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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女的自博

女神小说 2024-04-12 09:2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走出公司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在办公室里开着暖气,我只穿了套深灰色的呢子套裙,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薄薄的黑色长统丝袜,脚上穿着一双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跟的黑色磨砂皮高跟鞋,这身打扮对于
走出公司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在办公室里开着暖气,我只穿了套深灰色的呢子套裙,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薄薄的黑色长统丝袜,脚上穿着一双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跟的黑色磨砂皮高跟鞋,这身打扮对于职业女性来说不失文雅稳重,但也许没有人会想到,在这身稳重的套装下我确穿着十分性感的内衣,黑色的蕾丝文胸下矫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同样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也许将遮羞的功能降到了最低的限度。黑色的蕾丝吊袜带连着黑色的蕾丝花边的长统丝袜我想一定是让人觉得无比的妖冶。
我披上披风,走到街上,叫了辆计程车,“到丽都广场”。很快广场就到了,下了车我径直走到了后面的停车场,在停车场的边上放有供人休息的长椅,和前面的喧闹相比这里稍显清净,只有在有人存取车的时候才会有一些人。

我选了张最僻静的长椅坐下,看看四周没有人,我赶紧从手袋中将装有一套钥匙的信封拿出来悄悄地塞到了椅子底下。我站起来看了看,信封不是很明显,如果不仔细看是不容易发现的,我想钥匙放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最后看了一眼,我匆匆离开了停车场。我该走回家啦,从广场到我的别墅大概步行需要30分钟,我走了10多分钟,在路边有家不是很起眼的花店,我走了进去,一位很清纯的小女孩迎了上来,“小姐,您好啊,有什幺我可以帮您的吗,”

“是的,我想给我的朋友送个花篮,随便把件小礼物一起送给她,”我从手袋里拿出装有另外一套钥匙的小盒子对小女孩说“能帮我把这个盒子包装一下吗,”

“很乐意未您效劳,您需要什幺时候把这些礼物送到什幺地方呢”

“稍后晚一点的时候我会把地址送给你的,明天你方便的时候按地址把这两样东西送过取就行了,另外我有个小小的要求,除非我给你打电话或者我亲自来,在明天以前你不要把礼物交给任何人或向任何人提起可以吗”

“小姐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做好的。”

“谢谢了”

“不客气”

看着装着将要解开自己束缚的钥匙的小盒子被包装成精美的小礼包,这将是最后一套钥匙,我付了钱,走出了花店。向着自己的计划正一步一步的实施,不禁兴奋而加快了脚步,不到20分钟,我就回到了我的别墅。这时已经快12点了。

进到两层楼的小别墅里,我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我不想吃得太饱,我可不想在后面的时间里感到过分的难受,然后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也洗掉了一天的疲惫,全身放松了不少。我该为我的计划开始准备了,我不喜欢在selfbondage的时候赤裸着身体,所以我得先给自己挑选一套性感的服饰。

打开卧室中的一个衣橱,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吊袜带,内裤和丝袜。我今天穿什幺好呢,黑色是我的最爱,我还是穿黑色的吧,拿出一件黑色的蕾丝半透明文胸,双臂穿过肩带,将罩杯轻轻的罩在双峰上,然后将手伸到背后扣好了背后的系扣,薄薄的蕾丝罩杯显出的朦胧的感觉更加诱人,接下来我挑出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想了一下,我又放了回去,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呢。

我从衣橱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两天前刚刚从英国送来的BONDAGE 新品。盒子里装有两根仿真按摩棒,两根按摩棒的底部都有一个小小的圆环,盒中还有一付细细的锁链,这付细细的锁链可以将两根按摩棒牢牢地固定在我的体内。盒中还有一个用来控制两根按摩棒的无线遥控器,它可以设置定时开启按摩棒的时间,在按摩棒启动以后,将会随机重复着启动和暂停的操作,启动和暂停地时间完全是随机地,直到关掉遥控器地开关或者电池的电力耗尽以后按摩棒才会完全停止工作。
按摩棒中装有高效的锂电池,据说可以为按摩棒的连续工作提供48小时的电力。48小时…这可是个让人既兴奋又害怕的数字。拿起一根较大地按摩棒,很轻易的就从前面放进了我已经湿润的体内,拿起另一根按摩棒稍稍润滑后也从后面也放进入了我的身体内,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分别从前后侵入我的体内,使我的下体立即有了涨满的感觉。

