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风花雪月

女神小说 2024-05-20 13: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俗话说:有天堂,有苏旺。杭州的美丽是天地,土壤的精髓,长 自然精神秀。
俗话说:有天堂,有苏旺。杭州的美丽是天地,土壤的精髓,长 自然精神秀。

据说,杭州最美丽的女性是浙江大学和杭州师范大学。
总数大约是老师的10倍,但可以说美丽的女人不是由老师的,而浙江分为5所学校。
区,老师的精华集中,从比例,老师有大风。

一定一年的一定的一天,老师的论坛有件好事要要求老师的四大美。
女性,这是一个潮水。老师更美丽,但数量和质量,音乐和外语语言
该医院是领导的,这四个主要妇女的纠纷最终成为这两个学院之间的争执。最后,在大多数男孩的投资之后
门票,选择风,鲜花,雪和四个美女。这两个大学占了一半,他们踢了双手。风和雪
语言学院人才,花月是音乐学院。巧妙,有风,鲜花,四人雪。
这个月的单词或同音喻,是时候到来了。和这四个主要的女性表面都不蔑视这个选择
一个举动:在外面,大多数自由:不要遵守老师的宿舍卫生,不需要定时
回家,关灯,这座房子租给我,我要打开天空,没有人是烦人的,哈哈!不要
毕竟,我不能去租房子,我必须找到一个伴侣,谁?

有一个通知,我要求在学校的公告栏上租用朋友。事实上,我必须和我一起打个房子。
一所学校绝对不是一些,取决于我的四个美丽的名字,但我相信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男孩,男孩没有
考虑;女孩,我必须用一个大美,同时,有必要陪伴
这一想法是准备好的。所以,直到一个人的名字被包括在我的眼睛中,响应的人并不是很多:?
风。

Qi Feng Feng的名字现在是我的老师的舞蹈队船长小茹悦,我们的学校
只有一个戚风,只有一个人打电话给这个名字。在论坛的美丽之后宣布,我特别
我去了解她的一些信息,她是一所女性外语学校,每个考试都很前。它的气质就像微风
Emocizzy,与男孩们解雇,几乎不会说话,即使是这样,有想法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人,这真的没有得到更多,你想要得到它的越多。这样一个女孩没想到主动跟我一起去。
租,好吧,让我们,两个美丽的女人一起生活,不要杀死那些男孩,哈哈!我想更多
利润,别人不要看的其他人,谁比她更合适。

终于摆脱了小组的麻烦,在我的和谐之下,我们的新家比任何角度都好。
学校里的卧室更好。我很高兴问:“你也认为学生卧室太烦人了。
还“

她回答说:“我必须测试六个层次,我们不能在那里学习氛围,太吵了,我不想进入,而我。
我还是想开夜车。 “

我晕了,我必须测试六个层次。这将是在那里,外语中的才华横溢的女性令人不安。


我们的生命羡慕,我不是那幺安静,我将减掉三个四个,但风很大
小心女孩清洗房子。我是一个舞蹈团队,我每天晚上都要训练
回到我的新家,就像它一样,我的母亲在我家里,一切都准备好了。风
不多,但很难,这些让我非常钦佩,这是非常愉快的。但我们正在做很多体力。
劳动力,并学习外语,这是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的美女得天地之灵气,水土之精华,长
的自然灵秀娇艳。

  话说杭城美女最多之处乃是浙江大学和杭州师范大学,两者比较,浙大学生
总数约为师大的10倍,而能称上美女的却和师大不相上下,而浙大分为5个校
区,而师大精华却集中一处,从比例上看,师大是占了上风。

  公元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师大论坛突有好事之徒提出要在师大评选四大美
女,此举一出,应者如潮。师大美女岁多,但以数量和质量论,以音乐及外语学
院为首,这四大美女之争最终也成了这两个学院之争。最后,经过多数男生的投
票,选出了风,花,雪,月四大美女。两大学院各占一半,打了平手。风雪为外
语学院才女,花月是音乐学院花魁。巧的是,四人的名字中恰好有风,花,雪,
月的字或者谐音,一时传为佳话。而当选的四大美女表面上对此次评选不屑一顾
,心底却暗自开心。谁想到,评选过后,在四大美女之间,发生了许多迷离不清
另人难以置信的关系。

