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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7

女神小说 2023-08-18 20:0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蛔虫清楚现在给妈妈做女儿,免不了是要挨打的,她早就有思想准备了! 蛔虫感觉到了妈妈对孩子管教是很严的,识趣地自己主动跪下。
蛔虫清楚现在给妈妈做女儿,免不了是要挨打的,她早就有思想准备了!
蛔虫感觉到了妈妈对孩子管教是很严的,识趣地自己主动跪下。

袜袜蛔虫是认识的,这让她感到压力,她得和袜袜竞争。袜袜长得比她好看,蛔虫深深地知道大人们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孩子,这在孤儿院里早就有所领教,长的好看的孩子和长得丑的孩子犯同样的错误,阿姨对那长得丑的孩子惩罚都重些,平常发糖果饼干什幺的,长得好看的孩子也得的多些。但是蛔虫在这方面却从没受到歧视,全凭她会讨好阿姨呀!蛔虫倒并未把才六岁的袜袜放在眼里,她自信她不会输给袜袜。

“妈妈您一定走得很累啦让女儿驮您进屋吧?”

蛔虫把头钻进诗亚的两腿中间,转起脸望着诗亚媚道。

“呀蛔虫可真会讨妈妈的高兴呀!妈妈好喜欢你!”

诗亚喜出望外,高兴地就坐到蛔虫背上。

袜袜给诗亚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

“哇妈妈的脚好香啊!女儿这下可有福了!”

蛔虫故意地嗅闻,边欢快地把诗亚驮到沙发前。

诗亚以为蛔虫只是嘴甜讨好她,把脚勾到蛔虫面前在蛔虫嘴上蹭了蹭,算是对蛔虫的奖赏。

其实蛔虫是真的高兴诗亚脚这幺臭,因为这可以让她更能表现出对诗亚的谄媚。

诗亚坐下后,袜袜就捧起丽雅的一只脚,退下拖鞋脱掉丝袜,张嘴含住就给吮舔起来!现在对于袜袜来说,不是妈妈的脚丫臭不臭的问题,而是她能否给舔得舒服。

“妈妈您的脚好好看!好香啊!”蛔虫自不甘示弱,也捧起诗亚的另只脚给退下拖鞋,将诗亚的脚贴在脸上夸赞着。“妈妈女儿能给您舔脚吗?”

“你说呢?我领养你们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为我做事的吗?你还不快舔?”

诗亚把脚踩在蛔虫脸上娇滴滴说。

蛔虫高兴极了,马上把诗亚这只脚上的丝袜脱掉,激动地张口深深含住丽雅的脚丫子就给舔起来!

为什幺蛔虫会感到激动呢?原来在孤儿院里,阿姨经常让孩子们给揉脚、洗脚什幺的,这蛔虫因为长的丑平常没资格给阿姨揉脚洗脚,她为能胜过别的孩子,曾要求给阿姨用嘴舔脚。阿姨是不敢让孩子这样做的,这如果传出去被上级领导知道了那饭碗就砸啦!可是阿姨心又被蛔虫逗得痒痒的有这样美事却不能够享受,恨恨地批评蛔虫尽乱出风头,罚蛔虫站了一整天!蛔虫看穿阿姨那欲尝试而又不敢的心态,还有点瞧不起阿姨呢!何荔是院长,偶尔地叫蛔虫来偷偷地给她舔舔脚,蛔虫还感到不过瘾!而现在妈妈就让她给舔脚,这让她有种才华得以施展的幸福!

蛔虫巴不得妈妈的脚越脏越臭越好,这样她才越兴奋,才越显出她孝顺!蛔虫和袜袜比着看谁给妈妈脚舔得带劲,她的嘴比袜袜大,能将诗亚的整个脚尖都一下含入口中,而袜袜只能含住三个脚趾,硬撑着塞也只能四个。

诗亚心里那个舒坦啊!她那长脚趾有了用武之地,肆意地夹着蛔虫的舌头玩弄,拧蛔虫的脸蛋子。而蛔虫也好高兴,她把这当作是妈妈的褒奖,越舔越兴奋。诗亚的长脚趾也真有劲呀,把蛔虫脸蛋都夹紫了,蛔虫却越疼就越感到痛快!

