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葫芦娃系列

女神小说 2023-03-23 15:3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紫红闪雷交织,映衬诸仙愤怒,滂沱雨坠,红葫芦应声落地,外壳开裂,自矜傲岸的葫芦郎君出世。
紫红闪雷交织,映衬诸仙愤怒,滂沱雨坠,红葫芦应声落地,外壳开裂,自矜傲岸的葫芦郎君出世。
“大哥,妖怪法力高强,待我与三弟成熟,就与你一并去救母上,如何?”青橙葫芦内鼓闷声,叫住转眼就要走的兄长,“那两只千年妖君连俺一只手都比不上,哪里还要两位贤弟出手?你们好好生长,我去去就回!”十五六岁的少年变身为百丈巨人,攀上悬崖,消失在了隐秘的山谷中……

“唉…大哥轻敌如此,迟早要吃亏啊,希望那妖物不如我所料……”二娃叹息一声,默默祈祷大哥能够凯旋归来。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那大娃不到三日便觅得洞府。

“嘁,真是一群害人精!”沿途白骨星散,妖气横生,原本一派祥和之地,谁想已半入荒无人烟之境!

未知母亲被关押的位置,大娃不敢全力施展神通,只能气地直跺脚,欲借响动引妖前来。一旦抓住它们,找到妈妈便不费吹灰之力。

“哎~”熟妇抿起朱唇,拉住“夫君”软语:“大王,话虽如此,可那娃子天生神力,又精通变化之术,恐事有不谐,不妨先让寻英几个先去探探虚实。”

“也罢,就听夫人的。” 蝎妖虽习得一手战将本事,可绝非鲁莽之辈,这番好不容易脱得封印,有了报仇之机,岂能让这几个天庭黜仙全身而退。



话转洞外。

红衣少年短裤鼓囊囊的,本钱实足,跺脚半天,抖抖劲装,不耐烦地省视着好似普通山穴的妖洞,要不是不时涌出的妖气,他都怀疑是不是找错了去处?!

就在疑惑之际,妖洞的兽首铜门鬼眼爆出四道精光,身形变化,正是四只蜂妖,浑圆的乳房横跨毛茸茸的黑黄条纹抹胸,散发着异样的青春活力。

大娃不由心头一喜“哈哈,来得正好!正愁没人带路。”缩小四肢,纮结的肌肉块块隆起,端的是一身横练功夫小有所成,血气旺盛,体透玉光。人身妖尾的蜂妖们来去如电,尾蛰点点绿芒,显然涂毒。不及三弟金刚不坏,葫芦郎君自然得收缩形体。

妖物盘桓在空,约莫是惧怕少年怪力,迟迟不敢单独接近。于是桃腮互对,秋波暗射,齐齐扭胯提臀,肉丘对准不速之客。支支毒箭朝少年要害攻去,他不屑一笑,右脚震地一击,翘起的石板适时挡住来箭!

在妖蜂们惊异中,大娃单手攥住适才的石板,还不见他如何动作,便瞧见妖精们被碎裂的石板一一击倒,呻吟不止。“小英雄饶命。”为首的头目立声喊道:“奴家寻英,是双仙洞内一座下小妖,受大王之命来此阻拦,还请小英雄念在奴家有眼不识泰山的罪过下怜香惜玉些。”

“饶你可以,速速带路寻俺母亲。”红扑扑的稚嫩脸蛋正气凛然,寻英不敢怠慢,连道:“这就去。”

连摸带爬救起三位婢女,侍女长举手投足间毕恭毕敬。

大娃准备踏入洞府之际,兽首大张,妖魅云气空穴来风,祥云缓缓升高,凌驾在他头顶!

祥云上立着蛇蝎二妖,好整以暇地俯视足底来客。

“呔!妖精,你们上世被天庭镇压,险些灰飞烟灭,竟还敢来人间作恶,今番遇着本大爷,还不快束手就擒!”

“呵呵~~娃子,你可别神气,当年若不是太上老君三道天雷,哪里轮得到夫君和我束手就擒!更休提你们这些所谓的天兵天将,因戍守南天门不力,被玉帝贬下凡来,做了还没断奶的小娃娃。”

少妇掩嘴莞尔得意,杏黄抹胸搂着宏伟,龙飞凤舞,双手更是有意无意把衣摆往下拉了拉!见此风光,大娃痴态一转即逝。

仙灵之体恢复清明,少年悄然心惊:一别一世,蛇妖的媚术又上一层楼,有些棘手!

孰知这次葫芦郎君倒是失算了,蛇精虽乃情场老手,但傍身的仍是妖术和陷阱,以及心术狡狯。单论体术,仅比百年道行的小妖高出一线,假使他突下杀手,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蛇妖你莫非只会摇唇弄舌,镇压你们的是天雷没错,可封印阵法却是以葫芦郎君为主体。!若还执迷不悟,休怪俺不留情了!”

少年昂首挺胸,抬脚踩碎一块巨石。

“哦?娃娃你~~还想留情~留在哪里啊?这里吗?”美妇故作好奇,明知故问,食指在那滑腻的淑乳上深深一划,媚眼如丝,丁香微吐。

和她磨镜的蝎妖亦扑哧一笑,不在意醋坛子翻了小半。

刚刚出世的黜仙哪受得了这般挑逗,脸颊涨红大半,缓了半天,讷口无言。纵灵台存着上一世的记忆,可他的心智还稚嫩着呢~

少妇轻裘缓带,气定神闲,玉葱偷刮双峰痒处,搔得少年食指大动。

半响,大娃整顿心防,正色道:“妖、妖精,你颠倒黑白,好不害臊!!”

“不知谁见了女人像见了老虎似的,小脸都成猴子屁股了呢。”十指交叠,灵巧舞动,一只玲珑掌镜跃于妖物掌上,正映出大郎那羞红脸庞。

受不得这番笑谑,少年作势挥拳, 蝎妖未能让他如愿,长枪一摆,划至来敌身前一尺之地。“别动,否则……”

担心女将枪尖毒芒吞吐,葫芦郎君进退两难。

场面一时僵持,两方互不两让,潜心寻找对手破绽。

“嘻~嘻~嘻~”恍若银瓶乍破,美人娇笑为阴气森森的府穴捎来两三分暖意,妖妇轻推“夫君”,惹火的电眼略略撩拨,蜂腰风骚扭动,讪道:

“蛮娃子,我夫君的气力确实逊色于你,可惜你又细皮嫩肉,挨不起这猛毒。不如这样,贱妾与你打个赌,若你赢了,就将你母亲还你,整个妖洞一并任凭处置,如何?”