我拿起那付细细的锁链先将锁在腰部的链子紧紧的系在我纤细的腰间,扣上锁链的搭扣,然后将另一条链子从腰后开始先穿过两根按摩棒底端的小环,跨过两腿之间,最后绕到前面和腰间的锁链连在了一起,收紧的这幅链子将两根按摩棒紧紧地固定在我体内,如果不松开这付锁链,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也就无法取出来了。

要感受真实的自我奴役仅仅是扣紧锁链还是不够的,将锁链地搭扣锁起来才是对我地的真正的束缚的开始。我拿出两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精致小锁,我知道只要锁头将搭扣一锁上,我就必须得等到拿到放在停车场的信封中的钥匙或者花店送来的钥匙才能解开锁链,取出填充在我体内的两根按摩棒。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锁头锁上了。

我重新拿起刚才挑选的蕾丝内裤,穿了起来,小小的丁字裤刚好把细细的锁链盖住了,同时也最大限度的将圆润丰满的臀部展现出来。这时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蕾丝里的锁链发出的隐隐的金属光泽,如果不认真看还看不出里面的异样,这正是我所期待地效果。我拿出一双新的黑色长统丝袜,轻轻地穿上我那修长的双腿,仔细地抚平,不留一丝皱折,袜口有一圈十分性感的蕾丝花边,更增添了无尽的诱惑。

拿出黑色的蕾丝吊袜带,系在腰间,把4条吊袜系带别在了长统丝袜的蕾丝花边上。最后我拿出一双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根高跟鞋穿在脚上,我将鞋子上的系带在脚踝上系紧,并把系带的扣眼用两把小铜锁分别锁上了,同样,我在拿到铜锁的钥匙之前我只能一直穿着这双性感的高跟鞋。

时间已经是下午的2点了,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还没做,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化妆,一边在脑子里理着下一步的思路。妆化好了,我希望我在SELFBONDAGE的时候同样是那幺的俏丽动人(其实我想这只不过是希望罢了,事实通常都会与希望的相反)。接着下面我得准备好几个信封。

首先第一个绿色的信封是为花店的小女孩准备的,在信封里我写上了别墅的地址,这样明天花店就可以将解开我的束缚的钥匙送到我的家里,这个信封必须得在今天以前送到那里,否则明天我也许就没办法解开我的束缚。我将这个信封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第二、第三、第四个信封是为我的朋友健准备的,每个信封里对健该做的事情做了交代。我知道健一定会很忠实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我将第二个粉色的信封留在了梳妆台上、第三个紫色的信封放到了隔壁的书房里,最后一个淡兰色的信封帖在了别墅大门的背后,这样出门以前就可以很容易地看到。

时间过得很快,差不多3点了,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健的号码。

“健,你5点到我这好吗?”

“好啊,我现在还有点事,还有啊,我的车还没修好呢,不过我会尽量在5点赶到你那的。”

的确,健的车昨天被我故意蹭花了,现在正在车行里修着,健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一定要来啊,我等你哦。”

该做的准备基本上都做完了。我走到卧室旁边的书房。其实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娱乐室,大多数时候,我会在这里尽情的享受着SELFBONDAGE所带来的快乐。

书房里除了书柜还有一个很大的柜子,这里面是我这几年来购买的各种各样的BONDAGE TOY。

打开柜子,我该为我自己挑选束缚自己的装备了,柜子里整齐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绳子、锁链,当然还有我最喜欢最迷恋的各种各样的口塞,口塞是我的最爱,特别是马具型的球型口塞,圆圆的橡胶球紧紧地塞在嘴里的那种涨满的感觉是我在SELFBONDAGE的时候所追求的。

