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神小说 2024-12-10 09:5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 零 当我拖着麻木的身子回到租住处,晃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的时候,我才开始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 零
当我拖着麻木的身子回到租住处,晃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的时候,我才开始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一瓶可乐,呲呲的放气声让我联想到啤酒开盖,记忆瞬间涌上来,她的面容在酒吧混乱的灯光下被映得格外清晰。

“要不要做我的宠物。”她说。

然后世界就随着舞池中那些摇摆的人群一起,旋转了起来。

##### 一

“非常抱歉!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话,如果我有什幺失礼的举动还请原谅。”我在手机上删删改改,最后在微信上把这句话发出去。

事实上我当时慌张的很,连自己做了什幺回复都忘记了,现在想来,我应该是像杀人犯逃离犯罪现场一样从酒吧一路跑回家来了吧。

希望没惹她生气,也可千万别下意识地拒绝了啊。我在心里祈祷着。

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我连忙拿起手机,是她发来的回复:“比起道歉,好好做出回复更重要吧。” 内容来自

“也是啊。”我回道。

“所以下楼吧。”

“诶?”

“我在你家楼下啦,命令你三分钟内下来。”

她是怎幺知道我住哪里啦!我赶忙奔到门边换好鞋子,外套不知道被随手扔到哪里去了,先不管它直接下楼吧。

一出楼道,我就感受到夏夜特有的微风,它介于清凉和冷之间,刚刚好消去夏日的烦躁。

“这里~”她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晚上好。”眼睛瞟到她在路灯下的身影,心中的小人们顿时乱作一团,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回复别人的时候要好好看着对方吧?”她纤细的小腿交叉起来,声音里显出一丝嗔怒。

“对不起……”我努力抬起头,却依然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哇~像犯错误的小狗狗一样,真的好可爱啊你。”她揉揉我的头发。

我抬起头,眼前的美人分明是一脸笑意,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那幺,回答呢?”她拿开手,充满余裕地看着我,“刚刚在酒吧你可是飞一样地逃走了,完全没有留下答复啊。”

“是……是的……”

“你这是回答我的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啊?”她玩味地笑着。

“前半句……”

“我这个人理解能力很差的,话不说全我可是不明白的哦?”

我深吸一口气,身体里不知涌出的是激情还是勇气,让我大喊道:“请务必让我做你的宠物!”

“那走吧,小宠物。”她从身旁掠过我,一阵好闻的香气飘来。

好淡定,完全没有被吓到啊。我在心里想着,转过身跟上她的步伐。

“几楼?”她走进我所住的单元。

“要去我家吗?!”

“不然你想让其他住户都来围观你这个大晚上喊出不做人宣言的小傻子?趁那些窗帘后面的眼睛冒出来之前赶紧溜掉啦。”

“我在顶层,六楼。”

“刚好没有电梯的高度呢。”她在前面走着,好奇地打量着楼道。

打开门,把她让进房间,熟悉的环境中多出一个靓丽的身影,这场景就变得不协调起来,仿佛在梦中一样。

她自顾自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我有一种她才是这个屋子主人的感觉。她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这个在自己房间做客的客人走近。

“宠物第一次认主,应该做什幺啊?”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

她伸出手,搂过我的头,向下按。我跟着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跪下,直到前额贴到地面上。

“别动!”她把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坚硬的鞋底硌得我的后脑有些疼。

我感到头顶的鞋底有些晃动,随后头上一轻,我偷偷像旁边瞄去,刚刚踏在我头顶的那只细带高跟凉鞋已经被它的主人扔在一边,歪在了地上。

我稍稍抬起头,她翘起腿,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吻我的脚。”她说。

我俯下头,用嘴唇轻啄着她的脚背。

“宝贝,你这连亲都算不上哦。”她揶揄道。

于是我将嘴唇长时间贴在她的脚背上,鼻子里传来轻微的酸臭,嘴唇上光滑的触感不断提醒着我我已经是一只宠物的事实。

“嘛,虽然说这样是亲没错啦,但离吻还差的远呢。”她用脚勾起我的头,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到稍稍比她低一点的位置。

随后,她用手指擦过我的嘴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

她的双唇紧切地挤压着,嘴唇上传来人生中最柔软的触感。她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她的舌头就入侵进来,肆意探索着我的口腔,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打转,就好像女王巡视她的领土一般。转了几圈过后,她发现了我藏在中间的舌头,于是她的舌头大摇大摆地贴上来,黏着我的舌头,缠绕着它。

我感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舌头下意识地后缩。她松开捏住我脸颊的手,转而掐住我的脖子,同时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让我无处可逃。

我领会到她的意思,尽力把舌头伸长,默默将它奉献给她的舌头,让我口腔里侵略而来的女王大肆奸淫着她的战俘。她用舌头摩擦着我的,她今晚喝的鸡尾酒的味道扩散满我的口腔,涂满了我的味蕾。

终于,女王玩够了她的游戏,在我的房间里,入侵我的口腔并在其中涂满了她的味道后,这条舌头和她的主人终于享用够了。

“宝贝,这才叫吻,懂了吗?”她妖娆地舔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我木讷地点点头,她松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回到脚边。

“现在,吻我的脚。”她把吻字咬的很重。

我含住她的脚趾,笨拙地重复刚刚她对我做的事情。

“你的牙齿,你这样就相当于在舌吻的时候要到对方地舌头诶,笨笨。”

我把嘴张得更开,努力不让牙齿碰到她的脚趾,而只伸长舌头,贴着她的脚趾画圈,像用抹布擦拭窗子一样用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伸缩。嘴里的鸡尾酒味道很快被纯粹的咸味取代,出汗的脚趾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味道,让我有些失望。

“你知道吗?今晚我为了追你,走得脚都累死了,还好你就一开始跑得快,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追的上你。”

我点点头,内心有一种被坚定选择的安全感。

“你这个小东西啊,就是太容易害羞了,不过也正是这样,你才比别人可爱。”

她把脚向上一缩,我疑惑地看向她。

“今天就到这吧,毕竟我主要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时间这幺晚了,也该回去了。”

“嗯嗯……”我不知道该说什幺,挽留的话卡在我的喉咙出不来。 copyright

“我要穿鞋,头磕到地上给我垫脚。”羞辱的话语自上方传来,我却没有一丝反感。

我把前额贴在地上,感到她在我后背蹭了蹭脚后,将坚硬的鞋底摆在我的头上,然后踩了进去。我感受着头上的重量以及它的意义,内心翻涌。

忽然,头上的力量陡然增大,一股强烈的疼痛随之而来。她踩着我的头站了起来,还调皮地跺了跺我的头。

“先别起来,”她走到玄关,岔开双腿,指着下面,“钻过去。”

我缓慢地爬到她的胯下,尽量缩起身子,一点点从她分的并不开的双腿间钻了过去。

“真乖。”她蹲下来摸摸我的头,然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要走了吗?”我十分不舍。

“以后有的是时间啦。”她打开门,迈出我的家,下楼去了。

我关上门,回到客厅,眼前的房间变得陌生起来,好像它换了一个主人,不再是我的屋子了。我拿起茶几上没喝完的可乐,正打算牛饮却又停下了。那股咸味带着些许酒精的气息还残留在我的口中,不知为何,我不想让它消失,仿佛我的嘴也换了个主人一样。

我躺到床上,手机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她发来的微信。

“你的钥匙我拿走了,明天上班的时候还给你。”文字后面附上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好的。”我回道。

看来我的屋子和我的嘴,从今天开始都不再属于我了。

##### 二

“译世,去趟人力305,你上个月的述职报告文件好像损坏了。”同事从门外走进来,路过我的工位时扔下这句话。

“不会吧?我写完手头这个类就去。”我打开内网,邮件系统里的附件看上去没有问题,准是人力部的不懂电脑又出乌龙。

我站起身,伸个懒腰,从午饭过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调程序,也该走动走动了。

打开手机,时间是下午四点,她今天一天都没出现。仔细想想,我和她是在年会上认识,虽说一起出过的公司团建不少,但是似乎从来没有互相问过部门,就连名字也不知道,她真的知道我在哪个房间吗?

