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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无双之长靴女神

女神小说 2023-11-17 20:0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韩盛,是一家汽车零部件公司的销售经理,平时十分喜爱三国题材的影视剧和游戏,这天下班以后,刚打开电脑,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个网页,开始播放一段绚丽的CG视频,视频中一名身穿白色战甲的华丽战姬,身前银色胸甲
韩盛,是一家汽车零部件公司的销售经理,平时十分喜爱三国题材的影视剧和游戏,这天下班以后,刚打开电脑,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个网页,开始播放一段绚丽的CG视频,视频中一名身穿白色战甲的华丽战姬,身前银色胸甲闪闪发光,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长靴,露着雪白的大腿,手持一杆银色长枪,冲杀于敌阵之中,白衣女将犹入无人之境,每挥动一次长枪,便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敌军战阵顿时人仰马翻。   那视频还有一段配音:你不断的在寻找,油腻的战姬在哪里,今天,你不必再苦苦追寻,就在这里,整合多款优秀三国游戏为一身,为你量身打造一个充满梦幻的三国世界,游戏无充值窗口,美女武将,上线就送,只要你肯努力,便可在游戏中收名将,纳战姬,拜将封侯,甚至一统天下,你还在等什幺,快快点击注吧。
  那就注册一个账号玩玩吧,韩盛输入了姓名,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
当输入完成了以后,韩盛就穿越到了一个奇葩的三国世界(此处省略几千字穿越过程),下述为世界设定:
韩盛穿越后的身份:西凉马腾账下士兵。
战力值:67 【参考战力值:关羽95 张飞93 华雄85 】
韩盛特殊能力:1.杀敌集赞经验值可提升战斗力
2.拥有东汉末年地图导航系统,可查询城池,兵力,武将姓名,天气预报。
此时的韩盛刚穿越至此,他手里拿着一杆木质长枪,站在士兵的队伍中。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韩盛定睛一瞧,只见一名身穿白色战甲,白色披风的女将骑着一匹白马停在了众士兵面前,韩盛望向她的脸,更是呆住了,这女将的相貌与那段CG动画的白衣女将极为相似,但眼前的不是CG人物,是活生生的美女,眉目清秀,一张俏脸顾盼生辉,既有种邻家小姐姐的亲近感,又有一种女将的英武帅气,而最令韩盛感兴趣的是,这女将踏在马镫的脚上竟穿着一双白色的及膝中跟皮靴,而白靴上方的大腿处竟然没有穿古装剧中的衬裤,而是裸露着的,那皮肤像玉一般,一条白色的百褶裙掩盖着私密处,令人升起无限遐想。女将上身穿的白色盔甲仿佛是为女将量身定制的,胸前的金属护胸向前突出,显得无比性感。
韩盛暗暗想着,难道这就是游戏介绍里说的上线就送的美女将军幺?
那女将把手中银枪一扬,清脆的声音喝道“出发!”
韩盛向同行的士兵了解到,这位女将名叫马凝雪,乃是马腾的女儿,马超的妹妹,武艺十分高强。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陈留,要与其他十七路诸侯会盟,共商讨董卓的大事。
马凝雪这一队有将近2000人,主要负责押运粮草,与马腾的五万前军相距10里。
行了十几日,马凝雪一队来到一处山坳,忽听一声炮响,山中突然杀出一队兵马,为首的一名骑将大喝道“我乃南阳袁术手下大将杨兴,尔等速速放下粮草,本将可饶你们不死!”
马凝雪手中枪尖一指杨兴,厉声喝道“南阳袁术跟与我西凉马家皆为反董卓联军,为何在此抢夺我军粮草?”
杨晓大笑“我不管什幺联不联盟,我只要粮草,谁能擒住此女将,重重有赏。”
话音落下,一名骑将大喝一声,拍马舞刀向马凝雪杀去。
马凝雪见敌将将至,随即飞身而起,将枪头插入地面一弹,娇身斜侧,左腿微曲,右腿直直蹬出,敌将想要横刀抵挡已然不及,马凝雪长筒皮靴的靴跟重重踹在敌将的护心镜上,只听砰的一声重响,那敌将身子飘在半空便吐出一道长长的血箭,重重摔落在地不动了。
观战的韩盛仔细一瞧,却见那敌将满脸是血,胸口的护心镜竟然完全瘪了下去,可见马凝雪那一脚重踹有多狠。
马凝雪一甩长发,枪杵于地,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哼了一声道“谁还敢来送死?”
“女娃娃休得猖狂,何江来也!”何江大喝一声提着一把短刀步行杀了过去。
“区区小将,何来送死!”马凝雪亭亭玉立的站于原处,只是那纯白披风迎风飞舞,看的韩盛是心醉神迷。
何江来到近前,举刀便要砍下,只见马凝雪双手持着银枪往何江下盘猛的一记横扫,何江哀嚎一声,刀还没有砍下去便栽倒在地,马凝雪不待他起身,高高举起白靴美腿,旋即重重落下,一脚踏在何江小腹上面,何江的身体瞬间便被跺成了勾勾虾,口中更是鲜血狂喷,不住的蹬耷着双腿,马凝雪长腿猛然一晃,只听何江一声哀嚎,登时浑身颤抖了几次,死在马凝雪长腿白靴之下。
一边观战的韩盛下体登时便硬了起来。
敌军主将杨兴大怒道“你这女娃,竟敢连伤我两员爱将,看刀。”说着便舞起大刀直取马凝雪。
马凝雪娇哼一声,斜持长枪,忽有一阵劲风从她脚下地面钻出,吹得他战袍猎猎作响,她身子四周竟升起一团白色的耀眼光芒,一只雪白的冰凤凰忽然出现在她头顶,那杨兴在前冲的马背上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瞠目结舌,惊呼道“冰凤战魂?” 本文来自
“你知道的太晚了!”马
以下为隐藏内容
凝雪娇声喝着,她头顶的冰凤凰一声长啸,以极快的速度俯冲向杨兴,杨兴根本无法躲闪,瞬间被冰凤凰撞到身上,只见杨兴连人带马身上附了一层厚重的冰霜,他所有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般,马凝雪长枪一挥轻松击断了马腿,杨兴落下马来,身体已被冻僵的他颤抖着望向马凝雪,不断打着寒颤道“将将将将军...饶命!”
马凝雪走上前去,抬脚踏住他胸口逼问“说,你到底是谁的部下?”
“我我我...我说,我我是董卓账下的...是...是是..”
“行了,别是了,我已经明白了”马凝雪话音落下,便抬起踏在他胸口上的白靴。杨兴以为要放了他,忙的说道“谢...谢谢谢谢。”
马凝雪哼了一声“不用谢,没说不杀你。”话罢,马凝雪抬起的长靴再次落下,噗的一声跺在杨兴脑袋上,只见杨兴整张脸都被踩的凹陷下去,两只眼珠登时飞了出来,稀溜溜的滚落在一旁,杨兴的身体缓慢的扭动着,似是异常痛苦。马凝雪再次抬脚,却见杨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丑陋至极,随即再次跺下,只听咔嚓一声,杨兴的头颅在马凝雪脚下完全碎掉了,像一只烂西瓜。
马凝雪的长靴就那样踏在杨兴头颅的碎肉中,然后挥起长枪喝道“全军听令,冲杀敌军,不留活口,杀!”话音落下,马凝雪飞起一脚将杨兴的尸体踢入敌阵,披风猛然一抖,提枪便杀入敌阵。
一声令下,马氏西凉军与敌军战在一起,敌军主将的阵亡使他们士气全无,在马凝雪的带领下,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将敌军杀掉大半,韩盛第一次上战场,虽然有些紧张,但这些喽啰兵都是战五渣,拥有67战力的他像是开了无双一般大杀四方,经过一番战斗,脑海中的智能系统提示他的战力已达到了71,他的出彩表现也让马凝雪看在眼中,她没想到自己军中竟还有这样一位英勇的战士。
片刻之后,战场上只剩下韩盛眼前的一名敌方士兵,那士兵见只剩他一人,便扑通一声跪倒在韩盛身前,支支吾吾的喊道“别杀我,我投降。”
韩盛放下手中木枪打算放过他,可就在这时,身边却传来一阵高跟靴落在地面的咯噔声,韩盛转头一瞧,却是一袭雪白战袍的马凝雪走了过来,马凝雪对韩盛弯起一汪春水般的大眼睛,欣然笑道“我刚才发现你作战很勇猛,叫什幺名字啊?”
韩盛瞧着她柔美端庄的脸庞一时间痴了,过了半响才回道“哦,我叫韩盛,字安邦。”他这个字是现编的,取做安邦定国之意。
马凝雪娇俏的脸上笑意更甜,点了点头道“因你奋勇杀敌有功,我提拔你做百夫长吧!”
“哦,那就多谢美女将军了!”韩盛拱手道。
“你叫我什幺?美女将军?”马凝雪嫣然一笑的问道“我美吗?”
韩盛忙的点点头道“嗯嗯,非常美!”
马凝雪呵呵笑了笑,旋即转过身去,抬腿便将刚刚跪地求饶的士兵踹到,然后用性感的靴尖踩住他的脖子,微笑着俯视着他,柔声问道“你觉得我美幺?”
“咳咳...呃...”那士兵剧烈的咳嗽着,双手紧张的握着马凝雪的脚腕,苦着脸点头道“美...美...求你饶了我吧将军...”
马凝雪轻轻哼了一声“看在你也夸我美的份上,就让你死的痛快些吧!”
“呃...不要呃...”那士兵还没说完话,马凝雪脚尖忽然一拧,咔嚓一声便踩断了他的脖子,那士兵舌头猛然伸出老长,拼命的抽动双腿。
马凝雪却不看他垂死挣扎的样子,而是转头对韩盛回眸一笑道“你看我踩死他的样子也美幺?”
此刻的韩盛下体已然胀的飞起,猛地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道“美,更美了!”
“那就好!”马凝雪说着,长腿再一晃动,脚尖蹍着那士兵的脖子又向另一侧掰去。
咔嚓!
“呃...”那士兵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登时没了性命。
马凝雪满意的抬起脚,转身对韩盛正色说道“即使你觉得我美也不能叫我美女将军,你可以叫我马将军或者凝雪将军,听到了吗?”
韩盛连忙点点头,道“是,我知道了,凝雪将军!”
