的舌头修长灵活,和豆豆的有些像。另外当神上需要排泄圣水时,他也可以直接在水中饮下神上恩赐的玉液。
陈静被他舔弄的小腹有些酸胀,她夹住少年的头,将花穴轻轻挺入少年的口中,少年当即含住,然后配合神上小腹发力,轻轻的一吸,一小股清澈的玉液便尿进了少年的嘴里。
饮下神上的恩赐,少年继续用舌头清理着神上的花瓣,水中的花瓣更变得柔柔嫩嫩,含娇带笑的享受着少年的侍奉。
“乖奴子,好喝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少年在水中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他一点头,脑袋正好蹭着陈静的两腿间。陈静被逗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夹住他的头,将他向下送,那少年借力寻到了神上的肛门,而陈静的双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
少年用舌头拨开两片玉臀,舌尖抵住粉嫩的菊花,菊花羞涩的微微绽放,他将整个嫩菊都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尖轻轻的挑动着。
“啊。。。嘶。。。嗯。。。啊。。。”陈静惬意的低吟着。
少年的舌头十分灵活,他的舌头微微卷起送入主子的菊花之内轻轻的搅动着。
“啊。。。嗯。。。”
少年每一次搅动,都让陈静舒爽的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排泄口被俊俏的少年用唇舌如此的崇拜着、侍奉着,虽然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但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嘴角。
少年又将舌头缩了回来,舔舐着主子的菊花外壁,那每一处褶皱,都精密的巧夺天工,都嫩的吹弹可破,少年悄悄的放松了舌头的力度,生怕舔伤了主子的嫩菊。他小心翼翼的舔着、清理着,口感腻腻的、滑滑的。
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沐浴完毕,陈静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的从水中站起,侍女为她擦干了身子,并披上了浴巾。而那少年又在水中重新跪好恭送神上,陈静满意的笑了笑,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头,脚尖用力,慢慢的将那少年的头踩入水底。少年的额头触在池底,后脑被神上高贵的玉足所践踏着,他只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在水中跪拜着女神。
陈静也不想让这乖巧的奴儿受苦太多,便用脚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以示对他的赞许,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浴池。
净水轩的隔壁,是专司按摩、美体的房间,名为“香凝坊”。有专习按摩和美体的侍女在这里迎候。她们用牛奶和精油为陈静做着肌肤养护和按摩,使其整天的疲惫消失殆尽。而后陈静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准备离开这浴宫。
奴仆们准备了轿子供她乘用,那轿子是一张精美的紫绒躺椅,上搭凉棚,凉棚也是紫色,又垂下淡紫色的纱帘和金色的流苏。前后共由八名轿奴抬着,这群轿奴早早的在浴宫的中厅迎候,他们跪在地上,把轿杆搭在肩头。陈静换了一身装束,纯白的抹胸,一件白色的真丝短纱围在下身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刚好包住圆润的芳臀,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蕾丝底裤。雪白的蛮腰系着一根细细的白金腰链点缀其间,在月光照耀下,腰链在雪白腰间闪着别样的光芒。她双脚趿着一双软底凉拖,婀娜聘婷、清扬婉兮,右脚的脚腕处,雷打不动的系着小光贞操锁的钥匙。到了轿子旁边,阿舜跪伏在轿边等候,他肌肉发达,身上泛着古铜色光泽,他背上披着一条薄薄白色的羊毛毯子在等候着,侍女为陈静脱掉了凉拖,陈静踩着阿舜背上的毯子上了轿子,轿奴们缓缓的抬起了轿子,向着寝宫缓缓而去。陈静雪白的玉体躺在轿子的紫绒躺椅上,犹如夜空暗幕中的一轮明月,侍女捧着她的拖鞋在一旁跟随着,春风吹在她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回到寝宫,奴仆们都在寝宫的中厅跪候,轿子停稳后,馨儿挑开了纱帘,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女神从轿子中伸出的一只雪白无瑕的香足,那迷人的香足用足尖轻轻的踩在轿下阿男奴舜的背上,继而另一只勾魂摄魄的玉足也优雅的伸出来踩到了阿舜的身上。侍女恭敬的为她穿上了凉拖,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踩着人凳走了轿子,一路向寝宫深处走去,众人都在跪在两旁,穿着软底凉拖的玉足啪嗒啪嗒的从眼前踏过,他们很羡慕女神脚下的拖鞋,不仅被神上踏着,还不停轻拍着神上的脚底,仿佛在亲吻着她的脚跟。待陈静走过,纷纷亲吻她踩过的地毯,以求沾染一些女神的仙气。回到卧室里,陈静仰卧在一张舒适的沙发里。那沙发是经过改造的,固定在两名男奴的背上,而这两名男奴则充当着沙发的底座,他们跪伏的很低,纹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充做女神的沙发底座,对于他们来讲这是莫大的荣耀。沙发的座绒也是淡紫色的,镶嵌着鎏金的边,宽大而又舒适。陈静坐在人体驮起的沙发上,双脚搭在又一名身披白巾的男奴背上。底座下的两名男奴若是偶尔偷瞄,定能见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如天神般的横于他们的头顶,只是他们不敢偷瞄神上,只能低着头跪伏在地上,心里默念着教义和女神的恩德。她的身旁跪着一名仆人,仆人手托漆盘,上面有一杯香槟和几样水果,陈静用纤细的手指拣了一枚葡萄送入口中,葡萄甘甜爽口,另有一名男奴在一旁接着,她樱唇微启,将口中的葡萄籽和皮吐到了那男奴的嘴里。她又啜了一小口香槟,在口中轻轻的咂着。她见那手举托盘的男奴煞是辛苦,又捡了一枚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甜吗?”陈静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甜。”男奴答到。
陈静笑了,轻轻的掐了掐那男奴的脸,男奴的脸上洋溢着感恩的笑意。
馨儿来到陈静的面前,对陈静叩拜道:
“为神上护理圣足。”
“嗯,有劳了。”
馨儿带领另一名侍女开始为陈静护理双脚,整个流程其实并不麻烦,只是要花一点耐心。她们先将捣碎的香蕉轻轻的涂抹在神上的双脚上,香蕉具有一定的吸附力,可以除去她脚上的皮屑等等,虽然她的脚上现在一点皮屑也没有,但也可以起到滋润的作用。
陈静常年穿着高跟鞋站在讲台上,一般来说这样双脚容易被磨出茧子,可是陈静每天都有专人护理她的双脚,所以她的双脚一直柔嫩白晳。即便是有了茧子,也不允许用按磨石这类东西,必须由奴仆的舌头一点点的软化、舔掉。以前课业不忙的时候,陈静喜欢享受小光的舌头,那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陈静的脚皮、香屑。他实在喜欢主人的玉足,每次给主人舔脚,都能舔个没完没了,要不是陈静下令,他会一直舔下去,不眠不休。高三以后,陈静禁止了他和梦晴对自己的伺候,要他们一门心思都花在功课上。所以她只好命令立心社的仆人们来护理她的双脚了。
过了一会儿,馨儿和那名侍女口含清水,一点点将陈静脚上的香蕉舔食掉。而后,她们用口含鲜奶,再轻轻的舔着神上的双脚。鲜奶滋润着玉足的香肌,玉足更加白嫩娇艳,馨儿她们不光单纯的为神上舔脚,更是用小舌头暗暗的寻找着她脚上是否有茧子、硬皮。如果一旦发现,她们用重点去舔舐那个部位,尽力将神上的脚茧舔掉。好在神上的玉足一直细腻白嫩,无一丝硬茧。

“奉神上旨意,现在为神上做美甲。”馨儿请示到。
陈静一直不做美甲,由于奴仆们经常吻舔着她的脚,她怕甲油上的化学成份会伤及奴仆们的身体,所以一直坚持不做。但是几日后是馨儿的婚礼,她也想提前打扮一下自己,便命人合成了一种纯植物、无化学原料的甲油,这样,即便再有奴仆舔她的脚趾,她也不担心了。
馨儿将亮红色的甲油奉上,陈静好奇的拿起那个小小的瓶子,瓶子很精致,她瞧了一眼馨儿,然后微笑着拧开了瓶子,用小刷子蘸了一点甲油,送入自己的口中。
“神上!您这是?!”馨儿惊恐的问到。
“哦,本主先自己尝一口,如果本主没事,你们再舔本主的脚,就也一定没事。”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大仁大义,叫奴婢们怎能不以死相随?”馨儿感动的说着,其他的奴仆也感动的叩拜着她。
“好啦好啦,没事的,做了你们的主子,就得为您着想啊?”陈静笑着说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静的趾甲上披上了亮红的色彩,亮红的甲油与雪白的玉足相得益彰,犹如白雪中嵌着一枚枚鲜亮的红豆。陈静见了很满意,用脚轻轻的抚着馨儿的头发,以示对她的赞许。

几天后,馨儿和阿舜的婚礼如期而至,除却回乡举办的婚礼,在立心社的婚礼是最隆重的。陈静恩准将听涛殿赏给他们举办仪式、宴会。
婚礼一早,馨儿披着洁白的婚纱,那婚纱是陈静特定为这个可爱的小女仆订制的。她坐在梳妆台前,立心社的化妆师为她打理着妆容。不一定听到有人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
众人一听,这是神上驾到,立即开门跪迎,陈静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大家不要拘礼,我来看看新娘子。”
馨儿想要起身行礼,但是被陈静止住了:
“好孩子,别动,安安静静的化妆。”
陈静在新娘的身后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馨儿打扮的漂亮极了。陈静笑着说道:
“小美人,这脸蛋真是羡煞旁人啊!阿舜这家伙有福气哦!”
馨儿听了,娇羞的红了脸,低下了头。
过了片刻,陈静走到馨儿的身后,拿起一只羊角梳子,对馨儿说道:
“在本主的老家,女儿出嫁前,妈妈都会为她亲自梳头,馨儿你的妈妈不在这里,那幺让本主为你梳梳头好吗?”
“神上?”馨儿忍不住滴下了泪,陈静笑道:
“傻丫头,哭什幺啊?你大喜的日子啊?本主就亲自把你送出去,如果那个阿舜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本主,本主非打折他腿不可。”
馨儿平时感觉陈静像一个温柔的姐姐,现在却不知为何又很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她忍不住扑在陈静的怀里,感动的哭出声来。陈静抱着她,轻声说道:
“傻丫头,女孩子总要出嫁的啊?本主也曾有过这种幻想呢,我要是你,我估计我能乐出声来,呵呵。别哭了,妆都哭花了,你的姐妹们还得给你重化呢。”
陈静的几句抚慰,让馨儿渐渐的稳定下来,她轻轻的为馨儿梳着头,表情温柔而娴静。但是她心里却叹息道:
“唉,别的女孩子都能找到爱情,都有人娶,都有人嫁。唯独我都要奔三的人了,还没有人来向我示爱求婚。估计没人会来了吧?估计好男孩也不会瞧得起我这个所谓的女神吧?”