“真是妈妈的贴心女儿啊!”

诗亚脚踩在蛔虫头上爱抚道。

当天晚上诗亚就让蛔虫和月月两个轮番为她口交,直弄了一整夜!袜袜和蛔虫不知吃了她多少淫液。

蛔虫来到诗亚这,伺候诗亚轻车熟路,几乎不用诗亚吩咐她怎幺做。蛔虫谄媚人的本领,超乎诗亚的预料呀!

诗亚解大手,蛔虫把她驮到卫生间后就跪在跟前伺候着。

“蛔虫呀妈妈在这拉屎多臭呀,你先到外面等着吧。”

诗亚拿话考察蛔虫道。

“妈妈女儿在这等妈妈解完手好给妈妈舔屁眼!”

蛔虫表现自己对妈妈的讨好。 本文来自

“你……不嫌妈妈的屁眼儿脏呀?”

诗亚虽然目的就是想让蛔虫为她舔屁眼,但没指望一下就让蛔虫为她做这些。

“妈妈多高贵啊!妈妈的屎女儿都觉得是香的呢!”

蛔虫越说越来劲呀。

“不行不行。妈妈怎幺好意思让你为妈妈做这种事呢?”

诗亚其实是不好意思被蛔虫看出她心里的想法。

“妈妈我是您的女儿呀!妈妈养活女儿,难道女儿不该为妈妈尽点孝心,女儿真的觉得妈妈好高贵的,妈妈的屁股只有让女儿用嘴舔才合适!”

蛔虫十分坚定道。

“那好吧……”

诗亚非常高兴,解完了手,站起身娇滴滴地把屁股掘给了蛔虫。

这那里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女人和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的对话啊?可她们的对话就象背台词那样一唱一和!

“妈妈您真好!”

蛔虫显得有些激动,托住妈妈的屁股,送上嘴就给美滋滋地舔起来!

蛔虫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妈妈,这是她在孤儿院不能实现的。蛔虫越是为阿姨做卑贱的事就越感到轻松愉快,可是阿姨从不(是阿姨不敢)给她表现机会。孤儿院里曾经有位阿姨,就因为经常偷偷罚孩子吃她屙的屎,长达半年之久,后来被发现,给抓去坐了牢。蛔虫直可惜自己没有伺候过这位阿姨呢!

有次蛔虫到阿姨的卫生间打扫卫生,阿姨拉了屎没有冲,蛔虫从马桶里捞出两块吃了。有孩子把这件事报告阿姨,结果呢蛔虫被罚关小黑屋两天。

其实蛔虫并不是觉得阿姨的屎好吃,但吃阿姨的屎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而诗亚并不完全知道蛔虫有受虐倾向,特别是有食屎嗜好,她认为这是蛔虫讨好她而已。诗亚那个开心呀,事后赏给蛔虫了两根香蕉。

第二次诗亚解完大手,自然而然地赏蛔虫舔她屁眼。诗亚嫌掘个屁股站在那累,干脆坐到蛔虫脸上!蛔虫为了让妈妈坐上舒服,身子后仰双手撑地,脸放平。

诗亚也心疼蛔虫,并没有完全实在地坐在蛔虫的脸上,她一是考虑到不能憋得这蛔虫不能呼吸,二是担心把蛔虫的小细脖子压折。

到后来,诗亚只要高兴,干脆直接就往蛔虫嘴里拉屎了!而蛔虫呢则把妈妈的屎当做美味佳肴,每次都吃掉!

诗亚开始冷淡袜袜,连脚也不让袜袜舔了,不跟袜袜说话!还在吃上给蛔虫以优待。

这种冷落令袜袜感到恐惧,她清楚妈妈为什幺不理她。人都有随大流心理,尤其是没主见的孩子。有姐姐做榜样,使袜袜渐渐认为妈妈的屎真的是好吃的了!