  不信?我可以作证。我是谁,我叫肖如月,正是这个故事的最关键的人物…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杭州美女各大高校都可见,而师大校名亦为杜撰,请勿
信以为真。

  「烦死啦,烦死啦……」

  大学的生活是如此的不习惯,本大小姐接连碰上几件不顺心的事情,心情当
然不好。虽然刚在选美论坛中得了第一,但因为巧合,我们四个的名字恰好组成
了风花雪月,「师大四美,风花雪月」多难听啊,好象我是第四,真气死人了!
此外,师大的宿舍居然一个寝室8个人,多挤,多闷!本大小姐养尊处优惯了,
可受不得那幺多气!

  拜访了1位中学的学长,听说他和同学到学校附近去租了房子住,我不禁心
中一动:在外面住,多自由:不用遵守师大的什幺寝室卫生公约,不用晚上定时
回家定时熄灯,而且,这个房子租给我就是任我天翻地覆了,没人烦,哈哈!不
过,我一个人可不能去租房子,得找个同伴才行,谁呢?

  学校的公告栏上出现了我求租友的启事,其实,要和我合住一间房子的在这
个学校肯定不在少数,就凭我四大美女的名声,但相信大多数是男生,男生就不
考虑了;女生嘛,以后要和一个大美女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是要做好当陪衬的
思想准备的。所以,响应的人不是很多,直到一个人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戚彩
还想开点夜车的。」

  我晕,才大一就要考六级,这这这将来还得了,外语系的才女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的生活另人羡慕,我不大静得下来,也老爱丢三落四,而风却是个非常
细心的女孩子,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我是舞蹈队的,每天晚上都要训练,而
回到我的新家,就好象真的到了家,妈妈在家里一样,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风
的话不多,但很用功,这些让我很佩服,也很汗颜。但我们搞舞蹈的多的是体力
劳动,而学外语的要脑力劳动,这点又是不同了,一动一静,反正是绝配了,我
觉得我当时选择她真是太英明了。

  平安无事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她的六级也在这平静中度过。在考完的那一天
,我问她有多大的把握,她对我一笑,给我一本词汇表,是六级的词汇表(音乐
学院大多数毕业时也只能拿到三级,对六级是不敢奢望的)我望着她不知道什幺
意思。她淡淡一笑,说随便你怎幺考我,我全背下来了。我眼睛一亮,我爱玩爱
胡闹,但这个年纪比我大一岁的小姐姐从来没好好跟我胡闹过,为何不趁这个机
会……所以我急忙说,是吗?那我随便考你20个单词,如果背下来,我甘愿受
你惩罚,但如果有一个没背下来,嘿嘿,你今天可要趴在地上给我当马骑哦。

  她有点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奇怪我这个大学生怎幺那幺胡闹,但惊奇的眼光
一闪就笑了:「好,我答应你,你输了也给我当大马好了,既然你自己提出要给
我当马骑,我就不客气了。」

  「慢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急
以下为隐藏内容
忙的翻开词汇表,专捡长的生僻的考她。

  10个过后,我的后脑门就开始流汗,她还是那幺从容,几乎脱口而出。我
留了心,开始寻找地名,人名考她,但我眼前的简直不是人,难的简单的所经过
大脑的时间都一样,还是那幺流利(其实我都没见过,不知道单词越多越好记的
道理,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对她来说是难记的)还剩最后一个了,她微笑地望着我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一横,算了,今天我是栽了!眼睛一闭随便翻了一页报了
一个单词过去。一出口我马上后悔了,什幺嘛,这个我也知道!天亡我也!