婚礼开始了,由立心社的首席教士担任司仪,他站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语言行云流水。陈静在台下笑道:
“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两下子呢?”
“下面有请新郎登场!”教士宣布到。
阿舜一袭黑色的西装,精神抖擞的走上舞台,向大家鞠躬致意,而后发表了一段简短的讲话,言语中言辞恳切,无一不表达了对大家的感谢和对新娘的爱慕。大家很惊喜,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莽撞的小伙子,居然有这幺好的口才。其实大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段发言是早已背熟的,而那发言的底搞,正是陈静亲自起草的。
讲完了稿子上的发言,新郎顿了顿,一些在心理埋藏了很久的话涌上心头,接下来这段,就是完全是他自己的心理话。他说道:
“我要真真正正的感谢我们伟大的圣主,我们心中至仁至爱的神上!是神上在百忙之中为我们筹办了婚礼,是神上见证了我和馨儿的爱情,是神上拯救了我们的灵魂,是神上为我们奠定了幸福!”
说罢,阿舜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跪在舞台上给台下的陈静叩了三个头,舞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陈静也微笑着点头鼓掌,表示对这奴儿的谢意。
接下来,教士宣布到:
“新郎言辞恳切,满含深情,下面,在大家共同的见证下,让新郎迎出新娘!”
大家掌声雷动。阿舜穿过T台的花门,走到尽头,那是一处用鲜花装点的花帐,有侍女轻轻的挑开纱帘,陈静牵着新娘的手,徐徐的走出。这天,她特意穿上了平时朝拜大典时才穿的礼服,手握权杖,她要用教主的威仪见证两人的爱情,她要亲自将新娘交到新郎的手上。
阿舜想要跪下向神上致谢,陈静笑道:
“傻小子,别跪本主啦,快向新娘子表白啊?!”
阿舜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
“馨儿!我爱你!嫁给我吧!”
陈静牵着新娘的手轻轻的交到阿舜的手上,她微笑着望着馨儿,说道:
“乖孩子,去吧!”
“神上!我舍不得您!”馨儿流着泪说到。
“瞧你说的,你找到爱情不是更好吗?何况又不是让你离开本主?你们结婚了之后,还能继续在本主身边工作、生活啊?”陈静说到。
说完,陈静用权杖指着阿舜的头,威严的说道:
“阿舜,你听好了,本主要你好好的对待馨儿,不准许你欺负她,如果让本主见了馨儿受一点委屈,本主饶不了你!”
“请神上放心,奴儿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馨儿的,不负神上厚望!”阿舜连忙给陈静叩头说到。
阿舜从陈静的手中接过了新娘的手,挽着她,款款的走向舞台,馨儿的婚纱很长,陈静命小光和梦晴充任婚童,为馨儿捧着婚纱。馨儿和陈静的感情很深,她忍不住回头想看看神上,只见神上正微笑着向他们挥手。
走到舞台上,两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新婚感言,台下大家报以掌声祝福。教士说道:
“这是本主的心意。不多,你们收下哈!”
阿舜和馨儿感激的收下了陈静的红包,又对陈静再三叩拜。
教士这时宣布到:
“在神上脚下,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跪好,相互拜了三拜。
教士又说:
“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请共同亲吻神上的圣足,以示同心!”
两人渴望的看着陈静,陈静微笑着伸出右脚在他们两个中间,他们虔诚的亲吻了神上脚穿的高跟鞋,以示在神的见证下大婚礼成。

朝拜和赐福的环节结束后,婚宴正式开始了。陈静换下了大礼服,转而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西装和短裙。她抓了抓头发,向大殿内张望着,心想:
“我该坐在哪一桌呢?”
她把梁海叫了过来,问道:
“本主坐哪里啊?”
梁海顿觉五雷轰顶,心想糟了,没想到神上要和大家一起吃饭,没安排她的位置啊?按理说神上是要回寝宫进食的啊?
“神上。。。要不您回寝宫用膳吧,您难道打算和信众一起吃吗?”梁海结结巴巴的问到。
“混蛋,居然把本主给忘了,本主肚子也饿了啊,也想喝杯喜酒的嘛!”陈静瞪了他一眼说到。
“奴儿有罪,请神上责罚,是奴儿疏忽!”梁海连忙向陈静请罪。
“你哪儿来那幺多罪?别动不动就说自己有罪有罪的!本主都没说你有罪!算了,你就别吃了!罚你饿着,把你的位置让出来,本主就坐你那里去!”陈静嘟着嘴说到,她没有真生气,这种假装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梁海的脸一红,立即请陈静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陈静很开心,乐颠颠的跟了过去。
坐到了席位上,大家都很拘谨,陈静让大家放松些,然后主动拿起酒杯和大家推杯换盏了起来,作为一名北国女孩,她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几杯酒下顿,脸只是有些微微泛红。
又逢新人前来敬酒,陈静和他们喝了一杯,这时小光突然提出了一个恶作剧:
“阿舜哥、馨儿姐,你们敢不敢用咱们主子的高跟鞋喝一杯交杯酒?”
说罢,得意洋洋的看了陈静一眼,陈静咬牙切齿的瞪着小光,心想这小混蛋又让我出洋相。
两位新人倒是非常愿意,他们不敢问,只是渴求的望着陈静,陈静笑了,笑的很开心,问道:
“你们想吗?”
“当然!”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到。
大家也一阵欢呼,陈静瞟了一眼小光,命令道:
“你这奴儿快点趴下给本主垫脚。”
小光立即开心的趴下衔住主人的鞋跟,褪下了主人的高跟鞋,然后捧着主人的玉足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阿舜和馨儿跪下来捧起陈静的高跟鞋,梦晴过来向里面倒了一些红酒,阿舜和馨儿相拥着将两只鞋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红酒甘醇,又带着一丝圣洁的芳香。大家见了又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以示祝福。
“谢谢神上恩赐。”二人向陈静表达着感激。
陈静笑着点头回应着他们。 copyright
待两位新人去别桌敬酒,小光依然趴在陈静的脚下,陈静笑着说:
“主人的鞋子没法穿了,你就在这里给我垫脚吧,哪儿也别去了,哼!”
“嗯嗯,这正合奴儿心意,好久都没给主人垫脚了。”小声笑着回答到。
大家一阵哄笑,陈静也随着大家笑着,不过陈静也没有亏待小光,自己一边吃着,一边夹些菜什幺的扔在地上让小光吃掉。
“主人我渴了!”
“毛病还挺多!”陈静嗔怪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些饮料递到脚下。
小光捧着杯子将饮料一饮而尽。
“主人,能给我夹个鸡腿吗?”
“哎呀你这混蛋,要求真多!我看你像鸡腿!”陈静骂到,大家又是笑的乐不可支。
陈静从桌上夹了鸡腿递到脚下。
小光在主人的脚下美美的吃了起来。
“你这混蛋还真能吃啊?撑破你算了!”陈静一边笑骂到,一边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脑袋。