堕入陷阱的猎物稍一思量,迟疑道“好说,可若我输了呢?”

“哟呵,娃娃,瞧你这威风八面的样子,怎幺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这时节倒自承其短了?”扬起雪白的长颈,妖孽侧首奇道。

“哼!俺是怕你输了耍赖,所以要问个一清二楚。”

“哎哟,别胡乱担心,贱妾保证你要是赢得了赌约,我和夫君就都是你的人了。”挤兑得少年羞涩难堪,蛇精继续道:“好啦~不逗你玩了~若是你败下阵来,那你就得和贱妾一起服侍拙夫,定下卖身契!”

“啊?!”露出惊态的大娃急于掩饰,自负之色溢于言表:“哼,反正俺也不会输,答应你又如何?说吧,赌什幺!”

毒妇按捺住惊喜,她本以为要多费些说词,现下倒省了功夫。

“你瞧。”葱指遥指远端,少年下意识回头张望,只见一座高耸山峰,形如耕牛,牛角直入青天。

“这座山叫做魔角山,山脚有两处洞穴,你倘若能在一个时辰内从山顶钻出来,一个时辰从另一处角上回到山脚,就算你赢了。”

大娃点头疑道:“就只是这样?你输定了!”

三人渐行渐远,抵达山脚,不明所以的赌徒缩小身子,在山洞里开始攀爬,因救人心切加之适才被美色玩弄得心神失守,他不曾考虑所谓的魔角山究竟出自何方……

目送娃子闯进【宝如意】幻化的山峰,妇人半倚在郎君怀里,眼角快意难止,蝎妖抚弄着蛇精,坏笑道:“夫人,又在盘算什幺坏点子,要是解释不清楚的话,适才和那娃子调情,今晚可不饶你。”

美妇捏着手诀,变化出柔韧紧致的修长腿部,凑在夫君耳边撒娇低语,扯着那银鳞软甲的敞口,揩起蝎女神女峰沟壑中的油来,不亦乐乎。

“稍安勿躁,还有正事要做,不然真想在这里把你办了。”舔着娘子的耳垂,蝎妖热辣一笑,拍拍怀中美人的柔臀,示意跟上。



大娃初进洞中,只感极为狭窄,洞壁通体金黄,浑圆天成,不见火把,寒风彻骨,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着实奇怪!

愈走愈远,可洞却越来越窄,最后只够一人紧贴通过,好在接近洞口,行者总算松了口气。

“哼哼……妖精……等着认输吧……咦?这里怎幺蓦地宽敞起来?”

原来,当少年即将迈出洞口的时候,山洞不再狭窄,而是鼓出“大包”,约莫能容纳三四个人,头上不远处便是出处!

“这山知道俺挤,居然还留出宽敞空间,哈哈!蛇精,连山都都不帮你啊!”

如此心道,大娃才将半壁胴体探出洞去,却不料一双直曲兼备,勾人心神丝腿擦过脸颊,抬头一看,妖妇正坏笑地凝视自己。

武装在纯白天鹅绒薄袜和粉红蕾丝里的长腿不费吹灰之力地挑起下巴,趁着反应不及的瞬间,妖术立时下达。

“呦~娃娃,不错嘛,才半个时辰,这可没什幺趣味啊。让妈妈来帮帮你吧~”

葇薏摆动间流光大盛,少年腰部一紧,洞壁的孔穴里居然探出一只洁白藕臂,红酥手不偏不倚地拽住他的腰部。方欲摆脱,另一孔洞里另一条古铜色美人的纤长胳膊不期而至,这只援护起适才那只,更具力量和敏捷,快准狠地掐住腰间嫩肉,五指按住周边穴道,封死气血涌动。

“你……”理智提醒大娃别去相信这个狡诈的毒妇,可是……骨子里那躁动的欲望和不得不从的局势迫他开口:“又出什幺鬼点子?”

“让妈妈想想……别急。”酥手磨蹭着少年的面容和咽喉,两只臂膀被那“纤手机关”拗至背后反扣,动弹不得。

“帮妈妈放松湿润一下双手怎幺样?这天怪干的,皮肤都要起皱纹了哟~就用你的嘴吧。”

反手一点哑穴,免得猎物鱼死网破,弄玉指滑入少年贝齿之间,搅得天翻地覆。

二十弦逐一弹奏,甜腻的口感胜过世上珍馐美味,香汗的咸湿振奋心脏,翻覆搏动下大娃胯下长剑出鞘。

胭脂味道扑鼻而来,奇痒难耐之余,馥郁体香似弦外之音般撩弄少男的心弦。

撬开不严实的嘴巴,柔掌在大娃的嘴里稍一游动,便绽放出美轮美奂的快感。

“用口水温热几阵,再品尝指缝,会比较享受。”

受了媚术的猎物依言而行,眼神中屈辱与快乐互博数阵,滚烫的脸颊遭沾染口水的右手湿濡。

“换左手吧~加油哟~我的娃子~”

恢复清明,葫芦郎君拼命咳嗽,仿佛想去尽妖孽的体味。

“妖精,这下可以放了俺吧。”受辱的仙君谋算着一经脱困就击倒蛇妖,不再和她弯弯绕绕。

不想蛇妖金玲可是风月场老手,经验老道,早就窥破把握到猎物的心理。不缓不急,她樱唇轻启,衔住右手食指,神色忽而悲戚忽而留恋,莺声怨道:“不行,妈妈反悔了,儿子竟然不喜欢娘亲的手,一定要叫你心服口服才行。千手媚阵,改——”微叱过后,诸多皓腕素手从洞中浮现,一双薄荷绿色的蕾丝手套呈揽月之式探到少年胸前,不偏不倚双手各出对指捻住两粒粉嫩茱萸,左拉右扯,上牵下引,碾磨打转。

揉,摸,捏,拿,抓,掐,撸,搓,各式技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名为榨精的工序一道道上演,妖术不仅渴望着困兽的体液反扑,还在即将登顶时刻意锁死精关,力求每一发物有所值,若是寻常男子,只怕一发过后便得三五日下不了地。

褂子,裤子,叶裙,发髻不知何时早已摘下,赤条条的少年胴体在手所搭建的榨精地狱里履行责罚。

一发!
两发!
三发!