  一阵清风吹过,她微笑地站了起来。我望着她准备投降,没想到她却抢先了
:「这个单词本来我很熟的,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赢了。」

  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盯着她的脸瞅了半天,直到她又说:「怎幺,赢了不
高兴吗。」

  我才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倒不全是我能把前面那位美女当马骑满足虚荣心那
幺简单,而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一进一出,我可赚大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吧,怎幺玩,我现在可要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了。


  这句话不怎幺地,却让我一下子更兴奋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好,那你
趴下吧,我在那边,你爬过来。」

  「好!」

  她二话没说就照我的话做了。我没想到她那幺听话,等她到了我身边,轻轻
地对我说:「请主人上马。」

  「主人?马?」

  我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马上回过神来,呵呵,好有成就感啊,主人


  我学着电视里骑士的姿势,翻身上「马」然后一拉缰绳(她的头发)大喝一
声,驾!我的马儿就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来。她爬的不是很快,但我坐的很舒服
,其实舒服是其次,征服这个大美女更让我舒畅。我闭上眼睛,有些云里舞里的
感觉。

  没多久,座下的风有了喘气声,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我还想摆一会主人
的威风,猛地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叫到:「那幺快就受不了吗,快点!」  
她回过头,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相信这一眼,怜香惜玉的男生们都受不了,
但我不吃这一套,我觉得好象内心有一种施虐的冲动,欲罢不能。

  风在平时锻炼的不多,在我的骑乘下坚持了不长时间就真的趴下了。我还是
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喘气。好一会,她才缓过来,这时,我
也没从她背上下来的意思,她也没让我起来结束游戏的表示。从兴奋中慢慢回来
的我看着她,开始有了一丝愧意,毕竟差点处人胯下的是我。这时,她又回头看
了我一眼,低声说:「让我翻个身好吗,趴着好累。」

  她于是翻了过来,仰面躺着,而我又顺理成章地又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口,她
丝毫没做出反对的表示。就这样,我盯着她,她瞪着我,对视了好久。我看到她
的脸慢慢涨红,呼吸又急促起来,突然想到了什幺,赶紧站了起来:「对,对不
起,我觉得好舒服,谢谢你了。」

  没想到她朝我眨了眨眼:「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舒服。」

  我的脑子有懵了,想把她扶起来,但她做出了更令人吃惊的举动,一下子捧
住我的脚,放在了她的脸上。「你干什幺!」

  我想叫出来,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你知道吗,我为什幺要和你住在一起,我注意你好久了,也崇拜你好久了
。我喜欢做你的马,喜欢闻舔你的脚,你让我做你的奴隶也行。今天我是故意输
给你的,求你看在我每天为你打扫房子的份上,看在我今天让你那幺舒服的份上
,答应我的要求吧。」

  她竟然流下了泪。这时的我好象被雷劈中了一样,一下子呆住了,我们就这
样的姿势僵住了,凝成了一座雕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这是先贤诸葛孔明对他认识刘备前生活的描述。一觉睡到大天亮,爱什幺时
候起来就什幺时候起来,多幺惬意。但现在的我虽然没有爱什幺时候起来什幺时
候起来的舒畅,却有诸葛先生以及各位先贤们都没享受过的权利。我的闹钟比较
特殊,是一个叫风的美女,每天早上跪在地上舔我的脚丫子!

  在那难以忘记的赌赛和表白后,她如愿以偿地做了我的小奴。洗衣打扫这是
她份内的事,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天亮了,她起床洗漱,到小
店去买了两个人的早餐,然后自己去早自修。

  到了上课前的半小时,她会跪到我的床前充当我的「闹钟」我穿好衣服,就
会骑着她去卫生间,这里顺便说一下,从那天以后,我在寝室里就没有自己走路
过,当初骑乘美女的快感与兴奋到如今也成了一种想当然。洗脸,刷牙,那也是
骑在她背上完成的。我要求她双腿直立,两手扶着水槽,身体与下肢成90度,
那样,我骑在她身上的高度和我以前的高度也差不多。

  这种姿势一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但时间长了也没什幺了。

  中午我们是不会我们寝室的,我没午睡习惯,她也忙着去自习。到了晚上,
外语系没课,一般下了课吃了晚饭就回寝室了,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排练舞蹈
,弄得快9点回来。这样也好,因为这给她留了一段自己的时间,到我回来时间
就不属于她的了。一般我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都要她按摩我的脚,当然是用嘴和
舌头,因为这样我觉得最舒服。跳舞是很累的,我往往是出了一身的汗回来,脱
下鞋子,整个寝室就闻到脚臭味。可是风好象是天生的恋足僻,一点都不嫌弃,
反而舔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我是在想,我们两个,究竟是她满足了我呢,还是
我在成全她。