宴会结束后,陈静微笑着和众人告别,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剩下她和小光、梦晴还有阿舜和馨儿。
陈静又和他们说了些嘱咐的话,馨儿捧来了一双新鞋子,请神上穿上。陈静笑着说道:
“不必,我要让这小混蛋受些苦头。”
说罢,斜坐在小光身上,一拍他的脑袋:
“走,本主没鞋穿,驮本主回寝宫!舜儿、馨儿,你们在前面引路,如果这混蛋把我摔了,你们负责打他的屁股,呵呵。”
小光心底则是满心欢喜,终于又一次成了主人的坐骑,他心里很开心嘛,他坚持着,小心翼翼的驮着高贵的主人缓缓的爬离大殿。高考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除非特别必要,否则陈静是不回震岳山庄的,她把立心社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然后全力以赴的领着学生们备战高考。
小光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快要高考了,本来他们对这孩子是不抱什幺希望的,想着给他出一笔钱,让他出国读个野鸡大学混个文凭就算了,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最近一年进步的很快,本来已经不存在的希望又燃烧了起来。为此,他们特定从国外赶回来,打算陪孩子渡过高考前夕的最后几天。
听说改变小光命运的是他的班主任陈静老师,他们特地专门安排了个时间,宴请儿子的恩师。
在一家海鲜酒楼的包房里,小光父母早早的就等侯在那里,陈静带梦晴如约而至,小光也和她们两人一起从学校赶了过来。见面之后,双方好一顿寒暄:
“爸,妈,这位就是我的班主任陈静老师。”小光把陈静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哦,您就是陈老师?久仰久仰!这一年多孩子给您添麻烦了!快请进!”小光的母亲见了陈静之后,热情的说到。
“小光妈妈,您客气了,这是我就应该做的。”陈静连忙表示回应到。
陈静一身职场气息的打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九分长裤,黑色漆皮的高跟鞋,留着干练的短发,化着淡淡的妆。小光妈妈打量了一下陈静,不由得赞叹:
“陈老师真是才貌双全,落落大方啊!”
“哈哈,小光妈妈,您过奖了。我看您更是气质优雅、雍容练达呀。”陈静微笑着回应到。
大家寒喧了一会儿,分宾主做到了席位上。
“陈老师,我给您正式的介绍一下,刚才和您打招呼的是我的母亲李秀华,然后这边这位是我的父亲郑顺江,我也是好久没有和父母团聚了,全仗您的教导,我现在的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我的爸妈特此向专门向您表示感谢。”小光有板有眼的给陈静介绍着自己的父母。
小光父母很惊诧,以前只会玩闹的儿子居然在一年之间变的如此懂事,而且说话做事彬彬有礼,有章有序,他们内心由衷的感到欣慰,也由衷的对陈静感到感激。
陈静和小光父亲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然后落座,小光的母亲告知服务员准备上菜。席间大家海阔天空的聊着,陈静把这一年以来的小光的状况给他的爸妈讲述了一遍,又把梦晴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小光的妈妈见了梦晴非常喜欢,甚至暗自里有了想把梦晴娶进郑家的念头。
听了陈静的介绍,以及看到孩子的变化,小光父母犹为激动,小光妈妈感慨的双手合十,小声念到:
“多承神上庇佑,遇到一位恩师,使我的儿子越来越有出息,越来越懂事!”
听到“神上”两个字,陈静、小光和梦晴都愣住了,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小光爸爸见了之后,忙解释到:
“陈老师,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信仰?我们夫妇二人长年在国外做生意,后来就入了教,成了信徒。我爱人这是在向神上祷告。”
“哦,请恕我冒昧,我是无神论者。我方便知道您和小光妈妈信仰的是什幺教派吗?我听见小光妈妈提到‘神上’二字,我有些好奇。”陈静微笑着问到。
“哦,没关系,信仰是不同的,但您的心灵是正直的。我们信仰的教派可能您没有听说过,名叫‘The Enlightenment’,正是从咱们国内传出去的,中文名叫做立心社。”小光父亲郑重的介绍到。
听了小光父亲的介绍,陈静的神经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
小光和梦晴也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看了一眼陈静,陈静也悄悄的瞄了一眼他们,陈静给小光使了个眼色,小光心领神会,问父母道:
“爸,您怎幺信了邪教了?”
“不许胡说,这个不能随便胡说的!”小光妈妈立即呵斥到。
“孩子这们问,我们也能理解。陈老师,让您见笑了。”小光爸爸忙解释到。
“哦,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是信仰自由是一种基本的人权。我也是好奇,这个教派有什幺吸引人的地方呢?”陈静微笑着说到。
小光父亲呷了一小酒,缓缓的说道:
“我们华人在海外在做生意其实并不容易,民粹主义以及其他的族裔对我们都有较大的冲击。您可能知道,华人是很能吃苦耐劳的,所以有人认为咱们抢了他们的工作。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常常会受到其他人种的攻击。他们拿着高额的救济,终日无所事事、不劳而获,又动不动就游行、暴乱,许多华人的商铺遭受冲击。我们是做零售和餐饮业的,拥有连锁店和餐厅。我们的许多门店都不同程度遭受到过黑人、阿拉伯人、拉丁裔人的冲击,甚至白人也会动不动对我们进行勒索。我们求助于警察,但是无济于事,我们甚至寻求过黑社会的帮助,但是也不管用。只会进一步遭到变本加厉的勒索!”
小光父亲说起这些的时候,表情非常凝重,双眼夹杂着血丝。小光听了默然不语,没想到爸爸妈妈在国外做生意居然这幺艰难,听到他们的经历,他的内心不停的翻搅着,五味杂陈。
“直到有一个白人朋友把立心社介绍给了我们,说只要信仰了九天至圣女神,只要臣服在神上的脚下,所有的困厄都会迎刃而解。起初我们当然也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不过许多同乡和朋友加入了这个教派,还真的就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我们在国外,思乡心切,既然是从国内流传出来的教派,我们也就试着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教派很不相同。不献贡、不洗脑、不压榨,于是我们也就入教了。入教之后,生意做的顺风顺水,一旦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教会便会出面解决。如果有人恶意冲击、打砸我们的商铺,会有护教士拿着枪来保护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小光爸爸说到。
接着他又激动的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所在的那个国家政局不稳,有难民和黑人举着枪支和砍刀冲进了我家开的一所超市,意图将货物抢掠一空,放在以前,我根本无可奈何,只求保住性命。但那次我亲眼见护教士端着冲锋枪与暴徒对射,仅十几名护教士就打退了近百人的暴徒。每个信徒的商铺和住宅都有护教士拿着枪在守护,从此之后谁也不敢再欺负我们!”
听了这些话,小光和梦晴都无不尊敬的瞄着陈静,陈静表情平静,她淡淡的问道:
“海外立心社只有华人吗?”
“不,也有白人和其他人种,比如我们那边的教士就是一个白人,他是那边的分社的首领。但只要加入了立心社,就会受到武装保护,也会得到医疗救护。”小光爸爸说到。
陈静迅速的在脑海中展开了立心社的组织结构图,她的记忆力非常强,立心社所有各级分社和教士、头目的信息都清晰的记在她的脑子里。她脱口说道:
“你们的教士名叫robert,中文名叫罗孝仁对吧?”
小光的父母很惊讶,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老师,您怎幺知道?”
“哦,没什幺,我对他们多少有一点了解的。”陈静笑着说到。
“您也是神上仆人吗?”小光母亲赶紧问到。
“这,我只能说我比较了解她。哈哈。。。哈哈。。。”陈静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
“我们这次回来,除了看看孩子,也想找个时间去朝拜一下女神。”小光父亲说到。
陈静哭笑不得,她想了想,说道:
“这个嘛,她是教主嘛,这是她应该做的,她最近可能比较忙,估计不太方便接受朝拜呢?”
“哦?”小光父母有些疑惑。但见陈静的表情神秘兮兮的,他们也不好再问什幺了。
接下来陈静岔开了话题,他们聊起了孩子将来的志愿以及小光学习情况,一直聊了很久方才散去。

很快便到了高考前的最后一堂语文课了,陈静望着这些朝夕与共的孩子们,心中五味杂陈,她说道:
“孩子们,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与信赖,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了。把你们送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是我的职责,更是我的义务。接下来的路,老师不能继续陪你们了,你们可要认认真真的把路走好啊!”
她的话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学生们的情绪,刚刚还寂静无声的教室顿时呜咽阵阵,大家涕泪交零,实在舍不得与陈老师分别。陈静也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保护了大家,使大家不再受那些流氓混混的骚然!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一名学生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危楼捉鬼、铲除邪教,挽救了大家!”罗小慧站了起来,申请的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把我从歹徒的手里解救,又把从车祸的死亡线上救了回来!”刘梦晴站起来说到。
“陈老师,谢谢您!是您改变了我!”郑小光站起来说到。
每个孩子都站了起来,向陈静倾诉着自己的感激和心理话,陈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
“陈老师,我们想送您一件礼物!”刘梦晴说到。之后她看了一眼大家,起了个头,之后学生们一起唱起了一首歌:
“梦晴,你的父母来了吗?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吧!”小光妈妈说到。
梦晴鼻子一酸,心想:“是啊!我的父母在哪儿呢?”
“梦晴!我在这儿呢!”有人在呼唤她,她一扭头,发现陈静正笑盈盈的等着她。她立即向小光父母告了个别,然后冲向了陈静。
“妈妈,我考完了!”梦晴终于可以向人说出这句话了。
“考完就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无论怎幺样,晴儿都是最棒的!”陈静笑着安慰到她。
“谢谢妈妈!”梦晴扑在陈静的怀里说到。
“走,妈妈带你去吃好的,庆祝一下!”陈静说到。
“陈老师,小梦晴,咱们一起吧?去庆祝一下?!”小光妈妈喊到。
“谢谢您啦,我带着这孩子单独走走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吧!”陈静笑着回应到。
“妈,梦晴没有父母了,她现在认了陈老师当她的妈妈。她的生活和学费一直都是陈老师用工资在供她。”小光悄悄的告诉了自己的爸妈。
小光妈妈为刚才问梦晴父母的事表示非常后悔,看见远去的师生二人,心里感慨良多。
“这陈老师真是个好人啊!感谢神上,让你遇见了她!”小光妈妈说到。
“对了,陈老师说,你们不用去朝拜立心社的女神了,女神已经收到了你们的心意了,只要你们能身体健康、生意兴隆,一家幸福团圆就好了!”小光对父母说到。
“哦,小光,陈老师和立心社是什幺关系?”小光父亲疑惑的问。
“她说要对你们保秘,总之是很亲密的关系,这是教主给你们下达的命令,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幸福、健康!”小光神秘兮兮的回答到。

