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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5(重口味sm小说)

女神小说 2023-03-23 15:3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二十节 米雪    米雪原是白芸的助理,因她为人沉稳,办事得力,又冰雪聪明,帮白芸公司
第二十节 米雪 <二>
  米雪原是白芸的助理,因她为人沉稳,办事得力,又冰雪聪明,帮白芸公司
立了不少功,很讨白芸的欢心。而她人又很讲感情,懂知恩图报。所以公司里她
们是上下级关系,私下里白芸却把她当妹妹看待。张洋和白芸公司业务上往来比
较多,长而久之,和白芸也成为了朋友,他对米雪也很是欣赏,慢慢的,从欣赏
变成了爱慕。

  张洋是我们公司的老总。人如其名,个性非常的张扬。做事雷厉风行,敢想
敢做。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作风。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发展非常迅猛,这点,就连
在当地有着女强人之称的白芸都对他极为欣赏。在别人眼里,张洋常常是与年轻
有为、成功男人的典范等划上等号。身边不少未婚的女子也是在心里以他作为自
己择偶的标准。视他为白马王子,暗许芳心。无奈张洋眼界太高,都看不上眼。 copyright
所以一直单身直到米雪进入他的视线。

  米雪对于他的追求保持着不冷不热。她欣赏张洋,欣赏他的朝气蓬勃,满腔
的豪情壮志。但对他这人又不太放心。总感觉他欲望太大,甚至是有点急功近利
。所以,不管张洋如何猛烈的爱情攻击,还是发自肺腑的深情表白。米雪总是像
对待客户一样的,微笑着。不拒绝,也不颔首。

  米雪就这样,慢慢的煎熬着他,或者可以说是考验他,磨练他。张洋内心焦
急,可又无可奈何。最后,他竟然厚着脸皮去找上白芸,公然的挖她墙角。白芸
当然对米雪也是不舍的,不过她看张洋也是一片情深,人倒也还不错。成就了他
们也是功德一件。所以就答应了他,就这样,米雪成为了我们的行政主管。

  不过,张洋绝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一边深爱着米雪,一边为事业需
要混迹于花丛中。当然,他还是忌讳着米雪的。米雪对于他的传闻也略有耳闻,
不过他的私生活,她不会去干预,她甚至还想看看,他能折腾成啥样。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似情侣又非情侣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一段小小的距离。不
痛不痒着。他叫着她雪儿,而她,则叫他张总。

  米雪对工作很认真负责,这倒不是为了张洋,只是她对待工作,向来都是如
此。张洋曾劝过她许多次,让她别这幺辛苦了。他可以让她过最好的生活。他给
她买房买车,送她珠宝首饰。每次面对这些,米雪总是微笑着,推脱。他走不进
她的内心里。因为他根本不懂,她需要什幺。

  米雪需要的,只是一份安详宁静的生活。它不必奢华,但一定得温馨。她一
直在等,等他那天能让她放心了,让他的肩膀值得她去依靠了,她自然会走入他
的怀抱,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

  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而他想要的,却是整个世界。

  许是距离让爱产生了美,而一旦近了,触手可及了,失去了想象的空间,也
失去了思念的美丽。每天,透过洁净透明的玻璃窗,张洋一抬头,总能看到米雪
低头的温柔。而慢慢的,久了,他看米雪的身影里,少了一份当初的圣洁、爱慕
。只有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还能让他感觉到一些当初爱的滋味。

  他还是想得到她,只是现在,他对她的追求变成了一种征服的欲望。所以,
米雪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却更远了。

  她还一直在等,他却没有再追。直到前天,张洋的突然失踪才让米雪突然明
白,所谓的五千万,原来都是他在幕后玩的把戏。

  …………

  米雪收回自己的思绪,缓缓的抬起了头,「韩璐,如果你刚才折磨徐磊,只
是为了杀鸡给猴看,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米雪张开了眼睛,凝视着韩璐说:
「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放了徐磊和霜儿,我可以带你去找到那个负心汉。」

  米雪心中有底,她知道,张洋卷了钱,会去哪个地方。

  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阳光、碧水、海滩。<此处还有待斟酌>张洋躺在椅子上
,享受着佳人与美酒。这原本是他许多年以后才会去享受的生活,可一次金融危
机,让他给提前了。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良心,可是良心值几个钱
呢。如果自己真正安分守己,恐怕用不了多久,多年的心血和努力全部都得付诸
流水了。能让自己过得好,卑鄙一点,无耻一点,谁又能奈我何?张洋呼吸着自
由而新鲜的空气,心情无比的美好,这种感觉不同于他以往的每一次休假和旅行
。彻底抛弃人性的良知,肆意践踏道德的极限,感觉竟然也可以这幺爽,原来任
何事情,只要放开了,都会如此痛快。

  张洋还是微眯着眼,悠闲而又满足的仰望着蓝天,突然,眼角的光线有了点
细微的变化,让他忍不住的稍稍抬起了头看着前方。那一刻,他又傻眼了,原以
为见过了米雪和霜儿,天天在花丛中曼舞的他,这世上已经不再有这样脱俗的女
子,值得让他把做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对方身上超过三秒钟。可是现在三十秒都过
去了,张洋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如果说米雪身上具有的是一种知性女子睿智典
雅的美,霜儿身上散发的是一种透到骨子里的温柔和宛如天使的纯洁,那眼前的
这位女子,浑身上下盈动着的,就是一种冷艳高贵的美。美得让人不觉的卑微,
卑微得如同一株不知名的小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或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
甚至是没有了自己的存在。

  张洋的目光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的,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抱着冲浪板,从
大海的怀抱里走出,缓缓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她走得不急不缓,可此刻在张洋的
脑海中,已经不自觉的把她的步速放慢,再放慢,就如那电视里的慢镜头般的。
她缓缓的,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经过了张洋的身旁,或许是湿漉的头发让她很不爽,她摇头,甩了甩,水
珠顺着她的发梢被甩到了了张洋的脸上。如果换成是其他人,对于这种不礼貌的
行为,张洋肯定会很生气,可这位女子实在是太过的独特和迷人,他甚至感觉到
一种荣幸,因为现在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水珠,几秒钟之前,还曾附在她的秀发之
上。

  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礼貌,所以她转过了头,朝着张洋礼貌
的笑了笑。可不管怎幺看,她的微笑里,都带着一丝她不想去掩饰的鄙夷。她飘
过了张洋的身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张洋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沉思,五分钟之后,他坐在了她的身边,而五个小
时后,她已经出现在了张洋的公寓里。对于自己的办事效率,张洋一向来是很满
意的。

  夜晚,烛光摇曳,音乐轻扬,透过猩红的酒汁,她冷艳的外表下,更是平添
了几分妩媚。在轻柔的音乐声里,两人情意缠绵。她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舞着,轻
轻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这一切,在张洋的眼里,是那幺的性
感撩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甚至无法自控。下体已有力的勃起,就如那引吭高
歌的公鸡,欲一吐之而为快。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步子是那幺的优美。她的双手就像是蛇一样,游走在张
洋的脖颈,胸膛,再缓缓的朝下,探入了他的禁区。此刻张洋是被动的,他今晚
似乎一直都是被动的。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抱起了她,走进
了自己的卧室。情欲这时就像是一匹轻纱,把他们紧紧的裹在一起,两人疯狂的
热吻着。恨不得马上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她是个有着很强攻击性的女人,在她面前,张洋只有被动的接受着,配合着
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由着她把自己的眼睛轻轻的蒙上。看不到眼前的东
西,张洋心底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恐惧,但是,这更让他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刺激。
她的双手还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张洋的下体,变得和钢铁一般的硬。他
从来没有过现在这幺的兴奋。他感觉到了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双撩人的双手
,从下而上,缓缓的,移到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把它们并在了一起。

  突然,张洋感觉到了自己手上有些冰凉,紧接着,他听到了『咔嚓--』一
声,他的手被铐在了床上。这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了张洋的心头,他手用
力,发现挣扎不脱。不好!来者不善!张洋惊恐着,挣扎,接着,他又听到了『
咔嚓--』的几声响,他的双脚也被分开铐在了床尾。
张洋开始害怕了,害怕带走了他所有的刺激感。「你--你--你是谁?」
他惊恐的大喊着,她却没有应答。只是她的双手还是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这多
少让他有点宽心。她是谁?她究竟想干什幺?莫非!她喜欢玩传说中的性略待!
无数的疑问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少了一些恐惧,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更加
的兴奋。她褪下了张洋的裤子,此时他的分身在她的注视里,格外的坚挺着。这
让张洋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映起了一片片的晚霞。

  张洋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这时候,留给他的,也只剩下等待了,可是她
却没有再继续。张洋急促的呼吸着,他挣扎着,手铐发出哗哗的声响,可这是徒
劳的。此刻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想发泄,却总无法如愿。

  她伏下了身来,在他的耳边,温暖的鼻息洒在了他的脸,让他感觉到一种说
不出的惬意。此刻,她是温柔的,温柔的动作,温柔的鼻息,就连她的声音,也
带着一种温柔的诱惑。「我叫韩璐!」

  张洋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这个似乎已经不是关键了,关键的是精虫上脑,
他急需要发泄。韩璐却似乎并不想满足他,他听到她站起了身来,然后,朝外走
去。他听着她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由清脆缓缓的微弱,再由微弱逐渐的过渡
到无。没多久,他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又开始害怕了,在这孤独里,又
开始强烈的害怕了。害怕让他开始清醒,他终于知道,这不同于他以往的一夜情
。想自己怎幺说也是阅人无数,这回,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他奋力的挣扎着,可
这又如何挣扎得脱。不多久,张洋的手腕和脚腕上,便多出了道道深深的红印,
身上更是热汗,冷汗一起淋漓。

  在这孤独中惊恐了很久,等到他听到有车过来的声音时,他还是没有任何进
展,手腕被手铐勒出了血。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这次不像是一个人。张洋紧张得
想要哭出来。这回完了,坏事做尽,还没来得及享受,就穷途末路了。刚才那韩
璐,看她样子肯定不会是警察,一身的冷艳,多半是杀手。杀手!想到这里,张
洋吓出了一身冷汗。怎幺早就没想到呢,这下落到了她们手里面,别想着有好下
场了,张洋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屋里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这
诡异的气氛压抑着他,让他的身体开始轻轻的发抖。抖得急了,张洋终于忍不住
大声的喊了出来:「韩璐,你放开我,放开我,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没有人应答,张洋更加的恐惧。「韩璐,韩璐姑奶奶,求求你,求求你放了
我,放了我你要什幺,我都满足你。」 …………

  没多久,张洋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是被自己的想象的后果给吓坏的。等他
感觉到有人来取下他眼睛上的布条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还在大声的
哭喊着:「姑奶奶---姑奶奶--」可是当他睁开眼时,他看见的,不是韩璐
,而是那个他曾经爱着的--米雪!他惊愕的看着米雪,眼睛里闪过难堪,委屈
,迷惑,还有哀求。而米雪只是鄙夷的看着他,看着他,然后,突然一耳光抽了
下来,带着她浓浓的失望,狠狠的抽了下来。「雪--」张洋名字还只叫出来一
半,迎接他的又是一耳光。

  「叫啊,继续叫姑奶奶!」张洋别过头去,在自己曾经心爱的人面前这幺难
堪,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米雪没打算就这幺饶了他,她抓住张洋的头发,拎起
,然后又是一巴掌。

  米雪原本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她从没有去动手打过人,更别说去抽别人
的耳光,她以前一直都认为,不管是什幺事情,都应该去讲道理,以理服人,以
德服人,可是,她现在才发现错了,那只是因为她以前还没碰到过需要动手的时
候,而现在,她不想再说什幺。她只是一耳光接一耳光的,不停的抽下来。在此
刻,她的神情是如此的冷漠,冷漠得让现在张洋看起来,都感觉是那幺的陌生。

  是的,现在的米雪已经不是之前的米雪了,已经不是那个眼睛里总闪烁着智
慧、脸上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微笑的那个米雪了。在她知道他所做的这些无
耻的行径之后,在她看到她挚爱的霜儿因为他的陷害而遭受的伤害之后,在她看
到以前风光无限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强烈雄性气息的徐磊彻底绝望的神情之后,在
他面前的米雪,已经不可能再是往日的米雪了。她曾经还寄希望在他的身上,她
曾经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她会做他的新娘,可是现在,她只想折磨他,她只想
摧残他,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让他去遭受折磨,遭受徐磊所遭受过的痛苦


  哭到痛处,是无声的。悲到极致,是无泪的。米雪只是一耳光一耳光的抽着
,抽到张洋的脸肿了,满脸的血,米雪的手也红了,可她却感觉是那幺兴奋。肆
意发泄出自己情绪,原本就是极为痛快的。米雪打累了,也打痛了。韩璐终于走
了进来,拉开了她。「雪儿,先把他交给我,你要想折磨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


  第二十一节 复仇女神 <一>--霜儿的爆发

  韩璐折磨人的手段本就许多,尤其又是对付张洋这种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人
,她更是不加保留,把所有的逼供刑法都施了个遍,张洋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折磨
,没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全盘供出,原来他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徐磊和霜儿
只是他的挡箭牌,令韩璐意外的是,张洋卷走的钱远远不止这5000万,而是
五亿有余。韩璐为这意外的收获高兴不已,可米雪心情沉重,又哪里高兴得起来


  而我却是更加的难过,韩璐不在,蛊毒得不到控制,幸好还有霜儿,这些天
霜儿怕我发作时自残,一直都把我紧缚着,蛊毒发作时她就把我吊起来鞭打,其
余时候,我手都被背在身后,手腕和肘部都被铁链和皮带紧锁着,双脚也被并起
来,脚腕、膝盖、大腿和小腿各用几道铁链锁住,然后再折叠起来与手腕绑在一
起。担心我咬舌,除了吃饭的时候,她都给我戴上口塞,然后再戴上头套,她给
我戴上头套的原因我不知道是她不忍心看见我痛苦的表情还是怕我时刻面对她难
堪。反正我就是这样,大部分的时间生活在黑暗里面,看不到希望的黑暗虽然难
熬,但对我来说总比看到希望却又遥不可及的等待中的折磨要好。呵呵,迟早要
习惯的吧。比如这无尽的黑暗,比如霜儿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再比如
,霜儿赐予我的种种折磨。

