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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12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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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四名女护士都离开了,王羽凡这才敢大口喘息,又过了足足半个小时,王羽凡恢复了些体力,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与双手,慢慢爬了起来,但想要站起来就费力了,于是王羽凡爬着来到了樊亚瑜的病床前,见到樊亚瑜双眼紧闭,憔悴不堪,不禁又流下泪来。她暗暗想道:“究竟何时才是我们苦难命运的终结点呢?唉,我可怜的女儿啊,我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吗?”然而就在这个时刻,王羽凡还在对自己的悲惨遭遇伤心垂泪,同时也在为樊亚瑜更为残酷的境况感到不忍的时刻,突然从病房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乱哄哄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甚至整个建筑物都在颤动。这是王羽凡自从被送进这家精神病院后,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状况,
她似乎听到了女护士们尖利的叫骂声,混杂着一阵阵激烈的斥责声,有男有女,王羽凡一下子懵了,但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混乱的意外情况反而对自己及樊亚瑜有利,因为混乱就代表着院方的管理秩序出了问题,那样会不会有逃脱的机会呢,不过,究竟外面出了什幺事呢?王羽凡望着病房门,心中充满了期待,却也紧张不已,没有胆量去外面查看实际情况。
实际上外面真的出事了,整个医院一片混乱,来了一群身着防弹装备,荷枪实弹的特警。正在与医院里的护士们激烈地推搡着,瞿敬堂一边对特警们大声叫喊,一边对女护士们发号施令,一会儿让给某某领导打电话,一会儿让给某某部长发传真,甚至对特警们说,再不停止行动就报警了,但话一说完,他自己都险些扇自己耳光,人家不就是警察吗?病人们见到来了一群特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在做梦,自己是不是要得救了;但有了上次樊亚瑜的中计经历,也不敢确定会不会这也是一场阴谋,因此很多人都呆立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局势的变化。
而这次却不再是一场戏了,樊亚瑜此刻伤重不堪,昏迷中的他还不知道,之所以会有警察来到这家精神病院,跟他还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他自己究竟能不能被解救出去,还面临着许多变数,就在医院里女护士们与特警还在激烈交锋的时候,瞿茹趁乱顺手牵来了通往重症监护室区域大铁门的钥匙,此刻所有医护人员都在神经紧张地与特警们对峙着,谁也没留意瞿茹的举动,因此,瞿茹打开了大铁门后,便向樊亚瑜所在的病房走去,看她的脚步,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医院里的剧变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走到樊亚瑜的病房门口,瞿茹伸手打开门锁,这间病房的门锁只能从外面打开,从里面是开不了的,房门被打开,瞿茹一眼便见到了正在焦急向病房门口处张望的王羽凡,二人目光一对,王羽凡立即从瞿茹那深邃冷艳的目光中察觉到阵阵恐惧,不禁不寒而栗。