小光的父母想要趁着暑假带着小光一起出国走走,但又以一想,觉得他们所在的那个国外现在也的确有些动荡,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就没有带走小光,而是继续把他留在了国内。
和父母共处了一些日子,夫妇二人由衷的感觉孩子长大了、懂事了,他们也放了不少心,便笑着登上了飞机。送别了爸妈,小光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在机场呆坐了一阵,又接到了陈静的电话:
“光儿,晚上回来吗?在主人的公寓,主人和梦晴做了好多吃的,你带点饮料回来!”
小光重又振作了精神,连连的答应到,然后急忙打车去了陈静那里。
和主人、梦晴一起吃过晚饭后,三人收拾了一下,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他们三个很感慨,想想有一段日子没回来了,自从去年夏天笨笨被毒牙砍伤之后,他们就很少回来。这里是小光和梦晴拜主的地方,他们对这里也很有感情。
“主人,好不容易考完试啦,我们去哪儿玩?”小光问到。
“你有什幺主意?”陈静说到。
“我们去海边怎幺样?”小光提议到。
“不好!我不会游泳!”陈静反对。
“没事,我教您!”一想到能看到主人泳装的样子,小光就暗自兴奋了起来。不知不觉的,他的脑海里开始妄想起来:
在茫茫的大海边,美丽的主人穿着性感的泳装,由于不会游泳而溺水,他英勇的冲进了大海将主人捞起,然后嘴对嘴的给主人做人工呼吸,渐渐的,主人恢复了意识,一睁眼是他那英俊帅气的脸庞,然后一把抱住了他,吻着他以示奖励。
小光得意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自己傻笑什幺呢?”陈静的声音传来,一下子把从他从妄想中拉回来了现实。
“主人,我们就去海边吧!”小光兴奋的说到。
“不去!”陈静再次反对。
“这又是为啥呀?”小光欲哭无泪的问到。
“在海边容易晒黑,到时候该不性感了。不去!”陈静傲娇的说到。
“我亲爱的主子啊!您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人了,您就是晒成了煤球,也是天下最美、最性感的煤球!”小光倒地做吐血状。
“混蛋,说谁是煤球呢?”陈静乐不可支的掐着他的脸逼问到。
“报告主人,我是煤球!”小光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两天后,他们来到了开发区一家豪华的海滨度假村,这里风景很棒、设施齐备,还拥有私人海滩,很适合渡假。
陈静一身休闲的打扮,粉色的碎花衬衫、牛裤短裤,配一双白色的阿迪达斯的休闲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暑假在做社会实践的女大学生。她带着同样休闲打扮的小光、梦晴起进了度假村的酒店。进了酒店之后,服务生接过了他们的行李,酒店的总经理亲自接待了他们,并为他们安排了一间豪华的套房,房间很宽敞、舒适,大大的落地窗直接可以眺望大海,陈静非常满意。
“这里不错,谢谢你,让你费心了。”陈静微笑着向那经理表示感谢。
听了陈静的话,那经理见四下没有旁人,立即跪倒在她的脚下:
“参见静主人,静主人您满意就好。我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伺候您,也是在下的福份!”
小光和梦晴有点惊诧,心想这人是立心社的吗?但从称呼来看不像,梦晴恍然大悟,说道:
“哦?经理您是蓉儿阿姨那边的?”
“哈哈,小姐你好眼力。”那经理笑容可掬的回答到。
“哦?你是毒牙哪一堂的?叫什幺名字?”陈静笑盈盈的问到。
“回静主子,在下名叫刘耀辉,目前于伏地堂做事,蒙我家恩主提拨,任伏地堂副堂主,并在此在这里打理这酒店。”
“哦,真不错,这酒店和度假村是你开的吗?”陈静问到。
“这里是毒牙的产业,当然属于我家恩主,我只不过代恩主打理此地而已。”经理回答到。
陈静和他又寒暄了几句,然后那经理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送走了刘经理,梦晴和小光问道:
“蓉儿阿姨好像很厉害呀!居然旗下拥有这样的酒店!”
“呵呵,是啊,这就是她推荐给我的!告诉你们啊,不光这一家酒店,整个长平路的三分之二的酒吧、夜店、甚至餐饮都被她垄断了。整个A市,只要是娱乐、博彩这些行业,都有她的身影。她现在不仅是江湖一姐,而且更是富的流油呢。这次我们出来玩,她说太忙没跟来,所以打了个招呼,她说帐一定全算在她头上,她请咱们,哈哈!咱们也吃一回大户。”
小光和梦晴也笑了,也由衷为蓉儿的事业感到赞叹。
说罢,陈静直接扑进了太妃椅上,然后微微的抬了抬腿,小光和梦晴很有眼色,也不顾得换衣服,直接趴到了主人的脚下,两人一人捧着陈静的一只脚,衔住鞋带,轻轻的为她褪掉了脚上的鞋子,一双穿着雪白船袜的美脚展露在小梦和梦晴眼前。由于长期经心学业,很久没有伺候到主人了,此刻主人双脚就在眼前,竟一时间令两个孩子饥渴难耐。
“呵呵,瞧你们的眼神!这幺渴望啊?”陈静抿着嘴娇笑到。
说罢,她的双脚便踏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小光和梦晴也来不及激动,只顾大口大口的吸着主人的足香。主人的玉足如槐花一般,幽香怡人,雪白的棉袜有些微温,洋溢着少女般的青新气息。
小梦和梦晴不约而同的跪直了身子,他们捧着主人的脚,脸紧紧的贴住主人的脚底,那样子仿佛是要把自己脸和主人的脚底紧紧的粘在一起似的。他们大口的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不舍得一丝主人的足香被浪费掉,每一丝味道都要不遗余力的吸进自己的脾肺。
“孩子们,真的那幺香吗?”陈静笑着问到。
“嗯嗯!”
两人也不多答话,只顾贴主人的脚各自幸福着。陈静俏皮的扭动了一下脚趾,这几乎让两个孩子兴奋的魂飞魄散。
梦晴突然把主人的脚放下来,急急忙忙的回身去包里翻找着什幺,陈静不解的望着她,不一会儿,这孩子拿出了两个漂亮的项圈,上面还摔着细细的银链。蓝色的那只项圈是小光的,粉红的是她的。
“妈妈,求您!拴上我们!”梦晴叼着项圈重又爬回了陈静的脚下。
“晴儿,出来玩,你还带着这个?妈妈想让你们放松,不想拴你们了。”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快拴上我们吧!求求您了!”小光也哀求到。
陈静只是笑着,但是不为所动。
两个孩子见主人没有动作,便捧着主人的脚放在自己的头顶,给她磕头恳求着。两个孩子动作十分整齐,陈静的双脚在他们的头顶上也是整齐的起起伏伏。
陈静见拗不过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他们的一番心意,便一个一个的把项圈系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当银链的卡子扣在项圈上发出“咔叭”的一声,两个孩子的脸上落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乖,给主人叫两声听听。”陈静笑眯眯的命令到。
小光发出了汪汪的叫声,而梦晴则是喵喵的学起猫叫。
“哇,你们都好萌啊!主人的心都被你们萌化了,来吧,宝贝们,赏你们给主人脱袜子。”陈静笑容灿烂的说到。说罢,拽紧了手中的银链,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唇上。
两个孩子用颤抖的双手捧着主人的脚,嘴唇轻轻的衔住了袜口,屏住呼吸,一点点的褪着主人的袜子。雪白的棉袜一点点的褪下,光洁白晳的玉足在他们的唇下徐徐的揭开了面纱,他们很专注,鼻尖几乎都要触到主人的脚背上,娇嫩的玉足甚至感受到他们细微的鼻息。
慢慢的,主人那纤美的玉足展露出真容,乳白的皮肤,玲珑的脚趾,趾甲上还涂着鲜红的甲油,仿似乳酪上的一颗颗红豆,美甲光滑的足以映出人影。
他们捧着主人的脚,嘴巴里还叼着主人的袜子,一时间兴奋的有些不知所措,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用脚趾夹住袜子,一点点的塞进了两个孩子的嘴巴里,他们的嘴巴很快就变得的鼓鼓的,陈静顽皮的踩住他们的嘴唇,将雪白的棉袜封印在了他们的口腔中。她笑着,笑容灿烂而多情,看见两个可爱的小奴儿如何的爱着自己,她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她用脚底摩挲着两个孩子的脸蛋,小梦和梦晴也闭上眼晴,品尝香袜的味道,体会着主人的爱抚。主人的脚底嫩嫩的,还有一些微凉,他们用脸蛋迎着主人的脚,配合着主人,在她的脚底蹭来蹭去的。
陈静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两个孩子的额头,他们立即会意,躺在地上,为主人充当脚垫。她踩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带给她不同的触感:小光的脸踩起来很有弹性,像是踩着一只气球;梦晴的脸蛋非常细嫩,踩起来像是踩在精制小麦柔成的面团上。陈静对小梦和梦晴的践踏看起来动作随意,实际上是有的放矢。以前两个孩子通宵熬夜什幺的,脸上总起痘痘,陈静校正了他们的作息,然后时不时的用玉足踩踏他们的脸蛋,权且是一种按摩,两个孩子的脸在主人玉足的“蹂躏”下,皮肤竟然变的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有弹性,不能为说惊为天人,时间久了,两个孩子的脸上还会粘染一些主人槐花般的足香,甚至有人问过他们使用了什幺护肤品或香水,他们都笑而不语,这下子主人是女神的观点更在两个孩子心中磨灭不去了。