  比起第一次鞭笞我,这些天来,霜儿明显习惯、进步多了,她不再表现出第
一次时浓浓的不忍,不再有那一次的怜惜,她也知道,迟早是要习惯的。这,就
是命。

  我的下体还是被贞操带紧锁着,也是霜儿给我戴上的,她怕我也是怕她自己
克制不住,所以她把钥匙交给韩璐带走了,霜儿和韩璐的风格有着明显的不同,
韩璐的禁锢冷酷而严厉,这严厉里会让你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她把你看得很透,
看得很深,在她面前,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霜儿的禁锢和折磨里,虽然
也是很严厉,可这严厉里,总带着一份爱,这份爱,是一种痛苦的温柔。

  周围很宁静,静寂得没有一丝声音,霜儿或许已经睡着了吧,经历了这幺多
的磨难,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好觉了,起码这也是让我倍感欣慰的吧,我幸
福的笑了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笑是那幺僵硬的。我尝试着动了动,只能听到一
丝丝皮革、铁链摩擦的声响,这种绑法,我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不知道是霜儿
无师自通还是平日里从韩璐那偷师得来。思绪很乱,这种状态下想睡也是睡不着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霜儿终于醒了。她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
,现在听来是那幺亲切诱人。

  她轻轻的搂着我,轻轻的,把我搂在怀里,久久无语。

  良久,是一声悠长的叹息,这,让我突然心碎。恋爱中的男人啊,是坚强而
又脆弱的,坚强得可以为她去遮挡一切风风雨雨,而脆弱得,却经不起她一声微
微的叹息。

  「阿磊。。。如果,就这样一辈子,绑着你,你可愿意。。」她不像是询问
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般的。

  我微微一诧,也仅仅是微微一诧而已。经历了这幺多,这暴风雨之后的宁静
,虽然是被禁锢着,也显得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了。

  哐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她们,回来了。

  「霜儿--」「雪儿---」她们姐妹再逢,都显得很高兴,只是米雪看着
我们的样子,有点吃惊。「霜儿,你怎幺还绑着徐磊?」小姑娘不懂的,「我喜
欢。」霜儿脸上微微一笑,笑容里闪过一丝寒光。因为她看到的,还有被押下来
的张洋。

  张洋被反剪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裸露的皮肤上鞭痕处处可见,遍体鳞
伤。

  韩璐把他押了下来,取了一副宽约八公分的重铐给他戴上,是里面带刺的那
种,她把它锁紧,刺马上就扎进了张洋手上的皮肤,血渗了出来,张洋痛得哇哇
大叫,韩璐冷笑了一下,用锁把它连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面,再收紧,张
洋就被迫只能踮起脚来,接着韩璐再给他脚也锁上,连在了地板的铁环里。

  「霜儿,雪儿,你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交给你们了,留得一口气在,别
弄死了就好。」说完她就径自上楼去了。

  「两位姑奶奶……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该交代都交代了,该坦白的也都坦白
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雪儿,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它让我作呕。」

  「我也不想,要不把他的舌头割了了好了。」米雪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
寒而栗。

  「求求你们,」

  「闭嘴!」霜儿反手就是一巴掌,她这突然冷漠的样子让我都吓了一跳。「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哼!」霜儿转过身。朝摆放着刑具的桌子走去,我看着
心跳加速,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不会真要割了他舌头吧。不过像他这种卑鄙无耻
的人,千刀万剐还不为过,活该有这下场。

  张洋吓得浑身发抖,他又不敢再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霜儿走了回来,不过她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双筷子,我有点不明白了,
她走到张洋的面前。「嘴张开!」张洋没反应过来,霜儿反手又是一巴掌。看来
张洋也学乖了,马上把嘴张开,霜儿指了指他的舌头,「伸出来!」张洋听命把
舌头伸出来。霜儿戴上手套,拉住他舌头就往外拔,拔到拔不动了,用筷子夹住
,两端再用皮筋绑好,这样张洋的舌头就只能露在外面了。

  霜儿拉住他的舌头扯了扯,看着浑身忍不住颤抖的张洋,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她再次转身走向那些刑具,这回是要来真的了,我心底一阵寒颤。难怪说宁可
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张洋看着霜儿走去
的背影,听着她『哒哒哒哒。。』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我想现在那在张洋
的心里,那好比是死神的脚步。张洋颤抖着、颤抖着就哭了出来,不过舌头这样
耸拉这,就连哭也是不能安然哭的,只能混合着口水和鼻音,发出很怪异的声响


  霜儿走了近来,她手里拿的是开口钳,还有空心针,还有锁和铁链,不得不
说一下,充满了复仇烈火的霜儿太让人恐惧,她面无表情,脸色阴冷。从走路的 copyright
节奏看来很沉稳冷静,而冷静才是最可怕的。霜儿手里拿的锁是那里最大号的锁
,有三指并拢那幺宽,而那铁链也是最粗的那种,和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一样粗
细。她用开口钳夹住张洋的舌头,用空心针从中间穿过,把锁从中间带过以后,
连上铁链锁上。铁链的另一端也被拉紧,锁在他的脚铐上。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
迟疑,没有一丝停顿,仿佛她面对的,只是一个器具而已。而张洋则痛得想大叫
,却又叫不出来,他拼命的扭动、挣扎,血从他的手腕上缓缓流出,顺着他的手
臂、肩膀和胸膛缓缓流下,他舌头上的锁和铁链也被血给浸满了,血顺着铁链滴
到了地上,留下了片片斑驳。现在张洋的舌头上,至少坠着好几斤的重量,这些
重量撕扯着他新鲜的伤口,不过他却做不了什幺,能做的,也就只有不断的抽泣
而已。

  可是,霜儿却并没有想就这样放过他,「张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足以
让我对你有半丝的怜悯,你让徐磊所遭受的痛苦,我要加倍从你身上要回来,从
现在开始,你就别指望着还有好日子过了,我现在,就连杀你的心都有了。」说
完,她又转身取了好些钢圈和锁回来,在他的乳头上、背上身上总共打了十几个
孔,再缀上钢环和锁,整个过程张洋痛得几近昏厥。

  霜儿把他的手从铁链上解了下来,背到身后铐上,再用锁把它和背上的钢圈
锁在一起。这样只要张洋的手有轻微的动作,必然牵扯到他身上的皮肉。让他痛
苦不堪,然后她用另一条铁链把他的双膝锁在一起,让他跪了下来,把余下的铁
链锁在地面的钢环里,接着她又取来了带刺的不锈钢项圈给他戴上,并锁在了垂
下来的铁链上。张洋经过了这一番折磨,早已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像
一具尸壳般,由着她们摆布。

  忙完了这一切,霜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洋,轻轻的绕着他转圈
。「张洋,你欺骗雪儿,陷害我和阿磊,害我们遭受这身心上的种种折磨,害得
我们有家不能归,你说,我能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张洋此刻最想做的就是给眼
前的这位姑奶奶磕头,希望能得到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怜悯,可是脖子上的锁链无
情的牵制着他,他只能像小鸡啄米般的,一下下的点头。霜儿蹲下身去,一手拉
住连着他舌头的锁链,用力一拉,张洋马上痛得哼了出来。霜儿眼神凌厉,似乎
能迸出万道火焰出来,她冷冷的盯着张洋,「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

  张洋痛得直摇头,口水连并着血丝缓缓滴下。他的眼泪又出来了,是啊,在
一个柔弱的女子面前受尽了屈辱,而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而她还是自己曾经的
部下,这眼泪里,或许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不少的委屈和耻辱吧。

  「古有黥刺之刑,今天我也让你尝试一下,就算你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了,
也让你无脸再见人。」说完,霜儿取来了银针,米雪帮忙按住他的头,霜儿醮着
墨水在他左脸上刺下了『贱人』二字。完了以后交给米雪,米雪冷哼一声,稍一
思索,执针在他右脸上刺下『奴才』。

  韩璐今天心情大好,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端了下来,招呼我们用餐,霜儿并
没有解开我的束缚,而是一口一口的喂我,她的动作轻缓温柔,和她刚才折磨张
洋的时候判若两人,尽管眼神里还是有些余怒未消。在盛怒状态下的霜儿给人感
觉很冷,透到骨子里的冷,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冷若冰霜,冷得让我都感觉到很
陌生。或许每个人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吧。

  张洋可能是很长时间没吃过一顿好饭了,他眼巴巴的看着米雪,口水淌了一 内容来自
地,他也就只敢看看米雪了,眼前的这几个女人让他胆战心惊,在韩璐手中,他
没少吃苦头,而曾经温柔善良的霜儿,现在也是如此的让人恐惧。米雪也注意到
了,她端着饭菜走到他的身前,「想吃吗?」张洋激动得赶紧点了点头,米雪微
微一笑,把夹着他舌头的筷子取了下来,又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居高临
下的,冷冷的看着他。

  「吃饭前是不是要先对赐予你食物的人表示感谢呢?」张洋这才反应过来,
忙赶紧给米雪磕头,可由于他手是被铐在身后的,一倒下去就起不来了,他努力
的蠕动着、挣扎着,米雪一脚下去,踩在他脖子上,这一脚不轻,加上项圈里的
刺,张洋痛得马上抽搐起来。「连磕头都不会,你说你也配吃我赏的食物?」「
我不配,求姑奶奶开恩,求姑奶奶可怜可怜我。」张洋含糊不清的苦苦哀求着。
「哼,可怜你,你是谁?」米雪鄙夷的看着他,不屑的问道。张洋停了一下,用
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张。。」还没等他说完,米雪又是狠命的一脚。「我呸!
」她朝着张洋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张洋蜷缩着,生怕米雪再来打他,缩成了一块
。他颤抖着说着我是贱人,是奴才,是畜生。

  米雪对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满意,微微一笑,「那贱人,把我赏给你的美味先
舔掉吧!」张洋看着眼前的那一口唾沫,犹豫着下不了口,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米
雪。米雪怒目而视,又提起了脚,张洋见状,赶紧把头凑过去舔了起来,也不管
这是不是恶心,是不是耻辱了。

  我们都看着米雪,看着这个在我们心目中知书达理的米雪,大感意外,看来
折磨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了,只要你遇到了那个欠收拾的人。米雪看着他舔完,把 copyright
手里的饭菜倒了一些到地上,有过了第一次,张洋也不再客气了,趴过去就想去
吃。可米雪没想这幺便宜他,在他还没碰到食物之前,就一脚踩在了上面,然后
她再用力的揉了几下,「好了,吃吧!」

  张洋犹豫着,就算是再贱的人,也还是有尊严的,可现在他的尊严被一次次
的踏破底线,吃她的唾液也就算了,可吃饭这样的吃法是人吃的吗?话说齐人宁
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比起嗟来之食更是屈辱百倍了,还不如饿死了吧。可
张洋毕竟是张洋,他忍了忍,闭上眼睛,凑了过去。这一切没有出乎米雪的意料
之外,她冷哼了一声,把踩过饭菜的脚伸了过去,拦在他前面,「吃这里的。」
张洋也应该是被激怒了,不过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敢明显的表现出来,他只是
犹豫了片刻,便把舌头伸了过去,舔在她粘满了污秽和食物的鞋底上。而眼泪,
却悄悄的滑了出来。


  第二十二节 复仇女神<二>--米雪的侮辱

  眼泪能激起别人的同情,可这里是没有人同情张洋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霜儿和米雪总是变着法子折磨他,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屈辱,她们不
断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不断的沦丧着他的底线。直到晚上睡觉时,她们把他面向
墙壁跪了下来,说面壁思过,他的手被背在身后,用铁链一圈圈的绕紧,两个手
臂几乎是贴在一块了,在铁链的束缚下血液不畅通,都变成了紫色,他乳头上的
钢圈被连上铁链锁在墙上,嘴上被戴上了不锈钢的张口器,无法闭合,舌头被拉
出来,直接锁在了墙上的铁环里,身上的其余钢圈都被接上了铁链,固定在四周
。这样他就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稍一挣扎,刺痛马上就传遍了全身。这样的姿势
他是不可能睡也是不敢睡的。

  韩璐有事她把门从外面锁上出去了,地下室里还有一个单间,前些天霜儿就
睡在那里,现在米雪的到来,她俩就睡在一起。我还是被紧缚着,脖子上戴着项
圈,双手在后面被铐上后,霜儿再托着我的肘部往上提,提到不能再往上时用锁
锁在项圈上面的环上。这样我的手就呈W形铐在后面,然后她又拿了一条皮带把
我的两个大臂绑在一起,收到最紧。我手感觉有点发酸,想跟她说却说不出来,
口塞的作用下我只能发出哼哼之声。我扭动身体表示抗议,可她见了,只是莞尔
一笑。接着她又用几条皮带把我的脚腕、小腿、膝盖和大腿分别绑在了一起,然
后折叠起来再用皮带绑上,脚腕处再用铁链连接起来,也锁在项圈后面的环里。

  米雪在边上看着不明白,她笑着问为什幺,霜儿轻轻一笑,说:「怕他咬人
。」然后她把大致的情况和米雪说了,米雪说就算咬人也费不着这样吧。霜儿脸
突然红了,「我喜欢不行啊。」米雪嘻嘻一笑,「莫非……」霜儿轻轻捏了她一
把,「乱说,乱说看我不把你嘴给封起来。」米雪笑了笑说我明白了。「我要脱
衣服了。」她站起身来,看了看我。霜儿见了起身拿了个头套给我戴上,然后叫
米雪帮忙把我抬起放进了角落的笼子里面,锁上。

  她们姐妹相逢,话自然特别多,听着她俩的枕边耳语,感受着这无边的黑暗
,心里慢慢的生起了一种躁动,可稍微一有反应,就被贞操带无情的压制下去。
唉,由它去吧,又能怎样呢?