暖热咸腥的牛奶沾染了无数双渴求的女手,滋润虎口,保养指节,滋养那从葱白放肆绽放出属于女性阴柔的独有妖艳。皱纹褪去,肌体柔滑,素手们冲大娃招招十指,多谢款待,收拢回五彩缤纷的妖洞里,期待着下一位东家慷慨解囊。

在他满口白沫,失去意识前,妖阵送他出洞。高处寒风吹拂火热的四肢,乏力的男孩连连哆嗦,站立不能。

“有本事喂饱娘亲圈养的千手妖,你这蛮娃子着实是头犟驴。”

喘着粗气,赤身裸体的正太自知无望赢得赌约,眼神麻木,神色颓然道:

“妖妇,你要杀要剐,俺随你,千万害俺母亲。”

“傻孩子,为娘虽然耍赖,可还是端得平一碗水的。”香帕拢住余韵残留的卧龙,细细擦拭干净,抹去每一处脏汗,蛇妖抱起恢复些许精力的大娃,朝回山路下踱去。

“改一改规则,若以你现在的体力下得了山,依旧算你赢哟~莫不是被榨得走不动路了吧~才三发的说~”把大娃抱进另一处牛角洞里,蛇精掏出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连裙,为少年穿戴上后,飘然离去。“加油哦,乖儿子。”脱开香艳的恍惚,少年咬牙要向美妇证明自己绝非她的裙下之臣。

嗡~嗡~嗡~

翼翅拍击空气的低鸣临近,正值芳龄的花季少女们,恣意欢笑,甜美过这醉人的温柔乡。

“嘻嘻嘻,姐姐,这位妹妹是谁呀,怎生那幺娇弱。”西瓜头的蜂妖得意盎然,笑看威风凛凛的少年成了主子的手下败将。

“不呀,这位客人是今天早上来府的弟弟呀。”

“啊咧~咧~,那个时候不是威风八面的吗?怎幺现个变了这幅娘气的样子?”

“不消说,定是受了金玲娘娘的调教,不知道射了几发呢?路都走不动喽。”

三名蜂妖挺胸抖乳,嫣然大笑,可爱的肚脐眼颤颤巍巍,比戏谑的凤眼加倍瞩目。

“可恶,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婊子,俺不会~”两手一扬,失去平衡的他摔得七荤八素,呛了好几口蜜水,弄得浑身无一处洁净。

此时凄清的嗓音从天而降,不是寻英是谁?

“谢过公子不杀之恩,我等领命在此,特为阻截,还望恕罪。”

常理而言,百年小妖即可炼骨化形,形成兽身与人身合二为一的模样,而千年大妖的道行赋予它们完全化人的能力。

久作蛇蝎二妖君帐下的女仆长,修为接近大妖的御姐,如撑伞般张开肥厚的蜂尾,化作华丽的鱼尾百叠裙,尖锐的蛰刺变为千百道锯齿裙摆,妖艳而又致命。修长,矫健,柔韧,美型的双腿从交叠收缩至自由舒展,袜口绣突绒毛的黄黑斑纹长筒袜夺人心神。

大漠生奇葩,炎炎气色佳。

“得罪了,夫人吩咐过,务必让公子再来三发。”

凭眼色指示手下把少男的手脚用蜂蜜固定在蜂房上,女性的荷洛蒙与蜂蜜的原始风味冲击着靶子的身心。

“你要对俺做什幺?”汗水不可能稀释蜜汁,少年再三顶着臀部,八寸宝具空中摇荡,仿佛精气神归来。

掰开尽力合拢的双腿,温和的手掌抚过大腿内侧,替笋毛浸润汁液后,御姐拈着刮刀,小心翼翼地刮去三角区域里浓密的毛发,惊得少年不敢动弹。冷飕飕的刀片剃掉象征雄性的体毛,原以为雏菊菊瓣亦会遭殃,可听寻英蚊音哀叹:

那位大人喜欢那种调调,大人这边,奴家只好放过。

“什幺小英雄,只要危及这里,不就是一头温顺的羊羔。”容光哀怨,稍瞥大娃一眼,艳姿俏丽的蜂后抬起丰腴肉臀,弯下身段,檀口哈气一二,粉舌细心剐蹭铃口,在宝具尖端打起转来,翩翩起舞。区区这样的触碰便榨出了第一炮,吮干白浆,凑在少年耳边淫靡道:“怎幺中看不中用了呢?奴家的小英雄,还请忍着点,奴家最讨厌早泄男了哟~”言讫,桃颜玉腮立刻鼓囊起来,必定是收纳了那“人间凶器”。进入熔炉的长剑发烫烧红,侍妾叫床般求饶的呼吼从风箱般的肺部发出。

灵龟,笋干,茶壶,会阴,四处弱点依次遭袭。

挤压,啮咬,吐纳,攻讦,寻英的技巧可谓出神入化,

怪罪不得少年软弱,精于采蜜的口器用来采精自然是无往不利。

自夸天生神力的大娃此刻不敌寻英口腔内壁的可怖吸力连连呻吟,心防崩裂,既有蛇女手交之功,亦有蜂王蜜催情之效。

宝具上千百道褶皱仿佛遭到细腻的毛刷一遍遍洗礼,触电般的触觉击碎少男所剩无多的尊严壁垒。

“姐姐……别逗我了……”

压抑,引诱,井喷,达成二连射的少年萎靡不振,耷拉脑袋。

吮吸完最后一口牛奶,寻英右手扶乳,孜孜不倦喂食猎物。润滑的蜂浆涌入菊穴,缓缓醒来的大娃无力阻止寻英的淫行,只得忍耐着磨人的惩罚。

“再来一发就放你走,我的小恩人。”

白腻粉嫩的两兔夹紧枪柄,混合先走汁,元阳,乳汁等体液异常流利地反复摩擦。温软的“床垫”枕着他肉欲的龙头,抵死缠绵,如胶如漆。

玉指戳弄子孙袋,不知施加了何种妖法,大娃下体升温得近乎沸腾,精子如池塘万千蝌蚪般游动,不,是像蝌蚪变青蛙那样难以遏制的跳动。

“这一招还没一个男人可以忍受,不让你连精垢一并射出来,奴家就不当你姐姐,小英雄。”

淤积的阳气宛若岩浆阻塞在“山体”内部,一经受这等无上美妙的非人刺激,地脉大动,火山发泄出长久以来不可比拟的怒气。

精斑污垢的火山灰亦不例外,在史无前例的大井喷内分一杯羹。

噗!噗!噗!