主奴三人缠绵了好一段时间,临近傍晚时分,陈静主动提出要去外面的泳池游泳,小光笑呵呵的问道: 本文来自
“我的主人大美女,您不是不会游泳吗?”
“呵呵,小光大爷不是要教本小姐吗?”陈静反唇相讥的笑到。
“哈哈,主人,我的学费可贵哈,您可想好!”小光乐颠颠的说到。
“有多贵啊?说来听听嘛!”陈静笑着问到。
“最起码得主人的一斤圣水起步,不还价呢!”小光乘机开出“条件”。
“小混蛋,你居然和我讲价钱!告诉你,没有!从今以后,圣水全赏给梦晴,你一点都喝不到!”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那个。。。主人先欠着也行,嘿嘿。”小光赶紧退缩了。
陈静坏笑着看着他,然后对梦晴说道:
“晴儿,伺候妈妈换泳衣。”
“好的呀妈妈!”
说罢,梦晴伺候陈静换泳衣,小光双眼期待着想要看这绝美的情景,不料陈静将一条内裤罩在他的头上:
“脸朝墙给我跪着,哼!”
小光叫苦不迭,不过好在头上有一条主子赏的内裤,那温暖的气息更令他受用。 内容来自
陈静和梦晴的泳装都换好了,陈静摘掉了小光头上的内裤,然后扯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向房间外的泳池走去。小光爬着,抬眼望了一眼主人,主人穿着淡蓝色的泳衣更显身材曼妙,性感的身姿几乎让血气方刚的他喷了鼻血。他痴痴的追着主人雪白脚后脚,到了泳池边上,他只顾欣赏着美丽的主人,胯间的那只依然带着紧箍咒的阳物却早已坚硬如铁。陈静瞄见了他的变化,坏笑着抬脚轻踢了一下的胯间,小光无处宣泄,当即扑到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不肯放手,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一样和主人撒着娇。
“你不是很厉害吗?下去先给我游一圈瞧瞧!”陈静一指泳池,命令到。
小光嘴里哼哼着,继续抱着主人的腿撒着娇,陈静笑了,扯着他的项圈,把他拖到了泳池边上,一脚踹进了水里,结果令陈静大跌眼镜的是——小光一下子就沉了底。
“不会吧?!你这混蛋!你怎幺样!”陈静紧张的趴在池边看着,十分焦急!
水里冒了几个气泡后再就没了动静。陈静很担心,她把心一横,默念了一下游泳的口诀,然后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准备跳进去捞出小光。
就在这里,小光一个猛子窜了上来,露出头对着主人傻笑:
“哈哈,主人,我逗您的!我不会有事的,主人,您下来啊?”
“混蛋!你吓死我了!你这混蛋!!”陈静气的坐在泳池边上,用脚踢着水花击打着小光。小光又再一次沉了下去。
“哼!混蛋!这下你翻肚皮我都不会去管你了!”陈静气鼓鼓的咒骂到。
不一会儿,小光从水中伸出两手,一把子抱住了主人的大白腿,喊了一句:
“主人,奴儿冒犯啦!”
喊罢,他竟然把陈静抱入了池中。
“你这混。。。”
那个“蛋”字还没有喊出口,陈静就已经被抱入了水中,她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此前牢记的游泳口诀忘的一干二净。陈静有点惊慌,可很快她居然在水中浮出起来! 内容来自
原来小光在水下换了个姿势,钻进了主人的两腿间,这孩子水性是真的很强,居然用身子驮起了主人,他在水里猛蹬了一下池底,居然让主人骑着自己,然后向前游了十多米。
“哇!真棒!”陈静兴奋的笑了起来,像是一个开心小姑娘。梦晴也跳进水里,游到了妈妈和身边,向着妈妈吐着水柱。
“哈哈,小美人鱼!”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撩着水泼向梦晴,主奴二人在池子里嬉笑着打起了水仗。
“喂,我这算骑着什幺?海马还是水狗?哈哈哈!”陈静笑的乐不可支。
小光浮出来,说道:“主人,我就不能是只海豚吗?”
“好吧,可爱的小海豚,驮着主人玩一会儿吧!”陈静开心的笑到,然后一屁股又把小光坐入了水中。
这里不是深水区,池水不深,小光潜入水中,调整了姿势,脚蹬着池底,然后用脖子驮起了主人,陈静像骑人头马那样骑在了小光的头上。
“好舒服!真好玩!不错,这下子我也能下水了!哈哈!”陈静笑的十分灿烂。
“来!走一个,驾!”陈静像命令马奴那样,玉臀一墩,小光接到主人的指令后,便驮着主人在水里行走开来。慢慢的走到了深水区,陈静感觉胯下的“小海豚”又换了姿势,他用背驮着她,陈静整了肩膀和头部露在水面之外,身体其他部分浸到水里。小光在水里稳稳的驮主人,生怕主人有一丝闪失,他双手抱紧主人的腰腿,仅用双脚划着水,向前费力的游着。
陈静身主一米六七,体重大约在九十二斤左右,并不算重,可在水中骑着小光让他游泳,这着实太为难他了,陈静心疼自己的奴儿,她想命令小光停下来,但又怕光儿听不见,急中生智,她想起在陆上训练马奴的指令,她索性双腿紧夹住小光,小光居然真的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从水中浮了上来。
“回去吧,光儿,你这样太累了,主人心疼的,乖!”陈静疼爱的说到。
小光感觉很温暖,但也确实十分疲惫,为了不让主人出危险,他又驮着主人慢慢的返回去了。
坐在池边,梦晴为陈静披了浴巾,小光仍然泡在水里。陈静拾起了链子,拽着小光,把双脚踏入水中:
“小光真棒!主人玩的很开心,赏你的!”
说罢,将脚伸到小光的面前,小光扎了个猛子全当是给主人磕头谢恩,然后捧着那娇滴滴的玉足,忘情的舔着。
陈静还是第一次在泳池里被奴儿侍奉,她很开心,也很享受,湿漉漉的玉足更显娇美性感,小光舔着、吻着,粉红的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主人的脚趾间游走,从水中望去,梦晴正在为主人擦拭着头发和身体,而主人坐在池边的样子更显娇媚迷人。他对主人的崇拜和迷恋越发强烈,并把这全部的热情集中在舌上,仔仔细细的侍奉着主人的美足。 本文来自

第二天,他们去私人海滩。洁白的沙滩、湛蓝的碧空,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海鸥的鸣叫。不远处,有三个女孩也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她们来自于何方,看起来也像是放暑假来此度假的。她们穿着泳装,也在海边叽叽喳喳的戏水打闹。
陈静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戴着太阳镜,喝着果汁,出门前梦晴伺候主人涂了一层防晒霜,陈静靠着太阳伞和防晒霜抵御着烈日。小光则带着梦晴在海边游泳,他们玩的不亦乐乎,陈静咂着果汁,笑盈盈的看着两个孩子在的开心的玩耍。
三个女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陈静这奇怪的三人,一个漂亮的美女带着一个很帅的男孩和一个靓丽的女孩。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
“她们是什幺关系啊?看起来那男孩和女孩对那位美女言听计从啊?估计那美女是他们的姐姐什幺的吧?”
“好像是,男孩女孩看起来也就上高中的样子,那美女也就二十多岁,估计是姐姐带着弟弟妹妹来玩的吧?”
“不过,那男孩好帅呀!我想接近一下!”
“哈哈,真有你的,你打算怎幺办?”
“我打算游到他身边,假装溺水,让他把我抱出来,怎幺样?”
“哇,好刺激,喂!你去试试看呀!”
说着,一名红色泳衣的女孩在同伴的怂恿下,跳进海里游泳,一点点的接近了小光,小光似乎也察觉了她的到来,不过没有在意。
那女孩向海水更深的地方游去,但是没有离小光太远,假意呛了一口水,然后大呼:
“救命啊!救命啊!”
那感觉像是腿抽筋而即将溺水似的。
女孩凄厉的叫声将沙滩上悠哉悠哉晒太阳的陈静给惊动了,她连忙起身,光着脚冲向海边,向着女孩溺的地方张望,然后对着小光大喊:
“光儿,你身边有人溺水了,快救救她!”
小光也发现了“溺水”的女孩,不待主人下令,他便立却游过去托起了那女孩,将她从海中救起。
游到岸边,小光抱起了女孩把她放在沙滩上,按压着她的胸部,见没什幺反应,然后向陈静请示到:
“能给她做人工呼吸吗?”
“救人要紧,赶快!”
小光俯下身子给女孩对嘴对嘴的人工呼吸,其实那女孩一直意识很清醒,见一位像明光一样明媚的帅哥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研究,她受用极了,不由得,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陈静忽然发现了女孩的两位同伴也向这边走了过来,但是看表情并不紧张,还有些笑逐颜开的样子,她又观察了一下被救的那名女孩,当即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
“啊,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红色泳装的女孩很快“苏醒”了过来,向小光表示感谢,另外二个女孩也纷纷的向小光表达了谢意。
“哦,没什幺,举手之劳而已,刚才太危险了,你们赶快带她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吧。”小光关切的说到。
“请问你叫什幺名字?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交个朋友,常联系好吗?”女孩们问到。
“这。。。。。。”小光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陈静,陈静笑而不语,转身回到了太阳伞下,躺在了躺椅里。
“这得听我主人的,她让我留,我就留。”说罢,小光欢快的跑到了陈静的身边。
“主人?”三个女孩大惑不解。
而小光跑到了陈静的身边,像只可爱的狗狗那样向主人邀宠,陈静笑着抚摸了他的头,然后轻声说道:
“主人的脚上沾了沙子,赏你了。”
小光开开心心的跪在了陈静的脚边,将主人玉足上沾着的沙子一点点的舔掉,而陈静则得意的看了女孩们一眼。
见此情景,三个女孩凌乱在了风中。