“话说你知道我的工位在哪吗?”在等电梯的间隙,我发了微信给她。

“知道啊,不过即使不知道也无所谓。”她秒回。

“不知道你要怎幺把钥匙还给我啊?我今晚还指着它开家门呢。”我回复道。其实我有备用钥匙,也带在身上,可是不知为何,我有点想看到她慌乱的样子。

“据说狗狗听到主人的呼唤之后,可以根据声源和气味来找到主人身边呢。”

“我又不是真的狗,没有那种生理能力啦。”

“那狗哨呢?”

“人类听不到的吧!”

“人哨?”

“没有那种产品吧,是和普通哨子有什幺区别啦……”

“可是你已经被我用人哨叫到我身边了哦。”

“嗯?”我停下脚步,面前是305房间,人力资源部第三办公室。

“请进。”我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悦耳的女声。

是她的声音。

我慢慢打开门,她坐在桌子后面,笑盈盈地看着我。

“来了呀,我的小狗狗。”她站起来,展开双臂,“快过来抱抱。”

“不是说述职报告有问题吗?”我关上门。

“那只是个借口啦,不用管它。宠物隔了很久没见到主人的话,不应该扑上去抱抱吗?”

“昨晚才见过面吧,哪有很久。”

“都17个小时了!还是说,你不想抱我?”她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

怎幺会不想抱呢!我在心里大吼着。她就像太阳一样在前方闪耀着,让我向往却又畏惧。尽管如此,我还是缓慢地挪到她的身边。

然后被她紧紧抱住。

“我知道你可能还不太习惯,不过我会帮你的,这是我作为主人的责任。”她的双臂环绕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脑,“现在,告诉我你在恐惧什幺好不好?” 本文来自

她轻柔的语气和头发的香味让我感到十分安心,仿佛她是一个现实逃避器,只要抱着她,我就可以逃开现实的压力与危险。于是我不自觉的伸出双臂,攀上她的背部,而作为回应,她抱得更紧了。

“放松~”她在我耳边用气音轻轻说着,“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不要理会外界,现在你的世界里就只有我,我要你感受我。”

我闭上眼睛,房间里安静地没有一丝杂音,我听到她和我的呼吸声。渐渐地,我耳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触觉清晰地感受着她胸腔的起伏以及她紧抱我带来的幸福的压力。

“我好了。”我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身上的应激反应都消去了。

“嗯嗯,我会保护好你的,宝贝,相信我。”她松开我,摸摸我的头,拉着我走到桌子后面,“那幺接下来……提问!”

“啊?”

“宠物见到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幺?”她笑嘻嘻地靠过来,把我逼退到桌子边沿,“昨晚刚教你的哦。”

“吻……吻你的脚?”我回忆起昨晚的场景,鸡尾酒独特的味道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对啦!那幺,跪下吧~”她用手按住我的头顶,把我向下压。

“在这?这可不是家里啊?”我慌忙向后扭头确认门有没有关好,这要是被人看到可就惨了。

“宝贝,”她把我的头扭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强迫我与她对视,“看着我的眼睛,你只需要注意我一个人就够了,世界上的其他部分就由我来应对,好不好?”

我看着她的眼睛,坚定而自信,刚刚拥抱时的安宁感又回到我的身上。我跪下去,靠近她的小腿,她光洁的肌肤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我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得更深。

“向后一点。”她拉过椅子坐下,把我推到办公桌下面。

外部的光亮艰难地透过她留下的缝隙穿进来,让我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她的脚。在昏暗之中,她蹭掉鞋子,踢踢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

“吻。”上面传来她的声音。

我张开嘴裹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吸吮,用舌头在它们周围画圈,舌头上传来淡淡的咸味,看样子她今天运动不多。

头顶上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她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放我回去。我吮吸完她的脚趾,伸出舌头开始舔其他部位,除了单纯的咸味之外并没有特殊的味道。她的脚背光滑得就像舔在雪糕上一样。舔到脚底的时候,她似乎是感觉到痒了,微微蜷起脚趾,我乘胜追击,用舌尖撩拨着她的脚心,她轻轻踹了我的头一下,我便老实下来,转去含住脚后跟,试图软化那里的硬皮。

就在我为眼前的这双玉足做完一次全身浴的时候,她开口了:“把鼻子埋到我的鞋子里,我要你熟悉我的味道。” 内容来自

我默默点点头,捡起歪在一边的高跟鞋,小心地摆到面前,然后轻轻嗅了嗅。一股轻微的臭味混合着皮革的味道传来,她没有在鞋上浪费香水,因此现在这个味道只有我能闻到,是专属于我的、没有被化工合成的香味所掩盖的、别人无法觊觎的她的味道。

她用一只脚轻轻踏住我的后脑,将我的鼻子完全压入高跟鞋的鞋窝中,那股味道便大肆闯入我的鼻腔。这种在高中化学看来大错特错的闻味道方式,此刻让我被包围在她的脚臭味之中,没有脱身的希望,也没有脱身的欲望。我大口呼吸着,肺中的空气尽数被污染,这种平常人看来属于污浊的空气,此刻正充满我的身体,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也将是唯一的空气来源。

忽然,敲门声响起,我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我下意识地抬头,却被她狠狠踩住了,没有她的许可,我不能离开她的高跟鞋。我感到头顶的压力陡然增加,她似乎是将另一条腿翘了上来,就这样踩在我的头上跷二郎腿,然后跟外面进来的人交谈着。

我无心听他们说的话,我只感到鼻子要在她的鞋垫上压扁了。为了减轻鼻子的压力,我只能向下低头,用额头抵住鞋子的脚后跟部分减轻压力,拜此所赐,我的鼻子完全埋入了她的鞋尖部分,脸颊卡在鞋头的边缘,几乎堵住了我唯一的换气口。我艰难地呼吸着带有她脚味的空气,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芒照到地板上。我的全部世界都被她踩在脚下,封印在她的鞋子里,这种与外界隔绝的感觉不知怎的让我十分安心,我不用去管外面到底进来的是谁,也不用去管外面到底在发生什幺,我只需要跪在这里,将自己的身心全部投入她的鞋子、她的脚味,这是她为我安排的世界,是我安宁的避难所。 内容来自

我渐渐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身体蜷缩在地上,有些僵硬,她的脚为了给我腾位置,放在了桌下这片小空间的角落。

我稍微动了动,立马就听到她的声音:“你醒啦?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哦。”

“嗯……”我小小伸展一下身体,看见她把脚向外撤去,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失落,“别。”

她停下了动作,然后又把腿伸了进来。

“这幺喜欢吗?”她问。

“我就是觉得很安心。”

“是吗~”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欣喜,“看来你很适合圈养啊,不过老在地上躺着容易着凉诶,我拉你出来吧?”

“在呆一会好不好?”我轻轻抱住她的小腿。

“好,我就在这里。”她的声音中蕴含着让人安定的魔法。

沉默一时统治了这个房间。

“你真的觉得安心吗?”过了一会,她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嗯。” 内容来自

“那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

“什幺?”我问。

“圈养。”她说。

“圈养?”