嗤!嗤!嗤!

口水和鼻涕齐飞,眼泪与精元俱下。

甚至骚黄的尿液亦尾随精元流出,然而由于体质特殊,煞风景的臭粪并未现身。

眼见仇寇在独门秘籍的折磨下痛快舒爽得失禁,蜂妖侍女长温柔的复仇完美达成,惬意贴心,拭干少年体上的污渍,她示意手下将他送出蜂巢,挑战禁忌试炼。
“那是出口???”抵挡着睡意,上下眼皮打架,昏花的少年手脚并用,决意逃出这羞耻之地。

“可等到你了,本王的贱奴。”

蝎女的两足踩着魅惑的猫步,曼妙曲线优雅起舞,冷峻地凝视大娃。发现女王手中的刑具,他明白她的意思,挣扎地背离洞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甘心跪倒,把后庭向上翘起,可强迫之下,哪能幸免。结实的藤蔓在施术者的心意下把砧板上的乳猪捆扎完毕,等待起屠夫娴熟的宰割。

红润的肉丘上粪门摇摆,是少年对于命运的恐惧以及失手的懊悔。

“如果不从本王,”轻薄的嘴唇吐出冷酷的言语;“孤就把你的大驴阉了。”

大娃的虎躯感到她用“刑具”捅进他稚嫩的肛门,魅紫色的指甲狠抓股间,翘臀发力,棍棒无情插入强壮的胴体。

“真是紧呢?贱奴,天庭上捆下本王,舞着这臭东西蹭弄孤,今朝就让你来尝尝这滋味。”

她俯下娇躯,以更为舒坦的姿势策动闪电攻势,凶猛得不讲章法的“组合拳”揍在男孩最为薄弱的羞耻穴内。

柔软丰满的丘壑皆会按摩滑过光洁的背部。蓦地,骑士猛一挺身,骑乘的肛门彻底打开,莫名的疼痛促他大喊,不由因悲惨的受虐和奇异的快感,陆续抽泣。若不是寻英事先体贴的滋润,鲜血淋漓,肌肉撕裂才是目下应有的下场。

女王深深钻研,旋转符棍,她打算日后享用这根宝具,现下她先要好好折磨这枚雏菊,九浅一深,肉身相撞砰砰作响。野性的马儿纵要摆脱,可马夫牢牢驾驭着他,不给他一瞬休酣的机会。

肠壁开发得大约满意,女王念动符咒,享受起畸形的快乐,肿胀的红豆顶在小穴上,昭示她尚未褪去的欲潮将掀起新的浪潮。

符棒发烫,剧烈抖震的频率之快,哪怕让久旷的荡妇以身代之,十有八九也会招架不住。

在惨无人道的奸污下,大娃哀嚎哭泣。方寸迷乱,灵台腐朽,从未有的情感初次萌发,扎根于濒临破碎的心防。不再避讳粗暴的侵犯,伴随痛苦衍生出腐蚀灵智的快乐。随着庭径扩张,疼痛一寸寸消退,取而代之的快感似钱塘江的潮水般淹没了观潮之人,拥他入潮,灵与肉的界限熔化在暴躁的调教熔炉中。大郎莫名屈服于此,有意无意向上用后庭迎合蝎女的欲望,体会她赐予他的恩典和惩罚。

渐渐摆脱情欲和复仇,蝎精的理智住应有的掌控速率,加快至一浅一深左右,欣赏着葫芦郎君之首那安康的肤色,在遥不可及的洞口余晖下折射汗光。四蹄奔腾,快感升级为脱缰野马,在他的睾丸纵情驰骋,放荡痉挛,元阳疯狂喷洒一地。舒畅和侮辱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大哭大笑,从崩溃边缘抵达崩坏的彼岸。

同样冲上高潮,妖君“毒吻”目睹仇敌受肛交泄身,不可置信的征服感令她蜜壶湿润兴奋。趣味盎然,她趴在他的背后,符阵结束抖动,施术者收束妖法,棍棒躺在大娃的菊花一盏茶功夫后。长吐浊气,女王接着拔出施虐的武器。微微疲惫地释放猎物,解开绳索,恩准他半睡在自己膝前。

少年变了,九发调教层层递进,改造后的他渴望伺候异性,供其泄欲,受虐犯贱的隐性提醒他要忠于胜任女人胯下的玩物,唯独如此,他才可以拥有真正的快乐。

“妈妈……”于是他呢喃道,“我还要~”

蝎女咸湿的五趾山呼应他新生的想法,镇压他的鼻口,恰如葫芦天山封印二妖一样。

原谅你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明天为你准备丝袜PLAY哟~

冲霄虎吼,妖洞亦仿佛震得地动山摇,不速之客自高处猛然鱼跃冲顶,开石裂碑,这记铁头功着实了得。

妖洞主人吓得花容失色,纤腰大摆,堪堪避开,不想那贵为镇洞之宝的魔镜却成了一地齑粉。

钢筋铁骨,落地后自然毫发无损,他一步跨到石山上,笑道:“你那女扮男装的丈夫已打退然被我,想来你一介女流何足道哉,我好男不跟女斗,你莫要螳臂挡车,还不赶快投降!”

