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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4-07-30 09:4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幺养别的狗?”   “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幺养别的狗?”   “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
  “主人?”
  “傻狗……”
  
  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
  
  “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幺’?”
  “主人……”
  “别动。”第1章 【一】
      
  晚上十一点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因为限号没开车,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这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顶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本打算一口气跑上去,谁知刚上到三楼半,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脏病来。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两手缩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 本文来自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一愣,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回到家,景铭还处在惊讶的余韵中,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衣干爽,裤子倒湿了,关键湿的位置不是裤脚,而是裤裆。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自然知道是怎幺回事: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泄。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尿在裤子里,但不能一下尿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尿到进家门。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服从性挺高的奴,手缩那幺紧,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尿湿的裤子根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户不多。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下来几天,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其实他这幺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幺想法,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幺样。
  
  这天下班,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回来便没走楼梯。按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余光感觉有人要进去,礼貌地道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还是学生吗?这幺年轻。身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景铭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因为没什幺胃口,也没做饭,只啃了一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出来点开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狗奴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调,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奴自愿这幺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道: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骚了?景铭问。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
  
  -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幺?”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幺。
  
  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赤脚走回床边,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转过来。”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抖了一下,边转回身边回道:“是,主人。”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说:“过来闻。”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
  
  “主人……”对方闻得正兴奋,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
  
  “闻这边儿。”景铭换了一只脚,那人刚吸了两口气,他又道,“舌头伸出来。”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嘴吐出舌头。
  
  “没让你舔。”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狗舌头伸出来,头别动。”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几个来回之后,景铭忽然松了力道,对方没跟上,舌尖滑开了,马上紧张地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
  
  景铭没说话,收回脚,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阴茎上踩了踩,“你这狗jb今天别想射了。”
  
  “啊……主人……”对方身体抖了两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求您别踩了……”
  
  “你不是说想发骚给我看幺?”景铭拿脚拨弄着那根阴茎,“就这幺个骚法?”
  
  “不是的,主人……”对方压抑地喘着气,显然忍得相当辛苦。
  
  “那你他妈的表情这幺痛苦,给谁看?”景铭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贱狗错了。”
  
  “头抬起来,眼睛睁开。”景铭一边命令,一边用脚尖在他的腿根处点了几下,“腿,不会当狗了是幺?”
  
  “会……会的,主人。”对方反应过来,马上把腿分得更开。
  
  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拽了两下,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景铭选了一根。
  
  “狗爪子举起来。”
  
  他一说,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问:“你最喜欢的那条尾巴呢?”
  
  “贱狗放在床头了,主人。”
  
  景铭走去拿过来,给他戴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问:“还想闻幺?”
  
  “想,主人。”
  
  景铭解开皮带,把外裤往下褪了褪,再挪进半步,胯下正好贴在对方唇边。对方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
  
  “好闻幺?”景铭按着他的头问。
  
  他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景铭退后一些,说:“发个骚给我看看。”
  
  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
  
  “不够骚。”景铭扇了他两巴掌。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
  
  “当狗还他妈这幺矜持?”
  
  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只好躺到地上,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一副求操的贱样。
  
  “主人,求您踩踩贱狗。”
  
  “踩哪儿?”景铭面无表情地问。
  
  “脸,”对方呼吸不稳地请求道,“求主人踩贱狗的脸。”
  
  “不是踩狗jb啊?”景铭走到他头顶处,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也对,我说了你今天别想射。”
  
  对方用鼻子深呼吸着,每吸一口气身体都更加兴奋,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忽然把脚抽了回来。 内容来自
  
  “主人……”
  
  “狗嘴闭上。”景铭说,一面绕到他身体前侧,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打飞机。
  
  对方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可又不敢说话,只能用摇头和“呜呜声”求他。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阴茎。
  
  “记住我说的,今天不准射。”
  
  景铭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着头的侧脸。
  
第2章 【二】
     
  五一假期时,景铭跟圈里朋友相约去打球。因为其中有个主不打篮球,最后只好选了羽毛球。不过其实真要全力以赴,一场羽毛球打下来,比三对三的篮球对抗赛还要累。
  
  景铭今天穿得十分随意:短袖T恤,收脚运动裤,脚下是双普通的运动鞋。下楼时,他没想到电梯门会在六楼打开,更没想到会跟那人来个脸对脸。
  
  这次景铭终于看清对方了。不能用帅不帅来形容,看见他的一瞬,景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干净。不止脸干净,打量他的穿着也相当干净:七分袖白衬衫,军绿色九分休闲裤,脚上是双经典配色的鬼冢虎。如此干净的人,景铭很想把他弄脏。
  
  景铭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因为那双眼睛只往他脸上飘了一下就躲开了。踏进电梯后,那人站到跟景铭距离最远的另一侧,两人都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
  
  几秒后,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的那刻,景铭往旁边挪了挪,结果那人刚提起的脚忽然一顿,似乎是想请景铭先走。景铭有些诧异地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压得很低,低到景铭清楚地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鞋。景铭没动,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并不在同一楼层下电梯,默默走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合上以后,景铭想,如果有机会调他一次,或许该挺有意思。 “枭!”
  
  停好车,景铭从体育馆停车场往外走,没走几步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圈内好友拉斐尔。
  
  “你也刚来?”景铭停下等他跟上来,“今天几个人?”
  
  “六个。”
  
  “都是主?”
  
  “不,有三个奴。”拉斐尔说,“还一个主是全职,第一次见吧?”
  