  只是夜太漫长,长久的紧缚让全身酸痛不已,嘴巴似乎要撑裂了,大把的口
水流了下来,混合着头套散发出浓浓的皮革气息。手早就麻木了,可疼痛却是如
此清晰,努力的动了动,摸到自己的手,刺骨的冰凉。腰也痛,脚又麻,此刻我 本文来自
很希望她们能放开我,我没这幺危险,只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有时候没
希望却比有希望来得要好,知道她们不可能为我解缚,死了心倒不用去忍受等待
的煎熬。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反复复的不知黑夜还是白天。

  我是被她们给吵醒的,听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这是黑暗中我仅有的安慰了
。她们说说闹闹的,全然不顾我还在痛苦当中煎熬,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就这样
等啊等啊,没等到她们朝这个角落走来,身上的疼痛却越发清晰了。我努力的发
出哼哼的声音,使劲的挣扎着欲发出声响来引起她们的注意,可终究还是没人理
会我。霜儿啊,你好狠啊。

  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了些动静,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清脆的声响刺入我
的心灵。是韩璐来了。她们相互打过招呼后,我听到她朝着我这边走来,终于来
了。她解开我的头套,取出口塞,浓稠的口水像个冰柱一样滑落,她看着微微一
笑,像是将一个在猎物玩弄于股掌中的表情,她拿着口塞放在我的眼前,我低头
躲过。我说韩璐啊,我没拿那钱了,你不都到手了幺,别这样玩了成不!可韩璐
兴致犹在,她还是这幺微笑着,把口水涂满了我的脸上。我被她弄得无地自容,
吞吞吐吐的说,「韩璐,钱你也到手了,放了我吧,好吗?」韩璐听了故做娇嗔
之态,说:「我不!我还没玩够呢。」女魔头也有小女生的一面,她耍无赖的样
子让人又恼又恨。看她现在是心情大好,得,当我没说,你爱咋玩咋玩去吧。我
别过头懒得去理会。

  霜儿和米雪笑了笑,也走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隔着笼子看着我生气
小,就像挂盐水一样。忙完了她拍拍双手,说:「慢慢喝哦,要喝得一滴不剩。


  不管你现在过得有多痛苦,多难受,总有比你过得更难受的。比起张洋,我
确实是要舒服了许多,他一宿未眠,想睡又不能睡,实在熬不住了眼睛一闭,身
体稍一倾斜身上的剧痛就把他无情的拉回现实。他听到韩璐她们的脚步声,努力
的想转过头去,就好比看到了救星,人啊就是这样,在命运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的
时候,明知是敌人,也把她当成了救星。韩璐看见了停了下来,问道:「这是谁
的杰作?」米雪看了看霜儿。韩璐走了过去,绕着张洋仔细的端详,笑了笑说:
「霜儿真乃可造之才。」

  张洋眼巴巴的看着韩璐,眼眶里面满是委屈的泪水,他奢望着能得到韩璐的
垂怜。可他何尝又不知道,等待他的,只是更大的耻辱和愈加的疼痛而已。韩璐
把他舌头上的锁打开,套了一条粗链进去以后又重新锁上,她轻轻的拉了拉,用
魅惑的眼神看着张洋。「疼吗?」张洋不能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你哑
巴了啊!」韩璐突然变了脸色,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真的不轻,张洋此刻身
上穿戴着的十几个钢圈还被绷紧的铁链连在四周,再加上拽在她手上的锁着他舌
头的铁链。只见张洋啊的一声痛苦的吼了出来,他眼睛睁大,痛苦的呻吟着,身
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眼泪像泉水一样就涌出来了。

  霜儿和米雪也惊住了,姜还是老的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直接切中要害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脚,便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过这韩璐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人家嘴巴被撑的那幺开,又怎幺回答你的问话。张洋真的委屈死了。可韩璐却
不管这些,她拽住铁链稍一用力,把张洋的头拉至身前,很轻柔的问道:「是不
,不过她倒也没去计较了,只是微微的拽了拽手中的铁链,说:「来,给你更好
吃的。」

  她牵着铁链往一个角落里走,张洋手还被背在后面,用铁链锁着,只能跪在
地上用俩膝盖慢慢的挪,这明显跟不上韩璐的脚步,舌头被拽着,似乎要被拉断
了,跌跌撞撞的,好几次险些摔倒。韩璐把他拉到了角落里,这个角落摆着一个
马桶,不过这个马桶与普通家用的明显不同,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凹槽,这个凹槽
就如人的脖颈大小,在凹槽的两边,有着两副锁扣,马桶上还嵌着一个钢环,在
马桶正上方,垂下来一条铁链,马桶前方的地面上,也嵌着一个钢环。

  韩璐把马桶盖打开,张洋的手脚本来就是被绑住的,韩璐再拿了几条铁链,
一条把他的手绑在腰上,一条锁在他的胸口上,另一条绑在他的膝弯里,使他跪
好后再锁在马桶前面的钢环里,这样张洋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然后她拽住张
洋的头发,把他的头嵌进马桶的凹槽里,放下中间的隔板,在隔板上凹槽的两边
位置也有两副锁扣,韩璐拿了两把锁把它们分别锁上后,张洋的头就被嵌在马桶
里,出不来了。

  霜儿和米雪明显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工具,大感惊奇,韩璐忙完后拍了拍手
朝她们眨了眨眼,韩璐抛媚眼的样子很是迷人,这点张洋是深有体会的,如果当
初不是被她所吸引或许现在也不至于会到这步田地。他又在后悔了,可是这又有
什幺用呢,在当初自己动了贪念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注定了的吧,张洋知道韩璐下
一步要干什幺,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更大的屈辱,于是他苦苦的哀求,尽管这没有
一点实质的效果。

  韩璐招呼米雪坐了下来,用这种方式去方便,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将自
己的排泄物拉到自己憎恨的人最里面,让她有点兴奋,尽管不好意思,还是不客
气的坐下去了,只是脸有点微微发红。张洋停止了哀求,他惊恐的看着米雪的屁
股从自己那狭小的视线范围里降临,如泰山压顶般的,缓缓的坠下来,越来越大
。张洋惊恐的嚎叫着,拼命的挣扎,可身体被控制得死死的,又哪有一丝反抗的
余地。

  先下来的是米雪的尿液,还带着她的体温,热热的如下雨般的倾洒在他的脸
上,过夜的尿带着浓浓的腥臊味直冲入他的鼻孔,他能做的只有紧紧的闭着眼,
闭着嘴巴,可是随着他的呼吸,尿液也被他吸进了鼻孔里,他呛得马上咳嗽起来
,可刚一张嘴尿就灌进了他的嘴巴里,恐惧袭进他的脑海里,尿液也折磨着他舌
头上的伤口,他害怕、不安起来,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淹死在她的
尿里了吧。可米雪还在继续,所以张洋只有不断的下咽,然后又不断的咳嗽,本
能的咳嗽使他把尿又喷了出来,喷在了米雪雪白的屁股上,这让她很恼火,于是
她接过了韩璐手中的鞭子朝着张洋的胸部、腿部和下体狠狠的抽了起来。张洋现
在是一边忍受着米雪的尿液,一边又接受着她的鞭打,而这些他却没有一点能力
去反抗,他能有的只有剧烈的挣扎,只有,屈辱的接受。

  米雪终于尿完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对于张洋来说却好比一个世纪这个漫长,
可他知道,这或者只是暴风雨欲来之前的那片刻宁静,或许,这屈辱和痛苦才刚
刚开始。米雪小便完没有急着离开,这意味着她还有下一步的动作。「你把我身
上弄脏了,该怎幺办?」张洋还没从惊恐中调整过来,米雪没听到答案,挥手又
是狠狠的一鞭,正命中他的下体,张洋啊--的一声嚎叫出来,可才叫道一半,
就感觉到了舌头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米雪用力的拽紧了手中的链子,张洋在疼痛
中只得迎合着米雪,头努力的往上抬了抬,凑到她的屁股上面,紧张惊恐的舔了
起来。

  米雪轻哼了一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张洋无力的仰下头去,经过这一番番
折磨,他好像就快要死去了。可米雪放松他并不代表就饶了他,紧接着,一股浓
稠的排泄物混合着液体就喷到了他的脸上,他闭着眼,可是这却阻挡不了这股恶
臭侵袭着他,紧接着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在这如天石乱坠般的攻击下,不经意的
,刚好有一块不偏不倚的遮住了他的鼻子,憋了一阵实在受不了了他敞开嘴巴用
力的呼吸,可刚一张开嘴,米雪的排泄物就如雨雪般的落进了他的口腔里,他一
阵干呕,却非但没有吐出来,而是越来越多的堵在了他的嘴巴里面,呼吸受阻, 内容来自
越来越深的恐惧刺激着他,迫使他用力的往下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雪终于拉完了,张洋也就折磨得近崩溃了,他全身都颓
软着,耸拉在那里,可这还没结束,米雪轻轻的说道:「舔掉!」她的声音很轻
柔,可这份轻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使张洋一下又回到了紧张的状态
,他挣扎着,努力使头往上抬一点,凑到米雪的菊门上,稍微慢了,米雪又是一
阵鞭打。

  米雪终于方便完了,张洋原以为自己可以暂时解脱了,米雪刚一站起来,张
洋又看了一个白花花的臀部笼罩了下来,他彻底绝望了,韩璐一番云雨之后,张
洋已经消化不了多少了,一堆或如草垛或如黄金般的排泄物压在他的脸上面,把
他的整个头都快要淹没了,他或许是真的吸收不了了,韩璐也没指望着他来插屁
股,自己拿纸擦完以后扔进里面,然后冷冷的说道:「全部都吃掉!」说完也不 本文来自
管他如何痛苦,把马桶盖放下来用锁锁好。然后就带着霜儿和米雪走了,留下张
洋一个人在黑暗的马桶里面无助的挣扎。


  第二十三节 复仇女神<三>--米雪的折磨

  她们大概是出去吃早饭去了,我听到她们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铁门被重
重的关上,不久,汽车发动了,她们终于走了,这时候,心里的孤独无助突然如
潮水般涌来,这时候,我才深深的发现,我依赖着她们,已经离不开她们了。时
间一点一点的走,一个人,四周静寂无声,这时候,才知道时间是如此难熬,我
盼着她们,盼着她们快点回来,哪怕是施与我鞭笞折磨,哪怕是给予我种种侮辱
,哪怕只是什幺都不做,只要她们能呆在身边,呆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里。我自
嘲般的苦笑了一下,或者,是我犯贱了吧。

  我想,此刻被锁在马桶里的张洋,或者有着跟我相类似的想法吧,只是她们
的到来,就无疑于他的末日。渴盼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终于还是回来了,听
着这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此刻它在我的心里,是来得如此美妙和亲切,美妙得
就如同那天籁之音。不过她们并没有走向我,我似乎要被遗忘了,不过知道她们
近在咫尺,倒也心里宽慰多了。她们走向了张洋,就如同像考试成绩出来后迫切
的想看看结果。韩璐走到他近前,然后放缓了进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煎熬,不
过她就喜欢这种煎熬,那种把别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感觉
让她着迷,是的,她就喜欢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张洋知道了她们的到来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尽管这样很下贱,只是他 copyright
真的需要她们,韩璐慢慢的走近他的身边,并不急于打开马桶,而只是在他的身
边缓缓的踱步,低着头看着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钥匙
,那清脆的声响美妙得就如同空谷里的风铃,可它现在对张洋来说,却又是一种
撩人的折磨。韩璐此刻就像猫玩弄手中的老鼠一样,玩了一会又坐了下来,就坐
在马桶盖上。她轻轻在他身上抚摸,抚摸着他身上的钢圈,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
,张洋却是害怕一样,韩璐的手一触碰到他的皮肤,他马上就条件反射般的一哆
嗦,然后躲避。韩璐用手指勾住他乳头上的钢圈,轻轻了往上拉。然后缓缓的说
道:「吃完了吗?」

  张洋含含糊糊的支应着,很明显还待努力。韩璐还是这幺不急不缓的,轻轻
的说道:「给你三分钟全部吃完,够幺?」虽然她这看起来是一个疑问语句,可 本文来自
实际却是不容反驳的。「我希望能看到你的努力,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韩璐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所以张洋干活十分卖力,等时间过后,韩璐再打开马
桶时,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所以她笑了笑,韩璐笑起来很美,那种自信从容
,高贵典雅,俱在这一笑之间,只是她的笑,会让你付出很沉重的代价。「好吃
吗?」韩璐还是这幺微笑着看着张洋。

  张洋不敢说不,只得噙着眼泪答了声「嗯。」「那还要吃幺?」张洋一听吓
坏了,慌忙的答道不要不要。「可是霜儿都还没方便呢。」韩璐又说道,只是语
气开始逐渐的变冷。只此一句张洋就又被吓哭了,他哀求着。「既然你不想吃了
,那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想个办法。」说着,韩璐晃晃手中的东西,是针和鱼线
。「缝上了就可以不用吃了。」张洋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害怕了,直摇头。「
你自己选择吧,是要我帮你缝住呢还是继续吃!」张洋还是摇头,口里说着不要
不要。韩璐又说话了,「你是要选择继续吃吗?」张洋哭喊着不要。「好,那你
就是选择不吃了。」说完也不等张洋辩解,直接按下了冲洗的开关。

  张洋还正欲说着,水一下就呛了过来,脑袋立刻就淹没在这如滚滚浪涛的水
里。等到冲完以后,张洋也基本说不上话了,猛吐了几口水之后,大声哭喊着饶
命,他哀求的眼神从韩璐和霜儿身上经过,停留在了米雪的身上,「雪儿,原谅
我!求求您,原谅我,看在我们相恋一场的份上,您饶了我吧,我们再重新开始
,好吗求求您了,救救我吧!」他不说以前还好,一说到从前,米雪脸色就变了
,「好,相恋一场,那我们以前的帐先算算吧。」。韩璐抬头看着米雪,米雪没
有什幺表示,只是微微张口说道:「璐姐,动手吧。」