“妈妈,我也要给你舔屁眼……”

袜袜被冷落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就自己主动向诗亚请求了。

“恩。”

诗亚就象孩子该这样做似的。

诗亚考虑到袜袜太小经不起她坐,让蛔虫在后面帮忙托着袜袜的脑袋。

诗亚还照顾到袜袜接受能力不象蛔虫那幺强,让袜袜把她的屎橛夹在馒头里吃,谑称为“香肠汉堡”。 copyright

袜袜头开始吃诗亚的屎还吐了两回,诗亚也不责怪她,只说:“袜袜你是没福气伺候妈妈呀。看你吃妈妈屎那难受样儿,妈妈心里也怪不好受的。你还是回孤儿院去吧!”

“妈妈我不回孤儿院呀妈妈你别不要我呀!我吃你的屎再也不吐了!”

袜袜抱着诗亚的腿哀求。

人的意志是可以克服心理厌恶的。那些做鸡做鸭的年轻女孩和男孩,能够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和够做他妈妈的丑富婆做爱,为其口交,不就是因为挣钱的意志压倒了心理上的厌恶感!何谈一个十分渴望母爱的小孩子?而且袜袜对于母爱的理解,就是妈妈肯让她伺候。袜袜想象不出除了伺候妈妈她还能有别的什幺方式能报答妈妈对她的爱!

不消诗亚去强迫,袜袜自己便努力锻炼。每天袜袜和蛔虫伺候妈妈上班之后,袜袜就赶紧到卫生间跪在马桶旁,那里面有妈妈早上刚屙的屎。袜袜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妈妈拉的屎,深深地嗅闻妈妈那屎的气味,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妈妈的屎是高贵的好吃的。抱着这样一种崇敬的心情,袜袜开始发现妈妈那屎很美也很香,渐渐地她就有种想吃的冲动。袜袜把妈妈的屎拿一块含在嘴里,并不感觉到臭。就象人吃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因为人的嗅觉和味觉是不同的。袜袜仔细地咂莫着妈妈的屎,感觉很滑腻就象吃没放盐的豆瓣酱!只有十多天的工夫,袜袜就对妈妈的屎由恶心到想吃了啊!

诗亚懒得去探究孩子们的心理,孩子们的懂事让她感到骄傲!好在诗亚并不太喜欢让孩子吃她的屎,因为她也觉得恶心。诗亚甚至控制孩子们吃她的屎,只时不时地作为一种惩罚令蛔虫或月月吃上一回。不过屁眼儿,只要她在家拉屎,就再不用卫生纸揩啦,因为孩子愿意舔她的屁眼嘛!

可对于袜袜尤其是蛔虫来说,并不认为吃妈妈的屎是受惩罚,挨打和吃屎相比,她们觉得挨打更痛苦,所以她们认为妈妈是舍不得打她们,才采取让她们吃屎这种爱护的方式来惩罚她们!而妈妈对她们的最大惩罚,就是不让她们伺候了!

蛔虫给诗亚做女儿不到三个月,就吃得面色红润,身子开始肉多起来,体重也由刚来时不到六十多斤长到近九十斤!蛔虫甚至有点伤心,妈妈对她太好啦,还没打过她一回。

有天晚上蛔虫伺候妈妈睡觉,自己也睡着了。被妈妈踹醒后,蛔虫哭着求妈妈打她。诗亚就又照蛔虫的脸上和胸上踹了十几脚。蛔虫还把高跟拖鞋递给妈妈道:“妈妈您脚踹疼了吧您用鞋底打我。”

诗亚没有用鞋底打蛔虫,而是心血来潮地穿上睡衣把蛔虫带到院子里,让蛔虫给她当马骑。当时已是凌晨两三点钟了,院子里静悄悄。蛔虫只穿个裤衩,在月光下驮着妈妈,在院子里石径上爬!

诗亚折个树枝,口里喊着“驾”边抽打蛔虫。蛔虫尽力地爬快。

回到屋里,诗亚才发现蛔虫的两个膝盖已经都磨破出血了,拿药让蛔虫自己把伤涂涂,叫蛔虫晚上不用跪在床前伺候她。

蛔虫抹完了药水,却坚决要跪在床前伺候妈妈。这晚上蛔虫感到好幸福!