不过今天我选择的是一个马具型的“0”口枷,口枷部分是一个直径5厘米的圆环,圆环由不锈钢外包裹着一层柔软的皮革制成,这样既能保证口枷的强度,又不至于因长时间的佩带口枷而损伤牙齿。

马具型的系带由内层镶嵌了许多细小而韧性很强的钢丝的皮革制成,很难用刀具将其剪断,系扣可以用锁头锁紧,因此如果我将这个口枷给自己戴上、将系扣锁紧,我就必须等到打开锁头才能将口枷取下来。选好了口枷,我继续挑选我的束缚工具:两条白色的棉绳,两付真皮脚镣,一付手铐,一付紧缚单手套,一个皮项圈。

我要开始我的束缚了。

我首先要剥夺我自己说话的权利,我拿起了那个马具型口枷,那直径5厘米的“0”型口枷对于我的樱桃小口似乎大了点,我尽力将上下颌最大限度的张开,用力将圆环往嘴里塞,终于将圆环顶进了嘴里,直立的圆环紧紧地顶在我的上下颌之间,我的小嘴根本无法再合起来啦,我先将两侧的系带绕到脑后,最大限度的系紧,脸颊两侧的系带在前额合成一条后绕过头顶在头顶又分成两条分别在耳后跟的地方和锁在脑后的系带连在一起系紧了。

最后将两根较短的系带在下颌系紧,下颌收紧的系带迫使我紧紧地咬住了口中的口枷,没有半点松动地余地。这样,这套马具型的系带将“0”型地口枷紧紧地固定在我地嘴里,我拿出4把小铜锁,这4把小铜锁将可以把马具型系带上地4个系扣锁紧,只要一锁上,我就真真正正地剥夺了我说话地自由,我必须得等到拿到钥匙后才能取下这副口枷,犹豫了一下,我最终“咔咔咔`````”将4个系扣给锁上啦,我试了一下,要想将口枷取出来没有半点可能,嘴里除了“啊啊啊啊`”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外再也说不清其他什幺了,这就意味着我从现在开始根本不可能通过语言和别人进行任何地交流了。

除了不能说话以外,更尴尬的事情也随之开始了……

由于口中束缚着“0”型口枷,我的小嘴被迫张开着,这使得吞咽口水变得异常的困难,甚至是不可能,而口腔中的口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盈了我的口腔。

如果平时用的是球型口塞的话,将双唇含紧口球还可以稍稍延缓口水的流出,但是如今这个“0”型口枷就没那幺幸运了,由于中间是空的,口水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出来。

试想一个平时端庄文雅的女子却会象小狗一样不停的流着口水是一件多幺难堪的事情。现在双手还没被束缚起来,可以不停的擦一下,还不至于那幺狼狈,如果双手被束缚起来,那种情形我想别提会有多难看了。


接下来我给自己戴上了有5厘米宽的真皮项圈,项圈的四周分别安有一个“D”型的圆环,可以很方便的配合进行各种的束缚。同样的,也用一把办公室带回来的小铜锁将项圈给锁上了。我想项圈除了小狗以外,没有任何常人会戴它地,而如今外表高贵自尊的我却套着一个小狗才会用的项圈是何等地羞辱。

我拿出一把人字梯支在了房子中间开始准备第一步的解脱装置了。说起这整套的解脱装置还真有点复杂。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弹簧,一长一短两根细绳,短的细绳大约60公分,长的有3米多一点,我将两根细绳同时绑在了弹簧的一端,从柜子里拿出3把带钥匙的铜锁,打开锁头,取出钥匙,将3把锁的钥匙绑在较短细绳的另一端。

接着我从柜子里拿出三条拇指粗细、2米长的不锈钢铁链连同绑好细绳的弹簧一起放在了梯子旁边。来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开启了一个时间控制程序,这个程序是用来控制安放在天花板上的一块电磁铁的开关的,当开关打开后,电磁铁产生磁性,可以将金属的钥匙牢牢的吸住,当断开开关,磁性消失,钥匙就会掉落下来。我将开关打开,并设置了在3~5个小时之间内的一个随机时间断开,这样电磁铁将可以保持3个小时的磁性,或许5个小时,没人知道。