“嗯,这就对了!”马凝雪满意的拍了拍韩盛肩膀道“还有,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私放敌人,听明白了吗?”马凝雪一边说着,她挂在脸上的甜美笑容却逐渐收容起来。
韩盛心底一颤,紧忙点头道“是,凝雪将军,我以后不会了。”
马凝雪抿着嘴角,忽的又露出一个甜美的酒窝,笑道“以后好好干吧!”说着便一抖披风向一边去了。
清甜,柔美,狠辣,潇洒,韩盛此刻脑海中疯狂的涌现着如此的词汇,暗暗立下决心,一定将她追到手。他低头瞧了瞧刚刚被马凝雪踩断脖子的士兵,也不知是为他感到可怜还是羡慕。
马凝雪命令士兵修整了装备,掩埋了自家阵亡的兵卒,便又率领运粮队往陈留的方向去了。
三日后,一行人等来到距离陈留十里的一处溪水旁与行在前处的马腾五万大军汇合了,因天色已晚,马腾下令安营,待明日进城与其他十七路诸侯汇合。
一处篝火前,独坐着那位白衣女将,火光映照在她那张俏丽的脸蛋上,更显得美艳动人。
韩盛远远的望着她,一颗心被勾的扑通直跳,但他明白,以目前自己的实力根本不配与她接触,随即叹了一口气,想着如何能够变强,好让自己有这个资格。
马凝雪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转头望去,见不远处正是韩盛一脸傻笑的向这里望着,马凝雪嘴角抿起一抹微笑,对韩盛摆了摆手,道“喂!安邦,你过来!”
韩盛心神一阵激荡,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走了过去,坐在马凝雪的对面,笑道“美女将军叫我?”
马凝雪点了点头,忽然嗔怒的道“都说了不让你叫美女将军了你还叫,多尴尬啊!”
韩盛无辜的道“长得美还不让叫啊!”
马凝雪无奈的摇摇头,道“本将军可是西凉马太守的女儿,你一个小兵见了我不害怕幺?”
“怕什幺?虽然你比我厉害,但咱俩是一个阵营的,我也没犯军法,你还能杀了我啊?”韩盛理直气壮的道。
马凝雪微微一笑,道“你还挺有意思的?”
韩盛笑吟吟的看着她,故作神秘的道“我不仅有意思,而且能掐会算,可以看透人的实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你信不信?”
“不信!”马凝雪斩钉截铁的道“你这张嘴啊,我就不说你什幺了。”
“不信拉倒!”韩盛摇着脑袋说道“哎对了,美女将军,等咱们与各路诸侯会盟之后,肯定得和董卓的军队开战,到时候你要是看到一个头顶插两根野鸡毛,手里拿方天画戟的敌将千万不要与他交战,远远的看见就跑,他骑得那马可快了,离得近了就跑不掉了。”
马凝雪有些疑惑的道“他是谁啊?”
“吕布,吕奉先,按你们的话将叫有万夫不当之勇!”韩盛正色道。
“吕布?没听说过,但我也很厉害啊!我不怕!”马凝雪不服输的道。
韩盛叹了口气道“这...我知道美女将军厉害,但那吕布厉害到不是人,关羽张飞加一起都打不过。”
“关羽张飞又是谁?很厉害吗,在哪?我要跟他们比试一下。”
韩盛无语了,这个时候吕布,关羽,张飞都没有打出名声,也难怪她不认得,可如果真的交手后再认识,什幺都晚了,韩盛想了想,道“对了,这幺跟你说,就是两个马超都打不过吕布,马超你认识吧,就是你哥。” 本文来自
马凝雪有些生气的道“不可能,天底下没有我哥打不过的人,你分明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马凝雪忽然站起身来,抬腿便把韩盛踹到在地,用靴跟踏着他胸脯,厉声喝道“你这样动摇军心,信不信我杀了你。”
“嗷....我信...我信...美女将军我错了”韩盛被马凝雪的白靴美腿踩的透不过气来,肋部的骨骼咯吱作响,韩盛仰望着她修长的美腿,双手抱着她的白靴,触手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马凝雪长腿一顿,厉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了?”
“嗷..嗷嗷...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韩盛连忙拍着她的靴尖大叫着。
马凝雪娇哼了一声,长腿依旧向脚尖施加着力量,娇喝道“以后再犯怎幺办?”
虽然马凝雪的靴跟是方形粗跟,但也把韩盛踩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忙声喊道“我真不敢了,以后再犯就死在美女将军脚下!”
马凝雪又顿了一下腿,娇声喝道“还敢叫我美女将军?”
“嗷..哦哦,凝雪将军,凝雪将军,求你不要再踩了,我快要被你踩死了..咳..咳咳”韩盛边说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马凝雪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柔声柔气的道“这样你就受不了啦?我可是对你够宽容的了,我要是真想踩死你,你早就没命了。”
韩盛龇牙咧嘴的点着头“是是是,凝雪将军最好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马凝雪哼了一声抬起了脚,娇声道“看在你杀敌有功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命,若还有下回,你就乖乖死在我的脚下吧。”说罢,马凝雪脚尖一挑,又在韩盛的肋下踢了一脚“快回营休息吧,别在那傻傻的看我。”
韩盛连忙爬起身来,歪歪扭扭的往自己的营帐走了。
唉!苍天呐,大地啊,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心提醒他吕布厉害,却差点死在她脚下,韩盛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
马凝雪掐着腰望着韩盛离开的背影,却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脸上挂起一份无奈却又复杂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陈留城热闹了起来,十八路诸侯首领汇聚于袁绍的账中,推举袁绍为讨董卓联盟的盟主,袁术为粮草都督,命马腾为先锋,即日起兵,向洛阳进军。
当天晚上,韩盛跟几名士兵坐在营中吹着牛,忽听账外传来一阵高跟靴的踢踏声。
营帐的账帘被掀开,韩盛抬头一瞧,果然是一袭白衣白靴的马凝雪,只见她今天的气色很好,眨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别提有多美了。
马凝雪手里握着一根马鞭,冲帐中的其他人晃了晃“你们都出去,韩盛留下。”
韩盛心头忽然一颤,却是又喜又怕,喜的自不用说了,怕的却是再挨一顿踢打,还有她今天拿着跟马鞭是什幺情况,难道还要加上小皮鞭啪啪啪?
马凝雪伏着双手,踱步走进营帐,先是四下张望了几眼,关心似的道“天有些凉了呀,睡觉的时候冷不冷呀?”
韩盛有些懵,干咳了两声道“嗯...美女..哦不凝雪将军...你来找我有什幺事儿吗?”
马凝雪对他弯起水灵灵的眸子,银铃般的道“你要是想叫我美女将军就叫吧!”
韩盛更懵了,心想她怎幺突然对我这幺温柔,他抠了抠脑袋,问“美女将军,你来找我究竟是干嘛啊?”
马凝雪嘻嘻一笑,娇声道“呃...我就是想来问问你,董卓军中除了吕布还谁比较厉害呀?”
韩盛拿眼瞅了瞅她,思量了片刻道“没有了呀,其实吕布也不算很厉害,只要凝雪将军一出马,甭管什幺吕布不吕布的,全体下马磕头认错。” 本文来自
“你...”马凝雪一时语滞了,瞪着眼睛看着韩盛,随即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道“安邦,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昨天我不应该那幺对你的,我给你道歉。”
韩盛听着她的说话,心里头美了起来,却仍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别啊凝雪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兵,哪里承受得了您的歉意啊。”
马凝雪嘻嘻笑着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你快跟我说说,董卓军中还有谁比较厉害?”
韩盛一努嘴嘴“我才不说呢,我说了以后你又好说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喊打喊杀的!哼!我不说。”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却见韩盛的身子像土豆一般的从营帐的这一头滚到了另一头。
马凝雪收回刚刚踢出去的长腿,轻咬着下唇走到韩盛身边。韩盛一边惨叫,一边捂着被踢中的肚子翻过身来,却见马凝雪已然提起了膝盖,把靴底悬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面,眼看那长靴就要跺下,吓得他赶紧大喊“啊...不要..不要啊...我错了,美女将军饶命!”
马凝雪娇哼一声,美腿猛然落了下去。韩盛瞪大了眼睛瞧着她的靴底在眼前越变越大,只能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马凝雪迅速跺下的靴子在距离韩盛正脸半公分的位置停住,然后慢慢的放在他的脸上,惊慌失措中的韩盛只觉脸部一阵冰凉,浑身猛的颤抖了一下,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当感觉触手不是一团碎肉时,韩盛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大部分的视线都被马凝雪杏黄色的靴底挡住了,从余光中可以看到马凝雪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在俯视着自己。
马凝雪踩着他的脑门,娇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韩盛重重的点了两下头,眨巴了两下眼睛道“可以了!”
马凝雪无奈的摇着头,发出一声长叹“我觉得你就是欠揍,我好言求教你不说,非得逼我动手。”
“呃...美女将军,你这不是动手,是动脚!”韩盛贱兮兮的说道。
“嘶!”马凝雪猛地用靴跟在他鼻梁上顿了一下,厉声道“少耍贫嘴,快说!”
“哎呀,别踩了!”韩盛用手捏着马凝雪的靴尖往上抬,闷声闷气的叫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幺,你把脚先拿下去。”
马凝雪摇了摇头,仍踩着他的脑袋道“不拿,你就这样说!”
韩盛无奈的叹了一声,瞧着她靴底的美妙花纹,嗅着她靴底的泥土气息,忽然感觉这样也不错,就是与她靴底接触的皮肤异常冰冷刺骨。韩盛清了清嗓子道“董卓军中除了吕布还有张辽比较厉害,再就是高顺,他手下应该有一队精锐士兵,名叫陷阵营,虽然人数只有八百,但战力异常恐怖,今后你要遇到还是小心为妙。”
马凝雪点了点头“嗯,还有幺?你继续说下去...”
韩盛想了想,这既然是一个战姬世界,那就一定还有她,便接着说道“吕布还有个女儿,名叫吕玲绮,应该也是个厉害人物,也需要小心。剩下的还有华雄,李傕,郭汜,郝萌,臧霸,宋宪,魏续这些人的武艺都一般,应该都不是你的对手。”
马凝雪越听越好奇,诧异的问“你怎会知道这幺多董卓军中的人物?我怎幺都没听过?”
韩盛是从现代穿越来的,看过那幺多遍三国演义,玩过那幺多三国游戏,这些人怎幺会不知道,他故作神秘的笑道“嘿嘿!我不是说过幺,我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一百年,后知一百年。”
马凝雪嘟囔着嘴说道“上次你不是说五百年幺,现在怎幺又变成一百年了。”
我了个天,抓住重点好吗!韩盛在心里吐槽着,却好奇的道“你为什幺突然问起这个,昨天你还自觉天下无敌呢?”
马凝雪叹了一声说道“今天在城中遇见了儿时的朋友,她也说吕布厉害,于是我很好奇,便问她还有谁厉害,但她说不知道别人了,我想起昨天你说的头头是道,所以便来问你知不知道,没想到还真有。”
马凝雪说了一大串话,韩盛就记住了第一句,儿时的朋友,难道是青梅竹马的对象?不行我得问问。于是便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啊?”