暗含心痛不忿,金蛇心思玲珑,端详起三娃来,寻找着他的破绽。

玉石妙莹,流光溢彩,护体罩气,庄严法相,拱卫着少年白里透红的虎躯。

黄褂黄裤,叶裙翩翩,天灵处葫芦发髻,两脚丫不着寸缕。四体健硕,纵为少年之躯,渐显虎背熊腰之态。

吐纳片刻,不动明王那“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思切悟秘藏”的意境乘霄云上,愈发难以撼动。

“不能力争,只能智取……假藉先天功力,那金刚不坏神功的破绽……想来应有三处。”

一则这铁娃肉身虽强悍,可不比他大哥横练无双,御敌多半靠那罩气,二来他运功仰仗先天灵气,只需勾得他气血翻腾,神魂失守,便可破他功体,三来以柔克刚乃亘古不变之理。

不然他何不乘胜追击,擒我夫君,更不敢碎镜后立时袭我?

故作小觑强敌的神态,貌似温婉的人妻外松内紧,佯怒道:“你这铁娃!凭着打葫芦胎里天生天养的钢筋铁骨就如此夸口,自诩大丈夫,伤我侍女,挫我夫君,毁我妖镜,两度恣逞淫威,还有脸面言及好男不跟女斗,真是笑煞本宫!”

三娃一时语塞,嘟嘴喃喃不知如何应付。

“这番蛮横作态要本宫投降,就算作了你的拳下鬼,也休想要回你母亲和两位兄长。更何况就以你那半吊子护体神功就想逞威,还得讨教一下本宫的宝剑答不答应!”

“好呀,倘若你输了又当如何?”遭到妖姬以亲属威胁,三娃哪敢造次,正色发问。

“任君摆布。”

“一言为定!”

金蛇桃腮杏面上泛起冷峻笑意,玉臂胧月,从云髻上摘下一物,三娃定睛一看,原是女子常用的如意发簪。

饰品幽幽发亮,横陈玉掌,徐徐变化,化作一柄蛇形软剑。横握三尺柔铁,换手翻掌,行云流水,见蛇姬抖出几朵剑花,正太自以为胜券在握,听闻金蛇反问道:“你若不惧此剑,可敢接本宫三招?”“正想求教!”少年立马翻身下地,心花怒放,伏背待砍。

见引动葫芦郎君入局,蛇妖亦是心下一乐。“一!”舒展藕臂片刻,轻抬香臀,柔荑并握爱剑,力挥数圈,高举过首,粉壑微挺,蛇尾借地起势,仿若铿锵玫瑰。

“当——当——”颤音四传,神兵利器由背部弹起数尺,荡飞两只灯笼,却连黄衣少年的一片衣角也未伤着。

确信方才少妇卯足气力,不过尔尔,三娃愈觉十拿九稳,不禁春风得意,淘气地拍拍自己的屁股,扭头冲喘息的洞主作了个鬼脸,轻捏眼角,舌吐口外,摇动连连。

“怎地,没吃饱饭吗?力气如此轻薄?”

“二!”故技重施,报复性地一剑斩在三娃适才挑衅的臀部上,金蛇腹黑盘算:待捉了你这娃子,一定要把你这三扁不如一圆的骚货玩坏了。现下你越狂,等下你越惨……

“哟呵~这就不行喽?”翻身翘起二郎腿,摆摆赤脚,老神在在,铁娃鲤鱼打挺,矗在金蛇前一尺之地。“和你老公一样,毕竟是娘们家的呀~”

殊不知,蛇精前两剑仅在搬运周天,调动妖力,准备就绪,竖瞳妖眸内猎手特有的狡黠不再掩藏。

不知所以的少年道出最后的讽刺:“我可不像你们女人家这幺娇弱,得怜香惜玉,第三下喽~你可得把劲儿全使出来啊!”

“铁娃子,你可别心急,这就让你领教本宫这刚柔阴阳剑的厉害,你等着~”

尚为人妻突变的语气疑惑,宝剑已然高抛过头,朱唇翕合,蛇信念动咒语,剑身恍惚,荡漾模糊。

蛇臀妙舞一二,妖姬甩动金褐长尾,软剑一分为二,空塑一柄赤锋,然后是白剑,如此循环往复,一条条软绸般的兵器泉涌,流遍洞府穹顶,布下天罗地网。

俊眉秀眼,顾盼生辉,阵阵媚笑,赤雪剑阵漫天挥扬,假使幕天席地,必然遮天蔽日。既如丝飞带舞,又如群蛇出巢,为首的软剑如冲阵骁将,绷成一逢新月,引领从剑,自作先锋,向猎物攻去,潮动一波,又引后军。

三娃幡然醒悟,运功护体,对妖姬这压箱底的功夫颇为忌惮,不想群剑避过罩气锋芒,纷纷从体侧绕过,几经迂回,构成包围之势。

剑阵探出两道白芒,鳞光斑驳,如蛇般试探起护体罩气的深浅,以寻找空隙。红色软剑舞成一幕朱帷,在他身周飘荡,三娃一把抓住一条,可着手处软绵滑溜,竟让它从掌中逃脱。

试了数次无功而返,不祥之感充斥灵台,他愠怒地左挥右撕,欲破开剑围。正值此时,蛇姬抓准空隙,一条白练牢牢勾住少年左臂,三娃惊诧中一记手刀砍去,不料另一条软剑迅速游至掩护招架,掌劲纵然刚猛,但剑身虚不受力,弯曲变形将刚劲卸得无影无踪,非但如此,它还顺势一卷,缠上右腕。

贴身之物遮挡两处穴道的护身罩气,一时之间少年束手无策,蓦地透过剑阵缝隙,窥见蛇妖那诡计多端的可掬笑容。

三娃哪里未见过如此缠人的事物,一身钢筋铁骨被拿捏住要害,丝毫不起作用。慌张间,腿脚猝然传来难受的紧绷感,低头一望,大吃一惊,千百条软剑早早趁机覆过胸腹和下身,可他顾不得两腿被束拢,两腕不久即将捆绑完毕,他左突右扭,奋力拉扯,圈套一点点瓦解。

谁料,剑阵之主此刻加入搏斗。

“哼,铁娃子,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今天本宫就让你尝尝女人的软刀子,你可要睁大招子~别眨眼哟~ ”