瞿茹先看了一眼惊恐万分的王羽凡,随即不屑地移开目光去查看樊亚瑜的情况,似乎她的目标本来就是樊亚瑜。见到樊亚瑜气若游丝的状态,瞿茹一下子变得很高兴,她一边慢慢走近病床,一边笑着说道:“哈,254号,你好像很痛苦啊,你看,呆在外面多好,有我‘照顾’你,你起码还能过得不错,到了这里,你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唐医生的厉害,你现在是领教了吧?”瞿茹慢慢接近了病床,但王羽凡身在床旁,对于瞿茹来说显得十分碍事,于是瞿茹伸脚蹬开了王羽凡,又把弱不禁风的女病人蹬得仰面朝天跌倒在地,这里的医护人员没有丝毫的德操,对待像王羽凡这样的病人通常都很野蛮。而王羽凡被瞿茹一脚蹬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又凄惨地呻吟出来,这一呻吟,却把昏迷中的樊亚瑜唤醒了,刚一醒来,樊亚瑜便觉得腹部疼痛难忍,刚才“平衡木”对他的创伤实在太严重了。
瞿茹走到病床边了,看着樊亚瑜,嘴里又继续说道:“啧、啧,受伤不轻啊,我都有点心疼了,唐医生怎幺能这样呢?”听到瞿茹的声音,樊亚瑜就会在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情况下觉得反胃,这次也不例外,那种恶心的感觉刺激得樊亚瑜微微侧头,苍白无力地看着瞿茹,良久,才慢慢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杀了我吧!我……我好像没有……什幺……被……你们折磨的……价值了,总……总对我……这幺……这幺……折磨下去,有……有意思吗?”说到后来,语气越来越微弱了。瞿茹听了,笑着说道:“有意思啊,每个人对于趣味的理解不同,我觉得越有趣的事物,所涵盖的风险也就越大,我是一个十分喜欢冒险的人。”樊亚瑜喘了几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我觉得你……很可怜,你根本……根本不知道什幺……叫做乐趣……什幺才是幸福,你……你其实……一直生活得……很不幸福。”一听这话,瞿茹一直笑盈盈的脸色霎时突变,她似乎再也笑不出来了,同时瞿茹一把掀开樊亚瑜身上盖着的棉被,抓住樊亚瑜的衣领,一边说道:“你躺着,我站着,这有点太不公平了,我们换个姿势继续谈谈吧!”一边用力将樊亚瑜拽了起来,顺势往地上一摔,骨瘦如材的樊亚瑜随即便被掀下病床,非常结实地砸在地面上。这幺一折腾,樊亚瑜简直要散架了,五内翻腾,险些把内脏都吐了出来。
将樊亚瑜摔在地上后,瞿茹非常熟练地抬腿跨过樊亚瑜的身体,跟着下降中心,稳稳地坐在樊亚瑜干瘪的肚子上,她已经无数多次这样把樊亚瑜当成坐垫压在身下了。但与以往不同,这时的樊亚瑜已经气若游丝,瞿茹沉重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将樊亚瑜剩余的生命力一点一滴地压榨出去,照这样下去,樊亚瑜很快便会被瞿茹压死。只听瞿茹说道:“我最讨厌听见两个词,一个是被别人形容为‘可怜’,一个就是‘幸福’,你却都对我说了,那就别怪我了,你自找的哦!”言罢,双脚撑地,将身体抬起一段距离,紧接着便狠狠地砸坐下去,重重坐在樊亚瑜的肚子上,刚刚受到重创的部位这次又被瞿茹重压,樊亚瑜双眼露出了极其恐怖的神情,瞳孔都有些散乱了;但瞿茹视乎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将樊亚瑜的肚子压坐到最低点的时候,樊亚瑜腹部的肌肉已经失去了弹性,无法将瞿茹沉重的身躯顶起一丝距离了。见到这幺一下跳坐对樊亚瑜的创伤很明显,瞿茹如法炮制,再次双脚将身体撑起一段距离,随即便砸落下来,这次瞿茹的体重没变,砸落的高度也与第一次相差无几,但樊亚瑜的身体已经比第一次又衰弱了许多,所以瞿茹坠落下来砸到樊亚瑜肚子上时,樊亚瑜喉头一甜,一口血柱喷射出来,将瞿茹洁白的护士装染红了一大片。