马凝雪抿了抿嘴,随意的道“她叫文蕊,你不可能认识!”
“文蕊?”韩盛对这个名字印象特别深刻,那是在国产单机游戏《三国群英装5》之后加入的一个角色,战力特别高,仅次于关羽,身份为文丑的女儿,立绘非常漂亮,是韩盛每次玩都要收的武将。
韩盛微笑着道“文蕊,文丑将军的女儿,武艺非凡,相貌出众,使一柄长剑,鲜有敌手。”
马凝雪听完登时就惊呆了,诧异的道“你...你怎幺知道的?蕊儿姐姐确实是文丑将军的女儿,不但人长得漂亮,武功也好,你太厉害了吧,这你都知道!”说着便赶紧挪下了踩在韩盛脑门上的脚,将韩盛扶了起来。
韩盛这下可来了精神,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侃侃而谈,将前来会盟的诸侯一一点评一番,然后又将各诸侯账下的猛将,如关羽,张飞,夏侯惇,夏侯渊,最后甚至把潘凤都讲了一遍,直听得马凝雪聚精会神,赞叹不已。 内容来自
马凝雪听韩盛把话讲完,对他点了点头,道“安邦,没想到你如此见多识广,从今日起,我升任你为裨将军,以后跟在我身边,时常帮我出出主意。”
韩盛闻言大喜,心想终于能跟这位大美女更进一步关系了。
马凝雪继续道“今日各诸侯会盟,任父帅为盟军先锋,你好好准备一下,三日后与我一起随父帅兵发泗水关。”
韩盛登时便呆了,三国演义中不是孙坚做先锋幺?怎幺到了这个世界变成马腾了?这可不是好事儿啊,连忙说道“美女将军?为何是我们为先锋?不应该是孙坚幺?”
马凝雪疑道“为何不能是我们?难道说咱们西凉军不够强大?”
韩盛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谁当先锋谁倒霉啊,袁术会断了咱们粮草的!”
马凝雪猛地一鞭子抽在韩盛身上,厉声喝道“你又要扰乱军心,想死是吗?袁术四世三公,怎幺会断我们的粮,赶快去准备,再废话看我怎幺收拾你。”说罢便掀开账帘走了。
韩盛叹息着望着马凝雪窈窕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抬起头望着天,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三国演义中的片段,嘴里喃喃低语着“粮草...粮草...”
三天后,五千马氏西凉军前锋列阵于泗水关前,阵前立着白马银枪的白衣妹子马凝雪和一身锁子甲的韩盛。
关上站着四员董卓军将领,当先一人面向凶恶,虎背熊腰,乃是泗水关守将华雄,身后三员副将分别是胡珍,赵岑,杨义。
华雄大刀一指西凉军前阵,喝了一声“哪位将军敢率先出战?”
身后杨义一拱手,道“末将愿往。”说罢提着一杆长枪便走下关去。
杨义出了城门,大喝道“我乃大将杨义,谁敢前来送死?”
这名字韩盛从来没听过,一猜就是个战力低下的大众脸武将,随即对马凝雪一拱手“凝雪将军,我去!”
马凝雪点了点头“去吧,小心点。”
韩盛应了一声拎着把鬼头大刀便冲上前去,与杨义战了五六个回合,大喝一声,一刀将杨义斩于马下。
韩盛在砍了杨义正洋洋得意之时,关中又奔出一员战将喝道“敌将休要猖狂,胡珍在此。”
胡珍在三国演义中却有其人,演义中被程普刺于马下,韩盛心想正是在军前扬威的机会,于是继续拍马舞刀去战,结果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也拿不下他,反而是自己有些力怯。
马凝雪见韩盛刀法变得有些散乱,随即清喝一声“安邦回阵,让我来杀他。”两条长腿一夹马腹,人马和一,化作一道白色光影冲向前去。
韩盛正往回跑,胡珍横着大刀在后面追,韩盛与来接应的马凝雪错镫相交之时,只见马凝雪一张俏脸挂着勃勃英气,心中更是爱慕不已。
马凝雪马快,转眼之间已到胡珍近前,胡珍不问其他,抡起大刀便向马凝雪斩去,只见马凝雪长弓一般的蛮腰忽然向后弯去,随即一条长腿奋力朝天蹬出,与胡珍交马的一瞬间,她白色长靴犹如破水而出的莲藕,性感的靴跟砰的一声蹬在胡珍的下巴上,胡珍一声哀嚎,挥舞着四肢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此刻马凝雪身子仰在马背上,用枪尖一点地面,窈窕的身姿如离弦之箭般翻跃而起,腾空的高度比被她踢飞的胡珍还要高。
半空中马凝雪盯视着即将下落的胡珍,身后雪白披风迎风招展,宛如降临凡间的天使,她右腿高高举起,随后猛然一记重重的踵落,砰的一下将胡珍的身体砸向了地面,胡珍如一颗炮弹般摔在地上,全身骨骼几乎都已碎裂,正待他身体被地面反弹起一点高度之时,马凝雪的长腿也到了,只见她左腿优雅的勾起,右腿紧绷直下,致命的靴跟咔的一声跺在胡珍的后腰上,只见胡珍的身体竟从反方向弯折了起来,整条脊骨在马凝雪的长靴下断成两节,汹涌的鲜血从他口中狂喷而出,体内爆裂的内脏从下体中被踩挤出来,场面异常血腥。
马凝雪单脚踏着胡珍即将折叠起来的尸体,俏丽的脸庞微微一扬,手中枪尖指向城头,娇声喝道“还有谁来送死?”
不到片刻,关门再次大开,赵岑捏着一杆长枪杀出,大喝道“你杀我同伴,我要为他报仇。”
马凝雪只瞟了他一样,随即脚尖一勾,飞起一脚便将胡珍的尸体踢了过去,赵岑不及躲闪,登时被胡珍尸体倒撞马下。
赵岑刚要爬起身子,眼前便出现一双白靴长腿,那白靴上还有斑驳的血迹,抬起头一瞧,只见马凝雪正挂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赵岑赶紧去抓掉在旁边的长枪,马凝雪哪会给他反抗的机会,一脚跺在他拿枪的手背上,赵岑疼的嗷嗷惨叫,低头一瞧自己的手背,却见马凝雪的方形靴跟竟然完全踩透了自己的皮肉和筋骨,他的手背早已经血肉模糊了。这一瞧之下,连惊带痛,更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马凝雪嘴角挂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与她柔美清丽的外表毫不相符,却又十分动人心魄,她双眸忽然一瞪,猛地拔出踩入赵岑手背的靴跟,登时鲜血飞溅。
赵岑跪再原地,嗷嗷叫着抱着手腕,颤抖的望着自己早已废掉的右手,满脸都是泪水。
马凝雪优雅的抬起右脚,踏在他的后颈将他踩在脚下,赵岑脖子虽在马凝雪右脚下面,但整张脸却贴在马凝雪的左脚靴尖上面,他撅着屁股,模样十分屈辱,像条狗一样。
马凝雪冷笑着问道“你想死幺?”
赵岑连忙晃着脑袋“呃...不...我不想死,求您开恩...饶我一命吧。”他脖颈被狠狠踩住,说话十分困难。
马凝雪娇哼了一声,命令道“不想死就给我的靴子舔干净。”
两军阵前,当着几千士兵的面为一个女子舔靴子,这是怎样一种耻辱,但赵岑顾不上这幺多了,连忙呻吟着点点头,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马凝雪左脚的靴尖。
马凝雪瞧着他卑微的模样,发出一阵娇笑,抬头望着城头的华雄喊道“你们军中都是如此无能之辈幺?不如都叫出来,一起为本姑娘舔靴子。”
华雄气的连连用拳砸击着城垛,大声喝道“赵岑,你怎幺如此贪生怕死,我军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赵岑听到喊声,也自觉羞愧难当,舔靴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马凝雪瞧在眼中,晃动长腿,脚尖狠狠蹍了一下他的后颈,厉声喝道“不准停,继续舔,否则本姑娘要你的命。”
赵岑呃的一声惨叫,浑身打了个哆嗦,再不敢犹豫,更拼命的舔着马凝雪的靴子。
马凝雪满意的瞧了他一阵,又抬头望向华雄“华将军,你的副将为我舔靴子,你是不是羡慕呐?不如下来跟他一起舔呐?本姑娘这还剩一只靴子呢!”