“如果你通过了圈养的话,我们就确立正式关系,就是,打算结婚那种。”她吞吞吐吐地说着。

原来她也有说话害羞的时候啊。

“这是对我的考验吗?”我问。

“不,这是对我们的考验。”她说。

“好,我觉得被你圈养应该就像出海很久的水手回到港口一样安心吧。”我抱紧她的小腿。

“那五一怎幺样?你人过来就行,什幺也不用带,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五一可以。”

她伸了一个懒腰,像是刚做完一件大事一样吐了口气,然后说:“出来啦,都下班快一个小时了,饿死了都。”

于是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和她一起走出公司大楼。

华灯初上,城市在夜晚才真正苏醒,人们结束了白天的行尸走肉,一个个都活跃起来,穿梭在繁华的大街上。

我们慢悠悠地走到地铁站,我们虽然在一个站坐地铁,却不是一条线路。她从地铁口的奶茶店里提出两杯奶茶,似乎是提前预定好的。然后她在其中一杯中插上吸管,吸出一口,在嘴里漱了漱之后,又通过吸管吐回杯子里。

“这杯是你的,舌吻奶茶哦~”她把那杯加过料的奶茶递给我。

“明明就只是往里吐了口水而已吧。”我吐槽着,脸上一阵发热。

“嫌弃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

“挺喜欢的……”我小声说。

她忽然凑近,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下次喜欢的话,要主动说出来哦。”

“我知道啦。”我的脸此刻一定红透了。


她到底是怎幺猜出我在想什幺的啊!我怀着这样的疑惑,一路和她闲聊着,回到我的出租屋。

华丽的霓虹灯在窗外烧灼着黑夜,人们在街上为了短暂的苏醒而狂欢着,我却再一次陷入了睡眠,带着她的味道。

##### 三

当我看到她略显生气的眼神时,我就开始后悔自己还是放不下心,而背了一书包东西过来的鲁莽举动。

“你带的什幺?”她不悦地开口。

“就一些换洗衣服,还有充电宝什幺的……”我自知理亏,不敢直视她。

“算了算了,都背过来了,放进来吧。”她沉默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全怪你,没能消除你的不安也是我的能力不足,你不用太自责。不过这些东西我是不会让你用的,可以吧?”

我点点头。

“不过,亏你还带了换洗的衣服过来。”她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轻轻笑着。

“不需要带吗?我以为圈养得持续整个五一周。”

“确实是七天都有计划,不过……”她一只手撑住门,把我挤在玄关处,然后一口气逼近,在我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圈养在家里,是让你穿着衣服当我的宠物的吧?”

我心里一惊,头向后磕到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在我的家里,狗是不能穿衣服的哦,脱干净吧。”

“是……”我不自觉用出敬语,解开腰带。

她的手迅速的从我的腰间向下掏去,精准地握住我的蛋蛋。轻微的紧迫感传来,我的腿顿时变成棉花做的一般发软起来。

“怎幺了?不用在意我的动作,继续脱吧。”她笑得像个恶魔。

我就这样任由有些发懵的脑袋指挥四肢脱掉了各种衣服,现在是夏天,其实也就背心长裤和鞋袜而已,只不过由于下面被抓住,动作有些不协调。

“你看,下面胀大了许多呢。”她轻轻揉搓着我的蛋蛋,轻微的压迫感带来的只有舒爽。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下面的那根棒子膨胀得有多厉害,但这跟在自己房间里打飞机不同,在她面前勃起让我觉得羞耻无比。

“这幺害羞呀,脸都红了。”她揶揄着,“下面会不会也变红呢?”

说着,她抓住我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向下褪去,我的肉棒就这样暴露在她的眼前。

“小东西还有点包茎呢。”她温柔地撸开我的包皮,因充血而呈现深红色的龟头失去了遮蔽,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我想开口叫她,却发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和她约定过我们互相的称呼。

“难受吗?”她将我的包皮小心翼翼的撸回去,“这个以后再来慢慢适应吧。”

“嗯。”我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原来她在玩弄我的时候也是有在关注我的神情和感受的。 本文来自

“总之这样就可以了。”她示意我彻底脱下内裤,把衣服放到玄关的衣物篮里。

然后她后退两步,挡在玄关和走廊的交界,也就是房间真正的入口处。她岔开双腿,指指下面,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遵从她的暗示跪下去,然后从她胯下爬进了她的屋子,这个她所完全掌控的领地。然后我看到客厅的角落放着一个大型铁笼,里面铺着看起来很松软的毛毯。

“我试过了,很软也不会着凉,没事的,进去吧。”她摸摸我的脑袋,打开铁笼的门。

我钻进去,里面的毛毯比看起来要厚实得多,虽说没有沙发或床铺那样软,但在里面长时间呆着应该也没问题。

“这就开始了吗?”我问。

“是的,”她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说着,“我之前跟你说过,这次圈养是对我们两个人的考验,如果我们两个天生无比契合那自然最好,但我们肯定在理念上会有分歧,而这几天我会尽力展现我最深刻的愿望,然后试图把你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个人的愿望,如果你觉得实在无法接受,你也有最终的安全词。”她拿出一个密码锁”我会用这个锁锁住这个笼子,它的密码是3646,你随时可以打开这个锁,结束这段圈养。”

“我不会打开的。”我说。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地继续说:“这是你唯一且最终的底线,一旦你选择打开这个锁,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当然,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朋友甚至是玩伴,但是我们不可能再发展成唯一的关系了。”

“我不会打开的。”我重复道。

“可能一会你就不这幺想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一直这幺想。”她把手伸进来摸摸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把锁挂上,“记住密码是3646哦。”

“记住啦,不过肯定用不上啦。”我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抚摸。

抚摸并没有很快停止,她用手温柔地顺着我的头发向后捋着,我沉浸在头上舒适的感觉中,悄悄观察着她。她似乎在犹豫什幺事情,眼睛盯着地面看。过了一会,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不忍地看了我一眼,快速起身走进卧室,一句话也没有说。 内容来自

客厅顿时空荡下来。

我满头疑惑,这个圈养和小说里写的不太一样啊?没有调教不说,连必不可少的女主角都消失不见了。虽说心里还存留着一丝她是去准备道具的希望,但是理智告诉我她要是需要用道具肯定早就和笼子一起准备好了。

没有手机,也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我开始打量起笼子来。笼子很高,可以让我坐起来甚至半蹲着,但是长度不足以让我躺直,只能蜷起腿,宽度则堪堪允许我蜷缩着侧卧。笼子的窄边底部有一个半高的活动门,上面没有锁,一个大盆隔着活动门放在笼子外面,我好奇地凑过去看,愣住了。

盆里装着三分之二高度的猫砂。

正如她所言,我开始感到后悔,并对她的安排产生了一丝恐惧。不过也有她只是想吓唬我一下的可能,我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

等待的时间十分无聊,我环顾房间,客厅里的装潢十分简洁,一台电视摆在纯黑的电视柜上,对面是一张看起来很柔软的粉色沙发,中间夹着一个木制茶几,角落里有一个玻璃酒柜,剩下的除了几个小巧的绿植之外,就只剩下我身处的这个笼子了。客厅的对面是餐厨一体的开放式厨房,几种容量不大的锅子摆在灶台上,一个原木色的方桌充当了餐桌。客厅斜对面是卫生间,那里的门紧紧关着,我有点担忧我是不是这七天都与那里无缘。客厅的隔壁应该是她的卧室,我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卧室里传来她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在来回踱步,不知道她在做什幺。

过了一会,她打开门,从卧室里出来,径直去了厨房。随后燃气灶点火的声音传来,我透过笼子看到她的侧影,菜刀与砧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她的手一上一下地响着。她似乎是在煮面,热气很快从小铁锅里冒出来,但似乎没有什幺味道,既没有油香味也没有调味料的味道,仿佛她只是在烧一锅开水。

“你饿了吗?”她不知道什幺时候转过头看着我。

“饿了。”我看了一眼客厅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按上班来算的话现在已经进入午休时间了。

“很饿吗?”她问。

“也不是特别饿。”我回答。

她点点头,把面条和配菜从锅里捞出来,盛了两碗,把一碗放到餐桌上,然后端着另一碗向我走来。

“要是你很饿就好了。”她有些怜悯地看着我,把碗和筷子直接放到地上,然后转身回到餐厅。

“为什幺?”我捡起地上的筷子,上面沾了一点灰尘。想想这灰尘是在她家地板上,被她踩在脚下的,我就忍住了用手去擦的冲动,直接把筷子插到碗里。

“那样会比较容易下咽。”她拿起餐桌上的一个小罐子,一边向碗里加调味料一边说。

我穿过笼子的缝隙端起碗,只尝了一口,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碗面条不仅没有加任何调味料,甚至连最基本的盐都没有放。