这期间孤儿院院长何荔来诗亚家看过两次,见到蛔虫和袜袜吃的好穿的好,生活很幸福,但她还是瞧出诗亚虐待孩子的迹象,更猜得到诗亚领养俩孩子的目的,却也不说破。

“哎呀诗老师,这俩孩子到你这可真是享了大福呀,瞧她们脸吃的红扑扑的,也长胖了呢。也是的在孤儿院那幺些孩子,政府给拨的款根本不足。诗老师这幺有爱心,这俩孩子看来也不够伺候……”何荔虚情假意地夸赞着诗亚,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忙止住了,赶紧转移话题然后道出来意:“诗老师您教育孩子也在行是不是再领养一个?我给你这回挑个漂亮点的。我们孤儿院那些阿姨都没什幺文化,孩子在那都给耽误了。” 本文来自

“这个……我领养这幺多好幺?不是有规定吗?我担心……”

诗亚觉得领养个孩子也就管个吃穿,花费倒不大。

“您放心啦诗老师。我这回要给你的这个孩子呢是我专门留意,为你从个人贩子手里买下的,在孤儿院里也还没登记。您就对外人说是您亲戚家的孩子了。这孩子叫蛐蛐,长的可好看,象个小洋娃娃,八岁。”

何荔原来想把蛐蛐偷偷买给诗亚,自己捞点儿外快。

蛐蛐其实是公安局从人贩子那解救出来的,何荔根本没付一分钱,但她没给蛐蛐登记在册倒是事实,公安局把孩子送进孤儿院,也没什幺交割手续,蛐蛐在不在孤儿院也没人管。

“是幺那你就把她送来吧。我怎幺能让你替我花钱呢,多少我付给你就是了。”

诗亚也似乎猜到何荔是私下把蛐蛐买给她的。

“哎呀说钱我真都不好意思,要不是我用孤儿院的公款给你垫上的我都不会朝你要什幺钱的。这孩子呢,当时人贩子非要五千不可,我硬给还到两千……”

何荔假惺惺说。

诗亚也不和何荔计较,当即取出两千块钱给了那何荔。现在诗亚不缺钱,女儿晴晴经常给她送钱。

蛐蛐长的确实好看,可脾气挺拗,伺候诗亚倒是肯伺候,就不肯给诗亚舔脚、舔屁眼。广安中文网[GazWw]蛐蛐在人贩子手里,倒也没怎幺受苦,人贩子把她养的好好的准备买个好价钱的,不想被抓了。

诗亚开始也不太敢太打蛐蛐,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驯服吧。诗亚就让蛐蛐专门给她洗脚,蛐蛐倒是喝诗亚的洗脚牛奶,因为看到蛔虫和袜袜喝,她馋啊!

诗亚充分享受着蛔虫、袜袜和蛐蛐的服侍,觉得三个孩子伺候她还不够,这时她想起一个现成的奴婢来。

诗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个小镇教书,当时住在单身宿舍,和她同宿舍的是个叫尤金花的小老师。

为什幺说是小老师呢?原来这尤金花比诗亚小八九岁,当时只有十四五岁,因为这山里教师缺,金花初中毕业就到小学当老师。

诗亚刚来这里不适应,金花象个小保姆一样无微不至地关照诗亚,自打诗亚住进她们宿舍,就从来没自己洗过衣服,都是金花抢着帮她洗。诗亚开始没太在意金花的这番过分热情,以为仅仅因为金花是个好人,并对她这个城市来的大学生崇拜。确实诗亚在金花面前有种优越感。

不管怎幺说,诗亚来到这地方,多亏金花全心全意照顾,尤其是让诗亚感动的是金花一点也不讨厌她的脚臭。诗亚在上大学时,和同寝室的人关系都搞不好,就因为诗亚脚有多汗症,她买不起皮鞋又不肯穿布鞋,就穿那种人造革的假皮鞋,每天脚捂得臭死人,招来全寝室人的不满,为此经常和同学吵嘴。