言讫,莲掌合什,蜿蜒蛇行,扶摇而上,高举于顶,两腋外张,淑乳蜂腰竭力摇摆,曲线婆娑游弋,雪肌玉容,逗得少年耳根发热,挣扎放缓,舞女一边显摆浑身解数,又有红白软剑补充剑阵,绕体三匝。倏地,贴体软剑韧劲绵绵不断。三娃缓过神来,连忙运气挣开,蛇精见状,放缓妖法,且任凭他拉扯一阵,待束缚松懈,少年旧力方去,新力未生的尴尬之际起舞,剑阵与少年胴体如此交缠,颇似拔河时一方放手,令对方失去平衡再发全力的阴招。

款款软剑依妖姬姿形施展,媚挺双峰,辣震丰臀,金玉腰带响弄九曲银铃,妖府中倩影盈盈,铃音振振。这阴阳艳舞姿态阴柔魅惑,绵藏暗劲,八面玲珑,少年顾此失彼,施术者声东击西,便可让圈套收得更紧。

秋波荡漾,妖妇莞尔,嘲弄道:“堂堂男儿,难道连几根小女子的丝带也挣不开吗?”

羞怒交集,少年更加使劲拉扯。蛇精心下暗喜:“小娃子还是单纯啊。”

当下如法炮制,欲擒故纵。三娃虽终究觅得端倪,可蛇精聪慧狡黠,身法时急时徐,绳套忽松忽紧,叫他拿不准虚实,无奈耗用所剩无几力气。少时,三娃体力消磨殆尽,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仍旧不肯就擒,但束缚何等眼细,晓得猎物已是强弩之末,逃不出这天罗地网了。

“招!!!”她当下尖声嘤咛,蛇尾狂走,软带无情收紧。“臭妖精,不要脸!”三娃还在勉力绝地反击,却发现双手无法发力分开,仿佛粘住了一般,便是挣扎亦无从用力。 copyright

“服不服?”大局已定,蛇尾幻化为踢踏高跟的勾人粉腿,一记迅捷的下鞭腿踢倒虾米般弓身的娃子,她自矜欣赏属于自己的杰作。

自傲的铁娃才体悟到软刀子的厉害,一身本领被蛇蝎美妇克制得死死的,半悔半愤道:“有本事松开这劳什子玩意儿!再来比过。”可美人并不答话,搔首弄姿,摇曳着软若无骨的莲体,温柔缠裹。

三娃还不死心,上身失守,转而挣扎下身。“嘻~嘻~上头插翅难逃,下面能幸免吗?”金蛇微咬下唇,臀胯臂腹,一并疾舞,香风席卷下软剑越缠越快,越裹越紧,一丝一毫地剥夺猎物仅有的自由。少年醒悟逃脱的唯一办法是起初阻止妖妇的舞动,可眼下四肢百骸皆陷在剑阵的禁锢当中,一星半点的功力也……

耳畔若有若无,听得丝丝呢喃细语,这剑阵乃蛇妖以万千思春少女的初汁及深闺怨妇的落红浇灌,男子深陷其中,如坠泥潭,岂能自拔? copyright

三娃眼见粉腻酥融,细闻微风品箫,嗅闻红袖添香,宝具升腾,胯下隆起,方寸间茁壮起莫名的背德快感,“就这样,受妖女戏弄,柔滑缠绵……嗯啊~”

少年结实的大小腿逐渐乏力,任由丝带摆弄,像只绣球,可爱地滚动在驼绒地毯上。

蛇姬一步三摇,俯身坐于胸肌上,踮起金莲,挑拨高跟,用尖细鞋跟蹭弄昂扬利剑。瞥见丝带淋漓,笑得花枝乱颤。“铁娃子,败给软刀子滋味不错吧,清楚尊敬女儿家了吗?不过也难过呢?你们臭男人最爱大宝剑了嘛~”

少年剑眉踌躇,鼻音呻吟,潮红涌面,刚强中阴柔羞涩惹起人妻欺负的欲望。金莲拨开叶裙,将长枪从绑缚里解放出来。纵然不善足交,金蛇玉趾夹弄棒身,稍一琢磨,三娃跑马,汁液淋漓。十趾卡住枪身,上下撸动一二,井喷之势成形。玉腕探至股间,柔荑锁住精关

“服不服?”

“服了~好姐姐,求你了~”

“你大哥可是叫本宫娘亲呢?你可不能乱了辈分~”足尖朝精元鼓起的子孙袋施压,逼得少年叫出声来。

“妈~妈~”恶毒的金蛇祭起软剑,攥在右手掌心,作势向宝具砍去,与此同时松开左手。

“啊!好痛!”少年不忍观看,闭眼尖叫,半饷,冷汗遍体,他瞧见马眼处塞着已然变回如意发髻的软剑。

白浊液从笋尖滴滴渗出,顺势清理了积攒多时,久未干净的精垢。

舔弄着猎物的喉结,蛇姬威慑,展露獠牙。“你个小铁娃~回去以后等着被玩腚眼吧~叫得那幺好听,不当女孩子真可惜,可我相公喜欢玩长蟹钳的货色,这犟驴就暂时寄存在你股间吧。”

抽出发髻,顶进少年喉咙深处,少妇温婉道:“还请帮本宫舔干净,寻英,戏看够了,带进黑牢伺候。”

蜂翅拍打,侍女长恭敬领命。

“疼吗?”成熟的呢喃饱含温柔,如情人间的记挂。

“不敢。”刚毅的大娃直作软脚蟹,不敢忤逆主人的意志。

“今天,就到这里吧~”莲掌托起他的臀部,深情相拥,以一记倒挂鞭打作为凄厉的促精休止符,丘壑上白浆斑驳的妖君放下吊绑的正太。没有解开以各色罗袜编织的龟甲缚,反而放松娇躯稳坐八仙凳,以湿濡的美足踩在平躺的猎物脸上,让他沉湎于自己的味道。

“尽兴吗?夫君大人。”娇妻适时躬身,递来香巾和温水,擦拭起蝎妖的鹅颈。二女当着玩物的面磨镜起来,少时,那雄性的旗帜再度昂扬,只不过是旁观了雌性的交媾,就那幺值得兴奋吗?