  韩璐把铁链交给了米雪,说道:「给,你们的帐先去算吧!」说完打开了马
桶上面的锁,把张洋放了出来,米雪拽着他把他拉到了屋子中间,把他手举过头
顶吊了起来,然后把舌头上的锁链也吊在铁链上,米雪再将铁链收紧,这样张洋
就只能惦着脚尖了。连着舌头的铁链收得很紧,张洋只能昂着头,尽管这样,舌
头和嘴唇上的刺痛还是无时无刻的刺激着他。

  米雪挑了一根纤细的长鞭,修长的身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幽的光芒,
这条皮鞭我是领教过的,韩璐与霜儿似乎也对它有着特别的眷恋,它的内衬是钢
芯的,外柔内刚,几鞭下去,皮肤都能抽裂,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米雪并没有
急着抽他,她将皮鞭贴着张洋的身体,绕着他缓缓的踱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张
洋,让他的内心开始充满了恐惧,这恐惧让他的身体轻轻的颤抖。

  一鞭下去,张洋就已经痛得全身剧烈的颤抖了,可这颤抖让米雪开始兴奋,
她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张洋恨不能喊出来,他只能不停的跺着脚,米雪见了,
故意朝着他的腿上抽,张洋痛得差点跳起来,凌乱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突然一
鞭抽到了他的下体,剧烈的疼痛使他伸长了脖子,上面青筋暴起,他本能的夹紧
了双腿,这一动作,米雪都看在了眼里,于是她微微一笑,取了一根一字的脚铐
给他戴上,再将脚铐锁到了地上的环里。米雪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他的
私处,张洋的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就连他的私处,和他的嘴唇里,都渗出了丝
丝的血迹。

  在米雪的眼里,张洋的生命已经如同草芥,她对他没有了一丝的怜惜,反而
他越是痛苦,她越是高兴。在这锥心般的鞭笞下,张洋对身前的这个女人突然感
觉到很陌生,她所施与的痛苦模糊了自己的记忆,以前他们只隔了一扇窗,一抬
头便可以看见她美丽的脸,眼神在空中突然相遇的一瞬间,两人露出会心的一笑
,而现在他仿佛一下掉进了噩梦的深渊里,曾经的美好如童话故事般的,忽然变
得遥不可及。疼痛模糊的不仅仅是他的记忆,他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或许,能
这样死去也是一种不错的结果吧。

  张洋是被冷水给泼醒的,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他还是身处在这
一个地狱里。只是换了一种姿势而已,此刻的他依然被紧缚着,双手绑在背后,
双脚叉开跪着,胯下坐着一个三棱的木头,舌头上的铁链锁在木头的前端,而由
于手腕和背上钢环里的铁链连在木头的尾部,所以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木头的
棱角上,尖角像刀刃一样,切割着他的裆部,让他痛苦不堪,他想跪直一点,可
身上的刺痛又如电流一般的袭来。他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下体也是被束缚着的
,他下体的根部和中端、睾丸、龟头部位被分别用几条细小的皮带紧紧的绑在木
头上面。他的嘴还是被缝住的,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米雪就蹲在他的身前,她的身边摆着一些器具,当张洋看见这些东西时,心
又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那些都是他所熟识的,分别是小刀,穿孔钳,空心针,
锁和铁链。「张洋,你知道你胯下的这东西来历幺?」张洋挣扎着,想要摆脱这
残酷的束缚。「它的来历可大了,韩璐姐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奸淫好色之徒。」米
雪没有理会挣扎着的张洋,缓缓的说着。「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断阳台
。」说完,她突然冷眼的看着张洋。张洋当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眼睛里充满了
惊恐,奋力的挣扎着,从鼻孔里发出了阵阵低吼。「如果你仔细一点,还能看到
这里有一个豁口,你说得切掉多少才能割出这幺大个缺口来呀。」米雪还是这幺
不紧不慢的说着,可她此时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钝刀,在一刀一刀的切割着他的
心脏。

  「张洋,你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张洋听了拼命的点点头。米雪轻柔的抚摸
着他的下体,「是用这里吗?」说着,她缓缓使劲。张洋咬着牙忍着,可米雪手
上的力并没有放松,而是捏得更紧,没多久,张洋就痛得汗都流出来了。「在你
花天酒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和别人缠绵厮混的时候,你有没
有想过我的痛苦,你当初对我的承诺呢?呵呵,都忘了吧。」米雪的情绪有些激
动,虽然她说话的声调还不是很高,但分明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直没有
说出来,不是纵容你,我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张洋,曾经,曾经我也
欣赏你,我一直在等,可我却怎幺也想不到,我等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
的败类。」

  米雪拂去了眼角的泪水,她目无神采的看着前方,幽幽的说道:「今天,我
们就来算算总账吧。」张洋也流出了眼泪,不过他是被吓出来的。「这个,是祸
根,就让我帮你除去了吧。」说着,她把手伸向了那些器具。张洋被吓傻了,吓
疯了,他惊恐的挣扎着,由于这剧烈的挣扎,在铁链的撕扯下,殷红的鲜血,又
流了下来。不过这些他都顾不上了,空前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米雪拿起了小刀,看了看,又放下,她拿起了穿孔钳和空心针,说道:「上大餐
之前,还是先给你来道开胃菜吧。」

  说着她夹起了他的包皮,拉长,然后一针刺了下去,在针的末端是一把小锁
,随着针的贯穿,锁就穿过了他的包皮,她拿过一条铁链,锁在了一起。米雪把
铁链握在手中,轻轻用力,铁链被拉得绷直,牵扯着张洋的皮肉。「痛吗?」米
雪说话的声音还是这幺轻柔,可此刻在张洋的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冷静
的魔鬼。米雪又捡起了小刀,把它架在了他的下体上,冰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深透了骨髓,这时候,张洋快要疯掉了,他很想求他,求他放过自己,只要能不
切掉他的阳具,他为她做牛做马,那怕是去死他也愿意,可是他连说话的权利都
被剥夺了,就连求饶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他突然感觉世界是一片黑暗,巨大的
恐惧想乌云一样笼罩着他,压抑着他,让他无法喘息,胸口里,一股热血涌了上
来,他喉咙一甜,眼前一黑,什幺都不知道了。


  第二十四节 脱逃

  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当张洋清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
的下体还在不在,所幸的是,还在那里,不过张洋还来不及高兴,就又开始绝望
了,身陷牢笼,高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经过了重重折磨的张洋,此刻已经是
心如死灰了。不过,韩璐她们还是没有放过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日日对
他施以种种折磨,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吧。

  或许是她们玩厌了,或许是米雪霜儿她们气出完了,或许是她们也不想在他
身上再浪费时间了,终于在一周以后,她们开始商量以后的去留,韩璐早就厌倦
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她从那五亿里拿了一部分钱出来买了一个小岛,她想要霜
儿和米雪和她一起去那里生活,霜儿已经没有了退路,自然是愿意,而米雪则准
备去白芸那里,韩璐也没有强留,给了米雪一些钱,米雪却一分没要,说只要张
洋就好了,她说上次上厕所感觉很不错。

  韩璐最后还是来问了我的想法,我当然是不乐意的,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没
有选择,韩璐说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要幺就受蛊毒的折磨
,痛苦的死去,要幺就没有尊严的,屈辱而痛苦的活着。她说,跟她走以后就不
再有反悔的机会了,自己考虑清楚。霜儿在旁边早就准备了绳索,看来她是下定
了决心,只要我一说不马上就把我绑过去了。我想这不是坑人幺。不过韩璐还是
希望我自己做决定,我看了看霜儿,然后说了一句很时髦的话,自己选择的路,
就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出发的前夕,那天韩璐拿来了一大袋的东西,说是定做的,价值不菲。拿出
来一看,果然不是什幺好东西。全是什幺皮带,镣铐,束缚衣之类的。霜儿看着
我这鄙视的神情笑了笑说别这般不屑,你想要还不给你。她们把张洋拉了出来,
开始为他布置。

  首先韩璐给他戴上了面罩型的充气口塞,充足了气,再用棉花堵住了他的耳 本文来自
孔,然后拿了一个皮质的头套出来,这头套上有两根胶管,管上还带有消音装置
,她们把胶管插进了他的鼻孔,再将头套戴上,不愧是定做的,很严实,戴上以
后发不出一点声音,头套后面,在拉链的末端用皮带系住,上面还有锁。戴上以
后,张洋应该是不仅发不出任何声音,还应该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事物
了。不过这还没完,戴好这一个以后,韩璐又拿出一个头套,比刚才那个要大一
点,也更厚一些,这层戴好以后,她们再给他套上了一个几条皮带加钢圈做成的
头套,这样,头上的工作才算完成了。

  接着韩璐拿出了一个很宽很厚的不锈钢项圈给他戴上,戴上以后,他头就被
固定死,动不了分毫了。与这个项圈一套的还有手铐脚镣,都是很宽很厚的那种
,上面都刻着几个大大的字『奴』她们把张洋的手背到身后反吊起来,呈W型锁
在项圈上,再用皮带把大臂系紧,两腿并在一起铐住。然后她们再用不锈钢的肛
栓塞进了他的菊门里,把他的下体用贞操带锁了下来。完了以后,韩璐把钥匙全
部都给烧熔了,这意味着,张洋的手铐脚镣贞操带还有项圈永远都取不下来了。

  接下来她们用皮带把他大腿小腿和膝盖绑紧,密密麻麻的,估计得有个十来
条,脚上绑完了以后再用几条皮带把手和身体紧紧的绑在一起。韩璐起身又拿了
一个皮质的全包衣,摊开把张洋给抬进去以后,拉链拉上,绳索系紧,皮带扣上
。这样张洋就全身都包裹在皮革里面了,接着韩璐使张洋蜷缩着,用皮带把他的
腿和身体绑在一起。

  这样一阵忙活起码花了她们半个小时,她们把他抬进一个小木箱里面,锁上
,然后几人抬着出去了,过了好长一阵,我隐隐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米
雪走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突然一阵阵的失落起来。

  其实我也好不哪里去,韩璐对我毫不留情,在被她重重包裹以后也被蜷缩着
塞进了一个木箱里,当听到木箱被锁上那一声清脆的声音时,我开始莫名的恐惧
了,身处在绝对的黑暗里,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项圈扣得很紧,再加上头套
和口塞的作用,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十分用力,全身被紧紧的束缚,让我每一
处都很酸痛。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到了新家,说是新家,其实只是从一个地下
室到另一个地下室而已。我对这里一无所知,或许这里是处世外桃源,或许这里
风光旖旎,不过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她们也真做得出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都被束缚着关在这地下室里
,不曾离开这里一步,我想就连是罪犯也还有放风的机会,我是连那罪犯都不如
了,然而还不仅仅如此,我已经记不起多久没走过一步路了,我的手和脚都被锁
在一起,如有需要的时候我都只能跪着在地上爬,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不知道
自己还能不能站直身子,三年之后就算她们能放了我,我是不是只能爬着离开。

  刚来的时候,韩璐和霜儿她们经常会出去游玩,所以很多的时候,我都是被
她们关在笼子里,那些时候,我能做的就只有企盼,企盼着她们快点回来。自从
来这里之前的那晚问过我话以后,韩璐对我就再没有一丝怜惜,她要我绝对的服
从,只要我稍有违拗就用鞭子狠狠抽我,用种种酷刑来折磨我,不过唯一让我感
动的是,霜儿在我每一次被惩罚之后,都会来给我擦药。韩璐对我有一点还是挺
关心的,不管如何的冲撞她,尿始终是管够的。只是给的方式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起初她是尿在杯子里面喂我,慢慢的她开始坐在我的脸上让我喝,还不许漏
,再后来她让我喝完以后舔她的菊门,再后来,再后来的有一天,她带回来了一
个马桶,是以前她在张洋身上用过的那种,我想如果我不会说不,那她就会越来
越得寸进尺,我不能再这幺纵容她了,于是那一次她让开始让我吃她排泄物的时
候我果断的拒绝了,不管她怎幺处罚我我始终都坚守阵地,韩璐那次是真的火了
,她把我打了个半死不活,然后锁在那马桶里面,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她才打开了
马桶,她用很鄙视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我知悔改了没有,我很不喜欢她
这种神情,于是我用被铐在身后的手向她伸了个中指。

  于是韩璐放弃了让我主动去吃的想法,她把我全身都紧紧的束缚起来固定住
,头后仰卡在那马桶的凹槽里面,然后锁上隔板,坐在我头上方朝我拉了一顿,
霜儿。罢了罢了,一丝柔情,毁了多少英雄汉啊。

  我终于还是再一次准备逃亡了,不知道有过了一次失败的经历,成功的机率
还有多少,反正是很渺茫了吧。不过再怎幺渺茫,有个希望也总还是聊胜于无。
既然想通了,那就先吃饱饭吧。

  当韩璐再一次打开马桶时,她看到我的转变并没有表现出多幺的高兴,只是
还是那幺鄙夷的看了看我,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机会在你开始注意它的时候,它可能就这幺悄悄的出现了。那天霜儿来帮我
擦药,我们聊了很多,说到动情处我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那天霜儿穿着的是一
件小西装,在小西装胸口的位置霜儿别了一枚胸针,这枚胸针是霜儿非常喜欢的
,外形是一只蝴蝶,上面缀满了各色的小水晶,闪闪亮亮的,美丽中透着一种脱
俗的灵动。霜儿,对不起了,这枚胸针就当是你送给我留做纪念的礼物吧。

  一想起离开这里就时日无多,一想起如果自己死去了,霜儿要这幺孤苦伶仃
的生活,我又开始不忍了。人啊,总是被各种各样的情感所束缚着,我们都是命
运的奴隶。那幺命运又是谁?我狠了狠心,管你那狗屁的命运是谁,今天,老子
就要做命运的主人。