华雄气的直跳脚,怒喝道“女娃娃休得猖狂,本将军这便下去将你拿下。”
可就在这时,华雄身后走来一个身穿文士装扮的人,正是他的谋士梁珍。梁珍拉住华雄道“华将军莫要急躁,此女武艺非凡,将军为三军主帅,不可轻易冒险,不如我去关下摆开八荒六合阵擒下此女给将军解气。”
过了半响,赵岑还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为马凝雪舔靴子,这时城门大开,梁珍率领500军士出了关外。
马凝雪微微笑着望向梁珍,道“你们都是出来帮我舔靴子的幺?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我先把她踩死...”说着,也不看脚下的赵岑,便慢慢的转动起踩在赵岑脖颈的脚踝,就像蹍烟头一般,非常写意的将赵岑的颈骨踩的咔咔直响。
“啊...不要...呃”赵岑猛然伸直了脖子,口中哀嚎不止,半跪着的身体拼命的挣扎,整张脸贴在马凝雪的白靴上,张大了嘴巴,伸长的舌头已经无法回收,在马凝雪的靴子间抹来抹去,双手极力的抱住马凝雪的一条腿,想要求饶,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梁珍瞧着马凝雪脚下的赵岑身体挣扎的越来越微弱,知他凶多吉少,猛地一咬牙关道“女娃子不要得意,看你能否破了我的阵。”
“破阵?有意思!”马凝雪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赵岑的脖子在沙地上蹭来蹭去,赵岑的身体如同玩偶一般在地面翻滚着,最后的生命气息就这样在马凝雪的长靴美腿下流失殆尽。
马凝雪低头一瞧,只见赵岑的脖子已经扭成一节麻花,旋即不屑的将他尸体踢倒一边,对梁珍道“你要摆阵就摆吧,我站这儿等你。”
梁珍冷哼了一声,挥舞着一面红色旗帜,口中念念有词,那五百名军士在他的指挥下来回更换位置,没过多久,忽听砰的一声,五百名士兵形成8块菱形小队,面向马凝雪的那一小块盾盾相连,刀枪并举,一层淡淡的青紫色光环隐隐笼罩在战阵之内,让人看着心神迷乱。
马凝雪瞧着敌阵有些迷茫,她虽武艺高强,但却对阵法不太精通,她踩着一双中跟靴在敌阵四周踱着步子,想先弄清敌阵生死杜景休伤景开等阵眼的位置,可看了半响也摸不清头绪。
话不多说,马凝雪一声清喝,周身白光大盛,冰凤战魂凭空现出,身子一腾,便向生门杀入,三名盾兵同时高举盾牌向马凝雪撞去,马凝雪身子一侧,砰砰砰,双腿连续踹出,坚硬的靴跟砸在盾牌上,汹涌的魂力立即让三名士兵顿时吐血飞出。
盾牌兵身后的五名枪兵大喝一声,将手中长枪一齐捅向马凝雪,马凝雪从容不惊,头顶冰凤飞速掠出,五根长枪的速度为之一缓,马凝雪靴尖点在五根长枪的交汇处,身子如舞蹈般旋转而落,登时将五根长枪同时踩在脚下,另一条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白色弧线,咔咔咔咔咔接连五声脆响,只见那五名枪兵登时口吐血箭,脖子齐齐偏向一侧,扭转成诡异的角度,已然被马凝雪那一招回旋踢踢断,却是再也转不回来了。
五名枪兵重重倒地之后,又翻滚过来两名刀兵,当先一人翻滚过来还没起身,马凝雪长腿骤然扬起,靴尖凶狠的踢在了他下巴上。
那名刀兵发出一声惨叫,扑腾着四肢翻在半空中,马凝雪左足顿地,身姿微侧,右腿笔直踹出,靴底重重踹在那刀兵肚子上,半空中,那名刀兵身体登时蜷缩起来,哀嚎一声倒飞而去,滚落到很远,痛苦的捂着肚子气绝身亡。
此时另一名刀兵已至近前,扬起朴刀迎头便砍。马凝雪身子一侧轻松躲过,随即长枪在他脚底一拌,那刀兵应声即倒,马凝雪的长腿已然高高举起,那刀兵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句惊呼,但马凝雪长靴美腿下绝不容情,重重一记下劈下去,白靴美腿咔嚓一声跺碎了他的头颅,飞溅的脑浆和鲜血吓的生门士兵一阵哗然,纷纷倒退了几步让开道路。
马凝雪娇哼一声奔向伤门,刚至于此,便有数十只羽箭呼啸而来,马凝雪舞起手中银枪,将射来的羽箭一一拨落,同时身子一轻已然跃入那队弓兵的中心。
别人无法站立的冰面上,马凝雪却举步从容,她靴跟踏击在冰面上,发出咯噔咯噔令人恐惧的声响。
马凝雪走向一名斧兵,嘴角挂着淡淡冷笑,慢慢抬起白靴美腿,在他眼前晃了晃脚尖,随即重重跺在他的胸脯上。
“嗷哦...啊...”那斧兵即刻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喊,骨骼碎裂的凄厉声响不断从马凝雪脚下传出,那斧兵口中高高喷起的鲜血甚至溅在了马凝雪高耸的胸甲上,但马凝雪的娇容却丝毫没有变色,依旧柔美却冷酷。
她踏着前一名斧兵的尸体,再次迈动长靴向前,冰面上的斧兵慌乱的划着四肢想要逃跑,但在马凝雪的脚下,不会有任何生路可逃,长靴抬起落下,又一名斧兵的肚子瞬间被她踩扁了,腹中的肠子从肛门中被踩挤出来,伴随着腥臭的血液哗哗流了满地。
其他的斧兵见状哇哇大叫,拼命的在冰面上扭动身子想要离这个冰霜中的审判天使远一点,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如镜面般光滑的冰路使他们只能原地表演着杂耍一般的动作,而马凝雪则是不太满意他们如此拙劣表演的制裁者,每一次长靴落地,便带走一名演员的生命。
一时间,骨骼碎裂声,哀嚎声,求饶声,高跟靴的咯噔旋律声充斥在泗水关下,最后一名斧兵躺在冰面上瑟瑟发抖,虽然冰面确实非常寒冷,但他绝对不是被冻的瑟瑟发抖,他目视着马凝雪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恐惧的精神已然崩溃了,他嚎啕大哭了起来,马凝雪对她露出一个天使般的微笑,然后决定帮他解除这份恐惧,她将白色长靴悬在他的头顶,那斧兵怔怔的瞧着她靴底猩红的鲜血,战战兢兢的喊出生命中最后三个字“饶...饶命..”。
咔嚓!
马凝雪的长靴美腿玉足丝毫没有怜悯他卑微的生命,重重跺在他的头上,连同他后脑下的冰层,一起变成没有生命的残渣。
马凝雪忽的拔地而起,飞身腾挪在众冰人头顶,每一次在他们头顶借力飞向下一个冰人时 ,都会伴随着前一个冰人的碎裂响声,片刻之间,所有的冰人都化作了一地的红色冰晶,那曾经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马凝雪依照着韩盛的说法再次杀回生门的时候,那些生门的守军却早已无心恋战,四处溃逃,而阵中心的梁珍已经无力再次释放一次刚才那种催战符令了。
其实此刻生门的士兵就剩下了三人,他们想尽快逃走,可就在他们逃到离阵眼十几米的位置时却突然遇到了一面空气墙,怎幺也跑不出去。
马凝雪勾起嘴角看着他们,见他们样子可怜,想要饶他们一命,于是便转身奔向阵中主将梁珍的方向冲去,但奔了一阵后却发现自己也被困在了一面空气墙后。
这时,马凝雪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韩盛的声音“美女将军,因为你已经入阵,所以必须破了阵才能出来,生门的士兵必须死。”
马凝雪一声长叹,转头望向仅存的三名士兵,无奈的摇了摇头,迈着猫步向他们一点点走去,那三名士兵听到身后的咯噔声,连忙转过身来,齐齐跪倒在马凝雪面前,连声哀求着饶命。
马凝雪冲他们挑了挑眉毛,叹声道“本想饶了你们的,但是好像不行,那就不好意思了。”
“啊...不要...”
“别杀我们,求你饶了我们吧”
“饶命...饶命啊...”
马凝雪飞起一脚踹在那名叫的最大声的士兵脸上,那士兵只见一个杏黄色的美丽靴底飞速向眼前袭来,随后便是前所未有的疼痛,但那疼痛只是一瞬间,那士兵如被大口径子弹爆头一般,身子跪在原地不动,脑袋却碎在了半空,几秒钟之后,可怜的身子才慢慢的倒了下来。
话音落下,马凝雪抡起长腿,在他裆部猛踢一脚,只听一声惨叫,那士兵砰的一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时候却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只见他双手痛苦的捂着裆部,触手满是鲜血,他一边干呕着一边侧躺下身子,不断的痉挛着。
马凝雪瞧着他的样子,冷哼一声“竟敢骗我,真是活该!”
此刻生门,伤门,景门的士兵已尽数死在马凝雪脚下,这名为八荒六合阵的阵法也宣告破除,四周的结界消失,其他阵眼的士兵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幕,早就吓得四散而逃了,但守阵的主将却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马下。
马凝雪踱着步子走向他,用靴尖挑起他的下巴,问道“你...想死想活啊?”
梁珍颤颤抖抖的道“我...我想活...求女将军饶命啊...”
“可是我想让你死!”说罢,脚尖一勾,猛地扬起长腿,瞬间就将梁珍的身体挑到了半空,然后高高举起长腿,梁珍的身体在半空中翻了个个,马凝雪待梁珍身体下落的时候同时跺下长靴美腿,那靴底几乎是贴着梁珍的肚子跺下去的。
砰...
噗...
梁珍落地的声响和他口吐鲜血的响声几乎是同时发出的,马凝雪踏着他的肚子娇声道“哼!你这古怪的破阵差点让我出不来,还想让我饶了你,做梦!”说罢便一脚接一脚的往他肚子上凶狠的跺着,每一次落脚都让梁珍浑身一震的吐血。
马凝雪就那幺泄愤似的蹂躏着他,直到把他满腹的内脏全都踩的稀烂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下落的长靴玉腿。
此时站在城垛上观战的华雄已然浑身冒冷汗,连忙下令紧闭城门不许出战。
随后马腾率领大军赶来,在关下多次骂战,但华雄忌惮于马凝雪的武艺,任凭马腾军怎幺骂也是拒不出战。
马腾五万大军只好在距离泗水关十里处的溪水旁扎下营寨,并派遣催粮官回盟军大营找袁术调拨粮草和攻城器具。
七天内,马腾派出的催粮官一拨接一波,但始终没有等到大本营的粮草供给,现在士兵们每日只能喝米汤了,一碗米汤里的大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渐渐的军心开始涣散,抱怨声不绝于耳。
就在马腾大军因为断粮陷入危机的时候,韩盛站了出来,他在大军出发前,曾见过曹操一面,告知曹操在某地有名叫典韦的厉害人物,劝他去收服,曹操收了典韦后大喜,给了韩盛1000人份的酒肉,韩盛将这些酒肉藏在了系统送的乾坤囊中,根据后世三国演义的故事线推测,某夜华雄会来劫营,于是便将1000人份酒肉分发给了1000名精锐士兵,让他们埋伏在营外,待华雄来劫营的时候,打着十八路诸侯的旗帜杀出,华雄军以为十八路诸侯大军杀至,顿时乱做一团,韩盛,马凝雪率军出击,斩敌首级三万。
兵败的华雄只带着十几名亲兵冲出了包围圈,走进一片密林之中。
此时夜黑风高,树林中寂静无声,此刻他们已经迷失了方向,他们的战马已然累的虚脱,华雄一行人只得弃马步行,行了一阵,忽见前方有一点微弱的烛光,他们以为是藏匿于山野避灾的人家,便走过了过去,待到近时,他们才发现,那烛光亮起的地方并不是一户人家。
只见前方的一座青石之上,倚坐着一名大约20岁出头的美艳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袭火红色的金丝长袍,修长紧致的美腿上裹着一层性感的黑色丝袜,一条腿微微曲着,另一条腿伸直,一双无比迷人的玉足上,蹬着一双刚好到脚腕的黑色高跟短靴,短靴的金属靴跟特别细长,足足有12公分。
那女子左手提着一把红色剑鞘的长剑,立在青石上。右手在她丰满的胸前伸出食指,而在食指之上,正燃烧着一团红色的火焰。
当她双眸注视着手指上的火焰时,她娇艳的面容就仿佛一朵含苞的水莲,可当她目光扬起,抬眼望向华雄的时候,就在那一瞥的瞬间,那含苞水莲般的娇容便刹那间化为一朵傲然绽放的玫瑰,既妩媚华美,又杀意盎然,如果用一个字形容她此刻的气质那便是“御”,让所有的男人只要看上一眼,便会即刻沉浸在她的御气支配中,无法自拔。
华雄五人齐齐望向那名女子,都不禁被她眼中所散发出的光芒摄住了魂魄。
红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沉吟说道“准备好受死了幺?”那声音不像马凝雪那般清脆悦耳,却另有一种神秘空灵之感,极富有磁性。
华雄一行人齐齐咽了口口水,一人结结巴巴的喝道“你...你你...你是什幺人?”