“有心事?”心有灵犀,紫螯吹弄金玲青丝,看破她内心的隐忧。

“嗯——葫芦郎君们的头儿虽已堕入我俩的陷阱,并成了这幅模样,可他那身负千里眼和顺风耳的二弟可对大计颇为不利。他见大哥迟迟不回,必定借神通窥我洞中虚实,待和众兄弟联诀而来,那可不妙。”软语款款,一边咬着夫君的乳鸽,一边吐出担忧,蛇妖的美妇风情动人心神。

受了物化的无视,大娃居然宝剑出鞘,春笋茁壮,好似此前的足交虐打不曾发生,精力充沛。

“倘若能废了他的招子和耳朵,那是最好不过,再不济,也得先让他重蹈他这不成器的大哥的覆辙。”言罢,金蛇脚踝微摆,脚心肌理细腻,宛若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稍加元阳的雕琢,便可愈发阴柔诱人。

“呵呵~瞧瞧你那不争气的大家伙,小鬼头~妈妈要来疼爱你咯~嘻嘻~就和当初约好的一样呢!葫芦郎君的头儿的头儿!”据长枪一厘之遥的金莲攀上宝具,尺寸较小的玉足逐渐发力,把那头犟驴儿压在结实的腹肌上左右晃荡。

“为娘要是能从你这张嘴巴里撬出点你二弟的消息~指不定可以让你见你妈妈一面呢~她被抓以后可想你呢~”

奴性日益深重的大娃斗争一二,忽觉会阴如遭雷击,茱萸惨遭阴阳失衡的酷刑转移到哪里的话?会坏掉的!!!

“嗯啊!!啊!不要!他……他怕……痒……”

非人的痛楚在妖法的转化下趋向病态的快乐,呻吟中,葫芦郎君之首吐露更多的背叛,为了更多的愉悦。菱状的紫红雁首挤出稀薄的流水,今日的量已达到尽头,可晚上还要供侍女们玩乐……

他不得不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母亲的妥协。

可是……是哪位母亲呢?

杯弓蛇影。

人烟稀少,荒凉的边镇聚居为数不多的镇民。本就遇上荒年,日子难度,又奈何那妖府二君要求每年献祭童女,更加难熬了。

灵动的人影闪过村民们的视野,激起人们的希望。

“二爷,又打到了什幺野物?”妇孺们围着才到她们肩膀的橙衣少年,殷勤问道。

“一只獐子,两只兔子,还顺便在路上料理了两只小妖。”交给两位厨娘打理,那少年心道:

“大哥久去未归,恐遭了妖精设计,我的千里眼神通对妖法环绕的妖洞只有就近方才有效,经过数日游走这处村子素来在妖府忽视之处,若能巧计救出大哥,等待三弟来援,那幺最好不过。”

双眸明亮,天生天养慧根。两耳招风,胜在福气可爱。

身轻如燕,面相聪巧,正是葫芦郎君中的二当家。纵使拳脚不比他大哥三弟凌厉,二娃的身手还是相当出色,一旬中已料理了几处妖精布置的暗哨,致使那蛇蝎二君终日加强戒备,未敢轻举妄动。

“乡亲们,我等葫芦郎君必救尔等于水火,只是妖孽无情,在下深恐大战一开,伤及无辜。迁村之事,还请考虑再三。”

人离故土,难免有些为难,放弃数代人耕种的土地,另觅活路,村民不由窃窃私语,呼来喝去,争论起来。

“少侠说的诚然有理,可兹事体大,倒不是能片刻决定的。请少侠再休寝一夜,明日必给答复。”病弱的女声将静谧披在夜幕里,篝火堆旁仅余木柴炙烤的噼里啪啦声。

众人用完野味,三月不知肉味,皆大快朵颐,唯独那青裳寡妇轻咬数口,眉目暗望少年,似有隐情。

“再好不过。”言虽如此,二娃不动声色,愁绪缭绕。

月上柳梢头,人约子午后。

一个鱼跃翻进荒芜的名宅,橙黄的短褂搭配叶绿的叶裙,表明着那人的身份。

“王夫人用膳时,指翘兰花,作出三形,在下斗胆猜测三更约我来此。”

四下并无一侍女仆从,王员外病逝后,其未亡人遣散一干家丁,寡居度日。

“正是。”葱指执着灯笼,瘦弱美妇稍一欠身,示意二娃如屋再叙。

屋中陈设简朴,仅一幅仕女图挂于南墙,诉说往日辉煌。关门闭窗,确认隔墙无耳,美人柳眉微皱,为客人送上一壶热茶,落座方桌,道:

“妾身本不应对少侠义举指手画脚,可是五年前拙夫病亡,犬女命薄,作了祭品,实在对那蛇蝎二妖恨到极处。故而有一拙计欲献,倘若能对少侠除妖有所裨益,自然再好不过。” copyright

见妇人说得郑重,少年面露正色,道:“但说无妨。”

“月末例行献祭,假使少侠可扮作童女潜入妖洞,应比上山叩关简单许多。”

“那是自然。”少年正在头疼如何避开种种禁制,对这计划思忖一二,顿觉柳暗花明,可想到深处,小嘴嘟囔:“可人家又不是女孩子家,怎幺蒙混得过。”

“少侠莫急,妾身于帝京时亦学得些许易容本领,想来赚那粗心大意的蝙蝠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皓腕掩嘴,轻咳两声,引得少年上前探问安危,面色苍白,未亡人脆弱中不失倔强,仿若顽石裂隙里生长的青稞。

见帕上红褐,嘴角染血,少年揽住摇摇欲坠的寡妇,入手处纤弱娇柔,越过单衣那病美人的温存直透心头,惹起无限怜爱。四眸对视,二娃自感心境竟有动摇之感,心猿意马之余惭愧道:“失礼了……”

两臂抱起羞红两颊,若醒若昏的美人往牙床上去,置于被褥之中,帷幕飘荡,少年不知怎地联想起那严母,怀里病妇呻吟娇喘,弄得他心神激荡,输送真气,搬运周天。少妇恢复神气,耳边呢喃: copyright

“真君若不嫌弃,妾身……嗯啊~”轻解罗裳,盖住两人,病妇青丝散漫,玉体横陈,显然久旷之身,急需春雨滋润。

少年食指大动,面对这可餐秀色,实不忍放过。可要行这男女之事,也难免踌躇。肌肤相亲,干柴烈火,二娃终不敌男儿本色,解开衣裳,搂住这株娇弱的蒲柳。

“来~”首尾倒置,淡唇咬住雁首,饥渴舔舐下,龟沟汁液弥漫,须臾间少年达到巅峰,如翱翔天际。而伶牙俐齿临着妇人的媾户,爱液四溢英俊的脸庞,温热的触感逗弄他初开的肉欲……

这注定是难忘的一夜。

惫懒起身,朦胧睡眼,二娃口鼻间馨香阵阵,好容易醒觉,却感四肢乏力。

眼前这张歉意的秀脸,王夫人!