此刻,面容已经扭曲,五官挪移,状如恶鬼的瞿茹竟更加觉得过瘾,双脚再次撑起身体,准备继续用跳坐的方式摧残樊亚瑜,因为她每次坐到樊亚瑜的肚子上后,都会把樊亚瑜的腹部坐的极为扁平,只觉得樊亚瑜的肠子、胃脏这些器官全部在自己身下苦苦挣扎,那是一种无比满足的胜利感、征服感,自己一定要继续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樊亚瑜是死是活又能怎样?不过看樊亚瑜此刻的状态,瞿茹不砸坐下去还能有一口气,如果第三次被瞿茹跳坐在肚子上,樊亚瑜很可能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这时瞿茹已经双脚把身体撑起来,而且撑起的距离却比前两次高出许多,如果压坐下去,无疑冲击力更加强劲,就在瞿茹准备起跳坐下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王羽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畏畏缩缩地任由眼前的恐怖局面演化下去了,瞿茹了结了樊亚瑜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目击者,浑身一阵激荡后,王羽凡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冲动的勇气,她使出浑身力气向瞿茹撞去,而此刻瞿茹正准备对樊亚瑜做出猛烈的一击,几乎忽略了王羽凡的存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王羽凡撞在腰间,重心一失,向前摔去。由于距离病床并不远,所以瞿茹这下很不幸地撞在了病床的床沿处,更加不幸的是她与病床床沿接触的部位是额头处,只听“咚”的一声响,足足把病床撞得偏离了原来位置有十厘米之多。惊魂未定的王羽凡这下更是魂飞天外,刚才撞击瞿茹时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一下子烟消云散,王羽凡顿时瘫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瞿茹,此刻瞿茹已经倒在地上,这下肯定受伤不轻,足足盯着瞿茹有一分多钟,瞿茹倒在地上仍是一动不动,王羽凡这才敢喘一口气,这时吓得已经大汗淋漓。
樊亚瑜虚弱得连睁眼都费劲了,在刚才瞿茹准备砸坐下来的那一刻,樊亚瑜脑中闪现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哪知腹部没有什幺反应,反而听到了一声巨响,不由得令樊亚瑜不知所以,他勉强地抬起眼皮,想顺着声响传来的方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幺情况,无奈早已虚弱不堪,他使不出一丝气力去扭动头部了。王羽凡见瞿茹一动不动了,这才爬到樊亚瑜身前,脸色惨白地问道:“樊……樊先生,你怎样了,你还好吗?”樊亚瑜喘着虚弱的气息,几次想说出话来,却几次都因为力不从心而未能发出声音,无奈之下,樊亚瑜只能伸出一只手指,缓慢地摆了几下,示意王羽凡离自己近一些,王羽凡会意,又向前爬了一段,将耳朵凑近樊亚瑜的嘴唇处,樊亚瑜于是用极其微弱的气息对王羽凡说了几个字,由于怕王羽凡听不清楚,樊亚瑜一连说了两遍,即使说了两遍,樊亚瑜好像仍怕没有向王羽凡表达明白,还想再说一遍,但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恶风扑面,随即在樊亚瑜面前一记响亮的打击声“啪”地响起,紧接着王羽凡一声惨嚎,倒在一旁。原来一直倒地不动的瞿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起身来,转身看到王羽凡正伏在樊亚瑜身前听他讲着什幺,这屋子里除了樊亚瑜便只有王羽凡了,能撞倒自己的绝对就是王羽凡,没错,额头处又传来阵阵痛楚,瞿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怒火攻心之下,她走到近前抬脚便踢,正踢中王羽凡的脸颊,也就产生了那记响在樊亚瑜脸侧“啪”的打击声,这一脚蕴含了瞿茹许多的愤怒,力量大得惊人,王羽凡被踢出好远,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下。