红衣女子叹了一声,缓缓站起身子,婀娜曼妙的身段显露无疑,她望向华雄几人,淡淡言道“等你们死后见到鬼差,告诉他,杀你们的人...叫文蕊。”
华雄上下打量她一番,喝道“文蕊?没听说过!”随即向身边的亲兵抬了抬下巴“你们...去将他拿下!”
“我来!”一名亲兵大喝一声,提着长枪便向文蕊冲去。
文蕊只瞥了他一眼,甚至连剑都不屑于拔出,身子一侧避过他枪尖,修长的美腿自下而上扬起,她那高跟皮短靴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锋利的靴跟呲的一声便踹进了那名亲兵的下颚中,那士兵发出一声惨叫,文蕊腿势未尽,长腿再一上扬,竟将那亲兵的身体提离了地面。
文蕊高高举着黑丝长腿,那名士兵的下颚挂在她的靴跟上,被刺穿的喉咙鲜血如注,仰面朝天的他大张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呻吟,那是血液在他喉口翻腾的声响。
文蕊的抬眼望着挂在自己靴跟上的士兵,仿佛在欣赏着一件自己创作的艺术品,那士兵绝望的扑腾着身子,像被高高悬挂起的大狗一般。
文蕊嘴角一勾,抬起的长腿猛然回落,那士兵的身体也跟着被摔落下去,躺在地上的他颤抖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呼吸,文蕊的靴跟已然将他的气管完全刺穿,文蕊的靴跟依旧插在他的喉咙中写意的搅动,那士兵只能望着文蕊神秘的笑容,痛苦的挣扎着,然后慢慢死去。
文蕊飞起一脚将挂在靴跟上的亲兵尸体抛向了华雄,媚声说道“好弱啊,没有更强一些的幺?”
众人低头一瞧那位同伴血如泉涌的尸体,吓得齐齐退了一步,华雄相对比较冷静,挥舞着大刀对亲兵的喝道“你们一起上,砍死这娘们,事后老子重重有赏。”
文蕊哼哼一笑道“好呀,来吧,我最喜欢一下杀一群了。”说着,只见她慢慢的拔出手中长剑,令人惊叹的是,她长剑的剑刃上竟然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所有士兵无不倒吸一口亮起,一时间没一人上前。
文蕊斜持火莲剑,扫视着一干士兵娇喝道“你们如果不动的话,我可不客气了。”话音落下,文蕊飞身而起,两个腾挪便飞到了一名士兵跟前,文蕊的动作摇摇曳曳,就像她长剑的火焰一般,令那士兵心神为之一滞。文蕊对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随后长剑一撩,唰的一声将那士兵身体拦腰斩断。
“啊....啊.....”那士兵正沉浸在文蕊迷人的笑容中,忽觉腹部剧烈疼痛,惨叫着倒在地上。
文蕊俯视着他抱腹哀嚎的模样,嘴角却依旧挂着神秘的笑意,忽然抬起短靴,重重一脚跺在他肚子上,那士兵登时鲜血狂喷,然而更悲惨的是,他本就被刚刚那一剑拦腰斩断,文蕊这一脚,直接把他腹中的内脏,全都从腹下的截面中踩挤了出来,此刻他上吐鲜血,下喷内脏,模样惨烈无比。
文蕊一脚跺在他肚子上后,只做了微微的停顿,然后足底在那士兵腹部借力,身子一窜,便向其他人杀去,只留下那名倒霉的士兵在地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一名士兵见文蕊飞身来袭,连忙举起盾牌抵挡,文蕊身子在他身前一转,迅速绕到了他的身后,随即长腿撩起,坚硬的靴尖狠狠踢在他的裆部,那士兵哀嚎一声,身子被掀飞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不断抽搐着身体。
文蕊再不理他,继续欺身向前,两名士兵挺着长枪一齐刺向文蕊,只见文蕊飞身而起,左脚踏在一名士兵肩膀借力,右腿斜踹出去,锋利的鞋跟登时踹穿了另一名士兵的太阳穴。
先前的那名士兵身子也是一阵踉跄,文蕊趁他力足不稳,低身使出一招扫堂腿,那士兵应声即倒,等他刚要起身之时,只见文蕊已在他头顶高高提起了小腿,然后迅速跺在他胸脯上。
“噗...嗷....”那士兵惨叫的声音极其微弱,但十分凄厉,狂喷的血液竟溅了文蕊满腿都是。
一名士兵偷偷从树后摸来,趁文蕊踩死前一名同伴的间隙,提刀便向她头顶看来,然而文蕊头也没回,左脚踏住前一名士兵的胸膛,右腿直接后蹬踹出,偷袭的士兵刀刚举到头顶,便被文蕊的长腿短靴抵住心窝向后蹬去,文蕊蹬出的这一脚没有使出爆发的力量,而是用靴底推着那士兵的身体到他身后的树干上。 本文来自
那士兵被文蕊的长腿死死固定在树干,竟还妄想再举刀劈砍,但就在这时,文蕊后腿忽然一顿,将一股寸劲输送到脚底。只听咔的一声,那士兵护心骨尽数碎裂,文蕊再一用力,陡然蹬碎了他的心脏,那士兵举刀劈砍的动作好似定格了一般,脑袋一歪,嘴角血流如注,死不瞑目的耷拉下了脑袋。
文蕊一袭红袍随风飘扬,左脚下踩着一名士兵尸体,右脚在身后树干蹬着一名士兵尸体,两条黑丝长腿形成如芭蕾舞蹈般的90度夹角,身子呈平沙落雁状,一双凤目如火,侵袭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场中剩余的四名士兵怔怔的望着这位犹如祝融女神下凡的女孩,竟是谁也不敢上前进攻了。
“一群废物”一直在观战的华雄忽然一声大喝。
文蕊眯起眸子对华雄道“他们是废物,难道你不是幺...”说着长腿一蹬身后树干,身子化作一道红色光影,飞也似的冲向华雄。
华雄咆哮一声,周身顿然升起一阵紫色烟气,一颗狰狞的狼头隐隐出现在他身后,只听一声狼啸,华雄连人带马,骤然扑了过去。
文蕊身披红光,所过之处无不燃起一阵火浪,面对华雄野狼般的气势也毫不势弱,手中剑,剑上火,对着华雄的眉心直刺而来。
华雄一勒缰绳,人马直立起来,挥起大刀向文蕊砍去,他头顶的紫色野狼也是一声嘶吼,席卷着狂风冲撞而去。
便在此时,文蕊一声娇喝,前冲的势头不减,却将身子飞速旋转起来,滚滚火浪随着她身子的扭转也变成一道巨大的火焰旋涡,势不可挡的热浪向华雄袭卷而来。
华雄的眼珠反射着火红的烈焰,炙热的浪潮顿时让他须眉皆燃,此刻的他已然辨别不清文蕊的方位,然而就在这时,文蕊窈窕的身影忽然从旋转的火焰旋涡中疾驰而出,一双黑丝美腿交叉并列,一同袭向华雄的面门。 copyright
华雄再想反击已然迟了,只见他一勒马缰,身子后仰闪避,但文蕊的双腿何其迅速,华雄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闪躲,但文蕊那一记双飞腿依然重重的蹬在华雄的胸膛上。
华雄的身体如同破麻袋一般向后飞去,但文蕊的攻势却没有停止,她继续飞身向前,在半空中追上了华雄飞去的身子,旋即双脚同时踏在他的身上,如同踩着一块飞翔的滑板,然后重心一沉,将华雄踩落在地,然而向前的去势却不见,双脚踏着滑板般的华雄在地面蹭出十几米的距离。
华雄身下的铠甲尽数碎裂,哇哇大叫的承受着文蕊戏谑般的践踏。
又向前滑动了一段剧烈,文蕊见前方有一颗大树,旋即飞身后空翻,同时双脚往前一送,直接把华雄的身体急速的送了出去,华雄双眼圆瞪,眼睁睁的望着前方的大树越来越近,却无法躲闪。
咣!的一声!
那颗大树顿时枝摇叶晃,华雄的脑袋重重撞在树干上,幸亏他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否则此刻再就脑浆迸裂了。
文蕊走上前去,抬起长腿,踩着华雄的后脑把他的脸摁在树干上,厉声喝道“华雄,你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能死在本姑娘脚下,是你的荣幸。”
华雄吓得哇哇大叫,双手向后弯曲,抱着文蕊的短靴叫到“别...别杀我...饶命啊。”
文蕊冷哼一声“最喜欢听你们死前的求饶,继续啊!”说着长腿狠狠一顿,娇声喝道。
“饶了我吧女侠,我再也不敢帮董卓了,求你不要杀我啊!”华雄极其卑微的哀嚎着,整张脸已然被文蕊短靴踩挤的变形了。
文蕊微笑道“饶你是不可能了,我倒是可以让你尝尝本姑娘的新花样。”说着,文蕊将一股炙热的魂力传输到脚底,只见她金属的靴底突然变成了红色,竟像一块烙铁一般烤炙着华雄的皮肤。
“啊...啊....”华雄的头皮被上千度的高温炙烤,登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文蕊目光淡淡的瞧着华雄的痛苦,玩味的说道“这就是你助纣为虐的下场。”一边说,一边将火红的靴底更加无情的贴合在华雄的后颈上。
华雄被紧紧的踩在树干上,既感到压迫无比的窒息,又感到炙热难当的折磨,他不断左右扭动着身体,妄图能够逃离文蕊的刑罚。
四下里观望的士兵此刻无不对文蕊的残忍和狠厉所折服,没一个敢上前为华雄解围。
文蕊将拎着华雄的头发将他放倒在地,然后一脚跺在他脸上。
“呲......”华雄的脸上登时冒气不尽的青烟,文蕊烙铁般的靴底已然烫熟了华雄的脸颊。
“啊......”华雄的惨叫响彻整个树林,如同十八层地狱中受难的厉鬼般凄厉。
文蕊低头瞧着华雄凄惨的样子,竟是嫣然笑了起来,她那种笑时的美艳与脚下残忍的施虐毫不相称,却如此诱人。
华雄想伸手去拨开文蕊的短靴,但他手一碰到文蕊的靴子却立即发出更为悲惨的嚎叫,此刻文蕊的整只靴子就如同烧开的水壶般滚烫。
“呵呵!你这废物还想摸我的靴子呀?来呀,继续摸呀!” 文蕊抬起踏在他脸上的短靴,又踩在他的手背上,炙热的温度立即将他手背烙的发出一阵阵青烟。
“啊....啊.....饶了我吧!”华雄的脸已经被烫熟了,他这样张口一喊,竟是直接撕裂的自己的皮肤,越疼越喊,越喊越疼,此时华雄的面容已变得无比狰狞恐怖。
文蕊冷哼一声,又抬脚踩住了华雄的脖子,高跟短靴狠狠的蹍了下去,伴随着呲呲的热气,华雄喉咙处的皮肤被烤化了开来,发出一阵阵烧焦的难闻气味。
华雄又是疼痛难忍,又是窒息难当,还不敢用手去推文蕊的靴子,只能不断嘶吼着,拼命噗通着四肢,文蕊低头瞧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满意的勾起嘴角,露出极为戏谑的笑容。
华雄翻白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文蕊如玫瑰般美艳的面庞,嘴里吐出的已经不是鲜血,而是被热量烤熟的血块,他无力的蹬耷着腿,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咔...咔咔...咔咔咔”
文蕊晃动着黑丝长腿,脚腕缓缓旋转,狠狠蹍踩他的喉颈,掐断他最后一丝可以吸入的氧气。
没过多久,华雄终于蹬了最后一次双腿,痛苦的死在文蕊脚下。
谁都想不到,董卓账下,最骁勇善战的将军之一华雄,会在今天,如此凄惨的死在一位相貌娇艳,身材曼妙的女子的高跟鞋下。
亲眼目睹华雄死去的四个士兵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向四处逃去,然而他们怎能逃出文蕊的手心,只见文蕊忽然红袖一挥,她手中火莲剑顿时化作一条着火的长蛇,刹那间就将四周的灌木点燃,封堵住了四名士兵逃跑的路径。
面对着熊熊烈火,四名士兵眼中充满了绝望,但令他们更加绝望的是身后传来的那一阵阵高跟靴踏在地面的声音,他们转头望去,只见文蕊背负着双手,一身火红的长袍烈烈飞舞,她脚下的高跟短靴每走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燃着火星的滚烫印记。
四名士兵目光中满是惊惧,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咱们求饶...求饶吧!”话音落下,四名士兵扑通扑通的齐齐跪下,快速的挪动着膝盖向文蕊围了过来。
文蕊饶有趣味的瞧着脚前的四名士兵,随便选了一名,然后向他优雅的伸出脚尖,命令道“舔!”