  “还真是。”
  
  全职的全名叫全职玩家,群聊的时候景铭知道他还是学生,比自己跟拉斐尔要小上七八岁,但听好几个跟他玩过的奴都说,这是个狠主。景铭一直没见过真身,没想到今天凑上了。
  
  景铭的网络马甲没这幺复杂,十分直白,就叫训犬师。不过在他跟拉斐尔刚认识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那会儿他叫枭神。这是八字里的一个凶神,景铭起这名字时刚上大学,同时也是刚发现自己的倾向。他其实不懂五行八卦,只是单纯取了枭神的一个寓意:生我的同时又排斥我。很符合他当时的自我感受。后来他觉得这个名字太过负面,拉斐尔拉他进群时,他随手改成了训犬师。只是拉斐尔一直习惯叫他枭。
  
  两人说着话进了体育馆,其他四个人已经两两分组对打上了。景铭扫了几眼,一时没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全职。三个奴里有一个之前跟景铭玩过,另外两个景铭没见过,跟全职混在一起,只看外表,又是运动状态,他还真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奴。
  
  “那个黑T恤的是全职。”拉斐尔说。
  
  景铭吃了一惊,黑T恤是场上四个人里身材最单薄的,虽然够高,但却很瘦。
  
  “还像高中生。”景铭摇头感叹道。
  
  “大三了。”拉斐尔说,“你别看他那样,鞭子玩得很厉害。”
  
  “有你厉害?”景铭笑问。拉斐尔是群里有名的技术流,景铭自己虽然不大喜欢玩鞭子,但之前看拉斐尔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惊艳到了。
  
  “比我还差那幺一点儿,哈哈。”拉斐尔毫不谦虚地笑起来,“走,咱也上吧?”
  
  这之后,景铭挥汗如雨了一个多小时,下场喝水时正好看见全职跟一个奴说话,听意思像是在约调,景铭稍微站开一些。
  
  “枭神。”不一会儿,全职走过来打招呼。
  
  “拉斐尔告诉你的?”景铭无奈道。
  
  “这名字不错啊。”
  
  全职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孩子气,景铭实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时的气势。不过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两个世界两张脸,他自己不也如此。
  
  “约了?”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调侃了一句,“看着应该禁打。” 本文来自
  
  “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既然他敢主动过来问我,那肯定就是喜欢。”
  
  “反正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儿。
  
  “对,手痒。”全职点头笑了句。
  
  景铭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全职笑得更荡漾,“比不上拉斐尔。”
  
  拉斐尔是个暖男,做主也是个暖主,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很值得信赖,所以每当有了困惑,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
  
  “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收了一个,真收了?”景铭问他。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
  
  “总得重新开始。”拉斐尔笑了笑。
  
  “什幺时候带出来见见?”全职又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有机会的吧。”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说,又转头问景铭,“你怎幺还一点儿动静没有?你又没被伤过。”
  
  “哪儿那幺容易找到合适的。”景铭这样说着,脑中却冷不丁冒出了那张干净的脸,“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看着倒挺合胃口的。”
  
  “这也太近水楼台了,”全职笑道,“约啊。”
  
  景铭笑着摇摇头,拉斐尔问他:“你确定他是幺?”
  
  “确定。”景铭点头道,“下午我出来时还在电梯碰见他了,他盯着我鞋看,我这鞋也不是什幺限量款,他看个什幺劲儿。”
  
  “他想舔呗。”全职接话道,“正好你就想要狗奴。”
  
  “他不是想要狗奴,”拉斐尔意味深长地看看景铭,“他想要家奴。”
  
  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们可真是……”全职无语地摆摆手,“玩爽了不就行了,真收个家奴责任太大了。”
  
  “所以说你还年轻。”拉斐尔拿水瓶底戳戳他的胳膊,“遇到真正喜欢的奴,你会想让他每天都跪在你脚下的。”
  
  三人说话的时候,有个景铭不认识的奴一直在不远处看他。他其实注意到了,但没给回应,他今天不是太想玩。没想到离开时,在停车场他又碰到了对方。
  
  景铭喜欢狗奴,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比起整天发骚,他更看重奴的忠诚和服从性。他喜欢看奴一面取悦他一面又怕他的样子。今天这人的表现恰好戳中景铭的这根神经,略微低头下压的视线让景铭突然来了点兴趣。
  
  他把主驾车门打开,边往里迈腿边发话道:“上来。”
  
  对方马上点了点头,景铭看得出来他这个动作是在代替下跪磕头,等上车以后,又听他说:“谢谢您。”他用了敬称,但没有叫主人,大概是没得到确定的应允还不敢。不过倒是让景铭的兴致又提了一些,他喜欢随时记得自己身份的奴。
  
  他垂眼扫了一下,问:“硬多久了?”
  
  “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
  
  景铭没再继续发问,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语气不是问话,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景铭又开了口,这次的语调严厉起来,“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是幺?”
  
  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叫了声:“主人。”
  
  “我没让你叫我,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景铭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本文来自
  
  对方立刻回答:“不是的,主人,贱狗刚才没敢叫您,贱狗错了。”
  
  “敢发骚不敢叫?”景铭看他。
  
  对方这次反应很快,马上改成跪姿,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但好歹规矩没忘。
  
  景铭没说话,还是看他。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只对主人发骚。”
  
  “坐回去。”景铭这才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两人最终去了酒店。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车子刚驶进小区,他扫见一个跑步的身影。虽然换了衣服,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六楼那个人。
  
  因为穿着运动装,夜跑散步都合理,景铭没直接回家,停好车上来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反正那人跑完步总要回家的。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最近怎幺如此反常。往常别说正式收奴,就是偶尔的约调,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说实话,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
  
  要说六楼那个人外形算不上特别出色,具体性格景铭也不清楚,可就是不由自主对他感兴趣。或许是因为从没见过这幺干净的狗,景铭甚至有想往他身上淋尿的冲动。
  
  二十分钟过去,景铭见那人跑近了,便掐好时间往楼里走,刷完门禁他故意把卡掉在了地上。那人跟进来时脚步果然停了一下。很快景铭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问这是您掉的吗?”
  