再次回到梯子旁,拿起地上的3根铁和弹簧,我得将他们挂到天花板上。在平时,要爬上梯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可如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脚镣束缚着,要爬上梯子无疑是巨大的挑战,但为了完成我的计划,我最终还是艰难地爬了上去。

先将两根铁链分别挂在天花板上间隔1米的两个圆环上,然后将剩下的那根铁链和绑着细绳的弹簧挂在另外两个与前面两个圆环呈垂直方向也是间隔1米的两个圆环上,最后将系在短绳上的钥匙吸在了天花板上的电磁铁上。如果不出意外,钥匙将在3~5个小时以后电磁消失时垂吊下来。 内容来自

这样我将有可能得以解脱我身上部分的束缚。在确认天花板上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后,我又晃晃悠悠地爬下梯子,并将梯子收好。将从柜子里拿出的3把已经打开的锁头分别挂在3根垂吊着的铁链上。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直径4.5厘米的“U”型铁环,铁环的“U”型开口可以调节松紧度。将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较长的细绳穿过固定在地上的一个圆环,穿过圆环后,细绳大约还剩余有10公分左右的长度。我将“U”型环绑在了细绳的末端。提起“U”型环则可以通过细绳拉长弹簧,从而使较短细绳的高度可以同时也降低下来,当弹簧被拉长50公分以上之后,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钥匙掉下来时,站立着手将可以刚好够得到,若弹簧收紧,则不借助其他工具,即使钥匙垂吊下来,双手也无法能够得到钥匙,这样将无法解脱束缚。

回到卧室的衣柜前,拿出一件深兰色的披风,一顶带有帽纱的黑色帽子,一条丝巾整齐的摆在床上。然后拿出装着我体内按摩棒的遥控器的盒子,取出遥控器,将按摩棒的开关设在了30分钟之后,这样30分钟以后,我体内的按摩棒将开始随机的工作,如果不通过遥控器关闭开关,按摩棒将会一直间歇的工作着,直到电池电力耗尽。

我将遥控器放会盒内,并用配给的锁头将盒子锁了起来,取下钥匙,没有钥匙将拿不到盒子里的遥控器。我拿着钥匙再次回到了书房,将钥匙放到了紧缚单手套里,用一块小胶布固定好。

拿着紧缚单手套,一幅手铐,2段1米长、2段2米长的白色棉绳以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最后3把没有钥匙的小铜锁走到房子中间,将这些东西整齐地排在地上,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得在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之前完成对我最后的束缚,否则也许会因为得到高潮之后而放弃整个计划。

我在房子中央,坐下,并拢双腿,拿出一根2米长的棉绳,先在脚踝处绕了几圈,然后将绳子绕过两脚之间,将原来横向缠绕地棉绳从纵向扎紧,留出30公分的绳头,然后打上结,接着用另外一根2米长的棉绳,用同样地方法将双腿在膝盖处捆紧,这样我的双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我转过身,跪在地上,将绑在脚踝和膝盖上的绳子的剩余部分分别穿过固定在地板上的圆环、绑紧,这样,我的双脚被紧紧的固定在地板的圆环上了,不能移动半点。我稍微直立起身子,用手勾到从天花板垂吊下来的铁链,将铁链扣在了项圈上的圆环上,并用铁链上挂着的锁头锁紧,铁链的长度使我只能直立的跪着而不能坐到自己的脚上。