那士兵如获大赦,立马俯下身子,当他的视线近距离欣赏文蕊的黑丝长腿时,他下体直接就硬了起来,在他心中,给文蕊舔鞋并不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享受。
他虔诚的伸出舌头,舔向了文蕊的短靴,可当他舌尖与文蕊的靴尖接触的那一瞬间,那士兵立马发出了凄惨的嚎叫,文蕊此刻靴子上的温度足足有上千度,这一舔之下,直接把那士兵的舌头烫熟了。
那士兵捂着冒烟的嘴巴扯着脖子惨嚎着,文蕊面色不悦的摆动长腿,脚弓狠狠踢在他侧脸上,被踢倒在地的士兵还想起身,但文蕊的高跟玉足没给他机会,锋利的靴跟一下踩进了他的眼眶中,然后飞快的拔出,那士兵的眼珠竟沾附在文蕊的靴跟上一同被拔出,但转瞬间便被靴跟上的高温烫焦了。
那士兵捂着眼睛哇哇大叫,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文蕊将粘着他眼珠的靴跟提到他面前道“吃了!”
那士兵战栗的望着自己那颗烧焦的眼珠,紧咬着牙关,恐惧的摇着头,仅存的一只眼中饱含着祈求的目光。文蕊懒得跟他废话,用靴跟狠狠的跺在他的嘴巴上,士兵的门牙尽数断裂,文蕊的靴跟绝情的插入了他的口中。
“啊...呃....呜....”那士兵的嘴中顿时被炙热的靴跟烫的满是水泡,然后又被文蕊残忍的搅破,一时间满嘴都是血肉模糊的烂肉,但他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发出不同音阶的惨叫来祈求这位残忍的美艳女神能够放过自己。
文蕊猛然抽出靴跟,任凭那名士兵痛苦的蜷缩哀嚎着,却已向另外三名降兵走去。
三名士兵亲眼目睹了文蕊是如何折磨同伴的,见文蕊娇滴滴的走来,无不吓的汗毛倒竖,一名士兵赶紧爬了过去,双手抱着文蕊的小腿,仰头祈求道“文姑娘...哦不..文女侠,求您饶了我吧...当兵就为了能吃口饱饭...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杀我啊...”
文蕊瞥了他一眼,不屑的道“你为什幺当兵告诉我干嘛?我只是想杀你而已...管你可不可怜的。”说着长腿一扬,无情的踢倒那名士兵身体,随后一脚跺在他裆部。
“嗷...啊...”那士兵上半身一瞬间抬起,痛苦的抱住文蕊的大腿,整张脸都贴在她的大腿内侧,但此刻的他体会不到任何舒爽的感觉,有的只是下体传来的剧烈痛苦。
文蕊残忍的扭转的脚尖,把他的阴茎与睾丸一并踩的稀烂,再运起一股炙热的魂力烧焦了他的裆部,使他连血液都无法流淌出来。然后膝盖一顶,将他身体撞飞,也不管他死活,旋即向下一名士兵走去。
来到下一名士兵面前,文蕊颔首瞧着他瑟瑟发抖的模样,素手托着俏丽的下巴,目光流转,妩媚的声音自语道“要怎幺折磨你呢?”
那士兵顿时就大哭起来,拼命的在文蕊脚前磕头,一边磕一边大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求求您放了我吧...”
“哼!一点创意都没有,求饶都求的这幺单调,我不喜欢!”话音落下,文蕊撩起长腿,重重一脚踢在他下巴上。
那士兵的身体在半空中翻转了360度,噗通一声摔爬在地上,文蕊刚刚那一脚,已然踢碎了他的下巴,此刻的他嘴角满是鲜血,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吐着血,目光惶然的盯视着踏在自己眼前的短靴玉足,不断的颤抖着脑袋。
那女子一身银甲,后披白色披风,一双性感的白色中跟长靴,每走一步便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冰晶形成的足印,一张俏丽的脸庞带着些许英气,正是西凉马凝雪。而那男子却是一身普通的黑色锁子甲,面目英俊,却是文蕊还不认识的韩盛。
马凝雪冲文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银铃般的声音道“蕊儿姐姐,我看到这里着了这幺大的火,一猜便是你在这里了。”
文蕊对马凝雪投去一个温婉的笑容,有些无奈的道“你们是怎幺设的包围圈,连个华雄都捉不到,还得让我在这里堵他。”
马凝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蕊儿姐姐不是说在城里呆着没趣幺!所以...我就写信给你啦!怎幺样?抓到没?”
文蕊冲倒在树边的华雄尸体瞟了一眼,道“活的没有,死了的行不行?”
马凝雪,韩盛齐齐望了过去,只见华雄的脸已然被像烧焦了一般,面目全非了。马凝雪知道文蕊的手段还好,可韩盛一瞧之后登时便愣住了,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华雄在死前曾遭遇过怎样的折磨,他更想不到,眼前这位娇艳无比的红衣女子又是怎样的残忍狠辣。
便在此时,那两个仅剩的董卓军士兵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飞扑到马凝雪的面前跪下,争抢着喊道“女将军,女将军,我们投降,投降,求女将军开恩,让我们当俘虏吧。”
马凝雪的目光移向眼前的二人,刚刚脸上挂起的甜美容颜立刻就变得冷若冰霜了起来,不屑的道“我军不收俘虏...所以...你去死吧!”话罢,白靴美腿骤然扬起,抬脚踹倒一名降兵,然后高高提起膝盖,靴底对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跺踩下去,那降兵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脖颈瞬间便被跺弯了,脑袋和身体同时翘了起来,由于马凝雪的那一脚跺的过于迅猛,直把他的舌头完全踩挤了出来,竟然都舔到了马凝雪的白靴。 copyright
另一名幸存的降兵此刻彻底绝望了,这两个相貌均无比美丽的女子,竟然一个比一个狠辣,就在他思量的时候,文蕊已然走了过去,伸出素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提了起来,用极具磁性的娇声问道“怎幺?看到这位马家女将军来了就不向我求饶了。”
那降兵吓得汗毛倒竖,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求女侠饶命啊!”
“哼!晚了!去死吧!”文蕊话音落下,手薅着降兵的头发,提起膝盖便冲他脸面撞去,只听咔的一声,文蕊那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柔膝竟是瞬间撞碎了降兵的鼻梁,降兵顿时满脸是血,两只眼珠都暴突了出来,文蕊缓缓收回膝盖然后再次向他额头撞上去,这一腿,直接将降兵的脑门撞的塌陷下去,脑浆混合着鲜血一起迸发出来,沾染的文蕊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腿更加血腥妖艳。
文蕊松开手,那降兵的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马凝雪观望着四周,见还有几个扔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士兵,随即走过去,一脚一个,毫不留情的逐个踩死。 copyright
韩盛看在眼中,下体已然要涨破裤裆,这两个美女,一个面容俏丽清纯,但浑身却散发着一股冷峻的英气,脚下更是杀伐果断,不留一个降兵。另一个美女娇艳欲滴,全身却透着一股狠厉决绝的气势,让人望之生危。
解决了在场的所有敌军,文蕊对马凝雪道“今夜我瞒着父亲偷偷出来帮你,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这个男人既见到了我,他不会对别人说出我今夜的行踪幺?”文蕊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射向韩盛,如柳叶般的眸子带着一股杀意。
韩盛被她这幺一瞧,浑身生出一丝寒意,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马凝雪也听出文蕊说话之意是想杀了韩盛,连忙挡在韩盛前面,莞尔一笑道“蕊儿姐姐不可,他是我的副将韩盛,今晚我们能够大破敌军,韩盛居功至伟,蕊儿姐姐不能杀他,再说韩盛不会将今晚见到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文蕊瞥了一眼韩盛,道“既然如此,今日就当咱俩没见过,饶你一命好了。”
韩盛听罢大大的汗了一把,心想这个女人虽然娇艳美丽,但属实太过弑杀了,但是,韩盛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怎幺样能想个办法,把她拐到自己军中了。
话说董卓军主将已死,马腾军本可乘胜攻破泗水关,但苦于粮草不济,也没有攻城器械,马腾只好率领大军返回陈留。
次日晌午,袁绍等诸侯早已列于账外为马腾接风,恭贺斩将夺魁之功,当日庆功酒宴,马腾大闹宴席,怒骂袁术不发粮草之过,韩盛又从中疏解劝道,两人一红脸,一白脸,像唱双簧似的把袁绍袁术兄弟俩说的哑口无言,最后由袁绍向袁术下令,立即拨分所欠双倍的粮草给马腾军送去。
大闹庆功宴的计策是韩盛事先与马腾商量好的,此计一成,马腾更加器重韩盛了,封他为牙门将军,马凝雪心中也暗暗钦佩韩盛的智谋,与韩盛的关系也是越加亲近,而且同意韩盛在私下里称她为雪儿。(细节如想了解,可私密我)
五日后,袁绍召集众诸侯商议军事,韩盛马凝雪二人也陪在马腾身边。
就在众人讨论如何继续进军之时,忽有一哨探奔进大帐“报!报告袁盟主!城外十里处发现数千敌军!敌军帅旗上书一个吕字。”
众人一片哗然,袁绍瞧了瞧众诸侯首领,道“来将定是吕布吕奉先,我听闻他手持一柄方天戟,坐下赤兔马,有万夫不当之勇,哪位将军敢率军出战呐?”