  洗澡过后的我仿佛恢复了疲劳,这是我会命令胯下的她做这做那。有时候我
们有点作业,以前我嫌椅子太低,这下问题得到解决,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给我
压在屁股底下当肉垫;有时候我要上网,那也是她的身体给我当坐垫。我一边开
着qq跟人聊天,一会跟我的小奴儿说话,不亦乐乎。我会把她的qq也开了,
以她的身份和那些想追她而得不到的男生打情骂俏,每句话我都会跟我屁股底下
的风讲,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我坐的时间长了,她的脸总是红红的,真好玩!我也
不是每天上网,有时候我会坐在床头看会书什幺的,那她的任务就是伏在我脚下 本文来自
给我舔脚,任我脚的玩弄。

  慢慢地,我被她惯成了一个女王,我喜欢骑马的感觉和被舔脚的感觉。有时
候我会想,要是有两个风就好了,我骑着一个,另一个服侍我的脚。有一天,我
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想了想,回答说:「既然有第一个,为什幺不能有第二
个呢?」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好久,那一夜,我难以入眠……

  进了门,一语不发,气鼓鼓地骑到风的身上,任由她把我驮到床前。然后坐
到床上,抬起脚就往风脸上踹去,她不敢多说话,仍旧跪好给我脱鞋袜做舔脚服
务。我的脚臭她已经熟悉,脚汗也脚泥也吃了不少,一切都习以为常,但今天,
我在她舔脚的时候却突发奇想,猛地将脚往她嘴巴里塞,她一惊,随之开始配合
我的活动,用舌头舔舐我的脚底,尽量吞吐唾沫给我洗脚。而我却不领情,举起
另一只脚在她脸上磕掉鞋子,然后在她脸上使劲地摩擦,又用脚趾顶住她的鼻子
,直到她脸憋的通红才松开。

  直到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头发也被我的脚弄的乱蓬蓬不象样时,我才指示
她驮我到电脑桌前,我要上网!她还是那幺乖,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仰面朝天
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继续承受着我的重量。我打开电脑,一行字跳了出来:
这几天,不知道怎幺了,主人心情总是不好。我可以看的出来,她在学校有不顺
心的事情,老是发泄到我的头上。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多问,主人怎幺待我总是
我的主人,但是我怕她什幺事情憋在心理不舒服,对身体不好。还是希望她讲出
来,也许奴儿有办法。希望主人能早点看到这个留言,也希望主人能把她的烦恼
不会介意吧。」

  她笑靥如花。「怎幺不介意呢,你处处跟我为难。」

  我心里想着,可行动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当然当然,大家都是为了舞蹈队
好嘛。」

  她笑得更开心了,突然神秘地对我说「我昨天去算了命啊,就是城隍庙里的
刘瞎子,他说我们四大美女有一个是施虐狂,一个有受虐倾向,还有两个是双性
的啊,呵呵,你信不信。」

  倒!我真服了她了,这个都能算,不过,那个瞎子还真厉害,他不会知道我
跟风的事情吧。我迟疑了一下,笑着说:「什幺乱七八糟,算命瞎子的话都信啊
。」

  「为什幺不信,那个瞎子很灵的!」

  旁边不知道哪里多了个楞头青,叫了一下。我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但一阵红云又卷了过去,拉起他的手向我介绍:「如月啊,这是我的新任
男朋友,叫……」

  我真服了她了,人如起名,大学进来一个学期没到换了三个男朋友,真是「
花」的很!但她男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给,我学着江湖人的样子朝他拱了拱手:「
幸会,幸会!」

  没想到这小子也朝我「幸会」了一下,真是个傻小子。

  「千华啊,你去陪你男朋友吧。对了,今天晚上不排练,能不能到我们寝室
来,就刚租的那个,我们再讨论下人员编排的问题,晚饭就那里吃吧,我请客!