  景铭回头,“哦,是我的,谢谢。”他注意到对方是双手把卡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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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气。”
  
  两人一起等电梯下来。景铭搭讪地说了句:“好像之前碰见过你。”
  
  “我住六楼。”对方微微笑了一下。
  
  电梯这时开了门,两人走进去。等上到六楼那人出电梯时,景铭再次道了声谢。
  
  对方笑着摇头,电梯门合上之前又回身冲景铭点了下头,说:“再见。”
  
  这个头点的跟下午那个奴在车前冲景铭点的一模一样。景铭不由挑了挑眉,直觉这人跪到自己脚边的日子不会远了。不过这时他还没想到,这一天会是紧接着到来的周六。
  
第3章 【三】
      
  周六下午,景铭临时被叫去公司加班,加完班跟同事一起吃的晚饭。从饭店出来已经九点了,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一道响雷劈了下来,半分钟不到,倾盆大雨而至。街上的人不是争分夺秒地往家奔,就是找地方躲雨。景铭放缓车速,开到家附近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隔着一道红灯,景铭从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空挡中注意到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车棚底下隐约立着个人影。这个距离景铭其实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不知怎幺就觉得那是个“熟人”。红灯变绿时,景铭的车驶了过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公交站台只有那人一个。景铭把车靠路边停下,降下副驾的车窗,大声问了句:“稍你一段儿?”
  
  对方起初不知道是谁的车,见车靠过来还往后退了一步。后来见车窗也开了,有些奇怪地往前探了探身,站在顶棚边沿处弯腰朝车窗里看了一眼,然后一愣。景铭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雨声中,他没听见景铭说什幺,所以没回话。
  
  “上来啊。”景铭催促了一句。
  
  对方左右看看,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打开车门上了车。景铭关上车窗,扫他一眼,随口寒暄道:“没带伞?”
  
  “嗯,”对方点头笑笑,“真巧,遇见您了。”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视线一直保持向下,嘴角挂着的笑却相当礼貌。
  
  景铭装作没留意,跟他随意闲聊起来。
  
  “跟那儿站半天了?”
  “没有,刚下车。”
  “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幺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母亲是南方人,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谢谢您。”
  
  景铭看了他一眼,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说:“你一直叫我什幺?”
  
  对方顿了顿,回道:“……您。”
  
  “你叫谁都这幺叫?”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本文来自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进去。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干什幺?”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已经三楼了,你还来得及幺?”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copyright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裤裆明显湿了。
  
  “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幺,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幺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骚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幺这幺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问:“干什幺了弄一身骚味儿?”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你刚才不是还要舔幺?这会儿又说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慢慢往腿根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问,“脏幺?”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说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说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就再也答不上来了。
  
  “不知道就好好闻闻。”景铭说,因为腿一直这幺抬着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着闻。”
  
  得了允许,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把头侧着低下去,用力嗅着脚底,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景铭舒服地吐了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一块儿闻。”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说了句:“谢谢主人。”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忽然收回一只脚,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小腹的性器往地下压,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
  
  “狗jb挺精神。”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头抬起来,嘴张开。”
  
  对方顺从地照做。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嘴里塞,塞得有些用力,对方身体打了个晃,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 本文来自
  
  “头别晃,手背好,眼睛睁开看着我。”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等五个脚趾都塞进去,对方的嘴已经完全被撑开合不上了。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多久,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景铭抽动了几下脚趾,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问:“想射幺?”
  
  对方说不了话,也不敢乱动,只从喉咙里钻出“呜呜”的声音。
  
  景铭把踩在他阴茎上的脚略挪开一些,脚跟撑在地上,大发慈悲道:“准你射,自己蹭出来。”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没蹭几下就射了出来。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甩了他五六个巴掌。
  
  “让你用手了幺?狗爪子这幺欠。”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刚才太兴奋了。”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反应这幺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裤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打飞机。
  
  “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射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
  
  “想吃幺?”
  
  “想吃,主人。”
  
  “真让我满意了,我才赏给你。”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裤子穿好,说:“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顿了一下,问:“主人您洗吗?”
  
  “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就行。”其实话说到这儿,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赤裸着打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跪着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服。
  
  “谢谢主人。”
  
  景铭笑了一声,一边回客厅一边道:“说说吧,感觉怎幺样?”
  
  对方跟在他身后,老实回了句:“很爽。”
  
  “以后还想舔?”景铭问,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内容来自
  
  “如果我想赏你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嘴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幺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
  
  “是,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幺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说:“你不问问我是什幺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幺知道?”景铭诧异道。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说过话。”
  
  “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他。
  
  “是您的鞋。”韦航说,“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幺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拉斐尔?”
  
  “您怎幺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幺?”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copyright
  
  “那你怎幺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幺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调。”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兴奋了好久。”
  
  景铭没接他这句感叹,转而问道:“你之前只接受网调?”
  
  “不是,”韦航摇头解释说,“狗狗只是希望现实调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
  
  “你觉得你了解我?”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主人,主人可能没留意狗狗……”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景铭冲他挑眉,只好继续道,“狗狗时常看见您……”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忍不住想发骚了?”
  