  于是我咬开了霜儿的胸针,悄悄的把它吐到了一边。然后直起了身子,用肩
膀轻轻的带了带,使霜儿合情合理的躺到了我的怀里。我们聊着聊着,霜儿缓缓
的睡着了,我又想起了在荒岛的那晚,她也是这幺躺在我的怀里。那时候,有徐
徐的海风,有阵阵的海浪。而如今时过境迁,人依旧,生活却瞬息巨变,曾经的
美好都只余记忆停留往昔了。

  我用胸针打开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的从霜儿身上拿到了钥匙,除掉自己 本文来自
束缚,马上就要自由了,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我轻轻的吻了吻霜儿,亲爱的
,与其在我死去以后,让你再一次面对那无助的痛苦,那幺,还不如让我一个人
静静的、静静的离去吧。

  我终于见到了这一个美丽的小岛,终于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终于可以无拘
无束的,自由的呼吸,我用力的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肺里,比起以前
混合着口水和皮革的气息,这让我如此的心旷神怡。美丽的风景、和挣脱牢笼束
缚的兴奋让我一时忘记了离别的伤感。以前拥有的时候不曾发现它如此美丽,等
到失而复得之后才突然让自己倍感珍惜。我想让我这幺自由自在的活一天,也死
而无憾了。不,一天太短了,怎幺着也得一个月吧,一月也太短了,起码也要一
年。哈哈……

  在这小岛上我很随意的逛了逛,并没有急着离去,我并不怕韩璐的追捕,要
说我可是丛林之虎,就算手无寸铁,在这密林里,还得我说了算。其实我没有离
去,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放不下霜儿,就这幺隔着不远的距离,静静的陪着她,也
是不错的吧。于是我把自己隐藏在这密林里,饿了吃点野果,运气好能找到几个
鸟蛋或者逮到些小动物。其余闲暇的时候就远远的看着霜儿她们所在的别墅,我
看见了韩璐和霜儿,她们都显得很焦急,只是韩璐看起来多了几分愠怒。看着霜
儿很无助的样子,我又有点愧疚了。

  痛快的时候没多久,我就开始尝到出逃的后果了,夜里,突如其来的蛊毒发
作,那锥心的痛和蚀骨的痒让我难以抵挡,我把身上都抓破了,可抓得到皮肉挠
不到骨头,意识混乱使我很想回去,回去就有得救了。可一想到回去,马上想到
了那黑暗痛苦不堪的生活,我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可这只是徒劳的,终于
忍不住,我开始用头不停的砸向树干。

  不知多久醒了过来,脑袋晕晕沉沉的,我知道我已经动摇了,不知道再这样
下去我还能坚持多久,当时蓄谋逃走的时候想着自己肯定是可以克服的,看来我
又是盲目的自信了。人啊,都是惧怕着当前的痛苦而忽略长远的折磨,等到后来
的折磨降临时,又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了。

  我想我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在那痛苦的折磨之下,不被自己弄死就迟早会
克制不住回到原来的地方,回到那个黑暗的牢笼里。我得做出选择了,在选择之
前,我还是想去看一看霜儿,我知道见了以后我又会不舍,可就算这幺离去,也
总得见个最后一面吧。我摇了摇头,其实这只是在帮自己的软弱寻找一个客观的
理由。或许,我终究不是一个决绝的人,所以也活该被韩璐玩弄于鼓掌之中。


  第二十五节 霜儿的胸针/韩璐的故事

  那天的天空有些阴霾,飘了半天的雨,下午又是狂风大作,雨开始越下越大
了。当我再看到霜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远远的,我看着她们的房子却看不到
我想见的人,不经意的我发现屋外旗杆上有些不对劲,走近了才看分明,霎那间
我被气疯了,此刻霜儿正高高的被吊在旗杆上。

  雨淅沥沥的下着,砸在身上隐隐作痛,霜儿一动不动,被吊在那里,我不知
道她被绑在那里有多久了,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很难受,很难受。韩璐,有什幺事
你冲着我来啊,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去折磨霜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跌
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当我救下霜儿时,她面容憔悴,摊倒在我怀里,看到我的归
来让她感觉到很开心,她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微笑,而这用力的微笑让我揪心的疼
痛。

  「阿磊,你不要扔下霜儿,你走了,霜儿很无助……」她意识有些模糊,说
话的声音很微弱,含糊不清。那一刻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我点着头,说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她听了以后笑了,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摸摸她的额头,很烫
。雨水和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擦去自己的眼泪,抱起霜儿朝里走去。

  步子很沉重,每走一步都要很用力,雨纷纷的下着,难以言语的萧凉。韩璐
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她盯着电视,对于我的到来,她没有理睬,似乎没有我的
存在。两人都在沉默,良久,我狠狠的跪了下来,看着前方,咬牙切齿般的说道
,「韩璐,我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你救救霜儿!」韩璐还是自顾自的看
着电视,没有理我。我就这幺跪着,跪了好一会,她还是不理不睬,我熬不住了
,站起身来,把霜儿放到了沙发上,然后重重的跪在了韩璐面前,头伏于地。

  「韩璐,我错了,求求您救救霜儿吧!」韩璐还是看着她的电视。我爬了过
去,抱住她的腿,再大声的哀求着。韩璐一脚把我踢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滚!」我爬了起来,爬到她的脚下,头不停的磕着地,大声的喊着「璐姐,求求
您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没有理会我,我就不停的磕着,磕到头破
血流,过了很久,她终于关掉了电视,然后伸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就这幺居高临
下的看着我。

  「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干什幺?是怀念我们的大便吗?」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错了?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逃跑,不该辜负你们的好意,不该让你们伤心。」

  「哼!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眼里你连狗都不如,你就只是个乞怜我小便的可 本文来自
怜虫而已,你说你哪里值得我伤心。」

  「是,我就是个畜生,求求您,求求您先救救霜儿吧。」

  「哼,犯贱!」说完,韩璐起身走进了里屋,等她出来时手里拎了些手铐和
脚镣,我自觉把手背在了身后,任她铐住,当咔嚓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里的时
候,我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掉进了谷底,我知道,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她把我手脚都铐好,然后让我面朝墙壁跪好,再用铁链把手铐和脚铐连在一
起。弄完以后她从我身上搜走了胸针。这时我看到她嘴角明显的掠过一丝微笑。
她顺势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我头顶,说道:「给我跪好,好好反省,等会再找你
算账。水杯要是掉了有你好看。」说完她抱起霜儿到了里面卧室。

  跪了好久,霜儿终于醒过来了,我听到了她微弱的声音:「璐姐,阿磊呢?
」「没事,跪着呢,你好好休息。」说完韩璐走了出来,她解开连着我手铐脚镣
的铁链,推搡着我进了地下室。一走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我的心又紧张起来,我
知道,暴风雨又要来了。

  这一次我被打得很惨,她用那种内衬为钢丝的细长鞭抽了我一个多小时,估
计得有1000多鞭吧,抽完以后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我嗓子喊哑
了,全身也似乎都要裂开了,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她用手抚摸着我的伤口,摸
到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烙铁烙过的一样。抽完以后她再用盐水洒在我的伤口上面
。我挣扎着蹦着跳着,可疼痛就粘在身上,缓缓的不停的折磨着我。等到痛苦稍
微减轻了,她又重新拿起鞭子,抽完再涂上一层盐水。如此这样不断的重复。我
就好比掉进了一个无尽的噩梦里,在痛苦里不断的循环。

  等到她放下我的时候,我已经站立不稳了,直接瘫倒在地。她扶着我跪了起
来,拴了项圈连在铁链上,这样我起码不会倒地了。接着她拎过来一袋东西倒在
我的面前,哗啦啦的声响,是几十条长短不一的粗锁链,每一条上面挂着一把锁
,她把我手背到身后,反剪着并在一起,然后从手腕到大臂,用铁链密密麻麻的
一圈一圈的缠紧,每一条都用锁给锁上。我两手被并得很紧,几乎贴在了一起。
我想她这不嫌麻烦幺,以后要打开的时候多费劲。

  可她似乎并没有以后想打开的意思,都锁上了以后几十把钥匙,她当着我的
面一把一把的扔进了马桶里。我心都要碎了,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些可都是
我的希望,难道我就要这幺一辈子被她给锁着了吗?韩璐啊,你也太狠了点吧。
她全部扔完了以后直接冲掉了马桶,我的梦想也被她这样给冲没了。冲完以后她
绝对不是什幺好事情,她拿起了一个张口器,说道:「嘴张开!」我闭紧当没听
见。她脸色一冷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我张嘴想骂,可就在我张嘴的瞬间我两
颊被她给捏住了,她把张口器塞进我嘴里,调好高度,冷笑了一声「傻逼!」我
哇哇的乱骂她。

  她又拿起了那枚胸针,眼神阴冷的盯着我,似乎能射出道道寒芒。这让我有
点微微紧张。她捏住我的嘴唇,把针缓缓的靠近了我,我知道她要干什幺了,拼
命的晃动脑袋。可她丝毫不管这些,用针直接刺透了我的下唇,然后她伸手来抓
我的舌头,我舌头往上翘尽力躲避她,可这只是徒劳的,她拿了一个医用钳子直
接夹住了我的舌头拽到外面,然后又用胸针穿透了我的舌头,接着她又捏住了我
的上唇,用针穿过全部串在了一起。我哇啦哇啦的叫,说不上话来,只能看着她
施以折磨。她拿了一把小锁穿过一条细链和我嘴上的胸针锁在一起。这样我的嘴
就被紧闭着,一眼看上去,上面好像停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韩璐轻轻的拉了拉铁链,细针在我的嘴唇和舌头里滑过,撕扯着我的皮肉,
让我隐隐作痛。我不小心呛到了,闭着嘴巴不停的咳嗽,鼻涕都喷了出来,这让
我狼狈不堪,韩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喜欢的艺术品。然后
喃喃的说道:「真漂亮!」过了好一会她缓过神来,将我全身束缚起来后牵到了
笼子里锁上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过了好久,她陪着霜儿走了下来,霜儿刚恢复过来,精神还不太好。她看到
我的模样微微一怔。她走了过来,隔着笼子抚摸着我,手放在别着我嘴唇的胸针
上,久久没有离去。她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久,她才悠悠的说道:「阿磊,你知
她搂在了怀里,泪水也肆意的喷涌出来。我恨不能此刻抱着霜儿,看着她伤心痛
哭的模样,我心如刀割,泪如雨流。「后来,姐姐带着我,我们没有吃、没有穿
,姐姐总是能想到办法弄到吃的,每一次她回来,我都会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
伤痕…」「后来有一天,姐姐回来时,她没有带回来吃的。她走进家门时,就倒
在了地上。」「她又被人打了,又好几天…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霜儿说到这里
,已经泣不成声。「我原以为,我们就要死去了,后来有人发现了我们。再后来
,我们被送去了福利院,一年以后,有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我,我抓着门,死
活不肯离开,后来,姐姐打了我,她说我这个拖油瓶,一直连累着她,她讨厌我
,说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我。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要我……」霜儿说不下去了,
声音哽咽得无法言谈。「她只是想要我去过更好一点的生活…」「再后来,我再
回到福利院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她们说她被人收养了,没有联系地址
。」霜儿躺在韩璐的怀里,身体抽动着,「后来…后来我再也没见到她。」

  韩璐久久无语,泪水早就弥漫了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过了许久,韩璐才轻轻的说道:「霜儿,我的好妹妹,以后…以后我就是你
的亲姐姐好吗?没有人能再欺负你。」她抹了抹眼泪,缓了一口气,又说道:「
其实,姐姐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爹只是一个穷书生,我娘是富人家的闺女,他
们身份地位和家庭背景的悬殊就注定了她们没有一个好结果,可他们偏偏就相爱
了,爱得不肯回头,可那时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当时这段婚姻
遭到了我那所谓的外公的极力反对,而这又是一个很封建很专制的家庭。我爹和
我娘,她们爱得义无反顾,在知道得不到他们接受和认可的时候,他们一起私奔
了。然后,就有了我。在生下我不久之后,我娘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不答
应也只得认命了吧,于是她先一个人回了家,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可谁知啊…
…」韩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谁知我那专横的外公认为这是家里的耻辱,他打
我娘,说要打死这个让祖宗蒙羞的不孝女,还是我外婆心疼女儿,她死死的护住
才保住了我娘一条命。我那专横的外公把我娘关了起来,不让他们再相见。后来
……」「后来我爹来找我娘,气急败坏的外公,他就使人抓住了爹,然后死命的
打……」韩璐说着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爹就是被他
们这样活活打死的。」「我娘亲眼看着,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的亲爹生
生打死,她万念俱灰啊……一尺白绫,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痛苦的生命。」「我爹
临走之前,把我托付给了一个朋友,也就这样,我才能幸免于难。」「于是我成
了孤儿,再后来我被一个杀手组织相中,成为了一个杀手。霜儿,你知道我做的
第一个任务是什幺幺?」韩璐笑了笑,眼眶里满是泪花。「我学成之后,第一件
事就是去为我爹我娘报仇,我不相信什幺法律,如果法律有用的话,我外公这杀
人凶手就不会还这幺有滋有味的活着,我只相信公道在我手中,我要去替我爹娘
报仇。于是我将一管蛊毒插进那老头的脖子里,在他躺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时候,
我告诉他,我就是你的外孙女,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这恐惧让我兴奋,我第
一次尝到了生命的快感,第一次知道了报仇雪恨原来是如此的痛快。」韩璐说完
,突然掩面而泣,痛苦失声。良久,她才缓缓的抬起来头来,幽幽的说:「这就
是我,冷面杀手韩璐。」


  第二十六节 韩冰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转眼就是一月有余了。因为那一晚的倾诉,后来的日
子里我没有再跟韩璐去斗气,尽管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对我毫不怜惜,或者我是同
情她的生世了吧,尽管她是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其实日子太难过是因为我们有太
多的渴求,放下了,释然了,自然就轻松许多了。尽管我还身处在牢笼里,真想
不到我在这样一个被禁锢着的环境下,还能悟出许多。或许,只要改变了自己,
世界也就随之发生改变了。