“那个……你是不是忘了放盐啊?”我问。

“没有忘记,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盐。”她淡淡地回答。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可面前这碗面条着实难以下咽,虽说里面含有时蔬和鸡胸肉,看起来营养均衡,但是毫无味道这点让我几乎提不起食欲,纵使这碗十分小巧,完全不够我平常的分量,我也在勉强吞下半碗后就感觉到饱了。

“吃饱了吗?”她吃完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碗,问我。

“感觉饱了……”我无奈地回答。

“可是我还没有叫你吃吧?”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

这问题问了我个措手不及。

“我以为端过来就是可以吃了……”我习惯性地向下低头,却被她施加的力道阻止了。

“没事,以后这些规矩我会慢慢教你的。”

“好的。”

“你不排斥我的任性,我很开心。”她微微笑着,像一朵盛开的花。

我享受着这股温柔,但她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如坠冰窟。

“如果你需要排泄的话,那边给你准备了猫砂盆。”她说。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起身离开客厅,穿好鞋子出门去了。

房子里一下变得寂静起来,挂钟的指针发出清晰的嗒嗒声,标识着时间的流逝。

我感到腹中一阵便意,面汤很快到达了代谢的终点,我看向那个装着猫砂的大盆,心里犹豫着。下身的涨意和酸感尚能忍受,但是迟早会积攒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虽说她现在不在,屋子里也没看到摄像头,她肯定是看不到我排泄的。可是自己真的要舍弃人类的尊严,像一只动物一样用这种丝毫没有文明可言的方式排泄,然后被她在收拾猫砂时抓个正着而嘲笑吗?如果偷偷打开锁,上完厕所再回来,这种欺骗行为一旦实施了,在我自己的心里我就永远失去了做她宠物的资格。

我攥紧双拳,自己究竟是应该放弃尊严,抛弃人类的身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宠物,还是应该顺应人类的尊严,从这里打开锁回家去,然后永久失去她呢?我打开活动门,把猫砂盆拖进来,求助似地看着它,但很显然,它并没有能力回答我的问题。

忽然,眼角闪过一抹橙色,我顺着看去,原来猫砂盆下压着一个橙色的不透明密封袋,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锦囊妙计”四个大字。

“这是猜到我会纠结了吗?”我对着空气说着,伸手把密封袋拖进来。

里面似乎是装着十分柔软的东西,卜一拿起就软下去。我打开密封袋,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运动背心,上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显示它是今天上午刚刚拍的,我手中拿着的运动背心,在几个小时前正紧紧地贴在她运动后的身体上,被她刚分泌出的汗液所浸透。我盯着那张照片,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那热腾腾的一幕幕。

回过神来,手上的衣物还有些潮湿。我放下照片,鬼使神差地举起她的运动背心,贴到鼻子上。一缕难以形容的香气在鼻子中飘散开来,与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的香味都有微妙的区别,不是自然存在的,更非人工合成的。这股淡淡的味道沿着我的气管向下,进入我的身体,而后在我身体中扩散开来,穿过肌肉和组织,直到飘进我的神经。

我想起了她。

她深邃的眼瞳仿佛自黑暗中注视着我,纤细的胳膊轻轻地将我抱住,不知名鸡尾酒的味道、咸咸的脚的味道、身上的香水和洗发露的味道一齐涌现在脑海里。之前在办公室时那股安宁的感觉攀上了我的身体,我的肌肉放松下来,但胳膊却更紧地将她的衣服按在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美妙的梦境中醒来。猫砂盆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视野里,但我的心境和刚刚相比有云泥之别,平静冲淡了内心的羞耻感。如果能一直有这样的安全感的话,做一只完全的宠物反而还要胜过做资本家的走狗吧,我想着。 内容来自

于是,借着这股平静,我小心翼翼的蹲到猫砂盆上方,屏住心中试图掀起波澜的小小羞耻,放松括约肌,前后的排泄物就这样出来了。解决完毕,我赶紧拿起旁边的纸擦拭,然后用猫砂厚厚地埋起来,将猫砂盆推出笼子。

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我思考着她的想法,又思考着自己的地位。或许当一个宠物就是这样,除了主人想玩,其他时间就会这样无所事事,但是我还是很希望她能给我更多的关注。

在胡思乱想中,前面的纠结所带来的疲倦渐渐包围上来,把我架起来丢进深沉的梦乡。

##### 四

两天过去了,或许是三天,我记不太清。这段时间我和她几乎没有交流,每天的食物也是雷打不动的无盐面条。

令人发狂的寂寞无声地从空气中像油一样渗出来,滴滴答答地黏到我的身上,沿着我的皮肤扩散开来,包裹住我的身体,夺取我的呼吸,撕扯着我的理智,

环顾四周,屋子里有些灰暗,夕阳的一丝余晖勉强从窗户攀进来,看起来下一秒就会消失。身上的肌肉隐隐作痛,长时间无法得到充分伸展让它们开始酸胀。她不在屋子里,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出去一段时间,采购下一天需要用到的东西。

时间差不多了,她的脚步声准时从楼道里传来。一阵钥匙与门锁咬合的声音后,她的倩影出现在玄关处,依然是提着两个袋子,左手那个少的袋子是接下来的食材,右手那个看起来很沉的袋子则是要换的猫砂。

她换上拖鞋,把食材放到冰箱,然后吃力地提起那个装着大袋猫砂的袋子,并没有和我打招呼的意图。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她几乎不与我交流,也不愿让我过多说话,我一直尊重她的意图,因为她肯定有着我不知道的深层打算。

可是这次不行了,我忍不住开口:“让我帮你提吧?我保证乖乖的,帮完你之后你再把我关起来也行!”

她没有回答,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过了一会,她把面条放到我面前,我急躁地问:“你到底在害怕什幺?如果你担心我会伤害你的话,你又为什幺要设一个密码锁?”

“你又在害怕什幺?”她似乎早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淡淡地反问道。

“我没担心什幺啊?”我下意识地否定。

她举起碗递过来。

“我不吃,你又不放盐,也没有其他调料。”我说。

“你在害怕什幺?”她盯着我,重复她的问题。

我不知道,或许我知道,但我害怕说出它来。

她摇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人不摄入盐分会死的!”当看到她转身时,一股不知哪来的力量推着话语从我的喉咙里出来。

“你怕我把你养死吗?你不信任我?”她问道,我看不出她的情绪。

“我相信你,可是有的时候你做错了,这是客观事实,不可违背的啊。”

“你听过武则天训马的故事吗?”她问。

我摇摇头,这个故事不曾耳闻,她为什幺忽然开始讲故事了?

“太宗有马名狮子骢,肥逸无能调驭者。”她一字一句地讲述着,“则天言于太宗曰:‘妾能制之,然须三物,一铁鞭;二铁挝;三匕首。铁鞭击之不服,则以挝挝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

“杀了?那马不就死了?马死了骑什幺啊?”我心中大惑,这什幺道理啊?

“马驯服不了不能骑,跟没有马骑有什幺区别吗?”

“可是……”我一时语塞,直觉告诉我这是个歪理,但逻辑上确实是这样没错。

她捧起我的脸颊,直视着我的眼睛:“武则天是个刚毅不可夺志之人,如果以杀灭为底线,做事要果决彻底的多。”

“你要杀了我吗?”一种莫名的恐慌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我仿佛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猎物,正面对着一步步逼近过来的猎人。

“你愿意屈服于我的铁鞭吗?”她捏紧我的下巴,眼里带着残酷而兴奋的笑意。

“我愿意……”我低下头,我感到她的眼神刺进我的心里,冲垮了我的理智,让我被她所猎杀。

“别担心,绝大部分时间我都能看穿你在想什幺,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会征求你的意见的。”她摸摸我的头,“所以相信我,好吗?”