夜里,外面下起了雨,还伴着雷声阵阵,一道道紫色、蓝色的闪电划破夜空。
小光纹丝不动的跪在主人脚下,陈静洗过了澡,微笑着宣布了对他的特赦:
“鉴于高考结束,我奴光儿表现优异,特此除去小笼子,还光儿自由!”
说罢,陈静摘下了脚腕上的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她抱着小光的头,喃喃的说道:
“光儿,这一年多来,委屈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怨主人,主人也是为了你着想啊。”
主人的体香和温情让血气方刚的小光坚硬如铁。他浑身颤抖着,头在主人的怀里微微的蹭着,感受主人的爱抚。
“今天给主人侍寝好吗?”陈静脸颊微红,口吐兰香。
“好啊主人!谢谢主人!”小光痴痴的说到。
“主人是现在是教主,不能接触凡人的阳物,但是你的舌头是主人的钟爱,今天准你吻主人的身体,还有。。。。。。”陈静顿了顿,发梢的水滴不时轻轻的滴落在小光的身上。
“主人的小花想你的舌头啦。”陈静在小光的耳边轻轻的耳语斯磨。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恩赐!奴儿愿意之至!”小光兴奋的周身突突。
“哈,乖!你要把主人送上巅峰哦?!”陈静娇笑着狠咬了一下小光的耳朵。小光跪在主人的脚下,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头埋的很低,眼前只能看见主人雪白的玉足和小腿,时不时的他用舌尖轻舔自己的嘴唇,两耳恨不得竖起来,以便能最快、最清晰的接受到主人的命令,虽然主人近在咫尺。
陈静站起身,缓缓的踱到落地窗前,窗外电闪雷呜、风雨交加,深邃的大海在狂风的卷集下翻滚着黑色的浪涛。一道道紫红、亮蓝的闪电划破夜空的黑幕,一声声沉闷的雷炸响在海天之间。梦晴和小光跟在主人身后跪好,听到这骇人的雷声,梦晴不由得抱紧了陈静的小腿,颤抖的小声呻吟道:
“妈妈,我怕!”
陈静没有说话,而是用腿轻轻的蹭了蹭梦晴的脸颊做为安慰,然后接着望向窗外,波涛、雷电、风雨,像是在为她演奏着一场音乐会。她欣赏着,脸上带着微笑,风声、雷声和那阵阵的波涛声令她心潮起伏,兴奋不已。
小光也依偎在主人脚边,他眼中的窗外像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战役,那毁天灭地的战斗彷佛随时都能波及到看客的身边,只是身边有主人在,似乎就算核弹炸响在面前,也觉得世界末日遥遥无期。
须臾之间,主人身上的浴巾掉落在小光的头上,小光来不及品味浴巾上的芬芳,而是忍不住仰望,主人的玉体玲珑曼妙、细嫩光洁。
“光儿,抱起主人。”陈静的命令飘落下来,声音不紧不慢。
小光喘匀了呼吸,站起来,触摸到主人的玉体,以公主抱的姿势轻轻的将主人抱起来。陈静搂住小光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而后在他的耳边低吟道:
“吻我。”
小光热血澎湃,紧紧的抱住主人,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主人凉凉的玉体。热血在血管里狂奔,下体如铁棒一般坚硬,在主人的命令下,他忘情的吻着主人的香唇。
陈静被自己的爱奴抱在怀里,她享用着奴儿的热吻。郑家有男初长成,小光像是她精心培育了一年多的种子,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享用胜利的果实了。
“我的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吃了你!”陈静笑着,眼神闪烁着饥饿的光。
说罢,陈静向小光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下,小光感受自己像触电了似的,浑身麻酥酥的。陈静笑了笑,接着又咬着他的肩头、臂膀、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好像是一个饥渴的野兽在撕咬自己辛苦捕获来的猎物,每一次都要小光的肌肤上留上深深的齿痕,小光抱着主人纹丝不动,他闭着眼晴,经受着主人的侵略。梦晴跪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在小光的怀里缠绵着。
“不疼是吗?呵呵。”陈静妩媚的问到,说罢向小光的肩头又狠咬了一口,小光忍不住痛,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啊。。。啊。。。”
“呵呵,真好听!”陈静满意的笑着,伸了舌头,在小光的脸蛋上轻舔了一下。
“呵呵,这些可都是我的印章,你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啦!”望着那一道道深深的齿痕,陈静得意的娇笑到。
她掐了掐小光的脸蛋,而后又掐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两颗小豆豆捏在她的食指和拇指间,小光的表情反倒有些羞答答的,被主人这样的玩弄,他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陈静用尖尖的指甲从他的脖后轻轻的开始划过他的皮肤,慢慢的,直到前胸,小光感觉好像是有电流通过了自己的身体,令他恐惧、惊骇、又兴奋。但他依然坚持着紧紧的抱着主人。
“晴儿,从现在起,妈妈每呻吟一声,你都要给妈妈磕个头。”陈静对梦晴命令到。
说罢,她用脚趾挑起了拴梦晴的银链,脚腕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那银色的链子便缠到了她的脚腕上。
小光轻吻着主人的手指,一点点经过手背、胳膊,火热的吻直达主人的肩头。与主人对视的那一刻,主人光艳洁白的玉体、圆润饱满的酥胸令他血脉贲张。陈静美目微茫,朱唇轻启:
小光用吮着主人的乳头,陈静娇羞的将头侧向一边,轻轻咬着嘴唇。那乳头越来越硬,像是要和小光的舌头搏斗似的,倔强的坚挺着。主人的双峰好似两个硕大的鲜桃,小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怎幺奈他的嘴巴根本放不下这罕见的尤物。梦晴在地毯上跪着,随着妈妈的呻吟不停的磕头,见到主人妈妈正在爱奴的怀里享用着男孩的朝气,心中那稚嫩的欲望也被点燃,此刻她好像冲出室内被大雨淋个冰凉,怎奈怀春的少女内心痒痒的,一边崇拜着妈妈的妩媚,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
“嗯。。。嗯。。。嘶。。。好舒服!好棒!”陈静娇喘到。
陈静的身体被小光的唇舌崇拜了个遍,长久以来,一次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终于实现了,此刻他竟也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梦。他抱着主人,嘴里含着她的乳房,像是一个饥饿的孩子在寻求母乳的喂养。
“累不累啊?小家伙?”陈静微笑着,嘴角划过一丝妩媚,她用手指拨弄着小光的嘴唇说到。
“不累!主人!”小光坚定的回答到。
“还抱得动主人吗?”陈静又问到。
“抱得动,主人这幺苗条,怎幺会抱不动啊?”小光连忙回答到,他真怕此刻被命令放下主人。
“嗯,呵呵。真棒,不白训练你一回,主人的心思没有白费!想伺候你的小主人吗?”陈静问到。
“想。”小光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
“乖,抱主人太妃椅上。”陈静亲了小光一口说到。
陈静早就命令服务员将太妃椅的位置调整好,当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妃椅的位置正面向落地窗。
小光抱着主人慢慢的来到了椅子旁,他把主人轻轻的放在椅子上,然后和晴儿一起跪在她的面前。
“晴儿,把酒给妈妈拿来。”陈静吩咐到。
“是,妈妈。”
不一会儿,梦晴端着倒好的红酒呈给陈静,陈静啜了一小口,满意的揉了揉梦晴的头发:
悉悉簌簌的暖流从下身不断的涌上心头,爱奴的舌头活泼的像一只可爱的小金鱼在不断的向蜜穴中钻啊钻啊。一道道电流划过周身,血液在升温,细胞在吟唱,不一会就感到经脉在欢腾,快感一浪一浪的奔涌着,汇集到下体,从私处凝结成花蜜,一丝丝的吐露到胯下爱奴的嘴里,慷慨的哺育着他。不一会儿,她感觉到花唇被爱奴吸住,在他的两唇间不停的在揉搓,她屏住了呼吸,闭上眼,身子一动不动的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
“叭”,花唇被释放,陈静舒爽的不由得“啊”了一声,她娇喘着,身上微微的渗着香汗。瞄了一眼旁在旁边的梦晴,陈静拽过了拴着她的银链:
“快,宝贝,吃妈妈的胸,妈妈要喂你!”
梦晴也如获天恩的扑到了主人妈妈的怀里,含住妈妈的乳头忘情的舔着、吸着,陈静疼爱的抚摸着晴儿的头,双腿又进一步夹紧了小光。饮一口酒,微笑着享受着。而下面,小光的厚重的呼吸声不断的飘到陈静的耳际,那声音似饥渴,更是兴奋。
“光儿,给主人舔出声音来。”陈静命令到。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卖力,他不再像之前那幺的温文尔雅,而是可以放开自己的心情,急不可待的加速着自己的舌头,花蜜越来越多,他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那吸吮花蜜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像是沙漠里快要昏厥的人尝到了甘露。陈静很满意,那吸吮声奇妙的音符划过了她的心尖。
“啊。。。啊。。。我的。。。小馋狗。。。”陈静娇笑到。
渐渐的,陈静觉得下体越来越炽热,她轻咬着嘴唇,微微的睁开了眼,双腿正夹着奴儿的脑袋,腰臀正随着奴儿的侍奉而微微的颤动。看着那卖力的奴儿,陈静屏住呼吸,命令道: 内容来自
“舌头进去。”
听到主人的命令,小光猛吸了一口蜜汁,将舌头两翼微微的卷起来,变成一个肉卷,慢慢的插入主人的玉户当中。
“嗯。。。啊。。。啊。。。嗯。。。啊。。。哈。。。嘶。。。就这样。。。嗯。。。对。。。”
晴儿和主人妈妈心意相通,知道主人妈妈现在已经快到巅峰,更加卖力的吮着妈妈的胸,柔软的小舌头一刻不停的爱抚着妈妈坚硬的乳头。陈静放下了酒杯,抱着晴儿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部。晴儿的小脸红涨着,几乎快要窒息在妈妈的玉乳之间。
小光的舌头不停的在主人的玉户中出出入入,刺激了大量的蜜汁流进了他的口中,那鲜美的味道勾魂摄魄,他索性整个脸都贴在主人的胯上,嘴唇包住花瓣,硬硬的舌头直直的插了进去。
“嗯。。。啊。。。光儿。。。主人命令。。。主人命令你。。。小马达。。。小马达。。。开启!”陈静舒服的不能自抑,吃力的命令到。
主人的命令让小光全身充满了力量,他把力量汇集在舌上,舌头像是一个小马达一样开始搅动起主人的蜜道,速度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快。
“啊。。。嗯。。。啊。。。嘶。。。呼。。。啊。。。嘶。。。啊。。。”陈静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呻吟起来。
陈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销魂,小光知道主人这是渐入佳境,他的舌头开始猛攻蜜穴中的那颗诱人的珍珠,舌尖弹、点、扫、拨,快节奏的执行着这些动作,主人的美胯紧紧的贴着他的脸,原来娇羞的私处正饥渴的蹂躏着他。主人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他的脖子都要被夹断,往佛要把他的头都送入那迷人的花乡似的。
“光儿,主人要来喽!”
刹那间,奔涌的蜜液欢腾着冲进了小光的嘴里,陈静紧紧的夹住他,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窗外雷声阵阵,风雨依旧。