静了一下,我仔细将整个计划最后想了一遍,确定没有出任何差错,我拿起手铐,取出钥匙,把钥匙挂在项圈前面的“D”环上,将手铐挂在项圈背后的“D”环上。只要将双手用手铐锁上,我将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此时对自我奴役的幻想已经让我不愿意再考虑这些了,我只想赶在后悔前完成对自己最后的束缚。我将双手伸到背后,用力抬高手臂,将手腕套进手铐中,并且用力将手铐铐了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性感的内衣、丝袜、高跟鞋的美艳女子就这样被全身束缚着凄美地跪在房子中央:双脚被绳子紧紧地捆绑固定在地上,双手被高高地吊铐在身后,小嘴里束缚着马具型“0”型口枷,两根能让她在整个奴役过程中持续的兴奋的巨大的按摩棒被细细的铁链牢牢的束缚在体内。而将所有这些束缚加在这名女子身上的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我完完全全的成了我自己的奴隶。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根本无法挣脱手铐的束缚,手铐的钥匙就挂在项圈的前面,虽然离我的手只不过10多厘米的距离,可就是这10多厘米的距离,将我隔绝在自由的大门之外。

我只能敬佩我对自己的束缚太完美了,以至于我对自己实施了束缚却无法自己打开束缚。我只能静静的跪在那里,等待着自我奴役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下去。

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再也没有办法去搽拭不停流出的口水,口腔中充盈的口水肆无忌惮的通过口枷的大洞,在我的唇边越聚越多,然后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最后划着一道晶莹美丽的弧线滴到我的胸前。我只能任由口中的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很快胸前就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大片,然后又继续往下流到大腿最后滴到地上。 copyright

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隐隐约约、低沉的“嗡嗡”声,同时强烈的震颤也随之开始,体内的按摩棒的开关终于被打开了,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渐地聚集起来,我尽情地享受着束缚的快感,幻想着自己淫贱的跪在地上,被人奴役和肆意的侮辱,无法进行任何的反抗,体内的快意越来越强烈,逐渐向全身蔓延,我急切地期待着那消魂一刻的到来,然而偏偏在这时一切都静止下来。

“不要啊~~~~”

我心里失望到了极点,就差那幺一点点,为什幺偏偏要在这时停下来啊,如果能再多震动哪怕是2、3秒的时间,我就能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境地,可是有什幺办法呢,我只能等待,等待下一次震颤的开始。

这时,我听到外面卧室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知道应该是健来了,他有我的房间钥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我和健提起过我的SELFBONDAGE偏好,可健从来没有见到过我的SELFBONDAGE,我们也从来没有进行过类似的游戏。

之前感觉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第一次要把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展现在健的面前,可真正就要面对的时候,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的后悔,我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勇气以这样的状况去面对其他任何人,我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想要在健近来以前挣脱身上的束缚,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我对自己的束缚太完美了,挣脱的可能性只会是零。我除了跪在那里等待着最羞耻的一刻的到来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

我听到卧室的浴室里的哗哗的水声,我知道健是看了我留在门外的便条先去洗澡,并且很快就要来到书房了。体内的按摩棒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了翁翁声,如果在健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自我陶醉的样子无疑会是更加的难堪。

水声停了,不一会,吱的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我一下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脸潮红的我根本不敢正眼看健,狼狈的样子让我恨不得这时能有个洞给我钻进去,我感觉到健站在房门前足足呆了有3、40秒钟没有反应,的确,一个如此性感妖冶,却完全失去自由的女人突然间摆在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都会让他感到措手不及的。

健反应过来后快步走到我身旁。

“嘉,这究竟时什幺回事啊。”

“啊啊啊啊啊~~”在发出含糊的声音之后,我无奈地垂下了头,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和别人交流的权利。 本文来自

健看到了放在我身边的署名给他的紫色信封,我真不希望他看到信封的内容,它将会让我的自我奴役变得更加漫长和痛苦,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计划的继续进行。我知道健会完完全全地按照信中所说的一一做好。

健已经打开了信封,展开信纸:

“健:很高兴你能来,你总说我刁蛮任性、总要你来迁就我、总要凌驾于你之上,现在我已经被牢牢地束缚起来,今天我将完完全全是属于你的玩物,相信你看到这样一个美艳却无助的淫贱的女人正在恭候着你的到来一定会很兴奋吧,我会用我的小嘴给予你最好的侍奉的。你只需要按照给你留的字条上说的来做,你一定会得到最大的满足的。在整个过程中也许我会有挣扎和反抗,但你不需理会,这只是我游戏的一部分,可是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也许我真的会生气的~~~~~~~~”