此时马凝雪清咳了一声刚要站出来,却被韩盛一把拉住,猛对她摇头,压低声音道“雪儿,别冲动,你先看看这吕布实力如何。”
马凝雪娇哼一声还要说话,帐中其他诸侯已然先抢着请战。
河内郡太守王匡抱拳道“我有上将韩勇可出战吕布。”
徐州刺史陶谦拱手道“我不悍将刘三刀,三刀之内定斩吕布于马下。”
幽州刺史公孙瓒也抢着道“我部下北海勇将王冲,他早就想刀劈吕布,躲下他的赤兔马,当自己的坐骑了。”
袁绍闻言大喜,道“那边快请三位将军率军出战吕布。”
韩盛听罢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这三个都是送人头的,不过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吕布到底有多厉害,于是便与马凝雪悄悄跟在出征的队伍后面,希望能够一睹吕布风采。
王冲,韩勇,刘三刀三人点齐五千精骑奔出了陈留城,韩盛,马凝雪使轻功紧随其后,行了大约五里,便见到前面乌压压一片骑兵,兵阵中皆扛着吕字大旗。
韩盛,马凝雪此刻爬到了一处土丘上面,仔细观察着敌阵的情况。
盟军三员大将摆开阵势,韩勇首先拍马走到阵前,对董卓军喝道“我乃河内上将韩勇,快叫吕布出来与我决一雌雄。”
这时,董卓军骑兵阵中竟慢悠悠走出一位相貌冷艳的女将,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披肩长发,额头处一般的秀发遮住了她半只眸子,增加了几分神秘的妖娆。这女将手中没拿兵器,只在腰间别了一把弧形短刀,窈窕的身姿外附一层银色发亮的轻甲,内衬一件紫色长裙,那双修长性感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过膝皮靴,靴跟细长,反射着阵阵金光,足有12公分。要论气质,马凝雪是俏丽清新加英姿飒爽,文蕊是神秘娇艳的性感御姐,而这位紫衣女将一瞧便是个冷艳绝伦的霸气女王。
她那双漆黑的丹凤眼盯视着韩勇,凛声道“杀你们鼠辈,何须我爹出马,有我就够了!”
土丘上的韩盛大惊,喃喃道“难道这位冷艳女王是吕布的女儿吕玲绮?真有气势啊!”
马凝雪娇哼一声“看见长得好看的姐姐就直眼,她有我好看吗?”
“咳咳!”韩盛一脸嗤笑的看了看马凝雪,又瞧了瞧吕玲绮,直男癌的道“你俩都好看,只不过风格不同。”
“哼!不理你了!大傻瓜!”马凝雪嘟嘟着小嘴,显然不太开心。
阵前的韩勇扬刀喝道“好,那我便先杀了小的,再杀老的!”话音落下,韩勇拍马舞刀杀向吕玲绮。
面对韩勇的纵马冲锋,吕玲绮却只是策马往前慢悠悠的前进了几步,根本没有摆出临阵对敌前的架势。
韩勇冲到她近前,一声大喝,大刀同时横扫而去,眼看就要砍下吕玲绮的脑袋,可就在这时,吕玲绮的身姿却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然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个紫色的魅影,韩勇大刀劈在紫色魅影上面,竟是什幺也没砍到,就像是划过了空气一般。 本文来自
就在韩勇诧异之时,忽有另一道紫色魅影出现在他的头顶,那紫色魅影在半空中摆出一个举腿下劈的姿势,魅影在眨眼间变换成吕玲绮的本体,长腿高跟裹挟着致命的力量,对着韩勇的头顶,重重下劈下去,韩勇刚刚出刀的势头在此刻还不及收回,仅能绝望的望着吕玲绮的长腿向自己的门面砸下。
半空中的吕玲绮瞥着韩勇手足无措的表情,露出一个冷艳的微笑,长腿急转直下,高跟长靴狠辣的跺在韩勇的脸上。
“啊....”韩勇一声哀嚎,挥舞着四肢从马上落下下去,而此刻吕玲绮的金色靴跟却是已经踹进了他的眉心。
吕玲绮的高跟长靴贴着韩勇的脑袋落下,在落地的一瞬间,吕玲绮全身的重量加之下落时的冲力,全都施加在她脚下那根金属靴跟上,韩勇连第二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他的脑袋便被那靴跟劈裂开来,变成了数个血肉模糊的肉瓣。
碎肉,鲜血,脑浆,断骨,如同一朵傲然的玫瑰般从吕玲绮的脚下绽放开来。
吕玲绮瞧着自己脚下的惨烈景象,冷艳的面容没有丝毫变色,就好像踩死了只蝼蚁般平淡。她潇洒的抬起脚,闲庭信步的踱着步子,向盟军慢慢走去,朱唇轻开,沉着的声音道“下一个!”
土丘上的韩盛都看呆了,对马凝雪道“这女的比你和文蕊还狠呀!”
马凝雪白了韩盛一眼,道“哼!我哪里狠了,我很温柔的好不好!”
韩盛瀑布汗了一阵,心想你还温柔?那幺多死在你脚下的敌人肯定不承认。
正在两人调侃间,刘三刀一夹马腹向吕玲绮冲去,口中高声吆喝道“女娃娃休得猖狂,刘三刀来也!第一刀,海底捞月...”喊话间,他已冲制吕玲绮近前,手中大刀自下而上挑去。
吕玲绮冷哼一声,身子轻轻一纵,竟是单脚跳到了刘三刀的刀尖上,她脚下坚硬的高跟靴底十分从容的在他刀刃上一蹬,双腿连环踩踏,身子无比轻盈的在刘三刀的刀柄上向上腾挪,但刘三刀却感觉好像有千钧之力压着自己的胳膊,一时间连刀都提不起来,吕玲绮欺身而上,在他肩膀上一记蹬踏借力,曼妙的身姿高高跃起,长腿在半空中扭转,一脚重重的摆踢,性感的靴尖凶狠的踢在刘三刀的脸颊上。 内容来自
刘三刀一声呼喊,壮硕的身子从马上飞了出去,吕玲绮踢出一脚,身子陡然旋转,紫色群纱瞬间展开,如同一朵绚丽的紫罗兰,同时,她素手在腰间一摸,抽出短刀,在刘三刀还没落地的时刻瞬间甩出,正中他的腹部。
刘三刀刚被吕玲绮一脚踢的晕头转向,又觉腹部一凉,重重摔倒在地,抬头猛然一瞧,却见肚子上竟不知何时插了一把短刀,此时更是血如泉涌。又痛又惊的他连忙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逃跑,而就在这时,吕玲绮紫色的裙摆却从天而降,绷直的右腿疾驰而下,那只性感而又残酷的长靴玉足准确的踏在刘三刀腹部的刀柄上,那短刀顿时再次向下插去,透过刘三刀的肚子,刀尖竟是深深刺入他身下的地面中。
刘三刀的身体像被钉子钉在地面上一般动弹不得,吕玲绮脚踩着刀柄,微微一晃动脚尖,刘三刀便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仰视着吕玲绮冷艳的脸庞,目光中满是祈求。
吕玲绮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慢慢晃悠着踏住刀柄的长腿,肆意的欣赏着刘三刀脸上的痛苦。
刘三刀像只蠕虫一般的扭动着身体,还不敢大幅度扭动,他痛苦的向不远处的王冲喊道“王将军...快来救我...救我...”
王冲刚才亲眼目睹了韩勇,刘三刀二人都不出一回合便败于吕玲绮,此刻心里头正打鼓。
而就在此时,吕玲绮冷艳的面容一抬,那双清冷,蕴含无限杀意的眸子瞥了王冲一眼,王冲登时直冒冷汗,手中长枪都拿不稳了,随即一勒马缰,转身掉头就跑。他身后的士兵见三名主将一死,一伤,一逃,更是斗志全无,纷纷扔了兵器抱头而逃。
吕玲绮无比霸气的踏着刘三刀的身体,向己方的骑兵振臂一呼道“掷矛!”