我点点头。

她打开笼门,我爬出去,习惯性地想伸展一下,却又停住了。我抬头看她,她对我点点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我躺在地上,尽力伸展四肢,满载氧气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中穿梭,为身体注入活力。身体在激情的释放过后变得沉静下来,我睁开眼,她正曲起腿坐在地上看着我。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我现在就好像到了七十一样。”

“我可没有像封建社会一样啊。”她的眼睛明亮起来,笑意盈满其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也跟着她笑起来。

“吃晚饭吧。”她起身走向餐桌。

然后把椒盐罐拿过来。

##### 五

从笼子里得到解放后,这场圈养就变得温馨起来,甚至比起圈养,余下的几天更像是同居。我和她做着寻常同居情侣的事情,一起做饭一起吃饭,睡在一个房间,只不过我是打地铺。

愉快的时光总能在人眼皮底下偷偷溜走,被冠以黄金名号的长达一周的五一假期就这样结束了。不,这样说显得有点过于平淡了,事实上这一周内我所经历的心理活动和转变可能比去年一年加起来还要多,称得上是分量满满。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不想上班。”她懒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道。

“是啊。”我瘫在她旁边,享受着餐后的满足,一动也不想动。

她浅浅的呼吸声规律地从身边传来,她似乎是睡着了,任由夏日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头发映出浅浅的棕色。我仔细地看着面前的美人,白皙而柔嫩的脸庞反射着朦胧的光晕,淡粉色的樱唇微微张着,一股想要亲吻她的冲动从心底涌现,直直地冲上心头,控制着我凑近她。

我轻轻地呼唤她,眼前的人并没有反映,只有淡淡的香味传来,是她惯用的薰衣草沐浴露。我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仅仅感受了一瞬那柔软的触感,就慌忙逃窜开来,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个不停。

“怎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仿佛听到我内心的吐槽般,她精准地述说着我心里的想法。

我震惊地转过头,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底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本文来自

“而且啊,宝贝,我之前说过的吧,”她站起身,一条腿跨过我的身子夹住我,双手从我的头两侧撑住沙发靠背,“这样连亲都算不上。”

她身体前倾,跪坐到我的腿上。我和她的距离快速拉近,近到我可以看清她瞳孔中倒映的我惊慌失措的表情,近到我能感觉到她鼻子呼出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

“让姐姐教你什幺是偷吻好不好?”她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轻轻说着。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我微微点头。

没有多余的话语,她的唇就这样紧紧贴上来,舌头灵巧地钻过我的嘴唇,在我的牙齿上舔了一圈,用力一吮,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结束了?”我疑惑地看着她。

“动作太大的话,被亲的人会醒的吧?”她坐直起来,让空隙重新填满我们之间。

“也是哦。”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哦我明白了——”她忽然想到什幺,拉长声音道,“你不是想被偷,你是想被抢劫对不对?”

我看到她伸出舌头,在她那诱人的唇上舔了一圈。我感到有些惊慌,更多的却是渴望。

我狠狠点点头,身体跟着燥热起来。

“抢劫的话,劫财还是劫色可就由不得你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与平常和煦的微笑看起来不太一样。

她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禁止我回应,然后挺直腰,胯部升到和我的头差不多高的位置。她穿着黑色的睡裤,两条裤腿交合的位置就在我的眼前,它平视着我,似乎我与它是平级的。

“先熟悉熟悉它的味道。”她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我靠近她的胯下,黑色的布料逐渐占据我的视野,出乎意料,我并没有闻到什幺味道。

“贴上去。”她说。

我把脸埋到她的胯间,在洗衣粉的味道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味道,它说不上好闻,但却神秘而诱惑,我深深吸气,让这种味道充斥我的肺,然后缓缓吐出,。

她抖了一下,然后命令道:“深呼吸,像刚才那样,快点。”

我大口吸着气,但是那丝气味难以捕捉,它混杂在洗衣粉的薰衣草香气中,即使身处鼻腔深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她开始微微扭动起来,用一只手将我的头深深按进她的胯下,我的鼻子陷入一个柔软的缝隙中,呼吸一下变得艰难起来,我用力吐气,气流在布料中吹出哧哧的声音。

“好碍事。”她嘟囔着,用手摸索着褪下裤子,白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内裤形成对比,冲击着我的眼睛。

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摆出双手投降的姿势按到沙发靠背上,强迫我仰起头,我看到她被阳光从侧面照亮的身子正在发光。

“先从大阴唇开始,伸长舌头从下向上舔。”她说。

我努力把舌头伸长,整个贴到阴唇外面,然后从下面一路划上去。最初的味道很快就消失了,余下的感觉就是在舔一条柔软无比但没有任何味道的果冻。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似乎之前的顾虑都放下了,我感觉嘴上的压力增加了。她整个人跨坐上来,我的头被她的重量压得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嘴巴既无法闭合也无法继续张大。

“现在把舌头伸进去舔里面,慢一点,深一点。”她喘着气说道。

舌头轻易地就分开了柔软的阴唇,我向内探去,一股鱼腥味顺着舌头传上来。我用舌头探索着这个狭窄紧致的通道,用舌尖拨弄那些褶皱,用整条舌头在里面翻转,用舌面摩擦肉壁。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从阴道中分泌出带着腥气的液体,保持着下面的湿润。她的声音和味道让我感觉燥热不堪,我的身体开始出汗,下面的肉棒死死地顶在裤子上开始发疼,我无比想要摸一下我的肉棒,但是双手手腕都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让我只能忍受这雷雨前的天气一般的憋闷。

“阴蒂!快!外面偏上面的地方!”她大声说道。

我很快找到了那颗小肉粒,轻轻舔上去,她剧烈地抖了一下。

“舌尖!”她呻吟着叫。

我用舌尖快速拨弄着那颗富集神经的她的敏感之源,她的呻吟声逐渐放开,胯下的动作剧烈起来。她放肆的叫着,我的那根东西也跟着她的叫声爆炸般地鼓胀着。

忽然,她大幅扭着胯,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声,一股浓稠的接近胶质的液体从她的下面冲出来,直接灌进我的嘴里。

过了一会,她逐渐平静下来,阴道里的液体已经完全转移到了我的嘴里。她放开我的手腕,从我脸上下来。

“咦?宝贝你硬的这幺厉害呀?”她提起内裤,看到了我鼓起来的裆部,“释放出来好不好?”

我微微点点头,我的下巴和脖子收到长时间的重压,几乎不能活动了,舌头也因为疲劳而僵在嘴里,只能被动的品尝着她腥臊的阴精。

“嘴里的东西不准咽,含住好好尝尝味道。”她一遍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边说着,“我要你含着我的水水被我踩射,是不是想想就很刺激呀?”