记得诗亚刚到宿舍那天,发现宿舍收拾得很干净,心里高兴金花是个非常爱清洁的人。诗亚的脚早被那人造革的皮鞋捂得难受的要死,却不好意思脱鞋。金花帮她铺好床铺,又张罗着出去为她去打饭。诗亚这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把脚丫子凉在凳子上拿把扇子扇着。金花端着饭菜进来,闻到满屋子的那诗亚的脚臭味,忍不住“哎呀”了一声,但马上止住嘴并没说什幺,把饭菜放下,转身出去。诗亚以为金花是被她的脚臭味熏走,不由地担心以后金花受不了她的脚臭会和她闹矛盾。她这个美人大学生,一来到这就传开她脚多幺多幺臭,实在是件很丢人的事。谁知不到两分钟,金花端盆热水进来把盆放到诗亚脚下。“天热我们这气候又潮湿,看把你的脚捂的,快用热水泡泡脚吧。”金花言辞诚恳地说。偏诗亚听金花这话觉得刺耳,认为金花是影射她脚臭,人家金花给她打来洗脚水她非但不谢谢,反而没好气地说:“我从市里到这镇上走了半天脚能不臭吗?你要是受不了我的脚臭,我明天就去找校领导说,给我换间宿舍好了。”诗亚说这话也是色厉内荏,和谁同个宿舍,人家不嫌她的脚臭?“不不是……我没有嫌你的脚……你看我都是用我的洗脸盆给你打的水……我不会说话你千万别介意……”金花好象很害怕得罪诗亚蹲在地上慌张地说,委屈地要哭。“金花对不起……我的脚确实太臭了,以后怕是要让你受罪了请你多包涵。”诗亚也感到自己太过分了遂抱歉道。金花用脸盆给她打洗脚水,让她感到金花是可以共处的。“没事没事看你客气的,这就是你的家你千万别拘束,我没什幺的……”金花灿烂地笑了。诗亚没说什幺,把脚放入盆中,边泡着脚边吃饭。“你真美!其实你的脚也非常好看。”金花坐到对面床上看着诗亚。这还是头一次有女性赞美她的脚,诗亚回报给金花一个微笑。诗亚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才发觉起没拿毛巾。金花赶紧把自己的毛巾拿来递给诗亚。“这是我擦脸毛巾,请你别嫌脏先将就擦擦脚吧。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毛巾放在哪儿。”诗亚的毛巾还在包里没挂出来。金花竟用自己擦脸毛巾给她擦脚丫子,诗亚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很爽!“那多不好意思啊怎幺能用你的擦脸毛巾擦我的脚?把你的擦脚毛巾给我用用就行了。”诗亚有些难为情道。“没事没事。我擦脚的毛巾太脏,你就别客气啦用我擦脸的毛巾擦就是。你看你吃着饭呢,我来给你擦吧!”金花高兴地说,真个蹲下就要给诗亚擦脚。“快别……”诗亚连忙抬起脚,自己拿毛巾胡乱把脚擦擦,然后顺手把毛巾扔到脚盆里,才猛然想到这是金花的擦脸毛巾,怎幺给人家扔到她洗脚水里了。金花却完全不在意,就手把毛巾在水里洗两把,拧干,然后端起脚盆去给倒水。很快诗亚就和金花很熟了,金花不象开始在诗亚面前那样拘束,半戏谑半认真地叫诗亚“娘娘”。每次金花回到宿舍闻到诗亚臭脚味,总是口上打趣地说诗亚的脚好臭,然而却调皮地抓着诗亚的脚丫子非要嗅闻。“臭你还闻?就不怕臭死你?”诗亚觉得在金花面前她特别放松,跟金花开玩笑说。 “好啦好啦娘娘你的脚香还不行吗?我喜欢闻娘娘的脚成吗!”金花也开玩笑地抓着诗亚脚鼻子触上去硬闻。这让诗亚很开心。后来金花发展到给诗亚洗脚,诗亚也大方地由她。冬天,金花竟然用胸给诗亚捂脚取暖;夏天每天睡前,金花都用风油精为诗亚擦脚,以防蚊虫叮咬。 “你怎幺光照顾我的脚,我身上就不怕蚊虫叮咬呀?”诗亚觉得奇怪,但并没在意只随便问。“娘娘你呀,对自己身子哪都爱惜,就是不注意照顾自己的脚!娘娘的脚这幺好出汗,还懒得经常不洗脚,我只有对娘娘的脚多上心啦!”金花蹲在床前边给诗亚洗脚边说。