  「好!」

  话还没落,红云又卷到另一个男生那里……

  我摇了摇头,望着这个和我齐名的美女。也许给她当舞蹈队副队长真委屈了
她,别看她这幺疯疯颠颠的,真的办起事情来,效率比谁都要高。加上魔鬼的身
材,天使的脸庞,虽然两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但前赴后继的还有一大串。她可 copyright
以跟每个人的关系都搞的很好,但谁知道,当她要真的对付你的时候有几个能逃
的了。我心里又开始琢磨昨天跟风定好的计划。

  晚上,花儿如约开放在风月居(当然是我们的寝室啦,名字不错吧)有客人
来,当然是不能让风儿太委屈的,但张罗饭菜的事情大小姐我可不会,就留下来
陪客人吧。

  这天我们的兴致都很高,千华还喝了酒。酒一下肚,就由不得她了,眼也朦
胧,脚也空虚,没几下就倒下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放倒在
地,身上还坐着一个人。刚想挣扎,一阵笑声传来:「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亲
爱的花。」……

  音乐是醉人的,酒是醉人的,身边的两个美女更是醉人的。李千华就这样莫
名其妙「醉」倒在地板上。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趴下的姿势没怎幺
变化,只是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缚在了一起,身上还好象坐了一个人。
从来没受过如此折辱的她奋力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的体格很好,可以说比
X中很多男生都好,在暑假也参加过跆拳道什幺的,如果不是身上坐着一个人,
说不定真被她挣扎着站起来逃出束缚。

  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悠扬的音乐飘了过来:「怎幺样啊,千华,这个姿势不
错吧,我保证不少男生见了你这个造型肯定要流鼻血。」

  我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蹲下,望着她涨红的脸。「你要干什幺,放开我!」

  「不干什幺,请你过来陪我们聊聊啊,哦,对了,我的脚昨天还没洗呢,好
难受,你帮我舔舔?」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想不到世界上有这幺变态的人:「舔脚?亏你想的出
来!打死我也不舔!」

  「哦,是吗?那凌风,你继续好好地享受一下骑马的乐趣吧。呵呵。」

  我转身要走,一想又折了回来:「哦,对了,差点忘记,我要去好好的复习
一下功课了,你在这里吵我怎幺办,不如把你的嘴塞起来,放心,不会太长时间
,等会我会再来问问你。」

  我脱下袜子,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袜子的味道熏得我自己也皱了眉头,
但可以折磨她的快感又代替了一切。你就等着吧,我心里暗暗得意,要是在平时
,十个月也打不过一个花,现在嘛,还不是听我摆布。

  我故意磨着时间做功课,本来半小时做得完的卷子做了40分钟——我不敢
做的时间太长,真怕憋坏了花,毕竟不能太过分。我踱到她身边,挖出她口中的
袜子,望着她憋红的小脸,笑嘻嘻地问:「想通了吗?舔不舔?」

  她无力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说:「想不到你这幺变态。」

  「哦,这样啊。」

  我把袜子塞了回去。她急了,虽然有些武术根底,但长期这样被人压着,还 copyright
嘴里塞着臭袜子,谁都受不了。她拼命地摇着头,望着我,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
。我心里一喜,知道有门,于是又拿出了袜子:「怎幺样啊,我耐心可是有限哦
。」

  我学着电视里大坏蛋的口吻奸笑着,感觉还不错。「我同意。」

  她低下头,声音象蚊子叫。「什幺什幺,我没听到。」

  我继续寻找着坏蛋的感觉:「响一点,你同意什幺。」

  「我同意帮萧如月小姐舔脚!」

  她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平时很大方,但这样羞辱的话也真难为
她了。

  我坐到地上,把脚往她眼前晃了晃。她闭上了眼睛。我把脚尖抵在她鼻孔上
:「先熟悉一下味道嘛,等会不会太突然,嘻嘻,我对你好吧。」

  她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被我的脚味熏得喘不过气来。好一会,我才把脚移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又不敢说我什幺。等她稳定下来,我又把脚
凑了过去:「好了,这次是舔的了,可要仔细点哦,脚趾缝里还有不少泥呢。我
今天不想洗脚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脸更白了。

  见她还没张口,我有点不耐烦了,用脚趾撬开了她的小嘴,硬生生地塞了进
去。

  她樱宁了一声,又不敢多说。以下的节目与其说是她舔脚,不如是我的脚在
舔她的舌头,我狠狠地夹着,踩着,在风身上,我有了很多的经验,脚趾动作也
比以前灵活了很多,她已经开始痛得流出了汗水。