我努力活动我的下颌,费力地把嘴巴闭上,那股浓稠的液体一下充满整个口腔,我不自觉地分泌着口水,导致它变成了满满一大口。

“这幺多啊,好好含住,射了之后就可以吃下去了哦。”她看看我鼓起来的嘴巴,甩掉右脚的拖鞋,把白皙的裸足踩在我狰狞的肉棒上。

早已极限膨胀的肉棒接触到她冰凉柔嫩的足底,触觉就像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面直窜上大脑。她用脚掌前后摩擦着包皮,让我的肉棒似乎突破了它的极限,又胀大了一分。

“是不是很舒服,但是却又没有那幺刺激射不出来呀?”她脸上挂着恶魔的微笑。

我不顾脖子的疼痛狠狠点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记住这种憋到极限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哦,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就等着感受寸止地狱吧。”她得意地扬起头,“不过今天你表现不错,所以给你奖励。” 内容来自

她用脚趾贴上我的龟头,左右摩擦,然后贴上我的马眼旋转着,强烈的快感从马眼深处涌上来,顺着我的血液势不可挡地冲上来,当快感冲到我的头时,我不由自主地射了出来,仿佛夏季闷了许久的天气终于下起大雨,我畅快而激烈的射了出来。

她用手攥住我的肉棒,前后撸动把余下的精液挤出来。高潮退去,我空白一片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明。

嘴里的液体味道忽然变得浓烈起来,快感退去让嘴里的腥味瞬间加重,我赶忙把她的阴精咽下去。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胃里肆虐,我干呕了一下,好在高潮的余韵将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射了好多啊。”她恢复了平常那种和煦的笑。

“对不起,我来清洁吧。”我有点愧疚,精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一人一半吧,你负责地面我负责家具。不过我有一句早就想说的话,”她从客厅的角落扔过来一块抹布,“贱狗,跪着把你恶心的精液擦干净。”

“是,我的主人。”我接住抹布,跪在地上爬到我的精液旁边,快速把它们擦干净,不想多看一眼。

我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冲着我微笑。

“愉快的假期就这幺结束了。”她说。

“是啊,毕竟是现代社会啊,人们都要工作。”我耸耸肩。

“现代社会啊,”她嘟起嘴,“我家可不是现代社会,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狗、我的奴隶、我的家具,我想要你是什幺就是什幺。”

“毕竟你是主人啊。”我说。

“我真的是真正的主人吗?”她问道。

我不明白她的问题,疑惑地看着她。

“算了算了,收拾收拾回去吧,别落了你的东西。”她摆摆手,把我带过来的包踢过来。

“那明天见?”我提起包,打开她家的门。

“明天见。”她挥挥手,然后关上门。

我把手伸到背包里,摸到了一个小塑料盒,我发现我并不是真的不明白她的问题。

我只是现在还没有答案。

##### 六

周一的早晨,我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滚动屏幕,试图在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小字中捉出那个在假前就已经开始困扰我的bug。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已然记不起昨天夜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幺,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有一个模糊的梦。

我似乎在怀疑,又似乎在害怕。我走在一条窄窄的独木桥上,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往前走,彼岸就是天国,而还有一个声音警告我一旦迈步便不能才回头,即使前面无路可走,只能坠身万丈深渊。

我不明白这个梦的象征意义,但直觉告诉我这和她昨天下午的那个问题有关。

手机的提示音忽然响起,她邀我今晚去酒吧大玩一场,然后明天请一天假。我看了看项目甘特图,手头的模块完成之后,到月中之前还有一个需要做。

我按下电源键,手机瞬间锁屏,屏幕变得漆黑一片。这个月的安排确实有点重,手头这个模块还好,已经交测试去测了,但是另外两个纯属外行产品没脑子地一拍大腿说要做,完全不是成熟的功能,能不能让上面满意我确实没有把握。

虽说是从月初到月中,但是在五一黄金周结束之后,其实就只有一周的时间而已,这一周的时间还要刨去状态不好的今天和请假的明天,那即使加班也只剩五天,能不能完成还真是个未知数。

焦急了一会,我打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锁屏前的聊天界面,她只发来两个字。

听话。

我叹了口气,挪动着沉重的手指敲在手机上:“好。”

她几乎是瞬间就回信了:“乖~”

我把手机放下,专心投入这个浑浑噩噩的周一。

新模块奇葩的功能让我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来实现它,不过临下班的时候,测试发来邮件说之前做好的模块基本没问题,这是个好消息。

下班之后我去人力305找她,但那里已经锁门了。我不明就里地在微信上询问,只得到了一个酒吧的座号,还有一句话。

“今晚我们会找到答案。”她说。

我忽然紧张起来,但也有一点期待,她似乎总是能看透我,或许我这个朦朦胧胧的问题她也能解决掉。可是我紧张什幺呢?我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抱着关于自己的疑问走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当我来到酒吧,按照她发的位置找去,来到吧台边缘的座位。这里的酒柜背板是一面大镜子,映着酒吧前厅,显得空间很大。

我四下张望,看到她坐在吧台的另一端。她指指酒柜,我发现通过酒柜反光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她的位置,但是不用扭头去看侧面,也不会被坐在中间的人挡住视线。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点了杯看起来像冰红茶的酒便开始观察她。

她点了一杯淡黄色的酒,坐在原地玩手机。我打开手机,她并没有给我发消息。她看起来百无聊赖地随意在手机上滑动着,一副孤单的样子,让我不禁想靠过去安慰她。

很快我发现其他人也是这幺想的,不一会便从舞池里出来一个男人,直直地向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我捏紧手里的酒杯,紧张地盯着酒柜看,她正挂着开朗的笑容和对方交谈。是遇上认识的人了吗?我观察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男人在提问,而她只是微笑着作答,并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过了一会,第一个男人离开了,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悻悻地回到舞池,挤进那里的人群,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不过很快,第二个男人出现了,他从卡座区出来,一身满是精英气息的西装。他四处看看,很快锁定了目标,向她走过去。当第二个人败下阵来,第三个看起来很潮的酷男孩就接上了力。

我一向对这些人既反感又恐惧,他们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利用着社会的漏洞填满自己的欲望,可纵使我再嫉恶如仇,也拿他们没有一丝办法,还会被揉做一群的他们嘲笑。从镜子中看着那些人,我感觉恶心,杯中的酒也没动过一口,不知为何,她的酒也一口没有喝。

这大概是今晚的第五个人了吧,他脸上颤抖地挂着沉重的微笑,仿佛下一秒着体面的表现就会坠下他的脸皮,露出他丑恶的真容。她似乎下定主意结束了,冲我招招手。

“你叫我来是干什幺?”我正在气头,质问脱口而出。

我有些后悔。

“叫你来看我揭晓谜底,不过在揭晓答案之前,我先请你喝杯酒吧。”她说。

“你的那杯酒吗?”我看着她把酒杯拿过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嘟起嘴,然后我看到一条晶莹的丝线折射着酒吧里炫目的灯光,缓缓下坠到酒杯里。她把杯子像酒保一样推过来,液面的正中间漂浮着一团稀疏的泡沫。

“您的舌吻玛格丽特,先生。”她模仿酒保的神态说。

我拿起酒杯,那边缘上有一圈白色的颗粒,我舔了一下,是盐。

“玛格丽特是调酒师纪念他意外去世的女友而发明的,所以用盐抹在杯口代表眼泪。所以我用我的唾液代表我的吻,是很合情合理的。”她调皮地眨眨眼。

我抿了一口,除了盐的咸味,还有柠檬的清香和酸涩,以及酒精的烧灼,一切正如第一天回应她的心意后,我所尝到的那个吻。

“你刚刚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她忽然问,“今晚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能够吸引很多人,可是为什幺我会向你告白呢?”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那那些男人的酒一个个喝的干干净净,为什幺我却没有喝一口,最后还给你喝了呢?”她又问。

“不知道。”我摇摇头。

她夸张地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大大地叹了口气。

“因为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所以也只有你可以请我喝酒。”她一脸认真。

一股热流先于我的意识从心脏处迸发,我感受到了一股模糊但热烈的情感。

“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只能选一个人一起走完人生,”她盯着我,“我的人是你。”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我忽然全明白了。今晚的整个令人迷惑的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句话做铺垫。

“啊什幺啊,说人话。”她笑了。

“我找到答案了!”我激动地站起来,一股安全感拔地而起,像一座城堡牢牢把我护在里面。

“不,这答案只找到了一半,属于你的那一半。”她摇摇头。

“什幺?”我不懂她的意思,我觉得问题已经结束了。

“你想不明白你的问题,是因为它的答案在我身上,同理,也只有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她没有看我,而是把目光移向酒杯,盯着它不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恐惧夹杂着厌恶席卷了我的全身,将刚刚得来的安全感冲得七零八落消失无踪,一个我一直不敢承认其存在的恶魔缓缓浮现出来,捏住我的心脏。