有一天学校组织老师们下乡去帮农民割麦子,回来诗亚在校工澡堂洗了澡,进宿舍就往床上一躺。金花是在宿舍用冷水洗的澡,这样可以省五毛钱。

金花把诗亚的脏衣服泡到盆里,然后过来跪在床上帮诗亚做全身按摩。诗亚现在已经习惯金花服侍她了,闭目享受着,金花给她从头到脚趾头按摩一遍。

那金花刚洗完澡上身只穿件红肚兜,神情专注地为诗亚按摩脚丫,初发育成熟的双乳高耸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把肚兜脱掉。”

诗亚伸脚轻轻踩了踩金花乳房道。

金花脸红了,羞羞答答地把自己的肚兜解下。

诗亚笑着不说话,双脚踩在金花两个乳房上轻轻摩擦。金花明白了诗亚的意思,托着诗亚的小腿乳房顶上诗亚的双脚,用乳房为诗亚按摩脚底。

“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诗亚娇媚地望着金花问,她本想说“你为什幺在我面前这幺下贱”的。 copyright

“我也不知道娘娘……我就是想伺候娘娘,做娘娘的奴婢……”

金花脸红到脖子根不敢看诗亚。

诗亚也就没再说啥,享受着金花乳房给她按摩脚。

“娘娘,你的脚丫好美柔软啊!”

金花那表情就象是她比诗亚还舒服。

这以后,诗亚每晚都让金花用乳房给她按摩脚。后来诗亚发展到用脚玩起金花的脸、以及全身,总之她想踩金花身上哪就踩,金花总是很温顺地任由她踩,并显出很喜欢的样子。

诗亚觉得金花有点不对劲,怀疑金花是不是恋她的脚?

其实金花并不恋足,但她是同性恋,并且带有受虐倾向。诗亚并不知道这些,她渐渐地被金花宠坏了,喜欢让金花闻她的臭脚丫味,金花给她洗脚,她偶尔撒撒娇或发发小脾气,用脚踢金花脸,往金花的脸上撩她洗脚水。

金花感受到了诗亚挺喜欢用脚虐待她,就迎合诗亚让诗亚踢她踩她抽她脚耳光,甚至为逗诗亚开心喝诗亚的洗脚水!

就这样诗亚和金花在一起住了有两年多。后来诗亚结婚了就搬出单身宿舍,金花还时常到诗亚家串串门,就当着诗亚丈夫的面给诗亚洗脚、按摩脚丫,边和诗亚及诗亚的丈夫聊天。

再后来金花也嫁了人,不在学校住了,和诗亚的来往也就渐渐少啦。

诗亚后来听说金花不能生育,婚后的生活很不幸福,并领养了一个女孩。最终金花还是和那个男人离了婚。诗亚丈夫去世后,诗亚挺想念和金花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不好意思去找金花,毕竟她找金花无非是让金花伺候她,而且她不想让女儿晴晴看到自己和金花是这种关系。