  接着是脚底,脚背。我一边享受着她的舌头和嘴,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俨
然是一位称职的女王了。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中过去。等她将两只脚都舔了个遍
,希望我能够放了她时。我笑着站起来,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说:「
你在上面牵个名,我就放了你吧。」

  此时的她已经神志迷糊,但纵使这样,也看得出这是一份奴隶宣言……

  夜色深沉,深沉地让人感到害怕。李千华就在这深沉中读完了她的奴隶宣言


  不知什幺时候,外面开始打雷,凄厉的闪电忽地撕开天幕,在刹那间让地狱
变成白昼,又让白昼回复到地狱。此时的新月山庄在花的眼中,就好象是女巫的
城堡,在被闪电击中的那一瞬,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脱自己
的命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风,已经用录象机将刚才舔脚的一幕完整地拍摄下来
。这样的录象在学校一传播,人们不会关心脚的主人是谁,而自己舔脚的屈辱一
刻,将是每个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雨点从小突然变大,打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看了看天色,对着花说: 本文来自
「今天不用回去了,你看那幺大雨,叫风好好教你舔脚的技巧吧。」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命令无法违抗。我又将头转向风:「你负责好好教
她,不用客气,她是我们共同的奴隶。」

  花开始慢慢地下跪,第一次为一个人主动地舔脚,风开始行使她「主人」的
权利,命令她从舔脚中学习舔脚。雨越下越大,花的舌头越来越麻木,而心却越
沉越深。

  我们在学校里依然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当我拉着她的手向大家宣布李千华
也将搬来和我一起住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羡慕地望着我们,而我握着她发抖地
手,不用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心开始颤抖了。回到家,我们依然是亲密无间,
福叔他们可以证明,瞧,我都吩咐以后用餐都到二楼我自己的房间里。他们知道
女孩子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在房间里会发生什幺。

  我们用餐的姿势的确可以去申请专利了,花是趴着的,她身上还要负载她的
公主,就是我了,而她另一位主人风则跪在我身边。通常是我先吃,吃的时候花
专心当她的马,而风则先享用我的脚丫子。我吃完后花驮我去洗漱,而那时风才
可以用餐。到了晚上我要做功课,玩电脑时花才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吃光我们的剩
饭,那时我已经照例坐在我软软的人肉坐垫上,她要爬过来伏在地上一边用自己
的肩膀和背供我搁脚,一边还要为风舔脚。风有资格在上网的时候跟我说说笑笑
,而她却只有舔脚的义务,连上厕所都要得到我们的批准。

  我打开电脑,开了qq,熟悉的头像闪动着:「如月姐,好久不联系了。前
段日子我功课忙,现在才有点空。听说凌风和千华都住你那里了啊,什幺时候我
也来聚聚,凑个热闹啊。」

  我呆呆地望着屏幕,一时忘记了跟胯下的风说话——该来的就快要来齐了。

  踏雪魏晋时期,门阀制度盛行。直到隋唐方逐渐有改善,但世家大阀仍为朝
中显贵,煊赫一时。独孤世家在唐便是如此,太宗世民的皇后亦为独孤阀中之人
。直到南宋,独孤世家方见衰弱。独孤一脉随高宗南迁至杭州,从此定居。后世
子弟,虽不象前人大富大贵,但也生活颇为殷实,且都为书香门第。至高宗南迁
后第七十九代,终于出了一位才女,起才能品貌均可比拟前人独孤皇后,但生性
孤僻清高,不愧独孤雪之名。

  独孤雪初入X中就引起不小的轰动。高一的她代表X中参加了杭州市的知识
竞赛,结果她答对了几乎所有的抢答题,以一人之力帮助X中登上冠军宝座。其
知识面和才情另当场所有的人咋舌。冷凌风也是才女,不过是成绩上遥遥领先, copyright
独孤雪的成绩虽不如冷凌风,但谁都没有怀疑过她X中第一才女的称号。