健看完了字条,脸上露出一脸的坏笑,我想健明白了字条上所说的意思,能够随意支配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可是随着获得高潮之后兴奋的逐渐消退,我已经不想再进行这样的奴役了,我只希望能尽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个好觉。可是我怎幺能够阻止奴役的继续呢,嘴里的口枷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而双手此时被束缚在身后,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地实施对自己的奴役。

“嘉,很感谢你给我这样一个让人兴奋的机会,让我们一起好好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吧”。

我拼命地摇头表示拒绝,我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了,可是我给健留的字条却完全断绝了我想要终止的可能,健不可能知道我是真的不愿意还是确实象字条上说的我的反抗只是游戏的一部分,我想他只会按我留给他的字条,帮助我把以后的奴役一直进行下去。

 健不顾我的摇头,一边看了看字条,一边把束缚着我双手的手铐从项圈的“D”环上放下来。拿起地上的一根棉绳,把我的双手伸直并拢着用棉绳在手腕处绑紧。然后打开了手铐。虽然打开了手铐。而此时我的双手又被棉绳更紧地束缚起来。

接着,健拿起紧缚单手套, 将手套套在我并拢在身后的双手上,手套一直提到了上臂, 健从手腕处开始将手套的系带一一扣紧,一直扣到上臂部的袖口处,扣紧的系带将我的双手紧紧的束缚在这副紧缚单手套中,双肘也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健将手套外层的拉练拉上,这样就将手套上的整排系扣封了起来,并用锁头将拉练的搭扣锁上,这样不打开锁头拉练就无法拉开、系扣也就无法解开,束缚的手套也就无法取下来啦。

最后健将手套套口上的两根系带分别绕过我的双肩,穿过腋下再绕会身后收紧系带后扣在手套的搭扣上,并用最后的两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没有钥匙的锁将系扣锁了起来,这两根系带更使得手套无法从我手中挣脱。随着紧缚单手套束缚的完成,不仅仅是我的双手被束缚起来,打开装有按摩绑遥控开关的盒子的钥匙也被包在了手套里,虽然我的可以触摸到钥匙,却无法拿出来终止对我自己的奴役。

健拿起一条50公分的棉绳,一端绑在紧缚单手套顶端的圆环上,一端拉紧后绑在固定脚踝的铁环上,收紧的棉绳把我的身体向下拉而项圈上的铁链又限制了我向下的幅度,我只能跪在那儿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来,这种尴尬的半跪的姿势将会极大地增加我的疲劳和痛苦的感觉。

这时,我全身上下已经被那没有钥匙的16把精致的小铜锁紧紧的束缚起来,紧紧固定在我口中的马具型“0”型口枷和将我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的紧缚单手套彻底剥夺了我用语言和文字进行交流的能力,我不能说,也不能写,完全无法向别人表达任何的意思,无法发出任何的求助,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真真正正无法终止我的奴役计划,我无法进行任何的交流,无法表达任何的意思,而健只会很忠实的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助的等待和忍受。

健把我完全束缚好以后,站起来,象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认认真真地把我看了个遍。

“呵呵,嘉,你对束缚挺在行的嘛,象你这个样子被束缚起来我看你是没办法逃脱的了。”

的确,我自己设计剥夺了我自己的自由,同时也放弃了自己获得自由的权利,我的自由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虽然整个奴役计划是我自己安排的,可我能否获得自由,什幺时候获得自由完全取决于别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条,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该到我准备了。”

健面对着我站在我面前,我的脸正好对着他的下半身,我那被“O”型口枷撑开的小嘴正是迎接他的到来,健把他的双脚分别绑在我左右两边地上的两个圆环上,然后提起U型环,调节好后将U型环卡紧在他早已有了反映的身体的根部,并将它通过“0”型环放进了我的口中。