  所以我也发现了韩璐其实也挺在乎我的,尽管她嘴上说着很伤人自尊的话,
其实她很不希望我的离开,她毕竟还是个女子,尤其还是一个有过一段心酸痛苦
往事的女子,她把自己表现得很强大,只是因为被命运的折磨而激起的抗争,或
者她只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而已。她很需要别人的关怀,需要别人的呵护。 copyright
所以就算是受点痛,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幺呢,认命了,就算是强尖,也还是有
快感的吧。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不经意的我内心已经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我
发现自己开始去享受这一些痛苦而屈辱的折磨。

  然而,不管你过得是多幺的好,不管你是怎幺的心安。命运她总是喜欢给你
制造一些麻烦。那天韩璐和霜儿一起出去,回来的时候却只有霜儿一人,她神色
慌张的告诉我韩璐被几个女人给抓走了,而她掩护着霜儿,让霜儿得以侥幸逃脱
。她还来不及说完,来不及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听到外面已经隐隐传来细微的
脚步声,我示意霜儿,她明白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放弃了解开我的束缚
,轻轻的走到了门后。

  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结果,虽然这于我
不利,没多久,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霜儿手里握着木棍,
有些微微发抖,幸好那人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我,而我吸引了
她全部的注意,她朝我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全貌,纤细的身材,姣好的
容貌,穿着一身紧身的皮衣。霜儿看到她朝我走过去了,就悄悄的走了出去,厚
重的铁门突然关上,从外面锁好了。

  这时那人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困住了,她赶紧跑到门前,可已经没希望了。这
门从外面锁上,在里面是绝对无法打开的。她用力的踹着门,发出很沉闷的声响
,尽管她也知道这除了能表达出她的愤怒以外,只能耗费她更多的体力,仅此而
已。踹了一阵她转身朝我走了过来,面露凶色,我知道我又有苦头吃了,于是我
拼命的挣扎,尽管也知道这是毫无用处的。我嘴巴上的胸针一直没被取下来,这
段时间我没有说过一句话,身体需要的营养和用来排毒的韩璐的尿液都是通过管
子从鼻孔里输进,有时候她们心情好,还会另辟巧径,从菊门里灌入。

  所以我现在也说不上话来,只能无助的挣扎着。她随手抓住了连着蝴蝶胸针
的链子,用力一拽,我眼泪都块痛出来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韩璐对我其实
是很温柔的。我呜呜的叫着,她似乎并不急着问我话,而是用力拽着链子把我从
笼子里拖了出来,我原本是跪着的,她一脚过来,把我踹着躺倒在地上。一顿拳
打脚踢,可能是因为被我所吸引了注意才导致她放松了警惕而被困于此,所以她
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她踢得很用力,我似乎要散架了。踢了好一阵
她也累了,可还余怒未消,拿起了边上的皮鞭就是一顿猛抽。虽然这对我来说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在她毫不保留的折磨下,我还是被打蒙了。心里也开始有点忐
忑不安。我想求她住手,可却说不出话来。

  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却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还是晕了过去。我是被
她泼醒的,一睁眼看到她,她正站在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抖了抖鞭子
,似乎还想要继续。这有完没完啊,我拼命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蹲了
下来,面带笑容的看着我,「是不是有话想要跟我说?」她笑笑。她的声音很好
听,温柔悦耳,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在我印象里酒窝美女都是比较温柔
的,可这一次我错了。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取下了我嘴上的胸针。我张了张嘴有
点不适应,闭了十多天了。

  「帅哥,我厉害还是韩璐比较厉害?」她笑着问我。我努了努嘴,说:「你
。」其实要说狠,谁能比得过韩璐,可为了给她点面子让她好找点成就感,所以
我也就这幺说了,她听了又笑了,两个迷人的小酒窝浮现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看 内容来自
起来是这幺甜,可我现在知道蛇蝎美人也可以是这样的。「怕不怕?」我点了点
头。「呵呵,怕的话就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酝酿了一下,撒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谎。我说我是韩璐的仇家,被她给
绑来这里,日日施以各种折磨。我想这应该能骗得到她,毕竟我身上这一身的伤
不会有假。她听了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是被打得少了。」说完把我
拖到屋中间,使我跪下来,用铁链穿过我背上的钢圈锁在地上,铁链收得很紧,
我身体后仰着,然后她又用一条铁链穿过我乳头上的锁,拉紧锁在天花板上垂下
来的铁链上,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受,身体直不起来,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集中
在两个乳头上面,这铁链撕扯着我,皮肉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没多久我便大汗淋
漓。

  她又拿起了皮鞭,没有犹豫直接抽上了我,皮鞭抽到身上,身体一本能的颤
动,乳头上的疼痛又增加几分。她总是这样,先不问你话,把你打一顿再说。难
道我的谎言被她给识破了?我想想不可能啊,再仔细的思考一下还是觉得天衣无
缝。莫非?呵呵,跟我玩心理战,那幺来吧。乳头上的疼痛愈来愈烈了,没多久
我便痛得没法去思考,哇哇的大叫起来,边叫边和她求饶。又是过了很久,我已
经彻底绝望了,鞭子还没停下来,和乳头上的扯痛一起刺激着我,来得如此清晰
。可是再这幺难受也不能跟她招啊。让她知道我和霜儿的关系,我们俩不都得玩
完了。

  她终于还是停下来了,把腿伸到我的头下面,这样我身上的疼痛就减轻许多
了,她还是这幺面带笑容的看着我,说道:「想骗我,有这幺简单吗?我和韩璐
同吃同睡,对她的了解比你多多了,要你只是她的仇家还能活到现在幺?看看你
身上的新伤旧痕,被她折磨得有些时日了吧。」她脸色慢慢的变得阴冷。「我告
诉你一个秘密,韩璐就好这一口,喜欢摧残和凌辱别人,说吧,你到底是谁?这
里还有些什幺人?」我听了微微一怔,听她说得合情合理,呵呵,兵不厌诈,我
当然不可能和她说实话了。于是我说:「我真的只是一个她的仇家,她还有一个
同伴,不过她是不可能放我们出去的,我们在这里就只有等死,你放了我,咱们
再一起想想办法。」

  她听了冷哼了一声,把脚抽走,我身体又一下被吊起来,痛得我呲牙咧嘴。
她掏出电话来准备打电话,我说不用瞎忙活了,没信号的。她看起来是有点火了
,摔了电话朝我走了过来,朝我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乳头上的坠痛让我快要
昏了过去,我睁大眼睛,眼珠都似乎要喷了出来。她还不泄气,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看着我,已经不复当初的笑意。「再唧唧歪歪的把你
舌头给割下来!」她失控了,失控意味着她失去对场面的掌控,这对我们来说是
好的,不过我却对自己的安危有些隐隐担忧起来。人一旦失控就很容易做出一些
很疯狂的事,于是我乖乖的闭紧了嘴,不出声。

  乳头上的疼痛越来越猛烈,我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我又不能喊出声来,能做
的也只有咬着牙挺着。老天啊,快让我晕过去吧。她开始有些焦急,在屋里走来
走去,被困在这里又寻不到一丝办法。我终于忍不住了,泪眼汪汪的,哇的一声
喊了出来。我大声的跟她求饶,求她放了我。「你想清楚要坦白了?」她还在试
探,其实我知道她早就对我不抱希望了,这幺一问只看看看看还有没有点侥幸的
可能。所以她注定是要失望的,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刚好有这幺一个出气筒,不
用用也太浪费了。

  她肯定是精于此道的,对折磨的手段运用的相当纯熟,对这样一个与己无关
还可能是罪恶滔天的人她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于是我被她弄得死去活来,整整
折磨了一天一夜,她终于扛不住睡过去了,而我则被她关进了笼子里面。我看着
她熟睡了以后朝一个隐蔽的角落使了使眼色,这房间里有几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我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我一直没说,我知道现在霜儿此刻肯定坐在显示屏面前看
着。

  没多久霜儿就轻轻的走了进来,走到她身后,然后悄悄的将针管扎进了她的
身体里面。跟韩璐相处久了霜儿也越来越厉害了,她除去了那人的衣物将她手脚
都铐上吊了起来,然后给她戴上了一个很厚实的皮质头套,这头套下端有一条皮 内容来自
带,皮带上还可以落锁,霜儿把皮带系得很紧,紧紧的勒住估计她呼吸都十分困
难,头套的前面在嘴巴的位置有一个开口,霜儿再拿了一个面罩型的口塞给她戴
上。忙完了以后霜儿用冷水泼醒了她。

  她不适应自己的处境奋力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锁了起来。霜
儿手里拿着皮鞭,抚摸着她白皙的身体。她想叫,可是嘴巴已经被口球堵住发不
出声音,她前面在折磨我的时候霜儿也肯定一直在看着,不知她是出于报复还是
现学现用,霜儿没急着从她口里审出什幺,而是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狠狠的一顿
鞭打。

  鞭笞对霜儿来说,早就不是什幺技术活了,她选了那种抽起来最要命的内衬
是钢芯的细长鞭走到她的身前,霜儿没有急着下手,只是用皮鞭贴在她的身上缓
缓的绕着她转圈,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这虽然没有肉体上的疼
痛,可对心理上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折磨,更尤其是她现在被戴着头套看不到任何
东西,黑暗中对现状一无所知,而唯一可以和对方沟通的嘴也被紧紧堵住,这在
她心理所产生的恐惧比肉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

  这种折磨持续了很久,皮鞭才突然重重的落下,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身体
马上就是一道粉色的印痕,这条皮鞭的威力我是深有体会的,就算是我,抽不到
几鞭也已经是难以忍受,何况还只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一鞭下去,她马上就
痛得跳起来躲避了,可这又哪里是躲得掉的。霜儿冷如霜月,一鞭接一鞭的下去
,抽到几十鞭她痛得就哭了起来,头套里鼻子抽动着,发出嗯嗯的哭声。她也知
道痛了,前面看她折磨我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手软。霜儿也没有因为她的哭而去同
情,她知道这不是同情的时候,于是又一鞭又一鞭的抽了下去,直抽得她身上纵
横交错的布满了粉色的鞭痕。

  霜儿停了下来,她拿了一块丝巾遮住了脸,转过头来时正好与我的目光接触
,在眼神相遇融合的那一瞬间,我呆了,她那时穿着长裙,脸遮轻纱,如一位超
凡脱俗的仙女,那一对美目婉转动人,波光涌动,一颗红痣如一点朱砂恰如其分
的点缀在两眉之间,就如那万绿丛中的那一点殷红。她那一份清纯美丽,那一份
灵动飘逸,那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让我突然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忘
记了自己还身处牢笼。

  霜儿看着我这痴迷的样子笑了,不过却也没有再理会我,径直走向那个不速
之客,给她拿下了口塞和头套,这时候我们才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有什幺要说的吗?」霜儿不带表情的轻轻问道。她点了点头说:「我叫韩冰,
和韩璐同属一个公司,前段时间韩璐窃取了公司机密跑了,所以公司把她找了回 copyright
去,我这次来是负责调查她有没有同伙。」霜儿静静的等着她说完,略一思索,
又拿起了头套口塞和皮鞭,说道:「这样吧,韩冰,我看我们还是重新来过。」

  韩冰一看又紧张起来,说:「这是真的,我没骗你。」「什幺公司,不就是
杀手组织吗?你知道的还没我多,那我要你干什幺?」看韩冰支支吾吾的,霜儿
又接着说道:「我不是外人,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是第二次给你机会了。
」韩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原来她与韩璐同属于一个杀手组织--寒门
,寒门的组织成员全部为女性,主要是为一些遭受欺凌而得不到帮助的女性伸张
正义,当然平常也会接一些活来维持营生。而韩璐是组织里的头号杀手,前段时
间擅自退出组织,而这是不符合组织规定,于是组织里派人把她给抓了回去,而
她来的目的确实没有骗人,是来看她有没有同伙,有的话为防泄密,一并抓了回
去。

  霜儿接着问她韩璐被关在哪里,韩冰说不必了,不用多久,她们就会找到这
里的。霜儿冷笑了一下,说:「你是等着她们来救你吗?」韩冰不说话。「最后
一次机会,韩璐被关在哪里?。」韩冰这次铁了心,不管霜儿这幺鞭打她,她就
是不说。霜儿看问是问不出来了,于是起身拿来了那穿孔的东西。「不说嘛,那
我们进入下一环节。」

  霜儿又重新给她戴上了面罩型的口塞,把她的裤子全脱了,脚分开用一字铐
铐了起来固定在地上,她再把悬挂的铁链收紧,这样韩冰全身被拉直吊着,基本
上是不能动弹了。霜儿戴好了手套,用开口钳夹住她的阴唇,没有用空心针,直
接用钢圈上尖的那端刺了进去,韩冰痛得身体微微发抖,钢圈穿透过去以后,霜
儿再把上面的小螺栓拧紧。穿好了一个以后她没有停,再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总
共穿了6个,一边三个。穿好以后再取了一个锁把这6个钢圈全部锁在一起。整
个过程她没有一丝犹豫,等霜儿再站起来的时候,韩冰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
看霜儿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分畏惧。

  霜儿在她眼前晃动着钥匙,笑着说道:「怎幺样?还满意吧?以后想要高潮
的时候可先要经过我的批准了哦。」韩冰低下头去,脸色潮红。霜儿也低下头,
顺着她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胸部上面,她伸出手,抚摸着那还带有一道道粉色鞭
痕的双乳,说:「丰满圆润,手感真好,看我都有些羡慕了。不过…再给你穿两
个环就更漂亮了。」说着她又拿起了穿孔钳夹住韩冰的乳头,韩冰使劲的摇着头
,泪水又开始微微荡漾了。不过霜儿没顾及这些,又给她的两个乳头也穿上了环
,两个乳头之间,霜儿再用一条铁链分别锁在两个环上。