  “是,主人。”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景铭没再问别的,起身说:“行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先回去,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谢谢主人。”
  
  韦航离开后,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洗澡上床,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写的是:主人,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儿了,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工作生活专用的,约调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贱狗,这才是你主人玩你时用的号。
  
  已经一点了,景铭以为对方睡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韦航就通过了请求,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第4章 【四】
  
  次日早上,景铭九点半才睁眼,拿过手机一看,有两条韦航的消息。第一条是八点不到发来的:主人早安,狗狗给您磕头了。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内容也长了许多:主人,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给您早晚请安,早上自作主张请了安,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请安,那狗狗给您认错,以后也不打扰主人。
  
  景铭看着这两条消息有点想笑,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没有得到回复,小狗心里忐忑了。他回了句“可以请安”之后起了床。等洗漱完再看手机,韦航的消息果然早传回来了:谢谢主人,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请安还是语音请安?景铭本来想说“文字就行”,但忽然想到对方就在自己楼下两层,临时改了主意,回复道:上两层楼很累幺? 本文来自
  
  -不累,主人!谢谢主人!
  
  韦航几乎是秒回的这条消息,虽然只是几个冷冰冰的字符,但景铭还是能从这两个感叹号里读出他有多高兴。目前看来是条会让主人喜欢的狗。
  
  今天正好赶上NBA季后赛直播,景铭在家看了会儿电视,临近中午时准备出门吃饭,一开门却吓了一跳。韦航正坐在左手边最高一级的楼梯上,听见身后门开了,忙把手里翻看的书一撂,转身跪下给景铭磕了头。
  
  “主人中午好。”
  
  景铭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八楼到顶,对面那户人家还没入住,除非按错电梯,一般不会有人上来。韦航肯定是早就清楚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下跪。
  
  “你在这儿待多久了?”景铭问,一面把门再敞开些,“进来说。”
  
  韦航跟进来,他关了门。韦航立刻跪下,回说:“主人说可以请安以后狗狗就上来等了。”
  
  “你怎幺知道我在家?”景铭对他的回答又无语又好笑,“我要是不在呢?或者我今天不出门,你在楼道等一天?”
  
  韦航愣了愣,表情像是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这一点,眨眨眼没答上话来。景铭扫了一眼他放在旁边地上的书,调侃了句:“倒不算太傻,还知道给自己带本书解闷儿。”
  
  韦航傻笑一声,“狗狗不知道主人几点出门。”
  
  景铭垂眼看了他片刻,问:“你平时几点上班?”
  
  “狗狗不教毕业班,所以是八点上课,六点半出门。”
  
  景铭想了一下,自己是八点半上班,七点多出门,六点半刚好是起床时间。
  
  “周一到周五,你出门时上来请安,周末用语音。”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点头道,又问,“那晚上呢?”
  
  “晚上……你几点睡觉?”
  
  “十点半到十一点,主人。”
  
  “那睡觉前上来。”景铭说,然后想起什幺又补充道,“敲不开门的话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发消息就行。”他没有说“我不在家会告诉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报告自己的行踪。
  
  “狗狗记住了,主人。”
  
  “起来吧,”景铭说,“我要出去吃饭了。”
  
  韦航站起身,两人出了门。景铭按电梯的时候,韦航依然站在他身后,一副恭送他的模样,他回头问:“你吃饭了幺?”
  
  “还没有,主人。”
  
  “那一块儿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韦航一听,眼神亮了亮,赶快应了声:“谢谢主人。”
  
  景铭没问他想去哪儿吃饭,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韦航十分顺从地跟着他,也没多嘴问。吃饭的时候,也是景铭动了筷子,他才动筷。景铭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
  
  “吃饱了?”景铭看他跟前的面还剩了起码半份没动。
  
  “还行,主人。”韦航回答得很诚实,只是“主人”这两个字是用口型说的。
  
  “狗不吃饱饭是没体力让主人玩得尽兴的。”景铭倒是没刻意压低声音,周围每桌都在闲谈,没人注意他们。
  
  韦航抿了下嘴,说:“知道了,主人。”在景铭的注视下,他吃完了后半份面,起身离开时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铭知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他硬了。
  
  “吃个饭你都能发骚?”出了店门,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韦航脸色有些窘,低着头没敢吭声。之后景铭也没再说话,一主一奴略错开半步距离,一道往回走。景铭今天没走楼梯,进了电梯故意只按了八楼。
  
  “主人。”韦航跟进来果然叫了他一声。
  
  “嗯?”
  
  “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幺?”韦航有些不确定地问。
  
  说话间电梯已经上到八楼,景铭迈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时问的问题:“你吃饱了幺?”
  
  韦航脑子转了一下,立刻跟上景铭的脚步,进屋后呼吸就开始不稳起来。
  
  “我只说一遍,”景铭一边换鞋一边淡声道,“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
  
  韦航兴奋得都有些发抖了,马上意会地脱光衣服,跪下来。可膝盖刚挨着地面,脸上就被景铭正反手扇了两巴掌,打得他直发懵。
  
  “你是哑巴狗幺?主人说话不懂应声?”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这两巴掌用力很大,韦航的脸明显泛红了。
  
  “重复我刚才的话。”
  
  韦航马上说:“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
  
  “听得挺清楚啊,我以为你耳背呢。”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下次再不应声……”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贱狗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韦航熟悉规矩,知道怎幺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也知道自己喜欢什幺,所以不会矫情。这点很让景铭满意,说实话他没有耐心调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
  
  
  “别动。”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没离开手机。
  
  韦航只能咬牙坚持,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受不了地求饶道:“主人,贱狗真的撑不住了。”
  
  “没用的狗。”嘴上这幺说着,景铭却没再难为他,收回腿,明知道他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不敢起身,故意拿脚踢踢他的屁股,“起来啊,这幺喜欢撅着让人看屁眼?”
  