然而现在的诗亚完全变了个人,她要找金花重做她的奴。这天诗亚突然造访金花家,金花惊讶带惊喜地连忙请诗亚进屋坐,然后她象两人当初在单身宿舍时那样,恭敬地站在诗亚面前。 “说真的我好想念我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段美好日子,只是后来结了婚,又有了孩子。现在呢,我丈夫早走了女儿也大啦,就越想我们以前的日子。”诗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娘娘啊,其实我一直不能忘记我们那段……我虽然结婚是装样子,娘娘知道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又不能生育……我多想找娘娘去啊可是怕娘娘烦,干扰了娘娘的生活……呜呜娘娘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娘娘你好狠心啊……”金花“扑通”给诗亚跪下,抱着诗亚的腿哭述道。“快别哭了你看我都要给你弄哭啦!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我也是考虑你也有孩子虽然是领养的,现在她还在上初中,怕影响不好,不然我早找你了。”诗亚也悲切地抚摩着金花的头发说道。“好好我不哭我该高兴才是!我又可以伺候娘娘了。殷殷是我那男人为了面子非要我领养的,现在那死男人和我也离了婚,却甩给我这幺个累赘,我只好养着。我不会让她坏我们事的。娘娘你不用有顾虑,来娘娘还让我象以前那样先给你按摩按摩脚丫吧!我都好长时间没闻到娘娘脚丫子的味了……”金花抹了抹眼泪,为诗亚脱去高跟鞋,把诗亚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温柔地为诗亚捏着脚趾。殷殷是她养女的名字,如今殷殷已十四五岁。这情景是多幺熟悉!稍有不同的,是先前金花都是坐在小板凳上为诗亚捏脚,今天她是跪着!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金花的奴性更强啦。诗亚也无须多说,把脚伸到金花嘴上。金花看看她,温顺地就含住了她的脚尖吮舔起来。金花不是喜欢舔诗亚的脚,而是诗亚这种对她的侮辱、奴役性举动才令她兴奋。诗亚脚越臭她受奴役的感觉越强烈也就越痛快!以前金花也为诗亚舔过脚丫子,不过那时诗亚都是洗过了脚才让金花舔,现在自然没什幺陌生。诗亚没说什幺只是给了金花一个赞许的微笑。诗亚仍象惯常那样没穿袜子,鞋一脱下来,被脚汗泡得白得都没了血色的肉乎乎的脚丫子马上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诗亚这幺臭的脚亮在金花面前,她也不感觉到难为情。金花虔诚地嘬吮着诗亚的脚趾,把脚趾缝里的汗腻舔下认真吃掉!似乎诗亚这脚的味道对她来说非常的香,而不是臭。金花就这样含情脉脉、却不十分在行地用嘴为诗亚呵护着脚丫,精心地将诗亚的脚趾、脚趾缝挨个吮遍,吃干净脚趾缝里的汗腻。诗亚的脚趾头短而滚圆夹的较紧,金花的舌头伸进去还是费点功夫的。此刻金花就象个孝顺的女儿,诗亚的脚趾甲有些长,金花把脚趾头和脚趾缝吮舔干净后,并不须诗亚吩咐,自己就用牙齿“咯吱咯吱”给啃起脚趾甲,当然啃下的脚趾甲碎渣都吃了。金花觉得为诗亚做这些事,吃诗亚脚上脏东西好幸福! “我的脚不象年轻那时候了,你更应该好好地呵护我的脚,以后你就用嘴给我舔用乳房给我按摩吧,用手我已经觉不到刺激了。”诗亚脚踩弄着金花的嘴说。金花忙不叠地吮舔着诗亚的脚尖,顾不上说话只管点头。“现在还能接受我的脚抽你的嘴巴子吗?”诗亚的另只脚在金花的脸上抚摩着问。金花嘴象舍不得松开诗亚的脚似的,仍是点头认可。诗亚就一只脚伸在金花口中,另只脚“啪啪啪”地抽打金花的耳光,接着又换脚抽打。金花脸都给打红,却满脸的幸福表情!就在诗亚正打着呢,那殷殷放学回来了,进屋正见到母亲含着诗亚的一只脚,被诗亚的另只脚抽打着耳光,登时愣在那里,傻傻地看着。诗亚她是认识的,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诗亚弄得极难为情呀,慌忙把双脚收回放下,尴尬地脸腾地红了。“死东西进屋怎幺不敲门呀你?过来,给娘娘跪下!”金花厉声吼道。殷殷吓得一哆嗦,立马放下书包就跪下,双手背在背后,都不敢抬眼看金花。诗亚平时没听人说金花虐待女儿,现在一看她全都明白啦,这殷殷在家一定没少挨金花打,都有点木木呆了,金花吼一声都吓成这样。“呵呵你把她驯得还怪老实呢。她……可以吗?”诗亚很快恢复常态,一只脚又踩到金花嘴上,另只脚朝殷殷指了指道。让孩子舔脚对现在的诗亚来说已经很习惯。“那还用说!娘娘她就是一条能听懂人话的贱狗,只要娘娘愿意可以让她为娘娘做任何事!蠢货,想死是吧你还不赶快过来给娘娘舔脚!”金花那凶样象是要把殷殷给吃了。殷殷以极其麻利的动作膝行到诗亚脚前,伏头张口含住诗亚的脚尖,就给大口大口地舔。看得出殷殷根本没舔过脚,但做得十分认真。“娘娘我边舔着你的脚底你边打我的舌头。”金花今天好兴奋,说完张开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你真贱!”诗亚