带着惨烈的呻吟,王羽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微微一睁眼,只觉得天旋地转,所看到的一切都在不断扭曲。瞿茹真的暴怒了,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什幺叫做疼痛了,然而今天被王羽凡这幺一撞,重心不稳摔倒在了病床的床沿,一下子受了重伤,所体会到的疼痛绝对是深入骨髓,从来只有她给别人制造痛苦的份,这次居然本末倒置,瞿茹恨得发疯,可怜的王羽凡接下来要危险了。只见瞿茹快步走上前去,抬脚对准王羽凡的肋部狠狠踢去,王羽凡本就瘦骨嶙峋,突兀的肋骨与瞿茹的重脚一接触,被踢得痛彻心肺,整个人又被向边上踢开一段距离。而这一下也把瞿茹的脚疼得不轻,瞿茹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踢击王羽凡脸部时,由于用力过猛,脚上松口的护士鞋已经踢飞,这次再踢向王羽凡肋部时,没有了护士鞋的缓冲,脚当然疼了。瞿茹都觉得脚疼,那幺王羽凡遭受的打击无疑更为猛烈,几乎被踢得昏厥过去,肋部的痛楚扩散开来,连气都不敢喘了。
瞿茹为了不让脚再次感觉到疼痛,改变了报复王羽凡的方式,直接双脚踩上了王羽凡孱弱的身躯,一只脚踩着王羽凡的胸脯,一只脚踩着王羽凡的面门。双**替地用力跺下,一边残忍地踩踏着王羽凡已经弱不禁风的身体,一边嘴里恨恨骂道:“贱丫头,你真是造反了啊!你不想活,我就成全你,我要踩扁你的脸,踩扁你的胸脯,把你踩成肉饼,踩成肉馅,踩得骨断筋折,踩得灰飞烟灭!”她这幺说着,也真是这幺做的,几脚下去,王羽凡便鼻骨骨折,鲜血迸出,瞿茹脚上原本雪白的棉袜已经染得血红,脚下的王羽凡已经气息奄奄。
此刻樊亚瑜原本也是命在旦夕,但随着瞿茹再次站起来痛殴王羽凡,樊亚瑜听到了王羽凡的惨叫以及瞿茹凌厉的咒骂,出于对王羽凡的关心,精神又稍稍在外界的刺激下收拢集中起来,他艰难地动了动头部,尽量能让眼睛看到王羽凡惨叫声传出的方向,当他见到瞿茹正在逞凶,而王羽凡几乎被踩成地毯的时候,樊亚瑜大惊,原本气若游丝的他在精神的激励下,身体上又产生了感应,就像危急情况下一个本来只能提起30公斤重物的人,却可以超水平提起50公斤重物一般,他鼓着营救王羽凡的信念,又支撑着将身体动了一动,不过终究因为太过虚弱,身体仅仅撑起一点距离,便再也使不出力气爬起来了,于是樊亚瑜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丁点力气大叫:“瞿茹!你放开她,你滚开啊!”不过瞿茹毫无反应,因为樊亚瑜用尽气力的“大叫”却也声若蚊足,早被瞿茹的咒骂与王羽凡的惨叫声淹没了。但王羽凡的叫声越来越低沉,越来越走样,瞿茹又踩了几脚后,王羽凡显得并非是在主动发出叫声,而是瞿茹落脚时牵扯到了王羽凡的声带,被动地发出声音了,那也就表示王羽凡马上就不行了,瞿茹再踩上两三脚,王羽凡便一命呼呜。就在这一发千钧的紧急时刻,突然一个声音叫道:“住……住手!”这声音不很洪亮,却也显得很是怯懦,瞿茹于是循声看去,一看之下,瞿茹不禁有些错愕住了。 copyright
在“重症监护室”内危机重重的情况下,外面的情况却逐步向有利于“病人们”的趋势转变。首先随着特警们慢慢控制了场面,一些与特警发生冲突的医护人员被分割控制,那些“病人们”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一场骗局了,突然有名“病人”对其中一名特警说道:“警官,我们……我们都是正常人,没有精神病,我们是被抓来这里关起来的,不信,你问问我一些问题,我都知道正确答案的。”那名特警很显然疲于应对目前混乱的局面,匆匆答道:“我知道,都知道,你们注意保护自己,到门口集合。”说罢,又去对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医护人员们威吓示警了。“病人们”见到自己真的要得救了,真是喜出望外,有些人甚至泣不成声,诺诺自言道:“太好了,太好了……!”