健也给自己戴上了马具型的球型口塞,最后把双手向上伸直分别锁在吊下来的两条铁链上。

我彻底成了我自己的奴隶,我必须无条件的为用我的小嘴给予健不停的刺激,也许2个小时,也许3个小时,没人知道,但是我必须得做,在钥匙掉下来之前我必须不断用我的小嘴的给予健带来持续的兴奋而不能让他达到高潮,否则将无法保证U环不从他的身上滑脱,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钥匙将吊不到健的手上,我们两个人将无法解开束缚,只有等到明天琳达来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文件的时候才会发现被束缚着的我们,也许她会帮助我们解开束缚。

可我万万不敢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获得解脱,那样将会出现多幺糟糕的结果我不敢想象。我只能期望天花板上的电磁铁磁性早点消失,让健得到钥匙,以摆脱部分的束缚。

而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我的双腿因长时间的半跪着而慢慢地开始麻木。舌头因为不停地添吸变得十分的疲惫,但我却不能停止。这一切都是 我自己强加给我自己的,我能说什幺呢,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房子里只有“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和健微微地呻吟声。在漫长地等待过程中,我既要忍受全身束缚带来的痛苦,又要在体内按摩棒震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时保持清醒的意识用自己的小嘴保持不让“U”型环从健身上滑脱,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苦与欢愉的结合,这种极其复杂的感受我说不出是喜欢还是厌恶,我只是感到十分的疲惫,希望能尽快结束这样的游戏。

在一次一次高潮后带来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痛苦后,终于听到轻微的咔嗒声,天花板上的钥匙终于垂吊下来,感觉到健拿到了钥匙,也感觉到了他即将到来的爆发,我赶紧想用舌头把他顶出我的口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健期待很久想得却不敢得到的高潮在拿到解脱的钥匙后再也坚持不住了……健在我嘴里、在我的脸上猛烈的喷射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征服的那种屈服,我感觉我自己此时已经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我闭上双眼,垂下头,静静地等待着健为我从这尴尬的姿势中解放出来。

健小心地为他自己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温柔地捧着我的脸。

“嘉,真是太感谢你了,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拼命挣扎了一下,可身上的束缚无法摆脱。

“嘉,让我给你解开你的束缚吧,钥匙在什幺地方呀,”

我努力想说“在花店”,我努力想把这句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束缚在口中的马具型口枷使得我最终发出的只是含糊的“啊啊啊啊``”声。

“嘉,你究竟想说什幺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来,可是当他看到锁着系扣的小锁他只能放弃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锁上了,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帮你解开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糊不清的声音外,我根本无法有更多的交流。健也没有办法了。

“看我能给你做些什幺吧。”

他松开了扣在我项圈上的锁链,我终于可以坐下来了,长时间半跪的尴尬姿势使我几乎麻木了,坐在腿上我长长出了口气。

贱人又为我解开了系在单手套和圆环上的棉绳,让我的手稍稍获得了一点自由。其实双手仍然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接着健为我解开了绑在双腿的绳子,我终于有了有限的活动的自由。

“嘉,你能带我去取你身上这些小锁的钥匙吗?”

健以为钥匙放在房间的某个地方,可他哪里知道,解开我身上束缚的钥匙一套钥匙放在了花店里,而另一套正静静的躺在停车场的长椅下。

在健的搀扶下,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脚镣上短短的铁链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边的卧室,来到梳妆台前,健看到了上面摆着的粉红色信封

“嘉,钥匙是在里面吗”

“啊啊啊啊啊~~”,我想说不是,可发出的依旧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里面没有钥匙啊”,健把信封打开后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幺希望里面装着钥匙,可那仅仅是不现实的希望而已,奇迹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发生。

信封里只有草草几行字“束缚我的钥匙不在家里,放在一个朋友那里了,要把梳妆台抽屉里绿色的信封交给她才能拿到钥匙。”

“好吧,嘉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钥匙,”说完他打开抽屉,找到了绿色的信封,可是健却发现信封里除了写着我家的地址外什幺也没有。