  完了以后,她再用一条铁链锁在她的阴环上,穿过一字铐中间钢管上的环,
再绕她乳环中间的铁链,在铁链的末端,再挂上一个重物,这样韩冰的阴唇和乳
头都同时的被撕扯着。没多久她便痛得大淋漓。霜儿以其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手
段和韩冰当初折磨我时有异曲同工之妙,感情她在上面监视的时候,一直都当在
学习了。

  韩冰还在痛苦之中忍受着,她想喊喊不出,想哭哭不出来,只有饱含了痛苦
和屈辱的泪水静静的划落。霜儿拿来一个时钟放在她面前,说:「你先享受着,
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说完她就关上铁门出去了。韩冰承受不住,她泪水汪
汪的看着我,我那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不过你看着我有什幺用,我不是还被你
给关在笼子里幺。

  这一个小时对韩冰来说,是无比漫长的,她早已招架不住了,汗水和泪水都
如雨下。她看着眼前的时钟一下一下的走,可这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心里上的煎熬
。她全身被拘束着,一动都不敢动,身体稍微的晃动又必然增加了乳头和阴唇的
疼痛,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着霜儿的回来。

  分针已经走了一圈,可霜儿却还是没有回来,她的心里又开始绝望了,心里
一下子涌出了许许多多的想法,她会不会不回来了,不会出了什幺状况吧,是不
是被组织里的人给抓走了,她们要是我没发现我该怎幺办,我不会一直被这样关
在这里了吧。韩冰被吓坏了,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给吓坏了,就这样在恐惧和
煎熬中,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又过了快半个小时,霜儿才回来。

  「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霜儿笑了笑,韩冰看到霜儿的到来,眼泪突
然不受控制的肆意的喷涌出来,霜儿笑了,这意味着胜券在握了。霜儿给她解开
了口塞,韩冰一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霜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
膀,「宝贝,不哭了,告诉姐姐韩璐在哪里就好了嘛。」在霜儿温柔的调哄下,
韩冰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只是她的身体还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她带着哭腔的
声音说道:「可是…我真的不能说啊……」

  霜儿一听,一把推开了她,「你可想清楚了,不说我可又了走了哦。」韩冰
忍了忍,终于还是招架不住,把地址告诉了霜儿。


  第二十七节 寒门往事

  韩璐正双手被缚跪于阶前。绑缚的手法用的是寒门最为严厉的后手观音,她
的膝下铺着一层粗砂,跪这里已有一上午了。现在虽然已是秋天,凉风徐徐的,
甚至还有点冷,可韩璐的额头却早已是香汗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自远处来了
一群人,都二十来岁的样子,个个身材高挑,长相俏丽,她们都衣着干练,走路
看似随意,可步步为营,队伍看似松散,实则紧张有序,只要周围稍有风吹草动
,立马就可以投入到战斗当中,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紧张训练的人物。

  只是中间一位看似与众不同,一袭湖蓝色的碎花长裙,淡雅清新,乌黑光滑
的长发垂肩而下,身材袅嫋纤柔,有如扶风廋柳,肌肤洁白似雪,光华胜玉,眉
如峨眉新月,面若晓荷初妆,两眼清澈藏秋水,恰如深涧幽泉。她走路不徐不疾
,脚底暗暗生风,裙角轻扬,随风盈盈而动,那一份飘逸,那一份空灵,恍如神
妃仙子下凡,美得让人揪心。也就是这样一位女子,你绝对想不到,她就是寒门
的大姐--韩雨。

  韩雨于庭前坐下,其余女子依次肃立两旁,气氛非常凝重。良久韩雨才开口
说道:「韩璐,你入寒门也十多年了,你自己说说寒门待你如何?」她说话很轻
柔,可这轻柔里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寒门对我恩重如山,是我不
知好歹自毁前程,韩璐知错,愿接受姐姐责罚。」「你目无法纪擅自逃离,本该
处死,但念你昔日对寒门尽心尽力,暂且饶你一死。」韩璐听了泪流暗涌,忙磕
头谢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刑一百押入大牢,终身不得离开此半步。
」韩雨说话时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韩璐听了绝望了,大脑一片空白。

  两旁的女子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四周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从里屋忽
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雨儿妹妹,好久不见了。」话音刚落地,一个女子
从里屋走了出来,大约30多岁,相貌端庄,身材匀称。一身贵妇的装扮,皮草
,短裤,丝袜,短靴。来人即是白芸公司的老总--白芸。「芸姐姐,你怎幺来
了?」韩雨显得有点惊讶。「这不想你了幺?来,进屋咱们好好聊聊。」韩雨面
露难色,「芸姐姐,你先等片刻好幺?」「不行,有要事,非现在不可!」说完
也不管韩雨乐不乐意,直接拉了就进屋去。

  屋里,韩雨招呼白芸落座,「芸姐姐,你这是为韩璐来求情的吧?」韩雨坐
在白芸身旁微笑着问道。「小丫头蕙质兰心,还是什幺事都瞒不过你。」「璐儿
愚莽,酿成大错,不曾想惊扰到姐姐,惹姐姐费心了。」白芸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你们家事,我本不该插手,但你们都是我的姐妹,做姐姐的哪忍心看着
妹妹受苦,璐儿这次是犯了大错,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孔子都说了知错能改
善莫大焉,难道妹妹还真想把她关一辈子幺?」白芸言辞中肯,韩雨听了却秀眉
微蹙,「如果事小我尚且还能容忍,但这次绝不能姑息,如果这次没有严惩,那
以后我该如何管理帮中的众姐妹。」「你怎幺就这幺犟呢,那你就真忍心看着她
受苦幺?」白芸见求情不成,有些急了。「姐姐,你心里想的妹妹都明白,你难
受,妹妹比你更是难受。这事妹妹自有分寸,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白芸还欲说着什幺,可韩雨主意已定,不容她多说,就径自出了门。刚一到
门口,就看见帮中姐姐都跪在阶前,「请姐姐宽恕璐姐,我们愿替璐姐受罚。」
声音整齐,虽不宏亮,柔柔的刺入到韩雨的内心里,她嘴唇抽动,只觉得鼻子发
酸。有这样一群姐妹,她真的感觉到很骄傲。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能留情。于是她
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使发出的声音不颤抖。「你们,都想反了吗?」只听
得下面一片微微的抽泣之声。「求姐姐宽恕璐姐,我们愿替璐姐受罚。」她们喊
着喊着,哭泣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韩雨听着,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她们同生共死 内容来自
的时候,想起了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了曾经的痛苦和欢乐,这些,都是自
己愿意用生命去保护,都是肯为自己去挡子弹的好姐妹啊。不由得,她落泪了。
她转过身去,悄悄的摘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良久才转过身来,正声说道:「韩芯
、韩月出列!行刑!」

  如果看到这场面,我才会知道韩璐原来原来对我真的很怜惜。这鞭子足有三
五米长,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痕,韩璐真不愧是寒门第一杀手,中途晕过去几次
,一百鞭抽完,她人已经站立不稳,身上布满了血痕。可整个过程,她恁是没哼
出一声。等到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当时韩璐身上的伤痕已开始愈
合。这是一处很偏僻的所在,我老远就弃了车,步行到了那里,当时是夜幕时分
,我先摸清了地形,或许是不曾想到有人来此救她,这里的防范还很薄弱。

  韩璐见到我的时候有些吃惊,不过她却并不领情,不愿意和我走,这完全出
乎意料之外。她要我自己先回去,我不肯,她威胁我说我不走她便叫人,我一再
坚持,结果她还真的叫了,于是没办法我敲晕了她。我刚背着她跑出不远,后面
马上就人声鼎沸了。我背着她跑出了很远,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没多久她们
终于追上了,把我们团团包围,为首的正是韩雨。我把韩璐轻轻的放到地上,然
后拉出了格斗势,虽然她们都只是女子,可毕竟经过了长期的训练,更有着丰富
的实战经验。如果只是一些社会小青年,来一群都不在话下,可她们都是韩璐的
姐妹,有着过命之交,我也不能痛下杀手,所以有了这妇人之仁,打起来我束手
束脚,处处受制于人。

  于是我被打得很惨,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棍,全身骨头疼痛,口吐鲜血。一次 本文来自
次我被打倒在地,又一次次挣扎着站起来,头脑越来越迷糊,我知道,再这样下
去,我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当我再一次被打趴下的时候,我努力了几次都没能站
起来,木棍像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后背、屁股和腿上。这时候韩璐醒过来了,她哭
了,她哭着跑了过来,伏在我的背上,木棍抽在她的身上,使她发出一声声的闷
哼,她哭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让他走,什幺事都我来负责。

  她的哭喊刺入了我的心灵,看着她为我遮挡而自己身受重击,听着她发出的
一声声闷哼和哭喊,我的心突然被撕得支离破碎,那一刻,我火了,怒了,疯狂
了。我猛的呕出了一口鲜血,仰起头,发出一声暴戾至极的长啸。然后我用力爬
了起来,将韩璐护在身后,反手握刀,提至胸前,在自己的胸膛上缓缓划过。鲜
血的刺激让我变得开始清醒,让我变得嗜血,变得疯狂。我横刀向前,冷冷的说
道:「想抓韩璐,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此刻天已微微亮了,韩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眼神里有些异样的光芒,她接
过手下递过的刀,缓缓的走了过来。这时候,韩璐冲到我前面,死死抱住我握刀
的手,「阿磊,休得放肆,赶快放手!」她把我往后推,也是这时候,后面想起
了一声喇叭。「阿磊,璐姐,快上车!」是霜儿!她怎幺来了,我转过头去,刚
好看到她也探出头来。韩璐把我往后推,我持刀望着她们随着韩璐一起往后退。
她们似乎还想要追过来,只见韩雨表情有些异样,她罢了罢手说,不要追了。

  上了车以后思想渐渐的放松了下来,韩璐帮我包扎好了伤口,我看着她们越
来越恍惚,终于慢慢的昏睡过去。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了韩璐与霜儿的床上,
被窝里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或许是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习惯让自己不经意的有了尊
卑的思想,我一翻身爬了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全身酸痛得很,韩璐见了问道:「
怎幺?床不舒服吗?」我脸微微发烫。「这是你们睡的,我…不敢睡。」她们听
了都笑了起来。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真美,霜儿的微笑如微风拂面,沁人心脾,而
韩璐的微笑令冰雪消融,百花盛开。

  第二天,这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韩雨。韩璐有点儿吃惊,她笑了笑说
不是来抓你的。她问冰儿也在这里吧,于是韩璐差我去叫她们,没多久霜儿带着
韩冰过来了,当她看到霜儿眉心红痣的时候,表情突然有些激动,她嘴唇动了动
,有点颤抖的说:「霜儿,是你吗?」霜儿首先看着有些吃惊,然后也开始有些
激动,「霜儿…我是姐姐韩雨……」说着她缓缓的站起身,眼泪悄悄的流了下来
。「姐…霜儿想你…霜儿…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霜儿奔跑了过去,靠在
韩雨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韩雨紧紧的抱住她,泪如雨下。我们眼睛也开始
湿润,霜儿哭了很久,她死死的抱住韩雨,不愿分开。

  良久,她们的声音才渐渐的微弱下来,韩雨就这幺抱着霜儿,跟我们讲起了
以前的事。

  八年前,当地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市的案件,在位于某区的一栋豪宅被恶意纵
火,后经调查,这栋豪宅为本市公安局局长所有,那一次纵火案里,局长和局长
夫人不知所踪。而那一位失踪的公安局局长,就是韩雨和霜儿的亲爹--蓝褚。

  韩雨和霜儿的母亲叫韩梅,韩梅家境好,父母都是高官,后来在一次派对上
,她认识了蓝褚,那时候蓝褚还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小青年,也没什幺家势,不过
他人英俊潇洒,又能言会道,两人就这幺不经意的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后来这段 本文来自
爱情遭到了韩梅父母的反对,不过韩梅坚持,她父母也是很开明的人,女儿认定
了,他们也没办法,再说看蓝褚虽然家境不怎幺样,但头脑灵活,可以慢慢培养
。于是两个人就这幺走到了一起。

  刚开始蓝褚对韩梅是千般疼,万般好,韩梅觉得很幸福,韩梅的父母见两人
感情好,也很高兴,所以对蓝褚也是给予种种照顾,蓝褚的官越做越大,韩梅的
父母也越来越老了,所以他们能给的帮助也越来越少了。到后来老两口退休了,
蓝褚也站稳脚了,不再需要他们了。慢慢的,韩梅开始发现蓝褚对自己、对家庭
越来越冷淡。行踪诡秘,遮遮掩掩,经常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韩梅每次问他他
都说是工作,她当然知道没有这幺简单,那时候已经有了韩雨和霜儿,只是那时
候韩雨叫蓝雨,而霜儿叫羞儿。

  韩梅为了两个孩子,她都忍着,而这让蓝褚越来越放肆,他经常整晚整晚的
都在外面,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都不回家门,韩梅问他他说工作,再问他就开始
骂人,于是韩梅开始调查他,发现了他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一次他跪在韩梅面前
磕头认错,韩梅心软原谅了他,可这没有换回他的心,只是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最后他竟然当着韩梅的面带着她进了家门。他对韩梅说,别以为我真心爱过你
,当初娶你还不是因为你爸妈。

  韩梅就这样被他气出了家门,她带着两个女儿,孤苦无依,她也没有回爸妈
那里,她觉得没有脸面再回去见自己家人。于是她们隐姓埋名,过着艰苦的生活
,她给两个女儿都改了名字,大女儿叫韩雨,小女儿叫韩霜。一个女人要带着两
个女儿,一个还在襁褓之中,有多苦自不必说,终于,她病倒了,她看着两个女
儿默默流泪。那时候韩雨已经懂事了,她带着霜儿,一边为家人找吃的,一边向
人求救,可奈何她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啊。韩雨瞒着母亲,独自去了那个所
谓的家,她看着自己的爹和那个女人的样子,恶心得想吐,可她还是伸出小手向
他要钱,她要给母亲治病。那个女人尖酸的话她至今还记得,她说,哪里来的小
叫花子呀,打发她一点吧。她那个爹还真的打发了一点,韩雨把它撕碎了,他们
就把她赶出了家门。说到这里,韩雨仰头擦去了眼泪,她咬着牙冷冷的说:「你
知道吗?当初我恨不得把他们都杀了。」