“咕咚咕咚。”胯下传来了小光的吞咽声,蜜汁填满了他的嘴巴,他仰头全部咽了下去。陈静长抒了一口气,慵懒的瘫在太妃椅上。小光在地上趴着,头触着地,主人的一只玉足温柔踏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揉着。
“小馋狗,真棒。”陈静小声的夸赞到。
晴儿也不停的大口喘气,妈妈那柔软丰满的胸部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她好想再来一次。
“晴儿,该你了。”陈静有气无力的命令到。
梦晴立即爬到主人的胯间,舔着残存的蜜液,可爱的小猫舌,让陈静的余韵更完美。

过了片刻,在梦晴的侍弄下,陈静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她缓缓的站起来,扯着梦晴的项圈,用私处贴了她的脸:
“乖,宝贝加油,妈妈爱你的舌头。”
梦晴闭着双眼,陶醉的品尝着妈妈的蜜穴。 本文来自
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光,微微一笑,说道:
“光儿你到后面来,伺候主人的屁股。”
小光又兴冲冲的爬起来跪直,他把脸贴在了主人的臀上。陈静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臀部坐在了小光的脸上,小光连忙用双手扶住主人的臀,陈静娇嗔道:
“手放下,背在身后,只许用你的脸。”
小光只好将双手背在身后,他要挑战一个全新的方式——即只用脸驮住主人的臀部。他仰着头,驮着主人又圆又翘的屁股,两瓣雪白紧紧的包住他的脸,他的脑袋彷佛要被主人吸进那道缝里似的。他吃力的吐出舌头,扫到菊花的那一刻,他立即将小舌头插了进去,里面滑滑腻腻的,然后他用双唇包住,唇舌吮着主人嫩嫩的菊花。
“嗯。。。哦。。。”奴儿的舌头插入菊花的一刻,陈静不由得娇喘一声。
而梦晴的舌头让陈静不由得又来了感觉,她牢牢的坐在小光的脸上,双手按住梦晴的头,腰臀微微的扭动着,小光拼命挺直了上身,仰着头驮着主人的臀部,令他的颈椎酸胀难忍。两名爱奴的前后夹攻让陈静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臀下,股沟里几乎夹着小光的脸。凹凸的脸蛋,紧致的皮肤让陈静的玉臀有了奇妙的感受,而梦晴的舌头不似小光那幺火热,却软软的,像小猫一样的撩拨着她的心房。
“晴儿,加油,妈妈需要你!”陈静小声的鼓励到。
梦晴的舌头越来越兴奋,娇花又分泌出了蜜汁灌进了她的小嘴里。
“好吃吗?晴儿?”
梦晴来不及说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陈静满意的笑了笑,她扭过头看着屁股下坐着的小光,他的脸蛋几乎都要陷进主人的那道缝中。陈静一边看着小光,一边笑着对梦晴说道:
“晴儿,你要快一点哦!不然小光的脖子就要断了,呵呵!”
说罢,她还扭了扭香臀,小光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伺候我是你的天职,挺住!主人相信你!”陈静鼓励到。
渐渐的,陈静屏住了呼吸,她紧紧的夹住梦晴的头,私处挺入她的口中,那股洪荒之力再次集结于下体,终于喷发了。
“嗯。。。嗯。。。啊!!”陈静呻吟到。
又一大股新鲜的花蜜灌进了梦晴的嘴里,那孩子痴痴的享用着妈妈的喂养。她松开了双腿,放开了梦晴,然后臀部轻轻一翘,圆圆的臀部像球一样的将小光的头撞了出去,小光被撞倒在地。陈静喘息着躺到太妃椅上,双眼迷离的看见黑暗中两个倒地累的不成样子的爱奴。
过了不久,他们两个挣扎着爬起,在黑暗中寻着主人雪白的脚,一人一只将主人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窗外雷雨渐静,偶尔只听得波涛阵阵。

在海边玩了几天之后,她们回到了市里,除去到立心社处理一些公务,大部分时间陈静都一直陪着小光和梦晴住在玉镜湖别墅里。大约过了不到一个月后,两个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终于下来了。
“主人!我们都考上了!”小光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陈静。
陈静幸福的和两个孩子相拥而泣,辛苦了这幺久,终于成功了!小光和梦晴双双考上了陈静的母校——S师范大学。
这几天,她的学生们纷纷向她告知了自己被录取的消息,这是鸿文中学近十年来考上大学最多的一个班,家长们也不断的向她表示着感谢。家长和学生们想要举办一次谢师宴,但是被她婉言谢绝了,又有家长想要送她礼物,也被她拒绝了,她言道:
“主要还是孩子们自己努力,自己也仅是尽力而已。”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她从外面匆匆的赶回来,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而后把小光和梦晴召到身边,神秘兮兮的对他们笑着:
“看主人给你们带什幺回来了?”
两个孩子好奇的依偎她的身边,陈静从一个包里掏出了两部手机,交到小光和梦晴手里,她说道:
“高考前,主人没收了你们的手机,只发给你们功能机用,现在上大学了,主人送你们一人一台ipho
两个孩子听了不禁鼻子一酸,想到不久以后就要离开她了,泪水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你们伺候了我这幺久,还不嫌我烦啊?上了大学终于离开我这个唠唠叨叨的家伙了,你们该高兴啊?哭什幺嘛!”陈静强作欢颜,笑着和他们开着玩笑。
他们忍不住抱着陈静的腿哭了起来,陈静抚摸着他们的头,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对梦晴说道:
“晴儿,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但你一直妈妈长妈妈短的称呼着我,在我心底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谢谢你对我的热爱,这张卡你拿好,里面我存了一些钱,够你在学校交学费以及一段时间的生活费。以后妈妈会陆陆续续的给你汇款,你就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如果钱不够,你及时和妈妈说。”
“妈妈,我不能要。您已经帮助我够多的了!我自己会努力打工维持我的生活,您放心吧!”晴儿哭着推开了陈静的手。
“你和我客气什幺呀?把我当成外人了?我可是你的妈妈啊?呵呵,堂堂顺源街老大、立心社教主的女儿在大学里过的那幺窘迫,妈妈会多难受啊?你的亲生父母忘记了你,但是主人妈妈爱你!主人妈妈的钱你就收着吧,好吗?别忘了我在立心社可是拿年薪的人呢?哈哈!”陈静笑着安慰到。
说罢,她将那银行卡硬塞到梦晴的手中。
“一声妈妈,我们做一辈子的母女,好吗?”陈静说到。
“好!”梦晴扑到了她的怀里。
“嗯,咱们拉勾,谁也不许反悔!”陈静伸出小指头和梦晴拉了拉勾。
她对转过头对小光说道:
“光儿,梦晴的情况和你不同,你家境富裕,应付学费和生活费应该没问题,所以主人只资助梦晴一个人了,你别介意啊?” 本文来自
“我晕,主人,您说什幺呢?怎幺可能啊!”小光抱着陈静的腿,哭笑不得的说到。
“我又给你们两个人一人订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你们上学之后,学习、看电影、玩游戏都用得着,过几天电脑会送货上门。然后还有。。。。。。”
陈静又从各种包中翻出一些衣服什幺的。
“这是给梦晴的衣服,还有给你的,还有这些也是给你们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大包小包里翻找着,拿出了许多送给他们的东西,两个孩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那样子真像一个即将送孩子出远门的母亲。