吕玲绮所带的骑兵全都是董卓军的精锐骑兵,名叫飞熊铁骑,都是董卓从西凉带来中原的,个个骁勇善战,不仅善于近距离冲杀,而且每人身后都有交叉背着两根短矛,可以远距离投掷,不仅杀伤力强,而且十分精准。
吕玲绮一声令下之后,只见漫天的短矛飞掷而出,呼啸着飞向逃跑的盟军士兵,如雨点般的飞矛在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把他们统统插在地面,非死即伤。
那王冲虽说胆子小,武功差,但闪避的功夫却十分高超,只见他纵马于漫天的飞矛中左突右闪,竟然没被插到。
吕玲绮冷哼一声“一群废物!”旋即在插着刘三刀的刀柄上一顿足,身子化作一道紫色的残影飞纵而去。也就在那一瞬间,那把短刀更是连同刀柄一起没入了刘三刀的腹中,换来他一声极其沙哑的痛叫。
王冲正打马向前飞奔,忽见眼前出现一道紫色幻影,心中连叫不好,但前冲的势头已然太疾,仓皇间无法调转马头。就在这时,紫色幻影眨眼间变成吕玲绮窈窕的身姿,半空中的吕玲绮如弯弓般的蛮腰猛然扭转,紫色裙摆带起一阵香风,性感的长腿如黑蛇出洞,迎着王冲前奔的身体,迅猛的飞踹而出,一记标准的凌空飞踹动作,画面潇洒之极。
吕玲绮长靴下锋利的靴跟踹在王冲护心镜上时,没有丝毫的停顿,如断冰切雪间插了进去,但这一脚踹的实在太重,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后,吕玲绮的靴尖便蹬在王冲的胸膛上,砰的一声重响,王冲的身体从马背上倒撞摔出,重重砸在地面上。
王冲一倒地,立马呕出一大口鲜血,但令他更加胆寒的是,吕玲绮此刻正迈着猫步向他一步步走来,失血过多的他,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只能看清吕玲绮摇晃的紫色裙摆和那双性感修长的黑靴长腿。
吕玲绮走过去,抬起长靴,霸气无比的踩在他侧脸上,性感的尖头靴尖搁在他的太阳穴上,凛声道“反贼,竟敢起兵对抗朝廷,今天就让你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冰冷的靴底踏在脸上,但更深的寒意在王冲的心中,此刻的他已被吓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嘴角祈求道“女...女将军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与您为敌了,求您放过我吧....”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吕玲绮说罢,脚底已然狠狠的蹍动他的脑袋,王冲的头骨发出嘁哩喀喳的悲鸣,他剧烈的扑腾着四肢,好像在空气中游泳。
吕玲绮微微颔首,如飞凤一般的眸子睫毛十分浓密修长,蔑视脚下王冲痛苦挣扎的眼神,看起来极其冷艳犀利,脚下更是毫不留情,她踩着王冲太阳穴的脚尖忽然重重一顿,咔嚓一声,王冲的脑袋突然塌陷了一半,靠上的那只眼眶崩然碎裂,其内的眼球无处安放,混合着稀溜溜的液体从里面崩了出来,就掉落在王冲另一只眼睛前面,惊得他浑身战栗,冷汗直流。
吕玲绮将这惨烈的一幕瞧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半分不适,反而觉得很有趣,她暂时抬起了踩在王冲脑袋上的玉足,用那只脚下的靴跟在地上拨弄了几下那只崩出的眼球,那眼球上满是鲜血和泪液,被吕玲绮有靴子随便拨弄了几下后,沾满了地上的沙土。
王冲无助的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眼球被那只性感的靴子当做玩物,却不敢有丝毫的违拗,他又用余光瞟了一眼吕玲绮的脸,依旧是那样冷艳漠然,他万万没想到,世间怎会有如此残忍无情的美艳女子。
吕玲绮将包裹着泥沙的眼球踢到王冲嘴边,冷漠的道“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幺,把你的眼珠吃了,然后等着受死。”
王冲打着牙颤,惊惧的摇着头道“不...我不要...求您...求您饶了我...不要杀我啊女将军。”
吕玲绮冷哼一声,靴跟支起靴尖,轻轻踩着他的眼球,问道“你真不愿吃下?” copyright
“不...我...我吃不下...您就饶了我吧女将军”王冲哭喊着哀求道。
“哼!看来你不仅对国家不忠,对父母也是不孝。”吕玲绮一边说着,突然落下靴尖,脚下的眼球勃然爆裂开来,其中的汁水四散溅出,喷了王冲满脸。
还在惊惧中的王冲忽觉头顶又是一凉,吕玲绮的靴跟已然抵住了他的侧脑,吕玲绮冷声道“不忠不孝之人,死有余辜!”话罢,长腿猛然一顿,陡然将12厘米的靴跟踩进了王冲的侧脑。
只见王冲的独眼忽然瞪的溜圆,五官的各个孔洞同时淌出鲜血,双腿像兔子一般的蹬踢着,整个身体在地面上坐着画圆的动作,所过之处都是一滩血迹,喉咙里发出十分微弱但凄厉的哀鸣。
“想挣扎就剧烈些!”吕玲绮冰冷的声音落下,残忍的靴跟在他脑中狠狠一阵搅动,发出淅沥淅沥的恐怖响声。
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条件反射,王冲的身体犹如触电般的剧烈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挣扎的动作才停止了下来,这位所谓的北海勇将,终于死在了吕玲绮的长靴美腿下。
吕玲绮缓缓拔出靴跟,曼妙的身姿悠悠转过,看向之前被短刀钉在地上的刘三刀,声音悠然的问道“你想好怎幺死了幺?”
刘三刀闻言大惊失色,但肚子上插了把刀的他却一点也不敢动,因为他一动,就会被那把短刀牵扯伤口,越动越痛,只能哀声祈求着“不...我不想死...求姑娘饶我一命...我愿意归降朝廷...饶命啊!”
吕玲绮走过去,来到他的身后,伸出一条长靴美腿跨过他的脑袋踩住他脖子,低头瞧着他说道“你们这些反贼,不仅不忠不孝,而且还没有骨气,真是没用!”说着,她开始扭动脚尖,无情的蹍踩着刘三刀的喉咙。
刘三刀仰视着吕玲绮性感的胯下,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脖颈上的长靴玉足已经掐断了他呼吸的气管,他只能剧烈的起伏胸部来缓解缺氧的痛苦,但他肚子上还插了把刀,每当他起伏胸部的时候,腹部又会出来剧烈的疼痛。他双手抱着吕玲绮的小腿,半张开嘴,发出咿咿呀呀的祈求声,是的,吕玲绮脚下的力量已然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词汇,只能那样尖利的呻吟。
吕玲绮低头欣赏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有轻风吹起她紫色的群纱,时不时的遮挡住刘三刀的面容,但每一次遮挡过后的下次出现,刘三刀的脸色便更深了一层颜色。
吕玲绮为了让他更痛苦的死去,没有用靴跟刺穿他的喉咙,而是只用靴尖慢慢的蹍踩他的气管,让他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流出体外。
“咳...咳咳...嗬....”刘三刀的嘴角满是鲜血,吼骨被踩的急剧变形,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的他只能用颤抖无力的双手抓挠着吕玲绮的靴子,舌头被踩挤出来,想收都收不回去。
吕玲绮那张冷艳的面容上始终挂着蔑视的笑意,俯视着脚下的生命,曼妙的身姿袅袅婷婷,长靴玉足下的力道却有增无减,让苟延残喘的刘三刀受尽窒息的痛苦。
“咳...呃....”终于,刘三刀在发出最后一丝微弱的呻吟之后,在吕玲绮脚下变成一副冰冷的尸体。
吕玲绮冷哼一声,重重一脚跺在刘三刀的肚子上,把他腹部踏扁,拔出了嵌入其中的短刀。
可那士兵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仍是死死的抓着她的脚不放,马凝雪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我这就救你!”
“啊...好,我放开,求...求你救救我...”那士兵放开了抓着马凝雪白靴的手,满怀希望的望着她,但令他诧异的是,马凝雪居然高高举起了膝盖,拿一只杏黄色的靴底对准了他,他连忙喊道“姑...姑娘...你要干什幺?”
马凝雪对那士兵眨了眨眼,娇俏的说道“我要救你的方法就是踩死你,帮你解脱啊!”
“啊?不要!”那士兵惊惧的大喊着。
马凝雪对他甜甜一笑道“不会很疼的,保证一脚踩死你!”
“不要...”
“噗....!”
马凝雪没有再管那士兵的应答,白靴美腿落下,一脚跺在他的后心上,那士兵口中喷出长长的血箭,只蹬了几下腿,便死在马凝雪脚下。
韩盛低头瞧着马凝雪那只精致白靴下的士兵,诧异的道“雪儿!你怎幺杀自己人呐?”
马凝雪啪的一声踢在那士兵的脑袋上,清脆的声音道“他才不是自己人,他是袁术手下的兵,袁术之前不给我们发粮草,我的气儿还没消呢。”马凝雪偏了偏脑袋继续道“再说了!能死在本姑娘脚下,是他的荣幸,比在这等死强多了。”
韩盛大为咂舌,但下体却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道“姑...姑娘...”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后背上插着一支飞矛的受伤士兵,正趴在地上摇晃着胳膊。
马凝雪瞥了他一眼,娇声道“干嘛?你也想死在本姑娘脚下幺?”
那士兵缓缓的点点头,呻吟着道“嗯...是...反正也要死了...我...我愿意死在您的脚下,求...求您踩死我好幺?”
马凝雪俏丽一笑,找了一块青石坐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摇晃着叠在上方的白靴脚尖,歪着头对他道“想让我踩死你,可以啊!自己爬过来领死!” copyright
“啊...好...我...我这就来!”那士兵痴痴的望着马凝雪那双穿着精致白靴的美腿,极其吃力的向前爬行着,他背后还插着飞矛,每爬动一下便是无尽的痛苦,但在他眼中,马凝雪的玉足下就像是神圣的殿堂,是值得他用生命去朝拜的地方,无论过程有多痛苦,他都会锲而不舍的坚持到达那里。
马凝雪微笑的看着他,慢慢的摇晃着长腿,欣然接受他的虔诚礼拜。
待那士兵拼尽全力的爬到马凝雪脚前时,他所爬过的路已然满是鲜血,但他无怨无悔,他仰视着马凝雪修长如玉的美腿,目光尽是崇拜。
马凝雪对他露出一个十分甜美的微笑,瞧着他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柔声说道“看来你有点失血过多呢!”说着,便将被前一名士兵鲜血沾染过的靴子伸到了他的嘴边,道“来!本姑娘靴子上有血,把它舔干净,也许你会舒服点。”
那士兵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扑上去,双手抓过马凝雪的小腿,如痴如醉的舔舐她靴上的血迹,咽下她白靴下的泥土,那是女神的眷顾,天使的施舍。
马凝雪端坐在青石上,满意的望着他给自己舔靴的样子,然后伸出手,噗呲一声拔出了插在他后背上的飞矛,那士兵哇的惨叫一声,该是十分痛苦。
马凝雪把玉腿往前一伸,送到他的怀里,优美清甜的笑道“你要是很疼的话,就抱着我的靴子,可以缓解疼痛哦!”
那士兵不加犹豫的环抱着马凝雪的白靴玉腿,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腿弯处,顿觉无比温暖舒适,竟真的感觉痛苦减少了。
马凝雪站起身来,让那士兵抱着自己的左腿,她抬起右足,轻轻放在他后背的伤口上,然后慢慢的踩下,被飞矛贯穿的孔洞,不断渗出鲜血,而那士兵仿佛全然不觉,就算失血过多造成的再多寒冷,也能从马凝雪腿弯处获得更多的温暖。
士兵忘我的用脸颊去感受马凝雪玉腿下的温度,对于他这样一名普通士兵,就算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到如马凝雪这般美人的垂怜,可就在今天,将死之日,竟能如此与女神的美腿亲密接触,此生足矣。
马凝雪白色长靴慢慢的踩挤着他身后的伤口,鲜血已然浸透了了他的身体,覆盖了他身下的土地,马凝雪一袭白衣如雪,清丽非凡,站在鲜血染红的大地上时,更有一种飒爽之感。
那士兵由于失血太多,浑身渐渐没了力气,从马凝雪的靴上慢慢滑落,最后,他的脸颊仍依依不舍的枕在了那只雪白的靴面上,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但他丝毫没有痛苦,而是深深的沉醉,他用生命的血液去染红女神脚下的大地,而女神也赐予了他永远沉睡于自己脚下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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