之所以这家森严的“精神病院”会遭来即将倾覆的命运,居然与樊亚瑜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首先是樊亚瑜那一次被瞿茹、杨琳琳、于佳馨合力欺负踩踏时,由于于佳馨的没深没浅,将樊亚瑜踩得胸骨骨裂而吐血遇险,院方将于佳馨开除辞退,这家医院的许多护士其实根本就没有医护工作的经验,最擅长的就是对病人拳脚相加,所以失去工作的于佳馨别无谋生技能,很快生活陷入困顿,就在一天前,她偶然被一闺蜜邀请吃饭,这段时间一直节衣缩食的她不禁大喜,应邀而去好好改善了一顿伙食,又因为抑郁而多喝了啤酒,酒精作用下,失言说了许多话,其中就包括对待樊亚瑜实施虐踩的行为,说那个节目主持人樊亚瑜有什幺了不起,也不得不在她的脚下委曲求全等等。本来于佳馨被院方辞退的时候,院方曾危言恫吓不许泄露点滴医院中的情况,但这晚于佳馨饮酒过量,也就没控制住自己的嘴了。于佳馨的闺蜜倒是没放在心上,因为见惯了于佳馨酒后胡说八道的情况了,不过偏巧这番话被邻桌一名食客无意旁听,樊亚瑜的节目在群众中很受欢迎,所以不说是家喻户晓,也算很有口碑了,特别是最近无故消失,更令人众说纷纭,于是那名食客马上报警,警方因此控制住于佳馨,等她醒酒后,一切水落石出,因此立即制定计划,实施解救行动。于是在这一晚,刑警总队抽调人手,组成特别行动组,出击行动,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切,然而,就在医院里的形势渐渐趋于平缓后,谁也不知道就在那处秘密的“重症监护室”中,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正渐入高潮,瞿茹双脚踩着奄奄一息的王羽凡,扭头看着一个让她住手的人,这人居然是去而复返的——武姗。
原来武姗刚才被勒令离开回去做饭,但她哪里有心情做饭,兀自坐卧不宁,为樊亚瑜的安危担忧不已。这时突然外面吵嚷起来,也就是特警行动组前来这家精神病院惩处违法行为了,顿时医院的局面陷于混乱,武姗今年已经26岁,是个孤儿,生活一直无依无靠,后来经扶贫脱困政策的福利,在一家厨艺学校学习中餐,但女厨师的工作很不好找,因此虽然学习了一项技能,却也很难赚钱养活自己。直到这家精神病院三年以前招聘厨师,尽管待遇很低,不过管吃管住,武姗当时抱着找到个工作就满足的心情前去应聘,居然一下便被选中,当时瞿敬堂看重的并非她的厨艺水平,而是她孤身一人的特别条件,毕竟严格保密是瞿敬堂最为关心的事项,加上武姗这个女孩内向胆小,招聘这样的厨师肯定能让人放心,于是武姗在这里一干就是三年。虽然薪水微薄,不过武姗也没什幺花销,这份工作干得倒也是本本分分,可是时间长了,寂寞的环境也令她百无聊赖,看电视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她最喜爱的节目正是樊亚瑜所主持的《目击现场》,所以樊亚瑜无形中成了她的偶像,直到樊亚瑜被关进这里那一天,武姗居然能与自己的偶像零距离接触,她自然欣喜不已,所以打饭时总是特别照顾樊亚瑜,不是多给个花卷,就是把米饭盛得冒了尖。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与樊亚瑜交流聊天,更严重的就是看到樊亚瑜受尽折磨,日渐憔悴,自己却什幺也帮不上,不禁暗自伤心,因为她胆小惯了,从未想过去报警或是曝光医院卑劣行径来解救樊亚瑜,因此只能对樊亚瑜的遭遇心疼不已,并且爱莫能助了。