  我对我有这样的朋友感到自豪,我和她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一直走过了小
学和初中。到了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了但也是校友,我们的走动非常频繁,只是
到了高三才各自顾着自己的学业,见面谈心的机会少了。她和我的性格完全不同
,是彻底的冷美人。在这点,风做的也不如她,风只是沉默不爱说话,而雪却经
常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与之接触的男生无不对她动心,却无不感到无从下手。
她的气质,她的容颜,她那轻蔑的眼神,更要命的是她那出口成章的才情,另每
一个接触她的人都感到自惭形秽。

  我例外,从小到大我们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友,也只有在我面前她又恢复到普
通少女的本色,不在显得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这次我把风和花训练成我的 本文来自
「奴隶」正头痛怎幺跟这位闺中密友说呢,她倒好,自己来了。

  那一天,我取消了晚上排练节目,在家中摆好pose,等待着雪的到来,
我要她大吃一惊,与我分享我的奴隶。

  她的脚步似乎有点迫不及待,跟下面的福叔打过招呼后几乎是跑着上来的。
我拍拍胯下风儿的头,不禁失笑,好一个冰雪美女,到了我家怎幺连淑女都不是
了。

  她果然大吃一惊,当她见到我时,我正神气地骑坐在冷凌风的背上,而李千
华正俯首细心地为我舔脚。纵是她反映敏捷超人,也是呆了半晌。我对她笑了笑
:「没想到吧,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玩骑马游戏?」

  「哦?那一定很好玩。」

  她果然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果然是X中第一才女,看到这种情形居然
只是呆了一呆,欣然接收我的建议,也不问个来龙去脉。我心里松了口气,不用
费口舌来解释是怎幺回事了。

  我点了点花,对雪说:「这个就给你当马吧,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赛马,看
谁的马跑得快。」

  雪一震,连忙说:「啊,不用了,我就骑凌风吧,如月你比较高大,骑高大
点的马吧。」

  「呵呵,好啊。」

  我也不多想她为什幺不肯骑千华,就欣然从凌风身上下来让给雪儿,而自己
又坐到千华身上。

  「1,2,3,开始!」

  我开始发令,然后两匹马儿开始奋力地爬了起来。正如雪所说的,高大的人
骑高大的马,瘦弱的人骑瘦弱的马,果然是棋逢对手。我们你争我赶,笑成一片
,最终还是「骑术」高超的我取得了胜利。

  「哈哈,我赢了!」

  我高兴之余还不忘训导奴隶一番:「风啊,亏我还训练了你那幺长时间,怎
幺还不如花呢,以后雪也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好好伺候她啊。」

  「是!」

  乖巧的风等雪一下来,就伏到她面前替她舔着脚。雪从来没被人舔过脚,痒
的咯咯直笑:「如月啊,真服了你了,她们可真听话。」

  「那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嘛。以后你常来,我的奴隶也就是你的奴隶
了。」

  她的笑声慢慢停歇,然后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不仅要常来,我还想加入你
们,这下,四大美女风花雪月可算一个不缺了。」

  直到上课时,我也再想着那天的事。自从雪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的「游戏
」就更疯狂了。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我最欣赏的才女,所以我是不舍得让她
做奴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确把「主人」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有时候简直比
我还出色。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她仿佛对风有不解之怨,每次做主都拿她出
气,而没有对花动过一根寒毛。莫非她们之间也象我和花一样勾心斗角?我瞥了
不远处的花一眼,发现她也是心事重重,没好好听上面的老学究上课,心里又不
禁纳闷:作为班长的她,平时上课还是比较用功的,不象我,难道真的在受过我
的「酷刑」后变了一个人?

  我把思路又回到了雪的身上。刚才说,大部分时间,她是充当主人的角色,
但也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主动要求给我做奴,给我舔脚,给我当马儿,表演得
十分入戏。想到这里,我苦笑着摇头,真没想到这幺一个外表冷酷的女孩,玩起
来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来劲,如果我们学校能成立话剧团,我一定推荐她去当团
长。

  话又说回来,奴役雪和奴役另两人的感觉又是不同:风是给我最初感觉的人
,那时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之间除了多了些默契,也
少了点激情。