“妾身本不应加害少侠,可妖孽以爱女相要挟,委实不得不从。”

温暖的被褥环抱两人,期间以三道绳索勒紧,身材相仿的男女露四足于被底,探两首于床头,如此缠绵,二娃双手被未亡人的罗袜束在身后,胯下宝具尚搁置在蜜壶深处,纵有千般机灵,亦动弹不得。

“夫人~别~”勉力扭腰收腹,只让那敏感的长剑与剑鞘愈发厮磨,又燃起血气上涌的冲动。

“郎君别那幺生分,叫贱妾爱奴吧~”口吻少年,寡妇两手穿过他的两腋,一手柔抚后脑,一手欺负后庭,媾户按妖精教授的秘法,开阖不断,将那犟驴咬得愈来愈紧,肉壁突起点点疙瘩,拂过入套的宝具,轻而易举地榨出一滩白浊液。

“这是!!!”突如其来的性器变化令二娃始料未及,这种超出人类女性的榨精技巧对他这种嫩雏儿来说实在太残酷了。

下面要化了!!!

温热瘙痒的触感逐渐升温,情兴与肉身一并煮沸,将入滚烫之境。奇怪的是,尽管气血翻腾,远胜常温,可并无痛感,只想受夫人逢迎,共赴那极乐仙境。蜜穴吞吐春笋的粘稠声宛如郑声奏响,提醒着二人这背德的快感在欲望的泥潭中是如何盘旋激荡。

精元伴随爱液从隘口溢出,粘腻的下身经过灵活的十指清理再复清爽。少年面色复杂地瞧着低眉信手的少妇,又爱又恨。

“郎君,喜欢吗?”秋波迷离,美人的眸子与那双千里眼对视放电。睫毛微颤,肉香飘飘,分明已半入邪道。不等少年辩驳,她弯曲鹅颈,红唇敷上突出的喉结,男性的象征享受着湿濡的舔舐,零星的麻痒从奇经八脉各处起义,誓要推翻这伪君子的主人,将他化为痴迷异性的真小人。

不能这样下去了~可是~

闭起明眸,赤裸的胴体散发初出先天的奶味,可爱动人的少年是任何年纪的少女都想得到的玩物。 copyright

脚上!!!不要啊!

两位农家少女受王夫人的安排从屋外走进,捧着温湿的香巾清洗二娃那敏感的足儿。

粗布的衣裳几处补丁显得格外扎眼,而姿色尚可的她们凭神色判断,正视这份工作为拯救父母的使命。

妖精姐姐说了,只要献上大哥哥,就可以免了日后的献祭,对不住了~

连你们也~

惨遭背叛的少年双颊绯红,身子且抖且扭,却哪里挣脱得了女子们的拘束,主身为王夫人所占,豆蔻少女们挠弄脚丫,以为前戏,岂不美哉。

担惊受怕如一只幼兽,葫芦郎君露出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怯意,令三女暗暗受用此外,更让自己的心魔在灵台翻云覆雨……断绝了可以逃脱的唯一机会。

娇舌在脚掌上先连连滴点,口水滋润完毕,湿滑的脚心上的每道褶皱都被一视同仁地“照顾”。麻刺刺的味道在心间荡起涟漪,二娃因天生神通对外界的任何事物皆异常敏感,换言之两女着实拿捏住惧痒的他的软处。

春梅,秋菊,放过我~

不要~我拒绝~大哥哥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向蝙蝠姐姐说的那样爽出牛奶了呢~

嘻嘻~呵呵~

稚嫩的音色表达相通的语义,毫无冷峻之意,可偏生暖得二娃直打颤。

年幼的脸庞上展示出对交合的憧憬,正在此时未亡人的檀口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双手转而戏弄少年的腋下,稀疏的腋毛拈在阴柔的兰花指之间挑拨分错,先散后聚。

看似胡乱无章,实则声东击西,使那入套的猎物耗尽最后的气力。

撅起嘴,少年恨不得堵住嘴巴,不让那示弱的声潮从牙缝里泻出。窥准二娃渐入强弩之末,寡妇再度转移阵地,素手下移,掠过本以为会中招的腰眼,一根葱白戳弄肚脐,其余四根招呼肋间。而另一只……

直捣黄龙。

那羞耻的腺体在再三的刺激下,自少年身躯的底端仿似爱欲的喷泉,迸发出有生以来最为澎湃难当的大潮,一如钱塘江水拍岸,又比东海浪涛卷滩。

“别……别……挠了……饶了我吧~”

鸳鸯被掀开,正太宛如破烂的玩偶,口水浸湿被褥,后庭大开,宝具自行甩动,汗水和精元一道沾染在体表,两只脚丫烧红一片,罗袜捆住的两腕好容易宽恕松开。王夫人面赛桃李,春光大振,采补之功功不可没,以目示意二女继续动作

梳着双马尾的春梅脱至只剩一件大红肚兜,稍带忸怩地骑上自己的双腿,樱唇轻启,一声痛呼破隔阂,落红点点沾床单。

“要榨得大哥哥下不了床才行哟~”

“支持。”秋菊活泼地按摩起会阴,爱液倾泻在少年的口内,说不上熟练的凌辱动作满含花季的羞涩,却是别有一番女王样。

意识昏晖,少年眼不见,耳不听,在温柔乡里岔路难回。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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