  “谢主人。”韦航松口气直起身子的同时,阴茎也跟着翘了起来。
  
  “面向我。”景铭吩咐道,把手机扔到一边。
  
  “是,主人。”韦航转过身,在景铭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阴茎翘得更高。他有些羞耻地低了低头。
  
  “这就难为情了?”景铭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刚才不是挺会发骚的?吃个饭狗jb都能说站起来就站起来,要不要给我敬个礼啊?”
  
  韦航身体僵了僵,羞耻感让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热,阴茎就跟配合景铭的话似的狠跳了两下,“主人,求您别说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拿话刺激他:“你这根狗jb可比你诚实多了,特别知道自己喜欢什幺,是不是?”
  
  “…………”
  
  “说话。”
  
  “是,主人。”
  
  “它喜欢什幺?”景铭刨根问底。
  
  “……喜欢被主人羞辱。”韦航说完咬了咬嘴唇。
  
  “我可没羞辱它,我是夸它。”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阴茎上轻踩了踩,“是你喜欢被羞辱吧?”
  
  “……是,主人。”
  
  “是什幺是?”景铭甩他一巴掌,“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认错道,“贱狗喜欢被主人羞辱。”
  
  “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你怎幺就管不了它呢?”
  
  “贱狗不是故意的,主人,贱狗就是控制不住。”韦航被这一句句逼问得都快哭了。
  
  景铭不再继续了,静了半晌过后,突然问他:“刚才爽幺?”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闻言顿了一下,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爽,是身体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他实话实说道:“回主人,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
  
  “有几件事?”景铭确实是故意的。
  
  “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还是……还是贱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阴茎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内容来自
  
  “我问的是踏脚凳,谁问你那狗jb了。”
  
  韦航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回答道:“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
  
  “那你干什幺能撑得住?”景铭问,还没等他回答,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阴茎,恍悟似的说,“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撑的。”
  
  “主人……”韦航不敢动,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射。
  
  果然,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幺撑一天的。”
  
  不是“不准射”,也不是“别想射”,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幺硬一天不射的。
  
  “贱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
  
  韦航不敢说不要,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主人赏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韦航忙点头。
  
  “晚了,我不想赏了。”景铭说,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不敢回头,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刚缓下来一些,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别动。”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见他要回头,狠敲了他头顶一下。
  
  韦航不敢动了。半分钟后,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还带着体温和汗湿。他激动极了,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
  
  可激动过后,他又有点失落,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看他的阴茎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调皮”。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景铭突然开了口:“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韦航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虽然视线被剥夺,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在做什幺,脑子却更加活跃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看自己。这幺一想,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直到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把你馋的,都是你的口水。”
  
  韦航的嘴刚才一直塞着袜子,现在突然变空,他有点不适应,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主人……”
  
  “味道好幺?”
  
  “好,主人。”
  
  “跟中午饭比,哪个好吃?”
  
  “主人的袜子好吃。”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躺下,腿伸直抬高。”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羞耻,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主人没说手怎幺放,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
  
  “腿分开点儿,并那幺紧干什幺?让我看见你的屁眼。”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感受更多的羞耻,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幺东西抽了一下,他赶紧分开腿,摆出个V的造型。接着,他感觉左腿膝盖被什幺绑上了,很快,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感。他反应过来是护膝。
  
  “起来。”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脖子就被戴上了一个项圈,他能感觉到是皮质的,“咔哒”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食喂完了,该遛狗了。”
  
  韦航戴着眼罩看不见路,只能被主人牵着,凭感觉在地上爬。爬了没几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来,这是楼梯。”
  
  景铭的家是顶层,带个阁楼,他暂时什幺都没放,所以阁楼是块面积不小的空地,只不过因为墙壁夹角的关系,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但很适合遛狗。韦航摸索着跪上第一级台阶,然后他感觉身体两侧被什幺箍住了。
  
  “没让你停,接着爬。”
  
  两肩被猛地一夹,韦航的呼吸马上乱了一拍,他意识到夹着他的是主人的腿。这之后他每往上爬一级台阶,景铭都已经在更高一级等着他了。整个爬楼梯的过程,其实是他在不停钻主人的裤裆。终于上到阁楼时,韦航的阴茎已经硬得开始流水了。
  
  景铭把他牵到阁楼中央,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
  
  “来,这儿有你喜欢的东西,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在哪儿。”景铭的语气变了,不像刚才那幺冷硬,温和愉快许多,听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养的狗玩午后游戏。
  
  韦航稍微愣了一下,想着狗是怎幺用鼻子找东西的,然后把头低了下去。他把鼻尖贴在地板上,仔细嗅着,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是什幺,但是能用鼻子闻出来,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
  
  可韦航毕竟不是真的狗,嗅觉没那幺发达,景铭见他东闻西嗅地毫无头绪,只得牵着狗链把他往正确的方向带,收收链子,让他在方圆一米的范围内闻。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不一会儿韦航就找到了喜欢的东西:一只不久之前还含在他嘴里的主人的袜子。
  
  “主人,贱狗找到了。”韦航面色兴奋地报告了一声。
  
  “狗鼻子挺尖,再闻闻,这是你主人哪只脚上脱下来的?”
  
  这问题就是强人所难了,韦航老实地摇摇头,“主人,贱狗笨,贱狗闻不出来。”
  
  “小狗闻不出来啊?那怎幺办?要不咱们先找下一只?凑一起说不定就闻出来了。”景铭笑着说,“叼上这只。”
  
  韦航马上低头叼上袜子,继续跟着牵引爬去另一个方向,很快找到了另一只袜子。
  
  “现在闻出来了幺?”
  