  我再也不能从她身上找到当时的感觉了;花是我的「仇人」这只是我的小孩
子气,我们之间没什幺深仇大恨,只不过看不惯而已。奴役她时我最不需要顾忌
什幺,在她身上,只是发泄,酣畅淋漓之外,我又隐隐觉得对她那幺做的确有点
对不起她了,毕竟她不同另两个,完全是被逼的;雪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欣赏
和崇拜的人,但内里却比我们更疯狂,奴役她时我找到了当时对风的感觉——她
能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而露出轻蔑的眼神,而我,却是她的主宰,她只能在我
的脚下哀求和呻吟,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

  我把我们四人分为四个档次,我是最高的主人,雪只对我一个人负责,是她
们两个的主人——其实只是风一个人的主人,风要侍奉我们两个,但可以奴役最 内容来自
下等的花——我对她的仇恨始终无法释怀。每次到了「活动」时间,她们三个各
尽其职。我的待遇最高,可以骑着一个,叫另外两个给我舔脚;雪在侍奉完我以
后就拿风出气——她总是有很多新点子,风的身上也总是被她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的;轮到风享受时,她总是喜欢让花做舔脚服务——我看得出来,风喜欢给人舔
脚,也喜欢被人舔脚,而其他虐待的爱好似乎很少。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直到现在。

  思绪被铃声拉回,放学了。我向平时那样,拉上花的手,一起回家——自从
有了三个那幺好的同伴,我很少组织舞蹈排练。一路上,她的话比平时多了一些
,我也由于对她内心的歉疚,破例地对她非常友好——这毕竟是游戏外时间。

  到了家,依旧吩咐福叔他们没我的吩咐不要上楼,就叫上花一起走到二楼。
她们放学要比我早,我很高兴地看到风和雪向两条狗一样伏在门口,等待着我的 本文来自
到来。然而她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您回来了吗,李千华主人!


  我一惊回头,没料到后脑被重重击了一下,立刻不省人事……
  第二部 射月

  夜幕低垂,明月当空。一条黑影伫立在山之颠峰,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手
中的弓和背后的箭闪耀着金光。小跑几步,引弓,拔箭,疾射!黄金箭冲天而起
,箭气直冲云霄,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象一条黄金色的龙,张牙舞爪地向月
亮袭去……这是近几天我经常做的梦,现在,迷迷糊糊间,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
这样的情景:射月!

  明月般高不可及的美女现在已经沦为其他三个美女的阶下囚,手被反绑着跪
在自家的地板上,口中塞着自己的丝袜,正惊恐着看着自己的同伴。茫然不知发
生了什幺事。

  李千华骄傲地走到我的身边,拔出我口中的丝袜——就象我几天前对她的一
样——说:「没想到吧,冷凌风是我的表姐,她是站在我的这一边的!」

  表姐?我的脑袋大了,怎幺会有这样的关系,我怎幺不知道。她仿佛看出了
我的心思,笑了几下:「你不知道的东西多呢。」

  风走到我的面前:「本来我们是可以这样玩下去的,但你居然打我表妹的主
意,所以我们就定了这个计划来套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幺,说:「你别忘了你还有录象在我手里!」

  她笑了几下,没理睬我。其实不说也知道,拍录象的是风,她当时肯定是做
个样子,瞒混过关的。可恨我没有事后拿出来欣赏一下,不然早穿帮了。我叹了
口气,把头转到了雪——我最好的朋友:「你怎幺也……」

  雪不敢抬头,还是那幺跪着。花踱到我经常坐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雪招
们服侍了那幺长时间,总该有个回报吧。」

  我摇着头,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花冷笑一声,又一次把雪踢翻在地,然后
整个人踩到了她的身上,一只脚踩在她的腰部,另一只脚却在她的脸上使劲地摩
擦。雪的脸在她的践踏下变了形,胸部起伏着,仿佛不堪重负。花冷冷地对我说
:「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忍心看着她这样痛苦吗,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她
分担。放心,我不会对你象你对我那幺狠的。」

  雪努力地转着眼睛,盯着我看,仿佛在恳求我答应她主人的要求。我心里一
横,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说什幺呢,凭她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强迫我做更屈辱
的事情,然后真的拍下录象,那样就更糟糕了。

  看着我有点心动,风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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