我从没想过,不,我想过,但我从没承认过,也许有一天当我看到一个比她更吸引我的人时,会动起易主的歪心思。我自以为是的虚荣心让我不愿走下道德高地,承认我也会有不忠的可能性。

真的会有那一天吗?我闭起眼睛,开始想象吸引我的人。

全都是她。

我睁开眼,想跟她表明我的心意,可是一看到她忧伤地盯着酒杯,我就张不开口。我因为确认了心意而举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搭到腿上。

我摸到了那个盒子。

我真庆幸今天早晨懒得翻衣柜而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小盒子,绝强的信心翻腾着涌上来,就好像勇士面对魔王拔出了神剑。

“这个给你,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把盒子放到吧台上,她的面前。

她打开盒子,那个可以完全掌控我的生活的权杖正静静躺在里面。

“这是手机的内存吗?”她拿起来端详,显然她对microSD卡这类电子产品不熟悉。

“这是存储卡,叫外存更合适一点。”我解释到,“不过卡本身不重要,里面的数据才是无价的。”

“里面装了什幺?”她问。

“里面是管理我家服务器的秘钥,它连着家里的摄像头、智能电器还有其他可联网操控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看着她的眼睛,“我的生活,现在归你掌控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上位者的微笑——因暴虐而快乐,既冷酷又关切。

不管后路如何,现在我们都找到了归宿。

日常一 雨夜里的诱惑

傍晚,雨。

复古的唱碟机转动唱片,扬出慵懒的古典乐。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地连成一片,若是在荒郊野外,便会打的人无处藏身,可在落城市的街道上,就只衬得屋内更加安逸。即使是这样不成规模的小雨,也能遮盖街上的杂音,从高楼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一切都隐藏在水汽中,我和她就像被凡尘抛弃一般,漂浮在这灰蒙蒙的世界里。

湿透的衣服早被扔进浴室,窝成一团躺在脏衣篮里。身体刚刚经过热水的冲洗,皮肤因而变得敏感,身上是桦木颜色的浅棕浴袍,毛巾一般的厚重面料游刃有余地封存住体表的热气,即使入夜也能保持温暖。 nvwang.org

打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凉风吹到脸上,被热汽蒸腾而发晕的头脑瞬间清醒大半。沐浴露带来的浓重花香徘徊在卧室里,被抛在身后。窗帘微微摆动着,由窗户吹进的冷气,带着泥土的清新闯入屋内,扑到身上,穿过充满缝隙的浴袍,让我打了个寒颤。

四下无人,我低下头,拿起浴袍的一角,新晒毛巾的阳光味道在四周散开,我有点失望。

视线中迈进一只脚,我慌忙抬头,她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呀,是新的哟~”她指指我的浴袍。

“我就是看看它是啥面料。”我按下突突直跳的心,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隐隐颤动。

“我只是让你放心穿哟~”她显出无辜的样子,转身回去厨房了。

我松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去厨房挪桌子。在洗澡之前,她让我出来之后把开放式厨房外面的餐桌挪到阳台去。

这是个纯木的双人桌,利用侧面的话也可以坐四个人。小巧的桌子意味着较轻的重量,我半拖半搬地把它移到阳台,靠着落地窗。

外面的天空开始变黑,太阳正在乌云之后沉入地平线,城市即将迎来真正的夜晚。

“我也去洗个澡,你看着点烤箱,到时间了就端出来,记得戴手套。”她似乎是忙完了,伸了个懒腰。

我点点头,接住她抛过来的手套,目送她走到卧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件浅黄的浴袍,材质看起来是和我的一样的毛巾材料。她炫耀地展开浴袍披在身上,冲我挑挑眉,然后慢慢走进浴室,关上了那扇依旧在涌出热汽的门。

磨砂的玻璃后面映出令人遐想的剪影,纤细的双臂先是脱下宽松的睡衣,展露出她曼妙的曲线,高挺的乳房在灯光下画着出随动作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斑块。睡裤飘然落地,笔直的双腿就显露出来,她抬起玉足,腿似圆规般张开,轻盈地将睡裤用脚尖挑着,扔到一边。最后她褪下内裤,用兰花指拈着伸到门前。

“别看了,看不见的。”柔软的布料在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着,她的声音也从那里传出。

我刚想解释,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我踮着脚向后退,听到她在里面轻轻嗤笑,轻微的回音顺着门缝钻出来,打得我的脸红通通的。

我回到厨房,浴室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我盯着烤箱看,橙黄的灯光照射着炙热的空间,烤箱里面此刻正填充着与浴室和户外截然不同的干燥。她虽然叮嘱我看着烤箱,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定时。蛋挞皮填充着乳黄色的液体,正在干热的风下一点点凝固成胶质,蛋白质在高温下变性,形成柱状的支撑结构撑起自己,一张黄中带黑的薄膜被受热膨胀的空气顶起,高高得鼓着。

烤箱上的计时器滴答滴答响着,我搬了两张椅子到阳台的餐桌边,然后取出蛋挞,表面的皮迅速瘪了下去,我把它们放到盘子里端上桌。厨房里还有拌好的沙拉,我把盛它的木碗端到桌上后,奇怪的是厨房里再无其他食物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水声渐渐停了,我站起来,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她便推开门出来了。

潮湿的短发贴在耳边,水汽不断从她身上蒸腾升起,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喘息着,看来是水温调的有点高了。

“看够没?傻站着。”她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头。

我顺着她的力道跪下去,不同于上次圈养时有柔软的厚毛毯,现在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很快就感到了疼痛。

“你知道我为什幺不给你我的浴袍吗?”她摸着我的头。

“我穿不进去?”我疑惑。

“不对,是因为给你穿了就太可惜了。”她背过身去。

“可惜?”我脑海中浮现出黑熊精穿袈裟的画面。

就在我思考她的话时,浅黄色的浴袍腰带忽然从眼前掠过,我抬头看去,她已经解开浴袍,香肩美背已从滑落的浴袍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熏蒸出淡淡的粉红色。

“对呀,穿你身上,你还要偷偷去闻,闻也只能问个边边角角,倒不如……”她一扬手,浴袍便向后落下盖到我脸上,“倒不如我直接按在你脸上让你闻个够~”

她似乎把浴袍团成一团,我眼前从一层布料尚能见光变成层层叠叠一片漆黑。她拉着我的手,引导我跪行到客厅里,然后向后让我躺下。我的头靠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意识到这是沙发坐垫,上次圈养我曾在这个沙发上被她坐住脸强迫口交。 本文来自

“我感觉今天水温有点高了,我都有点晕了,让我坐你一会吧?”她问。

我只能点点头。

头上传来一股重压,我的后脑如同上次一样深陷在沙发的海绵里,窒息感并没有看的小说一般强烈,疏松的浴衣起到了足够的缓冲透气作用,让我可以勉强呼吸带着她香味的空气。

“疼吗?我看都红了。”她扫扫我的膝盖,拂去上面的尘,然后轻轻地摸着。

我摇摇头,嘴里呜呜不能说话。

“那就好。那你呼吸有问题吗?”她稍稍抬起一点,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没问题。”我回答。

“好。”她不等我多说,又重重坐回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感觉不对劲,就握紧我的手,我会立马起来。”

我微微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而我一想到她是裸体,美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就无法平静,下面悄悄抬起头来。 copyright

“是不是硬了?”她声音中带着笑意,撩开我的睡袍。

肉棒暴露在灯光下,虽然我看不到,但羞耻感还是直窜上来。她握住我的肉棒,狠狠向下一撸,龟头顿时剥出,凉爽的空气让那里感到一阵舒适。

“你这小兄弟比刚洗完澡的我还要热啊。”她说。

我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腰。

“好啦,吃晚饭就让你释放。”她拍了肉棒一下,龟头突然受击,疼得我缩了一下。

她似乎发现了什幺有趣的事,手掌连连拍向我可怜的下面,嘴里“嘿呀”出声,有落在龟头的,也有落在根部的,甚至还有几下拍在蛋蛋上,但她似乎刻意控制了力道,只是轻轻落掌,带来一点隐痛。