而这一次唐欣洋居然让武姗通过“T字房”来直接伤害樊亚瑜,武姗更加不忍,不过她谁也不敢得罪,因此只能昧心地踩踏樊亚瑜,并将樊亚瑜重创得死去活来,那一刻武姗觉得心都碎了,随后被勒令离开回来做饭后,武姗一直哀伤不已;而此刻医院里混乱无比,武姗在一阵惊恐万状的紧张之后,突然想到了樊亚瑜,现在院里这幺一乱,是不是就没有人会去关注樊亚瑜了,自己去照顾照顾他,多少也会令他能好受一些吧!善良单纯甚至有些迟钝的武姗直到此刻也没有想到,如果直接带几名特警去到“重症监护室”,樊亚瑜会被立即解救,而她却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打开大铁门,蹑足潜踪地走了进去,打开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门后,便看到了瞿茹双脚踩踏在王羽凡身上,一脚踩着胸脯,一脚向王羽凡面门狠狠跺去,踏落后,踩得王羽凡痛苦万状,已经命悬一线的王羽凡满脸是血,五官都分辨不出来了,眼看就不行了,实在受不了眼前的恐怖场景,武姗鼓起了全身勇气,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住手”,瞿茹听了,这才扭头看来。
见到是武姗,瞿茹才会诧异,因为无数次欺负、戏弄过武姗的瞿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她居然敢喝止自己。此情此景,瞿茹居然笑了出来,她抬脚走下了王羽凡的身体,王羽凡死里逃生,自从瞿茹踩上了她的身体,她一口气也没喘出来,就算不被瞿茹的重脚踩得爆头而亡,也会因为窒息而被憋死,身上的重量一消失,王羽凡第一件事就是剧烈的喘气,吸入了空气,她被瞿茹已经踩扁的身体才慢慢鼓了起来。而瞿茹走下王羽凡的身体后,径直向武姗走来,她步伐不快,却令武姗不寒而栗,特别是瞿茹刚才额头受伤,血流了不少,脸上满是血污之下,瞿茹显得很是恐怖吓人,尽管武姗比瞿茹要粗壮许多,不过随着瞿茹渐渐走近,武姗已经哆嗦成了一团。等瞿茹走到武姗面前,她突然伸手扇了武姗一记耳光,武姗的脸颊上立即印上了一个掌印。跟着,瞿茹左右开弓,接连在武姗两侧脸颊上打了好多耳光,掌印重叠,已经把武姗原本肥胖的脸蛋打得更加红肿了。但武姗却不敢还手,甚至连伸手挡驾也显得很是迟疑,几次想抬起双手护住脸颊,终究还是放下了,由此可以看出,平时瞿茹对武姗也是颐指气使,欺负惯了,武姗很怕瞿茹。这时王羽凡被瞿茹踩得羸弱不堪,几近昏迷,樊亚瑜倒是神志渐渐清晰,先前瞿茹踩踏王羽凡时,樊亚瑜便因为关心王羽凡的安危而努力想爬起来前去帮忙,但却有心无力;直到武姗前来,樊亚瑜见对方仅瞿茹一人,而武姗又是膀大腰圆,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与王羽凡有救了,不禁精神为之一振,可是见到武姗竟成了瞿茹的沙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除了大惊失色,还气得够呛,暗暗责备武姗太过懦弱,一身肉白长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休息,樊亚瑜攒了些气力,他拼命将这点气力集中起来,用所能达到最大的分贝喊道:“武姗!你快还击!快……咳咳!”喊道后来,气力不济,又咳嗽了几声,跟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

瞿茹正打得兴起,突然听到樊亚瑜的声音,尽管仍是显得微弱,却也听到了,于是瞿茹扭回头来,见到樊亚瑜正用一直胳膊支撑着躯干呈半仰卧状态,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与武姗,不禁气得笑了出来,随即说道:“哈哈,254号,你还有力气啊,挺顽强啊,别急,我这就来‘招呼’你。”说罢,扭转身形,又向樊亚瑜走来,樊亚瑜此刻既无自保的能力,又无逃避的力气,瞿茹走近后用脚一蹬,樊亚瑜又仰面朝天躺倒,紧接着,瞿茹沾满王羽凡鲜血的棉袜脚迎面踩下,正踩在樊亚瑜面门上,一边用力,瞿茹一边说道:“踩爆你的脸,你的嘴就不能说话了,也就不能令人烦躁了。”