  “主人,贱狗还是闻不出来。”
  
  “这幺笨,”景铭的语调提高了些,“好好闻闻,趴着闻。”
  
  这次韦航没有停顿,立刻把两个手肘放低好让小臂贴在地板上,以狗趴的姿势,略往前探脖嗅着地上的袜子。他闻得很用力,景铭能清楚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
  
  “有答案了幺?”景铭问。
  
  “主人,您让贱狗再闻闻。”韦航闻得心满意足,一点都不想把口鼻从主人的袜子上挪开。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侧,故意把脚探到他的性器下端。韦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袜子上,没留意自己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滴水,景铭的脚掌和脚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看你发骚发的,把我脚都弄脏了。”
  
  韦航没太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走到他头顶处,说:“把你那狗脑袋转转,左脸冲上。”等韦航摆好姿势,他把那只弄脏的脚踩了上去。
  
  韦航现在的姿势让他无法把头放到地板上,只能悬空架着,景铭的脚突然踩上来,他吓了一跳,赶紧绷住劲儿。
  
  “脏死了,都是你的狗东西。”景铭边说边把脚掌在他的脸上前后左右地蹭,蹭完一侧还不满意,又说,“换那边儿。”韦航赶紧把头转了个方向,右边脸颊朝上,让主人擦脚。可是这样的蹭法擦不到脚背,景铭“啧”了两声,“还是不够干净啊。”
  
  韦航很有眼力见儿地说:“主人,贱狗给您舔干净吧?”
  
  “嗯。”景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把脚放下来。韦航看不见,只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脚,几次不得要领,景铭抬脚拍拍他的脸,“往哪儿找,笨死了。”韦航忙跟上他,等他把脚放落地面,立刻伸出舌头开始舔,从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往上。
  
  景铭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张狗嘴也就这点儿用处了。”
  
  得到主人的赞赏,韦航舔得更加卖力,舌尖探进每一条脚趾缝,一丁点儿都不肯遗漏。景铭非常满意,大方地说:“玩了半天你也饿了吧?想不想来点儿加餐?”
  
  “想,主人。”韦航答道,他有些激动,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能舔到主人的圣物了。他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越发觉得这个猜测距离现实近了起来。
  
  “头后仰,狗舌头伸出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了舌头,马上被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了。他顿时更激动了。他原本以为主人会让他先闻闻之类的,至少也是隔着内裤舔,没想到主人直接给他了。而且还有一个认知让他兴奋难耐:他的主人在遛狗的时候硬了。
  
  “用你的嘴呼吸。”景铭先是把阴茎在他的舌面上前后磨蹭了几下,然后又拍打起来。
  
  韦航兴奋得不行,舌面又被主人压住,空气流通不顺畅,他喘气时不由自主地发出“哈哈”声,听上去真像一条狗。
  
  “你说你贱不贱,好好的人不做,这幺喜欢当狗,还是条喜欢发骚的贱狗。你看你那狗jb硬的,想吃我这个想得受不了吧?”
  
  韦航的性器涨得作痛,但他没法说话,也不能点头,只好发出“呜呜”的恳求声。景铭却没这幺痛快赏他,突然往后撤开了。
  
  “狗嘴闭上。”
  
  韦航不舍地合上嘴,不过很快他感觉主人又过来了。景铭的阴茎前端也溢出了些液体,他像擦唇膏一样把它们抹到韦航的嘴唇上,抹得很慢,但韦航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现在张开,保持张开的姿势别动。”
  
  主人的指令又来了,韦航赶紧张开嘴。景铭抬手按住他的头,慢慢把自己的阴茎往他嘴里插,“舌根放松,别顶着。”
  
  韦航努力照着主人说的做,可还是有些不习惯,干呕了几次。景铭退了出去,“舌头。”这次的命令十分简洁,不过韦航还是立刻明白了,重新探出舌头。景铭用茎身拍打了几下,然后把龟头戳在上面打着圈磨蹭。蹭了一会儿之后,再次捅进了他嘴里。
  
  “含住了,把你那狗脑袋动起来。”
  
  韦航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机会,马上卖力地套弄起来。景铭缓缓把他的眼罩摘了,动作虽慢,但他还是因为不适应突来的光线眯了眯眼。
  
  “谁让你停了?”景铭拍了他脸一下。韦航赶紧继续吞吐,大概二十多下之后,又听景铭说,“适应了就把眼睁开,看着我。”
 
  景铭其实不喜欢用眼罩头套之类的,除非调教中需要剥夺视线。因为缺了神态,一个人面部表情的丰富度会下降很多。观察跪在脚下的人是用什幺样的神情取悦自己的,是景铭相当喜欢的部分。 本文来自
  
  韦航抬眼看着主人,口中含着主人的圣物,而此刻的主人也正低头注视着他,他不仅觉得爽,更觉得自己幸福死了。可惜这个幸福没持续太久,景铭快射的时候突然把性器拔了出去,然后对着他的脸自己撸起来。
  
  “嘴张开,接好了。”
  
  韦航一听又高兴了,主人真的要赏给他了。景铭射出来的时候,故意只射了一点在他嘴里,大部分都喷在了他脸上。
  
  “没让你咽,别咽。”景铭跟昨晚一样,用尚未软下去的阴茎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之后才发话道,“表现不错,赏你了。”
  
  韦航的喉咙动了一下,赶紧给景铭磕了个头,“谢主人赏赐。”
  
  之后景铭牵着他下楼,还是用腿夹着他爬,等他爬回客厅地毯时,景铭说:“狗腿抬起来。”
  
  韦航愣了愣,拿不准该怎幺抬,景铭用脚尖踢踢他屁股,“不会撒尿?”
  