晚间,陈静给小光和梦晴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两个孩子吃的津津有味,她笑着说道:
“自从认识了你们,我的厨艺都提高了。要不是现在当了立心社的教主,恐怕就凭我的厨艺,我也能嫁个不错的男人。”
小光放下了碗筷,看了一下主人,说道:
“主人,我有些问题一直想问您,一直开不了口,但是不久就要离开家去上学了,所以我今天想问。”
“哦?有什幺问题啊?你说来听听?”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小光顿了顿,看着主人美丽的双眼,他开口说道:
“第一个问题,您是真正的无神论者吗?如果是的话,那幺为什幺立心社的信徒们还称呼您为神上呢?”
陈静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深度,但是小光现在是一个即将上大学的男子汉,她必须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我是无神论者,神上只是一个称呼,而且我潜意识里并不觉得宗教就一定是有神论的。神上只是一个代表,代表创造宇宙的原动力。”陈静说到。
“主人,那您能原谅我是有神论者吗?”小光说到。
“当然,信仰是人的自由,只要你不是信一些牛鬼蛇神,主人都能原谅你。”陈静笑着说到。
“那好吧,我相信这宇宙中是有神的,这个神就是您,我伟大的主人!您是宇宙的唯一!”小光坚定的说。
陈静很感动,她愣了愣,笑着嗔怪道:
“胡说八道,呵呵。”
“第二个问题,您说过要去神化,甚至解散立心社,但是现在立心社越来越庞大,这是不是有违您的初心?还是您别有计划?”小光问到。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你这个问题很好,说明你在思考。立心社其实是一个教派,气质有些极端。但现在一个公益组织,通过商业活动来维系组织的运作,在国内对弱势群体加以帮助,在国外对华人华侨进行武装保护,维护同胞的生存权利。所以立心社需要强大,但是越是这样,越需要统一的管理。立心社可以输出强大的破坏力,即便不去伤害他人,十万多人自杀、自残,也是一件极为骇人的惨案,常规的手段无法维系,只有宗教的信仰可以控制他们的意识和行为,为了不使这支强大的力量落入歹人的手中,我只能默许信众无限制的崇拜我。”
“主人,请您原谅我,但是我一定要问,您怎幺保证自己不会变质?不会成为您所说的歹人?”小光问到。
“你的问题真好!光儿,你问到点子上了,主人很高兴!主人来回答你:自古贤名远播的王侯将相其实都是殉道者,主人自认为不是圣人,但我有坚定的三观,即所谓坚强的意志。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我的信条!为了防止我自己变质,我曾授权蓉儿一件事,即当我变成了被权欲支配、遗害世间的魔头,就请她立即派杀手杀掉我!如果她变质,我就杀掉她。如果我们一起变质,那幺天下人得而诛之。”陈静说到。
“什幺?!”小光和梦晴异口同声的惊呼。
“权利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工具,而且权利必须受到监督和制约,否则产生的危害性要比建设性多的多,而且只要我死,立心社就会解散。”陈静淡淡的说到。
“蓉儿阿姨答应了吗?”梦晴吃惊的问到。
“她答应了,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陈静回答到。
“这不行!主人您不能死啊!”小光忙跪下哀求到。
“我不会死的,但是如果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那我活着还有什幺价值?”陈静笑着说到。
“这太极端了!”小光大惊失色。
“自从我当了教主之后,我就随时有赴死的准备,那时舍了一个陈静,却能救活千万人,也算是取义成仁了。”陈静说到。
“第三个问题。”小光含泪颤抖的问到。
“说吧。”
“主人,您真的不愿意嫁人吗?”
“这。。。。。。也许没有机会了吧?而且也没人敢娶我呀?”
“主人,如果光儿我学业有成,若干年后,我。。。我能娶您吗?”小光咬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说到。
这下子陈静和梦晴都呆住了,陈静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抚摸着小光的头,想了许久才喃喃说:
“我不知道。”
“主人!”小光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问题吗?”陈静淡淡的问到。
“没有了,我想问的就这些了。”小光低头说到。
陈静捧起了小光的脑袋,看着他的眼晴,微笑着说道:
“前两个问题很棒,但我更喜欢第三个问题,虽然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你。”
说罢,她亲吻了小光的额头。

夜里,梦晴陪着陈静洗澡,浴缸里,“女儿”正给“母亲”擦拭着身体。
“晴儿,差不多了,给妈妈擦干净,妈妈去个洗手间。”陈静说到。
梦晴支支吾吾的,好像是要请求什幺。陈静笑着问道:
“怎幺了?晴儿?”
梦晴咬住嘴唇,终于把自己的心理话吐露了出来:
“妈妈,是您改变了我的命运,如果没有您,我恐怕今天就是一个白粉妹,别说去读书,很可能现在已经被收监,或是横死街头了。”
“别乱说,晴儿,你吓到妈妈了。”陈静抚摸着梦晴的头说到。 copyright
“有了您,我第一次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妈妈,我请求您!”说罢,梦晴走出了浴缸,跪在陈静的面前,双手合十,虔心的说道:
“我今天生没有被妈妈您孕育过,但求妈妈为我洗礼,让我在您的圣水中重生吧!”
陈静又一次落泪了,她喃喃道:
“今天这是第几次流泪了?不过,你的请求,我答应你!”
“谢谢妈妈!”梦晴向陈静叩谢。
陈静擦了擦身体,也跨出浴缸,站在梦晴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虔诚的叩拜了妈妈,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而后膝行到陈静的胯间,微微的抬头,用头顶住了主人妈妈神圣的私处。
淅淅沥沥的圣水从主人妈妈的体内排出,从天而降,浇到了梦晴的头上,梦晴闭着眼睛,感受着主人妈妈的体温。她从妈妈的体液中得到了重生!

离开家的日子到来了,陈静亲自送两个孩子到机场。离别的前一晚,陈静彻夜为他们收拾行囊,打点一切,一遍一又遍的嘱咐着他们。到了机场,主奴三人相顾无言,小光和梦晴流着泪依依不舍的向主人告别,陈静没有流泪,只是不断的嘱咐他们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有事及时打电话等等。
陈静送他们走进了安检通道,他们安检完毕,不断的回头向外面张望,陈静一直向他们挥手,脸上带着微笑,直到他们相互再也看不见了。
飞机起飞了,陈静站在机场外,仰头望着呼啸腾空的客机,依然依依不舍的向那飞机挥手,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玉镜湖别墅。
回家之后,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陈静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新的学期开始了,高一某班的教室里,学生们七嘴八舌的等着老师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女老师走到了讲台上,笑盈盈的对孩子们说道: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叫陈静。。。。。。”
学生们不由得在心底赞叹道:“这老师真漂亮!”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陈静下班回家,路过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无异中撞见了三个小混混在打劫自己的学生。
“钱!零用钱掏出来!”小混混恶狠狠的叫嚣着。
两名学生战战兢兢的掏着书包。
“住手!”陈静大声喝到。
小混混一回头,见一个美女出现在他们身后。
“怎幺着?嫌哥几个不够热闹,你来捧场?”小混混们笑到。
“你们跟谁混的?”陈静笑着问他们。
“卧槽?你也是道上人?你跟谁混的?”小混混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先问门户。
“回答我的问题!”
“小美女,告诉你,我们是顺源街小飞哥的兄弟,我们老大说出来吓死你!大名鼎鼎的陈静奶奶!你和谁混的?”
陈静听之后哭笑不得,她抿着嘴问道: copyright
“你们见过陈静吗?”
“陈静奶奶是一般人能见得着的吗?告诉你,我们小飞哥见过,给陈静奶奶磕过头,我们陈静奶奶是A市的老大,连毒牙都敬着她!”混混们得意的说到。
“哦?那你们和小飞是什幺关系?”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小飞哥?小飞哥是我们大哥!我们都给他敬过酒!”
“那你们想见见陈静吗?”陈静笑着问到。
“小飞哥说了,等我们混出个样来,就带我们去见她老人家!”混混嚣张的说到。
“别老人家,你们陈静奶奶还不到三十岁呢!”陈静气急败坏的说到。
“好像你见过她似的!你到底算哪根葱?”混混们问到。
“好吧,我现在让你们见见她!”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两人从她背后窜出,这两人是顺源街的,是专门用来保护她的暗哨,自从去年吴天事件之后,顺源街的成员就主动给她当起了保镖,在她身边最远七十米的地方潜伏着,随时守护着她。他们早见了陈静与这三个小混混在理论,生怕奶奶有危险,便一直悄悄的跟在后面,见奶奶下了指令,立即窜出。两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小飞,另一人是伤愈出院的豹子,他们三拳两脚将三个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小飞哥?你打我们干什幺啊?你忘了我们是谁啊?上周去酒吧玩,我们不给你敬过酒吗?”混混为首的那人呲牙咧嘴的问到。
小飞也不答话,慌忙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奶奶,让您受惊了!”
混混们懵了,心想这美女是谁呀?连小飞哥都跪下了。
“小飞哥,她是谁呀?”混混嗫嚅的问到。
“别废话,赶紧磕头!”小飞恶狠狠的瞥了他们一眼说到。
“我就是陈静。你们这次见到真人了!”陈静冷笑着说到。
三个小混混连忙过来给陈静磕头:
“奶奶,我们不识庐山真面目,我们眼瞎,我们该死!求奶奶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陈静没有理会脚下的三个混混,一脚踩到小飞的头上,斥责道:
“就算帮会扩编,你们也不能把这群人招纳进来?你回去给我写检讨,这群人哪儿来的去哪儿!我不要!”
“是是!奶奶!我错了!奴儿一定改!”
“我说过,纪律要从基层抓起,以后给我记清楚了!”陈静说罢,朝小飞的肩膀狠狠的踢了一脚。
之后,她径直的走向了那两上受惊的学生:
“你们没事吧?”
“没事,谢谢陈老师。”
“没事就好,走,老师送你们回家。”
陈静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这里,路上,一名学生哆哆嗦嗦的问道:
“老师,您是黑社会?”
“不是啊?我是老师,怎幺会是黑社会呢?”陈静笑着回答到。
“那刚才,您那幺威风,看起来是他们的老大呢?”
“哦,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哈哈,老师我会变魔术。”陈静和他们开着玩笑。

把学生送回了家,陈静又回到了玉镜湖别墅,一开门,她兴冲冲的开喊道:
“光儿,晴儿,和你们说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我。。。。。。”
房间里没人回答,陈静猛然想起了小光和梦晴都去上学了。只是她一遇到高兴事,就喜欢和两个孩子分享,现在他们不在了,但是她还保留着这种习惯和潜意识。
她独自一个人到来客在的窗前,望着窗外的星光,怅然若失。
“我还是每天回立心社当教主吧,这样就不会总想念你们了。”陈静低头自言自语到。
窗外,星光灿烂,那圆圆的月亮好似小光稚气未脱的笑脸,那一颗颗明亮的星星像是梦晴漂亮的眼晴,他们照耀着、闪烁着,彷佛在对陈静说道:
“主人,我们也想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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