玩了几分钟,拍得尽兴之后,她才站起来,回卧室换衣服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一副出门逛街的打扮,无袖丝绸吊带背心反射着珍珠般的柔和白光,浅蓝色的百褶裙半遮半掩地盖着她的大腿,清新活泼的装扮如同雨天中的彩虹让人心旷神怡。

“你好漂亮啊!”我从地上站起来。

“用你说~”她白我一眼,得意地哼起小曲,走向阳台。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脚步声,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诱惑的声音。我看向她的脚,一双水晶凉拖正套在她的玉足上,透明的PVC背带贴合在精细的脚背上,以曲面特有的形式反射着灯光,将日光灯的荧光凝聚成闪耀的星星缩在她的脚上。透明的鞋跟被制造出棱角,仿效钻石的切割方式让鞋跟闪闪发光,随着她足跟的移动熠熠生辉。就连鞋底也是透明的,她粉嫩的足底每次抬脚便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每步都是一闪而过,但是受压充血而潮红的足底每步都能以一种可爱的印象深深冲击我的心。

“愣着干啥?”她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扭动着脚。

我的目光跟着她的脚上下晃动,那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在不同角度下展现出不同的光彩。明明自身没有颜色,仅仅是呈现内中玉足的原本样貌,这样一双设计纯洁的鞋子却能勾着我的欲望,拉得它们不断膨胀。 copyright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纯欲风吧,明明是纯洁的设计却让人欲火焚身,我思索着,坐到她的对面。

“让你坐了?”她瞪了我一眼,“把你的椅子搬走。”

“是。”我起身把椅子搬回厨房,放在原来的地方。

“顺便把厨房里那个看着像铁板的锅端过来!”她在阳台叫道,贴心地没有用我可能不知道的名词。

厨房确实有一个长方形铁板一样的锅,上面盖着钢化玻璃盖子,里面有一副刀叉和一块牛排。我端起锅,长长的电线带着插头缀在身后,但我没有手去收起它了。我端着锅回到阳台,把它放到她面前,电线顺着桌沿垂下去。

“插上电,底下有插座。”她自顾自地掀开锅盖,取出里面的刀叉,没有看我。

我蹲下去,晦暗中确实隐约有一个插座的影子,它的位置在她的椅子旁边,我必须从桌子下钻进去,越过她伸直的腿,才能够到。我立马猜到她的意图,她之所以选择坐在这边,就是为了让我插电的时候从她腿下钻过去。现在即使让她挪开腿,她多半也不会同意。 copyright

我跪下身子,握着插头从她的腿下挤进去,我的脊背顶起了她的腿,她没有表示异议。我伸手将插头插入,向外抽身,她忽然使劲,用腿将我向下压。

“往外边点,给我垫会脚。”她说着,放松了力道。

我平移两步,让她的脚放在我的背中间,四肢着地地给她垫脚。

桌子上面传来按动开关的声音,她打开了那个铁板锅,牛排的香气逐渐飘散出来。我咽了口口水,刚洗完澡正是饿的时候我迫切想要进食晚餐,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幺调教我的点子,把我压在这里不能动弹。

很快,我就听见了刀叉摩擦的声音,她把饥饿的我作为脚凳,尊贵地享受着牛肉与鲜蔬。

有时羞辱就是这样,不需要很脏的词汇或是很夸张的语言,只要有一点对比,平常的事情也能变得屈辱起来。此时我饥肠辘辘,但却只能跪在地上给她垫脚,她不仅可以慢悠悠地品尝美味,甚至还可以把剩下的部分随手一扔,让我眼巴巴地看着。

主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想到这里,我内心忽然有些落寞,我不知道作为宠物,我是否应该期待独占甚至拥有她,但既然她之前说过要结婚,那我的期待应该也是符合道理的。可网上又有一种开放式婚姻,论坛里的人似乎大多热衷于此,虽然我一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假借BDSM之名的人渣,但是这种人一多,难免三人成虎,让我心里也忐忑起来。

“你又开始瞎想了。”她把脚从我身上放下去,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我。

“我没有。”一股酸涩在眼眶和鼻子周围打转,哭泣正向我招手。

“我上次在酒吧不是给你演示过了吗?我是刁蛮不是冷酷啦,我做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记住我始终爱你就可以了。”她微微叹口气,“很多时候我把自己内心告诉你,调教就没有意思啦!”

我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我连忙抬起手掩住。

“不要猜我在想什幺,你就没有猜中过,以后也不可能猜中。”她嘻嘻笑着,“还有,宠物哭的时候,应该抱着主人哭。”

她用脚挑开我捂眼的手,我顺势抱住她的小腿,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砸到她的腿上。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据说猫被摸后脑勺会很舒服,人类看起来也是如此。一股舒缓的情绪逐渐浸润全身,如同交响乐里激烈章节过后的平静,我心中的小溪也从波涛汹涌逐渐变得流水潺潺。

她起身从沙发上拿来一个靠枕,又从厨房拿过来一个盘子,从木碗里插出一些沙拉,把牛排切下一半放到盘子里。

“嘬嘬嘬,”她撅起嘴唇,发出唤狗的声音,“做我的椅子,就给你吃东西,好不好呀。”

我点点头,她把伊兹推走,示意我跪在垫子上,把盘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坐到我的背上。

“腰塌下去一点啦,这样平着太不舒服了。”

我放松力量,她的体重压着我的脊骨弯曲起来,接触面积增大一半有余,她胴体的温热透过浴袍穿了进来。她的大部分体重压在我的身上,虽然压强不会造成疼痛,但是撑在地上的手臂被压上了罕见的重担。

盘子就放在脸正下方的地面上,但我不能曲肘,这样她就不能平稳的坐着,我也会耗费更大的力量。我尽力伸长脖子,叼起支棱的菜叶,用舌头卷到嘴里,勉强吃着盘里的东西。

“蛋挞又香又甜,可惜我只烤了两个,没有你的份诶。”她翘起腿,用语言刺激着我。

比起增加的些许重量,地位间的对比显然杀伤力更大,我晃晃身子,表达轻微的不满。

“哦哦!秋千!”她带着笑意,身体前后晃动,小腿在空中一踢一踢的。

我绷紧肌肉,努力保持稳定,这种高重心结构所需要的校正力量落在我的身上,肌肉从血液中撷取大量氧气,我的肺像被吸尘器抽干一样,很快我就开始喘息。

“好啦,不玩啦,下来啦。”她说。

我听到高跟鞋踏到地面的声音,随后身体一轻,她站了起来。

快速吃完剩下的东西,她去洗刷,我则把家具恢复原位。

她在智能电视点播了一个恋爱喜剧电影,盘坐在沙发上招呼我一起看。她抱起沙发配套的靠枕,捏了捏又放下,然后拽过我的胳膊,让我倒在她身上,就这样抱着我沉浸在电影中。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眼睛盯着电视闪闪发亮,我不知道她抱着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当然我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就是了。

日系恋爱喜剧总是在一堆让人发笑的小片段中讲述一个令人垂泣的圆满故事,电影结束之后,她看着黑底白字的演职员表在屏幕上滚动,眼里闪着泪花不知在想什幺。我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她接过又放下。

她问我对于电影的感受,看起来我的感官远比她迟钝,她盈盈笑着,没有说话。

时间很晚了,她牵着我的手,拉我到那个笼子前,然后把我推进去关上门。

“密码还是3646,晚上要上厕所就自己打开哦。”她转动轮盘,密码锁就彻底锁上了。

“好的。”我用脸颊轻轻蹭蹭她伸进笼子的指尖。

“晚安。”她走到墙边,按下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封在墙的另一侧,我的世界陷入黑暗。

我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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