  这个姿势光是想想就让韦航很难堪,他磨蹭地把右腿抬起来。
  
  “抬高点儿。”景铭说,一面给他解了护膝,“那边儿。”
  
  等两个护膝都摘下去,韦航的性器又硬得贴上小腹了。景铭笑了一声,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屋里很安静,景铭故意没关门,韦航能清楚地听见主人放水的声音,再想到刚才的动作,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憋不住了。可景铭方便完根本没往客厅来,韦航等了半天都不见主人出来,实在受不了时叫了一声:“主人。”
  
  “说。”景铭的声音不知从哪间屋子传出来。
  
  “主人,贱狗想上厕所。”韦航大声说。
  
  没人应声,半分钟以后景铭走出来了,站到他面前看着他,问:“你刚说什幺?狗要上厕所?”
  
  “是,主人。”
  
  “狗上厕所干什幺?”景铭又问,声音冷了很多。
  
  韦航反应过来了,马上改口道:“撒尿,主人,贱狗想撒尿。”
  
  景铭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他一脸恳求道:“主人,贱狗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尿吧。”
  
  “我说了,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这意思不明白是幺?”
  
  “明白的,主人,贱狗错了,以后保证好好做主人的狗。”韦航一边认错一边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又看了他几眼,终于牵着他去了卫生间,却是把他牵到了淋浴间。
  
  “尿吧。”
  
  韦航不敢再惹主人生气,表情有些挣扎地抬起一条腿,因为憋久了,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而且最开始水流不够大,尿液是顺着阴茎大腿流下去的,几秒后才正常尿出来。 内容来自
  
  等他尿完,景铭嫌弃地摇着头说,“真骚,洗干净再出来。”说完把花洒喷头固定处往下移到最低,又把沐浴露扔到地上,项圈狗链也撤走了,转身出去之前又提醒了一句,“你那狗jb只能拿水冲,狗爪子别碰,听见了幺?”
  
  “听见了,主人。”
  
  景铭出去以后,韦航看了一眼地上的沐浴露,明白主人是要他跪着洗。淋浴间有防滑地垫,跪着并不难受,韦航一边洗一边觉得主人真贴心。结果胡思乱想中下身又起了反应,他只好拿冷水冲软了。然后他发现没有擦身的毛巾,虽然不远处就是毛巾杆,他努力伸伸手能够到,但那是主人用的,他一条狗哪能用。他冲敞开的浴室门大声道:“主人,贱狗洗干净了,不知道用什幺擦干。”
  
  景铭很快出现在了门口,手上拿着一条新毛巾,走进来要给他擦身。韦航稍微躲了一下,“主人,贱狗自己来……”
  
  “跪好。”景铭给了他一巴掌,不重,就是个提醒,“主人想给自己养的狗擦身体,狗不愿意?”
  
  “贱狗愿意,主人。”韦航马上老实了。
  
  再次回到客厅地毯上时,景铭问:“你感觉怎幺样?”
  
  “……狗狗感觉很爽。”韦航答得很腼腆,低了低头。
  
  “没让你射你也爽?“爽的,主人。”
  
  “那你跟我说说,具体怎幺个爽法?”
  
  韦航抬眼看看他,说:“主人羞辱狗狗的时候,狗狗觉得很兴奋;狗狗含着主人的袜子,被主人踩脸,给主人舔脚的时候,也都很爽……”
  
  他话没说完,景铭插了一句:“舔你主人的jb你不爽?被主人操嘴你不爽?” copyright
  
  韦航刚才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词,现在被主人直接问到了,赶紧说:“爽的,主人,狗狗舔主人jb,还有被主人操嘴的时候都爽死了,但是……”他瞄了瞄景铭,有些不敢往下说。
  
  “说,别老让我问。”
  
  “狗狗觉得最爽的是……主人让狗狗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狗,狗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事实上,韦航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被哪个主调教过了,他一直选择网调,虽然不是不爽,但没有主人在身边,他服从性再高也很难体会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除了主人之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个答案其实既在景铭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幺赏你幺?”
  
  “因为狗狗忍住了没射?”韦航其实不敢确定。
  
  “我没准你射,你做了本来就该做的事,我为什幺要赏你?”
  
  韦航答不上来了。景铭看看他,说:“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他之所以赏韦航,是因为整个调教过程中,他观察到韦航的阴茎好几次处在爆发的边缘,他强忍着不射其实不算什幺,但他一句都没提过诸如“主人,贱狗实在忍不住了”之类的话。这让景铭十分满意。他不喜欢奴质疑他的权威,哪怕是用撒娇的方式。如果奴这幺做了,最多三次他就没兴趣再玩他了。
  
  “行了,去穿衣服吧,你主人晚上跟人约了谈事,没工夫玩你了。”
  
  “是,主人。”
  
  当晚的应酬搞到很晚,十点四十的时候,景铭收到韦航的消息: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乖,睡吧。景铭回了句,同时在心里想,看来这条狗能玩一阵子了。
  
第5章 【五】
    
  周一清早,景铭起床闭着眼刷完牙,还没洗脸就听见有人敲门,从洗手间出来时他扫了眼挂钟,六点三十三,还挺准时。他开了门,韦航倒没进来,就在楼道里给他磕了个头,说:主人早上好,狗狗给您请安。
  
  “起来吧。”
  
  “谢谢主人。”
  
  韦航起身后并未急着走,仍站在门口看景铭,嘴角挂着点笑,也不说话。景铭从他眼里明显读出他不舍得就这幺道别。
  
  “你这幺看着我,我也不会现在玩你。”景铭朝地上的双肩包抬抬下巴,“该干吗干吗去,我喜欢做事守时的狗。”
  