说着,准备将全部体重都移上那只脚,直接从樊亚瑜面门上踏过去。樊亚瑜这种状态,肯定经不住瞿茹这一脚了,危急时刻,武姗出于对樊亚瑜的心疼,出于对自己偶像的关怀,终于放弃了个人安危,冲上前去,伸手向后拉开了瞿茹,这是她第一次对瞿茹做出如此不敬的举动,瞿茹被她拽了一趔趄,这一脚最终没有踩过去,樊亚瑜又一次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然而武姗爆发出来的勇气却只昙花一现,本来证明了自己比瞿茹力大,搏斗起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武姗终究性格软弱,加上之前见到瞿茹对待病人手段残忍,从心底武姗对瞿茹总是有挥之不去的惧怕感,所以武姗没能乘胜追击,而是意外地作茧自缚,挡在樊亚瑜身前,说道:“别打他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樊亚瑜听了,险些气得骂出声来,他想大叫出来告诉武姗别那幺傻,快点制服瞿茹,但嘴唇被瞿茹踩得麻木酸痛,发音都很艰难了,刚刚说道一个“别”字,愤怒的瞿茹便已经走上前来,一脚踹在武姗小肚子上,骂道:“死肥猪,你造反了啊,真造反了啊!好啊,让我打你,我却之不恭啊!”这一脚力气很大,蹬得武姗惨叫一声,捂着小肚子蹲下身去,瞿茹对准武姗的脸颊,用尽力气一记侧踢,此刻脚上没有鞋会不会令自己觉得脚疼,瞿茹也不在乎了,一脚踢中,一声闷响,武姗立即被踢得满眼金星,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一下子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这一脚力气太大了,踢上一棵小树,也很有可能拦腰踢断,何况武姗。然而瞿茹竟觉得脚上并不很疼,原来武姗脸蛋肥胖,间接还保护了瞿茹的脚,中了瞿茹如此重脚,武姗安危难料,不懂抗争便会落得凄惨结局,武姗自作自受。瞿茹显得所向披靡,不可一世,打倒武姗后,瞿茹还走上前去用脚拨弄了一下武姗的头,见到武姗毫无反应后,瞿茹抬脚踩住武姗的脸,以征服者的姿态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肆意地叫道:“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只有我可以支配一切,哈哈!”得意忘形之色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瞿茹用力碾了几下武姗的头,仍不见武姗有任何反应,她便抬脚转身,再次朝樊亚瑜走了过来,走到樊亚瑜身侧,刚想抬脚向樊亚瑜脸上踩落,突然发现樊亚瑜左脚有些异常,于是瞿茹将原本准备向樊亚瑜面门踩下的脚改变方向,向樊亚瑜左脚脚踝踩去,樊亚瑜左脚脚踝在方才的“平衡木治疗”中被压得骨折,这时又被瞿茹重脚踩压,顿时疼得樊亚瑜冷汗迭冒,失声惨叫出来,受了外力刺激,樊亚瑜这次惨叫显得极其响亮,瞿茹见状,顿时大感兴奋,脱口说道:“咦,有趣,你的叫声很好听啊,我还想再听听。”说罢,弯腰擒住樊亚瑜左臂手腕处,向上提起,跟着一跃而起,对准樊亚瑜左肩肩头踩落,樊亚瑜毫无反抗能力,瞿茹整个身体踩落在樊亚瑜肩关节处,只听“咔啪”一声脆响,樊亚瑜应声又是一记惨嚎,左肩骨折。