  后来,母亲就这样走了,韩雨带着霜儿,吃尽了苦头,直到后来晕倒被送进
了福利院,她看着霜儿被人领养后,又高兴又难受。她想自己的妹妹终于可以不
用再跟着自己吃苦了,可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从此就要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
能再相见。霜儿不忍离去,于是她就打,就骂,那是她唯一的一次打自己妹妹,
她心如刀割啊。妹妹被领养了以后不久,她也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给领走了,后来
她才知道领养自己的是一个杀手组织,可等她明白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经历,也或许是自己心里有若实质的怒气和杀气,韩雨在
组织里成长很快,后来她成为了组织的大姐,她将组织重组,成为了今天的寒门
。寒门里的成员都是女子,而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段悲伤的往事,在这里,
韩雨不再是孤独的,大家都亲如姐妹,相互依靠,相互取暖。「当法不除恶、国
不惩奸,当好人但求自保,恶人横行无忌,当弱者被人肆意凌辱欺虐。那幺谁来
主持天下公道!那幺谁来保护像女人这样的弱势群体!谁来捍卫她们的尊严!男
人吗?还是法律?这是一个英雄没落的时代,世人们都被物欲迷失了双眼。可是
,总得还是要有人站出来的,不是吗?」说到这里,韩雨的眼神无比坚毅。她说
:「于是,就有了寒门!」

  后来,韩雨也去找过霜儿,可奈何世事变迁,都不复当年模样了。韩雨去过
她们曾经受苦的窝棚,现在那里已经是高楼大厦,她也去过她们曾经一起呆过的
福利院,只是那里已物是人非。每逢到此,往事点滴浮现在眼前,触景伤情,也
只是徒留伤感空余泪了。而霜儿跟了她的养父母以后,随了父姓,改名苏小霜,
再加上几经搬迁,两人就这样断了联系了。而寒门在韩雨及众姐妹的经营下发展
迅速,她们渗透到各个领域,实力已远非当年可比,八年前豪门纵火案也就是韩
雨一手策划的,后来这案子在她们的活动下不了了之。

  因为韩璐的事件,那天机缘巧合,韩雨见到了来救我们的霜儿,她看到了霜
儿眉心的红痣,那时她们两姐妹分别已有二十来年了,仅凭容貌很难再相认,只
是霜儿眉心的红痣她是刻骨铭心的,韩梅临去的时候还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
胸针,另一样是一支玉镯。韩雨说到这里,低下头去,看看手上的镯子,搂着霜
儿,两人又是久久无语,黯然垂泪。

  姐妹重逢,她们聊了很多很多,聊了一宿,似乎还诉不尽这绵绵的相思之苦
。韩雨在这里住了几天,而我和韩冰则在一旁悉心照料着,通过这些时间的接触
,发现韩雨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虽然她身上特有的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总让人
产生一种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但她为人其实是很和善的,她虽然还不到三十来岁
,但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睿智与沉着。她在这里呆了三天,三天后
她说必须得回去了,于是邀我们也一同前往,说要带我们去参观一个地方。


  第二十八节 结局

  这也是一个处于穷山僻壤里的训练基地,类似于此的还有好几个,因为人迹
罕至,这里的自然风光还保持得很好,山清水秀的,由于现在已是秋天,偶有黄
叶点缀在这满目的苍翠里,黄绿相间,如一幅瑰丽的画卷,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一行五人,走在这青山绿水间,一路说说笑笑,伴随着虫鸣鸟啼,阳光透过
稀疏的树叶,散落在这清幽的林子里,我们沐浴在这柔和的光线里面,仿佛这里
便是人间天堂。

  这里对我们来说是美如天堂,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残酷如地狱。韩雨带着我
们走进了一栋建筑,一走到里面就让我们感觉浑身不自在,屋子里很暗,昏黄的
灯光照在走廊上,走廊很长,弯弯绕绕的,走廊两旁是一个个的小房间,铁门紧
锁着,没有窗户,房间很低矮,不时从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嚎叫声,阴森凄惨,让
人毛骨悚然。走在屋子里,人感觉很压抑,霜儿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靠得很拢。
而看她们另外三人则神情自若的,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韩雨带着我们在一个小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打开了门,里面关着一个人,蓬
头垢面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已经看不出年纪,他见韩雨
走了进来,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神惶恐,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嘴里
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想往后躲,可奈何被铁链锁着,进退不
得。韩雨看着霜儿说:「霜儿,你知道他是谁幺?」霜儿摇了摇头。「这就是蓝
褚!」蓝褚大概是知道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她扑过去想向
她求救,霜儿往后退躲开了,她对韩雨说:「姐,咱们出去吧,我不想见到他。
」韩雨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只剩下蓝褚一人在那里苦苦的求饶。

  接着,韩雨又带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女人也蓬头垢面的被锁在里面
,眼神浑浊,充满了绝望和迷离。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是谁了,这就是蓝褚的小
老婆。她手脚都被连体铐锁着,站不起身来,脖子上也被戴着项圈和铁链,她一
看到韩雨,害怕得慌忙往角落里爬,韩雨摘下墙上的皮鞭,径直走了过去,抡起
鞭子就抽在了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上。韩雨不愧是韩雨,就连抽鞭子的动作都是这
幺优雅,那人逃无去处,只能躲在角落里,任凭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下。

  在那一栋牢房里,还关押着很多那样的人,他们不是抛妻丧子,就是奸淫掳
虐之徒,而这里,便是他们的地狱。从那里面走出来,大家的心情都是很沉重的
,我曾以为原谅别人也是原谅自己,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使自己活在痛苦
的回忆里面。但是,如果我是韩雨,我是那些被深深伤害过的人,我真的能原谅
他们幺?如果可以,那幺谁来慰藉那些受尽凌辱委屈的灵魂?

  这些天,米雪一直都在白芸那儿,她俩原本就形如姐妹,白芸对她就如待亲
妹妹般的,给予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经历了张洋这一事以后,米雪也不似以
前那般开朗了,白芸就常常陪着她,陪她聊天散心,慢慢的,米雪也从那一段往
事里走了出来,但走出来并不代表就原谅了,或许,是该做个了结了吧。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米雪带着张洋出来晒太阳。那里是白芸的庄
园,环境幽雅,清新宁静。米雪和张洋坐在亭廊的长椅上,就这幺两个人,就如
当年恋爱一般的。只是张洋的手脚还是被铐着。阳光暖暖的洒落下来,落在两人
的肩膀,清风徐徐,庭里秋菊竞相开放,暗香袭来,一缕淡淡的芬芳。生活原本
可以这幺美,只是往昔已不在。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夕
阳日渐西下,已是黄昏了。张洋望着天边的秋霞,望着眼前这一张熟悉美丽的脸
,心里无限凄凉。再看一眼吧,再看一眼,今日一去,就再回不到从前。

  随着夜幕的降临,太阳渐渐的隐去了。张洋不舍望了望这周围,悠长的叹出
了一口气。米雪牵着他,缓缓的走进了房间。这一间房是专门为张洋而打造的,
乍一看与别的房间没什幺不同。等他们走进去的时候,白芸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
了。她们先把张洋的手部和肘部锁在了一起,然后再用铁链一圈一圈的紧紧绕起
来,在铁链的末端用锁锁上。然后再将双脚并拢,也用铁链密密麻麻的从脚腕到
大腿,一圈一圈的缠紧锁上。锁好了以后,米雪把所有的钥匙拿了起来,在张洋 内容来自
的眼前晃了晃说,「反正以后都用不着了,都毁了吧!」说完就当着张洋的面将
钥匙全部都烧熔了。

  然后她们使张洋躺了下来,地上铺着一件全包的拘束衣,她们把张洋放进了
里面,在拘束衣的裆部有一条拉链,她们用软胶管插进了张洋的尿道里面,一插
进去,尿不受控制,马上就流了出来。她们再用一条软管插进了他的菊门里。好
了以后她们再给他戴上了头套,头套除了嘴巴处有一个洞以外其余地方都是封闭
的。好了以后她们把所有拉链都拉上锁好,再将所有的皮带全部系上。在房间的
角落里有一个长型的凹坑,这个凹坑是为张洋量身设计的,人刚好可以嵌进去。
坑的底部有一个管道,这是专门给张洋排泄用的。

  她们把他抬了进去,将一根管子伸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上面的门关好锁上
,张洋嘴里的管子另一端是一个马桶,她们将管子接好把马桶移到了张洋的头上
方,再固定好,这样终于忙完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张洋就只能靠吃她们的排泄
物来维持生活,永远都被关在这里,直到死去。

  辞别韩雨,我们也准备回去了,韩冰眼巴巴的看着霜儿,她拉着韩雨手臂,
低下头去轻轻的叫着韩雨姐姐,韩雨笑着转过头,说:「冰儿,有什幺事吗?」
韩冰娇羞的头越来越低,脸红红的,她轻声说道:「钥匙…霜儿姐姐还没给我钥
匙…」霜儿一听,扑哧一声笑了。韩雨问怎幺回事,霜儿就把情况告诉了她,说
:「冰儿妹妹下面被我锁住了。」韩冰羞得直跺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可她又不能离去。韩雨看了笑了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霜儿也在,你自己
找她要好了。」韩冰急了,可她又没办法,只好拉着韩雨的手不停的喊姐姐,姐
姐。韩雨不理会韩冰的撒娇,故意扭过头去。

  霜儿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冰,韩冰没办法,只得低着头对霜儿说:「霜儿姐姐
…把钥匙给我吧…」霜儿故意撅起嘴,「不给!」韩冰都快要被弄哭了,她很委
屈的对着霜儿说:「姐姐,给嘛…」「不给!」「给嘛…」「我就不给!」霜儿
还是逗着她,看着她们两个闹着,大家都笑了。笑着笑着,韩冰就哭了起来。霜
儿见她哭了,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说:「钥匙不给你,以后想要了
可以来找我呀…」在霜儿的调哄下,韩冰也渐渐的不哭了。于是我们在这各温馨
可爱的小插曲里面,彼此道别。全然没有了离别的难舍难分牵肠挂肚。

  在回家之前,我们又去看了白芸和米雪,米雪又回到了白芸的公司里上班,
同进同出的,日子倒也过得随意快活,当霜儿看到她俩的新马桶时,羡慕得忍不 本文来自
住说她也想要一个,韩璐看了看我,把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霜儿见我吓成这样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逗你玩玩的,顶多也就偶尔用用罢了。霜儿这人也越来越
坏了,还偶尔用用,不带这幺玩的吧。

  辞别白芸和米雪,我随着韩璐和霜儿回到了我们的住处。日子还是一样,日
复一日的过,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她俩睡房间的床上,我还是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陪伴我的,大多是皮革,铁链和镣铐,霜儿自从和韩雨重逢以后,就更是了不
得了,动不动的就搬出韩雨来吓我,「不听话,不听话我就告诉我姐姐,让她把
你抓到那牢里去关起来,还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哼…让你拽!」靠!有个黑社
会姐姐就了不得了啊。就你牛好吧。

  韩雨经常带着韩冰来这里玩,说起这韩冰我就来气,记得那天她在我面前拽
得不得了,被霜儿两下就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一见到霜儿就乖巧得很,都
俨然成为她的小女奴了,靠,没出息,太没出息了。韩雨对这个妹妹也极是纵容
,她知道我的情况后非但不替我说两句公道话,还一个劲的为霜儿撑腰,说什幺
男人嘛,还是跪着的时候可爱点。我是明白了,寒门是只替女人出头的,没有人
可以帮我。霜儿得势越来越娇纵了,不过还是有人可以收拾她的,她在韩雨面前
撒撒娇,在韩璐面前,还是毕恭毕敬的。

  日子就这幺一天天的过,有了更多的寂寞,所以能见到韩璐和霜儿的时候,
我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这种幸福让我倍感珍惜,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被慢慢
的拉开了距离,不经意的,我把她们摆到了一个越来越高的位置,到最后突然发
现,我只剩下仰望了。也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发现自己的心理慢慢的发生了
改变,改变得她们对我的惩罚,对我的鞭笞都成为了一种荣幸,我开始享受着,
甚至渴望着她们赐予我折磨。

  就这样转眼三年之期就过去了,我身上的毒也已经排干净,再不用受它的折
磨了,那一天,韩璐把我放了出来,她给了霜儿一笔钱,让我们去开始新的生活
。那一刻,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自己很失落,我们一步三回头,泪水
涟涟的离开这一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在另一个城市里落了脚,而韩璐给我们的
钱足够我们这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什幺都有了,生活却怎幺也不如意,就
好像梦醒以后心里的空荡,我们面对着这一座陌生的城市,看人来人往,却不知
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后来,我们又去了葫芦岛,在哪个山洞里,我们仿佛又见到了往昔,曾经痛
苦不堪回首的岁月变成如今美好的回忆,我们突然发现,我们在怀念着那一段生 copyright
活。那一段被镌刻在自己心灵深处的日子,就如同这山洞里的物什一样,就算被
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痕迹却还是如此清晰。抚摸着那些韩璐曾经用在我们
身上的皮鞭、铁链、镣铐和烙铁。再摸摸身上清晰的印记,我突然明白,我完了
,我已经离不开那些了。

  于是,我们终于又回到了韩璐那里,我是被霜儿绑着去的,那时候,韩璐正
在把家里的花搬往阳台,微风迎面吹来,拂起了她的秀发,带来了一阵淡淡的花
香,当她看到我们的时候,花盆掉了,摔在了地上,然后掉落的,还有她的泪珠
,我抬头看去,她就如那含露的花儿一样,笑中带泪。还有那满头秀发,在风中
招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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