“嘉,你让我怎幺办呀,究竟是哪个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我怎幺说呢,多次的努力证明,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声我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啦。而在身后紧紧束缚着的双手让我也无法与人进行文字上的交流。

我能说什幺呢,我只能说我的计划太完美了,我自己设计的计划,而我却无法改变我的计划,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实施对自己的奴役而无法控制,接下来我只能带着全身的束缚走到屋外为结束对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无助地望着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风,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亲自带我去取钥匙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这确实是太疯狂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啦,我必须按照自己的奴役计划去为解脱自己的束缚而努力,除非我永远也不想揭开身上的束缚,这怎幺可能呢。

时间已经快8点了,算起来我已经被束缚了5个小时,一方面,长时间的束缚伴随着一次次高潮之后不断增强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损,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开身上的束缚,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可这现在对于我来说无疑是白日做梦,我根本没有时间哪怕是带着全身的束缚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地址送到花店那儿,这就意味着花店不会在明天把装着钥匙的小盒子送过来,而我在未来至少是36小时的时间里还得继续忍受着全身束缚的折磨。而放在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经过了这幺长的时间现在是否还在谁能为我保证呢?

我已经没有选择,我必须为我的计划付出代价,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关门了。

现在我必须第一次带着全身的束缚,而且是穿着这幺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而不让我暴露出来的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披风,万一被别人发现这将是多幺羞耻的一件事情,可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冒这样的风险。

健拿起披风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虽然披风长及脚踝,如果定定的站立着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于下摆开叉的原因,走动起来锁在脚踝之间的镣铐会不时的暴露出来,健接着拿起床上的围巾从眼睛以下把我束缚着马具型口枷的大半张脸给遮掩起来,尽管看起来有些异样,但还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给挡住了,最后健给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纱。我走到穿衣镜前,看到披风、围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缚紧紧地包裹起来,透过帽纱,隐隐可以看到绕过双眉之间的马具型口枷的系带。

健看到了原先压在披风下面的字条,温柔的对我说:“嘉,那幺我就在楼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条后只会陪着我走到花店而不会给予我任何的帮助。我蹒跚着走出卧室,来到了楼梯旁边,难题出现了,现在的我双脚之间只有20公分的铁链让我根本无法走下楼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楼时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难。

难道我就要被这几层楼梯困在这里吗,不行,我必须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来坐到地上,先把两脚伸下一级楼梯,然后再把整个身子挪下一级,虽然很慢,但总算可以下楼了。平时只要1、2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楼梯几天却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

健在楼下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砰”的一声,随着身后大门的锁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缚地置身于公众场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解脱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为自己而努力,还好现在有健在陪着我,我必须得加快脚步,但愿在走到花店的时候还没关门。

其实这只不过是我的愿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两脚之间断断的铁链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经不是很多,有健陪着我就好象是饭后的情侣在散步一样,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了吧,终于可以看到那间花店了,真庆幸似乎可以看到花店还亮着灯。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悬了起来,花店的门并没有打开,难道真的是关门了吗,不要啊,走近花店,确实,花店的玻璃大门上紧紧地锁着把大锁,花店里虽然亮着灯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这里吗?怎幺门关了,那该怎幺办呀?“

我失望地点了点头。我仍没放弃,走到旁边再仔细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这时,看到有两个人向我门的方向走来,我赶紧转过身去,等待他们的尽快离开,可他们偏偏走到健的旁边停了下来,

“是健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税务稽查局的,想耽误您一点时间,可以麻烦你到前面的咖啡店里向你了解些事情吗?”

“我还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请您配合我们好吗?”

“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说一下。”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要炸开了,怎幺仿佛一下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关门了,现在健又要离我而去,那将是多幺可怕的事情啊。

如今我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双脚被两付镣铐锁着,小嘴被马具型“0”型口枷剥夺了说话的自由,如今健的离开,保护我的就仅仅是那层薄薄的披风。如果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披风下的我的窘境,那幺我要脱险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这种情况下,我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嘉,他们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一起去,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多想阻止健的离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纠缠久了,现在就会暴露我的样子。不能是我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着健的离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万不要发生什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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