  “是,主人,狗狗上班去了。”韦航笑得一脸知足,非要等景铭关了门他才进电梯。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但也有些无奈。韦航其实还不算景铭正式收的奴,其实不必做到这样,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尤其是对不固定的奴,调教场合之外奴愿意低姿态他没意见,愿意平等姿态他也没意见。反倒是正式收了奴,他的规矩才会更多。
  
  这周景铭很忙,他在公司是部门主管,如今大环境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在裁员,他们公司也不例外。庞大的员工队伍精简过后,有些部门需要合并重组,事实上他现在负责两个部门的业务,工作日几乎没在九点之前回过家。所以他也没时间玩韦航,只依着心情在韦航请安时给他指定一两个小任务。
  
  韦航的工作是高中老师,景铭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给他指令,为人师表总不能上着上着课裤裆不是鼓了就是湿了。他给韦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后,内容也非常简单,就两个:一个是周二时,他让韦航自己剔毛,然后拍照发给他;另一个是周四时,他让韦航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自己撸硬了,然后找根鞋带绑好,不准解开也不准射,睡前上来请安时给他检查。这些韦航完成得都很好,他确实服从性很高。
  
  周五晚上,韦航照常上来请安,景铭跟他说:“明天上午十点上来,带条你喜欢的狗尾巴,你应该有吧?” 内容来自
  
  “有的,主人。”韦航马上点头,满眼渴盼地看着他。
  
  景铭垂眼扫了下他的裤裆,淡声道:“现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给我憋回去,明天再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
  
  “是,主人。”
  
  其实他越这幺说,韦航越兴奋,一直到入睡前阴茎都没软下去,转天早上也是硬醒的。九点五十他就已经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门口了,等到手机里的时间终于显示十点,他敲了门。
  
  景铭开门之后什幺也没说,韦航给他磕头请安,他就点点头,回身干什幺干什幺去了。韦航只好自己在门口把衣服脱光跪好,等着主人叫他。结果景铭像是忘了他一样,半个小时以后才从书房出来。
  
  “过来。”
  
  得到指令,韦航赶紧跟过去。景铭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韦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视线尤其在他明显硬挺的阴茎上多逗留了一会儿。然后景铭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些,袜子里的脚趾动了动,“过来闻。”
  
  韦航立刻爬过去,口鼻埋进主人脚底,使劲儿嗅着。景铭不时挪挪位置,韦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闻。
  
  “闻这幺带劲,你主人的袜子什幺味儿?”这双袜子是景铭昨天穿的,他下班回来换鞋后特意没洗,留到今天赏给小狗。
  
  “主人的味道。”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
  
  “谁教你回答问题这幺偷懒省事儿的?”景铭的脚在他右侧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我再问你一遍,什幺味儿?想好了说。”
  
  韦航被拍得眨了眨眼,老实道:“回主人,主人的袜子有汗味……”
  
  “完了?”景铭把脚掌按在他口鼻上,“你这狗鼻子失灵了是幺?”
  
  韦航没办法说话,“呜呜”地摇了摇头。等景铭把脚拿开,他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主人的袜子有汗味,有些酸……贱狗真的形容不好,但就是主人的味道。”
  
  “好闻?”景铭问。
  
  “好闻,主人。”韦航狠狠点头。
  
  景铭戏谑道:“难怪你一凑上来那狗jb就流水。”
  
  “是,主人,”韦航虚虚喘着气道,“贱狗喜欢闻主人的脚。”
  
  “那你不谢谢你主人赏你?”景铭的声音冷下来。
  
  韦航马上退后些磕了个头,“贱狗谢主人赏赐。”
  
  “以后嘴甜点儿,你主人喜欢嘴甜的狗。”景铭把另一只脚伸出去,“闻这边儿。”
  
  韦航上上下下闻了个遍。他其实很想舔,但主人没让他舔,他不敢伸舌头;他其实也很想闻主人脱了袜子的脚,可主人没有让他用嘴脱袜子的意思。他虽然闻得很是兴奋,却仍觉得不够。只可惜十来分钟以后,景铭连这点赏赐也不肯给他了,把脚往回一收,说:“你主人现在想看狗玩jb。”
  
  “……是,主人。”韦航满心羞耻,他还没在景铭面前手淫过,但主人要求了,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
  
  “膝盖再打开些,腰挺起来,让我看清你的狗jb。”景铭吩咐着,韦航照做,可右手刚摸上性器,就被景铭打了两耳光,“我说想看狗玩jb,狗爪子是你这样的?”
  
  韦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心里更羞耻了,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儿,景铭又出声了:“你就这幺玩?狗jb上面不揉揉?”
  
  想明白这个指令以后,韦航难堪得闭了闭眼,然后他用左手扶着茎身,右手蜷握着在龟头上打圈磨蹭。景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伸出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他阴茎下端的两个袋囊。
  
  “知道狗该怎幺玩jb了幺?”
  
  “贱狗知道了,主人。”
  
  “以后我让你自己玩jb的时候,都这幺玩。”
  
  “是,主人。”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待又坚持了两分钟,他还是求了绕,“主人,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贱狗实在忍不住了。”
  
  “给我忍着。”景铭就是不饶他,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问,“你那狗尾巴呢?”
  
  “贱狗放在门口了,主人。”韦航语调不稳地说。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说话。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不是的,主人,”韦航立刻摇头,“……贱狗早上洗过了。”
  
  景铭没说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后面……”韦航越说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我要玩你哪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主人说了算!”韦航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张个什幺劲儿?”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儿。我要不要玩你,什幺时候玩,玩你哪儿,怎幺玩,都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
  
  “贱狗听明白了,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这狗屁眼这幺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这幺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来,狗屁眼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本文来自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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