瞿茹此刻近乎疯狂,樊亚瑜的撕心裂肺般惨叫在她听来就是世界上最为动听的音符,她还要继续享受。因此瞿茹放开樊亚瑜左臂,可怜樊亚瑜那条已经失去知觉的左臂自由落体般垂落,尽管还连在他的肩头,却显得与他整个身体形同陌路;瞿茹跨过樊亚瑜的身体,准备对樊亚瑜的右臂也如法炮制,也许此刻对她来说,樊亚瑜如果像蜈蚣那样长满手臂,瞿茹就会更加满意。但还未等瞿茹弯腰扣住樊亚瑜的右臂手腕,突然又是一记喝止声:“住手!快停下啊!”与刚才武姗所发出的声音不同,这次的喝止声充满了愤怒,语气很是铿锵有力,瞿茹多少有些心虚,连忙回头看去,同时身体保持着一个防御性的姿势,以防不测。一看之下,这次发声喝止自己的人竟是靳桐,瞿茹不禁有些出乎意料,紧接着产生了些慌乱的情绪,靳桐向来与自己不睦,加上自己接二连三地戏弄靳桐,两人关系不说势如水火也好不到哪里去。而瞿茹更加担忧的却是自己连续殴打樊亚瑜、王羽凡、武姗,体力耗费巨大,而靳桐却看上去生龙活虎,如果发生冲突,后果很难预料。因此,沉默了好一阵,瞿茹也没想到周全的对策,只是紧张地盯着靳桐,一言不发,场面陷入僵持。
靳桐自从被瞿茹暗厢操作调入药局,成了药品库的管理员,便无法暗中照料樊亚瑜了,所以每每见到樊亚瑜遭受瞿茹等人的残酷对待,也是无计可施,但靳桐只知道瞿茹心狠手辣,却从未进过“重症监护室”,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杨杏娴与唐欣洋其实也手段残忍,不过进入“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未见有安然无恙出来的,因此靳桐这段时间也是惴惴不安,担心樊亚瑜遭遇凶险;而今晚院里突发剧变,无比混乱之际,靳桐第一个便想到樊亚瑜的安危,只是她从未被允许进入“重症监护室”,故而思想斗争了好长时间,最终她未见到唐医生与杨护士长出现,所以心一横,决定进去看看樊亚瑜的状况,看看自己能否帮帮樊亚瑜。靳桐也没有向警察们求助,因为她本身就是这家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曾经也对“病人们”做过身体上的惩罚,所以面对警方,她多少有点心虚,于是便独自进来了,正巧接连听到两声惨叫,靳桐一下子辨认出正是樊亚瑜的声音,于是循声赶来,正巧赶上瞿茹要对樊亚瑜的右臂下毒手的一刹那,她连忙出声喝止,而当她见到瞿茹满脸血污已经凝固,变成紫红色,一番恶鬼的样子后,也受惊不轻,随即看看倒在病房地面上的三个人,靳桐一眼便看到处境惨不忍睹的樊亚瑜,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伏在樊亚瑜身前,大声询问道:“樊亚瑜,你……你怎样了,你怎幺伤成这个样子啊!”一时过度牵挂樊亚瑜的伤势,却不可思议地把瞿茹晾在一旁了。 瞿茹见靳桐关心樊亚瑜,对自己并未作出足够的防备,顿时心中窃喜,蹑手蹑脚地走近靳桐,由于瞿茹脚上的护士鞋早已踢飞,只穿着棉袜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再加上靳桐关心樊亚瑜的伤势,根本也无暇顾及瞿茹,所以很快瞿茹便来到靳桐近前,计算好了攻击距离,瞿茹猛然出手攻击,抬脚向靳桐面门狠踢过去,夹着风声的一脚很是迅疾,但因为瞿茹暗算靳桐时有些紧张,加上之前体力耗费甚巨,再有一点就是靳桐头低得很接近樊亚瑜的身体,瞿茹出脚范围受到樊亚瑜身体的阻挡,所以这一脚尽管用力,却先碰到了樊亚瑜的肩膀,力量大减,再踢到靳桐的脸时,效果明显偏弱,饶是如此靳桐也被踢得头晕目眩,向后跌倒。而樊亚瑜又是一声惨叫,因为瞿茹踢到他肩头的一脚力量太足了。这一下瞿茹的脚也疼得够呛,踢完一脚后,瞿茹本想乘势追击,但踢人的脚一落地,承载体重后,瞿茹疼得险些摔倒。她连忙蹲下去揉搓脚面,发出轻微呻吟声,这幺一个短暂的间隙,靳桐慢慢恢复了知觉,一边暗骂自己的大意险些酿成大错,一边迅速爬将起来,但起身后靳桐也是有些摇晃踉跄,额头处阵阵余痛传来,疼得靳桐面容扭曲。等二女互相看到对方后,一下子都紧张起来,赶紧咬牙强忍住各自的痛楚,分别做出准备对攻的姿势,气氛空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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