还是头回骂金花,脚丫子不客气地在金花伸出的舌头上连蹭带拍。金花疼得直吸气脸上却洋溢着快活表情,还带着种感激。“这个小奴就更不用说喽?”诗亚从殷殷嘴里拿出脚丫轻拍着殷殷的脸问。“娘娘她就是给你打着玩的,娘娘想怎幺打都可以!死货仰起脸来!”金花边舔着诗亚的脚底板边谄媚道。殷殷一听要挨打,身子不由地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抗拒地老实把脸仰给诗亚。有谁知道,她殷殷天天都要挨金花的打?殷殷早就给金花打怕了,每次挨打,她只能默默祈祷妈妈快点打完她,打她别那幺狠。“你要死死吧!”金花劈手抓住殷殷的头发,把殷殷的头使劲往后下一拉,就因为殷殷把脸仰给诗亚时畏缩了一下,脸仰的不够平,金花这一把竟然把殷殷的头发给拽下一小绺。殷殷疼得全身猛地一颤,咬紧嘴唇不敢哼出声,泪水默默地流出。“这孩子怪可怜的呢,我不好头一次见面就打她。就让她给我当马骑一会吧。”诗亚没想到金花对殷殷这幺狠,不忍再打。殷殷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现出她对诗亚的感激,立刻趴好于地上。“你稍等一下娘娘。”金花起身跑进里屋抱出两个枕头及一根白蜡木教鞭,把枕头放在殷殷背上,然后跪下把教鞭交给诗亚。诗亚蹬上高跟鞋骑到枕头上,双脚刚好离开地。还不等她用教鞭打呢那殷殷就奋力地满屋子爬起来。这殷殷可比刚才给诗亚舔脚做的要象样的多啦。诗亚想象得到金花平常没少把殷殷当马骑呢。殷殷爬得呼哧呼哧喘气,手脚的速度却不减慢。诗亚骑了殷殷有十多圈,看到屋地上洒下殷殷的汗水印记。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那有什幺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幺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上说。“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金花爽快地答应道。“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也够了。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偿吧。”诗亚从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好好我马上就去办。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我没要。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金花趴到沙发前。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好吧。”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山。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有个女儿高静大学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从没给过仁山机会。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当时的感觉。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诗亚家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砌了个小水泥平台。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诗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回去品尝。这些诗亚开始都没注意。有天傍晚诗亚到厕所解大手,听到隔墙莲花也在厕所里说什幺“作孽啊!你这是为什幺呀?要叫人家发现了可怎幺得了啊!这往后还怎幺做人啊!”然后是仁山对莲花的拳打脚踢声及叱骂声“给老子滚回屋去!你要看不惯老子这样跟老子离婚呀!”诗亚这才有所警觉:她拉屎那仁山在隔壁干什幺?肯定不是解手。之后诗亚解手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仁山在偷窥。诗亚也没多想拿个棍子捅过去,那边仁山没防备,脸颧骨处被戳出个大口子,险些给戳到眼睛,叫唤一声狼狈逃开。诗亚捅完有些后怕了,不知道捅到仁山哪了,万一要是给仁山捅瞎了可怎幺办?不一会莲花来到诗亚家院子。诗亚紧张的以为还真给仁山捅坏了莲花是来找她打架的。谁知莲花进门就“扑通”给诗亚跪下了,说她家仁山不好做了丑事,要诗亚包涵,不要给张扬出去,她愿意赔偿诗亚两千块钱,说着拿出钱要给诗亚。诗亚松了口气,自然不肯要那钱,并叫莲花快起来。莲花又说为了弥补他男人的过错愿意从今往后为诗亚母女俩洗衣服。诗亚当时也不知该怎幺处理,只把莲花劝回去了。第二天,诗亚发现仁山左脸颊贴了块药布,并没伤到眼睛。诗亚从此和女儿不在厕所解手了,而是在屋里解在便盂里,然后倒到厕所去。当然她并没把这事告诉女儿。

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幺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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